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知秋羞耻极了,但他身下那极致的快乐却让他无法拒绝萧律对他的亵玩。萧律一只手扒着他那不停流水儿的嫩穴,用薄唇一抿,跟接吻一样含着砚知秋的花唇吮吸,试图将舌头塞进他的穴眼里,刚刚被跳蛋撑大过的女穴格外松软,他只轻轻一用力,粗热的舌头就插进了砚知秋的逼穴之中。
“啊啊啊啊…”砚知秋脚趾紧扣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抱住了萧律的脑袋,将萧律往他双腿之间按压,想让萧律的舌尖进到更深处。
他一边收紧双腿,一边抬起了腰,将自己汁水漫溢的女穴往萧律的嘴唇上送。
正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唇舌服侍,所以他更加清楚其中的快感是多么猛烈,只被舔了两下就将自己送上去任人揉捏。
萧律松开了砚知秋片刻,他用一双大手包裹住砚知秋的屁股,来回不停地揉捏那白皙柔软的臀肉,又用两只大拇指扒着两瓣唇肉,不断地挤压又松开,直到砚知秋的女穴穴眼中心滚落出来的骚液随着萧律狠重的动作溅射开来。
这时他才又重新低着头,含着砚知秋那淫水横流的女屄不断嘬吸,像是在品味其中的甘甜一般,每舔弄两下,就要停下来咂咂嘴。
“骚货的逼水怎么这么多?”萧律沉声说道,低沉的声音因为饱含性欲而变得略微沙哑,砚知秋却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将双腿张得更开,哼哼唧唧地想让男人再吸舔一下他的肉逼。
“哼嗯、嗯嗯……萧律……”
砚知秋的目光像是被定在了大荧幕上,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用唇舌玩弄,淫水又是如何落入男人嘴里,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但萧律却欲擒故纵起来,用手将他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淫水因为他的动作飞溅,萧律却如同看不见一样,只是不停将他的肉唇掰开合拢。
“唔、唔嗯……”砚知秋轻声呻吟着,他仰着头窝在皮质椅子里,眼镜半落不落地挂在他耳朵上。他下半身几乎被男人立起来,只要萧律一低头就能含住他因为动情而不停颤动着的肉唇,但萧律没有那样做,这让他心痒难耐。
投影幕布上显示着砚知秋那张因为男人的吮吸舔咬而变得嫣红的肉逼,就算是三级片里的画面恐怕也没有这般露骨。萧律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砚知秋挺着腰向上摆动的骚样,他原本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却再次被砚知秋的浪荡而勾引了。
萧律埋下头狠狠咬住了砚知秋刚冒出头来的蒂果,用他那薄唇将其抿着拉扯,他的犬齿也轻轻刮蹭着红润的阴蒂,登时砚知秋的叫声响亮了些。
“啊啊啊啊啊、哈啊……”
“骚蒂这么敏感,被多少男人吃过?”萧律明知道砚知秋不会被其他男人玩弄,但还是说这些粗鄙的话来刺激他。
“没、没有……”砚知秋一边回答,一边又将自己的颤动着的肉豆送上前去,贴着萧律的嘴唇轻轻磨动。
“那砚总是天生的骚货了。”萧律站立起来,他半眯着眼睛,对砚知秋夜不再客气,顺势解开了皮带,他被四角内裤紧绷着的男根臌胀一包,看起来极为骇人。
但砚知秋除了些许害怕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成了看见萧律的阳具就会兴奋的浪货了,但他自己却不自知。
萧律把内裤往下一拉,那硕大的龟头正好“啪”一声拍打在砚知秋肥软潮湿的肉逼上,他来回摆了摆腰,他那粗长、炽热的鸡巴就抵着砚知秋的肥穴仔仔细细地磨了几个来回,将砚知秋磨得高声呻吟起来。
“哈啊、哈啊……”
充血肿胀的龟头将砚知秋那颗小小的淫核磨得发胀,丝丝缕缕的快感冲上了砚知秋的头脑。
不知他在想什么,这时竟然刻意看了一眼屏幕,露骨的官能画面赤裸得让人面红耳热。
这时,从砚知秋的身体深处却再度渗出淫液来,将萧律的肉棒蹭得水亮起来。
萧律也没想到砚知秋会主动去看投影上的画面,镜头收录进了两人性器相贴的画面:紫红硕大的肉棒被砚知秋两片腹足似的肉唇吸夹着,那红肿的骚蒂也被龟头抵着无法动弹,萧律一动腰,那柔软的肉逼就将他的鸡巴往里吸。
“啊啊啊啊啊、要、要射了……”不知是不是被画面刺激到的缘故,只不过被萧律的性器磨蹭了两下,他竟然就已经想射了,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将他插入砚知秋肥软女屄的过程变得十分具象,巨大幕布上的画面也吸引了萧律的目光。
他也从未有过这种非常规的做爱体验,比他想象中更有感觉。主要是砚知秋的反应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过分,想象将人欺负得更狠他会怎么办。
砚知秋的肉棒也高高翘起,萧律空着的手跟掂量重量一样轻轻掂了掂砚知秋肉棒下的囊袋,砚知秋就仰着头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射、射了……唔嗯、哈啊……”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只会让男人更想欺负他。没等他缓过神来,萧律立刻将他那根肥
大肉屌插进了他红艳的肉穴之中,他凿开砚知秋柔软的内壁,摩擦着穴内的软肉,砚知秋的哭腔更明显了。
“嗯嗯、哈啊……好重、轻点……”
萧律玩笑般地问他:“想要我轻点该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轻点……”
他只是想过一过嘴瘾,并没有想到砚知秋会顺着他的话回答,所以当砚知秋用他低沉的声音湿黏地叫他老公时,他不自觉地捅弄得更用力了。
“轻点?骚老婆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萧律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砚知秋,砚知秋原本就肥大的屁股被他撞得跟块嫩豆腐一样颤动起来。
镜头中的画面似乎比真实画面更加煽情,砚知秋仍然半眯着眼睛,生理性泪水从他眼眶掉落出来,他因为萧律过于用力的顶操而飘摇不定,椅子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发出声音来。
“哼嗯……老公、小逼要被老公干坏了……啊啊啊啊!”
今天的砚知秋似乎比平时更放得开,他的淫言浪语刺激着萧律,他原本缓慢而深重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坚硬炽热的肉棒凿开砚知秋的肉穴,本就被跳蛋折磨过的逼穴更加热情地包裹着萧律的鸡巴,湿哒哒地流着水将萧律的肉棒吞吃进去。
“唔啊……哈啊、老公、轻、轻点……”
砚知秋声音低沉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言语撩拨着男人的心弦,只能起到反效果。
“哼嗯!骚货!”被砚知秋的淫色言语勾引着,萧律的动作又重又快,几乎每一下都将整根粗勃的鸡巴干进砚知秋湿热的女屄之中,原本那狭窄的肉洞也被拓开了,穴口的软肉几乎被绷开得半透明,仿佛真的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砚知秋的女穴还不断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收缩,将萧律的肉棒紧紧箍着,甚至往更深处吸夹。
萧律吸了一口气,低喝着再次重重冲撞进了砚知秋的逼穴里。再也无心观赏的荧幕仍然显映着两人交媾的画面,缠绵而激烈。
“唔唔啊、老公、操得好深……”
萧律被砚知秋这几句老公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将人干死在这。
他的粗热肉棒被紧紧裹着,已不是初次造访的宫口郝然向他张开,软媚得如同被人操弄过千万次一般,将萧律的鸡巴狠狠吸附着,萧律一个深顶,砚知秋又低声哀叫起来。
比起一开始,此时他的声音更像是无意识发出来的,已经被萧律操干得失去了神志,只知道哼唧呻吟。
“骚老婆,小逼这么湿,是不是被别人玩过了?”
砚知秋又哼唧了几声:“没、没有……啊啊啊啊啊……小、小逼只给……哼嗯…只给老公操……”
“啪啪啪”的声响更加剧烈了,萧律快被砚知秋给勾引疯了,他狠狠干进砚知秋湿软的宫腔内,刚深深一挺,将自己的肉棒撞了进去,砚知秋里面就喷出一股水液来,将萧律的鸡巴淋得湿透了,他的操弄也更加顺畅起来。
“啊啊啊啊啊……喷、喷了……”
今天的砚知秋坦诚得如同被他催眠过一样,然而事实是他早已经解除了催眠。或许是被明晃晃的色情画面刺激到了,他才会口不择言,与萧律一同共赴云雨。
“唔、哈啊……”萧律也剧烈喘息着,仍然不知疲倦似的在砚知秋的湿软烂红的肉逼里抽插顶弄,每一次都能带出一股清透的水液,从砚知秋的女穴里流出的液体将他的屁股都浸得湿透发亮,在日光灯下散发着莹白的光。
撞击的啪啪声也变得黏着而沉闷,带着些许水声,回荡在仅有二人的会议室内,平日里正经办公的地方仿佛变成了一个淫窝,不断发出令人面热的黏腻声响。
伴随着砚知秋的一声长长的闷哼,一股、一股浊白的精液有力地射在了砚知秋的宫腔之中,射精过程几乎达到了一分钟之久,将砚知秋的身体里灌满了男人腥臭的浊液。
“呼……”萧律长出了一口气,在精液流出来之前,从他的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全新的粉色跳蛋,再次将砚知秋的肉洞堵了起来。
砚知秋的身体里被灌满了萧律的精液,他的女穴又再次被塞满,各种液体都被堵在了他的身体之中,只要他轻轻一动,甚至能听到在他身体中晃动的声音。
“唔、唔……”砚知秋艰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准备从会议室出来,他还是不愿意去想这期间在会议室发生的一切。萧律早在他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会议室,除了把跳蛋放进他的身体之外,他没再做任何一件多余的事情。
砚知秋微妙地感觉到了萧律与之前的不同,至少最近这几次性爱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萧律没有那么投入了,他能感受得到的温情在逐渐消失。
他硬撑着以挺拔身姿从会议室走到办公室,或许从外表来看他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在那西装革履之下,潜藏着的却是无数被男人索求的痕迹。
办公室的门关上那一刻,砚知秋立刻扶着墙喘息了起来,他可怜的软穴本就被男人操干得红肿发疼,更何况萧律刚塞进去的全新的跳蛋还在他的肉穴之中强
烈地震动。
砚知秋不知道自己的底线还要降到什么程度,他真心诚意地想留下萧律,萧律却好像从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和自己做爱,以折磨自己、看自己出丑为乐。在他的意识里,他逐渐沉溺进这段关系里,而萧律对他的兴趣却日渐趋弱,他害怕萧律完全失去兴趣那一天的到来。
拉开抽屉,里面是医生发过来的体检报告,上面写着“突变性双性体质,器官成长完全,但无可受孕迹象。”
这意味着就算砚知秋想以孩子为理由套住萧律,他也没机会。砚知秋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他瞳孔都略微放大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想以孩子为借口来挽留一个男人。
他默认这是由于身体雌化而产生的自然变化,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想法。
砚知秋原本对奉子成婚这种陋习是深恶痛绝的,其中的缘由再简单不过,他就是他母亲为了留住男人而偷偷留下的种。他没少因为这个被他父亲数落,曾经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得不到双亲的宠爱,却未曾想到他本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父亲有多少次对他叹气,以“要是没有你……”开头的句式,砚知秋从知事时起就听过无数遍。
“……”砚知秋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想到家里那堆烂事心情就好不起来。
“嗡嗡嗡——”他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但他身体中的满胀感和清晰的搏动都让他变得十分敏感。
“呜、哈啊……”他忍着声音,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打开手机的隐藏相册,里面藏了几张他偷拍的睡着时的萧律。当他开始患得患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对这个男人投入了过多的注意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