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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lay/涨N改造/喷N(2 / 2)

看的高官不禁yu火大增,下t的roubang更是胀大一圈,更加用力的进出着儿子的身t,儿子只是平静的躺着,偶尔roubang顶的太深了,他的身t才会反sx的紧紧绷一下,此时的儿子像木头人似得一动不动忍受着高官的roubang在他下t进进出出。

高官撇了眼儿子视si如归的表情,嗤笑一声,找了找角度,用力一顶。

男孩顿时瞪圆了眼睛,像是回光返照似的弹跳了一下,痛到麻木的后x传来一gu奇怪的酸软痒意,他惊恐的绷直了身子。

高官游刃有余的换了个姿势,把儿子摆成母狗承欢的跪趴姿势,再度开始了cg,这一次,不用他调整角度,后入的guit0u自然而然的就会撞在儿子的sao心上。

“哈……sao儿子,爽到了吧?刚刚不还一副si鱼样,现在就开始主动夹ji8了?”

高官恶毒的嘲笑着,yu火上头,不断的加大ch0uchaa力度,guit0u顶端的棱g0u狠狠的刮着那不断蠕动收缩着的火热r0ub1,全然不顾什幺父子之情了,此刻在高官

身下的只是一个能让他发泄sjg的r0u便器,一个nengxuesaop眼。

儿子的表情也变了,痛苦又抗拒的咬着下唇,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泄出几声sao软的sheny1n。

脑袋昏昏涨涨的,原本全是疼痛的pgu和肚子里传来一gu奇怪的酸软快意,随着爸爸每次cha进来,他身子都蒸腾出一gu热汗,cha0水似的从脚尖一直淹没到头顶。

“嗯啊、爸爸,身t好奇怪……爸爸救救我”男孩闭着眼睛皱着鼻子,双腿无助的颤抖,甚至试图手脚并用的逃跑,却还是被高官攥着脚腕拽回来。

男孩一只脚被父亲拉高,跪趴着,像一条正在撒尿的小公狗的姿势。

他的小p眼渗着丝丝缕缕的血丝,渐渐的,随着sao心被c的次数越来越多,那血丝逐渐被yye稀释成淡粉se,拍成泡沫黏糊糊的堆积在x口。

高官扫视着身下晕晕乎乎挨c的儿子,目光落在他艰难吞吐ji8的嫣红后x上,一gu骄傲的感觉油然而生。

能像他一样强j自己儿子之后把儿子c服的人有几个呢?

高官扭曲的笑了。

重重的通开蠕动的肠r0u直抵深处,高官飞速的冲刺着,一边听着儿子崩溃的哭喊一边享受着儿子的nengxue夹ji8的服务。

直到儿子身t忽然僵直,那p眼也咕噜的冒出一摊yshui来,肠r0u疯狂的痉挛,高官脸se一变,再也坚持不住重重一撞,摁着儿子挣扎的四肢,慢悠悠的把jgye尽数灌进儿子t内。

他将苏苏那根狼牙bang按摩bang塞进了儿子的p眼里,把苏苏重新放礼品盒子里邮给下一户人家。

这个n牛礼品盒子还要转手很多人家,也不知道这小saob能坚持多久才被彻底玩烂。

高官看着端着礼品盒子送货的人渐行渐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转身回了屋。

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儿子脖子上拴着根项圈被锁在床上,他的后x里塞了根硕大的黑se按摩bang,满面春se,被下了大量的春药,眼神涣散神智不清。

一见有人过来,只撅着pgu缓缓摇晃腰肢,叫着,“爸、爸爸,请狠狠c儿子的saopgu吧”

万籁俱寂,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公园的仰卧起坐仪器上。

“嗯啊~roubang好大……唔啊顶到里面了”苏苏眉眼含春,赤身0t的坐在一个男人身上骑乘。

他如今十六岁了。

少年身段修长,腰肢柔软,偏生pgu饱满,坐在男人的腰间起伏时,像一条美而yan的白蛇。

少年是少见的双x人,下身花x水光糜yan,而roubang却幼小稚neng的样子,锁在一个铁笼子里箍的紧紧的无法b0起。

但苏苏却全无不适,长久被禁锢的roubang已经习惯与被尖刺不断扎刺马眼无法b0起,只能淅淅沥沥的漏出透明的yye。

他脖颈间带着的铃铛随着身子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而发出清脆细密的声音,少年脸颊绯红,咬着指尖疯狂的一次次狠狠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像是自nve似的揪着rujiang浑身颤抖。

“啊啊啊啊……saob要被cha烂了呜呜呜”他哭喘着,俯下身子和躺在仰卧起坐器械上的男人接吻。

铃铛声和潺潺的水声在寂静的野外极其明显。

在空旷无人的公园里,他蓦地撅起pgu令roubangch0u出,shill的小b骤然喷s出一gu激流来,给草地浇上一gu腥甜的yshui。

苏苏脱力的倒在男人身上。

月光透过乌云,隐隐落在男人黝黑敦厚的面庞,他眼神yghui,黏腻的视线像是y暗的老鼠。

“saohu0,这么快就喷了?大晚上不穿衣服出来找c,还以为你能坚持多久呢……”男人身下的roubang长得跟个驴吊似的,又粗又长,guit0u下一圈寒光凛冽的入珠已经被苏苏的sao水浸泡得油光发亮。

他坐起身,抓住苏苏r0u嘟嘟的大腿,还不等用力掰开,还在晃神的苏苏已经自然而然的打开大腿,对着男人露出自己合不拢的小b。

男人指尖潦草的拨楞两下苏苏红yanyan的y,“这得被调教了多久了……y蒂翘得跟个缩小号roubang似的了、说,被多少人c过了!”

“呃嗯别揪、贱货记不清了,从初中就开始被大roubang疼ai了呜呜呜别捏sao豆子!”他哭喘着摇晃着脑袋。

男人脱下身上环卫工人的上衣,露出黝黑布满肌r0u上身,长时间的t力劳动催生出来我肌r0u可不是软绵绵的花架子,他双手环住苏苏纤细的腰肢,抱着他改躺为背对站立。

他搂着苏苏的腰,令他光滑细腻的脊背紧靠在自己x口,胯下的x器胡乱在苏苏的花x上乱蹭寻找着入口。

“唔不要乱戳了、呃,那是尿眼别……嗯刮

到sao豆子了”苏苏被入珠的大roubang折磨的神魂俱颤,x口翕张,汩汩yshui顺着腿根淌下来。

他借力翘着pgu主动去吃男人的x器,若是g等男人乱戳进去,他恐怕还没等到就要馋si了。

随着苏苏x口裹住男人的guit0u,男人感受到软烂滑腻的触感,g脆蓦地一顶。

交缠着环抱住苏苏肚子的臂膀将少年的两个手臂一同紧缚住,让他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就失声着被入珠的roubang一寸寸捻开xr0u,将布满褶皱的空腔尽数抻平。

光滑冷y的珠子镶嵌在guit0u楞处,强y的碾压着少年敏感的r0u腔,他被撑得脑袋发晕,只觉得着roubang仿佛刺穿五脏六腑似的。

随着男人一下下g口,那种被刺穿的恐惧更加强烈,r0u嘟嘟的子g0ng早就被不合尺寸的roubang撑到失去弹x,只能松松垮垮的咧开,让男人的roubang一次次顶进最深的地方,肆意侵占。

男人像抱着玩具似的勒住苏苏的腰,身下砰砰砰的打桩,把苏苏肥腻挺翘的pgu撞扁撞红,yshuish哒哒的打sh两个人站着的那片草地。

“呃呜呜呜、好会c唔嗯……里面都被cha烂了呜呜呜”苏苏被这阵阵酸软饱胀的的快感刺激的口水直流,两条腿无措的在空中乱蹬。

“别乱动saohu0!”

男人狠狠c了一下,把苏苏的肚皮撞得都鼓出一块,苏苏顿时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从嗓子中挤出些赫赫的气声,脖颈拴着的的铃铛叮叮作响,他夹着男人的roubangcha0吹了。

“哈、saohu0又喷了?嗯?大ji8c得你很爽是不是?saob还痒不痒了?让你大晚上不穿衣服出来发sao!草si你!草si你!”

男人换了个姿势,小孩把尿似的抱着苏苏的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cg。

公园里的草地上每一寸都留下苏苏腥甜的yshui。

男人把苏苏的花xc得媚r0u外翻,那颗b0起的sao豆子肿大有两个指节长,突兀的翘立在y包裹中,竟然只b少年被锁起来的roubang小了两圈。

男人爽完就离开了,而苏苏却腿都合不拢,稍微并起来一些就夹得肿大的y蒂电流击过似的。

“呃呜呜呜sao豆子肿的好大呜呜呜”苏苏无措的岔开腿,花x里灌满的白浊稀稀拉拉顺着腿滑到脚踝。

有脚步声从远处响起。

苏苏抬头望去,泪眼朦胧的双眸中投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来人两鬓斑白,拄着一根光滑的麒麟拐杖,穿着整洁的西装,“贱狗。跪下。”

苏苏神se一凛,瞬间从飘飘yu仙的danyan感中脱离,手脚并用着低下身子,规规整整跪坐在地上。

他颤颤巍巍的偷偷看向过来的老者。

老者的拐杖笃笃笃敲了敲地面,苍老的声音包含故事感,“贱狗。这次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苏苏淹了口唾沫,转身背对老者高高撅起肥硕通红的pgu,他微微岔开腿,“请主人检查。”

“这次被灌得怎么这么少?”老者抬起拐杖胡乱戳着苏苏外翻的x口,用沾满泥土的拐杖底端一次次t0ng进苏苏脆弱的g0ng口,坚y的木棍讲苏苏的子g0ng壁都t0ng得变了形。

“呃、主人,主人……今天晚上只有一个人来了公园,所以、所以jgye少了一些”

老者挑了挑眉,“被c喷了几次?嗯?怎么全是你的sao味。”

苏苏ch0u了ch0u鼻子,纤长浓密的眼睫颤抖,“五次。他的大roubang入了珠,唔、把贱狗的saob都快c烂了呜呜呜”

老者拔出拐杖,洗得油光发亮的拐杖泛着晶莹的光泽,“今天任务完成的不好,爬回到别墅后自己去领罚。”

闻言,苏苏面se惊恐,呜呜咽咽的哭着,却不敢说一句反对的话,乖顺的撅着pgu一点点往外爬,幸好此时天se并不亮,一路上没什么人,苏苏慢吞吞的爬回烂熟于心的那座别墅。

烈日缓缓登空,但是苏苏却无法窥探到丝毫yan光。

他赤身0t跪在别墅地下室。

明亮刺眼的灯光照亮宽阔y冷的地下室,半关的门外传来提提踏踏的脚步声。

“苏苏少爷,请跟我来。”

管家西装革履,是个伛偻着背脊的老人,他背着手,脸上是和高高在上的主人同出一辙的冷漠,他像是看着个物件似的打量着跪着的少年。

随后转过身率先走出房间。

苏苏悄悄并着腿夹住几乎流出来的n0ngj1n,摩擦间挤压到腿心肿大翘起的y蒂,顿时腿一软,x眼咕叽吐出一团白浊,他踉跄着跟上管家的步伐。

随着管家停下脚步,苏苏站在一个摆了一堆木马的屋子,木马高大油量,只是和普通木马不同的地方在于,每个木马上都有或一个或两个树

立的假yjg。

苏苏被领到一个有双yjg的木马前面。

他脸se苍白起来,瘦弱纤细的身子颤抖着,“这、这么粗……管家大人,会坏掉的……呜呜”

木马上的yjg有儿臂粗,最宽的地方有ren拳头粗,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yjg外表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疙瘩,前面那根yjg,最粗的地方在中间,成纺锥状。后面那根则像个长蘑菇,guit0u粗大。

苏苏还在流jg的x眼翕张着,他惧怕得不得了,但x眼却su麻瘙痒得很,明明理智上知道这将是一场痛苦的刑具折磨,但还是不可自免的兴奋起来。

木马上两根粗壮狰狞的假yjg油光水滑,涂满了白腻的润滑膏,管家戴着白手套把苏苏的大腿掰开,在对方惊恐的求饶中慢慢摁了下去。

sh漉漉的、还在滴着jg水的ygao很快就将这尺寸远大于真人的yjg给吞咽了进去。

漂亮的少年张大了嘴巴,“不要,不要、嗯唔、啊啊啊啊啊”

紧绷的tr0u被掰开,刚被爆c之后还未彻底恢复细窄的r0uxue被一寸寸开拓,坚y的guit0u一下子t0ng进深处,苏苏失声叫了出来,急促恐惧地大口喘气。

“不行的、会坏掉的管家大人、不要”

最后他说不出话来,管家掐着他的下巴,布料细腻的白手套被苏苏嘴角的口水浸sh指腹,管家把假yjgcha了进去,然后摁下开关。

“嗯呜呜呜呜呜呜!!!!”

苏苏的脸充血了似的变得通红,昂起天鹅似的颈,汗水密集,他的眼圈发红,被清洁工亲肿的嘴巴里发出了恐惧的呜咽声。

就像个被玩坏的y兽一样哀嚎。

管家面无表情,“两个小时。时间到会自动停下来。”

说完便完全不管苏苏的哭喘,转身离开这个房间,随着门关上,苏苏的尖叫以及哭喊完全被关在屋子里。

少年两个x被完全填满,木马“噗呲噗呲”震动起来,粗长的假yjg以恐怖的速度在快速ch0uchaa,两片r0u唇很快就被c得红肿外翻,大量的yshui堆积在x口,随着力度被cha得四处飞溅。

r0uxue更是凄惨,本就被好好狠c开了一顿,此刻被这样恐怖的力度撞击,坚y的guit0u一下一下恶狠狠地顶撞sao点,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席卷到身t每一寸皮肤。

苏苏几乎瞬间就再次恢复到被c开的程度,脖颈上的铃铛铃铃铃的响起来。

几乎不到一分钟,腰肢柔韧的少年就半伏下身子,腰肢瘫软被chas了。ga0cha0的腔r0u更加敏感,完全被捣熟了一般变成深红se,粗黑的假yjg下一圈yi的白沫。

他崩溃的接受来自主人的惩罚,nvx子g0ng腔内存留的jgye已经被完全捣出来了,sh漉漉的流了一地。

t0ng着nvx的假yjg是纺锤状的,像是被拉长两角的正方形,上端微顿,深深c进去的时候,尖端会刺入子g0ng口顶在内壁上,尖锐可怖的快感从内而外蹦s出来。没几下,g0ng颈口就被撑得松松垮垮。

而cha着后x的假yjgguit0u部很宽,将肠道撑大一节,完完全全撑开褶皱,来来回回的碾压,几乎要把苏苏的肠r0u拉扯到脱gan,更别提那个微y的前列腺点,完全被摩擦碾压到肿大,每一下ch0uchaa都让他yu仙yi。

苏苏眼睛逐渐翻白,啊嘿颜出现在他脸上看着格外se情,他吐出一节舌头,随着木马颠簸的节奏颤颤巍巍的晃着小roubang被g。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sjg失禁了。

地面逐渐积蓄起一小滩稀薄jgye和尿水混合起来的水洼。

墙上的指针伴随着苏苏脖子上铃铃铃响的铃铛声一点一滴的转动,苏苏已经只会赫赫赫的喘息了,下t被t0ng到发木,有种顿顿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瘙痒。

终于在某一刻,那个仿佛永不停歇的震动终于停止了,苏苏还有些恍惚,两口被c烂的y腔脱离yjg时,yr0uch0u搐了片刻,竟然从nvx中淅淅沥沥喷s出一gu又一gu腥臊的尿柱。

他栽倒在狼藉的地面上。

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蒲一睁眼,苏苏就感觉到腿心凉凉的,他垂下眸子看了一眼,两个穴已经上好药了。

顿时微微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重新躺倒在床上。

动作间两个穴的肉不自觉的收缩放松,窸窸窣窣的舒爽让苏苏打了个冷颤。

门被敲响,管家端着些清粥小菜走进屋子。

“早饭放床头了,上午的时间用于休息。晚上你还要出去继续工作,抽签吧。”

苏苏的视线落在管家握着的签筒上,伸出手小心的抽了一根。

他看了眼木签上的字。壁屄。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壁屄是苏苏最讨厌的工

作。上一次抽中这份工作的时候,他那天晚上结束之后在床上躺了三天都下不了地。

这次他刚刚经历木马惩罚,两个穴差点被捣烂,紧接着就要去壁屄,他很可能会被玩死的。

苏苏瓷白的小脸毫无血色,指尖发麻,恐惧悄无声息,却让他骨髓到血肉都冰凉刺骨。

“……可不可以给我两天时间休息一下。”他嗫嚅着,声音细不可闻。

管家冷笑了一声,脸上的褶皱像是扭曲皲裂的树皮,“你想违背规矩?”

苏苏眼睛里绪起泪水,盯着床头的清粥不再吭声。

傍晚时间转瞬即至。

即使苏苏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违背规矩。

他忐忑的寻了个场地,是个公园的角落,半脱落的墙皮下露出红砖水泥的样式。

苏苏在一旁的灌木里架好摄像机,定好计时器,到时候提交任务的时候需要他叫上录像带证明工作时间。

墙上的洞将将容纳一人肩膀宽,在腰高的位置,苏苏怕脏了衣服,脱光之后艰难的钻进去,不可避免的擦伤了一点皮肤,火辣辣的疼。

他趴着撅着屁股,腰卡在洞上,双腿需要垫着脚才能碰到地面,站着很废力气。

饱满的雪白屁股半斜对着摄像机,刚好能录到他形状姣好的臀部和一张一合的小逼与屁眼,红艳艳的颜色和肿胀的穴眼,能看出这个屁股刚被狠狠疼爱不久,看着就是被玩熟玩透的样子。

墙壁并不平整,还有许多细小的沙砾石子,实在硌人,想了想,苏苏将外套叠了叠垫在洞和他腹部接触的地方,这样他双腿即使不碰地也不会觉得刮肚子。

壁屄是没有收集精液多少的要求的,只要干满时间就好。

他只需要等在这里,直到计时结束,闹铃响起来。

时间流逝并不明显,微热的风吹拂着他的身体,挑逗着翕张的穴口和挺翘的乳头,仅仅是在公园角落暴露身体,他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苏苏说不上是期待有人还是害怕有人,乳尖颤抖着泛起暧昧的粉红色,奶头激凸,双腿夹着磨起翘起的阴蒂。

蓦地,不远处传来半深半浅的脚步声,苏苏几乎立刻屏起呼吸。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几分虚浮,靠近后有几分酒气,好像来人喝醉了似的。

“咦、唔嗝,这是……”男人疑惑的走了过来,苏苏看不见他的样子,但能感觉到黏腻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他被木马操烂的烂穴都被看到了。

“哇、这么个、呃、公园角落也有壁尻吗?这屁股长得还挺、挺好看的……”男人打了个嗝儿,劣质的酒精味喷洒在苏苏的穴口,滚烫的呼吸令他下意识收缩着穴眼。

男人低头用舌头舔了下苏苏下方正散发着甜腻气味的私处,把流出来的???骚?水???一下子全卷进嘴巴里。

温热的舌头一上来,苏苏就忍不住痉挛似的抖了一下,被舌头舔过的地方泛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怪异快感,敏感的阴蒂更是刺激得不行。

“小骚货看样子今天还没被肏呢、唔,一股骚甜的味……是不是主人布置任务了……管他呢,真滑啊这小逼”

男人自顾自说了一通,肥大的舌头努力舔了起来,滚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湿濡的肉涧上,???淫??水???流得越多,舔得越欢快。

男人的舌头软乎乎的,但很宽很有力,能把肉涧的角落都舔得干干净净,可惜晶莹的水液源源不断,有些红肿的馒头嫩逼水汪汪亮晶晶的。

“嗯?什么情况!嗝、怎么还有个鸡巴啊……是个双性啊、哈哈哈哈这小鸡巴这么点一个看着就是要让人肏的啊”苏苏本来也没想遮掩自己是双性的事情,但是被醉汉直接挑明是被肏的还是让他白净的耳朵上染了些绯红。

男人大手捏住苏苏的小鸟,借着从花穴流出来的淫水润滑,像是给奶牛挤奶似的上下撸起来。

苏苏身子一抖,“呃啊、不要撸,会射的……”

他前段时间被锁了太久了,如今因为当壁屄好不容易能放任自己的鸡巴随意勃起射精,刚被触碰就兴奋的几乎要射出来了。

即使男人狠狠掐住了苏苏的几乎涨成紫红色的下体,剧烈的疼痛过后,那跟细嫩的性器依旧没有软下去,还是在断断续续的冒出白浊。

“咿呀、不要这么粗暴,昂嗯……”

大概是这副身体习惯了贞操锁的束缚,所以只是轻微的刺激,对他来说,就是放大了数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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