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湿意的手蹭上红润的唇,指腹贴着唇瓣蹂躏片刻后,挤进慕思宁唇齿之间。
祁修远把沾满逼水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人妻好好品尝一下他自己的味道。
昏睡中的慕思宁尝不出什么滋味,被撬开的嘴唇下意识动了动,柔软的舌尖扫过伸进来手指,像是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撩人意味十足。
舔得祁修远眼眸暗沉,两指夹住他的软舌挑逗,把慕思宁夹得眉间微蹙,难受地哼哼两声,舌头蹭着他的手指不安地滑动,似乎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祁修远勾着他的小舌头玩了一会儿,把慕思宁玩得舌尖发麻没力气陪他耗了,这才把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条纤长暧昧的银丝。
玩弄人妻身体这么久,祁修远下边早已硬得鼓囊囊的,勃起的性器支出大帐篷,火热胀疼得现在就想狠狠插进人妻的骚屄。
可真要那么做的话,事情恐怕就瞒不住了,祁修远这根东西尺寸太大,真插进去势必要把慕思宁的小屄肏红肏肿不可。
祁修远也只好暂时歇了这个想法,他拉下自己的裤链,放出苏醒的深紫色大肉棒,退而求其次地抵上人妻的嘴唇。
扶着大肉棒拍了拍慕思宁的脸,祁修远扒开他的嘴,大龟头率先挤进嘴里,蹭过柔软的唇瓣,一路挺腰肏进口腔深处。
被湿热之处包裹的感觉让祁修远舒爽得低声喟叹,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青筋暴起的性器在慕思宁口腔里滑动蹭弄。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肏出细微水声。
嘴里被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喉咙还时不时被滚烫的事物戳弄,舌头都被磨蹭着来回翻动,口腔沦为性器寻欢作乐的飞机杯。
“唔……”
慕思宁紧蹙着眉,细声呜咽着想要吐出这个火热的大家伙,可后脑被祁修远大手推着迎上来,只能被迫吞吐这根大肉棒,涎水从张开的嘴角流了出来。
祁修远按着他的脑袋贴向自己胯下,慕思宁整张脸都埋进他小腹,嘴巴大张着含到性器根部,皮肤被粗粝的阴毛刮弄。
若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估计还能嗅到纯男性的腥燥气息,因为吃鸡巴吃得太深,龟头径直抵到喉咙的部位,不适感让慕思宁止不住想要呜咽逃离,湿红的眼眶泛起了泪意。
祁修远按着他的脑袋抽插了几百来下,龟头贴进他的喉咙里,享受着深喉带来的挤压快意,最后冲刺了几下,他拔出性器,龟头颤抖着喷出浓精。
白色的浊液全射在人妻脸上,满是情欲绯色的脸颊泪意朦胧,嘴唇被磨得红润无比,精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看上去狼狈又色情。
浓精还在缓慢地往下淌,浸润进微张的红唇里,被无知无觉的人妻悄然吞咽。
祁修远勾了勾唇,扶着性器贴上慕思宁的唇,把龟头残余的精液挤进他嘴里,让人妻吃够他想要的精液。
……
慕思宁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上衣物整齐,还盖着一张小毛毯,暖洋洋的温度让他有点不想这么快起来。
不过等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他家,慕思宁就没法心安理得地躺下去了,他居然在祁医生的诊所里睡着了,还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
都怪最近太过焦虑,一直没能安心睡个好觉,以至于困意上头就躺得昏天暗地,连场合地点都顾不上。
“太太,醒了?”
祁修远从外边推门进来,扶着金丝边眼镜笑意吟吟,温和斯文的模样让人平添好感,还顺手给他接了一杯温水。
“抱歉,我……”
慕思宁一开口才发现喉咙有点疼,声音都变得哑哑的,他还以为是不小心受了凉,可身体没有一点不适,反而浑身舒畅,神清气爽。
那杯安神茶作用这么大吗?
“嗓子疼?”祁修远把水杯放到他手里,面不改色地扯谎,“可能是茶里的药膳带来的副作用,是我疏忽了,下次把剂量调少一点。”
“没关系的,也不是很难受。”
慕思宁对此倒是很体谅,他好久没睡过这么舒心的觉了,还得感谢祁医生给他准备的安神茶。
慕思宁发现祁修远真的是一名很负责的医生,不仅平日里对他的身体状况很上心,连熬药这种事也是亲力亲为。
可能是上次副作用的事让他长了记性。
祁修远只有他一个病人,做这些工作量不算太大,而且他业术有专攻,手艺比慕思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交给他来办远比自己带回去慢慢炖煮靠谱得多。
况且丈夫和婆婆本就质疑慕思宁生育能力有问题,要是看到他大动干戈地买药吃药,恐怕又要借题发挥。
一想起家中的人和事,慕思宁就觉得眉心隐隐作疼,不知不觉间家庭已经成了他的负担,呆在那栋冰冷的房子里总会让他感到压抑。
也只有来到诊所这里,慕思宁才能短暂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少有的清闲安宁时光。
祁医生大抵也是知道他想要休息,平时进退有度,不会专程
没话找话过来打扰他,给了慕思宁充分的私人时间。
只不过在他睡下之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今天祁修远有了新想法,抱着昏睡中的赤裸人妻走进浴室,分开他的腿抚弄下边的娇花,摸了一手湿黏的蜜液,把人妻摸得浑身发热娇喘不止。
“一摸就湿了,太太的小骚逼好淫荡,丈夫没有好好满足你吗?”
阴蒂被他捏在指尖搓揉把玩,尖锐的快感让慕思宁止不住地颤栗,腰胯不停地在他手上扭动,连带着腿心的粉鲍都蹭来蹭去。
蹭了祁修远一手湿黏。
他拿出一瓶乳液,开盖挤在手心里,搓揉出细腻的泡沫:“太太这里被别的男人碰过了,得好好地洗一洗才行。”
下体离了他的手暂得歇宁,慕思宁微张着唇细细喘息,身体缓慢松弛下来,浑然不知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蹂躏。
手掌重新覆上他的花穴,从阴户滑到逼口,扒开阴唇肉涂上泡沫,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很快逼穴就沾满了白沫。
“唔……嗯~~”
逼肉被手掌大力地搓揉,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下体,从穴瓣到阴蒂小阴唇全被搓弄了一遍,泡沫越搓越多,还混着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
痒热爽麻的感觉快要把慕思宁逼疯,咬唇低吟着想要扭动逃离,可无力的身体似有千斤重,只能倚在祁修远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小逼都只能坐在他手上,被来回地搓洗揉红揉爽。
洗完外边的阴唇还不够,祁修远剥开他的小阴蒂,沿着小骚豆子的边缘擦拭了好几遍,不放过一丝缝隙。
把慕思宁搓得差点崩溃尖吟,下意识抖腰闪避逃窜,随后就被祁修远抬手扇了骚逼一巴掌,泡沫溅起间“啪”一声清晰可闻。
“乖一点。”
慕思宁被那一掌打得又爽又麻,两条腿都酥颤了,骚蜜洞当即就吐出淫水,像是失禁一般沿着大腿涓涓往下流。
像是在控诉祁修远的粗暴,他绵软的呻吟声里多了委屈的呜咽,可身体却是格外的兴奋,逼肉在大掌地搓揉下蠕动着发浪,摸起来又湿又热,饥渴难耐极了。
祁修远认真细致地帮他里里外外搓了个遍,把人妻的骚逼彻底洗干净,取下花洒对准逼穴直接打开水流冲洗。
温度适中的水柱冲刷着满是泡沫的粉鲍逼,把泡沫冲干净,露出被搓得嫣红的媚肉穴瓣。
阴唇在水流的冲击中颤动不止,被过大的冲力推搡着舞动,里面的小阴蒂失了庇护,就这么暴露在水柱面前,被急促的激流冲刷得爽意阵阵。
“嗯额,好烫……好爽……唔!”
慕思宁下边早就被祁修远搓得酥痒难耐,此时受到水柱有力地冲击,骚逼的欲望在不断飙升,脱口而出的呻吟也变得无比媚长淫浪。
“要高潮了?”
祁修远把水流调到最大,水柱嗖嗖地激打浪逼,阴唇随着水流来回跃动,逼肉在浇淋中发烫充血,场面浪荡得不行。
他直接握着花洒贴上发浪的逼肉,近距离冲刷蹭弄敏感的小阴蒂,快感在一瞬间飙升到极致。
“哈啊……到了……唔啊啊!”
慕思宁如同触电一般在他怀里颤抖,下体紧贴着花洒来回抽搐摆动,像是要挣脱又像是在寻求更猛烈的快感冲击,骚逼流出来的大股淫液全混进热水里。
喉咙里发出不成语调的紊乱气音,舒服到满脸潮红胡乱呻吟。
半分钟后,痉挛的大腿逐渐恢复成垂落姿态,怀里的人气喘吁吁地瘫软了身子,祁修远这才把贴着肉逼的花洒拿开。
充血的阴唇阴蒂嫣红得可爱,湿润不堪的模样更加色情撩人,阴蒂微微肿了起来,即使是双腿紧闭的时候也没法完全被阴唇裹住,怯生生地露出半个头。
躺在床上的人妻眉目舒展,像是做了一场美梦,沉溺在激烈快感带来的后劲中,浑身透着情潮的粉意,毫无防备的姿态。
祁修远脱掉自己的外衫,眼镜也摘了下来,把人妻压到身下肆意挑逗爱抚。
亲完小嘴又去咬奶子,把奶头吸得红艳艳地挺立肿大,像颗诱人的果实,大掌在每一寸细腻的肌肤游走。
慕思宁很快就起了反应,皮肤随着手掌的抚摸窜起热意,难耐地在他身下扭蹭,渴望得到更多的触碰,唇间溢出动听的哼吟。
被药物迷晕的他意识混乱,还以为身上的人是自己丈夫,下意识在性事上撒娇讨要老公疼爱,殊不知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个觊觎人妻的衣冠禽兽。
祁修远抓揉他的大奶,捏住硬起的奶头揉搓,把人妻欺负得娇颤连连,晃着雪白的奶子缩瑟,却因为乳头被揪紧而无法避开。
远胜以往的刺激让慕思宁感觉到了违和,只是昏睡状态下的他无法思考太多,本能地被身体的欲望驱使,享受祁修远带来的爱欲快感。
湿热的吻从奶头流连到小腹,舔抵细腻柔软的皮肤,随后分开两条大白腿,埋头亲向腿间那片隐秘幽微之地。
“唔嗯~~”
下体绵密的快感让慕思宁喘出娇吟,忍不住把腿张开,把小屄送到祁修远嘴边让他亲得更方便些,让那股酥媚入骨的爽意来得更猛烈。
可很快他就后悔了,小屄被狂舔的快感爽到令他难以承受。
嫣红的小屄散发着幽香,充血的艳色看上去无比诱人,更别提花瓣上还裹着晶莹剔透的蜜液,小阴蒂怯生生湿哒哒地冒头,像颗小朱果惹人采撷。
祁修远张嘴含住整个花穴,伸出舌头扫荡湿盈的穴缝,宛如接吻挑开阴唇的庇罩,舔抵内部软嫩多汁的肉褶。
舔到小阴蒂的部位时,用灵巧的舌尖来回拨弄逗玩,把小肉蒂刺激得敏感不已,光是舌头蹭过就能激出尖锐的快意。
骚逼被舔得发热发浪,泌出骚甜的汁液,被舌头由下而上用力一舔卷入口中,阴唇都被舔得软绵透红。
舔掉小屄上沾染的蜜液,祁修远盯上了红彤彤的小蜜豆,舌头裹着肉球吸进嘴里,嘬弄得啧啧作响,时不时用牙齿威胁性地抵咬一下。
“嗯哈……那里、不要……唔啊!”
慕思宁爽到腰肢抽动,两条腿也抖动了起来,阴蒂被嗦住的感觉像是要吸走他的魂儿,尖锐的刺激让他直接叫出了声。
被吸紧的阴蒂仿佛成了欲望的开关,每当祁修远用力舔动一下,蜜洞就开始咕啾冒水,骚屄再次变得湿润不堪。
“不要了呜呜……阴蒂……太舒服了哈!”
慕思宁颤着腰挣扎,若不是提前被下了药,恐怕会被祁修远舔逼舔到惊醒,可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下,直击灵魂的快感还是让他难以安眠。
祁修远含着小阴蒂不放,又是舔又是咬的,把这处地方当成另一个小奶子来吸,用力程度简直是想从这里吸出汁水来。
虽然小阴蒂不会喷水,但下边的骚屄早已是湿濡一片,尿道孔和逼口淫液遍布,在阴蒂被不断刺激时流水不止,宛若失禁。
“嗯啊!不……老公……唔嗯嗯!”
他这一声脱口而出的称呼,把祁修远刺激得不轻,贴着小肉蒂厮磨的犬齿忍不住咬了下去,咬得慕思宁浑身一抖,两条腿顿时痉挛起来,媚叫声浪荡尖长。
“唔啊……疼……老公轻点……”
慕思宁眼角渗出了泪痕,啜泣着娇喘求饶,大腿也颤巍巍地蹭着祁修远的脑袋,想推开他却又因为使不出力,只能讨好地贴蹭。
祁修远松开可怜兮兮的小豆子,继续用舌头舔弄,舔得阴蒂充血肿大,彻底暴露在阴唇外,缩都缩不回去。
慕思宁被他舔到崩溃,两条腿难耐地在被褥上蹭动,脚背爽到弓起绷直,腰肢颤抖得不成样子。
“不行了……唔嗯……老公……饶了我嗯啊啊……”
骚屄再次被舔上高潮,慕思宁呼吸湍促,手指攥紧了被褥,在猛烈的快感刺激中摇头哭吟,下体抽搐着流出大股淫液,小鸡巴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
前后高潮带来的极致愉悦让他爽到头脑发蒙,全身抽搐似的颤抖,潮红之色和薄汗盈满全身,瘫在床上时不时抽动两下的模样像是被舔逼给舔坏。
祁修远站了起来,看着身下细细颤栗呜咽的人妻,坏心眼地寻他乐子,点醒了一句:“你老公技术有我这么好么?”
慕思宁思绪昏昏沉沉,直觉他这话似乎哪里有问题,可在剧烈高潮带来的舒适余韵里,他根本无心分辨具体内容,只会乖软地呢喃撒娇。
“老公~”
“呵。”祁修远低低地笑,只当他是在叫自己,凑过去诱哄娇憨人妻,“来,老公亲一个。”
慕思宁乖乖嘟起嘴唇,跟他交换了一个晕乎乎的深吻,津液在口腔中交织,双唇紧贴着厮磨,舌头被纠缠着吸到发软发麻。
他有些茫然地想,丈夫的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老婆的小逼湿成这样,是很想要了吗?”
祁修远拨弄他湿软的穴瓣,在肿起的小阴蒂附近徘徊挑逗,勾起慕思宁身体里酥媚的快感。
高潮过几次的人妻其实已经很累了,可被他这么挑逗私处的花穴,欲望很快又再次燃起来。
“想……”他缩进祁修远怀里,意识不清低喃着道,“我们很久没做过了,想要老公……”
“想要老公什么?”祁修远想让他说出口。
慕思宁顺着他的话,细声道:“想要老公进来,下面好难受,唔……”
平时慕思宁和丈夫做爱一直是草草解决欲望了事,很少有这样的前戏和情调刺激,因此即使是在昏沉的情况下,说出这些话仍旧让他觉得难为情。
脸色肉眼可见的绯红。
偏偏医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混账,就喜欢把人妻逗弄得面红耳赤羞耻不堪:“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吗?”
“嗯。”慕思宁的声音细弱发颤,“老公给我……”
“好啊。”祁修远勾唇轻笑,“老公这就把大肉棒放出来满足骚老婆。”
他解开裤子,放出硬热无比的粗鸡巴,
抓起人妻的手按上去,握着他的手圈住自己胀硬难耐的性器,挺蹭掌心细嫩的皮肤。
“老婆摸摸大不大?”
滚烫的事物戳着手心顶弄,又硬又热险些让慕思宁握不住,不熟悉的尺寸让他心生惧意,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老公”,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好大,老公的肉棒长大了……”
祁修远听懂他的意思,低低地笑了一下:“大肉棒才能把太太肏爽啊,这么饥渴的骚逼,一般的男人可满足不了你。”
握着人妻的手撸了一会儿,胯下鸡巴彻底变得坚硬,祁修远分开慕思宁的腿,扶着粗长的紫红肉棒贴上湿乎乎的粉鲍。
滚烫的大龟头蹭上湿红的穴肉,把阴唇挤开挤向两侧,熨烫里面敏感的粉红嫩肉,蹭出湿黏色情的淫水。
“太太准备好了么?老公要肏你了。”
“唔嗯~”慕思宁难耐地在他身下叫唤,“进来吧……”
祁修远自然不可能真在这时候肏进去,只是口嗨两句助兴罢了,不过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妻爽得欲死欲仙。
他摆动腰腹狠狠摩擦饥渴的骚逼,鸡巴如同盘踞的巨龙,挤占骚屄的沟壑穴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猛蹭。
蹭得两片阴唇东倒西歪,阴蒂时不时被大龟头碾过,冠状沟来回拉扯肿大的肉蒂,激起猛浪无比的快感。
强烈的酸爽在花穴上绽放,花唇随着肉棒地磨蹭不住地蠕动颤抖,穴肉被磨得松软嫩滑,溢出的汁水也被磨得咕叽作响。
“嗯啊,老公轻点……”
人妻受不住地叫了起来,脚趾蜷缩着陷入被褥中,下体的花唇鼓胀发红,被大鸡巴磨得汁水四溢,淫荡不堪。
“老公肏得你爽吗?”
祁修远扶着性器拍打他的荡逼,发出暧昧的啪啪声,仿佛他们是在进行插入式做爱,粘腻的淫液在鸡巴和骚逼之间牵连,拉成数根长条水丝。
“爽唔嗯嗯,太爽了,轻点哈……”
慕思宁抖着腿娇吟,逼穴传来钻心的酥麻,爽到让他真以为“老公”插进来了,蜜洞蠕动着滋滋冒出湿热的淫水,翻滚出淫靡的味道。
发浪的骚逼被鸡巴啪啪抽打,阴蒂阴唇像熟透的果肉被拍得软烂多汁,又爽又麻的感觉让人妻爽得要上天,大腿痉挛着又要准备高潮。
“丢了……嗯哈!被老公肏丢了嗯啊啊!”
嫣红的唇肉翻动着噗嗤喷出淫水,裹着肉棒蠕来蠕去地吐露蜜液,把鸡巴涂得水光油亮,挂满骚逼喷出来的淫液。
青筋暴起的肉柱继续在软烂的穴肉上驰骋磨动,龟头次次碾戳阴蒂,把高潮中的人妻刺激得痉挛不止,嘴里无意识地呻吟嚷叫,娇躯遍布情欲潮红诱人情态。
祁修远握住性器对准他湿软的骚逼撸动,涨紫的龟头狠狠跳动了几下,一股粘稠的滚烫精液从马眼射出,数尽浇灌在人妻红肿的逼肉上。
嫣红肥穴染着乳白精液,被玷污的画面淫靡而色情。
慕思宁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跟丈夫激烈做爱,攀上无数次极致的高潮。
那种销魂噬骨的感觉让他身临其境,仿佛这个逼真的梦境真实存在过,以至于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对梦境里的内容念念不忘回味无穷。
随后慕思宁就感觉到了自己下边的湿黏,还隐隐有点痒热酸胀,只是轻轻并拢双腿摩擦穴瓣,细密的酥痒就窜了上来。
弄得他耳根发烫,似乎又有湿意从逼肉里涌了出来。
在祁医生的诊所里做春梦,还起反应把内裤弄湿了,这真是……
慕思宁羞愧得无地自容,连忙起身跑去洗手间处理下体的狼藉,途中还碰上了前来取药的祁修远。
被他那双温和如玉的双眸盯着时,慕思宁脸上简直是要烫得冒气,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自然也就错过了祁修远眼里饱含深意的调笑意味。
鉴于祁修远在慕思宁面前表现得实在是太好,在发现自己下体的私处隐隐泛红酥麻无比时,慕思宁根本没怀疑到他头上,还以为是自己被春梦影响到了的缘故。
祁修远早给他那里上了药,红肿现在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再加上慕思宁有一阵子没跟丈夫同房了,身体的欲望无处宣泄,反应大一些应该是正常的……吧?
回家当晚,慕思宁情欲浮动,被白天做的春梦和下体的酥痒刺激得不轻。
洗完澡后,他特意换了身轻薄的睡衣,纱质的衣服半遮半掩,显出乳沟的形状,细腰和翘臀都被勾勒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回家,可行色匆匆的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换身行头准备出门了,丝毫没有要跟慕思宁亲热的意思。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抿着唇走到陈则身后。
“等下还要出门吗?”
“对,公司有别的安排。”陈则在镜子前打领结,头发也涂了一层发蜡,难得把自己拾缀得这么体面精神。
不复以往疲惫邋遢的形象。
慕思宁问他:“你之前不是说……
公司这几天会给你安排休假?”
陈则眼神闪了闪,说:“临时出了点意外,休假往后推迟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可能都很忙。”
慕思宁要说的话顿时就说不出口了。
他垂下眼帘,无声地苦笑,抱着勉强的期待说:“那等你休假了,我们去度蜜月吧,很久都没有一起出去玩了。”
“嗯,有时间再说吧。”
陈则急着出门,抛下这一句就走了。
徒留慕思宁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才挎着低落的脑袋回到房间。
被冷落得心里难受,可身体还在隐隐发热,渴望着触碰和快感,就像梦里那样舒服酥软到骨子里。
既然老公有事没法满足他,慕思宁也只好想办法自我满足。
自从大学毕业后和陈则结婚,他几乎就没怎么自慰过了,平时有欲望直接和丈夫同房做爱解决,现在两人感情出了问题,陈则对他似乎也腻味了,夫妻间的性生活自然是少之又少。
慕思宁本来就是性欲挺旺的双性人,这些天忍着没做快要把他憋坏了,下边的小逼受了撩拨就难以平息欲火。
家里没有情趣玩具,慕思宁只好用自己的手抚慰湿热的逼肉。
他张开腿趴在床上,咬着唇发出情动地闷哼低吟,手指插进阴道里抽插抠弄,把自己的小逼插得淫液四溢,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
咕啾水声从轻缓变得越来越急促,可见插穴的激烈程度,可光是这样还不够舒服,两根手指不足以满足他发浪的肉穴……
慕思宁又挤进去一根手指,重复着抽插手淫的动作,手指深入阴道把小逼插透插热,掌心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液。
还是难以抵达舒适的欲望高峰。
他不禁回忆起白天的梦,想到那根火热的肉棒,想到湿热的吻和缠绵的抚摸,想到对方狠狠肏自己时的酥爽,发烫的身体终于有了快要释放的感觉。
他想起梦里那道模糊的声音。
老公肏得你爽吗……
慕思宁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地回应:爽,爽死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还想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继续肏我……
沉浸在梦境火热痴缠的氛围里,慕思宁终于抖着腿抵达高潮,小逼咕啾一声吐出大股淫水,打湿他发颤的指尖。
祁修远调查过慕思宁的背景,人际关系简单,夫妻感情出现问题,因为没能替陈家传宗接代,现在陈父陈母那边也开始从中作梗。
正值人生失落惨淡之际。
但对祁修远来说却是件好事,要拿下可怜无助的人妻根本不成问题。
不过总是在慕思宁昏迷时下手,单方面蹂躏没什么反应的人妻,时间长了多少会有点无趣。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祁修远专门给他调试新的迷药。
既能让慕思宁处于半清醒的状态里,醒来后不会想起他们之间的事,还能在人妻昏沉的时候对他进行催眠,乖乖地按照自己的指令办事。
眼看药物生效的时间也差不多了,祁修远起身走向休息室。
这次慕思宁没有像往常那样躺在沙发上昏睡,他仍然维持着坐在上面的姿势,就是脑袋低垂了下来,一双眼睛里充满浑然不觉的茫然之色。
祁修远在慕思宁面前屈膝蹲下,对上他失焦的目光:“太太,感觉怎么样?”
慕思宁眼眸微动,迷茫地看着他问:“你是……谁?”
祁修远见此就知道药物生效了,他勾唇笑了笑,不怀好意地哄骗道:“太太不记得了么,我是你老公啊。”
慕思宁喃喃地跟着道:“是我老公……”
“对,你最爱的老公。”祁修远脱掉白大褂,流露出禽兽本质,对他道,“太太今天要陪我玩新的情趣花样,现在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一件不留地脱光哦。”
“好……”
慕思宁收到他的指令,开始动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内衣内裤全扒下来,像颗退了壳的水煮鸡蛋,展露出白皙诱人的身躯。
祁修远很满意他的听话,但对他的反应还是颇为苛刻:“太太今天是要努力讨好老公的,身体的反应怎么能这么平淡。”
“从现在开始,太太的奶头将会变硬发痒,骚逼也变得骚痒空虚,饥渴难耐地流出逼水,十分渴望被老公的大肉棒肏。”
随着祁修远话音落下,被催眠的慕思宁感觉到身体变得异样起来,莫大的空虚难耐感将他笼罩,奶子和身下的小逼开始发痒发烫。
似乎真如祁修远说的那样,渴望着被老公的大肉棒狠狠贯穿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