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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半剧情)开会时女X被跳蛋塞满(1 / 2)

一早醒来身旁的人消失了,坐起来一看床头柜上一叠现金,最关键的是你和对方昨晚刚纠缠着做了好几轮爱,无论是谁看到这个场景都会觉得自己被嫖了。砚知秋可以说勃然大怒,打电话无人接听,发信息没有回复,如果萧律不是他的下属的话,砚知秋可能都要觉得对方嫖完跑路了。

砚知秋本来以为今天早上醒来可以让萧律看见自己昨晚努力的成果,他费劲地把萧律清洗干净,又把人搬到床上,甚至把萧律的衣服洗了。

没想到醒来后萧律的人影都没看到,更别说其他的了。他兀自生着闷气,看到萧律说那叠现金是房费的时候更生气了,为什么他的努力萧律只字未提,萧律的眼里只有钱吗?

离开酒店后他也没回家,砚知秋直接去了公司,恰好十点多钟赶上上班,萧律的病假还没有结束,所以在公司砚知秋并没有看到萧律的影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所以也不敢和他多说话去触他的霉头,正确来说,只要萧助不在,砚总心情就没好过,这一点也是同事们最近才发现的。

因为萧助最近请假这一段时间,不知道多少人挨过砚知秋的骂,大家都打心底里希望萧助能早日康复,回归岗位。

但显然今天他们的愿望都没能达成,只希望下次砚知秋不要叫到自己的名字,办公室里一时间人人自危。

萧律自然不知道自己离开岗位后办公室里的氛围变化,他正坐在餐桌前吃完自己煮的简单饭菜,和办公室里的紧张氛围毫不相干。之前因为工作原因,基本没有时间做饭,因此这一刻在他看来十分珍贵。

他吃完饭准备睡午觉,顺手拿起手机一看,全是同事们给他发的消息,内容无一例外都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上班,萧律仍然不明就里,随手回了句怎么了。

同事倒苦水一般地把砚知秋这几天的“恶行”一一控诉,萧律心想我在的时候承受得更多,不过他没说出口,反而安慰起别人来,并表示自己会在下周一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同事发了两排“啊”过来,请求他早点回归。萧律想,这就受不了了,我离职之后你们的日子该怎么过。

萧律回复完同事的“关心”,就躺在床上陷入了睡眠之中,竟然少有地做起梦来。

梦里的场景非常真实,他回到了大学时期天天蹲在图书馆的日子,图书馆长年人满为患,很多人为了抢座位早早就蹲在门口,曾经他也是其中的一员。

直到有一天,某位在图书馆值勤的学长找到他,表情严肃,一脸凶相地对他说:“不许来太早。”

但每次这个学长都会用一本学生守则帮他占着那个靠窗的位置,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小小的附赠,比如一盒酸奶、几粒巧克力,甚至还有高数题解法。

萧律素来平凡的日子因为这些小小的“优待”而闪着熠熠的光,他有时会猜想今天来自学长的赠品是什么,如果猜对了他又会因为两人心灵相通而窃喜。

这位一开始并没有脸的学长,逐渐出现在他的镜头下,有时是他坐在图书馆的借书台里认真写写算算的样子,有时是午休时趴在桌子上脸上都睡出痕迹的他。总之,萧律几乎是无法抑制地开始偷拍起这位学长来。

他的镜头焦距一拉,相机里的画面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相机里全都是同一个人,一向只拍风景的他,内存卡里不再只有风景照,也有了无比清晰的人像。

萧律从这个梦里醒来,仍然有些怔忪,那些日子好像离他很远,那个相貌冷冽看似清高的学长也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可恶上司,但萧律却仍然没有办法不去注意他的一切。

其实砚知秋一开始并没有像这样生活“无法自理”,只是萧律无意识给他安排好一切之后,砚知秋才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切都是他的蓄意为之。

是他对砚知秋的纵容和桎梏,才造就了今天这样飞扬跋扈的砚总。

萧律脑子里一阵长鸣声响起,他用手拍了拍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得尽快离开砚知秋了,否则他可能会继续因为回忆中那些过于美好的幻象而无法离开,这对砚知秋和自己来说都毫无益处。

和公司其他人一样等待着萧律复职的砚知秋怎么也没想到等了快大半个月,等来的是萧律的一纸辞呈。

萧律站在砚知秋的办公桌前,等着砚知秋的回复,他想象中砚知秋痛快批准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出现了与其相反的发展,砚知秋盯着他的辞呈愣了半天,半晌后才问:“为什么?”

或许砚知秋从没想过,萧律会跟他提出离职。

这个男人在强硬地将他奸淫了之后,将他变得不再是纯粹的男人之后,又和他多次做爱导致自己对他产生了多余的感情之后,再弃如敝屣把他抛开。

砚知秋原有的伦理观被萧律硬生生撕扯开,也不顾砚知秋自己愿意不愿意,总之他被变成了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同性恋”和“骚货”。

“因为我有想做的事。”萧律几乎毫不迟疑地回答道,这也是他的本心。但这话听在砚知秋耳中,就变成了

反论——他不想做他现在的工作,也就是说萧律屈尊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些年。

砚知秋正在气头上,反问他:“如果我不许呢?”

萧律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没想到砚知秋会带着这么浓重的个人情绪来回答他,在他眼中,砚知秋贯来在工作中是最不会带个人情绪的,他只会就事论事。

“所以,砚总现在是离不开我了?”萧律的坏心眼又跑出来了,他语气中饱含着的其他意味不言自明。

一听他这暧昧的语气,砚知秋不知为何更火大了,他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被萧律拿捏住。砚知秋“腾”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他双手握拳,表情僵硬,被头发遮住的耳尖又热又红,像一只被触碰到逆鳞的动物。

萧律得寸进尺的功力见长,他走到砚知秋身旁,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砚知秋耳旁说:“最长也就一个月的交接期,如果砚总在这期间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不离职,怎么样?”

砚知秋默不作声,他竟然丝毫无法反驳萧律的提议,满心满眼都是怎么才能让他满意,然后继续留在公司,留在他身边。

大家看到萧助春风满面地从办公室出来,都很好奇,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有几个藏不住话的就来问他。

萧律回答道:“的确有好事。”

一听他这话,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就算没围上来的也竖起耳朵来听八卦。

“好事就是——项目收尾,一起加班。”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哀嚎一声,然后赶紧回到工位,为了今天能不加班而努力奋斗。

第二天的项目例会,心细的人已经发现了,今天的砚总似乎有些不同。平日里那严肃认真的砚总今天总是心不在焉的,眼神不时飘忽不定,与往日不同的还有他飞红的脸色。

砚知秋当然不会和以前的例会一样轻松,任谁的敏感部位被塞进一个鸡蛋大的圆形物体也不会跟没事人一样坐着开会。

“萧律这个混蛋!”砚知秋低声骂道,这一次经历将会成为他人生中最想删除的片段之一。

萧律却好像能够洞悉他的心一样,在他骂完之后砚知秋身体里的那枚跳蛋震动得更剧烈了,毫无疑问萧律调高了档位,砚知秋夹着屁股,甚至不敢完全坐下去,只敢让他的臀尖浅浅沾一下椅子,否则跳蛋那持续不断的“嗡嗡嗡——”声一定会响彻整个会议室。

要是让人发现冷情砚总在开会的时候骚穴里却夹着一颗跳蛋,砚知秋一定会直接从这个27楼跳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萧律说的话言听计从。

他的女穴被这颗圆圆的蛋绷得紧紧的,穴口的嫩肉都几乎变得半透明了,女穴穴口外被两道粗暴的无痕胶带贴勒着,以防里面的跳蛋掉落出来,肥软的阴阜被箍出两道肉痕,里面流出的水也顺着他的股缝落在了内裤上,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他内裤上晕染开的深色水痕的存在。

萧律把握着跳蛋控制器的手插在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另一只手操控着ppt翻页激光笔,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只有砚知秋知道他有多畜生。

砚知秋的鼻尖渗出了丝丝冷汗,燥红的脸颊跟发了高热一般,他不断吞咽着唾液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感,与此同时,他还有一种被窥视的快感,他能感觉到萧律黏腻的目光粘在他身上,似乎想窥见他任何出格的一举一动。

任谁也想不到,身着高定西服的砚总不仅长了一个女逼,甚至还几乎被一颗小小的跳蛋逼到了绝境,那颗跳蛋跟有探知器一样,尽往他敏感的地方顶着蹭,让砚知秋扣紧了脚趾,几乎咬着牙忍受。

被濡湿的内裤夹在他股缝里,每动一下,柔软的布料就会蹭到他的后穴,让砚知秋所感受到的快感更甚。萧律跟没事人一样,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嗡嗡声自然也大了起来。

砚知秋不得不提防着声音会被人发现,就连呼吸都放轻了,又忍受着将自己的身体坐正拔高了,但他一有动作,深埋在他穴里的跳蛋就会抵着他柔软的内壁碾磨,一分一毫都不让他好过。

偏偏他半路长出的女穴敏感非常,仅仅被这样一颗塑料做的粗糙东西轻轻一磨,就流出一股水液来,甚至洇湿了他的西装外裤。这时他已经有些脱力了,屁股挨着椅子的面积宽了不少,他中间被顶得浑圆的阴阜也挨着皮质的凳子了,一阵更明显的声音传到了砚知秋的耳朵里。

“谁的电话响了吗?”突然有人问道。

砚知秋整个人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状态,他沉默地忍耐着,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剪得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了皮质扶手中,留下几道深深的掐痕。他身下的女穴被塞得满满的,从里面流出许多透亮的汁水来。这一切都在默默发生,除了砚知秋本人之外,唯一知道的就是始作俑者萧律。

“哦,不好意思,我的。”萧律站在投影旁边,原本插在衣兜里的手抽了出来,手里拿着手机点了几下,会议室中的嗡嗡震动声也停止了。

“继续。”萧律收好手机,又回归到会议中去,然而他却没给砚知秋留半点

余地。

震动着一刻也不停歇的跳蛋将砚知秋的逼穴填满,里面烂熟软红的嫩肉被震得发麻,砚知秋的心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答应萧律如此荒唐的要求。在自己属下一干精英团队开会的时候,被萧律手中那个小小的控制器击溃心神。

“唔……”软穴里含着的圆形硬物更加快速地震动着,刚缓过神来的砚知秋立刻又被拉进新一轮的情欲漩涡之中。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从嗓子里发出一个短短音节,随后被砚知秋用力忍住吞咽了下去。好在他独自坐在会议桌的一方,两边都没有人,所以暂时没人注意到他的异状。

萧律熟练地将自己的工作安排阐述得清晰明了,在他彬彬有礼坐下的同时,对砚知秋的无声凌辱也达到了顶峰:他将控制器猛地推到了最高。

“呃!”砚知秋发出声音的同时,支撑不住趴倒在桌上,他咬着嘴唇,脸色绯红,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像是在尽力忍受着什么痛苦。

砚知秋知道此时一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汗毛直立,他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发现了会怎么样,他夹紧了双腿,两片柔软的花唇将圆形硬物紧紧包裹着,他这样一动作,里面不断震动着的玩具就一下卡进了他的阴道里,他的敏感点被圆形的跳蛋反复摩擦,他憋得面色绯红。

“砚总没事吧?”

“要不要去医院?”

众人担心的目光落在砚知秋身上,但砚知秋却因为他们关心的目光而羞愧紧张,害怕他们发现自己不是生病,而是被男人用成人玩具玩弄至此。

“…没事,会议、结束了就散吧。”贯来冷静的砚总难得紧张,说话也磕磕巴巴的,他只想快点结束这漫长的折磨过程。他女穴之中的异物让他的心思根本无法集中到会议中来,酥麻痒意从他软嫩的穴肉不断传到他的神经中枢,他打了个寒噤。

“关于新项目,我还有想说的。”这时一个平日里工作就十分认真负责的女性站了起来,她从容地走到了投影前。刚刚才片刻放松的砚知秋神经又立刻绷紧了,因为女同事站的位置离砚知秋非常近,只要她仔细聆听就一定可以听到跳蛋那嗡嗡的震动声,坐在砚知秋旁边的萧律咳嗽了两声,但他并没有关掉控制器,那颗糖果色的浅蓝跳蛋仍然不断运行着。

“……”砚知秋用手撑着脑袋,强打起精神来听女同事关于新项目的见解和思路,但他能听到的只有跳蛋的震动声响,能感受到的只是他的女穴不断向外流出的水液,应该已经将他的裤子裆部也浸湿了。好在他双腿紧闭着,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腿间的糟糕状况。

砚知秋紧紧夹着腿,两片厚实的唇瓣将圆形跳蛋包裹着,时不时因为砚知秋的小动作而磨蹭到敏感的阴唇,让砚知秋不得不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但这般大庭广众之下,那颗东西带给他的快感实在太过了,让他不由得不停吞咽自己的唾液,来缓解他紧张的情绪。

萧律似笑非笑地看着砚知秋,把他的窘态都收入眼下。或许是以往砚知秋给他的印象过于正经,所以此刻砚知秋的紧张与克制他都觉得有趣。萧律甚至没有想到砚知秋会答应他这种请求,虽然是他半强迫的,但只要砚知秋不愿意他也拿他没办法。

控制器的开关仍然维持在最高档位,砚知秋忍耐的表情让萧律性味十足。那位女同事终于讲完了自己的方案思路,会议也终于迎来尾声。

萧律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还有事和砚总说。”

大家没有丝毫怀疑,只会觉得萧助理很敬业,然而敬业的萧助理却正忙着观察砚总双腿间的软嫩逼穴。

看得出砚知秋被跳蛋折磨得有多难受了,他原本粉嫩的两片唇穴因为那圆硬物什而变得烂熟软红,跟被干坏了一样,跳蛋将它撑开到了最大,里面淅淅沥沥地流出逼水来,把砚知秋身下的座椅都湿透了。

萧律把砚知秋坐着的转椅朝自己的方向一转,砚知秋就正对着他了。萧律早就把砚知秋身下脱得精光了,两条腿也被萧律掰开了,露出砚知秋腿间的好景致:砚知秋肥大的屁股被椅面压平了,白皙的软肉流泻一般铺成起来,在他的股间形成了小小山峰,他的女穴被跳蛋操干得软烂,坏了一样流出一股一股汁液来,萧律一碰,就打着颤,水吐得更欢了。

“啧啧,要是让别人看到砚总这幅骚样……”萧律蹲在砚知秋身前,脸距离砚知秋的逼穴不过十厘米。

没等萧律说完,砚知秋就忍着难堪一脚踹上了萧律的肩膀,却反倒被萧律握着脚腕,狠狠往下一拉,砚知秋整个人都滑了下来,脑袋抵着椅背,他髋骨的部分被萧律的手支撑着,整个下半身都几乎立了起来,双腿间的蜜穴几乎抵上了萧律的脸。

“唔、啊哈啊……”只是萧律的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腿间而已,砚知秋就忍不住呻吟起来了。

萧律看着砚知秋随着呼吸而不断颤动的女穴,如同果冻一样柔软细腻。投影仪仍然运转着,上面投放着电脑画面,萧律突然就起了坏心。他把自己的手机连上了投影仪,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摄像机,将镜头对准了砚

知秋的腿间,砚知秋双腿之间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立刻出现在了白色的投影幕布上。

“砚总,看你的骚穴,是不是又湿又软?”砚知秋的目光被牵引到投影上,那被放大的画面上呈现着他的淫态,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萧律埋下头,凑近了他的女穴,猝不及防地伸出了他厚实的舌,用湿热的舌面从他女穴的穴口一直舔到阴蒂处,砚知秋被刺激得几乎惊叫起来,一半的刺激来源于他的身体感受,另一半则来源于大屏上的画面带给他的视觉冲击。

他眼睁睁看着萧律猩红的舌舔过自己的阴穴,甚至吸舔了一番,将里面的淫水都如数吞咽了下去。这次和以往肉眼所见不同,他透过平时用来开会的投影幕布看自己被萧律舔,更增加了他的羞耻感,让他踩在桌面上的脚趾都抓紧了。从他长出这样一个女穴开始,他从未这样仔细地看过那处,就连稀疏的毛发和发亮的淫光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不……”砚知秋十分抗拒萧律的动作,但萧律对他的抗拒置若罔闻,一边用手机拍着,一边仔仔细细地用舌尖描摹顶弄砚知秋的逼穴,将那处的软肉顶弄得凹陷下去。

砚知秋转过脸妄图不去看屏幕上那色情意味十足的画面,但萧律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盯着看,看萧律是如何一下一下地吃舔他的女逼,他的淫水随着萧律的动作而汩汩流下,将萧律的下巴都浸得散发出水光来。

跳蛋仍然在砚知秋的穴内嗡嗡震动,但那对于砚知秋来说已经没有那么刺激了,带给砚知秋更具冲击力的还是大屏上的画面。

“砚总,砚知秋,”萧律在叫他的名字,“你看你这里好骚,我的舌头还没伸进去,你贪吃的肉穴就把我往里吸。”

砚知秋不断摇头否认,但萧律说的是实话,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如何敏感地因为男人的舔舐吸咬而流出清透的水液来,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尤其是当跳蛋被萧律伸到穴里的舌尖往里推时,他骚软的女穴里的敏感点被坚硬的椭圆物体戳弄时,砚知秋就总会忍不住闷哼出声,即使他再怎么咬着牙,声音也会从他嗓子里漫出来。

“哼嗯……”砚知秋就这样硬生生地被萧律按在会议室的椅子上舔,他感觉自己好像一颗幼小的种子,被萧律那厚实柔软的舌头稍一拨弄,就要长出参天的情欲之树来。

投影幕布上仍然显示着正在发生的一切,萧律唇舌并用地将砚知秋的女逼舔得油光水滑,他试图用舌头将那颗小小的跳蛋卷弄出来,最终却失败了。于是萧律不得不伸出他细长的手指戳进砚知秋的逼穴之中,将那粒仍然在震动的塑料物体从砚知秋的体内抠弄出来。

他的手指摩擦过湿软温热的逼穴内壁,每一次的摩擦都好像在砚知秋的大脑里进行,将他的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啪嗒——”那颗小小的跳蛋从砚知秋的穴里滚落了出来,落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声音并没有那么明显。

随着跳蛋一起滚落出来的,还有一股带着浅浅腥味的骚液,但萧律凑近了,他薄唇一开一合,就将那些液体如数吸舔进嘴里,吞入了腹中。

砚知秋羞耻极了,但他身下那极致的快乐却让他无法拒绝萧律对他的亵玩。萧律一只手扒着他那不停流水儿的嫩穴,用薄唇一抿,跟接吻一样含着砚知秋的花唇吮吸,试图将舌头塞进他的穴眼里,刚刚被跳蛋撑大过的女穴格外松软,他只轻轻一用力,粗热的舌头就插进了砚知秋的逼穴之中。

“啊啊啊啊…”砚知秋脚趾紧扣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抱住了萧律的脑袋,将萧律往他双腿之间按压,想让萧律的舌尖进到更深处。

他一边收紧双腿,一边抬起了腰,将自己汁水漫溢的女穴往萧律的嘴唇上送。

正因为他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用唇舌服侍,所以他更加清楚其中的快感是多么猛烈,只被舔了两下就将自己送上去任人揉捏。

萧律松开了砚知秋片刻,他用一双大手包裹住砚知秋的屁股,来回不停地揉捏那白皙柔软的臀肉,又用两只大拇指扒着两瓣唇肉,不断地挤压又松开,直到砚知秋的女穴穴眼中心滚落出来的骚液随着萧律狠重的动作溅射开来。

这时他才又重新低着头,含着砚知秋那淫水横流的女屄不断嘬吸,像是在品味其中的甘甜一般,每舔弄两下,就要停下来咂咂嘴。

“骚货的逼水怎么这么多?”萧律沉声说道,低沉的声音因为饱含性欲而变得略微沙哑,砚知秋却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将双腿张得更开,哼哼唧唧地想让男人再吸舔一下他的肉逼。

“哼嗯、嗯嗯……萧律……”

砚知秋的目光像是被定在了大荧幕上,他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用唇舌玩弄,淫水又是如何落入男人嘴里,他都看得一清二楚。但萧律却欲擒故纵起来,用手将他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淫水因为他的动作飞溅,萧律却如同看不见一样,只是不停将他的肉唇掰开合拢。

“唔、唔嗯……”砚知秋轻声呻吟着,他仰着头窝在皮质椅子里,眼镜半落不落地挂在他耳朵上。他

下半身几乎被男人立起来,只要萧律一低头就能含住他因为动情而不停颤动着的肉唇,但萧律没有那样做,这让他心痒难耐。

投影幕布上显示着砚知秋那张因为男人的吮吸舔咬而变得嫣红的肉逼,就算是三级片里的画面恐怕也没有这般露骨。萧律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瞧见砚知秋挺着腰向上摆动的骚样,他原本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却再次被砚知秋的浪荡而勾引了。

萧律埋下头狠狠咬住了砚知秋刚冒出头来的蒂果,用他那薄唇将其抿着拉扯,他的犬齿也轻轻刮蹭着红润的阴蒂,登时砚知秋的叫声响亮了些。

“啊啊啊啊啊、哈啊……”

“骚蒂这么敏感,被多少男人吃过?”萧律明知道砚知秋不会被其他男人玩弄,但还是说这些粗鄙的话来刺激他。

“没、没有……”砚知秋一边回答,一边又将自己的颤动着的肉豆送上前去,贴着萧律的嘴唇轻轻磨动。

“那砚总是天生的骚货了。”萧律站立起来,他半眯着眼睛,对砚知秋夜不再客气,顺势解开了皮带,他被四角内裤紧绷着的男根臌胀一包,看起来极为骇人。

但砚知秋除了些许害怕之外,更多的是兴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成了看见萧律的阳具就会兴奋的浪货了,但他自己却不自知。

萧律把内裤往下一拉,那硕大的龟头正好“啪”一声拍打在砚知秋肥软潮湿的肉逼上,他来回摆了摆腰,他那粗长、炽热的鸡巴就抵着砚知秋的肥穴仔仔细细地磨了几个来回,将砚知秋磨得高声呻吟起来。

“哈啊、哈啊……”

充血肿胀的龟头将砚知秋那颗小小的淫核磨得发胀,丝丝缕缕的快感冲上了砚知秋的头脑。

不知他在想什么,这时竟然刻意看了一眼屏幕,露骨的官能画面赤裸得让人面红耳热。

这时,从砚知秋的身体深处却再度渗出淫液来,将萧律的肉棒蹭得水亮起来。

萧律也没想到砚知秋会主动去看投影上的画面,镜头收录进了两人性器相贴的画面:紫红硕大的肉棒被砚知秋两片腹足似的肉唇吸夹着,那红肿的骚蒂也被龟头抵着无法动弹,萧律一动腰,那柔软的肉逼就将他的鸡巴往里吸。

“啊啊啊啊啊、要、要射了……”不知是不是被画面刺激到的缘故,只不过被萧律的性器磨蹭了两下,他竟然就已经想射了,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个地步,似乎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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