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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 / 2)

“小王爷,奴才扶您起来喝些药吧,喝完药就不难受了。”

赵幼卿脑袋昏昏沉沉的,耳边是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他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楚这个人是谁,却被灌进来一大勺带着草腥气的苦涩药汁。

向来吃不了苦的小王爷连溃散的神智都回拢了几分,,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要喝药?,

还不待他思考出什么来,身体里的疲惫涌了上来,再次昏睡了过去。

三伏天落水却一直高烧不退,这可急坏了这阖府的奴才,生怕小王爷出点什么事他们全都要治罪。好在小满公公请来了太医院薛院判,一副汤药下去,小王爷的高烧终于退了。

赵幼卿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赵幼卿盯着床帐怔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这个房间很熟悉,是他未登基前王府的寝室。

床边脚踏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赵幼卿瞳孔骤缩,声音嘶哑,“小满”

这个孩子比自己还小一岁,当初太子逼宫,小满为了救他死在了流箭之下。

“王爷,您醒啦!”小满大概是听到了赵幼卿的声音,醒了过来,忙起身为赵幼卿倒了一杯水。

温热的水浸润了干渴的喉咙,赵幼卿此时才真正意识意识到自己重生了,“小满,如今是何时了?”

“王爷您昏睡了三天,如今是五月初八。”

“哪一年?”

“雍和二十五年。”小满小心觑着王爷的脸色,心道王爷不会烧坏脑子了吧,不然怎么会连今年是哪一年都忘了。

“端阳节宫宴上您突然落水,可急坏奴才了,好在太子殿下给了奴才牌子,请了薛院判过来,不然您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早知道奴才就不离开您身边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的腌臜货,连小王爷都敢推!王爷您可看见是谁了,可要好好教训他!”小满站在床边上,一边自责,一边骂那个推小王爷入水的人。

果然是回到了雍和二十五年,上一世他也是在宫宴上被人推进了水里,后来太子逼宫时,他才知道那人竟是东宫埋伏在燕王身边的奸细,而他恰好看到推自己入水的是跟在燕王身边的人,自然而然认为是燕王要害自己。

而太子递牌子施恩不过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他虽然不算很得宠,但是母家却是金陵首富,太子暗中豢养私兵,需要大量钱财,前世自己真是蠢得可以,亲手将自家金银送给仇人。

不过既然重来一次,他可不想再掺和进去了,还是早点请旨去封地吧,也省的将来遇到那个男人。

“小满,本王要沐浴更衣。”

“是,奴才扶您过去。”小满扶着小王爷去寝室的一侧的小门内,里面是小王爷专属的汤池,里面的泉水都是每日从温泉山搬运来的。小王爷进入汤池小满便退了出去,因为他沐浴时从来都不让人伺候。

赵幼卿泡在温暖的泉水里,有些神思不属,还是不自己觉的想起萧令璟,那个将逼宫的太子斩于马下,拥促自己登基的摄政王,也是将自己禁在宫中,还不允许他娶皇后的狗男人。

一想到他赵幼卿就觉得气血翻涌,醒来之后还有些晕乎的脑袋都清明了。不过好在这狗男人要等到大败南越凯旋之后才会在京中展露头角,此时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呢。

赵幼卿记得与南越之战是在雍和二十六年春,那岂不是只剩半年了,还是要早点去封地,不然这个狗男人提前回来了怎么办。

赵幼卿“哗”的一声从浴池中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干净衣服穿上,“小满,备马车,本王要进宫。”

“奴才这就去。”

——————————

赵幼卿的马车抵达宫门口时,另外一辆华贵的马车从后面行驶过来,停在一旁。

赵幼卿看了眼马车上东宫的标识,挂上甜甜的笑脸,“太子哥哥,你也要进宫么?”

身着深紫蟒袍的太子赵琛喆从马车上下来,温声笑道,“小九,身体可好些了?”

“好多了,多谢太子哥哥的牌子,不然我可请不动薛院判。”薛院判是太医院院首,只是已经年老,已经向皇上乞骸骨要回老家了,若是没有太子的牌子,他这个无权无职的闲散王爷还真不一定能请得到他。

“小九今日进宫是有何事?”两人结伴入宫,赵琛喆状似无意的询问赵幼卿进宫缘由。

“我今日身体大好,自然要进宫跟父皇母后请安,母后昨日命人送了许多补品来,我还未谢恩。不知太子哥哥进宫是有何事?”

“襄州洪灾爆发,襄州知州知情不报,瞒报灾情,如今已经有灾民涌入京城了,孤进宫是为奏请父皇,彻查襄州之事,赈灾也是刻不容缓。”赵琛喆说到此,皱眉叹息,一派忧国忧民的储君之态,只是前世太子请旨赈灾之后,昧下了大半赈灾款,余下的银钱又被其他官员层层剥削,根本不够供给襄州百姓几日的吃食,更是不够修建堤坝。

那些听闻皇上播下赈灾款的襄州百姓回去后,发现根本没有粮食,只能去官府门前讨要,却被官兵

驱赶了出去,面黄肌瘦的灾民那里是身强体壮的官兵的对手,短短十几日饿死了数千襄州百姓,灾民之间易子而食随处可见,宛如人间地狱,而这些竟然全被太子隐瞒了下来。

好在襄州新任知州是个轴脾气,到任后没有与襄州其他官员同流合污,追回了一部分赈灾款,即刻开仓放粮,才挽救了襄州剩余百姓的性命。

赵幼卿虽然当皇帝时没有处理过什么国事,但是爱民之心还是有的,若是赵琛喆这种人做了皇帝,恐怕天下百姓都要受苦了。

“太子哥哥真是爱民如子啊,小九自愧弗如。”赵幼卿仰视着太子,圆圆的猫眼清亮透着真诚,略带些婴儿肥的漂亮小脸上满是对兄长的濡慕。

赵琛喆很是受用,两人兄慈弟恭,一路到了养心殿。

守在养心殿外的苏瑾公公迎了上来,“老奴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九王爷。”

太子让苏瑾起身,“劳烦苏公公进去通传一声,孤有要事要禀告父皇。”

“是,老奴这便去。”苏公公转身进了养心殿,没多久便出来了,“皇上让两位殿下进去。”

赵琛喆进去后才发现燕王也在,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赵琛喆是已故皇后之子,也是嫡长子,而燕王是当今皇后独子,也是嫡子。

虽然赵琛喆占嫡占长,被封为太子,但是他母家已经没落,如今只有舅舅在户部当值,并不能给他什么助力。

而燕王赵承渊的母家,则是手握十万御林军的镇国公。如今朝中已经有不少大臣支持燕王,皇帝也有愈发倚重燕王之势。

皇帝看了赵琛喆的奏折之后,果不其然勃然大怒,痛斥襄州官员知情不报,在其位毫无作为。

太子自请前往襄州赈灾,并捉拿相关官员归案。燕王也知道襄州这次赈灾是个唾手可得的功劳,也自请前往襄州。

“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怎么轻易离京,还是由臣弟前往襄州吧。”

“儿臣为储君,赈灾之事更应该亲力亲为,况且京中有父皇在,由儿臣前往更为适宜,也可向襄州百姓展示父皇爱民之心。”

皇帝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他看到一旁安静的赵幼卿,语气和缓了些,看不出刚才的震怒,“小九啊,身体可还有不适,你母后昨日送去的补品可吃了?”

赵幼卿恭身,“劳父皇记挂,多亏了母后的补品,儿臣现在已经大好了。”

“嗯。”皇帝话锋一转,“小九觉得你两位兄长谁去襄州更合适?”

赵幼卿沉吟片刻,道:“嗯太子哥哥是储君,日理万机,还要辅助父皇处理国事,轻易不能离开京城,自然是二皇兄去更合适了,二皇兄也是父皇的儿子,自然也能向天下子民展示父皇爱民之心。”

太子本来心中一喜,心道小九定然会选自己。只是他没想到,赵幼卿选了燕王。

赵琛喆温和的面具险些维持不住。

“那便听小九的,承渊去吧。”皇帝看着像是听取赵幼卿的意见,实则若是赵幼卿说出的人不是皇帝选中的,又怎么会如此轻描淡写下旨。

前世也是这样,不过赵幼卿当时选择的是赵琛喆,他还捐了两座粮仓,父皇才同意让太子去赈灾。

如今他选了燕王,太子的怒火势必会牵连到他身上。

“父皇,儿臣也想替父皇分忧,为襄州百姓捐两座粮仓。”

皇帝颇为欣慰,“好孩子,快起来吧,地上凉,你身子才刚好。”

赵幼卿跪在地上,没有抬头,“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皇帝和眉善目,“小九想要什么?”

“儿臣身子骨一向不好,此次大病之后,气力大不如前。儿臣听说锦州山水养人,想早点过去养养身子。故自请离京前往锦州,还请父皇成全。”

锦州是赵幼卿封王时皇帝划分给他的封地,不算富裕,但也依山傍水,是个养人的好去处。因着之前他年龄还小,离京之事一直没有提上日程,如今他已经成年,前往封地也属正常。

“小九也成年了啊。”皇帝似是有些怀念,“去吧,养好身子再回来看父皇。”

“是,儿臣遵旨。”赵幼卿抬头看着年迈的父皇,一时心中也有些不舍,虽然父皇对他并不算亲近,但是也给了年幼丧母的他庇护。母家地位低微的皇子也只有他封了王。

————————————

离开皇宫之后,赵幼卿命人清点王府内的东西,重要的带走,不重要的就丢在这里。林林总总装满了十几个马车。

翌日,赵幼卿进宫拜别了父皇母后,带着王府内地护卫奴才们,离开了京城。

赵幼卿坐在马车内,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他终于要脱离京城这个各方斗争倾轧的地方了。

只是他还没开心多久,马车便在城门口堵住了。

“小满,发生什么事了?”赵幼卿撩开马车裳帷,探出头来张望。

小满跑到前面看了看,回来说道,“王爷,城门口有流民,护

城官兵正在驱赶。”

赵幼卿皱眉,“是襄州来的灾民么?”

“是的,王爷。”

赵幼卿下了马车,看到城门口一个浑身脏乱,看不出什么模样的男人,想要突破几个官兵的围堵进城。这男人身手矫健,赤手空拳也不落下风,只是在这么下去,恐怕会引来更多官兵,这个男人估计会被杀死吧。

赵幼卿这样想着,果不其然,城墙上的官兵被下面的暴动吸引了下来,十数人往城门口就要往城门口去。

“住手!”赵幼卿的声音淹没在嘈杂的人群中,无人在意。

“王爷让你们住手,没听到吗!让开!九王爷驾到,还不跪拜?!”小满拨开围观的人群,尖利的嗓音一下便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周围的百姓看到赵幼卿华贵的衣衫和腰间挂着的龙纹玉佩,如同多骨诺牌似的跪了一地。

只有那个男人突兀的站在人群中。

这时,赵幼卿才看见,城门百步外聚集了许多流民,他们并没有进城的意思,只是在远处张望着,也许是之前官兵们已经驱赶过了。

“贱民,还不跪下!”

“小满,算了。”赵幼卿摆摆手,没有在意那个男人,他看着跪在脚边的城门守将,“是谁让你们驱赶灾民的?”

那人犹豫了片刻,如实说了,“是太子殿下下令驱赶城外流民,恐流民进城冲撞了京中贵人。”

“父皇已经下令让燕王去襄州赈灾,你们如此驱赶流民,难道是想违抗圣意吗?”赵幼卿声音不大,也未曾对着守城官兵们动怒,却叫他们除了一身冷汗。

“下官不敢,这就叫他们进城。”守城将领忙让人去叫那些流民进来。

“小满,去拿些银钱过来,让他们搭个粥蓬吧。”赵幼卿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小声嘟囔,“热死了,真烦人。”

小满将银钱递给守门将领,吩咐他为灾民们施粥,回来时看到自家王爷这副禁不住热的娇态,忙拿了把伞出来,给小王爷遮阳,“王爷,回马车上吧?”

“本王脸上有花儿吗,你一直盯着本王做什么?”赵幼卿看着还在站在原地盯着他看的男人,觉得有趣,不由得想要逗弄他。

男人脏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嘴唇蠕动了两下,隔得有些远,赵幼卿没听清他说什么,“你说什么?”

“算了,小满,你带他找家客栈清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说完赵幼卿便回了马车。

赵幼卿看着眼前这个跟前世摄政王一模一样的脸,脑子空白了一瞬。他千辛万苦离开京城,就是为了躲避这个杀星,谁能想到还没出城门就遇到了,他还将人带上了马车。

这是什么孽缘?

赵幼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你叫什么?”

“萧令璟。”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太久没喝过水。

“谢谢你。”

小王爷气的头顶差点冒烟了,“哼,不用谢!本也没想救你,本王若是知道”

未出口的话憋得赵幼卿心中郁燥,手里的折扇扇得飞快,“算了,救都救了,哼,本王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本王既然救了你的命,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了,知道了吗?”

“好。”萧令璟神色不变。

“口说无凭,小满,拟一张卖身契。”

“王爷,拟好了。”小满将卖身契从窗口递进来。

“来,签吧。”赵幼卿把卖身契拍在萧令璟面前,“你可看清楚了,卖身一百年!”

萧令璟没看卖身契,反倒看了赵幼卿一眼,咬破手指在上面印下手印。

前世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如今卖身给他当了奴才。赵幼卿拿着签好的卖身契,反倒没那么兴奋了,心情莫名复杂。他忽略心底莫名的情绪,将卖身契收好。

赵幼卿怕热,马车内即使放了冰块,娇生惯养的小王爷依旧觉得热。

一旁的冰鉴内放着时令的水果,切成块插着银制的小叉子,方便小王爷取用。

赵幼卿摊在铺着冰丝的小榻上,恨不能将衣服脱了贴上去。他踢了踢一旁坐得笔直的男人,明明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却依旧掩不住眉宇间的凌厉,已经隐隐有几年后震慑朝堂的气势了。

赵幼卿现在可不怕他,“给本王扇扇子。”

未着足衣的赤足娇小莹润,轻轻踩在萧令璟膝盖上,灰扑扑的粗布衣服衬得小王爷的赤足更显白皙娇嫩。

萧令璟握住小王爷的足踝,果然入想象中一般温软嫩滑,他不动声色的轻微揉搓了一些,便将其放置在小榻上,拿起一旁的折扇,尽职尽责的给小王爷打扇,只是眼神总是不受控制的往小王爷裸露的玉足上瞟,甚至想顺着纤薄的夏衣往更深处探索。

马车摇摇晃晃抵达了离京城最近的驿馆,小王爷又闷又热的被颠了一路,整个人都蔫了。

“你抱我下去。”蔫蔫的小王爷声音有些软,连自称都忘了,像是撒娇。

萧令璟喉咙滚动两下,将手伸向床榻

上的人。

很轻,像是抱着一团又白又软的棉花。

萧令璟抱着小王爷走下马车,一旁的小满惊讶的看着他们,随后从马车里拿出王爷的鞋子,跟了上去。

小满叫人搬来一张垫着软枕的太师椅,“王爷,厢房还没洒扫完,您在外面坐会儿吧。”

“不用了,上去看看。”

萧令璟抱着小王爷去了二楼的客房。他从未见过这么娇贵的人,十几个婢女奴才在厢房内洒扫熏香,更换用具,连桌上的烛台都换成了银质的。

床上已经铺好了玉枕冰丝,赵幼卿让萧令璟把自己放在床上,“哎,还是王府最舒服,这张床好硬。”

萧令璟看了看底下的三层垫絮,想象不到这个金尊玉贵的小王爷的王府到底是何种模样。

小满在一旁道,“不若小满再给王爷铺一层垫絮?”

“算了算了,传膳吧。”赵幼卿摆摆手,他懒得动了。

“奴才这就去。”

婢女们端着饭菜鱼贯而入,二十多种菜肴装在精致的小碟上,每个小碟上都只有一两口的量。

小满蹲在床边想要给小王爷穿鞋,却被躲开了,“王爷?”

“不穿了,热死了,萧令璟,你抱本王过去。你们下去吧,让他一个人伺候本王就行。”

赵幼卿挥退了众人,一个人坐在桌边,没什么食欲。

一旁的冰鉴里冰着一盏梅子酒,赵幼卿拿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冰凉凉的甜酒下肚,白嫩的小脸上便染上了一层微醺的浅红,他的酒量并不好,即使是度数不高的果酒,依旧极易喝醉。

“你杵在那儿做什么,坐下来吃啊。”潜意识中,萧令璟并不是他刚收的奴才。

萧令璟坐下了,但是桌上只有一副碗筷,和给小王爷布菜的公筷很长的那种,只能静静的看着小王爷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你怎么不吃!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知道你看不起我,你这不许,那不让的,就会欺负我。混蛋!狗东西!”喝醉的小王爷絮絮叨叨,不知道在骂谁。

“我没有筷子。”

“这不是吗?给你,快吃!”赵幼卿将自己面前的筷子递给了萧令璟。

萧令璟张了张唇,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桌上的这些饭菜实在精致小巧,就算萧令璟全部吃了,都不一定能顶饱。

从襄州一路逃荒而来的萧令璟已经许久没有吃过饱饭了,更遑论如此精致昂贵,色香味俱全的膳食。很快他便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尽,但是也只吃了半饱,因为量实在不算多。

小王爷歪歪扭扭的趴在桌子上,眼看就要掉下去,萧令璟眼疾手快的将人捞进怀里。

赵幼卿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换了个地方,眼前的视野好像高了一点,屁股底下不是冷硬的凳子,而是软软的,“唔这是哪儿?”

小王爷转头看见一张贴得极近的脸,熟悉又陌生,“你你是不是萧令璟?你怎么变年轻了?”

素白的小手扒在青年冷峻的脸上,毫无分寸的搓来揉去,微甜的酒气随着怀中娇人的吐息喷洒过来,萧令璟稳稳扶住怀中的小王爷,隔着薄薄的夏衫,能感受到一截温软纤细的腰肢不安分的贴着他的掌心扭动。

“咦,你这里为什么这么凉,好舒服。”

萧令璟自幼习武,内力深厚,可控制体内气血运行速度,以此来改变体表的温度。夏日燥热,他体内自发的减缓气血运行,身上的温度自然比常人低些。

小王爷怕热贪凉,带着酒气熏红的温热小脸便贴上了萧令璟,抱着人的脖子贴来蹭去,俨然把他当成了去暑的工具。

贴在萧令璟身上没那么热了,小王爷才有了些食欲,“我饿了,咦?我的饭呢?是不是你吃了我的饭,谁让你吃的!那是我的!”

小王爷完全忘记了刚才是他非让萧令璟吃的,可是跟喝醉的人是毫无道理可讲的。萧令璟轻叹一声,将小王爷的甜粥端过来,舀了一勺喂给他。

一碗粥还没喝一半,小王爷就嚷着热不想吃了。

甜粥是热的,只有萧令璟是凉的。

“唔,我不吃”

萧令璟看得出来,小王爷身子骨不大好,气虚脾弱,是以才如此苦夏,只好耐心哄劝,“你若再吃些,我便能让你更凉快。”

“不要。”娇小的少年窝在萧令璟怀里埋头躲避投喂,嫩白的赤足在衣摆下胡乱踢腾。

萧令璟有些无奈,端起粥碗含进一口,将埋在自己颈窝的小王爷挖出来。

温凉如玉的手一贴上小王爷的后颈,他便软着身子哼唧了一声,任由对方捏住自己颈侧要害,舒服的仰头往人手上蹭,恰好暴露出红润的双唇。

萧令璟低头覆上去,含住少年柔软小巧的朱唇,舌头抵开他微阖的齿关,将口中的甜粥哺喂进去。微热的甜粥一进入口腔,赵幼卿便挣扎起来,湿软的舌尖推搡着嘴里的甜粥和陌生的舌头,想将他们都吐出去,可惜他处于下位,那甜粥都被男人粗厚有

力的舌头抵进喉咙眼了,他反射性的吞咽,将混着两人津液的甜粥尽数喝下了。

“唔嗯咕嗯嗯哼嗯”

赵幼卿喝下之后,萧令璟也没有退出来,反倒变本加厉的越发深入,像是巡视检查一般,勾着小王爷柔嫩的舌尖纠缠,细嫩娇小的口腔艰难的含进男人整根舌头,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剐蹭到敏感的腔膜。

小王爷被人捏着纤弱的后颈轻轻揉捏,抬起的殷红小口被迫张开到最大,含着另一个男人粗壮的舌根,本就微醺的小脸因为男人越矩的行为逐渐弥漫上更艳的红,幼圆的猫眼中也慢慢附上了一层水雾,纯稚又娇媚。

男人的喘息逐渐粗重,急促又火热的灌进赵幼卿肺腑内,小王爷觉得自己快要热化了,“嗯啊嗯哼不咕嗯”

“啵”的一声,萧令璟松开了小王爷的唇,舌头又在他柔嫩的小嘴儿里勾弄两下才退出了,拉出几条晶莹的细丝,最后滴落回小王爷合不拢的红肿双唇间。

两人都急促的喘息着,紧紧贴在一起。赵幼卿的双唇被男人不知轻重的嘬得红肿饱满,他双眸微微失神,水光潋滟,被果酒熏晕的脑子半晌才回过神来,体内莫名的燥热搅得他烦躁不堪。

“唔嗯我好热,你摸摸里面,嗯”赵幼卿抓着萧令璟掐在他腰侧的大掌,从衣襟一侧的缝隙往里面伸。小王爷夏衫是金陵进贡的醒骨纱裁制的,轻薄透气,柔软贴身,萧令璟的手还未完全探入,便已经隔着宛若薄雾般的轻纱,触碰到内里绵软娇嫩之处。

那处不大,只有微小的弧度,大致能贴合在他掌心,却比寻常男子柔软很多,微微一施力便能陷进去,叫人不敢用力,却又更想拢进掌心好好揉搓,最好能再揉大些。

“嗯嗯唔另另一边也要唔嗯”萧令璟的手掌温度恰好,沁凉却不冰,赵幼卿微微挺胸往男人大手里送,双手在夏衫外压在男人手背上,让他贴得更近,小奶尖因为被抵着轻纱揉弄了多次,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软软的顶在粗糙的掌心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挤压进乳晕里。

萧令璟喉咙滚动两下,深吸一口气,将手抽了出来,“小王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赵幼卿没了带着凉意的手掌抚慰,不满的嘟起小嘴,抓着男人的手不肯放,“我热嘛,你帮帮我,大不了我也帮你嘛,你这个都戳到我了。”

赵幼卿抓住戳在自己后腰的大肉棒捏了捏,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嘶”萧令璟抓住小王爷不安分手,额间青筋直冒,“这是谁教你的?”

小王爷用力拍打男人钳制着自己的大手,有些委屈,“好痛,你放开我,呜不是你教我的吗,你总要我帮你摸它。”

萧令璟盯着他看了半晌,没发现说谎的痕迹,不由更加狐疑,“除了我,还有谁摸过你这里。”

“嗯没没别人了嗯除了你谁嗯谁敢碰我唔轻点哼嗯这边也要”赵幼卿的手攀附在萧令璟粗壮的手臂上,被揉了两下小奶子就骚得刚才的委屈都忘了,软声娇气的挺着小乳凑上去要人揉另一边。

萧令璟被怀里的少年勾得大鸡巴涨疼,抱起人往床榻上去。

床帐落下,将两人拢在一个私密狭小的空间内,助长了男人不该有的欲望。

床帐震颤间忽的被掀开一个缝隙,一只粗黑的大手从里面探出,几件糅杂在一块的衣服被扔在床边的脚踏上,灰扑扑的粗布麻衣压在漂亮昂贵的淡青色醒骨纱上,宛如一朵被淤泥玷污的水仙。

“啊唔哼嗯唔不咕嗯呜呜”从不叫别人伺候更衣的小王爷被人脱下了外衫才知道害怕,软手软脚的推拒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在昏暗中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能无助的摇头躲避着侵占意味十足的亲吻,从喉咙里发出惊恐的呜咽,睁圆的猫眼中盛满泪水。

“别怕,我不动你。”男人似是叹了口气,放开了赵幼卿,翻身躺在了另一侧,昏暗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少年的呜咽。

听到了熟悉声音,小王爷主动靠了过去,“呜呜萧萧令璟?”

“嗯。”

醉醺醺的小王爷脑子里盛不下太多东西,昏暗的环境让他有些害怕,他抱住男人健壮的手臂哭诉,“呜呜刚才有人欺负我,你帮我打他呜呜呜”

“呜呜你为什么不抱我,你快抱我!”小王爷浑身上下只剩了一件小衣,赤裸的细白大腿搭在萧令璟胯上,几乎要撅着屁股爬到男人身上去了。

萧令璟被他反复的态度磨得没办法,大手一捞将人抱了上来。

萧令璟只脱了上衣,宽阔健壮的身躯爬上来两个赵幼卿都绰绰有余。小王爷又软又小的趴在他颈窝一侧,绵软的微乳隔着小衣柔柔的压在男人胸膛上,不盈一握的纤薄腰肢因为之前的挣动从小衣下露了出来,与男人坚硬的腹肌紧密相贴。

娇软的少年轻的像是一团温软的云,随着萧令璟的呼吸一起一伏,在他身上浅浅的上下摇动。

肌肤相贴的温凉触感叫苦夏的小王爷终于舒服了些,他双腿大张跨爬在萧令璟紧实的腰腹上,挺翘丰满的小屁股半撅着,被一只粗黑大手扣在

掌心里揉捏着。

“唔嗯萧令璟,你嗯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生气了吗?”赵幼卿隐约察觉到身下男人的情绪。他其实对萧令璟的情绪感知很敏感,前世他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虽然这仅限于对摄政王一人。

萧令璟声音平淡,“没有。小王爷快睡吧。”

“别生气了,我给你摸摸,嗯啊!你轻点啊!”小王爷的控诉带着些微哭腔,捂着屁股不让萧令璟碰了。

“王爷,您还是不要再撩拨我了。”萧令璟嘴上说得克制,可双手却包住少年捂着屁股的手,带着色气的大力揉捏,硬起的大肉棒抵在他屁股里突突跳动着,将带着腥气的前列腺液涂满细嫩的臀缝。

“嗯啊轻轻点嗯呜啊不敢了呜呜令嗯令璟哥哥慢点”

青筋环绕的粗壮肉根抵着小王爷滑嫩的臀缝狠肏,大龟头次次顶上粉嫩的小屁眼狠狠碾弄,大有一举破开之势,刺激的那小眼骤缩,内里蠕动着泌出肠液,随着一次重过一次的顶撞喷挤出来。

龟头上冒着热气的马眼大张开咬住小屁眼周围的纤薄褶皱,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快感从大肉棒顶撞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娇弱的少年双手被男人的大手扣在屁股上,像是自己掰开臀缝勾引男人的大肉棒狠狠肏弄小屁眼,因为手臂被反扣在身后,他被迫挺起胸膛,全身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腰腹胸前。

纤薄小衣的系带不知何时散开了,早已大敞,从圆润的肩头滑下,半遮掩着少年的后腰,两人肉贴着肉的上下颠弄,未曾发育的微乳严丝合缝的贴在男人坚挺的胸膛上,随着屁股下的顶弄颤颤巍巍的磨。

“呜呜不啊慢点啊嗯哥哥好烫呜啊”

小王爷虽然身子骨纤弱,但是自小金尊玉贵的养着,皮肉匀称,肉感十足,抱在怀里又轻又软,萧令璟不需用多少力气就将怀里的娇人颠得晃颤不休,小屁眼连带周围的褶皱都被肏的糜红软烂,像一张小嘴儿似的翕合着“噗呲噗呲”吐水儿,将男人的大肉棒浸得油光水滑。

男人腰腹强劲有力,顶得小王爷抛上抛下,“啪啪”的急促肉体拍打声和汁水喷溅声音交融再一起,不知持续了多久。

萧令璟嫌小王爷屁股缝里水太多,大鸡巴肏进去接连打滑,“啪”的一声拍在他湿漉漉的屁股上,“夹紧点,抱紧屁股!”

赵幼卿惊叫一声,猛地缩紧臀缝,恰好将男人狠肏进来的大龟头牢牢夹住,湿软的小屁眼里受惊似的喷出好几股汁水,尽数浇灌在大张的马眼上。

萧令璟闷哼一声,大手抓住两团弹软的臀肉往下压,同时猛地挺腰,生生将硕大的龟头肏进去一截,抵着内里潮湿温暖的皱襞软肉,射进去十几股又热又浓的腥臊白精。

小王爷屁股里夹着男人的龟头被射得一抖一抖的,抵在两人小腹上的秀气玉茎早就泄了出来,吐出的玉露随着两人的相贴纠缠的动作,湿湿黏黏的涂满了周围的肌肤。小家伙香汗淋漓的趴在萧令璟颈窝里,半开的朱唇吐出嫣红的小舌,口水流了男人一脖子,话都说不清楚,“嗯啊好大嗯哥哥好热嗯”

萧令璟轻抚小王爷滑腻温软的身子,低头捏住他的后颈与之亲吻,含住小王爷吐露出的香软舌尖,吸进嘴里仔细舔舐嘬吸,将上面附着的津液尽数吮走,在勾着那小舌钻入丰润朱唇间,肆意掠取更多的香甜津液。

“嗯呼嗯哼唔咕唔”赵幼卿被男人肏热了身子,屁股里面又热又黏,只有跟男人相贴之处好受些,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传递过来的微凉温度,还有伸进他嘴里的那根湿凉的舌头。

赵幼卿脑袋被上涌的酒气和身体里残余的情欲搅得混沌不堪,只觉得嘴里的东西凉凉的,软软的,不自觉的含住吸舔。两人亲吻得难舍难分,“啧啧”的吸吮交缠水声在寂静昏暗的床帐内格外响亮。

“叩叩”

“王爷,您用完膳了吗?奴才进来伺候您吧?”

赵幼卿太久没传唤人了,小满有些担心,想要进来伺候。

萧令璟抱着赵幼卿坐起,两人唇舌分离,“小王爷喝醉睡下了,小满公公明日再进来伺候吧。”

“好热,令璟哥哥”小王爷不满嘴里湿凉的触感离去,揽着萧令璟的肩膀贴上去,被吸吮得红肿莹润的小嘴儿凑近男人的双唇,湿红舌尖小心翼翼的伸出来试探着,在男人唇间轻舔,“哥哥亲亲我”

“王爷?奴才进来了?”小满根本没有理睬萧令璟,王爷跟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共处一室,还不让他们伺候,若是出了事,谁也担不起。

张着小嘴儿等了半晌没等到男人亲近,小王爷隐约察觉到是外面的声音让他有所迟疑,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还不退下。”

小王爷声音不算大,甚至因为凑在萧令璟唇边而显得有些含糊,但是小满耳朵尖,顿时门外没了动静。

萧令璟含住小王爷探出来的舌尖亲了一下,声音中似乎带着愉悦,“要哥哥亲你么?”

小王爷声音又软又黏,两人的双唇几乎是贴在一处了,“嗯要”

“哥哥亲唔唔嗯哼嗯”

萧令

璟大掌贴在赵幼卿后腰上,轻轻一压,再次硬起的大肉棒就陷进了湿软的温柔乡,昂扬的性器插进小王爷腿心,就着刚才交合时泌出的清液猛地往前一贯,狠狠擦过会阴处异常敏感娇嫩的软肉,撞在被肏肿嘟起,还慢慢吐着白精的小屁眼上。

“哼嗯——!!不嗯嗯咕”还沉浸在亲吻中少年,隐秘之处被又热又硬的大肉棒大力的碾擦而过,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却被粗厚的舌头堵在了喉咙里,化作黏腻又甜软的娇哼,阻止不了男人半分。

萧令璟喘息越发灼热,怀中的纤细少年未着寸缕,纤薄凹陷的腰肢贴服在他掌心刚刚好,挺翘丰满的臀肉在大肉棒的撞击下荡起一阵阵色气的肉浪,仅仅是被男人抱在怀里肏弄腿心,就已经受不住得浑身细颤,越来越多的温热汁水流出,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之处潮湿泥泞不堪。

萧令璟觉得自己想插进了一团娇嫩温软又丰沛多汁的奶豆腐里,稍一用力便能捣出汁水来。

“萧令璟!你凭什么不许朕娶皇后!”

养心殿内,坐在龙椅上的青年猛地站起身来,重重拍在桌上。身上厚重的明黄龙袍压不住青年的艳色,巴掌大的苍白小脸上因为怒气染上一些绯红,倒显得气色好了些。

“朕已经登基五年了,孝期早已经过去。如今文武百官都让朕广纳后宫,开枝散叶,朕瞧着卫芷就不错,卫家世代簪缨,她又是卫相之女,做朕的皇后绰绰有余。”

下首男人面对天子怒火毫无惧色,直视天颜,一步步跨上台阶,走到皇帝身边,扶他坐下。

“微臣不过一日未去上朝,那些老匹夫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女儿往后宫送,他们什么心思微臣清楚得很,”萧令璟眼神微暗,“不过是看皇上如今还未完全掌管朝政,想等皇子出生后取你而代之。”

“你!”赵幼卿脸色更白,因为他知道萧令璟并非危言耸听。

刚登基时,他手中并无多少实权,世家大族几百年的积累,势力在朝堂中盘根错节,难以撼动,也只有斩杀太子,拥促他登基的摄政王萧令璟能与他们抗衡。

萧令璟还算安分,虽行摄政王之职代理国事,却并未有不臣之举,时常留宿宫中教导他处理政事,以便之后还政,往昔一身杀孽的大将军如今倒是在民间素有贤名。

只是赵幼卿近年来因为前太子逼宫时的旧伤,身子愈发孱弱,还政之事只能搁浅了。大概那些人坐不住了,想从他后宫入手。

“好了,你身子不好,别生气了。”萧令璟声音软了些,“给你带了些宫外的点心,尝尝?”

赵幼卿回神,挥开萧令璟的手,“哼!就算不是卫氏女,也有其他女人,朕的后宫不可能一直空着。”

萧令璟神色一滞,嘴角微微下撇,“不行。”

赵幼卿怒火又起,起身用力推他,“你你混蛋!你凭什么不许,你自己府上都有女人!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萧令璟脸色回暖,毫不在意赵幼卿那猫儿似的力气,坐上龙椅将人抱坐腿上,“那不过是底下人送来的歌姬,昨日才进府的,微臣还未来得及见过,皇上怎就先知道了?”

赵幼卿一噎,挣动也停了,不自在道,“朕朕手眼通天,想知道什么不行?你放开朕,你居然敢坐朕的位子!你下来!”

“明日微臣便将那些歌姬送走,定不叫皇上烦心。更深露重,皇上还是早些歇息吧。”说罢,萧令璟抱起皇帝往养心殿的西暖阁走去,层层明黄色帷幔落下,将赵幼卿逐渐消弭的声音掩住。

“唔混蛋”赵幼卿猛地坐起身,随后腰臀处的疼痛瞬间传进大脑,身上也黏糊糊的难受极了,“嘶!我的腰!”

床帐迅速被掀开,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将窗外刺目晨光遮了大半,“小王爷,您没事吧?”

赵幼卿扭头看向来人,一时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半晌后才回神,“你怎么在我房间?”

“昨夜您醉酒”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幼卿打断了,“行了,别说了,听见你声音就烦,你下去吧,让小满进来。”

萧令璟抿唇,“我们以前认识吗?你刚才在梦里有叫我的名字。”

赵幼卿一愣,随即冷哼一声,“本王以往从未出过京城,去哪儿认识你,你别是耳朵有什么病吧,本王怎么会叫你这个奴才的名字!”

萧令璟眼神幽深,看着床榻上昨夜还与自己缠绵的少年,“我们以前一定见过。”

赵幼卿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梦里梦外都是这个烦人的家伙。

“小满,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门外早就站了十来个服侍赵幼卿的奴才,他一叫人,房门便从外面打开了,将早就准备的热水和换洗衣物送了进来。

赵幼卿扶着腰从床榻上下了,他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衫,只是有些不太规整,像是胡乱套上的。不过小王爷也没注意,以为是睡了一夜睡乱的。

“你还杵这里干什么,出嘶”刚迈出,一盘散沙的山匪们不同,像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手中拿着的兵器也都是精铁铸造

,不是普通山匪能有的。

萧令璟将小王爷拢进怀里,少年束发的玉簪不知何时丢了,此时乌发披散,掩住了脸上的神情,更显娇弱。

前面是一处断崖,后面是越来越近的长龙似的火把。

萧令璟下马,将一言不发的少年抱下来,纤薄的身子上仅披了一件轻透的醒骨纱外衫,一双玉足未着足衣,赤裸着踩在脏污的地上。

“是太子的私兵。”赵幼卿的声音在夜风中有些抖,“想不到他竟然会冒着被父皇发现的风险也要杀了我。”

这几年太子豢养私兵的钱财全是赵幼卿母族金陵首富薛家供给的,赵幼卿一旦离京,这个供给便要断了,而且金陵首富这块肥肉太子吃不到嘴里,断然也不会摆在那儿让别人有机可乘,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背叛”太子的赵幼卿。

太子的野心在逐年倍增,豢养私兵所需的钱财即便是金陵首富也不是能随便拿出来的。

上一世他没有离京,不过两年,舅舅便频频来信说太子那边所需银钱过多,再供给下去,恐怕薛府也会被掏空。

可他信了太子的话,国库空虚,各地天灾频发,需要银钱赈灾,所以他还是写信给舅舅,让他尽量多筹些钱送去给太子。

最后太子逼宫时,用薛府钱财供养出的私兵杀进金銮殿,将冰冷带血的刀刃抵在他脖子上时,他才幡然醒悟,为什么明明赈灾的银钱已经送出去了,还是饿死、冻死、病死了那么多人,原来这些钱根本就没从太子手里出去过。

赵幼卿心中有些悲凉,他上一世从幼时到逼宫前对太子的濡慕和敬爱绝不作假,那些真金白银无条件的供给更是几乎掏空了薛府。可是太子却为了一己私欲要对他赶尽杀绝,他死后薛府定然也会被他杀鸡取卵。

萧令璟将马驱走,“王爷,山崖下不远有个石台,先过去躲一躲。”

黑暗中赵幼卿看不清萧令璟的表情,只是他的声音很轻很温和,刻意压低了嗓音,仿佛是守着一个脆弱的名贵瓷器,害怕稍微用力瓷器便会碎掉。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都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

“好。”赵幼卿的声音在夜风中又轻又哑,像是胸口中堆积的东西已经得到了释放,如释重负般的喟叹。

火光越来越近,萧令璟看着月辉下赤裸着的莹润玉足,将人打横抱起,“怕就闭上眼,不会让你受伤的。”

赵幼卿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将脸埋进宽厚可靠的胸膛,耳朵里只能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阵失重后,两人落在了离山崖上大概十米左右的石台上,值得庆幸的是,山崖石壁上有个凹进去的洞,两人挤挤刚好能完全藏进去,从山崖上往下面看,只能看到石台,决计看不到这个山洞。

“看来要在这里躲一夜了。”

断崖的山洞地势高,夜间山风不断,赵幼卿穿的轻薄,即便是仲夏夜也经不住一晚上吹风。

萧令璟将身上的麻衣脱下来,盖在赵幼卿身上,他身形健壮,堵在山洞口能挡住大部分风,赵幼卿被他抱在怀里,终于不那么冷了。

但是两人今天在马车上折腾了一下午,夜间又被人追杀,还吹了许久夜风,身子骨自小病弱的赵幼卿半夜便发起了高烧,缩在萧令璟怀里浑身发热,身体却在不停的打摆子。

他感觉有人将他抱紧了,紧得他骨头都疼,他却好像没那么难受了,“令璟哥哥,我有点冷”

赵幼卿被抱得更紧,男人身上温暖的体温透过轻薄的醒骨纱传递到他身上,让他好受了些,忍不住想要将自己团起来完全缩进男人怀里。

赵幼卿被烧得意识不清,不知道自己真的被男人裹成一个团子抱在怀里,还消耗内力提升自身温度为他暖身体。

萧令璟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他身上的温度比高烧中的赵幼卿还高,内力游走时仿佛一道道滚烫的岩浆在灼烧他的筋脉,可他没有停下来,沉默的看着怀里终于安稳睡下的少年。

断崖上来来回回喧闹了很久,直到天微微亮时才彻底安静下来,不过萧令璟没有上去,怕那些人还未走远,或者是假意撤走。

两人躲在狭小的山洞里过了一夜,赵幼卿身上的温度终于降下来了,萧令璟才稍微放松了些,但他还是没有合眼,细细听着周围有没有异常的声响。

怀里的少年动了动,似乎被束缚得太紧了有些不舒服,闭着眼哼唧了两声,萧令璟松开了些抱着他的手臂,但少年还是睁开了眼。

“天亮了?”

“嗯,王爷再睡会吧,现在还不能上去。”

两人的声音都很干哑,一个高烧烧了一夜,一个陪着熬了一夜。

“我有点热,你别抱这么紧。”赵幼卿出了一身汗,被男人的粗布麻衣裹着又闷又热,他感觉身上有虫子在爬一样,浑身都痒。

他扭动了两下想要从麻衣里面挣脱出来,却被男人摁住了,“别出来,你现在不能吹风。”

萧令璟背着光堵在洞口,赵幼卿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我难受。”

“再忍忍,

等你身上的汗干了再出来,山风大,出汗吹了风又要着凉。”萧令璟声音强硬,隔着粗布麻衣在小王爷不停乱蹭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小王爷不动了,乖乖的窝在男人怀里等着身上的汗干掉。

少年的声音闷在衣服里,有些模糊,“还要等多久才能上去。”

“再等一个时辰,山崖上刚消停没多久,等确定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再上去。”

果然,半个时辰后,山崖上再次传来一大群人杂乱的脚步声,搜寻了许久无果后,才逐渐消失。

赵幼卿身体依旧疲乏,窝在萧令璟怀里没多久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太阳毒辣,照进山洞中,窄小的空间内潮热又黏腻。

“醒了?”萧令璟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嗯。”赵幼卿从男人紧密的怀抱里探出头,“你的嗓子怎么了?”

“有点渴,没事。现在上去吧。”萧令璟松开少年,但是没动。

赵幼卿疑惑的看看他,他被夹在男人和山壁之间,萧令璟不先出去,他也没有空间能挪动,“不是要上去吗,怎么不动?”

“腿麻了,让我缓一会。”萧令璟痛苦的活动臂膀,在狭小的山洞里维持一个姿势搂着赵幼卿呆了一夜,肩膀酸痛不已,盘着的两条腿现在都没知觉了。

如果他有内力在身还不至于如此狼狈,但是昨夜少年生病消耗了他所有的内力,丹田处现在因为内力干涸一抽一抽的疼。

赵幼卿知道昨夜自己发热了,萧令璟抱着他照顾了一夜,听萧令璟这么说立时就想从他腿上起来,只是赵幼卿没想到他刚一使劲就浑身酸疼,尤其是腰臀处,疼得他瞬间失力跌坐回去。

“哼!”萧令璟闷哼一声,额头上被逼出一层汗,“别动,我来。”

萧令璟撑着手臂往后挪,给少年留出足够的空间,这才将他放下去。他坐在洞口慢慢等自己腿上的麻劲儿过去了,才道:“我先上去看看,你躲好不要出来,外面的石台很小,小心别掉下去。”

赵幼卿点头,“嗯好。”

萧令璟站在洞口格外高大,将外面的阳光全部遮住了,赵幼卿看到男人鼓鼓囊囊的胸肌和劲瘦的腰腹,有些脸红的往衣服里面缩了缩,这才发现他被男人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气息。

石台离崖顶不算太远,萧令璟借力飞身上去,崖顶空无一人,他在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埋伏的踪迹,才下去将赵幼卿带了上来。

“你的衣服。”赵幼卿将那件黑色的麻衣扔回给男人,扭头不看他,“赶紧穿上,赤裸着上身成何体统。”

少年立在林间,一头柔顺的乌黑长发披在身后,许是因为刚生过病,两颊晕着淡淡的红,娇艳清丽,有种雌雄莫辨的柔美。

萧令璟接住衣服没穿,而是将麻衣绑在腰间,“先离开这里吧,那群人说不定还会回来,昨夜我们在山林里骑马跑了大概半个时辰,离汴梁城应该不会太远。”

“你怎么不穿上啊!”赵幼卿语气有些急,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太热了,一会还要赶路,不穿了。”

“你爱穿不穿!”赵幼卿嗔了他一眼,撇嘴道:“往哪儿走?”

昨夜两人在漆黑的密林中四处躲避追杀,根本辨不清方向,现在也不知道要往哪走才能走出去了。

“汴梁城在南边,我们朝南走就是了。”萧令璟看着天上的太阳,大致辨别出了方向,走到赵幼卿身前蹲下,“上来吧,我背您。”

宽阔挺拔的背脊完全展露在眼下,即便是放松状态也能看到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像一头危险的成年猎豹跪服在他脚下。

怪不得在床上力气这么大,他现在腰臀都疼。

赵幼卿身上又热了起来,他没敢多看,趴到男人背上,视线骤然提高,他惊得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萧令璟足有八尺高大概一米九,赵幼卿看着摇晃的地面都有些眼晕,紧紧贴着男人的后背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昨夜逃跑太急,赵幼卿还没来得及更衣,如今身上只着了一件醒骨纱外衫,连贴身的小衣都没穿。轻薄的软纱起不了任何阻隔作用,赵幼卿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男人肩背上一块块坚硬温热的肌肉,随着走路颠簸一下一下的在他胸腹上磨。

赵幼卿埋头在男人肩颈处,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混着淡淡的汗味,热乎乎的冲进他鼻腔,将他浑身都熏软了。

小王爷不知道背着他的男人故意将步子迈的很大,借此兜着他弹软的屁股刻意的颠揉,加大了两人相贴之处的摩擦。

少年胸前微微有些弧度的小乳隔着一层轻透的薄纱,紧紧贴在男人肩背隆起之处,随着颠簸一下一下的顶磨,还未消肿的红嫩乳尖可怜巴巴的陷在乳晕里,被磨得愈发热涨。

赵幼卿咬着下唇,压下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声,两人相贴的胸腹处除了热胀外还隐隐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流窜,他忍不住夹紧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

腿心有些湿润贴在那截后腰上,随着男人行走间一步颠撞。

“哼…走慢点…”赵幼卿浑身酥软,发育期的小乳闷胀难言,可又实在是舒服,一颠一颤间竟有种被一双温热大掌包裹住细细揉搓的错觉。

萧令璟像是背着一兜子温热香甜的水豆腐,少年的身子轻软得不可思议,玲珑有致的线条完全贴合在他脊背上。即便看不到也能在脑海中描摹出来。

萧令璟又想到昨日马车中少年在他身下哭吟的娇态,更是加快了步伐,将背上的少年颠弄磋磨得亵裤都湿透了。

赵幼卿从男人背上下来时,腿都有些软,湿透了的亵裤贴在腿心凉飕飕的,他扶着一旁的树干夹紧双腿,漂亮湿润的猫眼嗔怒的瞪了萧令璟一眼,“你跑这么快做什么?!都说了让你慢点!”

“王爷,我们可是在逃命。”萧令璟用叶子舀了些清澈的河水递给他,“先喝些水吧,我去抓鱼,您休息会儿。”

“本王要沐浴。”昨天他出了好多汗,没看到水时赵幼卿还能忍忍,现在有了水,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脏兮兮的,好像有虫子在他身上爬,又痒又难受。

“那您别走太远了,就在那儿吧,我能看见。”萧令璟指了指一旁不远处的浅水区域,那里水势缓,离岸边也近,要是有什么事他能及时过去。

“你想得美!!”赵幼卿咬牙瞪他,显然当他是个想偷看自己洗澡的流氓,扭头往远处河水中的大石头后面走去,不想给男人一点偷窥的机会。

萧令璟张了张嘴,想辩解一番,看着少年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崽,逃跑似的背影还有点可爱,最后还是没说话,眼中带了些笑意。

他摇了摇头,脱了鞋挽起裤腿,下河替这个娇贵的小王爷抓鱼。萧令璟的余光一直注意着大石头后面的动静,一边抓鱼,一边有意无意的往那边靠近,虽然他没有偷窥的意思,但是这密林里也不太安全,还是离得近些才好。

“啊!!!萧…萧令璟,有…有蛇!!!你快过来啊!!!”赵幼卿抖着嗓子呼喊,那湿凉滑腻的触感一圈圈缠在他小腿上,吓得他扶着石头一动都不敢动。

萧令璟心中一惊,快步绕到大石后,将那水蛇直接抓了出来,定睛一看,只是一条叶子细长的水草,被河水冲刷过来缠在了赵幼卿腿上,金枝玉叶的小王爷哪里见过河中的杂草,被吓得不清,颤抖着缩进男人怀里不敢仔细去看。

萧令璟揽过扑进怀里的少年,蒲扇似的大掌扣在那截细腰上,几乎包住了大半,他安抚的摩挲了两下,“不是蛇,只是水草叶子,王爷别怕。”

“真的?”赵幼卿扭过头来看了一眼,男人手里抓着的果然是一颗绿油油的水草,这才松了口气。

“别动。”萧令璟抱紧赵幼卿,迅速将手刺进水里,抓住一条同样绿油油的水蛇。刚才这蛇蛰伏在水草中才没被发现,一游动就被萧令璟敏锐的察觉到了。

这水蛇被捏住七寸后尾巴和头狂甩,想要咬人,萧令璟手下用力直接捏死了它。

赵幼卿看着男人手中已经死掉的蛇尸,脸色苍白,惊惧不已,“你抓着它干什么,快把它扔掉!”

“好了,这下应该没事了。王爷还是不要离我太远了,不然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不一定来得及救您。”萧令璟随手将蛇扔到岸上,将怀中温热柔软的娇躯抱得更紧,从少年扑进他怀里,两人赤裸相贴时,他胯下的老二就已经直愣愣的立起来了。

小王爷真是太白太软了,他一触碰到就控制不住。

赵幼卿有些羞赧,觉得自己一惊一乍的,连一条普通的水蛇都害怕,很是没有皇家威仪,恼羞成怒想要斥责萧令璟一顿,但又真的害怕水中还会有水蛇,于是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不会离男人太远。

“我陪王爷沐浴吧,这山林间蛇虫鼠蚁颇多,还是奴才贴身伺候安全些。”萧令璟倒是的主子,可以直接命令他做任何事。

萧令璟也有些饿了,没再多磋磨赵幼卿,大手撩着河水在少年胸前腰腹上仔细揉搓,将上面的黄黄白白的精液尿水都洗干净,才慢慢托着他的屁股抽出性器。

因为插进去太久了,小肉洞习惯了被男人堵着,里面软嫩的膣肉黏在肉棱青筋狰狞的大肉棒上,抽出时还能看到一小圈红嫩的软肉被拉扯出来,随着小肉洞的收缩颤动两下,又慢慢缩回腔道内。

被肏得肥嘟嘟的宫口除了肉冠拔出时漏了些精出来,现在已经完全闭合了,鼓鼓胀胀的小子宫里满是浓精,却因为宫颈被摩擦太过,肿胀得封闭了出口,大量精液被堵在里面。大肉棒完全抽出后带出大量温热粘稠的浑浊汁液,被流动的河水稀释带走,没了那根粗硕肉根插着,小肉穴一时半会无法合拢,温凉的河水寻隙倒灌进去,轻缓的冲刷着内里敏感肿烫的皱襞和红肿的宫口,缓解了一部分火辣辣的疼痛和不适。

赵幼卿看了一眼认真帮他清洗身子的男人,偷偷的张开腿,让更多的河水冲刷进去,羞耻又舒服的低着头,咬唇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

萧令璟的大手越来越靠下,粗糙厚实的手掌在

微微鼓胀的白嫩肚皮上揉弄两下,一路来到张开小口不停吞吐河水的小肉洞前,两根手指剥开肉唇沿着小缝上下逡巡,软嘟嘟的阴蒂和莫名有些刺痛的女穴尿孔都被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搓了几下,窜起莫名的痒意。

“嗯哼我自己洗那里,你别啊!!”

男人突然将修长的手指塞进小肉洞里面,两根手指在湿滑的肉壁上来回摩挲揉弄,内里肿胀得皮肉都变薄了,受不住这么粗糙的抚弄,没两下就颤颤巍巍的流出水来润滑了。

“不行,好疼,你快出去!”

萧令璟也只是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撕裂伤口,摸了一圈就拿出来了,不过消肿的药膏丢了,估计赵幼卿这两天是走不了路了。

萧令璟抱着赵幼卿回到岸上,“王爷的衣服呢?”

赵幼卿挣扎着从男人身上下来,摆摆手道:“本王自己穿就行了,不用你伺候了,你去做饭吧,饿死了。”

萧令璟扶稳少年,看他神色不算勉强,提上湿漉漉的裤子去河里继续抓鱼。

赵幼卿一瘸一拐的跑到一边,捡起自己的外衫看了看,上面沾着之前流出来的精液,还有山洞里蹭的土,脏得简直不能看了。

赵幼卿做了半天思想准备,还是没能把这块脏兮兮的破布穿到身上,可是也没有别的东西能遮掩身体了。

萧令璟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赤裸的少年撅着满是手指印的肥软屁股蹲在水里,双手笨拙的揉搓着一件淡青色的外衫,洗了半天也没洗干净,气得锤了两把无辜的河水。

“小王爷,你在做什么?”

赵幼卿一惊,手上的薄纱就顺着河水飘走了,他往前追了两步没追上,被一只大手拽了回来,“那边水深,你在这等着,我去捞。”

萧令璟生得高大,腿也长,快跑两步就将他的外衫捞了回来,“这布料太轻薄太软了,耐不住脏,应该洗不干净了。”

赵幼卿皱眉,“那怎么办,我现在可没别的衣服穿了。”

“先穿我的吧,里面还算干净。你的外衫我再想想办法。”

萧令璟将自己的上衣递给他,麻布制成的衣服耐磨不易脏,蹭上灰了轻轻拍两下就干净了,不像赵幼卿那身名贵的醒骨纱,沾了点土就跟黏在上面了似的,洗都洗不掉。

赵幼卿有些嫌弃的接过那件灰黑色的麻衣,确实还挺干净的,上面还有些淡淡汗味,不过是他自己的,昨夜发烧就是用这件衣服捂汗。

他不太熟练的给自己套上,然后坐在一旁看着男人熟练的将鱼开膛破肚,串在削了皮的树枝上,插在火堆旁边烤。

萧令璟好像什么都会。

这一次若是他在离京的时候没有遇到萧令璟,是不是已经被太子杀死了?

赵幼卿没敢继续想下去,重活一世他好像也并没有长进很多,依旧轻易像一只蝼蚁一样,轻易就能被捏死。

萧令璟处理好所有鱼之后,转身看到漂亮的少年正看着他发呆,眼神中透着淡淡的悲伤和脆弱,以及想要被人疼爱的渴望。

萧令璟走到少年身后坐下,将少年圈进怀里,“再等会就能吃了。”

“嗯。”赵幼卿难得乖巧的依靠着萧令璟的胸膛,安静的看着火光。

“萧令璟,你想去参军吗?”

男人拨了两下火,“没想过,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就是问问。”

赵幼卿的声音很低,不过两人贴得进,萧令璟仿佛听出他的不安,低头看他,“怎么了,你想我去?”

“我我不知道。”赵幼卿很纠结,他离京后所有事情都变得跟前世不一样了,他不确定如果萧令璟去参军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还能不能像前世一样凯旋而归。

如今太子没有了薛家的支撑,恐怕很快就会坐吃山空,也不知道到时候太子会不会铤而走险,提前逼宫。一旦太子提前逼宫,那大雍必定内忧外患,萧令璟还赶得及回来斩杀太子吗?

萧令璟看不到赵幼卿的表情,也猜不出他的心思,于是手臂穿过少年腿弯,将人抱坐在腿上,抬起他的下巴,直视着那双红肿的猫眼认真道:“你想让我去吗?如果你想,就说出来,我现在不是你的奴才吗,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的。”

“我”赵幼卿眸光微动,张了张唇,还是说了出来,“大雍如今灾祸连年,南越又在侧虎视眈眈,今年边疆已经发生了不少小规模的战争,如果我想让你去燕南参军,你去吗?”

“去。如果你想,我就去。”萧令璟声音沉稳有力,让人不自觉就会信服,赵幼卿慢慢安心下来,没有之前那么踌躇了。

萧令璟话锋一转,又道,“先把你安全送到锦州吧,这一路估计都不会太平。吃吧,熟了。”

“你怎么知道?”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但是想到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赵幼卿又小声道:“你知道太子豢养私兵?”

“现在知道了。”萧令璟一手抱着小王爷,一手举着树枝淡定啃鱼。

赵幼卿一噎,是他在心里将

萧令璟神化了,他现在都还没入朝,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

赵幼卿学着男人的样子,恨恨的咬了一口鱼,然后发现还挺香,于是专心的干完了整条鱼。

“吃蛇肉吗?”萧令璟将之前掐死的水蛇也一并烤了,递到赵幼卿面前,“蛇肉补气血,正好给你补补身子。”

赵幼卿嫌弃的仰头,远离这个软趴趴的长条,“我不吃,好恶心。”

“好吧。”萧令璟没有勉强,三两下塞嘴里吃完了。

“你先坐会儿,我去把你的外衫洗了。”萧令璟将怀里的少年放到树下的阴凉处,拿起他的外衫往河边走去。

赵幼卿好奇的跟了过来,“你要怎么洗,不是说洗不干净吗?”

萧令璟掏出几个皂角给他看,“从那边的皂角树上摘的,乡下人洗衣服都用这个,先试试。”

萧令璟就着火堆坐在一旁烘烤衣服,醒骨纱轻薄,很快就被烤的半干了。

赵幼卿挨着他坐,浑身只穿了男人的宽大短袖麻衣,下半身连亵裤都没穿,像是套了个大型的麻袋在身上,从肩膀到膝盖都罩住了,笔直修长的小腿径直裸露在外面。

少年唇红齿白,眉眼娇俏,过于昳丽的面容即便是披着一件灰黑的粗布麻衣也遮掩不住。

只是麻衣袖口太过肥大,少年细瘦的胳膊在里面晃荡着,偶尔抬起时还能从袖口看到里面大片的白嫩肌肤,满是红紫痕迹的雪白胸膛上,奶尖红肿挺翘,上面还有一圈色气的牙印。

黑的麻衣,白的皮肤,以及绯红的奶尖,非常有视觉冲击力。

萧令璟一偏头就看得一清二楚,抬手将腰带给他扎到胸下,掩住了内里的春光。

“你不要绑这么紧,唔!不舒服!”自小金尊玉贵养着的小王爷皮肉娇嫩,如今胸乳上都是男人大力揉搓啃咬留下的痕迹,奶尖更是重灾区,都有些破皮了,一直红肿的翘立着。穿上这宽松的麻衣后他都要微微含胸才不会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到,现在男人直接将腰带绑在胸下,麻衣直接贴到了小奶子上,他稍微一动就磨得乳尖生疼。

“哪儿不舒服?不绑紧是想把小奶子露出来给谁看?”萧令璟拽住腰带又往上提了提,几乎要勒到少年的乳尖了,“是给我看吗?”

“唔!别拽了,疼!”赵幼卿掰开男人的手,自己整理了一下腰带,往下拽到了肋骨处,勉强遮掩住小奶子,“谁要给你看下流!”

赵幼卿手臂抱在胸前怒瞪萧令璟,像是乡野间穿了件黑色麻衣裙的少女,遇到了同村的混混,警惕中又带着几分引人犯罪的胆怯。

萧令璟没在意他的骄纵脾气,“怎么没穿亵裤?”

赵幼卿更生气了,他之前想穿的,可是穿上没多久腿心就全湿了。他伸进去摸了摸,发现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热又粘稠,女穴里还在不停的往外淌精。他红着脸在巨石后洗了好久,女穴才没有再往外流精了,亵裤也是揉搓了好一会,才把上面那股黏腻腥臊的味道洗干净。

赵幼卿指了指被他搭在树枝上的亵裤,“哼,本王自己洗了。”

“拿过来一起烤吧,干得快。”萧令璟想去拿下来,却被赵幼卿阻止了。

相对外衫来说,亵裤比较私密,赵幼卿不想让男人碰,只能自己笨拙的举着亵裤放在火上烤。

大夏天的坐在火堆旁边热得赵幼卿直冒汗,他本来就怕热,当下就有点后悔了,什么私密不私密的,他亵裤被弄脏还不是因为萧令璟,他才不要在这里烤火。

赵幼卿将湿乎乎的亵裤扔给男人,“你帮本王烤。”

萧令璟接过亵裤,看着少年潮热的小脸轻笑了一声,“不是要自己烤吗?”

赵幼卿觉得自己被嘲笑了,恼羞成怒道,“这本就是你这个奴才应该要做的事,本王累了,要休息。”

赵幼卿刚站起身,就被萧令璟一把抱起,飞身后撤,几支箭插在他们刚才所坐的位置。

赵幼卿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树林中走出几十手持兵器的壮汉。

为首的男人眉眼周正,本该是个大气的长相,却因为气质太过猥琐,显得流里流气,他扛着大刀,踩在淡青色的外衫上,将那名贵的醒骨纱碾进泥土里,用刀尖挑起旁边湿漉漉的亵裤,“呦,我们在这破林子里找了半天,原来你们是在这里当一对野鸳鸯呢,堂堂王爷竟是个喜欢让人捅屁眼的兔儿爷,哈哈哈。”

赵幼卿只穿了件宽大的麻衣,白嫩的双腿裸露在外,被赤裸着上半身的萧令璟单臂抱着,两人同穿一身衣物,还如此亲密,叫人一看便知道关系不简单。

赵幼卿被这话刺得脸色惨白,他身体特殊,从未想过娶妻生子,若不是萧令璟强势侵入,他甚至打算一辈子都独自一人。

他们做的时候虽然不是真的用后面,但是他不男不女的身子更难宣之于口,赵幼卿还是法的抚摸着湿红的小肉逼,指尖在翕合的穴口揉弄两下,学着男人之前那样将两根手指插进去,软嫩的穴肉立刻欢喜的包裹住它们,赵幼卿轻吐出一口气,原来自己那里面

那么软,那么热,像一只温热的小嘴儿一下一下的吸着自己的手指。

赵幼卿来回抽插几下,却始终触碰不到真正的痒处,他的手指细白柔嫩,没有男人粗,没有男人长,更没有那层能将他整个小穴都磨得颤抖不已的厚茧,明明之前被男人手指奸得直哭,现在却馋得小肉逼都不停地流口水。

赵幼卿呜咽两声,两只小手主动掰开红肿的两片阴唇,将贪吃的小肉穴拉开一个小口,内里颤动的嫩红软肉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期期艾艾的用湿漉漉的猫眼看着男人,“呜呜令璟哥哥,小穴里面好痒呜呜你插进来好不好”

小肉逼上还有被温热淫水融得半干不湿的精斑,红红白白混作一团泥泞不堪,萧令璟被他勾得额头青筋直冒,满是逼水的大肉棒火热的翘起,显然早就觊觎已久,“娇娇儿想要什么,插进哪儿?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

赵幼卿羞耻的咬唇,可是女穴里面真的好痒,痒得他受不了,恨不得立刻就坐到萧令璟的大肉棒上,“呜呜要要哥哥的大肉棒呜插进女穴里面呜呜”

床上的少年热切的望着他,湿漉漉的猫眼里满是渴求,萧令璟虽然忍得额头都冒了一层汗,但是依旧没有像以往一样,如同闻到肉味的鬣狗一般扑上去,只是不动如山的用粗糙指腹在少年主动掰开的湿红穴口摩挲,感受着那口小穴细微的颤动和含吮,装模作样道,“可是哥哥受伤了,动作太大伤口会裂开,还是用手指好了。”

赵幼卿委屈得几乎又要落泪,圆圆的猫眼都耷拉下来,显得可怜又无辜。虽然之前用手指也很舒服,可是小穴里面更痒了,而且手指根本触碰不到深处最痒的地方,他难耐的夹了夹小穴,内里的软肉蠕动着互相摩擦,如同隔靴搔痒,没有得到满足的宫胞逐渐发热发烫,挠不到又止不住的痒意逐渐传遍整个小腹,赵幼卿捂着肚皮下宫胞所在的位置,一刻都忍不住的从床上爬起来,带着些微哭腔投进萧令璟怀里,“呜呜哥哥不要动,我自己来就行”

赵幼卿双腿分开跪在男人胯上,微微塌下腰,等男人那个滚烫的肉冠抵在湿哒哒的小穴口上时,他又有些怵得慌,真的太大了,即使看不到也能感受到那圆润硕大的东西几乎覆盖住他整个女穴了,他想象不到自己是如何将它吃进去的。

赵幼卿浅浅的动了动腰肢,湿软的穴口含着男人的龟头前端又吸又蹭,本就饥渴不已的小穴在接触到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大肉棒时激动地吐出好几股温热黏腻的汁水,兜头浇在堵在穴口的马眼上,跟上面侵略性十足的前列腺液混作一团,彼此气息交融,互相传递着对方的渴望。

“唔嗯好嗯好大”赵幼卿细瘦的手臂圈住萧令璟的脖子,臂弯里半挂着男人的上衣,禁锢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了,娇小白嫩的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明明只是含着半截不到的龟头摇着屁股缓缓吞吃,却好似已经被大肉棒肏进去了一般,又骚又软的趴在男人肩膀上小声轻吟着。

萧令璟被这少年不上不下的弄法憋得满头大汗,大鸡巴被这又轻又软的小肉口吮得青筋勃起,大龟头突突跳动两下,一股清澈却气味浓烈的液体从大张的马眼里面流出来,随着少年的不停蹭动涂满整个小逼口,大概是尝到了鸡巴味道小穴里面更痒了,深处那个隐秘的器官似乎都在细微的轻颤。

赵幼卿受不了的轻哼一声,忽略心中的惧意,沉腰往下一坐,也不知是小穴儿太紧了还是淌得水儿太多了,“呲溜”一声大肉棒抵着肉缝口滑了上去,凶猛又有力的狠狠碾过敏感的阴蒂和细小的女穴尿孔,一股又酸又爽的感觉从肉缝和小腹里面传来,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赵幼卿浑身一颤,无力的跌坐在萧令璟腿上。

“嗯啊哼嗯好奇怪唔”

萧令璟有些后悔让小王爷自己来,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他拍了拍少年圆翘绵软的屁股,声音有些低哑,“不要偷懒,快起来。”

赵幼卿听话的重新起身,有了之前的经验,他这次聪明的用手扶住男人肉棒,那根肉棒又粗又热,他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掌心还能感受到对方凸起的肉筋好似在微微跳动,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有些羞红了脸,沉腰用腿心里滴着水的小肉穴对准男人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次主导性事,小穴里面异常敏感,他清晰的感知到那个粗硕的龟头事如何一点点撑开内里黏连着的膣肉,将整个腔道内又痒又嫩的软肉摩擦个遍,然后缓缓肏进更深处,后面跟着的茎身也粗得惊人,上面还有缠绕的青筋肉棱,在紧紧粘附上来的湿软嫩肉上研磨,刺激得赵幼卿腰都软了,跪在两边的细白双腿微微打颤,湿软的小肉穴不停地收绞着,像是主动挨蹭上来贴着大鸡巴磨。

等到男人的肉冠终于抵在小穴最深处的软肉时,赵幼卿已经出了一身细汗,肌肤像是温润的羊脂玉一般细腻莹白,萧令璟双手掐住少年柔软纤薄的腰肢,拇指在他凸起一个长条形状的小腹轻捋按压,将那轮廓捋得更加明显,“娇娇儿,怎么停了?”

“唔嗯到到底了哈嗯进不去了哼嗯”男人的性器真的太粗太长了,只是这样插着就已经觉得小腹里面完全被

抻展开了,又涨又热,赵幼卿时而沉腰微微摇动屁股,让里面又热又硬的龟头重重的抵着宫口研磨,时而抬腰让整个腔道的嫩肉都被大肉棒狠狠摩擦而过,脆弱的宫胞被顶得战栗不休,不停从马眼喂进来的前列腺液灼得内里越发滚烫,疯狂的痒意却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慢慢蒸腾上来舒爽酥麻快感。

“嗯啊令璟哥哥,好粗嗯哈啊要要吃不下唔嗯”

这种稍显温和的交合方式让赵幼卿觉得既舒服又满足,像是体会到了性事的真正快乐,有别于之前男人狂热又激烈的性事带来的汹涌过度的快感,这是绵软的,温柔的,像是泡在一汪轻柔温暖的泉水中,赵幼卿不停地抬腰坐下,小肉逼吃得“咕啾咕啾”作响,不停有汁水顺着大肉棒从小穴里面蜿蜒流下,将男人胯下的阴毛都濡湿了。

萧令璟扶着少年的腰,指腹在少年宫胞处按揉,这温温吞吞的性事勾得他一身燥气,小半截鸡巴在不停吞吃的小肉口下面只能沾些逼水,“怎么吃不下,里面的小子宫还没肏开呢。”

小穴里面淫水泛滥,不紧不慢的吞吃着硕大滚烫的肉具,赵幼卿爽得舌尖微吐,口水都要兜不住留下来了,他沉腰狠狠坐下,等那大龟头顶撞到宫口时又轻缓的扭着屁股慢慢晃磨,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阵阵从宫口传遍全身,搅得他脑子里一片浆糊,“嗯啊不不行哼嗯哥哥好大嗯插嗯插进来不舒服啊嗯”

萧令璟嗤笑一声,圈住少年细腰的双手摁着他不让起身,大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湿软宫口用力研磨,娇小稚弱的宫胞被顶得上移,因为早就被灌了雄性腺液而变得敏感得不行,像是发情一般淫液潺潺而流,冲刷得大龟头舒爽不已,“娇娇儿为什么说谎,明明之前小子宫吃进去后一直又夹又吸,爽得尿都流出来了,还说不舒服?”

“呜啊嗯不不要这样嗯”男人一直磨他的宫口,比之前更强烈的刺激逐渐堆叠,赵幼卿有些受不了的摇头,害怕中隐隐带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

“不要怎样,让哥哥肏进去好不好,肏进去更舒服,嗯?”明明实在征求少年的意见,手下的动作却带着强制意味,还不待少年说什么,就已经掐着少年的腰腹大力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小肉逼严丝合缝的贴在了男人胯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根粗长到惊人的性器已经完全埋进了湿热紧致的小肉洞里,硕大的肉冠更是破开细软的宫口,肏进了娇嫩且汁水丰沛的宫胞内。

“嗯啊——!!!呜呜好深”赵幼卿猛地仰头呜咽出声,乌亮柔顺的青丝无助的轻晃着,即便已经经历过数次性事了,但是依旧对肏进子宫这过于恐怖的快感而感到害怕,水嫩的小肉穴猛地缩紧了,连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在紧绷着颤抖,似是承受不住男人过于深入的侵占。

萧令璟握住赵幼卿圆软多肉的屁股,大力往自己胯下的肉根上贴,明明已经肏进少年宫胞了,却依旧不满足似的上抵着嫩滑多汁的宫胞内壁,在少年雪白平坦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半圆形的凸起,饱满的阴囊紧贴着被挤压得扁平的大阴唇,肉缝被强势的向两边拉扯开,里面红嫩弹软的肉蒂和女穴尿孔一刻不停的在男人满是粗硬卷曲的阴毛里研磨,又扎又硬,窸窸窣窣的一次次扫过那两处娇嫩敏感之地,带起一簇簇电流,在这内外联合的刺激下,赵幼卿浑身战栗,腰臀紧绷,跪坐在男人身侧的双腿都在发抖。

“呜啊不要嗯太深了,不要磨了呜呜呜”

赵幼卿小脸潮红,双眸中映着粼粼水光,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殷红的眼尾滑落,洇湿了鬓角的青丝,他下巴仰靠在男人肩膀上,微微抬起的红润双唇半开着,吐出一截嫩红的舌尖,呜呜咽咽着祈求着男人,一双修长白嫩的小手在萧令璟后脖颈上抓挠,修剪得圆润的指甲陷进麦色的皮肉里留下数个半月形的凹陷,小腹里面激烈的痉挛着,敏感娇嫩的子宫薄膜被大龟头全方位的撑开碾弄,原本只有栗子大小的器官硬生生撑大了几倍,扩得稚嫩青涩的宫胞又酸又爽,不停的往外喷汁。

“啪”的一声脆响,萧令璟蒲扇似的大掌拍打在赵幼卿的臀肉上,带起一阵淫靡的肉浪,内里夹着男人粗悍凶器的小水洞剧烈的收缩起来,吸得萧令璟腰眼发麻,又是在同样的位置狠狠落下一掌,白嫩圆润的臀肉很快变得通红,肿起半边屁股像是快要流汁的水蜜桃。

“呜啊!不要打了呜呜好疼嗯啊”赵幼卿高声吟叫着讨饶,萧令璟下手的力道实在太重了,他半边屁股疼得都快失去知觉了。

“卿卿不是说自己动吗,一直在偷懒,那只好我来督促你了。”萧令璟低头若即若离的贴着少年的双唇,促狭的又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在少年呜咽声中含住那截收不回去的软舌嘬吸,粗厚的舌头伸进他毫无防备的口腔内舔舐扫荡,敏感的上颚被粗糙的舌面一次次刮过,激起少年阵阵颤栗,黏腻的交缠水声从两人紧密相贴的双唇间溢出。

“嗯咕哼嗯咕咕嗯”赵幼卿仰着下巴双唇大张,艰难的含着男人的舌头吞咽两人的口水,萧令璟宽厚的大掌还在攥着他的屁股揉捏,之前被男人拍过的地方又疼又麻,没过多久竟然泛起一阵奇异的酥

麻,他受不了的扭扭屁股,往男人粗糙的掌心里送,腿心里的小嫩逼动情的一夹一缩的翕合着咬紧男人青筋缭绕的性器,像是一张会呼吸的小嘴儿一样。

“哼嗯!嗯咕嗯不嗯”

萧令璟大手铁钳似的抓着赵幼卿肥软的两瓣臀肉,轻而易举的托起他的身子,将埋进少年小肉洞里的大肉棒抽出半截,内里黏着在茎身肉棱上的软肉被拉扯分离,发出沉闷的“咕叽”声,严丝合缝卡在肉冠下方的宫口则是凄惨的被拖拽下来,连带着整个荏弱的小子宫都被牵扯着下垂,像是被拉扯到极限的橡皮套子,肉冠一点点翻卷出宫颈的软肉,最后“啵”的一声才彻底拔出来,下垂的宫胞瞬间回弹上去,半开和的宫口里马上泄出大量被堵在宫胞内的黏腻花汁,喷涌出来冲刷着湿软的甬道,还不待流出小肉洞,又被猛地捣进来的大肉棒剐蹭一边,再次插进少年的宫胞内。

“嗯!哼嗯!!咕嗯哼咕”赵幼卿被萧令璟握着屁股上下套弄狰狞的大肉棒,湿软紧致的小肉洞像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鸡巴套子,在男人手中直上直下的吞吃着大鸡巴,幼嫩的子宫被大龟头来回拖拽,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柔嫩的宫口开着一个合拢的小口任由大鸡巴随意进出,软腻多汁的宫胞被冲击的东突西撞,纤薄的肚皮上被顶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凸起。

赵幼卿只觉得小腹里面又酸又涨,硬挺的大鸡巴一次次扩开层层堆叠的膣肉,上面粗张搏动的青筋肉棱研磨着软滑湿腻的内壁,抽出时还能刮带出一圈红嫩的软肉,又被大力的肏弄带进去,每次男人的大肉棒完全贯穿小肉洞时,滚烫硕大的龟头都会将宫胞拉扯上移到极限,碾着薄嫩敏感的腔膜四处涂抹前列腺液,像是圈地盘的野兽一般。

赵幼卿被男人堵着双唇,连哭叫声都是软软的闷哼,男人粗厚的舌头钻进他娇嫩敏感的喉咙口里,不停戳刺着内里的软肉,赵幼卿被刺激得不停滚动喉结吞咽口水,小小的肉道含吮着男人射舌头像是按摩一般,爽得萧令璟一手扣住他的后颈,整个舌头都恨不得插进对方又软又热的喉咙小眼里。

赵幼卿被萧令璟一边兜着屁股上下摇晃吞吃大肉棒,一边扣着脖子唇舌交缠,他被肏得腰身弓起,两人赤裸的上半身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被揉大了一些的小奶子被有些粗糙的纱布磨得挺立起来,红艳艳的窝在被挤扁的乳肉中央,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的上下摇晃。

“哼嗯咕嗯嗯嗯”

赵幼卿像是一只被人叼住后颈的小猫崽一样毫无挣扎的余地,上下量张小嘴儿都被侵占了个彻底,只能分开双腿坐在男人鸡巴上被肏得上下一起汁水横流。他被一次次快速抬起又重重摁下,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精准又强悍的不停敲击着他身体里面的敏感点,粗壮的性器拔出半根又迫不及待的全根没入,软嫩的小肉口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层,紧紧箍在男人根部,硕大饱满的阴囊大力的拍击在红肿的肉蚌和臀尖上。

“啪啪啪”

“咕啾咕啾咕啾”

“滋滋滋”

一时之间,急速肉体拍打声,肏穴的黏腻水声,以及激烈的唇舌交缠声混作一团,不绝于耳,淫荡不堪。

“呼嗯嗯啊不要了哈啊好大嗯”

两人唇舌分离,赵幼卿急促的喘息着,下巴酸疼不已,湿润红肿的双唇大张开太久了一时之间有些合不上了,被嘬得发麻发胀的舌尖搭在唇外,晶莹的细丝从那细软的舌尖勾连进男人双唇内,藕断丝连的勾引着男人将其吞吃入腹。

萧令璟的吻落在少年缩不回去的舌尖上,含进嘴里轻吮片刻,又将其吐出,上面的银丝已经消失不见,又沿着下巴啄吻,将上面的津液一一舔舐干净,一路吻过脖颈锁骨,在少年被磨红的小奶子上停住,将红涨鼓起的奶头和大半奶肉都吸进嘴里大力吮吸,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似的,敏感的乳孔被舌尖拨弄剐蹭,动情的翕合两下,却是徒劳无功,小奶子深处被男人吸得又热又涨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树林中僻静的小木屋内,青天白日的门窗都紧闭着,然而薄薄的木板并没有什么隔音的效果,一声声细声弱气的娇软哭吟不断从里面传出来,叫人一听便觉面红耳赤。

“嗯啊不嗯不要了哈啊受不了呜呜”

“卿卿的小肉逼里又热又紧,一直在吸我的鸡巴,舒服得都流口水了,怎么还说不要,爽死了吧,哼嗯,别急,马上就让你爽上天,把你的小子宫都射满好不好,嗯?”

另外一道粗哑低沉的声音紧随其后,男人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嘴里叼着什么东西,但是不妨碍里面透出的猥亵狎昵和强烈的侵占欲望。

“呜啊!!不要呜呜啊嗯!慢点啊!哈啊!!好深呜呜”

少年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骤然拔高,呜呜啊啊声音起伏不定,像是身子不稳被任颠弄得不轻。

木屋内,娇小少年跨坐在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腿上,他上半身后仰,腰身弓起,紧绷成一道弧形线条优美的玉桥,挺起的两个白软的小奶子上满是红痕,其中一边大半的乳肉都被埋在他胸前的男人吸进嘴里大力含吮着,边缘处乳肉不停

的因为男人不知分寸动作鼓动抽搐着,似乎内里正在酝酿着什么东西,而另一侧被放置的小奶子更加凄惨,大片的乳肉都是湿漉漉的红痕齿痕遍布,上面的奶头肥嘟嘟红艳艳的挺立着,中心的乳孔开着一个小眼里面盈满了男人的口水。

之前挂在臂弯里的宽大麻衣不知何时已经掉落下去,赵幼卿浑身赤裸的被萧令璟掰开屁股像个人形鸡巴套子一样吞吃着巨硕的肉根,男人的手臂粗壮有力,轻而易举就抓着他上下起伏,小肉穴按照男人的喜好深深吞入浅浅吐出,次次被迫用软嫩多汁的宫胞裹着大鸡巴吸咬研磨,骑乘的姿势接纳男人的性器入得极深,赵幼卿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那根可怖的家伙捅穿了。

“呜呜啊!真的嗯受不了了嗯啊里面呜啊里面要被肏坏了哈啊!”

少年无力的吐着舌尖哭吟,下巴上都是湿淋淋的口水,白嫩的双手插进男人头发里,指节分明的手指颤抖着张开又握紧,揪着男人的粗硬头发不放,挺着两个被吸得鼓胀难耐的小奶子往男人嘴里塞,腿心里的小肉洞哆哆嗦嗦的夹咬着,吮吸着那根在他身体内肆虐作恶的大肉棒,湿软的肉道被捅得汁水四溅,泥泞不堪,最终还是受不住的从被肏开的宫胞里喷出好几大股温热黏腻的花汁,“噗噗”的冲刷在不停顶开宫口的大龟头上,,

“肏不坏,卿卿的小肉逼里面水好多,又喷了,嘶,又嫩又会夹,好爽!小肉逼是不是想吃精了,夹这么紧,嗯?不要着急,马上就喂给你,让你的小肉洞吃得饱饱的,然后给哥哥生个崽子,怎么样?”

赵幼卿抱着萧令璟埋在他胸前的头,呜咽的应承着男人的荤话,“呜呜好哈啊哥哥射嗯射进来哈啊卿卿给哥哥生唔啊啊!!!”

萧令璟被少年骚浪而不自知的几句话勾引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高潮中不停吸绞的小肉洞夹得他脊椎一片酥麻,好像连后背上的伤口都不那么疼了,脑子里都快被这湿热的小肉洞占满了,他不顾还在潮喷抽缩的宫口,大力的插进抽出百十下,然后摁住少年屁股狠狠坐到最深,大鸡巴顶端肏进毫不设防红肿娇弱的宫胞内,将之顶得整个上移,在少年湿淋淋的肚皮上顶出一个轮廓清晰的圆弧,喷张的马眼瞬间激射出浓白滚烫的精液,“噗噗”的迅速射满整个宫腔。

“嗯啊——!!!!”

本就还处在高潮中赵幼卿猛地尖声哭吟一声,滑腻不堪的肉道疯狂抽缩,夹紧了还在不断给他灌精的大肉棒,粗壮的茎身上青筋狰狞,快意的射精让他不断充血,颤巍巍的敏感软肉都能感受到里面血液在急速的流动,促动着男人的精液一股一股有力的击打在丰沛多汁的娇小宫胞内,慢慢将他整个肚子都射大了,小腹上鼓起一个不正常的凸起,像是怀胎两三个月的小孕夫。

“嗯啊呜呜好多嗯不不要了呜呜要撑坏了”激烈的射精一次次冲刷击打着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快感一层层汹涌堆叠上来,赵幼卿还未来得及松缓上一次的高潮,新的高潮便已经降临,被灌满的小子宫难以抑制的喷出大股大股的的半透明汁水,却被大肉棒牢牢的堵在宫口内,一点都流不出去,只能混着满是雄性气息的精液一起再次撑大肚皮。

赵幼卿捂着被男人射大的肚子委顿下来,差点跌落下去,被男人一把捞住后腰牢牢摁在鸡巴上老实吃精,他受不住的双腿在两边踢蹭着被褥,娇嫩的玉足可怜的蜷缩起来,小腹上沾满了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和汗液,依旧挺立着的小玉茎早已什么都射不出了,龟头红肿的缩在包皮里有些无精打采,下方的小肉穴被撑成一个肉洞,两片阴唇被挤压在两侧微微鼓动着,小肉缝里女穴的尿孔红彤彤的翕合着,不多时慢慢淌出细细小小的淡黄色水流,男人每射一股他便从这小孔里面挤出一股尿水,像是纤薄的小腹内里已经承受不住更多,必要排出些东西才能继续吃进男人过多的精液。

“呜啊尿嗯尿出来了呜呜呜精液好多哈啊吃不下了呜呜”

赵幼卿捂着肚子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腿,却只将萧令璟劲瘦有力的腰身夹住了,他呜咽着细细打了个尿颤,感觉小逼都被男人的大鸡巴肏肿肏麻了,他根本管不住漏尿的女穴,坐在男人腿上一边吃精一边尿了男人一腿。

萧令璟分开他紧绷颤抖的双腿,被大肉棒卡住分开的肉缝直接将小尿孔露在了外面,粗糙的指腹轻易地就摸到了还在没什么力气的往外流尿的小眼,也不嫌弃的将那小眼夹在两指指尖揉弄,似是对那处也能出尿感到惊奇,低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少年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子从那个小眼里挤出尿液。

“呜啊!不要嗯啊不要看呜呜别揉哈啊好酸呜呜”那处小孔在男人指腹被揉得又酸又难受,赵幼卿的身子不住的打颤,温热的液体潺潺流出,浸湿了男人整个手掌,含着鸡巴的小肉洞一阵抽搐,再次喷出一股汁水来。

可惜那小尿孔等他射完之后便止住了尿,张着小眼露出里面的红肉,却一滴尿液都不舍的流出来了。

萧令璟有些不满的扣住那小孔又揉又搓,“这么快就尿完了?里面是不是还有,娇娇儿都尿出来吧,憋着不舒服是不是?”

“呜啊不要呜呜尿不

出了啊”女穴的尿孔本就不是赵幼卿能自主控制的,抵在娇嫩尿孔处的指腹愈加用力,一阵阵陌生的酸麻快感从男人指腹下慢慢传入小腹深处,膀胱激荡的收缩两下,强烈的尿意疯狂袭击的着赵幼卿的大脑,想要排尿的欲望逐渐侵蚀了他的理智,他努力的开始收缩小腹,挤压深处那个器官的关口,小肉茎依旧挺立着关口如何都打不开,只有之前刚刚排泄过的女穴尿孔关口松软,很快在男人手指有节奏的夹揉下丢盔弃甲,像之前一样张开小口排出膀胱内剩余的液体。

“嗯啊好好奇怪唔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嗯尿嗯尿好舒服呜呜”赵幼卿爽得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来了,他不知道排尿竟然会这么舒服,他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发软,男人的手指还在他逼缝里面揉弄着尿孔给他催尿,似乎也对掌控小王爷的身体乐在其中,那处可怜兮兮的软肉被搓得红肿不堪,等少年一滴尿都排不出的时候,还在男人不满足的玩弄下翕合着,胀痛不已。

“尿出来就舒服了对吗,以后卿卿都用这里尿,不会也没关系,哥哥每天都帮你揉出来,哼哼,真可爱,一捏这里小肉洞就跟着一起流水儿,爽死了吧。”萧令璟哼笑着,低头在少年扬起的下巴上舔弄,舌头在少年朱红双唇外勾着他吐出的舌尖交缠。

“唔嗯好嗯哥哥帮卿卿揉啊唔”

即便已经排不出什么了,萧令璟依旧没有放过他,软嫩的女穴尿孔在男人指腹下被磨得酸涩不已,明明膀胱已经空了,却依旧有一种奇异的酸胀感,让赵幼卿挺着饱胀的小腹不住的痉挛着,努力的做出排尿的动作,终于将里面最后一滴气息寡淡的液体排出,男人才终于有些不舍的放过那处可怜小孔。

萧令璟吻住少年红肿湿润的双唇,抵着红嫩的舌尖熟门熟路的侵占进去,两人唇舌互相交缠舔舐,互换津液,亲密的不分彼此。

赵幼卿沉溺在萧令璟给予的温柔舒缓的爱抚里,却陡然挣扎起来,四肢僵硬的在男人身侧乱划,却无论如何都逃离不掉,“嗯唔不嗯不要哼咕嗯!”

原来萧令璟握住了少年柔软颤抖的腰肢,拇指在鼓胀的肚皮上按揉着,被灌了满腔精液的小子宫在小腹上十分显眼,很快就被男人两根拇指夹击着轻捋慢揉,那处本来就敏感至极,还被精液和大鸡巴撑到了极限,如今被外力捏住捻弄,霎时间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如同一把锤子在他绷紧的神经上乱敲,他承受不住这过于恐怖的快感,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预兆的从眼眶中滑落,双唇却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整个口腔连带着喉咙口都被粗厚的舌头沾满了,他连拒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呼吸急促的发出几声模糊软嫩的鼻音,愈发惹人爱怜。

“哼嗯呜呜”

“娇娇儿,肚子都被哥哥射大了,多堵会儿好好受孕,明年给哥哥生个崽子。真可爱,小肉洞吸得好紧,想把哥哥吸硬再给你灌一泡浓精吗?”萧令璟的舌头还伸在少年又嫩又软的口腔里舔弄翻搅,含糊着贴着少年的双唇促狭的说着荤话,半硬的性器在湿腻不堪的小肉洞里面缓慢的捣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

“呜啊别嗯别揉肚子呜呜那里哈啊那里不行呜呜卿卿怀了哼嗯真的怀了呜呜哥哥不要揉了里面要坏掉了嗯啊”赵幼卿细声弱气的啜泣着,乖巧的含着男人的舌头软软的吮吸,小舌头也贴上去给他舔,可怜兮兮的求着男人不要再磋磨他,一幅欠肏的模样。

“真的怀了?王爷真的愿意给我这个奴才生孩子,用你身下这个娇贵的小逼?”萧令璟对少年的示好照单全收,却依旧步步紧逼。

“嗯卿卿愿意的啊嗯别嗯要嗯要去了啊——”赵幼卿被男人夹揉着子宫生生送上高潮,原就已经饱胀不已的小子宫再次被自己的淫水撑涨,小腹紧绷着颤抖不休,他连呼吸都要放缓了才能让拥挤的内里好受些。

“别夹小逼,再夹又要挨肏。”萧令璟被他夹得鸡巴又有硬起来的趋势,狠狠在少年臀尖上拍了好几下,本就红肿的两团臀肉现在肿得皮肉都变薄了,似乎稍微一掐就能流出汁水来。

屁股上的疼痛将少年从高潮余韵中硬生生挣脱出来,委屈的埋进掌控他身体所有感官的男人怀里抽泣,“不要打了,屁股好疼呜呜”

“真是个娇气的小王爷,奴才伺候您穿衣服吧。”萧令璟轻笑,抓着膨大了一倍的蜜桃臀揉弄两下,夹着赵幼卿腋下将人从怀里挖出来,拿过扔在床榻上娇粉色衣裙给他套上,虽然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的衣裙怎么穿,但是勉勉强强还是给赵幼卿穿好了。

小王爷脸上还有狼狈的泪痕,却掩不住姣好昳丽的容貌,小脸哭得红润润的,乖乖任由男人在他身上鼓捣,淡粉的衣裙遮住了男人留下的满身淫靡痕迹,稍有些散乱的青丝柔顺的披散在身后,他安安静静的坐在男人腿上,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漂亮文静的女娇娘。

裙摆垂悬下来,遮住了少年白皙修长的玉腿和两人相贴的交合之处,水润的小肉洞还裹着半软不硬的肉根细细啜吸。

萧令璟上下打量了一眼穿着粉嫩裙装的赵幼卿,美得丝毫没有违和感,他低头在少年小嘴儿上亲了一口,夸赞道

:“真漂亮,王爷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赵幼卿委屈的瘪嘴,“我为什么要穿女人的衣裙,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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