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么快小逼又变这么紧了,骚儿子真是天生的尤物。”
俞源正躺在床上,自己掰开双腿让父亲检查小逼和菊穴,听到父亲夸赞害羞地红了脸。
自那天被马背上两根假鸡巴奸了又奸,被放下来的时候穴口已经合不上了,还有红肿和轻微撕裂。身子也像散了架,站都站不起来,还是被保镖抱回的卧室。
不过涂了药在床上修养两天,小穴就又变得紧致如初。等父亲检查完抽出手指,小穴还吞吃蠕动着,似依依不舍地挽留。
“骚什么!晚些时候给骚逼吃好的,别急。”父亲拍了拍骚儿子浑圆的屁股,安抚着说。
俞源想反驳,可实际上受过调教的身子,不过两天没开荤就有些馋了,小穴还总是不自觉流水儿。
等享用晚餐的时候,仆人却只端上一大盘果盘和一大杯果汁,还交代说是父亲吩咐的,并让他全部吃完喝完。
俞源虽疑惑,却也乖乖照做了,吃完感觉肚子里全是液体,还打了个水果味的饱嗝。
半个小时之后,仆人将他引向地下室,俞源心想不会又要骑木马吧,那种马上要死掉的感觉还是不想再体验了。
进入地下室,发现屋子中央的木马被撤掉了,换成一张小床,形似医院病房的医疗床,屋内还增加了照明,倒是摄像机还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到那日没能看清的墙壁上,挂的是一排排淫邪的道具,有些能看出用途,有些根部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却看得下身一紧。更糟糕的是,因为吃过太多水果还喝了一大杯果汁,膀胱传来一阵阵憋胀感。
俞源正坐立不安,就听到楼梯传来脚步声。看到进来的两人,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另一个是常年给俞家服务的私人医生,提着一个小医疗箱。
“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去。”父亲吩咐。
之前骑木马受伤后让医生诊治就够让人羞耻了,没想到今天还要在对方面前袒露身体。俞源把请求排泄的话咽了下去,心想大不了憋一憋待会再去卫生间也可以。
俞源颤抖着双手解开衣扣,随着衣物一件件落下,医生双眼一亮。少年的身体有些单薄细瘦,但臀部丰盈有肉感;乳房不大,但弧度漂亮挺翘,是正能一手握住的大小。且少年有一张青春貌美的脸蛋,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医生马上就硬了,恨不能当场冲上去用自己的大屌肏得小美人哭叫出声。看向一旁的俞先生,还是按耐住自己,反正依照今天的任务,还有得便宜可占,要想亲身肏一次也不是没可能。
等少年在小床上躺好,医生上前摆弄一番,俞源才知道这床居然功能丰富。四个床脚都有金属锁扣,手脚都被分别固定住,形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而床头部分可以升降,于是上半身被慢慢升起,升到半坐半卧的程度,让他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的下半身。看这羞耻的姿势,俞源想要合拢双腿都做不到。
“想尿尿吗?”医生问。
“想……”俞源小声回答。
对方没有松开他,反而笑着说:“那刚好,接下来的步骤也可以顺利完成了。”
俞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隐隐有些害怕。看向一旁,发现父亲竟在自己被固定期间从墙上取了几样东西,在床尾依次摆开。
大略扫了一眼,一根细长带螺旋的金属棒、一支蜡烛、一个像夹子的金属物品、一根假阳具,还有什么装在密封塑料袋里看不分明。
还没等俞源继续探究,父亲含住他的樱唇吸吮,粗长的舌头顶进去,缠绕着儿子的丁香小舌起舞。一只手捏住儿子胸前小红豆捻转,另一只手握住儿子小巧的肉棒挑逗。
俞源被吻得喘不过气,双目含水,小肉棒也诚实地抬起了头,父亲却在这时候施施然站直身体,对一旁的医生说道:“可以了。”
可以什么?俞源迷迷糊糊地想。
医生打开医疗箱,戴上医用手套,取出消毒用具将螺旋金属棒仔细消毒,并在金属棒表面涂满了润滑液。
“刚开始可能有点痛,小少爷忍一下。”
俞源还没明白要忍什么,就见医生一手握住他勃起的小肉棒,一手持金属棒抵住他的马眼,似乎要往里捅。
“不!那里怎么行,会坏的!”金属棒虽然比较细,但怎么也比那里的小孔要粗,更何况上面还有螺旋状的凸起,实在是骇人得很。
“坏不了,年纪轻轻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配做我儿子!”父亲训斥。
俞源都快急哭了,也没想明白做儿子的为什么要吃这种苦。但还是不敢忤逆父亲的命令,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属棒插入勃起后微微张开的马眼。
金属棒头部是圆钝的,进入时倒是不觉刺痛。然而随着金属棒深入,上面的螺纹摩擦到男性尿道细嫩的内壁,带来些许痛感,且不完全是疼痛,还有细微的麻痒和爽意。
“疼~”小少爷呻吟。
“疼?骚儿子是爽吧,小鸡巴都更硬了,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父亲嗤笑,还用手指在儿子的小肉棒上弹了一下。
医
生将马眼棒轻轻旋转着插到底,发现小肉棒果然如俞先生所说,丝毫没有萎靡还精神了一些。于是两指捏住小棒尾端,提插捻转,像肏穴一样用马眼棒肏弄起了小少爷的男性尿道。
“啊不——怎么…啊哈…怎么这里也会这么舒服…嗯嗯~”
随着内里受到刺激,尿意和射精感同时堆积,却苦于受到堵塞无法释放。
“拿掉…哦嗯…好想射…嗯…让我尿尿……”
“会让少爷尿的,不过不是用这里。”医生说完,也不再操控金属棒肏弄马眼,而是一捅到底完全将男性尿道堵住。拿过一旁的密封塑料袋,撕开取出一根硅胶软管和一个硅胶袋,将它们连接起来。
医生用两指掰开小阴唇向上提,露出掩藏在下面的尿道口。尿道口位于阴蒂下方、阴道以上,非常窄小,更何况是从未使用过这里的双性小少爷,更是狭小非常。用碘伏棉球用力擦过,小口才微微张开,明显了些。
“能不能不要用这里…唔唔……”
俞源虽知道自己比之其他男人多了套器官,但从未深入探索,了解到医生意图之后震惊不已。一想到他要当着父亲和家庭医生的面排尿,还是用女穴尿道,就产生了面对未知的恐惧感和强烈的羞耻感。
这时父亲却将两根手指插入他嘴里搅弄,又夹住他的软舌提起逗弄。俞源被玩弄地涎水直流,哪还有功夫关心下身。
因为注意力转移,尿道口肌肉放松不少。医生趁机把润滑过的导尿管缓缓插入。那处未经开发,尽管有润滑还是艰涩不已,可怜的小少爷手脚都被禁锢逃脱不得,只能微微摆胯。
“啪”医生一巴掌打在圆翘的臀丘上,制止道:“别乱动!插破流血受罪的可是少爷你!”
俞源顿时不敢动了,只能含着父亲手指轻声哼唧。
医生继续往里插,用细管开拓小少爷从未使用、从未被开发的女阴尿道,心里有股诡异的爽感,就像给处子开苞,两眼冒着淫邪的光。终于,导尿管在进入五六厘米后前方不再滞涩,往里再进入两厘米,尿液顺着软管流入尿袋。
俞源看到两人都直直盯着自己排泄,全身都泛起了粉色。想要夹紧下身让羞人的场面停止,奈何尿道被软管撑开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父亲舌头舔上儿子眼角卷走沁出的泪水,嘴里的话却冰冷无情。
“哭什么,小母狗以后都得用这里撒尿,母狗哪里有用肉棒尿尿的!”
排完尿取下软管,小阴茎里的螺旋棒也终于抽了出来,受刺激已久的马眼噗嗤噗嗤喷出了白白的精华。
俞源喘息着放松了身体,心想终于能够结束了。却迟迟没见锁扣被解开,医生还拿起了一旁的假阳具,在上面涂满了润滑油。
假阳具做的很逼真,柱身是深褐色,又长又粗,上面的青筋无比分明。涂满油之后闪着淫靡的光泽,望上去就让人腿软。
“想吃吗,骚货少爷?”医生特意将油亮亮的假鸡巴在俞源眼前晃。
“不…不想……”虽然嘴上这么说,下身的穴口却传来空虚感,甚至隐隐分泌出情动的水液。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医生说着,拿着假鸡巴停在小逼前方,作势要插进去。
俞源屏住呼吸,花唇蠕动起来,似乎迫不及待要把这馋人的物什吞吃进去。对方却只是虚晃一招,假鸡巴下移到菊穴,在表面打圈研磨几下,就强硬地捅了进去。
“唔嗯…好大…骚屁眼又被大鸡巴插入了~嗯啊……”
嫩屁眼刚被进入还有些胀痛,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很快又舒爽了起来,肠肉绞紧假鸡巴,细细感受巨物上的凸起摩擦穴壁黏膜带来的快感。
“那边点…嗯…就是那里…嗯啊顶到骚点了…哦哦再快点……”
淫性起来的小少爷忘记了矜持,还指挥起医生肏干他的敏感点。粗大的假阳具在后穴抽出又捣进去,把粉嫩的小屁眼干得艳红,时不时还有透明的淫水被挤出来。
后穴得到满足,前穴却越发空虚,都没被碰触,就发起了大水,淫液一股股往外冒。
“嗯哼…小逼好痒…也肏肏小逼吧…好不好嘛医生叔叔~”俞源眼尾飞着红霞,娇声乞求。
“当然可以,但我们要玩个不一样的,保证少爷的小逼爽翻!”
医生与父亲交换一下眼神,得到默许后拿起那个像鸭嘴夹子的金属物品。
“这是什么?”俞源有些好奇,想不出来这个夹子要用在哪里。
“窥阴器,用它就能欣赏到少爷美丽又淫荡的小穴内部啦!”
医生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揉了揉两片羞涩闭合在一起的花唇,两指用力向外将它们分开。金属窥阴器鸭嘴那端顶上阴道口,慢慢向内推入。
方才菊穴被玩弄时,花穴就分泌了不少淫水,所以如今被冷硬的器具进入,也没产生什么负担。可进入三分之二时,医生突然操纵鸭嘴转动一下,让俞源没有准备之下惊呼了一声。
“放心,只是把斜着进入的窥阴器旋正了,
不会伤到小少爷的。”医生解释着,并将鸭嘴彻底顶入。
俞源刚放松下来,就感觉穴内的鸭嘴在逐渐张开。本想忍忍,但它越张越大,让人忍不住怀疑会不会将穴壁撑裂。
“好胀…唔…不要再撑了…疼…啊要坏了……”
医生还没说什么,一旁的俞父先发火了,插住儿子乳尖重重向上一提,训斥道:
“真是把你惯坏了,干什么都叽叽歪歪喊疼,以后怎么伺候大人物!”
俞源不敢挣扎也不敢讲话了,眼泪汪汪地低下头。
还是医生看小美人这委屈样心疼了,揉按着对方会阴等他慢慢放松下来。
事实证明小少爷骚穴柔软又富有弹性,怎么撑大都没有撕裂受伤。窥阴器撑到极致并固定好,形成手腕粗的一个空洞,将内部完完整整暴露在两个成年长辈面前。
“太美了!”医生发出感叹。
内里是粉红色的阴道媚肉,上面挂着透明、清亮的粘液,让人望上去就能想象到它的湿润柔软。而更深处则是宫颈,圆圆小小的,表面平滑,代表了健康且未曾生育。
俞父不知什么时候从墙上取下一只软毛刷,伸进去刮搔起来。而俞源腿也合不上,穴也闭不了,只能红着脸忍受这淫亵与作弄。
初时只有痒意和轻微的刺痛,慢慢的,那毛刷就像搔到了心里,让全身忍不住瘙痒和渴望了起来。
“嗯哼…轻点…啊不…再重点……”
“骚货,到底是轻还是重?”
俞父故意停下来,似乎骚儿子说不出来就不会继续。
“骚货不知道…嗯啊…骚货都想要…爸爸快动一动…嗯嗯…骚儿子还想要~”
“那爸爸就满足骚货儿子!”
俞父用毛刷刷过阴道每一寸肉壁,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把骚儿子玩弄得满脸红潮,吟哦不断。那毛刷突然又换了个方向,袭向毫无准备的宫颈。俞源感觉到一阵闪电般的快感流遍全身,腰部僵直着向上挺起,从宫颈小口蓦地喷出一股清液,沾湿了毛刷和父亲的手指。
就这样了俞父也未曾罢休,趁着宫颈口微微张开,毛刷一下子挤了进去。
“啊哈~插进子宫了…唔嗯…哦哦我不行了~”
俞源几乎翻起了白眼,直击灵魂的刮搔让他两腿都忍不住抽搐起来,小舌头吐在外面,口水流到脖子也不知道。
“又不是没被肏进过子宫,那么大的木鸡巴,看录像骚儿子可是浪得很!”
俞父说的是俞源骑木马时露出的淫态,可惜骚货少爷已经全无神志,如此羞辱也没让他有什么反应。
在毛刷又一次重重扫在子宫壁时,俞源又激烈地潮吹了,大量阴精漫出花穴,小鸡巴喷得胸前到处都是白浊。
等俞源恢复神志,就发现身下躺着的床调整了倾斜角度,床的上半部分恢复了水平,而下半部分上升,于是双腿形成向上打开的姿势,被窥阴器撑开的花穴也朝上洞开着。父亲手持一只点燃的蜡烛,正朝着花穴凑近。
俞源明白了父亲的意图,但刚刚被训斥过的乖孩子哪敢反驳,只能撇过头去闭上双眼,似乎这样就可以逃避接下来的疼痛。
但视觉上看不见,触觉反而更加灵敏。先是滚烫的烛泪滴到了花唇上,让粉嫩的花瓣微微一瑟缩。又一滴洒在敏感的阴蒂表面,带来微微刺痛。不过一闪而逝的疼痛过后,取而代之的却是回味无穷的爽快,让人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