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在马哈鱼的脸和脖颈处舔舐了一会儿,舔得他皮肤泛红,还有些发疼。马哈鱼不敢动弹,生怕黑熊一个不小心搞得他人首分离。
黑熊想要把马哈鱼翻过来背对自己,但是不得要领,熊掌在马哈鱼身上留下了许多红痕。马哈鱼领会到黑熊的意思后,为了少吃点苦头,顺从地翻了身。
不过显然黑熊不会做解脱衣服这种精细活,它用瓜子划破马哈鱼的裤子,急哄哄地要把阴茎塞到穴里。
马哈鱼曾经在博物馆里看到过泡在药水里的熊鞭,他也知道熊这种动物有阴茎骨,当漆黑坚硬的熊鞭抵在他大腿上时,他感到有些恐惧。
熊和人不一样,发情时只想着赶紧交配繁衍,没有前戏扩张这种繁琐的温存工序。生殖器很快找准入口,在阴茎骨的帮助下,破开绞紧的肠肉,狠狠地顶到深处。
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马哈鱼止不住的发抖,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断滑落。
黑熊没有给马哈鱼适应的时间,大力撞击起来,马哈鱼终于发出呜咽声,细细碎碎的,淹没在黑熊的低吼声里。
机械女声所说的“硬仗”,是真的很硬。
黑熊阴茎并不是特别长,也不是特别粗,但是动作粗暴。直到渐渐流出的前列腺液和血液做了润滑,马哈鱼才觉得好受一些。他听着自己的喘息声,竟觉得自己仿佛游离与身体之外。
后穴不那么疼后,身体上的疼就愈发明显了。这头黑熊膘肥体壮,保守估计有三百多斤,扑在马哈鱼身上,直压得他胸闷气短,熊掌按哪哪疼,熊皮在腿上摩擦,也是又疼又痒。
而且黑熊的阴茎和睾丸上也有些细碎的毛发,扎得马哈鱼会阴发痒,止不住想要合拢双腿。
也许是被操得多了,马哈鱼的肠道很快就彻底变得湿润了,前列腺液被黑熊的阴茎带出来,随着黑熊的动作,被沾的到处都是。
马哈鱼趴伏在地上,悄悄活动着膝盖,想要把腿合上,黑熊误以为这是母兽嫌弃他不够卖力,更加用力地撞击着。马哈鱼被顶得几乎要趴不住,脑袋越来越低,眼里只能看见黄色的泥土。
一滴水掉下来,打湿了他眼前的地面马哈鱼以为是泪水,眨了几下眼睛才发觉那是他的口水。
他被操得大张着嘴,双眼微眯,一副痴态,身下也黏黏糊糊的一团,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在一起,糊了满小腹。
黑熊阴茎频繁地戳着他的前列腺,阴茎上的绒毛也极大增强了这场交配的刺激感,最重要的是交配对象和交配地点的特殊性——他在田野上被一只黑熊强奸,周围就是村庄,无论哪个农户推开门,都能看见这荒唐的一幕。
黑熊很快也开始射精,马哈鱼等着它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却不料黑熊在休息了一小会儿之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交。
黑熊可以连续交配几个小时,马哈鱼却不行。阴茎骨虽然刺激感很强,但是时间一长,马哈鱼就觉得肠道胀痛,肚子仿佛要被戳破。会阴处的绒毛也磨破了他的皮肉,阵阵刺痛。
他撑着酸软无力的胳膊往前爬了一些,想要脱离这漫长的淫刑,黑熊阴茎被拉出来一些,黑熊也往前挪了一些,重新把阴茎全部顶入。
马哈鱼低低啜泣了一声,希望有个npc过来赶走黑熊,可周围的小屋都门窗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活动。
马哈鱼往离自己最近的小屋爬去,爬动时双腿的动作似乎加重了黑熊的性质,它越撞越深,有好些路程都是它顶着马哈鱼前进。
离小屋还有六七米时,马哈鱼失去了力气,他几乎完全趴在地上,阴茎抖了抖,渗出几滴清液来。
他已经射无可射了,可黑熊还在重复交配行为,不知疲倦。
肚子好痛,在树林小屋里被怪物轮奸几个小时都没有那么痛。
“救救我……肚子……要破了……好痛……”
马哈鱼喃喃着,希望小屋的门能够打开,最好有一个猎户能把黑熊赶走。
也许是上天垂怜,屋子的门被打开了,马哈鱼看见一双靴子进入自己的视野,目光上移,是一个背着土枪,猎人打扮的白面具人。
马哈鱼仿佛看见了希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撑着自己往前挪了两步:“救救我!”
可白面具人恍若未闻,在门口站着,仍保持着开门的动作。
黑熊终于是嫌一直挪地方的马哈鱼烦了,用熊掌将他彻底按趴在地上,继续履行交配繁衍的职责。
不知道黑熊第几次在马哈鱼身体里射精时,猎户打扮的白面具人终于动了,他摘下土枪瞄准黑熊的脑袋,给它开了瓢。
黑熊直挺挺向后倒下,生殖器从马哈鱼穴里滑出来,还滴落着尿液,淋在马哈鱼腿上。
合不拢的后穴不断歙合着,挤出许多液体,浓稠的精液和稀疏的尿液混在一起,黄黄白白流了一滩。
马哈鱼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马哈鱼已经神清气爽,他从猎户的床上爬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猎户的身影
。
打开背包一看,丹塔克的赐福果然已经被自动使用了,背包里还多了一个熊皮一样的东西,叫“比斯特的求爱”。
“真是一件好衣服!穿上以后冬暖夏凉,甚至不用穿上它!获取后自动获得体温调节效果,无需穿戴。”
真是一件好衣服,要是没有这件衣服就更好了。
马哈鱼嫌弃地关上背包界面,回到猎户的床上躺下。这场漫长的交配让他身心俱疲,即使用道具修复了身体,他也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好像黑熊的阴茎仍在那里顶着。
“惩罚完成度1920/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闭上眼这不刚准备睡觉,机械女声忽然响起,他用被子蒙住脑袋,不愿面对。
七十二小时从未如此漫长过。
马哈鱼叹了一口气,很快又睡着了。
马哈鱼是被一阵哄闹声吵醒的,他正迷糊着,一对冰冷的手铐就落在了他手腕上。
“你们干什么?”马哈鱼打了个哆嗦,被粗暴地从床上拽了下来。
拽他的白面具人哼了一声:“有什么话都到局子里说吧!”
马哈鱼被押上警察,又茫然地被押进审讯室,他光着脚,有些拘谨的被固定在椅子上。白面具人们一言不发,只是木愣愣地站着,直到屋里进来一个金面具人。
金面具人坐到马哈鱼对面,示意屋里其他人出去,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声音十分耳熟,像是公交车上白嫖他的那个人。
马哈鱼眉头紧皱:“为什么抓我?”
“私闯民宅,入室盗窃,证据确凿。”金面具人给马哈鱼看了一段监控,正是他从小夫妻屋里出来的一幕,他穿着男主人的衣服,还是翻的窗户。
没想到小夫妻家门口还有监控,那猎户家门口会有监控吗?
马哈鱼正想着,金面具人就曲起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别走神,说吧,都拿了些什么东西?”
“一套衣服。”马哈鱼说,“但是被扯坏了,我也没有钱赔,你送我进监狱吧。”
金面具人站起来,双手支着桌面,脑袋向马哈鱼靠近:“只有一套衣服吗?”
“对,就一套衣服。”马哈鱼答。
金面具人却噗嗤一声笑了,他走近马哈鱼,手搭在他肩膀上:“我可不信,既然你不说,那就只好对你进行搜身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身上摸着,马哈鱼问:“入室盗窃犯法,强奸不犯法吗?”
金面具人手上动作没停:“这个世界没有强奸罪,所有和性爱有关的事都受法律保护。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你杀了人,也不会受到指控。”
在摸了一遍后,金面具人故作苦恼地说:“藏的真隐蔽,是不是偷了主人家的珠宝首饰,然后塞进了身体里?”
马哈鱼觉得有些无语,把头转向了一边。
“不说话?哼,我亲自查验一下就知道了。”金面具人说干就干,把椅子往后一拽,远离了桌子,留下足够的空间后,他利落地脱下马哈鱼的衣服。
猎户只给马哈鱼套了两件蔽体的衣服,并没有好心到给他套上内裤,金面具人伸手直接摸上马哈鱼的穴口,按压两下后插入了一根手指。
穴里温暖又紧致,像是从没被开扩过。金面具人摸索了一阵,马哈鱼夹紧双腿说:“既然没摸到,就快放开我。”
金面具人掰开他的腿,又塞了一根手指:“可能是太深了,我还需要仔细检查,请配合我。”
金面具人两根手指十分灵活,在穴里抠挖刮蹭,屡屡碾过前列腺,引得马哈鱼浑身发颤,马眼不断吐出腺液来。
“看样子没有藏在身体里。”金面具人抽出手指,在马哈鱼大腿上擦了擦,“那是藏在哪里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如实招来。”
马哈鱼的声音也有些发颤:“都说了我根本没拿别的东西!”
金面具人却双掌一合:“嘴巴很硬嘛,看样子得让你吃点苦头了。小王,把他带到刑讯室。”
一个白面具人进来,解开马哈鱼铐在椅子上的手铐,押着他换了一个房间。
新房间灯光十分昏暗,但马哈鱼还是看清了满墙的刑具。他被吊了起来,四肢都和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固定在一起。
金面具人抽出挂在腰间的电棍,挑起马哈鱼的下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东西藏哪儿了?”
马哈鱼没说话,金面具人啧了一声,绕到他身后,扒开他的屁股,将电棍戳进去一截。
马哈鱼顿时感到疼痛,呜咽了一声,肠道剧烈收缩,括约肌也紧紧绞住电棍。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屁股上拍了两下:“你最好放松,不然我很难保证不会出血。”
马哈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放松后穴,金面具人手上用力,把电棍顶到最深处。在感到强大的阻力后,金面具人又用力往里戳了戳,
确定是再进不去一点儿,才松开手。
金面具人又绕到马哈鱼前面,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口球给他戴上。
马哈鱼看着金面具人在满墙的刑具里挑挑拣拣,最后拿了几个夹子下来。金面具人没有着急对马哈鱼“用刑”,而是在墙角的机器上操作一番,马哈鱼身上的锁链随着金面具人的操作或放松或收紧,直到马哈鱼完全横趴在空中,金面具人才满意地离开机器。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半硬的阴茎上撸了两把,又拨弄了两下阴茎下面垂着的睾丸,才把夹子夹在了睾丸上。
夹子咬住小小的一块皮肤,夹子下面还坠着一个小铁球,拽得睾丸都被拉长许多。
“听说人的睾丸可以被拉长到一个手掌这么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马哈鱼听见金面具人这么说,惊恐地摇头,金面具人叹了口气说:“谁叫我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善人呢。”
金面具人将两个夹子夹在马哈鱼的乳头上,坠得他两个乳头也都被拉长了许多,红红肿肿的,看着可怜非常。
金面具人打开深深插入马哈鱼后穴的电棍开关,强烈的电流瞬间穿过马哈鱼全身,即使金面具人很快关上了开关,这十几秒的刺激也叫马哈鱼彻底失了神。
“果然警用的还是太刺激了吗,都尿了,好可怜。”金面具人抽出电棍,电棍已经变得温暖又湿润,他随手将电棍扔在地上,解开了马哈鱼的口球。
马哈鱼仍保持着张开嘴的状态,脸上泛着潮红,眼珠上翻。金面具人拍了他几下也没能让他回神。
金面具人稍稍蹲下,捧起马哈鱼的脸:“对不起哦,我以为你受得住的。”
过了好一会儿,马哈鱼才从失神的状态脱离出来,他眨了眨眼,看见金面具人在给一个皮鞭擦油。
金面具人见他回神了,用鞭子抵住他的脸,笑着说:“这个可不是什么情趣用品,软绵绵的没有力道,抽一下可是会出血的,不过我会把握好分寸,不会让你受伤的。”
马哈鱼没有拒绝的权利,金面具人手里的鞭子落到他背上,后背立刻出现一道红色的伤痕,马哈鱼感到火辣辣的疼。
“好痛……饶,饶了我吧……”马哈鱼期期艾艾地开口,等来的却只有第二鞭。
马哈鱼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他甚至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泪,也许是被点击的时候,也许更早。
背上的鞭痕开始发热,还伴着阵阵痒意,金面具人看见马哈鱼的阴茎重新变得硬挺,在他屁股上快速抽了几鞭,扔下鞭子问:“喜欢吗?”
马哈鱼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没有说话,金面具人也没指望他回应自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早已涨大的阴茎插进马哈鱼的穴里。
“其实我更喜欢这种,肉体相交,用道具虽然能增加情趣,但达不到我想要的高潮。”金面具人用力撞击两下,扯掉了夹在马哈鱼睾丸上的夹子。
马哈鱼被撞得在空中乱晃,锁链也叮当作响,乳头更是被小铁球拽得生疼,金却像是忘了夹在乳头上的两个小东西,马哈鱼开口道:“乳头上还有夹子,你快摘掉……好痛……唔……不要动!快摘掉……”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清楚。”金面具人操得更用力,锁链哗哗的声音几乎要盖住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摘掉!求求你……乳头要被扯掉了……”马哈鱼提高了音量。
“摘掉什么?”金面具人追问。
马哈鱼没忍住骂道:“臭傻逼!我说把乳头上的夹子摘掉!呃……好痛,你轻点……轻点……真的要扯掉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体内射了一次精,才不情不愿地摘下两个夹子。他解开马哈鱼身上的锁链,把他放到地上,仰面朝上,拨弄着马哈鱼红肿的乳头,直勾得马哈鱼呻吟不止。
马哈鱼被吊了许久,四肢酸痛,躺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按住金面具人的手指:“不要揉了,真的好痛。”
“只有痛吗?”金面具人问,“可是你明明硬了,口是心非。”
马哈鱼一丝不挂,腿间性器微微抬头,虽然房间昏暗,却也能看出来他在这疼痛中得了趣。
“虽然没能逼问出你藏赃物的地点,但是我这个人不爱加班,本次审讯到此结束吧。”金面具人穿好裤子,变得人模人样,“不过我这个人向来认真负责,所以我决定把工作带回家去做。”
金面具人从墙上取下一副手铐,把自己的左手和马哈鱼的右手铐在一起:“小王,进来打扫一下刑讯室,打扫完就下班吧。”
马哈鱼被金面具人拉着离开,他与那个被称为小王的白面具人擦肩而过,白面具人进屋以后发出了疑问:“怎么调节机又坏掉了?”
金面具人加快脚步,马哈鱼有些疑惑:“什么坏掉了?”
“调整锁链长度的机器,刚才电你的时候给电坏了。”金面具人说,“快点走吧,不然维修费就要从我工资里扣了。”
金面具人的家是一幢三层小别墅,马哈鱼四处打量了一圈,问道:“你经
济条件很好啊,怎么还坐公交车?”
“虽然我有房子,但是我没有钱。”金面具人答,“我每个月工资就五千多,买不起车,只能坐公交喽。”
面对马哈鱼不解的眼神,金面具人补充说:“房子是做任务给的奖励。”
“做什么任务?奖励还挺丰厚。”
金面具人把手搭在马哈鱼肩上,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还能是什么任务?”
金面具人说着,忽然把马哈鱼的手铐在了椅背上:“当然是干你。”
马哈鱼一惊,丹塔克的赐福还没结束冷却,现在他可经受不住一丁点摧残。金面具人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令他起了一身冷汗:“我知道你有恢复类型的道具,不过这么久都没见你用,应该是在倒计时吧?不过我等不了很久,晚上八点半之前能用吗?”
马哈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七点四十二,可丹塔克的赐福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冷却时间。
别说八点半,九点半都恢复不了。
马哈鱼摇头,希望金面具人能发发善心,让他好好休息一夜。
“那真是可惜,我会轻一点的。”金面具人抚摩着马哈鱼的脸,“嗯,我尽量吧。”
虽然隔着一层面具,但马哈鱼仿佛看见他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金面具人另一只手用力压着他的肩膀,马哈鱼只觉得身上所有鞭痕都在发烫,隐隐作痛。
金面具人解开马哈鱼手上的镣铐,马哈鱼趁机压着他的脑袋往椅背上撞,金面具人哎呦一声,双手抱住脑袋蹲下。马哈鱼拔腿就往门口跑,手刚刚抓住门把手,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金面具人揉着脑袋站起来,一步步走向马哈鱼:“真是没脑子,你有道具可以用,我难道就没有吗?本来想温柔点,做完了就洗澡睡觉,看样子你不太想接受我的好意。”
金面具人抓住马哈鱼的脚踝,把他拖到了地下室,马哈鱼全身无力,和在饭店当餐盘时一样,除了眼睛,控制不了身体任何一个地方。
地下室和刑讯室不同,灯光明亮,布置也很温馨,地上有厚厚的毯子,看上去像是儿童玩具房。
只是这些玩具不怎么适合给儿童玩。
金面具人把马哈鱼的手腕脚腕捆在一起,抱着他坐到了一个三角木马上,马哈鱼下意识夹紧大腿,才发现自己可以动态了。他蓄力想要挣脱,金面具人忽然按住他的胯骨,用力往下一压。
还肿胀着的穴口被按在冰凉的金属马脊上,又冷又疼又痒,马哈鱼试图前倾身体,金面具人又拽住他的头发向后拉,迫使他重心后移。
“不想吃额外的苦头就别乱动。”金面具人松开马哈鱼的头发,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不要前倾,把鸡巴压断了我可不负责。”
金面具人又拿了个口球塞进马哈鱼嘴里,随后在他恐惧的目光中拿了两个夹子来。
金面具人察觉到马哈鱼的紧张,笑了笑,贴在马哈鱼耳边说:“害怕戴夹子吗?不会戴很久的,等夹到乳头充血麻木,就可以穿环了。”
马哈鱼瞪大眼睛,浑身僵硬,金面具人将夹子夹到他双乳上,语气轻快:“逗你的,不穿环。”
马哈鱼松了一口气,觉得乳夹也不是很难接受。
“耐痛吗?”金面具人问。
马哈鱼没听清楚,发出了模糊短促的音节,想让他再说一遍,金面具人却已经走到一旁去了。马哈鱼看见他翻箱倒柜,最后拿了一个皮质的细长东西回来。
金面具人把东西在马哈鱼眼前晃了晃:“认得么?”
马哈鱼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在一些小电影里看见过类似的东西,但是有些不一样。
“这个是皮拍子。”金面具人在手上拍了两下,声音沉闷,“不过这不是一般的情趣用品,所以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在马哈鱼看过的岛国小电影里,这种东西完全没什么威力,唯一的作用是调情,金面具人说会有点疼,他不觉得能有多疼。
当第一下落在马哈鱼大腿上时,马哈鱼立刻哼叫一声,若不是有口球,他差点要尖叫起来。
这已经不是有点疼了,和这种疼痛相比,三角木马硌在会阴和后穴带来的痛感根本不值一提。
马哈鱼呜呜地叫唤着,这哪里是情趣用品,简直就是刑具。
金面具人看着马哈鱼微微发抖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皮拍子:“这么疼啊,那我再轻一点。”
第二下落在了相同的位置,马哈鱼眼里泛出泪花,全身抖得更厉害。屁股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椎通到后颈,他感觉自己后背的伤也一起疼了起来。
马哈鱼稍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大腿,他以为这么两下肯定要抽得青紫,但是皮肤只是微微发红,好像那直冲天灵盖的疼痛只是他的幻觉。
金面具人捏着马哈鱼的后颈让他抬头,顺便把口球摘了下来。马哈鱼合上酸涩的嘴,咽了口唾沫:“别打我,好痛……我要被打死了……”
“我有分寸。”
金面具人抹掉马哈鱼的眼泪,把口球戴了回去“痛就不打了,来点温柔的。”
金面具人拿来一个眼罩给马哈鱼戴上,这眼罩不知道什么材质,明明看着不厚,却能把光遮得干干净净,也许是金面具人的特殊道具。
马哈鱼眼前漆黑一片,他试图通过声音来判断金面具人的动作,对方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一阵乒铃乓啷的响动。随后一个金属制品被戴在了马哈鱼的阴茎上,把睾丸也一并包裹起来,却不是贞操锁那种束具,它很服帖,严丝合缝地卡着马哈鱼的阴茎,像是给他的生殖器上了一个套子。
未知带给了马哈鱼极大的恐惧感和兴奋感,金面具人打扮圣诞树一样给他戴上各种道具,项圈,跳蛋,还有震动棒。
跳蛋和乳夹贴在一起,震得胸口又疼又麻,震动棒插在后穴,有一半露在外面。马哈鱼终于明白金属套子的作用,是为了防止因为前倾而导致生殖器被压伤。
但金属套也不是单纯的保护装置,在金属套下方有一个按钮,如果前倾太多,按到按钮,套子顶部就会探出一根马眼棒。金面具人将震动棒插到马哈鱼后穴时就牵动了这个按钮,马哈鱼没想到套子还有这种功能,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一声长吟。
为了不碰到按钮,马哈鱼只能挺着腰尽量后倾,可这就导致震动棒越插越深,顶得马哈鱼感到反胃。
马哈鱼不断进行角度的调整,在失败了许多次后,马哈鱼才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这个角度震动棒没有插得特别深,马眼棒也只是微微探出头,前后压力都不大。
金面具人早没了动静,马哈鱼只听得见震动棒和跳蛋辛勤工作发出的嗡嗡震动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马哈鱼才意识到金面具人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了他一个人。他猜想着金面具人也许是去拿东西了,也许是去洗澡了,也许是想吃完饭再回来。
马哈鱼呼出了背包,对着几个道具仔细观察,用来打发时间。
丹塔克的赐福冷却倒计时越来越短,在倒计时还剩下十分钟的时候,马哈鱼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放置py了。
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已经全身酸软,被捆绑着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让他四肢都麻木了,会阴已经被三角木马硌得肿胀,口球导致他无法吞咽,唾液已经顺着胸口流到了小腹。乳头和后穴更不用说了,马哈鱼怀疑它们已经被磨得出了血。
马哈鱼在心里咒骂着金面具人,只觉得这倒计时的最后十分钟格外漫长。
十分钟后,使用了道具的马哈鱼感觉全身一阵轻松,没忍住动了一下,可三角木马与他大腿贴合的地方早已被他的前列腺液、肠液、唾液和精液打湿,这一下让他失去了平衡,向前倾倒,马眼棒重重地弹出来,贯穿了整个阴茎。
马哈鱼浑身发抖,呜咽着,口水顺着下巴滴在木马上,想射却被堵着射不出来。
十几个深呼吸后,马哈鱼调整了状态,双腿夹紧三角木马,想要恢复原本的姿势,挣扎了几次后总算坐了回去,可按钮像是被压坏了,马眼棒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缩回去,而是紧紧卡在马哈鱼的阴茎里。
马哈鱼以为是按钮还在被压着,往后倾了一些,可腿下实在太滑,他再次失去平衡,按摩棒被整根吞进了穴里,马哈鱼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被顶起来一块,按摩棒马上就要顶穿他了。
眼泪再次从他眼眶里涌出来,打湿了眼罩,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他呜呜地哭起来,期待金面具人能发发慈悲,把他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
在马哈鱼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出现的机械女声唤醒了他:“惩罚完成度3268/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睁开眼,看见金面具人的脸,没忍住给了他一拳,可是胳膊酸软无力,并没有对金面具人造成可观的伤害。
金面具人已经把他从三角木马上抱了下来,正在取他身上的小道具,取乳夹时,还坏心地弹了一下乳头。
如果不是没有力气,马哈鱼一定会再按着他的头在椅子上磕一下。
金面具人把他放在地下室整整一夜,丹塔克的赐福在期间刷新了两次,如果没有这两次恢复,马哈鱼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
被性虐致死,说出去简直要丢死人。
“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也给你刷了时长是不是?”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到浴室清洗,一边洗一边安抚他,“以后一定不这样了。”
马哈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没有理他。
金面具人接着说:“今天一天都不上班,等你道具好了,我们再来一场。”
马哈鱼终于肯正眼看他了:“没有病吧,还来?”
“最后一场,最后一场。”金面具人三根手指竖直指天,做出发誓的动作,“做完以后我就放你走。”
金面具人把马哈鱼带到主卧,马哈鱼看见床,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大睡一觉,但金面具人一副色鬼上身的
样子,按住他就开始把手往他身下摸。
马哈鱼顺从地被按在床上,闭上眼想假寐一会儿,金面具人却不太乐意:“为什么不看我?”
“大哥,我很累,让我睡会儿行吗?”
“不行哦。”金面具人左手按在床上,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右手在穴口打转,毫不费力地塞进去两根手指。
丹塔克的赐福在四十分钟前才刷新过,马哈鱼的穴口已经消了肿,被按摩棒开扩得又热又软,金面具人稍稍摸索了几下,觉得可以直接插进去。
他正准备提枪上阵,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金面具人接了电话,马哈鱼打起精神,悄悄听他们的对话内容。
似乎是一个聚会,邀请金面具人中午参加,金面具人答应后对面说了地址和房间号,还想要再闲聊几句,金面具人却挂了电话。
金面具人抬起马哈鱼的腿,毫不客气地挺身插入,撞击了两下后,用手在马哈鱼小腹按了按。
马哈鱼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仍是没睁开眼。
金面具人重重抽插两下,有些不满:“你既不动弹,也不叫唤,我操你和操死人有什么区别?”
马哈鱼没理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金面具人觉得恼怒,用力顶撞马哈鱼的前列腺,直到逼出马哈鱼几声闷哼,才稍稍松了点劲。
除了闷哼,马哈鱼没给金面具人再多的反应,金面具人的手在已经插着阴茎的穴口打转,随着阴茎的抽插塞进了一根手指。
马哈鱼的平静在金面具人尝试再塞进一根手指时崩塌,他仰起头,抓住金面具人的胳膊:“你要做什么?!”
“增加点刺激感嘛。”金面具人将马哈鱼的腿再抬起来一些,手指跟着阴茎一起在马哈鱼肠道里冲撞着。
马哈鱼忍不住想并紧双腿,却被金面具人强硬地打开,他松开手,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放弃抵抗了吗?你不再挣扎两下吗?”金面具人凑近他的脸,马哈鱼把脸扭到一边,没理会他。
膝盖被折到了胸口,扯得马哈鱼韧带有些疼痛,但是后穴更疼,金面具人已经塞了两根手指,将括约肌撑得很开,隐隐有撕裂感传来。
金面具人试图塞进第三根手指,但是括约肌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强硬地撑开,马哈鱼很可能受伤。
金面具人抽出手指,在马哈鱼腿上擦了擦:“想见识见识我的道具吗?”
马哈鱼还是没理他,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小腹按了一下,马哈鱼忽然感到小腹发烫,一股难耐的痒意从皮肉间升了出来,恨不得能剖开肚皮去挠一挠,抓一抓。
马哈鱼急促地喘息着,双腿挣动,手也紧紧握住金面具人的胳膊,指尖用力,几乎要掐破金面具人的皮肤。
金面具人对马哈鱼的反应十分满意,挺起胯骨操得更深。马哈鱼骂了几句,还是打开腿接受了金面具人的侵犯,乞求对方的阴茎能磨去蚀骨的痒意。
不知是不是道具的特殊效果,被金面具人阴茎碾过的地方确实得到了缓解,但当阴茎从体内抽出,痒意又卷土重来。马哈鱼收缩着穴口极力挽留阴茎,金面具人却坏心眼地把阴茎全根抽出,只在穴口浅浅戳弄。
马哈鱼双腿勾住金面具人的腰,把对方的阴茎往自己穴里插,金面具人没让他轻易得手,稍稍用力,把他按了回去。
马哈鱼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坐起来,将金面具人按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抓住阴茎就往下坐。金面具人没再使坏,配合着马哈鱼的动作挺腰。
痒意随着金面具人的内射而褪去,马哈鱼骤然失去所有力气,趴在金面具人胸膛上,双腿微微抽搐。
金面具人趁着阴茎还没有疲软,重重顶了几下,忽然马哈鱼呜咽两声,金面具人感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小腹淌下,滴到床单上。
“你把我的床弄脏了。”金面具人坐起来,把马哈鱼抱在怀里,阴茎仍没有从穴里抽出来,他看着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和尿液,作出生气的表情:“不但弄脏了我的床,甚至把我也弄脏了。”
“真是太可恶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金面具人摸着马哈鱼的小腹,“你尿了我一身,我也要尿你一身,这样才公平,对吧?”
说是要尿马哈鱼一身,可金面具人也没把阴茎抽出来,而是抱着马哈鱼的屁股尿在了穴里。为了不让它流出来,金面具人特意换了个姿势,让马哈鱼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尿完以后,金面具人抽出阴茎,龟头在马哈鱼屁股上蹭了蹭,才下床穿衣服。
马哈鱼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穴口收缩,挤出来一些黄黄白白的液体,金面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找了个肛塞堵住。
马哈鱼缓了很久才回过神,他感受到小腹沉甸甸的,还有一些水声,面色一沉,在心里问候了金面具人的祖祖辈辈。
金面具人见马哈鱼生气,立刻凑上去表示以后不会再做,马哈鱼颤抖着手给了他一巴掌,金面具人也没有生气,抱着他到浴室清理。
清理完成后,金面具人把他带到了客房,马哈鱼躺在床上,却没了先前的困意。
机械女声响起:“惩罚完成度3501/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想起自己打金面具人时的手感,似乎不是打在了面具上,而是直接打在了人脸上。他抬起手,金面具人以为他还要再打,向后躲了躲,马哈鱼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脸。
手底下确实是皮肤的触感,而且半边脸有点肿。
“我问你几个问题,从实招来。”马哈鱼问,“为什么你会变成有这种道具?还有你的面具,是怎么回事?”
金面具人愣了一下,答:“我以前也是被投入这个世界接受惩罚的人,所以才会有道具。至于面具,接受过惩罚后选择留下的人是金色,白色是普通npc,黑色是特殊npc。只有正在接受惩罚的人才能看见面具,我现在就看不见任何面具。”
马哈鱼问:“你为什么被拉过来受罚?”
金面具人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这个……等我准备好了再告诉你吧。”
“我之前在一个酒店里遇见好几个戴着金面具的人,一开始他们说话我听不懂,后来就听得懂了,这是为什么?”
“因为一开始你没有和他们处于同一个‘副本’,这是一种隐私保护,只有你加入他们后,才能顺利和他们对话。”金面具人举了一个例子,“比如说如果你在和一个人野合,我作为路人甲站在一边,系统就会对你们的语言进行模糊处理,只有你们邀请我加入,我才能和你们正常交流。”
马哈鱼似懂非懂,又问了几个问题,随着身体和神经的放松,困意重新袭来,他含含糊糊地和金面具人聊着,渐渐陷入沉睡。
明明这个世界有着黄暴的设定,但金面具人却意外有着纯情的一面。他把马哈鱼送到市区,忸忸怩怩地试图索要联系方式。
马哈鱼没理他,穿着并不合身的衣服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勉强算是潇洒的背影。
市区依旧热闹,有几个白面具人聚在一起,讨论着即将开始的水族馆展出。这些人的谈话内容导向性太强,马哈鱼随便找了一个路人询问展出的地点,顺着所指方向找去。
展出场馆比想象中好找,场馆外有许多立牌和海报,其中一个立牌是人形的,没有具体图案,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印在上面。
马哈鱼没有门票,也没有钱,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要逃票时,才发现金面具人友情赞助的外套口袋里有一些现金。
白白鼓了许久的劲,马哈鱼去售票处买了一张票,随着人流进入场馆。
场馆很大,马哈鱼本想着直接寻找任务对象,但在水箱之间穿梭时,还是忍不住被游弋的鱼群吸引,驻足观看起来。讲解员打扮的白面具人为他介绍鱼的种类和习性,马哈鱼听得入神,跟着她辗转了一个又一个展区,完全忘记了什么节点什么进度。
最终,讲解员停在了一个特殊展区,这个展区只有一个巨大的水箱,被黑布蒙着,讲解员说这是本次展会的特殊展品,在六分钟后才能揭开。
马哈鱼好奇的看着黑布,试图透过布料的缝隙窥探一二,但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黑布下传来阵阵拍水声。
可能是一条很大的鱼吧,像白鲸或者海豚。之前几个展区的鱼在现实生活中都有,这一条说不定是特产呢。
在马哈鱼的胡思乱想中,时间很快过去,越来越多的白面具人聚集到这个展区,几个工作人员揭开黑布,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巨大的鱼尾,这是一条人鱼,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毕竟这个世界连触手都有了,有一条人鱼也不算稀奇。
讲解员为大家介绍道:“这条人鱼就是本次展出的‘特邀嘉宾’了,他在水深约两千米的地方被捕捞,体长214米,尾部长度有14米。鱼尾颜色偏黑灰色,上半身鳞片退化,状态更像人类的皮肤,牙齿尖利,杂食性,更喜爱肉类。”
“他不爱与人类互动,但性情温和,大家可以凑近一些进行观赏。但是请大家保持安静,他的听力很敏锐,过高的分贝会引起焦虑烦躁等不良情绪。”
深海鱼马哈鱼见过很多,大型鱼类普遍丑陋,但这条人鱼却很漂亮,虽然没有电影和里表现的那样拥有让人移不开眼的美貌,但也不得不承认在人类审美下他算得上是小帅哥。
小帅哥的脸有些幼态,手臂纤细,按在玻璃上的手指之间连接着掌蹼。这也许是一条没有成年的人鱼,很难想象成年人鱼能大到什么样。
马哈鱼看着水缸里的人鱼,忽然发现身边走来一个人,这个人身高至少有两米,而且很强壮,带给了马哈鱼很强的压迫感,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戴着面具。
马哈鱼抬头看着他,人鱼忽然烦躁起来,不停撞击着玻璃,讲解员有些不知所措,用对讲机呼叫着人鱼的饲养员。
周围的人也都慌乱起来,犹豫着要不要逃走,一些人已经跑出了展区。
马哈鱼也有些胆怯,
不过面对这明显是节点的场面,他还是留了下来。两米多高的壮汉猛然出手,一拳打碎了玻璃,所有人都尖叫起来,更多人往外跑去。壮汉把人鱼捞起来,夹在腋下,马哈鱼淋了一身水,正抹着脸,忽然感觉腰部受力,也被壮汉扛了起来。
壮汉就这么一手一个,大摇大摆地走出展馆。
马哈鱼头朝下,脑子不断充血,大汉在一众警卫中旋转跳跃,他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撑不住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十几个脑袋凑在马哈鱼脸旁,看着这一群陌生面孔,马哈鱼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十几条人鱼并没有因为惊吓而散去,他们依旧围着马哈鱼,好奇地看着他。马哈鱼这才发现自己在水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顺畅的呼吸,但他已经不觉得意外了。
这十几条人鱼比展馆里的更小一些,和马哈鱼差不多大,脸看着也更幼态。
“这是哪儿?”马哈鱼问。
人鱼们继续看着他,没有回答。
忽然,人鱼们抬头看向同一个方向,抛下马哈鱼朝那里游去,簇拥着一个对于人类来说有些过于大的人鱼游回来。
这正是在展馆里打劫的壮汉,现在连人带尾巴有接近四米,也更有压迫感了。
马哈鱼坐起来,仰头看着他,鼓起勇气重复了自己的问题:“这是哪儿?”
“用人类的话来说,这里是幼儿园。”出乎意料,壮汉回答得很详细,“这里距离水面有四百多米,距离岸边更远,你游到一半就会脱力,所以不用想着逃跑。”
“你抓我来干什么?当储备粮吗?”
“我们到了繁殖的时期,由于种族的特殊性,我们需要人类当做母体。”壮汉说,“本来只是想在海边寻找目标,但是他们抓走了我们的一个孩子,所以我就上了岸。出于报复心理,我决定随便抓一个人回来。”
“场馆里有几百号人,为什么抓我?”
壮汉很真诚地答道:“因为只有你没跑。”
马哈鱼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