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时候,霍尤特意煮了粥,米粥被煮的软烂,特别好入口,季颜主动说要收拾,霍尤还非要在厨房陪着他。
“好了”季颜甩甩手上的水滴,因为有专门的洗碗机,他其实只用收拾一下台面就可以。
“要去再躺一会儿吗?”霍尤上前抱住季颜问道,又抽出干净的纸巾细细的擦着他的手,早上的时候,在床上要得有点狠,现在霍尤有点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
季颜突然不自然的僵住一瞬,然后摇了摇头,低声说,“我想洗澡。”
“我帮你”霍尤把季颜的手拢住,放在嘴边亲吻着白皙透粉的指节,他总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触碰他。
“不了,你快去工作吧,我记得你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别迟到了。”季颜摇头,轻推了他一下。
“我请假了。”霍尤又伸手环抱住他,去亲他的脸颊,啄来啄去,说不出的粘人。说起来这假条还是他自己给自己批的。
“而且我不放心你,腰很酸吧。”霍尤摸着季颜的腰,对早上那般折腾他感到一丝丝内疚,又突然看到季颜发红的耳尖。
“怎么了?”霍尤下意识就想去咬那泛红的地方,季颜猛地侧脸躲开。
“流流出来了。”季颜身子不自然的紧绷,手掌撑着台子借力,半响挤出这么一句。
就在他们俩谈话的时候,霍尤留着他身体里的粘稠带着体温的液体,一点点从被操开的穴肉里流出,射的太深了,再加上早饭时坐在椅子上,所以刚刚才觉察到,他现在都不敢挪动。
一想到自己如此习惯含着他的精液,季颜就又觉得难为情。
霍尤自己干的当然不会意外,他探手想去摸季颜的私处,却被一把按住。
“别”季颜阻止,他害怕这人兴致来了要在这里做,以前不是没有过,儿子还在客厅呢。
“我不做”霍尤哭笑不得,“会不舒服的,我抱你去洗,自己洗不出来的。”
浴室里,季颜躺在浴缸里,分开双腿搭在浴缸两侧,为了防止弄湿衣服,他把衣服都脱光了,霍尤给他放了热水还递给他一条浴巾盖住身体。
但并没有多大作用,他不着寸缕的双腿大开,霍尤坐在小方凳上埋头专注的看着他的私处。
“你快点。”季颜紧张的催促,他很不习惯被这样注视。
“好”霍尤把手浸在热水里一会儿,等到温度上来了,然后右手两个手指插入被他蹂躏过的艳红肉穴,一点点抠挖着射入的精液,白色的粘稠液体慢慢流出,接着他手指又不安分的开始揉弄按压着肉壁。
季颜的腺体位置比较深,也只有霍尤手指很长才勉强摸到,换了他自己都不一定行,好在霍尤的性器完全够长,每次轻而易举都能操到敏感的那点。
湿滑的肠液开始不自主地分泌,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酥麻感,季颜轻哼了一声,“停下”
霍尤当然不会停,他解释,“射得太深太多了,有的黏在里面了,要是不这样,流不出来,还是说,颜颜是想让我用水冲出来?”
季颜猛地摇头,“我不要”
霍尤笑了一下,“这么抬着下半身很难受吧。”
说着他单手捞起季颜的腰就把人抱到怀里,哗啦啦的水花勾起,沾湿了他的衣服。
“衣服湿了。”季颜看着他说,霍尤的胸腹湿了一大片,露出沟壑的肌肉线条。
霍尤抽出插在季颜后穴的手,单手脱掉衣服,丢到浴室的衣篓里,里面也装着季颜换下的衣服,小麦色的上身裸露出来,肌肉紧实惹眼而又不过于夸张。
“这样好了。”霍尤把人又往怀里抱了些。他让季颜勾住自己的脖子,岔开腿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又探手插入他的后穴,一点点刺激腺体,季颜身体紧绷,紧咬着嘴唇。
“颜颜真的好敏感啊。”霍尤道,他贴近去含季颜的嘴唇,让他别咬自己,“但是敏感点很深呢,自己也摸不到吧?”
季颜自己从没有做过这种事,霍尤这么说不过是过过嘴瘾,不过如果哪次颜颜在自己目前自慰该会是怎么样的呢?有点期待啊。
“太深了,也只有我能操得到吧。”霍尤在季颜耳边吐气说,“虽然抱怨我射的深,但其实很喜欢。”
搅弄的力度更加放肆,这时候怎么能不明白这人想干什么,季颜推着霍尤的肩膀,“你别……我要洗澡。”
“嗯?我就在帮颜颜洗澡啊?洗澡里面也不能落下。”霍尤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旋转着按压内壁,晶莹的蜜液顺着修长的手指流到他的掌心,然后就听到季颜发出低声的呜咽。
霍尤把人往自己胸口压,微微伸腿,膝盖抬高,季颜丰盈的臀肉滑坐到霍尤胯间。霍尤抽出手指,带着湿滑体液的右手按住一片臀瓣揉捏,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刚从热水里捞出来,季颜的膝盖、臀尖还有小腿后侧泡得粉红一片,整个人的皮肤被热气蒸熏得有种微妙的透明感,霍尤慢慢挺动着腰,隔着薄薄的居家裤去顶他的臀缝。
“我不做,不做……了”
一大早被按在床上操到差点下不了床,现在被骗到浴室又要开始,季颜拼命的摇头,简直欲哭无泪,他一点都不理解,为什么霍尤每次都会毫无征兆的想要对他做这种事情。
“是颜颜太喜欢勾引人了,不然我也不会这样。”霍尤叹息,把错全都推到爱人身上。
“我没有……”季颜扭动着要起身,霍尤小臂横过他大腿下方,往上推举,他的两条修长的腿被高高抬起,完全触不到地。季颜只觉得抵着自己的熟悉性器一点点勃起,直至非常夸张的大小,甚至能感受贴紧臀缝的肉筋跳动的感觉,但霍尤面上一片平静。
“浴室门可没什么隔音作用。”他突然说。
季颜顿时不敢动,他意识到儿子还在客厅看书。
“让我做完就好。”霍尤亲亲季颜说。
“别,霍尤,我……我用手。”他惶恐的推拒。环在他腰间的手臂钢铁般强硬,没让他拉开分毫距离,反倒是摩擦间,把那骇人性器挑逗得更加蓄势待发。
霍尤摇摇头,他现在就是想插到下面那张嘴里。浴室的地面放了毛毯,紧贴着门,霍尤搂住人站起,把季颜抵在墙上。
季颜自知躲不过了,低声哭诉,“你就非要做吗?我好累,腰好酸,能不能明天,或者晚上。”
“你都把我弄硬了”霍尤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顶了顶他。
“是你自己……”季颜气得说不出反驳的话,“你这个大色狼。”他开始口不择言了。
霍尤猛地笑出声,季颜连忙去捂他的嘴,眼眶通红的瞪了他一眼,可惜毫无威慑力,反倒是勾得人更是心里痒痒。霍尤说,“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只会说这一句吗?”
季颜蒙了一瞬,霍尤知道他没想起来也不解释,伸出舌头添了一下他的手心,吓得人连忙缩手。
“我是色狼也是因为你。”霍尤语气故作凶狠,仿佛季颜做了什么坏事,他拉下裤子,也不再强迫季颜帮他摸,直接露出肿胀狰狞的性器,不管做多少次,季颜总会被他的尺寸吓到,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能每次都吃进去的。
“颜颜简直像妖精一样。”霍尤低喘着气,阴茎的硕大头部在季颜臀缝间顶弄,臀缝被穴里分泌的液弄得湿滑的一片。
“不是……我……嗯啊。”季颜胡乱的摇头否定。
顶部划过后穴,被贪恋的穴口吸含,在肉棒上留下浅浅的水渍,霍尤看着季颜含泪的双眸,汗湿的脸颊,一副勾人不自知的表情,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有这样把自己吃得死死的人。
“还狡辩?颜颜就是吸人精魂的妖精吧,嗯?”霍尤满眼欲色,凶狠的掰开两片丰盈的臀肉,对准穴口,捅了进去,季颜没有着力点,性器进得特别深。
虽然早上在床上做过,后穴比较湿软,但此刻被如此粗硬的性器猛地插到底,季颜脑子一瞬间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咬着嘴唇试图压住呻吟声。
插进去后,也不容他缓一会儿,霍尤就开始大力的冲撞,他把住季颜的腰,把人提起来,又重重的按下,狭小的浴室,声音格外清晰,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粘腻的水声。
“啪——啪——啪——”
季颜受不住似的脖子后仰紧绷着身体,腰部弯成一个弧度。
“哈,你好紧啊。”霍尤在他耳边喘息,舌头来回舔着季颜的脸侧和耳根,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同时性器越操越重,刺激得季颜身体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连带着后穴收缩得都更加厉害了。
霍尤低吼一声,“你好棒,颜颜,啊哈,里面颤动的好厉害。”,而后他环住季颜,从脖子一路舔到下颌位置,又横过去吸咬季颜的下巴,最后亲吻上那两片肉唇,期间手也不停,刺激着季颜腰腹间的敏感带,他像一个色情狂,不断的对手下的皮肉又捏又揉。
季颜被凌空抱着,双手挂着霍尤的脖子,除了面前的男人,他找不到任何其他的借力。
“放松点。”霍尤松开季颜的嘴唇,用鼻尖去蹭他的,这个平时再亲昵不过的动作,放到激烈的性爱过程中多了一份说不出的韵味。
这个姿势无论如何都难以放松,霍尤说这话的时候,性器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夯进柔嫩的后穴,季颜泣声道,“你就是想操死我,你……你……”他也开始口不择言。
“要慢慢习惯啊。”霍尤对这样的控诉也全然接受,回应更重一计顶撞。
季颜被桎梏在霍尤怀里,下体被插得湿漉漉的一片,黏附在穴肉深处的精液混合着不断分泌的肠液慢慢从两人连接处流出来,霍尤抹了一把,淡白色的稀薄液体挂在指尖,他递到季颜眼前,“你看,我帮你弄出来了。”
季颜推开他的手,嘴里低声喘着气,“让我下去。”
霍尤笑着舔吻他的胸口,沾着液体的手去刺激季颜身前的性器,他还没有射,是不可能放季颜离开的。
这时,噔噔的脚步声从客厅传来,在过道处停了下来。
“爸爸,你在里面吗?”
季颜陡然僵住,是
皓皓。霍尤停下动作,他低垂着眼眸,略长的黑色发丝耷拉下来,让季颜看不清神色。
在视线之外,霍尤意味不明的勾起嘴角,怪异的笑意一闪而过,他没多迟疑一秒就抱起季颜放到在靠近浴室门口的毯子上,压了上去,阴茎一点点不容拒绝的碾入季颜的后穴,湿滑的手指还一点点搓揉着季颜的性器。
“儿子在叫你呢,颜颜”霍尤凑近季颜耳边用气声低声道。
季颜紧紧捂住嘴,不敢发声,身体在紧张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不住的颤动,眼神近乎恳切得看着霍尤。
“爸爸?”门外的声音又响起。
霍尤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逼他说话,“是我,皓皓。”
“啊?老爹?”皓皓小小的身影隔着磨砂的门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此刻他和被压在毛毯上侵犯的季颜之间不过隔了一扇门和不到一米的距离。
“我想带大黄去花园玩儿。”皓皓说,他说的花园就在别墅的后面。
“当然可以。”霍尤回应,身下顶弄的力道毫不收敛,他甚至擒住季颜的手腕,不让他捂住嘴。
皓皓得到许可,噔噔跑回客厅叫着狗狗的名字,紧接着就传来狗吠声,大黄从连接后院的过道直接奔向小主人。
而此刻霍尤顶住季颜的腿,扶住他的后腰,愈发猛烈的顶弄,季颜被操得不住的上移,腰部甚至离开地面,拱起一道弧度。
霍尤不许他压抑声音,“叫出来嘛,我喜欢宝贝的声音。”
季颜在猛烈的攻势下泄出几个短促的音节,他脸颊一片绯红,一副被过度享用的模样。
“霍尤……”他低唤着身上人的名字。
“颜颜是觉得我太过分了吗?”霍尤轻声问,他看着季颜的眼睛,不想错过其中一丝一毫的情绪,他似乎迫切的希望得到答案,但或许心底早有个结果。
季颜轻轻摇头,他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一时间无法平复喘息,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霍尤笑了一下,“宝宝。”他唤着季颜,低头吸吻着他的颈侧,落下一个个吻痕。最后他打横抱起季颜,推开浴室门,两人皆是赤裸,穿过客厅来到楼上的卧室。
在离开不到三个钟头后,季颜再一次回到这里。身上的水渍沾湿了床单,然而两人都无暇顾及这些。
他被放在床上,霍尤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季颜闷哼一声,放松身体,全部吃进去了。
紧接着,霍尤就开始大力操弄,浴室的毯子再软,他也担心弄疼他的宝宝,虽然很多时候在家里做不怎么需要分场所,但霍尤最喜欢的还是床上。
季颜不再压抑呻吟,随着霍尤的顶弄,发出一声声短促而有节奏的喘息,霍尤没怎么换姿势,把人牢牢压在身下,持续抽插,同时还不忘抚慰季颜勃起的性器。
“嗯啊……哈……”季颜受不住似的扭动腰身,后穴吸含得更猛烈,严丝合缝得挤压霍尤的性器,他顿感头皮发麻,神魂似乎都要被吸走了。
霍尤喘着粗气,去亲吻季颜,“好舒服,颜颜里面好会吸。”,说着将对方的腿分的更开,一下比一下重得插入。霍尤的核心力量实在是过于反人类,他操得又快又深,基本是腰腹在发力,上半身稳稳的几乎不怎么挪动,专心致志的接吻,最多分出一份心思,固定季颜摇晃挣扎的身体。
婉转的呻吟逐渐变成破碎的呜咽,过度的性爱,到这个程度,对季颜已经近乎折磨了,他哑着嗓子喉管里发出惹人怜爱的低泣,眼角鼻头通红,眼神涣散,只剩下本能反应。
霍尤吮去季颜眼角的泪珠,指腹亲昵的摩梭按压着他的耳后和靠近脖子的那片皮肤,疼惜得亲吻他的嘴唇,不可思议的温柔,可也正是这个温柔的男人,不断地用情爱撕扯着季颜的肉体,贪婪放纵而不知收敛。
霍尤下身加速顶弄,最后几下直直捅入最深处,性器破开肉壁,弹动着射出一股浓精,季颜无法拒绝地全盘接受,身体不自主的痉挛,结束射精后,霍尤缓缓抽出下身,一直被饱胀的填满的后穴翕动着,穴口反射性的蠕动,乳白的精液一点点流出。
季颜脱力的瘫软在床上,腿间泥泞一片,私处更是被摩擦得红肿,烂熟的穴肉微微外翻,小口还暂时无法合上。
除了特殊情况,霍尤几乎每次射精都会射的很深,他非常享受在爱人身体内射的满足感。霍尤舔吻着季颜的颈侧肩膀,顺势让他侧躺着,一路啃咬到肩胛骨外侧,紧实的皮肉含咬起来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霍尤密集的留下特殊的吻痕,他每次吸含一块皮肉会克制不住用上牙齿,但害怕真的弄疼季颜,他不会一直咬着,往往是在一处反复几次吸咬。
最后形成艳红的吻痕周围一圈层层叠叠的杂乱齿痕,不深,不肖一天就能恢复,当然中间的吻痕会多留几天。往往在较长的性爱间隙,他就喜欢在季颜身上留下这样的印记,对此霍尤极有耐心,
将近十分钟后,季颜右半上身落了一片这样的吻痕。
而这段时间也足够身体再度兴奋起来,而且他自认已经给
足季颜休息的时间了,霍尤拉开季颜贴近自己身体的右腿,侧着插入,霍尤很喜欢这个体位,侧身进入很方便,季颜也可以不那么累。
进入每次都不会很轻松,季颜抓握着面前枕头,嘴巴半张喘息着,感受后穴一点点被破开的饱胀感。
等到全部吃进去后,他浑身出了一层薄汗,脸颊绯红,霍尤抬高他的右腿架在臂弯,逐渐顶撞起来,这个时候的季颜已经没有抗拒的意识了,一副深陷情欲的模样。
后穴除了过度的性爱快感,愈发无法忽视的酸胀乃至麻痛让他几近崩溃,然而他的爱人处处怜惜疼爱他,独独在床事上有非一般的控制欲,当然或许在霍尤看来他只不过是换种疼爱的方式而已。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逐渐快速起来,力道也越来越大,或许是良心发现,霍尤没有多别的花样,维持着侧入的体位连续抽插。
考虑到季颜身体的极限,他没有头两次那么久,但等到精液浇灌到肉穴深处时也差不多是半个多钟头之后了。
后穴深处的内壁被射出的精液猛地的冲击的时候,季颜控制不住的低叫呻吟,手指胡乱的抓握着床单。
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结束后,霍尤也没有拔出来,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住季颜,近乎温存的啄吻着他的颈侧,平复自己的高潮,也一点不漏地欣赏着爱人在自己身下达到极致快感的表情。
季颜累瘫在床上,身上还压了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的体重,但此刻他也没有别的力气做出推开的动作。
“好舒服”霍尤开口,声音磁性低沉,“和颜颜做爱真的好舒服,怎么也要不够啊。”他说得是事实,即便两人已经结婚七年,连孩子都有了,霍尤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很热衷。
季颜花了很长时间才逐步适应这种性生活,他其实并不重欲,甚至有些冷淡,和霍尤谈恋爱的时候,他还只会想着牵手和接吻,不知道那时候他的男朋友就想对他做各种没底线的事情了。他
红着脸侧头躲避着霍尤的视线,好半天后点了点他的肩膀,“别压着我,好累。”
霍尤顺从的侧身从季颜身上滑下,和他贴得紧紧的并排躺着,一只手揽住季颜的腰,另一只手慢慢摩梭着他的脸颊,将汗湿的头发拨开。
“我好累,想睡觉。”季颜不敢过多得对上霍尤的视线,那总会很容易又撩起火,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霍尤总是以这种借口继续要他。
“好”霍尤亲了亲季颜的额头,片刻后又问,“下面会不会不舒服。”说着伸手探向季颜的腿缝,季颜周身疲软,来不及阻止,腿间湿黏一片,他反射性地合拢双腿夹住霍尤的手。
“别”
“要我帮你擦干净吗?”霍尤问,湿乎乎的总归是不舒服的。
季颜涨红了脸,自暴自弃的说,“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霍尤愣了一下,又听见季颜接着说,“喜欢把留留在我身体里”
季颜紧张又羞涩,难堪又带着点生气,但明显不容忽视的是,语义里的纵然。
“是,我就是喜欢”霍尤低笑着承认,“我喜欢颜颜含着我的精液,所以每次都会射进去,每次都要不够,一想到我的宝宝被射满精液,还和我,和皓皓一起坐下吃早饭我就很兴奋——”
“你别再说了。”季颜伸手去捂霍尤的嘴。
头几年的时候,公司才起步,因为工作需要霍尤经常要出差。一开始他是受不了的,因为他离不了颜颜,白天还能有工作转移注意力,一到晚上,季颜不在他身边,他总会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刚开始季颜并不知情,看着霍尤每次出差回来总是一副很疲惫的模样,他特别心疼。
季颜又一直过于紧张霍尤的身体,也冒出过自私的念头,想让霍尤不要再这么辛苦的打理公司,甚至不工作也可以。
从他爷爷那辈开始,季家就在做房地产生意。这么多年下来公司越做越大,已经积累了很多财富。
季颜一直觉得,在他出生前就被季家收养的霍尤,虽然不姓季,但跟他亲生的哥哥没有分别,家族的财富自然也是有他一半的。
后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后,季颜脑子一热,提出想要陪霍尤一起出差,他的想法很单纯,字面意义上的陪睡而已。
不过最后往往变成他们飞世界各地,尝试了数不清的情侣酒店,疲惫不堪的人变成了他自己。就这么荒唐了好长一段时间,季颜决定再也不要陪他出差了。
再之后,霍尤的工作时间逐渐变得弹性很大,少有需要他亲自出面洽谈的时候。偶尔一次出差,没两天就会回家,然后拼命得折腾季颜,从这个角度来说,季颜也不喜欢他出差。
“还想睡吗?”霍尤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发现副驾驶上的季颜已经困得要睡着了。
“非要约下午三点。”霍尤抱怨一句,然后解开两人的安全带,搂着季颜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全然不提是自己害得人早上起不来床,所以中午才要补觉的。
“没事的,我醒了呢。”季颜摇摇头,“陈医生也
很忙的。”
陈医生是霍尤的私人心理医生,算是他们的老朋友,认识很多年了。现在他们也只是每隔几个月才会见一次面,简单的聊一聊,这还是季颜坚持的。
皓皓几天前被送去爸妈那里,两个老人家很宠爱这个孙子,估计又要玩好久不回家。
霍尤看着季颜迷迷糊糊的模样就觉得心里痒痒的,他扶着人的下巴亲上去。
“唔嗯……”季颜只轻轻挣扎了一下,就搭着人的肩膀顺从的仰头配合。霍尤亲他的时候舔的动作会更多,可能是以前遗留的习惯。他会用舌面来回舔季颜的嘴唇和下巴,弄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唾液,然后又一点点吸吻干净。只是舔嘴唇的话,季颜其实不在意的。
“嗯……好了,哥哥……唔嗯……”他侧开脸躲避,霍尤湿软的舌尖从他的嘴角一路舔到腮侧,但紧接着几个亲昵的吻落在上面,盖去了被舔舐的触感,季颜就觉得方才应该是不小心的。
“要过了陈医生的时间了。”季颜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身体说。
“一个小时四位数的费用,他巴不得拖点时间呢。”霍尤不由分说地又亲上去,这次舌头很安分只往季颜的嘴里搅。
结束的时候,季颜嘴唇又红又肿,同时也发现霍尤的下体很明显的勃起了。
季颜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约了人见面,哪能突然又做这种事,要知道霍尤做起来没一个小时不会停的。
“没事,让我亲亲脖子,不用管,一会儿就下去了。”霍尤说,把季颜抱在怀里,偏头去亲吻他的下颌,又在靠近下方的位置吮出一个艳红的吻痕。
季颜知道他故意这样的,以前还会觉得难为情,但后来就慢慢接受了,毕竟霍尤在他身上其他地方留下的痕迹远比在脖子上的吻痕要过分。
等霍尤亲够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车里待了快半个钟头,季颜在电梯里的时候还不住的小声埋怨。
这位陈医生三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是业内非常有名的心理医生了。进到他的办公室的时候,季颜还有些不好意思,约人见面迟到快一个小时,太失礼了。
陈医生是真的不在意的,毕竟费用照收,谁会和钱过意不去,而且他们每次会单独排出半天到一天的时间见面,也就是说其实今天他也没有别的客户。
办公室很大,有单独的休息间和书房,霍尤和陈医生去了另一个房间交谈,季颜独自一人坐在茶桌边翻看着书籍。
不到半小时,霍尤就出来了,季颜有些惊讶,他合上书,“没多聊一会儿吗?”
霍尤摇摇头,“本来就没什么好聊的。”
季颜笑了一下,他知道霍尤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但还是顾及自己的担心,才定期来见心理医生,这很不容易,他其实是特别感激的。
“那我们现在回去?”季颜抬头亲了亲霍尤的脸颊。
“季先生,我可能需要再和你聊一聊。”陈医生站在门边说。
季颜愣了一下,他看霍尤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就点头同意了。
进去之后,陈医生给他接了一杯矿泉水,然后坐回坐位上,桌面上放着一些纸质材料,和一根笔。陈医生随手整理了一下,放到一边。
“季颜。”他坐直开口,“你和霍总最近的性生活频率怎么样?”
上来就问的这么直白,季颜脸顿时有些红,虽然陈医生是知道一些其中的情况,但还是不免让人有些尴尬。
“就……还好……”季颜含糊的说。
陈医生又问,“平均每天几次呢?”
“我是医生,你就当作是普通问题就行了,不用有负担。”见季颜有些不好意思,他又补充一句。
“三四次左右。”季颜抿抿嘴小声说,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掩饰自己的尴尬。
陈医生刚刚给季颜接水的时候,留意到他脖子上的吻痕,每次见到季颜,他身上这种痕迹几乎就没断过,他一开始真的吓到了,后来了解了霍总的情况就见怪不怪了。
“时间正常吗?”陈医生又问。
“啊?”季颜有些茫然。
“就是每次射精的时间,15到20分钟左右都算正常,过短的话,就可能是对射精的控制力不够。”陈医生耐心的解释。
“是正常的。”季颜点点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其实霍尤每次都很久,他不大好意思说。
“是性……性瘾吗?其实他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过了一会儿季颜犹豫的开口。
“不算是性瘾,只是症状有些类似。一般的性瘾患者激素水平会高于正常人很多,需要吃药治疗。但是霍总没有这个问题,他的激素水平完全是正常的。”
“而且性瘾患者很容易受到性刺激,也很难控制射精。”
季颜听到这里有些发楞,其实霍尤和他刚谈恋爱那会儿是有类似的情况的。有时候被他抱一下就会射,真的毫不夸张。但既然激素水平没有问题,应该就是巧合吧。
“主要还是心理原因造成对特定的人欲望过于强
烈。人的心理是很复杂的,他对你占有欲太强,过度的性索取是这种占有欲的表现之一。”陈医生继续说。
“他没有别的过激行为吗?比如限制你的行为之类的。”陈医生尽量说得委婉。
季颜用力地摇头,“他不会对我做这种事的。”
“那就好。”陈医生意识到自己可能问得有些不妥,“那其实霍总很健康,占有欲过强只要不影响到正常生活就没有太大关系。”
季颜点点头,他觉得他和霍尤的感情很好,而霍尤也只不过是性欲强一些,他只要好好满足他,就不会再出现过去那种情况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回到车上,霍尤给他系安全带时状似不经意的问。
“就是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季颜含糊的说,他担心霍尤又要问是什么生活上的事,于是接着说,“陈医生说你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了。”
季颜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真心实意的高兴。不是谁都能直面自己的心理问题的,他很担心霍尤的身体,又害怕对他造成二次伤害,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幸好,霍尤特别理解配合。
“老公健不健康,颜颜能不知道吗?嗯?”霍尤额头贴着季颜的,笑着用鼻尖去蹭他。
“别不正经了。”季颜脸一红,推了他一下。
“我哪里不正经?”霍尤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放,“你自己检查一下,老公是不是特别健康。”
隔着西装裤,季颜还是被那鼓起的一大包给吓着了,他反射性的要缩手,被霍尤捏着手腕动弹不了。
“你什么时候——”季颜都不知道这人怎么又突然有感觉了。
“刚刚一直忍着呢。”霍尤用嘴唇蹭着爱人的脸颊,在他耳边吐气,“你摸摸它,好不好,好不好。”说话间带着点恳切的意味。
季颜不能让他一直忍着,于是张开手指附上去,几乎是同时,霍尤就发出了舒爽的叹息。季颜忍着羞意,隔着布料从下往上慢慢撸动,霍尤解开他的安全带,把人往怀里搂。
“重一点,颜颜,多摸摸它。”霍尤在他耳边喘气。
季颜被激得耳根通红,然后说,“你……你出来,我给你弄。”
霍尤摇摇头,眼底一片欲色,“这样就可以了,我怕自己忍不住。”
季颜这段时间是被要得有点狠,霍尤出差回来的法地嘬吻。
这一系列怪异又淫乱的单方面性爱持续到半夜,中途摄影机也关掉了,霍尤记不清他用季颜的各个身体部位泄出来多少次,只感觉心底的燥意稍微被满足了。
霍尤偶尔才能这样偷偷摸摸的放纵一次,他的性欲很重,而且比起生理上的满足更需要心理的满足。日常的性爱尺度无法满足他对颜颜的特殊性癖,他就只能靠次数和时间来弥补,每次要得太久总会让颜颜很疲惫,然而他却根本无法降低频率。
“他低头露出的后颈,身体散发的香味,靠近我耳边说话时的吐息,还有温暖的体温,就像一张网牢牢的网住我,让我根本无法挣脱。”
年轻人紧皱着眉头,向面前的医生剖析自己隐秘的感受,他五官俊朗非凡,有一米九几,身材高大健硕。任谁都想象不到这样外表优质的男性会深深地陷入暗恋的折磨中无法自拔。
“只是看他一眼,我的脑子里就会想象出上百种场景,幻想着我是怎么和他做爱的。”
“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会伤害到他。”霍尤最后笃定的说。
“你完全把自己预设为一个潜在的罪犯了。为什么不试着追求他呢。你说过,你们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你和你的弟弟并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你担心这方面的问题。”爱德华对面前的年轻人说。
“您怎么就确定我不会犯罪呢?”霍尤突然抬头注视着他。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得楞了一下。
爱德华皱了皱眉,他是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这位病人的病情了。他一直把霍尤归结为轻度的性瘾患者,这其实不需要专门的治疗,如果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只要适度引导,发泄出来就可以了。
所以在爱德华得知霍尤有暗恋的对象时,是非常支持他和那个男孩交往的,他以为霍尤顾及两人类似兄弟的身份,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这对于一个轻度性瘾的人而言不是利于健康的事情。
但是霍尤一直在强调自己一定会伤害到那个男孩儿,这不太正常。
于是爱德华医生斟酌着开口,“性生活方面的事情是可以磨合的……”
“你是不是对他还有一些……”爱德华寻找着合适的词语,“过多的控制欲、占有欲之类的。”
看着霍尤的表情,爱德华猜到自己应该是说准了。
“不管是控制欲还是性欲,一直压抑只会产生更加难以预计的结果,为什么不试着接触他呢,如果你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那很有可能会有正面的积极作用。”爱德华医生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有时候人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可怕,反倒是不断的回
避和压抑造成的心理损伤会更严重一些。
霍尤轻笑了一声,“如果我开始这样做,那么不管他同不同意,我最后都会得到他。”
“……我对他做过很不好的事情,在以前。”
爱德华想到可能是和性有关系的接触,“一个家庭里长大的兄弟姐妹,在幼年的时候会对彼此的身体产生好奇,这种情况在同性和异性之间都有,并不算罕见的个例——”
“不是的。”霍尤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医生的话,“我曾经……我曾经差一点,就强暴了他。”
说到这里霍尤像是回忆起什么,他的手盖在嘴唇位置,手背不自然地轻微颤抖。
“那时候他才十几岁。”确切地说是12岁。
爱德华医生表情骇然,说不出话来。
霍尤低笑了一声,“而那时候的我已经成年了。我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那可不是简单的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所以,您如果不想我因为性犯罪进监狱的话,还是给我开药吧。”
医生这时候想到霍尤一开始过来的目的,让他开一些ssri类的药物。这是一类常见的用来治疗抑郁症的药物,病人的耐受性很好,但是具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恶心、失眠、勃起功能障碍等。
在一些案例中,ssris对治疗过度性行为是有明显效果的,不过缺少正式的临床试验,所以爱德华并不想贸然给霍尤开这种精神类的药物。
“那好吧,我给你开点艾司西酞普兰。”爱德华医生最后还是同意了,他叮嘱霍尤,这种药物虽然副作用种类少且比较轻微,但还是不能过量服用,如果产生其他明显不适的症状一定要立刻停药,并且来找他咨询。
远在大洋的另一边,半夜十一点。
季颜小心翼翼地拿出平板,爬到床上,扭开床头的小灯。他晚上回到家才被告知霍尤哥哥过几天就要从英国回来了。想给他打电话,但是被妈妈催着去睡觉,不许他熬夜,因为明天还要去学校。
他假意答应了,但一直躺在床上没合眼,在等家里人都睡着。
季颜上初中的时候,霍尤就去英国念书了,不能经常回家,他每周末都会给霍尤打电话,如果平时想他了则会在晚上偷偷和他视频。
没过几秒钟,视频就被接通。
“哥哥!”季颜看见屏幕那边熟悉的脸,就忍不住叫出声,然后又突然想起爸妈还在楼上睡觉,立马压低声音,把被子盖到头上。
霍尤那边还是下午,周围环境很亮,好像是在外面。
“你又不睡觉。”网络延迟了一两秒,屏幕那头传来了霍尤低沉磁性的声音。
“我想你了啊。”季颜拖长声音说,“哥哥为什么回来不先告诉我,妈妈都知道了,我是最后才知道的。”他忍不住抱怨。
“——颜颜,从被子里出来,我看不清你。”视频那头的人说。
季颜立马坐起身,抱着枕头趴在靠近床头的位置,柔和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天气已经入夏了,他只穿着短袖短裤的睡衣,趴着的姿势露出领口的皮肤,又因为阴影的原因,若隐若现的,看得不是那么清楚。
“哥哥,你现在哪里啊?”季颜看他好像不是在学校,镜头扫过背后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走廊经过。
“你在医院吗?你生病了?”季颜急着问。
霍尤拿着手机,走去停车场取车,“小感冒而已。”
“听说在英国,感冒什么的病,去看医生要提前预约,还要等特别久。”久到病都自己好了,还见不到预约的医生。
“我去的私人医院。”霍尤说,这时他已经坐到车里了。
季颜点点头,“那你回家的时候,在飞机上也要注意点。”他又不放心地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