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萧律几乎整个人压在砚知秋身上了,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两人的喘息声却丝毫没有减弱。萧律伏在砚知秋身上不住地和他接吻,而在接吻期间,萧律原本已经半软着的性器又不知不觉间变得鼓涨起来,生生地抵着砚知秋软穴里的嫩肉,砚知秋一边接吻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哼声,里面透着满满的不满,像是在埋怨萧律那个东西怎么又硬了一样。
“哈啊啊…”砚知秋从漫长的接吻之中松了一口气,他喘息着,胸前的衬衫乱糟糟的,他的胸部高高挺起,一边的乳头被萧律用嘴含啃得红肿不堪,粘着萧律的津液,看起来湿软而淫乱,而另一侧的乳头还半掩在衬衫里,将白色衬衫的边缘顶得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原本就身材高大,和萧律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椅子上几乎无法动弹。砚知秋上半身和萧律紧紧贴着,裸露在外的乳肉蹭着萧律质感略显粗糙的衣物,让他比平常男人丰盈饱满的两团乳肉被抵着磨蹭,从他胸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悄悄上下晃动身体,好缓解从他那两颗骚粒内部散发出的痒意。砚知秋以为自己动作轻微,不会被发现,哪里知道一抬头就看到萧律似笑非笑那张脸,明显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骚奶子痒了?”萧律声音里都是笑意,“你叫我声老公,我就给你舔舔,怎么样?”
这人…!砚知秋板着个脸,他根本没法答应,再次在心里给萧律贴上了标签:除了工作以外根本是个人渣。完全忘记了刚才他捧着自己的奶子献殷勤一样地送到男人面前让男人舔弄的时候了,或许是高潮过后的理智回笼,又或许是萧律让他叫的称呼超过了他的接受范畴,但无论如何,清高的砚总低下头无声拒绝了萧律的无理要求。
但心里骂萧律并不能缓解他那一对丰硕奶子散发出的痒意,反而因为萧律的下流言语更加痒了,砚知秋从前虽然有苦恼过这过大的胸肌给他带来的麻烦,但并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厌恶感更盛。比起叫另一个男人老公,他更愿意自己解决。但他丝毫没有处理这种欲望的经验,在以前他最多也就摸摸自己的阴茎,况且他长年被父母订下的礼教规则所束缚,认为这种欲望是不正当且可耻的,所以他自认为格外清心寡欲,却不知道正是他多年的禁欲,让他一旦知晓了情欲的甘美,便更容易堕落其中。
此时此刻砚知秋的手在他肉粉色的乳晕上留连抠弄,却没有勇气去触碰那一颗滚圆涨大得普通樱桃一般的奶头,只能靠着触碰它周围的淫肉来缓解痒意。
这倒是让萧律大饱眼福了,他不禁想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告诉他砚知秋会自慰他都觉得惊奇,更别说砚知秋会摸自己那充满弹性的奶子自慰了。
或许是觉得砚知秋的动作过于隔靴搔痒了,萧律终于看不下去,愿意伸出援手帮他缓解发情的胸乳。
他粗粝的手指重重碾过砚知秋不敢触碰的奶头,压着那两粒红果狠劲往砚知秋乳肉里按,直叫砚知秋舒爽得抽气。他一直不敢碰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好像他刚才在奶晕周围摸了大半天,不如萧律碰一下舒服。萧律两只手各握一个奶子,砚知秋的胸肌真是大得惊人,男人的手都只能堪堪包住,还有奶肉从男人的指缝间如同奶油一样流泻出来,白皙而淫软。
“啊啊啊!萧律、太、太超过…了……不行……不行!”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行,但身体却诚实极了把自己的胸死命往萧律手里凑。
萧律的大拇指将那两粒硬得如同小石子儿的乳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时不时地又捏住奶尖向外拉扯,直到砚知秋都从中感觉到丝丝痛楚,但那痛楚又显得格外不同,好像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样,快感从奶头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身下那口女穴又在流水了。
萧律的肉棒还肏在他的女穴里,在刚才接吻时萧律就在轻微耸动,此时动作更是大了许多——他又一边被玩奶子,一边被男人操了起来。
“哈啊啊啊…还来……不行、不行、下面好痛……”他嘴上说着痛,大屁股和腰却不断晃动迎合着萧律的动作。
“骚逼吸得那么紧,还流了那么多水,怎么会痛,你自己看。”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砚知秋看他紫红的肉棒是如何肏进肏出的,又是如何带出他穴里淫液混合着花白精液流出来的。
但他一放慢动作,不爽的就变成砚知秋了,他嘴里说着“不看、不看”,腰却动得越来越夸张。
不知从何时开始,砚知秋和萧律互换了位置,变成了萧律坐在椅子上,砚知秋骑在他身上,仰着头,整个人贴在萧律身上,他左边的奶子被萧律用手抠弄着,右边的被萧律含在嘴里吮吸,用舌面舔过一遍又一遍,直至那奶尖变得湿漉漉水亮亮的,又用他的牙齿去磨那已经充血的奶头,吸得砚知秋哀叫连连。
“哈啊、啊啊…别咬、疼…”
“疼还是爽?我真不咬了,砚总又要捧着自己的奶子来撒娇让我舔。”萧律说着又掐了一把他弹性的乳肉。
砚知秋忙着上下晃动他那肥软白嫩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用萧律粗勃的肉棒插进他刚被开苞的女穴,每一次他都用足
了力气,加上他的体重能让鸡巴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插得、好深!”
他双手抱着萧律的脑袋,将其按在自己的胸口,算作他的回答了,双腿大张着在萧律身上不停摆动着他肥大的屁股,晃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看得萧律都有些眼晕。萧律双手兜着砚知秋的屁股,一遍揉搓掐弄上面的软肉,一边在砚知秋往下坐的时候施加重量,让他的鸡巴能够肏进砚知秋的身体深处。
砚知秋内里的宫口早在之前就已经被操开了,此时里面张着嘴,在萧律的肉屌插进去的时候拼命吸住,不愿松开。明明砚知秋是第一次被插女穴,却已经熟练得像一个婊子,知道怎么用自己那口骚穴取悦男人。
他腹足一般的细长阴唇早被大肉棒操得歪到一边,阴阜由于过度使用泛着深红,甚至被拍打到有些肿了,但砚知秋却仍旧像患上性瘾一般,不知疲倦地用软穴裹弄男人的肉棒,他身体一上一下地晃动,奶子和骚穴都被狠狠满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每当他抽出男人的肉棒时,他的女逼里就会流出一股液体,淅沥淅沥地全滴在了萧律身上。
每当萧律的鸡巴操进他身体的深处,他的脑子里就炸开一朵白花,跟放烟火似的,脑子里兴奋得不行,就连他那根本没被插得后穴也不停翕张着。砚知秋熟练得不像第一次,但到后来他的体力也有些不支,动作缓了下来,但他的女穴却因此得不到满足,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摇不动了?”萧律也察觉了砚知秋的懈怠,但他还没有射,哪哪都觉得不过瘾。
“哼嗯…嗯……你动……”砚知秋额头抵在萧律的肩膀上,下身仍然小幅度地摆动着,如同呓语一般说着。
萧律从善如流,自下而上地用力动腰,快速地从下面往砚知秋那红肿着流着水的骚逼里干,一下又一下研磨着砚知秋女穴深处的嫩肉,叫砚总发出被干得受不了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他的声音随着萧律顶弄的频率颤动着,再也忍耐不住地淫叫出声:“被肏到了、好深、嗯啊!”
萧律快速而用力地干砚知秋,大约顶弄了数百下,砚知秋的里面边迅速地收紧了,萧律知道他又要高潮喷水了,便加快了速度,砚知秋也迎合着他快速地上下摆动。
“啊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嗯嗯…啊!”
砚知秋的肉棒先射出了半透明的精液,溅到萧律的下巴上都是,紧接着他骚穴深处又喷出一阵水液来,尽数浇在萧律刚肏进去的肉棒上。萧律又重又快地肏进砚知秋的宫口,龟头强硬地往里塞,打桩般地操了几百下,一股精液粗暴地灌注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
砚知秋从未体验过如此绝顶的高潮快感,他只是被操了穴,前面的肉棒都没被碰过,就射出了好多精液,女穴也跟坏了一样不停流水。
萧律射完以后,把肉棒抽了出来,砚知秋的女穴完全没有了阻挡,从里面溢出一股又一股混着精液的汁水,顺着砚知秋的股缝往下淌,滴在平日砚知秋坐着办公的椅子上,形成了一个水涡,与黑色的皮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砚知秋的感官。
19
砚知秋几乎被萧律干成了一滩烂泥,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伏在萧律身上不住地喘息,一起一伏间,他大而软弹的胸部就对着萧律一顶一顶的,整个人都如同脱水的鱼,闭着眼睛,身体时不时地一阵抽搐。萧律也持续沉浸在射精后的高潮中,约莫过了几分钟,他就从情欲释放后的贤者时间里脱离出来了,作为一个助理尽职尽责地帮砚总清理身体。
等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时,砚知秋已经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他衣服皱皱巴巴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嘴角也向下抿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的确对砚知秋来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没一件好事,但对于萧律来说就不一样了,他甚至心情愉悦地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在收拾办公室。
原本萧律想把砚知秋背下去,但他的手刚碰到砚知秋,他就醒了,沙哑的声音毫无感情地问萧律又想干什么。
萧律觉得好笑,不是刚才他求着自己操他的时候了,这会儿又摆起架子来,萧律自己倒也不想同他计较,他早习惯了砚知秋这幅凑性。
“砚总,我背你下去。”萧律觉得自己已经够尽职尽责了,知道砚知秋身下的女逼被干得肿得高高的,想必如果要行走的话肯定会更难受,但砚知秋却并不领情。
“不用,我自己走。”砚知秋清醒过来,他身上的衣物不再如同往常那样笔挺整齐,外套和衬衫都跟放进盐里腌过一阵似的,皱皱巴巴的,一向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砚总感到十分不爽。
砚知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双腿之间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毫无防备的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好在萧律似乎早料到了一般,急忙伸手环住他强健的腰身,砚知秋一把拍开他的手,自己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好在现在已经接近深夜了,公司没有其他人在,砚知秋也不至于丢脸,他迈着尽可能小的步子走路,但步伐越小他需要走的步
数就越多,他身下红肿的女阴经不起这样搓磨,于是他走路的姿势就变得有些怪异,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立刻知道这人是被男人干得腿软了。萧律跟在他后面,默不作声维护着砚知秋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毕竟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
由于砚知秋的家人还没有离开,所以砚知秋暂时仍然住在酒店里。萧律并不知道他与家里有什么矛盾,以至于砚知秋连跟家人见面都不愿意,不过他也没有问的立场,只能按照砚知秋的吩咐把人送到了酒店。
萧律第二天去上班在公司并没有看到砚知秋的身影,通过同事他才知道砚知秋是因为柳逐的项目又去隔壁市出差了,说是临时决定的很急,不过同事仍然惊讶于砚总竟然匆忙得没有告知萧助。萧律毫不意外,只是他一整天都没和其他人说过话,一向在同事眼中温柔的萧助今天心情似乎很差,回来的时候带过的一阵风都带着股淡淡的烟味。
“萧助,开会哦,别忘了!”
萧律翻了一下他的记事本,上面郝然写着:“周五,项目例会。”
“砚总……”萧律正想说砚知秋不在,他先看看新项目怎么推进,旁边的女同事立刻接话:“和砚总的视频已经连好啦,随时可以开始。”
萧律顿了好几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答:“这就来。”在听到同事的话之后,萧律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打入冷宫迟迟等不到被临幸的后宫妃子,他一个助理,却连砚知秋的行程都跟不到了,砚知秋怎么不直接开除他。
会议室的电脑上映着的是砚知秋一向不苟言笑的样子,他分条缕析地把新项目的安排说了一遍,又让每个人汇报自己的工作。直到砚知秋点他的名字之前,萧律都一直盯着自己的电脑,时不时地记录一下,就是没抬头看过砚知秋一眼。
“萧律,你先来。”
“好的,砚总。”萧律有条不紊地汇报自己的工作,说完之后下意识地去看砚知秋的脸色。
萧律这是今天第一次正视视频会议中的砚知秋,这第一眼就让萧律停住了动作,镜头前的他一如往常地高傲冷漠,但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不同,因为一向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的砚总露出了破绽:他头发有些湿润,有几缕还结在一起,深色西装被水洇开,颜色更深,里面的白色衬衫也被打湿了,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将他的乳肉箍着,隐隐约约透出肉色,好在他外面穿了件西装外套,否则那半透不透的衬衫会让砚知秋的身体暴露无遗。不知道在其他人眼里此时的砚知秋是怎样的,反正萧律看来是极为欠操的,砚知秋竟然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公司这么多人面前!
说不定,他就是去找柳逐千里送的。萧律恶毒地想。这些年来,关于砚知秋的风言风语其实一点没少过,他是如何在众多竞争者脱颖而出,成为公司最年轻的领导者之一的,若是他长相平凡倒也罢了,偏偏他那张脸又极为让人浮想联翩,每当人们注视着他被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体时,格外注意的点未必和萧律不一样,无非就是那被衬衫绷得紧紧的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一样的胸部,以及那即使被裤子包裹着更显滚圆肥大的屁股,光是这两处就足以让砚知秋被人另眼相待,只是碍于他的地位,没人敢说罢了。
一场会议下来,萧律看似要把电脑的键盘敲坏了,实则他的心思全在砚知秋身上。他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看似高洁无瑕,实则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如同被碾出潮红汁液的熟透果实的特质,让人不禁会想他如果被凌辱践踏的话会是何等的销魂。
“我还有事要和砚总单独说,你们先走吧。”萧律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眼睛瞥了一眼还在屏幕上的砚知秋。
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萧律居心不良,毕竟他是那个温和体贴的萧助。
“什么事,赶快说。”砚知秋松了松他的领带,也扯了一下贴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衬衫,语气实在说不上好。今天他也是够倒霉的,一大早收到通知要临时过来,舟车劳顿几小时,和那帮老家伙一通斗智斗勇之后好不容易解决了,想着正好去柳逐推荐的医生那里体检。谁想体检完了出来瓢泼大雨,医院的位置特别偏僻,打车都打不到,他冒着雨躲在公交车站台旁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回来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紧接着又要开会,砚知秋不禁会想,要是萧律在肯定给他把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不至于这么狼狈。
“没事,就是问候一下砚总。”
“没事我切了。”砚知秋急着去洗澡换衣服,正打算关掉视频,就听到萧律不紧不慢的声音透过电脑传来:“是急着找男人操你么?”
砚知秋一整天的烦躁立刻因为这句话而爆发了,他少有地大声骂道:“萧律你是傻逼么?!除了那点事儿你脑子里没别的了是吧!谁他妈跟你一样,整天就知道操操操,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整天这陪笑那陪笑,你就这么管不住你底下那根儿东西吗?还他妈去惹柳芸和柳逐,你知不知道柳逐昨天过来就是找我让我开除你?”
“柳逐要你开除我?为什么?”萧律问,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惹过柳逐。砚知秋很少这么情绪失
控,看来是真的惹怒他了,他以前从没听砚知秋说过“他妈”,他在砚知秋嘴里听过最脏的词是“人渣”和“畜生”。
“因为你睡了柳芸还不负责,她哥来帮她讨个说法,够了吗萧律。”说完砚知秋就挂断了视频会议。
不知道是不是萧律的错觉,他总觉得砚知秋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点委屈巴巴的,也可能是他滤镜太厚了。萧律不禁换位思考,砚知秋以为自己睡了其他女人被人家找上门来,一边还要忍着不告诉萧律,更可恶的是砚知秋也一次一次被自己干得说不出话来。这……的确是够憋屈的。
但萧律一整天的阴翳心情一扫而空,明明砚知秋在跟他生气,他却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虽然他觉得砚知秋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催眠的影响才这样,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开心。
他忍住笑意,又用手机给砚知秋打了视频,被对方挂断了,他又打了个电话,还是被挂断了,萧律一点也不生气,继续慢悠悠地给砚知秋打电话。按照砚知秋的性格,肯定不会把他拉黑的,因为砚知秋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巧萧律也算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在萧律打了十几通电话之后,砚知秋终于不堪其扰接了,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砚知秋的声音夹杂其中。
“还有什么事,你最好是有正事。”声音从远处传来,被水声遮挡了七七八八。
“正事,当然是正事,”萧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砚总下面的小穴好些了么?”关心领导的身体是正事中的正事。
水声停止了,砚知秋的声音由远及近,语气冷淡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砚总的小逼还肿吗?”
砚知秋简直要被萧律的厚脸皮程度气笑了,这人还好意思问,昨晚把他按着操的时候怎么不问,今天他去体检的时候还被医生委婉地提醒性生活要适度,搞得他很尴尬。
“你有病吧。”砚知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照镜子,丝毫没注意到一滴水从他头发上滴到了手机屏幕上,好巧不巧点在“转为视频通话”上。
萧律突然收到转为视频通话的申请都有些懵了,但转念一想就想通了,反正首先排除砚知秋点的,其他一切情况都很合理。他点了接受,然后视频上就出现了砚知秋的那对昨晚被他蹂躏得红痕累累的大奶子。大概砚知秋是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的,因此视角是有些奇怪的仰视视角:砚知秋裸着身子,凑到镜子前刮胡子。完全没注意到开了视频这回事,萧律跟个偷窥狂一样,就这样默默地盯着屏幕里那对大奶子看,看它们随着砚知秋的动作来回摇摆,由于浴室的热气蒸腾,萧律看不了那么真切,但正是这种半朦胧的感觉,让萧律的肉棒逐渐苏醒抬头。
可能是由于萧律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砚知秋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他随便看了一眼屏幕,就看到萧律那张俊美的脸,小屏幕上则显示着他这边的情景。砚知秋本就被热水冲洗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他一把挂断电话,脑子里闪回过昨晚的荒诞情事,让他觉得违和的是他不觉得抗拒,甚至刚刚清洗干净的女穴里渗出一丝水液,前面的肉棒也开始变硬了。
砚知秋擦干身体,自己吹干了头发,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到了卧室,他躺在床上,脸色绯红,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萧律刚刚的话语。他侧躺在床上,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下尚还红肿着的女穴两片阴唇互相覆盖着挤压着,让砚知秋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克制的声音低沉喑哑。
“呃嗯……啊……”
这时,萧律的电话又打来了,不知道是不合时宜还是恰如其分,砚知秋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砚总?”萧律试探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砚知秋从嗓子眼里挤出个“嗯”来回应,即便如此,萧律仍旧耳尖地听出了这个回应里的不对劲。
在听到萧律声音那一刻,砚知秋的女穴深处又流出一股水液来,他根本无法控制,他撸动肉棒的动作不断加快,却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即使他咬着嘴唇,他的声音仍旧通过电波传到了萧律那边。
“哼、嗯……”
听到砚知秋这两个音节的瞬间,萧律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砚总,你是不是在干坏事?”
砚知秋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答:“我、能干什么坏事……”他一边回答,这边撸动肉棒的手却丝毫未停。
“比如砚总现在正在摸自己的鸡巴?”萧律问他,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以及窸窸窣窣的杂音。
听到萧律说出口的话时,砚知秋的动作停了一瞬,不过也真就只有一瞬,他便又用自个儿那双骨节分明、甚至显出青筋的手握着他早已硬挺的肉棒,从龟头撸到肉柱柱根,拇指抵在肉棒顶端的孔眼上,来回不停地手淫,却仍然缓解不了他高昂的性欲,迟迟射不出来。
“砚总又发骚了,只摸前面恐怕已经满足不了砚总了吧?”
萧律一句话正中红心,确实,正如萧律所说,只碰前面他根本射不出来。砚知秋的指
尖无意间碰到了新生出来的那口女穴,一阵让他战栗的快感就传遍他的全身。
萧律看了一眼手机,砚知秋没有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了。萧律哄骗一般低声朝电话说:“摸摸你的骚逼,看看是不是又在流水了?”
“它在等你摸它,不然它就会一直哭着流水,多可怜。”萧律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混着些许杂音,有魔力一般指引着砚知秋的行动。
“嗯啊、在、在流水……”砚知秋的手不断往下,终于摸到了那皱缩在囊袋下面那一口小穴,滑腻潮湿的水液沾了他满手。虽然他听了萧律的话去摸,但他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于是他如同提线木偶一样等着萧律发出指令。
“你摸摸它,像我昨晚那样,记得我昨晚怎么摸的吗?”
砚知秋习惯性地摇摇头,但萧律看不到他,他只好忍着呻吟回答萧律:“我,我不记得了。”
从萧律那形状优美的嘴里吐出的话相当露骨:“从下到上,记得么,摸到底之后你就摸摸你的骚肉蒂,它一定已经鼓出来了,摸到了吗?”
照着萧律的话,砚知秋将他细长的淫穴从下到上摸了个遍,果然如同萧律所说,那里已经突起了一个硬硬的蒂果,砚知秋的手碰了一下那里,比他撸动肉棒时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
“摸、摸到了,嗯啊…!”
“用你的手指掐掐它,你的肉逼肯定会爽到流更多水,砚总,你试一试。”萧律说完自己也粗重地喘息了一声,回味着昨晚与砚知秋激烈的性爱,一想到砚知秋那女逼是如何紧紧勾缠着他,萧律那粗壮肉棒变得更加炙热坚硬,他白皙修长如玉石般的手不停给自己疏解着,靠着昨晚的回忆。
“啊啊啊啊!不、不行……”
“怎么了?砚总?”
“太……”
“呃嗯、太舒服了是不是?”萧律问。
“嗯、嗯……”砚知秋的声音打着颤,尾音带了些哭腔,这刚长出了女穴的总裁揪着自己的阴蒂轻轻拉扯,时不时用指甲抠弄两下,他这点自慰本事都靠着昨晚萧律玩弄他时的记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用了。
萧律听着砚知秋的声音,知道他已然从中得了趣,眼看时机差不多了,萧律提出了他的要求:“砚总,开视频吧,我想看看你。”萧律真诚起来时,语气就会放轻,然后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极为容易让人信服,砚知秋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没回答,萧律那边的申请已经发过来了,砚知秋都没过脑子,很快就点了同意。
萧律坐在办公室里,他早已把门反锁了,办公室里为了项目的保密工作专门做了隔音防窥等处理。也正是如此,萧律才敢这么放肆,他皮带被松开,拉链大敞,他那根紫红粗壮的肉棒直直朝天杵着,马眼里洇出几丝清液。萧律靠着椅背坐着,他把手机正对着自己下面,好让砚知秋看他。
点开视频的第一眼,萧律那硕大的阳具便跳到砚知秋眼前,砚知秋在那一瞬间呼吸更加粗重,萧律甚至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砚知秋此时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侧着身躺着,一只手握着手机,萧律只能看到他的脸和胸。
“乖老婆,你坐起来,把手机平放在床上,我想看看你下面的小逼,好想肏进去……”
听到萧律情意缱绻地喊自己老婆,没听过多少甜言蜜语的砚知秋立刻投降了,他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按照萧律说的把手机平放在床面上,但发觉视角难以掌握之后他就一只手扶着手机立起来,一只手自己摸下面的女穴,乖顺得不像话。
萧律透过屏幕用眼睛一寸一寸扫过砚知秋每一片裸露在外的皮肤,砚知秋也因为他的目光变得愈发兴奋。
从萧律的视角来看,对面的砚知秋实在太过艳情了些:他双腿立着并拢,膝盖靠着膝盖,只有腿中间开了一条长而略宽的缝隙,砚知秋的肉棒半硬地立着,小了一圈的囊袋下面是一条修长的蜜穴,顶端缀着一个小小的红色蒂果,由于刚才砚知秋的抠弄而微微敞张着,露出些许里面软红的嫩肉,汁水不断从里面淌落出来,顺着股缝流经后穴,再滴在深色床单上。
萧律被这场景刺激得要疯了,恨不得鸡巴能穿过屏幕肏进砚知秋的穴里,他用手快速撸动自己的肉棒,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脑子不断回忆昨晚干进砚知秋湿软肉穴的感觉,靠着对砚知秋的意淫来达到高潮。
“唔嗯……萧律、难受……”砚知秋此时分明是在撒娇了,即使他声音沙哑低沉着,这样说话也很娇,听得萧律又硬了几分。
“掰开穴口,乖,自己用手指插插就不难受了,你看,我的鸡巴好硬,插进你温热柔软的穴里,你里面舒服得流水,流了好多水,把我的鸡巴都淋湿了。”
砚知秋听着萧律的话,他半眯着眼睛,食指和小指撑着他裙边似的阴唇,中指和无名指狠狠地往里面顶插,他声音里透出一种餍足来:“哈啊、好满……”
“舒服么?我插得你舒服吗?”萧律问。
“舒服、好湿,唔、嗯……”
砚知秋的手指不断进出自己的女穴,他像是抓住了快乐一样,死命地用手指抵着肉逼里的软肉碾磨,软穴里面因为被满足了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把他细长的手指浸湿了。他的肉穴昨天晚上还被男人粗长勃发的阴茎操得红肿,如今又被他自己的手不断搓磨,他女阴的潮红越发深了,手指重重进出时带出了滋滋水声。
不知何时开始,砚知秋的房间里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那是他自己卯足了劲儿在插弄他的女逼,一下一下,每插一下,他的腿就控制不住地抽动一下,爽得要升天了一般。萧律看着他那原本就嫩红的地方被反复插弄而变成更深的血红色,水液不住飞溅,甚至有液体溅到了手机镜头上。
“骚老婆,每天都想被人干是不是?”萧律看着砚知秋这骚劲,心里又得意又有些不满,如果不是砚知秋偷偷去了隔壁市,他现在肯定用粗大的肉棒操进砚知秋柔软的宫腔里了。
“嗯、嗯啊,好、爽……”
“有我干得你爽吗,嗯?自己跑去找别的男人操你,现在柳逐是不是也在你的房间你看着你操自己的嫩穴呢?”萧律仍然对砚知秋区别对待柳逐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说出这些话羞辱砚知秋。
“不、没有,没有,房间里没有别人……哈啊、嗯嗯…”
砚知秋住的酒店正对着床有一张桌子,是平日他用来办公的地方。砚知秋害怕萧律真觉得他是来找柳逐的,他松开还操着女穴的手指,一边急匆匆地打开电脑,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路。砚知秋把视频转到电脑上,萧律那边的视角立刻宽了很多。
“你看,没有人,萧律,没有柳逐……你再、再疼疼我。”砚知秋有些累了,他脱力地躺在床上。
电脑正对着床,萧律的视点简直绝佳,他诱哄着砚知秋:“你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双腿打开,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操过了。”
砚知秋失去了理智,他真的按照萧律说的做了。他如同一只动物一样四肢着地,上身紧紧贴着床面,软嫩肥圆的屁股撅起来正对着电脑屏幕,双腿打得很开,露出他的后穴和红肿的女穴,他的肉棒已经射了几次了,耷拉在腿间。砚知秋的手空了出来,他一只手摸他前面的肉棒,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在他的肉逼里抽插起来,房间里立刻又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哈啊、哈啊…嗯……”
砚知秋的胸贴在床面上,随着前后摆动的动作,奶头被粗糙的床单磨弄着来回歪倒,他回过头看屏幕,对萧律说:“这样吗?”
“操!妈的,骚货!”明明是他让砚知秋这么做的,最后被勾引得眼红的也是他自己,他差点没把他的肉棒搓出火花来,最后一阵快速撸动,他把精液全射了出来,他明明已经用手压着了,却还是有精液射到了屏幕上。
“嗯嗯、啊哈……”砚知秋想象着插在他穴里的并不是他的手指,而是萧律那根灼热粗勃到可怕的肉具,他插穴的速度更快,淫水把床单都淋透了,甚至在他身下积了一滩没那么明显的水凼,他听到萧律射精的声音,他软穴里也绞紧了,几乎和萧律同时到达了高潮。
20
萧律看着自己手中射出的浑白精液,高涨的性欲并没有随着他射精也减缓半分,究其原因——砚知秋摇着屁股插自己女穴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手机屏幕上,可惜砚知秋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像素太差,他只能看个大概,看不到砚知秋那骚穴是怎么在他的自慰下张合着流水的,只能看到大概情势。砚知秋高潮之后像是醒悟了一样,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视频关了。
没了砚知秋,自慰对萧律来说兴味全无,他冷静了片刻,办公室里男人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后,他身下的阴茎也逐渐软了下去。有谁能想到,一向自持温和的萧律会色令智昏地在办公室和他的领导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律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再三检查了之后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了才从办公室走出去。外面有人在等他,是坐在他旁边的男同事,名叫阮思。平时话又多又密,最爱和女同事讨论护肤问题和哪家的甜点好吃,除了觉得有些聒噪外,萧律对他并没有别的想法。
“啊、萧助,你总算忙完啦!”
“嗯,有什么事吗?”萧律带着清澈浅淡的笑看向那个同事,丝毫看不出他刚才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由于萧律的温柔性情,谁有困难找他能帮他都会帮,因此他在同事之间的名声很好,算是大众眼中的普通好人,也有人看不清他温和面孔下的冷漠,常常来向他示好,无一例外都被萧律拒绝了,所以跟他表白的人越来越少,但也时有发生。
“今天下班后有时间么?”身量略为娇小的男人手挽上萧律的胳膊,他大概是这样跟人撒娇惯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何不妥之处。
萧律本想把对方的手从他手臂上拂下去,哪想到却被男人反握住手,他的拇指在萧律手背上来回摩挲着,暗示意味十足,却丝毫不知道萧律这只修长漂亮的手刚刚做过什么。
这个同事平时胆子没有这么大,估计是被其他人鼓励着来“试试”的,毕竟萧律拒绝了许多女生的告白,说不定他有机会。
“你……”萧律正思考着应该如何应对这种状况,他想到砚知秋,便答到:“别这样,你知道砚总最讨厌的就是同性恋,到时候被知道了……”
被知道了当然就饭碗不保了,听到这男人快速收回自己的手,支支吾吾说道:“我只是想请你吃饭,你上次帮我拍照,我还没感谢你……”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也付了钱的,没什么需要感谢的。”
工作之外,萧律的兴趣爱好很少,只有摄影这一爱好他长久没放弃过,只是也被工作压缩得没有什么施展空间。阮思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萧律摄影技术很好,便让萧律给他拍一组照片,也给了萧律报酬。萧律因为工作原因很久没碰过相机了,他也乐于有这么个机会,虽说比起人像,他更喜欢拍自然风光。
阮思知道萧律这也是在给他台阶下,也就顺势收回了邀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只是阮思有些不高兴,他还以为一定能成的。
这么个小插曲倒是让萧律想起了他那落灰很久的宝贝相机,正好明天就是周末了,萧律正想着利用空闲时间到周边小城去看看,拍拍雪景什么的。他才刚开始畅想快乐周末,就被软件的消息提醒拉回了现实。
他打开手机看,却发现发消息来的是上次碍于工作需要加的柳芸,自从加了好友两人就没有过任何交流,交集也仅限于上次出差在酒店的相遇,如果不是他刚才从砚知秋口中听到柳芸的名字,他怎么也不会想得起来这人是谁。
柳芸:萧助,我哥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柳芸:[动画表情]
萧律心想你都问了自己心里还没点b数么,但他又不能这样回复。
律:问题不大,就是花了我们砚总不少时间周旋,现在他好像还在你们那里没有回来。
柳芸:你没和他一起么?[猫猫好奇]
律:事出突然,他似乎走得很匆忙。
柳芸:那你现在过来呗,我拉着我哥一起和你们吃饭聊聊。
大小姐心性。萧律心想,虽说隔得不远,但飞机也要两三个小时,她说得那么轻巧,好像就去隔壁邻居家吃饭一样。
律:你们和砚总聊就好。
柳芸:就这么定啦,我让人给你订机票。
律:……
平静美好的周末又和他擦肩而过了,萧律叹了叹气,原本想着会很快回来不想带什么东西,他又没什么事需要和柳家兄妹交流的。但他转念一想,反正都过去了,隔壁市好像也有特别有名的寺庙景点,每年一到冬天他就会被社交网络上的网图刷屏。本着对周末的尊重,他回家带上了些衣物和他的相机,准备在那边度过这个周末算了,就当过去旅游了,反正砚知秋也在那边。
萧律回了趟家,时间便紧促起来,直到值机登机他都没有时间看一眼手机。他带着耳机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落地的时候还睡眼朦胧的。
出了机场,萧律就看到大小姐靠着辆色彩斑斓的跑车等他,形象和上次宴会上穿着旗袍的她完全不同:黑色吊带、黑色热裤,外面套着一件及膝的长外套,脖子上戴着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choker,耳朵上挂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耳饰,全身一动起来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如果不是对方朝他疯狂挥手,萧律差点不敢认。
“上车上车,我哥他们都在等了!”柳芸的大小姐形象在萧律心里翻了个面,变成了一点架子没有的性感辣妹。
餐厅包间里,柳逐和砚知秋确实早已在等着了,只是砚知秋看起来完全没有那么放松,他给萧律发的信息对方一条都没读。
柳逐打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柳逐在开玩笑,因为萧律明明还远在千里之外,怎么会过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直到看到柳芸真的领着那个人过来的时候,砚知秋才相信他们没在说笑。萧律甚至衣服都没换,穿着刚才和他视频时的衣服,漫不经心地和柳芸走在一起。
“哥!接到他了!”进了餐厅之后,柳芸就把自己的长外套脱了,只穿着吊带和短裤,元气满满地跟柳逐挥手。
“看到了,你能不能稳重一点?”柳逐对这个妹妹颇为无奈,说什么就要什么,不管不顾地把人从千里之外薅过来,就为了一起吃个饭,他就没见过这样追人的。饶是他对萧律再多不满,也没办法不给他好脸色,毕竟这件事不占理的是他妹妹。
萧律看着柳逐和砚知秋,微微低下头给两人打招呼:“砚总,柳总。”萧律打完招呼,在砚知秋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和柳芸面对面。
一顿饭下来,他们之间的氛围格外诡异,除了柳芸以外没有人感到轻松和愉快。
“那今天就这样啦,明天再看情况找你玩!”柳芸笑着朝他挥挥手,带着喝了点酒的柳逐往停车场去了。
“砚总,酒店地址发我一下,我来叫车。”萧律这会儿才有空拿出手机,看见砚知秋给他发了消
息,还打了几个电话,不过由于萧律匆匆忙忙的都没看到。
yzq:你要来?
yzq:不想来的话回信,我跟她说。
后面就是几个电话和刚才发过来的酒店地址,可惜萧律没看到,只顾着匆忙地赶路了,不然他的周末还能保住。
两人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周末来这里玩的人也不少,砚知秋住的星级酒店早已没有多余房间了。原本萧律打算把砚知秋送回酒店,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住的。
“别麻烦了,睡我沙发吧,”砚知秋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强硬了,补充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萧律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他提着行李箱一路跟着砚知秋上电梯、进房间。
砚知秋住的还是上次过来的时候那间房,上次……对砚知秋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好的回忆,萧律以为砚知秋会拒绝再住这个房间甚至拒绝住这个酒店的。
萧律刚把行李箱放下,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砚知秋高大的身躯将他堵在门口玄关处,一只手撑在门上,一只手捏着萧律的下巴,直直朝他吻了过来。
他吻技生涩,只知道把嘴唇贴上来磨,再有甚者也就伸出舌头在萧律的嘴皮上舔几下。砚知秋并没有将他禁锢得很紧,但萧律却被砚知秋的主动震慑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砚知秋一边吻他,一边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勾得萧律裤裆里的东西鼓胀成一团。萧律一条腿卡进砚知秋的双腿之间,用腿一遍一遍碾磨砚知秋的腿间。
“嗯、嗯啊……别,别这样。”砚知秋受不住地想要往后退,被萧律一把按回来。
“别?不是砚总先勾引我的吗?”
砚知秋便又沉默了,后退的动作也停住,萧律伸手往他身下摸,一下就准确地戳在了他下面阴穴的位置,那里已经湿得浸透了两层布料,萧律的手指不管不顾地隔着布料往里插,和柔软的穴肉一比,布料的触感显得尤为粗糙,磨得他又痛又爽。
“唔、唔啊……”
“砚总就这么欠操吗,如果我今天没来,你又要去找哪个野男人来操你?”到这个地步,萧律其实知道砚知秋不会找别人,但他就是想看砚知秋因为他的话而急色的样子。
“萧、萧律……”像是在恳求他别说了一样,砚知秋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这是现在的他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改变。砚知秋从小被严厉管教,别说爱了,他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只有忽视和痛苦。好不容易出现了这么一个萧律,唯一好像把他当成特别的人的萧律,砚知秋一点也不想放开他,他甚至不敢觉得萧律是爱他的。
萧律看着砚知秋反常的乖顺样子,叫他名字的时候语气里饱含着痛苦的感情,萧律便不忍再折磨他了。
两人一路搂抱亲吻着,不知不觉就滚到了床上。萧律把砚知秋压在床上,几乎跨坐在他身上,胯间鼓胀的一包顶着砚知秋。他的膝盖抵着床面,却好像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萧律定睛一看,和他膝盖挨着的是一个黑色的假阳具,几乎要和深色的床单融为一体,也不怪萧律没注意到。
“这是……”
砚知秋本来还不明所以,转头一看就看到他下午和萧律视频之后,由于没被满足而下单的假阳具,他的脸瞬间红了。就在他用假阳具插自己的时候,接到柳逐的电话,说萧律要来吃饭。他匆匆结束了没来得及收拾,那黑色可怖的假阳具上甚至还有几缕透亮的丝液。
砚知秋哪里能想到萧律真过来了,邀请他同住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想起来下午自己做过的荒唐事。
“哦——我不在的时候砚总饥渴得用这东西……”
“别说、萧律……”
他不让萧律说,萧律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砚总私下是个会用假鸡巴插自己的浪货呢。”
他自己做过的事又没办法不承认,只能红着脸闭着眼装傻。没等到萧律的下文,等来了萧律扒他的裤子。
他身下早已在刚才和萧律接吻时湿得一塌糊涂,肉棒硬得渗出腺液,女穴不断流水,在刚才萧律的手指隔着裤子插他的时候,他的女穴就吸住了内裤的布料,甚至连后穴都有液体流出来。
萧律脱掉砚知秋的西裤,就看到他的内裤一团一团的湿痕,女穴处凹陷了下去,形成了一条细长缝隙。被萧律直接看的刺激比隔着屏幕强了百倍,砚知秋那已经尝过情事甜美的女阴又被萧律的目光刺激得流出一股水来,在内裤上洇开了。
“我想看,想看砚总怎么用这东西自慰的,插的是前面的逼吗?”
砚知秋无奈摇头,他不想,不想再把更多淫荡的部分展现在萧律面前,但萧律的言语仿佛有魔力,他根本无法抗拒,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从萧律手里接过了那大得惊人的假阳具。
这东西做得尤为逼真,甚至还原了肉棒上的筋络,前面硕大的龟头上翘着。砚知秋拿着这东西,褪下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有些不知所措。他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下午的情景,便
放下了假肉棒,先用自己的手指去扩张那狭小的穴,他葱白一样的手指在艳红的穴口摸索着,用手指夹弄着那枚阴蒂。
“嗯嗯、哈啊啊啊……”
萧律在一旁观赏着砚总自慰,也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勒得他有点疼。他的双腿从内侧抵着砚知秋,帮着砚知秋撑开双腿,露出他中间的好风景来,但这样一来,对砚知秋来说,被凝视着的感觉便更加明显了。
他想快点结束这个过程,急匆匆地拿起假阳具往那仍然狭小的逼口里插,然而他越急就越插不进去,甚至被水液润滑着滑向另一边了,不小心顶到他突出来的骚阴蒂,砚知秋又忍不住发出闷闷的低声吟叫。
“哈啊、啊啊……嗯——”
情急之下,砚知秋脑子里回想起下午他把这东西清洗消毒之后是怎么做的。砚知秋拿起那和男人性器长得一样的东西,闭着眼睛用他的嘴去含舔,好让那东西更容易插入,他的嘴把那假阳具从头舔到尾,直到整个都湿漉漉的,才又用嘴含住假阳具的前端,往自己的嘴里塞。
萧律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东西,恨不得立刻把砚知秋手里拿着的东西换成自己的肉棒。但他忍住了,他倒要看看砚知秋有多骚。
浅浅含弄了一下,砚知秋就把那东西往自己女逼里插,一边还挺着腰去够,但那东西做得实在是太大了,他仍然有些插不进去,本想慢慢来的,却没想到萧律伸出手直接把那硕大的假阳具塞到了底,那东西旁边的小小分支正好杵着他娇小的肉蒂,他下午还疑惑旁边这个是做什么的,现在已经完全懂了。
砚知秋里面还没被假鸡巴进到这么深,他下午差不多只敢用龟头在穴口操操自己,哪里像萧律这么粗暴。
“哈啊、太深了、不行,萧律!”砚知秋试图用严厉的语气来喝停,萧律却不听,慢慢地用那又大又硬的紫黑假肉棒在砚知秋的骚穴里捣弄,每一次都进得最深,枝杈也正好一下一下顶在他的阴蒂上。
砚知秋几乎都要这样去了,他一点也受不了了,前面硬着的肉棒没忍住吐出一阵精水来。
21
砚知秋高潮过后便脱力般地躺倒在床上,他激烈的喘息着,肉棒还小股小股地流出几乎已经透明的液体。萧律却好像看不见一样,还在用那根按摩棒深深抵进他的女穴里,用那坚硬的顶端不停碾磨里面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不、不要了……萧律……”
砚知秋横陈在床上,男人专注地盯着他的穴口的嫩肉被按摩棒操进操出,眼神如同野兽一般,砚知秋的眼镜还没取,将萧律眼睛里的兽欲看得一清二楚,或许正因如此,他更动情了。
“唔、唔啊……”
“砚总真是口是心非,你下面的肉穴都吸着这东西不放,看来是比我操得你还舒服……”
“没有、我、我想要你……不要这个、不要……”
萧律这之前也并没有见过这东西,做得还挺像那么回事,他看着这个按摩棒一下一下操进砚知秋里面,砚知秋几乎浑身震颤着又射出了一阵精液来。这时萧律的目光被按摩棒底部的一个小按钮吸引了注意力,这个按钮十分隐藏,他好奇地按下去,砚知秋几乎立刻哀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那根假阳具在萧律按下按钮之后“嗡——”地一声,随后高频震动起来,砚知秋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明显受不住这刺激,他本来平放着的双腿顷刻间立了起来,一边低声惊叫着,一边踩着床面不停后退,试图摆脱这强烈的刺激,原来不止是震动,这假肉棒竟然如同活物一样在砚知秋穴里摆动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但对于刚刚才射过的砚知秋来说已经足够刺激了。
“我…操……?”萧律被这东西的功能震慑住了,他凑近砚知秋的女穴,仔细盯着看,按钮旁边还有三个小小的提示灯,这分明是震动棒的档位。他跟找到好玩的玩具一样,直接把按钮推到第三档,随之而来的是砚知秋崩溃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尖叫。
“哈啊啊啊——不、不!不行……不要!”砚知秋不停摇头,幅度大得眼镜都摔落在床上,似乎真被这根假鸡巴干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刚刚才用手指插过的地方被按摩棒的震动震得发麻,穴口也又爽又痛,汩汩流出清液。
“诶、这么舒服?那砚总是不是以后都不需要我了?让这东西干你就行了嘛。”萧律凑得很近观察那东西,说话时的热气也打在砚知秋皮肤上,让砚知秋更加敏感。
“不、不要这个,哈啊、嗯啊……要你、萧律……不……”砚知秋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一路退着直到背部抵到柔软的床头皮质靠垫上,退无可退了只好并拢了腿,想把那东西弄出去,但他并腿的动作只能让那根硬挺的按摩棒肏进更深处,摩擦他穴里的嫩肉,他穴里像失去了感觉一样只剩一阵酥麻。
按摩棒听不懂砚知秋的指令,即使他再怎么哀求着不要,那根假肉棒也不会停止,只会无休无止地以最大速率干他,真干得他嫩穴姣红软烂,只会昂着头直喘气。
“啊——!”一阵拖长
了的淫叫,伴随着萧律女穴喷出一股清透带着腥味的水液来,正好喷到近距离观察的萧律的脸上,把萧律弄得一愣一愣的。
“你他妈……这就潮吹了?”
“哈啊、哈啊……”砚知秋喘息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忍着羞耻,自己把湿透了的假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从里面又哗啦地流出一大股水来,把深色床单又弄湿了一大块。
“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比你更骚的了,能被假鸡巴插到潮……”砚知秋既羞耻又愤怒,他用手捂住了萧律的嘴,不让他说出来,如果不是萧律直接把开关推到底,他怎么可能会被这东西干成这样。
“你都爽过了,我自己去厕所处理吧。”萧律难得地在砚知秋面前语塞了,他头发上还挂着砚知秋因为按摩棒喷出来的水,肉棒肿得高高的,一次都还没发泄出来。
萧律正要离开,他的手却被砚知秋拉住了,砚知秋宽大略微潮湿的手握着他的手,央求一样地说:“我、我没……”
反应过来之后,萧律才觉得离谱,他竟然会嫉妒一根按摩棒,只因为它把砚知秋插得跟个婊子一样喷水了,即使始作俑者是他自己,他也仍然觉得不爽。就好像砚知秋只追求沉溺于性快感中,从不在乎对象是谁,哪怕只是一根假的,也能从中获得乐趣。
“萧律、萧律,不够、我想要你、你的……”
萧律明明很清楚砚知秋什么都没做错,心中的怨怼之气却丝毫未消。砚知秋更是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萧律的都硬成那样了,却要自己解决,不愿意……不愿意操他了。
砚知秋咽了一下口水,他刚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底下的穴甚至还在抽搐颤抖,便讨好地拉住萧律的手,急色地去扒萧律的裤子,拉下他的内裤的同时,那根雄浑粗壮的肉棒便跳了出来,在他的眼前生生地顶了两下。砚知秋用手握住这根鲜活炽热的肉棒,只是撸动了两下,他的女穴就像被刺激到了一样,里面又不断绞紧了。
砚知秋捉住萧律这根肉棒,如同刚才给假阳具润滑一样,伸出舌头一遍遍从肉棒根部舔到龟头,然后已经较为熟练地含住了硬得上翘的龟头,前后晃动着自己的头,浅浅地让萧律的东西在他嘴里抽插。
萧律眼看着砚知秋含住自己的肉棒,只觉得鸡巴进到了一个十分柔软湿热的地方,砚知秋的舌头还胡乱地顶弄粗大的肉柱,萧律本来只是半勃的肉棒立刻又硬了几分。砚知秋含着那东西吸弄,过于粗壮的肉棒将他嘴唇撑开了,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像是找不到落脚之地一样绕着萧律的肉棒来回舔。
“呃、啊!”萧律粗声喘息着,一边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一边觉得命运神奇,放在几年前,谁会想到砚知秋竟会饥渴得主动来吸他的鸡巴。
砚知秋两颊绯红,握着萧律的肉棒试探性地往里插得更深,叫萧律那根紫红挺立的粗大肉棒插进他的喉道之中,紧致而窄小的甬道让萧律喘息得更加急促。这让砚知秋兴奋起来,他竟然也能控制萧律的情绪,尽管腥膻咸湿的气味占据了砚知秋的口腔,但他却并不觉得讨厌,反倒是底下的淫穴汩汩流水,他自己的肉棒也在给萧律口交的过程中再次抬起了头。
“哼嗯……我以前还真不知道,砚总是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货,怎么样,我的好吃还是假鸡巴好吃?嗯?砚总?”
砚知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吮吸着萧律的阴茎当作回答。他忍不住伏低腰部,但光裸着的肥硕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他的女穴又开始流水了,刚被按摩棒插过的肉穴里又热又痒,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让砚知秋倍感难受,他轻轻摇晃着屁股,以为萧律没有发现,哪里知道从萧律的视角来看,他那臀肉早就一层一层荡开来了,萧律一巴掌扇在他白嫩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红了一大片。
“唔……嗯!”砚知秋含着肉棒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眼睛往上看萧律,试图让萧律停止动作,但萧律丝毫没被媚眼如丝的眼神震慑住,又重重地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直到他臀尖都透出一股熟红。
砚知秋只好含糊不清地说:“别、别打……疼……”他嘴上说着疼,但从那轻微的疼痛之中夹杂着一丝怪异的快感,酥麻的感觉逐渐传递到后穴,于是他的后穴也一下下舒张起来。
房间里中央暖气开得很足,砚知秋光裸的脊背上浮出了层层细汗,在灯光之下闪着细碎的光,仿佛美丽人鱼身上的鳞片一般耀眼,让萧律看得有些晃神了。
“呼……”砚知秋松了一口气,又埋下头去吸舔男人雄壮的肉棒,语气有些嗔怨地说:“怎么还没射,唔……”说完他又摇了摇屁股吸引萧律的注意力,直到萧律的手有力地包住他的臀尖,将那两团云朵般的软肉来回搓弄掰开,露出砚知秋肉粉的穴洞,后穴下面是湿透了的另一张急需抚慰的软穴:两片薄薄的花唇向外张着,露出刚刚被按摩棒插过的穴洞和嫩肉,时不时地抽搐着吐出一阵水来,只是舔了舔男人的鸡巴而已,下面两张嘴都已经动情成这样。
“哈啊、想要……”砚知秋含糊不清地说道。
“想要就自己插,我可不知道砚总哪张嘴想要了,我只有一根鸡巴,砚总有三张嘴,这叫我怎么办?”萧律坏心眼地说出事实,砚知秋的脸涨红了,说不出反驳的话。
萧律就摸了两下他的屁股,这让他体内的空虚感怎么得到满足,砚知秋只好颤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手将手指并拢了去插那汁水横流的女穴。
“呃啊、唔……”萧律如同野兽一样的吐息让砚知秋更加兴奋,他拼命地把萧律粗长的肉棒吃进嘴里,但尽管已经戳到他嗓子眼了,萧律那根还剩了一大半在外面,他用手握着露在外面的那粗长一截撸动,另一只手从后面抚慰自己的女穴。
高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萧律的阳具,只要一想到是砚知秋,他的情欲便更不可抑制地外放起来,萧律的手抓着砚知秋后脑勺的头发死命地把自己的鸡巴往砚知秋嘴里埋,丝毫不顾砚知秋是不是能承受。砚知秋似乎也感受到了萧律快要射了,他手指抽插女穴的速度也随着萧律的动作加快了,脑子里想象着此刻插着他女穴的是萧律那粗长炽热的肉棒。砚知秋被萧律的肉棒急色而快速地操进嘴里,下面的女穴被他自己的手指以同等频率淫弄着。
“呼唔……”随着几次深深地顶弄,萧律终于在砚知秋的嘴里射了出来,一股精液有力地射进了他的嘴里。
砚知秋也跟着高潮了,他脑子里一团浆糊,浓郁腥膻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砚知秋忍住不适,皱着眉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将萧律的东西吐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这几乎是他的本能反应,一向有洁癖的他决不允许这种东西通过嘴进入他的身体。萧律也不觉得意外,他一开始都没指望砚知秋能真的用嘴帮他,毕竟是清高得如同冰山上的莲一般的砚总。
23
“你他妈……”萧律在听清砚知秋嘟囔的什么之后骂了一句,刚发泄过的性器一下又硬挺起来了,但萧律还是把阴茎从砚知秋的逼穴里抽了出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真把这人搞坏了。
甫一抽出那硕大的性器,萧律射进里面的精液和砚知秋的淫水就混合着从那已经被男人操得红肿的逼穴里流了出来。
“怎么……”砚知秋也才高潮了不久,却喘息着眼神迷离地问萧律为什么拔出来。
萧律颇有些无奈:“担心你的身体,你之前说体检了,结果都还没出来,我有些担心。”他说的是实话,而且不知为何,他对这样顺从的砚知秋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他又想到之前是在砚知秋睡着的情况下解除催眠的,他根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解除了,说不定这也跟砚知秋这几天的反常有关。
再三犹豫,萧律还是没有勇气选择在这个时机再试一次解除失眠,一方面是因为担心清醒过后的砚知秋失去理智用刀捅了他,另外现在的氛围实在是太好了,他不忍心破坏。
砚知秋躺在床上腿根抽搐,轻声喘息着,哼声里透着不满。不知道是不是变成了双性的原因,砚知秋的性欲似乎很难得到满足,但萧律再畜生,也不忍心再去操砚知秋那肿得老高的小逼了。
“老公……”砚知秋又翻过身趴在床上,原本白皙的屁股被萧律刚才扇弄得红肿,似乎变得更丰满了,随着他翻身的动作,里面的汁液又流了不少在床单上,看得萧律眼热。
萧律被他这带着些小鼻音的撒娇弄得毫无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好了,我再给你舔舔行了吧,再来我真的怕你被我干死。”
萧律平躺在床上:“你跨上来。”
砚知秋一脸茫然,萧律只好一步一步教他,让他先跨坐到自己身上。砚知秋这会儿乖得不行,让做啥就做啥。好不容易跨到萧律身上坐着,随即他就感觉到萧律的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把他的身体一点点往上移,砚知秋便顺着他的动作往上,直到他的跨间能碰到萧律的下巴了他才明白萧律想干什么,登时脸涨得通红,但动作没停,他直起身来,双手勉强撑在萧律身上一点点往上移。
此时萧律平躺在枕头上,砚知秋面对着床头骑在萧律身上,他稍微抬起自己的身子,往上移了一下,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的,他一趔趄,那被肏得通红肿胀的女穴正好坐在了萧律那略显消瘦的下巴上,把他硌得“啊——”地一声,急匆匆地又把身子抬起来。
萧律一点也不着急,即使砚知秋穴里的汁水流了他一下巴,他等着砚知秋自己送上门来。砚知秋抬起屁股,小心翼翼地低头想要将自己的女穴和萧律的嘴唇对齐,他试探着轻轻往下,直到他那软红骚穴触碰到萧律温热的唇。他前后轻轻摆动着腰,好让他那对腹足样的阴唇在萧律的嘴唇上磨蹭,里面淅淅沥沥的液体有好些都滴在了萧律嘴唇上,但萧律死活不愿意动一下,明明是他刚才自己说要给他舔的。
“哼嗯——萧律……”他一边在萧律脸上动着腰,一边哼唧着,想要萧律用舌头帮他缓解高涨的性欲。
萧律这时总算愿意动了,双手掐着砚知秋两边屁股拉扯,好让砚知秋中间那条缝拉得更开,他用嘴唇接吻一样含着砚知秋的小阴唇吮吸舔弄,等他玩够了,砚知秋那个已经被操开的
穴里流出的液体都滴在他下唇,但他仍然不去碰那个地方,反而叼着砚知秋那已经硬挺突出的肉豆狠吸,砚知秋的喘息声都带上了哭腔。
“哈啊哈啊、哼嗯……老公、老公……”砚知秋前后动着腰,他穴里绞紧了不停出水,但萧律还是不碰那已经恢复成一个小孔的地方,舌头从穴口舔过,舌面摩擦着往上,他那颗娇小圆润的肉蒂在萧律的玩弄下挺立得更硬,也正因如此,被萧律的舌头包裹着的时候格外敏感。
直到萧律把他那颗骚蒂含弄得大了一圈,砚知秋早已双腿打颤,快要支撑不住了。
“萧律……”或许部分原因出在砚知秋自己身上,他那肥圆的屁股又沉又敏感,只是被萧律揉弄了几下,他就支撑不住要往下坐了。但他的理智又觉得这样太过孟浪,所以手臂还苦苦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
昏暗的房间里,砚知秋浑身赤裸着,他双手撑在萧律脑袋两侧的枕头上,勉强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萧律一张俊美脸庞叫砚知秋夹在双腿中间,他的舌头仍在卷着砚知秋那发硬的小小肉粒碾磨,时不时将它抵进肉里。
“够、了……”砚知秋像是终于无法支撑了一般,身体卸了力,直接坐在了萧律的脸上,这下他伏在萧律脸上摆动自己的腰,像是在操干别人,但实际上被萧律的肉舌操弄着的却是他自己。
本来还在用他柔软细腻的舌头裹弄阴蒂的萧律得逞一般,一点点地开拓着那已经在逐渐恢复原状的肉穴,穴眼在萧律舌头的伺候之下又变得松软湿润,他甚至能感觉到砚知秋动情时他肉穴所产生的变化。
砚知秋几乎整个屁股都压在萧律脸上,那白皙软肉流泻般随着他摆腰的动作一颤、一颤,轻轻拍打在萧律脸上,他前面的肉棒也硬了起来,直挺挺地立着,两颗比葡萄稍大一些的软软囊袋轻轻碰着萧律的鼻尖,也随着砚知秋摆腰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前戏结束,萧律总算愿意仔仔细细地舔弄那肿得跟鲍肉一样的穴,他草草含弄了一下,便用舌尖细细地顶弄那恢复娇小的肉口,直至那处被他的唾液再次弄得湿黏不堪、露出破绽,萧律伸长了舌头缓缓插进里面又抽出来,反复几次砚知秋就要受不了了,更不用说萧律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磨他的肉蒂。萧律看他快不行了,屁股上的肉抖个不停,两条腿也越来越朝里拢,死死夹着萧律的脑袋,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要压在他身上了。萧律便快速地用舌头在他软穴里进出,随着砚知秋的一声叹息,一股淫水便颤抖着喷在了萧律脸上。
被萧律用唇舌伺候到高潮之后,砚知秋翻下身去,半眯着眼睛又一副要睡着的样子,萧律轻轻扇了扇他红润的脸颊,见实在不行,只好叹了一口气,用湿巾收拾了一下砚知秋一塌糊涂的下身。
在萧律要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砚知秋迷糊地说:“脏,不睡床。”
萧律只好又把他抱到干净宽大的沙发上,自己窝进砚知秋嫌脏的被窝里。
这时砚知秋那要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萧律、萧律,滚过来。”
这时萧律早已经把灯都关了,房间里一片漆黑。
“又怎么了,祖宗。”折腾了半天,萧律自己也困得不行,然后他就听到砚知秋说:“滚过来和我一起睡。”
萧律只好又从床上爬起来,也亏得酒店沙发宽敞,不然怎么也睡不下两个男人,萧律把砚知秋搂在怀里,伴随着酒店钟声滴答,两人一同陷入深深的睡眠中。
24
窗外鸟鸣声隐隐约约传来,萧律怔松了一阵才想起来自己在哪。怀里暖烘烘一团,砚知秋未着寸缕,身上红红紫紫,特别是胸部尽是他弄出来的红痕和牙印。砚知秋跟刺猬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团,手环在萧律腰上,闭着眼睛熟睡着。
没等萧律缓过神来,他的电话就嗡嗡震动起来,把砚知秋也吵醒了,砚知秋收回了手,一翻身,直接背对着萧律,一副很不满的样子。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萧律把电话接起来。
“喂?哪位?”
“要不要去爬山?我查了,明天是超级大晴天,能看到超美的日出!”打电话不自报姓名,还如此自来熟的人除了柳芸还会有谁。
“嗯……”萧律认真思索了片刻,本想拒绝的他改变了想法,他这次过来就是想拍一些照片的,于是他问柳芸需要准备些什么。
大小姐想都没想就立刻回答他:“什么都不用准备,直接来就行。”
“行,在哪儿碰面?”
“我让人来接你了,你收拾好了下楼就行。”
挂了电话后萧律撑起身子打算起床了,不知何时砚知秋又转过了身正对着他,黑色的瞳仁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看起来已经清醒了。
萧律问:“怎么了?”
砚知秋微微扬着头,眉头微皱:“你要去哪?”
“柳芸说去爬山,你……”
“我也去。”没等萧律问他,他自己先表达了想法。
“行,砚总,要去就赶快起床。”
“嗯……”砚知秋伸了个懒腰,他
动作一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下流了出来,想也不用想那是什么,他抢先一步,浑身赤裸着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去洗澡。
“……”萧律只好由着他,先收拾自己的东西,虽说柳芸说过什么都不用带,但有些东西他还是习惯于用自己常用的。
等砚知秋从浴室出来,萧律都差点又窝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这个澡洗得太久了,起码过去了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他被热气蒸腾得皮肤通红,身上只围了条浴巾,舌头微微吐露出来,不停地深呼吸。
“怎么了?”
“……没事。”砚知秋被萧律射进去的精液折磨了半天,到最后他一边咒骂萧律一边掰着狭小的逼口扣弄,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他现在看到萧律那张脸就烦。
柳芸派来接他们的人似乎已经在楼下等了许久,他们一下楼就立刻有人迎上来,请他们上车。
把自己武装得十分彻底的柳芸早就背着个登山大包在等他们了,冲锋衣、护目镜、登山杖等一件不落,看起来很专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去爬珠穆朗玛峰了。
“等好久啦,你们总算来了!”确实让他们等得久了些,但柳芸也没抱怨也没生气,又快乐地张罗着要出发去了。
萧律回答她:“我不小心又睡过去了。”
柳芸笑了笑:“你是迟到专业户吗?要是放在上次,又够你们喝一壶了。”萧律秒懂她说的是上次晚宴迟到的事。
“哈哈,亏得这次柳总不拘小节。”萧律打着哈哈,生怕被砚知秋听到,追究他的责任。
砚知秋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他穿着比以往宽松便于行动的衣服,但看他严肃的表情不像是来爬山,反倒是像领导来视察工作的。
“砚总也来啦?”柳逐一看到砚知秋,就立刻忘记了撮合柳芸和萧律的事,和砚知秋攀谈闲聊起来。
砚知秋朝柳逐点点头,又往柳芸和萧律那边看了一一瞬,随后微笑着朝柳芸说:“谢柳总的宽宏大量。”
柳芸爽快地向他摆摆手,玩笑一样地说:“不谢不谢,让萧律以身相许就行。”
说完柳芸就跟军训一样点了点人数,又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行李,确定没问题了一行人才浩浩汤汤地出发。
他们近中午才出发,如果脚程不快的话说不定天黑了都到不了山顶。尽管现在还是冬天,在不停地攀登的过程中还是出了不少汗。
“还有多远啊?”柳逐面露苦色,汗滴从他俊逸的脸颊滚落下去,看起来很辛苦,他好像并没有怎么从事过爬山这项活动。
“快了。”柳芸怕他畏难不想上山了,赶紧出言安抚,好不容易爬了三分之二,要是又折返回去今天就毫无意义了。
“应该快了。”萧律抬头看了一眼被树荫遮蔽的天空,冬天天黑得早,要加快速度了。萧律看柳芸越爬越痛苦,不由得也担心起砚知秋的身体,他昨晚还被搓磨得那么狠。萧律用余光扫了一眼,砚知秋似乎还游刃有余,他只是微微皱着眉,鼻尖冒了一点汗而已。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这么长的一段陡峭山路,砚知秋竟然一点没觉得苦累,反而是他走在几个人前面,背着大包行李的两个壮汉都差他一截。
砚知秋停下来歇了一下,他的呼吸比萧律还稳,萧律这会儿都喘着粗气,跟刚耕了十里地的牛一样,吭哧吭哧的。
“砚总怎么这么稳,看不出来啊?”柳逐也注意到了砚知秋的从容不迫,注意力从柳芸身上转移到了砚知秋这里。
“平时锻炼得多。”砚知秋答道,实际上并非只是这个原因,他从小在奶奶家长大,那边到处都是蜿蜒曲折的山路,比这条人工铺就的路难走得多,他早就走习惯了。
萧律默不作声跟在两人后面,没有他搭话的空间。一路上他们偶尔聊天,也不算太沉闷,只是气氛总是怪怪的。柳芸时不时找他搭话,爬山耗费精力,他也只能喘息着做简短地回答。
柳芸似乎是徒步的个中好手,一路上跑跑跳跳,比谁都自在,这倒是萧律没有想到的,他以为柳芸这种大家闺秀都是足不出户的,柳芸打破了他的偏见。
冬季的夜晚来临得格外迅速,他们几乎掐着点到达山顶,刚撑好帐篷就天黑了。原本柳芸是想他们四个睡一个大帐篷的,但柳逐不愿意,非要柳芸自己搭一个,说是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女生哪能睡一个窝里,柳芸看拗不过她哥,只好妥协了,在旁边又撑起了一个圆顶小帐篷。刚入夜就起了很大的雾,这让萧律不禁有些担心明天能不能拍到日出。
“谁去拣点干树枝什么的来点火啊?”柳芸三下五除二把东西归置得整整齐齐,地上铺着隔水褥子,帐篷也是她指挥着搭建的,就连做饭要用的土灶都是她弄好的。
萧律主动提出去捡干柴,柳芸朝他甜甜一笑:“那就麻烦萧律哥哥了。”
夜晚的山间格外寒冷,萧律拿着手电筒的手完全缩在衣服里,隔着防风的皮手套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寒意。
这时他身后一束光照过来,萧律回头一看,是砚知秋。
“怕冷还要自告奋勇地出来,你是多舍不得那句哥哥。”砚知秋说完直接朝着掉落在地上的一根巨大树枝去了,提起那根树枝又头也不回地往回走。他的冷言冷语对于萧律来说是最直接的伤害手段,不过为了不激化矛盾,萧律也没做什么辩解。他在树林子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两根被什么东西压垮的树枝,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做饭了。
“今晚咱们三个睡一个篷。”柳逐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要不要玩点啥?”
砚知秋斩钉截铁:“不用,我要早睡早起。”本来还在想怎么拒绝的萧律瞬间没了顾虑,他还想凌晨起来看日出。
饭后几人各自洗漱了钻进自己的被窝里,帐篷很大,也有防风保暖功能,他们此次来都穿得很厚,虽说没有床上舒适,可在野外也算是不错的休息条件了。
深夜,砚知秋被厚实又不太透风的被子裹得差点不能呼吸,他翻了个身,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他不住星级酒店,要跟着别人来这里受苦。今晚他没洗澡,总感觉脏兮兮的,也因此不太能睡着。
三个人的被窝几乎挨着的,柳逐自己带的睡袋,砚知秋和萧律的寝具都是柳芸安排人带上来的。
萧律知道砚知秋那洁癖劲儿,他今晚估计睡不好,他刚想过去看看,砚知秋就翻了个身,果然没睡着。萧律慢慢蹭了过去,砚知秋警觉地转身:“你干什么?”
“睡不着?”萧律问。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萧律知道他还在逞强,便问他:“为什么要来?还是五星酒店适合你。”
他本来说的是实话,但经过他的嘴说出来就变得十分刻薄,听得砚知秋更是十分生气。
“你……!”砚知秋你了半天,气得嘴唇发抖,却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他。
萧律最喜欢看他这样,因为其他人没这个本事让他露出这种焦急神态,只有萧律一句话就能让高高在上的砚总破防。
“转过来。”萧律用手指点了点砚知秋的背部,他只脱了外套和裤子,里面穿着一层贴身保暖衣物。砚知秋当没听到,仍然背对着他,但萧律何须要他的反应。他一个翻身直接滚到了砚知秋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腰,使他自己和砚知秋紧紧贴在一起,哪怕对方有一点小动作都能一清二楚。
“……”砚知秋觉察到萧律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25
萧律厚脸皮地钻进了砚知秋的被窝里,砚知秋被萧律从背后紧紧抱着,自然也感觉到了萧律身体的变化。
“…你还真是在哪儿都能发情……”砚知秋微微侧过头,语气很轻地对萧律说,虽然有几分难堪,却绝对没有不情愿。萧律被他欲擒故纵的语气刺激到,亲昵地把脸贴在砚知秋的脊背上,还故意蹭了两下,像是在撒娇。
砚知秋被萧律那坚硬硕大的“驴玩意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着,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萧律的影响,他前面的肉棒也逐渐抬起头了,被紧身保暖裤裹着,难受极了。他轻轻喘息着,试图逃脱萧律的奸淫,即使他再色令智昏,也没有忘记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在。
柳逐侧身睡在睡袋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正好和砚知秋面对面,由于帐篷的空间不大,两人隔得很近。只要柳逐一睁眼,就能发觉出砚知秋的不正常之处。他被萧律抱着推挤着,萧律宽大的手掌暧昧地在他的贴身衣物上逡巡摸索,他温热的指腹只是轻轻划过砚知秋的胸前,被他抱着的人就战栗起来,声音里都带着颤声。
“唔、啊…萧律,你疯了,有、有人!”
萧律抱着砚知秋,看他慌张失措的样子,心里觉得有趣至极,或许砚知秋嘴上虽然抗拒,但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这种暴露在人前的感觉。萧律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捏住砚知秋的乳珠不停拉扯按弄,砚知秋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淹没,在发出一个音节后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发出声音来吵醒了柳逐。
帐篷里只开了一个小夜灯,昏黄的灯光让人睡意朦胧,如果不是萧律正搂着砚知秋做出淫猥他的动作,砚知秋应该正沉在黑甜中熟睡。可惜他此刻被男人死死缠着,本来用于取暖的薄薄的里裤和内裤都被脱到膝盖下,露出他被男人的肉棒抵着的圆肥屁股。萧律的一条腿插进砚知秋双腿之间,有力的腿微微屈起,大腿正好贴着他已经逐渐湿润的阴阜,腹足一般的阴唇顺从贴在萧律的腿上,随着萧律用力碾磨的动作而如浮萍般飘摇歪倒。
“啊啊啊啊、嗯不……”砚知秋即使捂着嘴,也忍不住被萧律的动作刺激到哼出声来,偏偏萧律还觉得不够似的,一边用腿在他女阴处狠狠顶磨,将他阴户上端那颗又硬挺起来的红肿肉粒折磨得难受极了。本来砚知秋昨晚就被干得狠了,萧律明明知道,却丝毫没放过他。
萧律虽然不能用眼睛看到他身下性器的凄惨模样,却能感受到那两片变得比以往更加厚实的淫浪唇瓣是如何在他的动作下东倒西歪。本来昨晚砚知秋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早已红肿起来,今天又爬了那么久的山,走了很远的山路,更是
被搓磨得肿胀起来,被萧律用腿一顶,砚知秋便不停吸气。
“嘶——疼……”砚知秋用气声呵斥他,却引来了相反的效果,萧律的手不知何时摸索着到他身下,揪着那可怜的阴蒂不断拉扯,时而又将整个手掌覆在砚知秋的阴阜之上,用手掌按压在他的女穴之上,严丝合缝地抵着那处狠狠磨蹭。
原本砚知秋是感觉到疼痛的,但随着萧律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那从女穴处散发的疼痛感逐渐变得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从他身下酥麻直直冲向大脑的快感,他的脑子里闪过一阵又一阵白光。
就在他要高潮时,萧律的手却离开了,空留砚知秋那处哀哀流水。由于他侧身睡着,淫水顺着他大腿根流了下去,砚知秋脸上闪过一丝空虚的茫然。
“……怎么、了?”砚知秋忍不住半转过身去看萧律,却见萧律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砚知秋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对面的柳逐动了动,砚知秋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这时萧律却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用他精壮的腿突然再次贴上砚知秋那张逼穴,砚知秋太紧张了,他一边捂着嘴,一边伸手去推萧律,试图让他停止动作。然而萧律紧紧箍着他没有一丝想退后的意思,反而动起腿来,让砚知秋那湿软的穴被从各个角度抵着磨,同时萧律一只手揉着他的乳肉,另一只手也探到他身下,拧弄着他那涨大的蒂果。
“唔、哈啊!”尽管他捂着自己的嘴不想发出声音,但萧律带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他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他指缝从下巴滑落下去,消失在他保暖衣物深处,只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引人遐想的水迹。
“嗯?”柳逐似乎听到了他的喘息声,或许是由于太困了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声音来,似乎在疑惑砚知秋怎么了。
萧律坏心极了,明明知道砚知秋害怕的是什么,非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重重地上下摆动腿,用他的大腿一下一下拍打在砚知秋的女穴上,汁水淋漓的鲍穴霎时间被拍打得如同急雨落在芭蕉叶一般,一汪水液随着萧律的动作不断溅落,也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唔、唔嗯……啊啊啊……”他略显沉闷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响起,里面夹杂着情欲发泄出的满足,以及担心吵醒柳逐的小心翼翼,听起来十分色情。
这时对面的柳逐又动了动,草木皆兵的砚知秋死死并拢双腿把萧律的腿夹得无法动弹,生怕萧律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让柳逐清醒过来再看到他这副模样……砚知秋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只能在心里祈祷柳逐不要在这时醒过来,否则他就真的无颜再在世上活下去了。
偏偏萧律生怕他动作小了砚知秋没感觉一样,他精壮的腿部重重地拍打着砚知秋的软穴之上,每顶弄一下还要停顿半晌再从各个角度顶着碾磨几圈才离开。
砚知秋的喘息和呻吟声逐渐脱离他自己的控制:“哈啊啊——唔、唔嗯……”尽管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了,但强烈的快感促使他不得不吟哼出声。
“嗯?砚知秋?怎么了?”柳逐明显已经听见他的动静了,只是碍于睡意没有睁开眼睛看。
砚知秋忍着喘息,强装镇定回答道:“没事。”实际上萧律从背后抱他,他的腿从砚知秋腿间抽了出去,沾染着一片湿黏水迹。取而代之的是萧律又大又烫的肉棒,顺着砚知秋两腿之间的软肉一插到底,磨过他的后穴,又顶着他的女穴往前蹭,直至龟头顶着他的淫穴和囊袋顶穿了从他前面露出了个头。两片厚实绛红的唇穴紧紧扒着萧律滚烫的鸡巴,他那可怖的布满了紫红经络的肉棒甚至被湿滑粘液粘连着。萧律不住地从后至前摆动着腰深顶,每一次都能磨过砚知秋的后穴,再插到他鼓胀起来的阴蒂狠狠用龟头顶磨,最后再顶着他那两颗囊袋从砚知秋双腿之间穿透出来。
“唔啊……不、萧律……有人……”
萧律一边继续动作,一边凑近他的耳侧,湿滑的舌舔过砚知秋的耳廓,引得他又是一阵颤抖,他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了,但还是禁不住萧律的色情挑逗。他腿间细腻柔软的嫩肉被萧律粗长坚硬的肉棒死死抵着,他并紧了双腿,却不想这让男人更能从中获得快感。
明明萧律并没有真的插入,砚知秋所获得的快感却和被插入无异。反而他能感受到每次被萧律摩擦的时候,他底下那个食髓知味的穴就抽搐着想把萧律的东西吃进去。
“呃、呃啊……”砚知秋仍然侧着身,他忍不住将食指指节屈起来用牙咬着,但仍然止不住声音,他上扬的尾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砚总,可千万忍住,要是让柳逐发现了……就不好了。”
“混、蛋…”
萧律听他骂人,不但不生气反而得意起来,他粗勃的性器在砚知秋腿间一刻不停地来回抽插着,空出来的手环过砚知秋的身体,继续拨弄他那两颗缬红的乳粒,直至砚知秋的两颗奶头也红肿得跟花生米一般大了。
“啊啊、嗯啊……”砚知秋眼睛死死盯着柳逐,生怕他下一秒就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男人玩弄得十分淫浪的身体,以及他沉浸在
情欲里的神情。
砚知秋夹得紧紧的双腿中间的细小缝隙被萧律的鸡巴挤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摩擦都能蹭到他身下的两张淫穴,砚知秋浑身跟过电似的,快感由性器冲向大脑,他根本无法思考了,只能被萧律从后往前顶磨得一耸一耸的,他被男人抓住的奶子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动起来。
萧律凑近砚知秋敏感非常的耳朵,不时轻轻朝他耳朵吹气,砚知秋受了刺激便夹紧了双腿,女穴也一张一合翕动起来,仿佛有生命一般含吸着萧律的肉棒,他的腰不断往前,试图逃离萧律对他的钳制和亵玩,但换来的不过是萧律更深更重的顶弄。
“呃啊、嗯……”萧律的吐息声在他耳边响起,声音并不大,但在砚知秋听来却异常粗重。
“嗯、哼……”
砚知秋再一次的呻吟,终究是引起了柳逐的怀疑,柳逐半睁开眼睛,扫向砚知秋的方向,砚知秋立刻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了。
“嗯……怎么了?你睡不习惯吗?”柳逐刚从睡梦中醒来,脑子也迷迷糊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砚知秋大脑快速运转,在想着怎么搪塞过去,但萧律却铁了心不管不顾地在他双腿之间抽插活动,好像非要柳逐发现不可。
“嗯……有一点,不过、我眯一会儿就、就好了。”
“是么,要是你不习惯,我也可以陪你聊天。”柳逐换了个方向,平躺在睡袋里,眼睛仍然闭着,这让砚知秋放松了一些,至少不用担心被柳逐看到了。但他没料到的是下一刻柳逐竟坐了起来,这让砚知秋更无所适从了,他干脆把眼睛闭起来装傻。
“我去,萧律怎么滚到你这来了,他睡相这么差?不行,我得先去方便一下,回来再和你一起把他推回他自己的被窝。”
看来柳逐是尿急得厉害,也没仔细看他俩之间暧昧氛围,就急匆匆溜出去上厕所了。
砚知秋趁着柳逐出去了,赶紧转过身把萧律往他自己的被窝里推。
萧律这混蛋跟没事人似的,脸上带着揶揄的笑:“还没爽呢,反正他出去了,再让我……嗯?”
砚知秋没做声,他也刚刚才被萧律勾起了性欲,底下的阴穴才被萧律的阳具狠狠磨过,这时还时不时地抽搐涨缩着流水,前面的肉棒也硬挺着,他就连前面也没达到高潮。
他的沉默被当成应允,萧律又慢悠悠地在摆着腰又深又重地砚知秋腿缝间顶弄,他粗壮的柱身顶着砚知秋那两瓣红极的肉唇碾磨,进出的动作将他的阴唇凿弄得东倒西歪,就连他那红肿蒂豆也被磨蹭到,和萧律龟头上的细小孔洞亲密接触,快感又开始一波冲向砚知秋的大脑。
“啊啊啊啊……太、太重了、轻点……”
萧律哪里会听他的,只顾自己发泄性欲,他空出一只手来轻握住砚知秋的肉茎,来回撸动着,时不时地用拇指按压一下铃口,砚知秋经受不住他这样的抚慰,萧律刚撸动了几十个来回,砚知秋就挺着腰射了出来。这下萧律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一个劲地在砚知秋细嫩的腿缝之间冲撞,砚知秋刚释放过,还处于高潮时期,又立刻被萧律拉进了新一轮的情欲之中。
“唔啊啊啊啊、快点、柳逐要回……”
萧律凶猛地挺着鸡巴把砚知秋腿间的细缝填得满满当当,听到砚知秋又在说柳逐,他便更狠地撞击碾磨砚知秋那红肿的小小肉蒂,龟头在穴口浅浅插两下又退了出去,继续抵着砚知秋腿间的嫩肉抽插,砚知秋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总觉得差点意思。考虑到柳逐确实要回来了,萧律只好低喝一声,更加细密快速地在砚知秋腿间挺动,数百下的冲刺之后,萧律把精液全数射在了砚知秋腿间。
几乎与此同时,帐篷的篷布被人拉开,柳逐回来了。
27
砚知秋脸颊上的酡红跟喝醉了一般,他掩饰般地用手摸了两下,顾不得腿间被各种液体沾染得一塌糊涂,瞬间就把自己裤子提上了,从被窝里爬起来坐着,眼神心虚地看刚进来的柳逐。
“外面好黑,我刚刚一脚把锅踹飞了,吓死我了!”柳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砚知秋和萧律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还受了惊吓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
“啊!对了!我来帮你把萧律搬回他自己的被窝里。”
砚知秋摆了摆手,回答道:“……没事,把他叫醒就行了。”
说罢他就推了推萧律,萧律睡眼惺忪,好像真是刚刚才被叫醒一样,迷茫地看了一眼周围,实际上他的手刚刚还在揉捏砚知秋的屁股。
“唔嗯……怎么了,砚总?”他装作刚醒,陪砚知秋演戏。
“你睡到我这边来了。”
萧律懒洋洋地起身,缩回了自己的被子里。柳逐看着他俩,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但他一时间也没能注意到更多细节,加上他实在困得慌,窝进睡袋里就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砚知秋看他真的又睡过去了,才挣扎着起来清理他腿间的污浊,让他觉得生气的是萧律也睡着了,完
全没再管他。他一面用湿巾擦各种干了之后黏在他皮肤上的液体,一边嘶嘶吸气,他双腿内侧的皮肤已经破皮了,被湿巾一沾更疼了。
砚知秋这时才觉出自己最近的不对劲来,和以前的他比起来,现在的他太过软弱了,放在以前,他怎么会甘心被萧律折磨成这样。越回想,砚知秋便越感到生气,但他无法否认的是他确实耽迷于性爱的快感之中。
他翻来覆去地想,砚知秋最后竟失眠了,到了凌晨两三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凌晨五点多又被他们看日出的动静吵醒了,他也没有理由继续睡,在这么个地方,砚知秋真是一点也睡不好。
对于日出,砚知秋从摩天大楼的玻璃门窗里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所以他也没太大的兴趣,但柳逐和柳芸似乎很热衷于做这种事,就连一向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的萧律也拿着相机跃跃欲试地在调相机参数。
或许是由于睡眠不足,他的脾气格外差,萧律不过问了他一句要不要继续睡,他都语气冷淡地讥讽回去:“这硬邦邦一块地我怎么睡?”
萧律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不去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捧着相机去外面拍照了,外面柳逐、柳芸一行人欢声笑语,只有砚知秋一个人默默在帐篷里坐着,也没人来找他。
“诶!给我看看!你拍得怎么样?”柳芸活力十足的声音透过帐篷传来,砚知秋听着心烦,带上了他的耳机,快速切了几首歌之后又把耳机摘下了,然后他就听到萧律说:“再给你拍几张。”
砚知秋再也受不了了,从被窝里坐起来,也去了外面,然后他就看到了超出他想象的美景,那是他永远在钢铁森林里够不到的宏伟的自然造物。不夸张地说这场日出将会永远烙印在他心中,连带着朝阳下萧律那张笑着的侧脸,并不完美,甚至带着些疲态,但就这样直直冲撞进砚知秋的眼中。
“哟,你醒啦!感觉你昨晚睡得挺晚的,就没叫醒你。”柳逐分给他一块面包和一杯水,砚知秋没接,只说自己不饿。他一般不吃这种看起来不怎么干净的东西,就连昨晚的野餐烧烤他也没怎么吃。
萧律看了他一眼,又转向柳芸,跟她说着什么,逗得柳芸脸上都快笑出花了。
“之前是我误会了萧律,以为他欺负芸芸呢,不好意思啊,还害你们跑这一趟。”柳逐表情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之前他那么咄咄逼人,还差点让砚知秋开除了萧律。
砚知秋只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远处高悬的太阳发呆。
萧律看得出砚知秋的恍惚,直到上了飞机他也仍旧处在一种神游的状态之中,和他眼中以往的砚知秋判若两人。
“砚总?”萧律把咖啡递过去,但那人还在发呆,没有什么反应,萧律伸手碰了碰他,“砚知秋?”
砚知秋总算回过神来,接过那杯咖啡,萧律又递给他一个包装精致的小蛋糕。
“吃点,昨天和今天你都没怎么吃。”
砚知秋点了点头,他拆开包装跟仓鼠一样啃咬起来,却仍然食不知味,只是在机械地进食。
萧律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明明昨晚还有情有趣地和他黏糊到半夜。
“砚总?下飞机了,你是回家还是回酒店?”萧律问他。
砚知秋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出现了抗拒的神色,然后他眼神清澈地盯着萧律看,犹豫了一会儿问萧律道:“今天,能不能去你家?”
萧律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又想到砚知秋家里人也许还在他家,就又为他感到难受,自己的家不能回。如果萧律没理解错,那是砚知秋自己赚钱买的房子,但常常由于家人过来住的原因,他自己住酒店。
在萧律的常识里,只有父母为孩子铺路,再不济也会提供一点支持和帮助。但从他开始做砚知秋的助理开始,他几乎没有见到任何家人给砚知秋的反馈,即使只是鼓励的话语也没有,每次联系他都只是有事安排给砚知秋或者要去砚知秋那住而知会他一下。
“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室友。”萧律趁着现在天还没黑,应晟应该还没睡觉。
他电话拨过去一声,应晟就接了:“咋了?回来了?”
“嗯,我上司今晚来我那歇一晚,可以么?”
应晟爽快道:“可以啊,今晚我也不在。”
“你不在?”
“嗯,有事被父母逼着回家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萧律把电话挂了,一只手拖着他自己的行李箱,回头看向砚知秋:“走吧,他同意了。”
砚知秋没精打采的跟着他上车、下车、上楼,一直都默默跟着,一句话也没说。萧律以为他又因为家里的事情而烦恼,但又觉得自己作为外人不好安慰而闭嘴了,他能做的最多的也就是陪着砚知秋,一直如此。
萧律把外套脱了挂了起来,又示意砚知秋把他的衣服也拿过来挂着。
“你先去洗吧,这么久了,为了赶飞机也没来得及去酒店洗洗。”
不如说萧律对砚知秋的洁癖有了新认知,难为了他跟着爬山,跟着睡帐篷
,昨晚还和汗津津的自己亲热一番,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萧律走到阳台上,看着那里一向放着的烟灰缸和打火机,想着一会儿还要和砚知秋同处一室,他忍住了想吸烟的念头,坐在阳台上吹吹冷风。
这次他们去别市并不碰巧,没有碰上下雪,但冬天去爬山能见到日出也算运气好了。柳芸早早就用他拍的照片发了朋友圈,还特别感谢了一下他。萧律早上已经跟柳芸说了关于他的性向的事,对方听了反倒释怀了,反而折服于他的摄影水平,说要找他约一套写真,萧律想了想,也答应了,反正他稳赚不赔。
以往他总想着某天不想上班了,就出去做摄影师,体会一下风餐露宿、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感觉。
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响声,砚知秋洗完澡了。循着响声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只围了条浴巾的砚知秋,如果不是知道砚知秋的性格如何,萧律真要怀疑对方在勾引他了。
孤男寡男,独处一室,其中还有一个是gay。
29
或许是强烈的性爱过后太累了,砚知秋在他解除催眠后也没有丝毫反应,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萧律平躺在他旁边,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但确实是因为砚知秋过于主动的挑逗才让他几近失控的,而砚知秋的种种反常举动说不定是因为催眠,直到萧律睡着,他也没想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问题。
萧律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晕晕乎乎的,他感觉自己像在洗衣机里被搅了几百个来回似的,天花板都快转成了圆形。他下意识地往身旁一摸,恰好摸到了一具同样高热的身体。
砚知秋似乎不舒服极了,他艰难地张着嘴呼吸,萧律用手去摸他的额头,也是泛着不正常的高热。他顶着自身的不适,在床头柜里摸索半天才摸出了一支温度计,甩了两下胡乱塞进砚知秋的腋下。
几分钟后他抽出温度计看了好几秒钟,才看清上面的数字,郝然显示着387摄氏度。把温度计重新归零后,他又给自己量了量,同样在发烧,和砚知秋的温度不相上下。
毫无疑问,罪魁祸首一定是昨晚两个人都光裸着在阳台上做爱,然后双双感冒发烧。
萧律心情复杂,脑袋晕晕乎乎的他思考不了更多问题。清醒了片刻后他才打开外卖软件,在上面买了些药,又去浴室打了盆水,给砚知秋和自己都冷敷上。在床上大约躺了快半个小时,门铃响起,他又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外卖员看到他时,把药递给他的同时甚至问他需不需要帮忙送去医院,可想而知他的脸色到底有多差。萧律向对方道谢,又说不必了,直到他关上了门,外卖员才离开。
“咳咳……”砚知秋嗓音沙哑地咳嗽起来,跟个破风箱一样,听着可怜极了。萧律看了一下服药的注意事项,确定了没有不能一起吃的药之后才给砚知秋服下,他自己也顺便吃了药,又躺回床上睡着了。
昏睡间,萧律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其中大多是关于砚知秋的,从学生时代到工作期间的所有事,都在他脑子里发酵膨胀成一团浆糊,剪不断理还乱。又是学生时期砚知秋耐心给他讲题,又是他给砚知秋拍照,甚至还梦到了他第一次强迫砚知秋的时候的情景,梦的最后是砚知秋离去的背影。
他一下惊醒过来,背后渗出冷汗,猛烈挣扎的时候额头上的毛巾掉下来了,冰凉冰凉的。砚知秋还躺在他的身侧,不怎么安分地翻来覆去,一向就蹙着的眉头更紧锁着,好在脸上的潮红已经退了,看起来退烧了。
萧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了,他的咳嗽越来越厉害。萧律大概有一两年没有感冒过了,这次真的是病来如山倒,他晕晕乎乎地失去了意识,最后还在思考为什么过去那么久了,他额头上的毛巾还是冰凉的。
有什么湿黏的东西在舔他,如同蛇信一样灵活,温热且熟悉的气味。萧律艰难地半睁着眼,砚知秋放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对方主动缠着他接吻,与他同样滚烫的皮肤紧紧挨着,比以往更炽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萧律脑子转不过来,这情景处处透着不合理,更像是梦,他迷迷糊糊地承受着砚知秋的吻,软舌在他口腔中不断深入,勾着他的舌头搅缠,比他皮肤凉一些的手掌一下一下在他脊背上抚摸,像是在安抚他。
在这样的安抚之下,萧律又沉沉入睡了。
这次的感冒来得猛烈,萧律感觉自己好像被打断了每一根骨头又重新拼接上一样,身体每一处都很疼,脑子没清醒过。他再次醒来是被消毒液的刺鼻味道刺激醒的,白色的天花板总算不转了,环顾四周,他才知道自己在医院,手上还挂着点滴。
应晟这时正好从外面走进病房,他手里拿着一长串缴费单,看到萧律醒了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哥们儿,你差点死在家里。”应晟翻了个白眼,继续说:“打电话也不接,要不是我觉得不对劲赶回来看了一眼,你现在已经在去火葬场的路上了。”
萧律的嘴蠕动了两下,他发现自己两瓣嘴唇像被粘在一起了一般,嗓子也火辣辣的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应晟递了一杯水过去,他润了润嘴唇,才又慢慢喝了一口水。
萧律的头仍然剧烈疼痛,他摇了摇头,感觉脑浆搅成一团了,半晌后才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砚知秋呢?”萧律问,他记得砚知秋也发烧了。
“谁啊,我只看到你一个人。”应晟嘴里嚼着口香糖,把手中的药放在台子上,“这个药你吃了饭吃,医生说你还要住两天院,这是缴费单。”
“谢了,兄弟,钱一会儿转你。”
应晟摆了摆手,“没事我先走了,最近忙。”
“嗯。”
应晟离开后,他拿起缴费单一看,合计五万六千四百八,登时两眼一黑,具体款项上占了大部分的是icu费用和住院费用。
萧律这才注意到,他住的是高档病房,应晟这家伙果然还是富家子弟,丝毫没考虑他的经济能力。
他的手机被放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一条消息都没有,他拿起来看了看时间,距离他上次有意识已经过去了四天,他已经有一周没去公司了,无故缺勤一周,应该已经被开除了,砚知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萧律一想到这又轻松起来,反正都已经被开除了,他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不如安安心心地吃了饭再睡一觉。
这时,砚知秋的电话却打来了,萧律疑惑地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萧律也没说话,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片刻后,电话又嗡嗡响了起来,萧律很懵地又接了起来。
“萧律?你醒了?”是砚知秋的声音。
“嗯,醒了。”
砚知秋那头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这下轮到萧律沉默了,没有嘘寒问暖,只关心他什么时候能到岗,很好,是他熟悉的砚知秋。
“最近估计都不行,在住院。”
“行。”砚知秋说完又把电话挂断了。
30
挂了电话之后萧律躺回病床,不禁失笑,任由谁也不可能会想到他进icu竟然是因为冬天裸着在阳台做爱而感冒,没有及时治疗转成急性肺炎了。他歇了一会儿,觉得稍微有力气了才打开应晟带来的保温桶,里面装着热腾腾的白粥,他喝了两口全身都暖和起来了,这才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对于砚知秋没有来看他这件事他丝毫不意外,如果没记错,砚知秋自己也有一两天没去工作,他的桌案上材料应该堆成山了,工作狂砚总哪里抽得出时间来看他。不对,已经被解除催眠的砚知秋一定视他如仇敌,恨不得杀了他才对。
萧律感觉到其中微妙的不对劲,砚知秋如果提前离开了的话,他怎么知道自己住院的事,萧律打开手机翻了来电记录,砚知秋的确只有今天才给他打了电话,也就是说被应晟告知这个可能性也被抹除了,萧律想不通。
在病床上躺了几天,医生通知他可以出院时特意表扬了他,说现在的年轻人很少能像他这么自律,让不吃什么就真的不吃,他见过有人让别吃米饭硬要吃结果死在饭桌上的离谱病例。萧律听着他碎碎念,觉得当医生也挺不容易的。
出院当天,应晟还专程过来接他吃饭,还叫了比较要好的大学同学,说是为了庆祝他熬过一劫。萧律觉得难得应晟都已经组织好了,没必要扫兴也就去了。只是他自己刚出院既不能喝酒,也吃不了太多辛辣的东西,也就是凑个热闹。
应晟把地方定在了一个高档会所,准备几个人吃吃喝喝玩玩,聚会中有人问萧律在哪里工作,萧律说了公司名后被人连连称赞,说是业内公认的好公司。
“我以为你毕业后就做摄影师了,毕竟你摄影技术真的顶。”
“摄影部温柔禁欲男神,救了命了,还有谁不知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