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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清醒时舌头CXTS/哥哥反抗不成被D悍J/囚(1 / 2)

纪逢云竟然被私生子弟弟操到爽晕了。明明一想到那浓密的耻毛、丑陋的粗大,他就恶心得想吐。可阴茎化作硬挺的肉棍插进那口动不动就馋得流水的淫逼中,又让他舒服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好像这才是真正的结合,而他所设想的结婚生子就是个不切实际的笑话。所以…

他更要把这只不知好歹的蠢狗赶出家门。

没有他,纪逢云仍是那个完美无缺、理智冷静的纪逢云。

但令纪逢云难以启齿的是,他仿佛又梦见陆崇压在他的胸脯上伏动身体。人舌湿滑软腻,从他奶子上每一块乳肉舔过,发出唇齿吸吮的啧啧声,舔完以后,那粗糙得长满倒刺的舌苔叼住乳头,毛糙的牙面和狗似的舌头齐齐对着奶头发力,碾过一下是疼,后一下却是痒,奶子疼痒难耐,好像牙喙刺透了外层的皮肉,淅沥沥的滚出血水。

“嗯…不要咬,陆崇。”纪逢云的腰轻轻歪扭着,甚至无意识缩起了腿。陌生的大手如铁钳一般,将腿弯向外掰开,没了舌头拨弄,乳肉上的水渍渐渐干涸,纪逢云才感觉那大概不是血珠,而是口水。

直到粗粝的舌头将自己铺平拨开两瓣肥阴,探进那口骚淫的母逼,纪逢云挺起了腰身,像是迎接肉舌的捅进。梦境的深入竟然如此真实,好像蠢狗的舌头真的插进去操他了,他还隐约听见蠢狗在问:“哥的逼每天都这么骚吗。”

不,没有。舌面微翘,左右两侧刮着肉逼向里探入,崎岖凹凸的肉褶被软舌捋平,没了处子膜的阻碍,长舌很轻易地便怼进逼肉深处,拨到肉嘟嘟的阴蒂上,爽到扭臀的纪逢云又听见蠢狗问:“哥一定偷偷自慰过吧,用这口骚逼。”

没有,他没有。舌头猛而发力,往肉蒂上撞,酥麻从粗舌顶过的地方飞快传导,纪逢云几乎叫出了声,逼洞像泄洪一样喷出股腥味的淫水,与此同时他感到阴口被一张大嘴包住,用着吮吸的动作摇晃着他的逼口:“哥是不是每天都梦到我的舌头操你的逼。”

“呃嗯,没,没有。”半梦半醒的纪逢云好似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逼穴漏水对他来说是常事,只是他一向藏的好,即便是同床共枕过的陆崇也没发觉。而漏水的时候,纪逢云下意识动作便是缩起腿想要夹住翕张的洞口。

“操。”男人的五指铁箍似的将腿肉锢住,纪逢云的下体洁白光滑,天生没有体毛。带茧子的指腹将半勃的性器拨到一边,露出肥沃红肿的糜肉,两缕大肉片似乎还在回味舌头伸舔的酥痒,吐着被舌头舔湿的肉芯,饥渴地扭动在一起,“哥,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怎么会呢。纪逢云把自己裹在壳中,缩起全部的触角,像个蜗牛一样,不肯面对变化的一切。可陆崇还是固执己见,掏出哥讨厌的丑陋性器,将纪逢云的腿上折成红白相间的,等待已久的圆头顶进了湿淋淋的穴口:“哥,本来我只想给你擦一擦的。”

肥大的淫逼也不知是顺从主人的意愿,还是罔顾了纪逢云的理智,努着阴唇将粗壮的肉茎接纳进来,陆崇顶了顶胯,纪逢云的身子便酥得抖颤:“嗯…不要,不要顶。”

纪逢云的身子白净,皮肤随了母亲,是扎眼的冷白,摸起来细腻光滑,可经过昨夜一役,易受惊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舌头舔过、嘴巴嘬过的红痕,乍一看,像被人用力鞭笞过。如今,更是扭着这副骚浪的身子,双腿大张吞下男人体型恐怖的肉柱,马眼前端在相连的肉褶上一撞,逼洞就颤颤悠悠反复收缩,夹得陆崇不由自主加快了抽插的力道,顶得纪逢云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纪逢云迷迷糊糊醒过来时,还以为仍在梦中。被陆崇破了身子,而且自己还爽晕了,他更倾向于这是一场梦,可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甩动身体凶猛撞击,粗重的呼吸将他层层包裹,如此真实的现实,让纪逢云再也无法逃避:“嗯呃…你现在,在做什么。”

纪逢云嗓子有些哑,张唇的瞬间,男人湿重的嘴唇将他的声音堵住,舌头如吐出的蛇信子,灵活地向内部侵入,纪逢云震惊地睁大了眼,这蠢狗竟然敢吻他。他抬腿想如往常一般将人踹下去,却发现自己的腿被劲瘦有力的膝盖死死压进床褥;他伸手想推开男人的侵犯,可面前的胸膛像块铁板,贴在他胸脯上一动不动,甚至直接挺起来将腰一抬,更深更重地撞进了绵软紧致的逼洞里,纪逢云酥得松开了手,双手下意识拢在陆崇颈后,瞧起来不像推拒,反而是迎合。

“哥感觉不到我在做什么吗。”腹肌镶在腰部,像某种力量的象征,随着相连的腰胯向纪逢云湿软的肉穴里顶弄。大床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纪逢云被压在身下,不可避免的陷进榻里,迎着男人打桩般凶猛的挺击,深深杵进阴道里,顶得纪逢云蜷起腿,甚至想挂到男人腰上,陆崇也不知感没感觉到,只是将肉端不住地往逼穴里戳,听起来有些恶劣地轻声一笑,“我在操哥啊。”

陆崇疯了,他真是疯了。

“你知道吗,你这是强奸。”尚存的理智催促纪逢云赶走身上这个蛮横无理的强奸犯,又或者与他好好谈判一番,这样就能掩盖男人性器的顶击让他感受到的快感。穴好像被私生子操

透了,不撞的时候密密麻麻的痒,粗暴捅开逼肉,顶到阴壁上时,酥麻的爽感瞬间蔓延,好像要把他的理智啃食殆尽。

蠢狗的脏手摸上他的脸,下体的胯还在啪啪击打,陆崇伸舌舔开他紧闭的唇:“那哥怎么不推开我?”

纪逢云瞳孔一缩,那是心底隐秘被发现的紧张,粗长的肉柱浅浅一拔,又怼开湿褶用力顶入,龟头嵌在柔软阴蒂处上下摩擦,纪逢云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唇,发出了快活的一声呻吟,湿长的肉舌趁此探入,陆崇含着他两瓣唇,侵入了他的口腔:“哥觉得舒服吗?”

“唔唔…嗯唔…”嘤咛从紧接缠动的唇齿间漏溢而出,涎水从发麻的唇边缓缓流淌。从小放养长大的陆崇不知从哪学了一身狗的习性,粗黑的鸡巴嵌入他的逼洞里反复抽动,软掉的两腿被膝盖顶开抬起,压在他腿下跟随性器的律动嘎吱嘎吱扭着。因进得太深,浓密黝黑的耻毛甚至齐齐塞入了逼口,在纪逢云肥阴上扎出细细密密的疼,两颗卵蛋时不时甩到臀上,纪逢云几乎是腹背受敌。

“哥怎么不说话,只是叫。”陆崇亲了亲纪逢云有些红的嘴唇,胯浅浅地顶着,压着肥臀大概顶了十几下,腰部骤然发力捅至肉蒂,果不其然,哥的逼肉缩起来,像情人一样抱住了他的柱身,“哥究竟舒不舒服。”

纪逢云的唇边还淌着未干的口水,闻言,对吞下他奶肉的那张丑脸怒目而视:“从我身上,下去。”

彼时陆崇正伸着舌头舔哥翘立的乳头,闻声,掀起眼皮,长舌将奶头卷进口中,当着哥的面,上唇包住乳肉嘬弄:“每次舔哥的奶子,哥好像都没反应。”

纪逢云蹙眉不语,却忽而感到肉穴里那根凶器挥动身体,往宫口的方向推嵌,陆崇吮着乳粒上淡淡的香:“原来不是没反应,”腰腹一掀,向逼肉里重重挺击,纪逢云浑身一酥,逼不受控制地缩拢起来,叼住粗硬的茎身,陆崇的舌头再次趁势伸进来,奸入嘴中,说着纪逢云不愿面对的秘密,“而是被哥藏起来了。”

鬣狗甩着他那截劲腰,丑陋又粗壮的肉茎深深埋进湿红发肿的肉洞,荒芜的土地被反复开垦,渗出一股又一股骚汁,将肉蕾泼得肥沃多汁,原本干涩的穴洞如今湿淋不堪,张着肿胀肥大的肉唇,承受着凶胯毫不停歇的撞击。

纪逢云的性器被陆崇坚硬的腹肌磨来磨去,已不知射了多少次,没一会儿,精水咕噜噜就吐出一口。奶球被陆崇的手掌抓揉玩弄,时不时又张唇含一会儿,随着性具挥舞在身体里的升温,陆崇俨然已经忘了揉他昔日最爱的奶子,而是忘我的挺着胯,将肉逼里的汁水撞得淋漓四溅。

坚硬的胸膛毫不怜惜地压在奶子上,将奶肉压平压扁,肉洞里那根凶器粗鲁挺动,刮蹭着柔软紧致的穴肉,捣得纪逢云双腿抽搐。

不知第几回高潮,纪逢云感到有一股热流喷进了身体,宫口如呼吸一般,顺畅地喝了个饱腹。他看到自己的小腹恐怖地变大,扭晃时甚至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头装满了弟弟的精液。

这认知让纪逢云头皮发麻。而此时,男人的手轻轻摸上纪逢云的腹部,唇边似有隐隐的笑意,轻声呢喃:“哥什么时候能怀孕啊。”

啪。陆崇的脸向右歪去,左脸多了个红色巴掌印,纪逢云几乎是用了全力。陆崇笑了笑,摸向自己的脸,还想去拉纪逢云的手:“哥的手打疼了吗?”

从很早的时候,陆崇就是纪逢云的一条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纪逢云的圈子里,喜提“跟屁虫”称号。不过这蠢狗只喜欢在纪逢云面前装乖卖笑,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这条狗咬过,他们也曾跑到纪逢云面前特意提醒,小心这条狗。

彼时纪逢云正喝着陆崇迈着小短腿跑了大半个操场给他买的牛奶,不以为意地说,他只是一条狗。

纪逢云撇开陆崇想要抓他的手,脚不论怎么抬,都免不了接触陆崇的身体,索性他也不躲了,就这样踩在他的腿上:“陆崇。”

“怎么了,哥。”陆崇翘着尾巴,瞧起来听话乖巧,如果忽略他仍没从纪逢云身体里拔出去的性器的话。

“疼。”纪逢云吸了吸气,肌肉烫着他雪白的脚趾,“去给我买药。”

这是一种纪逢云面对危险的直觉,经过刚刚那场荒唐的床事,他意识到不能正面激怒这条狗。况且为安全起见,纪逢云很少硬碰硬,他在生意场里圆滑世故,深谙人性,对陆崇这蠢狗一向没好脸色,仅仅是因为没必要。

“哦,哦,好,哥,你等我回来。”陆崇拔出自己半软的性器,飞快地穿好衣服就关门跑了出去。

精液混合着淫水从肿痛的逼唇里洇流而出,纪逢云感觉自己的穴好像被操开个大口子,合不上了。他起身去摸手机,没想到腿不仅发软,手臂也使不上力。不过纪逢云这人从没服过软,就一路扶着床下地,拖着被操软的双腿将卧室翻了个遍。

没找到。

应该是陆崇藏起来了,于是纪逢云退而求其次,去桌上按开电脑——没网。

算了,反正陆崇还没回来,他不叫人来接,直接出门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纪逢云是这么想的,可当他的手靠到门把手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门…

上锁了。

他被蠢狗关起来了。门窗都上了锁,从内部无法打开,也是够稀奇的——他被关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玄关处传来声响,看来是陆崇买药回来了。他急得连拖鞋都没换,就打开卧室门跪在了纪逢云面前,瞧见倚在床头不着寸缕的哥,还晃了晃神:“哥,你怎么不好好躺着,坐起来了。”

大手上伸,掐住了纪逢云微蜷的脚腕。纪逢云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姿势正好让对方将下体一览无余,被反复奸淫的洞穴逼肉外翻,肉瓣猩红,肿得异常肥胀,甚至散发着糜烂的骚味。

“看什么看。”纪逢云缩了缩脚,挣开他的束缚,刚蹬至半空,又踩进宽厚的手心里。陆崇为了讨他欢心,从小便学做家务,指腹和手掌遍布肉茧。如今这经年累月积成的粗茧,搔着他的脚心,“哥,我给哥上药。”

腿肉上满是斑驳的红痕,经过一夜发酵,有的淡下去,有的红转青。纪逢云的皮子敏感,肉茧胡乱一按,他便应激般地抬起腿,刚拧开的药水打翻在地,墨色药液在地面流出一小片滩涂,颜色渐渐浅了,化成扎眼的血红。陆崇好脾气地问:“哥,我是不是哪里捏疼你了。”

陆崇是一条任人揉扁捏圆的蠢狗,为了听纪逢云的一声夸奖,他甚至可以跪在地上舔他刚踩过泥泞的脚趾。纪逢云嫌他脏,却似乎忽视了这条狗刻意藏起来的偏执。他抬起头,对上那双慌张的狗眼珠:“陆崇,我要去医院。”

正四处乱眨、不知所措的陆崇陡然安静下来,纪逢云心头预感不妙,沉沉的黑眸在光影下莫名加深,连拽住纪逢云脚腕的手也不知不觉加重力道:“哥要离开我吗?”

即便是如此合理的要求,也被他听出了别的意味。这狗分明一点也不蠢。

事实上只要出了这个门,哪怕仅有几分钟的空隙,他也有的是办法与外界联系。

纪逢云右脚用力,陆崇也不躲,任由哥踹向他的肚子,这一脚好像带着外露的恨,比之前每一脚都要重:“你觉得仅仅是抹药就管用吗?”

哥好像真的只是想去医院,并不是想逃。陆崇的力道松了松,讨好地说:“哥只要不出去,我什么都能为哥做。”

纪逢云冷笑:“就你,也想把我关起来。”

被说中了心事,陆崇一把捧起纪逢云的两腿,翘将起来把人压在身下。一手按住纪逢云惨不忍睹的腿肉,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我这可是为了满足哥的愿望。”

这蠢狗以往一向乖顺,以至于纪逢云忘了,一条狗生来就有凶性。

陆崇的鸡巴是肉长的柱形,几乎赶得上纪逢云腕子粗,肉端呈伞状蓬起,柱身遍布凸起的脉络,无规则分列着,直到胯根处,隐入阴毛里才渐渐无痕。如今丑陋恐怖的这根,正被私生子弟弟握着,往他身体里插,感受着外凸的肉端缓缓将两瓣阴唇顶开,深处好像有什么要向外流动,纪逢云连忙伸手搂住他的后脖:“洗澡,我要洗澡,陆崇。”

陆崇停了停,坐起身,俯身摸了摸纪逢云的脸,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去给哥放水。”

被撑开一侧的阴口好似还残留着性器顶过的触感,窗外的光线慌慌张张的经过,打在纪逢云肿胀不堪的下体。

其实他隐隐有种感觉,陆崇失控了。

没几分钟,陆崇就走了进来。胯上鼓囊囊的,顶着个帐篷。也不知道这蠢狗的性欲为什么如此旺盛,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硬着的。

他弯腰把纪逢云抱起来,手掌不可避免地摸到臀上、奶上,肌肤相贴带来的体温升高,纪逢云觉得不舒服:“我能自己走。”

陆崇捏了捏随走动乱晃的奶肉,亲在额头:“没事的,哥,我都看过了,不要害羞。”

“……”

浴缸里放了三分之二的水,陆崇问都没问,就把他抱了下去。纪逢云刚要出言斥责,水面将他的肢体淹没的瞬间,他竟然觉得水温刚刚好,于是得理不饶人的纪逢云第一次把话咽了回去。

腿迈进浴缸激起水浪,纪逢云坐进水里的刹那,感到身后突兀坚硬的身体:“你怎么…”

男人松开五指,拢在他垂坠的胸口,包住圆嘟嘟的奶子,左右两腿分坐,将他夹在其中,硬邦邦的异物滑溜溜地戳在后腰上,陆崇从背后搂住他:“为了方便给哥洗澡。”

从前陆崇就是个怎么骂也骂不走的跟屁虫,可那时候他还算有分寸,纪逢云不让他进的地方他就听话地避开,现在…却好像占据了主导权。

不知陆崇手上涂了什么乳膏,抹在他奶子上,反反复复在乳肉上搓出乳白色的泡沫,两个指头将奶头捏立,美其名曰要给他洗洗奶缝:“哥的奶子这么大,会不会自己流奶。”

纪逢云努力躲避他的手掌的触碰,却忍不住仰起脖,扭着腰忍受粗茧搔过的细痒:“嗯…你快点,快点洗。”

一道灼热的视线从上方投下来,陆崇不知在看哪里,扫过的地方像火烧,揉奶的手更加卖力

:“哥亲亲我,我就快点。”

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纪逢云想。可是…他从来没有被人揉过这么久,会玩坏的吧。

算了,做都做了,还差这一口吗?纪逢云闭着眼睛亲了上去。

唇触到陆崇的嘴时,有些凉,又很软,像小时候吃过的果冻。果冻被制成酸甜的口感,然而人的嘴巴亲起来,没有多余的味道,只是热。

“哥…”纪逢云的唇刚凑过来时,陆崇还有些不敢置信,导致那唇一触即分。唇间呼吸渐凉时,陆崇的手扣住哥的后脑,热唇包了上去,舌头撬开牙关,顶进去缠哥的小舌。

热吻时,纪逢云被亲得喘不上气,抗拒地扭着身体,屁股一上一下地动,甚至想直接跳出浴缸,却被陆崇按了回去。粗壮的肉棍戳着戳着滑进了纪逢云的臀缝里,他吓得一顿。

狗舌头伸得长长的黏过来,搜卷着纪逢云嘴里的空气与唾液:“原来是哥的逼痒了。”

大腿一手抓一只,将其左右分开,几乎不需要太多引导,粗茎便往臀沟里弹进去,凸起的青筋撸蹭着纪逢云余韵未消的肥阴,好痒。

“陆崇,别顶进去。”那玩意儿越嵌越深,用柱身将两瓣阴蕾外分,也不插,就是不停地磨。水面在两具身体的拨弄下泛起波纹,水花时不时打在奶子上,“哥再亲亲我,好不好。”

两唇相触的刹那,陆崇的手把起纪逢云的两腿,性器加快了速度顶蹭,粗糙的肉茎混着温水,磨在纪逢云的阴瓣上。外阴从瘙痒到发麻,被嵌入的茎身反复蹭刮,内里渐渐涌起酥痒,饥渴般大口呼吸,陆崇的鸡巴被水泡得滑不溜秋,竟然在大力抽动下莫名一滑。起先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继续往里顶,被湿哒哒的肉褶裹住,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顶进哥的逼里了:“哥,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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