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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盛通感双龙(无C入)(1 / 2)

休息了很久之后,马哈鱼才离开小屋。机械女声说惩罚时间与休息时间独立计算,这意味着他必须挨够七十二小时的操才能离开。他在小屋待了很久也没有发生任何事,说明小屋这个节点已经完成了。

要想早点回家,只能主动寻找下一个节点,尽快凑齐七十二小时。

马哈鱼把被单披在身上一起带走了,他想多拿点东西,但是小屋里的物品装不进背包。除了被单外,他还带走了一块玻璃,这是打碎镜子后他仔细挑选的最尖锐的一块,用来防身。

不过这块玻璃并不能保护他,只能给他带来一些心理安慰,毕竟那令人着魔的小床就是例子。

他无法进行任何反抗。

马哈鱼走了一会儿,就觉得周围的景物天翻地覆。原本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茂盛森林变成了车水马龙的街道,各处都是高大的现代建筑,如果不是路上的行人都带着遮住全脸的白色面具,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回到了现实世界。

行人们都步履匆匆,白色面具没有在眼睛处留下开口,他们却毫无障碍的前进,所有人的步调都是一致的,像是被规划好了行进方向的npc。

终于有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出现在马哈鱼实现内,他穿着一身侍者服,看起来比马哈鱼更兴奋。

马哈鱼捏着藏在被单下的玻璃片,没敢走过去,黑面具人却三步并作两步朝马哈鱼走过来,语气欢快又急促:“可算是等到你了,快和我来!”

“找我干什么?”马哈鱼警惕起来,后退了半步。

黑面具人抬头,用没有任何花纹的面具对着马哈鱼,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可算等到你了,快和我来。”

这一遍听上去十分僵硬,马哈鱼撒腿就要跑,脚下刚刚发力,忽然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他和街上的白面具人一样,迈着相同频率的步子,走进了一家饭店。

黑面具人的语气重新变得雀跃:“哎呀哎呀,总算能够开餐了,客人们都要等着急了!”

马哈鱼麻木地被涮洗干净,剃了体毛躺在桌子上。

他只觉得荒谬。

黑面具人把他的手脚绑在餐车上,又往他嘴里塞了个苹果,这让马哈鱼想起了烤乳猪。

不过黑面具人没对他进行烹烤,而是在他胸口处淋上了一层蜂蜜,挤上许多奶油,又摆了一些水果。

这些水果都是从冰柜里才取出来的,看上去非常新鲜,闻起来就十分香甜。

更荒谬了。

从小屋拿到的被单和玻璃已经进了餐厅的垃圾桶,也许等这个节点结束还可以去捡回来。希望能够快点结束,这样就能赶在清扫人员把它们倒进垃圾车前赶回来。但是也别太早结束,最好能直接把七十二小时的进度条拉满,毕竟和触手壁尻比起来,体盛实在是要轻松太多。

黑面具人从胸口开始摆盘,一直把水果堆到下腹,他的速度很快,也许是真的很担心水果氧化给食客带来不好的体验。黑面具人最后在马哈鱼阴茎上挤了黏糊糊的一大团奶油,直到完全把他的阴茎遮住,又切了两片柠檬盖上去,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里和这里,全都很完美!”黑面具人围着马哈鱼转了一圈,“啊,差点忘了,还有这里!”

说着,黑面具人拿出一枚荔枝,掰开马哈鱼的双腿,塞进来他的穴里。

荔枝皮坚硬又粗糙,还带着丝丝凉意,括约肌被刮蹭的感觉很不舒服,马哈鱼本以为就要这样结束,黑面具人却很不满意,荔枝已经被完全吞入肠道,只能看见一点艳红的表皮,他伸手想把荔枝抠出来,却推得更深了。

“哎呀哎呀,不能卡在穴口,这可怎么办呢?”黑面具人苦恼的叹了声气,很快又想到办法,他取出许多枚荔枝,一个个地顶进穴口,直到肠道再也塞不下。

马哈鱼被荔枝刮蹭地又胀又疼,肠道不自觉的收缩,想要排出去几颗,黑面具人却又拿出一颗,抵在了穴口,用力向内按压。

最后一颗荔枝卡在了穴口,留了一半在外面,黑面具人敲了敲露在外面的那半荔枝,满意极了,在荔枝外面覆上了一些奶油,才把马哈鱼的腿合上。

黑面具人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急急忙忙地去翻冰柜:“遭了,客人们要等着急了!”

几个白面具人进了屋,推着餐车往外走,黑面具人追上来,往白面具人手里塞了个东西。

马哈鱼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糊住,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他用力眨了眨眼,才看清那是一个装满冰块的玻璃杯。

随着餐车颠簸了一阵,马哈鱼被带到一个宽阔明亮的房间,白面具人们合力把马哈鱼抬上了餐桌,又安静地离开。

马哈鱼看着几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拿起来餐叉,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烤乳猪。

金面具人叉起水果,用马哈鱼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着,他们看上去对马哈鱼毫无性趣,餐叉戳在身上虽然又疼又痒,但也不是十分难熬。

这些金面具人还真是高级,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哪国语言,虽然听不懂

,但是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马哈鱼看了一眼,是一个戴着蓝色面具的人走了进来。

蓝面具人只是看了马哈鱼一眼,就扑到了一个金面具人身上,暧昧的抚摩着对方的腰腹,很快摸到了对方的裤裆处。金面具人也用力揉捏着他的屁股,甚至还拍了一下。

蓝面具人惊叫了一声,声音说不出的熟悉。马哈鱼正思考着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蓝面具人忽然就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随手丢在地上。

那张和马哈鱼一模一样的脸泛着潮红,他转头看着马哈鱼,脸上带着笑意。

马哈鱼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感觉有人捏着自己的脸,是那个金面具人捏住了另一个他的脸。

奇妙难懂的语言也忽然能够理解了,马哈鱼听见金面具人问:“为什么要看着那个餐碟,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不,我要吃你的精液,不,是你们的。”

几个金面具人闻言,全都离开了餐桌,凑到他们身边,挡住了马哈鱼的视线。

马哈鱼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大腿,还在腿根处捏了一把,接着乳头传来奇怪的触感,像是在被人嘬吸。

很显然,另一个马哈鱼的所有触感他都会感受到,但是看着“自己”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猥亵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也许这称不上猥亵,毕竟“自己”是自愿的。

胸口被吸得发烫,奶油因为高温而融化,淌得到处都是。

后穴里有手指插进来,四处摸索挤压着,马哈鱼穴里本来就塞了五个半个大饱满的荔枝,肠肉蠕动着,将卡在穴口的半个吐了出来,带着半化不化的奶油掉在桌面上。

马哈鱼的阴茎也变得半硬,顶翻了铺在阴茎上的两片柠檬。

一个金面具人忽然走向了餐桌,拿起冰块杯,瞥见了马哈鱼食堂,还略带嫌弃的说了一声:“谁把餐碟弄得这么脏?”

马哈鱼想夹紧双腿,但肌肉不听他的调动,只是随着抚摸和揉捏抽搐着。

不出所料的,冰块被几根手指塞进了穴里,一阵阵惊叫声传入耳膜,还有低低的,带着抽噎的求饶声。

马哈鱼听着自己的叫声,脸上臊得红了一片。荔枝已经被捂热了,但是另一边的冰块传来刺骨的寒意,在冷暖刺激下,马哈鱼的肠肉蠕动得更厉害,将第二颗荔枝也挤到了穴口。

冰块只是稍稍融化了一些,就被急不可耐的金面具人抠了出来,比荔枝更大更烫的东西捅进来,马哈鱼绞紧肠肉,排出了第二颗荔枝。

嘴里有腥咸的味道,黏黏糊糊的,是另一个马哈鱼在舔被射到沙发上的精液。

金面具人比在小屋做壁尻时遇到的怪物更持久,三轮下去,马哈鱼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阴茎抖着,吐出了一股清液。

“不行了……我要被操死了,最多再来一次,只能一次了。”另一个马哈鱼沙哑的声音传来。

“可是我们三个都还没操到。”一个金面具人按了按他的小腹,里面已经装了满满的精液。

另一个马哈鱼长长的呻吟一声,喘息着说:“你们……一起吧……”

马哈鱼瞪大眼睛,看着几个金面具人变换了姿势,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另一个马哈鱼对着他高昂的阴茎坐了下去,第二个金面具人抬起他的腿,右手探进他的穴里扩张着,第三个金面具人伸了几根手指到他嘴里,他带着些痴态地舔着。

马哈鱼感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最后一颗荔枝还没有排出来,卡在靠近穴口的位置。荔枝的皮已经被肠液泡的有些软了。在第二个金面具人的阴茎插入另一个马哈鱼体内时,这颗荔枝也被推了出来。

“好满……”另一个马哈鱼吐出嘴里的手指,刚说了两个字,第三根阴茎就抵着他的嘴唇插进来,一直深入到喉咙。

马哈鱼的眼里渗出泪花,他想要干呕,但是动弹不得。

金面具人们没等他适应,就各自快速抽插起来。另一个马哈鱼身经百战,很快享受起来,但是躺在餐桌上的马哈鱼本尊就没有那么淡定了。他仅有的性经验都是在这几天累积的,这样的4p还是第一次遇见。

三个已经射过精的金面具人也没有安安分分地在一边,他们用硬邦邦的阴茎摩擦另一个马哈鱼的乳头、小腹和腿弯。

马哈鱼整个身体都微微抽搐着,阴茎抖了几下,尿了出来。

这动静总算引起了几个金面具人的注意,他们叫白面具人们进入房间,把他抬上餐车,推回了厨房。

黑面具人还在厨房做菜,他看见被推回来的马哈鱼,轻声笑了。

出了房间以后,马哈鱼就失去了和另一个自己的通感,但他仍在餐车上抽搐着,意识还没有回拢。

黑面具人从马哈鱼腿间的奶油中取出一颗裹满了肠液的荔枝,剥去外壳,剔出莹白的果肉,将荔枝核塞回了马哈鱼的穴里。

黑面具人把六颗荔枝核全部塞进了马哈鱼的后穴,消失在了原地。

“恭喜您获得道具‘瑞尼盖德的偏爱’,已为您自动存入背包。”

待马哈鱼回过神时,已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看了看背包,丹塔克的赐福冷却时间还很长,背包第三格也有了新的东西,看上去像是种子。

物品的名字依旧很奇怪,但是比那个苟且鸡蛋多了一行物品描述:“恭喜您获得了提前离开惩罚世界的道具,但是正确的使用方法还需要您自行探索。该道具为消耗品,剩余可使用次数:6。”

马哈鱼自嘲地笑了笑:“集齐七种道具能召唤神龙吗?”

“很抱歉不能,集齐七种道具后您只能获得七种道具。惩罚完成度1277/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从垃圾桶里找出他从小屋获得的被单与玻璃片,用厨房里不知被谁丢下的围裙蘸着洗菜池的水擦了擦身子。

等奶油和果汁黏糊糊的触感完全消失后,马哈鱼丢掉了围裙,在厨房翻箱倒柜,找出了几把刀,还有许多食物。

这时候马哈鱼才回想起来,他在这个惩罚世界已经待了很久很久,却从没有吃饭喝水这种生理需求。

如果不是因为运动量太大,他甚至没有要睡觉的想法。

等到“丹塔克的赐福”冷却时间结束,马哈鱼立马选择使用道具,身体的疲劳感和酸痛感一扫而空,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去跑个十公里马拉松。

马哈鱼在饭店转了几圈,黑面具人不见踪影,倒是有一些白面具人兢兢业业的工作着。

包间内的金面具人和另一个自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能是随着节点的完成而消失了,就像触手和小屋里的怪物那样。

出了饭店后,马哈鱼跟着一个白领打扮的白面具人上了公交车,倒不是他多么怀念上班生活,这个白面具人的面具上有一个大大的红色箭头,在一众纯色面具中格外显眼。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暗示了,跟着他肯定能到达下一个节点。

公交车上刚好每个座位上都有人,马哈鱼。找了个位置站定,脑子里忽然冒出来“公交痴汉”这几个字来。

不过人不够多,如果是人挤人,就更像公交痴汉片子里的场景了。

下一站公交车刚刚停稳,一大批人就从门口往里挤,马哈鱼觉得有些不妙,想要从后门下车,可是司机却没有打开后门。

人群很快挤到马哈鱼周围,他极不自在的躲避着和这些白面具人的身体接触,但随着面具人越上越多,马哈鱼还是难免和几个面具人贴在一起。

他艰难地抬头,发现挤在自己身边的几个人中有一个戴着金色的面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即将成为公车痴汉片里的主角。

“攻击他应该不会给我加时吧?”马哈鱼摸了摸兜在被单里的几把餐刀,出声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以做能力范围之内的任何事情。”机械女声答。

话音刚落,马哈鱼抽出餐刀,给了金面具人一刀,又快速抽出来。他看了一眼,刀上没有血,面具人身上也没有,甚至对方的衣服上没有缺口。

马哈鱼确信自己刚才结结实实地捅在了对方身上,可是面具人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餐刀掉到地上,马哈鱼心如死灰。

金面具人没有为他刚才的冒犯感到生气,反而亲昵地贴在马哈鱼身上,近到马哈鱼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

终于所有人都上了车,车门吱吱嘎嘎地合上,公交车也晃晃悠悠地出发了。

马哈鱼感到有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屁股,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那个金面具人。

他麻木地任由金面具人摆弄自己,金面具人也毫不客气,手很快摸到了穴口,徘徊一会儿后,缓缓挤入一个指头。

“又软又湿,是不是才被人操过?”金面具人凑到马哈鱼耳边说,“衣服也不好好穿,是不是想勾引男人操你?”

“傻逼。”马哈鱼呸了一声。

金面具人闻言竟是笑了:“你说得对。”

赞同归赞同,但是金面具人的手却没停,简单的扩张后,他拉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沉甸甸的阴茎,掀开马哈鱼披在身上的床单,用阴茎在他腿间摩擦。

“我知道在这种痴汉情节说荤话很俗套,但是如果我们什么也不说,你不会觉得很干巴很无聊吗?”金面具人问。

“不觉得。”马哈鱼摇头,“你是真人吗?工作人员?还是npc?”

金面具人没回答,只是掰开马哈鱼的屁股,用龟头在他穴口蹭了蹭,然后强硬的挤进去。

马哈鱼本来也没指望他回答,双手紧紧握住公交车上的横杆,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

真是操蛋的人生。

金面具人没给马哈鱼太多思考人生的时间,阴茎浅浅抽出一点,又重重顶进去,他抓起马哈鱼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看周围的人吧,小心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四周的白面具人都在各忙各

的,有些在看手机,有些在发呆,有些在聊天,看着真像一辆普通的载满了人的公交车。

金面具人又是重重一顶,马哈鱼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周围几个玩手机的白面具人抬头,仿佛是看了马哈鱼一眼,又低下头,在手机键盘上敲敲打打。

金面具人的手探到马哈鱼的胸口,不轻不重地揉捻他的乳头:“都说了,小心点,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你离我远一点不就没事了?”马哈鱼咬着牙说。

金面具人又用力撞了两下:“不行哦。”

马哈鱼暗骂一声,偏了偏头,不太想听他说话。

金面具人心情似乎很愉悦,他按着马哈鱼的胯骨往自己身下按,满足地听着马哈鱼因为太过深入而发出的喘息声。

马哈鱼身旁的白面具人忽然出声问另一个白面具人:“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没有吧,是不是你听错了?”

“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幻听了吧。”

马哈鱼抬起一只手放进嘴里,用力咬住。他本来只当周围这些白面具人都是npc,但是当这些npc真的为他们制造出来的动静而议论纷纷的时候,他还是感到莫名的羞耻。

金面具人腾出一只手按在马哈鱼的阴茎上,捏了两下后用力地撸动起来,马哈鱼仰着头,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好像有人在看我们,是不是被他发现了?”金面具人抠着马哈鱼的马眼,故意逼他发出声音。

“滚远点。”马哈鱼含糊地骂道。

“他们在窃窃私语,是不是在议论你?”金面具人继续问道。

马哈鱼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他眼里蓄满了泪水,手也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再用力一些就要被咬破。

议论声更大了,马哈鱼思考着他们是不是真的被发现了。

也许是被人盯着加重了马哈鱼的羞耻感,紧绷也让他变得更敏感,金面具人对着他的龟头重重一捏,他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金面具人一愣,撞击的动作都顿住了:“这么快?”

“闭嘴……”

高潮过后马哈鱼更加敏感,金面具人趁机撞得更用力,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要再撞了,声音太大……会被发现的……”

金面具人轻笑一声:“已经被发现了哦。”

马哈鱼抬起头,一整车的白面具人全都用面具对着他,整整齐齐。明明看不见他们的五官,马哈鱼却觉得他们在用或讥笑或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蓄在眼里许久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不……不要看我……不要……”

金面具人并不温柔体贴,他恶意地撩开马哈鱼的遮羞布,将他们相连的地方展示给其他人看。

马哈鱼用手挡住自己的脸,金面具人却抓过他的手,在他咬出的牙印上用力按压着。

“我喜欢你的反应。”金面具人说,“我完全顶进去的时候,你的肩膀会绷紧,像是没经历过性事的小雏鸡,青涩得要命。”

“现在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就抖得更厉害了,下面也是,更紧更热。”

金面具人松开马哈鱼的手,在他阴茎上用力撸了两下:“鸡巴也是,不需要什么技巧,随便撸一撸就变得很硬,真是敏感。”

马哈鱼闭着眼,阴茎抖了抖,刚刚射过精的阴茎随着撸动重新变得硬挺,像是在附和金面具人说的话。

“是你本来就这么敏感吗?是因为被人看着吗?还是被操太多了?”

金面具人步步紧逼,马哈鱼颤抖着哭出声来。金面具人一边撸着他的阴茎一边操他,恶意地重重顶他,声音里都带着藏不住的笑意:“睁开眼睛看看嘛,大家都很喜欢你。”

马哈鱼微微睁开眼睛,看见白面具人们动作整齐地拉开裤链,高矮胖瘦的人都掏出了同样大小的阴茎,对准他撸动着。

这是充满荒诞感的一幕。

公交车忽然一个急刹,马哈鱼差点摔倒,他紧紧握住车上的横杆,金面具人也没有站稳,打了个趔趄,但一众白面具人却如同扎根在地上,仍机械地撸动着阴茎。

公交车内响起胳膊,甜美的女声正在报站,马哈鱼却只能听见啪啪的撞击声,金面具人有些遗憾地说:“本来不想那么快的,可惜要到站了。对了,你喜欢内射吗?”

马哈鱼一愣,听见金面具人接着说:“我不喜欢,我喜欢颜射。”

说着,金面具人抽出阴茎,掰开马哈鱼握住横杆的手,将他整个身体翻了个面,又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坐在地上,用阴茎对准他的脸。

金面具人快速撸动了几下阴茎,射在了马哈鱼脸上。

“我得走了,期待和你的下次见面。”金面具人穿好裤子,公交车稳稳停住,他哼着小曲挤开人群下了车。

马哈鱼抹了把脸,正想站起来,却发现白面具人们正向他靠拢。一个白面具人将精液射在了他的背上,转身下了车,连裤子都没穿好。

紧接着是第二个

,第三个。

每个人都要先对着马哈鱼射精,然后才下车。

马哈鱼坐在地上,低着头,鼻尖萦绕着精液的腥臭气息,他觉得自己已经要被腌入味了。

这些人的射精量比现实中的男人要大一些,虽然没有小屋的怪物量那么大,却也足够淋了马哈鱼满身,起码身上的被单是再也不能穿了。

马哈鱼下了车,把被单扯下来,扔到了车站旁的垃圾桶里。

这一站是终点站,已经到了市郊,看起来有些荒凉,半天也不见什么人影。

机械女声适时地响起:“惩罚完成度1324/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没有获得道具吗?”马哈鱼问。

“没有,很显然,您被白嫖了。”

金面具人说期待和他下次再见,但是如果还能再见面,马哈鱼一定会让他明白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

丹塔克的赐福冷却时间还有好几个个小时,但是天色渐渐黑了,马哈鱼不打算睡在公交车站上,他拖着酸痛的下半身往有灯光的地方走去。

如果运气好遇到善人,还能借宿一晚,找两件衣服穿,如果运气不好,就偷偷进去借住一晚。

马哈鱼走到一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是一对夫妻,边看着电视边聊天,无比温馨。

夫妻对敲门声恍若未闻,马哈鱼敲了一会儿,见他们俩没有反应,便翻了窗户进去。他从夫妻面前走过,夫妻也像没看见他,继续打情骂俏。

很显然,这也是一对被设定好了行为的npc。

马哈鱼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从小夫妻的橱柜里找出两床被子,在客厅打了个地铺,和他们俩一起看电视。

这电视节目和现实世界中一般无二,马哈鱼甚至认出了几个较为有名的演员。

马哈鱼拿着遥控器换了个自己喜欢的节目,半点没当自己是“客人”。

机械女声忽然响起:“在别家里这么随意,可不是有礼貌的行为。”

“玩家在npc家里翻箱倒柜乱吃乱拿的游戏还少吗?”处在较为安逸的环境,马哈鱼也放松了很多,他响起一开始机械女声说过的话,问道:“你说我欺诈骗钱,我什么时候骗过别人钱?”

机械女声发出瘆人的尖笑,过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声音:“因而我们是容易被引诱的人,所以我们对你付出了数不清的心血和财力,因为我们是脆弱的人,所以在我们发现你的辜负之后变得癫狂,急迫地要你付出代价。”

“早些休息吧,明天将会有一场恶战,祝您生活愉快。”

机械女声话音刚落,马哈鱼便感到一股难以抵挡的困意,他闭上眼睛,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上。

原本依偎在沙发上的夫妻忽然站起来,一个人帮马哈鱼盖好了被子,一个人捡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把遥控器放回茶几上。

客厅的灯很快被熄灭,马哈鱼翻了个身,沉沉地陷入梦中。

第二天马哈鱼醒来的时候小夫妻已经不见了,他穿了套男主人的衣服,从窗户翻了出去。

郊区绿化比城里好得多,四周都是树林和农田。马哈鱼在田埂上走着,竟产生了一种留在这个世界也不错的诡异想法。

马哈鱼甩了甩脑袋,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去,一阵风吹得麦苗欻欻作响,忽然有沉重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马哈鱼回头一看,一个黑影快速朝他扑来。

那是一头体长接近两米的黑熊,虽然知道自己的生命不会受到威胁,但是马哈鱼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浑身的肌肉都不听使唤,眼睁睁地看着黑熊逼近。

黑熊将马哈鱼扑倒在地,强大的冲力压得马哈鱼眼冒金星,骨头仿佛都要被压碎了。马哈鱼看着黑熊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终于有力气操控眼皮紧紧合上。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脸上传来温热湿濡的感觉,马哈鱼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黑熊正在舔自己的脸。

荒谬的想法在马哈鱼脑子里快速成形,马哈鱼暗自呸了几声,觉得不可能。

“正是您想的那样,在您休息时间内,已为您自动使用道具‘丹塔克的赐福’,我将保护您在惩罚世界的人身安全,祝您生活愉快。”

黑熊在马哈鱼的脸和脖颈处舔舐了一会儿,舔得他皮肤泛红,还有些发疼。马哈鱼不敢动弹,生怕黑熊一个不小心搞得他人首分离。

黑熊想要把马哈鱼翻过来背对自己,但是不得要领,熊掌在马哈鱼身上留下了许多红痕。马哈鱼领会到黑熊的意思后,为了少吃点苦头,顺从地翻了身。

不过显然黑熊不会做解脱衣服这种精细活,它用瓜子划破马哈鱼的裤子,急哄哄地要把阴茎塞到穴里。

马哈鱼曾经在博物馆里看到过泡在药水里的熊鞭,他也知道熊这种动物有阴茎骨,当漆黑坚硬的熊鞭抵在他大腿上时,他感到有些恐惧。

熊和人不一样,发情时

只想着赶紧交配繁衍,没有前戏扩张这种繁琐的温存工序。生殖器很快找准入口,在阴茎骨的帮助下,破开绞紧的肠肉,狠狠地顶到深处。

撕裂一般的疼痛让马哈鱼止不住的发抖,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不断滑落。

黑熊没有给马哈鱼适应的时间,大力撞击起来,马哈鱼终于发出呜咽声,细细碎碎的,淹没在黑熊的低吼声里。

机械女声所说的“硬仗”,是真的很硬。

黑熊阴茎并不是特别长,也不是特别粗,但是动作粗暴。直到渐渐流出的前列腺液和血液做了润滑,马哈鱼才觉得好受一些。他听着自己的喘息声,竟觉得自己仿佛游离与身体之外。

后穴不那么疼后,身体上的疼就愈发明显了。这头黑熊膘肥体壮,保守估计有三百多斤,扑在马哈鱼身上,直压得他胸闷气短,熊掌按哪哪疼,熊皮在腿上摩擦,也是又疼又痒。

而且黑熊的阴茎和睾丸上也有些细碎的毛发,扎得马哈鱼会阴发痒,止不住想要合拢双腿。

也许是被操得多了,马哈鱼的肠道很快就彻底变得湿润了,前列腺液被黑熊的阴茎带出来,随着黑熊的动作,被沾的到处都是。

马哈鱼趴伏在地上,悄悄活动着膝盖,想要把腿合上,黑熊误以为这是母兽嫌弃他不够卖力,更加用力地撞击着。马哈鱼被顶得几乎要趴不住,脑袋越来越低,眼里只能看见黄色的泥土。

一滴水掉下来,打湿了他眼前的地面马哈鱼以为是泪水,眨了几下眼睛才发觉那是他的口水。

他被操得大张着嘴,双眼微眯,一副痴态,身下也黏黏糊糊的一团,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在一起,糊了满小腹。

黑熊阴茎频繁地戳着他的前列腺,阴茎上的绒毛也极大增强了这场交配的刺激感,最重要的是交配对象和交配地点的特殊性——他在田野上被一只黑熊强奸,周围就是村庄,无论哪个农户推开门,都能看见这荒唐的一幕。

黑熊很快也开始射精,马哈鱼等着它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却不料黑熊在休息了一小会儿之后,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交。

黑熊可以连续交配几个小时,马哈鱼却不行。阴茎骨虽然刺激感很强,但是时间一长,马哈鱼就觉得肠道胀痛,肚子仿佛要被戳破。会阴处的绒毛也磨破了他的皮肉,阵阵刺痛。

他撑着酸软无力的胳膊往前爬了一些,想要脱离这漫长的淫刑,黑熊阴茎被拉出来一些,黑熊也往前挪了一些,重新把阴茎全部顶入。

马哈鱼低低啜泣了一声,希望有个npc过来赶走黑熊,可周围的小屋都门窗紧闭,没有一个人出来活动。

马哈鱼往离自己最近的小屋爬去,爬动时双腿的动作似乎加重了黑熊的性质,它越撞越深,有好些路程都是它顶着马哈鱼前进。

离小屋还有六七米时,马哈鱼失去了力气,他几乎完全趴在地上,阴茎抖了抖,渗出几滴清液来。

他已经射无可射了,可黑熊还在重复交配行为,不知疲倦。

肚子好痛,在树林小屋里被怪物轮奸几个小时都没有那么痛。

“救救我……肚子……要破了……好痛……”

马哈鱼喃喃着,希望小屋的门能够打开,最好有一个猎户能把黑熊赶走。

也许是上天垂怜,屋子的门被打开了,马哈鱼看见一双靴子进入自己的视野,目光上移,是一个背着土枪,猎人打扮的白面具人。

马哈鱼仿佛看见了希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撑着自己往前挪了两步:“救救我!”

可白面具人恍若未闻,在门口站着,仍保持着开门的动作。

黑熊终于是嫌一直挪地方的马哈鱼烦了,用熊掌将他彻底按趴在地上,继续履行交配繁衍的职责。

不知道黑熊第几次在马哈鱼身体里射精时,猎户打扮的白面具人终于动了,他摘下土枪瞄准黑熊的脑袋,给它开了瓢。

黑熊直挺挺向后倒下,生殖器从马哈鱼穴里滑出来,还滴落着尿液,淋在马哈鱼腿上。

合不拢的后穴不断歙合着,挤出许多液体,浓稠的精液和稀疏的尿液混在一起,黄黄白白流了一滩。

马哈鱼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马哈鱼已经神清气爽,他从猎户的床上爬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猎户的身影。

打开背包一看,丹塔克的赐福果然已经被自动使用了,背包里还多了一个熊皮一样的东西,叫“比斯特的求爱”。

“真是一件好衣服!穿上以后冬暖夏凉,甚至不用穿上它!获取后自动获得体温调节效果,无需穿戴。”

真是一件好衣服,要是没有这件衣服就更好了。

马哈鱼嫌弃地关上背包界面,回到猎户的床上躺下。这场漫长的交配让他身心俱疲,即使用道具修复了身体,他也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好像黑熊的阴茎仍在那里顶着。

“惩罚完成度1920/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

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闭上眼这不刚准备睡觉,机械女声忽然响起,他用被子蒙住脑袋,不愿面对。

七十二小时从未如此漫长过。

马哈鱼叹了一口气,很快又睡着了。

马哈鱼是被一阵哄闹声吵醒的,他正迷糊着,一对冰冷的手铐就落在了他手腕上。

“你们干什么?”马哈鱼打了个哆嗦,被粗暴地从床上拽了下来。

拽他的白面具人哼了一声:“有什么话都到局子里说吧!”

马哈鱼被押上警察,又茫然地被押进审讯室,他光着脚,有些拘谨的被固定在椅子上。白面具人们一言不发,只是木愣愣地站着,直到屋里进来一个金面具人。

金面具人坐到马哈鱼对面,示意屋里其他人出去,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声音十分耳熟,像是公交车上白嫖他的那个人。

马哈鱼眉头紧皱:“为什么抓我?”

“私闯民宅,入室盗窃,证据确凿。”金面具人给马哈鱼看了一段监控,正是他从小夫妻屋里出来的一幕,他穿着男主人的衣服,还是翻的窗户。

没想到小夫妻家门口还有监控,那猎户家门口会有监控吗?

马哈鱼正想着,金面具人就曲起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别走神,说吧,都拿了些什么东西?”

“一套衣服。”马哈鱼说,“但是被扯坏了,我也没有钱赔,你送我进监狱吧。”

金面具人站起来,双手支着桌面,脑袋向马哈鱼靠近:“只有一套衣服吗?”

“对,就一套衣服。”马哈鱼答。

金面具人却噗嗤一声笑了,他走近马哈鱼,手搭在他肩膀上:“我可不信,既然你不说,那就只好对你进行搜身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身上摸着,马哈鱼问:“入室盗窃犯法,强奸不犯法吗?”

金面具人手上动作没停:“这个世界没有强奸罪,所有和性爱有关的事都受法律保护。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你杀了人,也不会受到指控。”

在摸了一遍后,金面具人故作苦恼地说:“藏的真隐蔽,是不是偷了主人家的珠宝首饰,然后塞进了身体里?”

马哈鱼觉得有些无语,把头转向了一边。

“不说话?哼,我亲自查验一下就知道了。”金面具人说干就干,把椅子往后一拽,远离了桌子,留下足够的空间后,他利落地脱下马哈鱼的衣服。

猎户只给马哈鱼套了两件蔽体的衣服,并没有好心到给他套上内裤,金面具人伸手直接摸上马哈鱼的穴口,按压两下后插入了一根手指。

穴里温暖又紧致,像是从没被开扩过。金面具人摸索了一阵,马哈鱼夹紧双腿说:“既然没摸到,就快放开我。”

金面具人掰开他的腿,又塞了一根手指:“可能是太深了,我还需要仔细检查,请配合我。”

金面具人两根手指十分灵活,在穴里抠挖刮蹭,屡屡碾过前列腺,引得马哈鱼浑身发颤,马眼不断吐出腺液来。

“看样子没有藏在身体里。”金面具人抽出手指,在马哈鱼大腿上擦了擦,“那是藏在哪里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如实招来。”

马哈鱼的声音也有些发颤:“都说了我根本没拿别的东西!”

金面具人却双掌一合:“嘴巴很硬嘛,看样子得让你吃点苦头了。小王,把他带到刑讯室。”

一个白面具人进来,解开马哈鱼铐在椅子上的手铐,押着他换了一个房间。

新房间灯光十分昏暗,但马哈鱼还是看清了满墙的刑具。他被吊了起来,四肢都和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固定在一起。

金面具人抽出挂在腰间的电棍,挑起马哈鱼的下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东西藏哪儿了?”

马哈鱼没说话,金面具人啧了一声,绕到他身后,扒开他的屁股,将电棍戳进去一截。

马哈鱼顿时感到疼痛,呜咽了一声,肠道剧烈收缩,括约肌也紧紧绞住电棍。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屁股上拍了两下:“你最好放松,不然我很难保证不会出血。”

马哈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放松后穴,金面具人手上用力,把电棍顶到最深处。在感到强大的阻力后,金面具人又用力往里戳了戳,确定是再进不去一点儿,才松开手。

金面具人又绕到马哈鱼前面,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口球给他戴上。

马哈鱼看着金面具人在满墙的刑具里挑挑拣拣,最后拿了几个夹子下来。金面具人没有着急对马哈鱼“用刑”,而是在墙角的机器上操作一番,马哈鱼身上的锁链随着金面具人的操作或放松或收紧,直到马哈鱼完全横趴在空中,金面具人才满意地离开机器。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半硬的阴茎上撸了两把,又拨弄了两下阴茎下面垂着的睾丸,才把夹子夹在了睾丸上。

夹子咬住小小的一块皮肤,夹子下面还坠着一个小铁球,拽得睾丸都被拉长许多。

“听说人的睾丸可以被拉长到一个手掌这么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马哈鱼听见金面具人这么说,惊恐地摇头,金面具人叹了口气说:“谁叫我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善人呢。”

金面具人将两个夹子夹在马哈鱼的乳头上,坠得他两个乳头也都被拉长了许多,红红肿肿的,看着可怜非常。

金面具人打开深深插入马哈鱼后穴的电棍开关,强烈的电流瞬间穿过马哈鱼全身,即使金面具人很快关上了开关,这十几秒的刺激也叫马哈鱼彻底失了神。

“果然警用的还是太刺激了吗,都尿了,好可怜。”金面具人抽出电棍,电棍已经变得温暖又湿润,他随手将电棍扔在地上,解开了马哈鱼的口球。

马哈鱼仍保持着张开嘴的状态,脸上泛着潮红,眼珠上翻。金面具人拍了他几下也没能让他回神。

金面具人稍稍蹲下,捧起马哈鱼的脸:“对不起哦,我以为你受得住的。”

过了好一会儿,马哈鱼才从失神的状态脱离出来,他眨了眨眼,看见金面具人在给一个皮鞭擦油。

金面具人见他回神了,用鞭子抵住他的脸,笑着说:“这个可不是什么情趣用品,软绵绵的没有力道,抽一下可是会出血的,不过我会把握好分寸,不会让你受伤的。”

马哈鱼没有拒绝的权利,金面具人手里的鞭子落到他背上,后背立刻出现一道红色的伤痕,马哈鱼感到火辣辣的疼。

“好痛……饶,饶了我吧……”马哈鱼期期艾艾地开口,等来的却只有第二鞭。

马哈鱼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他甚至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泪,也许是被点击的时候,也许更早。

背上的鞭痕开始发热,还伴着阵阵痒意,金面具人看见马哈鱼的阴茎重新变得硬挺,在他屁股上快速抽了几鞭,扔下鞭子问:“喜欢吗?”

马哈鱼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没有说话,金面具人也没指望他回应自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早已涨大的阴茎插进马哈鱼的穴里。

“其实我更喜欢这种,肉体相交,用道具虽然能增加情趣,但达不到我想要的高潮。”金面具人用力撞击两下,扯掉了夹在马哈鱼睾丸上的夹子。

马哈鱼被撞得在空中乱晃,锁链也叮当作响,乳头更是被小铁球拽得生疼,金却像是忘了夹在乳头上的两个小东西,马哈鱼开口道:“乳头上还有夹子,你快摘掉……好痛……唔……不要动!快摘掉……”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清楚。”金面具人操得更用力,锁链哗哗的声音几乎要盖住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摘掉!求求你……乳头要被扯掉了……”马哈鱼提高了音量。

“摘掉什么?”金面具人追问。

马哈鱼没忍住骂道:“臭傻逼!我说把乳头上的夹子摘掉!呃……好痛,你轻点……轻点……真的要扯掉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体内射了一次精,才不情不愿地摘下两个夹子。他解开马哈鱼身上的锁链,把他放到地上,仰面朝上,拨弄着马哈鱼红肿的乳头,直勾得马哈鱼呻吟不止。

马哈鱼被吊了许久,四肢酸痛,躺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按住金面具人的手指:“不要揉了,真的好痛。”

“只有痛吗?”金面具人问,“可是你明明硬了,口是心非。”

马哈鱼一丝不挂,腿间性器微微抬头,虽然房间昏暗,却也能看出来他在这疼痛中得了趣。

“虽然没能逼问出你藏赃物的地点,但是我这个人不爱加班,本次审讯到此结束吧。”金面具人穿好裤子,变得人模人样,“不过我这个人向来认真负责,所以我决定把工作带回家去做。”

金面具人从墙上取下一副手铐,把自己的左手和马哈鱼的右手铐在一起:“小王,进来打扫一下刑讯室,打扫完就下班吧。”

马哈鱼被金面具人拉着离开,他与那个被称为小王的白面具人擦肩而过,白面具人进屋以后发出了疑问:“怎么调节机又坏掉了?”

金面具人加快脚步,马哈鱼有些疑惑:“什么坏掉了?”

“调整锁链长度的机器,刚才电你的时候给电坏了。”金面具人说,“快点走吧,不然维修费就要从我工资里扣了。”

金面具人的家是一幢三层小别墅,马哈鱼四处打量了一圈,问道:“你经济条件很好啊,怎么还坐公交车?”

“虽然我有房子,但是我没有钱。”金面具人答,“我每个月工资就五千多,买不起车,只能坐公交喽。”

面对马哈鱼不解的眼神,金面具人补充说:“房子是做任务给的奖励。”

“做什么任务?奖励还挺丰厚。”

金面具人把手搭在马哈鱼肩上,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还能是什么任务?”

金面具人说着,忽然把马哈鱼的手铐在了椅背上:“当然是干你。”

马哈鱼一惊,丹塔克的赐福还没结束冷却,现在他可经受不住一丁点摧残。金面具人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令他起了一身冷

汗:“我知道你有恢复类型的道具,不过这么久都没见你用,应该是在倒计时吧?不过我等不了很久,晚上八点半之前能用吗?”

马哈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七点四十二,可丹塔克的赐福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冷却时间。

别说八点半,九点半都恢复不了。

马哈鱼摇头,希望金面具人能发发善心,让他好好休息一夜。

“那真是可惜,我会轻一点的。”金面具人抚摩着马哈鱼的脸,“嗯,我尽量吧。”

虽然隔着一层面具,但马哈鱼仿佛看见他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金面具人另一只手用力压着他的肩膀,马哈鱼只觉得身上所有鞭痕都在发烫,隐隐作痛。

金面具人解开马哈鱼手上的镣铐,马哈鱼趁机压着他的脑袋往椅背上撞,金面具人哎呦一声,双手抱住脑袋蹲下。马哈鱼拔腿就往门口跑,手刚刚抓住门把手,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金面具人揉着脑袋站起来,一步步走向马哈鱼:“真是没脑子,你有道具可以用,我难道就没有吗?本来想温柔点,做完了就洗澡睡觉,看样子你不太想接受我的好意。”

金面具人抓住马哈鱼的脚踝,把他拖到了地下室,马哈鱼全身无力,和在饭店当餐盘时一样,除了眼睛,控制不了身体任何一个地方。

地下室和刑讯室不同,灯光明亮,布置也很温馨,地上有厚厚的毯子,看上去像是儿童玩具房。

只是这些玩具不怎么适合给儿童玩。

金面具人把马哈鱼的手腕脚腕捆在一起,抱着他坐到了一个三角木马上,马哈鱼下意识夹紧大腿,才发现自己可以动态了。他蓄力想要挣脱,金面具人忽然按住他的胯骨,用力往下一压。

还肿胀着的穴口被按在冰凉的金属马脊上,又冷又疼又痒,马哈鱼试图前倾身体,金面具人又拽住他的头发向后拉,迫使他重心后移。

“不想吃额外的苦头就别乱动。”金面具人松开马哈鱼的头发,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不要前倾,把鸡巴压断了我可不负责。”

金面具人又拿了个口球塞进马哈鱼嘴里,随后在他恐惧的目光中拿了两个夹子来。

金面具人察觉到马哈鱼的紧张,笑了笑,贴在马哈鱼耳边说:“害怕戴夹子吗?不会戴很久的,等夹到乳头充血麻木,就可以穿环了。”

马哈鱼瞪大眼睛,浑身僵硬,金面具人将夹子夹到他双乳上,语气轻快:“逗你的,不穿环。”

马哈鱼松了一口气,觉得乳夹也不是很难接受。

“耐痛吗?”金面具人问。

马哈鱼没听清楚,发出了模糊短促的音节,想让他再说一遍,金面具人却已经走到一旁去了。马哈鱼看见他翻箱倒柜,最后拿了一个皮质的细长东西回来。

金面具人把东西在马哈鱼眼前晃了晃:“认得么?”

马哈鱼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在一些小电影里看见过类似的东西,但是有些不一样。

“这个是皮拍子。”金面具人在手上拍了两下,声音沉闷,“不过这不是一般的情趣用品,所以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在马哈鱼看过的岛国小电影里,这种东西完全没什么威力,唯一的作用是调情,金面具人说会有点疼,他不觉得能有多疼。

当第一下落在马哈鱼大腿上时,马哈鱼立刻哼叫一声,若不是有口球,他差点要尖叫起来。

这已经不是有点疼了,和这种疼痛相比,三角木马硌在会阴和后穴带来的痛感根本不值一提。

马哈鱼呜呜地叫唤着,这哪里是情趣用品,简直就是刑具。

金面具人看着马哈鱼微微发抖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皮拍子:“这么疼啊,那我再轻一点。”

第二下落在了相同的位置,马哈鱼眼里泛出泪花,全身抖得更厉害。屁股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椎通到后颈,他感觉自己后背的伤也一起疼了起来。

马哈鱼稍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大腿,他以为这么两下肯定要抽得青紫,但是皮肤只是微微发红,好像那直冲天灵盖的疼痛只是他的幻觉。

金面具人捏着马哈鱼的后颈让他抬头,顺便把口球摘了下来。马哈鱼合上酸涩的嘴,咽了口唾沫:“别打我,好痛……我要被打死了……”

“我有分寸。”金面具人抹掉马哈鱼的眼泪,把口球戴了回去“痛就不打了,来点温柔的。”

金面具人拿来一个眼罩给马哈鱼戴上,这眼罩不知道什么材质,明明看着不厚,却能把光遮得干干净净,也许是金面具人的特殊道具。

马哈鱼眼前漆黑一片,他试图通过声音来判断金面具人的动作,对方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一阵乒铃乓啷的响动。随后一个金属制品被戴在了马哈鱼的阴茎上,把睾丸也一并包裹起来,却不是贞操锁那种束具,它很服帖,严丝合缝地卡着马哈鱼的阴茎,像是给他的生殖器上了一个套子。

未知带给了马哈鱼极大的恐惧感和兴奋感,金面具人打扮圣诞树一样给他戴

上各种道具,项圈,跳蛋,还有震动棒。

跳蛋和乳夹贴在一起,震得胸口又疼又麻,震动棒插在后穴,有一半露在外面。马哈鱼终于明白金属套子的作用,是为了防止因为前倾而导致生殖器被压伤。

但金属套也不是单纯的保护装置,在金属套下方有一个按钮,如果前倾太多,按到按钮,套子顶部就会探出一根马眼棒。金面具人将震动棒插到马哈鱼后穴时就牵动了这个按钮,马哈鱼没想到套子还有这种功能,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一声长吟。

为了不碰到按钮,马哈鱼只能挺着腰尽量后倾,可这就导致震动棒越插越深,顶得马哈鱼感到反胃。

马哈鱼不断进行角度的调整,在失败了许多次后,马哈鱼才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这个角度震动棒没有插得特别深,马眼棒也只是微微探出头,前后压力都不大。

金面具人早没了动静,马哈鱼只听得见震动棒和跳蛋辛勤工作发出的嗡嗡震动声和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马哈鱼才意识到金面具人离开了,地下室只留了他一个人。他猜想着金面具人也许是去拿东西了,也许是去洗澡了,也许是想吃完饭再回来。

马哈鱼呼出了背包,对着几个道具仔细观察,用来打发时间。

丹塔克的赐福冷却倒计时越来越短,在倒计时还剩下十分钟的时候,马哈鱼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放置py了。

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已经全身酸软,被捆绑着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让他四肢都麻木了,会阴已经被三角木马硌得肿胀,口球导致他无法吞咽,唾液已经顺着胸口流到了小腹。乳头和后穴更不用说了,马哈鱼怀疑它们已经被磨得出了血。

马哈鱼在心里咒骂着金面具人,只觉得这倒计时的最后十分钟格外漫长。

十分钟后,使用了道具的马哈鱼感觉全身一阵轻松,没忍住动了一下,可三角木马与他大腿贴合的地方早已被他的前列腺液、肠液、唾液和精液打湿,这一下让他失去了平衡,向前倾倒,马眼棒重重地弹出来,贯穿了整个阴茎。

马哈鱼浑身发抖,呜咽着,口水顺着下巴滴在木马上,想射却被堵着射不出来。

十几个深呼吸后,马哈鱼调整了状态,双腿夹紧三角木马,想要恢复原本的姿势,挣扎了几次后总算坐了回去,可按钮像是被压坏了,马眼棒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缩回去,而是紧紧卡在马哈鱼的阴茎里。

马哈鱼以为是按钮还在被压着,往后倾了一些,可腿下实在太滑,他再次失去平衡,按摩棒被整根吞进了穴里,马哈鱼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被顶起来一块,按摩棒马上就要顶穿他了。

眼泪再次从他眼眶里涌出来,打湿了眼罩,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他呜呜地哭起来,期待金面具人能发发慈悲,把他从三角木马上放下来。

在马哈鱼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出现的机械女声唤醒了他:“惩罚完成度3268/72,休息时间与惩罚时间独立计算,希望您不要消极抵抗。认真改造,重新做人,早日回归现实世界。”

马哈鱼睁开眼,看见金面具人的脸,没忍住给了他一拳,可是胳膊酸软无力,并没有对金面具人造成可观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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