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铭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离开江樾景庭。
搭乘地铁回到自己窄小微乱的出租房里,躺在床板梆硬,铺着凉席的单人床上,神魂仿佛才回到身体里。
冷静了十分钟,他鲤鱼打挺坐起来,从床下抽出灰扑扑的行李箱,打开衣柜往里面塞上夏季常穿的几件衣服,他决定先回老家躲一躲。
江樾景庭是什么地方,他奋斗一辈子只能买上几平米面积,严煜声那样的人想要玩玩他还不简单,他估摸着那人只是心血来潮,要是他回老家躲几天,那种富家子弟说不定早就把他抛之脑后了。
说干就干,在海佳佳工作两年他从来没休过假,加在一起怎么说也有一个月,他和经理说家里有事必须要请一个月的假。
经理人很好,很爽快就答应了,问他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能预支三个月的工资。
他回复说暂时不用钱,那边说好,还和他透底上一单干得不错,客户出手很大方,这一单几乎是他过去一个月的工资了。
徐朗铭抿唇,苦笑他这一晚还挺值钱的。
收拾好行李,徐朗铭提上行李箱锁上门,下楼离开小区。
他的老家在海市下很偏僻的一个农村,需要到汽车站乘坐汽车坐三四个小时的长途。
乘过地铁,坐上公交车辗转到汽车站,恰好赶上最后一班回村的长途汽车。
独属于大城市的高楼大厦缓缓倒退,房屋开始变得低矮,车行驶的路线是国道,远处开始显露一座座青山,车上充斥大爷大妈杂吵的打电话声,孩子的哭闹声,徐朗铭习惯地靠在窗边闭上眼。
晚上十点半,徐朗铭在石益村下车。
村里主道边是大片大片的种着谷物蔬菜的农地,更远一些还有翠绿的梯田,夜色昏暗,村子里的人睡得早,静悄悄的,低矮的平房大多都熄灯了,只有偶然几家亮着光,徐朗铭拖着行李箱,轮子在水泥地上拖行的声音格外清晰。
徐朗铭家在半山腰上,推开屋外院子的门,没想到屋子里有人推门出来,他和他妈脸对上了个正着。
林翠英揉了揉眼睛,看着夜色里的身影,语气疑惑,“儿子?”
“妈!”徐朗铭大喊一声,一米八的大个像个孩子似的跑过去紧紧抱住林翠英。
“哎哟。”林翠英拍拍他背,“怎么了儿子,回来也不提前和妈说,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
徐朗铭收紧手臂,埋头说,“没有。”
“吃过饭了吗?饿不饿,妈给你煮面。”
“还没有。”徐朗铭不舍地松开手臂,“妈你快去睡觉吧,我自己会煮。”
“和妈还客气什么。”林翠英往他往屋子里推,“你先回房间,妈去给你做饭。”
犟不过母亲,徐朗铭走进屋子推开自己的房间,几乎和他几年前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屋子很干净,经常被人打扫过,床单上还有洗过的洗衣液香,就是太冷了,许久没人住过了。
徐朗铭把行李箱的衣服拿出来整理好,林翠英恰好来敲门让他出去吃饭。
桌上已经煮好了他最爱吃的西红柿瘦肉粉丝,徐朗铭拿起筷子,慢慢地尝了一口,还是以前的味道。
林翠英仔细看他的脸,目光心疼,“瘦了好多。”
刚刚在夜色中不明显,昏黄的灯光下,他才发现母亲的眼角多了几丝细纹。
徐朗铭动了动嘴唇,开口道,“妈,我请了一个月的假回来。”
“是工作上出了问题吗?”林翠英忧心他工作上遇到不顺。
徐朗铭低头吃了一口面,“没,就是回来陪陪你。”
林翠英目光放柔,“好,好,你想回来一直住都行,在外面不用太拼,妈妈也不是有什么大志向的人,就是希望你开心,幸福。”
吃完饭已经快十二点了,林翠英跟着他走到房间门口,“儿子你把衣服脱下来,妈给你拿到洗衣机去。”
“好。”徐朗铭背对着她脱下衣服裤子,递到林翠英跟前,“谢谢妈。”
房间里挂着亮着白光的大灯泡,林翠英被她儿子一身疯狂的吻痕吓一跳,接过衣服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徐朗铭对上他母亲的眼神反应过来,长了张口,什么也没说。
林翠英见他不愿多说,也就没问,让他早点休息。
天边太阳破晓露出曦光,徐朗铭生物钟准时响起,清晨的乡下空气清新,田间的野草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
今年林翠英种了一大片西瓜,正值酷暑,是热销的好时候,村里有些人家会把中的谷物果蔬批发给经销商,林翠英种得杂但少,每每成熟时节都会开着三轮到集市上摆摊。
林翠英觉得他回来就该好好休息几天再去地里忙活,徐朗铭只好去地里帮她把一个个皮薄汁甜的西瓜搬上三轮。
也是怕他在家闲得慌,林翠英挑了两个卖相最好的大西瓜让他送到陈婶那边去。
她说,“你陈婶早早去买方糕了,她儿子放暑假了,你送去给人家尝尝。”
“行。”徐朗铭用红袋子装上西瓜,“妈你要是累了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林翠英利落地带上手套,开着三轮走了。
陈婶早年是一位寡妇,说起来几年前还是邻居,不过再婚后就搬到山顶去了,山顶地势高,只住了她一户人家,很少有人去。
他记得陈婶的儿子改名叫陈鹿,比他小上几岁,应该有20了。
太阳逐渐升高,徐朗铭提着二十多斤的西瓜从山脚走到山顶,直起腰抬头看着面前的小屋,喘着粗气擦了擦脸上的汗。
院子里围了一圈栅栏养鸡,徐朗铭推开屋子木门,里头静悄悄的似乎没人。
小屋阴幽凉快,中间摆的是一张木方桌,应该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徐朗铭在桌上放下西瓜,环顾四周,轻声喊了句,“陈鹿弟弟,在吗?”
屋子里似乎没人,徐朗铭转身正欲离开,抬脚即将跨出门的一刻,突然里屋传来很小的,奇怪的呻吟声。
徐朗铭顿在原地,声音像是从最里面那间传出的。
越往里走冷气越足,徐朗铭一步步靠近,然后停在门前。
声音清晰了很多,似乎是夹杂着痛意和欢愉的呻吟声。
徐朗铭这才发现房间门似乎没锁,留出一小条缝隙,就像五彩艳丽的潘多拉魔盒,引人窥探。
徐朗铭忍不住大口吞咽了一下嘴里莫名涌出来的渴意,房间里的叫声越来越大,他死死盯着那条缝隙。
在门后站了好久,还是没忍住,他缓缓低下身,虚虚将头靠近木门,一只眼透过缝隙向里面望去。
或许是看清了发生什么,就连传到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清晰。
视线透过缝隙恰好对上一张床,一个年轻全身赤裸的男孩侧躺着,白皙瘦弱的身上印满指痕,腰间环过一只黝黑粗糙手臂,一条腿被另一只黝黑的大手抱着举在空中,细白的双腿张成“v”字型。
身后抱着男孩迫使他门户大开的男人耸动腰胯将紫黑的巨屌插进男孩的屁股里,皮肉撞击在一起发出色情的拍打声。
男孩面色潮红,眼里泛着情欲,嘴里甜腻放荡地淫叫,“好爽好大,插死我了,啊啊,好舒服,嗯嗯”
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将鸡巴送进男孩穴里,“小贱货,肏死你,天天就想着吃男人鸡巴,该叫我什么?”
男孩被操得吐出舌头,“嗯啊啊爹爹操得好厉害好想每天吃爹爹的鸡巴,用力插我啊啊哈”
“骚货,一天不吃男人的精液受不了是吗?”男人将举在空中的腿向下压,很大程度露出被肏干的后穴。
“嗯啊”男孩痛苦的叫了一声,“好粗爹爹太深了操到最里面啊哈好喜欢要吃爹爹的精液”
“哪天没有喂饱你?小贱货,和爹爹偷情刺不刺激,吃爹爹的鸡巴爽不爽?”
男孩无节操地呻吟,“好爽喜欢喜欢吃爹爹的大鸡巴都给我嗯哈”
他的视线正对着床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下体,男孩的腿被完全掰开,略小的阴茎翘起贴在小腹上,后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用巨屌肏干,旁若无人地放声淫叫。
徐朗铭隐密羞耻地发现自己不仅裤子鼓起小包,屁股后面隐约开始分泌清液,后穴莫名瘙痒空虚。
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收缩还在分泌液体的后穴,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转身逃回家里。
乡下没有空调,他跑进卫生间打开花洒冲冷水澡,身上越冷心里的燥意越盛,阴茎抬头的欲望怎么也压不下。
心烦意燥地关掉花洒,摁下床边老旧的坐式电风扇开关,把脸贴近风扇外罩,呼啦呼啦的凉风向外吹,脸上是凉爽的风,脸边的温度降了些。
灰色的抽绳短裤依旧被顶起一个小帐篷,徐朗铭像是为了验证什么,戴上耳机,打开游览器找了一部av。
抽开棉麻裤绳,沉甸甸的阴茎翘起,徐朗铭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下面,握住蓄势待发的欲望粗鲁没什么技巧地上下撸。
手机里身材吸睛的妩媚女优被身材平平的男人压在身下,淫荡地将腿主动分开,丑陋粗短的鸡巴塞进不断流着淫水的女穴,女优半眯着眼享受,半真半假地张嘴叫床,“啊啊啊好厉害嗯嗯太快了”
女优在床上被顶得一颤一颤的,白嫩的36d大奶子被撞得上下翻出巨浪,发红发肿的奶头硬得像小石子挺立。
她边呻吟边把手摸上自己的雪白嫩乳用力玩弄,“老公嗯哈奶子也痒了帮我揉揉”
“小淫妇,老公帮你止痒。”男人不停将丑陋的鸡巴抽插进那口发骚出水的嫩逼,大手覆上她的手,包裹住掐紧巨乳玩捏出各种形状,“骚奶子真滑真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嗯哈是多揉揉骚奶子只给老公揉。”
男人两只手掐控住雪白奶子发力,鸡巴被骚逼吸得又爽又热,两指掐上奶头摁压搔刮,“骚奶头也硬了?馋老公操是不是?”
女优被肏得香汗淋漓,“是是骚奶头也要嗯啊老公好棒”
“等等满足你,骚奶
子先玩点别的。”男人放开手,扬起巴掌对着嫩乳重重拍下,清晰“啪”一声,女优一边尖叫着不要,一边挺腰迎合。
“老公奖励你的,好好数着。”嫩乳上的红色指印让男人血脉喷张,边喘气边啪啪啪往奶头上拍。
徐朗铭看得呼吸急促,手里的阴茎兴致高涨,他上下撸动的动作快出残影,铃口兴奋地吐出清液,龟头涨得紫红总是差一点。
又不得其法地撸动数百下之后,还是射不出来,他放下手,无力摊回床上。
明明洗过澡,后穴里却又开始分泌滑液,有些好像溢出来了,徐朗铭难为情地夹紧腿根摩擦,后面为什么会
轻微的摩擦得了一些趣,徐朗铭喉里溢出轻哼,后穴好空好痒,如果能塞进一个东西
徐朗铭轻咬唇,羞耻地分开腿,手掌再次向下滑,伸出一根手指碰到自己的肛口。
他被吓了一跳,穴口外面一片湿滑黏腻,似乎已经等待很久了,尝试深入半根手指,很顺滑地进入了。
手指插入自己身体的感觉很奇怪,他低喘一声,慢慢开始抽动。
后穴里面又紧又热,手指一插入媚肉就讨好地吸上来,徐朗铭觉得爽,直直插入一整根手指开始抽插。
“嗯哈好像不够”爽是爽了,但是一根手指好像太细了,插进之前吃过粗大鸡巴的穴里早就不能满足了。
徐朗铭没忍住欲望,又插入一根手指,“啊哈这样好像可以了”
手指在粉嫩的后穴来回进出,带出色情的清液,整只手掌都粘上了黏腻腻的液体。
“嗯啊啊还想要”徐朗铭尝试伸入,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我要罚你,一直看着我。”严煜声灼热的呼吸吐在他耳边,看着镜子里交叠的两人,满意地笑了。
粗烫的性器抵在臀后,徐朗铭扫了眼镜子对上严煜声火热的视线就迅速低下头。
严煜声本来就高,穿上高跟鞋快接近两米,力气大得吓人,将他双脚凌空抱在身前。
身后的人猛地一顶,将鸡巴送进他温暖的媚穴里。
“嗯啊”严煜声很香的发丝落在他脸边,突然插入令他不适地呻吟一声。
严煜声双手环过他的膝下抬高他的双腿,迫使他吃下整根鸡巴的媚粉穴口暴露在镜子里。
“老公你看。”严煜声缓缓将阴茎插入又退出,粉嫩媚肉被翻了一点出来“你的骚穴好能吃。”
徐朗铭只看了一眼就被镜子里淫靡色情的画面弄得浑身一颤,他双腿大张,臀间小小的骚粉穴眼被大鸡巴肏开,主动吞吃下火热的性器,激得身前的阴茎对着镜子吐出一道清液。
“老公”严煜声含住他通红的耳朵慢慢舔玩,“别移开视线,看看你的骚穴都是怎么把我的大鸡巴吃下去的。”
严煜声双腿微张站在地上,挺起腰胯就开始向前猛烈发力,镜子里嫩穴含住不断入侵肏干粗大的阴茎,被干得翻出还在吮吸讨好的媚肉,不断挽留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性器。
徐朗铭呆愣地盯着镜子里不断交合的地方,身下一波波快感到脑门,才颤抖地开始呻吟,“嗯啊啊好快太深了嗯嗯”
严煜声咬住他的耳朵厮磨,“看见了吗?你的骚穴平常都是这么勾引我的。”
徐朗铭含着湿蒙蒙的水眼想否认,锁骨都红成一片,张口就是因为严煜声越来越深的肏干弄出来的呻吟,“嗯嗯我啊嗯没呜啊啊”
“好爽。”严煜声含住他的耳朵,湿腻的舌头往耳朵小洞里面钻,“骚穴里面很热,不停的在吸我。”
“呜呜别说了没有啊啊”囊袋因为姿势拍打在他偏黑的臀肉上,严煜声不断在他身后撞击,骚穴吐出一股股清液润滑粗烫的鸡巴,方便严煜声侵犯猛肏。
“是不是太远了看不清?”边说边体贴地边深深顶肏边抱着他踩高跟走近。
镜子里两人越来越大,被粗大阴茎侵犯的粉穴被肏到媚红,严煜声抱着他几乎要贴到镜子上,离得太近,镜子里已经看不见两人的脸,只能清晰地看见他身下被鸡巴操入被扩成圆圈的穴口。
“现在看清了吗?”严煜声舌头在他耳朵里舔弄。
徐朗铭怕严煜声做出更过分的事,颤着嗓子应下,“看看清了”
“现在,就乖乖看着我怎么操你。”严煜声将人上下一颠,拉住腿往两边大张,微微仰身让人紧贴在腰腹上,开始大开大合地对着骚穴狂肏。
“嗯嗯啊太快了好深啊啊”镜子里媚穴大张,兴奋地将鸡巴吞吐进去,身后的嫩奶子和乳头紧压在背肌上不停的抖动。
徐朗铭双手掐紧严煜声的手臂,身后的人肏得太猛,他怕颠到地上,插进身体里的鸡巴越肏越热,严煜声早就将怀里的人肏熟了,龟头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不停对着深顶碾压。
“嗯嗯又顶到了太里面了啊啊啊”镜子里的人被肏红了脸,吐出一点粉粉的舌尖喘气呻吟,脚趾被肏得爽到蜷起夹在一起摩擦。
“被我肏了这么多次,骚穴早就变成老公的鸡巴套子了
吧?”严煜声恶劣地对着耳朵里吹气吐声,“整个骚穴都是老公鸡巴的形状,就早就被操透了。”
“呜呜呜不不嗯啊好深”徐朗铭摇着头,张嘴就是愉悦的呻吟声。
“说话!”严煜声咬住他发烫的耳根,往骚点猛肏冲刺,“是不是老公的鸡巴套子?”
“啊啊嗯啊啊”徐朗铭受不住严煜声一次比一次激烈地肏弄,媚穴越插越热,整个甬道紧紧包住鸡巴吮吸,好像真的变成了严煜声鸡巴的形状。
“呜啊啊嗯”小腹越来越酸麻,徐朗铭被肏得嘴角流下口水,大腿肌肉紧绷,傻傻地重复严煜声的话,“是是老公的鸡巴套子骚穴都是鸡巴的形状嗯啊啊”
严煜声听红了眼,五指陷进他大腿肌肉里,啪啪啪对他迅速抽插肏干,恨不得把两颗浑圆囊袋也塞进去,粗喘着将鸡巴送进深穴里,“骚货!操死你,老公天天喂鸡巴套子吃精液。”
“嗯嗯啊啊啊要到了喷出来了”严煜声比他更先射出来,滚烫的精液浇灌在穴心里,徐朗铭哭叫一声,骚穴喷出淫水不停地冲刷埋在身体里的阴茎。
“操得好爽。”严煜声喟叹一声,啵的一声拔出粗红的性器,肏成小洞的穴口流出混着骚水的浓精沾到严煜声腿上慢慢下滑,漂亮的两条被黑丝包住的长腿上流下两道液体白线。
徐朗铭看着镜子里的浓精白线在黑丝上越来越长,极致的视觉冲击令他猛地一抖,身前翘起的阴茎对着镜子射出一道浓白精液,镜面流下的浓白将镜内的黑丝长腿全弄上了他肮脏的精液。
严煜声后退一步,笑着和镜子里的他对上视线,“老婆,你好色。”
严煜声的生日在圣诞。
这是徐朗铭和他一起过的,还以为是什么新闻,好奇凑近一看,上面写着“让男人在床上爽的八种方法”。
然后当晚就摁着他在床上都实践了一遍。
浴室里的手机还亮着,他拿起时无意瞥了一眼,这人在购物软件里搜索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还加了购物车,没忍住打开订单,最近的收货还是给他买的冬袜。
徐朗铭记下那些东西的名字,把手机放回原位。
夜色深深,身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调暗手机亮度,一件件在购物软件里搜索。
屏幕里跳出来的东西他越看脸越红,不同款式效果不同,功能多样,还有详细的使用介绍。
徐朗铭心跳怦怦地往下看,点了几个商品对比,挑花了眼,看到有一家店在有卖圣诞限定大礼包,还在括号里写上情趣服装,各种玩具,惊喜彩蛋,就是价格太贵,评论区没人晒图。
徐朗铭匆匆下单,付款,锁屏,心跳很快,睡前迷迷糊糊想,严煜声应该会喜欢吧。
他做贼似的把到的大箱子快递搬到杂物间,拿小刀小心割开纸箱,最上面是一张圣诞风格卡片,扫码就能看所有东西的使用说明。
徐朗铭把在他眼里只能称为残次布料的衣服穿身上试了一次,杂物间没有镜子,他不知道穿得怎样,确保都穿在正确的位置上就行。
把箱子里的东西简略地看了一遍,有些不太懂用,但还在接受范围内,他就合上箱子,藏在最角落。
圣诞当天零点,徐朗铭准时在床上和严煜声说,“严煜声,生日快乐。”
“谢谢老婆。”严煜声将他压在身下亲,手慢慢摸进他睡衣里。
徐朗铭从他的热吻里挣脱出来,喘息着按住他作乱的手,“现在不行,等吃蛋糕后好不好?”
“好吧,听老婆的。”严煜声与他十指交握,把脑袋压在他颈窝求安抚地轻蹭。
徐朗铭摸摸他的头发,“睡觉吧,晚安。”
严煜声不愿意去外面过生日,徐朗铭就下单了生日派对布置材料,白天在家把房子都装饰上了happybirthday的气球和彩灯,还买了一人高的圣诞树放在客厅绕上了闪灯小星星挂上了装饰用的小礼物。
等他忙完,严煜声已经做了一桌子菜,摆上了从庄园取的红酒,坐在桌边等他。
徐朗铭洗干净手,严煜声已经帮他盛好饭,点了点红酒瓶,“老婆,今晚喝点酒吗?”
今天是严煜声生日,他提的要求只要不过分,徐朗铭都会全盘接收,“好。”
严煜声笑着把猩红的酒倒进醒酒器里。
今晚徐朗铭喝了很多酒,有一些原因是严煜声一直支着脑袋一杯杯倒满放进他手里,他更倾向于是这酒喝起来味道太好了,一杯下肚,唇齿间浓郁醇香,越喝越贪杯,不知不觉喝了许多杯,不过严煜声也喝了,只不过看着没那么醉。
吃完生日蛋糕,徐朗铭偷偷看了眼严煜声闭眼许愿时自己拍下的照片,跳跃的明亮焰火后,严煜声的眉眼独特漂亮。
他有些醉了,慢半拍地想起自己还有任务,他微晃的站起来,打算先去洗澡。
他听见严煜声问要不要帮他,他摆手拿上睡衣在浴室里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两遍。
趁严煜声洗澡契机,他跑进杂物间,微醉让他动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