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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初恋回国/强煎前夜(1 / 2)

餐桌上摆满了餐食,有蛋有肉有菜,还有热好的牛奶,整盘装好放着。陆崇却不看也不吃,只是趴在桌上打盹。

直到对面的卧室打开,穿戴整齐的纪逢云从屋子里走出来,挪开椅子坐下,随手夹起块面包咀嚼。

“嗯…哥…”陆崇砸吧砸吧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正吃饭的纪逢云瞥了一眼陆崇压扁的半张脸,晦气。

意识模糊的陆崇脸上突地贴上一个凉物,睁开眼,便看见纪逢云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牛奶凉了。”

“哦,哦…”陆崇呆呆地捧住牛奶杯,刚惊醒还有点懵,就听见纪逢云的声音,“去热一热。”

“哦,好。”陆崇带着一头睡乱的卷发走进厨房,打开微波炉热牛奶。

他一般会起个大早给纪逢云做早餐,等哥吃完之后就回屋睡个回笼觉。不过大部分时候,纪逢云是不吃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热好的牛奶端到纪逢云面前,他少有好胃口地一饮而尽,察觉陆崇直愣愣的视线:“吃不完。”

“啊?”陆崇愣了愣,才意识到哥是想让他解决剩下的,风卷残云般吞下沾着哥口水的早餐。

纪逢云略带嫌弃地垂目,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没教养。他拿起一旁的湿巾擦了擦手指:“晚上跟我去参加酒会。”

陆崇很少穿这么正式,他皮肤又黄又糙,穿西装显得肥壮:“哥,我觉得…这样穿有点奇怪。”

纪逢云从钱包抽出卡递给一旁目露惊艳的售货员:“就这件。”

陆崇好像对自己没什么认知,实际上把他放进人群里一定是扎眼的。至少纪逢云自问,他大概会一眼就看到他。

“哥,真的有点奇怪,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车上,陆崇把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想要降低存在感。

“你已经重复了一路。”纪逢云言外之意,烦。

可是陆崇是真的慌,哥突然对他这么好,不会是打算把他卖了吧。

到了宴会厅,纪逢云递上邀请函,被侍应生领进会场,他得体地与一些陆崇不认识的西装革履的老板们侃侃而谈,末了,还会把陆崇拉过去,特意加上一句:“这是我弟弟。”

介绍了不下十个人以后,陆崇终于忍不住了,说:“哥,你这样还不如直接带我去跟买家谈价。”

纪逢云说得口干,刚从侍应生盘子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闻言,抬了抬头:“我是要把你调去分公司做经理。提前认认人,对你有好处。”

如果陆崇做得还可以,他还打算直接让他接手。一家分公司,应该能让这个私生子满足了吧,除非他利欲熏心。

分公司?陆崇张了张嘴:“哪个分公司?”

“c市。”纪逢云喝完剩下的酒。酒水润喉,却也伤喉。

“那不是离家里上千里远吗?”那是纪逢云手下离a市最远的一家。哥这是要把他打发到蛮荒之地,彻底抛弃他了?

“交通很发达。”纪逢云说,“而且,你也长大了。”

陆崇心里一惊:“哥,哥,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争夺纪家家产的想法,你不要赶我走。”

纪家家产?公司姓纪,只是因为他纪逢云姓纪。他那一破产就跳楼的爹哪有什么家产,都是债。

“要么去,要么滚。”

纪逢云走了。如果生意场是一汪湖,那纪逢云就是游鱼,灵活地穿过礁石和瓦砾,建设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要怎么才能让哥相信他没有任何野心,陆崇想的太入神了,不慎和走来的人撞了一下。

“不好意思啊,这位先生。”陆崇脾气其实不好,面对哥他可以装成乖乖兔,对于其他人着实没什么好脸色。正当他准备出言为难时,哥的声音突然出现:“宋芝?”

陆崇的心漏了一拍,是慌的。

这近二十年的人生里,他只记得一个人的名字叫宋芝,是个女的,是他哥的初恋。

“逢云?”女声既惊诧又惊喜。

她叫的不是纪逢云,而是逢云。已经分开了五六年,怎么还这么亲密?

浅棕色好似洋娃娃一般的发尾,于走动间拂起几缕,缠到纪逢云的肩上。

“哥…”陆崇的声音有些呜咽,如果不是为了照顾哥的面子,他现在已经跪下来抱着哥的腿哭了。

纪逢云看都没看他,甩开那只拉住自己腕子的手,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好好想想。”

酒会近凌晨才结束。

而陆崇已经站在走廊吹了好几个小时的风,直到看见哥摇摇晃晃的身影,眼睛一亮。可触及旁边扶着哥的女人,又暗下去,黑眸阴沉沉的,吓了宋芝一跳:“陆崇,你哥说他…”

陆崇伸出手臂将烂醉的纪逢云搂到自己身上,堵住她未出口的话:“我哥说要跟你复合了吗?”

宋芝一愣,红唇弯起一个弧度,那是多么刺眼的一幕:“他提了。”

陆崇圈在纪逢云腰上的手一紧,似乎弄疼了他,哥很小声地哼唧了下,热气吹在陆崇的

颈上,他笑了笑:“条件是结婚生子吗。”

没几年,宋芝已褪去青涩,变得雪白精致:“对,有这一项。不过这些都是夫妻之间该尽的义务,而且我想我也没必要跟你…”

陆崇伸手从纪逢云口袋掏出手机,捏住他的脸人脸识别打开:“我哥每天都在相亲,跟每个人都说过这句话,要我一一翻给你看么。”

宋芝让陆崇产生了危机感。

如果说之前哥相亲的那些女人进门,都有可能被陆崇一句话轰走,那么宋芝,就能用一句话把他赶出纪家。

如果说哥和女人结婚生子是从1到99的考量和设想,宋芝只要站在那里,任何标准都不再作数。

换言之,哥现在每天相亲每天挑女人想要组建家庭,都是因为她。

陆崇把纪逢云背回卧室,冷着脸给他脱鞋,却在视线上移时发现纪逢云清醒地睁着眼。湛蓝的瞳孔在炫目的光芒下显得流光溢彩:“十六岁的时候,她说,我们以后会结婚。也许有一个或两个的孩子,我在工作时,她在看书。下班后,我们会一起吃饭,然后一起入睡。”

他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着他未来的生活、未来的家庭、未来的爱情,所有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包括他陆崇。

“这是哥想要的吗?”

半梦半醒间,纪逢云好像隐隐约约听见陆崇的声音,他嗯了一声,说:“当然。”

“反正你也会把我送走…”

什么…纪逢云努力想听清若即若离的声音,忽而感觉下体一凉,好像…

裤子被脱了。

下体抵上一个硬物。

带着不由分说的烫意往裤边上戳,男士内裤包着纪逢云半软的性器,在裤头顶出些鼓。

白嫩大腿被两只青筋暴起的手臂左右分开,手指抓的力道偏大,在白皙的腿肉上留下几道指痕。随后,一根肉做的粗大柱形顶在内裤边沿,陆崇向上戳了几下,龟头从微挺的性器上擦过。

“哥,你为什么不硬?”明明上次放到他嘴里时硬邦邦的湿。仿佛想到什么,陆崇看向纪逢云毫无动静的下体,“还是说,哥只会对女人才硬?”

对相亲的那些人,还是宋芝,不,不能,哥的规划里不能没有他的位置。

手指探进男士内裤,将其拽到腿根处,哥的性器比肌肤要深一个度,胯前是团瘫软的红肉,陆崇张大嘴巴,弹出舌头吻住纪逢云软糯的龟头。茎干缩在包皮里,陆崇便用圆唇嗦住圆头,舌头套弄着往下顶:“嗯嗯…”

醉到失去神智的纪逢云仿佛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别说爽,现在硬都硬不起来。可性器被湿软的口腔包住舔弄时,身子还是由内而外漫出一股子酥麻,以至于他无意识溢出了声。

“哥。”陆崇张嘴就喊,舌头因惯性朝里猛戳,马眼被这股大力顶开一个缝隙,纪逢云爽得伏起腰,意识模糊不清,却凭着本能将半勃的性器挺进自己的弟弟嘴里:“啊…嗯…”

龟头戳到舌苔,陆崇兴奋地含住口中的性器,卖力翘起舌头扫弄刚刚让哥发出呻吟的骚点:“哥,我可以让哥舒服的,哥不要赶我走。”

陆崇含糊不清地说着,舌头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将纪逢云的性器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但不知怎么回事,鸡巴硬到一半就不动了,陆崇还以为是自己没舔对位置,舌苔卷起来扫了又扫,纪逢云却像睡熟了似的,不再有反应。

圆润的腿肉无意识向内收拢,把陆崇的脸挤了出去,他的舌头还耷在外面,再想低头含时,发现哥的两腿扭动着夹起来,叠在一起蹭,好像哪里痒。

陆崇胸中一震,瞧见面前叠挤出着嫩肉的腿根,手伸进去,像撬开粉蚌一样分开哥的腿。半挺的阴茎纹丝不动,可后面藏着的一口肉逼却犹如红乳,张着肥胖的肉唇,渗着滔滔汁水。

哥,哥他…这是怎么回事?

陆崇有点懵,他从不知道纪逢云还有这样的一面,好像被西装层层包裹、谈笑风生的那个人不是他,而眼前这个扭腰磨着逼发骚的,才是他的真面目。

鲜嫩的乳逼就在面前,陆崇探出舌尖,伸进翻扭的肥逼中。两扇大肉唇湿哒哒的,汁水带着一股好闻的骚味,舌头刚进去一小截,内里绵密的软肉便集体贴上来,本无动静的性器突地挺了一下,在胯前竖起来。

陆崇从没想过,他哥的逼竟然这么骚。

舌头抻平,连带着故意压硬的舌身一块被陆崇顶进逼口,翻卷起来试探性地操弄:“嗯…啊…痒…”见有反应,陆崇举着舌更加用力往内捣,双唇也大力开合,嘬弄着两个肥壮的逼瓣。

出乎意料的,哥的声音好像收不住似的,一浪高过一浪。骚汁从深处喷出来,流进陆崇嘴里,妈的里头竟然这么多水,喉结滚动,陆崇大口吞咽,唇缝一开一合,在大力吸啃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纪逢云高声叫着,在男人的舌头下达到高潮。

陆崇舔了舔唇,缓缓抬起上身,伸手扭过纪逢云的脸蛋,红扑扑的像熟了。陆崇因发现这一隐秘而兴奋,他伸手摸上纪逢云起伏的胸

前,原本软塌塌的奶子被束胸拢得高昂:“哥,你有这么一口骚逼,真的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大手捏了捏奶肉,半醉半睡的纪逢云小声哼气:“嗯…宋,宋芝。”

陆崇的动作一顿,原本升起的气焰被一盆凉水兜头熄灭,他手上用了力,纪逢云的脸肉都被掐得变了形:“哥,你在喊谁,再说一遍。”

残存的意识在脑中勾勒出女人的容颜,纪逢云迈步抓住,梦中的深情承诺亮在现实,像赤裸裸的掌掴:“我们…”

“我们结婚…唔。”梦中未说完的呓语被男人的嘴唇堵回喉咙,嘴里的空气被陌生气息逐步侵占。

有一股力量牵着他的右腿竖起来,隐隐约约有个圆头的形状别开胯前性器,顶进湿软的肥阴唇口。耳边朦朦胧胧的,好像是陆崇那蠢狗的声音:

“哥,我会把你操到没有男人硬不起来。”

“唔…嗯…”男人的舌头又宽又长,卷着舌苔奸弄他的口腔,嘴巴大张将他两唇含紧,几乎堵住全部的呼吸渠道,纪逢云的鼻子用力吸气,小穴也跟随着主人的动作拢起逼口向内闭合。

纪逢云的逼、纪逢云的嘴唇,纪逢云的全身都在排斥他的靠近,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龟头已经挤开外阴塞进湿软的肉蕾,粗壮的柱身往肥阴里隆动,张唇呼吸的纪逢云被他压在身下,难受地用力拍打。

哥把动不动就骚到流水的逼藏得这么好,一定没被男人操过。阴口又窄又挤,那些肉褶仿佛使劲浑身解数也要把他的性器推出去,内里崎岖的湿甬用生命在驱赶这个体型恐怖的柱形外来物。

推拒入侵物的同时,软肉层层叠叠拢起来舔舐他的龟头,射精的马眼被逼舌扫动,涌起阵阵快感向上冲击他的理智。陆崇捏住纪逢云的脸,按着那张鲜艳的湿唇,重重吻了下去,同时不受控制地抬腰向前一顶,进得太快太深,纪逢云甚至没能察觉,直到某个无形的阻碍被破坏后,肉柱向前推进大截,纪逢云呜咽出声:“啊…疼…”

随着纪逢云的指甲在陆崇后背无意识地抓挠,他才后知后觉,原来——刚刚顶破的是哥的处子膜。

好似无形的烟花在脑内乍响,陆崇的心砰砰跳动,硬挺的性器在窄小的逼唇中充血膨胀,尽管酒精已经麻痹了大部分神经,可纪逢云还是疼得用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挠痕,深到渗出了血珠。

“哥,你松一点逼。”陆崇的舌头探进纪逢云抿紧的唇中,将唇肉和牙齿拨开,将粉舌牵引出来,“慢慢吸气。”

“呃嗯嗯…”纪逢云闭阖的眼角渗有泪花,张着湿粉的唇瓣与男人的舌头内外交融,好像唾液的进入极大地安抚了下体撕裂的疼痛。

陆崇轻轻吻着哥的舌,他已经很努力克制自己不直接操进去,纪逢云身娇肉贵,是他鸡巴疼死烂死也不敢虐待的人儿。可现在,他竟然大胆地把性器捅进了哥的逼,像梦一样不真实。

在舐犊般的安慰下,哥的肉逼慢慢接纳了他,陆崇轻轻拔出自己干燥的鸡巴,被逼肉吞过的地方沾着些血红的湿,趁纪逢云沉浸在轻柔的亲吻中,陆崇朝前顶了顶胯,肉柱分明不算用力,可自身的硬度还是让深处的软肉紧张地蜷缩起来:“嗯…哥,太紧了。”

陆崇被收缩的逼肉勒得头皮发麻,忍耐几乎已经到了极限,他亲了亲纪逢云的嘴唇:“哥,我就顶一下,就一下。”

腰腹带着肉柱朝外一拉,随后便不知轻重地朝肉壁包裹的软洞里顶进去,团软的性肉摧枯拉朽般向深处跌倒,缠在粗黑的肉柱上,两人同时发出哼叫。褶皱弯弯绕绕,盘上陆崇虬结的粗茎,使得他下意识提腰用力,硬挺的圆头撞到逼肉深处:“哥,里面好软,停不下来。”

“嗯…嗯…奇怪,嗯呃…里面…”十九岁的陆崇还是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在床上也青涩,见着纪逢云的身子就管不住自己的腿,也收不住欲望,赤裸的男性躯体伏在一道冷白的人身上,压着两条圆润雪白的大腿,臀部高高挺起,发硬的肉柱便顶入下方的臀缝中,红得发腻的逼肉绵软紧致,与冷淡疏离的哥判若两人。

纪逢云怎么长了这么一个淫荡的东西,蕾花在他的柱身上紧紧吸附,每顶一下,就害羞地缩动。陆崇不知不觉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连带着身下那具雪白的肉体也跟着上下颤动:“哥,你的逼好骚。”

被肉柱撑开的逼肉处在粗壮性具的压撞下榨出黏腻的汁水,陆崇大概没发觉自己速度渐快,在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下,柱肉又塞进寸许。纪逢云穴下又酸又胀,刚被破处便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俨然有些吃力,整个人却醉醺醺的以为身在梦中,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随着男人身体的顶撞摇动屁股:“嗯…嗯…慢,慢点,陆,陆崇。”

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中,陆崇敏锐地从纪逢云嘴里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她减缓了些速度,舌头凑过去舔纪逢云湿湿的唇。纪逢云水亮的眸子好像张开一条缝,原本瘫软的手臂向陆崇的脖子收紧,声音前所未有的娇软:“轻点顶,陆崇。”

陆崇体味着哥逼穴的软腻,只进了一半,还想把整根都埋进去,于

是使着道听途说的技巧,肉茎九浅一深地撞,顺便亲亲他哥那张如今已有些肿的嘴:“哥,你在做梦吗?”

“嗯…嗯…梦…”哥这口逼实在是敏感,茎身不管从哪边擦过去,他都会反复缩动,分毫没了一开始的抗拒。嘴巴也软得不行,没了尖酸刻薄的讥讽,而是任由他胡乱亲啃,逼洞也像渴求男人般随他的性具捣弄。

摇晃又呻吟的模样太媚人,跟着他的顶撞晃着腰,摇着奶,勾得人移不开眼。陆崇抽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解开纪逢云的扣子,亮出牙齿去剥他胸前的束缚,边顶胯用力试探逼穴能容纳的深浅:“哥梦到什么了。”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呢。明明哥那么讨厌他。

小时候,陆崇生了一对虎牙,笑起来人畜无害,人人见了都夸可爱,于是他便不知好歹地跑到正看书的纪逢云面前笑,傻乐着追着他喊哥。纪逢云起先见着他是不理,后来大概是嫌他烦,便直接上脚踹。

不知哪一天,突然起了恶趣味,掐着他正笑的脸蛋用手指按在他的虎牙上说:“把它弄没,我就让你叫我哥。”

陆崇那时候在纪家备受嫌弃,吃的是剩菜剩饭,睡的是佣人房,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好自己找了块硬木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磨牙。

不知过了多久,往嘴中伸手时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尖锐,他屁颠颠跑去找纪逢云,咧开嘴给他看自己的牙。

彼时纪逢云绷着一张小脸,眼角通红,左脸上隐隐有几道指印,陆崇觉得气氛不太好,他想是不是自己来错了时候,可当他准备合上嘴时,一根软软的手指伸了进来,在他有些粗糙的牙面上摸了摸,随后,他听到一声笑,极轻极低,快到陆崇以为是错觉:“蠢狗。”

接着,额头就被敲了一下,十来年了,他仍记得那天阳光下纪逢云柔和到不真实的侧脸:“叫哥。”

过了这么久,被强行磨掉哄哥开心的牙面偶尔还是会痒,舔起来像小时候的木块一样毛糙,但叼开哥的束胸布倒是很好用,只要咬住,几乎就滑不下去。

布料从胸前滑下去,陆崇张唇吸了一口软糯的奶肉,香甜可口,令他魂牵梦萦。舌苔从乳面舔过,又将奶头吞下,如幼兽嘬奶一样吸吮,圈在后脖的手搂得紧了些,陆崇又从哥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不要,嗯…陆崇。”

喝醉的人意识不清,全凭本能,陆崇嘬乳头时,纪逢云的逼颤颤巍巍抖动,让他的性器推进再次受阻,于是陆崇更加好奇,扑到纪逢云耳边问:“哥,你梦到我在操你吗?”

话音未落,逼肉颤颤收缩,好像被人说中心事后无意识的紧张:“嗯…没,不要,陆崇,嗯…不要顶。”

大脑轰的一声,有了片刻的短路,是梦吗,还是真的。横在逼洞里的肉器猛然涨大一圈,携着惊人的力道顶进纪逢云拥堵的肉甬,陆崇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压着两瓣肥逼疯顶起来。

哥梦到自己在操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只想把哥的逼操穿操透。

“啊…啊,快,太快…嗯唔唔。”肉桩好似松了身上的铁链,有些失控地凿进纪逢云敞开的逼洞里,他的声音在愈发激烈的拍打中渐渐高昂,被陆崇不由分说堵住了唇。

“哥,哥…”只喝了几杯的陆崇潜意识里在阻挡酒精的入侵,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完全醉了,精神和身体都前所未有的亢奋,腰胯同时发力,强劲地将逼肉怼开捅进,黏软滑腻的蕾肉被肉器强势顶开,冲到敏感的肉壁上激起身体里阵阵激荡的酥麻,“啊,啊…慢点,呃,陆崇。”

纪逢云越是叫他的名字,陆崇整个人就愈加兴奋,好像哥完完全全接纳了他,好像哥的心上刻着他的名字,公狗腰像马达一样甩进纪逢云刚被开苞的逼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击打:“哥,我在梦里也是这么操你,顶你,把你撞得只会叫吗?”

“啊…啊…陆崇,嗯嗯…慢点顶。”

两具几近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男人又痛又爱地吮着摇晃的奶子,下体的胯前挺着胀硬的一根,已往嫩穴里没进三分之二,逼口被撑得肉眼可见的大,束着硬邦邦的肉柱,又向内不断接纳:“哥的逼太厉害了,第一次就吃这么深。”

舌头卷着奶头又舔又啃,陆崇不停朝前方湿软的逼里顶胯,含糊不清地说着骚话:“有一口这么骚的逼,哥怎么操女人,怎么让女人怀孕?”

都说睡梦中听到的声音会影响梦境的内容,纪逢云结婚生子的执念不是一般地重,几乎是提到“怀孕”二字的瞬间,梦境便换了一副场景——女人被推进产室,纪逢云焦急等待,直到显示“手术结束”,他作为模范丈夫第一时间看到了妻子为他产下的孩子,他激动地留下眼泪,接下来,他同样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呃…宋,宋芝。”模糊不清的妻子容貌渐渐变幻为最能给他安全感的女人,宋芝。

正挺胯操逼的陆崇闻声一顿,抬起头,看到纪逢云的眼角流出细细的泪花,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哥,你梦到了什么。”

男人粗大的性器还躺在纪逢云的逼洞中,然而身体的

快感和精神的高潮似乎是两回事:“嗯…梦,梦到和宋芝,结婚…生子。”

是啊,这不就是哥最大的愿望吗。可是我呢,陆崇举着腰狠狠朝肉逼里怼进一击,听着纪逢云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他问:“那我呢,哥。”

“嗯呃…慢,慢点顶,陆崇。”美梦似乎被陆崇的撞击碾碎了,强壮的肉器无视刁难顶进纪逢云初经人事的逼洞里,深到向上捅进腹腔,怼到了敏感的宫颈处,湿润的圆头才顶了一下,纪逢云就骚得流水。

陆崇架起纪逢云肉白的大腿,压着两瓣半圆的肉臀,两个囊带狠狠甩上去,肉具凶猛地顶进颈到,肉茎进进出出,摩擦着淫乱的宫口,骚水噗噗直流,速度之快,甚至在相连处浮起一圈白沫:“哥,你知道你现在被操成什么样了吗?”

肉器用力拍打,纪逢云的皮肤白,很快圆臀上便甩出两道红痕,粗大的性器好似滚烫的肉鞭,毫不留情地顶进纪逢云的母逼中。纪逢云嗯啊乱叫,脸蛋潮红,模样是陆崇从没想象过的淫荡,他架着大腿把纪逢云的屁股撞得咕叽咕叽响,伸手掐住纪逢云合不拢的嘴:“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被男人操死了。”

“哥的逼可真骚。”一开始的陆崇还算收敛,可随着性器深入,愈发像根梆梆响的肉棍,杵进他无人造访过的宫穴深处,对着一碰就抖的阴蒂狠狠戳磨,快感来得猝不及防,猛袭而来的高潮让纪逢云挺着腰尖叫出声。陆崇被突如其来的宫缩夹得头皮发麻,一时之间攻势更加猛烈,“既然哥这么想要孩子,不如吃了精液自己生。”话音刚落,精液从马眼里一股脑射出,热腾腾的灌进纪逢云刚开苞的娇宫里。

陆崇这泡精不知道攒了多久,竟然射了快一分钟才结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泡尿。不过陆崇可不舍得尿到哥的逼里,哥的逼,是用来吃他的精液的。

随着精液不间断的埋灌,纪逢云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胀大,看起来倒真有点像孕肚。陆崇觉得新奇,伸手揉了揉,软掉的性器被挤了出来。

快感如潮般涨落,纪逢云的双腿却仍旧抽搐个不停,弟弟的性器刚拔出,精液混合着骚水便从那口淫逼里流了出来,洇湿了床单,看得人好不可惜。

照这样流下去,精液还能剩几滴?陆崇躺在床上另一侧,将纪逢云布满抓痕的腿一掰,握着湿漉漉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逼穴虽有些肿了,但刚被肉棒大肆开拓过,磨磨蹭蹭就把性具重新吞了下去。

还没从正面抱过哥呢,软软的奶球怼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不由得让陆崇搂得更紧,他捏捏这,揉揉那,好像很是新奇:“哥身上真软。”

半勃的肉柱往逼洞里塞进了三分之一,其实作堵穴用已经绰绰有余,可陆崇还是不老实地想往里挤。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甚至刚射过一泡浓精,腥臊的气味犹在,没想到卡在逼口蹭了一会儿又变硬了。

抓揉着纪逢云的一瓣臀,连腿带臀一块揽到自己腰上,方便性器塞得更深,舌头也伸出来在纪逢云唇上舔:“哥,刚才的精液都流光了,我再射一次,就一次。”

分别来自两具躯体的性具如今紧紧相连着,说着,男人的腰胯渐渐甩动起来,静止没几分钟的肉茎也缓缓塞入肥肿的阴唇中…

自从胃溃疡住院后,纪逢云很少喝这么多酒了。仅仅是宿醉的难受劲儿,他都有些无力招架。

渐渐从梦中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嗓子发酸,眼睛还没睁开,纪逢云就张开干燥的嘴喊陆崇给他倒水。

很奇怪,明明他以前只梦到过陆崇舔他的奶子,舔他的逼,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竟然梦到那蠢狗的丑陋性器顶进他身体里了,真是晦气。

过了会儿没人应,纪逢云缓缓睁眼,此时才感到有只大手拢在他奶子上,而下体酸胀难耐,微微动弹一下,还有点疼。

发生了什么?

他缩了缩腿,向下看,两具紧紧相连的裸体震得他脑袋发懵,男人的性器有着可怖的弧度,肉感又硬挺的柱形埋在他那口无人知晓的女逼里,稍微动一动都觉得胀:“陆,陆崇。”

惊慌之下,纪逢云下意识喊了一声,身后随即传来动静,陌生男人的腿抬起来,带着一夜相连的体温架起他的腿,随着身体的扭动不由得往深顶了顶,盖在奶肉上平静的手掌也蠕动起来,将其一把抓住:“嗯…哥…”

真的是陆崇这蠢狗。

被陌生人侵犯的惊惧,和与陆崇上床的愤怒,纪逢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安心。

一时冲动的玩弄,对纪逢云来说是莫大的侮辱。除了陆崇,谁还会对他这副扭曲畸形的身体痴迷。

一瞬的反应过后,便是惊恼,这蠢狗怎么敢拿那么粗大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他当即伸手去扒陆崇的手:“松开。”

纪逢云不爱运动,食量也浅,身量比一般男人要瘦削些,可身为男性,力量上大体仍占据上风。没想到面对陆崇,他竟然一点优势也没有,扭动的身体反而加剧了逼穴里那根凶器的反应。

男人粗重的呼吸忽然凑上前来,含住了纪逢云的耳垂,一手捏着他肥嘟嘟的奶肉,一手压住纪逢

云乱动的腿,将挤退的阴茎重新顶进哥柔软的逼洞里,抽动起来,哼唧唧地撒娇:“哥什么时候背对我了。”他似乎想把纪逢云的身子翻过来,可又舍不得拔,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起来。

“嗯…你现在,嗯…在做什么。”纪逢云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妙,他应该严厉斥责这蠢狗的痴心妄想,可嘴里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不受控制的怪调。

陆崇的嘴巴大,即便是含住哥的整个耳朵也不在话下。性器晾了几个小时没动,哥的逼和他的东西都有点干,所以他没使太大的力道,只是压着昨夜哥易出水的地方顶,没想到清醒后的哥也这么骚,才顶了两下就哼叫起来:“我在操哥。”

“出去。”纪逢云气得发抖,可身子完完全全被这肮脏的私生子掣肘,下体还老是随着丑鸡巴的顶弄传来怪异的骚痒,不行,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失去控制的,“我他妈可是你哥!”

“不行。”陆崇一心二用,舔着哥的雪颈,又伸手插进哥的指缝,把哥纤细修长的手按到自己腹部,那里有个恐怖的凸起,正随着性具的进出起起伏伏,“得把哥操到怀孕才行。”

“纪家的公司…嗯…”纪逢云醉酒初醒,浑身都有点使不上力,陆崇不过是欺负他此时势弱,可他背靠纪家,只要配备好名为权势的武器,对付这么一只蠢狗,还不是信手拈来。

正想着,逼洞里的那根丑硬东西不知道顶到了哪处,纪逢云的下体黏黏腻腻的泛起酥,而随着陆崇性具的逐渐深入,他的身体传来愈发繁多的奇异感觉:“呃嗯…你不要,你不要嗯啊…”

陆崇加重了力道,似乎觉得对逼穴的润滑已经足够,耸着腰挺进性肉中与母逼水乳交融,奶肉被捏得变形似乎已经无足轻重,身体深处奇怪的酥痒让纪逢云的喉咙里不受控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可理智还是催促他继续与面前的人谈判:“啊…你不要,嗯…不要纪氏的股份了么。”

“不要。”大手将两颗高耸拢在掌心,陆崇高高抬胯,啪地鞭在臀上,纪逢云下意识瑟缩了下,却挡不住生殖器匆匆顶开他堆叠的肉褶。昨夜高潮的快感好像还在身体里残留着,随着下体里性具激烈的挥舞渐渐回到身体。有传言,逼会越操越软,越顶越骚,可明明陆崇只是做了一夜,为什么一接触湿漉漉的肉棍,他的逼里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淌水。

“哥,我不要股份,只要哥。”性爱都是这样说来就来,毫无征兆地捅进他的逼里翻捣的么。陆崇不像做爱,像发泄。

“呃嗯…我,我们可以…啊嗯…”有了昨天的经验,陆崇一路从肉壁上穿刺而过,顶到塌塌软软的阴蒂上,纪逢云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立了,他有些慌张,“好奇怪,陆崇,不要…”

“哥说不要,那骚逼就别缩这么紧。”这反应比陆崇预想的还要强烈,他哥这逼真不是一般的骚。粗壮的性具捅开湿肿的阴唇,朝缩起的母逼深深没入,甚至拿出了翻江倒海的气势对准逼肉展开攻击。

陆崇的每一击,都让纪逢云浑身如触电一样酥麻,还不是一下,而且狂风暴雨般的很多下。他的声音、他的逼、他的浑身都像着了火一样不受控制。不行,他是男人,他不能被男人操,而且对方还是那个愚蠢的私生子。

他想出声制止这场不正常的性爱,可澎拜的快感化作汹涌的高潮在体内疯狂激翻,纪逢云被顶得双腿抽搐,白眼外翻。

可是…

好爽。

这蠢狗插得他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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