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提着篮子,两条长腿吊着k脚,快步往家的方向走。
脸se憋得发红,姜禾有些暗恼,
怕是因为白天喝了太多水,膀胱蓄满了水ye,不能像平常一样挨到天空发黑再回家,得早些回去小解。
路过必经的一个三岔道口,
几家的婶子正围坐在一起摘菜,喜笑颜开地讲着话,
g裂的双唇上下一碰,就像挺机关枪似的“梭梭”,凭空造出不少小话。
姜禾最讨厌这群人,
成天快活地讨论着别家的腌臜事,姜家村村子小,p大点事都能被这群婶子讲出个三四五六来,传到别的村县时早就变得面目全非。
她沉默着,走路的速度更快了,垂着头匆匆而过。
即使走过去了,也能感觉到那几道火热的视线黏在她的后背上,
瘆得她后背发汗,怎么也甩不开。
她都能想象得出,
现在那群婶子的嘴里,一定拿着她的旧事翻出来在舌尖反复滚过。
顺着灰黑se的石子路,大大迈着步子,
视线里闯入熟悉的家门槛,垂头没看路的姜禾在拐弯之际,一下和人撞了个满怀。
“啊!”
清脆的惊叫声响起。
一盆水在两人之间晃荡,因着撤回的及时,盆里的所有yet反向朝着端盆的人涌去,将人打得透sh。
姜禾抬起眼皮,只瞟了一眼,便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放,
嫂子莹白se的手端着盆,满脸受了惊吓的表情。
瓜子一般小巧jg致的脸挂着水珠,鬓角处的几许碎发跟着水粘在脸颊旁,忽闪的大眼睛下有饱满的卧蚕,
鼻尖挺翘,唇润齿白,便是县城里都少有的美人。
姜禾局促地喊了一声:“对……对不起,嫂子。”
臊得她满脸通红,逃也似的往自己房间里钻。
关上房门,
姜禾放纵地让自己的喘息重了些。
刚才撞到的是她的嫂子郝欢,
那一泼ga0怪的水把nv人的浅se衣服浇透了,露出里面r0e的肌肤,内里的小衣也sh透了,
甚至能让她朦胧地看到nv人x脯上的两点。
那副画面对姜禾的冲击力太强,年轻的身t下侧隐隐有些膨胀的迹象。
“不要想!不能想!”
姜禾后背一紧,急忙从一旁取出痰盂壶,
开了盖之后,
左手握住收紧的颈口,右手从k裆中利索地掏出一团nv人没有的东西,畅快地开闸放水。
“嘘……”
她尿得又急又快,水声哗啦啦冲进尿壶里,落在搪瓷底面发出清脆激烈的响声。
“呼……舒服……”
姜禾仰着脖颈长叹一口气,
随后垂下头看,杂乱的黑se草丛中蛰伏着一条粗长的软虫,
她庆幸着,
幸好没有y起来,不然憋着的尿si活都撒不出来。
不断从前端处往外喷出水流,
膀胱感受到的压力渐渐轻缓,蓄了一整天的尿量,淹了接近一半的尿壶。
扯过一旁的草纸,细致地托起r0u虫,把前端沾着尿渍的地方擦拭g净。
这些年她养成了习惯——学着像村口的大h狗一样,定时定点在家里上厕所。
她不敢在外面随便找棵树站着解决,也不敢在村子里公用的旱厕上,
要是遇见了人,多半会用好奇又厌恶的表情偷看她,
胆子大些的,好奇心强的,
更是会靠近,正大光明地瞧她的生理结构。
前几年更是在旱厕,被一群同龄的坏男孩们团团围住,
说是怀疑她偷东西,其实只是借口,
故意强迫她,脱掉她的k子,嬉笑打闹着,喊她“妖怪”“yyan人”,眼底深处埋藏着厌恶,
她知道,不仅是村里的孩子,大人们也是这样想的。
于是那一天,她揪着上衣拼命往下拉扯,半0着蜷缩在旱厕里,藏到半夜无人的时候才肯出来,
这件事也给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心理y影。
姜禾躺在床上,身量极长,双脚探出了床板——脚脖子偶尔会擦到木板的截断处,刮出红痕,她不得不拿用一些碎布料包住床底的木板。
现在她长大长高了,也没有人敢再那样欺负她,
那些男生,现在没一个是她的对手。
裆部有些痒,她伸手抓挠了几下,双目放空地盯着天花板。
以前恨这玩意,但最近这些年,她也逐渐和这团东西和解了,开始接受自己“nvalpha”的身份。
“a,l,p,h,a。”
姜禾用熟练的音调念着这五个字母,“阿尔法。”
姜母和她讲过,她是alpha,
姜母没什么文化,也解释不清楚,只厌厌地讲:“就是个带把的nv人。”
她找着问过村里的医生,虽然听不大懂具t意思,
但是她记住了一句话,她可以像村里的男人一样娶老婆,
可以娶男老婆,也可以娶nv老婆。
她不要男老婆,想到村子里,那群猥琐下流的老男人,ai开荤腔调戏寡妇的中年男人,还有一群游手好闲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一点都没有老婆的样。
还是nv孩好,
姜禾害羞地0了0自己的鬓角,露出床板的双脚晃悠悠的,念出另外五个字母:“o,,e,g,a。”
心里不禁有些期待。
姜家村只有她这一个alpha,
没有oga,只有男人和nv人,都不是她要找的老婆。
听说县城有,她去过几次县城,
可惜没看到说的那些,也不知道怎么分辨。
没关系的,
等到她存够了钱,她就去县城g活。
姜母的话她没放在心上,
那样惊世骇俗的事,不可能成的,只要她拒绝,总不可能yb吧?
姜禾这样想,
虽然住在狭小的房间里,但能幻想出属于自己的美梦。
……
“禾丫头,你多吃点。”
姜母夹了一大筷菜,往姜禾的饭碗里放,
然后颇有些纠结地夹了一块带骨的jr0u,“长身t呢,看你瘦的,多长点r0u。”
姜禾沉默地点点头,已经习惯了母亲这抠门的样子,
家里重男轻nv,得了好东西,多数都是先进了哥哥的嘴里,最后才是她,
今天的讨好,大概率也是因为白天说的那件事。
姜禾心里跟个明镜似的,
但……
嫂子……
一如往常,嫂子斯斯文文地吃着饭,没有发出声响。
她的双眼直gg地盯着自己的饭碗,一点不敢偏,耳朵却高高立起,捕捉任何有关嫂子的动静。
“借种”“生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在脑海里嗡鸣作响,
她完全不敢转头,去看坐在她身侧一无所知的嫂子,
浑身僵得像y砖一样,紧张得满脑门的热汗。
b仄的感觉让姜禾难受得要命,g脆快速地扒拉着饭,
张大了嘴,一口气把碗里的饭菜打扫g净,拼命往自己的腮帮子里塞,弄得鼓鼓囊囊的。
“妈……唔,我吃完了。”
说完,就放下碗筷,想钻进自己的窝里。
“诶!诶诶!丫头!”姜母大声喊住她,“你这丫头,等会去你哥那,他找你。”
“哦。”
姜禾迈向前的步子一转,往反方向走去。
爸妈住在主屋,哥嫂则隔着墙住在侧屋,她的屋子是从前的柴房改建的,和家里人的屋子都不挨着。
一进屋,她就闻到了浓郁的药味,
放缓了呼x1,慢慢走到床边,0着一旁的小板凳坐下,轻声唤道:“哥?”
床帐还是喜庆的红se,窗上也布着“喜”字窗花没有撕下,
只是过了个把月,那些令人欢喜的红也不再鲜yan了,灰扑扑地染上了陈旧的w渍。
姜禾默然,为哥哥的不幸,也为嫂子。
原本,这对她们家来说,是一件大喜事。
哥哥姜书恒,到了适龄的年纪,
姜母本来中意隔壁村一户同样家室的nv子,g活麻利,好给书恒c持家里。
但是,哥哥更中意村里的外来户,
外来户姓郝,父nv俩数年前投靠亲戚搬来姜家村,一穷二白的,倒也生活得下去。
但好景不长,郝父前两年没了,只留下个nv子。
郝父的nv子,郝欢,也是到了适婚的年纪,
生得水灵,细皮nengr0u,一gu书卷气质,和村里人格格不入。
村里不少豺狼虎豹都盯着她,喜欢郝欢的模样,想娶,只是家里的长辈多数都不同意。
姜母也不同意,
姜禾现在还记得姜母坚决反对的话,“你看看那nv人!肩不能抗的,竟长一张狐媚子脸了,那双眼睛,惯会g人的!你也不听听,村里人都怎么讨论她的?”
还有更难听的话,藏在姜母的心里,只是看着哥哥的脸说不出口,
姜禾听到过——
在许多暗角处,涌动着各种各样的闲言碎语,都欺负郝欢家里没人。
但最后,
姜母还是妥协了,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托人说媒,
那头的亲戚似乎也是帮衬久了,心里不乐意,g脆顺水推舟撮合这事,
说成了,姜书恒也很开心,之后等待的日子里脸上总是挂着笑。
但是新婚那天,在村头的空地摆席面吃
酒后,
哥哥吃得太醉,在独自小解的路上,滑进了一旁的g0u渠中,后背着地摔成了瘫子。
姜禾和爸妈连夜带去县城治,
医生说,情况很恶劣,也许是高位截瘫,
情况好的话还能醒,但是后半辈子大概率动不了了,情况不好的话……也许是植物人,或者si亡。
那时候家里的沉闷,
姜禾至今都不愿意回忆,爸妈脸上总是灰蒙蒙的,y云密布。
那件事之后已经一个月了,家里人也稍稍恢复了生气,
日子总得过下去……
“哥,你醒醒。”
“唔……”姜书恒皱着眉头,悠悠转醒,“是小禾啊。”
男人剃着个平头,脸上白白净净的,下巴上有一些冒出头的胡茬,
原本是清爽的长相,一张国字脸,双眼皮大眼睛,算得上俊,
如今却脸颊凹陷,唇se发紫,双眼之下留有青黑,病气已然深入骨髓。
“哥……”
姜禾的声音有些沙哑,哥哥出事时,她哭的最凶。
“妈说,你找我有事。”
“嗯,是找你有事。”
说完这句,姜书恒沉默了片刻,半抬的眼皮无力地上扬,半晌才说出话来,“爸妈都和我说过了。”
“借种那事,妈说给我听了。我同意,我希望你也同意。”
“哥,你也疯了!”姜禾急促地呼x1起来,简直不敢相信。
她压低了声音不让话扬出房门,“那可是嫂子,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怎么能?怎么能那样做?”
仿佛被戳到了痛处,
姜书恒睁大了双眼,x口鼓着风似的,
定定地看着她,良久之后,声音嘶哑:“你以为我想吗?”
“我这个样子,你以为我想?”
“你看看妈,自从我出事,妈有多讨厌她。我活着,欢欢还能在家住,要是我si了,妈一定会把欢欢赶出去。”
“欢欢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会有什么下场,你不明白吗?”
寡妇的出路,若是运气好,可以随着婆家一同生活,若是运气不好……
遇到姜母这样讨厌嫂子的婆婆,一定会把她重新打发回去,大概就是二嫁给瞎子聋子跛子,或者岁数极大的大爷。
“可是……”姜禾咬了口舌尖,让自己清醒些,“哪有nv人再嫁,嫁给自己的小姑子的?”
姜书恒深深x1了一口气,
竟是一道热泪从眼角处滚落下来,经过g瘦的颧骨上侧,落入发间。
姜禾呆住了,
在她的印象中,哥哥很少落泪,连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也只在她面前崩溃过一次。
而现在……
“姜禾,哥求你了,”姜书恒的双眼被泪水模糊,似乎是积累的痛苦在此刻全然崩溃,“我跪不了,要是我能跪,我一定给你跪下。”
“欢欢是个好nv人,这一个多月来,这么t贴地照顾我,对我好,就连妈也做不到。”
“我好喜欢她,但是我连抱着她,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随即他咬着牙出声:“我恨!我太恨我自己了,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我更恨,我得不到她的一辈子了!”
“是我的私心,小禾,”姜书恒定定地看着她,双眼凸起,“我si也不要别的男人得到她!”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亲她,抱她,甚至和她同房,我就气到发疯!”
“咳咳……”
说到这里,姜书恒的表情扭曲起来,满脸都是恶狠狠的拧痕。
“我宁愿是你!”
“哥……”
姜禾被这一份直白的剖析镇住了,呆呆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是alpha,你是最好的人选,”姜书恒缓了缓,才继续说下去,“再说妈那边,就由着她去吧。”
哥哥复杂的视线笼罩住她,“若是真的怀了,就说是我的,村里的人会信的。”
姜禾猛地站起来,
把pgu下的板凳都带倒了。
她咽下口水,头皮发麻,“不对,哥,这不对,我们不能这样。”
几乎下意识的,
姜禾打开门就想逃走。
“小姑子?”
嫂子清脆的疑惑声把她钉在原地,连呼x1都暂停了。
她慌乱地转头看向哥哥,
对方却装作睡着的样子,并不理睬。
姜禾g巴巴地叫了一声:“啊,嫂子。”
然后呆呆地立在门口,动弹不得。
原先她多是早出晚归,和嫂子并没有什么交际,
陡然之间有了说话的机会,她又像个呆子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nv人下意识昂起头看她,突然粲然一笑,主动开口说道:“之前都没发现,小姑子,你好高啊。”
她高高大大的身材,b起郝欢要宽广不少。
村子里不是没有一米七左右的nv人,却都没有姜禾这么高的,接近一米八的个头甚至和没有生病的姜书恒一般。
姜禾垂眼往下看,嫂子已经换了件衣服,把x口遮得严实,
她视线一烫,无措地“嗯”了一声。
“进去再和你哥说些话吧?”
“不!不了!我们已经聊完了,我先回房间吧。”
姜禾忙摆着手,找了个借口溜走。
现在有嫂子的地方,她真的一刻也呆不下去。
刚出了门,
她就被姜母抓住手腕,镣铁一样sisi锁住她的手。
“怎么样?听了你哥说的话,总该同意了吧?”
“妈!”姜禾一脸不赞同地拧着眉头,压着声音道,“你怎么又说这个!”
“要说的呀,再不ga0起来,可是来不及了,郝欢嫁进我们家也有一个月了。再晚的话,可坏了你哥的名声了!”
姜禾木着一张脸,正要说些什么,
就听得妈连声说着打断她,又快又急的:“之前也没教过你,也不知道你行不行。”
“什么?”
“那事啊!诶呀!”
姜母yu言又止,
犹豫了片刻之后,嘴巴似连珠pa0一样往外突噜:“妈和你说,晚上做那事的时候,你看到郝欢的身子,下面那把得是梆梆y的,不行的话,你就00郝欢的n,00你肯定能y。”
“然后分开她的腿,对准中央那小孔似的b,cha进去,动两下,往里头s出白白的水,就完事了。”
“白白的水,你得多弄点进去,不能漏出来,得叫郝欢把pgu垫起来,好好含个一晚才行。”
“知道了没?”姜母用手肘撞了撞她,有些后知后觉的担忧,“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些事该懂了。”
“虽说你是nv孩,谁让你是那个什么,什么nv诶,整不明白……”
姜禾万万没想到,妈拉着她居然是讲这些,
粗俗直接,把她和嫂子的床事,三两句就在嘴巴上定下了,
一瞬间,她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红得发紫,哼哧着说不出话来。
直白yghui的词语连在一起,像锄头一样一把耙在她的心头上,震得她发晕。
姜禾不知所措极了,低着头,
木木地打断姜母,说着:“妈……妈……我先回去了……”
“说的你都记住了啊!记得牢牢的!”
姜母在背后叫唤,
声音亮得让姜禾的速度更快了,三两步就冲进了房间里。
小小一个房间,却是姜禾觉得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她猛地往床上冲,钻进被窝里,用被子蒙住头,蒙住火烫的脸颊。
脸和身t从来都没有这么热过!
“要了命了……”
姜禾哀嚎着,
也许是成年不久的缘故,身子本就像个大火炉似的,又热又烫,
姜母又对她讲那些话,在大脑里来来回回地响,所有字打散又重组,像个秃驴在耳边叨叨似的,叫人头昏脑涨。
“睡觉!睡觉!睡着就不想了!”
……
“嘶!”
姜禾坐起身来,
平日里倒头就睡,今天却心火燥得她怎么都睡不着,
在床上扑腾了百八十回,身t里像是有人烧着火似的。
“疯了……”
姜禾喃喃道。
她坐起来,将身上的被子掀开,
胯间中央的大rgun高高地支棱着,把k衩都戳到了顶,
紧身的内k被撑了个满。
成年之后,她最苦恼的就是nvalpha下面的这几两r0u,受不了一丁点的刺激,
她不知道其他男人们是不是这个样子……
磨到一点前面的大头,pgu连带着腰身就一阵发麻,绵乎乎的一团r0u猛地胀开来。
小腹下面燃着一团火似的,烧得旺盛,浑身都是驱不散的燥热感,极度需要释放。
姜禾习惯x地起身,点了盏煤油灯,
脚掌踩在布鞋上,大跨一步,抓起桌上的凉水壶就往嘴里灌——睡前她都会用凉水把水壶倒满。
凉丝丝的yet顺着喉咙没入胃袋之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凉爽感。
狠狠灌了大几口,姜禾才停下,
低头往下一瞥,眼神凝滞住了……
下面的东西还是y挺挺地立着,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以往,燥得起夜的时候,喝点凉水就消停了,
姜禾不信邪地又灌了几口,一大缸子水壶几乎见了底,胃被凉水填了大半,走路都有晃荡的声音。
她有些心疼地看着k衩,前面的布料被磨得露出了织线交叉的网,甚至能看得到
里面的r0u红se,
若是再这么不知节制地用下去,过几天就得破个大洞。
这是她最后一条完整的内k了……
她买不了合适的内k,
小的时候勉强可以穿一穿姜母买的nv式内k,大致可以包裹住重要的部分,不舒服的时候还可以不穿,
如今长大了……那物生得又大,存在感极强,老是垂在大腿根不是办法,翘起来的时候更是叫她觉得窘迫。
幸好有哥哥,
偶尔姜禾可以拜托姜书恒,去县城的时候帮她带一些可以穿的。
哥哥知道她的困境,索x买了他的同款内k分给姜禾。
法的动作,打得nv人的小腹上一片粉红,却没有得到更多想要的……
“唔……不够,嗯……”
姜禾难受地闷声哼着,
眼里含着忍耐的泪水,趴伏着,笨拙地看向nv人。
“嫂子,我难受……教教我……”
她昂起下巴,努力在郝欢的下巴上蹭了蹭,以为这就是吻,
g涩的嘴唇皮子在白皙的肌肤上划过。
“我不会,嫂子……呜……”
浓重厚实的yuwang化解不开,反而让ji8再胀大了一圈,充血到了极点。
懵懂的脑袋忽然闪过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