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铭还没从刚刚的吻反应过来,低头止不住一声声喘气,他还不会换气,脸颊染上绯红,不断吸气的呼吸声在窄小燥热的房间里尤其清晰。
他边喘边瞪圆眼睛,额间还在向下流汗,白色背心也被汗液打湿,晕透出健壮的麦色胸肌和粉嫩微挺的乳头,不觉自己这副样子尤为引人遐想,伸出手想推开额头一片滚烫的严煜声,“你在胡说什么你在中暑知不知道?我去给你拿凉茶。”
严煜声攥住他的手,然后把十根手指挤进去与他十指相扣,拉高举起过头顶,凑近他语气露骨直白地低喃,“老婆我好像中暑了,应该还有点低烧全身都很热鸡巴也很烫想不想试一下?会很爽的”
严煜声靠得太近,身体温度烫得吓人,徐朗铭耳根受不住爬上红温,抬脚想踢他,“滚开,我不做!”
压在身上的人速度更快,卡在他腿中间那条腿迅速反应,抵在他腿根往侧边发力,他闷哼出声,右腿也被摁到墙上,只能靠一条腿支撑在地面。
严煜声目光温度逐渐降低,“为什么不和我做?嗯,你喜欢那个女的?”
“你操过她了?”
“她知道你在床上叫得比她还骚吗?”
徐朗铭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发什么疯?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严煜声继续逼问,“什么关系也没有为什么靠那么近?”
“我们!”徐朗铭刚想反驳,又止住解释的嘴扭头,“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很好。”严煜声眼里的温度降为冰点,“那我换种方式让你告诉我。”
“你——!”徐朗铭预感不妙,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他直接被拽住衣领扔到床上,年份已久的木床发出一声闷响。
徐朗铭被摔得脑袋发晕,手掌向后撑住床刚想起身,严煜声高大的身躯压上他,在他微恐的注视下,掀开他身上被汗打湿得早已半透明,黏腻贴在身上露出腹肌的白色背心。
然后埋头钻了进去,附有香气的发丝在他腹肌扫动,湿热的舌头将他胸肌上的汗液舔进嘴里,又在上面留下滑腻腻的津液,徐朗铭只能隔着浸满汗液的领子推他,“嗯哈别啊啊别舔了出来”
严煜声真就顺势下滑,将整个粉粉的乳头含进嘴里,像吃奶一样重重吮吸,舌苔上下转圈将乳头舔得又滑又亮。
“呜呜不要乳头那里不可以啊哈”徐朗铭受不住挑逗摇着腰肢想脱离控制。
埋在衣服里的人更过分的把玩得红肿吸大的乳头叼在嘴间用牙齿细细研磨,舌头不断向乳孔进攻。
怪异的爽痛感直冲脑门,徐朗铭躺在床上仰头迷糊地想不能再继续了。
他握住背心下摆往上掀过严煜声头顶,一手抓住衣摆一手摸上严煜声顺滑的柔发想推开。
严煜声却突然张口在他不小的乳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徐朗铭轻叫一声,插进柔发里的五指骤然收紧。
那人却趁机伸手摸上他的另一只乳肉,他胸肌不小,连带着乳肉捏在手里也分外有分量,严煜声中指戳进他乳孔,然后上下滑动恶劣的搔刮,另一边还在大口舔吃他的乳肉。
徐朗铭招架不住,眼里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嗯啊啊轻点别刮嗯哈好奇怪”
整个人沉浸在前无所有的爽感里,一边叫一边放在严煜声发后的手也慢慢放松,手里的乌发触感太好,他情不禁慢慢上下抚摸,将人往胸前按。
等到严煜声把一只乳头舔得深红,像是小石子似的硬挺在空中,又把另一只乳头也作仿,舔弄得两边都红肿立起,徐朗铭才发觉他撩起衣服摁住严煜声头这个姿势好像是主动邀请这人含住他乳头玩弄。
色情又淫荡。
“叫得真骚。”严煜声直起身盯住他微红的眼尾,启唇道。
“滚开!”徐朗铭一出声才惊觉自己声音沙哑软绵,毫无威慑力,尾音勾人。
“还是学不乖吗”严煜声居高临下,抬手扯了扯松石绿色的西装领带,“应该给你点教训。”
见严煜声摘下领带,徐朗铭是真的慌了,语气哆嗦,“你想干什么?!”
严煜声言简意赅,“干你。”
说着就摁住他的双手,用面料丝滑的领带粗鲁地绑住他的两只手腕,打上死结,上了年头的木床头尾两边有护栏,严煜声将领带另一头紧紧绑在前边护栏上。
徐朗铭拼命扭动手腕,领带绑得太紧,手腕内侧磨得通红发痛也挣脱不开,他现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混蛋你特么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癖好?!”
“是啊。”严煜声低头帮他脱下的短裤,露出他刚刚被玩乳刺激得鼓起的内裤,不急不慢地抽出西裤皮带丢在一旁,直接拉下裤子内裤露出兴奋立起的滚烫粗红性器。
“喜欢玩你算变态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徐朗铭感觉这人的鸡巴又涨大一圈,跳动的青筋盘绕在薄薄的包皮下,鹅蛋大的深红龟头微翘,马眼吐出的滑液滴在他内裤上。
没等
他回答,严煜声握住阴茎隔着内裤贴上他的鸡巴,沿着包在内裤下明显的柱状上下故意慢慢滑蹭。
“嗯嗯啊哈怎么这样”徐朗铭摇着手腕,他的内裤材质一般,还舍不得常换,布料粗糙还扎手,隔着火热的阴茎这么磨蹭,鸡巴像是被摁在粗糙的凸起小粒石上滚动,难耐磨人得很。
“别这样啊哈好难受嗯嗯”徐朗铭又扭动起腰身,企图缓解鸡巴上传来的痒意。
“不舒服吗,明明叫得这么大声?”两根灼热的性器贴在一起吐出来的清液打湿了中间隔着的内裤布料,打湿的内裤变得更薄显得多余。
严煜声恶意握住龟头将他鸡巴上下磨了个遍,整个内裤都弄得湿哒哒,“内裤上都是你的骚水。”
夹着内裤互蹭鸡巴就是隔靴搔痒,根本止不了痒还越来越难耐,不止鸡巴连后穴也涌出一股空虚痒意。
“嗯哈给我好难受呜呜啊”徐朗铭禁不住挑拨上下摆动主动去蹭内裤外粗大的性器。
“想要什么嗯?老婆。”严煜声一边隔着内裤蹭他的鸡巴边暗示性地勾进内裤边缘弹了弹,黏湿的布料拍在绷紧的腰腹下没发出什么声音。
“要嗯哈要你的鸡巴帮我撸出来啊呜呜”徐朗铭受不了地小幅度抬高腰去磨严煜声烫得吓人的性器。
“欠肏。”严煜声沉声,隔着内裤对着他的鸡巴就是一巴掌。
“啊——!”徐朗铭仰头尖叫,“痛呜呜呜难受”
“骚货,让你爽。”严煜声拉下勾着水丝满是骚味的内裤,让两根性器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两人皆是发出一声满是情欲的性感喘息。
他的阴茎比严煜声的小上一圈,最近用得多了龟头颜色加深,媚红的颜色看起来更有色欲。
严煜声手指白嫩细长还漂亮,两只手左右能把鸡巴全部包在发烫的掌心里,两根鸡巴都挂满了清液,上下撸动起来很顺利。
“嗯哈啊啊好舒服好爽”徐朗铭一边爽得浪叫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严煜声应该在发烧,鸡巴比他烫上好多,不用自己的当五指姑娘的感觉太舒服了。
“要再快点吗?”严煜声快速低低喘息,紧盯着他的表情问。
“嗯嗯要要啊啊啊再快点好棒”徐朗铭爽得眯起眼睛,迫不及待地上下挺腰。
“真就骚成这样?”严煜声盯着他深陷情欲放荡叫床的脸,满足他似的上下加快撸动速度,一边撸一边用拇指刮弄刺激他不断吐液的马眼。
“嗯哈好快太刺激了啊啊啊不行了嗯嗯啊啊啊”徐朗铭爽得吐出一截红嫩的舌尖,自己撸从来没这么爽过,两根鸡巴贴一起撸太超过了,严煜声还催促似的戳刮搔弄他的铃口,徐朗铭没坚持十分钟,就把鸡巴里的乳白浓精全部射进严煜声发热的手心里。
激烈的射精让徐朗铭脑袋一片空白,流着不知是汗液还是津液的腹肌上下起伏,严煜声满意的欣赏了一番然后笑了,“爽了是吗?那该轮到我了。”
徐朗铭猛地看向严煜声沾满膻腥味,不断下滑白色液体的手心,后知后觉这人粗大的鸡巴滚烫地贴着他,还没射出来。
徐朗铭惊恐地吞咽口水,这个持久力他会被搞死在床上的。
严煜声细细看他脸上的表情然后满意地加大笑容,将手往他股缝里伸,摸到臀肉尖上一滩湿腻腻的液体愣了一下,随后眼里压下翻滚的性欲,“原来这么渴望男人的鸡巴肏你,骚货。”
严煜声不浪费地将他的精液塞进粉嫩后穴里做润滑,轻松地插进两根手指,见状颇惊讶地挑眉,抬眼看徐朗铭,“今天这么贪吃?”
徐朗铭红着脸羞愤欲死地闭上眼睛别开头。
严煜声恍然勾唇,“是不是今天背着老公偷偷玩了?”
见他乌黑颇长的睫毛轻轻颤颤,耳朵烧红,严煜声额上青筋直跳,“贱货,一天没吃鸡巴就忍不住了?”
再忍不了一点,严煜声抽出手指,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抵上湿滑的媚穴,狠狠肏了进去,整根没入湿滑温暖的后穴里。
“啊啊啊——!”徐朗铭没想到严煜声一点过渡前戏不做直接全部插了进去,被刺激得一边尖叫一边被干得翻出白眼。
“不是背着老公玩自己吗,嗯?”严煜声摁住他的腰窝猛烈肏干,身体中暑低烧,阴茎比往常还烫,一下下凿开嫩穴插到最里面。
不知是不是被猛烈肏过一次,后穴适应很快,被深深操开几十次,穴里的媚肉就讨好似的紧紧吮吸住外来的这根异常火热粗大的鸡巴。
“嗯哈肏得好快啊啊啊到顶了”徐朗铭没想到被肏开是这么爽,身体里火热的鸡巴每次都能顶到底,禁不住摇晃腰肢抬腿勾上男人的腰。
严煜声咬牙打桩似的将热得像火烧棍似的性器塞进又热又会吸的穴里,媚穴努力讨好地流出清液供他抽插起来更爽更舒服。
徐朗铭夹紧身上人不断发力顶撞的腰胯的发骚浪叫,“嗯啊啊好热好厉害啊啊太快了呜呜嗯嗯”
手指深陷进身下的天蓝色被单里,抓出一个个五指皱痕,他
要狠狠夹紧严煜声的腰才能不被撞到护栏上,“太快了慢一点啊啊啊要撞到了呜呜呜”
“嗯嗯不要了太激烈了啊啊”
严煜声感受夹住他腰间的腿不断发力,身下的人爽得摇头扭腰骚叫,嘴角流出银丝也不觉,就斜斜晕染到床单变得深蓝。
“贪吃的骚货。”严煜声看着他的模样边深深肏干边恶劣地笑出声,“是不是忘了我还要给你惩罚?”
徐朗铭陷在激烈的快感里出不来,恍若未闻地淫叫,“嗯嗯哈不行了啊啊慢点啊啊啊”
严煜声抬手握住床边的皮带,对折将皮扣那端握在手中,抬手对着乳头狠狠落下一鞭,“骚死了。”
徐朗铭沉浸在不断被侵入的爽痛感里,乳头后知后觉涌上的疼痛令他尖叫,“啊!好痛混蛋嗯啊啊啊”
严煜声一边用皮带狠狠对着他乳头抽打,一边不停地把鸡巴用力干进他嫩穴里。
小麦色的胸肌浮上长条状的色情红痕,乳头被打得东倒西歪,乳尖上一点更是被打得凸起深红,颤颤巍巍地可怜立在空中。
严煜声狠狠肏他,看他被打得尖叫,愈发兴奋的粗烫阴茎九浅一深得往吃痛收缩的嫩穴里凿,生理心理上的快感让他不住激烈喘气,“知道错哪了吗?”
这人发问却不等他回答,“啪啪啪”往他乳肉上不留情地交叉落鞭,“为什么逃跑,嗯?”
“嗯哈嗯嗯痛痛好痛啊啊啊”身前被鞭子不断抽打的痛感和身下被一次次被火热贯穿的快感,令他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一张口就是生理性地叫唤。
“为什么离别人那么近,嗯?”穴里不断蠕动吸紧的火热媚肉夹得严煜声头皮发麻,一手掐住他的腰前后狂肏。
“听不听话,嗯?”徐朗铭胸前数十道红痕交织,乳首被打得肿得像两颗小樱桃悬挂地左右摇晃。
“嗯啊呜呜我要到了啊啊啊——!”皮带啪啪鞭打声和皮肉相撞的肏干啪啪声交织不绝,徐朗铭恍惚分不清痛感和爽感,在一次次猛烈地鞭打和插入中翘立起的阴茎高射出一道道白精。
“他妈的。”严煜声低骂一声扔掉皮带,再次掐住他深陷的腰窝,加速抽连淫水猛猛抽插了几百下,在他高潮发大水的后穴里狠狠射出一泡兜不住的浓烈膻味的浊白精液。
浓多的滚烫精液射进后穴,兜不住的白液沿着交合的连接处黏糊糊的向外流淌到天蓝色床单上,像蓝天里的一滩云。
太过刺激的性爱快感让徐朗铭从脚趾到脑门过电似的直直颤抖,爽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全身绯红汗如雨下,像小狗一样吐出软红的舌头不停哈气。
严煜声拔出沾着骚水和精液的半硬性器,剩余堵住的浓精顺着被肏开的媚洞黏糊糊的全弄到股缝,大腿根,床单上。
抬手用拇指和中指力气不小地弹了弹徐朗铭刚射过半软敏感的阴茎,看着他脸上色情的模样,道:“被打奶子也能射,原来是一只抖小骚狗。”
徐朗铭无力地张口,刚想骂人又止住,语气生硬,“够了吗?放开我。”
“急什么。”严煜声恶意地狠狠一捏他被抽打得肿大发红的乳头,听见徐朗铭吃痛的呻吟声才满意松手,“再来一次,你要是表现得好,就是最后一次。”
徐朗铭受制于人,学乖了一些,握紧拳头,“那你快点。”
严煜声轻笑,“侧躺过去,把腿抬高,方便我操你。”
徐朗铭心头微跳,这个姿势
思绪转瞬收回,徐朗铭现在只能乖乖听话,手被绑着进行侧身这个动作不方便,严煜声就坐在一边看他艰难地喘息移动。
徐朗铭好不容易侧躺好,“好了。”
严煜声轻轻挑眉,“还有呢。”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一只有些酸软修长有力的腿停在空中,露出还未闭合湿软的穴口,“可以了吗?”
严煜声一只手穿过他肩下,一只手摁在他胸前,胸肌紧贴他后背,整个人被环保住,打在臀肉上硬起的火热性器蓄势待发,“骚小狗,主动求肏要怎么”
徐朗铭咬住下唇,声音勾着津液黏糊糊地从舌尖传出,“骚小狗想要大鸡巴求主人操进小狗的骚穴”
严煜声眼底情欲翻滚,粗大阴茎兴奋地抖了抖,“骚狗表现不错,奖励你吃大鸡巴。”
两只手左右摁住徐朗铭的乳肉揉捏,借着他主动抬高的腿,挺腰肏了进去。
“嗯啊啊好深嗯嗯”徐朗铭被插得尖叫,这个姿势真的好深,顶到的地方也不一样,他有种被深深插入顶到胃的错觉。
媚穴里的嫩肉依旧火热的缠上来,严煜声性感低喘,真他妈有瘾,肏多少次都不够。
徐朗铭被锁在高热得不正常的胸膛里,浑身也开始发烫,身体里面的粗热性器每次都能插到最里面,顶得人又爽又痛。
严煜声边用过热的阴茎一次次鞭笞贯穿他,边含住他敏感的耳根,细细舔过他的耳廓,把软软的耳骨肉弄上咸湿滑腻的津液,又模仿性交的方式往他耳朵里的小洞不断快速抽舔。
“嗯嗯啊哈耳朵不行”耳朵哪处地方都很敏感,徐朗铭被舔得全身发软,举在空中的腿也越来越酸,圆润偏黑的脚趾受不住夹紧摩擦。
“不要嗯啊嗯太刺激啊放过我啊啊哈”过多的快感让他恐惧,徐朗铭止不住向摇头。
严煜声猛猛肏开粉穴用鸡巴迅速干他,吐出耳朵,烫人的呼吸打进染上红温的耳朵里,“不爽叫得那么骚?”
徐朗铭含着泪摇头,“你要做就快一点,等等我妈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床边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
徐朗铭身体一僵。
严煜声伸长胳膊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妈妈”。
徐朗铭眼里聚集泪水,“求你别接”
“噢?”严煜声勾唇,“岳母大人的电话我怎么能不接,好好表现老婆。”
“你应该不想让咱妈发现,你在和我偷情吧?”
说完在铃声尾音挂断前接通电话免提,贴心的黑屏,然后放到徐朗铭颈窝里。
林翠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儿子,怎么这么吃接电话,在睡觉吗?”
不知是不是他现在过于警觉敏感,只觉得身体里性器快速抽插的黏腻水声格外大还色情。
徐朗铭努力抑制住嘴里的呻吟声,压低声音装出刚睡醒的样子,“是妈有事吗?”
林翠英不疑有他,“妈遇到了以前的老同学,在外面吃饭,你晚上自己随便煮点吃。”
“好——嗯”徐朗铭刚说一个字,严煜声突然伸手在他被弄得硬起的性器上使劲一捏,然后往他媚穴里深顶。
“怎么了?”林翠英察觉他声音有些不对劲,关心道。
徐朗铭用力咬了一口舌尖,刺痛令他清醒的说完一番话,“没,睡糊涂撞到桌角了,妈我去煮饭了。”
“好,妈吃完饭就回去。”林翠英电话那边有人说了两句话,她匆匆挂了电话。
徐朗铭冷汗俱下,松了一口气。
“表现不错。”严煜声圈住他性器上下撸。
“你没听见吗?”徐朗铭咬牙,“我妈要回来了,快放开我。”
严煜声惊讶,“这要看你啊,我不已经在肏你了吗,你要是说些好听的话,我应该会射得快一些。”
说完身体力行地握住他的腰,开始重重将鸡巴肏干进他湿滑软热的穴里。
“嗯啊你故意的嗯哈啊啊”手机从颈间的锁骨滑落,徐朗铭仰头不住呻吟。
“是啊。”严煜声专注肏他,粗喘着感受媚穴不断吮吸他的性器,“你要是不说点好听的,我可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射出来。”
徐朗铭怎么会不知道严煜声非人的持久力,反正男人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破罐破摔地快速收缩后穴想要把那根火热抽干的鸡巴夹射,夹着嗓子张口淫叫,“嗯哈唔好棒肏得我好爽啊啊啊”
“骚小狗想要主人的精液射给我嗯嗯啊”
他不断骚气地大幅度扭动腰身,主动往下摆动,更深的把鸡巴全部吃进嫩穴里。
“妈的。”严煜声红着眼深握住他的腰往紧致收缩不断夹他的媚穴里凿,“叫得真t骚贱。”
“多叫点,老公爱听。”
反正已经叫过了一回了,严煜声也是操得他真的爽死,整个人飘到云端,张口毫无廉耻地呻吟,“嗯啊啊老公肏得我好爽快点啊好厉害”
“老公嗯嗯老公用精液填满我啊啊啊”
严煜声掐紧他的腰窝,腰胯不断发力,用力得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他他后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色情淫靡,最后关头,严煜声狠狠发问,“喜不喜欢老公,嗯?”
徐朗铭也被肏得发昏发晕,张口流着口水应下,“喜欢嗯嗯好喜欢老公鸡巴操得好爽啊啊啊给我”
在徐朗铭发浪发骚的叫床声中,严煜声低吼一声,脖颈染上绯红,粗红跳动的阴茎将浓浊的精液猛烈射进他被肏得不断缩紧吐水的后穴深处。
严煜声餮足地拔出依旧烫得吓人的性器,轻柔地吻徐朗铭脸颊,“老婆好棒。”
徐朗铭回神似的浑身一抖,立在腰间的阴茎射出一道稀薄的白液,沿着砖块样整齐分明的腹肌沟壑下滑。
他哑哑出声,“松开。”
严煜声手指灵巧地解开他手上领带的结,语气无辜关心,“老婆痛不痛?”
徐朗铭抬手揉了揉被磨出一道道红痕的手腕,抬手朝严煜声白瓷绝美的脸蛋就是一拳,“滚。”
严煜声被打得偏过脸,娇气白嫩的脸肉眼可见的变得红肿,他轻笑一声,舌尖顶过腮边,压下眼里涌起的血性,“一拳换一次上床,值了。”
徐朗铭和这个疯子没什么好讲的,迈着奇怪的姿势走去浴室,“我去洗澡。”
冰冷的水冷冷在身上冲刷,连带着心也变得平静,他冲澡出来,见严煜声坐在床边,“去洗,我要换床单。”
“老婆。”严煜声抬眼喊他,“我没有衣服。”
徐朗铭已经不想纠正这人的称呼了,丢了
两件衣服到他旁边,“穿我的。”
严煜声乖乖点头,拿起衣服走向浴室。
徐朗铭揉着腰,把门窗都开到最大,打开电风扇向外呼呼吹风,试图驱散屋子里的淫靡麝香味,然后俯身将床单和被子都抽出来放到屋外石砌的洗水池里用水浸泡着。
浴室里的人还在洗,徐朗铭抿着唇冲了一杯凉茶,拿出温度计。
严煜声穿上他的衣服短了一些,不过比较宽松穿起来也不奇怪,抬手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徐朗铭递上一杯水,“喝掉。”
湿发还在往下滴水,严煜声眨眼接过杯子,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下毒,举起喝光,喉结上下滚动,唇瓣亮晶晶的,盯着他,“好甜。”
徐朗铭皱起眉头,“热傻了?这是苦的。”
严煜声义正言辞,“老婆给的就是甜的。”
徐朗铭面色不自然地看了他一眼,甩好水银温度计,“抬手,测下体温。”
严煜声任由徐朗铭拉开他的衣领,将温度计塞进他没有光洁体毛的腋下,“夹好,五分钟。”
五分钟一到,徐朗铭拿出来举在空中看,375c,应该没有发烧,只是中暑了。
严煜声用手背各贴上两人的额头感受热度,“我生病了吗?”
“是。”徐朗铭面无表情,“已经傻了。”
“真可惜。”严煜声语气遗憾,“那以后老婆要一直养着我了。”
徐朗铭就知道不能和这人多说话,“等等我妈回来别这么喊我。”
严煜声乖巧应下,“好的,老婆。”
徐朗铭刚想说什么,屋外就传来三轮车熄火的声音,“儿子,我回来了。”
徐朗铭走到院子里,严煜声跟在他身后,林翠英提着打包回来的饭菜,看到自家儿子身后气质出众,样貌俊美的男人愣了一瞬,迟疑道,“儿子,这位是?”
严煜声露出面见长辈标准的笑容,语气温润和气,“阿姨你好,我是朗铭的男”
“南方认识的朋友!”徐朗铭吓得上前急急接话。
严煜声表情一顿,“是的,是关系很好的男性朋友。”
他在“性”上面加重声音。
徐朗铭忍不住抬眼瞪他,好在林翠英没反应过来,还埋怨徐朗铭说,“有朋友来怎么不算,煮饭了吗?妈打包了些菜。”
严煜声揽下责任,“是我突然叨扰,不用麻烦,我不挑的。”
“没事的妈。”徐朗铭语气淡淡道,“他吃什么都行。”
林翠英走向厨房然后大声喊他,“不是早就说做饭了吗?怎么电饭煲里一粒米也没有。”
徐朗铭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行了。”李翠英赶他去洗手,“我也打包了一点饭,应该够吃,来者是客,明天再去集市上买点东西招待人家。”
徐朗铭还以为像严煜声这种大少爷吃不惯打包的二次饭菜,没想到他吃的还挺香的。
乡下熄灯早,只有两个房间,严煜声自然而然的和徐朗铭挤一张床。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黑暗中,徐朗铭盯着天花板。
电风扇还在呼啦呼啦转,上床前严煜声无辜的说喜欢裸睡,把衣服裤子脱光火速躺进空调被里,身后用滚烫胸膛紧贴他的人伸出手把他揽进怀里,“追到你的时候。”
“你是想在这里呆一辈子吗?”徐朗铭闻言出声。
“好啊。”严煜声应下,“和老婆一起过田园生活,挺好。”
“滚。”徐朗铭发现自己已经可以不带羞耻地对严煜声骂。
“啧。”严煜声无奈,低头吻了吻他的寸发,床边的窗户还大开着,凉风丝丝吹拂,远处的山上闪着几点微光,房间静谧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有人缓缓道,“除了你,我没喜欢过其他人,也没和其他人做过,你要是真讨厌我,也不会让我进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追你。”
“就试试好吗,我的喜欢不廉价。”
问完话,严煜声这么多年头一次紧张地屏住呼吸,等待审判。
心尖有酥酥麻麻的电流穿过,徐朗铭没回答,在严煜声温暖的怀抱里软下绷紧的肌肉,沉沉陷入好梦睡眠。
清早六点,徐朗铭准时睁开睡眼。
被热醒的,腰间紧紧被一只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紧锢,没有阻隔的粗热阴茎半硬抵在他臀尖,想忽视都难。
徐朗铭伸手拉开身上的胳膊,掀开凉被下床。
睡梦中的人精准抓住他的手腕,还带着没睡醒鼻音,“老婆,去哪。”
徐朗铭扫了一眼严煜声下半身,“你说呢。”
严煜声突然手臂鼓起肌肉线条猛地发力,徐朗铭猝不及防,跌倒床边,用手支起后,与床上的人鼻尖对鼻尖。
“这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老婆。”严煜声语气正常,又压低嗓音刻意勾引,“要不要早晨来一发?”
“滚。”徐朗铭甩开他的手,“我要出门了。”
“去哪
?”严煜声的急急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胴体,“我也去。”
徐朗铭别开眼语气平静,像是认定他不会跟过来,“去田里摘西瓜运到集市上买,天太热,你在家待着吧。”
严煜声边穿衣服边说,“我陪你一起。”
徐朗铭刚想开口,又想不如让这人去一天,发现受不了就会自己打退堂鼓,“随你。”
早饭是简单的稀饭配榨菜,林翠英在家休息,徐朗铭给严煜声带上草帽,这人一身村夫打扮,穿在身上和来度假一样。
“走吧。”徐朗铭拿起三轮车钥匙。
严煜声坐在他旁边,“老婆,只有我坐过你的副座吗?”
徐朗铭语气平平,“三轮车哪来的副座。”
严煜声笑着把头靠在徐朗铭身上,歪头看着乡间独有的风景。
开到西瓜地,徐朗铭下车抽了一把弯刀给严煜声,“割吧。”
严煜声,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