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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第二个梦(牙刷马桶刷扩张便器浸泡排泄物尿灌膀胱)(1 / 2)

和温顺在卫生间里愉快的玩过一次之后,程逆就总是忍不住在脑子里幻想更过分更可怕的内容。

不管是把温顺制作成永远也不能恢复人形的肉便器,从此只能用屎尿浇灌,还是把温顺的嘴巴和后穴用管子连通起来,让温顺只能靠着吃自己的排泄物生存,只需一瞬的想象画面就能让程逆全身的热血往下涌。

那些奇妙的、恶毒的想象便如世上最叫人欲罢不能的珍宝,和卫生间相关联起来的一切肮脏污秽都在渴望的浸润下散发出烁烁光彩,引诱着想象力更加跃进的延伸。

程逆不免因此有些焦躁,他总不能真的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会严重伤害到温顺、以至于可能永远失去温顺的事情。

可怕的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打定主意永远都不释放出来的那头原始野兽,其实一直在更加遥远的、思绪难以触及到的虚无边界对他呢喃低语:

为什么不?彻底打碎小顺,再也不能拼好,那样极致的破坏……可以让小顺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东西,连破碎都由自己亲手完成,为什么不呢?

程逆很清楚,只要自己强烈的要求了,温顺就几乎无法抗拒他,所以他理应、也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只有他自己能踩下刹车。

然而欲望这种东西越是压抑就越是引发焦躁。哪怕很用心的掩饰了,温顺还是看出了几分端倪。

“程逆,我……我能帮你什么吗?”

“……”

没有得到回应,温顺就闭上嘴停留在原地,目光毫无躲闪地望着程逆。

老天,那是怎样的眼神啊?怯生生的,像一只顺服的小鹿,毫无防备,充满友善,任由猎人端起猎枪瞄准自己……

程逆低声笑了笑,将温顺揽到怀里,头埋在温顺的颈窝处深深吸了口气。

独属于温顺的甜丝丝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腔,他陶醉片刻,抱着温顺倒在床上。

“闭上眼睛,乖乖睡觉。”程逆吩咐道。

温顺的味道似乎起到了一些镇静安神的效果,程逆在数次深呼吸之后得以成功入睡。

一个模模糊糊地念头徘徊了一圈,随着睡眠的信号散开:如果能再做一次那晚一样过火的梦就好了,欲望在梦中疏解,醒来又将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

程逆坐在马桶盖上,双手灵巧地给绳索打结,愉快地装点着自己最爱的人。

乖巧的温顺光着下半身,跪在马桶边,正不安地眨动着眼睛,似乎对接下来的残酷遭遇已经有所预料。

程逆拉起温顺的双手放到脖子后面,用绳索将温顺的双手死死捆在一起,确保连小指都无法活动。

“小顺,是不是太紧了,会很痛吧?”

温顺点头:“嗯,很痛。”

“呵呵,痛就好。”

并不觉得让伴侣疼痛是错误,程逆反而十分满意,伸手揉了一把温顺雪白的臀肉,为手中绵软而干净的触感心神摇曳。

手中这具乖巧而温热的身体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前襟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胸前两颗粉色的小果实挺立着,似有若无地散发着香气。

一切的一切都强烈地激发着程逆的凌虐欲望,他渴望着用世界上最肮脏的事物弄脏温顺,用人类的排泄物灌注温顺,直至把温顺撑爆。

等等,稍等。

不能太过心急,游戏要慢慢玩才好,每一秒的享受都不应该被忽略。

程逆按着温顺躺到地上,压着温顺的双腿向上靠近头部,尝试将温顺整个对折,用绳索捆住温顺的双膝,将双膝吊着与双臂死死捆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温顺就变成了一个不得不微微弯着腰的姿势,双手抱在脑后,双腿大开撇向两边,彻彻底底暴露出私密部位。

如此屈辱的动作令温顺脸颊绯红,毫无安全感,更别提这彻底暴露出了温顺的肉茎已经半硬起来的事实。温顺目光闪烁着不敢去看程逆,生怕看清了程逆唇边的笑意。

“我很喜欢小顺害羞的样子,也很喜欢小顺因为我而轻易激动起来的样子。”程逆用一根手指轻轻弹了弹温顺淡粉色的肉茎,笑道,“不过呢,这次不需要小顺激动起来哦。”

不好。温顺心里一沉。

果然,下一刻程逆就强硬地掐住了温顺的分身。

“痛……”温顺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脆弱的肉茎被硬生生掐软了,颓然垂下来缩到了两腿之间。

“就是这样,希望小顺好好保持。”

程逆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残忍的事情,他拿出两样工具在温顺眼前晃了晃:“知道是什么吗?”

也不需要温顺真的回答,程逆自顾自讲解起来:“这个小的用来扩张你的尿道,而这个大的呢,用来扩张你的肛门。”

温顺盯着那两样工具看,脸色发白。

什么扩张器?那分明是一支牙刷和一柄马桶刷,属于卫生间里常见到的事物,但绝对与性事无关。

可程逆显然对这两件事物

的用途有了不同见解。

温顺忍不住期期艾艾地小声说话:“我会受不了的。”

“是吗?但我猜小顺是可以接受的吧。嗯,光靠猜不行,还是要实际验证一下才好。”

程逆温柔地扶住温顺的分身,揉开铃口,爱怜地抚弄着那小小的尿眼。

温顺因为害怕而微微发颤,但终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

“别紧张,我可是特意为了小顺选择的这支细柄尿道扩张器,绝对没问题的。”

程逆温柔地鼓励着,将牙刷柄端对准了尿道口,毫不迟疑地捅了进去。

温顺咬着嘴唇发出低呼:“唔呃!”

尿道那样狭小的通道,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容纳进牙刷柄那样粗的事物呢?

但奇迹却真的发生了,温顺的尿道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那只牙刷真的被程逆捅了进去,并一捅到底,只剩下牙刷头剩在外面。

温顺浑身颤抖,一瞬间强烈的刺激如同海啸,酸痛感冲击得温顺几乎魂飞魄散。

程逆耐心地等着温顺慢慢找回神智,确认温顺的双眼已经恢复聚焦之后,才捏着牙刷头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在温顺的尿道中进进出出起来。

明明是用于射精和排尿的事物,却被当成了小穴来使用,违背身体构造的暴行中充斥着强烈的侮辱意味,逼得温顺浑身冒汗。

起初只有近乎撕裂尿道的剧痛存在,之后某种隐秘的麻痒感偷偷冒了出来,随着刷柄的进进出出,温顺急促而破碎的呼吸跟着变了调,叫人听不出来到底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愉悦多一些。

娇嫩的尿道被撑开撑大,被坚硬的事物毫不留情地碾磨,明明称得上是刑罚,却让温顺体会到了一种想象之外的快意。

“小顺适应地好快,真乖。”

程逆愉快地暂时放过肉茎,转而拿起马桶刷,对着温顺的后穴如法炮制。

马桶刷的刷柄是木质的,虽然粗细算不上超乎想象,却有着过分的坚硬和粗糙表面。程逆有意增加温顺的痛苦,所以只弄了些清水当做润滑。

这点水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让温顺痛苦地皱起眉头。幸运的是,这具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蹂躏,竟很快自发地分泌出了大量肠液来帮助润滑。

程逆将马桶刷的刷柄深深捅入温顺的菊穴,看着那涌出穴口的晶莹肠液,不住夸赞着:“太棒了小顺,感觉你就像是天生该被这样虐待,真是完美的契合,我敢说小顺生来便注定要成为一个肉便器。”

温顺又羞又恼地涨红了脸,无法认同这种观点:“才不是。”

“不是的话,又是什么呢?”

被程逆逼迫着,温顺无处躲藏,只能努力战胜自己的羞耻心,颤抖着回答:“是……是因为程逆,我是因为你才,唔,才这样子……”

能敢于说出这些话,对温顺来说绝对是巨大的进步了,可程逆仍不知足,进一步逼问道:“因为我才怎么样?”

“……”

“才怎么样呢?”

温顺知道这一茬是过不去了,哭丧着脸,不得不给出回答:“我是因为你才变得很变态,连被你弄成肉便器都可以。”

老天,这是怎样大胆的情话啊?

程逆爽得差点就泄了身,他装出冷静的样子点了点头,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道:“也对,所以小顺已经猜到我接下来想对你做什么了?”

“可能吧……”温顺不安地嘟囔着。

他其实不能明确猜出程逆的意图,但至少有一点不会看错。程逆漆黑如深渊一般的眼眸正亮闪闪的。

明明是极致的黑沉压抑,却无端涌现出光彩,如此反常的情形,毫无疑问又要出现超乎想象的残酷刑罚。

等等,为什么是“又”?

难道他从前也见过程逆这样的状态吗?

温顺有些纳闷,他不觉得如果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自己还能完完整整地活到今天。他此刻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配合程逆啊。

或许程逆也感受到了这份决心吧,所以情不自禁地凑近温顺,与温顺交换了一个绵长而窒息的吻。

同时,程逆的手并没有闲着,轻巧地取出了温顺尿道中塞着的牙刷,用食指去抠挖温顺的尿道口。

被牙刷柄扩宽过的尿道勉强能包裹程逆的一节小指,却无论如何也经受不了这种抠挖的刺激,温顺浑身战栗到几近抽搐,身体扭来扭去却毫无反抗的能力,连悲苦的惨叫声都被程逆用一个吻吞进了肚子。

稍微抠挖一阵之后,见整根手指暂时无法彻底被尿道吃进去,程逆也没有再坚持,而是翻转牙刷的方向,将牙刷头的一端深深戳入了温顺的尿道。

牙刷的柄是细柄,刷头也是软毛的,但这丝毫不能说就是可以使用在尿道上的温柔事物。

巨大的刺激袭来,温顺几乎要升天了,更糟糕的是程逆还与他相吻,霸道地侵占着他呼吸的能力。

缺氧令温顺头脑发木,一切感受能力都变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推倒后散落了

一地的积木,各种感受与念头都是断续的、纷杂的,难以整理成清楚统一的状态。

多么可悲啊,又多么可爱。

对待温顺的后穴,程逆就连那花费在“细柄”和“软毛”上的虚伪的温柔都省去了,他拔出粗糙的木柄马桶刷,借着温顺疯狂分泌的肠液,将那满是塑料硬刺的可怖一端凶狠地捅了进去。

温顺浑身僵住,连最微小的颤抖都消失了。

程逆终于一吻结束,缓缓退开,唾液在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段晶莹细丝,缓慢地拉长,然后断开,就像一条蛇从一朵花上爬走。

程逆仁慈地准许温顺继续使用呼吸的权利,而温顺一时间只敢缓慢地细微地呼吸,甚至有些想挽留之前那种缺氧的感受,至少那时他的感觉能力是被压抑着的。

现在,一切感官都在随着氧气的补充而翻倍强烈起来。

牙刷刷头在温顺的尿道内壁上刷过,他感到疼痛、刺痒,同时却又有难以形容的、类似于高潮的、破碎的奇异爽感。

同时马桶刷的刷头在温顺的肠道中开拓领地,把柔软的直肠当做坚硬的马桶去对待,每一根硬塑料刷毛都化作一把小刀,对温顺的身体施以凌迟似的刑罚。

温顺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脸颊上划过。不是因为委屈或难过,而是因为太过复杂的、绝对超过了身体承受能力的感官刺激。

程逆欣赏着眼前的一切,用手指帮温顺轻轻拭去泪水:“做得很好,小顺,一定要早点习惯这种感觉,因为我想把你做成一个漂亮的肉便器,下面这两个小洞都要这样经常刷洗干净才行。”

他用牙刷和马桶刷将温顺仔细地“刷洗”了几遍,终于在温顺崩溃的咽泣声中满意地点了头:“那么刷净之后,就该正式使用了。”

他放下了两个刷子,拿起一只透明软管戳入温顺尿道,一路戳进膀胱,中途没有遇到一丁点阻碍。被仔细折磨过的温顺除了象征性的浑身一抖,什么更强烈的反应都做不出来。

接着程逆将软管的另一端连接上一只漏斗,将漏斗挂在了马桶一侧。

前面的装置大体弄好了,接下来是后面。

程逆使用了四个金属钩子,将温顺的肛门拉开到极限,扩张成一个四方形的肉洞,然后将一根粗细和长度都近似于手臂的网状管道深深埋了进去,让温顺只能大敞着后穴,彻底剥夺了他缩紧屁眼的权利。

“真漂亮啊,那么接下来就是把你装到正确的位置上了。”

程逆笑着,像是掀开惊喜的礼物盒似的掀开了马桶盖,将温顺从地面上抱起,让温顺低头去看。

其实都不用特意看,温顺已经闻到了。粪尿的骚臭味熏得温顺头皮发麻,他下意识想跑,可是被牢牢捆起来的身体又怎么可能逃跑呢?

程逆早就事先对这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桶做了改造,马桶圈拆掉了,确保有足够的空间放置肉便器,底部的下水口堵住了,并且安装了温度适宜的保暖设备,确保即将浸泡到排泄物中的肉便器不会被冻坏。

最重要的一项准备工作是,程逆提前在这只马桶里储存了自己整整一周的粪便和尿液,以便肉便器在上岗的。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乳头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乳头。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

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顺的右乳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衬托着温顺白皙的肌肤。

温顺出了身汗,全身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也像是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样娇艳。

“小顺实在是太美了,我就知道用小顺作出的花瓶一定是世间最美的花瓶。”程逆呢喃着,“稍微奖励一下小顺吧。”

他再次握住了温顺的肉茎,轻柔地捻弄起来。

尽管胸前痛,肚子痛,后穴也痛,可温顺还是顺顺利利勃起了,肉茎激动地变硬变长,仿佛在急切地往程逆手心里钻,贪恋着程逆手掌的温度。

这可爱的样子叫程逆暗暗发笑。

温顺舒服得想挺起腰去迎合,可是他哪能挺腰啊?底座上巨大的假阳具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于是他只能粗重地喘息,肉茎顶端溢出湿滑的淫靡液体,无声要求着更进一步的快乐。

可惜这一次程逆没有再给出允许,用锁精环残忍地锁住了温顺的肉茎底端。

“奖励结束,该继续装饰小顺了。”

温顺垂下眉眼,发出苦闷的哀叹。他是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自己解放自己啊,双手没有捆绑,没有限制,条件允许,他是真的有能力这么做,只需要自己摘掉锁精环,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来上那么几次活塞运动……

几下就好,仅仅只需要几下就足够射出来了!

他的手指都在因为急切的心情颤抖,迫切渴望着行动起来。

欲望引诱着温顺,他不得不死死咬牙来对抗,苦苦忍耐,苦苦压抑。

或许程逆也就是爱看温顺这个样子,才难得一次放弃了喜爱的捆绑游戏,特许温顺持有一双自由的手。

温顺将用全部的痛苦来取悦程逆,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

程逆又拿起了一枝玫瑰,但这次他对准的是温顺分身的铃口。

温顺吓得不住摇头:“我会痛死的……还是不要了吧……”

但这点微小的反对声音在一个正兴奋的施虐者面前能有什么用呢?

程逆一丁点怜悯的情绪都没产生,托起温顺脆弱的分身,揉开尿道就往里插。

玫瑰枝条上的第一根刺进入时就立刻划破了尿道,渗出血来,可程逆还在往里面推,像是打算就用玫瑰将温顺的整个尿道都剖开。

“啊!”

温顺发出惨叫,疼痛与恐惧令他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动了手,阻拦着挡住了玫瑰,与程逆僵持下来,却也没敢进行更进一步的激烈反抗。

他自觉是做了错事,便颇有些绝望地说:“程逆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没忍住,你要惩罚我吗?”

出乎意料的是,程逆倒没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盯着温顺的眼睛,说道:“不会有惩罚,小顺放松,你的心情太紧绷了,总想着痛就会忽略掉很多其他感觉。”

他伸手揉了揉温顺的脑袋:“我呢,正在做很开心的事情,小顺为了我愿意永远当花瓶,我很开心,小顺因为我感觉到各种疼痛,我也很开心,不过我可不会这样就满足。”

他和温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又说:“小顺,我不会催促你,我希望你再好好体会一下,再多体会一些,可以吗?”

温顺迟疑着点了点头。

“很好,我继续了。”

程逆轻松地拉开了温顺的手,继续将玫瑰往尿道更深处插。

枝条上的刺一节一节没入尿道,制造出一道又一道伤口,最终深入到了锁精环锢着的位置。

程逆松开手,玫瑰因为重量立刻缀着分身向下垂,却又因为刺深深扎入了肉茎而没有滑脱出来。

虽然插得牢固很好,但这个头朝下的场面可不是程逆期待看到的场面,他要求道:“小顺,你得再硬起来。”

可是都这么痛了,怎么可能再硬起来啊?

温顺泪眼婆娑地小口小口吸着气。他不想程逆失望,所以很努力地试着唤起自己备受折磨的肉茎。但这种事情,光靠努力可没什么用处,需要真的爽才行。

程逆并不催促,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装饰。在插入了两支玫瑰后,花瓶也算是有了点样子,程逆把目光转向花朵之外,选择了一只连接着超长假阳具的口塞为温顺戴上。

假阳具深深没入温顺的食道,令温顺的整个脖子都鼓起来一圈,不但视觉上漂亮极了,还令本就没留出空间的项圈内环的刺稳稳扎进了脖子。

程逆又给温顺戴上了鼻子钩和眼罩,夺去了温顺的视觉,让温顺只能去听,只能去感受。

温顺不安极了,全身心防备着迎来更进一步的剧痛折磨,但程逆好像打定主意要和温顺对着干似的,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拿起画笔在温顺身上涂涂画画。

他选择了着色能力最为牢固的油性涂料,一旦下笔落在皮肤上,之后无论是汗还是水都不会破坏画面,但这也意味着作画时需要更多的谨慎,画错了就不好改了。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下来,在柔软

的皮肤上作画甚至不会像是在纸张上那样发出声音,所以实在是非常安静。

温顺起初因为这种安静感到害怕,怀疑程逆随时都会给自己来一下狠的,但慢慢的,他逐渐品出些其他滋味。

程逆的目光像是有了实体,温顺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自身的什么位置,那目光里有关于如何作画的斟酌,也有粘稠的爱意,叫温顺脸上发烫。

笔蘸着颜料落在温顺皮肤上,感觉像是刷漆似的,有一种带来了莫名安心感的厚度。

慢慢的,温顺开始能感觉到其他更多。

他习惯了疼痛,逐渐能闻到玫瑰的香气,还能分辨出疼痛的差异。插着玫瑰的一侧乳头是坠坠的痛,而另一侧是刺刺的痛,在痛之外还有一些发麻的痒意。

那一点痒意在某个瞬间让他突然想被程逆捏捏乳头,无论是得到更多的痛苦还是舒服,什么样的感觉都好。

当意识到这疯了一般的念头是自行产生的,温顺简直想唾弃自己。

被硬质假阳具强行开拓的后穴也慢慢习惯了,麻木之余开始出现别样的感觉。那些疣状突起强硬地压迫着四周肠壁,自然也狠狠压迫到了前列腺的敏感带。

之前是被疼痛遮蔽住了,现在身体缓过劲儿来,前列腺开始向大脑传达不知羞耻的舒爽信号。

尿道痛着痛着感觉混乱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痛了。或者说,似乎痛也变成了爽。

好舒服,好想更舒服一点啊。

温顺自己看不到,但程逆看得真切,那支插在下面一直低垂着的玫瑰终于竖起来了。

这不是能做到嘛。

程逆满意地笑了笑,加快速度完成了绘画。

他在温顺身上画了一幅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的图,温顺的汗水正好化作了点缀其上的露珠,生动又艳丽。

不过相比起来,还是插到花瓶中的两支玫瑰最美。

程逆欣赏片刻,开始着手处理温顺截下的双腿。那也是很值得珍惜的部分,不应当被随意丢弃。

铁丝去掉,腿部皮肉从腿骨上剃下来泡到药水中防腐,之后会填充到靠枕里充当枕芯。双脚则是保持完整,防腐后制成两块脚形镇纸。剩下光滑莹白的腿骨,程逆拿在手上把玩,简直是爱不释手。

“小顺的身体真是哪里都很好看啊。”他感叹着。

温顺无法说话,只能呜了一声作为回应,可爱极了。

程逆最终决定为温顺设计几个新的底座,用上腿骨,这样下次给花瓶换底座之后,温顺就可以用屁股夹着自己的腿骨呻吟了。

这淫虐到极点的想法让程逆兴奋至极,鸡巴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站到凳子上,取出温顺嘴里的假阳具口塞,那些拉出来的唾液丝线还没断,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塞了进去。

温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得不立刻开始服侍程逆,这次他被准许用双手辅助。

不过,温顺的动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幅度更小,更温柔。一方面是因为他被固定在底座上,活动范围受限,另一方面他脖子上戴着有刺的项圈,胸前是遭受穿刺的乳头,他本能的惧怕大幅度活动。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极了,完全就是在邀请,程逆的凌虐欲望被大大激发了出来,他不管不顾地扯住温顺的头发,凶狠地大力抽送、死命肏干。

温顺几乎翻出白眼,身体被迫跟着大幅度摇晃,项圈上的刺更深的扎进脖子里,乳头上的零零碎碎一起乱颤,不断扩大伤势传递出疼痛的信号。后穴也是,分身也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没有不在痛的。

温顺还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无法预测程逆的动作,自然也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天的小鱼,根本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可是在这狂乱之中,他竟还体会到了巨大的甜蜜。

他被程逆掌握,他被程逆主宰,他也得到了程逆的全部。

花瓶底座上的假阳具原本不会震动,现在却因为程逆剧烈的动作出现了变相震动的效果,死死压迫着的前列腺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温顺爽得几乎要上天。

他硬是纯靠前列腺高潮了,似乎和程逆射精是同一时间。

爽完的程逆从温顺口中大力退出来,惯性让温顺没能稳住,又倒在了桌面上,这一下摔得头脑发昏差点昏迷,满身装饰都狠狠震了一遍,温顺根本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摔得痛了还是摔得爽了。

程逆将他重现摆好,说道:“看来底座还是不够稳,现在只能给花瓶配重了。小顺一定渴了吧?快喝水吧,花瓶里没水可不行。”

水杯被喂到了嘴边,没有硬灌,也没有催促,温顺自己就会乖乖吞咽,哪怕明知这是折磨。

一杯喝完又是一杯,一杯喝完又是一杯,直到可怜的肚皮高高鼓起,涨得温顺不断痛苦呻吟。

“很好很好,装满水的花瓶才放得稳呀,以后就永远保持这样吧,那么我要开始看书了。”程逆笑吟吟地说着,把假阳具口塞重新填进温顺嘴里,将

那无尽的痛苦呻吟统统堵住。

从这之后,除了短暂的更换底座花瓶清洁,温顺再也没有一刻休息,时时刻刻都装着满肚子的水被放置在书桌上,乳头和分身上插着经常换新的鲜花,一直到他这只花瓶被彻底用坏掉为止。

而那时也正是梦的尽头。

以往每一次在性事后的恢复期,温顺都觉得自己没什么不适,反而是程逆状态不佳。

对程逆来说,玩弄温顺已经是生活必需品,每一次中断都像是会出现戒断反应,各种不自在。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严重,就像是有烟瘾的人偶尔戒几天烟,忍忍也就好了,虽然能看出来状态不佳,但也没有糟糕到什么地步,还是该工作工作,该生活生活,该在外人眼前装出开朗的样子也照样能装得完美无暇。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温顺发现程逆好像没有戒断反应了,哪怕是连着几天完全不折腾他,也依然神清气爽,神采奕奕,走路带风,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温顺实在是好奇,但一时半会儿没敢问,生怕自己的问题激起了程逆的兴致。

此外,他也需要一些时间自我审视,想一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开始时常做过火的春梦。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饥渴了,三次难道是实锤自己已经变态没救?

不应该啊,关键是程逆都不曾变态到梦里那个地步,怎么自己反而先变态成这样了。

温顺多少是有点自我怀疑。他难道潜意识里期待着被程逆性虐到死吗?他难道对现实中的程逆的变态程度还不够满意吗?

想到这,温顺都有点想找个心理咨询师谈谈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温顺最怕的就是跟人交流,一想到真和心理咨询师说话,他就感到窒息,不如自己一个人变态死了算了。

这些他决意自我消化的念头在脑子里翻腾了几天,直到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才终于把所有念头凝聚成一个问问程逆为什么心情好的决定。

这天依然是休息日,两人躺在床上没事做,温顺装作只是忽然想到,随口一问:“程逆为什么这些天心情都这么好?”

程逆把手放在温顺的大腿内侧摩挲着,细细感受着美妙的柔软和光滑,心情不错地回答:“因为小顺让我非常满足呀。”

简简单单一句直白的情话,就让温顺脸红了,夹着腿直往被子里缩:“我、我还没有彻底恢复好……”

不对,他想听的不是情话啊,他是真想知道程逆为什么心情好,怎么话题一开始就拐到不正确的方向上去了呢?

程逆扯着被子将温顺拖拽回自己面前,继续揉捏温顺的大腿。

果然,还是活生生的大腿手感更佳,虽然在梦里把这两条漂亮的腿拆掉感觉很爽,但要是真在现实里拆掉了,一定会后悔吧。

真是非常可惜啊,现实中的温顺只有一个,所以也只能选择珍惜。

不过一想到入睡后还可以做梦,又觉自己已经幸运过头了,再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就是因为这样的满足感,所以才心情好得停不下来啊。

“我知道小顺还没有彻底恢复好,绳痕尚未完全消退,但是也快了,已经很浅了,乳头也已经不怕衣服摩擦了,对吧?”

被程逆完全说准了,温顺只好点头:“嗯,是快好了。”

这句话原本只是个诚实的回答,却因为倾听者是个扭曲的变态,莫名就有了邀请的意味。

程逆顺应着这莫须有的邀请,从腿根摸到了温顺两腿间温暖柔软的肉茎,拇指在铃口处打转。

温顺忍不住哆嗦,想要溜走,但被程逆卷在被子里无处可逃,只好蜷缩起来。

“小顺又害羞了。”程逆笑吟吟的,手指在温顺肉茎的铃口处技巧性地擦过,沾到了一线黏腻的液体。

温顺继续缩,假装自己是个缩头乌龟,但程逆按住了他的手和腿,将他翻出被子,强行打开舒展。

温顺僵硬地躺在程逆身下,一阵忐忑,不过当他对上程逆的视线时,又忽然感到放松。

强烈的被爱人注视着的感觉让温顺迅速进入了状态,顿时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一切了。

程逆压着温顺,用手在温顺的肉茎上撸了两把,手指感受着溢出的淫液,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一样,笑道:“一直都让小顺给我口交,很辛苦吧,也该让小顺享受一次这个。”

什么意思?

温顺愣住,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他简直吓得汗毛竖起,惊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想逃走。

这反映当然在程逆的预料之内,所以程逆随手抄起绳子就把温顺捆在了床上。

以前温顺不跑,所以程逆在捆绑时还有余韵调整松紧,耐心询问温顺的感受,过程慢条斯理,讲究疏密有致,在温顺看来颇有凌迟一般的威慑力。

这回温顺是真想跑,所以程逆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三两下就捆了个结实,倒是无意间把场面弄成了强奸一般的生动模样,意外

的有了种暴力的美感。

程逆一个意外之喜,连忙拍照留念。

温顺挣扎几下发现挣扎不掉,放弃了,瞪着在拍照的程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但他终于还是没生出气来,只好弱弱地说:“别了吧,我害怕。”

“怕什么?”

“我怕……”温顺躲闪着视线,“我怕你会想咬掉……”

程逆眸色忽的一暗,笑容敛去了,过了半秒才重新露出轻松的神色,像是因为爱人的惊人之语感到哭笑不得似的:“小顺胡说什么呢?我哪儿舍掉咬掉啊。”

要是真的就别停那半秒钟再反驳啊!温顺颇感悲愤,但这悲愤很快就化作一声似是愉悦的呻吟:“啊!”

程逆埋下头,将温顺的分身含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坏心眼地故意用牙齿轻咬了下。

温顺浑身一个激灵,竟然当场就泄了,快得就像是早已积蓄了多时。

这或许算是早泄之症?温顺简直是苦中作乐的想。

就在刚才那一瞬,他是真的产生了会被咬掉分身的感觉,并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正常人怎么都该吓软了吧?为什么反而会觉得爽啊?

温顺再一次开始自我怀疑,似乎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他真的已经变态没救。

这些心情程逆当然是不知道的,程逆正对口中的精液感到新奇,试探着用舌头尝了尝滋味,感觉意外的不坏,虽然很腥,但想到是来自温顺的身体,就莫名勾引出食欲来。

程逆品着味道咽下去一半,剩下一半吻住温顺的唇,强硬地渡到了温顺嘴里。

乖巧的温顺一如既往善解人意,不用催促就自己咽了下去。

程逆满意的结束亲吻,问道:“自己的味道尝起来如何?”

温顺呐呐地说不出话。

程逆没得到答案,也不介意,伸手给温顺松绑。方才绑得太潦草了,如果不及时松绑的话,或许真会把小顺绑坏,这可是万万要注意的。

“刚才那一下根本算不上是口交嘛,我应该再从头来一次的。哈哈哈小顺别躲了,放心放心,不来了,我饿了,我们到厨房去吧。”

程逆把温顺拉去了厨房,美其名曰是想看着爱人给自己做饭的样子,实际上抬手就递给温顺一条半透明围裙,其险恶用心简直不加掩饰。

围裙上缀着大片的洁白蕾丝,能让人联想到纯洁少女之类美好的词汇,但仔细一看却分明是许许多多根形态各异的男性生殖器拼凑在一起。

图案设计者分明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却把才华全用在了歪路上。那些鸡巴图案有的血脉偾张,有的向上高昂,有的正在喷射,有的却没什么精神的蜷缩着,还有的分明被紧紧绑缚着。

这些各种各样的鸡巴簇拥在一起,本质是下流的内容却全部用洁白的蕾丝勾勒,挨挨挤挤郁郁葱葱,乍一看还以为描绘的是新娘手中的捧花。

温顺把围裙拿在手上凑近了,才看明白到底是什么图案,感觉是拿了烫手的山芋,却又只能拿着无法丢掉。

这条围裙一看就很贵,出于对工艺的尊重也不好将之视作垃圾。

“小顺等什么呢?快穿上吧,啊对了,衣服脱掉。”

言下之意就是要玩裸体围裙的情趣了,温顺抓着围裙,脸越来越红。

“怎么了?”程逆摆出疑惑的表情。

温顺没话找话的胡乱说道:“这个……白色围裙不耐脏。”

“没关系,围裙存在的使命不就是被用脏么?而且我想吃水果沙拉,就算沾到果汁也很好清洗的。”

实际上程逆并不怎么想吃沙拉,只是觉得毕竟玩情趣为主,安全起见就不让温顺在厨房开火了。

温顺没辙,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那你……别看我换衣服。”

这次程逆没有强行要看,点点头准许了,背过身走出厨房,同时口中从十开始倒数数字。

温顺连忙三两下脱掉衣服套上围裙,这个过程非常简单,毕竟他在家里连内裤都不穿。

程逆并不着急,一直匀速数到零才转身返回厨房,眼前是无比惊艳的一幕——

他心爱的温顺光着身子,皮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出几乎透明的白,又被纯白色的围裙反衬出了健康的浅粉色,能让人轻易联想到“美味可口”之类的词语。

比起全裸,显然还半遮半掩着的温顺看起来要更加可爱,明显正因为不自在而夹着双腿,似乎试图把尽可能多的身体部分都缩到围裙后面,好像这条半透明的轻薄围裙突然就能提供全部的安全感了似的。

但那分明是一条描绘了许许多多鸡巴的下流围裙,而且只有鸡巴是不透明的白色,鸡巴之外的区域全部使用了薄透的料子,可以轻易让人看清底下的风光。

因此准确来说,温顺是在拿一堆鸡巴遮挡自己的身体。而且还遮挡得并不怎么成功。

围裙能有这么精美的图案,剪裁上自然也经过了居心叵测的精心设计,可以恰好露出胸前两点与两腿之间的风光,同时又营造

出若隐若现的暧昧感,好像只是一不小心才导致走光,努力注意就能补救。

温顺自己当然也是明白的,或许正是因为明白才显得更加不自在,脸色红扑扑的,视线不断偏移来偏移去,好像在企图寻找地缝钻进去。

程逆知道如果自己就一直这么看着不说话,温顺必定会羞涩到支撑不住真的逃跑,所以他上前两步,直接一把揽住了温顺的腰肢:“小顺真美,像油画里的天使。”

被赞美的一方完全没有接住这句话的从容,埋着头装鹌鹑。

“好啦,我们开始做水果沙拉吧,小顺负责洗水果,我负责切。”

其实这种简单的食物哪里还需要分工,程逆只是怕一会儿温顺分心切到了手,所以才格外好心的分走了这部分工作。

不过这么一来,等下如果温顺没有分心,岂不是白费了这番好意?看来必须要让温顺好好分心才行了。

这么想着,程逆把温顺推到了料理台前,缓缓退开两步,欣赏温顺的背影。

围裙只挡正面不挡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情趣玩法的围裙也不例外,因此温顺背后只有腰间系着两根带子,长度正好垂落在股间,完全不影响程逆就着晨光把温顺的背影看个够。

天鹅似的美好脖颈微微垂着,很平常的动作也展现出叫人安心的顺服意味。

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洗水果的动作而不断活动着,像是真有蝴蝶在振翅欲飞。

脊椎延伸出优美的曲线,一路将人的视线引向腰间系着的带子,就像是礼盒上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拆掉的丝带,而带子又自然的把视线牵引向下方更为隐秘的地带,潜藏在了臀部的遮挡和阴影之下。

在那两半可爱臀肉之间隐藏着的菊穴究竟是什么风光呢?

程逆没有抗拒这种吸引,直接伸手抓上温顺臀肉,伸出中指摸到了温顺后穴的褶皱。

“啊!”温顺小小的惊呼一声,手一抖,差点把拿着清洗的苹果丢掉。

其实温顺也不是毫无心理准备,程逆从身后看他的视线简直能化为实质,那种隐约含着恶意的粘稠视线早就让温顺汗毛倒竖了,但温顺毕竟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程逆什么时候会突然动手,所以还是给吓了一跳。

做了坏事的程逆态度坦然极了,一边把中指探入深处,一边说道:“小顺要专心,怎么毛手毛脚的?”

所以毛手毛脚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温顺心里很是不服,却也只得装作什么都感觉不到,僵硬地继续洗水果。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温顺又一次开始思考梦境的事情,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联想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之所以会做那些梦,是不是同程逆这段日子的好心情有关系呢?

也许,其实是程逆编织了那些梦?

毕竟梦里能玩得那么变态那么花,果然还得是程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温顺就感到羞愧,他居然在心里想程逆坏话,太不应该了,明明生活中的程逆那么体贴那么爱护他。

举个例子,就说之前有一次玩皮鞋踩射的游戏,温顺嘴上只说出注意到了程逆在家里不脱鞋,所以才提前有预料。

实际上他还注意到程逆专门穿了一双新皮鞋,鞋子上的脏灰其实都是程逆躲在厨房里弄上去的,也许是开火烧的纸灰吧。

弄得这么复杂,就是害怕真正从外面踩回家的鞋子会带上病菌。

类似这样的小发现其实有很多,温顺从来都闭口不言,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尽全力满足程逆糟糕的趣味,但每次心里都是甜丝丝的,泛着幸福的小泡泡。

可是梦里就不一样了,梦里用来折磨温顺的鞋子是真正被穿着在各种地方行走过的鞋子,每一处污垢都是真实的。

还有后来梦境中出现的粪尿铁锈等等,更没有安全可言,一切都肮脏极了,那些不打折扣的凌辱和折磨现在想来也足以引起灵魂的颤抖。

正是因为这样梦境与现实明显的对比,才导致温顺觉得自己实在不该随意腹诽程逆,不该仅仅靠着直觉就认为是程逆主导了那些过分的梦。

至少也该真的确认程逆有那么变态才行,嗯,必须要试探清楚。

想法很好,但是到了实际行动这一步,温顺卡壳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试探的话语。

难道要他去问程逆:“你是不是想过用鞋底碾碎我、用粪尿灌满我、截断我的肢体将我改造成你的玩具就那样一直玩弄我到我死去?”

开什么玩笑!光是做梦就够羞耻了,难道还要亲口描述吗?

温顺想得头大,没注意到程逆从料理台上悄然摸走一根没有剥皮的青香蕉,在水龙头下进行了冲洗。

“啊、呃!”

猝不及防的温顺发出惊呼。

“呵呵,小顺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程逆笑着用力把香蕉捅进了温顺后穴。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是么。”程逆收起笑容,凑近了温顺的脸,目光阴沉地紧

盯着温顺的眼睛,手上又给香蕉加了一把力,将整支青香蕉完全怼进温顺的后穴里。

没有足够的润滑,温顺感觉到后穴一阵疼痛,在料理台前快站不住了,程逆给予的压迫感让他根本无力正面招架,目光躲闪着疯狂想跑。

但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跑,因为他已经说错话了,刚才实在不该回答“什么都没想”的,哪怕闭紧嘴巴装聋作哑也好过说谎,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温顺咬咬牙,鼓起勇气对上程逆的视线,说:“对不起,我刚才是出神了,并不是什么都没想。”

“嗯。”程逆表情毫无变化的点点头,“还有呢?”

温顺鼓起的勇气在几秒内迅速消耗殆尽,他狼狈地垂下眼帘,支支吾吾:“那个,就是在想,嗯,一些事……”

程逆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忽然放松下来:“真是的,我没想吓坏小顺啊,别慌了,我可没打算逼小顺说出自己的秘密,只是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小顺都能走神,稍微有点挫败感罢了,毕竟我也有男人的自尊心嘛。”

说到“这种情况”几个字时,程逆手指在温顺后穴处充满暗示地按了按,具体的含义不言自明。

温顺脸色慢腾腾地红了,小小声道:“其实我也,也不是在想无关的事情……”

所以有关?怎么有关?

程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方才他确实不介意温顺隐瞒,只是挺纳罕原来温顺也会有这么紧张的小秘密,怪可爱的。

现在程逆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方才就逼着温顺坦白了,现在倒不好再问到底怎么“有关”。

当然,这种后悔的想法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就像温顺也有很多只是随便想想的念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程逆依然不会强逼温顺坦白。

如果说这是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之心,那就太虚伪了,程逆只是打心底里讨厌被人抵抗的“对抗感”。

明明是个充满虐待欲望的变态,为什么连杀死一只小鸟这样小的事情都从没做过呢?

是因为善良?

是因为恪守底线?

呵呵,怎么可能……

程逆目光微黯,伸手抚摸上温顺的后颈,在颈侧脉搏处停留许久,然后又绕到前面去抚摸喉结,缓缓收起五指扼住。

他并没有用力,但是那动作蕴含着的企图根本不容忽视,傻子也不会误以为只是情人的爱抚。

温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呼吸节奏略微凌乱了一些,身体却分毫不躲闪,任由作怪的手摸过自身虚弱危险的地方。

那只手扼着喉咙略微收紧,等温顺稍微感觉到一些缺氧时才缓缓松开,转而摸到温顺的嘴唇,伸入湿润的口中描摹贝齿。

温顺配合着微微张开嘴,手便灵活地伸进去拉住了舌头,亵玩着随意卷弄了一番,然后探出手指压住舌面,向喉咙深处探去。

温顺不得不把嘴越张越大,以求容纳下程逆的手和手腕,手指深入了他的喉咙,他不舒服极了,反射性地呕了一下,却还注意着收好牙齿给予配合。

涎水越过唇齿涌出,滴滴答答落到洁白的围裙上,闪烁出淫靡的色泽。

正常人早该反抗的处境,温顺却毫无异议的乖乖承受。

于是程逆被取悦了:“真乖。”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找得到第二只乐意被他杀死的小鸟,所以怎么珍惜都不为过啊。

他喟叹一声,收回手拿过温顺洗好的水果,心情愉快地削皮切块。

温顺一直注意着程逆的态度,此刻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已经确认程逆确实没生气。

接下来温顺万万不敢再分心,屁股夹着香蕉仔细洗好了水果,然后等程逆切好后再淋上沙拉混合搅拌。

这道无比简单的水果沙拉根本不需要厨师用上什么心意,只要食客满意便好。不过当温顺试图将水果沙拉端上餐桌时,程逆却阻止了他:“还有一根香蕉没放呢。”

在温顺因为秒懂而僵硬的眼神下,程逆端着水果沙拉放到了地上,就放在温顺身后。

“小顺应该还没把香蕉夹坏吧?要尽量完好的排出来,我听说香蕉皮是可以吃的,只是口感不好,但经过小顺的加热就一定值得一试了。”

“我……”温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他僵硬地看着程逆毫不掩饰的期待表情,内心无限挣扎。

终于,他横下一颗心,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总之捂住脸就假装是在厕所里蹲厕所好了!

程逆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得偿所愿,看到温顺在自己面前用排泄的动作排出一根香蕉,那简直是可以入画的绝美场景。

如玉美人全身上下只系着一条围裙,光洁的背部上覆了一层薄汗,蹲在地上菊穴一缩一缩的,努力控制着力道不将香蕉夹坏。

当终于成功排出时,菊穴小口激动地连连收缩,像是在庆祝胜利似的,又像是在发出邀请。

香蕉降落在水果沙拉的顶端,表皮湿漉漉的,不

知是沾着的水多一些还是沾着的肠液多一些,散着热气,看起来像是被厨师精心烹饪过,妙不可言。

程逆把水果沙拉端上餐桌,然后把温顺按到餐桌前,扯住温顺的一条手臂,从温顺背后肏干进去。

“小顺,一起吃吧,香蕉一人一半哦。”

说着程逆一个挺腰,将温顺顶得撞到桌沿上。

温顺被撞痛了,却只能狼狈地用唯一自由的手抓起一只餐叉,颤抖着努力了半天才叉中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完全没心思品尝味道,随便咀嚼两下就咽进肚子。

程逆向后整根退出来,然后又整根肏进去,一边说:“怎么不先吃香蕉?我认为趁热吃好。”

温顺被撞得完全不能利索说话,一边努力不去理解那个“趁热”的含义,一边断断续续回答:“香、香蕉是完整、的,我不、不知道怎么、分,叉子、没办法……”

“很简单啊,用牙齿咬。”

程逆倒是还能利索讲话,但那动作一点都不给温顺喘息的机会。温顺实在腿软站不住,一只手又被拽着不能辅助平衡,只能狼狈地俯在桌子上,乳头垫着围裙在桌面上摩擦,牵动出丝丝缕缕的痛。

所谓“用牙齿咬”的具体含义,温顺依靠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便又是努力尝试了好一会儿,才在激烈的震动中找准香蕉,含进嘴里。

明明是刚被自己排便一样排出的香蕉,转眼又被自己像是含鸡巴一样含到嘴里去,这绝对是万万不能细思的淫邪事情。

温顺尽量找到香蕉中间的位置,一口咬下。

和正常来说应该轻松折断的青香蕉不同,这只香蕉在温顺后穴中待了不少时间,经过体温的烘焙与肠液的浸润,再加上肠道的蠕动和括约肌一收一缩的排出,其质地已经完全不是清爽易折的状态了。

牙齿咬下去,古怪的黏腻感和柔韧感贴合着舌头滑过神经,引发令人几乎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怪异感受。

温顺有点受不住,一时咬不断香蕉也令他不知所措,冷静的时候或许还能想想该怎么办,但这种时候头脑混乱基本死机,竟茫然地卡住了,只知道傻乎乎地把半根香蕉含在嘴里。

程逆立刻注意到了情况,他没有作壁上观,而是选择热心帮忙,伸手抓住温顺的脑袋用力扳向自己,完全不顾这扭曲的姿势几乎将温顺折断。

他凑近温顺,张口咬住了香蕉的另外一半。

两人一起努力,成功分离,香蕉皮的组织在空中迅速伸长绷断,莫名像是热乎乎的芝士拉丝。

程逆松开温顺的脑袋,看着温顺狼狈地跌回桌面上,一边咀嚼香蕉一边大力肏干温顺,品味到了绝对超乎食物本身的甜美滋味。

真好吃。他想。

可惜现实中只能进行这种简单的处理,如果是在梦里的话……该怎么玩才过瘾呢?

温顺被绑在餐桌上,呈现大字型,两只脚分别被绑在餐桌两端,而两手则被拽向房间两侧的墙壁,后穴里填塞着一样坚硬的东西,温顺不知那是什么,只知道磨得肠壁很不舒服。

捆绑十分紧,没有留出分毫活动关节的余地,以至于让温顺联想到一些五马分尸之类的惨烈意象。

他并非完全赤身裸体,身上还盖着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围裙,很难说这条围裙是否就带来了体面。

虽然仰躺在桌面上自己看不到,但他能肯定围裙上是一堆鸡巴的图案,像新娘手里的捧花。

奇怪,他为什么知道,他曾经仔细看过这条围裙吗?

好像是上一次和程逆一起……那么那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好像脑子里还想过很多事,又是些什么事呢?

疑惑在一瞬间冒出了一大堆,又一瞬间像青烟一样散去,温顺不想思考,只是转动眼睛尽可能打量四周,在看到程逆的身影时立即感到安心。

程逆打扮的像个经验老到的厨师,手上甚至戴着手套,从冰箱里端出一盘切好的薄肉片来到温顺身边,一片一片拎起来覆到温顺的脖颈上。

散发着寒气的肉片贴合在细白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体温而逐渐软化,但还需再过一阵子才能彻底化冻散出水汽。

温顺冷地打了个寒战,程逆提醒道:“小心,别弄掉了。”

那些薄薄的肉片大概是生鱼片,沿着温顺的脖颈一路往下排,覆上锁骨,又覆上胸部,一直覆到肚脐上方一寸。

放完所有肉片后,程逆小心地将蕾丝围裙展平盖到最上面,像是添加一道保温措施。

温顺感到强烈的寒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毫无办法,只能试着向罪魁祸首求助:“程逆,我好冷。”

求助者本人并没有报什么希望,被求助者却意外的表现关切:“很冷吗?失温了可就麻烦了,我这就帮小顺暖和起来。”

程逆拿来一套奇异的金属装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装酒的酒架,又有点像是开瓶器,在温顺两腿间操作起来。

装置中心是花骨朵一样收缩重叠起来的锥形铁片,程逆将之缓缓插入温顺的

尿道里,等完全没入后便转动旋钮。

随着旋钮转动,层叠的铁片也像是花瓣一样层层绽开,将温顺的尿道强行撑开撑大。

温顺痛得连连吸气,不住地害怕:“程逆,我会坏掉的。”

但他并没有得到程逆的心软,只得到一句令人惊恐的简单安抚:“坏掉也没关系,我也喜欢的。”

等扩张出一个程逆满意的大洞后,一只装满了汤水的壶就被提过来,壶嘴向着温顺的尿道之中注水,升腾起白色的热气。

温顺感觉自己脆弱的部位像是在被流动的烈火灼烧,更可怕的那烈火一直向肚子里面烧去,不由惨叫:“太烫了,不要了!”

“嘘——小顺放松,这可是味道很鲜美的汤,烧好后我已经稍微晾了一会儿的,不可能让小顺真的烧起来。”

然而真的烧出火苗跟把人烫坏了又有多大区别呢?

程逆欣赏着温顺全身因为疼痛而绷紧的线条优美的肌肉,一边坚定地将壶里所有热汤都灌进温顺的膀胱。

温顺的小腹迅速膨胀鼓起,像个刚刚显怀的女人,用手一压就能感受到液体的流动。

为了防止汤涌流出来,也是为了方便之后喝汤,程逆索性将金属扩张装置保留在温顺的尿道里,就这样敞着口,又另外拿来一只木塞用力压进去,将所有的缝隙填满。

这样一来,温顺的膀胱好像变成了一只装满美酒的酒瓶,而肉茎正是瓶颈,塞着隔绝空气的木塞安置在酒架上。

温顺痛得不行,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程逆珍惜地一一舔去。

“小顺不舒服吗,是不是肚子里太热了,要不要降降温?”程逆明知故问,摆出似乎在心疼的表情,眼睛里却闪烁出奇异的兴奋亮彩。

温顺没有傻到说出同意降温的回答,他已经能举一反三想象出程逆又拿出冰块往自己身体里填的可怕场景了。

“不……不用了,我还能忍耐。”他非常违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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