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颜爬到后座,找了纸巾清理腿间的精液,发现内裤也被弄脏了,没办法穿,他就只能直接套上裤子。
等霍尤抵达一家酒店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是他们家名下的酒店。
“你怎么来这里啊?”季颜随口抱怨一句,来自己家的酒店做这种事情,真的有点说不出来的微妙尴尬。
“这里近。”霍尤说。他搂着季颜下车,吩咐工作人员把车停好,两人走了专用通道上楼。
季颜进了房间,才发现这是个情侣套房。有些精液没擦干净,半干在腿根处,难受得很,他想去冲一下,结果霍尤先他一步跑进浴室的淋浴间,他有些莫名,于是走去浴池边放些热水。
霍尤着重冲洗了一下早就又勃起的阴茎,身上也没顾得仔细洗干净,下身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正好看见季颜在浴池边背对着他褪下裤子,两条白直修长的腿,弯腰的姿势身后的风光一览无余,颜颜没穿内裤。
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虽然知道不会有别人,季颜还是吓了一跳。
“我先洗——”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横抱起来,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我还没洗澡呢。”季颜挣扎了一下,还是被丢到床上。
“颜颜不用洗的。”霍尤急不可耐地压在他身上,脱掉季颜的上衣,两人之间只隔着一片浴巾松松的挂在他腰上。
霍尤经常健身,身上的肌肉紧实饱满,季颜也会锻炼,但他不喜欢去健身房,喜欢游泳,身体的肌肉比不上霍尤健硕,但胜在流畅匀称,也特别好看。
他一米八几的个头着实不矮,但架不住霍尤的太高,比他高出半头有余,这么直接压上来,压迫感十足。
霍尤捧着他的脸,仔细亲吻,舌头搅弄着季颜的口腔,又去顶他的上颚。季颜不太习惯这种亲吻,总是会很被动,霍尤亲他的时候特别喜欢交换唾液的感觉,弄得涎水从两人的嘴角流出来,他是躺着的姿势,感觉下巴上都湿漉漉的。
好不容易松开,季颜抬手想去擦,被霍尤圈着手腕按在两边没法动弹。
霍尤蹭掉浴巾,勃起狰狞的性器抵在季颜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很快就从尿道口分泌出不少前列腺液。
“我可以插前面吗?”霍尤的吻落到他的胸口处,对着那片皮肤又吸又舔。
他后穴还有些肿,现在用后面做不会比前面轻松。季颜犹豫了一下同意了,“要戴套。”
“不戴行不行,从来都不戴的。”霍尤又开始耍赖,“那尺寸太小了,勒得慌。”
霍尤边说边亲季颜的耳根,他那处很敏感经不起撩拨,很快就胡乱的点头答应了。
因为很久没有用前面做过,霍尤虽然硬的难受,但前戏做得很足,怕颜颜受不住疼。他分开季颜的双腿,看着那处粉红的紧致嫩穴,不可避免的咽了咽口水,如果可以他想用舌头给颜颜扩张,而不是手指。
“别看了。”季颜受不了他这样专注的眼神,有些难为情。
霍尤手指并拢,罩在阴唇上,轻柔的来回抚弄,时不时用指尖的力量按压,很快季颜那处就被刺激得出水了。
透明的液体非常滑,在指尖能拉成丝,一点腥骚的气味刺激着霍尤的嗅觉,他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不要埋头去舔那处。
霍尤用手指分开两片阴唇,用指腹去碾磨那处小小的尿孔。
“唔嗯……哈……啊啊……”季颜被刺激得软了腰,“哥哥,别弄那里……”他受不住的。
霍尤低头亲吻他,同时指节捅进去一些,真的太紧了,里面又湿又紧,他仔细地搅弄,慢慢扩张,差不多能塞进三根手指后,他扶着暴涨的阴茎,用龟头抵上那粉嫩的花穴。
感受肉壁被一寸寸破开的饱胀感,季颜忍不住低哼,“唔嗯……好粗,慢点……哥哥……”
霍尤眼眶赤红,龟头完全进去后,他就猛地一插到底。
“嗯啊啊啊——”季颜被插得腰部挺起一个弧度,他还没适应过来,霍尤托着他的臀就突然使劲儿的往进夯。
“啪——啪——啪——”
他尖叫着,伸手攀扶着霍尤的肩膀,这时候其实花穴里更多是酸疼感,并没有多少快感。但霍尤插得很凶,十几个来回后,阴茎增大一圈,花穴被撑得更开,这是射精的前兆。
浓厚的精液喷射进花穴深处,量很多,从交合的连接处流出来,这时季颜还完全没有准备,就被精液浇灌的冲击感刺激得一颤。
霍尤搂着他的腰把人抱着坐起来,吸舔着季颜的肩头。
好像从插进去到射出只有几分钟的样子,季颜感受到霍尤的身体在微微颤动,手还不停得抚摸他的腰臀,手法色情至极。
他猜到是怎么回事儿,应该是太久没有用前面做过,所以霍尤几乎是插进去没多久就射了,他太兴奋了。
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告诉陈医生,霍尤射精时间正常,季颜就有点想笑。
“颜颜。”霍尤在他耳边叫他,语气有点闷。
“没事的,再来一次。”季颜顾及着他的面子,一点没有提他刚刚不到平时十分之一的时间就射了的事情,甚至还摸着霍尤的脸颊亲了下他的嘴唇。
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花穴里插着的那根迅速变得粗硬,腰间的手臂也勒得很紧。
霍尤被他亲了一下,呼吸明显更加粗重。他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床上,手臂分别从季颜的膝窝下穿过,把人这样架在手臂上,让季颜身体大部分重量都落在他身上,然后性器快速地顶入。
这个迎面的姿势进得很深,季颜控制不住想要抬腰躲避,霍尤察觉到了,他手臂往上提,让季颜整个人维持几乎是个悬空的姿势,根本无法借力。
“啊……嗯哈……别太快……”季颜被顶得一上一下,稳不住上身,只得搂着霍尤的脖子,将整个人交付给他。
“颜颜,你里面好舒服,噢——”霍尤喘着粗气,下身挺入的动作又急又重。
或许是为了找回颜面,他维持这个姿势一直插了十几分钟,期间季颜潮吹了一次,液体喷洒在他的龟头上,刺激得不行,可霍尤还是没有射。
“我不行了……哥哥,让我下来……”季颜带上点哭腔,这个姿势他坚持不住了,臀间被拍打的都有些疼了。
霍尤自然是顺着他的,于是把人放在床上,随即扶着季颜的膝盖往上推,让他的腿成形。季颜的柔韧性很好,这个姿势压着操进去,他折起的两条腿几乎完全贴在床上。
同样这个姿势让臀部被牵拉,花穴也分得更开,阴茎进入时的感觉更明显了。
“啊哈……啊……轻点,求……”季颜无法反抗,完全被人压在身下狠操,只能嘴上求饶。
霍尤的力度半点没有减,他捧着季颜的脸去含他的嘴唇,堵住他求饶的话。
粉嫩的花穴被操得艳红,带出了不少射入的精液和潮吹时分泌的爱液,从交合处流到季颜的臀缝,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小片。
又插了百十下,季颜被迫迎来了法地嘬吻。
这一系列怪异又淫乱的单方面性爱持续到半夜,中途摄影机也关掉了,霍尤记不清他用季颜的各个身体部位泄出来多少次,只感觉心底的燥意稍微被满足了。
霍尤偶尔才能这样偷偷摸摸的放纵一次,他的性欲很重,而且比起生理上的满足更需要心理的满足。日常的性爱尺度无法满足他对颜颜的特殊性癖,他就只能靠次数和时间来弥补,每次要得太久总会让颜颜很疲惫,然而他却根本无法降低频率。
“他低头露出的后颈,身体散发的香味,靠近我耳边说话时的吐息,还有温暖的体温,就像一张网牢牢的网住我,让我根本无法挣脱。”
年轻人紧皱着眉头,向面前的医生剖析自己隐秘的感受,他五官俊朗非凡,有一米九几,身材高大健硕。任谁都想象不到这样外表优质的男性会深深地陷入暗恋的折磨中无法自拔。
“只是看他一眼,我的脑子里就会想象出上百种场景,幻想着我是怎么和他做爱的。”
“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会伤害到他。”霍尤最后笃定的说。
“你完全把自己预设为一个潜在的罪犯了。为什么不试着追求他呢。你说过,你们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你和你的弟弟并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你担心这方面的问题。”爱德华对面前的年轻人说。
“您怎么就确定我不会犯罪呢?”霍尤突然抬头注视着他。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得楞了一下。
爱德华皱了皱眉,他是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这位病人的病情了。他一直把霍尤归结为轻度的性瘾患者,这其实不需要专门的治疗,如果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只要适度引导,发泄出来就可以了。
所以在爱德华得知霍尤有暗恋的对象时,是非常支持他和那个男孩交往的,他以为霍尤顾及两人类似兄弟的身份,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这对于一个轻度性瘾的人而言不是利于健康的事情。
但是霍尤一直在强调自己一定会伤害到那个男孩儿,这不太正常。
于是爱德华医生斟酌着开口,“性生活方面的事情是可以磨合的……”
“你是不是对他还有一些……”爱德华寻找着合适的词语,“过多的控制欲、占有欲之类的。”
看着霍尤的表情,爱德华猜到自己应该是说准了。
“不管是控制欲还是性欲,一直压抑只会产生更加难以预计的结果,为什么不试着接触他呢,如果你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那很有可能会有正面的积极作用。”爱德华医生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有时候人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可怕,反倒是不断的回避和压抑造成的心理损伤会更严重一些。
霍尤轻笑了一声,“如果我开始这样做,那么不管他同不同意,我最后都会得到他。”
“……我对他做过很不好的事情,在以前。”
爱德华想到可能是和性有关系的接触,“一个家庭里长大的兄弟姐妹,在幼年的时候会对彼此的身体产生好奇,这
种情况在同性和异性之间都有,并不算罕见的个例——”
“不是的。”霍尤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医生的话,“我曾经……我曾经差一点,就强暴了他。”
说到这里霍尤像是回忆起什么,他的手盖在嘴唇位置,手背不自然地轻微颤抖。
“那时候他才十几岁。”确切地说是12岁。
爱德华医生表情骇然,说不出话来。
霍尤低笑了一声,“而那时候的我已经成年了。我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那可不是简单的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所以,您如果不想我因为性犯罪进监狱的话,还是给我开药吧。”
医生这时候想到霍尤一开始过来的目的,让他开一些ssri类的药物。这是一类常见的用来治疗抑郁症的药物,病人的耐受性很好,但是具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恶心、失眠、勃起功能障碍等。
在一些案例中,ssris对治疗过度性行为是有明显效果的,不过缺少正式的临床试验,所以爱德华并不想贸然给霍尤开这种精神类的药物。
“那好吧,我给你开点艾司西酞普兰。”爱德华医生最后还是同意了,他叮嘱霍尤,这种药物虽然副作用种类少且比较轻微,但还是不能过量服用,如果产生其他明显不适的症状一定要立刻停药,并且来找他咨询。
远在大洋的另一边,半夜十一点。
季颜小心翼翼地拿出平板,爬到床上,扭开床头的小灯。他晚上回到家才被告知霍尤哥哥过几天就要从英国回来了。想给他打电话,但是被妈妈催着去睡觉,不许他熬夜,因为明天还要去学校。
他假意答应了,但一直躺在床上没合眼,在等家里人都睡着。
季颜上初中的时候,霍尤就去英国念书了,不能经常回家,他每周末都会给霍尤打电话,如果平时想他了则会在晚上偷偷和他视频。
没过几秒钟,视频就被接通。
“哥哥!”季颜看见屏幕那边熟悉的脸,就忍不住叫出声,然后又突然想起爸妈还在楼上睡觉,立马压低声音,把被子盖到头上。
霍尤那边还是下午,周围环境很亮,好像是在外面。
“你又不睡觉。”网络延迟了一两秒,屏幕那头传来了霍尤低沉磁性的声音。
“我想你了啊。”季颜拖长声音说,“哥哥为什么回来不先告诉我,妈妈都知道了,我是最后才知道的。”他忍不住抱怨。
“——颜颜,从被子里出来,我看不清你。”视频那头的人说。
季颜立马坐起身,抱着枕头趴在靠近床头的位置,柔和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天气已经入夏了,他只穿着短袖短裤的睡衣,趴着的姿势露出领口的皮肤,又因为阴影的原因,若隐若现的,看得不是那么清楚。
“哥哥,你现在哪里啊?”季颜看他好像不是在学校,镜头扫过背后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走廊经过。
“你在医院吗?你生病了?”季颜急着问。
霍尤拿着手机,走去停车场取车,“小感冒而已。”
“听说在英国,感冒什么的病,去看医生要提前预约,还要等特别久。”久到病都自己好了,还见不到预约的医生。
“我去的私人医院。”霍尤说,这时他已经坐到车里了。
季颜点点头,“那你回家的时候,在飞机上也要注意点。”他又不放心地叮嘱。
两人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霍尤回到自己的住处,在郊区租的一栋联排别墅。
霍尤看他有点困倦的样子,算算时间国内应该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两人差不多聊了一个小时。
“快睡吧,我过两天就到家了。”霍尤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屏幕上季颜的脸。
“那好。”季颜点头,又磨磨蹭蹭好几分钟,才终于挂了视频通讯。
霍尤看着挂断的视频,又点开专门的录屏软件操作,原来他从视频通讯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在录屏。
昏暗的灯光里,季颜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平板被他放着靠在床头上,从这个拍摄角度可以看到他露出的脖子和肩膀,期间他挪动身体更换姿势的时候,把被子踢下去一些,露出了光裸着的小腿,看上去,他就像是没有穿裤子一样。
霍尤把视频导入一台电脑里,然后戴上耳机,看着屏幕里的季颜,慢慢褪下裤子,露出早就勃起的阴茎。他在和季颜视频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他坐在床上,把电脑放在两腿间,用手心按着阴茎顶部,那里已经分泌了一些液体,他又用手指来回圈弄着龟头下方,接着开始前后撸动暴涨的阴茎体。
看着季颜裸露的胸口和腿,他幻想着颜颜就在自己的面前,正趴在自己这张床上,嘴里低声喘息着,同时手上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像是隐喻暗示什么,他从自己这个视角,把阴茎对准屏幕里季颜嘴边的位置,霍尤发出舒爽的低吼,很快就射了出来。
看着手掌上流动的精液,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伸出手指,隔着屏幕把精液涂
到季颜的脸上,紧接着录像里的季颜看着他笑了一下,不经意间做了舔嘴的动作,这完全是个巧合,可霍尤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刚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他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因为距离上一次和颜颜通话有一周左右的时间,在这期间他一直没有发泄过,所以精液的量很多。
季颜永远都想不到,他每次和霍尤通电话或者单向视频的时候,他亲爱的哥哥会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录像自慰。
霍尤把弄脏的床单丢到洗衣机里,然后又走去书房,把视频放进电脑一个单独的文件夹。
里面有大约几十个视频,还有上千张照片,都是季颜的。多数是抓拍的,也有不少摆好姿势拍摄的,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单人照。
但另外一些是在床上的照片,全是在人睡着时拍的。那些从下往上的拍摄角度、腿和脚的特写等等,无疑都带有强烈的性暗示,但谁也不能确定霍尤还有没有其他更大尺度的照片或是录像。
霍尤今天跟爱德华医生的交谈中所吐露的也并不是全部,他不单单对季颜有很强烈的性幻想。
他只要看到季颜就想要让他的下体和自己丑陋的阴茎接触,想要插入、抽送,用自己的手指、舌头取悦他,让他在自己怀里发出高潮的尖叫声。
他渴求季颜给他带来性刺激,渴求季颜也能触碰他。霍尤从一开始就不指望靠抗抑郁药物的副作用来遏制自己过盛的性欲,因为只要季颜在他身边,吃再多的药也没用。
这是颜颜自找的,霍尤有时候会这么恶意的想,是他自己软着嗓音撒娇说想他,想要自己回家陪陪他。每次在电话里、视频里都不断地说着这种话来勾引自己。
几年前,为了不让自己做出犯罪的事情,他才选择出国念书,每次回家也不敢久待,但他发现这完全没有用,他的欲望也不会消减分毫。
很多时候,看得到、听得到,但无法触碰的躁动,甚至让这种欲望越积越多。
既然季颜要自己回去,那就得做好迎接回一个恶魔的准备。霍尤不会给他说不的机会,他会把自己一直想做的、一直幻想的,都一一变成现实。
青德高中这两天有个联考,晚上的自习时间都用来给学生考前复习用,连平时最皮的几个都抓头挠腮地临时抱佛脚,到处借学霸的错题本。
安静苦学的教室里,唯独季颜撑着脸心不在焉。他几次抬头扫过挂在黑板旁边的圆形挂钟,计算着还有多久下自习,心里想着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后来干脆直接看着钟发呆。
“你干啥呢?黑板上有考试重点?”同桌叶盈盈用笔帽戳了下他的胳膊。
“啊”季颜回过神,然后低头用手指漫不经心拨弄摊在桌面上的书,嘴角不自觉地勾着笑,“我哥哥从英国回来了,今天晚上到家。”他现在是数着分秒计时的,恨不得马上见到霍尤。
“亲哥哥?他为什么去英国啊?”叶盈盈惊讶,她都不知道季颜还有个哥哥。
“比我大六岁,他去英国念书。”季颜没否认。他和霍尤除了没血缘关系,其他和别的亲兄弟没什么区别,甚至感情还要好很多。
这可能和年龄差有关系,再加上从小霍尤都护着他,季颜对霍尤的依赖和崇拜从未消减过。
“季颜,你有空吗?”前座的班长李翰扭过头,手里拿着一张理综的试卷,想要问一道物理题。
两人的对话被打断,季颜探过身小声给班长讲着题。叶盈盈扁扁嘴,得了,她还是别操心人家总考年级前十的学霸怎么复习了。
不过话说回来,李翰好像总喜欢找她同桌问题目。
季颜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他提早收拾好书包放在腿上,转动凳子背靠着墙,把教室后门拉开一条缝,几乎是铃声刚响,他就一步跨出教室,小跑着下楼。
刚出校门就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霍尤把车泊在校门口,正靠在车门处,季颜一个飞冲就抱上去。
“哥哥!”他圈着霍尤的脖子挂在人身上,霍尤配合得倾身,用手臂揽住他的腰,单手就把人抱离底面,又慢慢放下来。
“你怎么来接我了?你几点到家的啊?累不累啊,感冒好了吗?”季颜一连串得发问,他有些兴奋,白皙的小脸带了点红。
“先回家。”霍尤搂着他转了个身,他比季颜高了足有二十几公分,轻轻用嘴唇贴了一下他的发顶,才把人送进副驾驶,然后探身体弯腰给他系上安全带。
季颜一回家就跟妈妈嚷嚷着晚上要和霍尤一起睡。
“你怎么不问问你哥哥想不想跟你睡?”季母笑着说,她觉得霍尤太宠着季颜了,回家就该好好休息,却非要去接颜颜放学。
“那本来也是哥哥的房间。”季颜理所当然的说。
其实一直到上初中,他和霍尤都是睡同一张床的。
“季颜,你哥哥要倒时差,不许闹他,明天不是还有考试吗?”季父也表示反对,然后催促霍尤早点休息。
“哥哥,我不闹你的,你别
去睡客房,哪有回家睡客房的?”季颜抱着他的手臂晃来晃去。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季颜细白的脖子和锁骨,霍尤不自觉地喉头滚动,然后答应了。
“颜颜瘦了。”霍尤侧身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季颜,伸出手慢慢摸着他柔软滑腻的下颌皮肤,最后轻轻勾了一下他的下巴。
季颜出生的时候都比别的宝宝重两斤,小时候就像个粉粉圆圆的小肉团,软乎乎的。
一直到上初中,身上还带着点明显的肉感,又一直不长个儿,看起来就像个小胖子,但他又实在是长得好看,就成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小胖子。
“我是长高了,长高了就瘦了。”被这么摸着脸,季颜觉得很舒服,忍不住往近凑了凑。
霍尤微微曲起一条腿,掩饰有些勃起的下身,也主动靠近,两人的鼻子间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长高也要多吃点。”霍尤的手从他的脸摸到脖子、后颈,又到背心的位置。
他张开五指,在季颜的后背打着圈抚摸,又一点点下移,最后手掌根位置总会不经意见带过季颜的腰臀处。
“哈哈,好痒啊,哥哥。”季颜往霍尤怀里躲。
“……我不弄你了。”霍尤说着,停下了动作,但手还放在他身上没挪开。
“很舒服的,就是有点痒。”季颜喜欢这种肢体间的触碰。
“重一点就不痒了。”季颜又说。
熄了灯的卧室,看不大清人的表情,季颜也就无从察觉霍尤脸上近乎痴迷的沉醉表情。
“是吗?”霍尤的手从从季颜宽松的睡衣下摆伸进去。
“嗯……”季颜身体绷紧一瞬,然后又放松下来。在自己背上来回游移的手掌炙热无比,慢慢又不仅限于后背处,那只大手挪到腰侧的位置。
因为是侧躺的姿势,腰部细窄的位置下陷的更明显,霍尤一掌握上去,刚刚好盖满。
季颜觉得一阵阵的麻痒从霍尤的掌心传向身体其他部位,他不自觉地曲腿夹紧,突然觉得身体变得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以前霍尤也经常抚摸他的身体。
“哥……哥哥……”季颜收拢手臂夹住霍尤不断上摸的手,已经快到胸口位置了。
“不喜欢我碰你吗?”霍尤柔声问,手仍是没拿开。
真正见面之后,霍尤才意识到,他的颜颜已经长大了,身体褪去了稚嫩感,多了几分青涩,已经到了可以承受他爱欲的年纪。
他完全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颜颜对他的吸引,从他扑到自己怀里,撒娇要和自己一起睡的时候,想要扒光他的衣服,狠狠操进去的念头就一直挥之不去。
“喜欢的……”季颜小声道,他最喜欢哥哥了,只是这样很奇怪。
“那刚刚在楼下为什么不高兴?”霍尤又说,“因为妈妈问我女朋友的事情?”
季母见到自己的大儿子,照例询问了父母都会问的问题,在她看来,霍尤都二十几了,早就该谈恋爱的。
季母不是法地来回蹭了几下,就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