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银面朝下趴在床上,一脸呆滞,脸上和头发上射满精液,小嘴微张,随着被操的动作,嘴巴里残留的精液混着口水一股一股地往外留着,这是之前闻锐操她嘴巴时射在她嘴巴里和脸上的。
骚奶子被压在身下,随着闻锐的动作在床单上蹭着。
刘雪银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一起,背在后背,大屁股高高抬起,岔开双腿,屁股被闻锐拍的通红,粗大的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她的屁眼里抽送着,骚逼似乎是空着,不过可以看见有好几条细细的电线从逼口出来,看样子是被塞了跳蛋进去,这么多根电线,也不知道闻锐到底给她塞了多少个跳蛋进去。
房间的窗帘只拉了一半,刘雪银躺在床上,因为没有被遮住眼睛,有幸在床上被闻锐一边操一边欣赏落日,然后欣赏已经彻底黑下来的星空。
闻锐是大概下午一两点开始操她的,现在已经下半夜两点多了,除了傍晚那次喂饭,闻锐就一直没停下过,大鸡巴不是在刘雪银的骚逼里,就是在嘴巴里,然后一小时前,大鸡巴开始操她的屁眼了。
刘雪银已经不知道自己被闻锐内射了多少次,应该没多少次,因为除了最开始那两三次三四十分钟的,剩下的没一次是在一小时以内的,闻锐的持久真的是把她吓到了。
刘雪银已经被操傻了,从一两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叫不出来了,连换姿势挨操都是闻锐一手把控,更别说是什么反抗了。
正埋头操干着刘雪银屁眼的闻锐突然加快了速度,同时也加大了力度,在爆操了她几百下后,又是一股浓精射进了刘雪银的屁眼里。
“呃……”尽管大脑已经罢工,但淫荡的身体依旧做出了反应,骚逼里又喷出一股淫水来,刘雪银半死不活地呻吟了一声后,又没了动静。
“哈,还活着吗?小骚货?”闻锐把还硬着的大鸡巴从刘雪银的屁眼里拔了出来,然后把刘雪银翻了个面。
“……”刘雪银还没缓过来,跳蛋依旧在骚逼里刷着存在感,屁眼里也残留着被闻锐爆操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闻锐鸡巴的形状。
“既然没反应,那我可继续了。”闻锐把刘雪银拉了起来,扶着腰把人托了起来,然后让自己的大鸡巴对准了刘雪银的骚逼,龟头插进去后,猛地一松手。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再次冲击刘雪银已经过载的大脑,过量的快感直接让刘雪银翻了白眼,舌头也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
闻锐双手掐住刘雪银的腰,往上一提,然后松手,刘雪银就在重力的作用下,被闻锐的大鸡巴操到了最深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龟头不停地撞击着淫贱的宫底,脆弱的宫颈被青筋暴起的大鸡巴摩擦着。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刘雪银爽到不行,大张着嘴巴口齿不清地呻吟着,口水不住的从嘴角流下。
“怎么会,死不了的。”闻锐丝毫不减操她的力度,每次都高高托起,重重落下,这样虽然慢,但是每次都操的格外深,没操几下,闻锐就觉得自己的龟头被淫水浇了好几次了。
“哎,你说你再这么潮喷下去,会不会被我操到脱水啊,小骚货?”闻锐一边操一边问,“不成,我可得帮你把水堵回去,可不能脱水了。”
闻锐说完,把刘雪银突然推倒在床上,掰开她的大腿,又开始往死里操刘雪银,那使劲的架势,活像刘雪银是他的杀夫仇人似的。
“不…不要…啊啊啊不行…呜呜呜……”刘雪银压根没听见闻锐的问话,也没注意到姿势换了,她现在满脑子里只有正在她骚逼里爆操的大鸡巴,两条腿被闻锐按在身体两侧无力地抽动着,“好大啊啊啊好爽……呜呜呜不行了不要了呜呜呜呜快一点啊啊啊啊……”
“一会儿说不行了不要了,一会儿又让我快一点,小骚货,你可真难伺候。”闻锐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操着刘雪银。
闻锐就这样按着刘雪银,面对面的又操了她一个多小时,才在她的骚逼里射出最后一泡精液。
把鸡巴从刘雪银的逼穴里抽出来,闻锐终于尽兴了,满意的下床,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顾不上满身满脸满肚子精液已经累到闭着眼睛睡过去的刘雪银,决定给这个能扛得住自己放开手操的骚货一点点偏爱,毕竟能被他连续操上十多个小时的,实属罕见,也足以说明了刘雪银天赋异禀。
闻锐出门,交代门口的人,让他们把里面收拾干净后,就抱着刘雪银去另一个房间了。
走进房间后,闻锐并没有立即把刘雪银放在床上,而是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放在了浴缸中。
“哎呀……真是的,还得我亲自给你清理。”闻锐挠挠头,起身去外面拿了手铐脚铐进来,陷入昏睡的刘雪银显然不能控制自己大张着腿,他干脆直接把刘雪银的四肢固定在了浴缸壁上,然后伸出手开始抠挖自己射进刘雪银骚逼和屁眼里的精液。
一个多小时后,闻锐终于从刘雪银的房间中出来,转身往自己的房间中走去,他今天也辛苦耕耘了这么长时间,也感觉到了些许疲惫。
不过被他这么
爆操了这么长时间,估计刘雪银的骚逼连着好几天都用不了了,性奴岗前培训也只能被迫后移。
第二天,闻锐再次出现在了刘雪银的房间里,被操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刘雪银还在睡,身上残留着做爱的痕迹,闻锐掀开盖着刘雪银腿部的被子,将她的腿抬起,认真地检查起了她的骚逼。
“……我的天?”闻锐震惊,看向身后跟着他的医生,“周白谨
你来看小骚货的骚逼!”
“怎么了?”医生听到闻锐的惊呼,推了推金丝眼镜走上前来,戴上手套准备看看刘雪银的骚逼,“不会是你昨天操的太狠,她恢复不了了吧?”
“都跟你说了,没经过岗前培训的性奴……嗯?”周白谨看到刘雪银的骚逼后,愣了一下,然后看向闻锐,“你确定你昨天操了她一下午加一晚上?完全没收敛的那种?”
“当然!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吗?”闻锐反问,“我的天,这才过去多长时间,这个小骚货的骚逼就恢复这么多了?”
周白瑾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开始检查刘雪银的骚逼,虽然不是像处子那般紧致,但非常有弹性,软嫩软嫩的。
“嗯……”刘雪银突然发出一声呻吟,缩了缩腿。
周白瑾抽出刚刚给刘雪银检查骚逼的手指,原本干燥的手套已经附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水,骚香味扑面而来,“她动情了。”
“?”闻锐震惊,虽然他知道刘雪银非常骚,但没想到在没睡醒的情况下,被检查了一下骚逼,她就开始流水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极品。”周白瑾冷淡的脸上带着些许惊讶,他已经在这个堂口做了很多年医生了,之前被闻锐差点操死在床上的那五个妹妹就是他治好的,堂口里的性奴们被玩儿的有些过了也都是找他治的,自认为也见过不少骚货了,但这么轻易就出了水的,还真的很少见。
不仅容易出水,恢复能力还强,周白瑾感叹一声,“天生的性奴。”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话说你要不要也操操她,很爽的,不管是嘴巴还是骚逼都很爽。”闻锐没提屁眼,因为周白瑾从来不玩屁眼,他接受不了。
“或者咱俩一起?”闻锐出了个馊主意。
“?你是在研究如何把她真的操死在床上吗?”周白瑾一言难尽地看了闻锐一眼,说道。
周白瑾的鸡巴虽然不及闻锐的鸡巴大,但胜在格外的长,安静状态下都比闻锐勃起后的鸡巴长,而且鸡巴形状与众不同,也属于一个女人应付不来的那种鸡巴。
他们两个加在一起,恐怕得七八个女人才能彻底操爽了,这样的大鸡巴,闻锐居然说让刘雪银自己吃了,怕不是真的想刘雪银死在她们两个的鸡巴上。
“你想啊,老子这么牛逼,操了这个骚货这么长时间,她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的极限远不止于此啊!说不定咱们两个也满足不了她呢?”闻锐张嘴就开始胡说八道。
“……我还有事,既然她恢复的不错,就简单涂点恢复的药就行,早上的给你了,晚上我会过来给她涂。”周白瑾给了闻锐一个大白眼,把一个小罐子扔给他,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看着周白瑾坚定的背影,闻锐忍不住tui了他一口,“切,我才不信你晚上过来给她上药会不操她。”
说完,闻锐打开小罐子,开始仔仔细细地给刘雪银上药。
周白瑾给闻锐的药是性奴专用的恢复药,药物中带有不少助兴的成分,闻锐还没涂完,刘雪银就醒了过来,敏感的骚逼里已经开始淌水了。
“……大早上的你就精虫上脑吗?”刘雪银收回大长腿,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她还没缓过来呢,骚逼里到现在还隐隐约约地有被闻锐的大鸡巴操的感觉,属实是被操的不轻,“昨天晚上操到下半夜,你不会现在就想继续吧?”
“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闻锐震惊,在刘雪银眼里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刘雪银毫不犹豫地点头,昨天差点把她操成死狗的人是谁啊,他不是禽兽谁是?
“……”闻锐被气到了,干脆一掀被子,抓住刘雪银的腿拽了过来。
既然刘雪银说他是禽兽,那不如直接坐实了这个罪名,说不定这个骚货还在期待着呢,闻锐一边想,以便解开裤腰带掏出还软着的大鸡巴,揉搓了两下,让大鸡巴半勃起后就操了进去,抓住刘雪银的腰就开始狂操她的骚逼。
“啊!!!别别啊啊!!!别!求求你!啊啊啊啊别!停下!不行!”刘雪银被突然填满,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闻锐抓着一阵狂操,连话都说不完整,没被操几下就开始淫叫。
“嗯哈……呃嗯嗯嗯好爽……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嗯哼……啊啊啊嗯嗯……”刘雪银的手摸上自己的奶子,仿佛自虐一样捏住自己的奶头揉搓拉扯着,“骚奶子好爽……嗯嗯嗯……骚奶头好痒……呃呃啊啊啊……”
“啊啊啊呃……小骚货要被操死了嗯呜呜呜……”刘雪银的脑子被操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嗯啊……”
“你怎么这么骚啊?被操的像条狗一样。”闻锐给刘雪银翻了个身,让刘雪银趴在床上,“看,你现在就像一条母狗一样被我操着,你其实就是一条欠操的骚母狗吧?”
“嗯嗯啊……骚母狗……是骚母狗啊啊……操死我……骚母狗的骚奶子好痒……骚逼也好痒啊啊啊…使劲操死骚母狗吧…呜呜嗯哼……”刘雪银被闻锐的大鸡巴操了没几下就操飞了魂,连叫床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嗯嗯嗯嗯好爽……啊啊嗯……慢…慢点……嗯哼骚母狗要被操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