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一下设定,如果发现bug很多就先忽略吧
现实世界是轻未来背景,人类已经踏出了地球后大概一千八百年,经历了许多不一样的时期变化。
截止主角柳鹤陷入昏迷的当前,探索的面积还只是银河系很小的一部分,一共解锁了分布在八个军区里的309颗宜居星球,地球作为开拓中心点,是左右,五六万字上下,写完一些我喜欢的变态py
场景切换大概是小鹤从树林逃出来以后,发现外面多了个"柳鹤"其实真的是另一个小鹤,算是"背叛"那部分精神自己的身份被丢失了,真被江湖打作了"妖精",接着换着场景被玩弄。
"柳鹤"负责让我符合逻辑地利用他写一些对小鹤进行的不科学的玩法,比如什么时间停止,被隐形人干之类的。
比如什么,被当做插剑的石头,关在箱子里被跃跃欲试的人们从子宫里拔剑啦其实根本拔不出来的顶端不是剑
或者什么在开幕式上被蒙着头套牵出来,谁都可以上去玩弄,拽着卡住子宫的狗链把人拽着走啦、又比如做一个肉玩具给人射箭投壶、被剑鞘干、挂在杆上被串着做肉旗子、甚至是超级那个的脚奸,我应该都会玩在这个世界。
快乐就完事了!
关于我的更新时间,前面其实是有些存稿的,由于平时也有学习,后面可能会没那么快,但是不会坑,玩法会比较花样,脑洞大,喜欢玩花的,收藏我没事来看看哇,阿兔我头次写文还是挺热情的*°w°*?
喜欢的话留下推荐票票,点一点小心心,每人每周有三个票~鼓励我一下好不好星星眼
呼,折腾着事,感觉今晚也差不多通宵了,现在还算比较闲,上周更新我在作话说这周完掉白鹭的报复篇,但由于突发情况这周更大概是有点困难,qaq,先跟大家说下,得下周更新的这个事……
然后我想了想,要不正好抓紧时间,说些把脑子里话单纯倒出来的内容,兔兔挺久以前就在评论区对产生疑问的读者宝说过,“有时间试着专门一章解释清楚”这样的话,现在就是这个专门的一章啦。
写到目前,剧情背景感觉和开始的一枚种子般突然因为想写一场凌辱肉冒出来的粗糙设定已经有不小的差异,所以这章试着串联起这么多独立的单元。
我也是边梳理边想着说,毕竟某种意义上也是顺感觉写之后回头的理解。
首先,是兔兔关于几个梦境层次的想法,关于柳鹤、白鹭、影他们的人物介绍呢会在尝试讲清楚情况后更方便地讲′つヮ??
因为是大概讲设定,所以简介有说过的世界背景就先简略,后面可能再看着需要补。
且能说服人的后续设定还会自己冒出来。
ps对了两个板块忘了说!
小短篇就是完全独立的,是突然很想写这样设定的柳鹤,兽人呀、人鱼呀、变小小个、变成花呀,就写了,嘿。
番外篇,就有点复杂了。其中女仆篇其实是属于小短篇的概念,但是我觉得有点痛车含量,画风不一样就没放进小短篇去。
其他的就基本都是有所属本篇的,比如白鹭的两篇在这里后续如果是合作,会写到直播世界正文,时间线是过去则会写在这里,小少庄主遇到触手很粗暴的if线在这里,柳老师做噩梦梦到被电车痴汉绑架也是在这里,大概就都是这样的内容*/w\*
ps的ps因为是边想边说,还偶尔伴随一点语音,条理性渐渐不自觉糊起来了一点,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表达清楚目前的剧情设定,等再到闲时机我还会来补充下的?′??
是想问问大家的想法的一章,更新在周五,因为我之前剧情梳理一那里提到的,也许会冒出来的新设定,它!似乎来了!
酝酿了一段时间,之前都没太敢说,但昨天准备上来取消掉本周请假版几个字,顺便看了眼评论,结果看到有宝因为觉得我原来对后续的设想里小鹤没了很难过,她居然难过纠结了一个月哎!
兔兔大惊且惭愧,顿时忍不住暗示,说我原来的设定只是在梳理后的漫想,章里说了好几次自己也云里雾里有待进一步发展,然后又想想,暗示都暗示了,要不就鼓起勇气说吧……不说的话,越不说可能最后就真的不说了,可是当时又很晚了,我又不值夜班,一般一两点就睡了,如果要写这么一章睡前的行程会耽误,于是今天发上来!
目前的新发展、和原来的脑补变动略大虽然原来的也比较大概,想到这个设定后,我一边觉得居然是这样啊,有点想拍桌子,一边又犹豫了。
毕竟,虽然反复打了“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自己冒出来新想法”的补丁,但是其实还是本质害怕出现突破计划事件的那种兔。
前头没提过,也是努力想试试按原来的写,可越想越堵塞,写得很怪,于是又担心原来评论区热情支持我、并且也觉得原来设定很好的读者最后看到真写出来的东西说不定会失望。
因为我隐隐有种感觉,硬写也许实际看起来不是想要的那种感觉?
咱们先回顾下,上一个剧情章,我在梳理完现有剧情后,最后提到,结局设定大概率是柳鹤和白鹭最后融合,本体柳鹤苏醒。
一点算预防针的题外话,已经落实了的,也就是真写了的设定不可能推翻的。
就像之前的剧情虽然有脱轨发展、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的发展,但是它们同样都是在写到那一个剧情的时候才突然这么跑的,然后就成了正式剧情。
影一开始是个炮灰攻,白鹭一开始是个路人,柳鹤一开始会在最后一章被人摘下面具小少庄主身败名裂被玩坏。都是在实际写的时候逐渐控制不住,于是落地,然后文案改删原发展,文名改更符合现实。
所以白鹭和柳鹤属于的同一人不同意识的设定不会变。影是人外、他有现实柳鹤所有记忆复制和梦境小鹤陪着经历所有记忆的设定,以及四层梦境的设定,都已经写了不会变,也不需要变。
但是呢,在这个基础上,我说了一些想法设计但还没有写的,比如影乖乖顺利下定决心打破梦境,让本体完全顺利融合两个意识苏醒,他本人也被教训学乖的,这个原来脑补的设定,可能会变……
唔,为什么呢,因为我当时说的时候是真心那样想的,可是写起来的时候才感觉,我居然真的有点想不到影是怎么变乖的。
他?就是无敌大坏蛋啊他!他很邪性的!!这家伙真的能听话吗?
这个月因为断续有复习考试嘛,兔兔本来就团团转的日常雪上加霜,请假频率也高,像只陀螺,很多时候甚至写不了半点涩涩,实在没有场景和精神,我就会拿着小本本和笔,一脸认真地仿佛在干正事,实际进行手写剧情,设置对话片段,这些都挺好玩的。
之前应该都没有说过的碎碎念,好些肉对话片段比本体出来是整整早上几个月的,比如白鹭警察篇里,和柳鹤做之前的对话片段我现在已经写好了,剧情梳理里的几句“哎呀,就你们懂的”,“影在恢复了真正的强大本体后顶住教训”,说的蛮简单,可是抓着笔的时候,我、想不到半点其中细节。
可恶,居然是我自己不懂啊!!!
于是就卡壳卡壳卡壳。
直到一个周末,我被叫跑腿去人肉送sfz,那个小区中途要坐公交,我找了好久路才找到,中途还扑街了,最后赶到的时候正好目送一辆xxx开走,我就坐在那等啊,等了好久,终于来了,结果上去听报下一站才发现方向反了,于是赶紧下车,又绕到马路对面去坐。我几年没坐公交了,都是地铁比较多,所以粗心忘了看
_′?」∠__我当时又累又难受,然后跟我朋友吐槽,她说可能老天都在中途几次提醒你别急,不是那里上车,那个是错的车……
这么说可能有点迷信,但后面我再想剧情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就联想到了这个事,觉得会不会是我关于未来剧情的脑补框架有点问题,所以连习惯的,先出对话互动定基调都写不出来呢?然后不知怎么突然就茅塞顿开,好多展开冒出来了。
或者也可以往这个方向想,上一章兔兔说“有种迷之自信,觉得顺理成章且能说服人的后续设定还会自己冒出来”,结果真就这样同样莫名其妙地在某天冒出来了,就是还得看下能不能说服你们。
很怕雷到人,所以打预防针到现在我才准备说,我开始说了啊!
就是……我们先讨论根源问题,影这样的性格,他目前面对两个关键难点,一自己怎么能不随柳鹤醒来死亡,二醒来还必须要小鹤是他的。
先不提在他看来怎么想都很绝望很无解的是在结局之后的日常片段,算是交代些具体的设定,因为一下子想交代的比较多,所以正文可能有些地方转折衔接得比较突兀
接下来是上帝视角的剧情补充。
柳上将在梦里的白鹭时期做出唤醒选择的出发点虽是对柳鹤的感情,想要留住他,但也的确有多方考量。他做事,从来是利益和全局摆在法地吮吸得起来!
整个肥软柔滑的肉花被嘴巴吮吸得一动一动,软中带硬的阴蒂还随着嘴巴的动作在口腔里一上一下,时不时还会擦过坚硬的牙齿,每当这个时候柳鹤的大腿在就会睡梦中抽搐起来,玉葱似的脚趾也爽得微微的张开,两瓣雪色的玉臀不住往里缩,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像是难受又像是爽快。
感受着手下这沉睡着的肉体都随着自己的唇舌的动作在睡梦晃动起来,藤妖吮着继续吸了几下,也感觉到口中软弹的肉蒂摩擦过自己的牙齿与手掌下面的大腿根的动静有些联系,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
在肉蒂上舔动了几下后,藤妖张开嘴巴将它释放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将包皮往上的推开,让在一股脑的吸吮中有些往下缩的包皮又被剥开了,保证让敏感的肉核完全的露出来,然后它竟张开了自己的牙齿一下子咬住了肉核!
“啊……啊……”
柳鹤竟是随着这一下咬弄,猛然自己的将屁股都抬高了半寸,大腿僵直的绷了起来,面上的表情仍然皱着,双眼微闭,嘴巴却半张开泄出了难耐的呻吟。
仿佛刚才只是一个进攻的宣告,藤妖开始像是在咀嚼着什么富有弹性的糖果一样,一下一下的张开自己的牙齿又合上,当略有些尖锐的牙齿,稳准地落在被咬出了点点凹痕的阴蒂上,柳鹤的下体都更加用力地往上拱动着起来,两只手臂也放在了身体的两边,张开五指抓挠床版。
“哼……嗯……”
不断流出的淫水将藤妖的半个下巴都打湿了,低声的呻吟也不断的从微张的嘴巴中泄露出来,即使在睡梦之中也不再合上,洁白如玉的脸颊透出绯红。
然而藤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而是就是这个咬住的姿势将敏感至极的肉蒂咬在自己的上牙与下牙夹缝之间,移动着牙齿摩擦起来,几乎要将这脆弱至极亦敏感至极的小阴蒂生生碾碎在自己的牙间!
“哦……”柳鹤的眼皮都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一点,露出一点眼白,喉咙里发出压抑模糊的声音,矫健的腰肢向上拱起,整个人像一座抽搐的小肉拱桥,然而被咬的死紧的阴蒂还是没能逃脱齿列的不断碾磨!
柳鹤被刺激得脚趾张开抵在床板上蹭动,头一会儿转左边,一会儿转回面向右边,接着他像是发现这样还是很难受,便膝盖也弯了起来,敏感得不行的小肉核都几乎要被碾碎!他小腿不住地踢动着床板,那鼓鼓的馒头穴一下子从屄口里喷出了一大股淫水,打湿了藤妖胸前一小块皮肤……
等到这藤妖终于玩够了将口中可怜的肉核放了出来低头细细去观察时,突突跳动着的阴蒂在空气中可怜地抖动,颜色都变得深红,足足比刚才又肿大了一圈不止,肉果上有几处被牙齿咬出来的浅色齿痕,想必若是柳鹤没有在沉睡,随手一拨弄便可以惹得人尖声淫叫!
藤妖观察完了,伸出两手动作笨拙地将柳鹤被褪到膝盖处的裤子再拉扯着往上柳鹤套了上去,满臀的淫水擦也没有擦,穿上去不一会儿,薄薄的裤子上便有了几块果然透出被打湿的深色块。
过了一阵子,柳鹤缓缓的醒来,觉得自己下体不停传来怪异的感受,似乎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不仅没有完全恢复,甚至比睡前更让人觉得浑身发痒难耐!
他一侧头,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一点点昏暗的夕阳日光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借着光,柳鹤发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情:自己手上这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草木类型的手镯?柳鹤迟疑着扯了一下,这个藤蔓长城的镯子竟然还扯不下来!他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预感,表情也慌乱起来,为了以防万一,柳鹤用力的把它从自己的手腕上强行撸了下来,扔在下面的地上,躺在炕上侧着上半身拔出自己的佩剑高高举起,准备原地将这藤蔓杀成碎块。
眼见着剑尖就要扎下,这藤蔓手镯猛地变大,和他缠斗起来!
这果然是那藤妖!!
几番气喘吁吁地地来回以后,柳鹤难堪地发现没有武功的自己完全不是这藤妖的对手,更别说不知为何现在自己腿间肉花被一稍微有点挤压就两脚发软,甚至想淫叫出声。
恍惚之间,他被一个抽击打得摇晃着躺倒在地上,接着地上竟钻出了藤蔓将他扣住!
一下子柳鹤成了上半身躺在地上,下半身被从腰绑住向天举起来的姿态,两条腿被绑青蛙一样对折着字形大开!极其淫荡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柳鹤失去意识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日子其实早就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月。
话说,江南的一家酒楼竟然有两个猥琐且胆大包天的流氓地痞子,其中一个竟在酒醉以后与别人详细的诉说自己是如何玩弄霜月山庄的少庄主,说的是煞有其事,听起来刺激且禁忌,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甚嚣尘上。
流言的传播总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虽然是这样冒犯的言论,即使大家基本都知道是假的,但其中的香艳描述实在是让人听到便兴致大涨。
然而没过多久,据说那二人在一次说话之时,好死不死戴着幂蓠的少庄主本人就在附近,接着他们便被霜月山庄的侍卫带回山庄里,后来就没再听过任何消息了。
江湖上的好事者顿时也不再敢讨论,甚至有些许那么一点点人觉得之前真是精虫上脑有那么一点点相信,此时更是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害怕。
于是在柳鹤不知道的外界,由于两人实在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冒出了别的人也言之凿凿,但在二人被山庄杀死以后,自是没谁还敢真的往那方向想,于是又转换了一个方向,开始讨论起那藤妖多么厉害,连少庄主亲自动手都未能一次将其绞杀。
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舆论一传二,二传三,传着传着渐渐地添油加醋凭空多出了许多细节,江湖上不少人就在绘声绘色的传有一个淫邪的妖物装作少庄主的样子。
欧阳七是今天上午才不小心踏进这片树林的,他的父亲年轻时曾经是山庄中的一个武徒,自己亦是从小心中便对武力高强的的小少庄主颇为仰慕,但同时又仿佛觉得自己的喜欢之情都对这样的美人是一种亵渎。
在那之前的一些流言他也有所耳闻,为此还动手
教训了不少人,在听说了这一切果然是个误会,真相是这阵子附近居然有一个不知廉耻的藤妖化作少庄主的样子与人交媾淫戏以后,顿感愤怒非常,立刻便动身前来除妖。
这片树林说是在镇子的附近,但是实际上远离镇子大概有隔着一座山那么远。一眼望去,树木给人的感觉跟旁边的都不太一样,是一种很特别的高大,颜色是深深的墨绿色,令人有些发毛。
看着这树林,欧阳七觉得这简直让人忍不住心里怀疑阳光能不能真的照射进去,他有一些迟疑的盯了一会儿,还是迈开自己的脚步往里走去。
没走多久,他有些疑惑发现这树林里走来走去的景色都差不多,甚至是……有些树还有点眼熟。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这种高大的树林里除了树还能有什么呢?看起来景象相似也是正常的。
这么想着他接着前行起来,走着走着欧阳七耳朵一竖,突然听到不远的附近传了一阵声响,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这树林里竟然还有人,欧阳七惊讶地想。
他向着传出打斗声的木屋走近了,推开门进去法地摇摆起来,小腿直晃,含不住狗舌头的子宫口也无力收缩,整个翘起的肉棒颤抖着往外射出一股精液。
终于意识到怎么舔也没有太多水了,狗舌头有些遗憾地拔了出来,退出的时候抽搐的子宫媚肉甚至不自觉地缩合着想要挽留,圆嘟嘟的肉袋里里外外全是狗的口水,被舔弄得又热又痒,柳鹤沉重的呼吸都带着泣音,浑身透着粉。
出来以后狗还不甘心放下,它看了一会儿这个水灵灵的小东西,低下头用有些尖锐的牙齿去轻轻地碰了一下,坚硬的触感把混沌柳鹤吓得立刻清醒了,牙齿轻轻摩擦子宫的刺激让他害怕得浑身颤抖,精致的五官全是情欲逼出的泪水,满是哭腔:“别!!不可以咬它的!!”
还好那狗似乎通人性,并没有咬人的意思,只是用牙吓人一样合起来碰了几下真的就没有继续了,接着它用凉凉的鼻子开始将子宫顶起来又放下,运动着肉条上下乱跑,像是玩弄着什么有趣的肉玩具,过程中雪白的肉臀不停地痉挛,一阵阵高昂的呻吟声从石壁里传出来,美人又怕又羞,绷直的脚尖抖如筛糠。
狗顶弄了一会儿,又继续把舌头伸着勾弄了大张几下宫口,舔去少许刚刚流出的水液,湿滑软绵的肉子宫挂在分开的长腿之间,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轻颤,像个一直小幅度地晃动的肉袋,晶莹柔嫩,狗抬起用毛毛的爪子,像是玩玩具一样把这团软肉压住试探着在山壁上摁压了一下。
“嗬呃——”敏感的子宫被摁在坚硬的山壁上又很快地被放开回到原处,然而那软肉太过脆弱敏感,只是碰到了都几乎无法承受,冰凉粗粝的感觉让柳鹤两条腿挺直了,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只能死死地咬着牙摇头,脚趾受不住地直蜷缩。
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会儿以后,狗又再次举起爪子一下一下地拍着这垂在股间低着圆圆脑袋的软肉,湿软的子宫被打得摇摆着晃动起来,子宫口处在空气里直滴水,柳鹤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感觉,抬起濡湿的脸庞左右摇头,崩溃地哭叫起来:“啊——不,不要…唔嗯!!别动……哈啊!!不,子宫在晃……走开啊!!”
狗爪子拍在遍布敏感得神经的子宫肉团上,没有分寸,每拍一下就从子宫口里从外啪嗒一下掉出来液体,软软的子宫体被拍得摇摆幅度越来越大,美人翻着白眼失神地胡乱呻吟着,脚趾绷得痉挛,甚至一下子踢开了一块踏脚的石头,接着只能在空中蹬动。
被连续拍了十几下以后,那雪白的屁股痉挛着越抬越高,细嫩的腿心直打颤,可怜的粉红色软肉更是抽搐着从深处一大股水来,表面都被溅上了晶莹的水光,柳鹤哭叫着在痛爽中又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像切切实实的软泥玩具一样随意被玩弄蹂躏。
那狗“汪”了一声,快速凑过头去用力勾舔几下舔掉淫水,接着突然举起爪子一下用力地拍推,那水灵灵的敏感至极小东西被一下子砸在了僵硬的山壁上,冰冷的山石与刚才舌头的温热舔弄截然不同,强烈的冲击感让柳鹤一瞬间头脑都是空白的,胡乱地呻吟起来:“呀啊啊!!我……呃…不要!!放开呀!!”
然而这次那狗并不拿开爪子,而是像是左右揉推着柔软的宫体在粗糙冰冷的石面转动,仿佛在挤着里面的东西一样,水嫩的表面都沾上了一些灰尘,强烈的酸麻直袭大脑,柳鹤五指抓住内部的石头,表情崩溃地后仰脖子,张着嘴舌头都直往外掉,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哽咽的声音,意识呆滞地说不出话,只是软软地趴着昏死过去。
鹤影看完了这场有意思的发展,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踱步过来回收人。
此时正值初秋,金风送爽,气象新鲜,三年一度的武林盛会又要开始了,分布在各地的不同宗门帮派早早地就从四面八方向峄州赶来,为即将在几天后正式开始的这次的大比做足了准备。
此次峄州大比的东道主是霜月山庄,人们成群地在附近走动,布置好的会场坐席一隅坐着一个格外吸引人注意
力的人,让人忍不住注目的即是这人优越的容貌,也是他身后那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大物件。
左垣观察了他一会儿,伸出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伴:“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方于天顺着他目光看去:“哪个?哦……据说是霜月山庄的贵客吧。”
“是吗,我看他跟柳少庄主五官颇为神似,会不会是远房亲戚?”
方赞成地点点头:“可能吧,说起来柳少侠上次武林大会差点就以束发之龄夺魁,不知道这次能否再续佳绩。”
“想必是可以的,柳少侠那般的实力,我真看好他当下一任武林盟主。”
两人你来我往地闲聊了一会儿其他话题,然而实在还是很好奇那人所携带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左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踏步走了过去抱了抱拳:“兄台,鄙人实在是很好奇,你身后那是什么东西?”
那人笑笑:“是有点意思的东西。”
左垣更加好奇了:“可以看看吗。”
鹤影不置可否,只是隔空做了一个扬起的手势,接着那盖住的绸布就被全部掀开了,附近的几个人都顿时瞠目结舌。
那里面竟是一个圆形的木架子,上面还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带着面具的人,被一些黑色的藤蔓样的固定物绑住手腕脚踝,让他呈大字型地被绑在这个圆架子上,莹白的肉体上点着红色的图点,像是雪地里的落梅,似乎是用被胭脂在身上画上了靶点,全身的肌肉线条柔和紧实而漂亮,光洁的胸脯看起来微微鼓起,像是刚发育的大小,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这奇异的场景让人见之难忘。
一个原来坐在地上的人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眼睛敏锐地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真美……咦,可是这明明像个男子的身体,为什么腿间还有那女子的阴器,他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鹤影耐心地回了他:“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他是阴阳一体,但非要说的话,是男子。”
他转头看了看呼吸紧促的柳鹤,接着道,“武林大会开始在即,各路人马都前来赴会,我也无聊,带了这有意思的人来让大家玩乐一下。”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是一时之间还是一片寂静,只偶尔有低声私语,大多数的人震惊之余还是并不敢做地吸引了大家的兴趣,在接下来的投掷当中,大家几乎不约而同都是打算心里去瞄准那经不得刺激的阴蒂扔。
肿大的肉果被打得直晃,粗糙的投掷物每砸中一下,甚至是擦过都能让柳鹤只哭叫着摇摆屁股,纤腰弹起又落下,连声求饶,也完全无心去思考别的什么问题了。
“不要……不要呀……阴蒂好痛……别,别砸哈啊!!”软糯含糊带着哭腔的求饶只让人更加地凌虐欲旺盛,专门对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花蒂又是精准地一下击打,只砸得那红艳艳的肉枣乱抖,柳鹤无法自控地大腿直痉挛,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整个肉穴都抽搐起来,脚踝运动着张开脚趾踩踏空气,却也完全无力反抗,只能尖叫着任由脆弱的肉果被连续地无情击打,软嫩的阴蒂被打得越来越肥,像是肉玩具一样,充血肿胀得紫红。
突然间不知道是谁竟然坏心眼地射出了灌注内力的石头,划破空气准准地打中了高高翘起的阴蒂,瞬间一股钻心的酸麻直窜大脑,“咿!!”柳鹤呻吟的声音都变了,短促的呻吟后是急急呼吸声,浑身痉挛着弓起,到过来朝下的阴茎铃口缩动,抽搐几下后失控地射出一股精液,滴滴答答地全数打在柳鹤自己的胸脯锁骨上。
鹤影随意开口又点了一个人。
这人的目标非常明确,接着一上去就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小软鞭,可想是在旁边眼馋已久。他先是用鞭子把手的部位戳了戳阴蒂,凉凉的鞭柄戳在被打得发热的肥软肉蒂上,那微妙的感觉感觉让柳鹤浑身一颤,害怕地呜呜呻吟起来。
“啊——!!”随着一阵短促的破空声,那人挥出一鞭抽饱满的馒头穴上,即使失了准头只是鞭稍带到了尖尖的阴蒂头,柳鹤都无法自控地尖叫着抬起臀部,抖得不成样子,腿心直抽搐,脚趾蜷起又张开,几乎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那人接着用小鞭子又精准地一下,直这把那软嫩的阴蒂打得乱颤,甚至落鞭的地方出现一道缓慢消散的白痕,柳鹤摇晃着臀部,矫健的身体拱起,脚趾直抵住架子,不顾仪态地挣扎扭动起来哭叫着:“啊啊!!要烂了!!不能,呀啊!!不要抽它!!好痛,呜……啊啊!”
然而满是哭腔的求饶与挣扎只让人更加兴奋地挥舞软鞭,那皮质的细鞭抽在人的身上都是钻心的疼痛,更不用说此时此刻抽在已经被凌虐得肿大的阴蒂上,即使并不敢特别用力,都已经足够让柳鹤哭得满脸是泪,软鞭持续地抽打在已经红紫肿大的阴蒂上,任柳鹤如何哭叫求饶也不肯住手,只抽得他扑腾得像是一条无助的鱼,半睁的双眼微微翻白,只知道张着嘴呜呜咽咽地呻吟。
“啪!”随着一下突然用力的鞭击,那充血肿胀得深红的肉果被抽得破了一点皮,美人直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精致的喉结颤抖着发出断续的咳嗽声,雪白的肉体弓起又落下,哽咽着失
控地挺起屁股从尿眼里潺潺流出一些黄色的尿液来。
这还没完,这人伸手如电,一下子准确的就抓住了那随着痛得不断摆动的雪臀晃来晃去的肉枣,两指将破皮的软肉牢牢地钳夹住,红紫的肉蒂被两指控制住,柳鹤顿时只能左右摇头,被捏得抬着屁股跟过去,呜呜咽咽地哭叫,面上全是潮红,乌黑的发丝粘在脸颊上,粉红的膝盖左右直晃,脚趾张张合合得几乎抽筋:“呜……放开……不,不要啊呜呜呜……别捏啊啊啊!”
软嫩的阴蒂被凌虐得肿大,捏在手里热乎乎地直跳,还十分好使力,稍微带着它晃一晃就能引得人不住地呻吟着颤抖,两个穴直缩,薄薄软软的包皮上还有些鞭打留下的隐约的白痕,那可怜的样子却看起来让人兽血沸腾。
他在美人的哭叫声中揉弄了几下这敏感得可怕的肉球,接着特地摸索着寻找着阴蒂中间那硬籽,柳鹤肉穴都痉挛着一缩,皱着眉汩汩地吐出淫水来:“哈啊……好酸,别揉它……不要弄那里……轻点……我,呃啊啊啊!!!!”接着竟是找准位置后坏心眼地指甲顶住它用力地掐了一下又放手,薄薄的包皮完全没法抵抗这种强硬的刺激,几乎要坏掉的错觉直击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脆弱的肉果此时已经颇为受伤,完全经不得把玩,更别说是这样的作弄。
强烈的刺激像过电一样穿过脊骨只达大脑,柳鹤思绪都空白了一阵,只呆滞地随着那人的动作失神地瞪圆了双眼,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中流了出来,下意识地弓起腰抬臀摇晃,两腿都伸得打挺,一股清澈的淫水朝天射了两指的高度,接着淅淅沥沥地往下流,竟是被这一下掐得痉挛着高潮了。
经过这一串的凌虐,那可怜的阴蒂头都已经大半肿出了包皮,一点点盈润地鼓胀泛着水光,整个下体一片汁水淋漓,淫水精液淫靡地混合着。
他转身有些拿不准地询问鹤影:“可以把阴蒂从包皮里剥出来玩吗?”
鹤影挑挑眉:“行啊。”
柳鹤闻言,顿时害怕地直摇头,雪白的屁股也往后缩:“不……不要……不要这样……”这个人显然不是手下会留情的,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他这么毫无分寸地玩弄,绝对会坏掉的吧!
然而那人只将美人的抗拒当作情趣,被禁锢着的人怎么也躲不开,只能被伸手一下子捉住了朝天大开的腿间那敏感得发痛的小肉块,他熟练地将薄软的粉皮用指尖捻着往上提了起来,接着在美人难耐的扭动中将包皮往下拉着摁住了,最富集敏感神经的阴蒂芯顿时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鼓着充血的圆圆脑袋害怕得直颤。
“啊……不要这……呃啊——”那人又用另一只手摁下指腹突出指甲来回刮了几下圆鼓鼓的蒂芯,柳鹤张着嘴立刻发出高昂的呻吟,双目失神地微微上翻,雪白的圆屁股颤抖着痉挛,大腿向内用力想要合腿。
那敏感得可怕的充血花核从包皮的保护中被暴露了出来,只是顶着碰一碰都足以让他浑身颤抖,更不用说被现在坚硬的指甲来回刮得发白,连续的几下轻巧的动作就让他又哭又叫地扑腾起来,失控地顶着屁股淫荡地乱晃:“啊!!痛呀!!别,别刮!!别用指甲刮啊——”
“这就受不了了吗?”这人说着,心中却对自己造成的反应非常满意,越发感到兽血沸腾,接着进一步将指甲插到扒开的包皮与阴蒂根部的夹缝里,插进去轻轻左右移动着骚弄起来,圆鼓鼓的硬籽跟着左右直晃,强烈的酸痒从下体传来,敏感的软肉从来没被任何东西这样刺激过,短硬的指甲的刮蹭让人又酸又麻,小小的尿眼都忍不住缩合起来,一阵阵电流直窜大脑,持续的过度刺激让美人双手握拳抖如筛糠,小腿不顾形象地在空气中扑腾着乱晃。
接着他将摁在软肉里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往相反的方向用力地抠了一下硬籽,柳鹤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敏感得阴蒂传来一阵酸痛,仿佛那遍布敏感神经的硬籽都仿佛直接被抠下来了,只能意识朦胧迷迷糊糊地哭得满脸是泪,两股战战,四肢都痉挛起来,颤抖着甩着湿漉漉的胯部失控地高声哭叫。
见人已经筋疲力尽地晕睡过去,鹤影拍了拍手下柔软的腹部,向众人表示今天就告一段落,接着就把人带回房间里。
回到房间里,藤妖听话地缩了起来,柳鹤掉到他怀里,接着被收拾干净简单地套了一件小褂就塞回被窝,鹤影想了想,还往他的手腕上绑了条链子。
夜色渐浓,鹤影睡在屋顶上,突然感受到摸黑来了两个人,站在小院门口处,行为之间颇为鬼祟,但是他却并没有动,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将手臂枕在脑袋下方,用神识去看他们要干什么。
屋内,柳鹤累了一天了,又是高潮又是失禁的,这会儿正躺在被窝里沉沉地睡着,梦中表情很安逸。
寂静的窗外渐渐传来越来越近的窃窃私语声,原来是那两个人打招呼不见有回应后,竟是悄悄自作主张地往里走了。
他们是今天白天也在场却没有机会玩上的那部分人,到了夜晚,酒足饭饱后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想来与主人套套近乎,借以达成一些目的,然而来到以后在门口打了一
声招呼却并没有人回应,于是便突然胆子大了起来,悄悄摸到了里间赌一个主人不在的可能性。
此时正值夜色朦胧,简朴的屋内也没有什么蜡烛或者灯光,只能隐隐约约地地借着一点洒入的月光去视物,卢夏轻轻支起窗户,往里望去,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有人!”
“是谁?”陈易随还是比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