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哆嗦的身体抖得愈发明显。
凌温瑜甚至连被皮带抽烂了的屁股都顾不得护着,当即摆着腰肢用自己已经瞅抽肿了的屁股去吸引凌天的注意,想要让对方把目光更多地放在这颗烂熟的屁股上,而并非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误而加罚。
“我不是故意的呃啊——”
已经确定被忤逆了的人才不会管凌温瑜现在这幅模样到底有多可怜。
凌天抬脚狠狠在那口先前就已经被戒尺抽肿了的臀瓣上踹了一脚,直接把本就跪趴在车厢中的人生生往前踹了好几个身位,自己则将皮带重新束在裤腰上,就这么打开了紧闭的车门。
车子在凌温瑜还在接受惩罚的时候就已经驶到了宅子。
司机了解凌天的行事作风,在把车开到地方之后,司机没有继续在车上多做停留,在确定自己的工作已经做完了之后,便自己下车离开。
静谧的车库里还回荡着打开车门时候带来的回音。
紧接着,这些回音便被凌温瑜的哭喊代替。
被踢踹到一边的人根本不敢跟凌天拉开距离。
即便两个臀瓣在刚刚的抽打下连稍稍动一下都会疼到让他的大脑发紧,凌温瑜却依旧强行咬着牙从车厢里连滚带爬地下来,一瘸一拐地尽量迈着大步跟在凌天身后,持续不断得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认错。
“对比起爸爸,我知道错了呃……”
“我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夹杂着哭腔认错话语喋喋不休地在凌天耳边响起,从地下车库到书房的一路上,回荡着的都是凌温瑜一刻不停的认错的声音。
被抽烂了的臀瓣在凌温瑜连走带跑的步伐中不断被牵扯,连带着先前被他自己用戒尺抽打到红肿的小逼,也在这样的动作之下不断被牵扯,让他的大脑被身下袭来的疼痛完全填充。
及到凌温瑜跟着凌天连滚带爬进入书房的时候,那口被抽打到红肿的肥逼早就被牵扯出来的淫水沾染,悄悄把凌天刚刚踹上去的鞋印冲刷掉。
书房的用途让凌温瑜直接跪下。
这个地方对于凌天来说是处理工作的地方,而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个自己做错了事情之后受罚的刑房。
在这个房间里,他连穿衣服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光着身子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任由在这个家里完全凌驾在他之上的凌天为所欲为。
“跪好!”
凌天带着寒意的声音从凌温瑜头顶落下,让跪在地上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红肿的臀瓣和肥逼在刚刚一路上被牵扯过多,早已被过度的疼痛覆盖。
此时此刻,因为凌天突然下达的命令,跪在地上的凌温瑜不等大脑反应便做出动作,当即狠狠扯了一下那些被抽打到红肿不堪的部位。
剧烈的疼痛随着跪直了的动作传到凌温瑜大脑,让他的后背都疼得附上了一层薄汗。
“自己把下面扒开,我要检查。”
凌天早已坐在专属于自己的座位上,看向凌温瑜的眼睛就像是在看一条匍匐在自己身下的狗一样。有些不听话的狗忤逆主人,就应该给他一个记忆深重的刻痕,让他日后再也不敢犯同样的错误。
跪在地上的凌温瑜身体僵了一下。
带着淤血的臀瓣本就稍稍一动便会给自己带来强烈的疼痛,而如今凌天的要求却是让他自己跪趴在地上,掰开那双肿烂的臀瓣,让他检查藏在其中的肥逼……
“怎么?不愿意自己动手?”
“不!愿意!我愿意!”
凌天的语调不过就是往下冷了些许,方才还跪在地上因为害怕疼痛而有些愣神的人便立马翻身,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挣扎着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身体变成跪趴着的样子。
被抽打到肿烂的臀瓣再次摆在凌天面前。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颤巍巍从身子的两侧往上,顺着大腿根一路攀上红肿的臀瓣,最后狠狠心直接按在了红肿的烂肉上。
“唔……”
被抽肿的臀瓣突然被按压,剧烈的疼痛随之冲上凌温瑜的大脑。
跪在地上的身体随着两手落在臀瓣上的动作而开始不断颤抖,就连背上的薄汗都跟着多了些许。
但,这样的疼痛却也无法阻挡凌温瑜的动作。
身后盯着自己的目光如有实质。
凌温瑜可以确定,若是自己的动作稍稍慢了那么半拍,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凌天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起身上前,用他依旧穿着靴子的脚踩在那两瓣肿烂的臀瓣上,贴心地帮他把分不开的臀瓣掰开。
修长的手指在肿胀的臀瓣上压下了道道深坑。
被抽肿的臀瓣早比最开始胀大了一倍之多,凌温瑜想要将它掰开到可以清晰看到藏在其中的小穴的程度,要比平时未曾变得肿胀之时还要多用上不少力气。
随着手指在臀瓣上压出痕迹,身后传来的疼痛也跟着变得更加剧烈。
直到凌温瑜
将臀瓣掰开到凌天可以看清楚小穴的程度,跪趴在地上的人早已因为疼痛而咬破了唇瓣。
若非那张好看到无以复加的脸还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让他的大脑能够稍稍保持些许清明,恐怕凌温瑜早就忘了凌天的要求,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而把掰开在臀瓣上的手放开了。
被戒尺抽了整整一周的小穴暴露在凌天面前。
没了屏幕的隔阂,让凌天能够更好地观察小穴现在的状态。
这口一周之前被他肏了一夜的稚嫩小穴,在一周的恢复和抽打之后又变回了几乎连跟手指都无法插入的紧致。
尽管凌天也有些回味肏弄在这口小穴中的滋味,但他不是个会主动破坏自己计划的人。
他就喜欢看猎物在自己手下不断挣扎。
而现在,是该亲手惩罚自己牢牢抓在手上的猎物的时候了。
“不合格。”
冷冷的话语从背后传来,让原本跪趴在地上不断颤抖的人抖动的幅度蓦的变大。
无边的恐惧随着凌天不合格的判定话语一同砸在凌温瑜的头上,那双因为臀瓣上传来的过强疼痛而蓄上泪水的眸子蓦的瞪大。
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蓄积在其中的泪水终于溢满,顺着那张姣好的面容滑落在带上体温的地板上。
摆在桌上的戒尺不知何时已经被凌天拿到手上,冰凉的戒尺点在那片早已被弄到红肿不堪的小穴上,让跪趴着的人不由得瑟缩一下。
即便戒尺还没来得及落下,凌温瑜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其中会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红肿的下体仅仅只是被戒尺碰到,便已经给他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而下一刻,方才还只是在自己红肿的小穴上轻点的戒尺,当即随着凌天的动作高高举起。倏然的破空声后,方才还只是轻点在穴眼上的戒尺狠狠落下,啪的一声在那块红肿的软肉上抽出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呃啊——”
已经被晾了一天一夜的小穴已经恢复了不少。
也正因已经有了些许恢复,故而当戒尺再次落在上面的时候,带来的疼痛刺激叠加在先前未曾恢复的伤痕上,便会让那些疼痛变得更加刺激。
骤然冲击而来的疼痛和心中对于父亲手上的戒尺的畏惧让凌温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脱离管控。
也正因如此。
在凌温瑜自己都没控制好的时候,原本已经被他自己咬红了的唇瓣蓦然张开,从中泄出了按照凌天要求绝对不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呻吟。
凌天的表情立马变得阴沉。
儿子忤逆自己的意思,让这口小穴被其他人动了就已经足够让他生气。
而现如今,他不过就只是出去出差了一周,自己的好大儿竟然连被惩罚时候的规矩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呵!我看你可真是欠教育!”
戒尺再次举起,在凌温瑜还没来得及把求饶的话说出来之前,就已经划破了空气再次狠狠落在了那口被击打了一次的穴眼上。
“唔……”
从小穴上传来的疼痛依旧清晰。
但凌温瑜这次却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挣扎,硬生生把喉中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给压了回去。就连唇瓣被自己深深咬出了凹陷,都未曾觉察。
细密的汗珠顺着凌温瑜的额角落下。
戒尺并非仅仅只是抽打这一两下罢了。
接连不断的抽打不断从身后传来,本就红肿的小穴在凌天的抽打下很快便再次肿胀除了一个新的程度,比先前未曾抽打之时更加肿胀了一圈。
凌温瑜的双眸早已被泪水覆盖。
红肿的小穴被自己抽打和被凌天抽打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前几日他自己负责抽肿小穴的时候,至少还可以有一个防备,在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了的时候,还能中途稍做停留,任由自己从那一股过分强烈的疼痛之中回过神来,然后再继续对自己进行接下来的惩罚。
然而,当这戒尺到了凌天手上,却对他的下半身再没有任何怜惜。
凶狠的抽打接连不断地散落在那口小穴上,红肿的小穴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
这次因为戒尺抽打而被抽扁了的小阴唇还没来得及回弹,下一次的抽打已经重新落了上来,将那两片小阴唇再次狠狠地打进会阴的凹陷之中,让它的红肿更增加一个度。
“唔……疼……”
塌陷下去的腰肢早已被汗水覆盖。
绷紧的身体在疼痛的折磨下不断颤抖,而掰在臀瓣上的两只手却不敢有任何松懈的动作,只能任由自己持续性将两片布满了淤血的臀瓣生生掰开,让那口被抽肿了的下小穴完美呈现在凌天面前。
被抽打许久的小穴早已变成了充血的艳红。
明明是让它疼痛不堪的折磨,这口小穴却在这样的抽打之下溢出了些许淫水。
红肿的穴眼被这些淫水沾染地透亮。
随着戒尺抽落,淫水在戒尺的抽打下往两边四散
开来,将整个下体都沾染成了一片湿润泛着淫靡光泽的模样。
“把屁股扶好。”
冷冷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凌温瑜的大脑早在方才不断落下的戒尺的抽打之中已经变得有些迟钝,但在身体自己的反应之下,掰在臀瓣上的那两只手却又听话地顺着臀瓣被掰开的位置再次上前,将两瓣臀瓣掰的更开些许。
但被淫水沾染的臀瓣变得有些湿滑。
尽管凌温瑜已经尽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那口正在接受抽打的小穴可以展露出来。
但滑腻的臀瓣却并不让他如愿。
带着淤痕的臀瓣本就胀痛不已。
而在凌温瑜不断加大的力道之下,被过度按压的臀瓣终于还是受不住臀瓣上袭来的疼痛,跪趴着的身体蓦的往前一探,直接跌倒在沾染了一小滩淫水的地板上。
“唔……”
臀瓣上传来的过度疼痛让趴在地上的人忍不住不断小声呜咽。
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回头望向凌天的方向,仿佛是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从凌天那里获取些许可怜,让自己早已不堪承受的下体可以从现如今的惩罚之中解脱。
然而,对上凌天那双漆黑的眸子,凌温瑜不觉间便瑟缩了一下。
都不用凌天开口,凌温瑜自己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当即便慌忙地想要重新掰开那双沾染了淫水的臀瓣,让自己恢复到那个最适合接受惩罚的姿势。
越是慌张,却越是出错。
沾染了淫水的臀瓣本就滑腻不堪,如今再配合上凌温瑜这幅抓不到重点的模样,三番五次的挣扎都没能让他重新回到那个让凌天满意的姿态。
“呃啊——”
跪趴着的姿势蓦的猛地一晃。
坐在椅子上的凌天终于还是没了耐心,抬脚便踹在了那两瓣高高肿胀的臀瓣上。
秀气修长的手还在上面挣扎,就这么一起连带着被狠狠踹了一下,死死压在了被靴子踩着的两瓣臀瓣上。
“既然你自己做不到,那我就帮帮你。”
被靴子重重踩着的臀瓣再没有闪躲的余地,比方才自己用双手掰着更大的压力直接施加在两片臀瓣上,让凌温瑜疼地颤抖不已的同时,被迫展露在外面的小穴也重新被戒尺眷顾,接连不断地挞责如同细雨般落下,让跪趴着的人只能被迫承受。
肿胀的下体早就不堪重负。
被抽打过度的穴眼甚至已经布上星星血点。
而终于在戒尺某一次落下之时,本就已经遭受了过多刺激的下体终于忍受不住,被同样欺负了的尿眼再也无法控制住被自己堵塞在腹中的尿液,淅淅沥沥随着淫水一起滑落到了书房的地板上。
被抽肿的小穴和臀瓣在获得了凌天的首肯之后得到了应有的照顾。
二十多年来过多的被抽打的经验让凌温瑜甚至都不用找医生,自己便可以从医药箱中找到相应的药物,躲在房间里如同舔舐自己伤口的小狗一样,自己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每到此时,凌温瑜都不由得在心中怪凌天不爱自己。
就算使用一台机器,在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是需要对机器进行保养修复的,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但凌天却从来没对他做过那些。
就好像认定了他是一个不需要维护的个体一般,每次在责罚他之后,连一点虚假的安慰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只是一心一意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仿佛他这个儿子完全没有工作重要。
但在检查他的身体之时,他跟工作的地位却仿佛掉了个个。
就算大半夜有紧急工作需要处理,凌天也会选择先把凌温瑜的身体检查完毕,然后再去处理那些看起来紧急,实际上耽搁一会儿并不会死人的工作。
咬着牙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凌温瑜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沉沉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凌温瑜都没有出门。
肿胀的臀瓣和下体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即便仅仅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都要消耗不知道多少体力和精力。
那些喊他出门的公子哥们心中觉得奇怪,却又不好追问什么,只当是这个脾气让人琢磨不透的少爷有了新欢,这才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出去,只是呆在家里陪藏在家里的美人。
凌温瑜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是这么想的,恐怕当即就要在他们的脑袋上拍一巴掌。
奈何下体受到的刺激让他无法出门,自然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
及到凌温瑜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已经是凌天给他举办的归国宴会上。
凌家终归是a市说一不二的家族,凌温瑜身为凌家唯一的继承人,原本应该在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就被人热烈欢迎一番,奈何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耽搁,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凌温瑜臀瓣上的伤依旧未曾完全消失。
即便他每天都有给自己涂抹药膏,但当时被抽打到布满淤痕的臀瓣本就不是那么容易恢复。更何况,这其中也没间隔几天
。
及到凌温瑜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被西装紧紧包裹着的臀瓣还鼓胀出了些许不自然的弧度。
天知道他是怎么咬牙把这个完美贴合他原本身材的西装裤给生生拉上去的。
两瓣依旧肿胀的臀瓣就像是被两只手毫不留情地按住了一般,还没好全的臀瓣就这么被布料绷紧按压,让凌温瑜的屁股上不断给他的大脑传去新的刺激。
表面上,凌温瑜却依旧要做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用一副平常姿态跟这些带着各种各样目的接近自己的人打交道,好让这个宴会达到它应有的目的。
直到臀瓣上持续传来的疼痛让他的大脑都开始变得迟钝,凌温瑜这才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烦躁地将紧紧裹在自己臀瓣上的西装裤给扯了下去。
“烦死了,一个个没完没了的!”
昂贵的西装裤就这么被凌温瑜踢踹到卫生间的地板上。
他不打算再重新回到宴会,自然也不在乎这条西装裤是否还能继续穿。
凌温瑜就这么斜靠在卫生间的墙上,打算让家里的佣人给自己送一套新的软和一点的裤子过来,免得他肿胀的臀瓣继续受到裤子的压迫。
却不料,手机才刚刚拿出来,就蓦的被人抽走。
“谁?!”
条件反射撞击向身后的手肘被人握住,就在凌温瑜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去的时候,身后的人就已经按住他的脑袋,死死将其抵在了卫生间冰凉的墙壁上。
他进来之前明明把这个卫生间的大门挂上了正在维修的牌子,身后袭击自己的这个人却还能进来,恐怕就是知道他在里面,所以才把门开的这么静悄悄的,让他没能察觉分毫。
凌温瑜在心中飞速想着对方可能的身份,大脑却蓦的被臀瓣上传来的疼痛打断。
“唔……你干什么!”
好容易才从西装裤中解放出来的臀瓣,在凌温瑜未曾防备的时候被身后压着自己的人狠狠捏揉。
肿胀的臀瓣让这两块软肉变得更加有弹性,也让身后揉弄在上面的人愈发爱不释手。
“滚开唔——”
仿佛早已预料到凌温瑜口中可能会说出的话,身后压着他的人故技重施,扯着凌温瑜脖颈上的领带转了个圈,将其牢牢套在了凌温瑜张开了的唇瓣中间,如同勒马一般把那张正在骂人的嘴死死箍住。
“呃呃唔……”
被领带勒住的嘴不断发出呜呜声,但却再也无法说出什么完整而又清晰的话语。
将领带在凌温瑜的后脑勺绑死,对方这才满意地换了位置,将人拖到了其中一个隔间里面锁上门,抬手便将依旧裹挟在臀瓣上的白色纯棉内裤撕开。
“唔……”
觉察到身后人的意图,被压迫在门板上的凌温瑜开始剧烈挣扎。
但方才已经喝了不少酒的人根本没多少力气,就连刚刚在外面被压制的时候都无法挣脱,更别说现在已经挣扎许久,消耗了不少残留的力气。
方才还在被揉捏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跟对方冰凉的皮带扣贴合在一起。
竖着悬挂下来的皮带扣将凌温瑜的臀瓣硌得生疼,他这才惊觉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把裤子解开,而那根早已勃起蓄势待发的阴茎,此时就抵在自己的臀瓣中间,顺着因为肿胀而变得狭窄的股缝不断摩挲。
滚烫的阴茎在臀缝中间摩擦出了不一样的热度。
贴合在臀瓣上的皮带扣越是冰凉,就越是显得不断冲撞在臀缝中的阴茎滚烫炙热。
被压着猥亵的感受让凌温瑜想到了自己那天被下药强奸时候的无力,口中的呜咽变得更加急促些许。被按在门板上的脑袋不住挣扎,试图脱离身后人的控制。
而身后压住他的人好像是没了耐心,抓住他的脑袋直接往门板上砸了一下。
骤然被按住砸在隔间门板上的脑袋蓦的开始嗡鸣,方才还在反抗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变得悄无声息。
隔间的门板是木质的,用力抓着脑袋砸上去其实也不算特别疼。
但凌温瑜从小到大向来被捧在手心,即便犯错受罚,也只是将戒尺落在臀瓣或者其他需要惩罚的地方。而至于那些会暴露在外的部位,可以说从小到大几乎从未受到过任何损伤。
也正因如此,明明脑袋砸在门板上的疼痛并不剧烈,却让凌温瑜对于身后人暴力的行为有了畏惧。
感受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凌天这才重新挺胯,继续让自己充血硬挺的阴茎在那两瓣肿胀的臀瓣中间抽插磨蹭。
直直抵在会阴上摩擦的阴茎直接顶过小穴和阴蒂,顶开凌温瑜前面坠落下去的阴囊,撞在那根因为过分惊吓而绵软不已的阴茎上。
不太满意对方丝毫没有性欲的反应,凌天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凌温瑜的阴茎。
“嗯唔……”
大手握住阴茎的那一瞬,被固定在怀中的人就忍不住闷哼一声,也不知是因为被触碰到阴茎的刺激,还是对身后人肆无忌惮亵玩自己身体的抗拒。
凌天很快便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握住阴茎的那只手极富技巧地在凌温瑜的阴茎上撸动,粗长的阴茎也顶着凌温瑜的会阴,不断从那条因为肿胀而挤压地更加紧密的细缝中全根抽出,然后再蓦的冲入,狠狠剐蹭过依旧红肿的穴眼和阴蒂,最终撞在前面垂落下去的阴囊上。
阴茎阴蒂和穴眼上叠加在一起的刺激让凌温瑜很快便有了反应。
即便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原本绵软的阴茎却还是在凌天的撸动下缓缓硬挺,连带着体内积攒的欲望一起站立起来,让身后人可以直观地得知他的感受。
不仅阴茎,就连藏在下体中间的那口小穴,也在阴茎的顶弄之中一点点往外溢出淫水,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诉说着自己对于身后人亵玩自己行为的喜欢。
不愿意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被压在门板上的人挣扎地更厉害了。
黏腻的水声从二人的下半身传来。
原本凌天在凌温瑜的股缝中顶弄的动作就已经发出了让他感到面红耳赤的声音,如今在凌温瑜的挣扎下,不断在股缝中摩擦的阴茎也随之增大了动作幅度,让水声也跟着变大了不少。
“唔唔唔……”
被按在背后的双手不住拍打着对方,试图把按住自己的人从身后掀开。
但,已经被按住的身体终归没什么挣扎的能力,在凌温瑜的双手还在不断舞动的时候,原本还只是在股缝中不断摩擦的阴茎,蓦的顺着已经被淫水弄得湿滑的穴眼直接冲了进去,直接撞在了那口穴眼深处。
“唔——”
被抽打过后的小穴还在肿胀着。
这几天涂在臀瓣和小穴上的药物并不少,但却并没能让它们恢复最为健康的那个状态。
肿胀的穴眼骤然被破开,一股过分强烈的撑胀感蓦的顺着凌温瑜的下半身传来,直接撞在了凌温瑜的大脑之中,让他整个人都开始不住颤抖。
不知是因为肿胀穴眼被强行破开时候的疼痛,还是因为小穴深处骤然被顶撞的酥麻。
那口才仅仅被肏弄过一次的小穴对于这种事情还算生疏。
粗长的阴茎已经顶撞进小穴深处,它却依旧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子穴一般,猛地收紧试图把这根插在自己小穴深处的阴茎给直接挤出去。
穴眼深处的软肉还在因为方才的顶弄不断痉挛。
温软的内壁裹挟着抵在小穴深处的龟头,让插进小穴中的那根阴茎在这样的伺候下不知获得了多少舒爽得刺激,让凌天那双漆黑的眸子中更增添了些许欲望。
收紧的小穴确实是让凌天的阴茎感受到了舒爽得快感,但过分收紧的小穴影响到了他在这口穴眼之中肏弄的动作,自然也让他的心中觉得不悦。
当即,一只手再次握住了凌温瑜的阴茎。
被小穴中传来的刺激冲击到的人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双手上的禁锢已经消失。
脆弱的阴茎才刚刚被凌天攥在手上,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便蓦的顺着凌温瑜的阴茎窜上他的大脑,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瑟缩一下,蓦的往身后之人的怀中躲去。
明明是避免对方玩弄自己的动作,此时却像是在投怀送抱一般。
插在小穴中的阴茎因为凌温瑜躲避的动作而往更深处顶弄一下,本就抵在敏感点上的阴茎直接在这口小穴中搅弄出一汪春水,兜头浇灌在凌天插在穴眼深处的阴茎上。
“唔……”
敏感点被撞到的刺激让凌温瑜再度瑟缩一下。
但已经投怀送抱的人已经退无可退,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愈发送入身后之人的怀中,让对方双手环住自己禁锢自己的同时,还能很好地亵玩前面那根硬挺起来的肉棒。
握住肉棒的那只手不断在龟头上打转。
明明是可以出现在这样一个上流宴会上的人,对方的手上却带着劳作之人才会有的粗糙茧子。
粗糙的手掌摩挲在敏感的龟头上,带来的酥麻刺激让凌温瑜不由得瑟缩颤抖,连被领带勒住的口唇之中吐出的都不再是抗拒的闷哼,而是被龟头上的快感刺激到的带着黏腻的呜咽。
凌温瑜的整个身体掌控权都在凌天手上。
在之前的日子里,不光藏在下体中间的那口小穴被命令不可轻易触碰,就连可以用前面的阴茎自慰的次数都很少。
使用次数过少的结果,就是他的前面异常敏感。
按住他的人不过就只是攥住那根阴茎稍稍撸动,并且在敏感的龟头上摩挲了几下罢了,被凌天握住的阴茎就已经开始禁不住跳动起来,颤抖着想要将储存在其中的精液射出。
然而,就在凌温瑜下体积攒的快感已经接近阈值的时候,那只撸动在阴茎上的手突然停下动作。
“唔……呃——”
带着疑惑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完全发出,插在穴眼深处的阴茎已经代替身后人说出了对方的回应。
方才还落在阴茎上的那只手突然换了位置,直接落在凌温瑜滑腻的腰肢,掐住那截双手可握的细腰,
狠狠在依旧带着些许肿胀的小穴之中猛烈抽插起来。
“唔唔唔……”
小穴深处骤然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凌温瑜的身体不住颤抖。
被领带勒住的口唇无法闭合,从中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仿佛想要把那些冲击在自己体内的快感用这种方式发泄一般,让身体可以得到些许缓冲的余地。
然而,口中的呜咽只会让身后正压着他肏弄的人更加兴奋罢了。
按在头上的那只手已经收回。
身后人疯狂的肏弄让凌温瑜的身体被按在门板上不住摩擦,就连脑袋也跟着不断晃动。
即便凌温瑜已经尽量回头,被泪水蒙蔽的双眼和不住晃动的视线却也让他无法看清身后人的模样,只是知道对方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罢了。
“唔——”
被不住顶弄的宫口很快便承受不住这样的强烈的肏弄。
在凌温瑜的身体蓦的紧绷之时,插在小穴中的那根阴茎也成功破开了藏在穴眼深处的那张小嘴,直接撞到开宫口冲击到了面前的宫苞内壁上,让凌温瑜的大脑蓦的冲上一股强烈的快感。
如同过电般的刺激瞬间从凌温瑜全身划过。
未曾被控制的双手无力地按在门板上,五指随着快感的冲击无力蜷缩,和着手心溢出的薄汗,在门板上沾染下道道可疑的痕迹。
勒在唇瓣中间的领带早已被口水浸透。
原本固定在脑后的领带,在肏弄的动作中已经滑落到了凌温瑜身前。
积攒过多的涎水顺着领带往下,随着领带摆动的弧度被甩在隔间的门板上,让整个隔间之中都沾满了各种暧昧的痕迹。
被肏开的宫苞不断痉挛收缩。
在凌天不顾一切在其中凶狠肏弄的时候,大股淫水随着肏弄的动作涌出。粗长的阴茎将这些淫水完全堵在了宫苞之中,让肏弄在宫苞里的阴茎像是在搅弄一颗水球一般,为阴茎肏弄的行为增添了几分湿滑的感受。
平坦的小腹在过深的肏弄之中在表面浮现出些许异样的凸起,一鼓一鼓的在小腹表面顶出淫乱的弧度。
但凌温瑜现在却顾不得这些。
被不断肏弄的宫苞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就连前面那根在撸动几分之后便没再动过的阴茎,也在小穴中传来的快感刺激下不断射精,将阴囊中储存的那点可怜的精液全部都交代出去。
“唔……唔唔……”
堆积过多的快感甚至让凌温瑜的身体发软,整个人完全要依靠身后之人的支撑才能勉强靠在门板上。
嗡鸣不断的大脑剥夺了他思考的能力。
只能在被肏弄的时候,发出持续不断意味不明的呜咽。
及到插在小穴中的那根阴茎终于抵着宫苞深处,将精液射进堵在宫苞里的那些淫水之中,掐在腰肢上的两只手这才有了新的动作。
将已经被肏到失神的凌温瑜放在马桶上,任由小穴中的淫水和精液一同溢出滴落在马桶里。
凌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手把凌温瑜刚刚被扒下来的那些衣服一起拿走,扔进了卫生间外面的大垃圾桶里。
被丢在隔间中的凌温瑜还未曾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
他只是这么赤裸地坐在马桶上,软着身子任由那些储存在自己体内的淫渍一点点往外溢出,让本就被淫靡气息沾满的隔间之中更增添些许色气。
“啧!什么味这是!谁在这儿打炮了?”
就在凌温瑜还在失神之时,门外传来的陌生声音蓦的将他吓得哆嗦了一下。
他这才惊觉自己的处境。
下面长着一个小穴的双性人,被精液填满了小穴赤裸着坐在男卫生间的隔间之中。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性爱气息仿佛在冲着外面的人招手,勾引着站在外面的人发现隔间中的美味,不顾一切将他再按住肏弄享受一番……
想到这里,凌温瑜泛红的眼睛都跟着瞪大。
那个可恶的强奸犯把他的衣服和手机全都拿走,他现在这幅样子,也没办法出去找人求助,只能等谁发现他不见了之后,找到这里把他从隔间之中救出去。
最重要的,是在这之前,他不能被别的男人发现!
“怎么好像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门外刚刚说话的男人还没离开。
他走到凌温瑜所在的隔间外,试着将这扇牢牢关闭的隔间门推开一探究竟。
然而,却被挡住了。
就在对方伸手碰到隔间门之前,凌温瑜这才发现这个隔间门甚至都没有上锁。
他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因为动作过大而暴露,当即探身按住隔间门,转动门锁把隔间门锁上,避免门外的人一把将隔间门推开,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欠肏的样子。
门外的男人也没继续深究。
终归只是为了来上个厕所,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之后,男人便转身离开,并没有继续在隔间之中多做停留,让留在隔间中的凌温瑜松了口气。
然而,这还只是。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咔哒一声。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就像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可能会让温瑜原谅自己的方式一般,在凌天举着皮带抽打下来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呃唔……”
近乎脱光的身体让皮带直接狠狠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即便凌温瑜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受过皮带落在臀瓣上的冲击,在又一次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寂静的陵园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
但即便如此,凌温瑜的心中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耻感。
就好像,正静静安息在墓碑下面的温瑜此时正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跟埋葬在周围的那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围观着这一场针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响起。
过分空旷的墓园使得皮带跟肉体贴合在一起的声音愈发明显,甚至因为墓园像是小山一样的结构,在抽打声落下之后,还有回音不断在耳边萦绕。
“呃……父亲不用手下留情,就像是平时错做了事情一样狠狠教训我就好了。”
难耐地将喉中被抽出的闷哼声给咽回去,凌温瑜咬了咬牙,当即又对着凌天说出了这么一番找抽的话。
“不然的话,爸爸会觉得我不诚心的。”
啪!
回应凌温瑜的,是一记更加沉重的抽打。
“呃——”
毫不收力的抽打狠狠的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让,让他压抑着疼痛说出的话蓦的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从喉中吐露出来的一声闷哼。
垂在身边的双手在皮带抽打在臀瓣上的那一瞬间便蓦的收紧,甚至因为臀瓣上过分强烈的疼痛刺激,晃动着想要探到身后,去挡住那两瓣正在受罚的屁股。
晃动着的手只是摇了摇便又重新收了回去。
就如同他刚刚说的那样。
不能让温瑜觉得自己的心意不诚!
方才抽打在凌温瑜臀瓣上的皮带过分沉重,即便隔着一层纯白色的内裤,也可以看到被皮带狠狠抽过的位置鼓胀起来的凸起。
“还要吗?”
凌天并没有继续挥动皮带,反而在凌温瑜的小动作停止之后,压低了声音开口给了凌温瑜一个选择的余地。
若是换做平日,凌天根本不会这么做。
凌温瑜的目光悄悄往墓碑上扫了一眼,一双唇瓣都跟着抿紧了些许。
即便他再怎么在心中告诫自己,不应该吃的醋不能吃,不应该生出来的攀比心理不应该出现,却还是在凌天这样异常的表现下心中浮现出些许酸涩。
仅仅只是在温瑜的墓前,凌天就会不经意流露出这么多与平日里不同的姿态。
那当年温瑜还活着的时候,恐怕真的是占据了凌天满心满眼。
“要!我想让父亲在爸爸墓前狠狠的惩罚我!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狠!狠到让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那种程度!”
同样的,也要让今天的情景,深深地刻在凌天的脑海里。
让他之后再来到温瑜墓碑前的时候,想到的并不仅仅是之前跟温瑜度过的那些难以忘怀的时光,还有他这个强势插入二人之间,侵占了原本应该独属于温瑜的位置的儿子!
啪啪啪!
凌温瑜带着些恶狠狠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凌天手上的皮带就如同雨点一般迅速落下,将凌温瑜包裹在内裤里的臀瓣抽得七零八落,随着皮带落下的力道而不住绷紧颤抖,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打之下逐渐肿胀起来,撑满了整个裹挟在臀瓣上的内裤。
“呃唔……”
迅速而又重重的抽打让臀瓣上接二连三地传来剧烈的疼痛。
但隐藏在臀瓣下方的小穴,却不知何时已经随着臀瓣上传来的疼痛而不断开合,一点点往外溢着穴眼深处生出的淫水,悄悄把内裤下面沾湿。
从凌温瑜口中发出的闷哼微微有些变了调子。
无意识掺杂在其中的甜腻虽说仅仅只是占据了小部分,但在这个空旷而有回音的墓园之中,那些原本可以隐藏在闷哼声中的甜腻呻吟,却在回音中被迫放大,直白露骨地展露在了二人面前,展露给了安息在墓园中的灵魂深处。
心中的羞耻情绪不断攀升。
原本还只是在忍耐疼痛的人,此时却因为自己闷哼出来的甜腻音调而满脸通红。
他想要把那些夹杂着欢愉的声音给按捺下去。
但,心中更加隐秘的地方,却又在兴奋地叫嚣!
温瑜当年活着的时候跟凌天有不少难以忘怀的时光又如何?
现在陪在凌天身边的,被凌天照拂的,正在承受凌天的惩罚,或者说对于凌温瑜来说算得上是奖赏的抽打的,还是他这个现如今还活在世上的人!
他一边耻于自己这种跟自己的亲生爸爸争夺父亲的爱的行径,却又一边暗自庆幸攀比,兴奋地细数自己可以碾压温瑜的那些方面,藏在臀瓣下面的小穴也跟着更加兴奋,就这么在温瑜的墓碑前忘情地收缩。
纯白色内裤被淫水浸染之后的痕迹过分显眼。
内心深处生出的隐秘快感让那口不断开合的小穴几乎每被抽一下就要往外吐出一小股淫水,很快便将内裤下面全部沾湿,把被淫水浸透的地方扩散到了紧贴着被抽肿了的臀瓣的位置上。
接二连三落下的皮带早已将整颗臀瓣都给抽得胀大了一圈。
紧贴着臀瓣的内裤紧紧绷在肿胀的臀瓣上,甚至因为臀瓣被抽肿的程度过分强烈,就连紧贴在肿胀臀瓣上的内裤都被生生撑得变薄了些许,成了一种半透明的颜色。
甜腻的气息不知何时已经飘散到空气中。
不断挥舞的皮带更是助长了淫水的气息飘散的速度,让整个墓碑的周围都被一种淫靡的甜腻包裹。丝毫不像是惩罚现场,反倒像是给予凌温瑜的奖励一般。
“唔——”
又是一记重重的抽打隔着内裤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淫水浸透的痕迹已经沾染到了臀瓣下方,让裹挟在臀瓣上的内裤变得更加透明,生生将被抽打到发红肿胀的臀瓣表面透过内裤展露出来,让看到的人可以清楚地分辨出臀瓣被抽打的程度。
刺啦一声。
已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内裤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抽打,在皮带再一次落下的时候,顺着皮带抽打下来的痕迹撕裂开来,露出了立马被抽打到发红发紫的臀瓣。
不断落下的皮带随着内裤被撕裂的声音停了下。
“回去吧。”
似乎是不愿意继续再在墓园里呆着,生怕自己触景生情。
凌天沉着眸子在被抽到不断发抖的凌温瑜身上扫视一周,缓缓开口吐出了这三个字。
有了凌天的命令,凌温瑜当即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起身之后的高度让墓园里吹拂的风可以抚在后面被抽打到肿胀不堪的臀瓣上,暴露在外的那一小部分就像是一直在被触碰一般,让那片区域紧跟着生出了阵阵挥之不去的酥麻。
凌天的衣角被扯住了。
凌温瑜站在原地,一脸为难地看向投递过来疑惑目光的凌天,左右摇摆了好几下,这才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我想……”
他抬手卡在了已经被抽烂了的内裤上,扭扭捏捏地不住往温瑜的墓碑那边看去,“把这个见证了我受罚过程的内裤脱下来,烧掉送到爸爸那边,让他能够更直观地感受到施加在我身上的惩罚的严厉程度,可以吗?”
凌温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而扯在凌天衣服上的那只手,却在凌温瑜开口之后就开始晃动,像一只小猫一样不断试探。
仿佛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要求被同意的可能性。
就在凌温瑜吞吞吐吐把自己的诉求说完之后,他迅速把那条破破烂烂的内裤脱了下来,直接用一只手指勾着悬在了墓碑前面的空地上。
“我们偷偷烧,肯定不会让墓园的管理者发现。”
方才皮带抽打臀瓣时候的动静都没能引来任何人的注意,凌温瑜心中笃定凌天必然早就跟墓园的负责人打过招呼,或者陵园的负责人也根本不敢过来多管闲事。
蓦的提高了的语调让凌天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凌温瑜身上。
他看着那个沾满了淫水,被抽到破破烂烂的内裤,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冲着凌温瑜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等凌温瑜做完这一系列操作,让那条泛着甜腻的内裤在温瑜墓碑前的空地上被烧成灰烬。
方才被丢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在了凌温瑜身上。
但,凌温瑜出门的时
候为了能够更好地在白月光面前装逼,一身衣物选的都是修身的款式。
如今臀瓣在刚刚的抽打之下早已不是最初的大小,过分修身的裤子甚至卡在了肿胀的屁股下面,让凌温瑜咬牙闷哼着扯了好几分钟,这才生生把肿胀的臀瓣完全塞进裤子里,把裤子提了上去。
“我们走吧,父亲!”
更换了称呼的凌温瑜冲着凌天笑了一下,俨然已经没了刚刚跪在凌温瑜墓碑前时候的忐忑。
他已经把那个沾满了自己淫水的内裤给送到温瑜那边了。
尽管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对,不应该跟那个把自己生出来的人去争夺凌天摆放在他们两人身上的爱意。
但当那个沾满了自己淫水的内裤在自己面前逐渐被烧成灰烬的时候,凌温瑜的心中还是生出了一种过分隐秘的快感。就好像是在跟那个占据了凌天心中大部分位置的人耀武扬威一般,恨不得让对方好好看看自己内裤被玩成破破烂烂的模样。
越是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应该如此,越是在生出这样的情绪之后,心中浮现出更加强烈的快意。
“走快一点,公司还有事情等着回去处理。”
被抽肿了的臀瓣影响了凌温瑜迈步的动作,但当他听到凌天的要求之后,还是立马迈开了步子,紧紧跟在凌天身后大跨步往陵园外面走去。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后面过分肿胀的臀瓣。
紧贴在臀瓣上的布料随着凌温瑜走路的动作而不断在上面摩擦,让那颗过分肿胀的臀瓣不断被剐蹭出新的刺激,叠加在肿胀的刺痛上。
“唔……”
细小的呜咽声从凌温瑜口中悄悄溢出。
但若是回头看去,凌温瑜的脸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俨然没把臀瓣上承受的疼痛当成一回事。
他就像是一只被收拾了一顿之后却又战胜而归的公孔雀一般,一身五彩斑斓的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各种奇异的光泽,就像是他现如今的心情,郁闷中掩藏着压抑不住的雀跃。
然而,这样雀跃的情绪在凌温瑜走到车子旁边的时候就蓦的消失了。
他看着车座上为了乘凉而放上去的一小块一小块拼接起来的竹席坐垫,一时之间不知应不应该迈出这只踏上车子里面的步伐。
肿胀的臀瓣本来在紧身衣服的裹挟和摩擦下就已经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更莫说,坐在这个一块又一块坑坑洼洼的竹席坐垫上……
“怎么不上车?”
凌天就好像没看到车上铺着的竹片凉席一般,就这么从另一侧上车了之后,坐在车子里等着凌温瑜动作。
竹片凉席是一整张连在后座上的。
即便凌温瑜想要抬手把车座上的凉席给去掉,在凌天已经坐上去之后,也没了撇清这个刑具的能力。
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坑坑洼洼的凉席,又抬眼往正注视着自己的凌天身上看了一眼,随即一咬牙,抬腿便跨到了凌天旁边的位置上,悄悄让自己靠着凌天坐在一起。
“呃唔——”
即便凌温瑜的心中已经有了预料,但在过分肿胀的臀瓣紧贴在坑坑洼洼的竹片凉席上的时候,凌温瑜的口中还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坐在前面的司机耳朵动了一下。
但他却并没有回头。
只是向凌天询问了一下接下来的目的地,确定他们即将去公司之后,便直接启动车子往公司的方向开去。顺带着,还降下了车子前后之间的隔板。
“疼吗?”
凌温瑜还在咬牙强忍着臀瓣上传来的疼痛。
耳边蓦然传来的声音一度让他以为是自己幻听。
直到凌天的手顺着他的裤缝往里探入,在本就已经贴的够紧的裤子里再插入一只大手不断在肿胀的臀瓣上揉弄之时,凌温瑜这才惊觉刚刚的话竟然真的是出自凌天之口!
“唔……不疼……”
肿胀的臀瓣被紧身裤和竹片凉席一同压迫,本就已经将叠加在上面的疼痛冲到了极致。
更莫说,此时还插进了凌天一整只手。
肿胀的臀瓣在凌天手掌的揉弄之下愈发发热,暖暖的像是一个自带发热的暖手宝一般。而被抽到红肿的臀瓣在手感上更是多了几分弹性,让凌天揉弄在上面的力道愈发变大。
“呃……”
蓦的,凌温瑜的喉中溢出了一声几乎压抑不住的闷哼。
插在裤子中的手顺着裤缝往前面挪去,蓦的在凌温瑜的大腿根上按了一下,让他过分肿胀的臀瓣再次跟竹片凉席紧紧贴合,让那两块肿胀的臀瓣被迫压扁,深深凹陷在坑坑洼洼的凉席上。
泛红的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几滴泪水。
过分强烈的刺痛从臀瓣上传来,让凌温瑜几乎要按捺不住身体的本能,想要抬手拒绝凌天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好让自己肿胀不堪的臀瓣能够从竹片凉席上离开,免得一直承受这样过分强烈的压迫,给本就肿胀的臀瓣增添上新的伤痕。
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
“真的不疼吗?”
凌天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凌温瑜突然心神领会,转头用那双含着些许泪水的发红的眼睛看向凌天,弱弱地开口嘤咛一声,“疼的,父亲。”
乖巧过分的回答让凌天非常满意。
按压在凌温瑜大腿根上的那只手,也跟着从凌温瑜身上离开。
施加在大腿根上的外界压力突然消失,臀瓣上承受的压迫也跟着减轻了不知多少力度。但凌温瑜的心中却莫名生出了一种失落,像是空掉了一块一样,惹得他忍不住偷偷看向了那只被凌天收回去的大手。
他想,让那只手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疼,想让父亲帮我揉揉。”
鬼使神差的,凌温瑜在纠结了一阵之后,开口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凌天的眉头在听到凌温瑜这话之后皱了一下,但他也只是上下扫了凌温瑜一圈,确定对方是真的有了这个诉求,这才再次伸手,探入了那条被压迫到几乎挤不出来的裤缝之中。
“唔……”
已经缓了一会儿的臀瓣再次被按压揉弄,更加敏感的皮肤很快便感受到了来自凌天的压迫。
比方才更加强烈的刺痛从臀瓣上传来。
但这一次,凌温瑜咬紧牙关,即便臀瓣上传来的疼痛再怎么难以忍受,也并未在凌天面前再表露出任何想要让那只手离开的欲望。
无法忽视的疼痛占据了凌温瑜的整个大脑。
而他那颗刚刚莫名其妙变得空虚的心,则在那只手再次揉弄上来之后,被臀瓣传来的疼痛和凉意慢慢填满,在这种足以将他刺激到眼角发红的酥麻疼痛之中,偷偷汲取着来自凌天的爱意。
车子就这么一路驶到公司。
及到司机提醒到达目的声音传来之后,凌温瑜的大脑还在被臀瓣上持续而来的刺激占据。
被压了一路的肿胀臀瓣几乎已经疼到麻木。
他要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个地方,才能从麻木的疼痛之中感受到来自凌天揉弄的动作,贪婪地渴求着这些抚弄。
而到达目的地的提醒,则是这一路上来之不易的偏爱的终结。
凌天没有给凌温瑜任何继续享用下去的机会。
在司机提醒的话音落下之后,原本还落在凌温瑜臀瓣上不断揉弄的那只手,已经随之抽离出来,打开车门先一步下车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唔……父亲,等等我!”
大手突然抽离之后的空虚让凌温瑜蓦的抖了一下。
他抬手胡乱擦了擦还挂着些许泪珠的眼角,在倒车镜中确定了一下自己这一身没什么问题,这才快步跑了几步,追上凌天的步伐进了电梯。
总裁专用的电梯可以让凌温瑜不被别人发现异常。
但,也正是这间过分空旷的电梯,让他清清楚楚地从电梯内壁的镜像倒影上看到了自己现如今的模样。
微微发红的眼角还带着些许擦拭不掉的湿润,被紧身裤裹住的臀瓣鼓起成了比平日里高出两指的高度,显得那两片臀瓣格外挺翘吸睛。
但因为臀瓣过分挺翘而被迫鼓起的裤子上,却并没有出现内裤的痕迹。
若是那些看到他的人再多思量思量,未免不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出问题。
凌温瑜眉头微皱。
他对着电梯壁调整了一番自己的表情,确定他脸上浮现出来的神色足够凶恶,就连微微发红的眼眶也只是他嚣张跋扈的点缀之后,这才跟在凌天身后,勾起一副鼻孔朝天的笑容迈步出去。
去办公室的路上有不少员工在等着给凌天做汇报。
而他们的目光,也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凌温瑜身上。
只不过,还不等他们细细打量一下凌温瑜今天到底有哪里不对劲儿,就已经被凌温瑜带着威胁的视线给瞪了回去,谁也不愿意在这个小祖宗头上蹦迪。
靠着凌温瑜平日里在公司积存下来的威严,那两瓣算得上是有些过分肿大的臀瓣最终还是没能任何人注意到,成功让他就这么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安全走到了办公室里。
才刚刚到办公室,凌温瑜立马走到自己专属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臀瓣上骤然传来的压迫疼痛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深沉些许。
然而,身上的刺激对于凌温瑜来说却只是占据了一小部分的注意力罢了。只要那些人不能觉察到他的身体有任何异样,他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现在坐在椅子上时候臀瓣上产生的压迫疼痛有多么不可忍耐。
候在门口的员工们陆陆续续开始前来汇报。
他们甚至连将目光稍稍往凌温瑜身上瞥一眼都不敢做到,只是梗着脖子将自己的目光尽量都放在正在审阅他们递过去的文件的凌天身上,全神贯注地聆听凌天的教诲。
毕竟,凌天只是让他们把手上的工作做的更好即可。
但凌温瑜的话,就不知道会给他们提出什么奇
奇怪怪的要求来为难他们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凌温瑜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臀瓣都要被压得没有感觉了,那些围在凌天身边汇报的员工们这才终于做好了自己的工作,把被围堵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凌天放了出来。
及到最后一个员工离开办公室,凌温瑜立马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凌天身边。
他想要凑到凌天身上,让他抱着自己,去减少一些臀瓣上传来的痛苦。但却又在看到凌天那副完全落在工作上的面容之后,识相地往旁边站了站,不再去做那些不知趣的凑上去打扰凌天工作的事情。
许是站在办公桌旁边的人过分显眼。
就在凌温瑜还在想着凌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工作,把注意力分在自己身上些许的时候,正在埋头看文件的凌天却突然抬头,通过内线让助理给他送一些冰袋上来。
突如其来的命令不仅仅让接到电话的助理愣了一下,也让候在办公桌旁边的凌温瑜双眸之中生出些许欣喜。
他还以为凌天已经完全把他丢到一边了。
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肿着屁股一直呆在旁边的人,在自己过来之后的第一时间就让助理给自己找冰袋消肿。
“父亲……”
凌温瑜的语调中含着压抑不住的惊喜。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他更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辜负父亲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希望,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帮助父亲分担工作,着手处理公司事务的心思。
“上一次您让我做的那个方案,我想要再做一遍。”
那天凌温瑜把那份中译中的文件放在书房之后,就发生了他去酒吧喝酒被捡尸,并且对着自己爸爸吃醋,半夜偷偷翻书房的事情,也没能及时处理文件后续,还不知道凌天有没有看那份文件,有没有发现那其实只是一份跟原稿几乎一模一样的东西。
但不管凌天有没有看,他都想要再做一遍。
他想要好好做好那份文件,以此来讨得凌天的欢心。
凌天并没有对凌温瑜提出的要求生出什么异议。
在助理把他要求的冰袋送进来的时候,凌天顺带着让他把之前帮凌温瑜做的那份项目再找出来一次,让凌温瑜独自一人完成这份文件,到时候重新把做好的文件提交给自己看。
上次的项目本就是一个练手的项目,助理也是又翻了一会儿才从角落中把项目书给找了出来。
他本以为在自己把文件送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会是凌温瑜坐在他那个专属的位置上无所事事的模样。却不料,原本以为游手好闲的人并没有在玩乐,反而就这么直挺挺站在凌天的办公桌旁边,静等他把文件送过去。
直到助理从办公室离开,都没见凌温瑜挪动半步。
即便助理心中依旧疑惑,但这却并不是他可以好奇的事情。
“去把那些冰袋铺在你的椅子上,坐在冰袋上有助于消肿。”
助理拿过来的冰袋足够在凌温瑜的椅子上铺上整整两层。
即便凌温瑜在听到凌天的要求之后就想到了这个用处,但当他把那些冰袋一板一眼地全部铺到自己的椅子上之后,坐下去的动作却有些犹豫了。
方才他碰到这些冰袋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
很凉。
“怎么了?”
凌温瑜迟迟不愿意坐下的行为再次吸引了凌天的注意。
他眉头微皱,盯着在自己办公桌不远处的凌温瑜开口询问,“你的屁股被抽的太狠了,要是不冰敷,明天可能就烂到不能看了。”
难得凌天在工作的时候还愿意跟自己说这么多话。
凌温瑜心中浮现的那些纠结在听到凌天的叮嘱之后立马消失不见,当即拉开椅子直接坐了上去。
“唔——谢谢父亲!”
肿胀臀瓣撞击在坚硬的冰块上的感受让凌温瑜闷哼一声,但后半句从他口中吐露出来的感谢却满满都是喜悦。就像是一个突然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糖果的孩子一般,一双眸子都变得亮晶晶的。
见凌温瑜已经坐下,凌天便不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而被剥夺了宠爱的凌温瑜,却丝毫未曾从凌天的行为中感受到冷落,反而就这么坐在堆叠了两层的冰袋上,将自己整个肿胀的臀瓣都紧紧贴在冰凉的冰块上,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项目书中。
冰袋的温度很快便隔着裤子传到了肿胀的臀瓣上。
冰凉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侵占了整个臀瓣。
最开始,冰袋或许还有些镇痛的作用,为被压迫揉捏了一路的臀瓣减轻些许疼痛。但到了后来,过多的冰凉让那两块肿胀的软肉变得麻木中生出些许刺痛。
“唔……”
冰冻带来的刺激是可以直接穿透整个皮肉,侵入到肉体深处的。
尽管凌温瑜已经在尽量屏蔽臀瓣上传来的刺痛,但不断从臀瓣下方散发出来的凉意却依旧无孔不入,甚至渗透到了肿胀的疼痛都没能入侵到的深度。
挥之不去的刺痛让凌温瑜的注意力怎么都无法集中在眼前的项目上。
原本这个项目对于学术不精的他就已经很难了,更莫说此时臀瓣上的疼痛还在不断折磨他的神志,让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凌天都已经叫下面的员工进来拿批复好的文件,凌温瑜面前的项目书却连一页都没能往后翻动。
明明臀瓣下面堆叠着的就是冰袋,凌温瑜的额角却被汗珠浸透。
那份重新要到手上的项目书终归还是没能看下去。
就在凌温瑜还在不断忍受臀瓣上传来的疼痛的时候,助理突然进来通知凌天到了开会的时候。
似乎终于觉察到了凌温瑜现在还坐在那些冰袋上,凌天在让助理先带着资料去会议室之后,这才走到凌温瑜旁边,低头检查了一下他面前摆着的依旧翻开在第一页的项目书,语调中夹杂着些许失望。
“把冰袋丢了吧,项目书……实在看不懂,也不要勉强。”
说完这些,凌天便出门往会议室走去。
直到凌天的身影已经从办公室消失,凌温瑜这才觉察到了凌天的行踪,默默起身将臀瓣下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袋拿出来丢掉,擦了擦沾着些许水渍的椅子,这才重新坐在上面再次把目光放在项目书上。
尽管现在已经没了冰袋的干扰,但对于凌温瑜来说,项目书上的那些文字依旧如同天数一般,让他仅仅只能看出个大概,根本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这是一个有着明显漏洞的项目书。
但凌天既然把项目书递到了他手上,就证明这个项目书其实还有可取之处,可以将项目做好。
但他真的想不出来可行方案!
甚至于,就连先前助理帮他做出来的应对策略都想不出来一个字,连一点参考的可能性都没有。
“凌总在吗?”
就在凌温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因为一个项目书而抓耳挠腮的时候,办公室的玻璃门突然被人敲了几下。对方显然根本没打算等办公室里的人做出回应,在象征性敲了敲门之后便推门走了进来。
徐总进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露不善的凌温瑜。
尽管他曾经试图在酒吧吧凌温瑜带走开房,并且还让凌天抓了个正着,此时再次见到凌温瑜,却是一副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恩怨的样子,就这么自来熟地走到办公室会客的桌椅旁边坐了下来。
“他们说凌总去开会了,我还不信,没想到还真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
徐总仿佛看不到凌温瑜不欢迎的目光一样,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是在看他给你布置的任务吗?要是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看看。”
说话间,徐总的眼中露出了些许带着精光的笑意。
凌温瑜的眉头皱得更狠了。
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这个曾经想要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从办公室赶出去。
但想到他们两人在酒吧打招呼时候的熟稔程度,再加上对方一副把这个办公室当成自己家的模样,先前未曾插手过凌天任何工作上事物的人还真不敢吭声。
他怕自己把凌天的工作给搞砸了,会让凌天对他好不容易才生出的好印象和若有若无的宠爱全部都收回去。
没有再给徐总眼神,凌温瑜把目光收回,重新落在了项目书上。
但坐在一旁无聊至极的徐总却明显不打算放凌温瑜一个清净。
“你想不想知道,凌总到底喜欢谁?”
凌温瑜方才看到他的目光过分敌视,让他一下子变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题。一开口,就接着上次在酒吧一不小心泄露出来的话语说了下去。
但,原以为会注意过来的人,却什么都没说。
凌温瑜只是把目光尽数落在面前的项目书上,任由徐总在这件事上再怎么抛出几个诱惑性极强的问题,也没能吸引到凌温瑜的注意。
“我知道了,恐怕是凌总抢先一步,已经把那个人的身份告诉你了。”
坐在桌子旁边看项目书的人依旧没有动作。
但,徐总却自顾自说了下去。
“但想必他没有告诉你,当年他跟温瑜是怎么回事。”
再次抛出一个极具诱惑力的钩子,那个一直坐在桌子旁边,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项目书上的人,终于回身看了过来。
依旧是那双全然未曾将他人放在眼里的眸子。
即便凌温瑜现在算得上是有求于人,想要从徐总这里得到一些他原本不知道的消息,也并未将自己的姿态降低分毫。
“他们之间怎么回事,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凌温瑜清楚徐总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都是男人。
对方眼中想要将他占为己有,变成胯下玩物的欲望过分强烈。
即便没有之前在酒吧时候的阴差阳错,他也能在看到这人的第一眼,便看出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呛了一句的徐总
非但没有闭嘴,反而还笑出了声。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徐总起身,迈步走到凌温瑜的办公桌身边,低头居高临下直勾勾看着凌温瑜那张带着倔强的脸,“当年凌天看上了温瑜双性人的身份,先是借着谈恋爱的理由让温瑜怀孕,然后在温瑜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把他带回自己家。名为接济,实际上就是囚禁。”
“那时候的温瑜可是个大美人。”
徐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露出了一副怀念的神色。
“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愿意为温瑜上刀山下火海。只可惜,他被凌天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在被凌天接济了之后,其他人就再没收到过温瑜的消息。”
说到这里,徐总莫名顿了一下。
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这张跟温瑜有八分相似的面孔,又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对方即便坐着也明显有些异常的臀部,语调怪异地开口。
“再后来,就听说温瑜难产死了。”
徐总说这话的时候,一张脸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
就像是又重新回到了当年对于温瑜的争夺中一样,在同样对温瑜觊觎已久的一群人中,眼睁睁看着温瑜自己迈步往最表里不一的凌天身边走去。
凌温瑜的脸色随着徐总的话而变得愈发阴沉。
放在项目书上的那只手甚至都在不知什么时候握成了拳头,就等着情绪挤压到一定程度,一怒之下给这个在自己面前胡说八道的人脸上来一拳。
“你放屁!”
凌温瑜猛地冲着桌子上捶了一下,恶狠狠冲着站在面前的人叫嚣,“父亲爱爸爸爱了这么多年,就连我在父亲心中的地位都比不上爸爸!你竟然说父亲骗爸爸,囚禁爸爸,你可真是张口就来啊!”
“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徐总完全不在乎凌温瑜口中说出来的那些谩骂,在凌温瑜气愤地直接在桌子上捶了一拳之后,自己反倒是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就这么悠闲自在的站在凌温瑜面前,等着他的下一步反应。
“如果你不相信,也可以拿着这些话去问当年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只要找一些跟你父亲年纪差不多的合作伙伴,大家大多数都知道当年的那些陈年旧事。只是碍于你父亲现在的地位,大多都不敢说罢了。”
说完,徐总便重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好像,他完全不担心凌温瑜会不会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一样。
愤怒的情绪持续性积攒在凌温瑜的心中,此时见到徐总这幅悠闲自若的模样,凌温瑜怎么都不愿意让他就这么气定神闲的在自己面前晃悠,当即便起身冲出办公室,往凌天开会的地方冲去。
“父亲——!”
他甚至将凌天工作的时候不能被别人打扰的规定都抛诸脑后,只想着自己应该如何全方位复述一遍徐总刚刚说的话,让凌天立马把这个不尊重他的人赶出公司,免得让那些人敢在他背后说三道四!
会议室中的高管在看到凌温瑜的那一刻就露出了一副难以言喻的神色。
就仿佛,在等着凌天怒意发作,当场看看凌天如何收拾这个平日里在他们面前眼高于顶的太子爷一样。
“那个徐总!他竟然说你当年囚禁了爸爸!”
凌温瑜似乎还没意识到会议室中凝重的氛围,就这么急冲冲冲着凌天的位置奔去。
“他都这样在你背后造谣了,怎么还能让他好好在我们公司里呆着?”
愤怒的话语充斥了整个会议室。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高管们,现在恨不得自己根本没有长耳朵,避免自己听到这种完全不应该让他们听到的密辛。
“出去!”
凌天的目光在凌温瑜进入会议室的那一刻就已经落在对方身上。
但,直到凌温瑜把所有的话说完,凌天这才开口,将这个突然闯入打断了他工作的人驱赶出去。
然而,被点到的人并没有遵从凌天的指令。
被愤怒冲击了大脑的凌温瑜才不管自己这样的行为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即便对着凌天那副愤怒的容颜,他依旧一步一步冲着那个散发着威压的人走了过去。
“父亲!你不能这么放任不管!”
距离凌天的位置越近,凌温瑜越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凌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对他不欢迎的气息。
只是维护凌天的名誉在他这里是第一要务。
“我说让你出去。”
凌天的话语之中已经没了怒意。
那双眼睛就这么冷冷地直勾勾盯着那个愈发接近自己的人,一双眼睛深处不带丝毫感情。就好像看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过来打扰自己工作的障碍物一样。
两次的驱逐终于让凌温瑜的脚步顿住。
不论他心中再怎么愤怒,也无法忽略从凌天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过分明显的不欢迎气息。
“父亲……”
凌温瑜仿佛是被凌天那副过分严肃的模样给吓到了,就
连开口说出的话语都跟着带上了些许颤抖。
然而,坐在主位上的凌天却仿佛根本没感受到凌温瑜的情绪一般,在对方颤巍巍的开口之后,再次冷言相待。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从小被训练出来的反应让凌温瑜的心中警铃大作。
他知道,若是真的让凌天说出了第三次的警告,恐怕自己接下来会受到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出来的苛责惩罚。
但他这么闯进来,甚至于冒着自己被罚的风险找凌天打报告,都是为了维护凌天在外面的名声啊!
阵阵委屈的情绪从凌温瑜心中浮现。
那双刚刚打完报告的唇瓣不住颤抖,像是在思索自己到底为什么突然闯进来一样,众目睽睽之下,强忍着几乎要从眼眶中溢出的泪水转身从会议室中冲了出去。
“会议继续。”
直到凌温瑜冲到会议室外面,他都未曾放弃去瞧瞧关注一下会议室里的动静。
而在他听到凌天这句过分冷静的话语之后,一颗心蓦的掉在地上被摔得稀碎。
他在凌天心中,永远都不如工作重要……
即便他闯入会议室的理由是为了凌天,最终也只是落得一个被驱逐出来的下场。别说跟温瑜比较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了,就算是工作这种身外之物,他都没有任何可比性!
莫名的,凌温瑜的思维突然开始发散起来。
要是刚刚闯进去的人是温瑜,是不是凌天就不会对他这么冷心冷眼?
毕竟,那可是在传闻中被凌天囚禁起来的人物。
心中的委屈和倔强堆积在一起,让凌温瑜的心中生出了一个过分大胆的念头——他想要试探一下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看看自己若是真的脱离了凌天的掌控,他是不是会跟传闻中对待温瑜的方式一样,把自己抓回去锁在他身边。
这么想着,凌温瑜立马下定决心,往公司外走去。
他甚至已经不再关心那个口出狂言的徐总是不是还在公司,只是一心一意想要把自己从凌天的视线中藏起来,像是一个缺爱的孩子一样,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试探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
凌温瑜没想到自己还能在地下停车场遇到徐总。
远远看到这个令人厌恶的人影,凌温瑜就忍不住加快脚步,恨不得下一秒就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拉开车门把这个挑拨离间的人给甩的远远的。
然而,徐总的目标却更加明确。
站在地下停车场等着的人本来就是为了截住凌温瑜。
在看到电梯从会议室那一层往下降落的时候,徐总就已经迈步上前,做出了打算把人拦下来的架势。
没能绕过的凌温瑜最终还是被徐总拦了下来。
“有屁快放!”
对上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人,凌温瑜完全没有跟他说话的耐心。但因为现在自己的路子被对方拦住,不得不恶狠狠地开口放了句狠话。
徐总对凌温瑜的态度并未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改变分毫。
反而,在听到这样过分抵触的话之后,眼中透露出来的兴致更高了。
“要是有一天你想逃离凌天的控制,可以来联系我。”
一张名片递到了凌温瑜面前。
似乎知道凌温瑜恐怕根本不会接自己的东西,徐总还跟着加上了一句,“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去我的公司找我。不用预约,在我这里,你和你爸爸一直都有特权。”
地下室的画面通过监控录像同步被传递到了凌天面前。
他盯着画面上徐总给凌温瑜递名片的那只手,摆在身边的手默默抬着在桌子上扣了几下。终于,在两人都离开了地下车库之后,这才拿起电话打到了徐总那里。
“你要是还想在a市混,就不要三番五次觊觎别人的东西。”
凌天的话语之中包含威胁。
徐总早在凌天打电话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必然有这么一个坎。
但他不在乎。
当年没能从凌天的手上抢到温瑜,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他难道还不能从凌天的手上把温瑜的儿子给抢过来吗?
“这种事情,还得看他自己怎么想。”
说完,徐总也不给凌天什么再给自己放话的机会,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丢在一边,一边追着凌温瑜开出去的那辆车,一边在口中吹着欢快的口哨。
徐总追在凌温瑜身后的车子实在是太过明显。
即便凌温瑜现在跟凌天可能闹了些许矛盾,但这也不代表着他就要接受这个挑拨离间的人的好意。
就在徐总还在为了自己挑拨离间成功这件事沾沾自喜的时候,前面的车子却突然加快了速度,在一个路口突然打转向,将他的车子给甩了出去。
没了徐总那个尾随者,凌温瑜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才刚刚从公司离开,凌温瑜的心中就生出了些许空虚。
他已经习惯了时时都按照凌天的意思行事,如今突然失去
了这个控制力,整个人都在街上不断晃悠,无所事事的不知道应该去哪儿。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去一家经常去的酒吧。
他怕自己要是跑到了什么偏僻的地方,凌天就不知道应该去哪儿找自己了。
这个酒吧就是当时凌天把自己从徐总手上抢回去的那个地方,很明显,这个酒吧的负责人应该会直接跟凌天汇报自己的踪迹。
只要凌天真的想要找自己,不过就是开车过来的事情而已。
但凌温瑜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凌天。
凌天没有停掉他身上的卡,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要限制他的消费或者行踪,就这么任由他一个人流浪在外面,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个人之后是否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一样。
而凌温瑜的内心却因为自己一天又一天的被忽视而愈发空荡荡的。
他原本满怀期待,想着自己或许会被凌天找到,然后被凌天诉说心中对他的爱意,让他也可以感受到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
但什么都没有。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除了内心的空虚,什么都没有!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已经布置在酒吧里待了多长时间的人终于换了位置,转而去凌天经常谈商务的一个餐厅。在角落要了一个座位之后,等在角落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
就在凌温瑜等待在餐厅的第二天,就看到了凌天前来的身影。
跟着凌天一起来的还有一群他不认识的人,凌天被他们簇拥在中间,周围的视线完全被那些人屏蔽,根本不可能看到坐在角落里的他。
被忽视的感觉再次冲上凌温瑜的大脑。
他强忍着心中的思念,并没有在凌天被前拥后簇的时候上去打招呼,反而就这么追在这一群人身后,悄悄跟着他们到了他们谈话的包间外等着,想要等凌天出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却不料,仅仅只是埋伏在这里的行为,却让凌温瑜又听到了一句让他伤心欲绝的话。
“这几天怎么没见凌大少爷?”
“小狗跑出去玩了,等玩累了,自然就回来了。”
过分清晰的对话透过包间门传到凌温瑜耳中。
他不知道凌天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就在这个餐厅里等着。
凌温瑜一边以为对方只是在跟别人开玩笑,但却在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明明他自己也知道,凌天口中从不说出什么虚言。
就在凌温瑜还在纠结的时候,面前的包间门被打开了。
方才还在询问凌温瑜行踪的人就这么楞在门口,看着站在门外的凌温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凌大少爷既然来了,怎么站在门后不进去?”
对方在反应了一下之后终于回神,立马戴上一副笑呵呵的巴结面孔,迅速转身让开了位置,给凌温瑜腾出一个进房间的空隙。
但凌温瑜却并没有进去。
他死死盯着房间中正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紧抿着唇瓣倔强地立在原地,梗着脖子等着凌天回应自己,从这个充满了巴结气息的包厢之中出来。
好在凌天这次没有在训斥他。
在接受到凌温瑜倔强的信号之后,坐在主位上的凌天终于动了。
陪同而来的一群人都是人精,在感受到凌温瑜和凌天之间怪异的氛围之后,就一个个的都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完全不敢插手这二位之间的斗争。
而当凌天走出包厢之后,包厢里更是传来了一阵如同松了口大气一般的喘息。
“父亲,你是不是很喜欢爸爸?”
还不等他们二人走到一个完全僻静的角落,凌文瑜就已经按捺不住先一步开口。
但在开口之后,他又发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当即皱了皱眉,迅速用新的问话把刚刚那个毫无意义的问题给掩盖下去。
“应该说,您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酸涩的情绪随着询问的话语一同涌出,让凌温瑜的语调中都带上了些许哭腔。
直到听到这句,凌天往前迈动的步伐才终于停了下来。
那张过分熟悉而又过分思念的面孔再次展露在凌温瑜面前,凌天眉头微蹙,似乎不理解凌温瑜为何会问出这样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一般,在酝酿了一下之后,才开口给出回应。
“如果你把这个问题送到刚刚那群人面前,恐怕他们会以为你在梦游。”
闻言,凌温瑜愣了一下。
确实。
不仅仅是包厢中的那一群人。
任由他去哪儿随便抓一个人,只要是知道凌天大名的,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有一个极其宠爱的儿子的事实。
那些宠爱,都是让旁观者羡慕到极致的溺爱。
若是不喜欢,依照凌天从不耗费精力做自己觉得没必要的事情的原则下,他这么多年以来,根本不会得到凌天任何一个眼神,更别说长达二十多年的管教了!
“或者你可以换个方式想想。”
似乎觉察到了凌温瑜心中的纠结,凌天在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开口,“在你没有精力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前,你有没有觉得我对你的照顾有任何疏漏的地方,有没有觉得,我心里没有你这个儿子?”
一连串的话直接把凌温瑜给问住了。
不得不说,凌天这话说的很对。
在他没有经历这些破事儿之前,他的心中坚定的认为凌天对自己的爱是无价之宝,是他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更是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a市横着走的依仗。
他一直都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才会从小就调皮捣蛋,在别人都在努力学习的时候,他对于那些东西学的也很敷衍。因为他从小小年纪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即便这一生什么都不会,也可以凭借凌天手中的商业帝国躺平吃一辈子。
“我……”
凌温瑜一时语塞,不知应该如何应对现在的局面。
他想要用这种赌气的方式去获得凌天的注意,去验证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
但实际上,即便那些局外之人,也能看清楚凌天对于自己无限包容的溺爱,只有他自己,像个小丑一般,不断试探着凌天的底线,差点就要真的错过了。
“凌总,那些学生们有的还有需要回去上课,可能时间不多了,您看……”
就在凌温瑜还在想着自己应该如何摆脱这个尴尬局面的时候,方才给凌温瑜开门的那个人突然冒了出来,在走廊转角的位置礼貌提醒。
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或许有些奇怪。
但在别人眼中,无非就是凌总教育出来的骄纵的孩子在确认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罢了。
闻言,凌天又往依旧满脸纠结的凌温瑜身上瞥了一眼。
“你可以自己再好好想想。”
说完这话,凌天在站在走廊拐角那人殷切的目光下,迈步重新回到了包厢之中,继续进行刚刚没有进行完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