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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太后的乖公主(1 / 2)

柳年愣愣看着他,脑子完全反应不过来。

“母后……”

朱悯慈轻咬下唇,玉se肌肤因为羞涩浮上一抹淡粉,睫羽颤动,拉着她的手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滑过肌理分明的x膛,结实柔韧的腰腹,触上隐没在层叠柔软红纱中的火热昂扬。

“儿臣……嗯……可以服侍您……嗯啊……”

当柔软微凉的手覆上的瞬间,朱悯慈身子一颤,q1ngyu催生的cha0红从眼尾迅速蔓延至全身。

狭长眼眸泛起水光,潋滟的痴痴凝着她。

感受到掌心的异物,柳年瞳孔瞬间放大,断开的思绪立时回拢,想也不想的猛然ch0u回手没有任何犹豫的打了过去。

清脆的声响遮不住她怦怦狂跳的心,柳年颤手指着他,脸se青红交加,无数话到了嘴边又被囫囵咽了回去,气到一时失语。

“你醉了,好好歇息!”

生y的扔下这句话,柳年起身yu要快步离开,才走没两步,腰肢便被长臂用力箍住。

朱悯慈跪在地上紧紧抱着她的腰,固执的不肯放手,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刻不停的滑落,洇sh了柳年腰间的衣裙。

“儿臣没醉!儿臣从未这般清醒过!”

他大声反驳,拽着柳年b的她不得不转身面向他。

他哭的红透了眼,攥着她衣裙的手骨节青白,神态卑弱哀切,“母后,儿臣此生别无所求,惟愿与母后一生一世,从身到心,儿臣都只想交予母后。”

“儿臣今日已经及笄,母后,您看看儿臣,求您,求您要了儿臣吧!”

柳年僵y的看着他,脸se青一阵白一阵,脑中轰隆隆作响。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念头?!

她自认养育阿慈的时候从未有半点偏颇,哪怕当时并不知道他是男儿身,也依旧让他读圣贤书,知礼明耻,明智鉴心,唯恐他因幼时遭遇而误入歧途,生了恶念。

可她不遗余力的谆谆教诲下,竟教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气怒和痛心齐齐涌来,冲击的柳年头脑发昏,几乎要站不住身子。

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换来的竟是这般结果。

喉头g涩,柳年闭了闭眼,颤着手握住朱悯慈抓着她衣裙的手,一点点用力扯开。

“阿慈,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沉重沙哑的声音令朱悯慈一怔,惶惶无措的攀附着她的腿,“母后……儿臣是您的阿慈……是您养大的阿慈啊!”

柳年深x1口气,红着眼用力掐住他下颌,b的他绷直了上半身费力仰头看她,那双sh漉漉的眸中既惊慌又欣喜。

“母后……”他期期艾艾的小声轻唤,努力向她贴近。

“朱悯慈。”柳年直直盯着他,神情复杂,“告诉我,你到底,认为自己是男子,还是nv子!”

从前只当他是nv子,她处处皆以nv子立场去教导规训,却不曾想,竟是造就了今日这般局面。

nv子十五及笄可婚嫁,男子二十弱冠可成家,他是男儿身,却日日被囿于nv子身份不得挣脱,她心痛怜惜他的境遇,可当听到他那番话,却让她恍惚察觉一个可怕的真相。

阿慈他,对自己的x别混淆不清了。

“儿臣……”朱悯慈怔然的看着她,瞳孔颤动,嗫嚅半晌却说不出话来。

“儿臣……只是母后的阿慈啊……”

柳年失魂落魄的看着他,缓缓松开手后退一步,“不论你究竟以为自己是男子亦或nv子,你今日所为皆有悖1un1i纲常,阿慈,从前是我错了,是我疏于对你的关照才让你成如今这般模样。”

“不……不是……”朱悯慈慌张摇头,膝行着想要去抱她。

“我不知你缘何会起这种念头,但你我母子一场,我不会坐视不理,离g0ng吧。”柳年拂开他伸来的手,侧身不再看他,深x1口气声音冰冷,“何时认清自己,何时拥有登上那至高之位的资格,再回来见我。”

话落,柳年未给他丝毫眼神,径直大步离开。

“母后!!”

沉重的殿门打开又合上,将惊惧绝望的呼唤彻底隔绝。

冷冽刺骨的风吹在脸上,昏涨的头脑恢复些许清明,柳年抬手抹去眼角的泪,大步坚定的离开永延殿。

殿内。

朱悯慈失了浑身力气软倒在地,满脸绝望。

玉白脸颊上指印鲜明,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心尖凌迟般的钝痛,眼前一阵阵发黑,闷痛窒息感涌来,他惨白着脸猛然咳嗽,一抹殷红溢出唇角。

“不……不是这样的……”

他喃喃自语,踉跄着想要起身去追,却再次无力跌倒。

“儿臣只是想跟您在一起,儿臣……儿臣错了……吗……”

噗——

刺目猩红喷溅而出,染红身下雪白的狐绒地毯。

“儿臣是您的阿慈……只是

您的阿慈……为什么……”

他努力的爬向殿门口,双眸赤红。

“不要……不要抛弃阿慈……母后……”

“母后,阿慈错了……”

“您回来好不好……”

一遍遍的认错,一声声的哭求,偌大殿内却仅余彻骨的森冷。

“殿下。”

瞿嬷嬷悄然现身,她紧闭双眼跪在地上深深叩首,苍老的声音满是狠戾与蛊惑。

“您该醒悟了。”

“在这世上,唯有强者才能拥有,您何必执意祈求太后娘娘接受您。”

“当您身处天下至尊之位,您想要什么都不过是唾手可得,任何阻您之人可尽杀之!”

“到那时,太后娘娘除了依靠您,还能依靠谁呢?”

待她说完,殿内久久无声。

“呵……”朱悯慈垂着头,喉间挤出一声短促的低笑,摇摇晃晃的支起身,昳丽眉眼逐渐染上一抹疯狂。

“你说的对。”

他探出舌尖一点点t1an去唇边殷红的血,苍白的脸浮现病态的cha0红,墨se瞳仁涌动浓黑癫狂,古怪笑道:“你说的对!”

母后也想让他登上那个位置,定然是畏惧那所谓1un1i纲常,天下悠悠众口,所以才不愿现在接纳他。

没关系,那他就一步步踏上那至高之位,废了那1un1i纲常,屠尽那悠悠之口!

“谁若阻我,我便杀谁!”

他抬手抚上火辣刺痛的脸颊,神情诡谲,唇角轻gy冷呢喃。

ps:啊……真要让朱珣上桌吗?猫猫挠头

阿慈现在要开无双了,朱珣下场不好说哦

让猫猫看看有多少老婆想收了朱珣的珠珠拿来!

另外讲个正经的,男nv主绝对绝对绝对都得是成年才会发生关系!!!

未成年达咩!

瞿嬷嬷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老奴愿为您——”

“粉身碎骨!”

烛火寥寥,瞿嬷嬷如幽魂般悄无声息的退下。

朱悯慈摇摇晃晃站起身走向布置的如喜床般的床榻,伸手从软枕下ch0u出一本避火图。

涂着鲜yan丹蔻的指甲拨弄,书册一页页翻过,看了千百遍的内容再次展露在眼前,那些极近缠绵的姿势与亲昵曾让他羞怯到一颗心怦怦乱跳,满心期盼过后却只余细细密密的疼。

枉他庆幸自己尚有那丑陋的yu根可与母后亲密更甚,学了那么久,千般期待万般渴望,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火苗t1an舐上书册一角,霎时炽焰大盛,熊熊燃烧着将那被翻得起了毛边的避火图吞噬殆尽。

朱悯慈靠坐着床榻,凌乱的乌发覆盖住他大半上身,指尖轻抚脸颊处隐隐作痛的红痕,沾着血迹的唇紧抿,漆黑瞳仁一瞬不瞬盯着那一捧黑灰,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溢出。

他不ai哭的,哪怕亲手勒si那个nv人的时候他都没有半点波动。

被欺辱的时候,饿到只能吃草果腹的时候,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他都没有流过半滴泪。

可在面对母后的时候,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眼泪。

母后定会觉得他软弱吧。

可怎么办呢……

好想见母后啊……

枯坐许久,他忽的眼神微动,忙不迭起身走向软榻,果然见着那件梅红的锻绣氅衣正安安静静躺在那。

迫不及待的将氅衣披在身上,温暖裹着熟悉安心的气息将他团团包裹。

朱悯慈躺回床榻上,这本是用在今夜献出自己的红帐喜榻,如今唯余他一人孤枕难眠。

好想母后……好想好想……

空寂难捱的冰冷被香软气息逐渐侵染盘亘,氅衣带来的温度将他身子从里到外都捂热起来,无名燥意蔓延四肢百骸,从腹下如野火迅猛燃烧,灼的五脏六腑都好似要被焚烧殆尽。

“母后……要我……”

被泪水浸润的黑眸泛起另种风情,迷蒙的胭脂se从眼尾晕染开来。

喉咙g渴,他难耐的t1an舐唇瓣,一下一下用力吞咽着。

“好难受……”

汹涌袭来的yuwang摧残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修韧身躯无序的扭动,腰腹下方红se纱衣被顶的隆起一大块,透过轻薄布料能隐约窥见些许粗长的物什高高耸立,朦朦胧胧瞧不真切,却能清晰的看到顶端布料逐渐被水渍洇sh出一团深se来。

一条红绸不知何时被他绕到颈子上,两端缠着修长如玉的手指,一手抚弄着薄纱下的ch11u0x膛,一手探入身下,将更多的红绸缠绕在y挺的b0起上,一圈圈从根部层叠往上,直到只剩下圆润充血的头部。

红绸用尽了,勒着脖颈处便紧了,他玉se的脸庞满是cha0红,用力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窒息夹杂着无边快慰令他难以自抑的张唇sheny1n喘息,眼尾滚下胭脂se的泪

,双眸失神的盯着茫茫帐顶,眼前恍惚似是出现了母后的身影。

一袭火红明yan的嫁衣摇摇yu坠的挂在身上,长发披散,那双温柔明媚的眼中是他的模样,抚着他的脸在他身上忘情的起伏低y。

“母后……嗯啊……母后……”

五指逐渐用力,在平坦白皙的x膛抓出道道红痕,因情动而充血红肿的r粒被他无情的r0ucu0。

“母后……再用力一点……啊哈……”

探入腿间攥住火热昂扬的另一手急切的r0un1ech0u动,寸寸收紧的红绸将y物挤压的变了形,硕大顶端更是红yan的似要滴血,翕张小孔不住吐露清ye,夹杂着淡淡r白。

眼前渐渐发黑,窒息让他瞪大了双眸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可他却仍旧不管不顾的收紧红绸,濒临si亡带来的是愈发清晰的玲珑身影,她g着他,缠着他,要他。

直到脑中飘飘渺渺的回荡出一声温柔的叹息。

“乖乖,s吧。”

浑身陡然颤栗僵直的弓起腰,骨节青白的手一松,无边快意冲击的脑中好似烟火绽放,又飘飘然似升入云端。

张着嘴静止了片刻他才陡然红着眼大口喘息,来不及吞咽的津ye顺着唇角淌下,和着细密的汗渍将那张颓yan面容浸润的愈发yi。

快感如cha0水褪去,眼前的人如水中月镜中花缓缓消散,一切又回归真实。

朱悯慈不甚在意的抬手拭去唇角水渍,五指捋了捋肩头蜿蜒附着的发丝,慵懒惑人的将身上衣衫尽褪,抚着红yan的唇,黑眸水光潋滟,饱含q1ngyu的声音喑哑低笑,“母后……再来一次吧……”

长夜漫漫,红宵香帐春不尽。

翌日一早。

柳年脸se憔悴的都不等香玉唤她便早早起身。

夜里辗转反侧根本难以入睡,让阿慈速速离g0ng的念头如影随形的缠着她,如不是顾忌朱珣,她恨不得从永延殿出来便直奔去找他,说什么都要讨到一处封地将事情定下来。

好不容捱到天明,梳洗过后耐着x子一边用早膳一边等朱珣下朝。

待时辰差不多了便立马赶去御书房。

朱珣每日下朝后皆会在御书房处理朝中要务和奏章,选在这里见他便是打着这等重地他应当会安分些才是。

火急火燎的赶到御书房外,赵秋将她拦住。

“太后娘娘,陛下正在与朝臣商议要事。”

柳年缓缓吐出一口气,扶着香玉的手颔首道:“无妨,哀家在偏殿候着,待陛下处理完要事你且来告知一声。”

一夜都熬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赵秋本有些难se的脸上见她这般好说话顿时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恭敬的行了个礼,“喏,奴才这便带太后娘娘前往偏殿稍坐。”

到了偏殿,赵秋遣了人送来果脯茶水糕点等物后便退下了。

香玉见她脸se实在不好,贴心的上前替她r0u按额角,“娘娘近些日子可是睡眠愈发不好了?要不奴婢叫人再重新调配安神香?”

柳年摆摆手,“与香没关系。”

遇到这种事,什么安神香都不好使,安眠药还差不多。

大抵是马上要见到朱珣定下封地一事让她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些,在香玉的按r0u下渐渐生了几分困意,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一个多时辰后。

赵秋恭敬的来请她,朱珣在御书房等着她。

ps:

晚点还有一章,不用特意等,不确定什么时候写完

宝宝们早睡早起呀

御书房内朱珣已经换了一身玄se常服,墨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蟠龙冠内,高大身躯挺拔,冷峻面容沉沉令人望而生畏。

按规矩柳年如今身为太后是无需向他见礼的,但毕竟有求于人,她还是装模作样的屈膝,“陛下。”

朱珣没有抬头看她,执着朱笔批阅奏章,“母后且坐。”

柳年顺从起身,走到一旁安置的软榻上坐下,香玉在赵秋的眼se下恭顺的退了出去,偌大御书房内一时间仅剩二人。

铜鹤长喙喷吐出渺渺烟气,龙涎香的味道浓郁萦绕鼻端。

寂静的殿内除了翻阅奏章的声音外便再无旁的动静,柳年敛眉垂首沉下心神思索应该怎么跟他开口。

思绪飘忽间耳畔响起低沉的声音。

“母后有事?”

柳年回过神,偏头看向他,他依旧垂首批着奏折。

打着腹稿,柳年深x1口气,两手在衣袖间下意识绞紧,“陛下,哀家今日来还是为了……阿慈离g0ng的事。”

啪。

奏折被大力合上的声音回荡殿内,骤然响起的动静让柳年不自觉身子一颤,眼神游移不敢看他。

“母后究竟是急着让永懿离g0ng,还是怕她离了你过的不好,这才急不可耐的屡次向朕提及此事。”朱珣将奏章随手

放到一边,语气沉了几分,声音也冷下来。

柳年抿唇,念头急转间轻声道:“阿慈跟随帝师多年,君子六艺,五德四修皆承蒙帝师悉心教导,虽不及陛下,却也小有所成。”

“如今他已及笄,哀家不愿他和亲,但也不想他白白食君之禄却不为君分忧,孟子有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受百姓恩惠供养,合该担起公主之责为我绥国百姓谋福。”

“如此,也不枉帝师多年教导,苦心栽培。”

朱珣定定看着她,眼中审视意味浓厚,微眯双眸冷然道:“母后当真是如此想的?离了g0ng在外除了公主的身份可什么都没有,永懿虽师承柳师,所学颇多,但终究只是一介nv子,母后当真放心她独身前往封地?”

柳年捏了捏指尖,强迫自己y起心肠,直视他,“只要留的一条x命在,其余皆为造化。”

朱珣见她不似说谎,脸se却并未好转,凝着她半晌蓦地轻笑出声,“母后当真好魄力,疼宠那么多年的人,竟是说丢出去便丢出去了。”

柳年垂眸,“哀家话已至此,还望陛下为阿慈指一处封地吧。”

“母后还从未向朕求过任何事,朕若是不应,倒显得朕不仁不孝。”朱珣缓缓站起身,高大身躯极具压迫感。

他转身将绥国舆图挂于墙壁之上徐徐展开。

“那依母后所见,永懿该去往何地?”他负手立于舆图前,目光寸寸扫过羊皮卷上的九州大地。

柳年心中一动,起身走到舆图前抬眼望去,粗细不一的线条g勒出绥国万里江山,密密麻麻的小字将图上地域标注的清晰明了。

看了半晌,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偏头看向朱珣,“依陛下之见,阿慈适合哪里?”

朱珣挑眉,“母后这般急切的为永懿讨要封地,朕以为母后心中已有成算。”

“既是请陛下指封,合该陛下做主。”柳年挤出一抹笑,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道:“想来以陛下之英明,定然会为阿慈指一处好地方。”

朱珣却冷笑一声,“母后倒是好算计。”

说着他抬步与她擦身而过,径直走向方才她坐过的软榻靠了进去,端起被她用过的茶盏浅啜一口。

“陛下此言何意。”柳年眼睁睁见他端那茶盏,竟似故意般就着她饮过的位置下口。

朱珣似笑非笑看着她,曲起一腿姿态放松几分,长臂随意搭上去,拇指摩挲着血玉扳指,一字一句淡声道:“母后向来只有需要朕的时候才来寻朕,如今更是苦心孤诣的想朕为永懿指处好地方,朕这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柳年眉心一跳,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要陛下为阿慈指了封地,往后哀家定然会多多关心陛下。”

“口说无凭,朕向来不指望尚未发生之事。”朱珣凝着她,薄唇轻g,“母后不如现在就兑现?”

“既如此。”柳年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毫不犹豫转身向着御书房外走去,“那哀家便亲自下厨为陛下准备午膳。”

“母后大可现在离开。”

他盯着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漫不经心转着扳指,“只是一旦踏出这个门,朕就不能保证还有时间处理此事了。”

柳年身影僵y在原地,蒙混过关的想法被识破,她只得压下心头恼怒,转回身走到他面前,略带薄怒的俯视他,“那陛下想要哀家如何兑现?”

朱珣故作沉思,半晌饶有兴味的抬头看她,“朕听闻,母后与永懿向来亲近,不若母后也与朕亲近亲近?”

柳年瞪大双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陛下!”

“让朕瞧瞧,母后平素里与永懿都是如何亲近的。”朱珣b视着她,高大身躯缓缓直起,浓厚的压迫感让柳年下意识退后一步。

她这才发现,即便他坐在软榻上,视线都几乎与她持平。

大殿内并不算热,她却已然出了一身薄汗,紧抿着唇一张白皙小脸儿被气的泛起绯se。

“嗯?”朱珣偏了偏头,冷冽双眸眯起,又倾身凑近了些,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香,“母后不愿吗?”

柳年深x1口气,避开他的视线艰涩道:“陛下已是成年男子,哀家与阿慈间的亲近若是用在陛下身上,于礼不合。”

朱珣哂笑,“莫说并无旁人,便是有,朕的身份又有何人敢置喙?”

“母后,朕尚有一大堆奏章要批,无暇在这里与你拉扯,你若不愿现在便离开吧。”

他唇边弧度渐渐收敛,重又恢复了沉冷的模样,眸se淡淡瞥了她一眼后便yu要起身。

柳年见他来真的,心尖一跳,当即顾不得许多,趁着他尚未完全起身立马两步上前伸手将他揽入怀中,忍着颤栗一手g着他的肩背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将人按在肩侧,紧绷着身子稍显气急败坏的道:“如此这般,陛下可满意了?”

掌心下宽厚的肩膀突然耸动,低低沉闷的笑声从她颈侧传来,不等她反应,细腰便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环住,稍一使劲便将

她带到软榻上,跪在了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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