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修远的注视下,慕思宁低着头缓慢脱掉自己的裤子,外面的长裤和里面的内裤一并拉下来,两条腿颤巍着分开,露出最隐秘的阴茎和蜜缝。
下体光溜溜的知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不仅眼神不敢看向祁修远,双腿也不敢分得太过,还在试图遮挡隐私部位的风光。
祁修远抚触他柔软的小腹,手指在肚脐往下耻毛往上的部位细细抚弄着,摸索的手掌温和有力,却又似若有若无地挑逗,在人鱼线处暧昧地徘徊。
摸得慕思宁性器差点抬头,小腹酥颤一片,热流直往下窜。
随后祁修远换上另一双手套,在他紧张到快要发抖的时候掰开他的腿,让腿心湿盈的逼肉彻底袒露出来。
因为双腿被掰向两侧的缘故,两片蚌肉也被迫敞开,深藏在内的小珍珠和湿嫩的小肉褶就此暴露,蜜洞泛着水液淋漓的光泽。
祁修远心中啧啧称奇,人妻居然长了一个这么粉的逼,看来平日里和他老公过的都是清汤寡水的日子,难怪这么久没能怀孕。
“太太,放松点,我要开始检查了。”
嘴上贴心安慰着他,祁修远下手可没留情,像是专门开蚌取珠的熟工,两指在逼口按揉了几下后,缓慢钻进隐秘湿润的雌穴。
那一瞬间慕思宁绷紧了身体。
肉逼被入侵的感觉那样强烈,也许是因为紧张过剩,光是两根手指的插入就让他下边窜起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祁医生的进入愈演愈烈。
慕思宁咬住自己的下唇,以免再次像刚才那样失态,可敏感的身体根本由不得他掌控,几乎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那两根插进来的手指上。
祁修远的手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感受到穴肉在反复挤压他的指节,里面又湿又紧寸步难行,好似处女膜犹在的青涩紧逼。
真饥渴,祁修远想。
咬得他手指都要进不去,要是把鸡巴插进去的话,指定是要被慕思宁的骚逼夹得爽翻天,这事光是想想下边就发硬。
在未得手之前,祁修远也只得压下这些想法,专心扮演好他的斯文败类,诱哄单纯可口的人妻落入他的圈套里。
“别紧张,放轻松。”
祁修远越插越深,直至手指完全插进他的阴道,在里面变着角度掻刮摩挲敏感的穴肉,把人妻的逼玩得软热湿盈,不仅穴道发浪吸紧他的手指,还有淫水从蜜洞里淌出。
“唔……好。”
慕思宁在努力放松自己了,可插在逼肉里的手指无时不刻不在刺激着他,指尖贴着穴肉按摩时总能带来酥麻到极致的快感。
竟然比跟丈夫做爱的时候还要舒服。
慕思宁有好一阵子没释放过欲望了,肉逼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刺激,祁修远手指一动他就控制不住地收紧穴道,像是裹男人鸡巴那样对着他的手指流水发浪。
祁修远见他下边实在是夹得厉害,手指险些拔不出来,干脆抬起拇指贴上他的小阴唇和肉蒂,一边打圈儿摩擦刺激这处敏感部位,一边在他阴道里扩张插动。
指腹狠狠碾擦过每一寸湿软穴肉,把人妻玩得腿根颤颤,粉鲍蠕动逼水横流。
光是手指插穴慕思宁都有点受不了,更别提祁修远还去摩擦拨弄他敏感至极的肉蒂,下体在触动中燃起火热的快意,慕思宁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泄露嘤咛呻吟,可也是呼吸喘促,脸上潮红一片。
下体的检查还在继续,灵巧的手指还在插干湿热敏感的粉鲍。
小鲍鱼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在手掌的揉弄下瑟瑟发抖,吐露出一波又一波粘腻的汁液,快感不断地累积,即将濒临极限。
不行,再这样下去,马上就要到高潮了……
慕思宁慌张地开口,声线尖细发颤:“唔嗯!祁医生,可以了吗?”
“嗯,检查结束。”
眼见人妻都要被他玩崩溃了,祁修远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这才是他们第一次面诊,总不能把人玩得太狠,万一让人妻感觉到冒犯,不利于他们今后的发展。
祁修远还是比较喜欢循序渐进地玩弄自己的猎物,要是一下子把人吃掉,囫囵吞枣品不出滋味,那也太没意思了。
慕思宁深深地松了口气,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疲惫地软倒在床上休息,裤子都忘了及时穿回去,敞露的肉逼水光潋滟。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足够好,没在祁医生面前失态丢脸,殊不知逼水早已流了祁修远一手,骚屄发浪的模样全被对方看在眼里。
三天后,慕思宁再次来到这家诊所,祁医生说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以他目前的生理心理状态,不适合急于强求怀孕。
毕竟还没调养好身体就要孩子,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胚胎以后的发育,而且哪怕就算成功怀上了,也不一定能安然无恙地生下来。
慕思宁的状态的确很糟糕。
自从嫁给丈夫后,他就逐渐把生活的重心放到家里,做足了贤妻事事以丈夫为主,可就算如此,婆家那边给他施加的压力一
直没停歇过。
这两天他更是刚得知一个噩耗,婆婆居然在给丈夫谋划相亲的事,看样子是要打定主意让他们离婚,好给自己的儿子准备第二春。
慕思宁虽然坚信丈夫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可这几个月以来,他对自己也是日渐冷淡,完全不复以往的温柔热情。
他心思敏感细腻,将这些变化全看在眼里,无形的压力和冷落压得慕思宁险些喘不过气,心里始终沉着郁气。
丈夫不止一次借此说过他阴沉寡闷,像个毫不知趣的黄脸怨妇,这些话不仅没能让慕思宁改变,反而加剧了这种恶性循环。
慕思宁陷入低迷的状态里,即使处在光线明亮茶香四溢的房间里,也像是角落里的阴郁蘑菇,看得祁修远都察觉到了他的走神。
“太太,不要一直皱着眉。”祁修远把新泡好的茶递到他手边,温声说道,“接下来你需要好好地补气养血,滋阴养肾,把身体状态调养回来。”
“这个过程大概会持续三到五个月,刚好和备孕的时间重叠,我想,你可以考虑一下两边同时进行。”
慕思宁被他的话打动,迷茫的人生短暂寻得方向,轻轻舒了一口气道:“我会考虑的,谢谢祁医生的建议。”
祁修远指了指他手里的茶杯,微笑着推荐道:“尝尝看,今天特意给你泡的安神茶。”
“里面搭配了不少安神类的药膳,喝起来味道可能不会太美妙,不过对于放松心情宁神助眠很有效果,良药苦口,希望你能谅解。”
“没关系,我不怕苦的。”既然是祁医生的心意,慕思宁哪里有嫌弃的道理。
他低头轻抿了一口,味道其实还可以,跟市面上常见的苦茶大差不差,想到其作用不小,慕思宁干脆趁热全部喝下,暖意直抵胃里。
他没注意到的是,旁边的祁修远见此悄然勾起唇角,眼中是他看不懂的莫名深邃之色。
也许是安神茶的功效太好,慕思宁没一会儿就开始打盹,近些天一直被失眠困扰的他,久违感受到了困意。
眼皮和身体渐沉,眠意一发不可收,强撑的昏沉状态里,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温柔低语。
“睡吧,喝完犯困是很正常的事,你可以在我这里好好地休息,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打扰……”
也许是那道嗓音太过缱绻,如同摇篮曲摇散慕思宁所有的忧虑,他眉目缓缓舒展,竟然真的安心睡了过去。
……
祁修远摘下金丝眼镜,打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杰作,从头到脚都感到十分满意。
慕思宁浑身赤裸躺在沙发上,如同被剥了壳的荔枝,皮肤莹白身材姣好,一双雪白柔软的大奶点缀着樱粉乳果,像是可口的樱桃奶油蛋糕那样惹人垂涎。
敞开的双腿大大方方地展露下体的花穴,湿盈的花瓣含羞带怯,包裹着内里的小肉蒂和蜜洞。
粉鲍逼上没长任何耻毛,是少见的天生白虎,形状和颜色足以看得一清二楚,洇出淫液的唇肉也是水光潋滟的状态,肉眼可见的色情。
祁修远把这一幕拍下来,终于按捺不住要享受自己的战利品,朝那对大奶伸出邪恶的手。
“漂亮极了,太太的身体真是令我着迷。”
祁修远爱不释手地抓揉他的奶子,他的手掌刚好能兜住完整的乳肉,把玩得越发肆无忌惮,把饱满的乳肉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头也在肆意地揉捏拉扯中变得嫣红发硬。
这次的玩乳不像上回那样小心谨慎,完全是色情下流的爱抚,为了满足个人隐秘的私欲,奶头都被掐起来捻弄揉搓,尽情挑逗这具性感的身体。
即使是在昏睡的状态中,胸前的刺激也让慕思宁不得安宁,略带薄茧的手指掻刮柔软的乳肉和娇嫩的奶尖,大力地揉捏挤压带来一阵阵难耐的刺激。
慕思宁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还伴着不安地嘤咛低吟,他小幅度地扭动身体,似乎是想摆脱胸前过分的玩弄。
可祁修远又怎会让他得逞。
他直接把娇软人妻搂进自己怀里,低头埋进他软乎乎的大奶里蹭弄,汲着香甜的奶味儿气息,摸索到一粒嫣红的奶头,直接咬进嘴里嘬吸舔抵。
“呃嗯……”
慕思宁受不住地浅吟闷哼,奶子落入别人嘴里的感觉太过奇妙,是他和丈夫从未干过的事。
乳头肉被咬住的同时,还有舌头反复拨弄乳尖乳孔,刺激着胸前所有的敏感点,被吃得又爽又疼还麻麻的,那股吸力像是要把他的奶水嘬出来。
可他没有乳汁,吸力便转化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激起遍布全身的火热欲望。
等祁修远吃得心满意足,松开湿哒哒红艳艳的奶头,低头就看到人妻身下的阴茎高高竖起,粉鲍吐出的汁水浸湿了一小片沙发。
“啧啧,只是玩奶子而已,怎么就把太太玩硬了呢,这也太不经挑逗了。”
祁修远握住那根颜色偏粉的小肉棒,圈在手心里好一番抚揉搓弄。
也许是因为双性人的缘故,慕思宁这儿的
尺寸比普通男人小一些,即使是硬起来的状态,祁修远一只手也足以完全握住。
从顶端到根部握紧来回撸蹭,痒而胀热的龟头被温热的掌心有意贴擦着,带来慕思宁根本招架不住的快感。
肉棒愈发硬热膨胀,阴茎头被擦出湿腻的黏液。
他被撸得腰身颤颤,不安地在祁修远身上拱动,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猫儿叫春似的娇吟,肉棒下的小粉鲍也翕张着流露湿腻淫液,肥软的肉瓣水润润的招人。
祁修远加快撸动的速度,每每套弄完一阵后,就会抓起他的龟头揉进手心里搓动,把马眼孔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全涂在慕思宁的龟头上,以此湿热粘腻来充当润滑液助兴。
慕思宁如何受得了这种程度的刺激,没一会儿就在他手里抖腰释放。
热意十足的白浊全交代在祁修远手里,弄脏了别人的人妻毫不知情,还沉溺在快感的余韵中舒服哼唧个不停,火热的娇躯频频轻颤。
祁修远擦掉手里的浊精,低头看着人妻满脸情欲的绯红,呵笑着自言自语:“真敏感,你老公平时都不怎么碰你吧。”
回应他的只有慕思宁微促的喘息和浅浅的低吟,祁修远也没指望昏睡中的人能有什么反应,他挑起慕思宁的下巴,抚弄那张红润的嘴唇,低头覆过去碾压亲吻。
舔抵唇瓣撬开齿关,在他柔软的口腔中探索、舔抵、搅动,勾起他的软舌吸进嘴里缠绕,残余的药香很快被唇齿间的津液取代。
激烈地深吻让慕思宁面色逐渐变得潮红,光靠鼻息难以让昏沉的身体汲够氧气,被祁修远亲得快要窒息,难以抑制地闷哼低咽,含着似舒服似难受的哭腔。
祁修远揽着他滑嫩的细腰,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抚摸点火,把慕思宁挑逗得娇喘连连,快要受不住窒息的吻才放开他。
转而去舔唇角侧颈,在细嫩的皮肤留下湿濡的痕迹,若不是担心留吻痕会让他陷入麻烦,祁修远真想在他身上嘬出明显的印记。
如此性感的身体,就适合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
手掌也从慕思宁胸前的乳肉滑向平坦的小腹,没入隐秘的腿心,罩住那朵湿哒哒的娇花,指尖剥弄着花瓣把玩,把藏在里面的花核揪出来掐弄。
掐得慕思宁娇喘连连,阴蒂被戳弄的强烈刺激让他难以安眠,腿根在祁修远的挑逗下扭动不止,逼肉也在蠕动着躲避他的玩弄。
娇花避了又避,腰胯颤抖得好似要抽筋,花蕊都被玩哭了,蜜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流,糊满了黏哒哒的肥屄。
可灵活的手指让它避无可避,不管慕思宁怎么折腾,始终粘在他的逼肉上搓揉剥弄,把粉鲍揉得湿润不堪,两瓣阴唇时而被扒开擦弄内里的嫩肉,时而被捏到一起狠狠揉弄整个湿逼。
“唔……嗯……不要……”
过于猛烈的快感让慕思宁受不住地扭腰呻吟,下体被刺激得锐意不断,酥爽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沉寂已久的欲望彻底被唤醒,以强势反扑的姿态吞没他的理智。
祁修远手上沾满他流出来的淫水,外阴刺激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滑向他觊觎已久的蜜洞,手指钻进紧窄的洞口。
那里早已变得饥渴难耐,指尖才刚贴上去,穴口的媚肉就忍不住收缩蠕动起来,咬着他的手往里推送,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肏到底。
阴道变得湿热滑腻,层层叠叠的软肉前赴后续吸紧他的手指,像一个吸力满满的漩涡驱使着他往里肏入,活脱脱的极品名器骚屄。
祁修远不复刚才的缓慢温柔,手指快而迅猛地抠弄人妻的熟屄,在阴道里飞快抽插驰骋,把雌穴插得咕啾咕啾响。
穴肉被陡然加速的手指肏翻,抽搐着收紧肉道试图夹住入侵者,可猛浪的快感冲击让骚屄难以承受拒绝,被修长的手指肏得汁液横流一塌糊涂,肉瓣愈发软烂的伏贴在他手上。
尖锐的快感从下体袭来,逼缝被手指抠挖出大股骚水,随着指节抽插的节奏从穴口飞溅。
慕思宁腰肢抽搐着向上挺,晃着腰臀不停扭来扭去,试图挣脱祁修远插进来快速抠逼的手指,低低的啜泣声痛苦又欢愉。
“嗯哈……不……呃啊!”
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慕思宁难耐地在祁修远怀里扭动,舒服到了极点的娇喘声听起来格外动人,眼角都被快感催出了眼泪。
最终没能撑过祁修远娴熟地玩弄,阴道急剧地抽吸夹紧他的手指,逼口不断往他的手掌喷洒淫液,在手指的抠挖肏弄中抽搐腿根抵达高潮。
晶莹剔透的淫液淅沥沥地从穴里喷溅,染湿了媚红的穴肉,把祁修远的手浇淋浸透,连底下的沙发都湿了一大滩。
骚甜的淫靡气息在房间里弥漫,慕思宁急促地喘息低吟,绷紧的身体在释放过后慢慢软化下来,颤着腰软倒在祁修远怀里。
满是湿意的手蹭上红润的唇,指腹贴着唇瓣蹂躏片刻后,挤进慕思宁唇齿之间。
祁修远把沾满逼水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人妻好好品尝一下他自己的
味道。
昏睡中的慕思宁尝不出什么滋味,被撬开的嘴唇下意识动了动,柔软的舌尖扫过伸进来手指,像是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撩人意味十足。
舔得祁修远眼眸暗沉,两指夹住他的软舌挑逗,把慕思宁夹得眉间微蹙,难受地哼哼两声,舌头蹭着他的手指不安地滑动,似乎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祁修远勾着他的小舌头玩了一会儿,把慕思宁玩得舌尖发麻没力气陪他耗了,这才把手指抽出来,拉出一条纤长暧昧的银丝。
玩弄人妻身体这么久,祁修远下边早已硬得鼓囊囊的,勃起的性器支出大帐篷,火热胀疼得现在就想狠狠插进人妻的骚屄。
可真要那么做的话,事情恐怕就瞒不住了,祁修远这根东西尺寸太大,真插进去势必要把慕思宁的小屄肏红肏肿不可。
祁修远也只好暂时歇了这个想法,他拉下自己的裤链,放出苏醒的深紫色大肉棒,退而求其次地抵上人妻的嘴唇。
扶着大肉棒拍了拍慕思宁的脸,祁修远扒开他的嘴,大龟头率先挤进嘴里,蹭过柔软的唇瓣,一路挺腰肏进口腔深处。
被湿热之处包裹的感觉让祁修远舒爽得低声喟叹,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起来,青筋暴起的性器在慕思宁口腔里滑动蹭弄。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肏出细微水声。
嘴里被塞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喉咙还时不时被滚烫的事物戳弄,舌头都被磨蹭着来回翻动,口腔沦为性器寻欢作乐的飞机杯。
“唔……”
慕思宁紧蹙着眉,细声呜咽着想要吐出这个火热的大家伙,可后脑被祁修远大手推着迎上来,只能被迫吞吐这根大肉棒,涎水从张开的嘴角流了出来。
祁修远按着他的脑袋贴向自己胯下,慕思宁整张脸都埋进他小腹,嘴巴大张着含到性器根部,皮肤被粗粝的阴毛刮弄。
若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估计还能嗅到纯男性的腥燥气息,因为吃鸡巴吃得太深,龟头径直抵到喉咙的部位,不适感让慕思宁止不住想要呜咽逃离,湿红的眼眶泛起了泪意。
祁修远按着他的脑袋抽插了几百来下,龟头贴进他的喉咙里,享受着深喉带来的挤压快意,最后冲刺了几下,他拔出性器,龟头颤抖着喷出浓精。
白色的浊液全射在人妻脸上,满是情欲绯色的脸颊泪意朦胧,嘴唇被磨得红润无比,精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看上去狼狈又色情。
浓精还在缓慢地往下淌,浸润进微张的红唇里,被无知无觉的人妻悄然吞咽。
祁修远勾了勾唇,扶着性器贴上慕思宁的唇,把龟头残余的精液挤进他嘴里,让人妻吃够他想要的精液。
……
慕思宁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身上衣物整齐,还盖着一张小毛毯,暖洋洋的温度让他有点不想这么快起来。
不过等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他家,慕思宁就没法心安理得地躺下去了,他居然在祁医生的诊所里睡着了,还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
都怪最近太过焦虑,一直没能安心睡个好觉,以至于困意上头就躺得昏天暗地,连场合地点都顾不上。
“太太,醒了?”
祁修远从外边推门进来,扶着金丝边眼镜笑意吟吟,温和斯文的模样让人平添好感,还顺手给他接了一杯温水。
“抱歉,我……”
慕思宁一开口才发现喉咙有点疼,声音都变得哑哑的,他还以为是不小心受了凉,可身体没有一点不适,反而浑身舒畅,神清气爽。
那杯安神茶作用这么大吗?
“嗓子疼?”祁修远把水杯放到他手里,面不改色地扯谎,“可能是茶里的药膳带来的副作用,是我疏忽了,下次把剂量调少一点。”
“没关系的,也不是很难受。”
慕思宁对此倒是很体谅,他好久没睡过这么舒心的觉了,还得感谢祁医生给他准备的安神茶。
慕思宁发现祁修远真的是一名很负责的医生,不仅平日里对他的身体状况很上心,连熬药这种事也是亲力亲为。
可能是上次副作用的事让他长了记性。
祁修远只有他一个病人,做这些工作量不算太大,而且他业术有专攻,手艺比慕思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交给他来办远比自己带回去慢慢炖煮靠谱得多。
况且丈夫和婆婆本就质疑慕思宁生育能力有问题,要是看到他大动干戈地买药吃药,恐怕又要借题发挥。
一想起家中的人和事,慕思宁就觉得眉心隐隐作疼,不知不觉间家庭已经成了他的负担,呆在那栋冰冷的房子里总会让他感到压抑。
也只有来到诊所这里,慕思宁才能短暂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少有的清闲安宁时光。
祁医生大抵也是知道他想要休息,平时进退有度,不会专程没话找话过来打扰他,给了慕思宁充分的私人时间。
只不过在他睡下之后,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今天祁修远有了新想法,抱着昏睡中的赤
裸人妻走进浴室,分开他的腿抚弄下边的娇花,摸了一手湿黏的蜜液,把人妻摸得浑身发热娇喘不止。
“一摸就湿了,太太的小骚逼好淫荡,丈夫没有好好满足你吗?”
阴蒂被他捏在指尖搓揉把玩,尖锐的快感让慕思宁止不住地颤栗,腰胯不停地在他手上扭动,连带着腿心的粉鲍都蹭来蹭去。
蹭了祁修远一手湿黏。
他拿出一瓶乳液,开盖挤在手心里,搓揉出细腻的泡沫:“太太这里被别的男人碰过了,得好好地洗一洗才行。”
下体离了他的手暂得歇宁,慕思宁微张着唇细细喘息,身体缓慢松弛下来,浑然不知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蹂躏。
手掌重新覆上他的花穴,从阴户滑到逼口,扒开阴唇肉涂上泡沫,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很快逼穴就沾满了白沫。
“唔……嗯~~”
逼肉被手掌大力地搓揉,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下体,从穴瓣到阴蒂小阴唇全被搓弄了一遍,泡沫越搓越多,还混着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
痒热爽麻的感觉快要把慕思宁逼疯,咬唇低吟着想要扭动逃离,可无力的身体似有千斤重,只能倚在祁修远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小逼都只能坐在他手上,被来回地搓洗揉红揉爽。
洗完外边的阴唇还不够,祁修远剥开他的小阴蒂,沿着小骚豆子的边缘擦拭了好几遍,不放过一丝缝隙。
把慕思宁搓得差点崩溃尖吟,下意识抖腰闪避逃窜,随后就被祁修远抬手扇了骚逼一巴掌,泡沫溅起间“啪”一声清晰可闻。
“乖一点。”
慕思宁被那一掌打得又爽又麻,两条腿都酥颤了,骚蜜洞当即就吐出淫水,像是失禁一般沿着大腿涓涓往下流。
像是在控诉祁修远的粗暴,他绵软的呻吟声里多了委屈的呜咽,可身体却是格外的兴奋,逼肉在大掌地搓揉下蠕动着发浪,摸起来又湿又热,饥渴难耐极了。
祁修远认真细致地帮他里里外外搓了个遍,把人妻的骚逼彻底洗干净,取下花洒对准逼穴直接打开水流冲洗。
温度适中的水柱冲刷着满是泡沫的粉鲍逼,把泡沫冲干净,露出被搓得嫣红的媚肉穴瓣。
阴唇在水流的冲击中颤动不止,被过大的冲力推搡着舞动,里面的小阴蒂失了庇护,就这么暴露在水柱面前,被急促的激流冲刷得爽意阵阵。
“嗯额,好烫……好爽……唔!”
慕思宁下边早就被祁修远搓得酥痒难耐,此时受到水柱有力地冲击,骚逼的欲望在不断飙升,脱口而出的呻吟也变得无比媚长淫浪。
“要高潮了?”
祁修远把水流调到最大,水柱嗖嗖地激打浪逼,阴唇随着水流来回跃动,逼肉在浇淋中发烫充血,场面浪荡得不行。
他直接握着花洒贴上发浪的逼肉,近距离冲刷蹭弄敏感的小阴蒂,快感在一瞬间飙升到极致。
“哈啊……到了……唔啊啊!”
慕思宁如同触电一般在他怀里颤抖,下体紧贴着花洒来回抽搐摆动,像是要挣脱又像是在寻求更猛烈的快感冲击,骚逼流出来的大股淫液全混进热水里。
喉咙里发出不成语调的紊乱气音,舒服到满脸潮红胡乱呻吟。
半分钟后,痉挛的大腿逐渐恢复成垂落姿态,怀里的人气喘吁吁地瘫软了身子,祁修远这才把贴着肉逼的花洒拿开。
充血的阴唇阴蒂嫣红得可爱,湿润不堪的模样更加色情撩人,阴蒂微微肿了起来,即使是双腿紧闭的时候也没法完全被阴唇裹住,怯生生地露出半个头。
躺在床上的人妻眉目舒展,像是做了一场美梦,沉溺在激烈快感带来的后劲中,浑身透着情潮的粉意,毫无防备的姿态。
祁修远脱掉自己的外衫,眼镜也摘了下来,把人妻压到身下肆意挑逗爱抚。
亲完小嘴又去咬奶子,把奶头吸得红艳艳地挺立肿大,像颗诱人的果实,大掌在每一寸细腻的肌肤游走。
慕思宁很快就起了反应,皮肤随着手掌的抚摸窜起热意,难耐地在他身下扭蹭,渴望得到更多的触碰,唇间溢出动听的哼吟。
被药物迷晕的他意识混乱,还以为身上的人是自己丈夫,下意识在性事上撒娇讨要老公疼爱,殊不知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个觊觎人妻的衣冠禽兽。
祁修远抓揉他的大奶,捏住硬起的奶头揉搓,把人妻欺负得娇颤连连,晃着雪白的奶子缩瑟,却因为乳头被揪紧而无法避开。
远胜以往的刺激让慕思宁感觉到了违和,只是昏睡状态下的他无法思考太多,本能地被身体的欲望驱使,享受祁修远带来的爱欲快感。
湿热的吻从奶头流连到小腹,舔抵细腻柔软的皮肤,随后分开两条大白腿,埋头亲向腿间那片隐秘幽微之地。
“唔嗯~~”
下体绵密的快感让慕思宁喘出娇吟,忍不住把腿张开,把小屄送到祁修远嘴边让他亲得更方便些,让那股酥媚入骨的爽意来得更猛烈。
可很快他
就后悔了,小屄被狂舔的快感爽到令他难以承受。
嫣红的小屄散发着幽香,充血的艳色看上去无比诱人,更别提花瓣上还裹着晶莹剔透的蜜液,小阴蒂怯生生湿哒哒地冒头,像颗小朱果惹人采撷。
祁修远张嘴含住整个花穴,伸出舌头扫荡湿盈的穴缝,宛如接吻挑开阴唇的庇罩,舔抵内部软嫩多汁的肉褶。
舔到小阴蒂的部位时,用灵巧的舌尖来回拨弄逗玩,把小肉蒂刺激得敏感不已,光是舌头蹭过就能激出尖锐的快意。
骚逼被舔得发热发浪,泌出骚甜的汁液,被舌头由下而上用力一舔卷入口中,阴唇都被舔得软绵透红。
舔掉小屄上沾染的蜜液,祁修远盯上了红彤彤的小蜜豆,舌头裹着肉球吸进嘴里,嘬弄得啧啧作响,时不时用牙齿威胁性地抵咬一下。
“嗯哈……那里、不要……唔啊!”
慕思宁爽到腰肢抽动,两条腿也抖动了起来,阴蒂被嗦住的感觉像是要吸走他的魂儿,尖锐的刺激让他直接叫出了声。
被吸紧的阴蒂仿佛成了欲望的开关,每当祁修远用力舔动一下,蜜洞就开始咕啾冒水,骚屄再次变得湿润不堪。
“不要了呜呜……阴蒂……太舒服了哈!”
慕思宁颤着腰挣扎,若不是提前被下了药,恐怕会被祁修远舔逼舔到惊醒,可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下,直击灵魂的快感还是让他难以安眠。
祁修远含着小阴蒂不放,又是舔又是咬的,把这处地方当成另一个小奶子来吸,用力程度简直是想从这里吸出汁水来。
虽然小阴蒂不会喷水,但下边的骚屄早已是湿濡一片,尿道孔和逼口淫液遍布,在阴蒂被不断刺激时流水不止,宛若失禁。
“嗯啊!不……老公……唔嗯嗯!”
他这一声脱口而出的称呼,把祁修远刺激得不轻,贴着小肉蒂厮磨的犬齿忍不住咬了下去,咬得慕思宁浑身一抖,两条腿顿时痉挛起来,媚叫声浪荡尖长。
“唔啊……疼……老公轻点……”
慕思宁眼角渗出了泪痕,啜泣着娇喘求饶,大腿也颤巍巍地蹭着祁修远的脑袋,想推开他却又因为使不出力,只能讨好地贴蹭。
祁修远松开可怜兮兮的小豆子,继续用舌头舔弄,舔得阴蒂充血肿大,彻底暴露在阴唇外,缩都缩不回去。
慕思宁被他舔到崩溃,两条腿难耐地在被褥上蹭动,脚背爽到弓起绷直,腰肢颤抖得不成样子。
“不行了……唔嗯……老公……饶了我嗯啊啊……”
骚屄再次被舔上高潮,慕思宁呼吸湍促,手指攥紧了被褥,在猛烈的快感刺激中摇头哭吟,下体抽搐着流出大股淫液,小鸡巴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精液。
前后高潮带来的极致愉悦让他爽到头脑发蒙,全身抽搐似的颤抖,潮红之色和薄汗盈满全身,瘫在床上时不时抽动两下的模样像是被舔逼给舔坏。
祁修远站了起来,看着身下细细颤栗呜咽的人妻,坏心眼地寻他乐子,点醒了一句:“你老公技术有我这么好么?”
慕思宁思绪昏昏沉沉,直觉他这话似乎哪里有问题,可在剧烈高潮带来的舒适余韵里,他根本无心分辨具体内容,只会乖软地呢喃撒娇。
“老公~”
“呵。”祁修远低低地笑,只当他是在叫自己,凑过去诱哄娇憨人妻,“来,老公亲一个。”
慕思宁乖乖嘟起嘴唇,跟他交换了一个晕乎乎的深吻,津液在口腔中交织,双唇紧贴着厮磨,舌头被纠缠着吸到发软发麻。
他有些茫然地想,丈夫的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老婆的小逼湿成这样,是很想要了吗?”
祁修远拨弄他湿软的穴瓣,在肿起的小阴蒂附近徘徊挑逗,勾起慕思宁身体里酥媚的快感。
高潮过几次的人妻其实已经很累了,可被他这么挑逗私处的花穴,欲望很快又再次燃起来。
“想……”他缩进祁修远怀里,意识不清低喃着道,“我们很久没做过了,想要老公……”
“想要老公什么?”祁修远想让他说出口。
慕思宁顺着他的话,细声道:“想要老公进来,下面好难受,唔……”
平时慕思宁和丈夫做爱一直是草草解决欲望了事,很少有这样的前戏和情调刺激,因此即使是在昏沉的情况下,说出这些话仍旧让他觉得难为情。
脸色肉眼可见的绯红。
偏偏医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混账,就喜欢把人妻逗弄得面红耳赤羞耻不堪:“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吗?”
“嗯。”慕思宁的声音细弱发颤,“老公给我……”
“好啊。”祁修远勾唇轻笑,“老公这就把大肉棒放出来满足骚老婆。”
他解开裤子,放出硬热无比的粗鸡巴,抓起人妻的手按上去,握着他的手圈住自己胀硬难耐的性器,挺蹭掌心细嫩的皮肤。
“老婆摸摸大不大?”
滚烫的事物戳着手心顶弄,又硬
又热险些让慕思宁握不住,不熟悉的尺寸让他心生惧意,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老公”,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好大,老公的肉棒长大了……”
祁修远听懂他的意思,低低地笑了一下:“大肉棒才能把太太肏爽啊,这么饥渴的骚逼,一般的男人可满足不了你。”
握着人妻的手撸了一会儿,胯下鸡巴彻底变得坚硬,祁修远分开慕思宁的腿,扶着粗长的紫红肉棒贴上湿乎乎的粉鲍。
滚烫的大龟头蹭上湿红的穴肉,把阴唇挤开挤向两侧,熨烫里面敏感的粉红嫩肉,蹭出湿黏色情的淫水。
“太太准备好了么?老公要肏你了。”
“唔嗯~”慕思宁难耐地在他身下叫唤,“进来吧……”
祁修远自然不可能真在这时候肏进去,只是口嗨两句助兴罢了,不过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妻爽得欲死欲仙。
他摆动腰腹狠狠摩擦饥渴的骚逼,鸡巴如同盘踞的巨龙,挤占骚屄的沟壑穴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猛蹭。
蹭得两片阴唇东倒西歪,阴蒂时不时被大龟头碾过,冠状沟来回拉扯肿大的肉蒂,激起猛浪无比的快感。
强烈的酸爽在花穴上绽放,花唇随着肉棒地磨蹭不住地蠕动颤抖,穴肉被磨得松软嫩滑,溢出的汁水也被磨得咕叽作响。
“嗯啊,老公轻点……”
人妻受不住地叫了起来,脚趾蜷缩着陷入被褥中,下体的花唇鼓胀发红,被大鸡巴磨得汁水四溢,淫荡不堪。
“老公肏得你爽吗?”
祁修远扶着性器拍打他的荡逼,发出暧昧的啪啪声,仿佛他们是在进行插入式做爱,粘腻的淫液在鸡巴和骚逼之间牵连,拉成数根长条水丝。
“爽唔嗯嗯,太爽了,轻点哈……”
慕思宁抖着腿娇吟,逼穴传来钻心的酥麻,爽到让他真以为“老公”插进来了,蜜洞蠕动着滋滋冒出湿热的淫水,翻滚出淫靡的味道。
发浪的骚逼被鸡巴啪啪抽打,阴蒂阴唇像熟透的果肉被拍得软烂多汁,又爽又麻的感觉让人妻爽得要上天,大腿痉挛着又要准备高潮。
“丢了……嗯哈!被老公肏丢了嗯啊啊!”
嫣红的唇肉翻动着噗嗤喷出淫水,裹着肉棒蠕来蠕去地吐露蜜液,把鸡巴涂得水光油亮,挂满骚逼喷出来的淫液。
青筋暴起的肉柱继续在软烂的穴肉上驰骋磨动,龟头次次碾戳阴蒂,把高潮中的人妻刺激得痉挛不止,嘴里无意识地呻吟嚷叫,娇躯遍布情欲潮红诱人情态。
祁修远握住性器对准他湿软的骚逼撸动,涨紫的龟头狠狠跳动了几下,一股粘稠的滚烫精液从马眼射出,数尽浇灌在人妻红肿的逼肉上。
嫣红肥穴染着乳白精液,被玷污的画面淫靡而色情。
慕思宁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跟丈夫激烈做爱,攀上无数次极致的高潮。
那种销魂噬骨的感觉让他身临其境,仿佛这个逼真的梦境真实存在过,以至于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对梦境里的内容念念不忘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