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姜铎怒召姬晏好,在途中半路时姜铎却又让姜为忠来送太子妃回府。
姜为忠恭敬地在姬晏好前面行礼。
姬晏好望向他,始终噙笑的眼睛骤然生了冷色,珠履也止在原地:“陛下这是何意?”
姜为忠暗暗擦了擦面上的汗,只得乐呵呵地赔笑:“娘娘,奴婢哪里敢揣度圣心…只是陛下刚才接到西巷那边的消息,忠安伯夫人似乎是要临盆了,陛下知道您挂心那边才让奴婢来陪娘娘一程。”
“西巷”二字一出果然叫姬晏好神情紧绷起来,急急追问道:“那嫂嫂如何了?”
姜为忠心想神女这茬总也算是揭过去了,心下不免长抒一口气,轻快的回起话来:“娘娘不必忧心,产婆乳母都备了好几个,陛下还亲自指了院使与几位女医去接产,太医院车程比咱们快些,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
姬晏好这才稍微安下些心来,只是足下步伐更加快了,一边登车一边吩咐着婢女:“嫂嫂身骨孱弱,速去本宫私库中多取些补品药材送到西巷。”
车架鞭尘而去,纵使万事都准备妥当,仍是挡不住姬晏好为此焦心万分。
姬家是世族大家,曾出过两任皇后,其中一位就是先皇后。姬晏好曾祖父官至三品,又封世袭武桓公,爵位传到嫡系大房一脉,大房二女嫁的皆是荣耀非常:其一是先皇后,其二便是平宁侯夫人。姬晏好其父是嫡系二房一脉,与同为嫡系的大房一脉最为亲近,因此爵位封赏算是最丰厚的,姬晏好其父生前官至从一品,死后追封忠勇公,其兄也是年轻时便战功卓绝,却就在姜铎继位前夕战死疆场,姜铎随后追封其为忠安伯。
姬家嫡系至此再无男嗣,也唯有盼望忠安伯夫人腹中这一胎遗腹子能够一举得男,延续嫡系一脉的香火与爵位。
承明殿。
姜铎在书房批阅奏折,日色已昏。
在姜为忠一五一十的回禀后,只听皇帝淡淡道:“太子妃一贯忧心家中,随她去吧。”
虽然姜铎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姜为忠却无端从话中听出几分不满。
书案后那道声音又说:“来往奔波过于疲累,就让太子妃在府中好好休养吧,无事先不必入宫了。”
姜为忠恭垂的头颈一顿,面上骤然肃正起来,他心道不好:陛下这分明是在变相禁足啊。姜为忠唯恐有余怒波及到自身,于是十分干脆的答道:“是,奴婢这就传旨。”
这便要退出殿外时,转身前犹豫一际,还是小声问了:“陛下,神女那边……?”
只见姜铎仍是自顾的翻看着奏章,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姜为忠立马识趣的闭嘴退下了。
不多时,殿门有轻轻开合的声音传来,宫婢将茶奉在桌上。
姜铎抬手欲取时,不经意瞥见了那宫婢的容貌,他哼笑一声,靠在背倚上看她:“冯太妃,好大的胆子啊。”
冯怜一张脸生的极媚,尤其是神态像极了平宁侯夫人。姜铎正是看中了她这点,才暗中安排她入宫伺机勾引先帝。
她意料之中的成功了。
只可惜先帝虽然宠爱她,但到底人到迟暮之年,冯怜获宠后不久先帝便薨了,她也随先帝其余嫔妃一同迁到了偏僻的落芳宫,巨大的落差让她谋划起出路。
是以冯怜心中纵然忐忑,仍是大着胆子够到姜铎鞋面前跪下,柔软饱满的胸乳充满暗示的在姜铎小腿处摩擦,盈盈抬看过去的一张脸我见犹怜,柳叶眉轻轻颦蹙着:“奴永远只做陛下的奴婢,求陛下疼疼奴。”
姜铎懒得看她的把戏,他俯下身捏紧冯怜的下巴,迫使她的头高高昂起:“冯怜,朕早前夸你‘人如其名’,可并不是仅靠你几句话吧?”
冯怜婉转娇媚的眼波惊喜地泛动着,但凡姜铎不曾即刻杖杀她,她都要抓紧每秒时机。她两手急切地握住捏在她下巴的掌,小舌在姜铎掌心轻舔过一下,又蹭动着膝盖挪近几步,只身跪入姜铎两腿之间。
在被一双软乳撩拨时姜铎就已半硬,冯怜自然更清楚皇帝的情动,心下狂喜但面上不露,一双保养得当的手将能把肉刃合握,姜铎当即“啧”了声,冯怜便忙不迭的含弄起来。
柔软的唇舌在肉刃各处舔舐着,不时在冠头的精眼处轻嗦打转,姜铎甚少被这样侍奉过。只是冯怜的口径太小,每每只能吞进一半,初时姜铎还能由着冯怜的力道,慢慢有些食髓知味后便不觉得满足了。
姜铎骤然挺腰,肉刃猛地在喉间插深半寸,冯怜唔声欲呕,想要吐出之际已经为时已晚。姜铎不容退避的大掌扣压在她脑后,抬腿将她桎梏在腿间方寸,强按着她在身前速然吞纳起来,粗长的肉刃次次逼抵到喉咙深处,摧残一般的抽插着。
冯怜动弹不得,快感刺激的泪水不断从眼中滴落,打湿了的长睫七零八落的湿团成簇,口涎控制不住的从下巴流下:“唔唔!”
姜铎暴虐的心控制不住的一把扯碎了冯怜胸前的宫装,冯怜原本就存着勾引之意,里面也不曾穿戴小衣,两只翘立的嫩乳一下便跳脱在姜铎眼前。姜铎也无暇挑
选哪个,随手抓起一只狠厉捏搓着,乳肉不停地从姜铎指缝溢出,雪白一团渐渐布满了红痕。
就在冯怜觉得要窒息时,姜铎嘶过一声后把肉刃从嗓内拔出,冯怜没了支撑,骤然瘫坐在腿上脱力的大口喘息着,姜铎一手快慰着肉刃一手捏来冯怜两颊,涌射的白浊将冯怜面上与两乳浇了个彻底。
冯怜神志不清的抿合着酸颤的唇,无意识的吞咽着唇上浓精,却不忘准确的伏倒在皇帝膝上,小手在皇帝尚硬的肉刃来回轻抚,枕在皇帝膝侧偏着头望他:“奴谢、谢陛下好赏。”
姜铎痛快过一回,面上颜色自然舒悦许多,也肯赏眼去看攀附在膝上的冯怜:哭过的眼珠沁润的更明亮了,仿佛汪在水里,唇周还疼的合不上,指印遍布的椒乳坦露在被扯烂的宫装外,下裙却还好端端的穿着。
姜铎伸出手去,拇指重重揩蹭在冯怜面颊:“这几年你倒是长进许多了。”
冯怜讨好地将脸迎凑上姜铎掌下,眼波如丝的缠绕着:“奴都听您的,只求陛下愿意多看奴几眼,奴死也情愿了。”
姜铎笑意更深了,手指停在在她耳垂上揉了揉:“是吗?”随后一把抓紧冯怜小臂,将人提在膝上,两腿分坐开,低头便在她胸前四处吮吻起来,冯怜喜不自胜的引颈逢迎,两人的呼吸渐渐急切粗重,但她没有发觉姜铎两眼始终都不曾有情欲沉溺。
姜铎沉缓的吐息萦绕在她耳后,下一瞬说出的话却像蛇一般扼住了她:“今晚一过,朕下旨赐太妃生殉。”
姜铎慢条斯理的剥开她的下裙,随意地抛在堆满奏疏的长案上,肌肤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冷的冯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她骤然听清了姜铎方才的话,顿时大惊失色,环在姜铎颈后的双手僵硬的不敢动作:“陛、陛下,陛下是与奴说笑的吧?”
姜铎握住她的腰提起几寸,硬挺的肉刃瞄在穴口蓄势待发,腰身被重重摁下的一瞬,穴内几乎是以被贯穿的感觉填满了。
胀,太胀了。
姜铎坐在那里不肯动,提着她的腰在肉刃上下吞吐起来,但冯怜此刻的恐惧远远超过欢愉,像死物一样的任由姜铎摆弄。姜铎却好似并不在意,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掼倒在长案上:“倘若你即刻便想死,朕一样可以下旨。”
冯怜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她还不想死!
她胡乱拧着腰往肉刃那边吞磨着,眼泪如珠颗般扑簌簌的在两颊滚落:“奴不想,奴不想——!陛下疼疼奴,奴今生来世好好谢您——呃啊!”
干涩的穴内逐渐滑润起来,姜铎只管挺腰在穴里肆撞,任凭冯怜两条腿无所凭依的空悬着晃荡在案边。姜铎掐在冯怜颈上的掌也不曾松开,身下每声高吟里都被迫带着几分将死的哀鸣感,倒也与冯怜口中糜音淫艳的相得益彰。
硬刃暴虐的鞭笞在穴内,冯怜白嫩的背摩擦在案上很快泛了红,两扇蝴蝶骨擦红的尤为鲜艳,接着便是破皮之后的疼痛,冯怜不得不抱住掐在她颈上的那只手臂,痛感与快感并发,泪水与穴水齐涌,她不住地向姜铎卖乖,胡乱的叫喊着陛下:“奴好快活,啊哈、撞到了!嗯呜——奴是陛下的。”
姜铎将冯怜翻转重压在案头,这回换作更为娇嫩的乳尖吃痛了,姜铎不曾抽离,穴肉迅疾地被肉刃转圜一圈,湿滑的穴道险些将肉刃推出去,姜铎在她臀肉上狠掴一记,落在殿里极清脆的一声:“夹紧了。”
冯怜两臂被姜铎钳握在身后,半倾的腰身能勉强抵靠在案上,脚尖踮起才堪堪能挨到地面,浑圆的胸脯垂成极好看的弧度,涨硬的肉刃闷声鞭笞在宫蕊:“呃呃呃啊——奴要去了!陛下、饶了奴吧——”
冯怜泄过一次又一次,穴肉敏感的太过,姜铎提枪出来时冯怜当即动若无骨般虚脱的倒趴在案头,腿根浓腻的白浊覆盖在先前已经干涸的部分缓缓流下,侧面无力地喘息着,两腿抖得厉害。
殿中满是浓郁的交媾气味,姜铎穿戴整齐后随手捋了下外袍褶皱,朝门口走去:“姜为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