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tonystark现居的豪宅获得了全面的保安升级,其防卫森严的程度足以媲美部分国家的军事要塞,只差没军队驻守。
而目前最大的隐忧——avenrs的头领——亦已被缉拿归案,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tony万万想不到rhodey派来的刑警竟然那麽不中用,刚踏出大宅不久就被抢犯了!
据报,埋伏在宅外的,还只是一个配戴金属义肢的男x。
那几名警员连枪都来不及开一发,就被全数击倒在地,其中两人更立刻不省人事,一直躺到翌日清晨才恢复清醒。
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把人困在坑里算了。
像这样半点情报都没得到就放虎归山,让tony觉得每年上缴的大额税款都白缴了!
幸好保安系统的更替工作尚算顺利完成,往後不用再担心半夜醒来,会看见哪个不速之客在家中游走捣乱。
果然这些年头还是靠自己b较实际,就他自己一个在洞内也能探听到不少资讯,偏偏那几个警察就完全派不上用场。
纵使今次问及的组织成立细节,绝大部分都属於steve的私事,但他依然认为当中包含了一定的「战略价值」。
至少在那段对答中,steve丝毫没有隐瞒自己曾经服役的事实,提及作为组织领袖的事时,也应对自如,不像在说谎。
假若对方另有所图或心怀不轨,理应会设法隐藏其实力才对;尢其是那军事背景容易招人猜忌,一般都不会随意透露。
然而steve却像闲话家常般主动说出来了,其态度真诚得与孩童无异,释除了tony不少疑虑。
再者,每逢忆起steve讲述已故挚友时所流露的深情眼神,都会让人产生一种如此用情至深的男人不可能是坏人的错觉,甚至有点羡慕能令他如斯重视的那一位…
自幼就万千宠ai在一身的天才tonystark,自然不会像其他平庸的一般人一样,妒羡那个名叫buck什麽的。
因为只要他有意yu的话,随时都能够令对方迷上自己,要取代那个谁在对方心中的地位,更是轻而易举。
不过与已故之人较劲一点意义都没有,而且他已经有pepper了,多留一个alpha在身边也没意思。
更何况对方的来头不小,随便跟他发展关系很可能会後患无穷;即使他有意,tony也不会答应的。
为免事情变得更复杂,固然必须下定狠心,断绝所有再会的可能x,不然再被那gu类似迷香的沉稳气息薰一薰,天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还有,明明他们才见过两次,话都没说上几句,怎麽那个大块头在这次对话中的态度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少了份客套,少了点距离,却多了份亲昵感…是在刻意装熟吗?真厚脸皮!
tony自问这辈子见过不少帅哥,这麽厚脸皮的自来熟还真是的。
「我想应该未至於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不然这种事早就成为各大媒t的头条新闻吧。」他一边把热腾腾的蕃茄浓汤推到tony面前,一边将理x分析後的推测徐徐道出。
「嗄?…你说得有道理,那可能只是她的气话。」紧皱着眉的tony拿起勺子沉思了下,咕哝着说。
「可是她一回复自由身,就跟happy在一起了!还一直瞒住我,害我早些天像个傻子般追着她跑!」tony喝了口汤後接着抱怨,完全没打算隐瞒自己想跟pepper复合的事。
steve把话听在耳里,却没有什麽不满的情绪,反而扬起了形状漂亮的嘴角。
「不过你也希望她能找个好归宿吧。happy不是个挺好的人选吗?」虽然steve跟happy只有数面之缘,但还是能看出他是个富有责任心且心地善良的人,想必tony也是蛮喜欢他,才雇他为保镳的。
「话是这样说…但在别人眼中,我就成了被保镳横刀夺ai的无用男了,多没面子!」tony用有点幽怨的眼神瞪了steve一眼,腮帮微鼓地把沾了些汤汁的面包整个塞进嘴里咬。
「你不是个会在意别人怎样想的人吧。」steve饶感趣味地托起头,弯着唇角说。
「哼,他们昨天还在我的面前眉来眼去呢!气得我差点没即时把他们解雇掉!」tony没有直接回应steve的看法,咽下口里的东西就将话题带回原点。
「哈哈,你会呷醋的对象是不是有点太多了?看你对我以外的人都带着这麽大的醋劲,让我都快要呷醋了。」语毕,笑容有增无减的steve才咬了口面包。
「我才没有呷醋!…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谈他们了。来说说你的工作吧,现在进展如何?」tony蹙眉否认後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便决定不再执着於pepper他们了。
「进展挺顺利的,只是有很多事前功夫要准备。最近就是不断地开会,不停地与各方同盟进行商讨,
为求尽早拟定各个阶段的竞选策略…若不是今晚的会议临时取消了,也许我还在会议室里奋斗呢。」steve用叉子叉起一个炸得十分松脆的芝士薯波,简述了下最近的情况。
「那麽你估计还得忙多久,才能把事情处理好?」把汤喝尽的tony也跟着叉起一个薯波,提问道。
「至少还要两三周吧…但今早natasha再跟loki接洽过,才得知他怀上出牌的风格表现出绝对的自信,让难得促成这场谈判的steve一时傻眼,而在另一端的natasha也不禁侧目瞧了瞧身旁的nick。
从nick闻言脸se一沉的反应可见,他没想过tony这麽早就把话说si;其表情恢复淡然的速度之快,却显明这仍属他预想的范围之内。
tony唯一愿意作出的让步,是保证今後的行动不会波及avenrs的议会抗争,意即绝对不会为了达成双方的和谐互利,终止已经开展的计划。
他亦老实承认昨天擅闯总统府的行为是有点太冲动了,但若非他们试图限制他的行动,他也不会采取那麽强y的手段。
这短短的一番话不仅表明了他坚决的意志,还暗示了谈判破裂的後果就是一个更大的乱局。
既然对方毅然至此,甚至已经做好三方混战的觉悟,「欣然接受」就是不得不给的回应,否则这次和谈便就此告吹。
可是,妥协并非意味着失败,反倒是谈判策略中很重要的一环。
纵然nig通各种谈判技巧且经验丰富,都不曾妄想自己能在不失去任何一片阵地的情况下与谁达成协商,更遑论现时的对手是富可敌国的tonystark。
目前他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在tony所定的规则下,确保avenrs的维权工作能够顺利进行。
这听起来确实是处於劣势,但此形势的差距往往会令占优者放松戒备,从而变得更易答应对方提出的要求。
因此能否好好善用这一点,便成了接下来的关键。
对nick而言,直接参与对方的计划是最有效的管控手法,可惜人手短缺的现况还不容许他们兼顾这事。
如此一来,可行的牵制办法就只剩附加条件来约束对方的行为。
nick提出的条件很简单,他希望tony能够暂缓攻势,等选举结束後再继续下一步行动。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寄望tony能够像以往一样,帮忙控制网络舆论的走向,好履行不会让他们受计划牵连的承诺。
那麽只要tony愿意与他们保持合作,他们也十分乐意与之分享有关反对派的情报,甚至可以借出部分的人手和资源。
被反讽他们竟然还有多余的人力能出租时,nick则表示完成所有助选工作後,avenrs便能腾出至少三分一的人员,亦会听从意见着手招募新血,令tony没忍住瞄了steve一眼。
虽不知steve还跟对方说过什麽,但有多在意都总不能在人前质问,如今tony就只能基於已知的事实出作判断。
虑及现距选举仅余两周左右,加上steve答应会在这段期间陪着他,不再前往竞选现场了,即使反对派策动什麽大型袭击,都应该不会危及他们两个。
既然nick宁愿独力应付那些野蛮人,都不希望有人cha手g预,tony也不再枉作小人了。
至於控制舆论本为举手之劳,亦属消除对方疑虑的一项重要工作,固然不必回绝。
不过论及双方的合作模式,tony就不能保持沉默了。
nick在刚才的言辞中多番提及过往的合作模式,分明是想诱骗他重返avenrs的架构,以便日後更易掌控甚或介入他的行动。
倘若今天在这方面有所退让,就算化解了目前的冲突,将来也可能会出现更多的矛盾。
为防後患,他让jarvis给nick发了一份事前草拟的合作协议。
里面清楚列明新的协作形式将确保双方对彼此的工作具有一定的知情权,但不得g涉对方的行事方式,亦不许作出损害对方利益的行为,随後还附上一些可能导致利益冲突的情况,以及对应的解决方案。
简而言之,就是让avenrs专注原定的维权路线,而tony的团队则负责对付激进的反对派,两者互不隶属,完全运作。
这不但厘清了两个组织的职能,还意味着tony决定正式加入x别维权的战线,成为争取abo平权的夥伴之一。
nick细阅文件後跟natasha低声讨论了下,便点了点头说大致同意其中的条款,会先让法务过目,再补上方才提及的细节。
然而,他们还有一项提议。
因为资讯流通的即时x对双方的配合极其重要,他们认为有必要各自派遣一名成员到对方的组织担当联络人。
那麽该人在留守期间,还能向对方提供适当的建议和协助,实属百利而无一害。
聪明的tony当
然能听懂nick的弦外之音,便不置可否地盘起手,靠到椅背询问他的人选。
他则反问tony觉得natasha如何,不然也可以调派同样能g的sharon过去。
tony弯起嘴角笑了笑,然後相当大方地耸耸肩说没所谓,他喜欢让谁过来都可以。
这样双方对彼此的要求和条件都没意见了,steve暗自为此松了口气。
最後tony不忘言明制作那份文件仅为清晰阐述自己的想法,如无异议只需口头答应,不必添加任何细节也不用签署,免得落入谁的手中成为把柄。
何况他们当中任何一方违约的话,都不可能依循正规的法律途径进行追讨,签订合同一点意义都没有。
nick颔首认同,表示将於会议结束後与其他g部商讨此事,并尽快给予一个明确的答覆,而steve理应预先看过那份文件,就默认同意好了。
长达两小时的会议以steve略显尴尬的微笑作结,只是真正专属於他的恶梦才刚开始而已,总算可以倒头大睡什麽的还言之尚早。
一个答案解除了使人备受煎熬的束缚,那gu囤积多时的热能终可获得解放。
使人醉迷的安舒环抱着劳累的身躯,直把床上的人儿g离残酷的现实…
然而「啪啪」两声自左颊传至,飘远半刻的神智又被y生生地扯回来了。
「你不是自己爽过就马上睡觉的那种人吧?」tony单手捏住steve的双颊摇晃,直到再见那双碧蓝se的眼眸才肯罢休。
「嗯呜…还不行吗?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疲累的眼睛很是乾涩,让steve反sx地眨了眨眼;当他还想用手擦擦眼时,才记起双手被身上人绑在床头,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