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行啊。”放下校服袖子里藏着的小镜子,青春痘从额头转移到鼻头的少女转头盯向余安,哀怨道。“余阿姨怎么也学坏了,她之前不说不会逼你上补课班吗?”
“不是她逼我的,我自己想去的,最近我数学成绩下降了。”余安不敢看杨雅童,只直直地盯着前方。怎么办,他都敢跟雅童说谎了,被她发现她一定气死了。
“你再下降能降到哪儿去,怎么还不能考个浙大。”她又举起小镜子,注意力都在鼻头的小红点上。“烦死了,长哪儿不好长在鼻子上,看着跟头犀牛似的。”她恶狠狠地盯着镜子,怎么瞪青春痘也没消失一点,最后烦躁地把镜子一揣。眼不见心不烦吧。转头捏余安的脸,“你怎么就一个豆都不长,生物老师不说男孩儿比女孩儿青春痘严重吗?我们班后排那几个,脸都快跟岩浆呲过一样了,你平时抹什么,怎么一点豆不长?诶,好像还更嫩了呢。”
余安被她揉的肉脸变形,嘴嘟嘟的像个小鸭子。“没擦什么,还是上次我过生日你送我的那个。”
杨雅童郁闷。“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真不陪我回家打游戏啊?”
余安低头心虚推眼镜。“嗯,得补习呢。”
杨雅童摆摆手。“那我走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余安点点头,站在原地没有动。等杨雅童走远了才往回朝条岔路上走。他其实早就看见了,展圣元的吉普车,反光镜被太阳光晃到的时候亮亮的,跟了他一路了。
刚走到车门边,还没等他放下书包,就被两只大手薅着书包带拎上了车。展圣元把他扯进自己怀里,二话不说先亲了一会儿,嘴巴亲够了又咬了两下脸颊,好像想把那儿的嫩肉啃下两口似的。
“唔,好疼。”
余安捂着脸,眼睛里噙着泪花。展圣元把他抱得更紧了,去咬另一边脸颊,留下个浅浅的牙印后才说。“那个女的怎么又掐你脸,手怎么那么欠。”
余安左右两只手捂着脸,可怜兮兮的,语气很却坚定。“你别那么说雅童,她是我好朋友,从小都是她照顾我保护我,你不许说她。”
“那也不能掐,以后我罩你,你不能让她再掐你。”
余安哼哼唧唧的揉脸,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展圣元干脆又去攻击他的脸蛋,又亲又咬又揉的。余安想刚才杨雅童问他脸上抹什么了?他其实想说展同学的一点点口水算吗?他最近好喜欢亲自己的脸啊,脸蛋蛋要亲破了,能不嫩吗?
展圣元把他亲了又亲,亲够了脸蛋又去亲嘴唇,把余安亲的气喘吁吁直推他胸口才放开道。“妈的,你们考高部的课怎么那么多,非得等好几天才能见一面。”
余安快呼吸了几下顺气说。“昨天不是才在食堂见了。”
展圣元道。“那算个屁的见面。”然后又说。“你怎么不去前面餐厅楼吃饭,那儿的东西也一般,但也比你们那个破食堂强多了,做的什么东西,狗都不吃。”
连续吃了一个月食堂的余安:……“还行吧…”
展圣元从钱包里拿出一张校园卡:“这个给你,以后刷这个,明天就去前园吃,听懂没?”
余安猜他以为自己是怕花钱,实际上余安不怎么缺钱。他妈妈除了是个工作狂之外还对他盲目宠爱,大概也是出于不能花太多时间陪他的补偿心理,零花钱总是给的足足的,可他除了吃饭之外基本没什么花销,以至于他的小金库颇丰,都快能给自己攒出辆小车子的首付了。实际上他觉得作为一个母亲,他妈妈已经十分优秀,几乎可以说是满分。他家虽是单亲,他获得的关心与爱护却不比其他孩子少,甚至是更多。而且他都已经是高中生了,哪儿需要那么多陪伴,他妈妈做的够多了,给的也过多了。他几次三番劝他妈妈不要给他那么多钱,他真的不太知道怎么花,可是越说他妈妈给的越多,还要猛夸他一顿好乖的仔,妈妈的好宝贝…总之,他真的不缺钱,不过拿着展圣元给他的卡,他倒想到他自己的小金库可以怎么花了,至少展同学过生日的时候能给他买个礼物什么的吧。那手上的这张卡,就算是展圣元送给自己的第一件小礼物了。
想着,余安就没推辞,把卡郑重地收到自己装校园卡门卡的卡包里,说。“谢谢。”
展圣元一下心情更好,揽过他又亲了一下。“走了,带你吃好吃的去。”之后一脚油门开出了岔路,发动机喷出的热浪卷起了路边的几片落叶,刚好落到一个长发少女的脚边。
苏甜问旁边的黄毛。“你看清了吗?真是那胖子上了展圣元的车?”
李天行拍胸脯保证。“我51的视力怎么能看错,那小子穿的我们学校的校服,脸白胖白胖的,还能有谁,肯定是他。”
苏甜也觉得上车的像是那天巷子里的胖子,可展圣元的车窗上贴了单向车贴,他们在外面偷偷摸摸看了半天也没看见里面人什么样。而且展圣元是什么人啊?不熟悉的人多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喜欢展圣元那么多年,那么积极地制造机会,结果加一起说过的话连十句都没有,其中九句都是苏甜自己说的,展圣元就目不
斜视地说过声。“嗯。”她怀疑他根本记不住自己长相,面对面也不见的认识自己。
但她真的很喜欢展圣元,喜欢到从初中追到了高中,还为他复读了一年。因为一开始她家里并没有让她出国留学的打算,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高考,但哈珀高中的高考部非常难考,分数不够的花钱进去都不行。苏甜是校文艺骨干,歌唱舞蹈乐器样样精通,学习却很一般,第一年她没有考上,苏甜要死要活声泪俱下地说自己还可以努力。苏家不想打击孩子积极性,便同意她复读。结果第二年题目难,她考的比第一年分数更低,苏家这次说什么也不让她复读了--初中就复读,亲戚朋友都觉得当爹妈的疯了--有必要卷成这样吗?
苏甜不认,说什么都要上哈珀,刚好那年哈珀有了个对接新加坡的新项目,合格的同学毕业后可以直接去新加坡念本科,学费全免,还带3年工作签,7年呆满百分白能拿下新加坡身份。这种好项目当然不是谁都能去的,录取条件极其苛刻,但苏甜才艺出众长得还好看,其他科不太行但英文还不错。她面试时直接第一名通过,这样就进了哈珀高中国际部其他方向。
但高考部和国际部之间有壁,国际部内部欧美方向和其他方向也有壁。欧美方向指的是毕业之后会去欧美等西方国家留学,其他方向则是日韩泰欧洲等,学费和要求比欧美方向低的多得多,性价比的确很高,但说出去就感觉没有欧美方向那么体面。说白了就是真正的有钱人大多送孩子去欧美,小有点家底儿的才选其他国家。
国际部同年级的学生虽然都在一个园区上课,但年级不同教学楼也不同,她能碰见展圣元的机会不多。她处心积虑地制造机会,两年了,也才说过那么十句话,哦,九句是她自己说的。
“费劲猜它干吗?明天找个机会问问他不就完了。”
红毛不在意的说。黄毛也附和。“对,傻站这儿干嘛?有这功夫游戏都开两局了。”后又讨好地对苏甜说。“我哥给了我几张夜未央的打折券,等会儿我们一起唱歌去啊,饮料零食随便点。”
苏甜不喜欢ktv那种地方,人杂烟味大,她也不想给其他那些无所谓的人唱歌,她得好好保护嗓子。但夜未央是本市新开的高级商k,听说里面装修的非常豪华,她还挺好奇的。而且她有事想拜托黄毛,所以想了想点点头。“行,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告诉她在学校写作业。还有,天行。”她柔柔地看着黄毛。“你明天能不能想个办法帮我问问那个人…余安学长是吗?帮我问问他今天上车的是不是他,他跟展圣元学长他们很熟吗?”
李天行不在意地说。“这算什么忙,不就是问问嘛。”后又有些不满地说。“不过你打听展圣元的事儿干么?”
苏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不是我,是我一个初中同学让我帮她问的。她可能喜欢展学长,但她没考上我们高中接触不到他,就想让我帮忙牵个线。”
李天行放心了,又撇撇嘴道。“你同学什么眼光,你没告诉她那个姓展的在校外玩的多花?之前我去在夜店看见过他几回,回回带的女人都不一样,个个都没个学生样,妈的大庭广众的就往他身上扑,他身上不一定都带上什么病了。”
苏甜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挂上些怒容,但很快就散了,不在意的笑着说。“感情的事我们其他人也不能做主啊,等我帮她牵上线,再把所有事都告诉她,还是让她自己决定吧。”
几个人学生打扮的少男少女路边拦了辆车去商k,据说经常出入商k酒吧的展同学则坐在家里的书桌旁,手撑着头,一边喝可乐,一边看别人写作业。
好吃的并没有吃上。因为余安说今天作业太多,去饭店再回来路上要花太多时间,回来写作业就要写到很晚。展圣元说那作业就别写了,余安表示那不可能,他们班主任的无敌狮吼功功力非凡,他根本扛不住。展圣元说那晚点睡。余安可怜兮兮地皱皱鼻子,说上一周睡不好上课打瞌睡就被老师批评了,再批评就要找家长了。
展圣元发火。“都高三了还找什么家长,你们班主任是不是有病?”
余安点点头,有病有病。但到底饭也没有出去吃,展圣元妥协了,让余安选家饭店叫外卖,结果他就选了肯德基。展圣元无奈。“哥哥请你吃饭,你就挑这种地方?”
余安笑说。“今天是星期四呀。”
展圣元冷漠。“怎么的,v我50?”
余安嘿嘿笑,转回头啃了口左手上的汉堡,右手继续写作业。展圣元没有一心二用,他的三个汉堡早就吃完了,看余安还在咬他的第一个。展圣元百无聊赖地叼着吸管,玩了会儿手机。没什么意思,小胖子就在身边,淡淡的甜香味直往他鼻孔里钻,他什么都干不进去。
他盯着余安写作业,白白嫩嫩的小手握笔姿势规范,字写得也很漂亮。他坐地规矩,背挺得很直,一看就是个乖乖仔,校服也穿得规规矩矩,拉链一直拉到最高,宽大的领口盖住了一小部分下巴。展圣元又看向他的脸,看他镜片后面长长的睫毛,漂亮的圆眼睛,眼镜卡在线条流畅的小鼻子上,下
面是红艳艳的嘴。余安的嘴巴很小,嘴唇肉嘟嘟红彤彤,吃东西的时候小口小口的咬,一个汉堡到现在才啃了一小半。
展圣元想,如果他吃的是自己的…应该都吃不下,那嘴巴太小了。可是怎么越想不能,下面就越兴奋呢,只是想象那张红红的小嘴吃他鸡巴的画面--肉嘟嘟的撑得满满的,一吞一吐间口水可能都关不住,会顺着白白的下巴流到脖颈上--妈的他的鸡巴就要硬的爆炸了。
“展同学,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余安发觉展圣元一直盯着他看,忍不住也转头回看,惊讶地说。“你感冒了吗?”
展圣元回神,说。“不是感冒,不过可能是真病了。”
余安惊讶。“什么病?”
展圣元两手放到余安腋窝下把他举起来放到书桌上。“不干你就会死的病。”
他把余安压到书桌上亲,伸手扒掉了他的裤子。
余安挣扎。“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展圣元挤进余安腿间,迫使他双腿打开,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底内裤,斗志昂扬的小展同学第一时间出现。他从后裤兜里摸出一个安全套递给余安。“乖,哥哥抱着你的腿,你帮哥哥打开。”
余安坐在桌子边缘,门户大开地对着展圣元。现在天还很亮,书房的光线又格外好,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展圣元那根粗壮的肉棒,以及自己那个粉粉嫩嫩的小东西,还有小东西下若隐若现的肉缝,看起来就软乎乎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脸颊绯红,羞的要命,既因为现在这个情形,又因为展圣元明明比他还小几天,却非得让他叫哥哥。
“能不能写完作业再做啊?”
余安拿着安全套不知道怎么办好。展圣元表示不同意。“不行,做完再写。”
余安委屈。“你都答应我了,让我先写作业的。”
展圣元理直气壮。“谁让你勾引我。”
余安更委屈。“我没有啊。”
展圣元亲着他的耳朵用低沉着嗓音哄他。“乖,听话,等会儿再写也一样。帮哥哥把安全套打开套上。”
又热又硬的肉棒不停地蹭到他自己的小东西。余安到底还是妥协了,他太羞了,展同学的声音也太好听了。但最后安全套还是展圣元自己撕开带上的,因为余安实在太紧张,撕了几下也没有撕开。展圣元实在忍不了了,自己一两下就搞定了。
余安终于不用看展同学粗壮有力的肉棒戳自己的小肉棒,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却又要看那根大东西一点点戳进自己的身体里。太羞耻了,余安咬着嘴唇仰起头,但却忍不住觉得更兴奋,穴里也夹得更紧。
展圣元被夹得又爽又痛,把余安压在书桌上亲他的胸口,双手揉着他的屁股帮他放松。“乖,别夹那么紧,放松一点,让我进来。”
余安胡乱的点点头,强迫自己放松了一点。展圣元接机直接一捅到底,把余安顶出一声惊叫。展圣元今天也有些兴奋,他只给了余安一小会儿慢慢过度的时间,缓缓抽插了十几次之后就开始大力猛攻。
他掰开余安的两条腿,一条挂在臂弯间,一条搭在肩膀上,一刻不停地操进余安穴心间。
余安被操的不住呻吟,身下的桌子也随着动作发出一点点吱嘎吱嘎的动静,明明是结实的实木书桌,却一副马上要被撞的散架的样子。
“太快了。”余安大口大口的喘气,搭在展圣元肩膀上的小腿被撞的晃动,小脚丫绷直,白胖的脚趾头向内扣着。快感太多太过了,他眼神都有些迷离。
展圣元结实的小腹撞着他的肉屁屁,啪啪地一声声响,身下桌子还在吱嘎吱嘎,他自己嗯嗯啊啊的叫。不知道哪个声音更让人羞耻,没一会儿他的腿根就酸胀的厉害,小腹也开始麻麻的,他知道自己快到了,小手不自觉地按上自己的肚子,失神地说。“慢一点,要到了。”
展圣元怎么可能听他这种话,反倒操得更快更重了些,下下直撞花心,顶得他身体一颠一颠的,身下沉重的书桌都有些移了位,桌腿划过地板,发出些刺耳的响声。
余安发出两声惊叫,伸手抱着展圣元的肩膀。展圣元回抱他,一手搂着他,一手按住桌沿,操干的动作却没有停。
他在他耳边说。“别怕,别忍着。”
余安来不及反应,腿根就抖了抖,小东西射出一道白浊,弄脏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腿间的流出更多的淫液,顺着腿根流向腿弯。
余安大口大口喘气,还来不及感受高潮余韵,展圣元就又开始了。他忽然感觉身体里一阵强烈的情潮,仿佛海浪似的拍打着他的小腹,他抱着展圣元,头抵在他锁骨上恳求似地说。“停一停,感觉好怪,我肚子好怪。”
展圣元稍微缓了缓动作。“弄疼了吗?”
余安摇摇头,头发蹭的展圣元肩膀痒痒的。“不痛,就是好怪,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展圣元抱着他压到书桌上,手掌垫在他脑袋下面防止他撞到头,下身的动作又变得又凶又猛。
余安慌了,喊着。“
不要,不要了。”最后又小声呜呜地哭出来。最后还是控制不住,抖着腿,穴里淅沥沥地流出大量半透明液体,仿佛失禁了一般。
那水带着余安的体温,热乎乎的浇在展圣元肉棒上,隔着避孕套也让他感觉到一阵热流,再加上余安潮吹时穴里夹紧的刺激,展圣元的高潮也被绞了出来。
“操!”
展圣元爽得骂了声脏话,呼吸也有些不稳。余安则还在呜呜咽咽地哭。“我好像n,n…呜呜呜。”
展圣元只觉得他好可爱,拉开他抹眼泪的手,又亲了亲他哭红的眼睛,说。“那不是n…”余安捂他的嘴不让他说。他只好顺便亲了亲肉乎乎的手心。“不是,就是你太兴奋了,水流的多了一点。不信你看,颜色都是透明的,也没有味道。”
余安不怎么信,但还是将信将疑的往地上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落满地的文具,散落的卷纸,倒在地上的可乐杯,可疑的一小滩水迹,还有…被打湿了的字迹模糊了的作业题……
“呜呜呜呜呜…我的作业……呜呜呜呜呜……”
两人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展圣元如愿以偿地让余安穿上了自己的一件旧t恤。说旧其实也就穿过一两回,重点是那是自己的衣服,宽宽大大的,套在余安身上显得他更小更乖了,偏大的领口歪歪地挂到白嫩的肩膀上,上面刚被吮出来的红印显露无疑。
余安坐在收拾好了的桌子前面,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哭。“呜呜呜,白写了。”
展圣元一面享受地欣赏白瓷乖宝宝写作业,一边心虚地举着电吹风吹湿掉了的作业题本。
“对不起,别哭了,都是我不好。”展圣元态度真诚地道歉,心里则说,对不起,但下次还敢。
余安不理他,继续一边哭一边写作业。展圣元关了吹风机,把吹的差不多的作业推到他旁边,把余安抱到自己腿上说。“是我错了,我不对。别哭了,再哭眼睛哭坏了。”
余安还是不理他。
展圣元只好说。“哭坏了眼睛明天看不了黑板了。”
余安才一惊,止了泪,但也不肯坐在展圣元腿上,想要往下跳。展圣元抱着他不让他动,余安一气之下锤了一下展圣元的肩膀。“放我下去!”
展圣元有点惊讶。“你打我?”
他脸上不笑的时候就有些凶,特别是惊讶的样子着实有些吓人。余安吓的缩了下肩膀。展圣元马上柔和了表情。“打打打,随便打。打不死就行,实在不行打死也没事。”
余安冷静下来开始反省自己打人不对,终于肯正眼看展圣元了。展圣元趁机献宝似的把烘干的作业本拿给他看。“都干了,字还在,就是有一点模糊,但是不耽误看。也没有味道,你就说不小心把水洒在上面就行了。”
余安脸上红了红,不肯接那本作业,但是偷偷地小心翼翼的动了动鼻子,确定真的没有味道后又偷偷地松了口气。
展圣元: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
余安仍旧拒绝接受那个作业本。“不要了,我拿个新的本子写。”
展圣元:“那我不是白费力气吹干了,诶好好好,不要了不要了,这本我留着做纪念,你别生气就行。”
余安擦了擦哭的有点痒的眼角,说。“我生气还因为你打扰我写作业。”
展圣元:“我也不想,谁让你勾引我。”
余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我就坐在那儿写作业!”
展圣元笑着看他。“可是你好可爱,坐在那儿写作业就是勾引我。”
余安又变成大红脸,心脏咚咚咚地跳起来。一张帅脸说这种无赖话真是太犯规了。他小声咕哝。“那我还是回家写作业吧。”
展圣元抱紧他。“那不行,几天才见一面就够过分了,你不来我只能去你家绑你过来了。”
余安小声说:“那你不能打扰我写作业。”
展圣元摸着他的后背:“我尽量吧,光看着你写作业太无聊了。”
余安不解:“你怎么不写自己的作业,你不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