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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求欢R阴蒂dirty talk(有图)(1 / 2)

“爸爸的牛奶好喝么,阿玉喜欢么,嗯?”江清淮掐着江玉的下巴把她被涂满的精液的小脸抬起,问她话时嗓音有些哑。

江玉还陷在被顶到喉管的窒息感中,嗓子嘴角都火辣辣地痛,但与之共存的是唇齿喉头被精液腥臊味儿充斥着的微微兴奋感。

下巴被抬高地姿势让她不得不轻轻眯起眼睛,视线里的江清淮变得影影绰绰。

不过并不妨碍他在江玉眼中的性感。

几番动作后江清淮一丝不苟的头发落下几撮挂在眉梢额角,冷峻的眼神被懒散地餍足替代,板正挺括的衬衫领口散开了两颗扣子。

记忆里总是严肃地板着脸的父亲周身充满了原始的欲望,男性荷尔蒙几乎将江玉溺毙。

她垂眸乖巧地蹭了蹭江清淮的掌心,回答说:“阿玉很喜欢。”

很喜欢爸爸。

江清淮满意她的顺从,钳着江玉下巴的手转而抚上她的发顶。

江玉得寸进尺,没骨头似的往江清淮身上攀,江清淮则顺势再次拖住她的屁股。将人重新抱回怀中。

也不知是谁打头,几息对视之间两人便拥吻在一起。

江玉像勾人的妖精,微眯着眸子媚眼如丝,她不等江清淮主动进攻便张了小嘴去舔他的嘴唇,大抵是情欲烧的,江清淮的嘴唇有些干燥。

怀中少女的主动让江清淮兴奋不已,不甘示弱的含住那作乱的丁香小舌,江玉却纠缠着,勾着他的舌头到自己的口腔。

唇齿来往间竟是江玉更胜一筹。

江清淮便任由她了,顺着她的纠缠进入那处刚刚含过自己鸡巴,吃过自己精液的湿软小口。

若忽视他身下正精神地抵在江玉逼口摩擦着的狰狞性器,道让人觉得江清淮只是被身上的骚货勾引的清白正经人。

两人情到浓时,抵在江玉穴口的龟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泥泞小嘴正一张一合地渴求着。

江清淮试探着插入一个指节,发现江玉哪怕被调教地如此骚浪妩媚,那层象征着处子身的肉膜却完好无损。

江玉还是完璧之身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它离开江玉的唇,两人的口水扯出一条长长的粘腻银丝,淫靡地挂在少女的嘴角。

唇齿得了空闲的少女仰头微喘着气,轻声呻吟,江清淮便埋头在她颈窝轻吻,探入穴口的手指也加重力道按压摩挲。

江玉一半是骚穴的快感,一半是被羽毛般的吻与呼在颈边的热气闹得养,身体都止不住的发着颤。

“爸、爸爸,饶了阿玉吧,阿玉好痒、好、好难受…”

“呵。”江玉听到江清淮暧昧轻佻地笑,嗓音带着情欲的喑哑,“宝宝哪里痒?爸爸给宝宝挠痒好不好?”

“嗯啊…阿玉、阿玉的脖子好痒…唔嗯…小逼,小逼也好痒…”江玉知道他存心挑逗,便做足了小女儿姿态,脸颊潮红神情娇羞。

“可是爸爸的手指已经在阿玉的小逼里面了,流了好多水呢,怎么,阿玉的小逼已经骚到不满足手指了么?”

江清淮模拟着性器,手指在穴口抽插,一次比一次快,粗砺的手指几乎要顶破那层肉膜。

“阿玉的小逼发骚…嗯唔…想要、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哦嗯嗯…爸爸用大鸡巴给阿玉止痒好不好?”少女饥渴难耐,俨然带上了哭腔。

江清淮却掐住她挺立的奶头拧了一下,又痛又爽的感觉叫江玉惊叫出声。

“不许撒娇,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肏小骚逼就自己把逼掰开。”说着便不再碰江玉,而是将她放到那冰凉的饭桌。

“哼哼唧唧的,跟发情的小母狗似的,嗯?宝宝自己说像不像小母狗?”

江玉被放到饭桌,正饥渴的骚穴乍一下贴到了冰冷的桌面,叫她整个人都是一颤。

“阿玉是、是发情的小母狗,阿玉对爸爸发情,爸爸就是阿玉的主人。”

她自发地将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分开,折成型在身体两侧,门户大开地露出泥泞的骚穴。

江玉偏了偏头,不大敢直视江清淮,像是因为求欢而羞涩,纤长的手指伸向充血媚红的穴肉,将两瓣肥厚的阴唇拨开,雪白的手指更衬得这骚肉红艳淫靡。

因兴奋羞耻而极速收缩的逼穴清晰可见,江清淮终于不再逗弄她,掐着她雪白柔软的大腿将鸡巴直接捅了进去。

“哈啊——好痛——唔——!!!”

江玉的身体瞬间绷起,连呻吟都失了声,江清淮的性器与他本人绅士端庄的样貌不同,是个极其狰狞丑陋的大家伙,江玉初经人事,甫一被插入,便只觉得痛。

可长久调教过的身体却下意识地侍候着穴内的鸡巴,紧致湿软的穴肉紧紧吸着闯入其中的性器,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的吮着似的,叫江清淮倒吸了口凉气。

“放松点,骚逼想把主人的鸡巴夹断么!”那骚穴紧致到江清淮几乎无法动作,ta无可奈何,扬手甩在江玉雪白的臀瓣,叫她放松。

江玉吃痛,喉间发出嗬嗬的气音,她实在是痛,穴里的媚肉却

还争先恐后地攀附着肉棒,她连柱身上盘亘的青筋都感知的清晰。

说到底江清淮是满意江玉的,瞧她被插得几乎要翻了白眼,便不再妄动,而是体恤着她,从肉缝中寻摸到了她的骚豆子,在两指间把玩揉搓。

阴蒂处的酥麻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过电似的叫她又是一颤。

江玉又开始急促的呻吟,骚穴不住地收缩着,像是要绞着鸡巴进的更深一些。

“爸爸、爸爸,动、动一动,阿玉的小穴又发骚了…唔唔…”

江清淮哪里需要江玉催促,见她松动,便缓缓抽出鸡巴,再猛地一顶,随即便肏干起来,将她的淫词浪语顶的支离破碎。

“啊啊啊…要、要被肏死了…唔啊啊啊…爸爸好厉害…鸡巴好、好粗好大…阿玉的小逼要被肏坏了…噢噢噢…好舒服…小逼好舒服…爸爸肏死阿玉吧…”

“妈的!”江清淮爆了句粗口,江玉的骚穴又吸又绞,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鸡巴,让他恨不得将那两颗卵蛋一同肏进去被这温柔乡侍候。

“骚母狗就知道发情勾引主人,离了鸡巴活不了的骚货,以后就拿狗链把小母狗锁在家里好不好?省的见到男人就忍不住去吃人家的鸡巴,发骚勾引别人肏你的骚逼!”

二人交合处传来密集的啪啪声,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淫水飞溅。

“噢噢噢——阿玉是爸爸的骚母狗,啊嗯…阿玉只、只对爸爸发骚…只想、只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唔唔…阿玉只想要爸爸的鸡巴肏小骚逼,爸爸把阿玉栓起来肏坏也没关系…”

偌大的别墅此刻空荡荡的,佣人一早便被支开,只有餐厅内传来响动。

女人微弱的叫喊、男人的闷哼,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

里里外外被玩弄了遍的少女此刻正跪趴大理石台面的餐桌。

江清淮已经在她穴里射了两次,江玉初次承欢,早已神志不清,双腿发软,谁知身后的男人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半软的性器在她股缝间摩擦,竟再次硬起。

方才主动勾引父亲的江玉早没了劲头,在感受到那勃起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再次抵在自己还未合拢的穴口时,她下意识地要逃开,也不顾男人就在自己身后,只略带惊慌的往前爬。

江清淮并不做声,待她向前爬了两步又突然两手掐住她的腰窝,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大理石桌面没什么阻力,江玉轻易地便被拉了回来,骚穴正撞上身后男人挺立的鸡巴,被肏软了是逼穴将其整根吞了进去。

借着江清淮拉扯的力道,鸡巴进的极深,江玉本以为自己已经被肏得麻木没有知觉,可这下龟头直接顶到了宫口。

酸麻的感觉自小腹蔓延开来,江玉彻底卸了力气,惊叫一声,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软倒在桌上,只骚穴还吞着鸡巴,腰胯被江清淮提着,一对儿雪白肥软的骚屁股高高翘着。

江清淮也不急着动作,细条慢里地挺着鸡巴在江玉柔软紧致的宫口处摩挲。

持续不断的酸麻快感让瘫倒的江玉身体微微抽搐。

到底是被调教多年的骚货,哪怕是第一次真刀实枪地被男人肏,得了一点快感也不知疲倦地向男人求欢。

“里、里面好酸,好胀,爸爸、爸爸动一动,阿玉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肏骚子宫…”

江清淮仍然没有动作,只是抽出了松松垮垮挂在裤腰上的皮带,狠狠抽在江玉的屁股。

“小母狗犯了错误,还主动用骚逼吞主人的鸡巴,主人还没惩罚小母狗呢,小骚货竟然先求主人肏你的骚子宫了?”

江清淮每说一句,皮带便应声落在江玉的臀瓣,没几下便打的烂红,江玉惊叫连连,却不敢躲开,反而是努力塌下了腰身,将屁股撅的更高,直直往江清淮手边送,好方便他抽打。

“啊啊—好痛——阿玉、小母狗知道错了,母狗要乖乖做主人的鸡巴套子,被主人的精液灌满骚逼骚子宫,不该逃跑…唔唔…母狗知道错了,求主人责罚…”

江清淮最喜欢她顺从讨好的样子,闻言停止了抽打,放过了她被打的糜烂红软的骚屁股。

那根还带着些江清淮掌心温度的皮带被系在了江玉的脖子。

身后的男人一手拉着皮带将少女向后扯,一手又紧紧扣在江玉后颈,她被迫仰着头,感觉腰身几乎要被折断。

江清淮就着这个动作开始肏干,每一下龟头都顶在宫口,却迟迟未破开那小口,折磨人似的玩弄着。

忽然地,江玉感觉脖颈间的力道一松,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离开了桌面,她想靠在江清淮是胸膛,下一秒却被放在了楼梯口。

“不是喜欢爬么?那就像母狗那样爬回房间去吧,自己往前爬,骚逼夹紧了,要是让主人的鸡巴掉出来,主人可就再也不会肏骚母狗的烂逼了。”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骤然中断,江玉难耐地要疯掉,哪里敢不听男人的话。

她手脚并用地爬着楼梯,还要兼顾骚逼里的鸡巴不能滑出去,因此姿势说不出的怪异,两团绵软是奶子在胸前一步一甩

,晃晃荡荡的,挺立的奶头几乎擦着台阶过去。

江清淮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台阶的高度大大降低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好让江玉不用那么费力地抬着屁股。

肉棒随着两人并不同步的脚步小幅度的在江玉的骚穴内进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快感比疾风骤雨更折磨人,以至于江玉竟忍不住边爬边摇屁股,试图将男人的鸡巴吞的更深。

江清淮将她发骚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大掌抓上那两团被打的软烂的臀瓣在手中揉捏,肥软的臀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

江玉摇的更起劲,直把骚屁股往江清淮手中送。

“怎么就这么会发骚,嗯?站街的婊子都没有我们阿玉骚对不对?”

“嗯…嗬额…阿玉就是、就是爸爸的骚婊子…只对爸爸发骚…唔嗯……”

为江玉准备的卧室在二楼,左右不过二十级台阶,现下也到了尽头。

刚一上了最后的台阶,江玉便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江清淮终于生出一丝怜爱之心,将人面对着自己抱了起来,骚穴里的鸡巴骤然转了一大圈,结结实实地摩擦过穴内每一块骚肉,密密麻麻地快感叫江玉忍不住翻了白眼。

江清淮坐到床上,捏着江玉的腰身将人提起,又突然松手,让她借着重力落在自己的鸡巴上,比普通肏干深许多,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了紧闭的宫口。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紧致肥软是肉环紧紧卡着粗大的肉冠头,江清淮缓缓使力,抽出了鸡巴,随即再次重重肏干进去。

江玉在他怀中,如同浮木一般上下颠簸,两团雪白的奶子在江清淮面前飞甩,嫣红的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唇边。

江清淮毫不客气地咬住一颗含在唇齿间玩弄,他轻咬着江玉的骚奶头拉扯松软的乳肉,扯到极致在松开牙关,看那骚奶子弹回去,乐此不疲。

多重快感夹击,江清淮感觉怀中少女的逼肉一阵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水,直直浇在敏感的龟头。

男人的鸡巴在江玉的骚逼里面跳了两下,又粗大了一圈。江玉只觉得男人掐着自己腰的手力气重了许多,下身的肏干越急越重,两个人交合处挂满了白浆。

极速肏干了数十下,江清淮挺身将鸡巴送入江玉水淋淋的骚子宫,射出又一泡精液。

幼嫩的子宫壁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白浊,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江清淮没急着抽出鸡巴,龟头泡在温水浴一样,享受着江玉骚子宫的侍候。

那肉壁和子宫口的肉环一缩一缩,让江清淮心猿意马,疲软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转头去看怀中的少女,却发现江玉竟被快感逼着昏死过去,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嫣红的小舌都吐在唇畔没来及收回。

他终究没再继续,只是将鸡巴埋在少女的逼穴,抱着怀中的少女躺下了。

偌大的别墅此刻空荡荡的,佣人一早便被支开,只有餐厅内传来响动。

女人微弱的叫喊、男人的闷哼,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

里里外外被玩弄了遍的少女此刻正跪趴大理石台面的餐桌。

江清淮已经在她穴里射了两次,江玉初次承欢,早已神志不清,双腿发软,谁知身后的男人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半软的性器在她股缝间摩擦,竟再次硬起。

方才主动勾引父亲的江玉早没了劲头,在感受到那勃起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再次抵在自己还未合拢的穴口时,她下意识地要逃开,也不顾男人就在自己身后,只略带惊慌的往前爬。

江清淮并不做声,待她向前爬了两步又突然两手掐住她的腰窝,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大理石桌面没什么阻力,江玉轻易地便被拉了回来,骚穴正撞上身后男人挺立的鸡巴,被肏软了是逼穴将其整根吞了进去。

借着江清淮拉扯的力道,鸡巴进的极深,江玉本以为自己已经被肏得麻木没有知觉,可这下龟头直接顶到了宫口。

酸麻的感觉自小腹蔓延开来,江玉彻底卸了力气,惊叫一声,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软倒在桌上,只骚穴还吞着鸡巴,腰胯被江清淮提着,一对儿雪白肥软的骚屁股高高翘着。

江清淮也不急着动作,细条慢里地挺着鸡巴在江玉柔软紧致的宫口处摩挲。

持续不断的酸麻快感让瘫倒的江玉身体微微抽搐。

到底是被调教多年的骚货,哪怕是第一次真刀实枪地被男人肏,得了一点快感也不知疲倦地向男人求欢。

“里、里面好酸,好胀,爸爸、爸爸动一动,阿玉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肏骚子宫…”

江清淮仍然没有动作,只是抽出了松松垮垮挂在裤腰上的皮带,狠狠抽在江玉的屁股。

“小母狗犯了错误,还主动用骚逼吞主人的鸡巴,主人还没惩罚小母狗呢,小骚货竟然先求主人肏你的骚子宫了?”

江清淮每说一句,皮带便应声落在江玉的臀瓣,没几下便打的烂红,江玉惊叫连连,

却不敢躲开,反而是努力塌下了腰身,将屁股撅的更高,直直往江清淮手边送,好方便他抽打。

“啊啊—好痛——阿玉、小母狗知道错了,母狗要乖乖做主人的鸡巴套子,被主人的精液灌满骚逼骚子宫,不该逃跑…唔唔…母狗知道错了,求主人责罚…”

江清淮最喜欢她顺从讨好的样子,闻言停止了抽打,放过了她被打的糜烂红软的骚屁股。

那根还带着些江清淮掌心温度的皮带被系在了江玉的脖子。

身后的男人一手拉着皮带将少女向后扯,一手又紧紧扣在江玉后颈,她被迫仰着头,感觉腰身几乎要被折断。

江清淮就着这个动作开始肏干,每一下龟头都顶在宫口,却迟迟未破开那小口,折磨人似的玩弄着。

忽然地,江玉感觉脖颈间的力道一松,自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离开了桌面,她想靠在江清淮是胸膛,下一秒却被放在了楼梯口。

“不是喜欢爬么?那就像母狗那样爬回房间去吧,自己往前爬,骚逼夹紧了,要是让主人的鸡巴掉出来,主人可就再也不会肏骚母狗的烂逼了。”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骤然中断,江玉难耐地要疯掉,哪里敢不听男人的话。

她手脚并用地爬着楼梯,还要兼顾骚逼里的鸡巴不能滑出去,因此姿势说不出的怪异,两团绵软是奶子在胸前一步一甩,晃晃荡荡的,挺立的奶头几乎擦着台阶过去。

江清淮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台阶的高度大大降低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好让江玉不用那么费力地抬着屁股。

肉棒随着两人并不同步的脚步小幅度的在江玉的骚穴内进出,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快感比疾风骤雨更折磨人,以至于江玉竟忍不住边爬边摇屁股,试图将男人的鸡巴吞的更深。

江清淮将她发骚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大掌抓上那两团被打的软烂的臀瓣在手中揉捏,肥软的臀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

江玉摇的更起劲,直把骚屁股往江清淮手中送。

“怎么就这么会发骚,嗯?站街的婊子都没有我们阿玉骚对不对?”

“嗯…嗬额…阿玉就是、就是爸爸的骚婊子…只对爸爸发骚…唔嗯……”

为江玉准备的卧室在二楼,左右不过二十级台阶,现下也到了尽头。

刚一上了最后的台阶,江玉便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江清淮终于生出一丝怜爱之心,将人面对着自己抱了起来,骚穴里的鸡巴骤然转了一大圈,结结实实地摩擦过穴内每一块骚肉,密密麻麻地快感叫江玉忍不住翻了白眼。

江清淮坐到床上,捏着江玉的腰身将人提起,又突然松手,让她借着重力落在自己的鸡巴上,比普通肏干深许多,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了紧闭的宫口。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那紧致肥软是肉环紧紧卡着粗大的肉冠头,江清淮缓缓使力,抽出了鸡巴,随即再次重重肏干进去。

江玉在他怀中,如同浮木一般上下颠簸,两团雪白的奶子在江清淮面前飞甩,嫣红的奶头时不时擦过他的唇边。

江清淮毫不客气地咬住一颗含在唇齿间玩弄,他轻咬着江玉的骚奶头拉扯松软的乳肉,扯到极致在松开牙关,看那骚奶子弹回去,乐此不疲。

多重快感夹击,江清淮感觉怀中少女的逼肉一阵抽搐,喷出大股的淫水,直直浇在敏感的龟头。

男人的鸡巴在江玉的骚逼里面跳了两下,又粗大了一圈。江玉只觉得男人掐着自己腰的手力气重了许多,下身的肏干越急越重,两个人交合处挂满了白浆。

极速肏干了数十下,江清淮挺身将鸡巴送入江玉水淋淋的骚子宫,射出又一泡精液。

幼嫩的子宫壁被迫承受着男人的白浊,可怜兮兮的瑟缩着。

江清淮没急着抽出鸡巴,龟头泡在温水浴一样,享受着江玉骚子宫的侍候。

那肉壁和子宫口的肉环一缩一缩,让江清淮心猿意马,疲软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转头去看怀中的少女,却发现江玉竟被快感逼着昏死过去,眼尾泛红,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嫣红的小舌都吐在唇畔没来及收回。

他终究没再继续,只是将鸡巴埋在少女的逼穴,抱着怀中的少女躺下了。

临睡前江清淮恰好看到床头和江玉一起被送来的小包,他打开来看了看,是一些药剂。

有催眠剂,辅助买家更细致的催眠调教少女,还有增加情趣的催情剂,给女孩用的催乳剂,少女的乳房被特别调教过,注射催乳剂后哪怕不再哺乳期也可产出奶汁。

江清淮回想起含吮少女葡萄大小的奶头的口感,幻想如果有奶水滋润该更加美味,便趁着少女昏睡注射了催乳剂。

第二天是江玉先醒过来,睁眼便看见男人大片精壮的胸膛,江清淮牢牢把她搂再怀中。

回想起昨晚疯狂的性事,身体像要散了架似的疼,最严重便是后腰,穴肉也是麻麻的,总之是没一处舒服的地方。

但心里还是觉得羞涩又幸福,她终于,终于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父亲。

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挪开男人抱着自己的手臂,却不想竟挪不开。

江玉抬头,对上江清淮略带戏谑且饱含情欲的眼神。

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复苏。

江玉这才想起昨晚,最后自己竟是在高潮的同时被肏晕了过去,而那之后,江清淮的性器竟是整晚抖埋在自己的穴中。

早晨男人本就容易晨勃,更何况鸡巴埋在少女的骚穴内。

江玉大惊道:“不、不可以,小穴很痛,肯定、肯定里面都肿了,爸爸早上放过阿玉好不好…”她抱着江清淮都手臂,胸前的两团柔软在他的臂膀胸膛来回的擦蹭着。

江清淮想起睡前给江玉注射的催乳剂。

“那可怎么办?骚女儿的任务可是帮爸爸泄欲呢,阿玉就是爸爸的小母狗,肉便器,怎么可以拒绝爸爸呢?”

“那阿玉就用别的地方帮爸爸吧,就用这对骚奶子怎么样?”江清淮循循善诱,大掌握住那两团雪白的奶子揉捏,格外关照了那葡萄大小的奶头。

江玉的奶头比寻常人大不少,似乎奶孔也更加清晰,江清淮揉捏拉扯几下,竟然真的有奶水从那处小孔中渗出,他舔了一口,味道清甜。

纯白给的药剂效果还不错,他这样想着。

江玉浑然不觉自己的乳房已经发生了变化,仿佛分泌奶水只是寻常,见爸爸去舔舐,还主动将奶头往江清淮口中送去。

江清淮顺势叼住奶头,牙齿不轻不重地一咬。

“奶子这就发骚了,迫不及待的往爸爸嘴里送?”

江玉从善如流点头,却感受到江清淮的大鸡巴在自己的骚穴内小幅度地缓慢抽动。

虽然动作不大,但摩擦过的穴肉都火辣辣的疼,像是无声的惩罚与催促。

江玉便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将穴中的肉棒抽出。

“啵—”的一声,挺立的鸡巴从江玉的小穴滑出,长久含着鸡巴的肉穴此刻成了一个圆洞,在空气中瑟缩着,内里被肏得烂红的媚肉清晰可见。

江清淮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江玉只好捧着奶子将身体俯地极低,她两腿分开地跪坐,逼穴贴着柔软的床单。

没了东西堵住的小逼一时之间也合不拢,穴里的白精混着骚水争先恐后的外流,沾湿了一片布料,在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记。

江玉捧着一对儿肥软硕大的骚奶子,紧密的拢住了挺立在江清淮小腹处的大鸡巴。

乳肉全方位地包裹抚慰着柱身,江玉低头,鸡巴的腥臊气味儿又让她兴奋,情不自禁地含住了柱身顶端的龟头舔吮,柔韧湿软的舌头细致地舔弄着马眼,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

两团骚奶上下揉搓挤压着柱身,奶孔也由于挤压缓缓分泌着奶汁,顺着奶头滑落,滴在男人的小腹,格外淫乱。

她为男人抚慰许久,下巴发酸,小嘴里都要麻木了,也不见江清淮有射精的迹象,江玉抬眸眼神颇为幽怨的去瞧父亲。

江清淮看着她委屈巴巴的小模样,胸中顿时升起一股施虐欲。

他按住少女的后脑狠狠下压,粗壮的鸡巴狠狠肏进江玉的口腔,硕大的龟头紧紧抵在喉管射精。

江玉下意识地吞咽,精液顺着食道滑下,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口中疲软的肉棒又是微微一跳。

下一秒,带着骚味的滚烫水柱冲击在她的喉管,溢满她的口腔,未及时被咽下都顺着嘴角流了满身。

“爸爸要什么时候回来?不能带我一起去上班吗?我一个人在家里会寂寞的。”

江清淮抬手看了眼腕表,两人早上在床上做了一通耽误不少时间,今日预计比以往晚出发了一个小时。

按照以往的习惯,如果有事情耽搁了工作,江清淮大概率会加班补回来时间,虽然以他目前的地位不去公司也没什么,但他仍然坚持严于律己。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低头看坐在餐桌前眼巴巴看着他的小姑娘,心里想的却是方才自己要抱她去清理时,江玉赖在自己怀里撒娇说想要爸爸的气味在身上多留一阵,这样爸爸上班的时候阿玉也会觉得爸爸在身边了。

饶是江清淮假正经地自诩自制力强,也被江玉的撒娇惹得面色和软,给她换了体面干净的衣裳便任由她去了。

想着,江清淮又隐隐有勃起的趋势,便赶紧撇过脸装作收拾领带的样子。

“正常下班时间是下午六点钟,通常讲我会加班,七点半左右到家。”他整了整领带,又抚了抚袖口,“我今天会尽量早些回家。”

江玉仍是满脸的不舍,秀气的柳叶眉眉头微蹙,江清淮却不再看她,他怕再两两相对下去自己今天怕是要出不了这个门了。

因此撂下一句在家好好吃饭,乖乖等爸爸回来便仓促的出了门。

只是呆在公司的时间却总想起江玉。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叛逃了他的大脑,盯着文件的眼神逐渐涣散,表面上看着还在

看报告,实际上脑子里全是江玉撒娇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样子…以及满眼欲望勾引自己的样子。

分明之前也有过床伴,却从来没有人像江玉,一眼就攫住了自己的心神,甚至会在工作时间去想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某种意义上,江玉只是自己买回来的物件,一个宠物,她的一切都依附于自己而诞生,甚至没有独立的人格。

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大概要栽在自己选的小宠物身上了。

在江玉面前自己是自由的,至高无上的,江玉会接受她的一切,而无任何对自己的贪图,江玉是完全属于他的。

思及此处江清淮再也按捺不住,匆匆打电话叫司机备车回家。

一下车管家便迎上来,说上午王小姐来过,和小玉小姐打了个照面,两人聊了几句,似乎不是很愉快。

王小姐是江清淮父母看中的姑娘,二老总是撮合他们俩,可江清淮从未点头承认过二人的关系。

他对管家点头说知道了,便径直上楼进到江玉的房间。

过了玄关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念了一天的阿玉塌着腰跪在床上,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饱满莹润的两瓣阴唇间进出,隐隐可以窥见隐藏其中的烂红色媚肉。

床上的少女被开门声吓了一跳,险些跪不住,被江清淮快步上前扶住了臀肉,上面还带着些未退的红痕,还是有些痛的,江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只是手指被吞的更深,江玉小声的哼唧。

他不怀好意的揉两下那骚屁股,说:“怎么,爸爸才半天不在家宝宝就忍不住发骚了?昨晚还没被肏够么?这么着急用手指完小逼,被爸爸的大肉棒肏过两根手指能满足小骚货吗?”

说着还握住了江玉的小手,将自己的食指中指与江玉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几下。

江玉被四根手指插的小声呻吟,断断续续解释不是在自慰。

“不、不是,阿玉不是在、啊、发骚,是、是在上药……”

江清淮这才注意到江玉洗过澡,里里外外都清理的干净,连今早自己亲自为她穿上的衣服都换了,身旁还有一小管药膏。

“不是说想爸爸的气味陪着你吗,怎么肯洗澡了?”嗅着江玉身上清甜的沐浴露香味,江清淮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语气没什么变化,揉捏江玉臀肉的大掌却加重了力道。

“王小姐说不喜欢我身上有你的味道。”

江玉垂着脑袋,话说的小声又迅速,说不出的委屈。

“你倒是听她的话,王小姐是你什么人,她不喜欢你就照做。”江清淮不依不饶,在江玉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

“她、她说她是爸爸的未婚妻,管家爷爷也很客气地放她进来,她说你们结婚后会把我赶走,你们才会永远在一起……”江玉说到最后已经带上了些哭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江清淮瞧她委屈巴巴的,忙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告诉她自己跟王小姐没什么关系,只是自己父母喜欢管家才会不毕恭毕敬。

说自己现在已经不被父母辖制,可以做自己的主,自己不会接受的。

“爸爸和女儿也可以永远幸福地在一起,爸爸很爱你。”

“我也是。”江玉小声回应他,“阿玉也很爱爸爸。”

“哥哥!”少女欢快的声音从走廊一头传来,她小跑着从背后抱住了走在前面的高个男生的胳膊。

“哥哥,今天放学好早,和我一起回家吗?”

许端偏过头,垂着眸子去看赖在自己身旁的女孩——个头小小的,头顶才刚刚挨到自己的肩膀,此时正扬着脑袋,圆圆的杏眼湿漉漉的,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眼中的期待丝毫不做伪。

少女身前的柔软胸脯几乎要把许端的手臂埋进去,隔着并不轻薄的两层校服,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两点挺立的凸起。

又在勾引哥哥了,他想,好可爱,许端几乎就要答应她,然后把人带回家剥干净,看看她腿间的肉缝是不是早已经糊满了淫水…………

“哟!这不是咱妹妹么!许轻啊,又来接你哥回家了?怎么就跟条小尾巴似的!”陈瑞在楼下等许端,见他许久没出来,便回来找人,结果一上楼就看到这兄妹俩在这里腻味着。

他忍不住调笑,说着还在许轻背后拍了两下。

许轻看着瘦瘦小小的一个,力气也确实不大,陈瑞没轻没重,这两下直接把人推了出去。

还好许端离得近,拉住了几乎要跌倒的许轻,让人掉转了个,扑到了自己怀里。

好香。

一股迷离的骚甜味儿从许轻身上散发出,细细密密地渗透进许端的呼吸,他清晰得感觉到自己腿间的性器微微勃起,紧紧地顶在剪裁合体的校服西裤。

趁势偎在他怀里的许轻也感受到了,在另外两人看不到的地方,许轻的眼神染上几分兴奋与得意,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许端仍然拒绝了她的请求。

许轻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先行离

开,给许端留下一个可怜巴巴的背影。

许端若有所思看着她慢慢走远,眼底晦暗不明,陈瑞叫了他几声都没听见。

“走呗!人都没影了,别看了,老班他们该等急了!”

直到彻底看不见许轻的身影,许端才缓缓回过神,但他没有回应陈瑞,只塞给他一张卡,要他和老师同学说一声今天的聚餐自己请了,但人就不到了。

说完没管陈瑞作何反应也径直离开了。

所有人都以为许轻是许端的妹妹,包括许轻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但其实不是。

许轻只是父亲的合作伙伴送来的玩物。

本来是要送给许端父亲的,但那老头不轻易接受此类讨好,而许端不过是多看了一眼被养在透明房间内展示着幼嫩身体的少女,合作伙伴一个眼色,许轻在纯白的号码牌就被送到了他的手里。

他本想拒绝,可父亲看得出他很喜欢那女孩。

“你也成年了,也该接触些女孩子了。”许父这样说。

因着这句话,许轻便被调教好了送到许端身边,许端为她选了个妹妹的身份,至于性格,是他的发小帮忙调教的,还叫他不必插手,保证给他一个惊喜。

就目前来看,在许端同学们眼中,许轻是他久居国外,转学归来的妹妹。

许端不远不近地跟着许轻回了家,说是家,其实就是学校附近的公寓,方便他上学时用,现在只有他和许轻两个人住。

电梯升到十层,许端拐到右手边开门进去。

是他们公寓的隔壁一户,许端最近才把这里买下,许轻并不知道。

屋内没什么装修,格外空旷,客厅的位置摆了张电脑桌和一张沙发,屏幕亮着的电脑上是隔壁的监控,密密麻麻有二十个分屏。

许端迫不及待地坐下,放大了许轻房间内的监控。

小淫娃正拿着他昨天换下来的内裤自慰。

他盯着屏幕上淫乱的场景,鸡巴硬地几乎要顶破西装裤。

“操死你,小骚货,整天就知道想着男人的鸡巴,偷哥哥穿过的内裤自慰的贱货,就该被男人肏烂骚逼!”

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婴儿手臂粗的肉棒瞬间弹出,挺立着跳了两下,便被男人握在手中套弄抚慰。

许端恨不能现在就冲到隔壁去,把许轻按在床上,掰开她的屁股把鸡巴狠狠地插进她的骚逼,干得她流泪失声,只能张着小嘴吐出无意义的呻吟……

另一边,许轻一路闷闷不乐得回了家,甫一进了家门,便急匆匆得解开了校服扣子,一对儿雪白的嫩乳瞬间弹出,袒露在外。

奶头被磨得红肿挺立,她将乳肉拢在手中,手指捏住了骚痒难耐的乳尖。

“嗯啊……骚奶头被蹭的好痒,舔一下、哥哥、哥哥给轻轻舔舔奶子…唔……”

许轻一边玩弄着胸前的肉粒,一边跌跌撞撞来到自己的房间,枕头底下,是她偷偷藏起来的,许端的内裤,衣柜里还有他穿过的衬衫。

自从许轻来到这里后,就接手了所有侍候许端的事务,把住家的阿姨送回了本家。

这样既可以和哥哥单独住在一起,还方便她偷藏许端的私人物品。

黑色的四角内裤上沾着几点白斑,想来是哥哥自我抚慰时留下的白浊,现在已经干涸。

许轻两颊浮着不正常的潮红,她低头凑近了那几点白斑,鼻尖在上面轻轻蹭了几下,腥膻的气味儿顿时充斥在她的呼吸。

许端发小给许轻调教成了个暗恋哥哥的痴汉少女。

不过许端确实喜欢。

自我疏解后,许端擦干净落在腿根桌面的白精,整理了下自己后,估么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于是从冰箱拿出备着的酒水,给自己灌了几口。

许端喝酒上脸,虽然没醉,但很快脸颊就开始泛红。

他又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拿着自己内裤揉弄骚穴的许轻,转身出门去了对面。

开门声将屋内正陶醉的少女吓了一跳。

许轻急匆匆将那条内裤藏到枕头底下,又慌里慌张地整理衣服。

许端正在玄关靠着鞋柜,演着醉意上头,难以支撑身体的样子。

许轻跑到他跟前的时候衬衫扣子都错了一颗,以许端的角度恰好从拱起的缝隙看到她挺翘的乳房,嫣红的乳尖,因着主人欲望未消,依然充血挺硬。

所以在许轻打算把他架回房间时,许端状似无意地扑倒她的怀中,隔着纤薄柔软的衬衫含住了许轻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骚奶头。

醉汉都行为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的,许端像好奇口中的肉粒是什么东西似的,温热的大舌来回拨弄着许轻的奶头,又像得了奶嘴的婴儿,不时地吮吸。

津液将衬衫濡湿,透出粉嫩的乳晕,许轻急促地轻喘两下,再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她一边努力拖着许端沉重的身体往房间内去,一边又忍不住的挺着胸脯将发骚的奶子往哥哥嘴里送。

而许端感受得到

她的主动似的,舔吮地愈发卖力。

好不容易挨到了床边,许轻半是力竭半是被乳尖上传来的快感逼得腿软,连带着怀里的许端一起跌倒在床上。

许端顺势将人压在身下,一张俊脸埋在少女柔软的胸脯。

许轻小心翼翼将人推开了些,反正许端醉着,她也没了那么多估计,就当着哥哥的面解开了本就遮不住什么的衬衫。

果然,被许端一路含着的乳头已经肿了,比另一颗几乎要大出一倍去,她轻轻碰了下,麻木中带着些微刺痛。

她又将一旁被冷落的乳尖夹在指尖抚慰,扭头却见许端深色朦胧地看着自己玩奶子,一双眼睛错也不错的盯着自己的双手。

许轻顿时心如擂鼓。

“哥、哥哥”他小声叫许端,“哥哥知道我是谁么?”

“是轻轻,妹妹轻轻。”

“那,轻轻的奶子好吃么?哥哥喜欢么?”

“轻轻的奶子好甜,哥哥喜欢。”

许端答的认真,湿润的眼睛和她对视,说不出的听话。

好乖的哥哥,许轻想,那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做些别的。

她翻身跪坐在许端身上,将汩汩流着骚水的逼穴对准哥哥的面门,虚悬在那张刚吃过她的奶子的嘴巴上方。

“轻轻身上还有更甜的地方给哥哥吃好不好?”

许轻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将两瓣肥厚粉嫩的阴唇剥开,露出充血挺硬的阴蒂和不断翕张这的花穴。

“嗯。”

许轻的逼穴饱满圆润,没有一根杂毛,清晰地袒露在他眼前,裹了一层淫水,光线下亮晶晶的。

他没什么犹豫的含住了小小的阴核吮吸。

粗糙的舌头擦过柔嫩的骚蒂子,来回地拨弄,骚穴上的淫水流的更欢,打湿了许端的下巴。

“嗯唔…哥哥好厉害…舔的轻轻好舒服…唔啊啊啊—慢、慢点,轻轻动作骚阴蒂要、要坏掉了……啊哈……”

空气中弥漫着骚甜的气味儿,钩得人心痒。

被哥哥正在她身下舔着自己的骚逼的心理刺激与不断传来的生理快感刺激着,许轻愈发觉得腿软,几乎撑不住身体。

许端却在她快要软倒下去时扶住了了她的身体,一双大掌紧紧握住了她肥软圆润的小屁股,白嫩的臀肉从他过分用力的指间溢出。

那双有力的手扯着她的身体往下,许轻几乎就要跪坐在许端脸上。

“不、不行……”她轻轻挣扎,根本挣不开许端的桎梏。

身下的男人大概是吃够了骚阴蒂,转移目标舔上她的花穴。

骚浪的逼穴发大水一样,骚水不断地潺潺地流着,都被许端尽数卷进口中,粗砺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穴眼处进出。

探入骚穴都舌头很快抵到一层薄薄的肉膜。

许端像是不懂似的,带着些无辜道:“妹妹都小洞被堵住了!”说着还探入两根手指,来回的抚弄着周遭的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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