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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蓄尿放水美人嫂子(1 / 2)

姜禾提着篮子,两条长腿吊着k脚,快步往家的方向走。

脸se憋得发红,姜禾有些暗恼,

怕是因为白天喝了太多水,膀胱蓄满了水ye,不能像平常一样挨到天空发黑再回家,得早些回去小解。

路过必经的一个三岔道口,

几家的婶子正围坐在一起摘菜,喜笑颜开地讲着话,

g裂的双唇上下一碰,就像挺机关枪似的“梭梭”,凭空造出不少小话。

姜禾最讨厌这群人,

成天快活地讨论着别家的腌臜事,姜家村村子小,p大点事都能被这群婶子讲出个三四五六来,传到别的村县时早就变得面目全非。

她沉默着,走路的速度更快了,垂着头匆匆而过。

即使走过去了,也能感觉到那几道火热的视线黏在她的后背上,

瘆得她后背发汗,怎么也甩不开。

她都能想象得出,

现在那群婶子的嘴里,一定拿着她的旧事翻出来在舌尖反复滚过。

顺着灰黑se的石子路,大大迈着步子,

视线里闯入熟悉的家门槛,垂头没看路的姜禾在拐弯之际,一下和人撞了个满怀。

“啊!”

清脆的惊叫声响起。

一盆水在两人之间晃荡,因着撤回的及时,盆里的所有yet反向朝着端盆的人涌去,将人打得透sh。

姜禾抬起眼皮,只瞟了一眼,便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放,

嫂子莹白se的手端着盆,满脸受了惊吓的表情。

瓜子一般小巧jg致的脸挂着水珠,鬓角处的几许碎发跟着水粘在脸颊旁,忽闪的大眼睛下有饱满的卧蚕,

鼻尖挺翘,唇润齿白,便是县城里都少有的美人。

姜禾局促地喊了一声:“对……对不起,嫂子。”

臊得她满脸通红,逃也似的往自己房间里钻。

关上房门,

姜禾放纵地让自己的喘息重了些。

刚才撞到的是她的嫂子郝欢,

那一泼ga0怪的水把nv人的浅se衣服浇透了,露出里面r0e的肌肤,内里的小衣也sh透了,

甚至能让她朦胧地看到nv人x脯上的两点。

那副画面对姜禾的冲击力太强,年轻的身t下侧隐隐有些膨胀的迹象。

“不要想!不能想!”

姜禾后背一紧,急忙从一旁取出痰盂壶,

开了盖之后,

左手握住收紧的颈口,右手从k裆中利索地掏出一团nv人没有的东西,畅快地开闸放水。

“嘘……”

她尿得又急又快,水声哗啦啦冲进尿壶里,落在搪瓷底面发出清脆激烈的响声。

“呼……舒服……”

姜禾仰着脖颈长叹一口气,

随后垂下头看,杂乱的黑se草丛中蛰伏着一条粗长的软虫,

她庆幸着,

幸好没有y起来,不然憋着的尿si活都撒不出来。

不断从前端处往外喷出水流,

膀胱感受到的压力渐渐轻缓,蓄了一整天的尿量,淹了接近一半的尿壶。

扯过一旁的草纸,细致地托起r0u虫,把前端沾着尿渍的地方擦拭g净。

这些年她养成了习惯——学着像村口的大h狗一样,定时定点在家里上厕所。

她不敢在外面随便找棵树站着解决,也不敢在村子里公用的旱厕上,

要是遇见了人,多半会用好奇又厌恶的表情偷看她,

胆子大些的,好奇心强的,

更是会靠近,正大光明地瞧她的生理结构。

前几年更是在旱厕,被一群同龄的坏男孩们团团围住,

说是怀疑她偷东西,其实只是借口,

故意强迫她,脱掉她的k子,嬉笑打闹着,喊她“妖怪”“yyan人”,眼底深处埋藏着厌恶,

她知道,不仅是村里的孩子,大人们也是这样想的。

于是那一天,她揪着上衣拼命往下拉扯,半0着蜷缩在旱厕里,藏到半夜无人的时候才肯出来,

这件事也给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心理y影。

姜禾躺在床上,身量极长,双脚探出了床板——脚脖子偶尔会擦到木板的截断处,刮出红痕,她不得不拿用一些碎布料包住床底的木板。

现在她长大长高了,也没有人敢再那样欺负她,

那些男生,现在没一个是她的对手。

裆部有些痒,她伸手抓挠了几下,双目放空地盯着天花板。

以前恨这玩意,但最近这些年,她也逐渐和这团东西和解了,开始接受自己“nvalpha”的身份。

“a,l,p,h,a。”

姜禾用熟练的音调念着这五个字母,“阿尔法。”

姜母和她讲过,她是alpha,

姜母没什么文化,也解释不清楚,只厌厌地讲:“就是个带把的nv人。”

她找着问过村里的医生,虽然听不大懂具t意思,

但是她记住了一句话,她可以像村里的男人一样娶老婆,

可以娶男老婆,也可以娶nv老婆。

她不要男老婆,想到村子里,那群猥琐下流的老男人,ai开荤腔调戏寡妇的中年男人,还有一群游手好闲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一点都没有老婆的样。

还是nv孩好,

姜禾害羞地0了0自己的鬓角,露出床板的双脚晃悠悠的,念出另外五个字母:“o,,e,g,a。”

心里不禁有些期待。

姜家村只有她这一个alpha,

没有oga,只有男人和nv人,都不是她要找的老婆。

听说县城有,她去过几次县城,

可惜没看到说的那些,也不知道怎么分辨。

没关系的,

等到她存够了钱,她就去县城g活。

姜母的话她没放在心上,

那样惊世骇俗的事,不可能成的,只要她拒绝,总不可能yb吧?

姜禾这样想,

虽然住在狭小的房间里,但能幻想出属于自己的美梦。

……

“禾丫头,你多吃点。”

姜母夹了一大筷菜,往姜禾的饭碗里放,

然后颇有些纠结地夹了一块带骨的jr0u,“长身t呢,看你瘦的,多长点r0u。”

姜禾沉默地点点头,已经习惯了母亲这抠门的样子,

家里重男轻nv,得了好东西,多数都是先进了哥哥的嘴里,最后才是她,

今天的讨好,大概率也是因为白天说的那件事。

姜禾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但……

嫂子……

一如往常,嫂子斯斯文文地吃着饭,没有发出声响。

她的双眼直gg地盯着自己的饭碗,一点不敢偏,耳朵却高高立起,捕捉任何有关嫂子的动静。

“借种”“生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在脑海里嗡鸣作响,

她完全不敢转头,去看坐在她身侧一无所知的嫂子,

浑身僵得像y砖一样,紧张得满脑门的热汗。

b仄的感觉让姜禾难受得要命,g脆快速地扒拉着饭,

张大了嘴,一口气把碗里的饭菜打扫g净,拼命往自己的腮帮子里塞,弄得鼓鼓囊囊的。

“妈……唔,我吃完了。”

说完,就放下碗筷,想钻进自己的窝里。

“诶!诶诶!丫头!”姜母大声喊住她,“你这丫头,等会去你哥那,他找你。”

“哦。”

姜禾迈向前的步子一转,往反方向走去。

爸妈住在主屋,哥嫂则隔着墙住在侧屋,她的屋子是从前的柴房改建的,和家里人的屋子都不挨着。

一进屋,她就闻到了浓郁的药味,

放缓了呼x1,慢慢走到床边,0着一旁的小板凳坐下,轻声唤道:“哥?”

床帐还是喜庆的红se,窗上也布着“喜”字窗花没有撕下,

只是过了个把月,那些令人欢喜的红也不再鲜yan了,灰扑扑地染上了陈旧的w渍。

姜禾默然,为哥哥的不幸,也为嫂子。

原本,这对她们家来说,是一件大喜事。

哥哥姜书恒,到了适龄的年纪,

姜母本来中意隔壁村一户同样家室的nv子,g活麻利,好给书恒c持家里。

但是,哥哥更中意村里的外来户,

外来户姓郝,父nv俩数年前投靠亲戚搬来姜家村,一穷二白的,倒也生活得下去。

但好景不长,郝父前两年没了,只留下个nv子。

郝父的nv子,郝欢,也是到了适婚的年纪,

生得水灵,细皮nengr0u,一gu书卷气质,和村里人格格不入。

村里不少豺狼虎豹都盯着她,喜欢郝欢的模样,想娶,只是家里的长辈多数都不同意。

姜母也不同意,

姜禾现在还记得姜母坚决反对的话,“你看看那nv人!肩不能抗的,竟长一张狐媚子脸了,那双眼睛,惯会g人的!你也不听听,村里人都怎么讨论她的?”

还有更难听的话,藏在姜母的心里,只是看着哥哥的脸说不出口,

姜禾听到过——

在许多暗角处,涌动着各种各样的闲言碎语,都欺负郝欢家里没人。

但最后,

姜母还是妥协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托人说媒,

那头的亲戚似乎也是帮衬久了,心里不乐意,g脆顺水推舟撮合这事,

说成了,姜书恒也很开心,之后等待的日子里脸上总是挂着笑。

但是新婚那天,在村头的空地摆席面吃

酒后,

哥哥吃得太醉,在独自小解的路上,滑进了一旁的g0u渠中,后背着地摔成了瘫子。

姜禾和爸妈连夜带去县城治,

医生说,情况很恶劣,也许是高位截瘫,

情况好的话还能醒,但是后半辈子大概率动不了了,情况不好的话……也许是植物人,或者si亡。

那时候家里的沉闷,

姜禾至今都不愿意回忆,爸妈脸上总是灰蒙蒙的,y云密布。

那件事之后已经一个月了,家里人也稍稍恢复了生气,

日子总得过下去……

“哥,你醒醒。”

“唔……”姜书恒皱着眉头,悠悠转醒,“是小禾啊。”

男人剃着个平头,脸上白白净净的,下巴上有一些冒出头的胡茬,

原本是清爽的长相,一张国字脸,双眼皮大眼睛,算得上俊,

如今却脸颊凹陷,唇se发紫,双眼之下留有青黑,病气已然深入骨髓。

“哥……”

姜禾的声音有些沙哑,哥哥出事时,她哭的最凶。

“妈说,你找我有事。”

“嗯,是找你有事。”

说完这句,姜书恒沉默了片刻,半抬的眼皮无力地上扬,半晌才说出话来,“爸妈都和我说过了。”

“借种那事,妈说给我听了。我同意,我希望你也同意。”

“哥,你也疯了!”姜禾急促地呼x1起来,简直不敢相信。

她压低了声音不让话扬出房门,“那可是嫂子,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怎么能?怎么能那样做?”

仿佛被戳到了痛处,

姜书恒睁大了双眼,x口鼓着风似的,

定定地看着她,良久之后,声音嘶哑:“你以为我想吗?”

“我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想?”

“你看看妈,自从我出事,妈有多讨厌她。我活着,欢欢还能在家住,要是我si了,妈一定会把欢欢赶出去。”

“欢欢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会有什么下场,你不明白吗?”

寡妇的出路,若是运气好,可以随着婆家一同生活,若是运气不好……

遇到姜母这样讨厌嫂子的婆婆,一定会把她重新打发回去,大概就是二嫁给瞎子聋子跛子,或者岁数极大的大爷。

“可是……”姜禾咬了口舌尖,让自己清醒些,“哪有nv人再嫁,嫁给自己的小姑子的?”

姜书恒深深x1了一口气,

竟是一道热泪从眼角处滚落下来,经过g瘦的颧骨上侧,落入发间。

姜禾呆住了,

在她的印象中,哥哥很少落泪,连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也只在她面前崩溃过一次。

而现在……

“姜禾,哥求你了,”姜书恒的双眼被泪水模糊,似乎是积累的痛苦在此刻全然崩溃,“我跪不了,要是我能跪,我一定给你跪下。”

“欢欢是个好nv人,这一个多月来,这么t贴地照顾我,对我好,就连妈也做不到。”

“我好喜欢她,但是我连抱着她,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随即他咬着牙出声:“我恨!我太恨我自己了,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我更恨,我得不到她的一辈子了!”

“是我的私心,小禾,”姜书恒定定地看着她,双眼凸起,“我si也不要别的男人得到她!”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亲她,抱她,甚至和她同房,我就气到发疯!”

“咳咳……”

说到这里,姜书恒的表情扭曲起来,满脸都是恶狠狠的拧痕。

“我宁愿是你!”

“哥……”

姜禾被这一份直白的剖析镇住了,呆呆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是alpha,你是最好的人选,”姜书恒缓了缓,才继续说下去,“再说妈那边,就由着她去吧。”

哥哥复杂的视线笼罩住她,“若是真的怀了,就说是我的,村里的人会信的。”

姜禾猛地站起来,

把pgu下的板凳都带倒了。

她咽下口水,头皮发麻,“不对,哥,这不对,我们不能这样。”

几乎下意识的,

姜禾打开门就想逃走。

“小姑子?”

嫂子清脆的疑惑声把她钉在原地,连呼x1都暂停了。

她慌乱地转头看向哥哥,

对方却装作睡着的样子,并不理睬。

姜禾g巴巴地叫了一声:“啊,嫂子。”

然后呆呆地立在门口,动弹不得。

原先她多是早出晚归,和嫂子并没有什么交际,

陡然之间有了说话的机会,她又像个呆子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nv人下意识昂起头看她,突然粲然一笑,主动开口说道:“之前都没发现,小姑子,你好高啊。”

她高高大大的身材,b起郝欢要宽广不少。

村子里不是没有一米七左右的nv人,却都没有姜禾这么高的,接近一米八的个头甚至和没有生病的姜书恒一般。

姜禾垂眼往下看,嫂子已经换了件衣服,把x口遮得严实,

她视线一烫,无措地“嗯”了一声。

“进去再和你哥说些话吧?”

“不!不了!我们已经聊完了,我先回房间吧。”

姜禾忙摆着手,找了个借口溜走。

现在有嫂子的地方,她真的一刻也呆不下去。

刚出了门,

她就被姜母抓住手腕,镣铁一样sisi锁住她的手。

“怎么样?听了你哥说的话,总该同意了吧?”

“妈!”姜禾一脸不赞同地拧着眉头,压着声音道,“你怎么又说这个!”

“要说的呀,再不ga0起来,可是来不及了,郝欢嫁进我们家也有一个月了。再晚的话,可坏了你哥的名声了!”

姜禾木着一张脸,正要说些什么,

就听得妈连声说着打断她,又快又急的:“之前也没教过你,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什么?”

“那事啊!诶呀!”

姜母yu言又止,

犹豫了片刻之后,嘴巴似连珠pa0一样往外突噜:“妈和你说,晚上做那事的时候,你看到郝欢的身子,下面那把得是梆梆y的,不行的话,你就00郝欢的n,00你肯定能y。”

“然后分开她的腿,对准中央那小孔似的b,cha进去,动两下,往里头s出白白的水,就完事了。”

“白白的水,你得多弄点进去,不能漏出来,得叫郝欢把pgu垫起来,好好含个一晚才行。”

“知道了没?”姜母用手肘撞了撞她,有些后知后觉的担忧,“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些事该懂了。”

“虽说你是nv孩,谁让你是那个什么,什么nv诶,整不明白……”

姜禾万万没想到,妈拉着她居然是讲这些,

粗俗直接,把她和嫂子的床事,三两句就在嘴巴上定下了,

一瞬间,她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红得发紫,哼哧着说不出话来。

直白yghui的词语连在一起,像锄头一样一把耙在她的心头上,震得她发晕。

姜禾不知所措极了,低着头,

木木地打断姜母,说着:“妈……妈……我先回去了……”

“说的你都记住了啊!记得牢牢的!”

姜母在背后叫唤,

声音亮得让姜禾的速度更快了,三两步就冲进了房间里。

小小一个房间,却是姜禾觉得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她猛地往床上冲,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头,蒙住火烫的脸颊。

脸和身t从来都没有这么热过!

“要了命了……”

姜禾哀嚎着,

也许是成年不久的缘故,身子本就像个大火炉似的,又热又烫,

姜母又对她讲那些话,在大脑里来来回回地响,所有字打散又重组,像个秃驴在耳边叨叨似的,叫人头昏脑涨。

“睡觉!睡觉!睡着就不想了!”

……

“嘶!”

姜禾坐起身来,

平日里倒头就睡,今天却心火燥得她怎么都睡不着,

在床上扑腾了百八十回,身t里像是有人烧着火似的。

“疯了……”

姜禾喃喃道。

她坐起来,将身上的被子掀开,

胯间中央的大rgun高高地支棱着,把k衩都戳到了顶,

紧身的内k被撑了个满。

成年之后,她最苦恼的就是nvalpha下面的这几两r0u,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

她不知道其他男人们是不是这个样子……

磨到一点前面的大头,pgu连带着腰身就一阵发麻,绵乎乎的一团r0u猛地胀开来。

小腹下面燃着一团火似的,烧得旺盛,浑身都是驱不散的燥热感,极度需要释放。

姜禾习惯x地起身,点了盏煤油灯,

脚掌踩在布鞋上,大跨一步,抓起桌上的凉水壶就往嘴里灌——睡前她都会用凉水把水壶倒满。

凉丝丝的yet顺着喉咙没入胃袋之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凉爽感。

狠狠灌了大几口,姜禾才停下,

低头往下一瞥,眼神凝滞住了……

下面的东西还是y挺挺地立着,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以往,燥得起夜的时候,喝点凉水就消停了,

姜禾不信邪地又灌了几口,一大缸子水壶几乎见了底,胃被凉水填了大半,走路都有晃荡的声音。

她有些心疼地看着k衩,前面的布料被磨得露出了织线交叉的网,甚至能看得到

里面的r0u红se,

若是再这么不知节制地用下去,过几天就得破个大洞。

这是她最后一条完整的内k了……

她买不了合适的内k,

小的时候勉强可以穿一穿姜母买的nv式内k,大致可以包裹住重要的部分,不舒服的时候还可以不穿,

如今长大了……那物生得又大,存在感极强,老是垂在大腿根不是办法,翘起来的时候更是叫她觉得窘迫。

幸好有哥哥,

偶尔姜禾可以拜托姜书恒,去县城的时候帮她带一些可以穿的。

哥哥知道她的困境,索x买了他的同款内k分给姜禾。

法的动作,打得nv人的小腹上一片粉红,却没有得到更多想要的……

“唔……不够,嗯……”

姜禾难受地闷声哼着,

眼里含着忍耐的泪水,趴伏着,笨拙地看向nv人。

“嫂子,我难受……教教我……”

她昂起下巴,努力在郝欢的下巴上蹭了蹭,以为这就是吻,

g涩的嘴唇皮子在白皙的肌肤上划过。

“我不会,嫂子……呜……”

浓重厚实的yuwang化解不开,反而让ji8再胀大了一圈,充血到了极点。

懵懂的脑袋忽然闪过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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