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从车窗外望进去,只见小王爷与往常一样,极亲密的坐靠在萧令璟怀里,少年两靥布满红霞,双唇饱满水润,猫眼半阖着看不太真切,但眼尾泛着浅淡的红,神色瞧着有些疲惫慵懒。小满一看就知道是小王爷又受不住热贴着人降暑呢。
这一个月以来,每日王爷从马车上下来都是这副模样,小满一开始还担心了好一阵子,王爷自小身子骨不好,一有点风吹草动小满就怕王爷生病,他想要请大夫来替王爷诊脉,可王爷却恼怒的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包括最近很得宠的那个混小子。
王爷说是苦夏,可小满看着王爷虽然与以往苦夏时恹恹的情形有些相似,却又似乎有些不同。
但具体哪里不同,小满说不上来,只觉得小王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小满也不确定,心道小王爷今天瞧着格外清艳动人。
“还有多久到锦州?”赵幼卿声音有些沙哑,他实在没想到萧令璟今天这么疯,一整天都没放过他,他已经失禁了不知道几次,之前的红裙早就脏得不能看了,身上这件还是早上换下来的广袖开襟长衫。
车窗有些高,小满看不到马车内的具体情形,也就不知道小王爷的长衫被堆叠在了腰间,在里面伺候王爷的那个混小子的大掌钻进了衣摆下,毫无间隔的抚摸着少年鼓起小包的柔软小腹,上面还能清晰的勾勒出一根粗长的形状,直接延伸到双腿之间,隐约还能听到些潮湿粘稠的水声。
“马上就到了,已经看到锦州城门了。”小满也有些兴奋,赶了一个月的路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晒干了。
而且这段路上的小石子特别多,这马车又不比王府原来的马车平稳,一路上颠得小满都有些受不了了,更别说身娇肉贵的小王爷,何况他小腹里面满涨不已,萧令璟的性器还整个都堵在里面,又粗又长的扩开红肿不堪的腔道,顶得他都有些想干呕。
“好唔!”突然马车不知碾到了什么,狠狠颠簸了一下,赵幼卿措不及防的哼叫出声,一道沉闷的水声从他双腿间传出来,他蹙着眉似欢愉又似痛苦,鼻尖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一下实在入得太深了,男人本就干开了他的宫口,堵在子宫内浅浅抽插着,这一颠簸直接抵着顶端的子宫黏膜往更深的地方撞去,毗邻的器官纷纷遭受挤压,蹂躏最多的膀胱更是直接反射性的颤动收缩,被大肉棒插开的肉缝里,女穴的尿孔早就因为使用过度红肿起来,缩得比针眼都小,却还是难以自控的翕合起来,半晌后滴滴答答的挤出几股淡白色的液体,流进了两人紧贴在一处摇动的小肉口处,又随着里面挤出来的浊白混杂的汁液滴
落到地板上,跟下方一大滩的浓白之物融合在了一起。
“唔嗯令璟哥哥别动嗯”他在小满的眼皮子底下,下半身不着寸缕的被男人深深的侵占着,肚子里都是男人射满的浓稠热精,肿得像个馒头的小肉逼被肏得又疼又爽,泛出一阵阵滋滋的吸吮水声。
赵幼卿受不住的捂着唇小声求饶,被迫失禁的女穴尿孔火辣辣的疼着,却还在随着萧令璟插入的节奏一点一点的挤出膀胱内积蓄的尿液,寡淡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少年身子刚分泌出来的。
小满就在马车前坐在,一扭头就能看到赵幼卿潮红到不正常的小脸。
赵幼卿抓住萧令璟的手臂想要撑起身关上车窗,却被萧令璟摁着鼓胀的小腹压了回去,纤薄狭小的内里几乎都纠缠挤压在了一起,一股令人无法想象的酸胀从小腹传来,赵幼卿猛地绷紧了身体,还未来得及的叫喊出声,就被萧令璟掰过下巴堵死。
赵幼卿睁大了双眸,大颗大颗的泪水滑落下来,他紧紧攥着男人压着他的手掌,实在承受不住小腹像是要从内里撑裂的恐怖满涨之感,喉咙里发出可怜的、细软的哭吟,像只被人叼住后颈的小猫崽子,叫人拿捏着要害可劲儿欺负。
赵幼卿就这么被萧令璟一路磋磨到了锦州,锦州城门口早有太守带领其下辖的官员们等候迎接,赵幼卿被萧令璟放开时还有些头脑发懵,大肉棒从他身体抽出的瞬间,大团大团的精絮混着淫水从饱胀不堪的宫胞里喷出来,宫口被肏了一天有些痛痛麻麻的,松软的开着一个小口,任由里面含了许久的东西全都流了出来。
小肉逼更可怜,两片肉唇高高肿起,像是裂开一个口子的流心包子,赵幼卿几乎都不敢抬腿,一动就疼得厉害。
萧令璟简单帮他清理了一下,但是越擦流出来的越多,他干脆直接将沾满精的手帕塞进了红彤彤的穴眼了,堵住了里面还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水。
“嘶!好疼!你怎么又塞东西进去,不舒服唔!”赵幼卿穴儿里肿得厉害,那丝帕在柔软也磨得他难受,可男人微凉的手指在他发烫的小穴口揉压着,又有些凉丝丝的爽意泛上来,他微微分开腿,抬起屁股往男人手上凑,想让他多碰碰自己。
萧令璟手指抵着丝帕猛地一捅,直接塞进了小肉洞深处,那小肉洞就立马骚浪的夹裹住他的手指吮吸起来,萧令璟毫不留情的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淫水在少年大腿内侧的软肉上蹭干净,“再发骚就抱着你出去干。”
“呜里面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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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幼卿完全穿戴好下马车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太守领着一众官员迎上前来行礼拜见,然后便引着他们到早已收拾妥当的王府。太守早就在锦州城最好的酒楼备下了接风宴,可赵幼卿累了一天根本不想去,随口便推了。
如此赵幼卿终于到了自己的封地,山高皇帝远,即便几个皇兄们夺储再激烈,也波及不到他了。
赵幼卿以前并不关心哪个皇兄当皇帝,但是太子因为他离京不再提供银钱,便要派人截杀他,他们两人恐怕已经无法善了了。
太子豢养私兵之事不管父皇知不知晓,他都已经修书一封告知,并将将薛家近几年的钱财流向一同附了上去,希望父皇能有所防备。
剩下的便只有南越之战了。南越多荒山诡林,常年瘴气弥漫,种不了庄稼,经常一入秋就开始频频骚扰边疆,趁机抢掠些粮食,近些年来越发猖狂了。燕南的守将王越碌碌无能,见南越人只是抢些周围村镇的粮食,并不大肆攻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视而不见,越发养大了南越人的野心。才刚入秋就已经将边疆村落抢了个遍,还带走了许多女人。
这件事很快便压不住了,皇帝龙颜大怒,但大雍朝重文轻武几十年,一时半会儿进找不出合适的人替代王越,镇国公倒是自请出征,可他如今手握十万御林军已是位高权重,皇帝又怎么可能让他在把手伸到燕南去。
于是一纸圣旨发到燕南,命王越戴罪立功,将流窜抢掠的南越人斩杀殆尽,救回大雍子民,再回京请罪。
赵幼卿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不由有些恍惚,前世也是如此,只不过王越太过自大,不但被南越人耍得团团转,还被人诱入陷阱,将燕南十四州拱手让人。赵幼卿心中担忧,但是并没有说出来,不过萧令璟很快就看出了他的顾虑,于是没过几日就去了燕南。
萧令璟走的时候赵幼卿还在床上没醒。他似乎是累极了,天光大亮了却一点苏醒的意思都没有,系带松散的小衣半敞着,露出半边奶白的圆弧,上面布满红紫的痕迹和牙印,仅仅这一处便瞧着有些触目惊心,也不知被遮掩住的地方又被人留下了多少印迹。
赵幼卿醒来时身边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知道萧令璟去燕南是为了自己,也不由更加想念他。
其实算起来,从前世遇到萧令璟后,他也就刚重生的那几日与萧令璟不在一起,等自己与他相遇之后,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块,他早就习惯了自己的生活中到处都是萧令璟的身影
。
萧令璟甫一离开,赵幼卿无精打采了好一阵子,直到一个月后,燕南传来捷讯,他才展露了许久未见的笑颜。萧令璟给他来了信,却没说燕南的战况,里面只有力透纸背的两个字,“想你。”
赵幼卿瞬间就落下泪来,甚至有些冲动的想直接去燕南找他,可他知道自己去了只会让萧令璟分心,便只好心急如焚的待在锦州,四处探听关于燕南的消息。
就在赵幼卿以为萧令璟会如同前世一样凯旋而归时,京城却传来了两个噩耗。一个是皇帝病重,太子代为监国,另外一个就是,燕南车骑将军萧令璟通敌卖国,引十万燕南军入敌人埋伏,至今生死未卜。
赵幼卿收到消息的瞬间眼前发白,险些晕厥过去,小满赶忙上前扶着他坐回椅子上,又叫人去请了大夫。
赵幼卿努力稳住心神,他知道萧令璟时绝对不可能通敌卖国的。如果是有人诬陷,那又是谁做的呢,前世根本就没有这件事情。
赵幼卿仔细想了想,这一世从自己提前离京开始就已经与前世发生了偏差,变数最大的便是太子。
前世太子有薛家钱财支撑,豢养了十五万私兵,在萧令璟凯旋后不久便逼宫,当时父皇病重,遗嘱未立,而秦王有镇国公手上的十万御林军,就在京城外的郊营中。
太子深感威胁便要先下手为强,将众皇子骗至宫中为父皇侍疾,借机将所有皇子尽数杀死,只有赵幼卿因为那天生了病,去的晚了些,躲过这一劫,却也在殿门外目睹了全过程。就在太子想要将他一起杀人灭口时,被赶来的萧令璟和镇国公挥刀斩杀。
而如今南越之战还未结束,太子的私兵没有钱财支持恐怕已经大量缩水,面对虎视眈眈的秦王和镇国公,他要如何应对?
赵幼卿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眸光一闪,拍案而起,太子想要燕南军!
赵幼卿猛地站起身来,眼前阵阵发晕,他最近因为太过担忧萧令璟而有些食欲不振,猛然起身就有些恶心头晕,小满心疼的扶住他,正好大夫已经来了,便让他来把脉。
然而这大夫诊脉诊了许久,不太确定的小声嘀咕,“奇怪,这么看都是女子妊娠之象,古怪古怪。”
小满耳朵尖,“庸医,你在胡说什么!我们王爷怎么可能怀孕?”
“嘿,我行医数十年,从来没诊错过,你不要血口喷人,这脉象圆滑如珠,其搏动极其流利,往来之间有一种由尺部向寸部回旋滚动的感觉,确实是女子妊娠之象!”这老大夫大概也是个倔脾气,不容人质疑自己的医术,也不管这里是王府,大喊大叫的跟小满对呛。
赵幼卿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摸了摸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不敢相信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是他和萧令璟的共同的血脉,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呆呆望着前方,消瘦了许多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哎呦,王爷,您别哭呀,都怪这个庸医,瞎诊脉,我们换个大夫”小满话还没说完,就见王爷又笑了,带着说不出温柔。
“多谢大夫,小满,你带大夫下去取诊金吧,以后每日的平安脉就让这位大夫来吧。”
小满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但还是听话的带着老大夫下去了。
赵幼卿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就开始强迫自己进食,尽管他总是吃了就吐,但是还是努力给自己进补,生怕孩子生下来之后就跟自己一样身子骨这么弱。他一边担心着萧令璟,一边又为肚子里的孩子强迫自己每天吃很多药膳汤水,结果非但没有养好身体,反倒日渐消瘦,今年刚裁的新衣穿在身上都宽松了,一点看不出怀孕该有的圆润模样。
好在他给秦王去的信有了回音,他将太子豢养私兵与勾结南越之事告知。秦王很精明,很快就回信了,希望赵幼卿与他联手为父皇,为大雍,清君侧,诛杀卖国贼。
秦王那边有镇国公辅助,很快就拿到了太子与南越往来的信件,而燕南此时也迎来了大捷,原来之前所谓被引入陷阱的十万燕南大军,是跟着萧令璟深入南越腹地,趁着他们国都兵力空虚,直取南越王项上人头,如今南越群龙无首,各大势力相互挞伐内耗,早已无暇顾及与燕南边疆的战争。而大雍则对毒障遍地的南越毫无兴趣,只说让南越派遣使者来京城商谈赔偿事宜。
举国上下都知道大败南越的大将军是当朝九王爷的家仆,因为秦王继位后,原想给萧令璟封侯,萧令璟却交还兵权自请辞官,理由便是他还要回锦州伺候九王爷。
萧令璟回来时,已经是初春了,恰逢锦州城外桃花盛开,他骑马掠过一路纷纷扬扬的桃花,往他心心念念的人身边去。
赵幼卿怀孕已有七个月,身子有些重了,他披着银白的大氅站在城门口,终于看到男人的身影。
萧令璟几乎是一下马就将人紧紧抱在了怀中,低头亲吻少年细软的青丝,嗅到他身上的淡淡清香,声音有些沙哑,“娇娇儿瘦了。”
赵幼卿嗓子眼紧了紧,往熟悉的怀抱里钻,还是没忍住哽咽,“嗯,因为很担心你。你有没有受伤,你也瘦了。”
“我没事,回去以后好好给你补补。”说着萧令璟的手就有些不安分的往赵幼卿大氅里伸,却没想到摸到一个圆润的隆起。
萧令璟有些惊讶,确认似的又在赵幼卿的孕肚上轻轻摸了摸,像是抚摸什么易碎的瓷器,有些兴奋和激动,“娇娇儿怀孕了?!”
“嗯!”赵幼卿看他如此开怀,自己也跟着傻笑起来,脸上还挂着泪,显得很是招人疼。
“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吹风了,你身子骨弱,回去要好好养养。”
完结
自从萧令璟知道赵幼卿怀孕之后,整日里便像是供着尊菩萨似的待他。原本异常重欲,恨不得整天都将赵幼卿压在身下肏的男人过得像个出家的和尚,每天晚上除了搂着赵幼卿睡觉之外,什么都不做,就算是鸡巴硬了,也能硬挺着等他自己软下去,实在软不下去,就去冲凉水澡。
赵幼卿孕期性欲有些旺盛,之前萧令璟不在身边他还能忍忍,可现在自己的男人就在旁边躺着却不肯碰他,让赵幼卿很是煎熬。偏偏他又是个脸皮薄的,拉不下脸去求萧令璟肏自己,只能每天夹着湿漉漉的小穴儿失眠到半夜。
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月,因为萧令璟的陪伴和循序渐进的进补,赵幼卿终于养回来了一些肉,只是肚子也更大了,平时走路都很辛苦。赵幼卿沐浴完穿着男人的亵衣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奇怪的身形,哭丧着脸心道,会不会是自己怀孕太丑了,所以萧令璟才不肯碰自己。
赵幼卿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爬上床榻钻进被子里偷偷的哭。怀孕之后他的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总是一点小事儿就会发脾气掉眼泪。想着这几日萧令璟连抱都不抱他了,赵幼卿又是一阵委屈,眼泪啪嗒啪嗒的怎么都止不住。
萧令璟洗完冷水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平时会乖乖坐在床边等自己的小王爷,此时正像只小松鼠似的缩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心底一软,脸上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宠溺的笑容,轻轻走到床榻边,想要将他的娇娇儿从被子里挖出来,却没想到挖出来一个哭得缩成一团的可怜小包子。
萧令璟一惊,将不肯出来的小王爷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轻声哄他,“我的娇娇儿,哥哥又错哪里了,别哭了好不好,哭多了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赵幼卿一听眼泪掉得更凶了,拉长的哭腔带着糯糯的鼻音,谴责着男人,“呜呜你、你眼里只有宝宝,对我一、一点都不好呜呜”
萧令璟一头雾水,“哥哥哪里对你不好,你说出来,哥哥改好不好?哥哥是喜欢你,才会喜欢宝宝,我永远都是最爱你的。”
“那、那你都不抱我了呜呜你是不是嫌我变、变丑了,所以才不肯碰我。”赵幼卿皱着哭红的小脸,有些崩溃的问出来,他感觉他好像将自己的脸皮丢在了地上,任由男人在上面践踏。
萧令璟听他这么问,有些好笑,拉着少年的小手往自己鼓胀的裤裆摸,“我有多想你,你不清楚吗,我天天去洗冷水澡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它想你想得快爆炸了,小没良心。”
赵幼卿的手摸到了沉甸甸的一大团,仅仅是蛰伏状态形状就将已经足够惊人了,他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赵幼卿抬起湿润的猫眼觑着男人,“真、真的?”
萧令璟没说话,只是顶着小孕夫的手心的性器越来越硬,几乎都要将亵裤裤裆顶破了,又粗又大,瞧着比赵幼卿手腕都粗。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发泄过了,整日里憋得火气旺盛,嘴巴都要起泡了,几乎一闻到赵幼卿身上的味儿就能马上起立,这几天晚上他睡觉都不敢碰赵幼卿。只是没想到怀孕后的少年这般敏感,居然会因为这件事委屈到躲在被子里哭。
赵幼卿终于摸到了自己想了许久的大肉棒,他偷偷咽了咽口水,腿心饥渴的小逼早已经汁水泛滥,屁股缝里都已经湿透了。他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隔着亵裤握住那根突突跳动、散发着热气的粗硕性器上下撸动。
“嘶,别动。”萧令璟呼吸粗重,鸡巴硬得发疼。他捏了捏赵幼卿终于有了些肉的小脸,嗓音低哑无奈,“你想折磨死我不成,你现在身子重,把它弄成这样,我找谁解决?”
“我大夫说可以了”赵幼卿小声嗫嚅,双手怎么也不舍得从大肉棒上离开,还捏住上翘肉冠轻揉顶端,亵裤被前列腺液浸得透明,隐约能看到猩红喷张的马眼,赵幼卿看得眼热,他好像闻到了男人鸡巴上散发出来的腥气,熏得他浑身发热,忍不住夹紧双腿来回摩擦,“呜呜哥哥插进来好不好,里面好痒,一直在流水。”
怀着孕的小媳妇儿窝在自己怀里,抓着他的鸡巴又哭又求的让自己肏他,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何况萧令璟早就想肏那口小嫩穴了,只是顾忌他的身体才憋了这么久,既然大夫都说可以,他再忍就不是人!
萧令璟克制的亲了亲小孕夫微红的眼皮,将人放回塌上,怕他不舒服,还拿过软枕垫在他后腰下,“不舒服就说,你的身体最重要,别伤到了。”
赵幼卿破涕为笑,又有些不好意思,侧过脸不敢看身前的男人,蚊子嗡嗡似的“嗯”了一声。
萧令璟将他身上肥大的亵衣撩上去,露出圆滚滚的肚皮和湿漉漉的腿心,少年主动张开了大腿,深粉色的小肉逼已经不复当初青涩粉白,两片大阴唇鼓起闭合着,轻掩着内里的羞涩春光,只能看到黏腻的淫汁不断从细小的肉缝里溢出来,弥漫出一股腥甜的香气。
萧令璟摁住他的大腿内侧,几乎将他拉开成一字马,两片肉唇随之牵扯着往两边微微分开,露出里面圆嘟嘟的阴蒂和细尖的女穴尿孔,嫩红的小肉洞正不断翕合着往外吐水儿。
萧令璟凑得很近,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小肉穴上,顺着那小穴眼儿往里钻,赵幼卿难耐的扭扭屁股,小穴口缩紧又张开,喷出一大股汁水,正好迎上来的男人接个正着,喷得他一下巴都是。
萧令璟含住喷汁的小穴眼一阵猛嘬,将里面的汁水全都吸出来急切的吞咽下去,如同在喝什么琼浆玉液,等少年高潮停歇了还不放过,吸着那小小的肉道口“滋滋”作响,里面的空气都被抽干了,腔道内壁可怜的紧紧挤挨着,接近肉口处的一圈嫩肉都被男人吸出去,含进嘴里大力抿吮。
“哈啊轻点唔没有了嗯啊”赵幼卿的视线被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挡住了,他看不到自己身下的情形,所以感官格外敏感,腿心里的小逼被男人的双唇整个包住了狠重的吮吸着,像是一个吸力极大的真空泵罩在他的逼口上,里面的汁水都被吸干了,小穴内软肉挤挨着蠕动摩擦,又热又痒,闭合的子宫口也泛着酥麻,隐隐有下垂的趋势,似乎也期待男人的亵玩。
“嗯啊!!要、要去了呜呜”赵幼卿尖细的哭吟一声,爽得屁股上的软肉都在抖,双腿夹在萧令璟的头颅两侧难耐的蹭动,很快又喷出一股汁水喂给了身下的男人。
萧令璟扣住少年高潮中乱摇的屁股,双唇紧紧压在他的腿心里,“咕咚咕咚”的咽下穴眼儿里喷出甜腥的汁水。
“呜啊!别、别这样呜呜嗯啊别咬那里哈啊!”男人粗糙的舌面在他被舔开的肉缝里肆意又狂热的上下抽扫,从小肉口到女穴尿孔都一一狠重的舔舐而过,将肥嘟嘟的肉蒂吸进嘴里吮咬拨弄,赵幼卿只觉得阴蒂又爽又痛,整个小逼都热涨涨的,逼水也止不住的往外流,他揪紧身下的被子,大张的双腿在床上又踢又磨,足尖紧绷着蜷缩起来。
萧令璟安抚似的在他颤抖的大腿内侧和臀肉上亲吻,又将射过的小玉茎毫不嫌弃的完全含进嘴里吞吸,一手包裹住他小巧柔软的囊袋轻轻揉搓,另一只手则在覆着整个小逼轻拢慢捻,粗糙的指腹嵌进肉缝里抵着尿孔和充血的肉蒂碾弄,粗硬的拇指插进湿软潮热的阴道里,转着圈的揉压里面的嫩肉。
“嗯呜要、要尿了哈啊呜啊”
萧令璟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两个性器官都被人亵玩着,赵幼卿爽得双眼翻白,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下面的小肉洞一夹一缩的像是吸鸡巴一样,含着来回抽插的手指吮咬,失禁的感觉一阵阵泛上了。
萧令璟的嘴里又热又软,灵活柔软的舌头舔开外层的包皮,直接抵着马眼又吸又舔,很快赵幼卿就抵挡不住,将里面剩余的精水就全部射进了男人嘴里,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肏人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还未来得及体会更多,小肉穴也紧跟着再次高潮了,汹涌的春潮冲刷着颤抖的腔道,喷在了男人的拇指上,而指腹下的尿孔也失去了控制,淅淅沥沥的排出了淡白色的温热液体,浇了男人满手。
“噫啊~~喷了呜啊呜呜”
赵幼卿短短几分钟高潮数次,浑身都在细细颤抖,清艳秾丽的小脸被接连的快感逼得泛上一层潮热的红,鼻尖冒出了细汗,圆润的猫眼此时半阖着,沾染了情欲的春潮,流转间竟有一丝以前从未见过的娇娆妖冶,如同完全成熟、散发着淫靡香气勾引人来采撷的雨中海棠。
萧令璟顺着赵幼卿的孕肚一路亲吻,剥开松散的亵衣,含住鼓胀紧绷的小乳一边重力吸吮,一边轻柔按摩,从乳根一点点按揉轻捋,将丝丝缕缕的内力顺着指尖传入少年身体内,帮他疏通内里淤堵之处,胯下硬得发胀的大鸡巴也抵在了湿漉漉的小肉口处,大龟头抵着肉缝磨了两下,微微沉腰施力,大半截性器“噗嗤”一声就插进了水润的小洞里。
“呃啊!疼,慢点、好胀唔嗯太多了呜呜”
两人太久没做了,即便萧令璟耐心的帮他扩张过,小肉穴依旧如同还未开苞一样紧得不可思议,赵幼卿疼得声音都在发颤,白嫩的小手在男人后颈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萧令璟也被他夹得鸡巴生疼,他看少年实在疼得厉害,只好抬腰要退出去,却没想到被一双纤白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后腰。
“呜呜别出去,哥哥插进来,里面里面好痒”
萧令璟被这不上不下的姿势逼得额间青筋直冒,他把住赵幼卿的后腰,猛地挺身将剩下的半截性器全部肏了进去,大龟头狠狠碾过宫口滑到了子宫下方的凹陷肉窝里,严丝合缝的嵌在里面,饥渴已久湿软的腔道被青筋虬结的粗壮茎身从头至尾狠狠的摩擦一遍,层层叠叠的皱襞沟壑都被大肉棒完完全全的扩开抻展,小肉洞里面的每一处嫩肉都跟大肉棒贴合在一
起,彻底被占有侵入了。
“嗯啊!好大唔太、太深了呜呜慢点呜呜”
萧令璟不敢肏得太重,九浅一深的在少年女穴里来回抽插,潮热紧致的小肉洞里面吸得厉害,一圈一圈的膣肉层层包裹着他的性器软软的吮吸纠缠,一捣进去就“咕啾咕啾”水声阵阵,嫩呼呼,湿漉漉的,像是插在一团刚做出来的水豆腐里,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爽得萧令璟头皮发麻,俯身下去咬住那团不停摇晃的雪白小乳。
“哈啊好舒服嗯哥哥好大肏嗯、肏到里面了呜啊”
赵幼卿四肢都缠在了萧令璟身上,怀孕之后依旧纤瘦的雪白酮体在男人身下被顶撞得来回摇晃,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快感从大肉棒肏开的穴眼里传遍全身,很快就将之前的那点疼意消解了,爽得少年不停地夹腿缩穴,浑身都在细颤,莹白的肌肤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抱着男人的脑袋,挺着胸脯像是在给他喂奶,酥酥麻麻的暖意不断从男人指尖传递过来,好像要将小奶子都融化了,他仰着头细软的呻吟着,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热涨涨的奶尖里涌出来。
“嗯啊小乳好舒服唔哈啊”
萧令璟的动作粗暴中带着温柔,小肉穴被肏得“噗嗤噗嗤”作响,汹涌又连绵的快感席卷了赵幼卿的理智,他胡乱的尖声呻吟着,指尖在男人厚实的背脊上抓得到处都是细长的红印子,有的还沁出了血。
这点疼痛对萧令璟来说不算什么,他挺身不停地肏进少年逐渐开始抽缩的小嫩洞里,大龟头次次从弹软紧闭的宫口碾过,又深深的撞击下方蓄满淫液和前列腺液混杂的湿热肉窝里,如同另外一个小子宫一般,蠕动着夹咬肏进来的硕大肉冠,两人都爽得呻吟出声,抽插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愈发密集,很快赵幼卿便抖着身子紧紧缠住男人高潮了,大量的热液随着男人急速的抽捣被带出来,小肉口“噗呲噗呲”的往外喷汁,内里的湿热腔肉一阵剧烈的收绞,紧得男人几乎插拔不动。
萧令璟被这小水逼吸得腰眼发麻,囊袋突突跳动,大龟头陷进了缩紧的肉窝里,直接射了满腔。
“哈啊!!好热呜呜好舒服嗯啊”赵幼卿双眼翻白,身体有些微微抽搐,胸前两个被男人来回吸舔的奶尖湿漉漉、红彤彤的,涨大了一倍有余,中心处的奶孔微微翕合着,被温热粗糙的大掌一揉,淡黄色的初乳就从细小的红嫩乳孔中慢慢的淌了出来,奶水从乳孔中流过带起一阵阵的酥痒,高潮中敏感的少年无意识的挺着小乳,塞进男人的嘴里。
萧令璟一边挺着鸡巴在少年穴儿里灌精,一边埋在少年胸脯上大力的吮吸,两边鼓胀的小奶子很快就被他吸空了,稍稍的平坦了一点。
“别、别吸了,没有了呜呜小乳好疼哈啊”
萧令璟哼笑一声,“这点奶都不够宝宝吃一顿的,等他出生之后,还是请个奶娘吧,卿卿的奶就给哥哥吃好不好?”
赵幼卿双眸失神,潮红的小脸上泪痕斑驳,意识混沌的胡乱应和着,“呜呜好、好嗯都给哥哥啊嗯射满了好舒服”
“好乖。”萧令璟在神智迷乱的小孕夫嘴角亲了一口。
房间内又响起了床榻摇动“吱呀吱呀”的声音,以及少年沙哑软糯的哭吟,直至天光微亮,才完全停歇下来。
“涟儿,去了后山就好好听话,不要使性子惹了老祖生气,乖乖待两年也就回来了。”萧歌摸了摸谢涟的脸,有些不舍和担忧的叮嘱他,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被他们宠得有些娇纵。
萧歌长得美艳,修炼天赋也高,没有成亲之前也是修仙界炙手可热的仙子,谢涟遗传了母亲的绝美容貌,与萧歌有七八分相似,却不显女气,顾盼流转间有种雌雄莫辩的美。如今两人站在一起,倒像是姐弟一般。
"哎呀,我知道了,不就是去侍奉那个老祖吗,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好侍奉的,非要我去。"谢涟有些不耐烦,皱着眉低声埋怨老祖事多。
“臭小子,慎言,不可对老祖不敬!”萧歌嗔怪的拍了谢涟一巴掌,转手又替他理了理衣襟,“东西可都带够了?后山常年落雪,你还没筑基,御寒的法器可要多带些,对了,你父亲那里有个火貂裘,你带了吗?”
萧歌一边絮絮叨叨的问东问西,一边打开谢涟的芥子空间往里面塞一些用得到用不到的法器符篆。
“好了,不就是去后山侍奉老祖两年吗,宗门多少弟子求这个机会都求不来,去了好好跟着老祖修炼,不要两年后回来还没筑基。”谢英将火貂裘递给萧歌,让她给谢涟装进去,虽然嘴上说着冷硬的话,实际上还是很关心儿子的。
谢涟撅着嘴不敢反驳,他最敬畏的就是他爹,从小没少被他罚。
“好了,说这个做什么。”萧歌娇嗔的看了自家夫君一眼,心里也不禁替自己儿子担忧。谢涟修炼天赋不算太好,身为归穹派掌门之子,自小便引气入体开始修炼,十八岁竟还停留在练气期,同龄的宗门子弟大多都已筑基,更有佼佼者已经跨入金丹。
“掌门,老祖的仙鹤来接人了。”一个声音稚嫩,长得玉雪可爱
的小童站在门外通禀,谢涟终于有机会摆脱父母的絮叨和训诫,一溜烟的跑出门外,"爹娘别担心了,我一定好好修炼,我走啦!"
谢涟经过门口时还不忘在小童胖乎乎的小脸上掐一下,"好奉墨,你可真是我的救星!"
"啊!公子!"奉墨揉着自己被掐红的脸颊,眼睛里泛起泪花,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谢涟爬上仙鹤,越飞越远的背影。
"唉,以往都是宗门大比的前三人去后山,老祖从来没有指定过要谁侍奉,也不知是福是祸。"萧歌看着儿子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
谢英走到萧歌身边揽着她,安慰道:"也算是他的机缘,后山灵气充足,每次去侍奉的人回来哪个不是修为大涨,若是涟儿能得老祖点拨一二,想必也会有所长进。"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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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祈文殿。
其他两位同被选上前来侍奉的同门师兄弟早就在殿上候着了,看着这个姗姗来迟却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谢涟,年纪稍小的那个师弟先忍不住了,抱胸斜睨着谢涟,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某些人真是厚颜无耻,自己没本事争取名额,居然靠长辈抢走别人的机会,真是厚颜无耻!"
旁边那位气质温和的青年拉了拉出言讽刺的师弟,“师弟慎言。”
“大师兄,你怕什么,我说的是事实,谢涟本来就抢了小师弟的名额,我们伏魔峰今年门派大比前三全占了,他谢涟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却将小师弟顶替下去了,定然是掌门为了这个废物使了什么手段!”王文轩越说越气,义愤填膺的眼神像是要把谢涟活剐了。
宗门大比三年一次,筑基期以上的弟子才能参与比试,而谢涟如今修为只是练气期,自然不能参加。大比前三除了宗门的宝器符篆奖励,还能获得进入后山侍奉老祖的资格,后山灵气远比其他山峰充足,平时没有老祖允许没人能进入结界,在其中修炼即使得不到老祖指点,也能在这两年内有不少的提升。伏魔峰修剑,多是好战之人,大比前三总有伏魔峰弟子,今年更是将三个名额全部包揽了,可惜却因为老祖指明要谢涟上山侍奉,便挤掉了第三名,虽然做了其他补偿,但是谁也知道任何外物都比不上自身实力的增强,尤其是伏魔峰这些修炼狂魔。
原本王文轩只是嘲讽谢涟自己,谢涟也不当回事,他早就跟这些人不对付,平时也没少跟他们对呛,只是今天因为要来伺候这个没见过面的老头子,没什么搭理他们的心情,只当他是狗叫,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感诋毁自己的父亲,父亲是归穹派掌门,最是公正严明,从小到大他没少因为这些人告状而被父亲责罚,这些人居然还要污蔑父亲。
谢涟瞬间怒从心起,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委屈,不知是为了自己这几年来因为修为和身世的不对等,被这些人循着各种有的没的由头欺辱,还是因为想到了自己敬爱的父亲总是为了这些人而惩戒自己,可他谢涟生下来就没有白白吃亏的时候,就算知道自己修为不济,正面与他们对打必定没有胜算,也要从他们身上刮一层皮下来,所以结局往往都是对手伤重,而谢涟自己伤得更重。谢涟像是从来不长记性一般,面对修为高了自己不止一阶的两人,直接从芥子空间拿出一张爆火符甩向他们,“胡乱攀咬小心被人打死!今天小爷就好好教教你怎么说话!”
两人都没想到谢涟敢在祈文殿动手,杨文远反应迅速的将王文轩拉倒身后,抬手用剑鞘将符篆挡开,“谢涟,这里是祈文殿,你想被赶下山吗?刚才是文轩的错,我让他给你道歉。”
“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两个人一路货色,早干嘛去了,骂都骂了道歉有什么用?”谢涟根本不顾忌这里有什么规矩,漂亮艳红的小嘴儿里吐出来的话能气死人,得理不饶人的将手里各种攻击的符篆往两人身上扔。
“既然掌门不会教你,我们就替掌门好好教训教训你,不是什么场合都是能让你放肆的。”师兄弟两人被他压着打了半天才忍不住终于出手还击,这两人一个是金丹初期,一个是筑基巅峰,都比谢涟修为高出一大截,谢涟打一个都打不过,更何况被两个人联手夹击。
纵然谢涟芥子空间内带足了法器和符篆,可拿出来施法也需要时间,很快局势就发生了变化,谢涟被杨文远和王文轩联手被逼到了殿门口,就在他快要不敌之时,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谢涟措不及防跌进一个带着清冷松香的怀抱,紧实坚硬的胸膛撞得他后背发疼,让他呆了一瞬,师兄弟两人的术法就已经逼近眼前,就在谢涟闭上眼打算硬扛下来时,身后的那个男人一手从胸前穿过揽住他的肩膀,宽大飘逸的玄色广袖几乎将谢涟整个身体都笼罩住,那术法就在谢涟面前溃散了。
半晌没感觉到疼痛的谢涟睁开眼,只看到刚才还联手欺负自己的两人已经跪趴在地上,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仔细看还能看到两人额角上因为危机感和压迫感而流下的几颗豆大的汗珠。
杨文远和王文轩
跪在地上,上半身快要在老祖的恐怖灵压下陷进地板内了,体内器官被挤压的疼痛让两人苦不堪言,刚才老祖望向他们两人的眼神凌厉到像是要当场杀了他们,两人想要辩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期望老祖尽快消气,放过他们。
谢涟像是感觉不到来自身后男人身上的灵压,看着趴在地上颤抖的两人瞬间就乐了,随手将男人的手扒拉下去,走到两人身边,“刚才不还说要好好给我个教训吗?现在怎么怂了,趴在地上干什么呢?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诬蔑我父亲,看看今天是谁给谁教训!”
王文轩趴在地上肺都要被气炸了,心中腹诽不已,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结果老祖只罚了我们两人,你倒是会说风凉话。
谢涟刚要抬脚踹,就被跟在身后的男人捞进怀里,掐着他的下巴抬起那张雌雄莫辨的明艳小脸,因为修剑而满是厚茧的粗糙手指用力在他柔软漂亮得像是花儿似的双唇上揉搓,搓得微肿了才伸进去用拇指抵着他的小虎牙在自己指腹上剐蹭,挤开他的牙关压在里面弹软的细舌蹂躏。霍琮的双眸如同夜空一般深邃神秘,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在自己手下挣扎的少年,像是逗猫一样慢慢从眼底浮现出一些不明显的笑意,“倒是伶牙俐齿,以后跟着本座最好收敛一点。”
除了谢涟他爹,归穹派掌门,还没人能管制住他,桀骜不驯的少年不仅没听进去,反而挣扎得愈发厉害,恶狠狠瞪向这个钳制着自己的男人,只是少年狭长的凤眼中含了层水汽,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豹子,色厉内荏的张牙舞爪,谢涟凶狠的咬住霍琮在自己嘴里搅弄的手指,却像是咬到一个铁块,咯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却没咬破男人一点皮,谢涟气不过的骂他,“混蛋唔放开我嗯!”
谢涟用尽力气都没撼动霍琮分毫,他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却无法抗拒男人越靠越近的身体,霍琮捞着他后背的手越来越用力,最后谢涟被推得踮着脚尖紧紧靠在了男人怀里。谢涟双手被夹在两人中间,手背隔着一层衣物压在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才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上,绵软微弹的触感让他面色一红,发育期的小奶子总是敏感娇弱的,不碰还好,一碰就疼得他浑身一颤,推搡男人的气力也散了,雾蒙蒙的妖艳凤眼终于落下了一滴泪,含着男人的手指发出一声娇软无力的模糊呻吟,“唔不嗯疼”
霍琮眸色变深,意味不明的看着怀里这个仿佛经受了好一通蹂躏的娇艳小美人,柔软无力的依附着自己,心随意转,掐了个法诀两人瞬间从祈文殿消失,霍琮一离开,杨文远和王文轩瞬间瘫软在地上,满头大汗,互相看了眼对方,都从对方眼睛中看到了惊惧之色,谁也没想到老祖对谢涟竟然如此亲昵。
霍琮抱着谢涟凭空出现在一个虽然宽敞却十分简陋的洞府中,霍琮抱起少年大步流星走到一个古朴的木雕床边将人放上去,随手便将少年身上带有防御法咒的衣衫扯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反抗的谢涟没了御寒的衣物,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了他,让他好像脑子都被冻僵了,连思考都做不到。好在很快霍琮的身体就覆了上来,温热触感让他好受了些,谢涟也顾不上心里有多讨厌这个男人,整个人紧紧贴在霍琮身上微微发抖,抱住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胸前没多少肉的小乳怕冷的贴上男人胸腹,被压疼了复又退回来一些,若即若离的绵软触感倒像是在勾引男人。霍琮有些好笑的看着刚才还像只小豹子一样张牙舞爪,现在就乖得像只奶猫的少年,“怕冷?哦也对,你还没筑基,无法用灵力御寒。”
这床榻只是霍琮平时打坐修炼用的,连个被子都没有,床板也咯人得很,让睡惯了高床软枕的谢涟不舒服的动来动去,霍琮像是看出来了,将谢涟分开双腿抱坐起来,“一会就不冷了,乖点。”
“这是哪,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来侍奉老祖的,你最好放我出去!”谢涟从芥子空间拿出火貂裘披上,才终于没那么冷了,他不知道的是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他嘴里的老祖,整个修真界除了半步真仙的老祖以外,再也没有人会空间转移的神通了。谢涟挣扎着想要从霍琮身上下来,他没想到霍琮根本没拦他,他自己倒是因为用力过猛四仰八叉的摔回床榻上,头磕在连枕头都没有的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啊!好疼!”
“慌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霍琮复又将摔得眼冒金星,满眼泪花的少年抱起来,一手覆在他脑后肿起的伤处,温暖的白光一闪而过,很快谢涟就感觉不到疼了。“如今归穹派的弟子都像你这般娇气吗,这点小伤就哭天喊地。”
谢涟的爆娇脾气是自小所处的环境养成的,他没能继承父母的修炼天赋,自小就比同龄的师兄弟修炼的慢,这个世界本就强者为尊,虽然那些人明面上不敢做什么,但总会私下里嘲笑贬低他,说他肯定不是掌门的亲生儿子,不然怎么会是个废物,每次谢涟都气得要跟他们打一架。宗门中很多弟子都看不起谢涟,却又羡慕他投了个好胎。谢涟从小到大因为这个跟同门师兄弟打的架数不胜数,一开始差距不大时凭着自己凶狠的气势还能打赢一二,后来修为差距越来越大,他打不过了,就用符篆法器来凑,反正他不会认输。
自卑又自傲的谢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除了父母之外的人给予的爱护,虽然不过是一个治愈的小术法罢了,对修士来说不值一提,但这对谢涟来说却是分外难得,他没有至交的朋友和疼爱他的师尊,更从未有人不问任何缘由的为了他一个小小练气期弟子,直接打压宗门内的两个天之骄子,连父亲和母亲都为了宗门不会对他有半点偏袒。谢涟隐约猜测到了这人的身份,只是他之前先入为主的认为老祖一千多岁了,必然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如今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修真界能活一千岁的人必定是根骨极佳修为高深,怎么会到白发苍苍之时才结丹驻颜。如今被老祖像是哄孩子似的抱着他,施展法术为他治疗小伤,让他从心底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情绪。
原本想要反驳的谢涟咬着唇不说话了,之前还尖利的小嘴儿现在格外安分,乖乖巧巧的裹着火红的火貂裘只露出一张被衬得娇艳的小脸坐在霍琮怀里,有些贪恋的蹭了蹭男人宽厚的胸膛。霍琮揉了揉谢涟的后脑勺,想到刚才少年摔进床上时,大张的的双腿间惊鸿一瞥的粉嫩肉缝。
“不是要侍奉老祖吗,你可知道如何侍奉?”霍琮心念一转,将手伸进谢涟火貂裘内,顺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往中间摸,很快就摸到那个还微微鼓起的两瓣肉鲍,周围光洁没有一丝毛发,中间的肉缝紧紧闭合着,比他想象中更加娇嫩软腻,霍琮甚至可以在脑海里描绘出这个白粉的肉鲍有多青涩诱人。
怎么侍奉?谢涟有些疑惑的看着男人,不解他为什么要摸自己腿心那个地方。
谢涟的父母因着他是双性,似乎在性相关的事情上谁来教导他都不太合适,所以拖到现在谢涟的性器官早已经开始发育了,还没来得及教他该如何面对和纾解自己的发育过程中身体可能会产生的欲望,所以少年对于腿心那个最近总是痒痒的,偶尔流出透明黏腻水液的细缝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在性这方面天真懵懂到被人脱光了抱在怀里揉穴,竟还不知对方其实已经是在猥亵他了。
谢涟莫名觉得有些羞耻,扭着屁股想要躲避,腿心那朵娇花十分敏感,平时不小心被衣物摩擦到就会颤抖着流出水来,洗澡时他只敢撩些水轻轻冲洗,都不敢多碰。此时被霍琮粗糙的手指顶开肉缝,在里面的肉口上轻微抽插揉搓,谢涟有些受不住的腿根都在颤抖,却没有反抗,像是默认一般,埋在霍琮胸膛上咬唇咽下喉咙里快要突破的呻吟,“唔。。不。。不知道。。要怎么侍奉?”
“自然是用你下面这个小逼侍奉了。”霍琮看见谢涟第一眼就觉得合眼缘,自然是极有耐心好好调弄他。
霍琮并不是修真界本土人,只是他穿越已经是千年前的事了,这千年间,穿书而来年轻气盛的霍琮借助熟知的剧情,忙于与天道之子龙泽宇斗争,抢夺资源修炼,凭借自己实力创建了这个归穹派与龙泽宇的无极阁对抗,而现在那些所谓的剧情其实对霍琮的帮助已经不大了,因为修真界已经被他搅得与原剧情完全背道而驰。
霍琮知道自己回去的几率渺茫,他在这千年间早就与这个世界气息融合,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修真界半步真仙的修士,他也早已不管宗门中的俗事,独自一人于后山修炼,十几年前他推演出宗门内有一个与自己联系甚深之人,与未来飞升的天劫亦有关联,可他无法推演出具体是谁,这不是小事,于是用神识覆盖整个归穹派扫视,当年并没有新招收的弟子上山,而归穹派新生的婴儿也只有谢涟一人。于是这个活了千年的老牛霍琮便惦记上了这个都能当自己重重重重孙子的小嫩草。
其实以霍琮如今的身份,随便招招手便会有一大堆美人上前自荐枕席,小心侍奉,只是他并不重欲,素了千年都没有想过要找人,如今怀里抱着这个自己觊觎了十八年的少年,仿佛将他压抑了近千年的性欲都勾了出来,早就已经硬挺的性器抵在谢涟臀缝里隔着裤裆的布料在那个满是褶皱的菊穴口摩挲,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少年头顶,烫的他一个哆嗦收缩着菊穴夹了一下男人的肉棒。
霍琮呼吸重了一下,不过他忍住了想要直接肏进谢涟身体里的欲望,少年身体尚还青涩,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小逼?”谢涟不知道霍琮在说什么,兀自重复着男人的话,他被霍琮揉得实在舒服,少年不知道为什么被男人揉那里与自己摸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忍不住将双腿张得更开,挺了挺腰将裂开的肉缝往霍琮手上送。
霍琮挑眉,他一直以为古代人早熟,只是没想到少年十八岁了竟然像是完全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一般,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慢慢教他,怎么侍奉男人。霍琮莞尔,“这就是涟儿的小逼,待会要用这里好好‘侍奉’老祖,现在先帮你扩张一下,不然有的你疼的。”
霍琮剥开少年送上来的花穴,揉了揉软腻的肉口,在那条细缝中间勾挑出那个掩藏在里面的细小肉珠,被汁水浸润的肉珠软嫩湿滑,在霍琮粗糙的指腹间被反复揉捏欺弄,拉得细长再放开让它弹回肉缝内,然后又残忍的将红肿的肉珠抠出来细细磋磨,原本依偎在霍琮怀里被揉穴揉得软了身子的谢涟瞬间挺直了腰身尖叫一声,细
白双腿哆哆嗦嗦的想要合拢逃避这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却因为男人身体的阻挡只能绷紧了大腿在霍琮腰侧摩挲,想要拒绝却只能紧紧攥着霍琮的衣襟艰难承受,“啊——不不要嗯”
霍琮压着谢涟的后腰,指间分开他腿间的湿腻花唇,夹着小小的鲜艳肉珠晃动震颤,欺负得谢涟绷紧了双腿死死夹住霍琮的腰,从抽缩颤抖的肉缝里面喷出好几股温热的阴精,带着浓浓的精纯灵力和一股似有似无的清浅莲香,五感敏锐的霍琮自然捕捉到了这股带着勾人意味的淫香,心中感叹幸亏自己下手早,不然谢涟这般脾气爆修为低,身子却勾人的天生尤物,落到别人手里不知要被磋磨欺辱成什么样子。然则若是让谢涟父母知道霍琮这样无耻的想法,想必会不顾尊卑骂他一句不知廉耻的老不羞。
谢涟高潮时霍琮也不放过他,将粗硬的手指塞进一截在那个剧烈翕合高潮喷汁的花穴内抽插,外面的拇指抵住绯红的肉珠挤压揉搓,高潮中湿热的肉道绞得极紧,层层叠叠的软肉不停蠕动推挤这个插进来的不速之客往里吸,带着灵力和香气的汁水兜头浇在手指上被堵在穴儿里,将那根指节伺候得在里面不停东突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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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的父母将你保护得极好。极阴体质便是极品的炉鼎体质,已经近千年没出现过了。极阴体质的修士虽然自身修炼进益不快,但是若是成为炉鼎与人双修,被炉鼎供奉的人修炼便能事半功倍,所以极阴体质的修士下场大多不好,多是被人抓去当了炉鼎,而且不是一个人的炉鼎,没几年就身陨了。”霍琮一边说着,伸进谢涟火貂裘内的手复又晃动起来,少年太过敏感的肉口揉了没两下就又开始出水儿了,“咕叽咕叽”的蠕动翕合了两下将堵在外面的糙硬手指吃了一截进去,温暖紧致的肉道娇软又柔嫩,让霍琮恨不得换了自己的性器捣进去,可是老祖仍旧正襟危坐着,仿佛将手伸进谢涟双腿间亵玩肉花的人不是他一般,面不改色的在少年耳边说着恐吓淫秽的话,“你若是被人发现了,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抓去奸淫了。”
谢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霍琮手指欺负的,在男人怀里抖了一下,嘴硬道:“没人能抓住我!唔你别摸了啊别别插进去啊嗯”
霍琮轻笑,的确没人能从我手中抢走你,整个归穹派难道还护不住一个小小的极阴之体?霍琮的手指摸到了肉穴入口不远处的处子薄膜,抵住这个弹软的肉膜揉弄顶插,肉膜中心有一个极小的眼,正往外面流着肉穴深处分泌的淫水,润滑着被霍琮手指不停按着磋磨的肉穴软肉,等谢涟适应了一些,手指进出不再艰涩,霍琮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少年幼嫩湿软的小花穴儿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唔啊!你你别插那么多进来,嗯好涨”原本闭合的肉缝此刻被迫吃进去两根粗糙的手指,谢涟被涨得有些难受,趴在霍琮怀里呼吸急促起来,带动着绵软湿滑的紧致肉穴一下一下的裹缠着不停在里面摩擦软肉、揉弄处子肉膜的手指蠕动,像是在主动吞吃一般,滑腻柔软的处子肉膜被两根手指向里面顶到极限,在濒临撕裂之前又抚慰般的一边被揉着一边被放过回到原处,脆弱的肉膜“噗噗”的从中心的小眼里往外喷水,将霍琮的整个手都浇湿了,谢涟被欺弄得双眼都有些红了,小穴儿里面又麻又胀,咬着唇想要强硬的拒绝,却因为带了哭腔显得格外娇软,“别别这么深嗯要撑坏坏了呜你出去”
“这就深了?”霍琮见扩张的差不多了,才抽出手指,大手顺着少年的腰身往上游走,黏着软滑温热的皮肉抚摸揉捏,遮掩的火貂裘被三两下拉开,抱着少年被自己揉穴揉到浑身泛出粉红的纤长身体压进床榻上,两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阻隔的贴在一起。谢涟骨架小,虽然看着瘦弱,其实浑身上下都肉感十足,肌肤莹白透亮,绵软紧致,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身材,只是因为极阴体质,屁股相较常人更加多肉挺翘,小乳倒是还没怎么发育,此时不太明显,不过身体线条极为优美好看,被男人压着陷在火貂裘内隐藏了起来,只能看到被一双细白修长的双腿被霍琮挤在中间的劲瘦腰身分开,微微颤抖着弓紧脚背,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唔我我腿冷嗯”谢涟的双腿被压得大开,腿心被霍琮手指插捣揉搓到泛红的肉缝湿哒哒的,正被一根粗硕的深红肉茎压着研磨,谢涟双腿夹在霍琮有力的腰身上,有些难耐的往上贴。
“别着急,一会就肏你,别浪!”霍琮拍了拍谢涟的大腿,用火貂裘裹住他露在外面的白嫩双腿,只剩下腿心粉嫩的肉鲍和中间微红的肉缝被男人的滚烫肉棍磋磨得发烫,霍琮后撤一些,将粗硕圆润的龟头对准裂开的肉缝,抵在还在不停流水的肉口上挺腰往里一捣,比手指粗了十几倍的肥硕龟头肏了进去,破开层层叠叠蠕动的软肉,抵在了软弹的处子肉膜上,不急不缓的用龟头顶着肉膜九浅一深的顶肏研磨,奸淫得这层薄薄的肉膜颤抖哭泣不止,中间对着马眼的小孔兜头浇上去不少温热带着灵气和莲香的淫水儿,“不唔疼,好涨,你出去啊,要…要坏掉了不要这样唔呜”
霍琮忍不住低头重重吮吸谢涟正在不停拒绝却吐出娇软呻吟的漂亮小嘴儿,“不要怎么样?嗯?不是要侍奉老祖吗,怎么能不要,涟儿穴里面好软好湿,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霍琮的声音低沉浑厚,贴在谢涟的唇上舔舐啄吻,声音像是从骨头缝里传进脑子里一样,震得他浑身酥麻,谢涟摇头躲了躲,将小巧的耳垂露在霍琮眼前,霍琮低笑一声又去舔舐吸吮他又肉又软的敏感耳垂,谢涟避无可避,索性也不躲了,侧着头任由男人在他耳侧脖颈留下一个个绯红的痕迹。
霍琮过于直白孟浪的话让谢涟羞臊无比,他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驳,肖似其母的娇媚小脸上飞红一片,咬着唇要发脾气,双手没什么力气推了一下霍琮压着他的胸膛,“唔别咬疼嗯好深,嗯你出去,不与你做这种事了啊——!!呜呜混蛋!”
霍琮直接胯下一个用力,调戏逗弄了处子肉膜半晌的大龟头终于肏破了它,破开因为疼痛而缩紧的肉穴往更深处捣插,此时已经十分湿滑的肉道阻挡不了这个凶狠的大家伙,深入浅出的抽插让粗硕的肉茎很快就触碰到了肉道尽头处的宫口上,“怎么这么爱发脾气,发脾气可解决不了问题。”
“啊!好疼,小穴儿嗯要被你插坏了呜呜唔啊你出去啊,呜呜混蛋啊嗯不要这这么深啊嗯”谢涟还没来得及将人推开,就被开苞的疼痛折磨得什么都顾不上了,体内的粗硕阴茎像个烧红的铁棍,不停在里面翻搅,肉穴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抽搐蠕动着,贴在男人青筋虬结的肉根上推挤,也不知是想要将它吃进去,还是要吐出来。
霍琮每次肏进去都用龟头抵在谢涟紧闭的子宫口上用力研磨,磨得谢涟抖着身子卸了力气,不敢再反抗男人,咬着唇眼眶泛红,凤眸中水汽氤氲,一滴眼泪挂在眼角上要落不落,可怜又气闷的望着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却示弱般的忍着想要闭合的冲动,张开了露出被撑到肉口快要透明湿软肉花方便霍琮捣插,“啊你不要磨那里呜啊”
霍琮看他想要讨饶却没脸开口,只用身子底下的小嘴儿偷偷摸摸的示弱讨好,一副没被人疼爱过的可怜样子,霍琮也没有再过多磋磨他,低头在他被咬得泛白的唇上亲了亲,胯下开始发力,越发凶狠的捣插少年腿心可怜的肉缝,不顾绞缠上来的细软淫肉,顶进去狠狠撞在已经被磨得红肿嘟起的子宫环口上,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插捣的宫口受不住的张开一个小口,从里面吐出几缕温热的汁水浇灌在喷张的马眼上,没多久就经不住过于凶狠的顶撞而被粗壮肉茎上的肥硕龟头顶开,插进了细窄的宫颈内。
谢涟被霍琮欺负得受不住,那大肉棒捣进了子宫里面嘴上才服软的叫了一声老祖,“啊!老祖疼呜呜被被插坏了呜呜啊好疼不要哈啊好深嗯”
“乖涟儿,叫老公,涟儿的宫胞被老公肏开了,乖,一会就不疼了。”霍琮的肉茎上还黏连着破开处子膜时的肉膜,带着些血迹,随着抽插被挤出了肉口,黏在了两人交合的肉鲍上,丝丝缕缕的血迹混合着淫水从少年臀缝滑落在红色的火貂裘上一层黏腻的淫水里晕染开来,霍琮终于插进了谢涟青涩稚嫩的子宫内,娇小的宫胞被撑大成肥硕圆润的龟头形状,软嫩滑腻的子宫粘膜被撑到薄薄一层贴在上面,宫颈卡住了冠状沟让霍琮抽出时变得艰难,霍琮索性直接就着插进宫胞内的姿势拉扯着子宫狂抽狠插,终于能将粗硬的肉根完全插进去肉穴内,整个性器像是被无数张柔软的双唇和舌头吸舔吞吃着,爽得霍琮压在谢涟身上越肏越狠,“涟儿真紧,好会夹啊”
“呜呜老公不要了啊呜好大嗯里面唔太深了啊嗯不啊呜呜老公轻点啊不要这么深唔”谢涟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乖乖的叫了,双手怕冷的缩在霍琮压着他的身子下面,偷偷摸摸的去牵男人在自己侧腰和屁股上流连的手,想要他饶了自己,夹在两人小腹上的粉嫩性器在男人刚插进宫胞的时候就“噗噗”的吐出浓厚腥臊的初精,里面附着精纯的灵力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只余下黏腻的初精随着霍琮晃动的身体被胡乱涂抹在两人的小腹上。
霍琮反手抓住谢涟贴上来的娇软小手,那只手没有拿过剑,没干过粗活,柔软纤细的手指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仿佛透着光泽一般,白皙柔嫩,霍琮与他十指相扣,将身上的重量全压在少年身上与之交颈相连,身下深红色的粗长阴茎深入浅出的狠狠捣插,硕大的阴囊凶狠的拍打在微微鼓起的肉唇上,将湿红的肉穴拍得淫水四溅,被肏红的肉缝因为被粗硕肉根撑到了极限,失去血色却依旧透着微粉,黏腻的箍紧肉根用里面的淫肉嘬吸着。
霍琮剧烈的顶撞带着两人的身体一起摇晃,谢涟受不住的紧紧抓着霍琮的手,摇着头想要躲避这过于恐怖的子宫性交带来的灭顶快感,被霍琮坚硬胸膛压着摩擦的两个小奶子平摊在谢涟胸前已经没有弧度了,还不如男人的胸肌大,凹陷的奶尖被磨得有些疼,初发育的乳房被压揉得也难受得紧,可这些疼痛很快就被霍琮插在他肚子里面的滚烫肉根带给他快感淹没了,反倒因为承受不住男人过多的疼爱而无意识的抽搐着弓起腰身,将柔软的小奶子贴在霍琮
胸膛上让男人压住狠狠晃蹭,又疼又爽几乎逼疯了谢涟,小腹上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肉芽已经被搓红了,“噗噗”的吐出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精液,稀薄的像是水一样,可精纯的灵力却一点都没少,怪不得极阴体质会被那么多人惦记,既能奸淫美人,又能提升修为,这等好事谁不想参与呢。
“呜啊不要了嗯老公什么时候才好啊呜呜受受不住了啊嗯”谢涟已经被霍琮压在身下欺负了不知多久了,少年的呻吟声都变得沙哑起来,那插在少年肉缝里面的粗硕性器仍旧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谢涟的小穴被肏得微微鼓涨,湿软的穴肉被粗硬肉茎上凸起的青筋磨得发红肿胀,大腿内侧和挺翘多肉的屁股被霍琮的腰胯顶撞到发红,酸涩的腿根因为长时间的大张着而有些僵直,腿心的肉缝更是被肏到了艳红,无力的一次次吃进去男人的肉根,“呜呜老公涟儿难受啊嗯换个姿势吧啊”
“涟儿想要什么姿势,让你在上面好不好,坐在本座身上,你自己动。”霍琮抓着谢涟的双手一直没放,埋在他仰起的细长颈项间啄吻,舔舐他不停滚动的小巧喉结。湿热的喘息喷洒在细嫩的肌肤上,惹得小家伙震颤不已。
“嗯不要啊嗯轻点呜呜肚子要被老祖顶破了腿好酸好疼啊呜呜老祖撞得涟儿好好疼呜呜啊呜啊嗯”谢涟一边说着,乖巧的用已经被肏肿的湿热肉穴夹紧了霍琮的肉茎,被这个强大的男人压着肏了这许久,他已经慢慢知道如何才能取悦男人来获得他的疼爱,就算是偷偷摸摸的示弱求饶,霍琮也会回应他。
“倒是学乖了。”霍琮亲了亲谢涟的唇,起身抓着少年的腿合上,就着肉茎插在小穴儿里面的姿势让他侧转过去,然后俯身侧躺着压在他后背上将少年罩在自己身下继续肏他,“啊嗯老公唧唧好大啊肚子好涨嗯啊”
霍琮轻笑一声,将谢涟黏在颈侧的青丝拨到头顶上,在露出的白皙细嫩肩胛上吸吮舔咬,“本座的大唧唧肏得涟儿舒服吗?”
“嗯舒服啊嗯老公别咬嗯啊嗯涟儿好累”谢涟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想要躲开霍琮贴在自己后颈上啄吻的唇,却被越追越紧的男人几乎压趴在身下了,直到他抓着男人的手求饶才被放过。霍琮将谢涟拖进怀里,一手摁在他被自己肏得不停往前躲的凸起小腹上,一只手穿过少年腋下去揉他因为侧躺而展露出一些弧度的小奶子,此刻少年已经因为太过长时间的性事而有些昏昏欲睡,任由身后的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小奶子被揉疼了也不反抗,皱着眉反射性夹了一下小穴里面的肉根,讨好的微微抬腿让霍琮插得更深,“唔嗯老公嗯太嗯深了呜啊涟儿受不住了好累啊嗯放过我嗯”
谢涟几乎完全陷在霍琮怀里,男人健壮的身躯能将少年侧躺着的娇软身子完全揽住,火貂裘下霍琮将谢涟的身体禁锢在怀里,半压着少年与他紧密相连,埋在少年臀缝腿心的肉根从下往上贯穿,将又累又困还要被迫在欲海中沉浮的少年顶得身子不停往上晃,谢涟只有脑袋露在外面缩在霍琮肩颈侧窝着,缩在温暖火貂裘和男人胸膛之间的身子瘫软着任由男人摆弄,小手松松的抓着霍琮在自己小乳上摸揉的大手,没多久就撑不住在男人的顶肏中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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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少年睡得并不安稳,皱着眉似痛苦又像是快乐的吐出无意识的哼唧声,裹在两人身上的火貂裘因为霍琮的激烈律动而不停鼓起落下,谢涟一会梦到自己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被凶猛海浪不停拍击的小船,晃晃悠悠的随波逐流,一会又梦到自己双腿间夹了一条大蛇,在不停的往自己腿心的肉缝里面钻,无论自己怎么夹紧都没办法把他挤出去,急的谢涟出了一身汗,迷迷糊糊听到有一个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粗喘了一声,对他说:“涟儿下面的小嘴儿里面又湿又热,咬得这么紧,本座都快要插不动了。”
霍琮虽然这么说,其实胯下的动作一点没缓,而睡得迷迷糊糊的谢涟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的就听话的放松了小穴儿,扭着屁股往身后坚硬的腹肌上贴蹭,让霍琮插得更顺遂,实在是乖巧,半点没有之前的逆反的样子。
霍琮伸进少年腿间,去摸谢涟的肉花,原本刚发育得微微鼓起的白嫩肉唇因为粗大肉根的插入而被迫挤在两边,变成了细长的椭圆形状,小小一个与男人肉根的宽度差不多,却被迫要将整个硕大的肉根吞吃进去,霍琮一边分出两指插进少年双腿合拢之后本就空间不足的腿缝内,压着两片被撑到极致的肉唇上按压夹弄,刺激得那条肉缝将插在里面的肉根夹得更紧了,霍琮翻身将少年彻底压在身下,拖着谢涟的小腹将他摆成跪趴在自己腿上被分开插入的姿势,把住谢涟纤弱的腰身狠命往前撞,入得谢涟惊叫一声醒了过来,瞬间被小腹里面疯狂抽插的大肉棒带进无尽的高潮之中,大股大股的汁水从被大龟头奸淫了不知多久的宫胞内喷出来,全部浇灌在男人的马眼上,精纯的灵力顺着马眼流转进四肢百骸,仿佛连灵魂都肏进那个销魂的小穴里面去了,爽得霍琮深吸一口气抱着谢涟肏得更快更凶,压在谢涟后背上晃蹭,不停在谢涟湿红的侧
脸上舔吻,粗重的喘息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打在少年脑海里,“涟儿出了好多水儿,来,再喷一次出来,喷了老公就射给你好不好,嗯?”
“呜啊!!!——不好深不要老祖呜呜”谢涟受不住的细声尖叫,然后像是断了气似的委顿下来软软哭声求饶,少年像只青蛙一样被霍琮压在身下,双腿大张着搭在男人分开跪坐的粗壮大腿上,腿心裂开的肉缝里面插着男人不停顶撞的粗硕肉根,红肿的嫩肉被拖拽的外翻出来,在白嫩的肉唇中间一点露出红艳的穴肉,很快又被男人凶猛的插捣进去,半悬空的腰腹上甚至可以看见一下一下快速的恐怖凸起。
谢涟受不住霍琮如此用力又深入的插捣,体内汹涌的情潮难以抑制,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一次次的顶入撞开,谢涟夹紧了肉花,蠕动着穴肉绞缠住躁动的大肉棒,想要延缓他肏进来的力道和速度,可惜湿滑的肉道什么都阻碍不了,反而吸裹得霍琮入得他更加凶狠,最后只能紧绷着两条细白纤长的双腿,不住的在床上踢腾,实在忍受不住这像是要刺穿大脑的恐怖快感,在霍琮越发剧烈快速的插捣中,短短几分钟再次潮喷出来,温热的花露打在男人快要喷发的翕合马眼上。
灵力灌入的快感引爆了霍琮蠢蠢欲动的阴囊,突突的抽缩着激射出大量高热粘稠的精液,快速冲出喷张的马眼喷射进谢涟还在高潮喷汁的宫胞内,很快就将稚嫩娇小的宫胞填满了,还在射精的龟头堵着宫口让宫胞吐不出一丝精水,只能被源源不断的精液灌溉进来,还没经历过灌精的青涩宫胞无措的被一寸寸撑大,让谢涟忍不住想要逃脱这令他承受不住的授精,却被霍琮死死压在身下移动不了分毫,长时间的灌精已经将谢涟的小腹撑到如同怀孕一两个月的孕肚一般大了,少年娇艳的小脸上布满泪痕,漂亮的凤眼此刻被眼泪糊在一起睁都睁不开,只有湿红的眼尾依旧在勾着身后的男人一直给他喂精,谢涟被霍琮喂精喂到语无伦次,思考能力早就被体内汹涌的情潮席卷而去,嘴里老祖老公胡叫一通,仿佛现在只要霍琮能放过他,让他叫什么都行,“啊——不要了好撑老祖呜呜老公嗯啊”
霍琮的元阳带着磅礴的精纯灵气灌进谢涟身体里,被过多快感和灵气冲刷的身体再也受不住一丁点风吹草动,在身后男人射进去最后一股精液后,忍不住用泡在精水里面的半硬性器研磨时,软哼一声晕了过去。
昏过去的谢涟不知道,自己被老祖的一泡浓精,生生灌上了元婴,竟是连雷劫都被老祖轻易挡了,而谢涟只管裹着老祖的大肉棒睡得香甜。
后山结界外的其他山峰峰主向来最为关注后山的动静,此刻见到后山山顶劫云密布,竟是进阶元婴期的四九小天劫,可把伏魔峰的峰主程玮高兴坏了,后山上只有渡劫期的老祖和三个侍奉的弟子,老祖渡劫必然不可能是这等小雷劫,而那个顶替了自己小徒弟的谢涟和自己的二徒弟,一个才练气期,一个筑基期,更不可能直接跨阶直升元婴,这小天劫必然是自己大徒弟杨文远的雷劫,没想到才上山短短几日就从金丹初期晋升到元婴,看来自己收徒弟的眼光真不错。
程玮是知道其中内情的,所以对自己小徒弟被顶替一事并没有什么怨言,但是此时还是忍不住要向自家师兄,归穹派掌门谢英去炫耀一番,顺便再搜刮点符篆宝器什么的,毕竟修剑的都挺穷的,别问为什么,问就是都用来给自家老婆剑保养了。
程玮趁着雷劫还未消散,御剑飞到主峰,正巧谢英和萧歌两人也正站在文正殿外观望后山的劫云,本来两人也觉得这不可能是自己儿子的劫云,但是冥冥中隐约能感知到谢涟似乎气运有所变化,可两人再想细细推演,却是什么都没推演出来,两人都有些惊讶,之前因为谢涟与他们因果羁绊太深,虽然也推演不出太多东西,但总能有些结果,但是现在却完全推演不出来了。
谢英和萧歌两人都是大乘期修士,这世间他们什么都推演不出的只有比他们修为更高的人,本派老祖和无极阁那位老祖,此时他们都有些担心自己儿子是不是出了事,可后山有老祖坐镇,又有什么能伤害到谢涟呢?
谢英和萧歌看着后山的劫云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去后山求见老祖,让他们见谢涟一面好安心,可是这样似乎也不太好,哪有刚送上去没两天就去探望的,恐怕让谢涟给老祖留下懦弱的印象。
“师兄,嫂子,嘿嘿,你们也看那个劫云呐!”程玮几百岁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刚跳下剑身就跟个猴子似的往两人这边跑,不过光看程玮的形象也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个俊秀的少年,他当初也是归穹派的少年天才,十七岁便到了金丹期,一旦到达金丹期便会容颜永驻,所以程玮就一直是这幅少年的样子,没少依靠这幅讨喜俊俏的小脸从别人那里搜刮东西,可他本人其实嫌弃的很,因为他觉得剑修就要有威猛无比的长相,让人看到就望而生畏。好吧,其实也不定威猛就能让人望而生畏,比如他的师兄,明明清俊无匹,训起人来冷气能冻死他。
两人看到程玮过来,凝重的神色缓和不少,片刻后谢英还是忍不住皱着眉训斥他,“都是伏魔峰的峰主了,这样跑跑跳跳的像什么样子!
”
程玮早就知道怎么对付他师兄了,立刻乖巧的走到萧歌旁边,可怜兮兮的拽着嫂子的衣袖,“嫂子,你看看师兄,他又凶我。”
萧歌安抚的摸了摸这个他们看着长大的师弟,娇嗔的看了谢英一眼,“凶他做什么,阿玮多可爱啊。”
谢英冷哼一声,“他都五百岁了,不是五岁,可爱有什么用,阿玮和涟儿都让你宠坏了!”
萧歌没搭话,说的好像你不宠似的。
萧歌见程玮一脸委屈,就知道他要什么,于是从戒子空间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程玮,里面放了不少高阶的符篆和宝器,忽然萧歌像是想到什么,又将储物袋收回来,笑眯眯的看着程玮。程玮被她看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差点脱口而出自己不要了。程玮自拜入归穹派之后便跟在谢英和萧歌两人身边修炼,两人对他来说既是兄嫂也是师父,别看谢英总是训斥他,这都好对付,毕竟有萧歌在,师兄也做不了什么。只有萧歌才是真正的大魔王,小时候惹怒萧歌后,虽然萧歌不打不骂,但是整整几个月对他不闻不问,他都求到师兄那里了还是没用,让他现在想起来都记忆犹新。
程玮嘿嘿干笑两声,“嫂子你有什么事就直接吩咐吧,那个符篆和宝器什么的我不要也行。”
萧歌将储物袋重新递给他,轻柔的语气与平时没什么区别,“阿玮,帮嫂子一个忙,我记得当初你也是去过后山的,你是老祖唯一指点过的人,要不你去后山求见老祖,帮我看看涟儿现在如何了,可好?”
程玮还以为萧歌要交给他什么难处理的宗门任务呢,听到这个松了口气,拍拍胸脯保证道:“嫂子你放心,我肯定办到。不过你们怎么不自己去啊,老祖很好说话的。”
“涟儿才去后山没两天,此时我们去探望不好,你去了也不要跟老祖说是看涟儿的,远远看一眼涟儿无事就行。”
“那好吧。”程玮招出自己的本命飞剑,揣着一储物袋的宝贝,心满意足的走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是来向兄嫂炫耀自己的徒弟,不过这倒是让他避免了两年后看到自己徒弟还是金丹期的尴尬。
程玮一路飞到后山山脚下,此时后山的劫云已经散了,想来自己徒弟应该已经渡劫成功了,一会可以顺便去看看他。程玮拿出自己的玉牌放到结界上,很快一个小纸人飘出来,发出的声音却是老祖的,这是老祖的傀儡术,只要附上一缕神识便能自行汲取灵气以供自身使用,“何事求见?”
“弟子程玮最近修炼抵达瓶颈,想求老祖指点一二。”程玮远在后山那两年不像同行的师兄弟一样胆小,不敢主动请教,所以时常去叨扰老祖,可能也是因为当初老祖看他资质还算好,有意指点他,加上后山灵气确实充足,他上山没几个月就晋升到了元婴,出山后也偶有瓶颈会来请教,老祖也都倾囊相授,所以程玮其实对老祖孺慕之情更多,倒也不似其他人那样对老祖敬而远之。
小纸人沉默片刻,才缓缓道,“明日再来。”
程玮挠挠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小纸人,以往他求见很快就会让他进去的,今天老祖是有什么事吗?不过他也没多问,躬身道:“那弟子明日再来。”
老祖今天当然有事,忙着给他的小道侣巩固修为呢。霍琮在确保少年将自己精液中的灵气全部吸收后,才抽出自己半硬的性器,还在沉睡中的谢涟不满的皱了皱眉,被粗大肉根插了一天一夜的娇小肉花有些松垮的合不上,突然没了塞在里面的大家伙有些不适应的翕合了两下,缓缓流出一大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水,满室的清浅莲香经久不散。
霍琮指间突现一个碧蓝色剔透灵珠,他剥开谢涟已经合上的肉花,将蕴含丰沛水灵气的珠子塞了进去,冰凉带着湿气的水灵珠像是有意识一般,在柔软高热的肉道内往里钻,直到贴住那个被肏得红肿嘟起的宫口上,冰的谢涟在沉睡中都忍不住哼唧出声,肉穴抽搐着要将它挤出去,可那娇小的肉嘴儿翕合两下却是只吐出两股清液,最后只能哆哆嗦嗦的接受了,直到自己的小穴将那水灵珠暖热了才舒服些。
霍琮轻捏起少年腿间软软的肉芽,细长粉嫩的一根,与自己的比起来显得精致漂亮不少,这肉芽不知射了多少次了,龟头可怜兮兮的红肿着,挤得马眼都快要看不见了,霍琮捏着一根可变化长短粗细的软玉,将谢涟的包皮撸下去,露出整个龟头,捏着它小心翼翼的将细小的软灵玉塞进那个小眼里面,谢涟难受的踢腾了两下双腿,却还是被缓缓顶开深处的入口,彻底让男人掌控了这个小口的排泄和射精的权利,软灵玉顶端是一朵完全盛开的青莲,几瓣倒悬的花瓣反勾住少年的冠状沟,紧紧扣在红嫩的龟头上锁住,不过少年自小修炼,应当用不着排泄就是了。
突然,霍琮像是想到了什么,将谢涟还紧绷着的双腿掰开,露出腿间的肉缝,霍琮剥开两片肉唇,仔细的寻找藏在里面的女穴尿道,果然在肉蒂上方看到了一个粉嫩细小到快要看不见的小眼,霍琮将另一个水灵珠按在少年小腹膀胱位置,那水灵珠很快消失不见,但是少年小腹膀胱的位置却凸起一个半圆形,膀胱内突然放进一个快要将他撑爆
的珠子让谢涟难受不已,睡梦中哼唧着竟要哭出来,霍琮将那灵珠缩小了才又安稳下来,霍琮不由在少年膀胱处揉了揉,笑道:“真是哪里都生的如此娇小,连颗不足两寸大的珠子都放不下。”
霍琮哪里知道谢涟自小修炼,他的父母从不让他入口那些有杂质的食物,所有他吃进去喝进去的都是能直接转化成灵力被吸收的,自然不需要排泄,那膀胱谢涟自小就没有用过,自然小的可怜。谢涟的小腹在霍琮手下抖了抖,眼看皱着眉又要哼唧,霍琮才放过他,拿出另一个软灵玉缩成细针,轻缓的插进那个从来没有东西进入过的女穴尿道,即使是细针般粗细的软灵玉也依旧进的艰难,让霍琮不由更加兴奋,想着以后谢涟使用这里喷水时会有多么淫靡。
娇嫩尿道的涩痛感让谢涟被压在两侧大开的大腿根都在不停颤抖,挣不脱男人钳制只能被掰开肉缝任由男人将那根软灵玉插进自己的女穴尿道,这个软灵玉没有肉芽上的花哨,顶端只有一个红豆大小的白色珠子方便男人施力,插进去后这珠子紧紧贴住尿道口,没有主人的灵力,任谁都抽不出来。
霍琮满意的看着少年腿间自己的杰作,闭合的肉缝中间吐出两个圆形珠子,一个是插在尿道内的软灵玉,而另一个则是被男人磋磨到肿大缩不回去的肉珠。
“等你醒了再教你怎么用你的女穴尿道喷水。”霍琮心满意足的抱着少年出现在后山冰雪掩映的温泉中,他抱着谢涟坐在自己腿上,缓缓替他清洗身体,谢涟还在睡着,对霍琮在自己身上流连的双手毫无反应。霍琮将手覆在少年小腹处,神识钻进少年丹田,见到一个浑身瓷白的小娃娃正闭眼盘腿坐在丹田中央,这小娃娃与谢涟长得一摸一样,只是因为缩小了,原本秾艳的小脸此刻只显得可爱,正襟危坐的模样更是想让人逗弄他。
原本被其他人侵入丹田是十分危险的,一般一有入侵者,里面的元婴应该即可警醒,只是谢涟稍有不同,他是被霍琮的元阳生生灌上元婴的,这被霍琮催生出来的元婴天生就熟悉霍琮的气息,自然不会将他的灵识当做入侵者,霍琮控制着自己的灵识贴着小玉团子飘荡,很快那个可爱的小娃娃就惊醒了,睁开眼爬起来猛地抓住了这抹带着熟悉气息的灵识,抱在怀里蹭了蹭,外面的霍琮通过灵识看到这一幕轻笑一声,温热的手紧紧贴合少年丹田,带着诱惑的对着丹田内的元婴说:“出来,到本座这里来,本座喂你吃好东西。”
元婴是主人的另一条命,即便肉身被挫骨扬灰,只要元婴不灭,就还有一线生机。元婴虽然是主人的缩影,与主人记忆相通,性格也会受主人的影响,但是又有些微不同,他如同婴儿一般稚嫩,对这个带着熟悉气息的声音丝毫不生疑,跟随着灵识的牵引从丹田中飘出来,慢慢在霍琮掌心中凝实,小家伙在霍琮手里也不怕生,自然的岔开白嫩嫩的双腿坐着,依稀能看到小家伙腿心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肉缝。小谢涟还抱着霍琮的那抹神识不放,微嘟的粉嫩小嘴儿里吐出清脆娇嫩的小奶音,“老祖,好吃的!”
霍琮轻笑一声,拿出一个小玉瓶,里面竟然是压缩凝实的灵气化作的灵液,连飘逸出来的雾气都带着精纯的灵气,小家伙立刻松开灵识凑上来抱住这个有他一半高的玉瓶,却倒不出来里面的灵液,只能着急的看向瓶口里面,“老祖老祖,要喝!”
“不能喝太多。”霍琮随手用软玉幻出一个细长的玉管,插进玉瓶里放到小团子嘴边,小团子无师自通的含住玉管吸吮,不知餍足的将包含大量灵力的灵液尽数喝了下去,丝毫没有将老祖之前的话当回事,不听话的下场显而易见,刚成形的元婴还未完全稳定,补充适量的灵气可以稳固修为,但过多的灵气只会将元婴撑爆。
果不其然,小玉团子刚不知节制的喝完所有灵液,便被体内过多不受控制的灵气东突西撞得快要撕裂了,躺在霍琮手掌里滚来滚去的掉金豆子,可怜兮兮的喊老祖救命。
“呜啊啊,好疼啊,老祖救救我!”
“还敢不听话吗?”霍琮戳了戳小玉团子的白肚皮,眼神微凉,丝毫不加怜悯的看着他,分明是想要给他个教训,好叫他长长记性。
“呜呜不敢了老祖,好难受啊”小玉团子雾眼蒙蒙的抱着老祖的手指求饶,丝毫没有继承主人傲娇的性子,明目张胆的请求老祖疼惜。
元婴若是破损碎裂可不是小事,轻则修为境界大跌,之后想要再次晋升难上加难,重则会有性命之忧。然而这对霍琮来说,虽然是件麻烦事,但也能将人安全无虞的保下。
“小东西,你可真会给老祖惹麻烦。不要抗拒。”霍琮托起小谢涟送进自己丹田,打算用自己的分身为他平复灵力暴动。
霍琮的分身与谢涟的元婴不同,这是他炼虚境时修炼出来的分身,名叫霍剑,当年和天命之子龙泽宇斗得火热时,霍剑也着实出了不少力,只是现在霍琮专注自身修炼,很久不曾将霍剑放出来过了。
霍琮丹田内,浩渺的灵气以那个缩小版霍琮为中心聚集流转再从经脉奔向四肢百骸,这个缩小版霍琮,也就是霍剑,将主人放进来的小玉团子接住,将人抱坐在
腿上,附身贴近小玉团子粉嫩的双唇,将他体内肆虐的灵气吸走,再将丝丝缕缕温和的灵气缓缓哺喂回去,顺便教他如何疏导不受控制的灵气。小谢涟在霍剑怀里渐渐止住哭声,在霍剑的引导下闭目修炼。
霍琮抱着清洗干净的谢涟回到洞府,看着自己这个住了几百年简陋无比的宅男洞府,霍琮沉吟片刻,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好点地方了,自己皮糙肉厚倒是没什么,怀里的小家伙可是娇气的很,不过在塌上躺了一回,后背就全红了,惹人怜得很。霍琮翻了翻自己的芥子空间,找到了以前从龙泽宇手里抢下的一个上古仙人府邸,这金碧辉煌的仙府,倒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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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玮站在仙府门前,虽然府门大开,然则里面像是被浓雾笼罩住了一般,外面的人纵使使用法术也窥探不到分毫。
上古修士渡劫飞升之后留下的仙府,吸纳了雷劫过后反哺天地的浩瀚灵气和一丝天道之力,已经不仅仅是一座仙府了,听说已经蕴养出了器灵,不过程玮一直没见识过这个所谓的器灵。
程玮挠了挠头,老祖一向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怎么突然将这个仙府拿出来了?
程玮刚踏上台阶,便感觉到周围的气场发生了变化,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面前的景象扭曲一瞬后豁然开朗,之前模糊一片的仙府此刻完全暴露在程玮眼前,程玮步上台阶,走进仙府,九根雕刻着盘龙的黄金柱支撑这个庞大恢弘的宫殿,然而,这只是整个仙府的前殿罢了。
忽然,一道稚嫩却毫无人气的声音响起,“程玮,主人在等你。”
宫殿右侧一排的宫灯亮起,为程玮引路。
“你是仙府器灵?”说实话他还挺好奇这个器灵长什么样的,可惜器灵似乎十分高冷,根本不理他,程玮只好顺着器灵的指引一路往练武场走去。
刚走进练武场,迎面便是几道凌厉的剑气,上面附带的磅礴剑意叫程玮不敢小觑,赶忙召剑抵挡,却还是被这剑气冲退了几步,还没等程玮松口气,便被老祖拎上演武台,一道道比刚才更加霸道的剑气直击门面,好在程玮经验丰富,直接持剑迎了上去,一时之间,演武台上全是剑气交汇发出的刺耳锋鸣。
演武台上,只有程玮一人在跟老祖的剑气艰难斗争,而霍琮则坐在一旁看着这个小辈跟自己的剑灵打得火热。没错,台上那个给程玮喂招的剑并非由霍琮操控,而是剑灵天衡。
霍琮看程玮和天衡打得火热,突然感觉到丹田内的小玉团子有异动,闭目内视,昨天还哭天喊地的小玉团子,现在生龙活虎的紧紧抱着霍剑的脖子往上贴。谢涟的元婴在霍剑一夜的疏导和滋养下,已经彻底稳固下来,这种浸泡在温和灵力里的感觉让小玉团子舒服得快要飘起来了,含住霍剑的唇想要吸吮出更多的灵力,可霍剑纹丝不动。小团子急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抱着霍剑撒娇,“老祖,多一点嘛,涟儿还想要。”
霍剑挑眉,“你真要?”
霍剑与霍琮长相如出一辙,缩小之后男人原本十分英俊的五官变得有些精致,减轻了不少压迫感,小团子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霍剑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很有安全感。“要!”
“好,我可以喂你灵力,不过,要你下面这张嘴儿吃。”霍剑将人剥下来抱坐在腿上,小人参娃娃似的白团子浑身软软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你还要吃吗?”
小团子想了想,“是像老祖喂主人那样吗?”
霍剑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对。”
小团子翻了翻记忆,想起主人之前是用下面的小嘴儿把老祖的大肉棒吃进去,吃了一天老祖就喂了好多灵力过来,然后主人就突破晋级了,不过主人好像很累的样子,睡到现在都还没醒。小团子摸了摸自己下面的小肉嘴,吃灵力有什么累的,他昨天也吃了一夜,明明很舒服啊。
“要吃,老祖快喂涟儿。”小团子丝毫不知道这是两回事,因为他的主人谢涟都不知道,之前老祖压着他肏了一天一夜,甚至将精液都射进了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子宫内,这是只有相爱的道侣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小团子胡乱扯开霍剑的腰封,伸进霍剑衣袍里去摸那根的大肉棒,跟记忆中一样又热又硬,他将大肉棒掏出来,微微撅起屁股,用下面的小肉花对准男人的大龟头缓缓下压,可那肉冠太大了,他试了半天没吃进去,有些着急的抬头望向霍剑,想要寻求他的帮助,“老祖吃不进去”
霍剑戏谑的轻笑一声,掐住小团子的屁股往下压,一挺身将性器插了进去,小团子尖叫一声,骤然缩进了小肉穴想要减缓攻势,可他比不上男人力气大,还是被迫把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根完全吃了进去,连娇小的子宫都被填满了。
仙府某个角落的寝殿内,从宫殿穹顶垂落下来的红色帷幔层叠掩映,却半点遮掩不住里面旖旎春色。
“唔啊嗯不嗯好难受嗯”床榻上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正合眼睡着,大红色的被子绣着鸳鸯戏水的
图案,陷在一片红色里面的少年没有平时刺猬模样的攻击性,反而乖巧柔软,如同洞房花烛夜里等待新郎的睡美人,只是这睡美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尖微蹙,小嘴儿微张,像是十分难受,不时软软娇哼出几声似推拒又似撒娇的气音。
“嗯呜老祖啊嗯——!!”谢涟猛地睁开眼睛长吟一声,轻软的身子像是要躲避什么似的弹动了一下,又无力的跌了回去,“呜啊嗯”
谢涟的意识被一股股从未体验过的可怕快感强制唤醒,这过于猛烈的快感突如其来,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而还有从灵魂深处传来,由内而外,直接击穿谢涟了的大脑,将他送上了无止境的高潮,还未完全清醒的谢涟半合着眼睑,觉得身上热极了也舒服极了,身下的小穴里面像是还被老祖插着一样,源源不断的传来被一个像老祖那样粗壮的肉根猛插狠捣的触感错觉,可空虚的肉道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抵在宫口处的水灵珠一动不动的蛰伏着。
谢涟感觉花穴中明明又胀又酸,宫胞内也像是含着一个东突西撞的坚硬石块一样,欺负得他受不住的缩紧了小花穴,却什么都没夹到,徒留小肉口饥渴无比的翕合着,噗噗的喷出大量泛着清浅莲花香气的汁水,却只能将周围潮热的空气吃进去,半点不能解救这个发情的小穴。
“呜呜好好难受唔啊哈啊不要了噫啊”谢涟的身体在晋升元婴的时候一道雷劫都没有挨过,尽数被老祖替他挡了,错过了淬炼强化身体的雷劫,只被大量灵力浸染冲刷的身子分外莹润娇软,此刻娇软无力的蜷缩在被子里,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大红被子边缘用力到发白,连布料的轻微摩挲都让他颤抖不已,一副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样子。
霍琮撩开床幔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欺霜赛雪的身子陷在大红色的床榻里,不知道是这大红衬得,还是被情欲熏得,微微染上了一丝粉,如同盛开在地狱烈火中一朵被炙烤的娇弱白莲,若是再没人来浇灌疼爱,便要被灼成灰烬了。
“呜呜”谢涟被体内无从宣泄的快感逼得眼尾通红,察觉到有人靠近,不由微微瞥了一眼,望过去时,潋滟的双眸妩媚又无助,仿佛惑人的妖精,恰好一滴泪珠顺着少年眼尾落下,还不待滴落,就被霍琮的手指略带粗暴的抹去了,谢涟受不住痛的嘤咛一声,却无甚力气去躲,可男人的手一离开,一股麻痒从刚才男人抚摸的眼尾传遍了全身,纾解了一瞬得不到满足的身子,可那一瞬过去之后,却比之前更加难熬了。
“呜老祖啊嗯好好难受呜呜老祖帮帮我呜啊”谢涟的手指都被情欲蒸的微粉,似娇似怯的探出被子去牵霍琮的手,引着霍琮覆上自己热烫的小脸,自己则贴在男人的掌心摩挲,丝毫不怕被上面的老茧刮疼了。
“涟儿又忘了,应该叫本座什么?”霍琮坐在床边,附身下去贴着谢涟吐出滚烫气息的笔尖,一手撑在人头顶,一手任由身子的小少年握着往自己脸上贴,柔软微烫的肌肤着实让他忍不住用了些力气,立刻得到身下娇人儿似痛非痛的泣音,“呜呜老公”
霍琮仿佛受到了会心一击,心道该早些让你上山的,如今想来之前几年平白少了许多乐趣。不过既然上了山,那下不下山便是本座说了算了。
“好乖,涟儿要本座怎么帮你。”霍琮这人着实坏得很,明明知道谢涟的元婴与自己丹田里的分身正灵体交缠,神魂交融,自己不需要内视就能感受到从分身那边传来灵体双修的连绵快感,身下的那物也早就在分身刚插进小谢涟穴儿里之时,就硬起了,小东西那穴儿缠得极紧,像无数张柔嫩湿软的嘴和舌头围在自己的性器上又吸又舔,勃发硬挺的性器激烈的抖动两下,就被主人抑制住了,霍琮拥有分身已经近千年了,自然能从容应对从分身处传来的各种感觉,甚至可以切断联系。可谢涟不同,他才刚晋级元婴,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元婴,还被面前的男人禁在丹田内肏弄着,与之五感相通的谢涟只觉得身上既难受又舒服,不久前刚被男人疼爱过的小穴像是还被男人肏着一样,不停地往外淌水儿,不论他怎么夹小穴都止不住,屁股底下都湿了一大片,又潮又黏,像是发了情的妖精一般。
“嗯老公,摸摸摸涟儿好舒服”霍琮手上的老茧刮在谢涟娇粉的身子上,带起一阵阵细颤,谢涟抓着霍琮的手往被子底下带,因为吐息急促而不停起伏的小乳最先受到男人的疼爱,那才刚开始发育的小奶包连少女的鸽乳都比不上,甚至都握不满霍琮的一只手,可霍琮却十分喜欢,从乳根托着小奶子包在手里,食指和拇指掐住软嫩的奶尖,一边揉奶,一边搓捻奶尖,力道大得在少年白皙的小乳上留下不少青红的指印和掐痕,引得床上的小美人发出一声声尖细的哭吟,可疼痛退去之后,又从奶孔处泛起一阵细密的痒,直痒到了小奶子深处,谢涟难以自持的挺了挺胸,将那被磋磨到红肿不堪的小奶子往霍琮手上送,“啊——疼呜呜不嗯别揉呜呜呜”
霍琮猛地起身,将谢涟身上遮掩的薄被猛地掀开,少年一身光洁莹润的皮肉全部展露出来,之前欢爱的痕迹因为晋级元婴的缘故已经被全部消除了,此刻只有右边小奶子上青青紫紫的指痕格外惹
眼,尤其顶端上被掐红的乳珠更是肿得有花生米大了,比左边尚还粉嫩青涩的小奶粒看起来凄惨了不少,却更加能激发男人的凌虐欲。霍琮确实很想抱着少年再侍弄他一会,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颇有些狎昵的对着谢涟道,“涟儿,程玮今日上山来求本座指点他,可本座观他并未有滞涩之处,想来是前几日的雷劫,你父母猜到是你晋升元婴,这才托他上山来看你,涟儿要不要去见见你的师叔呢?”
“老公唔”谢涟若有所失的望向霍琮,男人雪松般的气息离去让他有些难捱,尤其是身下的小穴,里面空的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可一听到老祖提起程玮和自己的父母,即使深陷情欲之中也不得不有了一丝清明,可现在他这副样子哪里能见长辈,连忙想要拒绝,可霍琮又怎么会给他拒绝的机会,抱起床榻上赤身裸体的少年就往外走,甚至连一件外袍都不给少年披上。
仙府内四季如春,隔绝了后山常年落雪的寒冷,精美绝伦的抄手游廊传来一阵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娇软呻吟声,若不仔细听,还以为是哪里的小猫崽在叫。霍琮明明可以瞬移,却偏偏要抱着谢涟慢慢走过去,而抱人的姿势也由原来的公主抱变成了现在这个抱小孩子的姿势,若不是两人暧昧交缠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少年如此惫懒,竟连走路都要长辈代劳。谢涟分开腿被霍琮托屁股抱着,双手搂住霍琮的后颈埋在人颈窝里,身后浓密的长发披散在细瘦的背脊上,将那一身雪肌都遮掩住了,可看少年微微发颤的雪白臀尖和在男人身后不住踢腾摇晃的玉足,就知道霍琮恐怕不只是抱着谢涟了。
霍琮身材欣长,因为修剑所以包裹在华贵飘逸玄衫下的身体肌肉格外强健,他双臂有力,步履稳健,抱着一个半大的少年仿若无物,霍琮托着谢涟滑腻的屁股颠了一下,立刻听到少年闷闷的啜泣一声,抱着自己脖子的胳膊也搂得更紧了,像是害怕掉下去一般,下面那张小肉嘴更是热情,层层叠叠的拥挤上来,吸得他驻足片刻,将人抵在一旁的墙上狠狠往上贯了几百下,将人肏软了才复又抱着哭得不成样子的谢涟,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往练武场走去。却原来霍琮抱着谢涟才出宫殿,就直接掰开少年的双腿捣进去了,这一路上更是颠弄得少年高潮迭起,连拒绝去见师叔的话都说不出来。
“呜啊珠珠子进去了呜呜呜嗯啊”那原本堵在宫口的水灵珠被霍琮生生肏进了子宫里面,而霍琮的硕大肉冠也抵在宫口外虎视眈眈,随着霍琮一边走,一边顶上来磨开宫口将水灵珠往更深处肏,男人的肉茎本来就粗长的吓人,谢涟此刻有些害怕被这珠子撑坏了,可他夹得再紧也对穴儿里面那个大家伙也没什么阻碍,反倒叫老祖压着更狠的欺负了好一阵,现在更没力气反抗了,只能呜呜噫噫的哭诉。
“水灵珠可是好东西,本座在你身上放了两个,不如涟儿猜一猜另一个水灵珠在哪里好不好?你若是猜对了,本座就帮你把小穴儿里这个拿出来,如何?”霍琮此刻像是一个诱拐无知少年的怪蜀黍,半是逗弄半是诱哄着怀里的谢涟。看着是给谢涟选择,其实分明是为了更好的欺负他。
“呜啊哈啊涟儿不不知道嗯呜呜老公,珠子拿出去”谢涟哪里知道霍琮将另一个水灵珠放在哪里,呆呆傻傻的说不知道,只求着老祖将那珠子拿出去,他实在是怕老祖直接抵着水灵珠插进来将他肏坏了。
“可涟儿没有猜对,本座如何能帮你拿出来?不若涟儿答应本座,身上永远带着另一颗水灵珠,本座便将你小穴儿里这个拿出来,怎么样?”霍琮仍旧是高风亮节的仙人模样,将这坑骗少年的事做得冠冕堂皇。
“唔好哈啊老公,快快取出来”谢涟一听可以将水灵珠拿出来哪有不应的,连忙叫霍琮帮自己拿出来,霍琮轻笑一声,都不需要他掐诀,将谢涟宫胞撑大的水灵珠便消失不见了,还不待谢涟轻缓一会儿,抵在宫口的大龟头就直接捣了进来,稚嫩的宫胞再次被撑大,丝毫不比之前轻松,只是这次谢涟却没说什么让男人出去的话,只受不住的从憋闷的喉咙眼里喘出几声气音,便由着霍琮在自己小穴儿里面为所欲为了。
不算太远的路被霍琮走了半个时辰,谢涟坐在男人肉棒上面也吞吃了半个时辰,腿心处被粗壮肉根撑开的花缝微微泛红,随着霍琮走动抽插间挤出不少带着莲香的汁水,一路上滴滴答答流了一整个回廊。
霍琮直接抱着谢涟走进练武场,演武台的程玮还在跟霍琮的剑灵打得如火如荼,剑法显然比刚来时精进了,气势也越发凌厉,而且有越挫越勇的趋势。
谢涟一看到演武台上的师叔,就像个鹌鹑似的缩进了霍琮怀里,丝毫不敢往演武台上看,纵然他没有男欢女爱的常识,却在长辈面前从来都是得体的,他害怕师叔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丢了丑。
可少年不知道的是,霍琮早就在他们周身施了法术结界,程玮根本不可能看到他们,可霍琮偏偏恶趣味不告诉少年,甚至十分享受谢涟因为害怕紧张而层层夹裹缩紧的肉穴,几乎不需要他动,便能感受到少年内里湿滑软嫩的按摩嘬吸。
霍琮坐在练武场高台上的宽大座椅上,将鹌鹑谢涟从怀里挖出
来,“啵”的一声拔出身下的肉棒,瞬间那被肏了许久的小穴儿便兜不住里面的淫水,失禁似的流了出来,在地上聚了一小洼飘着莲香的汁水,霍琮将谢涟抱转过身去,让他直面下面演武台上的程玮,谢涟挣扎着想要缩回去,却被霍琮掰开双腿,重新埋进他的身体里,少年像是被拿捏住了命门,仰着脖颈喘气都艰难,实在是霍琮这一下入得太深了,顶得谢涟的内脏都像要上移了,平坦柔软的肚皮上被顶起一个可怕的凸起,可是又实在舒服,这下深顶肏得谢涟脊椎像是过电一般,直挺着腰身浑身紧绷,小肚皮一起一伏有些微抽搐,可见内里是多厉害的翻江倒海。
霍琮也被谢涟内里紧致抽缩的肉穴吸得腰眼一麻,宫腔内带着精纯灵力的温热阴精不要钱似的不停喷洒,浸泡在里面的大龟头被刺激的马眼大张,抖了抖像是要迫不及待的给谢涟喂精,“嘶——!涟儿,是不是想吃本座的精水了,嗯?”
“呜呜不不要师叔看到了呜呜”谢涟此刻就算再傻也反应过来了,脱光了睡在一起那不是想爹娘那样的道侣才能做的吗?就算侍奉老祖要变成老祖的道侣,可这种私密之事怎么能在人前做,况且是十分疼爱自己的师叔面前。谢涟双脚踩在座椅上想要抱膝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可身后的男人哪里会让他如愿,反而束缚住谢涟的双手让他圈住自己的脖子,并拢的双腿也掰开,露出腿心处吃进霍琮粗长性器的肉缝,小肉缝被霍琮肏得嫩红湿软,暴露出来后娇怯的缩紧了,将插着软灵玉的尿孔和肉珠都藏了起来。霍琮轻笑一声,亲了亲少年满是泪痕的小脸,一手搭在他微微抽搐颤抖的大腿内侧,一手拨开紧缩的两瓣肉唇,捏住圆润饱满的肉珠缓缓揉捏,身下也以极慢的速度缓缓破开不停抽缩的肉穴,“涟儿,你看,你的小穴儿真厉害,明明小得可怜,却能将本座的大肉棒全吃进去,小花穴舒不舒服,嗯?”
谢涟这个姿势正好可以将身下自己的小肉缝,如何被霍琮那根紫黑粗壮的性器的一点点破开挤进去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明明自己的小缝看着还不如男人的肉冠大,却稍一用力就能将其吞吃进去,看着那根肉茎越插越深,自己体内吃进去的越来越多,他甚至能在自己的肚皮上看到一个越来越长的凸起,直到男人插进了他的子宫里面,他的屁股也碰到那个滚烫鼓胀的阴囊。谢涟有些难以置信,他是第一次看到霍琮的大肉棒,也是第一次直面自己被霍琮插入的过程,怪不得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那么疼。
霍琮看谢涟震惊得都忘了挣扎,忍不住又想逗弄他,他捏着插在谢涟女穴尿道里面的软灵玉缓缓抽插,“涟儿,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
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分外娇嫩,被霍琮这般亵玩本该疼痛无比,可谢涟此时却并无多少不适,甚至从那细小的尿道里没传出一阵阵诡异的快感,“嗯不不知道呜啊好深嗯呜呜老公不要在这里呜呜呜师叔会看到呜呜”
"程玮哪里顾得上往这边看,只要涟儿叫得小声些,他便不会发现。本座告诉你这是什么,这是涟儿的尿孔,是排污去浊之处,不过涟儿之前没用过这处,本座今天就教教你。"霍琮揉着谢涟微微挺起的小奶子,缓缓抽插尿孔,往少年膀胱内输了一道灵力,那水灵珠便开始慢慢的造水,不多时便将本就娇小的膀胱灌满了。
“唔啊——!!什什么嗯啊老公有什么东西嗯在涟儿身体里面呜呜好涨哈啊好难受”水灵珠在谢涟体内被暖热了,没什么存在感,可此时催生出来的水却是清凉的,谢涟立刻就感觉到那水灵珠在小腹偏下处,没多久就觉得那处开始憋胀起来了。谢涟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哪里,只觉得里面灌满了微凉的水有些酸胀,而霍琮每次肏进来时都会特意顶住那处摩擦划过,让他更加想要将里面的水释放出来。
“用这里,涟儿,尿出来,快!”霍琮兴奋又变态的声音就在谢涟耳边,粗喘带着灼热的吐息将谢涟整个耳朵都熏红了,霍琮捏着谢涟小奶子的手有些微青筋暴起,探入少年双腿之间的手指前后抽动,为少年疏通尿道,教导他感受尿道的存在,并放松身体尿出来。
谢涟根本没有用过这个陌生的器官,膀胱内越憋胀他缩得越紧,更不用提放松尿道尿出来了,“呜呜啊不行呜呜涟儿不会尿尿不出来啊——!!”
霍琮见谢涟迟迟排不出尿液,便也发了狠,干脆直接抽出尿孔里面的软灵玉,掐住谢涟不盈一握的腰肢,手指压在他肚皮上被膀胱撑起的凸起上,从下往上狠狠贯穿少年的肉穴,调整角度用力顶撞在谢涟不堪重负的膀胱上,一次比一次凶猛,谢涟措不及防细声尖叫一声,又连忙抿唇压下害怕师叔听到,只能憋着嗓子忍受霍琮堪比铁棍的重击,憋得通红小脸上满是泪痕,瞪大的双眸已经有些涣散失神,只有眼泪还在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嗯!!嗯!!唔!呃!”
“怎么还不尿?嗯?快点尿出来给本座看!”说着霍琮干脆直接掰开谢涟夹紧的双腿,手指粗暴的挤进肉缝里面,摸到了那个被自己插得有些肿的尿孔,因为沾了不少淫水,原本软嫩的小孔变得分外滑腻,因为生得娇小,数次从男人指间逃脱,霍琮干脆直接抵住这个小孔,一边在少年的
身体里面肏弄他的膀胱,一边用粗糙的指腹或轻或重的按揉尿孔,没想到之前抽插尿孔顶肏膀胱许久,竟比不上按揉这两下。
“哈呃!”谢涟仰头倚靠在霍琮身上,如引颈就戮的天鹅一般,发出几声垂死前无力的气音,最终还是抖着屁股和大腿抽搐两下,从那娇小的孔洞里缓缓淌出一股细小的温热液体,透明清澈还沾染着些微谢涟体内的灵气,竟也带着一股非常浅淡的莲香。
“真是个宝贝,”霍琮亲了亲谢涟布满红云的昳丽小脸,一边缓缓抚摸少年人冰肌玉骨的身子,一边欣赏他用吞吃着自己大肉棒的女穴颤抖着排尿的美艳场景。谢涟是第一次尿尿,不知道如何使力,可霍琮一揉自己的尿孔,他便不知怎么就觉得小腹那处又酸又涨,坠得他难受,最后竟然真的尿了出来,只是小尿孔狭窄无比,排尿也慢,所以他尿得分外艰难,不过那酸胀坠痛感消减了不少,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了身体,懒洋洋的摊在霍琮身上,任由男人肏穴揉乳。
“唔尿尿好好舒服唔嗯”
只是没过多久,原本还算通畅的排尿变得断断续续起来,明明小腹还涨得很,却有闭合尿孔的趋势,谢涟蹙起眉,小腹和肉穴一起缩紧挤压,却反而将那断断续续的尿液彻底阻断了,谢涟还待用力,却听得霍琮带笑的低沉嗓音,“放松,本座帮你揉揉,马上就让你舒服。”
谢涟闻言听话的放松小穴,男人粗糙的指腹甫一触碰到那软腻的尿孔,他便忍不住浑身一颤,那股酸涩感再次袭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霍琮的手指没有再离开,而是在那娇软的小尿孔旁不停挑逗揉弄,时不时按住排尿的尿孔用力一搓,便能被这小孔喷一手汁水,“嗯——!!别别揉那里呜啊”
"涟儿不是最喜欢本座揉你的小尿孔吗?尿出来舒不舒服嗯?让涟儿一直尿好不好?以后出门老公给你裹个尿布,你就能随便尿了。"霍琮发现谢涟被揉尿孔时身体格外敏感,那肉穴将他咬得快要抽插不动了,稚嫩的宫胞头一次学会了如何服侍大龟头,像是会呼吸一般一吸一缩都快把霍琮的魂都吸出来了,“涟儿,这么想吃本座的精水吗?”
霍琮抱起谢涟让人撅起屁股跪在坐骑上,捞着他微鼓的小腹狠狠往他腿心的花缝里面撞,嘘嘘的排尿声被臀肉相击的拍打声搅碎,宫胞被送上一次次高潮喷出大量阴精兜头浇灌在霍琮冲刺进来的肉冠上,然后被马眼中喷射而出的大量热精灌满撑大。
“哈啊——!!嗯!!呜呜老公好涨呜啊不要了”谢涟被霍琮射了一肚子精液,大量的灵力再次由宫胞蔓延至全身,冲刷着少年因为过长的性事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将他身上的酸疼一扫而空,只除了小腹膀胱处依旧酸胀。
霍琮抱着谢涟坐回座椅上,将他手上的束缚也解开了,揽着人抚摸他触手温热滑腻却不出汗的肌肤,尤其青睐胸前的小奶子和因为排尿而不停缩紧放松的肚子,粗厚的大掌将这两处摸得火热,“别别揉了涨死了,怎么还没有尿完,老祖你快让它停下来。”
这颐指气使的语气,果然,霍剑跟那小团子已经双修完了。
"水灵珠已经不会再造水了,你将里面积蓄的尿完就行了。"霍琮抱着爆娇的小道侣占便宜,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甚至还促狭的调弄他,“刚才不还说尿尿好舒服吗,现在怎么不喜欢了,涟儿怎的如此善变?”
“你你胡说,我才没有说过很舒服,那那你拔出去,难受死了。”谢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觉得羞人得很,老祖那根东西又热又大,塞在自己穴儿里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
“不要,涟儿下面的小嘴儿咬的本座这么舒服,本座可舍不得出来。”霍琮脸皮十分厚,分毫没有放过谢涟的意思,不仅小穴儿要霸占着,连那两个小乳都一手一个握在掌心里面揉捏,两个奶尖尖在他指间被揉搓得硬的像两个小石子。霍琮贴近谢涟颈窝嗅闻,然后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一个红痕,“涟儿,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什什么味道?”谢涟无力招架这个老男人,只能任他施为。此刻他已经知晓老祖定然是施了法术遮掩了他们两人的身体和声音,不然刚才他叫喊的那么大声,师叔早就察觉了。不过即使师叔看不到,这么青天白日的赤身裸体也实在是太破廉耻了,便从介子空间拿出一件外袍盖在身上遮掩一下。
“是莲香啊,涟儿,现在整个演武场都是你身上的莲香,瞧瞧,涟儿穴儿里面的淫水都有一股子莲香,你前世莫不是一只小莲花精,这一世专门来勾引本座的?”霍琮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明明是自己压着不通人事的谢涟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说谢涟勾引他。
谢涟虽然不知道霍琮说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勾引不是好话,当即就生气了,把霍琮揉捏小奶子的手拔下去,不准他碰,本来他的小乳这几日就疼得厉害,要不是因为他是老祖,他才不给人揉呢,“我才不会勾引人,明明是你勾引我,你别碰我!!”
霍琮一愣,看着谢涟气鼓鼓的脸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是调情的玩笑话罢了,竟这般认真,倒是
意外的可爱。不过,小宝贝赤身裸体坐在自己腿上,下面的小肉嘴儿里面还吃着自己的性器,只捂着小奶子算哪门子生气,不过霍琮当然不会提醒他,他将气成河豚的少年抱住,装模作样唉声叹气道,“哎,亏本座千辛万苦的将涟儿送上元婴,涟儿没有一句感谢就罢了,竟然还因为一句玩笑话跟本座置气,哎!”
果然,在霍琮一番不要脸皮的卖惨之后,谢涟由生气转化为愧疚,他确实感觉到自己晋升了,只是还没顾得上内视,听霍琮一说,连忙内视自己的丹田,然而意想中的元婴没有在里面,难道老祖骗我?
谢涟气呼呼的睁开眼,“老祖骗我,我根本就没有晋升元婴!”
“本座骗你做什么。”说着霍琮从自己丹田内将吃饱喝足的小玉团子拿出来,放到谢涟手里,“你这元婴之前不听本座的劝告,将一整瓶灵液喝了下去,差点爆裂消散,要不是本座及时送进自己丹田内蕴养,别说修为,恐怕你的小命都没了。”
谢涟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元婴,不敢多动,连忙将他送回自己丹田,听老祖这么一说,便更加愧疚了,便想着如何弥补报答,“老祖,您说吧,您要我怎么报答,不管是法器符箓还是天材地宝,只要这世间有的,我便能双手奉上。”
“你觉得本座缺这些吗?”
谢涟想了想,老祖都活了一千多年了,这归穹派都是老祖一手创建的,老祖芥子空间里面的宝贝,恐怕比他爹娘加起来的都多,“那老祖您要什么啊?”
“本座想要一个道侣。”霍琮说着挤进少年手底下,揉那两个让他爱不释手的小奶子。
“唔可涟儿不是已经是老祖的道侣了吗?难道老祖想要两个道侣?”谢涟微微蹙眉,他的小乳涨涨的发疼,老祖一揉更不舒服了。
霍琮挑眉,他还为谢涟不懂这些呢,“涟儿什么时候变成本座的道侣了,本座怎么不知道?”
“老祖都跟我不穿衣服躺过一张床了,还不是道侣吗,难道老祖不想负责?”谢涟这时才有些反应过来,“老祖难不成还想跟别人不穿衣服躺在一起吗?我不同意!我谢涟的道侣断然不会跟别人分享!”
霍琮只觉得自己捡了个大宝贝,抱着人亲了又亲,“跟别人躺在一起哪有抱着涟儿舒服,涟儿穴儿里夹得这么紧,本座都舍不得出来,没有别人,本座只要涟儿一个人。”
“哼,这还差不多!”谢涟说完又有些气弱,刚才还说要报答老祖,结果没忍住又跟老祖发脾气,“老祖,你什么都不缺,我怎么报答你啊?”
霍琮轻笑一声,“呵,都是本座的道侣了,还想着如何报答?涟儿若是实在想报答,便多叫几声老公听听。”
谢涟至今都不知道老公是何意,既然老祖喜欢,多叫几声也无妨,随即便毫不犹豫的开口,“老公!”
“再叫。”谢涟刚被霍琮从内到外彻彻底底侍弄了个遍,声音都带着懒洋洋的软糯,叫得人心口发甜,霍琮声音都被这小莲花精勾哑了。
“老公!”
“再叫!”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唔——!”霍琮低头亲上小莲花精的嘴儿,果然连嘴里都是一股莲花香,粗厚的舌头伸进谢涟毫无防备的唇齿间,颇有些急切的舔舐少年敏感的上颚和周围的口腔黏膜,连牙床都跟着扫荡了一边,将里面发着香气的津液尽数吸走,然后勾着里面一动不动的绵软小舌勾缠撩拨,逼着人咽下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口水。霍琮越亲越用力,像是要将这小莲花精吞吃入腹,抓着少年胸前小奶子的手也不再轻柔,凶狠的力道将并不丰盈的小奶子掐的溢出指缝,分外淫靡。
谢涟哪里受得住霍琮如此摧残,一边推搡霍琮,一边扭腰躲避,却被霍琮禁锢在怀里强迫着顶起他的胸膛接受男人的揉弄,直到谢涟快要窒息了,才被放过一瞬,待他吸进一口新鲜空气后,又被男人抱在怀里强吻,任谢涟再如何拍打都没放过。
最后霍琮终于亲够了,而怀里的小莲花精都快被他亲丢魂了,“涟儿,你师叔要晋升了。”
谢涟这才回神,看着演武台上被剑气环绕的师叔心中十分羡慕,若是自己也能像师叔一样修炼天赋卓绝就好了。
“涟儿,你如今已经是元婴期的修士了,如今放眼整个修真界,二十岁以下的元婴屈指可数,你哪里还需要羡慕别人。何况,这人还是你的师叔。”
谢涟一愣,原来自己将心中所想的话说了出来,“可我的元婴,不是我自己修炼上来的,老祖能帮我一次,难道能帮我一辈子不成吗?”
霍琮随手将快要渡劫的程玮扔出后山结界,抱着小莲花精起身,“本座既然能帮你一次,就能帮你无数次,不要再这样妄自菲薄了,好了,没了碍事的人,我们继续。”
“唔!!不要又要尿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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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玮刚被老祖丢出来,就被晋升合体期的雷劫劈个正着,幸好身上带了上次掌门师兄和嫂子给储物袋,里面
满满的法器符篆让他成功保住小命。
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修仙与天挣命不是笑谈,程玮现在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安心的躺在地上等着师兄嫂子过来捡尸。
果不其然,一刻钟后,谢英萧歌御剑而来,给地上被天劫劈得看不出人样的师弟喂了不少回灵丹才稍稍放心,“如何了?怎么这次晋级这般匆忙,好歹也通知我与你师兄一声啊。”
“哎,我也不想啊,我刚进去见到老祖,就被老祖拉到演武台上,被那天衡虐来虐去,等我好不容易能抵挡一二,这境界就松动了,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跟老祖说呢,就被老祖丢了出来,迎面就是天劫,要不是嫂子给我的法器符篆,说不定这次就扛不住了。”程玮挠挠头,神情微露尴尬,这么简单的任务都没完成,“那个,涟儿我也没见到。”
“好了,涟儿那边有老祖庇护,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刚晋升合体期,赶紧回去稳固修为好好养伤吧。”谢英直接将人提上自己的剑,将人送回伏魔峰。
两年后。
“师兄,听闻北海妖族地界上有个大秘境要开启了,妖族那边可派人来了?”程玮踏剑而来,还没落地就听到他咋咋呼呼的声音,一身明黄的伏魔峰道服衬得少年模样的程玮颇为朝气,像天边初升的朝阳,只是这朝阳被师兄瞥了一眼就熄火了,咳了一声收起飞剑,大步走进来。
好在谢英已经习惯了师弟不着调的样子,看他收敛了也没再教训他,“确实派人来了,这次你要去?”
“去,怎么不去!好久没有新的秘境出现了,我定要去看看。”修真界已经几千年没有修士飞升过了,灵气也愈发稀薄,因此很多秘境关闭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目前大多还能开启的秘境都需要大量灵石激活,所以这些秘境多数掌握在修真界的四大门派手中,进入秘境的名额也由所属门派决定。四大门派礼尚往来,每隔几年开启秘境时,都会给其他门派和散修部分名额,不过这名额数量就要看门派之间的远近亲疏关系了。
天海岛是四大门派中唯一一个妖族门派,岛主贺游曾受恩于霍琮,是以在他接管天海岛之后,北海妖族便与苍穹派关系亲近不少,每次妖族秘境开启时,给苍穹派的名额也是最多的。
此次也是如此,此时其他门派和散修大概还不知道妖族即将有大秘境出现,消息却已经早早传进了苍穹派,更是直言不会对苍穹派进入秘境的弟子数量做限制,只不过新出现的大秘境不同于以往给门派弟子们历练的秘境,是一个全新的未知的秘境,所以出于对弟子们安全的考虑,谢英决定只允许金丹期以上的弟子前往。
“那便由你带领金丹期以上的众弟子前去吧,上次涟儿占用了你们伏魔峰弟子去后山修炼的名额,此次便补上吧,听说你那小徒弟前几日晋升了?倒是收了个好苗子。”谢英说的小徒弟便是之前宗门大比上夺得第三名的褚文若,却因为老祖的原因被替换掉了名额,不过宗门也做了补偿,将加大晋升金丹概率的破障丹给了他,这小子也算争气,回去闭关了几个月,不声不响的就晋升了。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程玮心里美滋滋,自己的小徒弟晋升了金丹,而大徒弟前不久也到了元婴期,真是没有比他更会教徒弟的师父了。
“阿玮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嫂子高兴高兴。”
程玮一听到萧歌的声音,立马抛下冷冰冰的师兄,狗崽似的围着嫂子打转,“嫂子,这不是听说北海妖族的新秘境要开启了吗,修真界都多久没有出现新秘境了,以往的秘境都快被人搜刮干净了,这次我一定要去干票大的!”兴奋的五百岁少年话锋一转,声音低了下来,“就是……那啥……”
萧歌不急不缓的慢慢走到一旁坐下,“就是什么?”
“缺点防身的宝器,嫂子,阿玮知道你最好了——”程玮明明已经五百多岁了,声音却还像少年没有换声之前一样清澈,低低的软声祈求时最是讨喜软糯。
萧歌捏了捏程玮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脸颊,有些促狭道,“你的徒弟们若是看到你这幅样子,恐怕下巴都要惊掉了,诺,早给你备好了。”
“嘿嘿,谢谢嫂子!!”程玮才不管这些,若是他的徒弟们看到了,那就统统打一顿强迫他们忘掉好了啊。
后山,仙府。
自从那天程玮被老祖丢出去之后,谢涟就再也没出过这座仙府,被老祖压着胡闹厮混了一个月,直到他实在受不了了哭着跟老祖发了通脾气,才有机会好好休息一次。醒来后谢涟发现自己的元婴再次被老祖收走了,之后便一直在老祖丹田内,再也没在谢涟面前出现过。
自那之后,谢涟总会毫无征兆的浑身发软发热,尤其是身下的那口刚被老祖亵玩肏弄过的小穴儿,一直开着小口翕翕合合的淌水。谢涟随手抓了一件衣服,也不管是谁的就披到身上,软手软脚的爬下床,想要去找那个能填补他小穴空虚的男人,他扶着墙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自己渴求的男人穿着一身修身玄衣踏入了院内,洋洋洒洒飘落的纯白槐花被绣着
暗纹的翻飞衣角卷起,如同仙人踏云而来。
“唔嗯……老公……”谢涟趴在门边,眼角有些红,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是想要男人抱他。谢涟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那里奇怪。
昳丽娇媚的小美人披着霍琮宽大的白色亵衣,柔弱无骨的趴在门边上,双眼雾蒙蒙的望着男人,半开的衣襟露出胸前半个圆软的弧度,那里比之前大了些,上面还有星星点点深浅不一的绯红吻痕和齿痕,一看就是新痕覆盖旧痕,每日都被人好好疼爱过的。霍琮刚进院门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呼吸一重,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谢涟身旁,被小美人扑了满怀。
“呜呜……老公,你去哪了,涟儿小穴里面好难受,要老公插进来……”谢涟抓着男人的手往下,塞进了自己早就湿淋淋的双腿间,湿腻的两片肉唇不需人掰开,自发的含住男人的手指吸吮。霍琮直接将两根手指塞进了少年泛滥成灾的湿软花穴里面,层层叠叠的膣肉欢欣鼓舞的缠上来蠕动夹咬,黏腻的的水声和暧昧的喘息混合在一起,男人上下抽动的手指,粗大的指节和指腹上的薄茧磨得小穴又骚又痒,没一会儿谢涟就不满足想要男人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呜啊……里面好痒嗯……老公……啊嗯……要老公的大唧唧插小穴……唔……”
霍琮含住少年软声娇喘的双唇重重吮吸,“不是不要本座肏了吗,之前还跟本座发脾气,嗯?”
“呜呜……要的……要老公肏呜呜……啊!”谢涟的女穴较之寻常女人的阴道更浅,霍琮修长的手指完全插进去便能摸到那个发骚冒水的泉眼,男人的指尖抵着深处那个软软的肉口打着圈的用力按揉,爽得谢涟抖着屁股喷出了一大股阴精,把男人的整只手都浇湿了。霍琮抬起谢涟哆哆嗦嗦的大腿,一根比手指更大更粗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少年还在抽抽缩缩高潮喷水的小肉口里,将大量的汁水都堵在了里面,随着男人毫不留情的凶猛插捣被肏得咕叽咕叽作响。
“啊……啊……啊……好大嗯……都…都进来了老公……唔嗯……里面啊!”谢涟被男人压在门上上下颠弄着,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自觉的挂在男人后腰上,身上的亵衣在两人的激烈动作下彻底散开,半挂在谢涟臂弯上,袒胸露乳的小少年顾不上遮掩,背靠着房门承受着男人由下至上的深深顶弄,“唔……轻点肏……老公……啊……肚子嗯……要破了……呜啊……”
霍琮听着身下少年细声哭喘眼底欲色涌动,“要本座肏是你,不要本座肏也是你,小莲花精,好大的气性啊,还发不发脾气了,嗯?”
谢涟捂着被男人不停肏出硕大凸起的肚子,软软糯糯的啜泣,“呜呜呜……要老公肏……呜啊……不发脾气了呜呜呜……老公轻点……啊……”
难得服软的小美人总是惹人怜爱的,虽然只是在需要男人的时候才会服软,但是霍琮还是兴致大增,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小莲花精进了房间,压着小家伙灌了一肚子精,又是一个月没出来。
程玮再次求见时,霍琮还在塌上压着谢涟做坏事,程玮自然又是没见到老祖,只好直接对着老祖的傀儡禀告了秘境的事。
“啊老公,你别揉了,疼”谢涟这两年被霍琮调弄得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性事,只是小奶子依旧发育缓慢,虽然大了点,但仍旧不够男人握满一只手。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涟儿的小奶子正在发育,疼是正常的,老公给你多揉揉就不疼了。要尿吗?"霍琮适时地转移话题。自从谢涟开了尿孔之后,霍琮就将水灵珠设置成了节能模式,缓慢出水,大概两个时辰便能蓄满谢涟的膀胱。好在谢涟第一次排尿也吃到了甜头,这才给了霍琮这个变态可乘之机,只是霍琮只教了谢涟怎么排尿,却没教他怎么关闭尿孔,所以谢涟现在一直不太能控制排尿,都是霍琮为他把控。平时在尿孔上插上软灵玉,要尿尿时就让霍琮拔出来,然后替他按揉尿孔催尿。
“嗯…等…等会吧,唔!别按那里……”一说尿尿谢涟就觉得小腹又涨涨的,可是他有些纠结,尿尿是很舒服,可是霍琮总爱在排尿的时候欺负他。可霍琮不管他怎么想,在谢涟微微鼓胀的膀胱上用力按压,“这么多还不尿,涟儿是喜欢憋尿吗?”
“啊嗯……别揉了!我才…才不喜欢…我要尿……”谢涟是如何都说不过男人的,只能被霍琮以各种由头压着欺负。
“本座抱你去。”霍琮抱着谢涟走到院子里,自己之前刚在谢涟小穴儿里面射了一次出来,半硬的性器泡在里面十分舒服,半点不想出来,事实上这两年他们两个大多数时候就像连体婴一样,除了抱着谢涟出来尿尿,基本上连床榻都没下来过。
霍琮抱着人走到一颗槐树树下,让谢涟踩在自己脚上,让他自己把衣服撩起来。霍琮不准谢涟穿衣服,只给他找了件自己的亵衣给他披上,倒真有一种穿男友衣服的纯欲感,只是衣服实在太大,穿在谢涟身上跟没穿一样,微微动作便会泄出大片春光。谢涟随意撩起下摆,将布满痕迹的下半身露出来,一只大手伸进他腿缝里面晃动了没两下,他就嘤咛一声软下了腰,半趴
在树干上,弓起的纤细腰肢极为好看,尤其那两个漂亮的腰窝,像是在邀请霍琮掐上去用力顶撞。霍琮在抵住娇小的尿孔揉搓两下,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便急切的淌了出来,而小莲花精的身子也随着排尿开始细微的颤抖起来,此时的谢涟是经不住任何撩拨的,可偏偏霍琮就爱在这个时候调弄他。
霍琮附身贴上谢涟的后背,掐住水滴状的小奶子不准他逃脱,胯下用力往前一贯,插得谢涟哑声尖叫,嗓子都劈了,“啊——!!不不要呜呜啊老公涟儿要尿了哈啊好深呜呜啊!!!”
“本座当然知道涟儿尿了,舒服吗?嗯?再尿多一点好不好,本座帮你,现在水多了吗?是不是更舒服了?嗯?”
“啊!!不不要了呜呜老公不啊!!”膀胱内水灵珠的造水速度加快了,谢涟双脚不顾地上的脏污,踩在地上屏住双腿,受不住霍琮的调弄,夹紧了屁股左右扭动躲避,可霍琮的肉棍已经完全插在他花缝里面了,任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霍琮给与他的灭顶快感,一股股阴精不要钱似的从宫口往外喷,还没流出去就被粗壮的肉茎堵回了宫胞,连着里面大量的浓精一起,将谢涟的小腹撑得微鼓,尿孔还在持续排尿,在主人身体的剧烈耸动下流的到处是,两条修长的腿上全是一条条蜿蜒而下的水痕,说不清是从那个口里面流出来的。期间那插在谢涟小肉棒上面的青莲软灵玉还亮了两次,将谢涟射出的精液转化为灵气反哺回去了。
“小莲花精,你瞧瞧,这老槐树叫你浇灌了这么久,如今开出来的槐花都带着一股子莲花香,你说,若是叫其他人闻到了,会不会猜到是涟儿在这里尿尿。”这仙府中除了两人之前就只剩下一个剑灵和器灵,这两人除非主人召唤师不会现身的,所以霍琮怎么乱来谢涟都没反对过,不过他也反抗不了就是了,大多数时候都被老祖肏得迷迷糊糊的。仙府中四季如春,这老槐树不知是不是被仙府中灵气蕴养的,常年花开,经过谢涟两年的灵气浇灌,沾染上他的气息并不稀奇,而之前霍琮实在不忍这小傻子什么也不知道,便教了他一些男女之事,其中也夹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告诉他身体不能随意叫别人看,尤其是小奶子和腿心的肉缝,排尿更是私密之事,除了道侣之外,定然不能叫别人看到,就算是父母也不行。而此刻霍琮却要以此来哄骗调弄谢涟。
“呜呜呜不能不能让别人知道啊嗯好涨不要了呜啊啊——!!”霍琮将谢涟压在树上又射进去了一次,才放过了娇滴滴的小莲花精。
霍琮抱着谢涟离开这个被甜腻香气盈满的庭院,随手施了个清洁术在两人身上,回到寝殿床榻上时,谢涟还沉浸在余韵中小声啜泣,直到再次被霍琮掰开屁股从后面顶进来,才像被噎住了似的停顿了一下,“唔!呜呜不要了肚子里面好涨老公,你不要进去了呜呜呜”
"老公不动,等你吸收完就不难受了。"除了第一次霍琮的元阳直接将谢涟送上元婴,之后两年的灌精并未让谢涟修为有太大的长进,主要是因为后面灌进去的精液与元阳中的灵气含量和浓度远不能相媲美,而且谢涟还没来得及吸收,就被霍琮下一波进攻挤出去了,大半浪费极少收用,加之修为越高,晋升越难,这两年来,谢涟还停留在元婴后期大圆满,却始终没突破。霍琮知道,谢涟再晋升恐怕还需要一些机缘,看来是时候带谢涟下山了,正好可以去北海妖族的秘境看看。
霍琮得寸进尺的在谢涟滑嫩柔软的肌肤上捏来揉去,最后还是停留在那对手感极佳的小奶子上,“本座帮你揉揉,多揉揉就长大了。”
“唔啊疼老公轻点嗯啊老公你不喜欢涟儿这么小的奶子吗?”谢涟往霍琮怀里缩了缩,不解的看着霍琮无比执着催熟自己小乳的大手。
霍琮从背后抱着谢涟,“涟儿怎么会这么想,无论大小,只要是涟儿,本座都喜欢,只是涟儿刚发育,老公喜欢亲手帮涟儿揉大,好不好?”
“唔嗯可是好疼”谢涟皱着眉有些纠结。
“这样舒服了吗?”霍琮凑过去亲了谢涟一口,将手掌的温度提高,暖得小奶子很是舒适,连发育期的涨痛都缓解了一些。
“嗯啊轻点唔好舒服”谢涟抱着霍琮的手臂,缓缓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他真的太累了,侍奉老祖太费体力了,休息一会吧。
“老祖困”谢涟睡眼惺忪的窝男人在怀里,因为男人为他穿衣的动作被扰醒,哼哼唧唧的埋进人胸膛不想睁眼,嗅着那熟悉的冷松气息想要继续安眠,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带着宠溺的低笑,随后便没了意识彻底进入了梦乡。
霍琮也不扰他,习惯了少年还如同炼气期时的作息和生活方式,也乐得陪着他每日如此,除了在房事上喜欢欺负他些,床下的事男人一贯都依着谢涟。只是在后山的这两年,谢涟甚少有机会下床罢了。自从谢涟被生生灌上元婴后,霍琮仗着元婴修士身体强悍,在性事上越发变本加厉。谢涟初入仙府欣喜非常,整日想要在仙府内四处游荡玩耍,可偏偏每日都因着男人前一天肏得太狠而浑身酥软无力,一下床就腿软得跪坐在地上,霍琮练完剑推门而入,看到谢涟趴伏在床边,宽大的亵衣遮不住少
年满身的情欲痕迹,自然又是掰开少年带着湿痕精斑的肥软屁股,将人压在床沿上狠狠肏了一通,低头含住少年的双唇,将那色厉内荏却愈发娇软的声音尽数堵住。
谢涟蜷着身子被身后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随着男人的肏干软声哼唧,动作间偶尔能看到宽大玄色衣摆下紧绷弓起的莹白脚背,又在摇晃间掩藏进男人的衣袍内,双腿间贪吃的肉嘴吞进熟悉的肉棍就不舍得放开,比起嘴硬的少年诚实得多,如愿的被喂了满腔的热精,而谢涟也只能如往常一般,被男人抱回床上。事后气恼得谢涟指着宗门开山老祖的鼻子大骂无耻流氓,男人却丝毫不生气,抱着还含着自己肉茎的少年逛遍了整个仙府,在各处留下两人厮混的痕迹,一连几天都不曾回寝殿,被肏到意识模糊的谢涟根本没有精力管仙府到底长啥样,搂着老祖脖子哭求回去,再也没有在霍琮面前提起这件事了。
自此后,谢涟每每醒来都要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体里含着那非人的巨根被肏得汁水涟涟,直到被射了满肚子热精都不放过,还有体内的灵珠生出的灵泉,与精液一同撑得少年小腹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奶白的小肚子紧绷着颤抖,却连独立排泄都做不到,三处小口尽数被男人的肉棒和软灵玉堵着,漏不出分毫,直到谢涟被欺负到无力的细声啜泣求饶,才被允许用女穴的尿孔排出灵泉,自然少不了又是被男人揉着尿孔磋磨好一阵。
谢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前往北海妖族秘境的飞船上了,身后熟悉而温暖的体温和气息让他有些倦懒,不想起身,“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霍琮瞧他醒了,低头吻了吻小东西柔顺细软的青丝,“到北海去。”说着揉了揉他有些弧度的小腹,里面还有昨夜自己灌进去的精水,“谁让你总在双修时惫懒不肯运转功法,两年迟迟不突破,你既然不努力,本座总要替你想些法子。”
一说起这个,谢涟便有些生气了,用力给了身后的男人一肘子,“明明是你……哎呀,烦死了!”倒不是谢涟不肯用功,实在是霍琮每次都做的太过了,双修明明讲究适可而止,过犹不及,可男人每次都要压着他做许久,他哪里还有精力再去运功,现在反倒怪他不用功了,谢涟又气又羞,推开男人赤着足跑了出去。
飞船周围有结界,所以霍琮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跟在谢涟身后出了房门。夏日骄阳浓烈,白色的娇小身影趴在飞船栏杆上,一手探出去拂过飘逸后退的流云,白嫩的赤足踩在碧青色玉船地板上,因为凉意微微蜷缩着,饱满的脚趾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像一颗颗玉珠子似的,叫人想要含在嘴里好生护着暖着。以往谢涟修为太低,不能外出游历,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宗门,不免有些兴奋,刚才的羞恼也早忘得一干二净,在身后男人贴近时也没有拒绝,“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北海啊?”
“明天。”霍琮将人圈进怀里,手臂微抬,谢涟的双足就踩在了自己脚上,宗门其他弟子早在两日前就已经前往北海了,两人并未跟他们一起出发,此时飞船上只有他们二人,动作便也没有遮掩,紧紧依偎在一处。
“老祖,下面那些是什么?”飞船途径一个城池,元婴期的修真者稍动心神便能洞悉千里之外的事物,虽然谢涟是个被人灌上去的半吊子,但是元婴的基本能力还是有的,稍微注目便能将底下蝼蚁般的凡人看得一清二楚。谢涟还未曾见到过凡间界,更不知道人间的城池长什么样,修真界不像凡间界一般群居密集,大多各自在洞府修炼,像是归穹派,就有十万山峰,以各大主峰为中心划分区域,门内弟子筑基后便可自行选一个山峰申请私人洞府,而老祖的后山也并非只是一座山,而是苍穹峰区域后面以主山脉为中心一片峰域。
“人间的城池,本座也许久没有去过凡间界了,你若是想去,等北海秘境之后,倒是可以带你去人间逛逛。”
“真的吗?”谢涟扭头望向男人,狭长的娇媚凤眼微微睁大,宛若星子般注视着他,满是对凡间界的向往。
霍琮低头,“你乖一些,你想去哪儿本座都带你去。”
谢涟踮脚亲了亲霍琮的下巴,笑嘻嘻道:“老祖,涟儿什么时候不乖了。”
霍琮拦住小家伙无奈轻笑,什么时候都不乖,上了床娇气,下了床爱胡闹,“好吧,你最乖,我的小祖宗。”霍琮的声音低沉浑厚,又带着无限包容和宠溺,说话凸起的厚实胸肌紧紧贴着谢涟单薄的后背微微震动,震得少年后背一层嫩皮又麻又痒,仿佛被软羽轻柔得来回扫过,谢涟轻哼一声,忍不住抵进男人怀里小幅度蹭了几下,来缓解后背上难以言说的麻痒。
“嗯哼老祖”
谢涟是天阴之体,一旦元阳失守,便会极易动情,霍琮为了防止谢涟根基受损,很少让他泄身,出精口一直插着软灵玉,玉茎根部也被一个银环紧紧锁住,虽然能够勃起,但是射精却是做不到的,每次谢涟要射精时,软灵玉上的阵法便会直接将精液转化为灵期再反哺回去,如此谢涟便不会因为频繁的性事损坏根基,还能被反哺的灵气蕴养身体。谢涟的身子被霍琮调弄了两年,每日都要承受男人的性欲和阳精灌溉,不仅修为提
升了一大截,人也被滋养得分外娇艳动人,尤其是挺翘的屁股,两瓣圆润丰满的臀肉充满肉欲,每每都让霍琮爱不释手,兜着谢涟肥软的屁股狠狠往人身体深处肏,恨不得连两个囊袋都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