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顺,你没有乖乖听话,在家里还穿着内裤,要怎么惩罚你才好?”
是程逆的声音,低沉有磁性,满溢着恶意。
温顺茫然地睁开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怎么会忘记脱掉内裤呢?他明明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记忆中从和程逆确定关系以来,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温顺试图低下头扒开裤子自己看看确认情况,却发现自己正跪在客厅茶几上,手背在身后,被红绳死死捆绑着。
他光着脚,穿着薄透的白衬衫和西裤,脖子上还挂着有些散开的领带,似乎处在刚刚到公司开完会返回家中的状态。西裤缺乏弹性,跪着的姿势把西裤绷得紧,颇有些难受。
他的裤链敞开着,可以看到底下确实穿了一条棉质内裤,这个发现让温顺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不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首先预料到自己接下来会倒大霉。不过与此同时,他又隐约有点没来由的兴奋。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绳子将他的两条小臂捆在一起,向下绕过腰腹,在腿根处恶劣地多缠绕了好几圈,最后连接在脚踝上。
他的两只脚被固定在一根金属杆两端,这样一来就只能跪着,既无法并起双腿也无法站起身子。
红绳捆得很紧,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紧,像是为了捆住一头即将宰杀的牲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深深陷入了皮肉,压迫着骨骼。
温顺觉得自己之所以还没有痛昏过去,一定是因为血液不通,手脚都失去知觉了。
程逆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他面前,漆黑的双眼如深渊一般,装着深不见底的残虐欲望。
虽然已经习惯了程逆阴暗的模样,但此刻这副表情仍然是不同的。具体是怎样的不同呢?本该漆黑无光的深渊中居然出现了光点,那绝不是代表着什么积极的含义。
温顺下意识地放缓了呼吸,小心翼翼地说:“程逆,可以听我狡辩吗?我不是故意的。”
程逆俯身慢慢凑近温顺,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你当然不是故意的,所以用不着狡辩,我只是想有个理由伤害你。”
温顺皱起眉:“唔……好过分。”
“是啊,很过分,但就算这样小顺还是会配合我,对吗?”
温顺点点头,程逆笑了,他真的好爱温顺,但越是喜爱,想要去破坏的冲动就越发强烈,他已经不想再忍耐了。
“小顺,我不想被你讨厌,所以再给你一个逃脱惩罚的机会,别闭眼睛。”他低语。
湿湿的舌头舔在了温顺眼球上,像是品尝着一颗美味糖果,流连许久才离开,温顺的眼皮随之不受控制地闭上了,一时间没办法睁开。
在程逆说话之前,温顺就知道要坏,索性完全放弃了,赶在程逆之前主动开口:“你随便惩罚我吧,我没想逃脱惩罚,不用再给我机会了,而且我也不会讨厌你的。”
程逆忍俊不禁,他笑着揉了揉温顺的脑袋,似乎是松懈了下来:“小顺总是这么可爱,让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不爱你啊。”
他单脚踩在茶几上,指着脚上的皮鞋吩咐道:“把它舔干净。”
温顺弯下腰,伸出舌头努力去够,绳子拉扯着全身,他无比困难才舔到鞋面上,一点一点舔去皮鞋细纹中隐藏的污垢。
程逆没有催促他,在他实在舔不到的时候还贴心地转动脚跟配合。
等彻底舔净了,程逆示意温顺直起腰,一脚踩在了温顺棉质内裤包裹着的脆弱分身上。
这一脚用力极了,温顺惨叫一声,整个人弓起身子,冒出一身汗,眼神恍惚着半晌无法聚焦。
“真是可爱的反应啊。”程逆感叹,扶着温顺的肩膀帮忙直起身。
“咦,不小心把小顺的内裤踩脏了,刚才忘记让你舔鞋底了。”
他伸手勾住温顺的内裤,用力一撕直接扯破,然后抽了出来。
“怎么办好呢?有了,小顺张嘴。”程逆摆出思索一番的样子,将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温顺嘴巴里。
“你就含着它慢慢舔吧,在舔净之前不许吐出来。”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被内裤填满的嘴巴里,舌头哪还有活动着慢慢去舔的余地?
或许用力顶舌头能把内裤顶出去,但程逆已经要求不许吐出来了,温顺也就放弃挣扎。
程逆把温顺从茶几上抱下来,然后围着温顺走了两圈,细细欣赏着温顺薄薄的衬衫上明显被汗水洇湿的痕迹。他从不会漏看温顺身上每一点被他凌辱出来的美妙痕迹,就像艺术家一定要了解自己的作品。
欣赏过后,程逆抬脚狠狠踩在了温顺头上,踩得温顺脸砸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哼。
程逆用力在温顺一头柔软的发丝上碾磨一番,终于觉得满意:“这下鞋底也干净了,不过另一只鞋怎么办?嗯,等下再想吧。”
他拉起温顺,确认温顺漂亮的脸蛋没有破相,才放心地拿起剪刀,将温顺的西裤沿着大腿根部红绳捆住的位置剪开,完整露出了
阴部。
温顺的分身是乖巧的淡粉色,乖顺地下垂着,程逆伸手握住,温柔地揉弄,很快让这小东西忘记了方才的疼痛,硬挺起来,看上去可爱极了。
程逆放开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抬起另一条腿,用上还没弄干净的另一只鞋,狠狠踩在温顺的分身上。
接着是毫无怜悯地一脚又一脚,一脚又一脚,疯狂碾动着,几乎要将那可怜又脆弱的小东西碾成一团脏污的烂肉。
最终停下时,尿液和一丝白浊以不自然的方式缓缓淌了出来,还混杂着隐约的血色,很快就混合在一起变得污浊。
温顺本能地颤抖着,出了一身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
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却因为绳索的捆绑什么都做不到,连惨叫也无法发出,口中内裤压抑着的呻吟声满含痛苦,整个人差不多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程逆心中充斥起扭曲的快意。温顺越凄惨,他就感到越是兴奋。不够,还不够,他想看到更多。
温顺费力地找回神智,抬起眼去看程逆,发现程逆正无比专注地盯着自己,那漆黑的眼睛里既有暴虐和兴奋,也有欢愉和痴迷,亮闪闪的,漂亮得惊心动魄。
这一刻温顺突然鬼迷心窍,冒出一个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就算从此再也不能人事,其实也值了。
程逆抱着温顺坐在沙发上,从背后进入温顺,粗长的性器凶狠地肏进温顺热乎乎的后穴。
光看两人依靠在一起的上半身,仿佛只是情人之间的温情贴贴,甚至两人的衣服扣子都好好扣着,程逆无比温柔地舔舐着温顺的耳廓,几乎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讨好温顺,丝毫没有凶残模样。
但再看下半身,却是完全不同的风光。
程逆每肏干一下都托起温顺,把自己完整地退出来,再松开力道让温顺因为重力落下,顺势插进最深处。每一次进出都大开大合,毫不留情,在温顺的后穴处打出一圈白沫,发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响亮拍肉声。
这动作对温顺来说一点都不舒服,他蹙着眉半闭着眼睛默默忍受,明明很难受却尽力放松全身,最大程度地配合着程逆,眼尾因为刺激而微微泛红。
许久后程逆慷慨地把浓稠精液射进温顺身体深处,随手拿过茶几上的电视遥控器捅进温顺后穴,堵住往外流的精液。
“我好像知道剩下这只鞋要怎么弄干净了,嗯,在那之前得给小顺好好扩张一下,免得裂开流很多血。”程逆喃喃着,“小顺,现在好好抬高屁股。”
温顺挣扎着把屁股抬高,全身的红绳都因此收紧勒得更深,残酷地惩罚着温顺全身。
程逆着迷地望着温顺挣扎的背影,伸出手隔着衬衫轻轻捏揉温顺的乳头,叹息一般说道:“真好啊,小顺无论是哪里都非常合我心意,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格,真的好乖。”
随着程逆的话语,好像有什么魔法在温顺身上生效了一般,舒服的感觉从乳头出发,伴随着些微的酸楚和刺刺的感觉,逐渐遍布全身。
当乳头被完全捏硬挺立起来时,温顺也随之发出了一声代表着舒服的轻哼。
程逆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被可爱化了,刚刚射过的性器重新硬起来,他把温顺放到茶几上再次肏入,用肉棒把遥控器撞向肠道更深处。
这仅仅是个开始,随后程逆又往温顺的后穴里塞了各种手边能够到的东西,两颗文玩核桃,一支u盘,几支钢笔,一条小毛巾,几只捏扁的纸杯,还有一柄小折扇。
每塞入一样,他就挺腰用肉刃捅进更深处。
这些东西虽然不大,但各个有棱有角,要么就是过分坚硬,要么就是有着粗糙的表面,根本不是人体应该承受的,逼得温顺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程逆再次揉了揉温顺的乳头,好让温顺舒服点,要求道:“不许撒娇,一定要好好扩张才行。”
于是接下来温顺连呜咽声都努力压抑下去,尽可能的安静,只是被刺激地开始默默流眼泪。
越是如此乖顺服从,程逆想要施加虐待的欲望就越是高涨。
想做就做,程逆射出精液,性器退出后借着这些精液的润滑,开始试着把拳头塞进温顺的后穴里。
“放松,再放松。”他指挥着,拳头居然真的一点点塞了进去。
温顺的后穴尚没有得到足够的扩张,拳头近入的过程也就无比煎熬漫长,但程逆一点也不心急,他用自己的拳头细细感受着被温顺包裹的感觉。
柔软,潮湿,滑腻,热情。
那种黏膜被撑开到极致、随时都在崩裂边缘却坚韧地坚持着、完完全全紧贴着拳头、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的温暖感觉妙不可言,程逆欢喜极了,开始试着用拳头缓慢地抽插。
这是完全违背了人体结构的可怕刑罚,每动一分都带来让温顺几乎发狂的痛楚。
程逆耐心十足,慢慢推进去,再慢慢抽出来。温顺的一节肠肉不受控制地跟随着拳头一起脱出,是鲜明的可爱粉红色,湿漉漉的肿胀着。
当拳头再
推进去,这些不情不愿被翻出来的肠肉就连忙钻了回去,好像十分害羞,不肯在外面多待。
程逆玩得兴起,一点都不觉得枯燥,就这样拳交了不知多久,感觉逐渐顺畅起来,可以比较轻松的进出了。
“小顺被我玩松了啊,真是可怜又可爱。”
程逆站起身,终于开始自己早就想好的玩法,他抬起脚,踩进温顺的后穴里,要用温顺的直肠给自己擦鞋。
经历过拳交的后穴柔软又松弛,没有一丝一毫抗拒的能力,乖巧地蠕动着吞咽着,将整只鞋子都艰难地吃了进去。
这下子,温顺的身体里可以说是塞满了各种东西,最深处的那只遥控器已经不知道深入去了哪里。
温顺的肚皮微微胀大,汗水湿透的薄衬衫被肚子撑开着,扣子艰难地维持着职责,程逆都替那些扣子心疼,伸手在温顺肚皮上慢慢揉起来,时不时再揉捏一把温顺的乳头。
“小顺不能光含着呀,屁股动起来,要把鞋子擦干净才行。”
多么可怕的要求,已经被如此苛责的身体居然还要主动给自己施加刑罚,但偏偏温顺真的照做了,他艰难地摇晃屁股,试着用后穴反复把鞋子吞入和吐出,以这种充满凌辱和虐待的方式擦鞋。
每动一下,对温顺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他尽量集中注意力在程逆放在自己身前的那只手上,因为唯有这只手在给予他舒服和快感,尽管十分稀少。
擦净鞋子后,程逆终于大发慈悲同意温顺吐出嘴里的内裤,然后叫温顺自己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他想要用遥控器看电视了。
温顺被捆着动弹不得,只能努力吸气用力收缩肚子,但效果甚微。
尽管后穴已经被玩得松弛,但更深处的肠道并没怎么扩张,他后穴里的东西几乎都很容易卡住,在尽力排出一把折扇之后,剩下的都排不出了。
温顺眼泪直流,不得不开口请求帮助:“程逆,我排不出来了,帮帮我吧。”
程逆露出苦恼的表情,伸手捏了捏温顺因为过于用力而拖到外面收不回去的肠肉:“好吧,毕竟是可爱的小顺在向我求助,没办法放着不管啊。”
他把手深入温顺的后穴里,向深处抠挖。
因为剩下的东西都已经被顶入得极深,所以程逆不只是将手伸了进去,连手臂都跟着进去了。
温顺不受控制地发出泣音,像是一只濒死的小兽,在猎人的陷阱里动弹不得。
程逆终于抠挖到东西,用手抓着慢慢拖出来,路过温顺前列腺的位置时,坏心眼地曲起指关节按下。
“唔……”温顺猛地抬起头,扬起漂亮的脖颈,流着泪发出痛苦与欢愉交杂的声音。
“小顺,感觉到舒服了吗?”
“感觉到了。”温顺小声回答,喘息着。
程逆满意地笑起来,将剩下的东西一一抠挖出来,每次经过列腺的敏感处时都要按一按,最后取出遥控器时,温顺颤抖着干性高潮了,而他前面的分身早就完全失去感觉。
程逆拿起黏糊糊的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按,发现已经失灵了,他笑着随手丢到一边,绕过茶几走到温顺面前:“小顺,我又硬了,今天就用你的嘴来结束最后一次吧,怎么样?”
温顺点点头,随即被粗长的鸡巴塞了满嘴。
程逆按着温顺的后脑深深挺腰,只一下就干开了喉咙。
温顺以为接下来会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抽插,但是没有,程逆突然温柔到不可思议,只浅浅退出一节就再次缓慢插入,始终保持停留在温顺的喉部。
但这并不意味着温顺就好过了,反而因为一直被压迫着导致呼吸困难,呕吐的欲望也难以抑制,喉头被刺激地不断蠕动着,胃也反射性地痉挛。
程逆这样缓慢地抽送几次,双手离开温顺后脑,移动到温顺的咽喉处,先是安抚似的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摸了摸,然后握住,缓缓收紧,像是咬住猎物的捕兽夹,没有分毫留情。
氧气被夺走了,温顺开始感觉眼前发黑,脑袋昏昏的,麻麻的,苦闷极了,求生本能让他挣扎起来尝试脱离困境,但是因为活动受限,这些动作只是在增添程逆的爽感罢了,起不到丝毫作用。
渐渐的,温顺的身体完全失控了,自发抽搐着、痉挛着,肠肉因为压力的原因拖出了更多,被虐待坏掉的分身淋淋漓漓吐出了膀胱中留存的最后一点尿液,仍然混合着脏污的色彩。
温顺的脑袋也失控了,在这种时刻居然产生了高潮的绝顶快感。他什么都看不见,在因为窒息昏迷之前,只能隐约听到程逆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小顺,你说抓住一只小鸟,慢慢收紧手指,直到小鸟死亡的感觉一定就是这样了吧?真舒服啊,比想象中的还舒服一万倍。”
那个低哑的、充满磁性的性感声音像是吟诵一首小诗般如是说道。
温顺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千万不要因为失去意识咬伤了程逆,便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温顺醒来的时候,发现程逆已经起床了,正一边打
领带一边哼着一支轻快的小曲,状态可谓神清气爽,一看就知道睡得很好。
反观温顺自己,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他偷偷夹着屁股提了提肛,确认括约肌没事,又爬起来抓起镜子仔细查看,确认脖子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个指印,便长舒了口气。
可是放松之余,他又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感到庆幸,还是该怅然若失。
他隐约记得自己在梦中经历的一切,那可真是个过火又刺激的梦。或许是因为梦境不真实的特性,回忆起来并不觉得多么痛,反而有点脸颊发烫热血往下涌的感觉。
温顺扒开睡袍往下一看,无比安心地看到自己胯下的事物还健在,而且颇有点精神抖擞的样子,晨勃了。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自己跟程逆在一起之后,居然已经被传染得变态到这种地步了吗?
竟然做了那么激烈的春梦,明明平时的性生活没少过,每一次也都很满足,结果还是欲求不满了吗?
想了半天没有想通,温顺只能把这事暂时留在心底,以后再研究。
他不打算告诉程逆,一方面是因为羞于启齿,另一方面也是理智的自我保护。天知道如果把梦中经历描述给程逆,会不会导致程逆兴奋地直接肏死他。
虽说稍微想象一下被程逆肏到死什么的……嗯,也不是不能接受?
温顺用双手揉着自己的脸,在心里反复警告自己正常一点,不能再在变态的路上狂奔下去。
程逆注意着温顺可爱的小动作,不禁笑了,走上前紧紧抱住温顺,与温顺进行了一次舌吻。他在温顺口中攻城略地,霸道地缠住温顺的舌头吸吮,将温顺口中每一点唾液都统统夺走。
温顺的舌头就和温顺这个人一样驯服,乖乖地任由程逆动作,哪怕那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气势。
这个吻结束时,温顺只觉得舌头发麻,嘴巴发干,只有唇瓣上保留了一痕潋滟水光。
程逆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含一口再次吻上温顺,渡到温顺嘴里,就这样一口一口喂完一杯水。过程免不了溢出来一些,便在温顺下巴和胸膛上都染出了一片晶莹的淫靡水色。
温顺连连喘息,程逆反而像是没事人一样,连说话时的声音都是清朗的,十分匹配他平时在外人面前阳光的性格:“小顺,抓紧时间,上班要迟到了哦。”
“知道啦。”温顺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再次确认程逆睡得很好。
两人住在h市,供职于一家大型性玩具研发公司,但并不在同一个部门,程逆在造型设计部,而温顺在材料研发部。
虽说是跟性有关的公司,但真正工作起来却不是想象中的荒淫场面,内容正常的不得了。
程逆的工作比较要求协调能力,需要跟画师、雕塑师、材料研发部都打好关系,而温顺的工作则需要一天到晚泡在实验室里,枯燥而充满挫折地探索更好用、更安全的性玩具材料。
两人每天一起上班,分开下班,因为不同部门的下班时间也不同,通常都是温顺下班更早,可以在程逆回家之前脱去内裤,以便程逆回家后检阅。
公司人性化的实施周末双休,所以到周五晚上下班的时候,整个材料研发部在度过了愁云惨淡毫无成果的五天之后,突然被注入活力,众人纷纷躁动起来,嚷嚷着聚餐。
温顺性格孤僻没有朋友,缩在角落偷偷整理好文件打算开溜,平时这么做都很顺利,没想到唯独这次被眼尖的同事抓到,硬是提溜着一起去了。
饭桌上同事们热热闹闹谈天说地,温顺哪个话题都搭不上茬,只能抱着一杯啤酒默默喝,然后配合着大家的话题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一直捱到程逆下班过来接人才得救。
程逆出现在饭桌上的样子光辉四射,像个性格开朗的大明星,嘻嘻哈哈地和谁都能聊上几句,拉着温顺走的时候特意亲了温顺脸颊一口,大秀恩爱,弄得温顺脸色通红,惹来众人一片带着祝福和羡慕的笑骂声。
大家都知道这两人是一对,但没人能想象到两人私下的性生活是怎么过的。
他们看上去关系是那么健康,以至于许多人都认为他们上床时根本不会用到公司生产的玩具,整个过程就是一边亲亲热热说情话,一边用最普通的姿势来几发。
至于捆绑?甚至比捆绑更过火的游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被众人视为模范爱侣的两人一起回到家后,温顺做的。
这样一来银针就全用完了,意味着右乳会就此逃过一劫吗?
当然不是。
程逆摸出一枚生锈的图钉,对着温顺右侧乳头从上至下按了下去。
图钉不够锋利,也远不如银针光滑,所以需要用更大力气,上下穿透后立刻溢出一线血痕,混杂着铁锈的脏色。
程逆没有让图钉安稳的待在那,而是用力拉扯,扩宽孔洞。温顺痛得控制不住瑟瑟发抖,可惜躯体的抖动对缓解痛苦毫无帮助,只是显得他愈发可怜罢了。
在把乳孔扩展到图钉可以随意出入后,程逆取
下这枚图钉,并没有浪费得直接丢弃,而是反手按在了温顺左乳上,将原本穿刺了四根银针还难得保持洁净的左乳一下子染脏了。
凌虐的欲望备受鼓舞,程逆兴致高昂,将温顺一切痛苦的反应统统视作对自己的奖赏,因为温顺毫无反抗的顺从表现心神荡漾。
按照早已在脑中构思好的画面,程逆拿来了一只新鲜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红玫瑰。
所谓花瓶,就是要用来插花,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
红玫瑰的枝条上生满尖刺,程逆有意保留着这些尖锐可怕的部分,对准温顺右侧被图钉穿出来的乳孔插了进去。
温顺痛得哭了,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呜咽,看上去是那么可怜无助,即便如此他两只手还乖乖地抓着底座两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程逆怜爱地亲吻温顺,一一吻去那些泪水,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将红玫瑰一插到底。
满是尖刺的枝条仿佛锯条,完整穿过了温顺的右乳,染上一片血污与锈迹,而顶端花朵则温柔地托在了乳头上,娇艳热烈地绽放着,一片片柔软的花瓣遮盖住了已经被虐待得糜烂不堪的乳头。
程逆再细心擦去了那些流淌下来的血迹,很轻松地掩盖住了一片狼藉,营造出美丽洁净的假象。
乍看上去,这只红玫瑰就像是从温顺的右乳上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恰到好处衬托着温顺白皙的肌肤。
温顺出了身汗,全身变得湿漉漉的,突然也像是沾染了露珠的花朵一样娇艳。
“小顺实在是太美了,我就知道用小顺作出的花瓶一定是世间最美的花瓶。”程逆呢喃着,“稍微奖励一下小顺吧。”
他再次握住了温顺的肉茎,轻柔地捻弄起来。
尽管胸前痛,肚子痛,后穴也痛,可温顺还是顺顺利利勃起了,肉茎激动地变硬变长,仿佛在急切地往程逆手心里钻,贪恋着程逆手掌的温度。
这可爱的样子叫程逆暗暗发笑。
温顺舒服得想挺起腰去迎合,可是他哪能挺腰啊?底座上巨大的假阳具将他固定得死死的。于是他只能粗重地喘息,肉茎顶端溢出湿滑的淫靡液体,无声要求着更进一步的快乐。
可惜这一次程逆没有再给出允许,用锁精环残忍地锁住了温顺的肉茎底端。
“奖励结束,该继续装饰小顺了。”
温顺垂下眉眼,发出苦闷的哀叹。他是多么想用自己的双手自己解放自己啊,双手没有捆绑,没有限制,条件允许,他是真的有能力这么做,只需要自己摘掉锁精环,然后握住自己的分身来上那么几次活塞运动……
几下就好,仅仅只需要几下就足够射出来了!
他的手指都在因为急切的心情颤抖,迫切渴望着行动起来。
欲望引诱着温顺,他不得不死死咬牙来对抗,苦苦忍耐,苦苦压抑。
或许程逆也就是爱看温顺这个样子,才难得一次放弃了喜爱的捆绑游戏,特许温顺持有一双自由的手。
温顺将用全部的痛苦来取悦程逆,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
程逆又拿起了一枝玫瑰,但这次他对准的是温顺分身的铃口。
温顺吓得不住摇头:“我会痛死的……还是不要了吧……”
但这点微小的反对声音在一个正兴奋的施虐者面前能有什么用呢?
程逆一丁点怜悯的情绪都没产生,托起温顺脆弱的分身,揉开尿道就往里插。
玫瑰枝条上的第一根刺进入时就立刻划破了尿道,渗出血来,可程逆还在往里面推,像是打算就用玫瑰将温顺的整个尿道都剖开。
“啊!”
温顺发出惨叫,疼痛与恐惧令他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动了手,阻拦着挡住了玫瑰,与程逆僵持下来,却也没敢进行更进一步的激烈反抗。
他自觉是做了错事,便颇有些绝望地说:“程逆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没忍住,你要惩罚我吗?”
出乎意料的是,程逆倒没生气,而是认认真真盯着温顺的眼睛,说道:“不会有惩罚,小顺放松,你的心情太紧绷了,总想着痛就会忽略掉很多其他感觉。”
他伸手揉了揉温顺的脑袋:“我呢,正在做很开心的事情,小顺为了我愿意永远当花瓶,我很开心,小顺因为我感觉到各种疼痛,我也很开心,不过我可不会这样就满足。”
他和温顺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又说:“小顺,我不会催促你,我希望你再好好体会一下,再多体会一些,可以吗?”
温顺迟疑着点了点头。
“很好,我继续了。”
程逆轻松地拉开了温顺的手,继续将玫瑰往尿道更深处插。
枝条上的刺一节一节没入尿道,制造出一道又一道伤口,最终深入到了锁精环锢着的位置。
程逆松开手,玫瑰因为重量立刻缀着分身向下垂,却又因为刺深深扎入了肉茎而没有滑脱出来。
虽然插得牢固很好,但这个头朝下的场面可不是程逆期待看到的场面
,他要求道:“小顺,你得再硬起来。”
可是都这么痛了,怎么可能再硬起来啊?
温顺泪眼婆娑地小口小口吸着气。他不想程逆失望,所以很努力地试着唤起自己备受折磨的肉茎。但这种事情,光靠努力可没什么用处,需要真的爽才行。
程逆并不催促,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装饰。在插入了两支玫瑰后,花瓶也算是有了点样子,程逆把目光转向花朵之外,选择了一只连接着超长假阳具的口塞为温顺戴上。
假阳具深深没入温顺的食道,令温顺的整个脖子都鼓起来一圈,不但视觉上漂亮极了,还令本就没留出空间的项圈内环的刺稳稳扎进了脖子。
程逆又给温顺戴上了鼻子钩和眼罩,夺去了温顺的视觉,让温顺只能去听,只能去感受。
温顺不安极了,全身心防备着迎来更进一步的剧痛折磨,但程逆好像打定主意要和温顺对着干似的,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拿起画笔在温顺身上涂涂画画。
他选择了着色能力最为牢固的油性涂料,一旦下笔落在皮肤上,之后无论是汗还是水都不会破坏画面,但这也意味着作画时需要更多的谨慎,画错了就不好改了。
一时间书房里安静下来,在柔软的皮肤上作画甚至不会像是在纸张上那样发出声音,所以实在是非常安静。
温顺起初因为这种安静感到害怕,怀疑程逆随时都会给自己来一下狠的,但慢慢的,他逐渐品出些其他滋味。
程逆的目光像是有了实体,温顺能感觉到目光落在自身的什么位置,那目光里有关于如何作画的斟酌,也有粘稠的爱意,叫温顺脸上发烫。
笔蘸着颜料落在温顺皮肤上,感觉像是刷漆似的,有一种带来了莫名安心感的厚度。
慢慢的,温顺开始能感觉到其他更多。
他习惯了疼痛,逐渐能闻到玫瑰的香气,还能分辨出疼痛的差异。插着玫瑰的一侧乳头是坠坠的痛,而另一侧是刺刺的痛,在痛之外还有一些发麻的痒意。
那一点痒意在某个瞬间让他突然想被程逆捏捏乳头,无论是得到更多的痛苦还是舒服,什么样的感觉都好。
当意识到这疯了一般的念头是自行产生的,温顺简直想唾弃自己。
被硬质假阳具强行开拓的后穴也慢慢习惯了,麻木之余开始出现别样的感觉。那些疣状突起强硬地压迫着四周肠壁,自然也狠狠压迫到了前列腺的敏感带。
之前是被疼痛遮蔽住了,现在身体缓过劲儿来,前列腺开始向大脑传达不知羞耻的舒爽信号。
尿道痛着痛着感觉混乱起来,似乎也没那么痛了。或者说,似乎痛也变成了爽。
好舒服,好想更舒服一点啊。
温顺自己看不到,但程逆看得真切,那支插在下面一直低垂着的玫瑰终于竖起来了。
这不是能做到嘛。
程逆满意地笑了笑,加快速度完成了绘画。
他在温顺身上画了一幅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的图,温顺的汗水正好化作了点缀其上的露珠,生动又艳丽。
不过相比起来,还是插到花瓶中的两支玫瑰最美。
程逆欣赏片刻,开始着手处理温顺截下的双腿。那也是很值得珍惜的部分,不应当被随意丢弃。
铁丝去掉,腿部皮肉从腿骨上剃下来泡到药水中防腐,之后会填充到靠枕里充当枕芯。双脚则是保持完整,防腐后制成两块脚形镇纸。剩下光滑莹白的腿骨,程逆拿在手上把玩,简直是爱不释手。
“小顺的身体真是哪里都很好看啊。”他感叹着。
温顺无法说话,只能呜了一声作为回应,可爱极了。
程逆最终决定为温顺设计几个新的底座,用上腿骨,这样下次给花瓶换底座之后,温顺就可以用屁股夹着自己的腿骨呻吟了。
这淫虐到极点的想法让程逆兴奋至极,鸡巴简直要爆炸了,他连忙站到凳子上,取出温顺嘴里的假阳具口塞,那些拉出来的唾液丝线还没断,他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塞了进去。
温顺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不得不立刻开始服侍程逆,这次他被准许用双手辅助。
不过,温顺的动作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幅度更小,更温柔。一方面是因为他被固定在底座上,活动范围受限,另一方面他脖子上戴着有刺的项圈,胸前是遭受穿刺的乳头,他本能的惧怕大幅度活动。
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可爱极了,完全就是在邀请,程逆的凌虐欲望被大大激发了出来,他不管不顾地扯住温顺的头发,凶狠地大力抽送、死命肏干。
温顺几乎翻出白眼,身体被迫跟着大幅度摇晃,项圈上的刺更深的扎进脖子里,乳头上的零零碎碎一起乱颤,不断扩大伤势传递出疼痛的信号。后穴也是,分身也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没有不在痛的。
温顺还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无法预测程逆的动作,自然也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感觉自己就像是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被抛上天的小鱼,根本什么都由不得
自己。
可是在这狂乱之中,他竟还体会到了巨大的甜蜜。
他被程逆掌握,他被程逆主宰,他也得到了程逆的全部。
花瓶底座上的假阳具原本不会震动,现在却因为程逆剧烈的动作出现了变相震动的效果,死死压迫着的前列腺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温顺爽得几乎要上天。
他硬是纯靠前列腺高潮了,似乎和程逆射精是同一时间。
爽完的程逆从温顺口中大力退出来,惯性让温顺没能稳住,又倒在了桌面上,这一下摔得头脑发昏差点昏迷,满身装饰都狠狠震了一遍,温顺根本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摔得痛了还是摔得爽了。
程逆将他重现摆好,说道:“看来底座还是不够稳,现在只能给花瓶配重了。小顺一定渴了吧?快喝水吧,花瓶里没水可不行。”
水杯被喂到了嘴边,没有硬灌,也没有催促,温顺自己就会乖乖吞咽,哪怕明知这是折磨。
一杯喝完又是一杯,一杯喝完又是一杯,直到可怜的肚皮高高鼓起,涨得温顺不断痛苦呻吟。
“很好很好,装满水的花瓶才放得稳呀,以后就永远保持这样吧,那么我要开始看书了。”程逆笑吟吟地说着,把假阳具口塞重新填进温顺嘴里,将那无尽的痛苦呻吟统统堵住。
从这之后,除了短暂的更换底座花瓶清洁,温顺再也没有一刻休息,时时刻刻都装着满肚子的水被放置在书桌上,乳头和分身上插着经常换新的鲜花,一直到他这只花瓶被彻底用坏掉为止。
而那时也正是梦的尽头。
以往每一次在性事后的恢复期,温顺都觉得自己没什么不适,反而是程逆状态不佳。
对程逆来说,玩弄温顺已经是生活必需品,每一次中断都像是会出现戒断反应,各种不自在。
不过这种情况并不严重,就像是有烟瘾的人偶尔戒几天烟,忍忍也就好了,虽然能看出来状态不佳,但也没有糟糕到什么地步,还是该工作工作,该生活生活,该在外人眼前装出开朗的样子也照样能装得完美无暇。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温顺发现程逆好像没有戒断反应了,哪怕是连着几天完全不折腾他,也依然神清气爽,神采奕奕,走路带风,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温顺实在是好奇,但一时半会儿没敢问,生怕自己的问题激起了程逆的兴致。
此外,他也需要一些时间自我审视,想一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开始时常做过火的春梦。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饥渴了,三次难道是实锤自己已经变态没救?
不应该啊,关键是程逆都不曾变态到梦里那个地步,怎么自己反而先变态成这样了。
温顺多少是有点自我怀疑。他难道潜意识里期待着被程逆性虐到死吗?他难道对现实中的程逆的变态程度还不够满意吗?
想到这,温顺都有点想找个心理咨询师谈谈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温顺最怕的就是跟人交流,一想到真和心理咨询师说话,他就感到窒息,不如自己一个人变态死了算了。
这些他决意自我消化的念头在脑子里翻腾了几天,直到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才终于把所有念头凝聚成一个问问程逆为什么心情好的决定。
这天依然是休息日,两人躺在床上没事做,温顺装作只是忽然想到,随口一问:“程逆为什么这些天心情都这么好?”
程逆把手放在温顺的大腿内侧摩挲着,细细感受着美妙的柔软和光滑,心情不错地回答:“因为小顺让我非常满足呀。”
简简单单一句直白的情话,就让温顺脸红了,夹着腿直往被子里缩:“我、我还没有彻底恢复好……”
不对,他想听的不是情话啊,他是真想知道程逆为什么心情好,怎么话题一开始就拐到不正确的方向上去了呢?
程逆扯着被子将温顺拖拽回自己面前,继续揉捏温顺的大腿。
果然,还是活生生的大腿手感更佳,虽然在梦里把这两条漂亮的腿拆掉感觉很爽,但要是真在现实里拆掉了,一定会后悔吧。
真是非常可惜啊,现实中的温顺只有一个,所以也只能选择珍惜。
不过一想到入睡后还可以做梦,又觉自己已经幸运过头了,再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就是因为这样的满足感,所以才心情好得停不下来啊。
“我知道小顺还没有彻底恢复好,绳痕尚未完全消退,但是也快了,已经很浅了,乳头也已经不怕衣服摩擦了,对吧?”
被程逆完全说准了,温顺只好点头:“嗯,是快好了。”
这句话原本只是个诚实的回答,却因为倾听者是个扭曲的变态,莫名就有了邀请的意味。
程逆顺应着这莫须有的邀请,从腿根摸到了温顺两腿间温暖柔软的肉茎,拇指在铃口处打转。
温顺忍不住哆嗦,想要溜走,但被程逆卷在被子里无处可逃,只好蜷缩起来。
“小顺又害羞了。”程逆笑吟吟的,手指在
温顺肉茎的铃口处技巧性地擦过,沾到了一线黏腻的液体。
温顺继续缩,假装自己是个缩头乌龟,但程逆按住了他的手和腿,将他翻出被子,强行打开舒展。
温顺僵硬地躺在程逆身下,一阵忐忑,不过当他对上程逆的视线时,又忽然感到放松。
强烈的被爱人注视着的感觉让温顺迅速进入了状态,顿时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一切了。
程逆压着温顺,用手在温顺的肉茎上撸了两把,手指感受着溢出的淫液,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一样,笑道:“一直都让小顺给我口交,很辛苦吧,也该让小顺享受一次这个。”
什么意思?
温顺愣住,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他简直吓得汗毛竖起,惊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想逃走。
这反映当然在程逆的预料之内,所以程逆随手抄起绳子就把温顺捆在了床上。
以前温顺不跑,所以程逆在捆绑时还有余韵调整松紧,耐心询问温顺的感受,过程慢条斯理,讲究疏密有致,在温顺看来颇有凌迟一般的威慑力。
这回温顺是真想跑,所以程逆也就顾不得那许多了,三两下就捆了个结实,倒是无意间把场面弄成了强奸一般的生动模样,意外的有了种暴力的美感。
程逆一个意外之喜,连忙拍照留念。
温顺挣扎几下发现挣扎不掉,放弃了,瞪着在拍照的程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生气。但他终于还是没生出气来,只好弱弱地说:“别了吧,我害怕。”
“怕什么?”
“我怕……”温顺躲闪着视线,“我怕你会想咬掉……”
程逆眸色忽的一暗,笑容敛去了,过了半秒才重新露出轻松的神色,像是因为爱人的惊人之语感到哭笑不得似的:“小顺胡说什么呢?我哪儿舍掉咬掉啊。”
要是真的就别停那半秒钟再反驳啊!温顺颇感悲愤,但这悲愤很快就化作一声似是愉悦的呻吟:“啊!”
程逆埋下头,将温顺的分身含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坏心眼地故意用牙齿轻咬了下。
温顺浑身一个激灵,竟然当场就泄了,快得就像是早已积蓄了多时。
这或许算是早泄之症?温顺简直是苦中作乐的想。
就在刚才那一瞬,他是真的产生了会被咬掉分身的感觉,并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正常人怎么都该吓软了吧?为什么反而会觉得爽啊?
温顺再一次开始自我怀疑,似乎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他真的已经变态没救。
这些心情程逆当然是不知道的,程逆正对口中的精液感到新奇,试探着用舌头尝了尝滋味,感觉意外的不坏,虽然很腥,但想到是来自温顺的身体,就莫名勾引出食欲来。
程逆品着味道咽下去一半,剩下一半吻住温顺的唇,强硬地渡到了温顺嘴里。
乖巧的温顺一如既往善解人意,不用催促就自己咽了下去。
程逆满意的结束亲吻,问道:“自己的味道尝起来如何?”
温顺呐呐地说不出话。
程逆没得到答案,也不介意,伸手给温顺松绑。方才绑得太潦草了,如果不及时松绑的话,或许真会把小顺绑坏,这可是万万要注意的。
“刚才那一下根本算不上是口交嘛,我应该再从头来一次的。哈哈哈小顺别躲了,放心放心,不来了,我饿了,我们到厨房去吧。”
程逆把温顺拉去了厨房,美其名曰是想看着爱人给自己做饭的样子,实际上抬手就递给温顺一条半透明围裙,其险恶用心简直不加掩饰。
围裙上缀着大片的洁白蕾丝,能让人联想到纯洁少女之类美好的词汇,但仔细一看却分明是许许多多根形态各异的男性生殖器拼凑在一起。
图案设计者分明有很高的艺术造诣,却把才华全用在了歪路上。那些鸡巴图案有的血脉偾张,有的向上高昂,有的正在喷射,有的却没什么精神的蜷缩着,还有的分明被紧紧绑缚着。
这些各种各样的鸡巴簇拥在一起,本质是下流的内容却全部用洁白的蕾丝勾勒,挨挨挤挤郁郁葱葱,乍一看还以为描绘的是新娘手中的捧花。
温顺把围裙拿在手上凑近了,才看明白到底是什么图案,感觉是拿了烫手的山芋,却又只能拿着无法丢掉。
这条围裙一看就很贵,出于对工艺的尊重也不好将之视作垃圾。
“小顺等什么呢?快穿上吧,啊对了,衣服脱掉。”
言下之意就是要玩裸体围裙的情趣了,温顺抓着围裙,脸越来越红。
“怎么了?”程逆摆出疑惑的表情。
温顺没话找话的胡乱说道:“这个……白色围裙不耐脏。”
“没关系,围裙存在的使命不就是被用脏么?而且我想吃水果沙拉,就算沾到果汁也很好清洗的。”
实际上程逆并不怎么想吃沙拉,只是觉得毕竟玩情趣为主,安全起见就不让温顺在厨房开火了。
温顺没辙,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那你…
…别看我换衣服。”
这次程逆没有强行要看,点点头准许了,背过身走出厨房,同时口中从十开始倒数数字。
温顺连忙三两下脱掉衣服套上围裙,这个过程非常简单,毕竟他在家里连内裤都不穿。
程逆并不着急,一直匀速数到零才转身返回厨房,眼前是无比惊艳的一幕——
他心爱的温顺光着身子,皮肤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出几乎透明的白,又被纯白色的围裙反衬出了健康的浅粉色,能让人轻易联想到“美味可口”之类的词语。
比起全裸,显然还半遮半掩着的温顺看起来要更加可爱,明显正因为不自在而夹着双腿,似乎试图把尽可能多的身体部分都缩到围裙后面,好像这条半透明的轻薄围裙突然就能提供全部的安全感了似的。
但那分明是一条描绘了许许多多鸡巴的下流围裙,而且只有鸡巴是不透明的白色,鸡巴之外的区域全部使用了薄透的料子,可以轻易让人看清底下的风光。
因此准确来说,温顺是在拿一堆鸡巴遮挡自己的身体。而且还遮挡得并不怎么成功。
围裙能有这么精美的图案,剪裁上自然也经过了居心叵测的精心设计,可以恰好露出胸前两点与两腿之间的风光,同时又营造出若隐若现的暧昧感,好像只是一不小心才导致走光,努力注意就能补救。
温顺自己当然也是明白的,或许正是因为明白才显得更加不自在,脸色红扑扑的,视线不断偏移来偏移去,好像在企图寻找地缝钻进去。
程逆知道如果自己就一直这么看着不说话,温顺必定会羞涩到支撑不住真的逃跑,所以他上前两步,直接一把揽住了温顺的腰肢:“小顺真美,像油画里的天使。”
被赞美的一方完全没有接住这句话的从容,埋着头装鹌鹑。
“好啦,我们开始做水果沙拉吧,小顺负责洗水果,我负责切。”
其实这种简单的食物哪里还需要分工,程逆只是怕一会儿温顺分心切到了手,所以才格外好心的分走了这部分工作。
不过这么一来,等下如果温顺没有分心,岂不是白费了这番好意?看来必须要让温顺好好分心才行了。
这么想着,程逆把温顺推到了料理台前,缓缓退开两步,欣赏温顺的背影。
围裙只挡正面不挡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情趣玩法的围裙也不例外,因此温顺背后只有腰间系着两根带子,长度正好垂落在股间,完全不影响程逆就着晨光把温顺的背影看个够。
天鹅似的美好脖颈微微垂着,很平常的动作也展现出叫人安心的顺服意味。
漂亮的蝴蝶骨因为洗水果的动作而不断活动着,像是真有蝴蝶在振翅欲飞。
脊椎延伸出优美的曲线,一路将人的视线引向腰间系着的带子,就像是礼盒上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拆掉的丝带,而带子又自然的把视线牵引向下方更为隐秘的地带,潜藏在了臀部的遮挡和阴影之下。
在那两半可爱臀肉之间隐藏着的菊穴究竟是什么风光呢?
程逆没有抗拒这种吸引,直接伸手抓上温顺臀肉,伸出中指摸到了温顺后穴的褶皱。
“啊!”温顺小小的惊呼一声,手一抖,差点把拿着清洗的苹果丢掉。
其实温顺也不是毫无心理准备,程逆从身后看他的视线简直能化为实质,那种隐约含着恶意的粘稠视线早就让温顺汗毛倒竖了,但温顺毕竟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程逆什么时候会突然动手,所以还是给吓了一跳。
做了坏事的程逆态度坦然极了,一边把中指探入深处,一边说道:“小顺要专心,怎么毛手毛脚的?”
所以毛手毛脚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温顺心里很是不服,却也只得装作什么都感觉不到,僵硬地继续洗水果。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温顺又一次开始思考梦境的事情,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联想在他脑海中浮现:他之所以会做那些梦,是不是同程逆这段日子的好心情有关系呢?
也许,其实是程逆编织了那些梦?
毕竟梦里能玩得那么变态那么花,果然还得是程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温顺就感到羞愧,他居然在心里想程逆坏话,太不应该了,明明生活中的程逆那么体贴那么爱护他。
举个例子,就说之前有一次玩皮鞋踩射的游戏,温顺嘴上只说出注意到了程逆在家里不脱鞋,所以才提前有预料。
实际上他还注意到程逆专门穿了一双新皮鞋,鞋子上的脏灰其实都是程逆躲在厨房里弄上去的,也许是开火烧的纸灰吧。
弄得这么复杂,就是害怕真正从外面踩回家的鞋子会带上病菌。
类似这样的小发现其实有很多,温顺从来都闭口不言,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尽全力满足程逆糟糕的趣味,但每次心里都是甜丝丝的,泛着幸福的小泡泡。
可是梦里就不一样了,梦里用来折磨温顺的鞋子是真正被穿着在各种地方行走过的鞋子,每一处污垢都是真实的。
还有后来梦境中出现的粪尿铁锈等等,更没有安全可言,一切都肮脏极了,那些不打折扣的凌辱和折磨现在想来也足以引起灵魂的颤抖。
正是因为这样梦境与现实明显的对比,才导致温顺觉得自己实在不该随意腹诽程逆,不该仅仅靠着直觉就认为是程逆主导了那些过分的梦。
至少也该真的确认程逆有那么变态才行,嗯,必须要试探清楚。
想法很好,但是到了实际行动这一步,温顺卡壳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试探的话语。
难道要他去问程逆:“你是不是想过用鞋底碾碎我、用粪尿灌满我、截断我的肢体将我改造成你的玩具就那样一直玩弄我到我死去?”
开什么玩笑!光是做梦就够羞耻了,难道还要亲口描述吗?
温顺想得头大,没注意到程逆从料理台上悄然摸走一根没有剥皮的青香蕉,在水龙头下进行了冲洗。
“啊、呃!”
猝不及防的温顺发出惊呼。
“呵呵,小顺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程逆笑着用力把香蕉捅进了温顺后穴。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是么。”程逆收起笑容,凑近了温顺的脸,目光阴沉地紧盯着温顺的眼睛,手上又给香蕉加了一把力,将整支青香蕉完全怼进温顺的后穴里。
没有足够的润滑,温顺感觉到后穴一阵疼痛,在料理台前快站不住了,程逆给予的压迫感让他根本无力正面招架,目光躲闪着疯狂想跑。
但他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跑,因为他已经说错话了,刚才实在不该回答“什么都没想”的,哪怕闭紧嘴巴装聋作哑也好过说谎,可惜没有后悔药吃。
温顺咬咬牙,鼓起勇气对上程逆的视线,说:“对不起,我刚才是出神了,并不是什么都没想。”
“嗯。”程逆表情毫无变化的点点头,“还有呢?”
温顺鼓起的勇气在几秒内迅速消耗殆尽,他狼狈地垂下眼帘,支支吾吾:“那个,就是在想,嗯,一些事……”
程逆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忽然放松下来:“真是的,我没想吓坏小顺啊,别慌了,我可没打算逼小顺说出自己的秘密,只是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小顺都能走神,稍微有点挫败感罢了,毕竟我也有男人的自尊心嘛。”
说到“这种情况”几个字时,程逆手指在温顺后穴处充满暗示地按了按,具体的含义不言自明。
温顺脸色慢腾腾地红了,小小声道:“其实我也,也不是在想无关的事情……”
所以有关?怎么有关?
程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方才他确实不介意温顺隐瞒,只是挺纳罕原来温顺也会有这么紧张的小秘密,怪可爱的。
现在程逆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方才就逼着温顺坦白了,现在倒不好再问到底怎么“有关”。
当然,这种后悔的想法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就像温顺也有很多只是随便想想的念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程逆依然不会强逼温顺坦白。
如果说这是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之心,那就太虚伪了,程逆只是打心底里讨厌被人抵抗的“对抗感”。
明明是个充满虐待欲望的变态,为什么连杀死一只小鸟这样小的事情都从没做过呢?
是因为善良?
是因为恪守底线?
呵呵,怎么可能……
程逆目光微黯,伸手抚摸上温顺的后颈,在颈侧脉搏处停留许久,然后又绕到前面去抚摸喉结,缓缓收起五指扼住。
他并没有用力,但是那动作蕴含着的企图根本不容忽视,傻子也不会误以为只是情人的爱抚。
温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呼吸节奏略微凌乱了一些,身体却分毫不躲闪,任由作怪的手摸过自身虚弱危险的地方。
那只手扼着喉咙略微收紧,等温顺稍微感觉到一些缺氧时才缓缓松开,转而摸到温顺的嘴唇,伸入湿润的口中描摹贝齿。
温顺配合着微微张开嘴,手便灵活地伸进去拉住了舌头,亵玩着随意卷弄了一番,然后探出手指压住舌面,向喉咙深处探去。
温顺不得不把嘴越张越大,以求容纳下程逆的手和手腕,手指深入了他的喉咙,他不舒服极了,反射性地呕了一下,却还注意着收好牙齿给予配合。
涎水越过唇齿涌出,滴滴答答落到洁白的围裙上,闪烁出淫靡的色泽。
正常人早该反抗的处境,温顺却毫无异议的乖乖承受。
于是程逆被取悦了:“真乖。”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找得到第二只乐意被他杀死的小鸟,所以怎么珍惜都不为过啊。
他喟叹一声,收回手拿过温顺洗好的水果,心情愉快地削皮切块。
温顺一直注意着程逆的态度,此刻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已经确认程逆确实没生气。
接下来温顺万万不敢再分心,屁股夹着香蕉仔细洗好了水果,然后等程逆切好后再淋上沙拉混合搅拌。
这
道无比简单的水果沙拉根本不需要厨师用上什么心意,只要食客满意便好。不过当温顺试图将水果沙拉端上餐桌时,程逆却阻止了他:“还有一根香蕉没放呢。”
在温顺因为秒懂而僵硬的眼神下,程逆端着水果沙拉放到了地上,就放在温顺身后。
“小顺应该还没把香蕉夹坏吧?要尽量完好的排出来,我听说香蕉皮是可以吃的,只是口感不好,但经过小顺的加热就一定值得一试了。”
“我……”温顺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他僵硬地看着程逆毫不掩饰的期待表情,内心无限挣扎。
终于,他横下一颗心,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
总之捂住脸就假装是在厕所里蹲厕所好了!
程逆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得偿所愿,看到温顺在自己面前用排泄的动作排出一根香蕉,那简直是可以入画的绝美场景。
如玉美人全身上下只系着一条围裙,光洁的背部上覆了一层薄汗,蹲在地上菊穴一缩一缩的,努力控制着力道不将香蕉夹坏。
当终于成功排出时,菊穴小口激动地连连收缩,像是在庆祝胜利似的,又像是在发出邀请。
香蕉降落在水果沙拉的顶端,表皮湿漉漉的,不知是沾着的水多一些还是沾着的肠液多一些,散着热气,看起来像是被厨师精心烹饪过,妙不可言。
程逆把水果沙拉端上餐桌,然后把温顺按到餐桌前,扯住温顺的一条手臂,从温顺背后肏干进去。
“小顺,一起吃吧,香蕉一人一半哦。”
说着程逆一个挺腰,将温顺顶得撞到桌沿上。
温顺被撞痛了,却只能狼狈地用唯一自由的手抓起一只餐叉,颤抖着努力了半天才叉中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完全没心思品尝味道,随便咀嚼两下就咽进肚子。
程逆向后整根退出来,然后又整根肏进去,一边说:“怎么不先吃香蕉?我认为趁热吃好。”
温顺被撞得完全不能利索说话,一边努力不去理解那个“趁热”的含义,一边断断续续回答:“香、香蕉是完整、的,我不、不知道怎么、分,叉子、没办法……”
“很简单啊,用牙齿咬。”
程逆倒是还能利索讲话,但那动作一点都不给温顺喘息的机会。温顺实在腿软站不住,一只手又被拽着不能辅助平衡,只能狼狈地俯在桌子上,乳头垫着围裙在桌面上摩擦,牵动出丝丝缕缕的痛。
所谓“用牙齿咬”的具体含义,温顺依靠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便又是努力尝试了好一会儿,才在激烈的震动中找准香蕉,含进嘴里。
明明是刚被自己排便一样排出的香蕉,转眼又被自己像是含鸡巴一样含到嘴里去,这绝对是万万不能细思的淫邪事情。
温顺尽量找到香蕉中间的位置,一口咬下。
和正常来说应该轻松折断的青香蕉不同,这只香蕉在温顺后穴中待了不少时间,经过体温的烘焙与肠液的浸润,再加上肠道的蠕动和括约肌一收一缩的排出,其质地已经完全不是清爽易折的状态了。
牙齿咬下去,古怪的黏腻感和柔韧感贴合着舌头滑过神经,引发令人几乎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怪异感受。
温顺有点受不住,一时咬不断香蕉也令他不知所措,冷静的时候或许还能想想该怎么办,但这种时候头脑混乱基本死机,竟茫然地卡住了,只知道傻乎乎地把半根香蕉含在嘴里。
程逆立刻注意到了情况,他没有作壁上观,而是选择热心帮忙,伸手抓住温顺的脑袋用力扳向自己,完全不顾这扭曲的姿势几乎将温顺折断。
他凑近温顺,张口咬住了香蕉的另外一半。
两人一起努力,成功分离,香蕉皮的组织在空中迅速伸长绷断,莫名像是热乎乎的芝士拉丝。
程逆松开温顺的脑袋,看着温顺狼狈地跌回桌面上,一边咀嚼香蕉一边大力肏干温顺,品味到了绝对超乎食物本身的甜美滋味。
真好吃。他想。
可惜现实中只能进行这种简单的处理,如果是在梦里的话……该怎么玩才过瘾呢?
温顺被绑在餐桌上,呈现大字型,两只脚分别被绑在餐桌两端,而两手则被拽向房间两侧的墙壁,后穴里填塞着一样坚硬的东西,温顺不知那是什么,只知道磨得肠壁很不舒服。
捆绑十分紧,没有留出分毫活动关节的余地,以至于让温顺联想到一些五马分尸之类的惨烈意象。
他并非完全赤身裸体,身上还盖着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围裙,很难说这条围裙是否就带来了体面。
虽然仰躺在桌面上自己看不到,但他能肯定围裙上是一堆鸡巴的图案,像新娘手里的捧花。
奇怪,他为什么知道,他曾经仔细看过这条围裙吗?
好像是上一次和程逆一起……那么那是什么时候?
那时候好像脑子里还想过很多事,又是些什么事呢?
疑惑在一瞬间冒出了一大堆,又一瞬间像青烟一样散去,温顺不想思考,只是转
动眼睛尽可能打量四周,在看到程逆的身影时立即感到安心。
程逆打扮的像个经验老到的厨师,手上甚至戴着手套,从冰箱里端出一盘切好的薄肉片来到温顺身边,一片一片拎起来覆到温顺的脖颈上。
散发着寒气的肉片贴合在细白的皮肤上,因为接触体温而逐渐软化,但还需再过一阵子才能彻底化冻散出水汽。
温顺冷地打了个寒战,程逆提醒道:“小心,别弄掉了。”
那些薄薄的肉片大概是生鱼片,沿着温顺的脖颈一路往下排,覆上锁骨,又覆上胸部,一直覆到肚脐上方一寸。
放完所有肉片后,程逆小心地将蕾丝围裙展平盖到最上面,像是添加一道保温措施。
温顺感到强烈的寒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毫无办法,只能试着向罪魁祸首求助:“程逆,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