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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C把老婆g舒服然后颜s他(1 / 2)

郁秾太紧张了,老是忍不住夹屁股,搞得指头动不动就被软肉绞紧。出又出不来,进也不敢使力,不知道一会儿真操进去是什么感受。陈东弭和外科医生似的,边摸索郁秾后穴,边和他聊天转移注意力:“自己玩的时候没爽过?”

“没有。你现在这样我其实也没觉得爽。”

“因为还没摸着你前列腺,摸到就爽了。你舒服了得和我说知道吗?”

郁秾乖乖点头。他自己圈着两条腿,低头看下身凭空长出来一只男人的大手,好几根指头在里面进进出出,有点门庭若市的意思。

刚才还是单纯的抽插探索,现在就是逐点排查了。用的是受力面积最大的指腹,大概在两个指节吞进去的地方,勾起来摁了下。郁秾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那感觉,身体先抖了下。陈东弭慢慢调整位置,摸准了那块软滑的地方连续点击。最开始几下还没什么,越杵郁秾后腰越热,逼得他绷起身子又松开。

身体动作让手指位置改变,陈东弭不依不饶追上去,乘胜追击连塞两根指头,三指并用一起按压。

起初不明显的感觉逐渐累积,如猛然调高音量的音乐,吓得郁秾阴茎里呜呜吐水。

“这里好舒服……”

“这里?还是这里?”

快乐已经堆积到不需要启动的程度,随便攻击就是好球。陈东弭使坏,明知他哪里敏感,偏偏装作不知道,三指微微分开,按摩不同位置,撑得小穴横着拉长出个口子,指缝空隙透露出肠肉不正常的红。

郁秾一手搭在脸上,连接脖颈的下颌处三角红得吓人,腿根在每次指尖袭击肠道时神经质般抽搐一下。

“中指那里最舒服、呜……快一点嘛……”

叫成这样,再不操就不礼貌了。陈东弭粗喘着拉下裤子,都不用再撸几下助兴,那玩意儿就硬得吓人了。郁秾听见动静,放下挡脸的手偷偷觑他那根,真和照片上的一样xxl。

陈东弭发现了他的目光,笑了笑,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拍拍郁秾开着个小口的屁眼。他已经分泌了不少腺液,龟头湿凉,全随着拍击的动作印到郁秾穴口。他不管郁秾有多急,就是要用这东西把穴眼抽松一般拍打。等郁秾被弄烦了,刚要开口问他到底操不操,才恶人先告状,顶着小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肠道早就被手指玩熟了,进来个东西便拿那嘬吸的力度包裹住,媚肉全覆上来又觉得形状不对,再想松口便晚了些。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刚才不是挺好的?”

“太胀了,我松不开。你先出去点行不行,我胀!”

这玩意儿哪有半途而废的。

陈东弭咬着牙,把头拱进郁秾上衣里给他吸奶子。开始是嘴唇轻吻,舌尖挑拨,后来牙尖碾压,整个乳晕带着乳头都含进嘴里,有节奏地吮吸。

郁秾顶多拿手指头玩过这儿,就知道自己奶头敏感,被他这么弄了还得了,当即仰头呻吟出声,穴也顾不上守卫,慢慢松了开。

幸好他顾头不顾腚,给了陈东弭把鸡巴插进去的时机,一杆到底。

“疼!疼!”郁秾直锤陈东弭肩膀,任他怎么讨好胸口那两个小祖宗也不停手。

陈东弭探下手去,摸摸两人连接的地方。他给郁秾做足了前戏,穴也和知道今天得吞个大东西一样乖顺,努力撑平褶皱,套子似的箍着他。没裂也没流血,只是郁秾还不习惯被走后门的感觉罢了。

“操几下就不疼了,真的,你让我操几下。”

“滚啊……好疼……我不要做了!”

“等干起来压着你前列腺你就舒服了,刚才不是很爽吗?信我一次好不好。”

别人没口气说出“压着前列腺”操,陈东弭还真就有资本说。他那根东西又粗又长,还特别硬,略待上弯,光插进去就能支起来肠壁,动动更是扯着肠肉进出。

郁秾已经疼出了点眼泪,蔫儿唧唧摊在沙发靠背上。这顿操是自己找来的,也怪不得别人。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陈东弭抱起两条腿扛在右肩,左腿屈膝踩上沙发,掐着郁秾的细腰,缓缓活动起来。

“嗯……嗯……好胀……”郁秾咬着嘴唇,额头全是汗,黏着几缕头发。他既然已经决定给陈东弭干,便主动试着放松穴道,让那东西进出时顺利些。敞开肠肉被顶弄的感觉真不怎么好受,那地方那么娇嫩,吃那么大的屌谁受得了。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宝宝。”

二人一个站一个坐,呈现出个“p”形。郁秾被男人圈在怀里,鼻尖顶在胸肌上方,古龙水混着男性气息侵入鼻腔,听着耳边的爱语,让他一时间真有被正牌男朋友疼爱的感觉。

心理防线一撤退,身体立刻缴械投降。陈东弭试着包裹自己的软肉不再那么抗拒,反而欢迎他进入似的夹道欢迎,立刻得寸进尺,加快了顶撞的动作。

他也不是毛头小子了,不会一味摆着壮腰狂轰滥炸肠道深处,而是九浅一深往里试探。郁秾放松他便狠狠一顶,顶得绷起身子再安慰般轻插,打开身子

后又“啪”得一捅到底。

郁秾明知他的节奏,本可以筑起防线,让他不那么得意。可惜身心都让他握在手掌中,只会盯紧那人狩猎般的目光,双臂环着他肩头低低喘息。

“还疼吗?”

郁秾摇头。

不疼了之后就是爽。陈东弭调整了下进入的角度,让龟头能顶着前列腺插。这样干虽然没法整根都捅进去,却能最快速度唤起郁秾的快感。

和刚才整个肠壁都在被冲击的感觉不同,这次的顶撞目标明确,直指郁秾的要命处。阴茎斜插进去,狠狠撞过前列腺,抵着那地方深深碾过。陈东弭一直留神看郁秾的表情,从这么干他开始后,那张精致漂亮小脸上的神色,由痛苦掺杂欢愉变成了彻底的愉悦,夹杂着些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么爽的迷惑。

郁秾微微蹙眉,眼神有些失焦,半张着嘴舌尖微吐。他现在的表情看上去有点纠结,纠结而色情。

“呃……怎么会这么……”说到一半闭了口。

“这么爽?”陈东弭替他说完,下面不要命猛顶,郁秾的叫声卡壳一顺,崩溃地哭了出来。他整个肠道都在痉挛,前列腺那里就和被撞麻了一样弄坏了,除了快感再贡献不出其他东西。

更要命的是,这么过量的快感,陈东弭不会只给一次。

“啊!啊!我要、要死了……”

怎么可能会死。陈东弭摁着他亲。

“别撞了……你混蛋,我真的要尿了!!”

每次插入,郁秾的小腿都会膝跳反射般上扬,用以证明主人是何等快乐,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操到后面,不用陈东弭刻意去顶前列腺,只是简简单单整根插进去,郁秾就会感觉到灭顶的爽意。他翻着白眼,喘得像要升天了一样,也不知道嘴里在说些什么。陈东弭问他说了什么,他又抿嘴不再说话。这时候深顶,郁秾会挤出几滴眼泪,告诉陈东弭别这么弄他。

射精来得悄无声息,陈东弭只感觉到二人紧贴的腹部水突然多了起来,随手一摸,一手白液。

再看看郁秾,吐着舌头失神望他,陈东弭突然想起来那个色情视频里郁秾叼的笔。

——真想在他眼球上画两个爱心,小魅魔。

陈东弭捋捋他汗湿的半长发,满是温柔:“射了也不说,不应期再插真的会尿。”慢慢抽了出来。

他扭头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净阴茎上的液体,双膝都上了沙发,跪在郁秾上身。未射精的鸡巴竖在脸前,还有一双手在上面撸动。郁秾太累了,哪怕要被颜射,他也没精神讨价还价了。

微凉液体一股股喷在脸上,挂在郁秾眉毛睫毛上,顺着鼻梁往下滑。陈东弭让他张嘴,郁秾懒散张开个小缝,陈东弭又让他把舌头伸出来。

最后两股全射在郁秾伸出的软舌上,顺便用它擦了擦龟头。郁秾就这么吐着舌头,满脸精液,带着皮肤上泛出的红晕,睡在了陈东弭怀里。

房间里一时只有陈东弭逐渐平复的呼吸声。郁秾微微前倾身子,头搁在他怀里,沉静得像个白玉雕刻的小人。如果不看满脸的精痕,未退的红晕,真有点小天使的样子。

小心翼翼捧起来脑袋,用沾了水更柔软的纸巾给他擦干净脸蛋。郁秾睫毛很长,被纸巾勾带到时会因发痒而轻颤。

陈东弭默默盯了阵儿,低声说:“漂亮老婆。”

等郁秾小睡一会儿醒来时雨已经停了。他身上盖着床小薄被,侧躺在沙发上,陈东弭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电影,看得是周星驰的《唐伯虎点秋香》,刚好演到唐伯虎用祝枝山画画,乐得他呲着牙直笑。

“醒了?饿不饿?”陈东弭发现沙发上的人动了,暂停电影,长腿一迈凑过去。

“有点,今晚还没来得及吃几口饭。”

“我让他们做点你喜欢的送过来,咱俩一起吃吧。”

郁秾点点头,说了几个菜名。

等菜的功夫,陈东弭非要抱着人家一起看电影。他把主灯关了,打开办公桌上的小台灯,昏黄色。郁秾侧身坐在陈东弭腿上,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章鱼,软趴趴窝在他怀里,半扭身子。

看着看着,陈东弭手不老实,放到郁秾大腿内侧蹭了蹭,问:“你知道消防车怎么开吗?”

老掉牙的黄色游戏了,郁秾可是网黄,怎么可能不知道。还能怎么开?摸到不能再摸的地方喊红灯,这人就会耍赖说消防车不用看红绿灯,继续摸他。

郁秾正剥橘子呢,新鲜橘皮的汁液喷了一手,拍拍陈东弭的手背,那股有点苦的味道就传递到了他手上:“别耍流氓。”

陈东弭就笑,十分不要脸的样子,继续用那只橘子皮味的手乱摸。

周围太安静了,两人的说话声也不由自主降了下来。屏幕蓝光打在郁秾身上,如果把衣服撩起来,就会把本来过于白皙的皮肤照得更加苍白。

不管怎么说,郁秾刚开过荤,体验又太好,身体深深记住了那份感觉。陈东弭的手刚插进衣服里,活动着手指头撩拨侧腰时,他半

边身子就有点软了。

谁也没心思再看电影,反正早就看过八百遍,爱可只做过一次。

郁秾睡前穿了什么,睡醒还是什么,一件不多。圆鼓鼓的屁股压扁在陈东弭结实的大腿上,弧出两个肉欲的半圆。手从腰侧一路摸到胸口,两个乳尖各拨弄了几下,捏住了右边那个扯了扯。

一边玩,一边压低嗓音在人耳边说话:“这边这个格外敏感,是不是?刚才插的时候稍微碰碰,你屁股会夹特别紧。”

两只手都插进衣服里,把那件皱皱巴巴的衬衫堆到锁骨,露出遮住的淫行。

“左边的也很骚,但是反应没右边的大。好想给你嘬出奶来,以后做爱的时候让你骑在我鸡巴上,看你下面流精,上面滴奶。”

郁秾难耐地小声叫了下,想反驳说自己不会淌奶,脑子里又自动显示出自己挺着阴茎起伏,两只受了性刺激,缩得又尖又硬的奶头缀着两滴摇摇欲坠的奶水的画面。

接下来陈东弭就不说话了,因为他的嘴接替了双手的工作,正以一抵二轮流伺候两个小不点儿。手暂时闲下来,又被号令着去摸郁秾的后背。那只小腰细得仿佛一手就能盖住,前挺上身时更加纤弱。

本来就是个你情我愿的事儿,郁秾自然不会示弱,摸索着把手罩在陈东弭裤裆上,顺着形状给他擦枪。

等服务生敲门送菜时,郁秾嘴里已经吃上鸡了。他不会口交,但是气氛暧昧到这地步,他确实想把这根东西含进嘴里吮吮尝,便主动跪下去拉开陈东弭的裤链,埋着头握着屌,舔肉棒亲蛋蛋。

陈东弭没想到他会这么浪,还以为让他给自己吹得等到以后才能哄着来。

——比如在鸡巴上抹奶油什么的。

“我操。”陈东弭突然反应很大,原本舔冰棒似的舌头突然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横扫了下。

郁秾抬眼,和狐狸精似的瞟他,有点挑衅的意思。刚才不是把我玩得乱七八糟?现在你自己也试试滋味。

陈东弭简直要爽飞,先不说肉体上的舒适,就是心理上的满足都足够他嘴角带笑射出来了。郁秾功夫差但胆子大,舔得陈东弭鸡巴水淋淋的以后,又要试着给他深喉。

还以为操喉咙会比操屁眼简单,谁知道刚被龟头压到舌根,呕吐反应就控制不住地袭来。郁秾忙撤了嘴,嘴唇和鸡巴拉出道黏糊糊的透明口水线,捂住嘴干呕了下。

对于这种还没学会走就要学跑的行为,陈东弭又心疼又幸福。他给郁秾顺气:“好了好了,咱们不深喉,光舔舔就行了。”

偏偏郁秾来劲,又要吞,这次好了点,忍着反应满嘴口水把鸡巴吃得很深,死活不撒嘴。不停挤压痉挛的喉管快把陈东弭夹死了,额头青筋暴露,急喘了几下,猛推开郁秾的脑袋射了出来。他怕射进喉管呛着老婆,幸好退得够快,让郁秾叼着龟头射在了嘴里。

正好饭菜送到,陈东弭赶紧收拾好衣裤开门拿取。他身后被挡住的郁秾喉结一滚,胃里多了一泡精。等陈东弭捧着纸巾让他吐出来时,无精可吐的郁秾张开嘴,无辜又放浪地回答:“已经咽下去了,好浓。”

“浴室呢,有没有落东西?”

“看过了,都放进箱子里了。”

旅行箱摊在地毯上,陈东弭蹲在旁边,特别居家好男人地给郁秾打包行李。

郁秾该回自己的城市了。他只是来旅游采风,虽然为了和陈东弭多相处一会儿,改签了航班时间,但回家的那天总是会到来的。

这几天陈东弭完全沉浸在恋爱中,请假带郁秾到处玩。i市临海,海上日出特别有名,每天早上四点半会发一条观日游轮。郁秾想看日出,又起不来床,陈东弭便问朋友借私人游艇,夜里就出发,晚上睡在船上。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郁秾还是困,等漫天朝霞火烧一样蔓延遍全视线后,兴奋彻底代替了困意。两人拥在一起接吻,陈东弭把他抱起来放在扶栏基座上,从嘴唇吻到肚脐。他亲他的,郁秾扭身子给太阳照相。等陈东弭亲饱了,郁秾相机内存也拍满了。

厮混,应该用这个词来表述他俩这几天的行为。白天玩完了,晚上就睡在郁秾住的酒店房间,或者陈东弭家里。喝酒、看电影、做爱。陈东弭更喜欢和郁秾一起住酒店,因为郁秾虽然不说,但他能感觉出来,住自己家时他会放不开,有种寄人篱下的乖巧。

而且酒店里打炮,确实有种说不上来的刺激感。

紧紧拥抱时热烈而满足,带着爱意的亲吻缠绵悱恻,连激情后彼此相望都如此甜蜜。

可惜郁秾该回家了。

陈东弭叹口气,正叠着衣服伤春悲秋呢,忽然摸到个小袋子。这个袋子是郁秾放小裤衩用的,郁秾洗澡的时候让他帮忙拿过。人都要走了,拿条小裤衩当个慰藉不过分吧?

之前没仔细看,现在挑“纪念品”翻来翻去,才发现这个小袋子内侧还有个拉链,像个隐藏空间。拉开拉链,里头赫然塞着三条情趣内裤:一条透明白纱,一条黑蕾丝,一条香槟色丝绸。

这……

东弭一根手指把它们仨勾出来,非常肯定郁秾没在他眼前穿过。

他敢穿,陈东弭真敢把他操晕。

郁秾正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听陈东弭那边没了动静,一抬头就看见他拎着自己那三条上不了台面的内裤,脸一下子就红了。

不待陈东弭说话,郁秾忙坦白从宽:“这几天我本来打算录视频的,但不是脱单了吗,就金盆洗手了。”

陈东弭:“怎么不穿给我看?”之前视频里那套蓝色的不是穿得很痛快。

郁秾:“那我,我不好意思啊……”

这是什么道理!给earst看大大方方,给陈东弭看就害羞?陈东弭磨牙,起身走了过来。

郁秾警惕道:“陈东弭你别乱发情,赶不上飞机了!”

“你挑一条穿上,一会儿到机场停车场脱下来送我。”

“变态。”小脸通红。

“挑。”

郁秾挑了透明白纱,陈东弭亲手给他穿上去,不让他穿裤子,露着两片圆滚滚的屁股,和透明网纱兜住的性器。

陈东弭这才满意了,重新把剩下的两条放回去:“这两条以后再穿给我看,老婆。”

一上午,光屁股的郁秾不知道被陈东弭摸了多少把,时不时就要伸手过来拍拍揉揉。等到终于能穿上裤子下楼退房时,那个地方都有点发红了。

到机场停车处时时间还很充裕,本来说脱下来内裤就行的,陈东弭又给郁秾隔着裤衩撸了一发,糊得满白纱精液。内裤是系带式的,不用脱外裤就能取下,陈东弭拆礼物般解开蝴蝶结,抽出散开的布料,拎着湿漉漉的内裤装进塑料袋,放入置物盒里,又贴心为人把打开的裤子穿好。

郁秾哑着嗓子骂:“变态!”

陈东弭:“嗯嗯。”

送机进不去大厅,二人在安全门前告别,都很舍不得。郁秾搞艺术的,本身就有点感情充沛,看着看着陈东弭留恋的目光就想流眼泪,一下扑人怀里埋胸前不动弹了。

陈东弭给他捋毛:“等周末我就去v市找你,好不好?”

脑袋点点。

“别难过了,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我看看哭没哭?好乖。进去吧,落地和我说一声。”

二人吻别,郁秾接过行李箱,又一次和陈东弭说再见。陈东弭祝他一路顺风,挥了挥手。

没了体贴的照顾,没了逗他开心的小把戏,也没了晚上拥抱而眠的温暖。正所谓由奢入俭难,郁秾还没和陈东弭分开多长时间,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尤其是晚上洗澡的时候,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身上吻痕握痕斑斑驳驳,两颗原本平坦的奶头生生被陈东弭嘬肿出圆润的弧线时。

郁秾深知自己对于快感的迷恋,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把发布自慰视频当做消遣。他喜欢那种短促而激烈的刺激,喜欢看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淫荡,甚至喜欢被自己认可的人言语羞辱,说他有多么让人想狠狠侵犯。

比如陈东弭和他说的那些荤话。

妈的,好想做爱。早知道会这么馋,早上那一炮就算耽误退房也和他打了。

正准备睡觉的陈东弭就突然收到了郁秾的消息:帅哥,发张屌图[玫瑰]。

老婆想看,自然要给。只是照片多没意思,陈东弭一个视频电话打过去,分开不到24小时的小情侣在深夜激情夜聊起来。

郁秾这边似乎是把灯关了,一片黑。陈东弭刚要说些什么,耳机里忽然低低传来一声呻吟。压抑着情欲的,浓烈而饥渴的声音,浪得几乎要加上个波浪线。

傻子都听得明白,这是关着灯干坏事呢。陈东弭嗓子里顿时干渴起来,也不说话了,就等着看郁秾要怎么玩。

呻吟过后,半晌又没了声音。再过一会儿,郁秾开口说了话:“撸不出来。”

声音里有点委屈。

陈东弭感觉现在的剧情应该是轮到自己问为什么,然后郁秾回答他因为只有老公帮忙撸才能射,遂配合着问道:“为什么撸不出来?”

谁知道郁秾比他猜的还要烧:“以前可以撸出来的,后来被男朋友操得没办法用前面高潮了。”又问,“怎么办啊,医生?”

给陈东弭烧得有点破防,语气里带了点急躁:“你把灯打开,我得看过才知道。”

郁秾听出来他的迫切,轻轻笑了声:“不要么,我害羞。”

这时候陈东弭已经开始对着镜头撸起来了。粗长的一根在掌心里滑动,忠实放映在郁秾的电脑屏幕上。

“医生,你还没给我看病,怎么就开药了?”他终于舍得调高屏幕亮度,让自己看得清陈东弭的动作,也让荧光照亮一小片天地,“我先给你讲讲我男朋友是怎么操我的吧,可能问题就出在这里。”

陈东弭不说话,他忙着自慰说不出话。郁秾太骚了,骚得他恨不得从屏幕里把人拽出来,操得他再也不敢这么骚。

一只圆润肥白的屁股凑在了镜头前,左右晃了晃。郁秾这跪趴的姿势是陈东弭床上

一手调教出来的,腿该怎么摆才能让陈东弭跪立在其间,腰该怎么塌会露出两只腰窝,让男人的大拇指有地可放。

郁秾上半身趴得更低了些,这让他屁股翘得更高,在镜头畸变下甚至显得过于不合比例。趴到侧脸着床后,郁秾向后伸手,向两边扒开了自己的臀肉。

原本这个姿势就能看到穴眼了,他这样一弄,中间的小穴甚至被牵连得扁了点。

“我们两个第一次上床,我男朋友给我舔了一分钟,说手头没有润滑剂,要给我舔软了才好插。我觉得他就只是想舔这里而已。”

陈东弭嗓音沙哑:“你这里又粉又嫩,谁看了都想给你舔。”

“真的吗?医生你也想舔吗?”语气里有些惊讶,带着点被性骚扰的羞恼,“不行,只有我男朋友能碰。他……床上很猛,那里也很大,和你的差不多,每次都压着我的前列腺插到最里面,会不会把我那里颜色干深?”

陈东弭败下阵来,扔掉陈医生剧本,企图以男朋友身份加入战场:“不会,颜色是天生的,操不黑。骚货,半夜不好好睡觉,打电话和大夫聊骚?欠操?”

郁秾乐不可支,笑眯眯爬起来来,支棱着小鸟,鸭子坐在镜头前,舔舔嘴唇敞着大腿自摸,声音甜甜的:“睡不着,好想你。”

给陈东弭甜蜜得嘴角不停上扬,心里一满足,鸡巴里也填满了,低喘不止:“我也想你,宝宝。头低下来,射你脸上。”

漂亮面庞霸占整个手机屏幕,陈东弭把龟头对准摄像头狠撸几下,喷涌出的精液糊了郁秾满脸。

郁秾视角里可看不到自己被颜射的风景,只有大屌吐露心声的画面。他又揉了几下自己的阴茎,也跟着蜷缩脚趾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二人一个抽纸擦屏幕,一个抽纸擦键盘,把精虫上脑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之后陈东弭哄他去睡觉,又给他发了周五晚上机票的截图,这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郁秾嘴上说着晚安,电脑刚扣上,转身就拿手机刷piic自营的情趣用品店。

等陈东弭来了,在他主场上,看不把他榨干才怪。

出去采风那段时间过得太快活,猛然回到工作正轨,手头挤压了不少工作。采风前就定好的那些基本上都只留了个尾巴,比较好处理;重新挂牌营业以后接的新活则需要和甲方爸爸洽谈一下,尤其是商业合作,出一点差子就是赔光底裤的大祸。

郁秾画工扎实脑洞大,出图速度很快,在业界风评很是不错,不愁没有活干。他喜欢边工作边摸鱼,摸鱼画出来的图发在网上,几年下来也累积了不少粉丝。

周二,晴,宜宅家吃泡面,忌出门和甲方开会。

前一天晚上郁秾吃坏了肚子,窜到凌晨三点多才睡下;一大早顶着黑眼圈和助理开车去甲方公司谈项目,路上又碰上连环撞车事故,堵得差点下不来快速路,急得郁秾直接下车弃助理,一路跑过去。

等到了甲方公司被前台领进会议室,人家已经坐等将近十分钟了。

郁秾:“抱歉……堵车太严重了……”

“没事的郁老师,很理解。”

郁秾很是感激地露出个笑容,坐到留给自己的位置上。

这是家互联网公司,专攻海外游戏市场,规模不大,但游戏做得挺有意思,在国外颇为出名。最近他们想根据游戏背景做衍生漫画,便找上了郁秾。

“郁老师,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执行董事赵璟林,赵董。”

说话的是一直和郁秾接洽的商务美女,小李。小李是郁秾的铁杆微博粉丝,也是她极力推荐郁秾来做这个项目的。

郁秾顺着她的手掌看向右侧方的男人,虽然感觉董事长来开这么个小会挺莫名其妙的,还是礼貌地点了下头。

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真好啊,年纪轻轻就当老板了,牛。

赵璟林笑笑:“郁老师不用客气,我只是旁听学习,大家随意即可。”

然后整个会议他就真的一句话没说,只是听到他觉得不错的意见时会点点头,完全没有对郁秾和员工的想法指手画脚。

郁秾对这人的好感上升了不少。

散会以后,还有工作的很快都撤了,剩下几个人不紧不慢收拾东西。

小李:“郁老师等会儿还有事吗,要不一起吃午饭吧?”

郁秾和她还挺熟,一会儿也没事,想了想就答应了。

谁知道她转头就和也还没走的赵璟林嬉皮笑脸:“老板,一起去吃饭啊?”

郁秾“啊?”了下,有些不知所措。

快乐地吃饭可以,和不认识的人一起拘谨地吃饭,不可以。

他和小李疯狂打眼色,由内而外排斥这个和甲方大爹一起吃饭的提议。虽然刚才赵璟林的表现相当完美,但身份摆在那里,郁秾实在是不想跟他出现在同一张餐桌上——

至少项目彻底完成前不想!

赵璟林哪看不出他不乐意,也不强求,十分绅士地婉拒道:“我

等会儿还有个会要开。你们去吧,回来我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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