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竞选工作开展後,除了每周的例行会议,其他大大小小的g部会议上,都总有一两个人因为外出执行事务而无法出席的。
然而这次临时召集,不但全员齐聚,还特意邀请了最近才加入的技术顾问tonystark参与会议,可算是例外中的例外。
「今次召开会议的原因,我想大家都有所听闻了。就是坊间近日流传的几宗遇袭事件,以及一些疑似是保守派组织根据地被毁的消息,开始引起了传媒的关注。」身为前工会主席的nick一如既往地担当起主持会议的工作,率先为大家说明这次会议的议题和目前的形势。
「稍早前,这些零星的传闻还只被判定为贫民窟的日常事态,可是随着类似的情报增多,保守派也有些不寻常的举动,才让我们确定这是针对激进保守派的追击行动。」nick神情凝重地环顾了下各个与会者,其锐利的眼神甚至能够跨越萤幕,令仍未适应这gu压迫感的tony感到有点不自在。
「虽然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一连串袭击的确能够大大削弱激进保守派的势力,但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若无法守住自己的阵形,就可能会借助传媒的力量来个绝地反击,将矛头直指身在明处的loki。」nick的推测获得了sa和natasha的点头和应。
「所以在讨论应对办法之前,我想先向大家确认一下…那些袭击事件,不是出自你们当中谁的意思吧?」这下nick的目光变得更为尖锐,在座的几位都不禁瞟了瞟彼此,看看有没有人会开口自首。
结果当然无人发声。
「也许我该这样说吧…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是知情的,或者曾经参与在内,请让你们的同伴冷静下来,想一想。仅凭打击保守派的前线组织,是无法将他们连根拔起的。要改善社会不公的情况,终究还是得从整个社会的制度和人民教育入手。」原本就不指望有人应答的nick自顾自地把话说下去。
「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们的难处,多给我们一点时间,暂时不要再有进一步的行动了——若然这里没人牵涉在内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吧。」语毕补充一句,nick就抿起嘴来耸耸肩,结束了这个话题。
随後,历时三小时四十一分钟的会议都是环绕敌对组织可能发动的新一轮攻势,进行推测及预先部署的讨论。
其中一个最令人忧虑的可能x,就是对方会「将计就计」,利用大众媒t或网络言论,诱导民众将那些袭击事件与首个oga参选人loki联想在一起,进而把他抹黑为一个会以暴力打击反对人士的极端分子,使其形象受损。
这种w名化的炒作作为选前屡见不鲜的进击技俩,不但能劝退大量容易受到选情影响的游离选民,还会给loki的支持者贴上各种负面的标签,再进一步抑制拥有共同理念的群t发展、壮大。
只要想到这样会给x别平权的路上增添多少障碍,就已经让人感到相当头痛了,更莫论loki因此大败会带来什麽长远的影响。
不过若然对方选择把那一连串的遇袭事件搬上舞台,则等於间接承认他们激进保守派已有一定程度的规模。
这样就有机会适得其反,给他们招来一些不必要的注目,是把极具风险的双刃剑。
到时我方便能趁机推波助澜,将其幕後势力的存在暴露人前,兴许能为整场维权运动带来意想不到的新转机。
而另一个较具实质威胁x的忧患,就是对方可能会一改以往的作风,对我方阵营的同伴作出无差别的攻击和破坏,以抵销他们近日所受到的折损,并藉着扰乱我方的部署,避免再度受袭。
这无疑会加快本有离心的人员流失,亦会对一些有意加入的组织产生阻吓作用,可却不一定能够制止不知名者的追击行为。
我方只需预先提醒各个同盟加强防御,便能把受害程度减至最低。
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在对方鲁莽进攻的期间获得关键线索,将其jg英成员逮捕收监,削弱他们的核心力量。
对此,tony则指出能以引导舆论的方式,把我方受袭的事引申至其他oga都和loki一样,在社会各处备受打压。
因为如今连身为人母的loki鼓起勇气参选议会,试图表达他们的需求,都受到偏激人士的暴力阻挠,就更突显oga作为弱势群t在社会上遭遇的种种不公,是多麽急需正视和解决。
这番言论获得在座众人的一致赞同,steve便再邀请tony报告一下有关成立网络公关小组的进度和细节。
获悉该小组及为此研发的人工智能已经正式投入工作,大家都稍微放松了下绷紧的神经,转为讨论其他因应事态发展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以及对应的处理措施。
接着在会议进行了快两个小时的时候,tony就因为有事要忙,而提早下线了。
没了技术顾问在席,众人惟有把技术层面的安排暂放一旁,专注分析目前的局势,并逐一商讨各个应对方案的细节。
这样一谈又谈了一个多小时
,然後nick还趁人齐,让大家一起重新审视了下loki的竞选日程,作最後调整。
结束漫长且磨人的会议後,各人稍作歇息,就返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了。
如是者,大家按部就班地完成有关准备,安然度过了三天。
来到出牌的风格表现出绝对的自信,让难得促成这场谈判的steve一时傻眼,而在另一端的natasha也不禁侧目瞧了瞧身旁的nick。
从nick闻言脸se一沉的反应可见,他没想过tony这麽早就把话说si;其表情恢复淡然的速度之快,却显明这仍属他预想的范围之内。
tony唯一愿意作出的让步,是保证今後的行动不会波及avenrs的议会抗争,意即绝对不会为了达成双方的和谐互利,终止已经开展的计划。
他亦老实承认昨天擅闯总统府的行为是有点太冲动了,但若非他们试图限制他的行动,他也不会采取那麽强y的手段。
这短短的一番话不仅表明了他坚决的意志,还暗示了谈判破裂的後果就是一个更大的乱局。
既然对方毅然至此,甚至已经做好三方混战的觉悟,「欣然接受」就是不得不给的回应,否则这次和谈便就此告吹。
可是,妥协并非意味着失败,反倒是谈判策略中很重要的一环。
纵然nig通各种谈判技巧且经验丰富,都不曾妄想自己能在不失去任何一片阵地的情况下与谁达成协商,更遑论现时的对手是富可敌国的tonystark。
目前他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tony所定的规则下,确保avenrs的维权工作能够顺利进行。
这听起来确实是处於劣势,但此形势的差距往往会令占优者放松戒备,从而变得更易答应对方提出的要求。
因此能否好好善用这一点,便成了接下来的关键。
对nick而言,直接参与对方的计划是最有效的管控手法,可惜人手短缺的现况还不容许他们兼顾这事。
如此一来,可行的牵制办法就只剩附加条件来约束对方的行为。
nick提出的条件很简单,他希望tony能够暂缓攻势,等选举结束後再继续下一步行动。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寄望tony能够像以往一样,帮忙控制网络舆论的走向,好履行不会让他们受计划牵连的承诺。
那麽只要tony愿意与他们保持合作,他们也十分乐意与之分享有关反对派的情报,甚至可以借出部分的人手和资源。
被反讽他们竟然还有多余的人力能出租时,nick则表示完成所有助选工作後,avenrs便能腾出至少三分一的人员,亦会听从意见着手招募新血,令tony没忍住瞄了steve一眼。
虽不知steve还跟对方说过什麽,但有多在意都总不能在人前质问,如今tony就只能基於已知的事实出作判断。
虑及现距选举仅余两周左右,加上steve答应会在这段期间陪着他,不再前往竞选现场了,即使反对派策动什麽大型袭击,都应该不会危及他们两个。
既然nick宁愿独力应付那些野蛮人,都不希望有人cha手g预,tony也不再枉作小人了。
至於控制舆论本为举手之劳,亦属消除对方疑虑的一项重要工作,固然不必回绝。
不过论及双方的合作模式,tony就不能保持沉默了。
nick在刚才的言辞中多番提及过往的合作模式,分明是想诱骗他重返avenrs的架构,以便日後更易掌控甚或介入他的行动。
倘若今天在这方面有所退让,就算化解了目前的冲突,将来也可能会出现更多的矛盾。
为防後患,他让jarvis给nick发了一份事前草拟的合作协议。
里面清楚列明新的协作形式将确保双方对彼此的工作具有一定的知情权,但不得g涉对方的行事方式,亦不许作出损害对方利益的行为,随後还附上一些可能导致利益冲突的情况,以及对应的解决方案。
简而言之,就是让avenrs专注原定的维权路线,而tony的团队则负责对付激进的反对派,两者互不隶属,完全运作。
这不但厘清了两个组织的职能,还意味着tony决定正式加入x别维权的战线,成为争取abo平权的夥伴之一。
nick细阅文件後跟natasha低声讨论了下,便点了点头说大致同意其中的条款,会先让法务过目,再补上方才提及的细节。
然而,他们还有一项提议。
因为资讯流通的即时x对双方的配合极其重要,他们认为有必要各自派遣一名成员到对方的组织担当联络人。
那麽该人在留守期间,还能向对方提供适当的建议和协助,实属百利而无一害。
聪明的tony当然能听懂nick的弦外之音,便不置可否地盘起手,靠到椅背询问他的人选。
他则反问tony觉得
natasha如何,不然也可以调派同样能g的sharon过去。
tony弯起嘴角笑了笑,然後相当大方地耸耸肩说没所谓,他喜欢让谁过来都可以。
这样双方对彼此的要求和条件都没意见了,steve暗自为此松了口气。
最後tony不忘言明制作那份文件仅为清晰阐述自己的想法,如无异议只需口头答应,不必添加任何细节也不用签署,免得落入谁的手中成为把柄。
何况他们当中任何一方违约的话,都不可能依循正规的法律途径进行追讨,签订合同一点意义都没有。
nick颔首认同,表示将於会议结束後与其他g部商讨此事,并尽快给予一个明确的答覆,而steve理应预先看过那份文件,就默认同意好了。
长达两小时的会议以steve略显尴尬的微笑作结,只是真正专属於他的恶梦才刚开始而已,总算可以倒头大睡什麽的还言之尚早。
一个答案解除了使人备受煎熬的束缚,那gu囤积多时的热能终可获得解放。
使人醉迷的安舒环抱着劳累的身躯,直把床上的人儿g离残酷的现实…
然而「啪啪」两声自左颊传至,飘远半刻的神智又被y生生地扯回来了。
「你不是自己爽过就马上睡觉的那种人吧?」tony单手捏住steve的双颊摇晃,直到再见那双碧蓝se的眼眸才肯罢休。
「嗯呜…还不行吗?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疲累的眼睛很是乾涩,让steve反sx地眨了眨眼;当他还想用手擦擦眼时,才记起双手被身上人绑在床头,无法动弹。
「你以为我是这麽容易忽悠过去的?而且我可还没满足呢。」语毕,tony又动起来了。
胯间仍未消肿的巨物在那反覆律动的躯t内再度充血,有违steve的意愿,却依然令人意乱情迷。
若非长期睡眠不足,外加四十个小时不眠不休,能在阵阵愉悦的笼罩下欣赏情人舞动的身姿,无疑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大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