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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熟睡时摸着哥哥的后入腿交(1 / 2)

双性人有多敏感陆崇不知道,纪逢云把自己的身体掩藏得很好,即使是进浴室也是包着奶子,即便是穿睡衣也会裹得严严实实,而且从不让他靠近。

今天是对病人的特例。

纪逢云高傲,矜贵,从小便站在他人羡慕仰望的高度。所以纪家一朝破产,他便对那些目光极其敏感。

尽管只是稍有异样,都会让纪逢云气愤填膺。如果不是骨子里的教养支撑,他估计会抓着对方的领子大声质问:你为什么嘲笑我?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他过于清楚纪逢云的本性,所以装作被欺凌的模样激起纪逢云的保护欲。但这还不够,仅仅是受欺负不足以让哥的目光投向他,所以…

陆崇让自己患上躁郁症。

他主动挑衅一些学校里的混子,用自己优异的成绩对他们进行辱骂,陆崇意思性地把脸凑过去让他们打,大概过了多少天呢,记不太清楚,总之这件事曝出来了。

愤怒,疼痛,逼迫,这些他都可以忍受,只需要哥推门而入的那一眼。

哥的目光完完全全落在他身上了,他伸手抱住哥的腰,眼泪好像无师自通:“哥,我好疼。”

胡乱撇干的发丝在白皙的颈上拂起阵阵春风似的轻痒,颈连着肩,被埋在碎发里发热的额头烫得红了一片。

陆崇大手微张,捏动着软糯的奶子借力,怼进雪白屁股缝里的肉茎朝上一提,在逼穴上鞭了一下。果不其然,肉白的奶头无意识地朝他手心里拱,硬粒甚至渴求似的从睡衣里滑出来,刮蹭在陆崇覆盖着薄茧的手心。

即便是落魄时,纪逢云也不爱做家务。陆崇为了彰显自己的价值,每天都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他指肉上的每一条细纹,指纹上的每一层粗粝的肉皮,都是为哥而生。

哥的乳头好像很喜欢他手指上的糙肉,这个认知让陆崇异常亢奋,横在臀间拱开腿肉的阴茎都情不自禁胀大一圈。

陆崇不懂什么技巧,只一味地用茎身上微凸的青筋磨着刚刚逼肉起反应的地带。纪逢云对他的身体起反应,这比让他撸射出来还要舒爽。黑暗中,两具拥有同样生理构造的躯体紧贴在一起,前方的圆臀下夹着一根正在扭动的肉柱,男性的喘息声敲击着耳鼓:“哥,为什么鸡巴磨到逼的时候,会一缩一缩的?”

“哥,你偶尔也有想被鸡巴插进去的冲动吗?”热腾腾的舌头将肩颈舔舐,肉器携着糙厚的身躯与莫大的力道架在纪逢云双腿间进出,陆崇燥热的身躯好像随着呼吸染在熟睡的纪逢云身上,他着迷般地耸胯,粗大的肉柱八九不离十地笞在阴瓣上,让纪逢云下意识臀部发搐,在陆崇抬腰捏乳时泄出一声奇异的怪叫。

陆崇动作一顿,莫名的恐慌击中了他:“哥…?”

幸运的是,那一声过后,纪逢云的呼吸再次平稳,就像稀松平常的梦呓。陆崇悬起的心渐渐放下去,但怕再次惊醒纪逢云,还是轻轻将性器从他腿间抽出来,手伸进被褥里握住勃起的那根,戳顶在纪逢云的背上,随后弯起身体开始撸动:“嗯…哥,哥…哥的里面好紧,好软,好舒服。”

辽阔无边的黑夜中,侧躺的纪逢云眨了眨眼睛,听着背后男人自慰的粗喘,被蹭过的下体还残留着性器的余温,而那口娇嫩的小逼正因瘙痒泌出淫水。

正是因为这副身体淫荡的本性,他才更需要让自己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他绝对不会屈服于男人胯下。

绝对。

【哥,你去哪了?】手机不合时宜地弹出一条消息。

屏幕上显示晚上九点,这个时间对前两年潦倒的纪逢云来说不算晚,那几年他拉投资、请客户,生意经学得飞快,肠胃也烂得快。

直到胃溃疡被送进医院,醒来时听见陆崇趴在他手边哭,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九岁的陆崇拉着他的手说:“哥,我会每天做好饭等你回家。你不要不吃饭。”

已经九点了,他等了很久吗。

面前推过来一杯酒,女人笑意盈盈地看向他:“纪总这是有事么。”

纪逢云选女人,不,是给自己未来的孩子选母亲并非全无要求。就算达不到学历、人品和容貌俱佳的标准,如果身上某一个特质吸引到他,纪逢云也会亲自来看一看。

多数的都对他协议婚姻这件事表示接受,但不知为何,纪逢云心里总悬着,觉得…她们当不好一个母亲。

“纪总?”

纪逢云回神,对上女方热烈的眼神:“没什么事,只是家里狗饿了。”

染了一身酒气,杨秘书从女人手里接过自家老板,送他上了车。瞥着纪逢云衣领上的唇膏印子,也不知道跟那个陌生女人发展到哪一步了。唉,他老板条件这么好,但这看人的眼光实在是…啧啧。

“看什么。”杨秘书一惊,回头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一点醉模样都没有,直勾勾往他心里戳,“那个,就是,老板您弟弟,刚刚打电话问我你在哪。”

意识到他没有别的心思,纪逢云扭过头去:“开车。”

杨秘书松了口气,马不停蹄发动引擎。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板有时候真的很吓人。

纪逢云醉醺醺回了家。桌子上似乎摆着饭,他看也没看,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

领带勒得紧,纪逢云伸手拽了拽,顺便解了颈边的两颗扣子。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纪逢云隐隐觉得有人在解他的腰带,手法有些笨拙。大概因为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有熟悉的气息,纪逢云并没有特别警惕,眼睛都没睁开。真是蠢,在胯上乱摸了好多下,才意识到应该按进金属扣,啪嗒一声,纪逢云的腰带松了。

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往下拉,指头刮在内裤下包着的性器,纪逢云舒服地哼了一声。就这一声,让对方得寸进尺,手指探进了内裤里。

纪逢云整个人晕乎乎的,东西有点硬,撸一发也不错,可那发糙的指腹只是蹭了蹭茎身,便越过性具想往下摸,那里可有一口骚嫩的母逼。纪逢云瞬间察觉他的意图,抬起脚踢了过去,同时睁开眼:“滚。”

陆崇像狗一样抱住他的腿,张唇乖兮兮喊:“哥,你醒了。我,我做了醒酒汤。”

每天她妈的装什么。纪逢云伸手扣住陆崇的下巴,倚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他:“张嘴。”

陆崇听话地张开双唇,他的唇瓣瞧起来肉嘟嘟的鼓。上下张开后,下唇碰到他的指腹,拇指软得往下陷。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纪逢云亮内裤一扒,掏出发硬的性器往张至椭圆的嘴里塞:“收牙。”

陆崇大概是法的横冲直撞下,柱肉又塞进寸许。纪逢云穴下又酸又胀,刚被破处便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俨然有些吃力,整个人却醉醺醺的以为身在梦中,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随着男人身体的顶撞摇动屁股:“嗯…嗯…慢,慢点,陆,陆崇。”

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中,陆崇敏锐地从纪逢云嘴里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她减缓了些速度,舌头凑过去舔纪逢云湿湿的唇。纪逢云水亮的眸子好像张开一条缝,原本瘫软的手臂向陆崇的脖子收紧,声音前所未有的娇软:“轻点顶,陆崇。”

陆崇体味着哥逼穴的软腻,只进了一半,还想把整根都埋进去,于是使着道听途说的技巧,肉茎九浅一深地撞,顺便亲亲他哥那张如今已有些肿的嘴:“哥,你在做梦吗?”

“嗯…嗯…梦…”哥这口逼实在是敏感,茎身不管从哪边擦过去,他都会反复缩动,分毫没了一开始的抗拒。嘴巴也软得不行,没了尖酸刻薄的讥讽,而是任由他胡乱亲啃,逼洞也像渴求男人般随他的性具捣弄。

摇晃又呻吟的模样太媚人,跟着他的顶撞晃着腰,摇着奶,勾得人移不开眼。陆崇抽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解开纪逢云的扣子,亮出牙齿去剥他胸前的束缚,边顶胯用力试探逼穴能容纳的深浅:“哥梦到什么了。”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呢。明明哥那么讨厌他。

小时候,陆崇生了一对虎牙,笑起来人畜无害,人人见了都夸可爱,于是他便不知好歹地跑到正看书的纪逢云面前笑,傻乐着追着他喊哥。纪逢云起先见着他是不理,后来大概是嫌他烦,便直接上脚踹。

不知哪一天,突然起了恶趣味,掐着他正笑的脸蛋用手指按在他的虎牙上说:“把它弄没,我就让你叫我哥。”

陆崇那时候在纪家备受嫌弃,吃的是剩菜剩饭,睡的是佣人房,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好自己找了块硬木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磨牙。

不知过了多久,往嘴中伸手时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尖锐,他屁颠颠跑去找纪逢云,咧开嘴给他看自己的牙。

彼时纪逢云绷着一张小脸,眼角通红,左脸上隐隐有几道指印,陆崇觉得气氛不太好,他想是不是自己来错了时候,可当他准备合上嘴时,一根软软的手指伸了进来,在他有些粗糙的牙面上摸了摸,随后,他听到一声笑,极轻极低,快到陆崇以为是错觉:“蠢狗。”

接着,额头就被敲了一下,十来年了,他仍记得那天阳光下纪逢云柔和到不真实的侧脸:“叫哥。”

过了这么久,被强行磨掉哄哥开心的牙面偶尔还是会痒,舔起来像小时候的木块一样毛糙,但叼开哥的束胸布倒是很好用,只要咬住,几乎就滑不下去。

布料从胸前滑下去,陆崇张唇吸了一口软糯的奶肉,香甜可口,令他魂牵梦萦。舌苔从乳面舔过,又将奶头吞下,如幼兽嘬奶一样吸吮,圈在后脖的手搂得紧了些,陆崇又从哥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不要,嗯…陆崇。”

喝醉的人意识不清,全凭本能,陆崇嘬乳头时,纪逢云的逼颤颤巍巍抖动,让他的性器推进再次受阻,于是陆崇更加好奇,扑到纪逢云耳边问:“哥,你梦到我在操你吗?”

话音未落,逼肉颤颤收缩,好像被人说中心事后无意识的紧张:“嗯…没,不要,陆崇,嗯…不要顶。”

大脑轰的一声,有了片刻的短路,是梦吗,还是真的。横在逼洞里的肉器猛然涨大一圈,携着惊人的力道顶进纪逢云拥堵的肉甬,陆崇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压着两瓣

肥逼疯顶起来。

哥梦到自己在操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只想把哥的逼操穿操透。

“啊…啊,快,太快…嗯唔唔。”肉桩好似松了身上的铁链,有些失控地凿进纪逢云敞开的逼洞里,他的声音在愈发激烈的拍打中渐渐高昂,被陆崇不由分说堵住了唇。

“哥,哥…”只喝了几杯的陆崇潜意识里在阻挡酒精的入侵,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完全醉了,精神和身体都前所未有的亢奋,腰胯同时发力,强劲地将逼肉怼开捅进,黏软滑腻的蕾肉被肉器强势顶开,冲到敏感的肉壁上激起身体里阵阵激荡的酥麻,“啊,啊…慢点,呃,陆崇。”

纪逢云越是叫他的名字,陆崇整个人就愈加兴奋,好像哥完完全全接纳了他,好像哥的心上刻着他的名字,公狗腰像马达一样甩进纪逢云刚被开苞的逼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击打:“哥,我在梦里也是这么操你,顶你,把你撞得只会叫吗?”

“啊…啊…陆崇,嗯嗯…慢点顶。”

两具几近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男人又痛又爱地吮着摇晃的奶子,下体的胯前挺着胀硬的一根,已往嫩穴里没进三分之二,逼口被撑得肉眼可见的大,束着硬邦邦的肉柱,又向内不断接纳:“哥的逼太厉害了,第一次就吃这么深。”

舌头卷着奶头又舔又啃,陆崇不停朝前方湿软的逼里顶胯,含糊不清地说着骚话:“有一口这么骚的逼,哥怎么操女人,怎么让女人怀孕?”

都说睡梦中听到的声音会影响梦境的内容,纪逢云结婚生子的执念不是一般地重,几乎是提到“怀孕”二字的瞬间,梦境便换了一副场景——女人被推进产室,纪逢云焦急等待,直到显示“手术结束”,他作为模范丈夫第一时间看到了妻子为他产下的孩子,他激动地留下眼泪,接下来,他同样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呃…宋,宋芝。”模糊不清的妻子容貌渐渐变幻为最能给他安全感的女人,宋芝。

正挺胯操逼的陆崇闻声一顿,抬起头,看到纪逢云的眼角流出细细的泪花,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哥,你梦到了什么。”

男人粗大的性器还躺在纪逢云的逼洞中,然而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高潮似乎是两回事:“嗯…梦,梦到和宋芝,结婚…生子。”

是啊,这不就是哥最大的愿望吗。可是我呢,陆崇举着腰狠狠朝肉逼里怼进一击,听着纪逢云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他问:“那我呢,哥。”

“嗯呃…慢,慢点顶,陆崇。”美梦似乎被陆崇的撞击碾碎了,强壮的肉器无视刁难顶进纪逢云初经人事的逼洞里,深到向上捅进腹腔,怼到了敏感的宫颈处,湿润的圆头才顶了一下,纪逢云就骚得流水。

陆崇架起纪逢云肉白的大腿,压着两瓣半圆的肉臀,两个囊带狠狠甩上去,肉具凶猛地顶进颈到,肉茎进进出出,摩擦着淫乱的宫口,骚水噗噗直流,速度之快,甚至在相连处浮起一圈白沫:“哥,你知道你现在被操成什么样了吗?”

肉器用力拍打,纪逢云的皮肤白,很快圆臀上便甩出两道红痕,粗大的性器好似滚烫的肉鞭,毫不留情地顶进纪逢云的母逼中。纪逢云嗯啊乱叫,脸蛋潮红,模样是陆崇从没想象过的淫荡,他架着大腿把纪逢云的屁股撞得咕叽咕叽响,伸手掐住纪逢云合不拢的嘴:“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被男人操死了。”

“哥的逼可真骚。”一开始的陆崇还算收敛,可随着性器深入,愈发像根梆梆响的肉棍,杵进他无人造访过的宫穴深处,对着一碰就抖的阴蒂狠狠戳磨,快感来得猝不及防,猛袭而来的高潮让纪逢云挺着腰尖叫出声。陆崇被突如其来的宫缩夹得头皮发麻,一时之间攻势更加猛烈,“既然哥这么想要孩子,不如吃了精液自己生。”话音刚落,精液从马眼里一股脑射出,热腾腾的灌进纪逢云刚开苞的娇宫里。

陆崇这泡精不知道攒了多久,竟然射了快一分钟才结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泡尿。不过陆崇可不舍得尿到哥的逼里,哥的逼,是用来吃他的精液的。

随着精液不间断的埋灌,纪逢云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胀大,看起来倒真有点像孕肚。陆崇觉得新奇,伸手揉了揉,软掉的性器被挤了出来。

快感如潮般涨落,纪逢云的双腿却仍旧抽搐个不停,弟弟的性器刚拔出,精液混合着骚水便从那口淫逼里流了出来,洇湿了床单,看得人好不可惜。

照这样流下去,精液还能剩几滴?陆崇躺在床上另一侧,将纪逢云布满抓痕的腿一掰,握着湿漉漉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逼穴虽有些肿了,但刚被肉棒大肆开拓过,磨磨蹭蹭就把性具重新吞了下去。

还没从正面抱过哥呢,软软的奶球怼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不由得让陆崇搂得更紧,他捏捏这,揉揉那,好像很是新奇:“哥身上真软。”

半勃的肉柱往逼洞里塞进了三分之一,其实作堵穴用已经绰绰有余,可陆崇还是不老实地想往里挤。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甚至刚射过一泡浓精,腥臊的气味犹在,没想到卡在逼口蹭了一会儿又变硬了。

抓揉着纪

逢云的一瓣臀,连腿带臀一块揽到自己腰上,方便性器塞得更深,舌头也伸出来在纪逢云唇上舔:“哥,刚才的精液都流光了,我再射一次,就一次。”

分别来自两具躯体的性具如今紧紧相连着,说着,男人的腰胯渐渐甩动起来,静止没几分钟的肉茎也缓缓塞入肥肿的阴唇中…

自从胃溃疡住院后,纪逢云很少喝这么多酒了。仅仅是宿醉的难受劲儿,他都有些无力招架。

渐渐从梦中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嗓子发酸,眼睛还没睁开,纪逢云就张开干燥的嘴喊陆崇给他倒水。

很奇怪,明明他以前只梦到过陆崇舔他的奶子,舔他的逼,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竟然梦到那蠢狗的丑陋性器顶进他身体里了,真是晦气。

过了会儿没人应,纪逢云缓缓睁眼,此时才感到有只大手拢在他奶子上,而下体酸胀难耐,微微动弹一下,还有点疼。

发生了什么?

他缩了缩腿,向下看,两具紧紧相连的裸体震得他脑袋发懵,男人的性器有着可怖的弧度,肉感又硬挺的柱形埋在他那口无人知晓的女逼里,稍微动一动都觉得胀:“陆,陆崇。”

惊慌之下,纪逢云下意识喊了一声,身后随即传来动静,陌生男人的腿抬起来,带着一夜相连的体温架起他的腿,随着身体的扭动不由得往深顶了顶,盖在奶肉上平静的手掌也蠕动起来,将其一把抓住:“嗯…哥…”

真的是陆崇这蠢狗。

被陌生人侵犯的惊惧,和与陆崇上床的愤怒,纪逢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安心。

一时冲动的玩弄,对纪逢云来说是莫大的侮辱。除了陆崇,谁还会对他这副扭曲畸形的身体痴迷。

一瞬的反应过后,便是惊恼,这蠢狗怎么敢拿那么粗大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他当即伸手去扒陆崇的手:“松开。”

纪逢云不爱运动,食量也浅,身量比一般男人要瘦削些,可身为男性,力量上大体仍占据上风。没想到面对陆崇,他竟然一点优势也没有,扭动的身体反而加剧了逼穴里那根凶器的反应。

男人粗重的呼吸忽然凑上前来,含住了纪逢云的耳垂,一手捏着他肥嘟嘟的奶肉,一手压住纪逢云乱动的腿,将挤退的阴茎重新顶进哥柔软的逼洞里,抽动起来,哼唧唧地撒娇:“哥什么时候背对我了。”他似乎想把纪逢云的身子翻过来,可又舍不得拔,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起来。

“嗯…你现在,嗯…在做什么。”纪逢云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妙,他应该严厉斥责这蠢狗的痴心妄想,可嘴里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不受控制的怪调。

陆崇的嘴巴大,即便是含住哥的整个耳朵也不在话下。性器晾了几个小时没动,哥的逼和他的东西都有点干,所以他没使太大的力道,只是压着昨夜哥易出水的地方顶,没想到清醒后的哥也这么骚,才顶了两下就哼叫起来:“我在操哥。”

“出去。”纪逢云气得发抖,可身子完完全全被这肮脏的私生子掣肘,下体还老是随着丑鸡巴的顶弄传来怪异的骚痒,不行,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失去控制的,“我他妈可是你哥!”

“不行。”陆崇一心二用,舔着哥的雪颈,又伸手插进哥的指缝,把哥纤细修长的手按到自己腹部,那里有个恐怖的凸起,正随着性具的进出起起伏伏,“得把哥操到怀孕才行。”

“纪家的公司…嗯…”纪逢云醉酒初醒,浑身都有点使不上力,陆崇不过是欺负他此时势弱,可他背靠纪家,只要配备好名为权势的武器,对付这么一只蠢狗,还不是信手拈来。

正想着,逼洞里的那根丑硬东西不知道顶到了哪处,纪逢云的下体黏黏腻腻的泛起酥,而随着陆崇性具的逐渐深入,他的身体传来愈发繁多的奇异感觉:“呃嗯…你不要,你不要嗯啊…”

陆崇加重了力道,似乎觉得对逼穴的润滑已经足够,耸着腰挺进性肉中与母逼水乳交融,奶肉被捏得变形似乎已经无足轻重,身体深处奇怪的酥痒让纪逢云的喉咙里不受控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可理智还是催促他继续与面前的人谈判:“啊…你不要,嗯…不要纪氏的股份了么。”

“不要。”大手将两颗高耸拢在掌心,陆崇高高抬胯,啪地鞭在臀上,纪逢云下意识瑟缩了下,却挡不住生殖器匆匆顶开他堆叠的肉褶。昨夜高潮的快感好像还在身体里残留着,随着下体里性具激烈的挥舞渐渐回到身体。有传言,逼会越操越软,越顶越骚,可明明陆崇只是做了一夜,为什么一接触湿漉漉的肉棍,他的逼里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淌水。

“哥,我不要股份,只要哥。”性爱都是这样说来就来,毫无征兆地捅进他的逼里翻捣的么。陆崇不像做爱,像发泄。

“呃嗯…我,我们可以…啊嗯…”有了昨天的经验,陆崇一路从肉壁上穿刺而过,顶到塌塌软软的阴蒂上,纪逢云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立了,他有些慌张,“好奇怪,陆崇,不要…”

“哥说不要,那骚逼就别缩这么紧。”这反应比陆崇预想的还要强烈,他哥这逼真不是一般的骚。粗壮的性具捅开湿肿的阴唇,朝缩起的母逼

深深没入,甚至拿出了翻江倒海的气势对准逼肉展开攻击。

陆崇的每一击,都让纪逢云浑身如触电一样酥麻,还不是一下,而且狂风暴雨般的很多下。他的声音、他的逼、他的浑身都像着了火一样不受控制。不行,他是男人,他不能被男人操,而且对方还是那个愚蠢的私生子。

他想出声制止这场不正常的性爱,可澎拜的快感化作汹涌的高潮在体内疯狂激翻,纪逢云被顶得双腿抽搐,白眼外翻。

可是…

好爽。

这蠢狗插得他好爽。

纪逢云竟然被私生子弟弟操到爽晕了。明明一想到那浓密的耻毛、丑陋的粗大,他就恶心得想吐。可阴茎化作硬挺的肉棍插进那口动不动就馋得流水的淫逼中,又让他舒服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好像这才是真正的结合,而他所设想的结婚生子就是个不切实际的笑话。所以…

他更要把这只不知好歹的蠢狗赶出家门。

没有他,纪逢云仍是那个完美无缺、理智冷静的纪逢云。

但令纪逢云难以启齿的是,他仿佛又梦见陆崇压在他的胸脯上伏动身体。人舌湿滑软腻,从他奶子上每一块乳肉舔过,发出唇齿吸吮的啧啧声,舔完以后,那粗糙得长满倒刺的舌苔叼住乳头,毛糙的牙面和狗似的舌头齐齐对着奶头发力,碾过一下是疼,后一下却是痒,奶子疼痒难耐,好像牙喙刺透了外层的皮肉,淅沥沥的滚出血水。

“嗯…不要咬,陆崇。”纪逢云的腰轻轻歪扭着,甚至无意识缩起了腿。陌生的大手如铁钳一般,将腿弯向外掰开,没了舌头拨弄,乳肉上的水渍渐渐干涸,纪逢云才感觉那大概不是血珠,而是口水。

直到粗粝的舌头将自己铺平拨开两瓣肥阴,探进那口骚淫的母逼,纪逢云挺起了腰身,像是迎接肉舌的捅进。梦境的深入竟然如此真实,好像蠢狗的舌头真的插进去操他了,他还隐约听见蠢狗在问:“哥的逼每天都这么骚吗。”

不,没有。舌面微翘,左右两侧刮着肉逼向里探入,崎岖凹凸的肉褶被软舌捋平,没了处子膜的阻碍,长舌很轻易地便怼进逼肉深处,拨到肉嘟嘟的阴蒂上,爽到扭臀的纪逢云又听见蠢狗问:“哥一定偷偷自慰过吧,用这口骚逼。”

没有,他没有。舌头猛而发力,往肉蒂上撞,酥麻从粗舌顶过的地方飞快传导,纪逢云几乎叫出了声,逼洞像泄洪一样喷出股腥味的淫水,与此同时他感到阴口被一张大嘴包住,用着吮吸的动作摇晃着他的逼口:“哥是不是每天都梦到我的舌头操你的逼。”

“呃嗯,没,没有。”半梦半醒的纪逢云好似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逼穴漏水对他来说是常事,只是他一向藏的好,即便是同床共枕过的陆崇也没发觉。而漏水的时候,纪逢云下意识动作便是缩起腿想要夹住翕张的洞口。

“操。”男人的五指铁箍似的将腿肉锢住,纪逢云的下体洁白光滑,天生没有体毛。带茧子的指腹将半勃的性器拨到一边,露出肥沃红肿的糜肉,两缕大肉片似乎还在回味舌头伸舔的酥痒,吐着被舌头舔湿的肉芯,饥渴地扭动在一起,“哥,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怎么会呢。纪逢云把自己裹在壳中,缩起全部的触角,像个蜗牛一样,不肯面对变化的一切。可陆崇还是固执己见,掏出哥讨厌的丑陋性器,将纪逢云的腿上折成红白相间的,等待已久的圆头顶进了湿淋淋的穴口:“哥,本来我只想给你擦一擦的。”

肥大的淫逼也不知是顺从主人的意愿,还是罔顾了纪逢云的理智,努着阴唇将粗壮的肉茎接纳进来,陆崇顶了顶胯,纪逢云的身子便酥得抖颤:“嗯…不要,不要顶。”

纪逢云的身子白净,皮肤随了母亲,是扎眼的冷白,摸起来细腻光滑,可经过昨夜一役,易受惊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舌头舔过、嘴巴嘬过的红痕,乍一看,像被人用力鞭笞过。如今,更是扭着这副骚浪的身子,双腿大张吞下男人体型恐怖的肉柱,马眼前端在相连的肉褶上一撞,逼洞就颤颤悠悠反复收缩,夹得陆崇不由自主加快了抽插的力道,顶得纪逢云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纪逢云迷迷糊糊醒过来时,还以为仍在梦中。被陆崇破了身子,而且自己还爽晕了,他更倾向于这是一场梦,可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甩动身体凶猛撞击,粗重的呼吸将他层层包裹,如此真实的现实,让纪逢云再也无法逃避:“嗯呃…你现在,在做什么。”

纪逢云嗓子有些哑,张唇的瞬间,男人湿重的嘴唇将他的声音堵住,舌头如吐出的蛇信子,灵活地向内部侵入,纪逢云震惊地睁大了眼,这蠢狗竟然敢吻他。他抬腿想如往常一般将人踹下去,却发现自己的腿被劲瘦有力的膝盖死死压进床褥;他伸手想推开男人的侵犯,可面前的胸膛像块铁板,贴在他胸脯上一动不动,甚至直接挺起来将腰一抬,更深更重地撞进了绵软紧致的逼洞里,纪逢云酥得松开了手,双手下意识拢在陆崇颈后,瞧起来不像推拒,反而是迎合。

“哥感觉不到我在做什么吗。”腹肌镶在腰部,像某种力量的象征,随着相连的腰胯向纪逢云

湿软的肉穴里顶弄。大床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纪逢云被压在身下,不可避免的陷进榻里,迎着男人打桩般凶猛的挺击,深深杵进阴道里,顶得纪逢云蜷起腿,甚至想挂到男人腰上,陆崇也不知感没感觉到,只是将肉端不住地往逼穴里戳,听起来有些恶劣地轻声一笑,“我在操哥啊。”

陆崇疯了,他真是疯了。

“你知道吗,你这是强奸。”尚存的理智催促纪逢云赶走身上这个蛮横无理的强奸犯,又或者与他好好谈判一番,这样就能掩盖男人性器的顶击让他感受到的快感。穴好像被私生子操透了,不撞的时候密密麻麻的痒,粗暴捅开逼肉,顶到阴壁上时,酥麻的爽感瞬间蔓延,好像要把他的理智啃食殆尽。

蠢狗的脏手摸上他的脸,下体的胯还在啪啪击打,陆崇伸舌舔开他紧闭的唇:“那哥怎么不推开我?”

纪逢云瞳孔一缩,那是心底隐秘被发现的紧张,粗长的肉柱浅浅一拔,又怼开湿褶用力顶入,龟头嵌在柔软阴蒂处上下摩擦,纪逢云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唇,发出了快活的一声呻吟,湿长的肉舌趁此探入,陆崇含着他两瓣唇,侵入了他的口腔:“哥觉得舒服吗?”

“唔唔…嗯唔…”嘤咛从紧接缠动的唇齿间漏溢而出,涎水从发麻的唇边缓缓流淌。从小放养长大的陆崇不知从哪学了一身狗的习性,粗黑的鸡巴嵌入他的逼洞里反复抽动,软掉的两腿被膝盖顶开抬起,压在他腿下跟随性器的律动嘎吱嘎吱扭着。因进得太深,浓密黝黑的耻毛甚至齐齐塞入了逼口,在纪逢云肥阴上扎出细细密密的疼,两颗卵蛋时不时甩到臀上,纪逢云几乎是腹背受敌。

“哥怎么不说话,只是叫。”陆崇亲了亲纪逢云有些红的嘴唇,胯浅浅地顶着,压着肥臀大概顶了十几下,腰部骤然发力捅至肉蒂,果不其然,哥的逼肉缩起来,像情人一样抱住了他的柱身,“哥究竟舒不舒服。”

纪逢云的唇边还淌着未干的口水,闻言,对吞下他奶肉的那张丑脸怒目而视:“从我身上,下去。”

彼时陆崇正伸着舌头舔哥翘立的乳头,闻声,掀起眼皮,长舌将奶头卷进口中,当着哥的面,上唇包住乳肉嘬弄:“每次舔哥的奶子,哥好像都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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