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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熟睡的哥哥面前掏几把(1 / 2)

“哥,你睡了吗?”

凌晨两点,陆崇准时敲响了哥哥纪逢云的房门。

等了两三秒后,无人回应,便拧开把手推门而入。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陆崇开门时带进的光亮莽撞闯入,脚步轻轻碎碎,停在床边:“哥。”

杯子轻触柜面,陆崇将倒好的热水放下。如果哥突然醒来质问他为什么不经允许进来,那么这杯水就是他的借口。

他是蠢,蠢到无可自拔地爱上自己的哥哥,一个冷心冷肺的男人。但这不妨碍他偶尔露出自己的心机,尽管卑劣、阴暗。

床上的人仍没动静,似乎睡死了。窗帘是随手拉的,没有经过测量,被晚风顺着窗缝吹开细细一角,盈盈月光撒下银辉,扑在床上男人的颈上,细白,泛光。

咕噜。陆崇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望着床褥下伏起的痕迹,那里面包裹着哥圆润雪白的肉体。他只在哥洗澡时草草瞥过一眼,仅是轮廓,鸡巴便瞬间勃起,想象着哥柔软的手腕、细腻的脚踝、饱满的圆臀,喘着粗气将性器撸射,然后,又硬了。

哥的一个眼神扫过来,他的身体就好像中了春药,不受控制地发烫、升热。

“哥…”陆崇拖着步子,举着沉重的胯前向大床迈了一步,他想抚摸哥,亲吻哥,拥抱哥,可触及静静起伏、正在呼吸的软被,他又怕了。怕哥发现他的龌龊,怕哥挥挥手就将他抛弃掉。

想着想着,有些委屈,轻声喊着纪逢云,又扁着嘴巴喊哥,月光在陆崇的腰胯前微微一顿,描出狰狞可怖的肉弧:“我好难受。”

弹性极佳的内裤几乎要包不住他的巨大,将那道凸起绷紧,陆崇难受得想哭,大手捂在胯上,目光紧紧锁在床上柔光摹过的颈线,揉胯的手愈发用力,渐渐喘息起来:“哥…嗯…哥…想插进哥的逼里。”

纪逢云是双性人,他有根男性用来撒精播种的生殖器,也有个男人见了都想插的逼。八岁之前,陆崇借着年纪小,将那口肥壮的肉逼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惊叹于高傲圣洁的纪逢云身体异于常人的同时,心里却泛起隐秘的期待。再后来,撒娇卖萌不管用了,他只能一次次将那天的回忆掏出来,幻想那口逼的味道。

记忆越来越模糊,陆崇也愈发压制不住身体里升腾的欲望,他好想…好想再看一回哥的逼。

“啊…哥…哥…难受,好难受…”陆崇不喜欢交朋友,更不喜欢和其他人交流,关于青春期过于旺盛的性欲,他根本无从下手,只能毫无章法地摸胯、乱撸,有时甚至把柱身掐出血丝,疼的同时也射了出来。

对他来说,受不受伤的都不重要,只要射出来就好。这样,他就能重新变回一个正常人。这样,他才能重新面对哥的脸。

静谧的房间里,陆崇喘息的声音愈加强烈,巨大到他隐隐觉得纪逢云动了动身子,才呼出胸中的气。

可终究只是错觉。内裤一点点洇湿,陆崇颠三倒四乱揉一气,马眼里刺激性地一口一口吐着精水。

很奇怪,明明他已经在射了,还是觉得不满足。

月光游走倾泻,越过床上男人的脖子,落于垂在被角的手背上。纪逢云的手很漂亮,骨节修长,雪白的指肉不管是经热还是过水,一摸就红。

要是哥的手能握住他的性器就好了,陆崇肮脏地想象着,左手用力抓住下坠的床单,在揉搓阴茎的同时,带起床幔的一阵抖动。

嘴里一遍遍喊着哥,发情般将内裤射湿了。恢复理智后,他猛地抽回手,见纪逢云睡得一丝动静也没有,心里虽然有庆幸,可还是不由得漫出失望:“对不起。”

陆崇小心翼翼将抓皱的褥子打平,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就跑了出去。

房门阖上的刹那,陆崇背对室内,所以并未发觉,那只半摊于被角微蜷的手随着逐渐消失的灯光,而缓缓拢起。

“来了,点点儿什么。”纪逢云的声音从电脑里传来。

继而是一个女声,她翻了翻菜单:“这儿的东西可不便宜。”

纪逢云的声线起伏很小,乍一听觉得温柔,仔细回味,却感受不到丝毫情绪:“没事,我请客,随便点。”

借着是女声略有些尖锐的声线,过于高昂的音调甚至让陆崇感受到耳膜的震动,不过碍于跟哥有关,他还是耐心地把这段录音听下去。

纪逢云喝咖啡前习惯先用勺子搅三下,两下向内,一下向外:“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陆崇的目光追随着眼前跳动的波峰,牙齿啃咬着手指,女声问:“你说生孩子,还是结婚?”

一到纪逢云的声音,音波便会矮下去半截:“这不是一码事么。”

“结婚是结婚,生孩子是生孩子,不能混为一谈。”女声越尖锐,陆崇便咬得越用力,若是牙齿再尖一点,已经将指头咬出血。

纪逢云很有耐心:“我完全尊重你的意愿。”

早先,陆崇便发现纪逢云有了想要组建家庭的念头,但他没想到他会这么着急。

闪婚

“我可以为你生孩子,但不想结婚。”女声道。

这下轮到纪逢云不解:“孩子刚出生,你不该照顾他吗?”

女声立刻追问:“结婚以后,你会把财产分给我吗?”

纪逢云的声音顿了顿,说:“我会给你你该得的那一份。”

“那我也没必要承担除生孩子以外的责任。”她喝了口咖啡,说,“我知道你们商人都精明会算,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不过,我也不蠢,没必要为了一个孩子搭上自己的下半生。”

纪逢云吸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叹:“我考虑考虑。”

录音到这里结束。

尽管陆崇已经极尽努力,却仍看不透纪逢云全部的心思。纪逢云内心传统,渴望孕育一个自己的孩子,组建一个有着正常父母的家庭,那…

他呢。

他从不要求纪逢云回应,也没奢求纪逢云知晓,可当他一想到以后哥会和一个陌生女人结婚,孩子喊着爸爸妈妈,两个人就放下手中的事情围过去,温柔询问发生了什么。

多刺目。

陆崇捂住胸口,那里疼得好似有刀子在绞。为什么,为什么哥那么想要一个家庭,为什么哥的规划里永远没有他,为什么他已经如此努力对哥来说还是个无足轻重的东西…

密码锁开的声音很细微,纪逢云的右脚刚迈进房门,就被无尽的黑暗打了一棒。

陆崇不在家?他除了待在家里等自己回来还有什么去处。

纪逢云打开灯,迈出去的脚在看清狼藉地面时停在原地。桌子上的花瓶、盆栽,厨房的锅碗瓢盆和烛台,连同洁白桌布一起杂乱地团在地面。

他顺着玻璃碎片扔过的痕迹,找到了蜷在厨房墙角的陆崇。影子随着斜射的灯光照在他头顶,像一只手掌在轻抚,纪逢云的皮鞋抬起来,踢了他的运动鞋一脚:“发什么疯。”

十岁的时候,医院诊断出陆崇有躁郁症。呵,十岁,当时医生和老师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异样,好像他多苛待了这个私生子一样。

陆崇将脸埋在膝盖里不动,粗气像热浪一样在厨房里传导。对纪逢云来说,陆崇就是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哈巴狗,他自个儿也乐得在纪逢云面前献殷勤。可当陆崇连他的话都不应答时,就代表着,陆崇是真的在生气。

纪逢云不是个会在乎他人心情的人,皮鞋掀起截面,将白色的运动鞋踩脏,一身风尘仆仆的泥土都抹在那只鞋上:“又闹什么。”

陆崇还是呆呆地蜷着不动弹。一般这种时候,若是有人靠近,会遭到他暴怒的乱拳攻击,纪逢云永远也不会忘记监控视频里那双野兽般的眼睛。

而面对纪逢云,即便处于发病之中,陆崇还是会露出惊慌的惧怕,用力扣着血痂,颤着声音让纪逢云别抛弃他。可今天,陆崇这算什么,连他的话也不理了?

心脏像被蚊子叮了一口,说不上疼,只是发燥的痒,分明的手指掐住领带向下一拉,纪逢云三下五除二解开衬衫扣子,胸脯上顶着一圈微鼓的束胸。指头碾到钩子上,束胸松松散散,弹出两团雪白的饱满。

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用这种方法安抚他。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是最快捷最有效让陆崇变正常的方法。

膝盖弯下去,纪逢云一只手粗暴地抬起陆崇的脸。长长的碎发盖额遮眼,十九岁的脸庞略显青涩,别扭地躲开他的手掌,后脑勺盖上一只手,扣着陆崇的脸就往前埋。

纪逢云爱干净,尽管无比痛恨自己这副畸形的身体,还是会每天仔仔细细清洗自己的乳肉和奶头。裹了一天的奶子带着贴体的温热,乳头上的毛孔残留着昨夜沐浴露的淡香,和天生便随汗渍析出的奶味。

黑色鸦羽轻轻眨动,以纪逢云没来得及出声的速度张开嘴叼上他的乳头,身体一僵,感到尖尖的牙齿厮磨在奶子上,很快染上大片烧红:“哥…”

陆崇如初生的羊羔般用力吮吸纪逢云稀少的恩赐,五指微张圈住纪逢云微凉的腕子,却在摸到空荡荡的腕骨时震动收喙,看向纪逢云的那一眼甚至带上厉色:“哥,手表呢。”

陆崇是纪家的私生子,无权无势,他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房子和车子,都是纪逢云的施舍。而他自己烂人一个,养不起纪逢云上百万的名贵腕表,养不起纪逢云逾千万的名车,在大学里考试拿奖学金、竞赛拿奖金,又跟同学合伙做了个网游,才勉强赚到几十万,在纪逢云生日那天送了他一块表。

纪逢云从腕上解下自己的表带,戴上了他送的那只表,银色表盘紧贴着纪逢云冷白的皮肤,就好像他光明正大牵住了哥的手。

那一幕,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黑色领带圈在纪逢云的颈子上,又顺着胸前裸露的肌肤垂下,他皱眉从陆崇拽了拽自己的手:“谁教你这么跟我说话?”

陆崇一愣,升起的气焰顿时萎靡,吸了吸鼻子喊哥:“哥,你不是说不会送人吗?”

纪逢云从小锦衣玉食,不拿钱当钱,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

所以不论手上有什么,都可以因为一时之快解下来送给对方。陆崇是这个习惯的受益者。

也是受害者。

或许那只表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可对纪逢云而言,说不定还比不上一个能为他生孩子的女人。

陆崇无意识攥紧拳头。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纪逢云极善察言观色,即便瞥见越来越紧的拳,仍旧不甚在意地移开眼,风轻云淡起身。踏进浴室之前,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陆崇,没有下次。”

哗啦啦,随着水声的响起,升起的水雾将浴室弥漫,陆崇自怨自艾时,纪逢云看着镜中自己赤裸的身体,右手捧起刚刚被私生子啃过,此时生出红肿的那颗。

狗崽子,咬得真狠。

纪逢云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陆崇对自己的心思的呢。

或许是看到他拿着自己的内裤套在丑陋的鸡巴上自慰时,或许是看到他像个猥琐的偷窥狂一样直勾勾的盯着他咽口水时,又或者…

是每次对上他的眼神时。

那么热烈的情绪,傻子才看不见吧。不过…那和他纪逢云有什么关系?

陆崇,只是他养的一条狗。

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湿淋淋踏出水渍的拖鞋被一双脏兮兮的球鞋拦住,白色的运动鞋上还有个清晰的皮鞋印子。

纪逢云缓缓抬头,未干的发丝里渗着湿热与洗发水交杂的气味,又是这种眼神:“看什么,滚去洗澡。”

陆崇似乎想说什么,又被纪逢云一句“洗完过来帮我吹头发”堵了回去,立马脱了个精光一头扎进浴室。

卧室的桌上放着一杯水,纪逢云抿了一口,温度正好。

前几年纪家破产时,纪逢云每天跑东跑西,嘴皮子都磨烂了,日子久了,即使不说话也常会觉得唇干。

不知不觉,纪逢云翻着财经报喝下半杯。没两分钟,陆崇拿着吹风机颠颠跑了进来,温热的指腹撩起发丝时不免擦过他的后颈。

纪逢云皮肤娇嫩,陆崇将吹风机的风力调到最小,不伤肌肤的同时,还能多摸一会儿哥的头发。

看完最后一个字,纪逢云将报纸放下,抬手将惯性垂落的前额发一撩,眼神的幽光落在陆崇裸露的上半身:“已经干了。”

陆崇不情不愿地按下终止键,看着纪逢云趿着拖鞋掀被,上床,伸手落在一旁的壁灯开关上,看向他这个外来客,陆崇以为他要赶人。谁知那手指撩起被褥另一角:“今天可以。”

躁郁症需要安抚。

这是纪逢云多次踩坑得出的结论。如果今天陆崇没完全平静下去,那么法的横冲直撞下,柱肉又塞进寸许。纪逢云穴下又酸又胀,刚被破处便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俨然有些吃力,整个人却醉醺醺的以为身在梦中,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随着男人身体的顶撞摇动屁股:“嗯…嗯…慢,慢点,陆,陆崇。”

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中,陆崇敏锐地从纪逢云嘴里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她减缓了些速度,舌头凑过去舔纪逢云湿湿的唇。纪逢云水亮的眸子好像张开一条缝,原本瘫软的手臂向陆崇的脖子收紧,声音前所未有的娇软:“轻点顶,陆崇。”

陆崇体味着哥逼穴的软腻,只进了一半,还想把整根都埋进去,于是使着道听途说的技巧,肉茎九浅一深地撞,顺便亲亲他哥那张如今已有些肿的嘴:“哥,你在做梦吗?”

“嗯…嗯…梦…”哥这口逼实在是敏感,茎身不管从哪边擦过去,他都会反复缩动,分毫没了一开始的抗拒。嘴巴也软得不行,没了尖酸刻薄的讥讽,而是任由他胡乱亲啃,逼洞也像渴求男人般随他的性具捣弄。

摇晃又呻吟的模样太媚人,跟着他的顶撞晃着腰,摇着奶,勾得人移不开眼。陆崇抽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解开纪逢云的扣子,亮出牙齿去剥他胸前的束缚,边顶胯用力试探逼穴能容纳的深浅:“哥梦到什么了。”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呢。明明哥那么讨厌他。

小时候,陆崇生了一对虎牙,笑起来人畜无害,人人见了都夸可爱,于是他便不知好歹地跑到正看书的纪逢云面前笑,傻乐着追着他喊哥。纪逢云起先见着他是不理,后来大概是嫌他烦,便直接上脚踹。

不知哪一天,突然起了恶趣味,掐着他正笑的脸蛋用手指按在他的虎牙上说:“把它弄没,我就让你叫我哥。”

陆崇那时候在纪家备受嫌弃,吃的是剩菜剩饭,睡的是佣人房,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好自己找了块硬木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磨牙。

不知过了多久,往嘴中伸手时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尖锐,他屁颠颠跑去找纪逢云,咧开嘴给他看自己的牙。

彼时纪逢云绷着一张小脸,眼角通红,左脸上隐隐有几道指印,陆崇觉得气氛不太好,他想是不是自己来错了时候,可当他准备合上嘴时,一根软软的手指伸了进来,在他有些粗糙的牙面上摸了摸,随后,他听到一声笑,极轻极低,快到陆崇以为是错觉:“蠢狗。”

接着,额头就被敲了一下,十来

年了,他仍记得那天阳光下纪逢云柔和到不真实的侧脸:“叫哥。”

过了这么久,被强行磨掉哄哥开心的牙面偶尔还是会痒,舔起来像小时候的木块一样毛糙,但叼开哥的束胸布倒是很好用,只要咬住,几乎就滑不下去。

布料从胸前滑下去,陆崇张唇吸了一口软糯的奶肉,香甜可口,令他魂牵梦萦。舌苔从乳面舔过,又将奶头吞下,如幼兽嘬奶一样吸吮,圈在后脖的手搂得紧了些,陆崇又从哥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不要,嗯…陆崇。”

喝醉的人意识不清,全凭本能,陆崇嘬乳头时,纪逢云的逼颤颤巍巍抖动,让他的性器推进再次受阻,于是陆崇更加好奇,扑到纪逢云耳边问:“哥,你梦到我在操你吗?”

话音未落,逼肉颤颤收缩,好像被人说中心事后无意识的紧张:“嗯…没,不要,陆崇,嗯…不要顶。”

大脑轰的一声,有了片刻的短路,是梦吗,还是真的。横在逼洞里的肉器猛然涨大一圈,携着惊人的力道顶进纪逢云拥堵的肉甬,陆崇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压着两瓣肥逼疯顶起来。

哥梦到自己在操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只想把哥的逼操穿操透。

“啊…啊,快,太快…嗯唔唔。”肉桩好似松了身上的铁链,有些失控地凿进纪逢云敞开的逼洞里,他的声音在愈发激烈的拍打中渐渐高昂,被陆崇不由分说堵住了唇。

“哥,哥…”只喝了几杯的陆崇潜意识里在阻挡酒精的入侵,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完全醉了,精神和身体都前所未有的亢奋,腰胯同时发力,强劲地将逼肉怼开捅进,黏软滑腻的蕾肉被肉器强势顶开,冲到敏感的肉壁上激起身体里阵阵激荡的酥麻,“啊,啊…慢点,呃,陆崇。”

纪逢云越是叫他的名字,陆崇整个人就愈加兴奋,好像哥完完全全接纳了他,好像哥的心上刻着他的名字,公狗腰像马达一样甩进纪逢云刚被开苞的逼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击打:“哥,我在梦里也是这么操你,顶你,把你撞得只会叫吗?”

“啊…啊…陆崇,嗯嗯…慢点顶。”

两具几近赤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男人又痛又爱地吮着摇晃的奶子,下体的胯前挺着胀硬的一根,已往嫩穴里没进三分之二,逼口被撑得肉眼可见的大,束着硬邦邦的肉柱,又向内不断接纳:“哥的逼太厉害了,第一次就吃这么深。”

舌头卷着奶头又舔又啃,陆崇不停朝前方湿软的逼里顶胯,含糊不清地说着骚话:“有一口这么骚的逼,哥怎么操女人,怎么让女人怀孕?”

都说睡梦中听到的声音会影响梦境的内容,纪逢云结婚生子的执念不是一般地重,几乎是提到“怀孕”二字的瞬间,梦境便换了一副场景——女人被推进产室,纪逢云焦急等待,直到显示“手术结束”,他作为模范丈夫第一时间看到了妻子为他产下的孩子,他激动地留下眼泪,接下来,他同样会成为一个好父亲。

“呃…宋,宋芝。”模糊不清的妻子容貌渐渐变幻为最能给他安全感的女人,宋芝。

正挺胯操逼的陆崇闻声一顿,抬起头,看到纪逢云的眼角流出细细的泪花,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哥,你梦到了什么。”

男人粗大的性器还躺在纪逢云的逼洞中,然而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高潮似乎是两回事:“嗯…梦,梦到和宋芝,结婚…生子。”

是啊,这不就是哥最大的愿望吗。可是我呢,陆崇举着腰狠狠朝肉逼里怼进一击,听着纪逢云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他问:“那我呢,哥。”

“嗯呃…慢,慢点顶,陆崇。”美梦似乎被陆崇的撞击碾碎了,强壮的肉器无视刁难顶进纪逢云初经人事的逼洞里,深到向上捅进腹腔,怼到了敏感的宫颈处,湿润的圆头才顶了一下,纪逢云就骚得流水。

陆崇架起纪逢云肉白的大腿,压着两瓣半圆的肉臀,两个囊带狠狠甩上去,肉具凶猛地顶进颈到,肉茎进进出出,摩擦着淫乱的宫口,骚水噗噗直流,速度之快,甚至在相连处浮起一圈白沫:“哥,你知道你现在被操成什么样了吗?”

肉器用力拍打,纪逢云的皮肤白,很快圆臀上便甩出两道红痕,粗大的性器好似滚烫的肉鞭,毫不留情地顶进纪逢云的母逼中。纪逢云嗯啊乱叫,脸蛋潮红,模样是陆崇从没想象过的淫荡,他架着大腿把纪逢云的屁股撞得咕叽咕叽响,伸手掐住纪逢云合不拢的嘴:“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被男人操死了。”

“哥的逼可真骚。”一开始的陆崇还算收敛,可随着性器深入,愈发像根梆梆响的肉棍,杵进他无人造访过的宫穴深处,对着一碰就抖的阴蒂狠狠戳磨,快感来得猝不及防,猛袭而来的高潮让纪逢云挺着腰尖叫出声。陆崇被突如其来的宫缩夹得头皮发麻,一时之间攻势更加猛烈,“既然哥这么想要孩子,不如吃了精液自己生。”话音刚落,精液从马眼里一股脑射出,热腾腾的灌进纪逢云刚开苞的娇宫里。

陆崇这泡精不知道攒了多久,竟然射了快一分钟才结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泡尿。不过陆崇可不舍得尿到哥的

逼里,哥的逼,是用来吃他的精液的。

随着精液不间断的埋灌,纪逢云的小腹肉眼可见地胀大,看起来倒真有点像孕肚。陆崇觉得新奇,伸手揉了揉,软掉的性器被挤了出来。

快感如潮般涨落,纪逢云的双腿却仍旧抽搐个不停,弟弟的性器刚拔出,精液混合着骚水便从那口淫逼里流了出来,洇湿了床单,看得人好不可惜。

照这样流下去,精液还能剩几滴?陆崇躺在床上另一侧,将纪逢云布满抓痕的腿一掰,握着湿漉漉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逼穴虽有些肿了,但刚被肉棒大肆开拓过,磨磨蹭蹭就把性具重新吞了下去。

还没从正面抱过哥呢,软软的奶球怼在硬邦邦的胸膛上,不由得让陆崇搂得更紧,他捏捏这,揉揉那,好像很是新奇:“哥身上真软。”

半勃的肉柱往逼洞里塞进了三分之一,其实作堵穴用已经绰绰有余,可陆崇还是不老实地想往里挤。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甚至刚射过一泡浓精,腥臊的气味犹在,没想到卡在逼口蹭了一会儿又变硬了。

抓揉着纪逢云的一瓣臀,连腿带臀一块揽到自己腰上,方便性器塞得更深,舌头也伸出来在纪逢云唇上舔:“哥,刚才的精液都流光了,我再射一次,就一次。”

分别来自两具躯体的性具如今紧紧相连着,说着,男人的腰胯渐渐甩动起来,静止没几分钟的肉茎也缓缓塞入肥肿的阴唇中…

自从胃溃疡住院后,纪逢云很少喝这么多酒了。仅仅是宿醉的难受劲儿,他都有些无力招架。

渐渐从梦中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嗓子发酸,眼睛还没睁开,纪逢云就张开干燥的嘴喊陆崇给他倒水。

很奇怪,明明他以前只梦到过陆崇舔他的奶子,舔他的逼,不知道为什么昨晚竟然梦到那蠢狗的丑陋性器顶进他身体里了,真是晦气。

过了会儿没人应,纪逢云缓缓睁眼,此时才感到有只大手拢在他奶子上,而下体酸胀难耐,微微动弹一下,还有点疼。

发生了什么?

他缩了缩腿,向下看,两具紧紧相连的裸体震得他脑袋发懵,男人的性器有着可怖的弧度,肉感又硬挺的柱形埋在他那口无人知晓的女逼里,稍微动一动都觉得胀:“陆,陆崇。”

惊慌之下,纪逢云下意识喊了一声,身后随即传来动静,陌生男人的腿抬起来,带着一夜相连的体温架起他的腿,随着身体的扭动不由得往深顶了顶,盖在奶肉上平静的手掌也蠕动起来,将其一把抓住:“嗯…哥…”

真的是陆崇这蠢狗。

被陌生人侵犯的惊惧,和与陆崇上床的愤怒,纪逢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安心。

一时冲动的玩弄,对纪逢云来说是莫大的侮辱。除了陆崇,谁还会对他这副扭曲畸形的身体痴迷。

一瞬的反应过后,便是惊恼,这蠢狗怎么敢拿那么粗大的东西插进他的身体,他当即伸手去扒陆崇的手:“松开。”

纪逢云不爱运动,食量也浅,身量比一般男人要瘦削些,可身为男性,力量上大体仍占据上风。没想到面对陆崇,他竟然一点优势也没有,扭动的身体反而加剧了逼穴里那根凶器的反应。

男人粗重的呼吸忽然凑上前来,含住了纪逢云的耳垂,一手捏着他肥嘟嘟的奶肉,一手压住纪逢云乱动的腿,将挤退的阴茎重新顶进哥柔软的逼洞里,抽动起来,哼唧唧地撒娇:“哥什么时候背对我了。”他似乎想把纪逢云的身子翻过来,可又舍不得拔,就着这个姿势浅浅抽插起来。

“嗯…你现在,嗯…在做什么。”纪逢云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妙,他应该严厉斥责这蠢狗的痴心妄想,可嘴里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不受控制的怪调。

陆崇的嘴巴大,即便是含住哥的整个耳朵也不在话下。性器晾了几个小时没动,哥的逼和他的东西都有点干,所以他没使太大的力道,只是压着昨夜哥易出水的地方顶,没想到清醒后的哥也这么骚,才顶了两下就哼叫起来:“我在操哥。”

“出去。”纪逢云气得发抖,可身子完完全全被这肮脏的私生子掣肘,下体还老是随着丑鸡巴的顶弄传来怪异的骚痒,不行,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失去控制的,“我他妈可是你哥!”

“不行。”陆崇一心二用,舔着哥的雪颈,又伸手插进哥的指缝,把哥纤细修长的手按到自己腹部,那里有个恐怖的凸起,正随着性具的进出起起伏伏,“得把哥操到怀孕才行。”

“纪家的公司…嗯…”纪逢云醉酒初醒,浑身都有点使不上力,陆崇不过是欺负他此时势弱,可他背靠纪家,只要配备好名为权势的武器,对付这么一只蠢狗,还不是信手拈来。

正想着,逼洞里的那根丑硬东西不知道顶到了哪处,纪逢云的下体黏黏腻腻的泛起酥,而随着陆崇性具的逐渐深入,他的身体传来愈发繁多的奇异感觉:“呃嗯…你不要,你不要嗯啊…”

陆崇加重了力道,似乎觉得对逼穴的润滑已经足够,耸着腰挺进性肉中与母逼水乳交融,奶肉被捏得变形似乎已经无足轻重,身体深处奇怪的酥痒让纪逢云的喉咙

里不受控地发出呜呜的呻吟,可理智还是催促他继续与面前的人谈判:“啊…你不要,嗯…不要纪氏的股份了么。”

“不要。”大手将两颗高耸拢在掌心,陆崇高高抬胯,啪地鞭在臀上,纪逢云下意识瑟缩了下,却挡不住生殖器匆匆顶开他堆叠的肉褶。昨夜高潮的快感好像还在身体里残留着,随着下体里性具激烈的挥舞渐渐回到身体。有传言,逼会越操越软,越顶越骚,可明明陆崇只是做了一夜,为什么一接触湿漉漉的肉棍,他的逼里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淌水。

“哥,我不要股份,只要哥。”性爱都是这样说来就来,毫无征兆地捅进他的逼里翻捣的么。陆崇不像做爱,像发泄。

“呃嗯…我,我们可以…啊嗯…”有了昨天的经验,陆崇一路从肉壁上穿刺而过,顶到塌塌软软的阴蒂上,纪逢云的鸡巴几乎是瞬间就立了,他有些慌张,“好奇怪,陆崇,不要…”

“哥说不要,那骚逼就别缩这么紧。”这反应比陆崇预想的还要强烈,他哥这逼真不是一般的骚。粗壮的性具捅开湿肿的阴唇,朝缩起的母逼深深没入,甚至拿出了翻江倒海的气势对准逼肉展开攻击。

陆崇的每一击,都让纪逢云浑身如触电一样酥麻,还不是一下,而且狂风暴雨般的很多下。他的声音、他的逼、他的浑身都像着了火一样不受控制。不行,他是男人,他不能被男人操,而且对方还是那个愚蠢的私生子。

他想出声制止这场不正常的性爱,可澎拜的快感化作汹涌的高潮在体内疯狂激翻,纪逢云被顶得双腿抽搐,白眼外翻。

可是…

好爽。

这蠢狗插得他好爽。

纪逢云竟然被私生子弟弟操到爽晕了。明明一想到那浓密的耻毛、丑陋的粗大,他就恶心得想吐。可阴茎化作硬挺的肉棍插进那口动不动就馋得流水的淫逼中,又让他舒服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好像这才是真正的结合,而他所设想的结婚生子就是个不切实际的笑话。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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