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好友以后,郁秾和赵璟林偶尔聊上几句,主要还是追忆往昔怀念青春。
初三下学期赵璟林被郁秾罩着,日子好过了许多,人也逐渐开朗起来,中考考上市重点,高中搞数竞提前保送名校。运气来得挡都挡不住,大一开学前赵璟林他爹和正宫生的独苗出车祸暴毙,为了留个种力排众议把私生子接回家认祖归宗,名字也改成赵家这代人的璟字辈。
赵璟林:“要不是你当时鼓励我,我哪有今天。你是我的贵人。”
郁秾:“哈哈,你太谦虚了,你本来就很优秀。”
赵璟林又发了张图片来,是初中毕业时流行的同学纪念册。上面的字迹虽然青涩,但郁秾还是一眼看出这是他的字。
更何况右上角还贴着他的大头贴呢。
毕业前夕,郁秾因为人缘好,天天填一大摞花花绿绿的纪念页;赵璟林人缘差,一张都没得填。他有自知之明,既不填别人的,也不找别人填。郁秾问他讨一张说要给他写,赵璟林很尴尬地说他没买,郁秾就从自己的册子里取下两张来,一张交给赵璟林让他填,另一张自己认认真真写完了送给他。
寄语那一栏,郁秾很认真地写下“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加油!数学天才!”
这么多年过去,赵璟林居然一直留着。横跨十年的一张纸干净整洁,看起来是被好好珍藏着的。
男人总会对“拯救”有种天然的爱好,比如拉失足妇女上岸什么的。郁秾哪想过自己十年前的一点点善心造就了这么个善果,感觉自己多少有点伟大,翘着尾巴得意洋洋地把两人聊天记录转给了陈东弭。
陈东弭:你小时候真可爱,要是我跟你同班,我追死你。
“……”
郁秾:让你看我慧眼识珠,没让你看我[擦汗]
陈东弭:[玫瑰][玫瑰][拇指][拇指][亲亲]老婆慧眼识珠!
陈东弭:哎,这是赵璟林?
郁秾愣了下,问:是啊!你认识他?
陈东弭:他爸跟我爸有业务往来,之前两家人吃过几次饭,但我俩私下不太熟。
这可真是太巧了!郁秾感慨这世界真是小,缘分真奇妙。
陈东弭本来订的周五晚上七点的飞机,因为前一班航班有人退票空出来个座位,改签到了四点。他想给郁秾个惊喜,没告诉他。
刚落地,陈东弭给郁秾发消息说为他点了个外卖,让他一会儿等着收。郁秾问点了什么,他就只说你肯定喜欢。
男朋友不是第一次投喂,郁秾十分放心陈东弭的美食品位,边画画边等快递员上门。
半个小时以后有人按门铃,郁秾想也没想就去开。门刚开了个缝他就被“外卖员”一把搂在怀里,跟着小脸蛋被嘴亲得一瘪,愣了半秒钟后疯狂挣扎,可惜嘴被人叼着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叫。
陈东弭边亲边八爪鱼似的搂着人往家里进,没忘了回头关门,郁秾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些,看清是他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道该先说哪句话。他那个呆呆的小模样萌得陈东弭心里痒痒,又低头啵啵啵乱亲了好几口。
“你怎么现在来了?”郁秾放松下身体,没骨头似的扒在他怀里,手拉开人t恤下摆伸进去摸腹肌。
八块腹肌整整齐齐垒在肚子上,人鱼线深凹,摸得郁秾心猿意马。
“想你想得受不了,看前一班飞机有位置就改签了。”
郁秾拉着他的手往客厅里去,让他在沙发上坐一下,自己去厨房给他泡茶喝。他家里装修得很有格调又不失青春活力,就是太乱了一点。沙发上堆着一大堆合作商送的帆布袋、文化衫样品;地毯上倒扣着好几本参考用的书;晒的衣服干了还没收,一片片地挂着。
郁秾拿着两个马克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陈东弭正站在阳台上给他收衣服,手上提着两块清凉无比的布料。
那是郁秾买的情趣水手服,裙子短到遮不住屁股的那种。
“我本来打算趁你来之前把家里收拾干净,穿这个给你开门。”他说。
——结果陈东弭不是提前到了吗,就什么也没来得及做。
“没关系,你家我给你收拾,”陈东弭笑着走过来,郁秾瞥了眼他下面,已经有点硬了,“这个你现在穿也不迟。我在卧室等你。”
郁秾脸爆红,接过衣服去浴室洗澡换装。
衣服到了以后他试穿过,骚得可以。白水手服是纱制透明布料做的,两个奶头若隐若现,衣服下摆只到腰线一半处,肚脐和腰最细的地方全都露在外面。粉灰色格子裙卡在胯骨上,也遮不住腰,本来就短的裙摆被圆滚滚的屁股撑高,更挡不住什么东西,稍微动作下半边臀肉就会走光。
为了配衣服也为了更色,郁秾特意买了大腿开口处有蕾丝蝴蝶结边装饰的白丝过膝袜,配白色运动鞋穿。
卧室门关着,郁秾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敲了敲门。
门一打开,郁秾吞咽了下口水。卧室里还有个浴室,陈东弭在里头洗完了澡,只穿了条宽
松的家居裤,头发湿漉漉地一缕缕翘在头上,又野又狂放。他两臂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一番郁秾,带毛边的视线简直要把人刮得灵魂出窍。
郁秾满心兴奋等着陈东弭开口说骚话,结果等来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老婆,你真成年了吧?”
“……”
“身份证不是给你看过了吗?”
陈东弭挠头:“太嫩了,跟高中生似的,不敢操。”
郁秾拧他侧腰:“有什么不敢操的?使劲操!”
话都这么说了陈东弭哪还能忍,拦腰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往床上搬,两手粘大腿上乱摸,白丝细滑皮肉软腻,一路摸到裙子底下捏屁股。他是发现郁秾看起来没几两肉,实际上是脂包骨,偷着胖,手感绝佳压起来爽。
两人四肢纠缠着滚作一团,郁秾搂着陈东弭的肩膀仰头和他接吻,鼻息喘出细碎的哼唧声。和爱人唇舌交缠的感觉太过美妙,郁秾感觉浑身都热了起来,一双眼湿漉漉眨。
陈东弭松嘴跪起,侧身从床头柜里拿套子,也有些呼吸不稳。他下头已经硬得支起来一个大包,郁秾垂眼看着,抬脚一勾把裤腰下,又用脚前掌贴着龟头轻踩。
这动作浪得没边儿了,白丝又薄又透,性器分泌的腺液沾上去立刻便湿透了,涂得脚趾肚一片湿润。郁秾还嫌不够刺激,撩起来水手服下摆推上锁骨,揪着已经硬挺的奶头捏。
陈东弭本来性癖里根本没有足控这一条——那两只脚就是长得再美它也不是香的!现在郁秾把脚放在他鸡巴上挑逗,真邪了门了,他不光不觉得倒胃口,还更兴奋了,脑门血管突突直跳。
拿着套的手重新放下,郁秾以为他要无套,倒也没阻止。两人是正经谈恋爱,之前的性生活又很干净,在一起第二天一起去医院做过体检都没问题,射里面虽然清理起来麻烦些,也算是情侣情趣。谁知陈东弭根本不急着插他,而是做起了磨死人的前戏。
陈东弭握着屌凑上来,没往郁秾嘴里塞,下压着雨刷器一样左右晃,来回蹭奶头。郁秾那里本来就被自己的指头玩得有些充血敏感,小豆子被推地不停摆头,郁秾也难耐地摇头,搭在陈东弭胯骨旁的手一下下握住又松开。
陈东弭:“只玩这里让你射,好不好?”
郁秾欲哭无泪:“不要么,射不出来的。”
陈东弭:“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完便靠着床头屈腿坐下,揽着浑身发软的郁秾靠坐在自己怀里,搬着他两条腿分开,脚底踩在两边大腿腿面上。郁秾是真发现陈东弭床上有点抖s倾向,不是那种下黑手的虐,是掌控欲特别强说一不二的风格,好在他还挺吃这一套。
纱制水手服透出雪白胸脯上两颗水红色乳头,很快便被男人的大手遮覆。陈东弭只用一只手就能把郁秾揉地喘个不停,另一只手放在他穴口上,什么也不做,就只贴在那里。
“每次这样一拧……”郁秾随着他动作呻吟,转头讨吻,边亲边听接下来的话,“你屁股就会自动缩一下。”
郁秾再敏感,也没到光刺激乳头就能高潮的地步,被这样玩只会越来越兴奋,翘着性器乱颤。男人的肉棒就压在他屁股上,肉体食髓知味,知道那东西能给它带来多大的欢愉,却迟迟得不到抚慰。
“真射不出来……陈东弭你别欺负人了……”
“想挨操啊?”
郁秾吸着鼻子点点头,小声嗯了下。
“叫老公就操。”
“……老公。”
“说,老公操我。”
破罐子破摔,郁秾闭着眼,别别扭扭地满足了陈东弭的变态心理。
好在陈东弭这个人说话算话,有屁股他是真操,龟头找准了地方一压,挺腰直接杵进去大半根,塞得肠道里满满当当。郁秾生理心理被吊了这么久,本就已经在情欲浪尖上只差临门一脚,这一下爽得腰肢乱抖,绷紧后背忍了又忍,穴里一遍遍地夹,还是没挡住冲破理智的爽意,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生理泪水吧嗒吧嗒掉,快感剧烈到缓不过气来,只能一遍遍地颤抖。
“我操……”陈东弭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刚进去就能被操射,鸡巴卡在不断缩夹的穴里进退两难。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刚才挑逗郁秾时自己也忍着性欲,本想插进去打桩冲刺,和郁秾一起射,结果前戏做得太好,郁秾先自己射了。
现在接着操,郁秾不应期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不接着操,鸡巴又硬得快炸了。老婆在怀里,屌在老婆屁股里,居然吃不到!
真是玩儿脱了。
陈东弭欲哭无泪,舍不得让郁秾不舒服,只好憋一口气慢慢退出来。郁秾从快感里缓过来,嗓音沙哑软糯:“你不操了?”
陈东弭吻下他的耳廓:“等你缓过劲儿来吧,没事。”
高潮完心理脆弱,也特别容易圣母心恋爱脑。郁秾回想了一下他们恋爱以来做的每次爱,想到陈东弭都是特别细心的控制着两人的射精时机,偶尔郁秾先射,他就立刻退出,不让郁秾不舒服。
重逢第一炮,郁秾不想他不尽兴,当即屁股一夹主动坐下去,整根没入,不管不顾就开始坐。陈东弭“嘶”了声:“你听话,等会儿再操,你太敏感了,会失禁。”
郁秾不说话,提起裙摆露出整个雪白的臀,摇了摇屁股。
他都这么邀请了,陈东弭哪还有理智,当即箍着人一翻身压在身下提腰猛操。打桩机一样的速度搅得郁秾穴口一片白沫,撞得屁股一片红,疲软的性器吊在前面狂甩。郁秾起初还能忍,后面感觉整个前列腺都在突突跳,叫得声音都变形了,骚得吓人。
——最可怕的是他真的感觉涌上来一股尿意,陈东弭每顶一次,膀胱就被挤到了一样。
郁秾抽噎着:“呜……停一下、停……想尿尿……”
陈东弭粗喘间回答他停不下,只拉着他一起跪起,边操边带着他往前膝行,直到郁秾一条腿下了床踩在地板上,另一条腿仍跪在床面上。
陈东弭:“尿吧,我收拾。”
巨大的羞耻感堵在尿道中,郁秾哭得更凶了,哽咽着呜咽着撒娇喊停,陈东弭就是不理他。濒临高潮的男人和禽兽没什么区别,大脑被快感摄控了,只想着快点再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