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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美餐之梦1(人体餐盘膀胱灌入热汤咬烂开瓶器)(1 / 2)

温顺被绑在餐桌上,呈现大字型,两只脚分别被绑在餐桌两端,而两手则被拽向房间两侧的墙壁,后穴里填塞着一样坚硬的东西,温顺不知那是什么,只知道磨得肠壁很不舒服。

捆绑十分紧,没有留出分毫活动关节的余地,以至于让温顺联想到一些五马分尸之类的惨烈意象。

他并非完全赤身裸体,身上还盖着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围裙,很难说这条围裙是否就带来了体面。

虽然仰躺在桌面上自己看不到,但他能肯定围裙上是一堆鸡巴的图案,像新娘手里的捧花。

奇怪,他为什么知道,他曾经仔细看过这条围裙吗?

好像是上一次和程逆一起……那么那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好像脑子里还想过很多事,又是些什么事呢?

疑惑在一瞬间冒出了一大堆,又一瞬间像青烟一样散去,温顺不想思考,只是转动眼睛尽可能打量四周,在看到程逆的身影时立即感到安心。

程逆打扮的像个经验老到的厨师,手上甚至戴着手套,从冰箱里端出一盘切好的薄肉片来到温顺身边,一片一片拎起来覆到温顺的脖颈上。

散发着寒气的肉片贴合在细白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体温而逐渐软化,但还需再过一阵子才能彻底化冻散出水汽。

温顺冷地打了个寒战,程逆提醒道:“小心,别弄掉了。”

那些薄薄的肉片大概是生鱼片,沿着温顺的脖颈一路往下排,覆上锁骨,又覆上胸部,一直覆到肚脐上方一寸。

放完所有肉片后,程逆小心地将蕾丝围裙展平盖到最上面,像是添加一道保温措施。

温顺感到强烈的寒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毫无办法,只能试着向罪魁祸首求助:“程逆,我好冷。”

求助者本人并没有报什么希望,被求助者却意外的表现关切:“很冷吗?失温了可就麻烦了,我这就帮小顺暖和起来。”

程逆拿来一套奇异的金属装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装酒的酒架,又有点像是开瓶器,在温顺两腿间操作起来。

装置中心是花骨朵一样收缩重叠起来的锥形铁片,程逆将之缓缓插入温顺的尿道里,等完全没入后便转动旋钮。

随着旋钮转动,层叠的铁片也像是花瓣一样层层绽开,将温顺的尿道强行撑开撑大。

温顺痛得连连吸气,不住地害怕:“程逆,我会坏掉的。”

但他并没有得到程逆的心软,只得到一句令人惊恐的简单安抚:“坏掉也没关系,我也喜欢的。”

等扩张出一个程逆满意的大洞后,一只装满了汤水的壶就被提过来,壶嘴向着温顺的尿道之中注水,升腾起白色的热气。

温顺感觉自己脆弱的部位像是在被流动的烈火灼烧,更可怕的那烈火一直向肚子里面烧去,不由惨叫:“太烫了,不要了!”

“嘘——小顺放松,这可是味道很鲜美的汤,烧好后我已经稍微晾了一会儿的,不可能让小顺真的烧起来。”

然而真的烧出火苗跟把人烫坏了又有多大区别呢?

程逆欣赏着温顺全身因为疼痛而绷紧的线条优美的肌肉,一边坚定地将壶里所有热汤都灌进温顺的膀胱。

温顺的小腹迅速膨胀鼓起,像个刚刚显怀的女人,用手一压就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为了防止汤涌流出来,也是为了方便之后喝汤,程逆索性将金属扩张装置保留在温顺的尿道里,就这样敞着口,又另外拿来一只木塞用力压进去,将所有的缝隙填满。

这样一来,温顺的膀胱好像变成了一只装满美酒的酒瓶,而肉茎正是瓶颈,塞着隔绝空气的木塞安置在酒架上。

温顺痛得不行,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程逆珍惜地一一舔去。

“小顺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里太热了,要不要降降温?”程逆明知故问,摆出似乎在心疼的表情,眼睛里却闪烁出奇异的兴奋亮彩。

温顺没有傻到说出同意降温的回答,他已经能举一反三想象出程逆又拿出冰块往自己身体里填的可怕场景了。

“不……不用了,我还能忍耐。”他非常违心地说。

满身肉片在逐渐化冻,丰富的水珠逐渐交汇成水流,从温顺身上蜿蜒着流淌下来,沾湿了蕾丝围裙,打湿了餐桌,还在温顺的肚脐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那点小水洼隔着薄薄的皮肤和脂肪,被温顺膀胱里的热汤加热,很快就煨得温乎乎的。

程逆好奇地伸手沾了沾,感受了一下,对这适宜的温度满意极了,索性擦去这些水,调了一碟料汁倒在温顺肚脐上,再提起一副筷子,掀开围裙,夹起肉片就着料汁开吃。

温顺的身体被完全当做餐盘使用了,相比起橱柜里收着的那些,显然程逆更中意桌子上捆着的这只人形餐盘。

程逆吃得慢条斯理,温顺却每一秒都在煎熬,膀胱里充满了熔岩似的汤水,激得全身都在冒汗,这些汗带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热度,却也将大量的水分带出体外。

温顺感到口渴,但似乎还能忍,那就忍着吧。他不指望说出来程逆就能放过自己。

程逆慢悠悠吃完所有肉片,算是结束了这一餐的肉类部分,他压了压温顺的小腹感受温度,水囊振荡的感觉令他愉快,但他发现还有点烫,便决定等下再喝汤,转而拿起制作蛋糕的裱花工具在温顺身上创作起来。

他用奶油盖住温顺的乳尖,塑造出两朵鲜花的造型,又在两处花蕊上各点缀上一颗红红的小草莓。

“小顺变得相当可口呢。”程逆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托起温顺的脖子,扶着温顺的脑袋让温顺自己也看一看。

温顺不情愿地朝自己胸口瞄了两眼,比起看清奶油花,反而是立刻看清了自己被热汤撑胀的小腹。

“怎么样?”程逆问。

温顺艰难地吐出来一句:“好看。”

程逆得到了还算满意的回答,拿起餐叉把玩起自己的作品。

坚硬冰冷的叉子陷进奶油里,左边戳一下右边戳一下,一时深一时浅,戳得温顺呼吸凌乱。

终于,奶油花被完全戳没了样子,程逆才用餐叉扎中草莓,裹着奶油送入口中。

两颗甜丝丝的草莓吃完后,似乎是不想浪费,程逆又用餐叉细细刮过温顺胸口的每一点皮肤,力求将奶油全部吃净,在经过乳尖时也毫不客气地狠狠戳弄,欣赏乳头乖乖变硬的过程。

温顺感觉到微妙的刺激和舒服,甚至萌生出希望程逆好好捏一捏乳头的期待,餐叉刮过的皮肤感到微妙的痒意,渴望着进一步的展开,让温顺得以暂时忽略下半身的痛苦。

似乎是察觉到了温顺的心情,程逆索性丢开餐叉,俯身直接舔舐起来。

湿润温暖的舌头落在胸膛上,牵动起酥酥的麻痒,美好无比的触感让温顺简直想挺起腰主动投怀送抱,却只能含恨地被绑缚在桌面上。

程逆细心地舔掉了所有的奶油,顺便也舔去那些细密的汗珠,最后叼住一侧乳头啧啧有声的吮吸。

这像是吸奶一样的动作令温顺即感到难为情又感到刺激,忍不住小声念程逆的名字:“程逆……”

程逆听得心神一荡,合上牙齿恶狠狠咬下。

“啊!”

温顺惊叫一声,所有的舒服都在瞬间终止,被从天堂打入地狱。

程逆满意地眯起眼睛,他终于吸吮出了甘美的液体,但并不是乳汁,而是血液。

他用舌头卷弄着被咬烂的乳头,努力榨取着,享受着,可怜的温顺在他身下痛得瑟瑟发抖,却只有继续忍受下去一条路可走。

浅尝两口后程逆就停止了,毕竟还有很多汤要喝。

他再次按压温顺的腹部,发现这一次热度总算降得可以入口了,便尝试将温顺尿道中堵着的木塞往外拔,结果木塞卡得太死,轻易拔不出来。

“看来得用开瓶器了。”

他说着,完全无视了温顺的痛苦,或者说非常享受着温顺的痛苦,真的拿起一只螺旋开瓶器,将螺丝锥拧进木塞深处,然后真的就像在开酒瓶似的用力往外拔。

“唔呃啊啊啊啊——”

温顺的惨叫像是加油鼓劲的号角,程逆备受鼓舞,成功取出木塞,并发现这只木塞或许比温顺还要脆弱些,已经被暴力使用弄得四分五裂了。

程逆不在意地丢开这些垃圾,取了一只吸管伸入温顺膀胱,美滋滋地开始喝汤。

温热鲜美的汤汁中融入了独属于温顺的味道,明明没有酒精,却让程逆熏熏然,颇为沉醉。

温顺终于能知道自己后穴里一直插着的是什么了,原来是一根胡萝卜。

程逆把胡萝卜取了出来,浸润的肠液顺着程逆的手指滑下一线,反射出淫靡的水光。

不再进行更多的料理,程逆就着温顺的体温直接享用,口中发出“喀嚓喀嚓”的清脆咀嚼声音。

温顺咽了口唾沫,倒不是变态得馋这根胡萝卜,而是口渴得厉害。

“小顺也想吃吗?”程逆故意曲解温顺的感受。

温顺连连摇头。

“那么……小顺是渴了?”

温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选择诚实,点了点头。尽管在程逆面前,诚实也是有很大风险的。

程逆笑了,说:“小顺再忍耐一会儿,我想先用小顺后面这张小嘴玩玩游戏。”

他端来一个装满水的盆,盆内似乎有活物,发出有什么在游动着甩动尾巴的噼噼啪啪声。如果是鱼的话,一定不止一条,听起来很像是一群鱼在不断纠缠和打架。

温顺看不到具体情况,满心都是不安,偏偏程逆这次有意不让他看到,放任他各种发散想象力。

冰冷的感觉……又湿又滑……会动……是活的!正在挣扎!

温顺知道一定有活着的东西被程逆塞进自己身体里了,却完全看不到情况,只能通过后穴直肠进行最直观的触觉感受,察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挣扎。

无数念头纷繁冒出,脑海中的想象兴许已经比实际情况更吓人。

温顺慌乱极了,忍不住哀求:“程逆,我害怕,求你别——”

“嘘——”

程逆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用一个简单的音节打断了温顺的哀求,他将手里模样古怪的一尾长鱼整只推进温顺身体深处,确认不会挣脱出来,才暂停游戏绕着桌子走到温顺面前。

他温柔地垂眸望着温顺,握住温顺的一只手,说道:“别害怕,小顺,我就在你身边呢。”

施加着可怕折磨的人居然用这种话语安抚受害者,简直称得上讽刺,偏偏这还真的对温顺有用。

惨兮兮的美人满身逐渐冷却的汗水,脸色苍白,乳头处淌着血,肉茎上安装着一直没有取下来的金属扩张器,尿道和膀胱火烧火燎的感觉并不因为汤被喝掉而有丝毫减轻,菊穴中还塞着一条活鱼。

遭受如此可怕的对待,温顺脸上却连一点怨气都没有,他只是无比脆弱地望着程逆,眼睛里是求饶和依恋交织的神色。

程逆必须承认,他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如果这个眼神属于一片湖泊,他将心甘情愿投入湖中溺毙。

“程逆……可不可以……”温顺呢喃着。

程逆耐心的等待着温顺提出要求。一定是求饶吧?真可怜啊,但他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正迫不及待要将温顺撕碎。

终于,那脆弱的美人吐露出了最紧迫的需求——

“可不可以……亲亲我?”

“!”

提前准备好的反对的话被程逆死死压在了舌头底下,他过于着急地吻上温顺的唇,然后又立刻转变得温柔和缓。

深入,并愈发深入……

他们缠绕在一起,像是藤与树交缠,温柔到形成绞杀;像是花与水相溶,亲密到吞噬殆尽。

悠长的一吻结束,两人一时都有些气喘,程逆眼中的破坏欲已经变得像是狂风中的森林,枝条抽打着树叶发出咆哮,而温顺则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整个人完完全全放松下来,表情松弛而安稳。

身体上的种种疼痛和不适都不再可怕了,温顺开始全力配合程逆,甚至都不再觉得勉强。

他心里暖暖的,洋溢着被爱的幸福。

“小顺,试试看能用后面的小嘴吃下多少条,好不好?”

“好。”温顺乖乖的答应。

于是程逆开始往温顺后穴里塞入第二条怪鱼。

怪鱼的模样丑极了,像是生活在深海里,因为无光的环境谁也看不到,所以外形就随便长长。

身长将近一米,宽度只有两指宽,呈现脏污的灰黑色,体表覆盖着大小不均的瘤状物,触感滑腻而恶心,和温顺美好的、柔软雪白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

怪鱼在程逆手中垂死挣扎,程逆紧捏住怪鱼的头,将鱼头活生生按进温顺菊穴里,接着是身子,直至尾巴都完全进去。

怪鱼的挣扎很快就隐没到深处看不见了,只有穴口处留下一圈打出的白沫,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接下来是第三条。”

程逆计着数,开始塞第三条鱼,他逐渐变得熟练,动作也得心应手起来,便加快了速度。

没一会儿,竟已经有十几条鱼被他活着塞了进去。天知道人类身体中为何能容纳这么多鱼,又该是怎样的痛苦感受。

“小顺,现在里面的鱼都还活着吗?”程逆好奇地问。

温顺乖乖回答:“我感觉都还活着,它们一直在挣扎。”

“这样啊。”

程逆看着温顺的肚子。

刚刚喝掉汤后扁下去的腹部现在又鼓起来了,却不再是水囊那样均匀的胀起,而是看起来微妙的不规则,隐约似乎还会动弹。

那些鱼的挣扎激烈极了,但活力明显正在减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大概再过一会儿就该全部闷死在温顺的肠道里。

这种推断和想象中的画面令程逆激动不已,不由纳闷自己以前为何从没想过这淫虐的玩法。

如果要他自己杀鱼,他只会觉得无趣,也难以欣赏鱼垂死挣扎的场面,但多了个温顺,这复杂起来的工序立刻就让一切都变得无比美妙。

可怜的温顺被绑在桌子上,贡献出自己的肚子来闷死鱼类,方便厨师淫弄玩乐,那些急切求生的鱼在温顺肚子里横冲直撞,或许早将温顺的肠道内壁刮得鲜血淋漓。

不不,还得再塞入更多鱼才行。

程逆急不可耐地端来第二盆鱼,继续往温顺后穴中塞入。但是温顺的肚皮已经被撑起来不少,肠道中实在难有多余的空位置了,程逆硬塞了半天,也没能多塞几条。

“已经撑得硬邦邦的了……”程逆有些为难,很快他就想到了好点子,推过来一台金属机器,机器上安装着动力十足的马达,一个又粗又大又长的假阳具作为装置中心,像是一柄必胜的利剑。

有时人力做不到的事情,就拜托给机械吧。

程逆启动机器,马达疯狂振动起来,发出可怕的声音,假阳具开始快速伸缩,形成模糊的残影,被赋予

了可怕的力量。

这样一来,绝对能填进去更多鱼。

程逆推动机器,让假阳具疯狂地冲进温顺后穴,而人类柔软的肉体怎么能承受住机器的力量呢?自然是节节败退,原本塞满了的肠道被硬是开拓出新的空间。

温顺连声呻吟,身体跟着机器一起抖动,无力从这可怕的折磨中解脱。

程逆看准时机,在假阳具抽出时塞鱼进穴口,让假阳具带着鱼一起狠狠插入。

这条幸运被选中的、激烈挣扎着的鱼当场就半死了,被假阳具捅烂了身体。

但鱼类终究又是一种生命活力很强的生物,即便被捅烂了身体也还能扑腾,就嵌在温顺肠道深处反射性地抽搐,将自己被捅烂了的身体里戳出来的鱼骨鱼刺统统扎进温顺柔软的肠道。

这该是何等可怕的刑罚啊?程逆也不是想象不出。

“小顺一定很痛吧?但还是要好好忍耐哦。”

他又拿起一条鱼,如法炮制,非要亲眼看看温顺最终的承受极限。

五十条鱼?一百条鱼?还是更多?

……

机器终于停下了,再也塞不进一条鱼,温顺的肚子胀起来很大,硬邦邦的已经没有什么延展的余地,当中的鱼全部死掉了,像是被液压工具压成了一个整体,无法再一条一条分辨,只能统称为一肚子鱼肉。

温顺湿漉漉的,满身是汗,完全脱水了,嘴唇苍白,身体偶尔会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像极了一条被抛到岸上的濒死的鱼。

程逆用手掌覆上温顺的肚皮,因为那奇妙的手感而舒服得眯起眼睛。

温顺的皮肤湿湿滑滑的,细腻而紧绷,隔着一层软乎的脂肪,深处是硬邦邦的,那些坚硬的触感像是隔着很遥远的距离,仿佛巨龙巢穴深处收纳着一座宝山。

人类不可能承受了这样的酷刑还活着,可温顺仍有呼吸,看上去也保留着神智。

“小顺,舒服吗?”

“不舒服。”温顺委委屈屈地回答,声音因干渴而沙哑。“肚子里胀得好痛,嘴巴也好渴。”

“啊,一直忘了让小顺喝水,我的错。”程逆立刻端来一杯温水,难得好心的没往水里加入任何奇怪的东西。

他托起温顺的脑袋辅助喂水,温顺只喝了几口就说自己喝不下了。水已经咽不下去,肚子里太憋胀了。

但是程逆认为这两口水不能缓解温顺的脱水情况,于是开始硬灌。

水呛入温顺的气管,温顺连连咳嗽,身体胡乱震颤着,但却毫无抗拒的能力,很快水就从口鼻不断溢出,一直到程逆把水杯里的水灌完为止。

真像是把水灌进一只四处漏风的破口袋,灌进去了多少就漏出来多少。

“这可不行啊。”程逆叹了口气,手指伸进温顺被机械撑开的尿道里,使劲抠了抠,惹得还在咳嗽的温顺又是一阵抽搐。

他移开了堵住温顺菊穴的打桩机器,但里面满当当的鱼肉却没有随之涌出来,因为实在是压得太过紧实,完全定型了。

程逆耐心地拿起勺子,往外挖了一些,在桌面上堆出一个小小的鱼肉山,但是温顺的肚子看起来仍然那么胀满,因为深处依然是凝固的形状。

“得帮小顺通一通。”

程逆压住温顺的肚子,大力摇晃按摩,强行要把里面凝固的整体揉散开。温顺痛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儿的痉挛。

终于,一点点空隙被硬是按揉出来,程逆重新接来了一杯温水,却没有喂到温顺嘴里,而是从尿道灌入膀胱。

方才温顺的膀胱被挤压得没有一丝缝隙,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空,就立刻被水给灌满。

“小顺好好用下面吸收水分。”

做完这件事,程逆看着温顺敞开的尿道,突然觉得这是绝佳的置物空间,于是将刚才挖鱼肉用的勺子插了进去,发现果然放得很稳。

还有一些空间,于是程逆又往里面插入了筷子、餐刀、餐叉,将温顺的肉茎撑开得粗壮无比,像是勃起了一样,又或是一只皮面的筷筒。

“真可爱,小顺是大餐盘,和所有的餐具放在一起果然很相配,以后都这样放置吧。”

于是从这以后,温顺的尿道里总是插着餐具,偶尔变成酒瓶汤壶。

温顺的后穴成了肉类存储室,程逆想吃的时候就挖一些肉出来进行烹饪,不想吃的时候就推来机器死死堵住。

温顺进行了一次深刻反思。

不单单是反思自己又做了一场淫邪大梦,更是在反思之前厨房里发生的一切。

他因为对变态梦境和程逆的好心情产生了疑问,所以试图从程逆口中问出什么,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被程逆一通玩弄的发展。还有那些水果沙拉……最后到底是怎么全部吃完的,根本想都不敢再想。

所以,具体是从哪一步开始出错的呢?好像从一开始事情就歪了。

温顺仔细地反思又反思,不得不确定当时整个过程就没有一秒是在正经谈话。

也怪他自己,

被淫念大发的程逆一带动自己就也找不到北了。

这么一来,温顺完全不能再鼓起勇气尝试继续询问,生怕同样的剧情重演一遍。

对于梦境的疑心什么的,果然还是先放一放,先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好了。嗯,这是成年人对于工作的责任心,才不是什么可耻的逃避。温顺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像是在应和这份心情,公司材料研发部忽然发掘出了一样新材料,有很大希望成为目前胶衣材料的上位替代。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全新材料的胶衣可以改善目前胶衣玩具的许多不足,比如穿脱过于困难的问题,又比如透气性太差的问题,总之是可以大大延长人穿戴胶衣的忍受时间。

这是个非常振奋人心的发现,至少整个材料研发部的人员就全部振奋起来了,不少人开始自发加班,长期因为没有成果而笼罩在大家头上的愁云惨淡被一扫而空。

作为部门员工之一员,温顺也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虽然顾忌着程逆的心情没有主动加班,但当周六部门主管要求大家一起加班时,温顺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这一天温顺过得非常充实,晚上的时候新材料已经通过了重重考核,被证实可以投入生产使用,所有人高举双手发出了欢呼,然后迅速收拾桌椅撤退回家。

这次大家默契地没提聚餐,主要是都太累了,休息的时间只剩周日,到了周一还得正常上班,所以庆祝就免了。

温顺因此暗暗松了口气,回到家时看到程逆正百无聊赖地抱着画板画画。

温顺好奇的凑过去看,立刻脸色爆红。原来程逆正在对着手机画以前拍下的照片,照片里温顺衣衫不整,被捆绑成色情淫靡的模样。

温顺转身想溜,被程逆一把揽到怀里。

不过意料之外的是,程逆没有立刻对温顺动手动脚,而是难得拿出了正经态度跟温顺说话:“小顺,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最近一直吞吞吐吐的呢。”

原来程逆注意到了。意识到这点之后,温顺忽然感觉到非常安心。

这世上大概也只有程逆能带给他这种安心感了,幸福的心情忽然冒出来,温顺发现一直在纠结梦境问题的自己十分好笑。

有什么好纠结的呢,最重要的那个人不就在身边吗?

程逆抬手掐住温顺的下巴,扭动温顺的脑袋直到近距离对视:“小顺,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会认真听的。”

温顺因为这过分的靠近而敏感地眨了眨眼睛。

感动的心情凝聚成一个愿望似的念头,让温顺慢慢说出了平时绝对羞于出口的话:“程逆,一定要一直一直像现在这样关注我。”

程逆发出轻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了,小顺对我来说是可爱到想要揉成碎片的程度,想不关注也不行啊。”

“啊……那以后能不能少欺负我一点?”

“做不到啦,换个要求吧。”

“那你是不是经常幻想对我做各种过分的事情?过分到完全超过人类界限的那种程度,过分到我可能彻底坏掉、甚至是死掉的程度,不许说谎。”温顺突然福至心灵,问道。

程逆微微一怔,随即恍然:“小顺会这么问,看来已经不需要我再狡辩了,好吧,是这样啦。但小顺是什么时候肯定的呢?我明明一直有好好掩饰,小顺是没有证据的吧。”

一直有好好掩饰?这话温顺可完全不能赞同,他几乎不需要想就能立刻说出反驳的话来。

哪怕排除掉可疑的梦境不做考虑,程逆平时就没有真的用心掩饰过吧,变态气质总是自然流露。

不过要说证据,温顺是确实没有,只好满肚子不爽地嘀嘀咕咕:“程逆的存在就是证据。”

“这可真是扎心的指控。”程逆又是一阵低笑,胸膛因为笑而震动。

一边笑,他一边抬起温顺的脸,凑到温顺颈侧细细的舔舐,从耳廓舔到喉结。

温顺不自在极了,想从程逆怀里跳下去,结果当然是被禁锢得更死。

程逆一只手用力揽着温顺的腰,另一只手掐着温顺的下巴,在温顺的喉结处轻轻啃咬,虽然完全不痛,但危险的意味还是让温顺汗毛竖起。

如果一定要逃开,温顺可以用上自己的手脚去挣扎,但他担心伤到了程逆,更担心程逆会因此伤心,只好无比僵硬地缩在程逆怀里,发出无力的抗议声:“好过分。”

“是好过分,所以呢?小顺早就猜到我可能远远比表现出来的还过分吧,为什么突然非要我承认。”

温顺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我总觉得程逆特别变态,我害怕是我想错了,所以想求证一下。”

程逆想了想,心情稍微变得压抑,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这种心情,掐着温顺下巴的手往下滑,落在温顺锁骨上细细摩挲。

“看来事实让小顺失望了。”

“我为什么要失望?”温顺满脸迷惑。

程逆盯着温顺的表情,发现那些迷惑是真实的,于是一丝喜意又谨慎的冒出头来。

他向温顺解释为什么应该失望:“因为如果小顺只是想错了,我其实没有变态到幻想对小顺做超过人类界限的事情,那一定很值得松口气吧。”

温顺摇摇头:“虽然知道程逆真的会幻想可怕的事情,这点是很可怕。但是我没有搞错程逆的心意,这点才值得我松口气啊。假如我其实想错了,对程逆产生了偏见和误解,我会很自责,也就根本没办法松口气的。”

程逆将温顺的上衣撩起来,手掌贴在温顺的心口,感受着温顺心脏有力的跳动,微微有些出神。

他慢悠悠问道:“小顺很害怕对我产生误判?”

“嗯,我担心我不够了解你。”

除此之外,温顺还有另外一重更加隐秘的、无法宣之于口的担心:如果他其实不够了解程逆,那他凭什么自信能一直占有程逆的爱?

他现在信任程逆,放任自己沉溺在程逆有些叫人窒息的爱意中,没有丝毫挣扎出去的想法,这些都是建立在他了解程逆的基础之上。

他知道程逆不会变心,他知道程逆把全部的爱都给了他,所以他才敢把自己送到程逆手中。

可如果他其实不够了解程逆,如果他其实对程逆有很多误解,那他做出所有判断的基础就是不牢固的,他将失去拥有安全感的资格。

这些灰色调的小心思实在拿不上台面,温顺也就绝口不提。

程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温顺非常莫名其妙。

过了好一阵子,程逆才笑够了,一边抹去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正常的情侣之间是不需要完全了解彼此的,偶尔互相误解和错判都是正常的摩擦。他们既没有完全了解彼此的执念,也没有相应的能力。”

他捏住温顺的一侧乳头,感受着怀中的人越发僵硬,叹息般说:“我还以为只有我的控制欲特别强,结果小顺也是一样的嘛,正在妄想着完全掌控我的所思所想呢。”

他松开手,示意温顺站起来,心情愉快极了:“我很高兴,小顺明明知道我很危险也要留在我身边,所以小顺也很爱我啊,表露出的控制欲也让我开心,一定要给小顺奖励才行。”

温顺怂怂地眨着眼睛,弱弱道:“什么奖励啊?”

一般从程逆嘴里说出来的奖励,也都尽是些折磨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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