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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材室篇】P股上写字/露N情趣(2 / 2)

的汗,现在是黏腻得很,不过施宸又不想管这些,他就想和他的小嫂子能多待会,他不清楚能在萧泽的身体里多久,可能下一秒他就和叶清约分开了。

叶清约的眼睛很美,他之前就知道了。

他不懂美容,他不知道是什么眼型,很可爱很灵动有时候又觉得很魅惑,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人。

如果这一次不是我在萧泽的身体里,还会有其他人吗?

比如常在校门口偷看他的那群染着七彩头发的小混混?

如果那些人轮流来,会把小嫂子肏死吧,把他干得颅内高潮把清约的奶子吸肿,每个人的精液都射到清约身上,让清约怀孕,再让清约猜猜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

施宸又觉得自己还是傻逼了点,和小嫂子温存的时候还想着别人肏小嫂子。

可他忍不住去想忍不住去嫉妒,还好还好,这一切都发生在他身上,清约的一切只被他看见了,当然还有他的好兄弟。

言家这块大山陨落让商界算是来了个大换血。

在出事之前,言家可以说是和方家难争上下,再加上言家那位大少爷平时跋扈惯了,常常在宴会上口出狂言,很多人都因为言家的背景只能忍着并对他阿谀奉承,这次言家的破产可是让他们有好好嘲笑的机会。

“这次言家出事可是随了王总您的愿啊。”

被称之为王总的男人轻蔑一笑说道:“可不只是我,你们也是打心底高兴吧。”

“不敢不敢,只是”说话的男人瞥了瞥四周便继续说道:“王总,您看言家都这样了,言家大少爷我看找个机会送您床上。”

王总顿了顿整理了脸上的表情说:“那骚货你不先享用?怎么倒是想着给我了?”

王楠维知道这人肖想言鸣很久了,每次看言鸣的眼神都带着猥琐和侵略。

男人殷勤道:“这不是想让您多多给我们小公司机会吗,至于那骚货当然只属于王总了。”

王楠维扭着手腕道:“今晚就让他到我床上。”

言鸣被人绑着车上,双手被麻绳勒得生疼,眼睛被一块黑布缠绕,身上只穿着绑匪给他套上的薄纱,车里没开空调脸颊上起了层层薄汗,殷红的嘴唇还发了肿。

“你们最好放开我,不然言家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言大少爷,您可别说笑了,之前你这么说倒还能恐吓恐吓我们,现在么”

旁边的人跟着吹了一声口哨,仔仔细细从上往下得看着言鸣。

白白嫩嫩,骚得很。

言鸣的细腰被两人的手握住,他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他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他有丝后悔从前对人的骄横。

“你们两悠着点,这人是方董的人。”

一言不发的司机终于说了话,眼睛却也是瞟着后视镜,紧盯着满脸红晕的言鸣,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疼。

“不是给王总吗,怎么去方董那。”

“唉,你不懂了吧,方家早派人来截胡了,谁钱给的多,我们就帮谁做事,不过现在么我们也可以好好享受一番。”说着还发出几声猥琐又阴险的笑。

握住言鸣身上的手也逐渐紧了点,言鸣尽量把身子缩着,头上的虚汗比刚刚冒出的更多。

方家

方启东,那个老男人。

“好了,到了。言大少爷好好享受。”

方家和言家争位已久,要不是被奸人所害,他还会被迫去伺候那个方启东?

双腿颤着无法走路,忽然被人抱起,身体的平衡使他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身体真t软,真t香,小美人儿既然拿了钱我就把你送到底。”

来到了一个陌生环境,那块黑布还是没有摘下来,看来是已经到了方启东老家。

旁边的门发出“咔呲”一声,应该是来人了。

言鸣直觉不是方启东。

“你是谁。”

“我是谁?”

“放开我,我会给你钱!”

“放开你,你会给我钱?”

“别学我说话,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怎么给?卖身吗?”

言鸣闭了嘴,他无法反驳,他现在身无分文甚至还欠下十五亿的债,别说给别人钱了,如果离开了这里他应该会立马饿死在街头。

容鸣坐起了身惹得劣质薄纱摩擦着乳尖,言鸣难忍得发出一声呻吟,又痒又难受。

“唔”

言鸣双手还没有自由,只好让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薄纱,薄纱的摩擦像是缓解了他的痒意又像是加重了他的情欲。

他已经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了,乳头的肿痒需要解决,他已经快难受得要死。

“帮帮我,帮帮我”

言鸣整个人贴了过去,乳尖蹭着那人的胸膛,整个人都被情欲浸泡着,脸红到脖子,身子也难耐得要命。

那人释放出了沉睡在裆中的卧龙,对着言鸣的乳尖开始撸。

腥气味充斥着容鸣的鼻腔,他只好转过头不去闻那个味,却被人粗暴得环住胳膊,柔嫩的乳肉上被硬挺的阴茎狠狠磨擦。

这人是言鸣,是那个从前对他视而不见的言鸣,是那个漂亮得要命的言鸣,是他父亲深爱着的言鸣,这样的言鸣在他面前发骚在他面前求爱。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抵着言鸣的乳孔上下磨蹭,他知道这是他越界了,如果他的父亲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那又怎么样,父亲是不会知道的。

方启东确实和他有商业上的冲突,但到最后他也是最后的赢家,现在他落魄了方启东倒是又找着机会羞辱他了。

刚刚和他亲密的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听着那说话口气估摸着就是方启东的大儿子——方哲,那个怂货。

“嘶,这怂货磨得倒是挺疼的。”

言鸣环视了四周,看着像是个普通卧室,墙上唯一的窗户还很小,唯一能看到的外物是那口诡异的井。

一阵凉意使得言鸣起了鸡皮疙瘩,心脏仿佛一瞬间被冰水浇盖。

他想逃出去,他颤着脚缓缓走向可以通往外面的门,忽的发现自己的脚上已经被绑了一只铃铛,每走一步就响得厉害。

门把手无论如何都打不开,言鸣泄气般踢了脚门,他不傻,既然他们把他安排在这种房间,肯定就不可能让他轻易出去,估摸又是方启东的主意。

方启东那个变态

他和方启东第一次的交锋就是ab城的那块地,本是十拿九稳的合同却被方启东耍了阴招,那一次差点让言家全族跟着蒙羞,方启东当时对他做的事情他全部都记得。

那一天,因为他被人下了药,浑身瘫软双腿根本站都站不稳,依稀能感受到身上那双粗糙的大手抚在他的双乳上,双指夹着他的乳头揉捏,鼓起的两个小包正好被方启东握住,身下的硬物也早已抵在他的肉臀上摩擦。

嘴里脏话不断,压低着嗓音凑在着言鸣的耳边一遍一遍的说着

“骚货,我干死你。”

那股子蛮力劲,轻蔑的语气让他忍无可忍,握着拳朝方启东脸上揍去,方启东发出了一声惨叫引得保安都跑了过来,他一丝不挂的被那么多人看见再后来方启动便一路给他使绊子直到,某一天方家突然转性,跟言家的有交集的项目全部退让,像是刻意让着言鸣,言鸣也再也没见过方启东,不过也快了,再在这待下去他估计很快就能看见了。

言鸣再次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那个只有井口的阴气森森的房间,这里的装修风格和家具摆放仿佛是按照他所有的爱好来的。

言鸣站起来身,不抱希望似的喊了几声“有人在吗”“有人吗?”

突然,腰上被一只手紧紧抱住,言鸣还未来得及看见面前人的脸就被狠狠吻住了双唇。

“唔!你是谁!”

灵活的舌头在它的口腔里使劲侵略,这个人的技术很好,言鸣忍不住地开始迎合起对方来,舌头被吸得发麻,唇瓣也被嗑得红肿,腿也渐渐瘫软了下去,左侧大腿性腺的肿胀都叫嚣着他想要面前这个男人的侵略。

吞吮了彼此过多的口水后,言鸣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缓缓睁开眼睛,刚刚流出的流水使得视线朦胧,只能依稀看见面前是个五官深邃的男人。

长得很帅,被亲了也好像不是很亏。

“不记得我了吗?”男人摸向言鸣眼角的碎发说道。

“你是?”

“蛇。”

言鸣瞳孔微缩,他擦拭了眼眶摇晃了一下脑袋,他推开紧抱着自己的男人,他想透透气,想缓一缓。

是池鳞。

如他所说确实是“蛇”,也是他那个早忘了八百年的前任。

他看向池鳞,池鳞的竖瞳中满是他的身影,池鳞双手拖住他的臀肉紧紧把他抱入怀中。他没有反抗,或许是池鳞身上烟的气味不算难闻。

他和池鳞相识在大学,倒不是池鳞追求的他,是他觉着好玩在好友的撺掇之下去摘下这颗冰石头。

他倒是玩得起劲好友却退缩了,好友劝告他,说池鳞看着冷也的确冷,别玩脱了小心之后逃不了。

也怪是他不听好友的劝执迷不悟去勾引池鳞,等到池鳞真的和他交往之后才意识到好友说的话是有多么准确。

他们第一次的亲吻是在泳池旁,他当时恶趣味的穿着女式泳衣想看池鳞是什么反应,池鳞的反应也确实在他意料之中甚至更霸道一点。

他喜欢霸道,池鳞吻向他的那一瞬间他也确实心动了,冰凉的舌头在口腔中拉扯,很舒服,如果忽略那只已经握向他胸乳的手的话。

言鸣回握住那只咸猪手的手腕,示意池鳞轻一点,乳头被他拽得有点疼,他抗议得推了一把池鳞,两根舌头短暂分开了几秒又重新贴合。

他朝池鳞的下身看去,那阴茎早已冲破泳裤,龟头早已从那片森林冒出。

言鸣羞得只能转过头不去看那坨巨龙,池鳞的阴茎真的很大,他的双

腿不禁扭捏了起来,脑内幻想着池鳞把他推到,用阴茎在他性腺上摩擦,白皙的皮肤本来就薄,看到自己男友的硕大后便红得像颗柿子,言鸣只好转过身去不去看池鳞。

或许是他太过害羞让对方觉着他不愿意,池鳞就没继续下一步。

和池鳞谈恋爱的日子是挺好的,他没有别人说的那么高冷,对他也是极好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即使他无端生气时打他一巴掌,他也只会从他的屁股上还回来,所以他的两瓣臀肉通常都是红红的。

跟池鳞有分手的念头也是因为第一次上床,那次也是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池鳞全身都这么冷了。

他躺在床上被池鳞双腿分开,从胸部到性腺一览无余。

正当池鳞解开扣子的时候,言鸣才发现不对劲。普通人只有一根阴茎,为什么池鳞能突然长有两根。

而且森黑的毛上附着带着闪着蓝光的鳞片,言鸣看向池鳞的眼睛,池鳞眼睛突然冒出蓝光,普通的圆瞳变成了竖瞳。

言鸣握着被子脚一蹬一蹬的,他想离这个怪物远一点,再远一点。

刚刚因为情欲而胀红的面孔早已变得惨白,牙齿控制不住得发抖。

“你在怕我?”

“不然呢,你放开我,我们俩就这么算了,你把你那两根鸡巴收!别靠我这么近!”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言鸣想反驳却被池鳞抓住了双脚往上拉。

那两根雄伟的阴茎插入了他的腿缝,牢牢靠住他的性腺,言鸣被突来的插入爽得发出嘤唔声。

“你个变态!你快拔出来!唔”

性腺被鸡巴上的茎络摩擦得厉害,两根鸡巴似乎还在竞争,无论哪一根都想优先享受到那块软嫩的美肉。

池鳞死死盯着他,仿佛把他拆吃入腹。他不得不承认池鳞长得真的很帅,是他历届交往过的男友中长得最帅的,如果池鳞不长那两根鸡巴,他可以考虑过和池鳞长久交往下去。

不过池鳞肏得他好舒服,力气还这么大,手也好大,感觉胸部要被揉坏了,唔。

言鸣情不自禁的回抱住池鳞,小舌头伸了出来,他凑到池鳞的嘴巴上,轻轻啵了一口,说了句:“好棒,再操得快一点嘛~”

小猫似的撒娇声像是又打开了一遍池鳞的任督二脉,打桩机似的速度差点让言鸣承受不住,噗嗤噗嗤的水声大都来自言鸣早早射出的精液和大白腿肉的摩擦,精液被那两根鸡巴抽插成了白沫沿着臀肉流了床单上。

最后大约过了半小时,池鳞终于射了,精液又腥又浓,全部都射在了他的性腺上。

言鸣胡乱得用手遮住性腺,不仅没遮住还被射在了手上。

“池鳞池鳞不要会怀孕的”

拒绝对池鳞来说没用,温凉的精液源源不断,他还把言鸣翻过了声,最后一些爱液都浇灌到了言鸣的腰窝上。

白皙的颈肩,柔滑的大腿,还有那双朦胧的眼睛,又骚又纯,言鸣对池鳞来说就是天生的春药,怎么肏都不够多。

池鳞痴迷的吻住言鸣的上唇,双唇直接发出几声“啵”的声响,说道:“嗯,想要言鸣给我生宝宝。”

说着便捏起言鸣肚子上的软肉,言鸣被摸得“”笑。

“我才不要给你生小宝宝。”

做完之后言鸣的情绪和刚才有所不同,他的手被池鳞摸向那两根再次硬起的阴茎,兴许是好奇,言鸣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分别点了点那两个龟头。

蛇族。

这不在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范围内,况且言家那么大一个家族,不会有人同意他和一个不是人类的蛇族在一起的。

有了这个想法后,言鸣一毕业就把池鳞给甩了。

思绪回过,言鸣看向池鳞没好气的问道

“你会抽烟了?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

他在池鳞面前一向恃宠而骄,虽然他也对蛇族有着一丝惧怕,但面对池鳞他完全可以再跋扈一点。

“和我复合,我就告诉你。”

言鸣“呲”了一声,道:“别做梦了,不可能!你放开我别动手动脚啊!”

“我知道你现在欠了十多亿,我可以帮你还。”

有冤大头帮忙还债言鸣自然是高兴的,但这事可能还没那么简单。

池鳞吻了言鸣的嘴角一下继续说道:“代价是,你要陪我上床。”

言鸣听到后立马开始挣扎,他就知道池鳞没安好心。

想了一想又静下来说到:“一次五个亿,这次算一次!”

“不可能,一次一万,这次也不算。”

言鸣捶了一击池鳞的胸口,大声斥到:“一次一万!这次还不算?你操死我算了!”

程川柏提着一袋零食站在言鸣家的门口,说不紧张是假的,今天七夕,言鸣约他来他家里很明显是要做一些对外无可奉告的事情。

30年没开过荤,但生理知识,作为中医,程川柏肯定是知道的。

“咔嚓”

言鸣用毛巾擦着头发嘴里还插着牙膏,满身水气得直接扑到程川柏怀里。

他对这个男友是很满意的,虽然闷了点,不会说话了点。

程川柏胡乱的维挥着手,怀中的温软让他不禁下身发热,但手却哪哪都不知道放哪好,最后搂住了言鸣的腰。他贪婪地闻着言鸣身上的香味,因为他最近和言鸣总是贴在一起,言鸣身上也总带着一股中药味。这让他身心满足,言鸣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第一次开荤,程大医生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好,有点要命。

言鸣早已脱光躺在床上等他了,他却还在厕所试避孕套的尺寸,避孕套是他随手超市拿的,本想着每一号都拿一个,最后总不会有差错的。

结果没想到一个都不准和言鸣第一次亲密,就这么算了是不可能的,只好低着头遛着鸟慢慢走了出去。

言鸣在床上无聊地双脚来回翘动,听到卫生间有动静便看了过去,一个梳着背头的型男遛着个感叹号对着自己。

“噗嗤。”

言鸣没憋住,他只是觉着这形象和平时程医生相差有点大。

型男每走一步,那感叹号就每抖一下,都把言鸣给看害羞了,他用手摸上程川柏的龟头轻松捏了一把,娇嗔说道:“干嘛,直接给我看凶器啊。”

“小言。”

程川柏握住那只搞怪的手,但并没有推开而是更深入的让言鸣将手指食指对着大拇指,呈“ok”的形状。

程柏川紧盯着言鸣的脸,阴茎在言鸣的手指圈中进进出出得抽插着,他抱起言鸣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两根阴茎对在一起互相摩擦。

言鸣诱惑般舔舐了程川柏的鼻尖,双手搂在他的脖子上,用自己的酥胸去磨蹭医生男友的胸膛,乳头因为动作在程川柏的眼里一会出现一会消失,身下的阴茎还没射出来,龟头却出现了几滴粘液,沾湿了言鸣的腹部。

程川柏对着面前的小嘴吻了上去,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胡乱地蛮搅,毫无吻技可言,言鸣被吻得无法呼吸,虽然医生男友吻技不好,但蛮力十足,即使因为呼吸不过来而下意识躲着程川柏而缩回去的舌头都会一一被程川柏找到。

呈“人”字型的大腿肉也狠狠被握住,言鸣下意识地看了看着自己的腿即使嘴里还有那根怎么也忽略不了的舌头。

腿上被握出了手掌印。

“唔!”

程川柏暂时离开了他的口腔,朝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似乎是对他分心的惩罚。

言鸣微微耸起背,让程川柏继续往下走,坚挺的奶尖还未被这位医生男友采摘。

“轻一点。”

“那轻一点。”

“让你轻就轻啊?”

“那我再重一点。”

“嘶,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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