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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火辣的老男人/靠X上位的/公认的万人迷(2 / 2)

白逢川手臂撑在沙发上,侧过半个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就喜欢他怎么了,当总监和当人老婆冲突吗?”

“而且你在以什么立场质问我,同事?对手?项斯延,我喜欢谁和你有关系吗?”

“……”项斯延说不出话了。

他的确没有任何立场质问白逢川。

他不明白看到那条微博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怒气上头,想也不想就冲到白逢川家里抓奸。

不明白为什么听到白逢川坦言说喜欢别人的时候,恨不得把那个人找出来活埋了。

更不明白为什么在知道对方是项丞赟情人的情况下,自己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以拙劣的借口接近他。

酝酿半天,他沉声道:“项丞赟是我叔叔,如果你以后嫁给他,我就是你侄子,以这层关系还不行吗?”

他越说越有底气,即使这底气是那个自己越来越看不顺眼的叔叔给的。

“白逢川,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出轨,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项斯延不忿地压低眉尾,语气危险:“要是被项丞赟发现,你看他还愿不愿意娶你这个水性杨花的骚货。”

白逢川眯起眼,一时不知该计较对方叫自己骚货,还是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主角攻是疯了吗,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藏在狭长刘海下的双眸闪过无语,他看着项斯延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弱智。

良久,他启唇道:“你个傻逼,我管项丞赟娶不娶我,我跟他只是拿钱办事的关系。”

听到男人说不在意项丞赟娶不娶自己,项斯延心里生出窃喜,被骂傻逼也不生气,甚至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项丞赟不是良人,除了钱什么都给不了你,年纪还那么大了,你应该找个年轻点的,身体强壮点的,这样才能满足你。”

他边说边解开西装的扣子,不动声色地展示身材,又解开袖口,露出手腕上价值百万的名表,突显自己的财力。

白逢川却压根看不懂他的暗示:“说完没有,说完了就赶紧滚。”

“不滚,今天是周末。”对方岿然不动。

“所以?”

“你应该兑现你的诺言,和我做爱。”

项斯延快速脱掉西装外套,起身将白逢川往沙发上一推,长腿曲起,膝盖顶在后者的性器下方。

白逢川猝不及防被推倒,整个人横躺在沙发上:“你干什么,谁跟你约好要做爱了?”

项斯延双臂撑在他的脑袋两侧,强势地把他压在身下,眼神侵略:“拿了好处不认账是吧,白总监,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你手底下那个小明星合同可还没签呢,叫什么来着,我想想……”他佯装回忆,表情却暴露出他的不屑。

白逢川就算再不堪,也轮不到贺希禾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觊觎。

“项丞赟、贺希禾,还有那个莫崖,不是年过四十,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老头,就是以色侍人,不成气候的戏子。”

项斯延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老男人

,语气含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醋意:“白逢川,你挑男人的眼光真差。”

白逢川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凌乱的半长黑发遮住眉眼,提醒道:“我只比项丞赟小三岁,客观来说,我和你的年龄差更大。”

这话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听到项斯延耳朵却变成了夸赞,他点点头道:

“没错,我比你小十岁,不仅年轻力壮,还有钱有颜,你出去打听打听,我这种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越说他脸上的笑意越深,活像只正在开屏吸引雌性交配的雄孔雀。

“所以今天就便宜你,让你吃点好的,以后别什么歪瓜裂枣都看得上眼。”

“……”

白逢川木着脸,被他的自信打败:“我不需要你便宜,你这种好男人还是留给更合适的人吧。”

说着他就要起身,却再次被推倒。

“不行,今天我必须把你这棵老草啃了,否则贺希禾的资源你想都别想。”

项斯延不由分说地扒开白逢川的运动短裤,身体向后低下头,隔着棉质内裤舔舐被包裹住的肉棒。

他昨晚熬了一整个通宵学的技巧,不可能什么都没试过就放弃。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白逢川这个老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些。

舌头沿着肉棒根部向下细细舔吮,唾液浸湿纯白内裤,隐隐透出里面淡粉的肉色。

味蕾仿佛能尝出白逢川性器的味道,栀子花味的沐浴露,还有一股独属于他的清冷淡香。

项斯延呼吸加速,口水快速分泌,隔着内裤张嘴含住龟头用力一吸,淡淡的腥味立刻充斥口腔。

“这么快…就出水了,真骚。”他嘴里含着肉棒,说话的声音含混不清。

性器插进炙热的口腔,湿漉漉的布料贴在皮肤上,白逢川原本想推开身下之人的手无力地放下,闭上眼难耐地喘息。

“好难受、隔着内裤,项斯延……”快感落不到实处,犹如隔靴搔痒,抓不到痒处。

低哑的嗓音混着难捱的欲望,像是砂石在心间碾磨而过,项斯延心跳如擂鼓。

白逢川从没用这种声音叫过他的名字,怎么会这么色情,这么好听。

他没管下身硬得顶裤子的性器,拨开老男人湿透的内裤,张口将手里的肉棒吞进三分之二,龟头紧紧卡在喉咙口。

老男人流出的骚水全部灌进他的喉管,宛如蜜桃般甜蜜,他满足的叹息堵在胸腔,伸舌绕着肉棒上的筋脉舔舐。

“哈啊,好紧……”喉咙口的软肉紧致非常,死死箍住敏感的肉棒,白逢川被这窒息般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

下颌线条优美清晰,精致的喉结微微隆起,沁出的汗水点缀在肌肤,如晶莹的珍珠将墨色的小痣覆盖,仿佛一张非黑即白的素色水墨画。

项斯延不经意地一抬眼就被这清丽的美景勾得口水直流,大量唾液混着口中肉棒挤出的骚水顺着唇角流下。

他心里一阵可惜,一只手不自觉摸上触感细腻的白皙大腿,抬起架在肩上,吮吸得更加卖力。

曲起的膝头晕染着水红的胭脂色,匀称光滑的小腿随着他唇舌舔吮的动作一摇一摆,不时轻触他健硕的背肌。

酥麻的快感袭来时,那悬在空中的红润足尖会禁不住收紧到一处,小巧的关节处都染上淡淡的红晕。

感觉肉棒硬得差不多了,他放松喉头的肌肉一口吞到根部,脸颊肉收紧让肉棒在嘴里抽插。

“呃啊……好快,慢点…肉棒、肉棒好舒服……”

白逢川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眼角沁出生理泪水,遮挡眉眼的半长发随着激烈的动作散开。

项斯延听见他的呻吟,像受到鼓励般加快速度。

每一抽插都将整根肉棒吞进喉管,下唇触碰柔软的囊袋,依依不舍地离开,吝啬地将淫液全部锁在口腔。

快速有力地吞吐几十下,口中的肉棒忽然涨大一些。

感觉到老男人快射了,他捏紧掌心柔韧的腿肉,突然脑袋向后放出肉棒,一条暧昧的银丝在铃口和唇间拉长断裂。

欲望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身下的男人欲求不满地扭了扭腰,迷茫道:“怎么走了……项斯延、给我,好想射……”

项斯延拇指堵住白逢川不停流水的铃口,一边恶劣地阻止精液喷出,一边有技巧性地撸动肉棒。

他抬起头,想拨开老男人的头发,看看他沉浸在欲望中失控的表情。

“白总监真够淫荡的,这点刺激就受不……”同样含着欲望的话语在看见白逢川的长相后堵在喉间。

浓黑如鸦羽的长睫挂着泪珠,凝成小小几簇,随着上眼睑掀开,露出含着媚意的迷离眼眸。

淡红的薄唇被犬齿咬成艳丽的血红,不管是这里的艳红,还是眼尾的潮红,都像钩子一样牢牢勾住项斯延的视线。

他没想到白逢川藏在黑发下的脸居然是这样的。

他已经做好接受对方长相普通甚至难看的准备,

从没想过是这般在娱乐圈里都堪称顶尖的容貌。

短暂愣神后,项斯延再次俯身将握在手里的肉棒吞进嘴里,一边撸动一边吞吐,灵活有力的舌头伺候得面面俱到。

白逢川的脊椎一阵过电般的酥麻,情不自禁地挺起腰。

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身体绷直,宛如一柄漂亮的弯刀,在手指与唇舌的双重抚慰下精关失守。

滚烫的嘴唇裹住龟头,舌尖顺着冠状沟来回舔舐,一股股微凉腥苦的精液射进口腔。

顷刻间,项斯延整个人都染上了白逢川的味道。

“咳、咳咳……”他被呛得咳嗽几声,手指抹过嘴角溢出的浓精舔进口腔,勾起一个邪性的笑。

“感谢白总监的款待,接下来该享受正餐了。”

白逢川还没从口交射精的快感中脱离,肉棒就被扶着再次进入一个湿热紧窄的环境。

“好快,别、那么急……”

他瞳孔微缩,双眼陡然睁大,破碎淫乱的呻吟从艳红的薄唇吐出:“肉棒流了、好多水,项斯延,啊嗯……你的穴好紧……”

“穴紧不好吗,穴紧才能让你这个老骚货爽得浪叫啊。”

项斯延将老男人的紧身背心掀到腋下,白软的乳肉迫不及待弹出来,挤满他的手心。

“奶子真大,把你操怀孕给我奶孩子怎么样?”

“不、不行。”

他臀肉狠狠撞击身下人的胯部,感受对方的肉棒填满整个后穴,每动一下都能挤出咕叽咕叽的前列腺液。

“怎么不行?”他俯身含住白逢川软弹的乳头,像是婴儿汲取母乳般吸吮。

“白总监干脆改行给别人当奶娘算了,肯定受欢迎。”

“我是男人,没有、没有奶水…当不了奶娘……”白逢川挺起傲人的胸膛,把奶头往他嘴里塞,“好麻、爽死了……”

嫉妒地将老男人身上每一处痕迹覆盖,项斯延张嘴在白逢川右胸的乳晕周围留下一个咬痕。

“项丞赟是狗吗,怎么亲出这么多痕迹。”

嘴上是这么说,他行动上将白逢川其他干净完好的皮肤也吮出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痕,比狗还像狗。

等白逢川受不住射进他后穴,他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在老男人嘴角落下一吻。

“怎么这么漂亮,白逢川你怎么这么漂亮,我怎么这么稀罕你。”

他忍不住在身下人脸上又使劲嘬了好几口,恨不得也吸出几个吻痕,狠狠打上标记。

刚从快感中缓过神的白逢川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想:这对叔侄真是一个屌样,都对漂亮有误解。

软下来的肉棒从肉穴里滑出,不算浓稠的精液混着透明的肠液和前列腺液打湿他的腿根,流到沙发上。

项斯延抬起他的腿,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舔了几口,顺势含住湿漉漉的肉棒往嘴里吞,将上面乱七八糟的液体吸干净后又撸了几下,抬臀往穴里挤。

“你干什么,做上瘾了?”白逢川撑起身子往后躲,没躲成功,还是让对方的穴眼成功吞进性器,再次开始起起伏伏。

“嗯,差不多吧。”

项斯延痴迷地舔吻他耳后的皮肤,嗓音沙哑地低声道:

“你还想要什么,都给你,做一次给一个资源,随便什么都可以,随你挑怎么样?”

“真的随便什么都可以?”白逢川闻言主动扶住他的腰,轻轻挺腰往他穴里插。

坐在身上的男人顿时激动地粗喘,终于不是他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了:“当然,随便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池辛衡,你把他让给我带。”

老男人抬起头,乖巧地握住他放在胸上的手,带着他情色地揉捏自己的胸肌,边揉边发出淫荡的低喘:

“嗯、啊……项斯延,好棒,揉得我好爽……”

然而项斯延这次却没有因为他的主动而兴奋。

年轻英俊的男人脸色陡然阴沉,使劲掐了一把他娇嫩的乳头:“池辛衡是谁,又是哪个你在外面找的野男人?”

池辛衡结束一上午的工作回到家,发现房子里已经没了那个男人的温度。

只有餐桌上仅动了几口的食物和卧室里凌乱的床铺能证明他曾经存在过。

若是这些痕迹完全消失,池辛衡可能会以为昨晚的相遇不过是一场美丽的幻觉。

他站在床边捧起被子,小心翼翼地嗅着上面残留的冷香,仿佛回到昨晚,和那人面对面呼吸交缠。

甜蜜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轻而易举地勾起他内心的躁动。

只是想想,下身的肉棒就亢奋地抬起头。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回忆,他接起电话,来电显示是他的经纪人王明扬。

王明扬人到中年,做事精明干练,业务能力很强,手下带出过不少影帝影后,包括时下最火的金鹤奖影帝莫崖。

池辛衡应该是他带过最不争气的艺人,出道三年仍在演些背景板小角色,但王明扬从

没说过他什么。

他告诉池辛衡:我很看好你,你的能力不比任何人差,你只是缺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作为经纪人,王明扬是经纪部总监白逢川的下属,却与艺人管理部门的总监项斯延关系更好,对自己突然空降的上司十分看不上眼。

这次打电话来却是向池辛衡提起了白逢川。

“小池,你对经纪部的白总监是怎么看的?”

谈起白逢川,池辛衡眼底闪过厌恶,冷声道:“不太熟,没什么看法。”

“好吧,也只是随便问问。”王明扬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明天下午你来公司一趟,项总监有点事情找你,还有上次跟你说的那个综艺,好好把握。”

“知道了王哥,我会努力的。”他挂断电话,整张脸埋进被子里,将那人留下的气味贪婪地吸进胸腔。

像是染上毒品的瘾君子,他带着被子无力地侧躺在床上,身体蜷缩在一起,慢慢将手伸向下身,熟练地开始抚摸性器。

想着那人射出来后,池辛衡拿上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

[宿主宿主,午休时间已经过了,该起床了,别忘了你下午还有事。]

好不容易上线的系统103用麻木的机械音叫自家宿主起床。

每天一次,他的宿主好像树袋熊转世,永远睡不醒。

[唔……我有点累,再睡一会儿。]

白逢川的声音有气无力,带着浓浓的疲惫与困倦,还有一丝微微发颤的嘶哑。

系统103大惊:[宿主你的嗓子怎么了?]

[先别问这个,那个主线任务你看看进度条动了没有。]

他连着两天被不同的男人折腾,身心俱疲,困得睁不开眼,只能在半梦半醒间关心任务进度。

[宿主你平时看都不看主线任务一眼,进度条怎么可能……]

系统103边说边打开任务进度条:[vocal,进度条动了!]

[宿主你这两天到底干什么了,为什么任务进度涨了这么多?]

回应系统103的是白逢川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它没有生气,感动与欣慰的心情交织,对自家宿主刮目相看。

本以为是个不配合任务的摆烂大王,没想到居然会为了做任务熬夜累成这样。

白逢川再次醒来应该是两个小时后,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随意地拿起手机看一眼,扶着腰走出办公室。

站在卫生间的小便池前,他拉开裤子放出性器,半阖着眼解决生理问题。

这时一个人走进来,站在他身边的位置。

池辛衡握着性器半天没尿出来,最后皱紧眉头放回裤子。

身边站着一个不太讨人喜欢的男人,他一进来就注意到了。

宽松像麻袋一样的衣服套在身上,乱蓬蓬的黑发毫不打理,最长的尾端几乎垂到肩膀。

邋遢、不修边幅,是经纪部的总监白逢川,那个爱潜规则小明星的油腻领导。

感觉和这个人处在同一个空间都隔应,他沉下脸,站在原地等着人尿完离开,忽然听到一串慵懒沙哑的哼歌声。

听不清具体歌词,低哑声线中的颗粒感仿佛带着一道微弱的电流,轻轻钻进人的耳朵,让人心神荡漾。

池辛衡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余光不自觉看向站在隔壁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观察。

上衣掀起一角,紧窄的盆骨小幅度前倾,让腰部延伸至臀部的线条向内轻微凹陷,露出若隐若现的腰窝。

小腹下方的人鱼线轮廓清晰,随着小腹的轻微起伏勾勒出性感的线条,能看出身体的主人平时很注重锻炼。

白逢川的身材竟然还不错,他心里奇怪地想,那为什么平时要穿着这么难看的衣服。

白逢川尿着尿着就感觉一道具象化的视线盯着自己下半身,侧头一看发现是主角受。

池辛衡的脸俊美野性,近看挑不出一丝错处,很有当顶流明星的资本,深邃的眼睛盯着人看时会给人一种被深情注视的错觉。

如果这眼神不是落在自己的性器上,白逢川可能会更欣赏对方这样有魅力的目光。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脱裤子尿吧,我走了。”

瞥了一眼主角受衣着完好的下半身,他拿纸擦干净肉棒马眼处淡黄的尿液,穿好裤子。

随后耷拉下眼皮,淡定又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张开修长的双臂,伸了个懒腰,踱着步从他身边走过。

一直等他洗完手,顺便洗了把脸让睡太久困顿的意识清醒,池辛衡才反应过来拉开裤子。

看见自己的性器,他又控制不住想起刚才看到的被磨得通红,甚至有些破皮的肉棒顶端,一看就是使用太多次了。

“不节制的老色鬼。”他冷着张俊脸低声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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