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按住凌温瑜肆意肏弄的人将自己的精液发泄在那口被肏到软烂的宫苞里,禁锢在手腕上的那只手才终于收回,放开了压制在凌温瑜身上的禁锢。
而至于此时的凌温瑜,早在方才过强的快感刺激之中累晕过去,整个人都变成了毫无意识的状态。
盯着躺在床上的人看了一会儿,凌天抬手在他的脸上抚弄一下,把那条覆盖在凌温瑜眼睛上的领带扯下,免得他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不透气而过分红肿。
之后,凌天又将给这个房间续了费,这才迈步离开。
酒店里所有的监控在凌天的示意下已经全部删除,而至于那些知情人士,碍于凌天的威严,也不敢在凌温瑜面前乱说,让凌温瑜知道今天晚上的真相。
凌天需要做的,只是在家等着。
早就经受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训练的狗,即便在外面被欺负了,害怕被主人看到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却也没有偷偷藏起来独自舔舐伤口的习惯。
它需要做的。
是给自己的主人展示伤口。
然后,因为没能保护好自己,没能保护好属于主人的身体,而被狠狠惩罚一番!
手上的小狗或许不敢立马回家,但小狗是需要主人陪伴的。
长时间见不到主人,小狗自己就会受不了那种寂寞,自己乖乖跑到主人脚下趴好,摆好姿势等着主人给予自己的爱抚。
凌温瑜再次醒来的时候,展露在他面前的就是房间中一片凌乱的景象。
昨天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人,仿佛是在用自己做过的事情耀武扬威一般。明明可以在凌温瑜熟睡的时候将他自己收拾得妥妥当当地离开这个房间,却硬生生把满屋子的凌乱一丝不拉地留下,恶劣地用这种方式让凌温瑜看透现在的状况。
下体的酸胀勾起了他心中残留的那些属于昨夜的回忆。
被强行破开的小穴。
扇在自己臀瓣上的巴掌。
还有,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的属于那个人的称呼……
“艹!”
躺在床上回忆良久,凌温瑜确定自己没有再遗漏任何一个细节,也无法从昨夜掌握的那些信息中推断出对方的身份,凌温瑜这才愤怒地骂了一声。
把床边丢着的凌乱衣衫随意扯过来披在身上。
凌温瑜只是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裤子,就直接打开门把站在走廊上的服务员给叫到房门口,让他去把昨天晚上值班的安保经理给他叫过来。
顺带着,还有昨天晚上酒吧的所有监控。
早就收到命令的大堂经理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好。
任凭凌温瑜把整个酒吧都翻了个遍,也没能从酒吧里找到任何跟昨天晚上那个人任何相关的信息。无奈之下,只能将闷气都咽回自己的肚子里,盯着录像中给自己下药的那个身影恨恨地咬着后槽牙。
“你小子,给我等着!”
他找不到昨天晚上把自己肏了一顿的人,他还能找不到这个给自己下药的小子吗?
凌温瑜当即让人送了一套新衣服到酒吧包厢,穿成一副人模狗样的架势之后,就这么怒气冲冲地直接冲到了那个下药的小子家里。
对方自知理亏。
在看到凌温瑜那副充满怒意的表情之后,还以为是他昨天晚上挑的那个小男生不够好,当即一边给凌温瑜赔不是,一边任由凌温瑜打骂了一通,让对方随意把气撒在自己身上,生怕影响到自家和凌家的生意。
好在凌温瑜自己也怕疼。
在那个下药的小子身上走了几拳又踹了几脚泄愤,凌温瑜开着自己酒红色的跑车一路驶到自家名下的酒店门口,要了一个总统套房之后将自己丢在那张绵软的大床上。
被下药的气是已经撒了。
但他身上被狠狠玩弄过一番的痕迹却一时之间无法消散。
父亲凌天虽然不会管他是否夜不归宿,但却会在每天晚上定时检查他的身体。
检查他那口本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小穴有没有被人碰过,检查他的身体上有没有其他人残留下来的痕迹。
凌天有深度洁癖。
这是凌温瑜自己推断出来的。
凌天的洁癖不仅仅体现在他自己平日里一丝不苟上,也体现在了他对于凌温瑜的私生活的要求上——高中的时候,他又一次回家的时候后脖颈带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红痕。
即便他已经拼命解释那就是蚊咬的,凌天却依旧用一副自己脏了的眼神打量了他一番,随即用那根从小用到大的戒尺在他留下红痕的地方狠狠抽了几十下。
直到那个不明意味的红痕被红肿的戒尺抽打痕迹覆盖,凌天这才满意地将人放走。
而在那之后,因为后脖颈上被戒尺抽出的肿痕无法遮掩,加上凌天为了提前杜绝某些事情,他索性直接给凌温瑜办了转学,直接把人给丢到了国外,远离国内一切被弄脏的可能。
直到大学毕业,凌温瑜这才被允许回国
。
尽管已经出国这么多年,那根戒尺落在身上的疼痛却依旧深刻在凌温瑜大脑。
一想到自己小穴这幅明显被玩弄狠了的模样,凌温瑜就忍不住在心中生出怯懦和畏惧。
当时凌天只是看到他的后脖颈有一个疑似吻痕的红痕,就已经将他的后脖颈用戒尺抽地红肿。而现在,这口原本一直干干净净的稚嫩小穴,可是直接被别人给肏了一夜。
即便还没有被戒尺抽打,就已经泛着些许红肿。
“呃啊啊!怎么办啊!会被打死的吧!”
凌温瑜盘腿坐在床上,拿着一块小镜子端详着自己那口被肏到红肿的小穴,忍不住开始为自己接下来可能要遭受的惩罚而焦虑。
他不住地在心中祈祷,希望凌天今天忘了检查小穴这件事。
但,这样的祈祷没有丝毫用处。
且不说平日里凌天几乎不可能忘记检查,再加上现如今凌温瑜身上的这一切都是凌天有意为之,自然不愿意错过这个被欺负了的小狗想要向自己寻求庇护,却又不敢让自己看到身上伤痕的模样。
清脆的手机铃声蓦的响起。
依旧还在焦虑的凌温瑜手上一抖,竟然直接接通了视频通话。
而摄像头正对着的,就是他因为盘腿坐着而完全展露出来的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的小穴。
泛红的穴眼因为紧张还在不断收缩,因为一直未曾了解过相关方面的知识,就连被射了满穴的精液也不知道清理。
摄像头照到的时候,那口红肿的小穴因为坐姿而不断往外吐着淫水。
浓稠的白浊混杂在透明的淫水之中,把本就一眼就能看出来被狠狠玩弄过的穴眼衬的更加淫靡。
凌天没有说话。
他只是看着手机那边的凌温瑜在发现视频通话接通之后,手忙脚乱地把掉在床上的手机捡起来拿在手上,却再怎么也不敢把镜头往自己的下半身挪动分毫,生怕下一刻就能听到对面传来的斥责声。
凌天板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喜怒哀乐,但凌温瑜却在这样沉默的压抑氛围中心跳愈发加快,最终还是先一步败下阵来,颤巍巍开口试图给自己开脱。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被人下药了,那个下药的人……”
解释的话并没能说完。
仅仅只是看着凌天逐渐皱起的眉头,凌温瑜就知道自己刚刚说出的那一堆话恐怕已经惹得凌天心中不快。
若是再多说几句,非但不能给自己开脱,恐怕凌天还会以此为由,让原本就无法逃脱的惩罚变得更加凶狠一些。
“不说了?”
须臾的沉默之后,凌天这才沉沉开口。
他回想着方才自己看到的小穴那副红肿不堪却还往外流着精液的样子,低沉的语调中不觉间带上些许满足,“我说过,我只看结果。既然你没能保护好你那个地方,就自己每天给自己做好惩罚。”
“我要在外面是出差一周,等我回去之后,惩罚期结束。”
冰冷的话语没有给凌温瑜任何选择的余地。
多年来在凌天的威压压迫下,凌温瑜也不可能当着对方那双带着寒意的眼睛的注视说出任何一个不字。
没有得到回应的凌天也不加以追问,确定凌温瑜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是已经把自己的话给完全听进去了,这才慢悠悠挂断了电话,等晚上凌温瑜那边的反馈。
平日里用来教育凌温瑜的戒尺就在家里的书房摆着。
漆黑的大门将凌温瑜心中压抑着的那一份恐惧完全勾了出来,就算他还没来得及把房门打开,却仿佛已经站在了摆着戒尺的书桌前一般,双股都感受到了战栗。
黑色的戒尺就这么平静地放在书桌上。
凌温瑜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迅速将自己心中藏着的那一点侥幸收回,把手机架好之后脱掉衣服按照深刻在骨子里的标准姿势跪了下来。
那是凌天规定他在受罚时需要做出的姿势。
藏在双腿间红肿的小穴在这样的跪姿之下完全暴露出来,而至于有可能会挡到镜头的阴茎,则在衣服被脱完了之后被一个小巧的贞操锁牢牢扣住,变成了挂在小腹下面的一个装饰。
粉嫩阴囊因为戴贞操锁的刺激而变得有些发红。
黑色的戒尺被凌温瑜拿在手上,冰凉的触觉让他握住戒尺的那只手有些颤抖。
跪在地上的人深吸一口气,蓦的用戒尺往自己毫无遮掩的下半身狠狠打去。
“啊——!”
清脆的肉体击打声后,紧随而至的是凌温瑜咬着牙也完全无法压抑的痛呼。
自己打自己的角度让戒尺落下的地方覆盖了整个会阴,不仅仅是本就犯了错应该被惩罚的小穴,还有藏在小穴前面的阴蒂,和带了贞操锁之后依旧坠落在下半身的阴囊。
尖锐的疼痛顺着下半身袭上凌温瑜的大脑。
本就因为害怕而紧绷的双腿,在下体被击打后传来的过强刺激下直接开始颤抖起来,似乎就要撑
不住这一具被戒尺责罚的身体。
红肿的小穴在戒尺的苛责下急速收缩,那些残留在小穴深处,先前未能从穴眼之中滑落出来的精液,此时也在疼痛刺激后不断往外溢出的淫水的冲刷下缓缓滑出,将黑色的戒尺头部沾湿。
仅仅只是打一下是远远不够的。
按照凌天的要求,凌温瑜这口犯了错的穴眼就应该被戒尺打到完全看不出来被玩弄过的模样。
也就是说,用戒尺击打出来的伤痕,来覆盖原先被玩弄狠了的红肿。
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戒尺很快便再次动作。
重重的击打再次落下,在那口刚刚受到苛责的穴眼还在挣扎着试图从那样过分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再次受到了。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咔哒一声。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就像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可能会让温瑜原谅自己的方式一般,在凌天举着皮带抽打下来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呃唔……”
近乎脱光的身体让皮带直接狠狠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即便凌温瑜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受过皮带落在臀瓣上的冲击,在又一次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寂静的陵园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
但即便如此,凌温瑜的心中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耻感。
就好像,正静静安息在墓碑下面的温瑜此时正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跟埋葬在周围的那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围观着这一场针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响起。
过分空旷的墓园使得皮带跟肉体贴合在一起的声音愈发明显,甚至因为墓园像是小山一样的结构,在抽打声落下之后,还有回音不断在耳边萦绕。
“呃……父亲不用手下留情,就像是平时错做了事情一样狠狠教训我就好了。”
难耐地将喉中被抽出的闷哼声给咽回去,凌温瑜咬了咬牙,当即又对着凌天说出了这么一番找抽的话。
“不然的话,爸爸会觉得我不诚心的。”
啪!
回应凌温瑜的,是一记更加沉重的抽打。
“呃——”
毫不收力的抽打狠狠的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让,让他压抑着疼痛说出的话蓦的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从喉中吐露出来的一声闷哼。
垂在身边的双手在皮带抽打在臀瓣上的那一瞬间便蓦的收紧,甚至因为臀瓣上过分强烈的疼痛刺激,晃动着想要探到身后,去挡住那两瓣正在受罚的屁股。
晃动着的手只是摇了摇便又重新收了回去。
就如同他刚刚说的那样。
不能让温瑜觉得自己的心意不诚!
方才抽打在凌温瑜臀瓣上的皮带过分沉重,即便隔着一层纯白色的内裤,也可以看到被皮带狠狠抽过的位置鼓胀起来的凸起。
“还要吗?”
凌天并没有继续挥动皮带,反而在凌温瑜的小动作停止之后,压低了声音开口给了凌温瑜一个选择的余地。
若是换做平日,凌天根本不会这么做。
凌温瑜的目光悄悄往墓碑上扫了一眼,一双唇瓣都跟着抿紧了些许。
即便他再怎么在心中告诫自己,不应该吃的醋不能吃,不应该生出来的攀比心理不应该出现,却还是在凌天这样异常的表现下心中浮现出些许酸涩。
仅仅只是在温瑜的墓前,凌天就会不经意流露出这么多与平日里不同的姿态。
那当年温瑜还活着的时候,恐怕真的是占据了凌天满心满眼。
“要!我想让父亲在爸爸墓前狠狠
的惩罚我!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狠!狠到让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那种程度!”
同样的,也要让今天的情景,深深地刻在凌天的脑海里。
让他之后再来到温瑜墓碑前的时候,想到的并不仅仅是之前跟温瑜度过的那些难以忘怀的时光,还有他这个强势插入二人之间,侵占了原本应该独属于温瑜的位置的儿子!
啪啪啪!
凌温瑜带着些恶狠狠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凌天手上的皮带就如同雨点一般迅速落下,将凌温瑜包裹在内裤里的臀瓣抽得七零八落,随着皮带落下的力道而不住绷紧颤抖,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打之下逐渐肿胀起来,撑满了整个裹挟在臀瓣上的内裤。
“呃唔……”
迅速而又重重的抽打让臀瓣上接二连三地传来剧烈的疼痛。
但隐藏在臀瓣下方的小穴,却不知何时已经随着臀瓣上传来的疼痛而不断开合,一点点往外溢着穴眼深处生出的淫水,悄悄把内裤下面沾湿。
从凌温瑜口中发出的闷哼微微有些变了调子。
无意识掺杂在其中的甜腻虽说仅仅只是占据了小部分,但在这个空旷而有回音的墓园之中,那些原本可以隐藏在闷哼声中的甜腻呻吟,却在回音中被迫放大,直白露骨地展露在了二人面前,展露给了安息在墓园中的灵魂深处。
心中的羞耻情绪不断攀升。
原本还只是在忍耐疼痛的人,此时却因为自己闷哼出来的甜腻音调而满脸通红。
他想要把那些夹杂着欢愉的声音给按捺下去。
但,心中更加隐秘的地方,却又在兴奋地叫嚣!
温瑜当年活着的时候跟凌天有不少难以忘怀的时光又如何?
现在陪在凌天身边的,被凌天照拂的,正在承受凌天的惩罚,或者说对于凌温瑜来说算得上是奖赏的抽打的,还是他这个现如今还活在世上的人!
他一边耻于自己这种跟自己的亲生爸爸争夺父亲的爱的行径,却又一边暗自庆幸攀比,兴奋地细数自己可以碾压温瑜的那些方面,藏在臀瓣下面的小穴也跟着更加兴奋,就这么在温瑜的墓碑前忘情地收缩。
纯白色内裤被淫水浸染之后的痕迹过分显眼。
内心深处生出的隐秘快感让那口不断开合的小穴几乎每被抽一下就要往外吐出一小股淫水,很快便将内裤下面全部沾湿,把被淫水浸透的地方扩散到了紧贴着被抽肿了的臀瓣的位置上。
接二连三落下的皮带早已将整颗臀瓣都给抽得胀大了一圈。
紧贴着臀瓣的内裤紧紧绷在肿胀的臀瓣上,甚至因为臀瓣被抽肿的程度过分强烈,就连紧贴在肿胀臀瓣上的内裤都被生生撑得变薄了些许,成了一种半透明的颜色。
甜腻的气息不知何时已经飘散到空气中。
不断挥舞的皮带更是助长了淫水的气息飘散的速度,让整个墓碑的周围都被一种淫靡的甜腻包裹。丝毫不像是惩罚现场,反倒像是给予凌温瑜的奖励一般。
“唔——”
又是一记重重的抽打隔着内裤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淫水浸透的痕迹已经沾染到了臀瓣下方,让裹挟在臀瓣上的内裤变得更加透明,生生将被抽打到发红肿胀的臀瓣表面透过内裤展露出来,让看到的人可以清楚地分辨出臀瓣被抽打的程度。
刺啦一声。
已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内裤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抽打,在皮带再一次落下的时候,顺着皮带抽打下来的痕迹撕裂开来,露出了立马被抽打到发红发紫的臀瓣。
不断落下的皮带随着内裤被撕裂的声音停了下。
“回去吧。”
似乎是不愿意继续再在墓园里呆着,生怕自己触景生情。
凌天沉着眸子在被抽到不断发抖的凌温瑜身上扫视一周,缓缓开口吐出了这三个字。
有了凌天的命令,凌温瑜当即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起身之后的高度让墓园里吹拂的风可以抚在后面被抽打到肿胀不堪的臀瓣上,暴露在外的那一小部分就像是一直在被触碰一般,让那片区域紧跟着生出了阵阵挥之不去的酥麻。
凌天的衣角被扯住了。
凌温瑜站在原地,一脸为难地看向投递过来疑惑目光的凌天,左右摇摆了好几下,这才吞吞吐吐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我想……”
他抬手卡在了已经被抽烂了的内裤上,扭扭捏捏地不住往温瑜的墓碑那边看去,“把这个见证了我受罚过程的内裤脱下来,烧掉送到爸爸那边,让他能够更直观地感受到施加在我身上的惩罚的严厉程度,可以吗?”
凌温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而扯在凌天衣服上的那只手,却在凌温瑜开口之后就开始晃动,像一只小猫一样不断试探。
仿佛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要求被同意的可能性。
就在凌温瑜吞吞吐吐把自己的诉求说完之后,他迅速把那条破破烂烂的内裤脱了下来,直接用一只手指勾着悬在了
墓碑前面的空地上。
“我们偷偷烧,肯定不会让墓园的管理者发现。”
方才皮带抽打臀瓣时候的动静都没能引来任何人的注意,凌温瑜心中笃定凌天必然早就跟墓园的负责人打过招呼,或者陵园的负责人也根本不敢过来多管闲事。
蓦的提高了的语调让凌天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凌温瑜身上。
他看着那个沾满了淫水,被抽到破破烂烂的内裤,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冲着凌温瑜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等凌温瑜做完这一系列操作,让那条泛着甜腻的内裤在温瑜墓碑前的空地上被烧成灰烬。
方才被丢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在了凌温瑜身上。
但,凌温瑜出门的时候为了能够更好地在白月光面前装逼,一身衣物选的都是修身的款式。
如今臀瓣在刚刚的抽打之下早已不是最初的大小,过分修身的裤子甚至卡在了肿胀的屁股下面,让凌温瑜咬牙闷哼着扯了好几分钟,这才生生把肿胀的臀瓣完全塞进裤子里,把裤子提了上去。
“我们走吧,父亲!”
更换了称呼的凌温瑜冲着凌天笑了一下,俨然已经没了刚刚跪在凌温瑜墓碑前时候的忐忑。
他已经把那个沾满了自己淫水的内裤给送到温瑜那边了。
尽管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对,不应该跟那个把自己生出来的人去争夺凌天摆放在他们两人身上的爱意。
但当那个沾满了自己淫水的内裤在自己面前逐渐被烧成灰烬的时候,凌温瑜的心中还是生出了一种过分隐秘的快感。就好像是在跟那个占据了凌天心中大部分位置的人耀武扬威一般,恨不得让对方好好看看自己内裤被玩成破破烂烂的模样。
越是觉得自己的情绪不应该如此,越是在生出这样的情绪之后,心中浮现出更加强烈的快意。
“走快一点,公司还有事情等着回去处理。”
被抽肿了的臀瓣影响了凌温瑜迈步的动作,但当他听到凌天的要求之后,还是立马迈开了步子,紧紧跟在凌天身后大跨步往陵园外面走去。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后面过分肿胀的臀瓣。
紧贴在臀瓣上的布料随着凌温瑜走路的动作而不断在上面摩擦,让那颗过分肿胀的臀瓣不断被剐蹭出新的刺激,叠加在肿胀的刺痛上。
“唔……”
细小的呜咽声从凌温瑜口中悄悄溢出。
但若是回头看去,凌温瑜的脸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俨然没把臀瓣上承受的疼痛当成一回事。
他就像是一只被收拾了一顿之后却又战胜而归的公孔雀一般,一身五彩斑斓的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各种奇异的光泽,就像是他现如今的心情,郁闷中掩藏着压抑不住的雀跃。
然而,这样雀跃的情绪在凌温瑜走到车子旁边的时候就蓦的消失了。
他看着车座上为了乘凉而放上去的一小块一小块拼接起来的竹席坐垫,一时之间不知应不应该迈出这只踏上车子里面的步伐。
肿胀的臀瓣本来在紧身衣服的裹挟和摩擦下就已经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更莫说,坐在这个一块又一块坑坑洼洼的竹席坐垫上……
“怎么不上车?”
凌天就好像没看到车上铺着的竹片凉席一般,就这么从另一侧上车了之后,坐在车子里等着凌温瑜动作。
竹片凉席是一整张连在后座上的。
即便凌温瑜想要抬手把车座上的凉席给去掉,在凌天已经坐上去之后,也没了撇清这个刑具的能力。
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坑坑洼洼的凉席,又抬眼往正注视着自己的凌天身上看了一眼,随即一咬牙,抬腿便跨到了凌天旁边的位置上,悄悄让自己靠着凌天坐在一起。
“呃唔——”
即便凌温瑜的心中已经有了预料,但在过分肿胀的臀瓣紧贴在坑坑洼洼的竹片凉席上的时候,凌温瑜的口中还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坐在前面的司机耳朵动了一下。
但他却并没有回头。
只是向凌天询问了一下接下来的目的地,确定他们即将去公司之后,便直接启动车子往公司的方向开去。顺带着,还降下了车子前后之间的隔板。
“疼吗?”
凌温瑜还在咬牙强忍着臀瓣上传来的疼痛。
耳边蓦然传来的声音一度让他以为是自己幻听。
直到凌天的手顺着他的裤缝往里探入,在本就已经贴的够紧的裤子里再插入一只大手不断在肿胀的臀瓣上揉弄之时,凌温瑜这才惊觉刚刚的话竟然真的是出自凌天之口!
“唔……不疼……”
肿胀的臀瓣被紧身裤和竹片凉席一同压迫,本就已经将叠加在上面的疼痛冲到了极致。
更莫说,此时还插进了凌天一整只手。
肿胀的臀瓣在凌天手掌的揉弄之下愈发发热,暖暖的像是一个自带发热的暖手宝一般。而被抽到红肿的臀瓣在手感上更是多了几分弹性,让凌天揉
弄在上面的力道愈发变大。
“呃……”
蓦的,凌温瑜的喉中溢出了一声几乎压抑不住的闷哼。
插在裤子中的手顺着裤缝往前面挪去,蓦的在凌温瑜的大腿根上按了一下,让他过分肿胀的臀瓣再次跟竹片凉席紧紧贴合,让那两块肿胀的臀瓣被迫压扁,深深凹陷在坑坑洼洼的凉席上。
泛红的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几滴泪水。
过分强烈的刺痛从臀瓣上传来,让凌温瑜几乎要按捺不住身体的本能,想要抬手拒绝凌天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好让自己肿胀不堪的臀瓣能够从竹片凉席上离开,免得一直承受这样过分强烈的压迫,给本就肿胀的臀瓣增添上新的伤痕。
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
“真的不疼吗?”
凌天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凌温瑜突然心神领会,转头用那双含着些许泪水的发红的眼睛看向凌天,弱弱地开口嘤咛一声,“疼的,父亲。”
乖巧过分的回答让凌天非常满意。
按压在凌温瑜大腿根上的那只手,也跟着从凌温瑜身上离开。
施加在大腿根上的外界压力突然消失,臀瓣上承受的压迫也跟着减轻了不知多少力度。但凌温瑜的心中却莫名生出了一种失落,像是空掉了一块一样,惹得他忍不住偷偷看向了那只被凌天收回去的大手。
他想,让那只手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疼,想让父亲帮我揉揉。”
鬼使神差的,凌温瑜在纠结了一阵之后,开口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凌天的眉头在听到凌温瑜这话之后皱了一下,但他也只是上下扫了凌温瑜一圈,确定对方是真的有了这个诉求,这才再次伸手,探入了那条被压迫到几乎挤不出来的裤缝之中。
“唔……”
已经缓了一会儿的臀瓣再次被按压揉弄,更加敏感的皮肤很快便感受到了来自凌天的压迫。
比方才更加强烈的刺痛从臀瓣上传来。
但这一次,凌温瑜咬紧牙关,即便臀瓣上传来的疼痛再怎么难以忍受,也并未在凌天面前再表露出任何想要让那只手离开的欲望。
无法忽视的疼痛占据了凌温瑜的整个大脑。
而他那颗刚刚莫名其妙变得空虚的心,则在那只手再次揉弄上来之后,被臀瓣传来的疼痛和凉意慢慢填满,在这种足以将他刺激到眼角发红的酥麻疼痛之中,偷偷汲取着来自凌天的爱意。
车子就这么一路驶到公司。
及到司机提醒到达目的声音传来之后,凌温瑜的大脑还在被臀瓣上持续而来的刺激占据。
被压了一路的肿胀臀瓣几乎已经疼到麻木。
他要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个地方,才能从麻木的疼痛之中感受到来自凌天揉弄的动作,贪婪地渴求着这些抚弄。
而到达目的地的提醒,则是这一路上来之不易的偏爱的终结。
凌天没有给凌温瑜任何继续享用下去的机会。
在司机提醒的话音落下之后,原本还落在凌温瑜臀瓣上不断揉弄的那只手,已经随之抽离出来,打开车门先一步下车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唔……父亲,等等我!”
大手突然抽离之后的空虚让凌温瑜蓦的抖了一下。
他抬手胡乱擦了擦还挂着些许泪珠的眼角,在倒车镜中确定了一下自己这一身没什么问题,这才快步跑了几步,追上凌天的步伐进了电梯。
总裁专用的电梯可以让凌温瑜不被别人发现异常。
但,也正是这间过分空旷的电梯,让他清清楚楚地从电梯内壁的镜像倒影上看到了自己现如今的模样。
微微发红的眼角还带着些许擦拭不掉的湿润,被紧身裤裹住的臀瓣鼓起成了比平日里高出两指的高度,显得那两片臀瓣格外挺翘吸睛。
但因为臀瓣过分挺翘而被迫鼓起的裤子上,却并没有出现内裤的痕迹。
若是那些看到他的人再多思量思量,未免不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出问题。
凌温瑜眉头微皱。
他对着电梯壁调整了一番自己的表情,确定他脸上浮现出来的神色足够凶恶,就连微微发红的眼眶也只是他嚣张跋扈的点缀之后,这才跟在凌天身后,勾起一副鼻孔朝天的笑容迈步出去。
去办公室的路上有不少员工在等着给凌天做汇报。
而他们的目光,也一直若有若无地落在凌温瑜身上。
只不过,还不等他们细细打量一下凌温瑜今天到底有哪里不对劲儿,就已经被凌温瑜带着威胁的视线给瞪了回去,谁也不愿意在这个小祖宗头上蹦迪。
靠着凌温瑜平日里在公司积存下来的威严,那两瓣算得上是有些过分肿大的臀瓣最终还是没能任何人注意到,成功让他就这么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安全走到了办公室里。
才刚刚到办公室,凌温瑜立马走到自己专属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臀瓣
上骤然传来的压迫疼痛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深沉些许。
然而,身上的刺激对于凌温瑜来说却只是占据了一小部分的注意力罢了。只要那些人不能觉察到他的身体有任何异样,他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现在坐在椅子上时候臀瓣上产生的压迫疼痛有多么不可忍耐。
候在门口的员工们陆陆续续开始前来汇报。
他们甚至连将目光稍稍往凌温瑜身上瞥一眼都不敢做到,只是梗着脖子将自己的目光尽量都放在正在审阅他们递过去的文件的凌天身上,全神贯注地聆听凌天的教诲。
毕竟,凌天只是让他们把手上的工作做的更好即可。
但凌温瑜的话,就不知道会给他们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来为难他们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凌温瑜甚至都觉得自己的臀瓣都要被压得没有感觉了,那些围在凌天身边汇报的员工们这才终于做好了自己的工作,把被围堵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凌天放了出来。
及到最后一个员工离开办公室,凌温瑜立马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凌天身边。
他想要凑到凌天身上,让他抱着自己,去减少一些臀瓣上传来的痛苦。但却又在看到凌天那副完全落在工作上的面容之后,识相地往旁边站了站,不再去做那些不知趣的凑上去打扰凌天工作的事情。
许是站在办公桌旁边的人过分显眼。
就在凌温瑜还在想着凌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工作,把注意力分在自己身上些许的时候,正在埋头看文件的凌天却突然抬头,通过内线让助理给他送一些冰袋上来。
突如其来的命令不仅仅让接到电话的助理愣了一下,也让候在办公桌旁边的凌温瑜双眸之中生出些许欣喜。
他还以为凌天已经完全把他丢到一边了。
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肿着屁股一直呆在旁边的人,在自己过来之后的第一时间就让助理给自己找冰袋消肿。
“父亲……”
凌温瑜的语调中含着压抑不住的惊喜。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他更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辜负父亲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希望,第一次生出了想要帮助父亲分担工作,着手处理公司事务的心思。
“上一次您让我做的那个方案,我想要再做一遍。”
那天凌温瑜把那份中译中的文件放在书房之后,就发生了他去酒吧喝酒被捡尸,并且对着自己爸爸吃醋,半夜偷偷翻书房的事情,也没能及时处理文件后续,还不知道凌天有没有看那份文件,有没有发现那其实只是一份跟原稿几乎一模一样的东西。
但不管凌天有没有看,他都想要再做一遍。
他想要好好做好那份文件,以此来讨得凌天的欢心。
凌天并没有对凌温瑜提出的要求生出什么异议。
在助理把他要求的冰袋送进来的时候,凌天顺带着让他把之前帮凌温瑜做的那份项目再找出来一次,让凌温瑜独自一人完成这份文件,到时候重新把做好的文件提交给自己看。
上次的项目本就是一个练手的项目,助理也是又翻了一会儿才从角落中把项目书给找了出来。
他本以为在自己把文件送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会是凌温瑜坐在他那个专属的位置上无所事事的模样。却不料,原本以为游手好闲的人并没有在玩乐,反而就这么直挺挺站在凌天的办公桌旁边,静等他把文件送过去。
直到助理从办公室离开,都没见凌温瑜挪动半步。
即便助理心中依旧疑惑,但这却并不是他可以好奇的事情。
“去把那些冰袋铺在你的椅子上,坐在冰袋上有助于消肿。”
助理拿过来的冰袋足够在凌温瑜的椅子上铺上整整两层。
即便凌温瑜在听到凌天的要求之后就想到了这个用处,但当他把那些冰袋一板一眼地全部铺到自己的椅子上之后,坐下去的动作却有些犹豫了。
方才他碰到这些冰袋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
很凉。
“怎么了?”
凌温瑜迟迟不愿意坐下的行为再次吸引了凌天的注意。
他眉头微皱,盯着在自己办公桌不远处的凌温瑜开口询问,“你的屁股被抽的太狠了,要是不冰敷,明天可能就烂到不能看了。”
难得凌天在工作的时候还愿意跟自己说这么多话。
凌温瑜心中浮现的那些纠结在听到凌天的叮嘱之后立马消失不见,当即拉开椅子直接坐了上去。
“唔——谢谢父亲!”
肿胀臀瓣撞击在坚硬的冰块上的感受让凌温瑜闷哼一声,但后半句从他口中吐露出来的感谢却满满都是喜悦。就像是一个突然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糖果的孩子一般,一双眸子都变得亮晶晶的。
见凌温瑜已经坐下,凌天便不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而被剥夺了宠爱的凌温瑜,却丝毫未曾从凌天的行为中感受到冷落,反而就这么坐在堆叠了两层的冰袋上,将自己整个肿胀的臀瓣都
紧紧贴在冰凉的冰块上,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项目书中。
冰袋的温度很快便隔着裤子传到了肿胀的臀瓣上。
冰凉的感觉从四面八方侵占了整个臀瓣。
最开始,冰袋或许还有些镇痛的作用,为被压迫揉捏了一路的臀瓣减轻些许疼痛。但到了后来,过多的冰凉让那两块肿胀的软肉变得麻木中生出些许刺痛。
“唔……”
冰冻带来的刺激是可以直接穿透整个皮肉,侵入到肉体深处的。
尽管凌温瑜已经在尽量屏蔽臀瓣上传来的刺痛,但不断从臀瓣下方散发出来的凉意却依旧无孔不入,甚至渗透到了肿胀的疼痛都没能入侵到的深度。
挥之不去的刺痛让凌温瑜的注意力怎么都无法集中在眼前的项目上。
原本这个项目对于学术不精的他就已经很难了,更莫说此时臀瓣上的疼痛还在不断折磨他的神志,让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凌天都已经叫下面的员工进来拿批复好的文件,凌温瑜面前的项目书却连一页都没能往后翻动。
明明臀瓣下面堆叠着的就是冰袋,凌温瑜的额角却被汗珠浸透。
那份重新要到手上的项目书终归还是没能看下去。
就在凌温瑜还在不断忍受臀瓣上传来的疼痛的时候,助理突然进来通知凌天到了开会的时候。
似乎终于觉察到了凌温瑜现在还坐在那些冰袋上,凌天在让助理先带着资料去会议室之后,这才走到凌温瑜旁边,低头检查了一下他面前摆着的依旧翻开在第一页的项目书,语调中夹杂着些许失望。
“把冰袋丢了吧,项目书……实在看不懂,也不要勉强。”
说完这些,凌天便出门往会议室走去。
直到凌天的身影已经从办公室消失,凌温瑜这才觉察到了凌天的行踪,默默起身将臀瓣下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袋拿出来丢掉,擦了擦沾着些许水渍的椅子,这才重新坐在上面再次把目光放在项目书上。
尽管现在已经没了冰袋的干扰,但对于凌温瑜来说,项目书上的那些文字依旧如同天数一般,让他仅仅只能看出个大概,根本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这是一个有着明显漏洞的项目书。
但凌天既然把项目书递到了他手上,就证明这个项目书其实还有可取之处,可以将项目做好。
但他真的想不出来可行方案!
甚至于,就连先前助理帮他做出来的应对策略都想不出来一个字,连一点参考的可能性都没有。
“凌总在吗?”
就在凌温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因为一个项目书而抓耳挠腮的时候,办公室的玻璃门突然被人敲了几下。对方显然根本没打算等办公室里的人做出回应,在象征性敲了敲门之后便推门走了进来。
徐总进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露不善的凌温瑜。
尽管他曾经试图在酒吧吧凌温瑜带走开房,并且还让凌天抓了个正着,此时再次见到凌温瑜,却是一副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恩怨的样子,就这么自来熟地走到办公室会客的桌椅旁边坐了下来。
“他们说凌总去开会了,我还不信,没想到还真只有你一个人在这儿。”
徐总仿佛看不到凌温瑜不欢迎的目光一样,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是在看他给你布置的任务吗?要是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看看。”
说话间,徐总的眼中露出了些许带着精光的笑意。
凌温瑜的眉头皱得更狠了。
他现在恨不得直接把这个曾经想要对自己上下其手的人从办公室赶出去。
但想到他们两人在酒吧打招呼时候的熟稔程度,再加上对方一副把这个办公室当成自己家的模样,先前未曾插手过凌天任何工作上事物的人还真不敢吭声。
他怕自己把凌天的工作给搞砸了,会让凌天对他好不容易才生出的好印象和若有若无的宠爱全部都收回去。
没有再给徐总眼神,凌温瑜把目光收回,重新落在了项目书上。
但坐在一旁无聊至极的徐总却明显不打算放凌温瑜一个清净。
“你想不想知道,凌总到底喜欢谁?”
凌温瑜方才看到他的目光过分敌视,让他一下子变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题。一开口,就接着上次在酒吧一不小心泄露出来的话语说了下去。
但,原以为会注意过来的人,却什么都没说。
凌温瑜只是把目光尽数落在面前的项目书上,任由徐总在这件事上再怎么抛出几个诱惑性极强的问题,也没能吸引到凌温瑜的注意。
“我知道了,恐怕是凌总抢先一步,已经把那个人的身份告诉你了。”
坐在桌子旁边看项目书的人依旧没有动作。
但,徐总却自顾自说了下去。
“但想必他没有告诉你,当年他跟温瑜是怎么回事。”
再次抛出一个极具诱惑力的钩子,那个一直坐在桌子旁边,将自己的注意力
全部放在项目书上的人,终于回身看了过来。
依旧是那双全然未曾将他人放在眼里的眸子。
即便凌温瑜现在算得上是有求于人,想要从徐总这里得到一些他原本不知道的消息,也并未将自己的姿态降低分毫。
“他们之间怎么回事,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凌温瑜清楚徐总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都是男人。
对方眼中想要将他占为己有,变成胯下玩物的欲望过分强烈。
即便没有之前在酒吧时候的阴差阳错,他也能在看到这人的第一眼,便看出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呛了一句的徐总非但没有闭嘴,反而还笑出了声。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徐总起身,迈步走到凌温瑜的办公桌身边,低头居高临下直勾勾看着凌温瑜那张带着倔强的脸,“当年凌天看上了温瑜双性人的身份,先是借着谈恋爱的理由让温瑜怀孕,然后在温瑜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把他带回自己家。名为接济,实际上就是囚禁。”
“那时候的温瑜可是个大美人。”
徐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露出了一副怀念的神色。
“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愿意为温瑜上刀山下火海。只可惜,他被凌天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在被凌天接济了之后,其他人就再没收到过温瑜的消息。”
说到这里,徐总莫名顿了一下。
他垂下眼帘,看着面前这张跟温瑜有八分相似的面孔,又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对方即便坐着也明显有些异常的臀部,语调怪异地开口。
“再后来,就听说温瑜难产死了。”
徐总说这话的时候,一张脸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
就像是又重新回到了当年对于温瑜的争夺中一样,在同样对温瑜觊觎已久的一群人中,眼睁睁看着温瑜自己迈步往最表里不一的凌天身边走去。
凌温瑜的脸色随着徐总的话而变得愈发阴沉。
放在项目书上的那只手甚至都在不知什么时候握成了拳头,就等着情绪挤压到一定程度,一怒之下给这个在自己面前胡说八道的人脸上来一拳。
“你放屁!”
凌温瑜猛地冲着桌子上捶了一下,恶狠狠冲着站在面前的人叫嚣,“父亲爱爸爸爱了这么多年,就连我在父亲心中的地位都比不上爸爸!你竟然说父亲骗爸爸,囚禁爸爸,你可真是张口就来啊!”
“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徐总完全不在乎凌温瑜口中说出来的那些谩骂,在凌温瑜气愤地直接在桌子上捶了一拳之后,自己反倒是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就这么悠闲自在的站在凌温瑜面前,等着他的下一步反应。
“如果你不相信,也可以拿着这些话去问当年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只要找一些跟你父亲年纪差不多的合作伙伴,大家大多数都知道当年的那些陈年旧事。只是碍于你父亲现在的地位,大多都不敢说罢了。”
说完,徐总便重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好像,他完全不担心凌温瑜会不会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一样。
愤怒的情绪持续性积攒在凌温瑜的心中,此时见到徐总这幅悠闲自若的模样,凌温瑜怎么都不愿意让他就这么气定神闲的在自己面前晃悠,当即便起身冲出办公室,往凌天开会的地方冲去。
“父亲——!”
他甚至将凌天工作的时候不能被别人打扰的规定都抛诸脑后,只想着自己应该如何全方位复述一遍徐总刚刚说的话,让凌天立马把这个不尊重他的人赶出公司,免得让那些人敢在他背后说三道四!
会议室中的高管在看到凌温瑜的那一刻就露出了一副难以言喻的神色。
就仿佛,在等着凌天怒意发作,当场看看凌天如何收拾这个平日里在他们面前眼高于顶的太子爷一样。
“那个徐总!他竟然说你当年囚禁了爸爸!”
凌温瑜似乎还没意识到会议室中凝重的氛围,就这么急冲冲冲着凌天的位置奔去。
“他都这样在你背后造谣了,怎么还能让他好好在我们公司里呆着?”
愤怒的话语充斥了整个会议室。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高管们,现在恨不得自己根本没有长耳朵,避免自己听到这种完全不应该让他们听到的密辛。
“出去!”
凌天的目光在凌温瑜进入会议室的那一刻就已经落在对方身上。
但,直到凌温瑜把所有的话说完,凌天这才开口,将这个突然闯入打断了他工作的人驱赶出去。
然而,被点到的人并没有遵从凌天的指令。
被愤怒冲击了大脑的凌温瑜才不管自己这样的行为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即便对着凌天那副愤怒的容颜,他依旧一步一步冲着那个散发着威压的人走了过去。
“父亲!你不能这么放任不管!”
距离凌天的位置越近,凌温瑜越是能够
清晰的感受到凌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对他不欢迎的气息。
只是维护凌天的名誉在他这里是第一要务。
“我说让你出去。”
凌天的话语之中已经没了怒意。
那双眼睛就这么冷冷地直勾勾盯着那个愈发接近自己的人,一双眼睛深处不带丝毫感情。就好像看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过来打扰自己工作的障碍物一样。
两次的驱逐终于让凌温瑜的脚步顿住。
不论他心中再怎么愤怒,也无法忽略从凌天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过分明显的不欢迎气息。
“父亲……”
凌温瑜仿佛是被凌天那副过分严肃的模样给吓到了,就连开口说出的话语都跟着带上了些许颤抖。
然而,坐在主位上的凌天却仿佛根本没感受到凌温瑜的情绪一般,在对方颤巍巍的开口之后,再次冷言相待。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从小被训练出来的反应让凌温瑜的心中警铃大作。
他知道,若是真的让凌天说出了第三次的警告,恐怕自己接下来会受到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出来的苛责惩罚。
但他这么闯进来,甚至于冒着自己被罚的风险找凌天打报告,都是为了维护凌天在外面的名声啊!
阵阵委屈的情绪从凌温瑜心中浮现。
那双刚刚打完报告的唇瓣不住颤抖,像是在思索自己到底为什么突然闯进来一样,众目睽睽之下,强忍着几乎要从眼眶中溢出的泪水转身从会议室中冲了出去。
“会议继续。”
直到凌温瑜冲到会议室外面,他都未曾放弃去瞧瞧关注一下会议室里的动静。
而在他听到凌天这句过分冷静的话语之后,一颗心蓦的掉在地上被摔得稀碎。
他在凌天心中,永远都不如工作重要……
即便他闯入会议室的理由是为了凌天,最终也只是落得一个被驱逐出来的下场。别说跟温瑜比较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了,就算是工作这种身外之物,他都没有任何可比性!
莫名的,凌温瑜的思维突然开始发散起来。
要是刚刚闯进去的人是温瑜,是不是凌天就不会对他这么冷心冷眼?
毕竟,那可是在传闻中被凌天囚禁起来的人物。
心中的委屈和倔强堆积在一起,让凌温瑜的心中生出了一个过分大胆的念头——他想要试探一下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看看自己若是真的脱离了凌天的掌控,他是不是会跟传闻中对待温瑜的方式一样,把自己抓回去锁在他身边。
这么想着,凌温瑜立马下定决心,往公司外走去。
他甚至已经不再关心那个口出狂言的徐总是不是还在公司,只是一心一意想要把自己从凌天的视线中藏起来,像是一个缺爱的孩子一样,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试探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
凌温瑜没想到自己还能在地下停车场遇到徐总。
远远看到这个令人厌恶的人影,凌温瑜就忍不住加快脚步,恨不得下一秒就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拉开车门把这个挑拨离间的人给甩的远远的。
然而,徐总的目标却更加明确。
站在地下停车场等着的人本来就是为了截住凌温瑜。
在看到电梯从会议室那一层往下降落的时候,徐总就已经迈步上前,做出了打算把人拦下来的架势。
没能绕过的凌温瑜最终还是被徐总拦了下来。
“有屁快放!”
对上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人,凌温瑜完全没有跟他说话的耐心。但因为现在自己的路子被对方拦住,不得不恶狠狠地开口放了句狠话。
徐总对凌温瑜的态度并未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而改变分毫。
反而,在听到这样过分抵触的话之后,眼中透露出来的兴致更高了。
“要是有一天你想逃离凌天的控制,可以来联系我。”
一张名片递到了凌温瑜面前。
似乎知道凌温瑜恐怕根本不会接自己的东西,徐总还跟着加上了一句,“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去我的公司找我。不用预约,在我这里,你和你爸爸一直都有特权。”
地下室的画面通过监控录像同步被传递到了凌天面前。
他盯着画面上徐总给凌温瑜递名片的那只手,摆在身边的手默默抬着在桌子上扣了几下。终于,在两人都离开了地下车库之后,这才拿起电话打到了徐总那里。
“你要是还想在a市混,就不要三番五次觊觎别人的东西。”
凌天的话语之中包含威胁。
徐总早在凌天打电话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必然有这么一个坎。
但他不在乎。
当年没能从凌天的手上抢到温瑜,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他难道还不能从凌天的手上把温瑜的儿子给抢过来吗?
“这种事情,还得看他自己怎么想。”
说完,徐总也不给凌天什么再给自己放话的机会
,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丢在一边,一边追着凌温瑜开出去的那辆车,一边在口中吹着欢快的口哨。
徐总追在凌温瑜身后的车子实在是太过明显。
即便凌温瑜现在跟凌天可能闹了些许矛盾,但这也不代表着他就要接受这个挑拨离间的人的好意。
就在徐总还在为了自己挑拨离间成功这件事沾沾自喜的时候,前面的车子却突然加快了速度,在一个路口突然打转向,将他的车子给甩了出去。
没了徐总那个尾随者,凌温瑜的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才刚刚从公司离开,凌温瑜的心中就生出了些许空虚。
他已经习惯了时时都按照凌天的意思行事,如今突然失去了这个控制力,整个人都在街上不断晃悠,无所事事的不知道应该去哪儿。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去一家经常去的酒吧。
他怕自己要是跑到了什么偏僻的地方,凌天就不知道应该去哪儿找自己了。
这个酒吧就是当时凌天把自己从徐总手上抢回去的那个地方,很明显,这个酒吧的负责人应该会直接跟凌天汇报自己的踪迹。
只要凌天真的想要找自己,不过就是开车过来的事情而已。
但凌温瑜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凌天。
凌天没有停掉他身上的卡,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要限制他的消费或者行踪,就这么任由他一个人流浪在外面,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个人之后是否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一样。
而凌温瑜的内心却因为自己一天又一天的被忽视而愈发空荡荡的。
他原本满怀期待,想着自己或许会被凌天找到,然后被凌天诉说心中对他的爱意,让他也可以感受到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
但什么都没有。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除了内心的空虚,什么都没有!
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已经布置在酒吧里待了多长时间的人终于换了位置,转而去凌天经常谈商务的一个餐厅。在角落要了一个座位之后,等在角落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
就在凌温瑜等待在餐厅的第二天,就看到了凌天前来的身影。
跟着凌天一起来的还有一群他不认识的人,凌天被他们簇拥在中间,周围的视线完全被那些人屏蔽,根本不可能看到坐在角落里的他。
被忽视的感觉再次冲上凌温瑜的大脑。
他强忍着心中的思念,并没有在凌天被前拥后簇的时候上去打招呼,反而就这么追在这一群人身后,悄悄跟着他们到了他们谈话的包间外等着,想要等凌天出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却不料,仅仅只是埋伏在这里的行为,却让凌温瑜又听到了一句让他伤心欲绝的话。
“这几天怎么没见凌大少爷?”
“小狗跑出去玩了,等玩累了,自然就回来了。”
过分清晰的对话透过包间门传到凌温瑜耳中。
他不知道凌天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就在这个餐厅里等着。
凌温瑜一边以为对方只是在跟别人开玩笑,但却在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明明他自己也知道,凌天口中从不说出什么虚言。
就在凌温瑜还在纠结的时候,面前的包间门被打开了。
方才还在询问凌温瑜行踪的人就这么楞在门口,看着站在门外的凌温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凌大少爷既然来了,怎么站在门后不进去?”
对方在反应了一下之后终于回神,立马戴上一副笑呵呵的巴结面孔,迅速转身让开了位置,给凌温瑜腾出一个进房间的空隙。
但凌温瑜却并没有进去。
他死死盯着房间中正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紧抿着唇瓣倔强地立在原地,梗着脖子等着凌天回应自己,从这个充满了巴结气息的包厢之中出来。
好在凌天这次没有在训斥他。
在接受到凌温瑜倔强的信号之后,坐在主位上的凌天终于动了。
陪同而来的一群人都是人精,在感受到凌温瑜和凌天之间怪异的氛围之后,就一个个的都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完全不敢插手这二位之间的斗争。
而当凌天走出包厢之后,包厢里更是传来了一阵如同松了口大气一般的喘息。
“父亲,你是不是很喜欢爸爸?”
还不等他们二人走到一个完全僻静的角落,凌文瑜就已经按捺不住先一步开口。
但在开口之后,他又发现自己似乎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当即皱了皱眉,迅速用新的问话把刚刚那个毫无意义的问题给掩盖下去。
“应该说,您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
酸涩的情绪随着询问的话语一同涌出,让凌温瑜的语调中都带上了些许哭腔。
直到听到这句,凌天往前迈动的步伐才终于停了下来。
那张过分熟悉而又过分思念的面孔再次展露在凌温瑜面前,凌天眉头微蹙,似乎不理解凌温瑜为何会问出这
样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一般,在酝酿了一下之后,才开口给出回应。
“如果你把这个问题送到刚刚那群人面前,恐怕他们会以为你在梦游。”
闻言,凌温瑜愣了一下。
确实。
不仅仅是包厢中的那一群人。
任由他去哪儿随便抓一个人,只要是知道凌天大名的,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有一个极其宠爱的儿子的事实。
那些宠爱,都是让旁观者羡慕到极致的溺爱。
若是不喜欢,依照凌天从不耗费精力做自己觉得没必要的事情的原则下,他这么多年以来,根本不会得到凌天任何一个眼神,更别说长达二十多年的管教了!
“或者你可以换个方式想想。”
似乎觉察到了凌温瑜心中的纠结,凌天在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开口,“在你没有精力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前,你有没有觉得我对你的照顾有任何疏漏的地方,有没有觉得,我心里没有你这个儿子?”
一连串的话直接把凌温瑜给问住了。
不得不说,凌天这话说的很对。
在他没有经历这些破事儿之前,他的心中坚定的认为凌天对自己的爱是无价之宝,是他不知道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更是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在a市横着走的依仗。
他一直都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才会从小就调皮捣蛋,在别人都在努力学习的时候,他对于那些东西学的也很敷衍。因为他从小小年纪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即便这一生什么都不会,也可以凭借凌天手中的商业帝国躺平吃一辈子。
“我……”
凌温瑜一时语塞,不知应该如何应对现在的局面。
他想要用这种赌气的方式去获得凌天的注意,去验证自己在凌天心中的地位。
但实际上,即便那些局外之人,也能看清楚凌天对于自己无限包容的溺爱,只有他自己,像个小丑一般,不断试探着凌天的底线,差点就要真的错过了。
“凌总,那些学生们有的还有需要回去上课,可能时间不多了,您看……”
就在凌温瑜还在想着自己应该如何摆脱这个尴尬局面的时候,方才给凌温瑜开门的那个人突然冒了出来,在走廊转角的位置礼貌提醒。
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或许有些奇怪。
但在别人眼中,无非就是凌总教育出来的骄纵的孩子在确认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罢了。
闻言,凌天又往依旧满脸纠结的凌温瑜身上瞥了一眼。
“你可以自己再好好想想。”
说完这话,凌天在站在走廊拐角那人殷切的目光下,迈步重新回到了包厢之中,继续进行刚刚没有进行完的活动。
凌温瑜这个公子哥还在这里站着。
站在走廊拐角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去,就这么尴尬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应该如何行动。
蓦的,似乎一直在思考着什么的凌温瑜突然转身。
被什么爱不爱禁锢的脑子突然明朗了一下,让凌温瑜立马觉察到了他们二人方才对话之中的问题。
大学生?
“什么大学生?”
凌氏企业本来就是a市翘楚,不知道有多少人撞破了脑袋想要进来。
就连那些资历深厚拥有些许人脉的人都还在外面排队,凌天身为凌氏企业的实际掌权人,又怎么可能需要亲自来见一群在工作上几乎没什么用的大学生?
“啊?是凌总要选一个生活助理。”
那人根本不知道凌温瑜和凌天之间的弯弯绕绕,在凌温瑜开口的一瞬间,就立马给对方说明了大学生的来意,“大家都说凌总找这些大学生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所以我才特意选了一些年轻貌美会说话会哄人的,就等着凌总去挑一挑呢!”
知道凌温瑜在凌天面前的地位。
站在走廊旁边的那个人也不忘趁机巴结一下,把自己暗戳戳做的那些谄媚工作都给凌温瑜汇报出来。
本以为会得到些许赞赏,却没想到,方才还在跟凌天谈完一脸纠结的人,在听完了这一番话之后立马就怒了。
“什么年轻貌美?我难道不是年轻貌美又听话的吗?”
怒意来的莫名其妙,让站在一旁的人额角滑落几滴冷汗,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没说好,惹到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公子哥。
“您当然年轻貌美!”
为了避免自己因为说错了而被凌温瑜穿小鞋,对方立马上前几步,张口就要再吹捧几句,试图把凌温瑜心中生出的怒火给浇灭下去。
却不料,凌温瑜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没你的事儿!”
抬手把凑到自己身边的人推开,凌温瑜大跨步往包厢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甚至都没有抬手敲门,在听到包厢里传来的那些接连不断的讨好的话之后,心中的怒意和被抛弃的酸涩一同涌了上来,直接将他整个人都给淹没。
砰的一声!
巨大的响动让包厢里的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来者身上。
被猛地推开的包厢门撞在墙上,直接将洁白的墙壁撞掉了一层皮。
“都滚出去!”
入目的景象让凌温瑜再也按捺不住,咬着牙狠狠地开口,一双眼睛被激的通红,瞪着包厢里围绕在凌天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指着包厢门怒吼。
围绕在凌天身边的人无一不因此而瑟缩,但却又因为凌天没有发话,只能用试探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晃动,等待凌天的决策。
凌温瑜才不管那些人到底为什么不离开。
见没人听自己的话,凌温瑜当即大跨步走到桌边,揪住一个距离自己最近的人的衣领,直接生硬地将人拖出包厢外面甩在地上,冲着对方的大腿根踹了一脚。
“还有谁没长腿,我不介意帮帮你们!”
那双含着怒意的眸子再次扫射到了屋里那些大学生身上。
这一次,原本还有些犹豫的人立马动作,自行迅速从凌天身边离开,带着被丢到门口的那个人一起立马跑路。
虽然待在凌天身边会让他们荣华富贵。
但很显然,这个被凌天过分溺爱的公子哥并不欢迎他们。
他们可不想还没能在凌天身上捞到好处,就已经先被这个难伺候的公子哥给折磨死了。
包厢门在那些大学生离开之后被凌温瑜锁上。
“父亲,你不是说之后就只有我一个吗,为什么要找他们?”
外人一旦离开,伪装在凌温瑜脸上的那一层盛怒便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下来的委屈的泪水,还有止不住抿着耷拉下去的唇瓣。
刚刚才在走廊上确认了凌天对他的爱意,转头就见到凌天另寻新欢。
喜悦与悲伤交叠在心中,让凌温瑜甚至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汇去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想要嘶吼。
想要质问。
却在那些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之前,被凌天一句话堵住。
“可你不是离开了吗?”
凌天看着凌温瑜脸上不断往下滑落的泪水,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离了家的小狗,是没有资格享受主人的宠爱的。小狗抛弃家园的那一刻,家园给予小狗的承诺就已经失效了。”
凌天的话让凌温瑜瞬间便顿住了。
他明知道自己在离开了公司之后,可能会面临怎样的情景,但此时此刻这样的情况真真正正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却一点也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
“可是,我是你……”
蓦的,凌文瑜还没说完的话突然卡顿。
他本想说自己是凌天的儿子,但对于一个已经离了家的小狗而言,别说是凌天的儿子,就算是凌天自己,恐怕也不会再有因此受到优待的理由。
更何况,凌天还真不缺儿子。
他要是真想要儿子,a市不知道多少人上赶着过来给他当这个“亲儿子”!
“我是说,我毕竟是双性人,那些人都只是单性而已。如果您想要找一个听话的生活助理去解决生理问题的话,我这个双性人是不是可以有插队的资格?”
抛弃了家园的狗狗若是想要重新回归,就得从头获取进门的资质。
而对于现在的凌文瑜来说,他的双性身体恐怕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凌文瑜的话语之中还带着些许祈求。
没了凌天对于自己的宠爱,他突然从那个众星捧月的凌大少爷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明明是在跟自己最为亲近的父亲说话,却又莫名带上了些许卑微的意味。
他在祈求。
祈求凌天还能把目光分给他些许,不要因为他先前任性的离家出走就真的完完全全把他整个抛弃,一点机会都不在给他留下。
好在凌天确实是没有这个念想。
在凌文瑜跟那些应聘者一样,卑微的说出自己身上的优势之后,凌天抬眼在他身上上下扫视几圈,把这个先前私自从自己的领域逃跑的小狗里里外外都给看了个透彻,这才缓缓点了点头,给凌温瑜一个肯定的答复。
“双性的优势确实是领先他人。”
凌天说完,在看到凌温瑜脸上明显浮出笑意之后,这才把下一句话也跟着说了出来,“但是生活助理干的都是帮助我发泄性欲的活。我的性癖比较粗暴,这件事,你真的能胜任吗?”
看似给了凌温瑜选择的话,却再一次把他逼得又往后退了一步。
不能胜任又如何?
难道他还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父亲去宠幸别人,用那根曾经在自己的请求下好容易才插进自己体内的阴茎去肏别人吗?
“我可以的,父亲!”
凌温瑜再一次念出了这个称呼,其中透露出来的坚定却跟刚刚在走廊上的质疑有着天壤之别。
“那就证明给我看。”
凌天说完,就像是一个真正的面试官一样靠在椅子上,静静等
待着这个前来应聘的人展示自己的意志,看看他到底对于这个职位所需要做的工作有多少觉悟。
看到凌天完全靠在椅子上的那一刻,凌温瑜是有点不知所错的。
先前他勾引凌天上床,终归还是有一层父子关系叠加其中。
他可以凭借凌天对于自己的溺爱,让凌天顺从自己的意思,跟着他一起做各种荒谬无比的事情。
可现在这个buff消失了。
凌温瑜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从何入手。
他低头看了看凌天裤裆的位置,一咬牙直接跪在凌天面前,抬手便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把那根蛰伏在裤裆中的阴茎给取了出来。
未曾勃起的状态下,凌天的阴茎就像是一个蛰伏的巨兽。
即便先前这根粗长的阴茎已经在凌温瑜的宫苞中射了不知多少次精液,突然这么被自己握在手上观察,硬是让凌温瑜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着的滚烫的欲望和掠夺。
他甚至都想不起来,先前的自己是如何将这根粗长的阴茎吞进那口过分狭小的小穴里的。
“如果觉得不合适,不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