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煜声餮足地拔出依旧烫得吓人的性器,轻柔地吻徐朗铭脸颊,“老婆好棒。”
徐朗铭回神似的浑身一抖,立在腰间的阴茎射出一道稀薄的白液,沿着砖块样整齐分明的腹肌沟壑下滑。
他哑哑出声,“松开。”
严煜声手指灵巧地解开他手上领带的结,语气无辜关心,“老婆痛不痛?”
徐朗铭抬手揉了揉被磨出一道道红痕的手腕,抬手朝严煜声白瓷绝美的脸蛋就是一拳,“滚。”
严煜声被打得偏过脸,娇气白嫩的脸肉眼可见的变得红肿,他轻笑一声,舌尖顶过腮边,压下眼里涌起的血性,“一拳换一次上床,值了。”
徐朗铭和这个疯子没什么好讲的,迈着奇怪的姿势走去浴室,“我去洗澡。”
冰冷的水冷冷在身上冲刷,连带着心也变得平静,他冲澡出来,见严煜声坐在床边,“去洗,我要换床单。”
“老婆。”严煜声抬眼喊他,“我没有衣服。”
徐朗铭已经不想纠正这人的称呼了,丢了两件衣服到他旁边,“穿我的。”
严煜声乖乖点头,拿起衣服走向浴室。
徐朗铭揉着腰,把门窗都开到最大,打开电风扇向外呼呼吹风,试图驱散屋子里的淫靡麝香味,然后俯身将床单和被子都抽出来放到屋外石砌的洗水池里用水浸泡着。
浴室里的人还在洗,徐朗铭抿着唇冲了一杯凉茶,拿出温度计。
严煜声穿上他的衣服短了一些,不过比较宽松穿起来也不奇怪,抬手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徐朗铭递上一杯水,“喝掉。”
湿发还在往下滴水,严煜声眨眼接过杯子,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下毒,举起喝光,喉结上下滚动,唇瓣亮晶晶的,盯着他,“好甜。”
徐朗铭皱起眉头,“热傻了?这是苦的。”
严煜声义正言辞,“老婆给的就是甜的。”
徐朗铭面色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甩好水银温度计,“抬手,测下体温。”
严煜声任由徐朗铭拉开他的衣领,将温度计塞进他没有光洁体毛的腋下,“夹好,五分钟。”
五分钟一到,徐朗铭拿出来举在空中看,375c,应该没有发烧,只是中暑了。
严煜声用手背各贴上两人的额头感受热度,“我生病了吗?”
“是。”徐朗铭面无表情,“已经傻了。”
“真可惜。”严煜声语气遗憾,“那以后老婆要一直养着我了。”
徐朗铭就知道不能和这人多说话,“等等我妈回来别这么喊我。”
严煜声乖巧应下,“好的,老婆。”
徐朗铭刚想说什么,屋外就传来三轮车熄火的声音,“儿子,我回来了。”
徐朗铭走到院子里,严煜声跟在他身后,林翠英提着打包回来的饭菜,看到自家儿子身后气质出众,样貌俊美的男人愣了一瞬,迟疑道,“儿子,这位是?”
严煜声露出面见长辈标准的笑容,语气温润和气,“阿姨你好,我是朗铭的男”
“南方认识的朋友!”徐朗铭吓得上前急急接话。
严煜声表情一顿,“是的,是关系很好的男性朋友。”
他在“性”上面加重声音。
徐朗铭忍不住抬眼瞪他,好在林翠英没反应过来,还埋怨徐朗铭说,“有朋友来怎么不算,煮饭了吗?妈打包了些菜。”
严煜声揽下责任,“是我突然叨扰,不用麻烦,我不挑的。”
“没事的妈。”徐朗铭语气淡淡道,“他吃什么都行。”
林翠英走向厨房然后大声喊他,“不是早就说做饭了吗?怎么电饭煲里一粒米也没有。”
徐朗铭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行了。”李翠英赶他去洗手,“我也打包了一点饭,应该够吃,来者是客,明天再去集市上买点东西招待人家。”
徐朗铭还以为像严煜声这种大少爷吃不惯打包的二次饭菜,没想到他吃的还挺香的。
乡下熄灯早,只有两个房间,严煜声自然而然的和徐朗铭挤一张床。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黑暗中,徐朗铭盯着天花板。
电风扇还在呼啦呼啦转,上床前严煜声无辜的说喜欢裸睡,把衣服裤子脱光火速躺进空调被里,身后用滚烫胸膛紧贴他的人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追到你的时候。”
“你是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吗?”徐朗铭闻言出声。
“好啊。”严煜声应下,“和老婆一起过田园生活,挺好。”
“滚。”徐朗铭发现自己已经可以不带羞耻地对严煜声骂。
“啧。”严煜声无奈,低头吻了吻他的寸发,床边的窗户还大开着,凉风丝丝吹拂,远处的山上闪着几点微光,房间静谧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有人缓缓道,“除了你,我没喜欢过其他人,也没和其他人做过,你要是真讨厌我,也不会让我进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追你。”
“就试
试好吗,我的喜欢不廉价。”
问完话,严煜声这么多年头一次紧张地屏住呼吸,等待审判。
心尖有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徐朗铭没回答,在严煜声温暖的怀抱里软下绷紧的肌肉,沉沉陷入好梦睡眠。
清早六点,徐朗铭准时睁开睡眼。
被热醒的,腰间紧紧被一只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紧锢,没有阻隔的粗热阴茎半硬抵在他臀尖,想忽视都难。
徐朗铭伸手拉开身上的胳膊,掀开凉被下床。
睡梦中的人精准抓住他的手腕,还带着没睡醒鼻音,“老婆,去哪。”
徐朗铭扫了一眼严煜声下半身,“你说呢。”
严煜声突然手臂鼓起肌肉线条猛地发力,徐朗铭猝不及防,跌倒床边,用手支起后,与床上的人鼻尖对鼻尖。
“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老婆。”严煜声语气正常,又压低嗓音刻意勾引,“要不要早晨来一发?”
“滚。”徐朗铭甩开他的手,“我要出门了。”
“去哪?”严煜声的急急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胴体,“我也去。”
徐朗铭别开眼语气平静,像是认定他不会跟过来,“去田里摘西瓜运到集市上买,天太热,你在家待着吧。”
严煜声边穿衣服边说,“我陪你一起。”
徐朗铭刚想开口,又想不如让这人去一天,发现受不了就会自己打退堂鼓,“随你。”
早饭是简单的稀饭配榨菜,林翠英在家休息,徐朗铭给严煜声带上草帽,这人一身村夫打扮,穿在身上和来度假一样。
“走吧。”徐朗铭拿起三轮车钥匙。
严煜声坐在他旁边,“老婆,只有我坐过你的副座吗?”
徐朗铭语气平平,“三轮车哪来的副座。”
严煜声笑着把头靠在徐朗铭身上,歪头看着乡间独有的风景。
开到西瓜地,徐朗铭下车抽了一把弯刀给严煜声,“割吧。”
严煜声,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我要罚你,一直看着我。”严煜声灼热的呼吸吐在他耳边,看着镜子里交叠的两人,满意地笑了。
粗烫的性器抵在臀后,徐朗铭扫了眼镜子对上严煜声火热的视线就迅速低下头。
严煜声本来就高,穿上高跟鞋快接近两米,力气大得吓人,将他双脚凌空抱在身前。
身后的人猛地一顶,将鸡巴送进他温暖的媚穴里。
“嗯啊”严煜声很香的发丝落在他脸边,突然插入令他不适地呻吟一声。
严煜声双手环过他的膝下抬高他的双腿,迫使他吃下整根鸡巴的媚粉穴口暴露在镜子里。
“老公你看。”严煜声缓缓将阴茎插入又退出,粉嫩媚肉被翻了一点出来“你的骚穴好能吃。”
徐朗铭只看了一眼就被镜子里淫靡色情的画面弄得浑身一颤,他双腿大张,臀间小小的骚粉穴眼被大鸡巴肏开,主动吞吃下火热的性器,激得身前的阴茎对着镜子吐出一道清液。
“老公”严煜声含住他通红的耳朵慢慢舔玩,“别移开视线,看看你的骚穴都是怎么把我的大鸡巴吃下去的。”
严煜声双腿微张站在地上,挺起腰胯就开始向前猛烈发力,镜子里嫩穴含住不断入侵肏干粗大的阴茎,被干得翻出还在吮吸讨好的媚肉,不断挽留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性器。
徐朗铭呆愣地盯着镜子里不断交合的地方,身下一波波快感到脑门,才颤抖地开始呻吟,“嗯啊啊好快太深了嗯嗯”
严煜声咬住他的耳朵厮磨,“看见了吗?你的骚穴平常都是这么勾引我的。”
徐朗铭含着湿蒙蒙的水眼想否认,锁骨都红成一片,张口就是因为严煜声越来越深的肏干弄出来的呻吟,“嗯嗯我啊嗯没呜啊啊”
“好爽。”严煜声含住他的耳朵,湿腻的舌头往耳朵小洞里面钻,“骚穴里面很热,不停的在吸我。”
“呜呜别说了没有啊啊”囊袋因为姿势拍打在他偏黑的臀肉上,严煜声不断在他身后撞击,骚穴吐出一股股清液润滑粗烫的鸡巴,方便严煜声侵犯猛肏。
“是不是太远了看不清?”边说边体贴地边深深顶肏边抱着他踩高跟走近。
镜子里两人越来越大,被粗大阴茎侵犯的粉穴被肏到媚红,严煜声抱着他几乎要贴到镜子上,离得太近,镜子里已经看不见两人的脸,只能清晰地看见他身下被鸡巴操入被扩成圆圈的穴口。
“现在看清了吗?”严煜声舌头在他耳朵里舔弄。
徐朗铭怕严煜声做出更过分的事,颤着嗓子应下,“看看清了”
“现在,就乖乖看着我怎么操你。”严煜声将人上下一颠,拉住腿往两边大张,微微仰身让人紧贴在腰腹上,开始大开大合地对着骚穴狂肏。
“嗯嗯啊太快了好深啊啊”镜子里媚穴大张,兴奋地将鸡巴吞吐进去,身后的嫩奶子和乳头紧压在背肌上不停的抖动。
徐朗铭双手掐紧严煜声的手臂,身后的人肏
得太猛,他怕颠到地上,插进身体里的鸡巴越肏越热,严煜声早就将怀里的人肏熟了,龟头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不停对着深顶碾压。
“嗯嗯又顶到了太里面了啊啊啊”镜子里的人被肏红了脸,吐出一点粉粉的舌尖喘气呻吟,脚趾被肏得爽到蜷起夹在一起摩擦。
“被我肏了这么多次,骚穴早就变成老公的鸡巴套子了吧?”严煜声恶劣地对着耳朵里吹气吐声,“整个骚穴都是老公鸡巴的形状,就早就被操透了。”
“呜呜呜不不嗯啊好深”徐朗铭摇着头,张嘴就是愉悦的呻吟声。
“说话!”严煜声咬住他发烫的耳根,往骚点猛肏冲刺,“是不是老公的鸡巴套子?”
“啊啊嗯啊啊”徐朗铭受不住严煜声一次比一次激烈地肏弄,媚穴越插越热,整个甬道紧紧包住鸡巴吮吸,好像真的变成了严煜声鸡巴的形状。
“呜啊啊嗯”小腹越来越酸麻,徐朗铭被肏得嘴角流下口水,大腿肌肉紧绷,傻傻地重复严煜声的话,“是是老公的鸡巴套子骚穴都是鸡巴的形状嗯啊啊”
严煜声听红了眼,五指陷进他大腿肌肉里,啪啪啪对他迅速抽插肏干,恨不得把两颗浑圆囊袋也塞进去,粗喘着将鸡巴送进深穴里,“骚货!操死你,老公天天喂鸡巴套子吃精液。”
“嗯嗯啊啊啊要到了喷出来了”严煜声比他更先射出来,滚烫的精液浇灌在穴心里,徐朗铭哭叫一声,骚穴喷出淫水不停地冲刷埋在身体里的阴茎。
“操得好爽。”严煜声喟叹一声,啵的一声拔出粗红的性器,肏成小洞的穴口流出混着骚水的浓精沾到严煜声腿上慢慢下滑,漂亮的两条被黑丝包住的长腿上流下两道液体白线。
徐朗铭看着镜子里的浓精白线在黑丝上越来越长,极致的视觉冲击令他猛地一抖,身前翘起的阴茎对着镜子射出一道浓白精液,镜面流下的浓白将镜内的黑丝长腿全弄上了他肮脏的精液。
严煜声后退一步,笑着和镜子里的他对上视线,“老婆,你好色。”
严煜声的生日在圣诞。
这是徐朗铭和他一起过的,还以为是什么新闻,好奇凑近一看,上面写着“让男人在床上爽的八种方法”。
然后当晚就摁着他在床上都实践了一遍。
浴室里的手机还亮着,他拿起时无意瞥了一眼,这人在购物软件里搜索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还加了购物车,没忍住打开订单,最近的收货还是给他买的冬袜。
徐朗铭记下那些东西的名字,把手机放回原位。
夜色深深,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调暗手机亮度,一件件在购物软件里搜索。
屏幕里跳出来的东西他越看脸越红,不同款式效果不同,功能多样,还有详细的使用介绍。
徐朗铭心跳怦怦地往下看,点了几个商品对比,挑花了眼,看到有一家店在有卖圣诞限定大礼包,还在括号里写上情趣服装,各种玩具,惊喜彩蛋,就是价格太贵,评论区没人晒图。
徐朗铭匆匆下单,付款,锁屏,心跳很快,睡前迷迷糊糊想,严煜声应该会喜欢吧。
他做贼似的把到的大箱子快递搬到杂物间,拿小刀小心割开纸箱,最上面是一张圣诞风格卡片,扫码就能看所有东西的使用说明。
徐朗铭把在他眼里只能称为残次布料的衣服穿身上试了一次,杂物间没有镜子,他不知道穿得怎样,确保都穿在正确的位置上就行。
把箱子里的东西简略地看了一遍,有些不太懂用,但还在接受范围内,他就合上箱子,藏在最角落。
圣诞当天零点,徐朗铭准时在床上和严煜声说,“严煜声,生日快乐。”
“谢谢老婆。”严煜声将他压在身下亲,手慢慢摸进他睡衣里。
徐朗铭从他的热吻里挣脱出来,喘息着按住他作乱的手,“现在不行,等吃蛋糕后好不好?”
“好吧,听老婆的。”严煜声与他十指交握,把脑袋压在他颈窝求安抚地轻蹭。
徐朗铭摸摸他的头发,“睡觉吧,晚安。”
严煜声不愿意去外面过生日,徐朗铭就下单了生日派对布置材料,白天在家把房子都装饰上了happybirthday的气球和彩灯,还买了一人高的圣诞树放在客厅绕上了闪灯小星星挂上了装饰用的小礼物。
等他忙完,严煜声已经做了一桌子菜,摆上了从庄园取的红酒,坐在桌边等他。
徐朗铭洗干净手,严煜声已经帮他盛好饭,点了点红酒瓶,“老婆,今晚喝点酒吗?”
今天是严煜声生日,他提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徐朗铭都会全盘接收,“好。”
严煜声笑着把猩红的酒倒进醒酒器里。
今晚徐朗铭喝了很多酒,有一些原因是严煜声一直支着脑袋一杯杯倒满放进他手里,他更倾向于是这酒喝起来味道太好了,一杯下肚,唇齿间浓郁醇香,越喝越贪杯,不知不觉喝了许多杯,不过严煜声也喝了,只不过看着没那么醉。
吃完生日蛋糕,徐朗铭偷偷
看了眼严煜声闭眼许愿时自己拍下的照片,跳跃的明亮焰火后,严煜声的眉眼独特漂亮。
他有些醉了,慢半拍地想起自己还有任务,他微晃的站起来,打算先去洗澡。
他听见严煜声问要不要帮他,他摆手拿上睡衣在浴室里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两遍。
趁严煜声洗澡契机,他跑进杂物间,微醉让他动作有些迟缓,慢慢将衣服和物品穿在身上。
严煜声洗完澡出来走进房间,发现床上坐着一个红色不明物体。
徐朗铭回头,他身上穿了一件把全身都包住的红色丝绒大衣,大粒的白色圆纽扣系到下巴,大衣的帽边围了圈毛绒绒的羽毛,戴在头上,全身只露出一张脸。
严煜声慢慢走近,喉咙很干,低着眼看他,“这是你的礼物吗?”
或许是喝酒壮胆,徐朗铭感觉不到自己脸红,只觉是红酒染上的热度,伸手把人拉到床上,慢慢退到床边,这样看就像是严煜声主动把人逼到床和墙边,形成三角堵着。
“我送你的礼物。”徐朗铭牵住他的手,摁在自己鱼触手一样的硅胶玩具,触手内壁有密密麻麻的小突起,六根硅胶触手抓在一起,最里端柔软的硅胶能紧紧抓住龟头,“先让你爽一次。”
严煜声很慢的将章鱼玩具放到他龟头上,撑开,任由触手内壁的突起一点点摩擦过阴茎柱身,最后紧紧把阴茎套了进去。
“嗯嗯呜”徐朗铭睁大眼睛,口塞球被他过多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只是被轻轻摩擦了一下他就被刺激得发抖,涨大的阴茎紧紧贴着硅胶内壁。
严煜声摁下开关,“开始吧。”
“嗯啊啊啊呜呜”章鱼榨精器开始猛烈抖动,包住他的阴茎旋转,内壁上的圆凸不断收缩摩擦,龟头被柔软的顶端包住吮吸。
性器像是被粗糙柔软的触手包住,不停挑逗,按摩,渴求把身体里的精液都榨出来。
“嗯嗯呜呜唔啊啊啊”徐朗铭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有口水沿着透气孔滑落出来,想闭上嘴又被口球堵着,手被反扣,只能发出可怜的呻吟。
“调最高档玩玩。”严煜声伸出瓷白的手指,摁在了开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