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像个可笑的心魔幻境。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目盲使得聂忍无论再怎样睁眼,都无法看见王的神色,只能陷于感官构成的一片黑暗中。
冷汗爬满了他的全身,可他的脸颊却害热似的涨红。心跳重得快要击垮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活着呢?
王不允许、王不允许、王不允许……
徒劳并紧的双腿完全被掰开了;在兽的掌中,他曾引以为傲的力量、他沉默的抗争,弱小如同婴孩。
灼热的呼吸微微喷洒在他的腿间,说不清是离得太近,还是体型变化造就的影响。
——王上在看着他吗?
这个想法终于让他的喉间溢出一声嘶哑的哀鸣,也好似惊醒了不知为何静住的雄兽。灼热的温度不再仅限于呼吸,而是加剧为肌肤的相触。粗糙厚重的虎掌收住爪尖,覆上青年会阴处柔软的缝隙,轻轻拨弄了两下。
“……果然。”
男人低低地慨叹,声音中无甚讶异,却多了几丝莫名的意味。
而聂忍却没能听见。最隐秘、最耻于见人之处如待选货物一般被拨弄的感觉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鼓膜中血液的轰鸣终于淹没了他的整个黑暗世界。他听不见他的王在低语什么,他听不见不知是谁的急促喘息,他听不见自己喉咙里噎住的惊叫,他听不见大腿拼命绞紧时皮肉与虎毛的摩擦细响。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炙热大掌于颈侧的沉沉一捏。
他的意识再一次坠入了黑暗。
***
在妖界,双性数量稀少。因其过于适合交合的体质,几乎全部皆自愿或非自愿地堕入合欢道,或沦为炉鼎;少数实在不善修炼的,也大都因过强的性欲而沉迷于滥交,乃至犯下淫罪。
由于双性之躯实为阴阳相谐之体,有传言称只要双性坚持守贞,不尝鱼水之欢、不为雄阳所惑,熬过妖族成年时最猛烈的发情期,修为便能一日千里,修行速度远超凡妖的阴阳失衡之体。
然而,事实上从未有人见过成年后还能忍住不破处的双性,却多的是人听闻小小年纪便失去理智求父兄为自己开苞的淫娃浪兽。由此,更坐实了双性“放荡无廉耻”的罪名,普遍为重视血脉正统的妖族所不喜。就连本该对此持中立态度的妖王聂云山,也因为一个意外的契机,而亲眼认识到了双性守贞之艰难……
所以,当他发现成年许久的聂忍仍是处子之身时,本该十分惊讶才对。
但他没有。
他只是随着青年的昏迷而舒展了些许,更加随意地摆弄、端详起青年腿心隐秘的女屄,并得出了“实在太小”的结论。
雄虎皱了皱眉,起身去拿药膏。
——无论之前聂忍是通过什么方法捱过情热之下强烈的交合欲望、修炼至今,现在都不再有意义了。
他的妖丹已接近破碎;而作为对叛徒的惩罚,也是让叛徒赎罪的方式,妖王必将使用他。
***
这实在是个很娇小的屄。
白白的,并不突出,只微微鼓起一点儿弧度;两瓣大阴唇薄薄的,很羞涩很内敛地紧紧闭合在一起,中缝细小得快要看不见;而阴阜上甚至没能生出阴毛——这便使这个屄看起来越发像一个幼女的屄了。
妖界并不崇尚幼态。因此,这个屄即使拿到勾栏里去卖,恐怕也只能卖得一个很贱的价钱。
妖王看上去同样对此兴致缺缺。
显然,即便是为了惩罚和拷问,他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在鲜血和撕裂中肏一个不怎么好肏的屄。
但如果将此事假手于他人——
聂云山的眸子深了深。
或许是大猫的领地意识作祟,他有些排斥这个想法。
所以,结果便是:男人只好亲自动手,将叛徒的女屄教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了。
***
当沾满稠膏的粗指挤入聂忍的屄缝时,青年反应极大地抽动了一下腿根。
除去这只不协调的、可怜兮兮的幼女屄,青年身体的其他部位倒颇有几分阳刚健美。或许是出于某种补偿性的——或是掩饰性的心理,尽管双性之躯天生单薄纤细,但青年还是靠拼命修习体术练出了许多肌肉,竭力让自己像正常雄性一样在外形上体现出威慑力。
他或许成功了,因为在他对敌索命之时,无人敢怀疑他像那些对着刺客发情的双性一样藏有一个女屄。
然而他也失败了,因为当他决定背叛却满盘皆输之时,他那一身漂亮结实的肌肉便全然丧失了用处,只能沦为胜利者凌辱的对象、奸淫的调剂,和雄兽掌中的玩物。
而这样漂亮的肌肉,此刻正敏感地微微收缩着、挛动着,试图于主人失去意识之时,阻止腿间淫行的发生。
——尽是徒劳。妖王甚至根本未留意青年的反应,强壮覆毛的虎指便深入屄缝,画着圈地抹起膏脂来。
以
聂忍这只幼女屄的没用程度,哪怕此时聂云山只插一根手指入穴,那又小又嫩的屄洞都可能因为虎指太粗、虎毛太硬厚而受伤。
然而,男人选择了一种更加狡猾的方式。
毛茸茸的兽爪,锋利的爪尖被仔细收了起来,只留柔软而温热的指腹肉垫,带着半融化的膏液,轻如羽毛般落在青年女阜内的软肉上。
先从大阴唇开始——这便让睡梦中的青年痒得身体直打颤。慢悠悠画着圈的兽掌一点点施力,握着两片粉白的薄薄的阴肉,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揉出媚红。膏药不要钱般地一层层覆上去,揉得这具青涩的身体迷茫乱抖,揉得青年劲瘦的腰肢难耐微抬。
然后是小阴唇——两瓣没发育似的小东西,不知是吃了太多融化的药液,还是沾了哪里漏的汁水,已然滑溜溜得捉不大住。捉不住便不捉了,只将一掌的膏脂连着两片粉肉拢作一团;肉垫压着、绒毛蹭着,通奶一般耐心地磨上几圈,再松开看去,便见那里哆嗦着染上些艳得好看的熟意了。
接着是对双性来说堪比命门的阴蒂——此刻,还是比小指盖都小的、能被包皮完全覆盖住的状态。虽然因为雄掌对阴阜淫亵的揉弄,而生涩地红红地鼓起来了一点儿;可还是小得让虎爪捻不住,更别提剥开包皮穿上象征奴隶的屄环儿了。
这可实在是大失阴蒂之本分。如果聂忍注定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想必他不会很快屈服——成为妖王的性容器,那么妖王就不能允许这样身份不明不白的情况发生。
但是,要怎样才能将这样一只基础很差的阴蒂,快快养出一些看得过去的模样呢?
雄虎盯着垂头昏睡的叛徒,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尽管心中已然想到了几个调教阴蒂的法子,然而手上的涂养工作仍未完成,还是须得善始善终。
于是妖王耐下性子,又倾了一层厚厚浆膏到青年的处女屄上,沉缓地揉开;确保这雌阜内外的每一厘都挂上淋漓药液,淌溢的汁水也被小小的穴口抿入之后,他才放这幼屄晾在那里,又按着叛徒的腿根,伸掌挤入股间,去探他的菊穴。
事实证明,预先按住是很对的:即便在晕迷中,青年还是为着后庭受触碰的感觉而倏地一哆嗦、大腿本能地挣弹起来。
才仅仅只是用虎指摸了摸、蹭了一下而已——这可真是夸张的敏感。
不过,却不令人意外。
妖族入道后,食灵食、饮甘露,吸收日月之精华,往往免除五谷轮回之扰,只余解溺需求如常;谷道也因此长久闭合,无排秽之烦忧。
如此一来,寻常妖族或许不会如何;然而对于双性来说,肛穴作为一条潜在的吃精渠道,一旦失去了表面上的排泄用处,功能便会不自觉地向着性器倾斜,慢慢变得如同女屄一样敏感好欺。有些尤为低贱的双性,甚至会因为谷道快感太过强烈而在破瓜后染上肛交性瘾,忍不住四处乞插求肏,越发引得轻厌斥辱。
所以,聂忍这处久不受用的废物屁眼,现在退化为这样一种碰都碰不得的娇嫩样子,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男人并无怜惜。相反,对于这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让他勉强能提起兴趣的腔口,他只会使用得更加粗暴,以弥补在叛徒的下等女屄上浪费的时间。
于是,一根雄健的虎指便毫不留情地压入了这只比针眼儿还小的处子菊屄。
“唔——”
肛穴猛然被破开的感觉,让青年的小腹抽缩了一下,肉臀绷颤着向上抬起。
本该永远紧闭的菊关突然之间就收不拢了:极饱胀地、极突兀地被男人的拇指撑开,无论怎样搐动着向里咬,都合不住、关不上……
青年的身体迷茫而惶急地打着颤,脸上渐渐升起一种苦闷的神色。他阖上的眼睛不自觉地转动着,眼睫微抖,将睁未睁一般,仿佛已然掀出一线眼白——
然而,他还是没能醒来。
或许是因为积累了过多的虚弱和疲倦,或许是因为失去妖力的身体抵抗不了妖王的压制,他的意识在暧昧混沌之海中挣扎,为着陌生的感官刺激而惑然震颤、动荡不安,可就是无法真正清醒。
“呃……”
虎妖的手掌几乎有人类男性的两倍大,手指也要粗硬得多——这还没算上虎毛。此刻仅仅只是将拇指按入叛徒的肛门里,就已经让这不通情事的小洞产生了正在性交的错觉,连带着也将聂忍的大脑渐渐搅乱。
好、好……
……粗……
青年的眉头紧紧蹙着,脑袋无意识地难耐轻摇,泛红的脸上覆起一层薄汗;肛穴还在用力夹着、徒劳地收缩着,很无措地想要将入侵者夹断一般。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将自己菊口的嫩肉一次次地送到虎毛上摩擦。
“哼、呃……”
妖王才插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屁眼,叛徒就连喘息声都已经有点微微变调了。
可是雄虎并不止步于此。
那粗壮的拇指没有等聂忍适应多久,便没耐心似的快速进出起来。指甲确实很仁慈地收起来
了,然而指腹却毫不客气地四处击打、旋转、叩挖,乃至抠着他的肛口、试图把这只门户大开的肉臀往上提。
“呜……”
这可实在是恶劣的玩弄,可晕迷的青年无法理解,只能因为刺激梦呓出声。他颤抖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两只小小的乳粒都硬得立了起来;原本淡色平坦的肛口被一根兽指肏得湿红微张,因为男人上提的动作而耻辱地露出了一隙小小的缝。
“……呼嗯……”
处子屁眼还是在拼命夹着,裹在妖王粗壮的手指上无规律地抽搐着;可这无用的抵抗只是让青年紧蹙的眉间泛起更多隐秘的春意,也让妖王对这个过窄的洞越发失去耐心。
拇指抽出,换食中二指凶猛插入之时,叛徒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腰也随之向上挣弹。
——却极是不巧,恰将雄兽久寻不得的阳心送到了男人的手指上。
他的阳心也是非常青涩,乃至寡淡、贫瘠的:如大多数正常男性一样,平坦而光滑地隐藏在肠壁之下,不会异常地凸起;甚至较一般人埋得更深,以至于不易触到,也不易感受刺激。
所以,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适宜欢爱的屁眼——即使有双儿的敏感体质加成。他的菊屄与他的女屄一样不讨妖喜欢,因为普通雄性的阴茎往往既无法粗到能够挤压他的前列腺,也无法长到足以肏穿他的直肠、用结肠性交补足他缺失的快感。
他本该是那种即使被人强奸菊屄也能像木头一样不做出任何反应的类型,直到——他遇上了聂云山。
“呃呃……!”
阳心被按到的感觉,几乎好像心脏被轻捏了一把,让聂忍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腰向前打了个摆子,卵蛋微缩,阴茎弹动了一下。
他这个反应倒是有些意思。或许那处藏得虽深,却是个比常人敏感得多的;调教一番,将那肉栗子虐大了玩儿,应当别有趣味。
然而,都是后话了。今日的探查,让妖王无奈地意识到:无论是叛徒的女屄还是菊屄,对于此刻定格在虎人形态的他来说,都实在紧窄得过了头;如同未熟的果实一般难以入口,硬要强咽只会酸他一跟头。
他虽然需要知道真相,但不会是以勉强自己的方式。更何况,他留着这个双性还有长用。
所以,在将叛徒养到能经得起下一轮审讯——或者性惩罚之前,他不得不等待。
得出这个令人失望的结论后,雄虎便无意久留;草草收尾了肠穴的用药工作后,他站起身,拿起了此行最重要的一件物品:一枚刚完成不久的玉符。
玉是极好的玉,而其上的纹路似乎也颇为正面:隐约有“净化”义、“防御”义、“修复”义,其中以“净化”占比最多。只却还有几处晦涩异样的行笔,教人一时辨不清楚。
虎掌覆上青年的下腹,轻轻按了按,大致确定了位置,才将玉符贴于其上,并随之默念古语。
在此期间,聂云山的视线一直投注在聂忍的面庞上,紧紧观察着他的反应。见整个过程结束,青年都没有丝毫抗拒的表现,男人的眉头却皱得更深,神情一时莫测。
兽掌移开,玉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奇特的纹路,正渐渐隐没于青年的小腹之下。
在叛徒的灵魂无意间表露出的臣服中,妖王结下了他想要的契约。
聂忍倏然睁眼,从乱梦中惊醒。
明明已记不得是怎样的梦,可他的喘息还是粗重凌乱;汗出如浆,湿津津地印潮了被单;空洞的双目急促地四处转动着,但什么也看不见。
痛苦的余韵仍蛰噬着他的心脏,让他的眼眶不禁剧烈发热,然而干干的,没有一滴眼泪能够流出来。
自从选择了这条路开始,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这样深切的痛苦折磨:懊悔,愧疚,自责——可这些还只是最表层的情绪。
真正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内心深处,他知道自己在欺骗自己。他并不真的感到后悔。
如果重来一次——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会选择这样做,他一定会尝试。
正因如此,他越来越厌恨自己。在很多个不经意的时刻,他都会被自己恶心得一激灵,因为对自己的憎恨而感到喉头泛起一片苦味。
所以,在计划失败时,他……
懦弱。懦夫!
婊子。
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
聂忍猛地仰过头,紧紧咬住牙,用被拔光指甲的手在小臂上硬生生挖出三道血痕,才把那些可怖的东西暂时赶出脑海。
如果此刻他在修炼,或哪怕仍能正常地使用妖丹,他恐怕都要立刻走火入魔了。
不过,他对此并不陌生。
事实上,他早已有了心魔,他甚至晋级失败过;他早已……他从不敢将这些对聂云山言之于口。
而现在,既然他已经一败涂地,那么这些恐怕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想到这里,聂忍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不得不慢慢开始面对另一个让他恐惧的事实:他还活
着。
活着……活着意味着妖王不让他死。
他的大脑好像被这个结论蒙住了,他不敢深思这意味着什么,只敢去捡拾一些浅显的东西,一些似是而非的碎片。
意味着……他可能会说出真相。
这个念头又让一阵寒意涌上他的脊梁,但他才刚发作过一次,现在能用手臂的伤口勉强安抚自己,于是他一边心不在焉地碾着那里,一边蜷缩着继续想。
没关系,他不会开口。嗯,他不会,他不会,不会,不会……
他无意识地反复念了很多次,然后吞咽了一下,像把什么不存在的肿块咽下去似的,接着才强迫自己重新感知起四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时,身体的异样才将另一件他极度逃避的事拖出水面。
……肋骨、鞭伤、穿刺……都好很多了……
他颤抖着,还在逃避,试图通过放大伤愈的失落来遮住那种感觉——
——那种下面很奇怪的感觉……
后穴的感觉更加明显:本该紧紧封合、不会有任何感知的地方,此刻火辣辣的,有一种被插开了的幻觉,带着轻微的胀痛和奇怪的异物感,好似从完全的密闭变得有了空隙、有了弱点,简直像要漏风。
察觉到这一点,让聂忍情不自禁地又缩了缩菊眼,并因此而耻得脸颊升温。
收缩的动作使得那些残余的感觉更加鲜明,激得他险些把脚趾都蜷了起来;可更怪异的事发生了:他的——过去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女屄,此刻竟也泛起了热意;两片阴唇麻麻地发胀,穴口微痒,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似的,令他忍不住夹住了双腿。
“呃……”
这个动作让他哆嗦了一下,好像压到了什么地方,一道细细的酥电猝尔击穿了他的小腹;他急忙又将大腿松开些。这些反应都是先前没有的,但他吸着气,只是困惑,却没有多想,全部注意力仍集中在那个重逾千斤的问题上:
王……发现了吗?
这,必当是肯定的。聂忍没有失忆,自然记得昏迷前聂云山的动作;更何况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检查敌人的下体是否藏物也是常有的事。
无论如何,他都绝无可能再遮掩自己的秘密;而这样、这样的话……
——又会怎样呢?
聂忍蓦地心下一空。
……是啊,又会怎样呢。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亦没有资格再做任何事了。
即便被发现是低贱的双性之体,又如何呢。
不过是给叛徒的故事再增添几分笑料罢了。
青年茫然地垂头,手向下伸了一下,又立刻缩回。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成为被审讯的弱点……
亦或是……被制成奴器,送与他人……
明明是早已可以预见的结局,但思绪一触及此,还是教他如坠深渊。
若真是如此……不知他是否还能凭借过往那点……功劳,乞得一个赐死的恩典?
不……不。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若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那么他自当顺从命令,哪怕不是作为亲卫,而是作为一个物品、一个人情……以偿还他犯下的罪孽。
***
魔化对聂云山造成的影响不仅仅外显在躯体上。
经脉中流窜的魔气使他变得更加暴躁、冷酷和喜怒无常;欲望更强,并在魔性的驱使下逐渐加深,亟需一个合适的容器进行发泄和疏解。
这个容器必须足够干净、安全,并且强壮,方便他——虎形的他——长期使用而不损坏。
如果可能,他还希望这个容器能够让他放得开手脚、随意施为而不必受道德与情感的约束——恰巧,撞到他手心来的双性叛徒正符合所有条件;而他的入魔也恰因其而起,不得不说是一种因果。
与此同时,对于聂忍——这曾经忠诚到无可挑剔的下属,甚至是对他献上真心的朋友——背叛的缘由,他也无法不去在意。
过去,在他尚未取得王位之时,面对政敌的挑拨离间,聂忍曾主动与他结下魂契:在聂云山面前,聂忍只要开口,无法撒谎,必为真言。
这是持续一生的誓言,即使是死亡都无法将其从灵魂中抹去。这样严厉的约束同样无法靠强迫获得,只有发自内心的许诺,才能为天道所认可。鲜少有人敢于使用这极为简单的魂契,正是因为它不给任何人反悔的余地,意味着绝对的坦诚和忠心,以及赌上余生的勇气。
所以,当彼时还未获得赐姓的阿忍单膝跪地,坚定地念出誓言时,那灼灼的不顾一切的目光,让年轻的聂云山也不由为之动容,并从此对他托付了自己全部的信任——直到那一天。
念及那一天,雄虎的眼眸变得更黑,黑得几乎看不见反光的倒影。他的爪子也不自觉地伸出,又在推门之时克制地收回。
那么,现在,他必须要让叛徒学会如何开口了。
将聂忍禁闭于偏殿中时,妖王没有使用粗暴的铁链
或颈环,而是选择了不太常见的磁铐。
没有铁链,囚犯便可以在有限的空间里自行解决生理需求;不用颈环,是因为颈环通常设定了强效的惩罚电击,有少量的致死风险。对于有自戕黑历史,同时又熟识刑具的叛徒来说,难保他不会利用这一点故意求死。
而束于囚犯手腕和足腕上的四只磁铐,则复杂而精妙得多:受刑主妖力和神识控制,既能时刻追踪囚犯位置,也能随意改变施力的大小和方向。若囚犯踏出牢房一步,那磁铐便会迅即攒于一处,使其如待宰牲畜般动弹不得;若刑主意在惩罚,则无需亲自动手便能凭空将囚犯吊起。
正如现在。
青年单脚受缚于地面,另一足并两手都被磁铐突如其来的力强制束起,高悬于空。这姿势形同竖劈一字马,本就极考验柔韧性、极难保持;偏偏他还浑身赤裸、未着一物。于是愈发狼狈,颤抖的幅度大到近乎摇晃;汗意涔涔,面庞涨得通红,咬肌绷得死紧。然仍是一声不吭,连喘息都竭力收轻,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装木头。
——只是不知那些没能收住的反应,究竟是韧带拉痛所致,还是因腿间的阴阜被迫大张而窘迫万分了。
雄虎静静打量着面前裸身颤抖的青年。
魔化翻搅起他的欲池,但没有消减他的敏锐与冷静。将叛徒从刑房里带出来时,他便意识到疼痛并不能折服聂忍,正如对方在战场上带伤拼命时那般,也正如他的名——他很会忍。
或许,现在,疼痛甚至成为了他的药。
聂云山的目光缓缓扫过青年小臂上新鲜的伤口,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那么,快感呢?
多年来的相识相知,使他清楚聂忍有多排斥双性话题。结合青年不久前的应激反应,他猜测这排斥还包含了他对自己的双性身份。作为体贴的友人,他不会有意冒犯;然而作为可能的敌手——以及一个锁定猎物的雄性——
他不会吝啬利用弱点的残忍。
***
聂忍从未想过妖王的审讯会以这样的姿势进行。
漆黑的视界中,身体的感知几乎放大了数倍。他疯狂地让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但,他的意识却因此越发胶着在自己耻密的私处,为那种极端暴露的感觉而战栗不已。
那里全都、全都……张开了……
他判断不了妖王的目光源于何处,于是四方皆是目光。目光似乎钉穿了他的阴唇——是目光而不是自己竖劈的大腿把他的阴唇分开了——也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分开的阴唇盖不住的地方。
越是去想,他的外露的阴肉越是发抖,越是收缩。紧紧缩一下,好像能把疼得麻木的大腿也给拉扯得放下来一点儿似的;可很快又力竭地松开——根本收不拢、合不上……
但这情不由己的收缩屄肉,却让他精神恍惚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酥酥凉凉的东西从他同样被拉开一条小缝儿的屄眼里钻进来、一路钻到小腹里了似的,钻得他那里空空的,又有点痒,痒得他好想夹起来大腿,好想动一下、挪一下臀……
“啪!”
就在这时,妖王的皮拍落了下来,正打在他的两瓣小阴唇和其下盖不住的屄口上。
“这里怎么湿了?”
男人意味不明的声音响起。
这一拍子属实打得不重;然而聂忍第一次神志清醒地感知到自己的女屄被触碰——还是精准地罚打,受惊极了,竟一下子剧烈挣扎起来,险些把自己的腕子挣骨折。
聂云山当即皱眉,本要果断出手将他全身定住,心念电转,却是猛然又打了一下。
这一下又疾又快,上了力度,严厉地抽在叛徒同样外露的小阴蒂上,却竟一下子把叛徒整个人都抽软了。青年僵住一瞬,接着浑身抖如筛糠,明显看出极度想要并腿夹腿,然而全然失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吊在那里断续地闷声哀鸣了一会儿,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连声音也破功了。
聂云山没有等他缓过来,而是用皮拍挑着那珠被打得胀红起来的小豆,接着问:
“怎么湿了,嗯?——不说,还要挨打。”
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
看似与真相毫无关联,简直好似对情人——奴宠——的挑逗,然而聂忍清楚这是审讯中常用的伎俩,只要开口一次,心防便被打破,后面再要守住便困难了。
……只是,为、为什么……
“啊!”
才不过两个吐纳的空隙,阴蒂便又挨了一抽。
乱糟糟的思绪让他未及防备,猝然叫出了声。
这一下没有比方才重多少,较之他曾经用脊背挨过的鞭子力度更是排不上号;可是他的阴蒂那么脆弱,又被方才那一下打硬了、打得痛极了地突立了起来,于是这一下皮拍便直直地由那硬豆子全接了去,打得他差点就要蜷起来了。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