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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聊天控制Y和地下室(你很危险我没有弄错真是太好啦)(1 / 2)

温顺进行了一次深刻反思。

不单单是反思自己又做了一场淫邪大梦,更是在反思之前厨房里发生的一切。

他因为对变态梦境和程逆的好心情产生了疑问,所以试图从程逆口中问出什么,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被程逆一通玩弄的发展。还有那些水果沙拉……最后到底是怎么全部吃完的,根本想都不敢再想。

所以,具体是从哪一步开始出错的呢?好像从一开始事情就歪了。

温顺仔细地反思又反思,不得不确定当时整个过程就没有一秒是在正经谈话。

也怪他自己,被淫念大发的程逆一带动自己就也找不到北了。

这么一来,温顺完全不能再鼓起勇气尝试继续询问,生怕同样的剧情重演一遍。

对于梦境的疑心什么的,果然还是先放一放,先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好了。嗯,这是成年人对于工作的责任心,才不是什么可耻的逃避。温顺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像是在应和这份心情,公司材料研发部忽然发掘出了一样新材料,有很大希望成为目前胶衣材料的上位替代。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全新材料的胶衣可以改善目前胶衣玩具的许多不足,比如穿脱过于困难的问题,又比如透气性太差的问题,总之是可以大大延长人穿戴胶衣的忍受时间。

这是个非常振奋人心的发现,至少整个材料研发部的人员就全部振奋起来了,不少人开始自发加班,长期因为没有成果而笼罩在大家头上的愁云惨淡被一扫而空。

作为部门员工之一员,温顺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虽然顾忌着程逆的心情没有主动加班,但当周六部门主管要求大家一起加班时,温顺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这一天温顺过得非常充实,晚上的时候新材料已经通过了重重考核,被证实可以投入生产使用,所有人高举双手发出了欢呼,然后迅速收拾桌椅撤退回家。

这次大家默契地没提聚餐,主要是都太累了,休息的时间只剩周日,到了周一还得正常上班,所以庆祝就免了。

温顺因此暗暗松了口气,回到家时看到程逆正百无聊赖地抱着画板画画。

温顺好奇的凑过去看,立刻脸色爆红。原来程逆正在对着手机画以前拍下的照片,照片里温顺衣衫不整,被捆绑成色情淫靡的模样。

温顺转身想溜,被程逆一把揽到怀里。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程逆没有立刻对温顺动手动脚,而是难得拿出了正经态度跟温顺说话:“小顺,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最近一直吞吞吐吐的呢。”

原来程逆注意到了。意识到这点之后,温顺忽然感觉到非常安心。

这世上大概也只有程逆能带给他这种安心感了,幸福的心情忽然冒出来,温顺发现一直在纠结梦境问题的自己十分好笑。

有什么好纠结的呢,最重要的那个人不就在身边吗?

程逆抬手掐住温顺的下巴,扭动温顺的脑袋直到近距离对视:“小顺,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温顺因为这过分的靠近而敏感地眨了眨眼睛。

感动的心情凝聚成一个愿望似的念头,让温顺慢慢说出了平时绝对羞于出口的话:“程逆,一定要一直一直像现在这样关注我。”

程逆发出轻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了,小顺对我来说是可爱到想要揉成碎片的程度,想不关注也不行啊。”

“啊……那以后能不能少欺负我一点?”

“做不到啦,换个要求吧。”

“那你是不是经常幻想对我做各种过分的事情?过分到完全超过人类界限的那种程度,过分到我可能彻底坏掉、甚至是死掉的程度,不许说谎。”温顺突然福至心灵,问道。

程逆微微一怔,随即恍然:“小顺会这么问,看来已经不需要我再狡辩了,好吧,是这样啦。但小顺是什么时候肯定的呢?我明明一直有好好掩饰,小顺是没有证据的吧。”

一直有好好掩饰?这话温顺可完全不能赞同,他几乎不需要想就能立刻说出反驳的话来。

哪怕排除掉可疑的梦境不做考虑,程逆平时就没有真的用心掩饰过吧,变态气质总是自然流露。

不过要说证据,温顺是确实没有,只好满肚子不爽地嘀嘀咕咕:“程逆的存在就是证据。”

“这可真是扎心的指控。”程逆又是一阵低笑,胸膛因为笑而震动。

一边笑,他一边抬起温顺的脸,凑到温顺颈侧细细的舔舐,从耳廓舔到喉结。

温顺不自在极了,想从程逆怀里跳下去,结果当然是被禁锢得更死。

程逆一只手用力揽着温顺的腰,另一只手掐着温顺的下巴,在温顺的喉结处轻轻啃咬,虽然完全不痛,但危险的意味还是让温顺汗毛竖起。

如果一定要逃开,温顺可以用上自己的手脚去挣扎,但他担心伤到了程逆,更担心程逆会因此伤心,只好无比僵硬地缩在程逆怀里,发出无力的抗议声:“好过分。”

“是好过分,所以呢?小顺早就猜到我可能远远比表现出来的还过分吧,为什么突然非要我承认。”

温顺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我总觉得程逆特别变态,我害怕是我想错了,所以想求证一下。”

程逆想了想,心情稍微变得压抑,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这种心情,掐着温顺下巴的手往下滑,落在温顺锁骨上细细摩挲。

“看来事实让小顺失望了。”

“我为什么要失望?”温顺满脸迷惑。

程逆盯着温顺的表情,发现那些迷惑是真实的,于是一丝喜意又谨慎的冒出头来。

他向温顺解释为什么应该失望:“因为如果小顺只是想错了,我其实没有变态到幻想对小顺做超过人类界限的事情,那一定很值得松口气吧。”

温顺摇摇头:“虽然知道程逆真的会幻想可怕的事情,这点是很可怕。但是我没有搞错程逆的心意,这点才值得我松口气啊。假如我其实想错了,对程逆产生了偏见和误解,我会很自责,也就根本没办法松口气的。”

程逆将温顺的上衣撩起来,手掌贴在温顺的心口,感受着温顺心脏有力的跳动,微微有些出神。

他慢悠悠问道:“小顺很害怕对我产生误判?”

“嗯,我担心我不够了解你。”

除此之外,温顺还有另外一重更加隐秘的、无法宣之于口的担心:如果他其实不够了解程逆,那他凭什么自信能一直占有程逆的爱?

他现在信任程逆,放任自己沉溺在程逆有些叫人窒息的爱意中,没有丝毫挣扎出去的想法,这些都是建立在他了解程逆的基础之上。

他知道程逆不会变心,他知道程逆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所以他才敢把自己送到程逆手中。

可如果他其实不够了解程逆,如果他其实对程逆有很多误解,那他做出所有判断的基础就是不牢固的,他将失去拥有安全感的资格。

这些灰色调的小心思实在拿不上台面,温顺也就绝口不提。

程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温顺非常莫名其妙。

过了好一阵子,程逆才笑够了,一边抹去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正常的情侣之间是不需要完全了解彼此的,偶尔互相误解和错判都是正常的摩擦。他们既没有完全了解彼此的执念,也没有相应的能力。”

他捏住温顺的一侧乳头,感受着怀中的人越发僵硬,叹息般说:“我还以为只有我的控制欲特别强,结果小顺也是一样的嘛,正在妄想着完全掌控我的所思所想呢。”

他松开手,示意温顺站起来,心情愉快极了:“我很高兴,小顺明明知道我很危险也要留在我身边,所以小顺也很爱我啊,表露出的控制欲也让我开心,一定要给小顺奖励才行。”

温顺怂怂地眨着眼睛,弱弱道:“什么奖励啊?”

一般从程逆嘴里说出来的奖励,也都尽是些折磨和痛苦。

程逆示意温顺跟在自己身后:“我一直锁着地下室的门,本来是打算永远不让小顺看的。但既然小顺很想了解我,不想对我产生任何误判,我也该敞开自我,方便小顺更深入的了解才行。”

温顺完全僵在了原地。

他不是笨蛋,立刻就明白了程逆的意思,地下室里肯定藏着超级可怕的东西。

好后悔,早知道才不要乖乖对程逆表白自我,这不是完全自寻死路了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温顺的抵触,程逆扭过头用无比危险的眼神看向温顺,使用了下达命令的语气:“跟上来,小顺,是你自己选择要了解我的。”

是啊,是我自己选择的。温顺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这种情况他连逃跑的资格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只有鼓足勇气,坚强地跟着程逆去地下室看看。

尘封已久的地下室被打开了,程逆将梯子放下去,自己先爬到底,打开地下室的灯,然后再伸手接住温顺。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只大笼子,不知道是不是钢板的材质厚度足有两指,估计用来关押老虎都绰绰有余。

温顺看得腿发软,完全站不住,程逆贴心地搂住了他。

“这只笼子是特意给小顺准备的,一看就能猜到,是不是?和小顺在一起之前,我想过小顺会拒绝我的可能,所以做了最坏的打算。”

像是在向游客介绍自己自豪的展品,程逆态度坦然得可憎:“如果小顺想逃跑,我就把小顺的双腿打断囚禁在这里,地下室隔音特别好,小顺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他搂着温顺,手不老实地伸进温顺衣服里。

“如果小顺生气的诅咒我,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我就给小顺带上这个强制开口器,用焊接工具完全焊死,这样小顺就再也没办法说话了,只能永远张着嘴啊啊的叫,睡觉也只能张着嘴,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程逆捏住温顺的两粒乳尖,慢悠悠地揉捏打转,感受到手下的小东西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迅速变硬。

“不过小顺放心吧,我有专门研究流食和营

养针,可以让小顺摄入足够的营养,所以再也不能咀嚼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当然了,这也意味着小顺不可能用绝食来威胁我了,一定会很绝望吧。”

程逆褪下温顺的裤子,一把握住温顺两腿间无助的肉茎。

“我还特意为小顺准备了十副不同的镣铐,全部钉死在地上和笼子上。如果小顺被打断双腿都还想着逃跑,也只能将小顺永远栓在地下室里了。”

程逆活动着手腕,掌握着节奏律动,感受到手中脆弱的事物在自己的引导下逐渐兴奋起来。

“另外我还担心小顺用憎恨的眼神看我,所以准备了戳破并摘除小顺眼球的工具。相应的消毒和止血等技术我也都专门学习了,所以小顺不用担心感染的事情。”

嘴上说着冷酷又残忍的话,程逆手上的动作却体贴而温暖,他不断撸动着,速度不快也不慢,轻而易举地让温顺呼吸急促起来,吐出热乎乎的气息。

“总之,我一定可以把小顺改造成不能反抗的无害玩偶。不过当然了,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如果小顺实在不肯配合,我再怎么用心照顾都没用,小顺只会一天一天衰弱下去,最后死在这间黑乎乎的地下室里。”

程逆怀里的人已经完全在发烫了,也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激动得细微颤抖着,一副马上就要射了的模样。

程逆暂且停止撸动,仅仅握着温顺昂扬的肉茎。

“总之呢,小顺死掉的可能性我也有想过,所以你看这边是专门用来分尸的地方,这道凹槽引流血液,这个空罐储存血液,那边的箱子里是福尔马林溶液,不算太理想,我暂时只能搞到这种常规防腐剂。”

可怕的话语已经不仅仅是可怕了,听上去完全是犯罪预告,充满了阴森的恐吓意味。

温顺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配合——他该生气地挣开程逆,甚至甩程逆一个巴掌,而不是现在这样——他把手轻轻搭在了程逆握着自己分身的手上,压抑着颤抖叫道:“程逆……”

“怎么了,不想听了吗?”

“程逆,我想射了。”渴求的情绪在声音中自然流露。温顺主动抬起头,让程逆看清自己因热血上涌而发烫的脸。

我在做什么啊?温顺有些想嫌弃自己了,明明面对着这么可怕的程逆,却还是激动得想射,简直是被变态同化了一样啊。

他的双眼变得湿漉漉的,因为渴望射精而微蹙起眉头,漂亮极了。明明身体拥有射精的本能,根本无需别人同意,温顺却自然地把允许射精的权利交给程逆,予取予夺,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怎样的行为。

程逆被这种奇异的乖顺打动了,他停顿了一下,松开手,并且把温顺的双手也一起拉开了,让期待着射精的肉茎只能孤零零晾在空气里。

“小顺,想射的话就取悦我吧。”程逆漆黑的眼睛里压抑着可怕的欲望,声音变得低沉。

他凝望着温顺,说:“进到笼子里去。”

那是怎样的语气啊,短短六个字,竟带着奇妙的诱哄魔力,让温顺的头脑都变得轻飘飘的。

温顺实在是感到悲愤。他就知道会发展成这样,所以才不想进地下室来的啊!

理智在拉响警报,无声尖叫着告诫他应当远离危险,温顺却无视了自己的感受,有些生涩地迈动双腿,一步一步走进笼子里,像是一只自投罗网的笨拙小鸟。

“看到角落里那副镣铐了吗?自己戴上,背向我站好。”

温顺依言走到笼子的角落,弯下腰先把自己的两只脚锁起来,这个过程中他努力无视自己那渴望着被继续撸动的分身,以免情不自禁自行手淫。

和平时常使用的专门用于情趣的手铐不同,地下室里的镣铐是真正用来关押人类的镣铐,沉重而坚固,穿戴繁琐,等到需要解开的时候估计会更加困难吧。

温顺忍不住由此想象一些自己的凄惨场面:满身程逆的精液,倒在血泊里,必须迅速送医,却因为镣铐很难解开而耽误了最佳抢救时间,最终丑陋的死去。

不不不别想了别想了,这些分明是程逆喜欢的画面吧!

当两只脚完全锁在地面上之后,接下来就是双手,这部分有些难度,因为双手需要高高悬吊在头顶,单手难以完成这项任务。

程逆看出了温顺的窘迫,从笼子外侧靠近过去,出手帮忙,很快就搞定了。

那种熟练的架势让温顺十分怀疑,程逆是不是已经反复预演过无数遍?

“真乖。”程逆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夸赞道,拿来黑色绸布遮住温顺的眼睛,系在温顺脑后,夺去了温顺的视觉。

每当他做出这类意味着将自由从温顺身上剥去的动作时,都会格外细致缓慢,从这个过程中品味出极大的享受。

而对于温顺来说,这自然是与享受完全相反的折磨。

温顺按耐不住吐出请求的话语:“程逆,求求你,我好想射。”

程逆微微歪过头,视线越过笼子落在温顺挺起的肉茎上,微微笑了:“我知道了,小顺别着急,先全身放松。

温顺什么都看不到,虽然心里塞满了不安,也只能按照程逆要求的那样全身放松。

因此他不会知道程逆是怎样愉快地挑选出一根略粗的尿道棒,毫不迟疑地推入温顺尿道里。

温顺浑身一抖,发出一声细细的痛呼,因为疼痛而下意识想并起双腿蜷缩四肢,却忘了自己已经是被紧紧锁住的状态。

可怜的自投罗网的小鸟,刚一钻进笼子就要遭受折磨。

温顺充满了危机意识,在忍受过这一阵痛苦后连忙说道:“程逆对不起,今天我一直在公司加班,晚上才回来,真的很抱歉。”

其实这没什么可道歉的,两人之间也没约定过禁止加班的话,程逆并不会因此生气,温顺只是想胡乱找个理由道歉罢了。

只要非常诚恳地道歉,程逆总会有些类似于“原谅”的表示吧?

大概是察觉到了温顺的意图,程逆下一步就拿来了强制开口器,狠狠塞进温顺嘴巴里,禁止温顺再说话。

“我知道的,小顺,在确定了胶衣的新材料之后,我这个做设计的也要负责跟进方案,所以你不用多解释,接下来就专心一点更多的了解我吧,集中精神好好听我讲,我平时都会幻想着对小顺做什么呢?”

微妙的恐惧感令温顺颤抖着,在强制开口器的控制下,口水只能无助地从唇边滴落,在胸膛上弄得一塌糊涂。

他不得不真的集中精神,被迫聆听程逆吐出的污秽言语。

折磨不再仅限肉体,也覆盖到了精神的层面。

温顺什么都看不见,因此程逆描述的一切都更加轻易地在想象中具现出来。

更可怕的是,经过几次梦境的洗礼,温顺已不再是对那些恐怖场景毫无想象力的普通人了,他是真的能立刻想出各种对应细节。

原本因为睡醒而淡去的往日的梦境记忆,因程逆的话语得到了重新激活,从意识的大海中被精准打捞起来,变得清晰而深刻。

温顺就像是被程逆引导着,又重新将那些淫邪的梦回顾了一遍,已然分不清是噩梦还是欲望之梦了。

温顺感觉自己在昏昏沉沉的梦里。

他被紧紧束缚着,想要从什么可怕的地方逃走,却怎么挣扎都没用,又难受又绝望。

忽然一大盆水兜头浇下,冰冷的感觉让温顺瞬间清醒,接着便是因为呛水而连续不断的咳嗽。

他艰难地眨动着眼睛,克服掉水进入眼睛的涩痛感,看到程逆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小顺可算醒了,看看这个,马上就要用在小顺身上了,很漂亮吧?”

程逆拿起一只梨花形状的深黑色铁器,凑到温顺面前。

“这个叫铁梨花,一共有四片花瓣,每一瓣都有优美的弧度,顶部还有尖刺,可以深深探入小顺体内,刺破小顺最柔软的嫩肉,然后只要像这样打开……”

程逆演示着使用方法,让铁梨花在闭合和开花两种状态之间不断转换,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优美好看。

但要让这漂亮的梨花开在身体里,温顺就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了,他想要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嘴里塞着一颗多孔口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小顺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开始吧。”

程逆故意曲解掉温顺的意思,重新又检查了一遍温顺身上的锁具。

他将温顺紧紧锁在了笼子的地面上,赤身裸体,双臂展开,双腿压成形,下半身的肉茎和后穴都在灯光下得到充分暴露,展示着畏缩又讨好的姿态。

程逆半跪半蹲在温顺身边,在手指上涂了点润滑,插入温顺后穴里怜爱地捻弄。

“不要怕,小顺被我囚禁在这间地下室里,也根本没办法逃跑吧?所以害怕是没用的,小顺只要接受就好。”

似乎是觉得一点点润滑就已经足够,程逆很快收回了手指,将闭合状态的铁梨花慢慢捅进温顺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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