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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眠J/R交(1 / 2)

明明是砚知秋要自己睡床的,这会儿他却跑沙发上睡了。萧律自然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这会儿也不由得暗自苦笑,这人还真是……让萧律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本想把床上的棉被给砚知秋盖上,却又看到砚知秋裸露在宽大衣服外的乳头。那两颗如同熟透的刺果般的奶头颤巍巍地挺立着,似乎正待人采撷,萧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性器已经将内裤都顶出一个大包来。

萧律短暂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定决心不亏待自己,反正更过分的他都对砚知秋做过了,不差这么一回,况且砚知秋睡得这么熟,他动静小点应该也不会醒吧。萧律蹲了下来,用手拨了拨那颗已经涨大的圆乎乎的奶头,砚知秋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哈啊…哈啊……”

萧律的手一把捏住砚知秋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吐出舌头来,他便低头含住了砚知秋的软舌,不停吮吸舔咬着,与砚知秋做更深的舌吻,他强硬地把舌头顶进砚知秋的口腔里,砚知秋则想要将他驱逐出去一般用舌头顶他,如同在做爱一般有来有回,唇齿间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如果不是知道砚知秋那样恐同,萧律都要怀疑他在装睡。

咕啾咕啾的接吻声回响在房间里,吻了大概有七八分钟,砚知秋便缺氧一般呼吸困难,萧律这才放过他。他抬头一看,砚知秋面色绯红,呼吸急促,眼皮快速动了几下,看起来跟要醒了一样,萧律等了几分钟,等砚知秋又沉睡过去才又有了动作。

萧律看着砚知秋被吻得水盈盈的嘴唇,又埋下头嘬了两下,这才满足了。砚知秋平时戴的眼镜被他取下来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他闭着眼睛,睫毛却卷翘得好像画了眼线一般,看起来也没有往日的凌厉了,反而俊俏了不少。萧律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地看砚知秋这张脸,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完美,但也高出了常人一大截,他的目光停在砚知秋的嘴角,右侧嘴角下大约两公分处有一颗小痣,红色的,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他用手轻轻抚了那颗小痣一下,越看越觉得性感。

他轻轻吻了一下那颗痣,就顺着一路吻了下来,直到吻到他瘦削得鼓起的锁骨。萧律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留下了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却更让人有施虐欲。砚知秋右侧的乳头裸露在外,萧律就低下头尽职尽责地去伺候那已经突起的红果,他含住奶头一阵吮吸,用牙轻轻碾磨,砚知秋便发出舒爽的哼声。

“嗯……”

砚知秋浑身上下明明都很瘦削,却独独这对奶子和屁股肉多。他的胸肌恰到好处,又大又丰满,又不像女人那般柔软,处处泛着弹性,让萧律爱不释手。正处在睡眠中的砚知秋眉头紧锁,嘴唇微抿,看起来没有那么舒适,但他的身体却更诚实一些。

萧律含着奶头舔弄,左手也揪着砚知秋左边已经鼓胀的乳头掐磨,砚知秋清冷的声音逐渐染上情欲,变得黏糊起来。

“唔……嗯……”

处于睡眠中的砚知秋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整遭受着怎样的凌辱,他的胸部被萧律含舔得湿漉漉的,还微微向上挺着,似乎在追逐着未知的快感。萧律买大了的t恤被可怜地扯得变形了,本来就遮不住的地方更加松垮了。

萧律把睡裤拉了下来,他早已勃起肿胀成紫红色的肉棒一下跳了出来,用手撸动了两下,又变大了不少。萧律坏心眼地盯着砚知秋的奶头,他蹲起身来,用自己滚烫的阴茎去顶砚知秋因为快感突出来的乳头,引得砚知秋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哈啊!嗯……”

萧律上下顶弄着那滚圆的泛着水光的奶头,用自己龟头上的小孔去蹭,一想到砚知秋以往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顶得更用力了。砚知秋的手紧紧抓着薄毯,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萧律也控制不住地低声喘息起来,他平时性欲淡薄,也只有砚知秋这幅样子才能让他硬成这样。萧律两只手分别握住了砚知秋两边的奶子,一边用手指磨蹭,一边把奶子往中间挤,试图挤出一条沟来让他操。

“啊啊……不……”砚知秋仍然皱着眉,似乎想反抗,但他不停向上挺的腰却出卖了他。萧律的鸡巴被砚知秋的胸肌夹着,他起初缓慢地动着腰,只要他一动腰,他的肉棒就从砚知秋锻炼得很好的胸肌中间穿过,直接顶到砚知秋的下巴,好像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操到砚知秋的嘴里。

萧律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他紫红硕大的性器穿透过砚知秋白皙粉红的胸肌里,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直接射了,他越来越用力,最后龟头似乎真的顶到砚知秋的嘴,砚知秋不适地哼唧了两声,随即咬着唇忍耐着。

“唔……不……难受……不要……”

砚知秋撒娇般的呓语让萧律的性欲更加高涨,萧律跪在地毯上,用自己的鸡巴操砚知秋的胸,砚知秋却毫无自知地欲拒还迎,胸部迎合着萧律干他的频率往上挺,那模样简直骚透了。

“呃,哈啊……”最后萧律喘息着射了出来,飞溅的精液落在砚知秋的胸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溅到砚知秋的脸上。

萧律没有

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爱惨了砚知秋。他用手去擦砚知秋脸上的白色液体,拇指停留在砚知秋那颗小红痣上,他轻轻抚过,也在他心上印下了一抹不可磨灭的红。

他抽了两张湿巾把自己的东西擦干净,又帮砚知秋把衣服整理好,替砚知秋把床上的被子抱过来给他盖上,自己从抽屉里顺了盒烟往阳台走去。

天刚微亮,黛青色的天空朦朦胧胧,看起来似乎要下雨。萧律在充满湿度的空气中点燃了烟,他好久不抽了,性欲得到了满足,他的感情却没有落点,这让他有些烦躁,心怎么也静不下来: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再面对砚知秋。

他是砚知秋的未知情人,也是砚知秋视为仇敌的存在,错综复杂的感情在他心里搅成一团,就像天空上那一团团乌云一样。

09

砚知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甚至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他身上盖着厚被子,懒人沙发质量不错,醒来也没有感觉到腰酸腿疼,可能因为昨晚发泄过一次,所以格外神清气爽。

想到这里,砚知秋脸色变了变,他昨晚竟然……不过萧律应该不知道,所以他的自尊心也不会受损。

砚知秋在茶几上找到眼镜戴上,只是觉得胸口有点异常,他不以为然,以为只是睡太久压着了。砚知秋不知道的是,萧律操过他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胸肌,甚至精液都射到他脸上。

经过阳台落地窗时,砚知秋看见萧律在外面抽烟。这倒是有些新奇,他从来都不知道萧律还会抽烟,毕竟平时也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

萧律侧着身靠在墙壁上,手上娴熟地夹了根烟,时不时地抽一口,砚知秋看着他抽烟的侧脸有些发愣。萧律没怎么打理的头发有几缕乱翘着,睫毛浓密纤长,鼻梁很高,嘴唇略厚,有些性感。光正好从他侧面打过来,给萧律的轮廓镀上了一层亮亮的毛边,从砚知秋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画中人。

“我讨厌烟味。”砚知秋隔着玻璃对萧律说。

萧律似乎有些惊讶,漫不经心地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先洗漱?上班时间快到了。”萧律搓搓手,进屋之后立刻把落地窗关上了,怕烟味跑进来又惹砚知秋不高兴了。

萧律进来的时候一身冬天朝雾的湿气,混着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知道了,我二十分钟搞定,你准备打车。”砚知秋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好的,砚总。”

大概十来分钟后,砚知秋就从卫生间出来了,又换上了他那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冷面总裁感扑面而来。

萧律也趁这段时间拾掇了一下自己,然后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萧律打的车很快到了,外面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看样子雨势还会大。

“今天下雨,砚总这身不抵寒,披上这个吧。”萧律从衣柜拿了一件自己的大衣给砚知秋,砚知秋也没拒绝,直接穿在了西装外面。

公司的同事都有些惊讶,今天砚总竟然没提前到,而且还是和萧助理从同一辆车下来,以往虽然两人工作关系近,但工作之外还是比较疏远的。碍于砚总的威望,没有人敢问,但每个人都很好奇,于是有人偷偷问萧律怎么回事。

萧律浅浅朝对面的同事一笑:“今天下雨,砚总的车又限行,我打了车去砚总家接他而已。”

“不愧是萧助啊!太贴心了!”

“分内之事。”

砚知秋竖起耳朵听外面的状况,萧律的解释无懈可击,也没有任何僭越之处,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两人之间清清白白的关系,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清白。

没过一会儿,萧律敲了敲门,进了砚知秋的办公室,砚知秋立刻端坐起来。

“砚总,昨天那个网约车司机已经处理好了,他接下来几个月都会在监狱里度过,我问过律师了,这是现在能做到的最严厉的判决了。”

砚知秋应答了一声,萧律的工作能力还是可圈可点的,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是尽他所能了。

“另外,砚总,楼下前台说你弟弟找你……”

“……”砚知秋叹了一口气,他永远在逃离家庭,却仿佛永远也逃不开。

“你今天不用上班了,去应付他吧。”

砚知秋疲惫不堪地挥了挥手,他的家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找他了。父母常常陪着弟弟过来,要么是去医院,要么是陪弟弟考试。第一次父母来找他的时候他和父母吵了个天翻地覆,但最后也没能争过他们,自己出去住酒店了,砚知秋不想被邻居看热闹。

显然砚知秋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去应付弟弟了,其实砚知秋的弟弟并没有那么讨人厌。萧律当然乐得轻松,他就当带薪休假了,收拾好东西就下楼了。

砚知秋的弟弟名字叫砚无瑕,还是个高中生,前几次过来是因为什么市级竞赛,萧律还给他讲过几道题。别看他现在混不吝,其实他学习

成绩还不错,当然对比砚知秋来看就比较普通了。

“律哥!这儿!”砚无瑕似乎早就知道他哥不会理他,自然地招呼萧律。

砚无瑕站在一家咖啡店门外等他,天气冷又在下雨,他使劲在跺脚取暖,看起来怪可怜的。砚无瑕不愧是砚知秋的亲弟弟,外表看着跟砚知秋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但砚无瑕要更灵动可爱一些,能看出来是从小被爱着的孩子。

“怎么在外面等,快进去,请你喝奶绿。”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了!”小孩似乎被哄高兴了,趁着萧律推门一溜烟儿就缩进去了。萧律倒也不生气,毕竟也是多亏了砚无瑕,他今天才能光明正大地摸鱼,而且还有工资,一杯奶绿算什么。

咖啡馆里暖气开得很足,咖啡豆的香气在室内弥漫,就连萧律心情也好了不少。

“一杯拿铁,一杯抹茶奶绿……”

“律哥,我不想喝奶绿,我也想喝咖啡!”

“小孩喝咖啡会变笨,你也不想以后数学竞赛拿第二名吧?”

“我才不是小孩!”砚无瑕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再反驳萧律,乖乖地坐在一边等。

趁着等咖啡的时间,萧律问了一下砚无瑕这次过来的原因,原来是过来体检的,昨天父母陪着他去体检,今天父母自己去体检,他闲着无聊,就过来找他哥玩。

“找你哥玩?”

砚无瑕瘪瘪嘴:“律哥不也是我哥?”

萧律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作声。

“律哥,你怎么能当我哥的助理那么长时间啊,他那脾气,你受得了么?”

大约是童言无忌,砚无瑕直截了当地问他这个问题,萧律只好用社交辞令搪塞。

“砚总只是严厉了些,人还不错。”

“切,别装了,他之前的助理我都见过,没一个能撑过三个月!”砚无瑕小嘴儿叭叭的,弄得萧律都哑口无言,只好转移话题。

“好不容易来一趟,有想去的地方吗?”

“嘿!这还真让你说着了,我想去那个什么博物馆,我在网上看到好多人去了,感觉好有趣!”砚无瑕说的博物馆他大概也知道,是他们这里着名的景点之一,是个天文博物馆,还有观星台,最近在网上好像很多人打卡。

萧律查了一下地址,在网上买了两张票,直接打车带砚无瑕过去了。本以为只是个网红打卡点,却没想到是真有些文化底蕴的博物馆,砚无瑕看得一愣一愣的,还时不时用手机查资料,观察得非常认真。

“喀嚓喀嚓!”萧律突然听到相机拍照的声音抬头去看砚无瑕在做什么,却被砚无瑕趁机拍了照。

“哇啊,律哥你好帅!我能发朋友圈吗,我要跟同学炫耀!”

萧律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

“今天和哥哥出来玩!”附上四张图片。

砚知秋看着他弟弟发的朋友圈发呆,这好像是砚无瑕的第一条朋友圈。

打开砚无瑕的朋友圈,果然只有这么一条,一共四张图。

第一张是两杯饮料,看样子就是他们公司楼下那家,长年被砚知秋嫌弃寡淡无味,但砚无瑕在图片里配字:律哥请我喝奶绿其实我更想喝咖啡?_?

第二张图是两张天文博物馆的实体门票,门票上分别写着萧律和砚无瑕的身份信息。图片配字:观星博物馆,出发??◇??〃?

第三张图上就是博物馆里面的模拟星空环节的时候拍的照,砚无瑕拍照技术不错,看起来就像真的银河一样。砚无瑕也有配字,不过砚知秋已经懒得去看他说了什么。他迅速划到最后一张图,独独这张图没有任何配字,只是单纯的一张人像。

最后一张照片就是低着头看导览手册的萧律。照片里的萧律眉眼冷峻,睫毛长而密,唇角微微勾起不明显的弧度,高领毛衣遮住了他大部分皮肤,却仍然露出了一小块脖颈线条,显得格外禁欲。

而且萧律看起来也很放松——至少比在他身边工作的时候放松得多。

原来萧律面对别人时是这样的吗?

砚知秋突然有些迷茫起来,萧律好像一直在他身边,以前只是他的学弟之一,后来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让砚知秋以为萧律就是这样的,不苟言笑严肃认真。

突然之间砚知秋觉得如坐针毡,他放下手机,默默告诉自己他没有不高兴,萧律也只是听从他的差遣去应付他那个麻烦弟弟而已,都很正常。

砚知秋的眼睛盯着文件,却一个字也没能看进去。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着砚无瑕朋友圈的照片,脑子里混乱一片,又想到出差时萧律对自己做的一切,还有他昨晚魔怔了一样去骑萧律的性器。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10

在砚知秋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拨出了给萧律的电话,但只收到一阵忙音,这超出了砚知秋的意料,毕竟以往无论多晚萧律都会接他的电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翻了翻通讯录,砚无瑕的号码他并没存,一阵失落感

向他袭来。这时他突然想到之前砚无瑕好像给他发过短信,而他因为太懒从来没清过短信记录,一翻记录还真让他翻到了。

只是……他要是打过去又要说什么呢,问萧律和砚无瑕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又或者让萧律赶快回来工作?无论哪一个选项好像都没那么符合砚知秋的想法,毕竟让萧律去应付砚无瑕的是他。

最终再三犹豫,砚知秋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

“欸?”砚无瑕发出疑问的声音。

这时砚无瑕和萧律刚逛完博物馆,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小憩,砚无瑕的手机却响了,他本以为是父母打来催促他回家的电话,却没想到是他哥打来的,他哥可从没给他打过电话。

萧律问:“怎么?”

“我哥电话。”砚无瑕回答萧律之后立刻就接了,“喂?哥,怎么了?”

“嗯……我找一下萧律。”砚知秋莫名有些紧张,他使劲扣一份文件的角一边说话,差点把那一角给扣掉了。

“律哥,我哥找你,我就说他怎么会打我电话。”砚无瑕把手机递给了萧律。

萧律清了清嗓,接过砚无瑕递过来的手机。

“喂,砚总,请问有什么事?”

“新项目的相关文件你放在哪里了,我没找到。”

“在我办公桌的抽屉里面。”

萧律说完,砚知秋那边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砚知秋清冷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嗯,找到了。”

“好的,砚总还有什么事吗?”萧律走之前就跟砚知秋说过了相关文件都在他办公桌的抽屉里,但砚知秋既然都打电话来了,一定不止这么一件事。

“嗯……今晚……”

“知道了,帮砚总订酒店是么,我马上就去安排。”

“……好,你……辛苦了。”

“分内之事。”

砚知秋挂了电话之后看了一眼时间,这才四点,他还有一个小时才能下班,砚知秋从来没这么期盼过下班。新项目的文件就摆在他面前,可他什么也不想做,他搞不懂自己怎么了,只是心里一直揪紧的感觉让他难受。他想了想提前让人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以便下班之后他能立刻赶去博物馆。

“去博物馆……干什么呢?”砚知秋呢喃着,“去接砚无瑕?”他刚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别扭,但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于是一下班砚知秋就快速下楼,他叫的司机已经帮他把车开到公司楼下了。就在砚知秋刚出大楼时,就被他们公司的员工叫住了。

“砚总,萧助理今天不在,你的车又限行,要不我帮你打车?”这个殷勤献得实在不合时宜,砚知秋只匆匆说了句不用了,就自己钻进了车里,留下员工在原地凌乱:不是说砚总的车今天限行吗?

砚知秋已经许久没有自己开过车,他去哪儿都有萧律同行,要么萧律开车,要么打车,而现在萧律却正在陪他那个病秧子弟弟吃喝玩乐。

砚无瑕从他这里拿走了一切,现在就连他的助理也被砚无瑕占有,砚知秋顺不过这一口气,所以他站在博物馆门口等着两人出来。

还好他运气不错,不过十来分钟就看到两人从博物馆出来了,砚无瑕背着个书包,手里还拿着博物馆的周边,看起来很开心,萧律则站在他身旁,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却能看出他很放松。

砚知秋长出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地走上前去向他们搭话。

“欸,律哥,和你玩好开心啊!嘿嘿……嗯……哥?你怎么来啦?”

萧律顺着砚无瑕的视线看过去,果真看到他那个高岭之花的总裁跟木头一样站在博物馆门口。

“他们……父母让我来接你回去。”

砚无瑕一头雾水,砚知秋什么时候听父母的话了?但他也不敢问,只能讪讪地点点头。

“砚总。”萧律也朝砚知秋打招呼,砚知秋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说了句“去开车。”

萧律原本的好心情被砚知秋弄得荡然无存,他也不想再把事情闹僵,只能接过车钥匙去开车了。

打工人嘛,很正常,很正常。

三个人气氛微妙地坐在车上,砚知秋坐在副驾驶,砚无瑕则坐在后座,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只有到砚知秋家的时候,砚无瑕跟他打招呼说拜拜。

“律哥,拜拜!哥,我上去啦!”

“拜拜,无瑕,下次再玩。”萧律对着砚无瑕说。

“无瑕,呵,叫得真够……”砚知秋正想阴阳两句,却想到了前一天晚上他自慰的时候好像听到萧律叫了一声“小夏”,现在看来说不定叫的也是无瑕,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剩下的话也没能说出来。

车停在酒店的停车场,由于这个酒店星级高,平时来住的人很少,停车场这时也没什么人。

“砚总,到了。”

砚知秋坐在副驾驶一动不动,面色跟冰山一样冷:“萧律,我警告你,不许对砚无瑕出手!”

萧律的耐心在砚知秋

再次找事的时候告罄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重重啧了一声。

“砚总放心,我只会操你后面那个骚逼,不会对未成年出手~”

“你!”砚知秋被他的污言秽语弄得满脸通红,但他又说不出什么脏话来反击,只能这样愣在副驾驶。

这可给了萧律好机会,萧律直接用手钳制住砚知秋的下巴,一口咬在砚知秋嘴上,舌头长驱直入直捣砚知秋的口腔,在里面一阵搅弄,砚知秋由于惊讶微张开嘴唇,萧律就趁机用双唇含住砚知秋的舌头吮吸,吸得砚知秋舌根发麻。

“嗯……不……”砚知秋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热烈的喘息。

砚知秋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萧律就想操他。萧律把车门一锁,按了一下座位侧面的按键直接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平了,砚知秋直接失重倒了下去。萧律跨坐到砚知秋身上,把人压在身下。

砚知秋一上车就把外套脱了,身上只穿着西服,他饱满的胸部把里面的衬衫绷得紧紧的,与萧律缠斗这一阵,由于砚知秋动作太大,纽扣之间的间隙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

中途砚知秋还想越过萧律拉开门逃跑,却被萧律一把抓了回来,萧律为了省事,毫不客气地把萧律挂在胸前的暗紫色领带拉开,直接给砚知秋的双手绑上了。

萧律没有那个耐心再去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他暴力地用手扒住衬衣的襟领往两边一扯,衬衣扣子就崩开了,露出了砚知秋丰满软弹的奶子。萧律干燥的大手握住奶子,使劲地用手指指腹去磨奶头,奶头受了刺激直接挺立了起来,变成饱胀红肿的肉粒,被萧律用手拉扯玩弄着,砚知秋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高昂起来。

“唔啊啊!”

“砚总,小声点骚,一会儿被人听到了……”

砚知秋的手被绑着,萧律趴在他身上,萧律那个驴玩意儿早就顶着他了,砚知秋不堪受辱,一口咬在只穿了件卫衣的萧律的肩上,一点儿没留情,萧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行,砚总,你行。”

萧律的注意力被从胸转移到砚知秋的嘴巴上,他的手松开砚知秋一边的乳肉,把手指塞进砚知秋的嘴里,用手指夹着砚知秋滑腻的舌头玩弄,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在砚知秋嘴里抽插,砚知秋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到他裸露的胸前,形成了一副好景色。

随着萧律的手指插进他的口腔,砚知秋的嘴里弥漫着一股拿铁的味道,是萧律和砚无瑕一起喝的咖啡。想到这里,砚知秋又有些生气,妄图咬萧律的手指,但萧律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把砚知秋的口腔撑到最大,让他无法顺利开合。

萧律一边用手插砚知秋的嘴,他自己也低下头含住砚知秋的乳珠,像要吸出奶水般用力地吸砚知秋的奶子。砚知秋立刻卸了力,只顾着哀哀叫出声:“唔啊!啊!萧…律!”

他的胸部实在太敏感了,被萧律这么一吸,好像他的魂儿都飞走了。砚知秋在这之前从没想过他的胸会这么敏感,他的那处被萧律蹂躏碾磨,他非但不觉得痛,反而觉得舒爽极了。

萧律一边玩他的胸,一边腾出手脱下他的裤子。砚知秋一个劲地反抗,但作用寥寥,还让他的屁股挨了两巴掌。萧律把他的双腿往上推,砚知秋被迫把腿打开,呈型将私处全部暴露在了萧律面前。砚知秋觉得羞耻极了,但另一方面,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已经没那么抗拒和萧律做这种事了。

他的腿被萧律两只手按着差点折叠起来,露出他的阴茎和后面的穴,萧律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的私处,砚知秋感觉他的下身好像在被萧律用眼神强奸,到处都火辣辣地热起来。

由于车内空间过于狭窄,萧律每动一下,他身上的衣物就不断摩擦着砚知秋已经裸露在外的身体,又引得砚知秋一阵颤栗。他感觉自己全身好像都湿漉漉的,胸前是萧律的唾液混合着他自己的津液被萧律玩弄得湿漉漉亮盈盈的,砚知秋开始庆幸车内照明开得很暗。

萧律毫无留情地抓着他在接吻时就已经半硬的东西,沿着阴茎上的筋络来回撸动,砚知秋有点恨自己了,只不过是被萧律摸了摸就硬得不行,但比他下面还硬的是他的嘴。

“萧…律!我他妈警告你,你要是再继续,我……唔啊!”

可惜萧律不是经不起威胁的人,他早就被欲望蒙住了双眼,满心满眼只有砚知秋的肉体,砚知秋透过自己双腿间的空隙去看萧律,也有点被吓到了:萧律的眼神比以往更沉,好像寒潭,眼色没有半点起伏,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猛兽发现了猎物一般凶狠。

萧律毫不在意地冷笑道:“行啊,你去告,我给你视频,让大家都看看表面矜持的砚总其实是个想挨操的婊子。”

这句话毫无疑问地打到了砚知秋的软肋,追究起来,他更像是合谋。被萧律一亲就勃起,后穴也隐隐感到痒意,就像此刻一样。

萧律只随便撸了两下砚知秋的鸡巴,砚知秋就完全勃起了,萧律不负责任地放任不管,转而攻向砚知秋后面的骚穴。他用方才被砚知秋含弄得潮湿的手撸了两下砚知秋的龟头,铃口

便流出了汩汩清液,萧律就着这液体把手指试探性地往砚知秋的后穴插。

“唔啊啊…不……”砚知秋感觉到他后面又在被开拓,萧律用手指浅浅在穴口抽插,原本应该感到不适的他却可耻地想让萧律插得更深,而由于萧律的动作实在太轻了,砚知秋萌生出一种食髓知味却隔靴搔痒的不满足感,他不知道的是他后边的穴口只是被这么轻轻一插,就快速翕张绞紧了。

“还不呢,你知道你后面的屁眼想把我的手指全吞下去吗?骚货!”

萧律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一捅到底。他想,如果不是他喜欢砚知秋,早就直接提枪上阵了,哪里会耐心地做什么扩张。

“啊啊……哈啊,进去了,别插,萧律…别……”砚知秋呼吸急促起来,他嘴上说着别,屁眼却把萧律的手指吸得紧紧的,还随着他的呼吸一开一合的。

砚知秋肥软丰满的白皙屁股中间那口小穴泛着粉红,萧律把钳着砚知秋的手松开,那双腿自动微微往回缩了些,却仍然大张着,就像姿势已经被固定住一般,砚知秋自己保持着型,朝着萧律门户大开,他知道萧律又增加了手指的数量。

萧律的手指还没插两下,砚知秋的穴口就已经自动出水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极为明显,随着萧律的抽插还有轻微的啪啪声。

萧律把自己的裤链拉开,他那勃起得一柱擎天的鸡巴立刻对准了砚知秋饱满的屁股,萧律用自己粗长的肉棒抽打了几下砚知秋白嫩的屁股,砚知秋的屁股便荡开一阵肉浪,看得人眼馋。

“啊啊!…别……打……”

同时砚知秋两瓣肥软浑圆的屁股中间被萧律用手指扩张过的穴口还保持着形状,有液体不断从他大张着的穴口里流出来,只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插他。

萧律再也忍不住了,把他涨大勃起到紫红的肉棒的龟头顶在砚知秋的后穴穴口,砚知秋那贪吃的嘴就把他的鸡巴往里吸,恨不得萧律插得更深。然而萧律偏不让他得逞,只是用龟头进去,浅尝辄止地在穴口浅浅插了两下,这下砚知秋开始不满了。

“哈啊,痒,后面痒……”

萧律见目的达到,他把滚烫的肉柱抽了出来,砚知秋的穴口大张,粉色嫩肉被撑开便合不拢了。萧律的肉棒一抽离,砚知秋的双腿就合拢磨蹭,他不自觉地用脚后跟去磨自己的后穴,刚一碰上,就被萧律阻止了。

“哼嗯……嗯……痒,好痒……”砚知秋的眼睛看向萧律,嘴上说出的话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有多骚。

萧律见状,循循善诱道:“哪里痒?”

砚知秋一边急促喘息,一边用染上情欲的声音说道:“后面,后面好痒……”

砚知秋话音未落,萧律就挺着自己硕大的鸡巴缓慢地插进了砚知秋的穴里,但是很快又抽了出来。

“嗯嗯……进来了……”

“后面的骚穴痒,砚总,说。”

得到了奖励反馈的砚知秋还没舒服到一秒,萧律的肉棒又抽离了,他更加不满,听到萧律让他说,根本不过脑子:“后面的骚穴好痒……”

萧律被砚知秋煽动到了极致,他又快速在砚知秋的嫩穴里抽插了一下,但还是立刻退出,砚知秋又用迷茫的眼神看他,仿佛在问他怎么了。

“想做什么?砚总不说我不知道。”萧律的鸡巴都快要爆炸了,但他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好机会。

“想…想插进来……”砚知秋犹豫了一下,但他后穴的空虚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了,他还是放轻了声音说了出来。

“想要大鸡巴插后面的骚穴。”萧律低沉磁性的声音回响在砚知秋耳边,眼睛紧盯着砚知秋,像是非让他说不可。

听完这句话的砚知秋对萧律怒目而视,这人也太得寸进尺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砚知秋说完咬着唇,仿佛在思考现在应该怎么办,然而他的大脑还停在由性欲支配的时期,一听到萧律低声哄诱他,原则什么的也被抛到九霄云外。

“想…想……想要大鸡…巴插后面的……骚穴……”砚知秋说得磕磕绊绊,甚至在说道关键的地方还降低了音量,几乎变成了一句呢喃,但萧律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

萧律再也忍不住了,虎狼似的把自己热烫的肉棒一整个顶入到砚知秋的粉穴之中,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这一下的快感太过强烈,砚知秋几乎要尖叫出来。

“啊啊啊!”砚知秋被萧律这一用力一顶弄得魂飞魄散似的,他清冷的声音不再,转而变得黏腻甜蜜起来。而在萧律甫一插进他的后穴时,他前面的性器就射出了一股白色液体。

“啪啪啪”的声音在车内回响,车内的氛围热烈,嘎吱嘎吱的声音是车座不堪负重发出的,而车身也由于萧律过于用力的顶弄而前后摇摆,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立刻发现这车里是有人在做爱。

由于刚才萧律以为砚知秋要离开了,也已经把车里的取暖关掉了,萧律呼出的热气让车窗的玻璃上立刻浮现一层白雾。

砚知秋的白皙屁股已经

变得乱七八糟,混合着各种液体,砚知秋腰身的撞击让他的屁股变得绯红,引人侧目,而随着萧律的抽插,砚知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从他身下原本并非用于做爱的穴传到他的大脑,像海浪打在沙滩上一般把砚知秋的理智消弥殆尽,他成了一个只知道迎合和喘息哀叫的浪荡子。

“哈啊……嗯……插到了……萧……”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的喘息声相互交织,萧律差点没被这么骚的砚总迷死,他用尽全身力气动腰,在车内这狭小的空间里伏在砚知秋身上狠狠干他。粗长的滚烫肉棒不停进出砚知秋的后穴,时不时地带出一股汁水,被摩擦着的穴口的粉色嫩肉被反复操进翻出,汁水被快速的抽插打成了细细的白色泡沫,而飞溅而出的汁水落在砚知秋的腿间,顺着他的皮肤慢慢滴落到他饱满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萧律…要,要射……唔嗯……”

砚知秋被这激烈的抽插弄得又要射精,而砚知秋一说要射,萧律就停止了动作,保持着肉棒插在骚穴里,但他就是不动了。在高潮边缘被强行阻止的感觉太难受,砚知秋想伸手去撸他前面的肉棒也被阻止。只见萧律把他卫衣上的挂绳抽了下来,黑色的挂绳一圈一圈地把砚知秋颜色略浅的阴茎缠上了。砚知秋不明所以,眼神起雾迷茫地看着萧律动作。

性器被缠住的感觉更难受了,但萧律反而在这时又开始抽插,砚知秋难受极了,他后面享受着绝妙的快感,前面却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呜……呜哈!萧律!解…解开!”

“不急,宝贝儿,不急。”萧律不再叫他砚总,而是叫他宝贝,这还是第一次,而萧律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发出,砚知秋就更受不了了,后穴又出了不少水。

萧律一边抽插进入他,一边缓缓在他耳边低语:“宝贝,你听,外面好像有人来了。”

砚知秋一听到他说这话,立刻咬紧了嘴唇,忍不住的喘息从鼻腔发出,变得更加黏腻,他的后穴也因为紧张而不断夹缩,夹得萧律倒吸了一口气。萧律缓慢而规律地一下一下重重插弄,砚知秋偶尔还是会忍不住发出声音。

“有人好像贴着窗户在看,看我的鸡巴是怎么插你后面的小穴的,你知道吧,只要贴着玻璃,就能看到,我的大鸡巴在你后面的骚穴里进出……”

砚知秋的车做的是单面玻璃,他明知外面就算有人也看不到里面,但还是忍不住去幻想萧律所说的画面,一想他的穴就缩得更紧,萧律便趁着这是狠狠操他。

“啊啊啊啊啊……”最终砚知秋还是没能忍住声音,他一手去摸自己被绑得结实的肉棒,却正好摸到砚知秋的鸡巴在他的穴里进出。

萧律这时终于舍得把束缚着他肉棒的东西给解开,然后非常快速而深地插他的穴,打桩一般用力插弄。

“嗯嗯……要射……要射……”砚知秋说着要射,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呜呜…肉棒要坏了,后面也……”

萧律听着砚知秋饱含哭腔的声音,性器涨得更大,他用尽全力去插砚知秋的后穴,速度越来越快。

“呃、呃啊!”最后将精液一股脑儿地全部灌进了砚知秋的穴里,砚知秋被他滚烫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射到深处,一个哆嗦最后也射了出来。

萧律低声喘息着,把鸡巴从砚知秋的穴里抽出来,他的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从里面汩汩涌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水,顺着砚知秋的屁股缝滴落到黑色的车座上。

11

萧律射完之后一个翻身坐回了主驾驶,他的理智也逐渐回笼,倒也没有什么愧疚感,倒是有点和爱人做完爱之后的害臊,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爱人。他用余光看砚知秋,砚知秋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刚刚高潮完,浑身都还在颤抖,时不时地颤栗一下,似乎仍然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萧律整理好心情,随手抽了两张湿巾把自己的阴茎擦干净了,这才发现他浑身上下穿得好好的,刚刚只是拉下了拉链拿出自己的东西去干砚知秋。

他侧身去看砚知秋,对方的身体似乎平静了许多,但不知什么时候他把手臂搭在了眼睛上,萧律细细一看,砚知秋的眼角确实隐隐有亮晶晶的泪痕。他心里顿时就揪成了一团,心脏跳得比刚才高潮时还快。

砚知秋……在哭?

萧律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他从后座把外套拿过来盖在砚知秋身上,以便遮住砚知秋现在的惨状:上半身的衬衫纽扣全无,大敞着能看清砚知秋奶子被凌虐得红一块紫一块,乳晕周围有着一圈牙印,下身裤子和内裤被褪至脚腕处,堪堪挂在他身上,他双腿之间更是狼狈不堪,中间的穴被干得合不拢嘴,里面的精液还在往外涌,而砚知秋自己的肉棒在射过之后软趴趴的伏着,但射出的精液却溅得他身上到处都是。

现在砚知秋这状况哪怕是上楼都需要有人陪着他,否则若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瞧见,说不定还会惹上什么麻烦。

正当萧律想开口时,只见砚知秋的手臂重重擦过眼睛,萧律这才发现他不知

什么时候把眼镜拿了下来。

“送我上去。”砚知秋语气中的命令语气毋庸置疑,但萧律竟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一向冷静自持的砚总突然向他示弱,他是真不习惯,哪怕在萧律操进他的身体之前,他都保持着自己那份倔强和不屈,事后倒是哭了起来。

萧律答了声是,就用湿巾把砚知秋身上脏污擦干净,再帮他把裤子穿上,衬衫是没办法复原了,砚知秋套上大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萧律帮他把外套扣子仔仔细细地扣上。

带人上楼的时候萧律才发现砚知秋的双腿发软,不停打颤,走路也有些吃力,任谁看了都会清楚地知道这人刚刚做了什么,指不定又会被别人骚扰。

萧律庆幸自己陪他上楼了。

用房卡打开门,还是和以往出差时一样的套房,厨房、卫生间应有尽有,右侧露台上放着大浴缸,隔着玻璃能看到底下繁华的夜景。

在萧律尽职尽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就想着在砚知秋的怒火发作之前快速离开,只是没想到砚知秋叫住了他,还让他等在客厅。

萧律几乎坐立难安,他破罐子破摔地做了那么多错事,每一件想来对砚知秋来说都不可饶恕,毕竟砚知秋恐同,有时和男人独处一室都会让他感到难受,所以萧律总是时时刻刻尽职尽责地陪在他身边。即使是砚知秋,可能也没想到萧律会是那个侵犯自己的人

“萧律!萧律!滚过来!”

一听到砚知秋的声音,萧律以为他摔了急忙跑过去,却见砚知秋扶着高级瓷砖铺就成的墙壁,淋浴头还放着水,砚知秋在一片水雾之中,就连站着都十分艰难。

“给、我、清、理。”砚知秋犹豫了几秒,最终咬牙切齿地对萧律说道。

萧律一阵迷茫,反问般地“嗯?”了一声。

“我清理不干净,你弄进去的东西。”一旦说出口好像几天轻松多了,砚知秋语气平和地说道。

萧律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如果不是真的疲惫到极点,高自尊的砚知秋肯定不会说这种话。萧律担心事后砚知秋觉得尴尬,心一横把放在卫衣口袋里的催眠项链拿了出来。

他让项链保持摆动,砚知秋颜色瞬间变得空洞。“砚知秋,从现在开始你是最真实的自己。”

萧律说完打了个响指,砚知秋打了个颤,眼看着就要倒下,萧律赶紧过去搂住了他。萧律自己都分不清他这个催眠指令是什么意思,明明他可以催眠砚知秋忘了之前的事,可他没有。

似乎只是一时的眩晕,砚知秋的眼神仍然十分迷蒙,但他却有了新的行动。他走到浴室里的大浴缸中,恒温浴缸里早就放满了水,随后他像一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地趴着,肥满结实的屁股高高翘起,朝着砚知秋哼哼唧唧:“快点把你射进里面的精液弄出来。”

这样的砚知秋他前所未见,以往的砚知秋只知道怎么命令别人,而现在他却几乎是在央求。

萧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了蛊惑的人,他脱掉衣物,坐在大浴缸的尾部,脸对着砚知秋的屁股,那个地方因为使用过度而红肿着,但还是微微张开一个口,里面不时有白色的液体滴落出来,漂在浴缸的水面上。

“好的,这就帮砚总清理。”萧律吞了吞口水,由于刚才经历过激烈的性爱,他的两根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在他手指能够到的范围内不停地抠挖,白色的液体也不断往外溢出。

“唔啊……嗯嗯……”砚知秋发出哀吟声,里面还隐约含着几分快乐。

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砚知秋的屁股摇晃着,在萧律面前荡起层层肉浪。砚知秋其实很瘦,但他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比如这浑圆饱满的屁股。砚知秋的屁股又白又嫩,跟豆腐块儿一样,轻轻一戳就是一个窝,屁股尖儿上有隐隐被刮出的几道红痕,萧律知道那是刚才做爱时他的裤链划的,这蜜桃一样的屁股因为这些红痕更加色情了,让人想要蹂躏玩弄。

萧律没忍住,在砚知秋的屁股尖上咬了一口,被他咬过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个牙印,砚知秋忍不住喊痛。

“嘶哈,别、咬,你还真是属狗的吗?”砚知秋的语气中饱含责备,但却仍然抵不住快感袭来,哼哼唧唧的,让萧律更想欺负他。

“我可不就是砚总的狗?砚总说一我不二。”他说完又开始嘬砚知秋屁股上的那一团云朵似的软肉。

“放屁,我、让你应付砚无瑕,你倒是和他玩得开心!”

萧律有点意外,如若是平常的砚知秋,断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这才是真实的砚知秋?他其实很在意自己吗?

“你不开心了吗?”萧律问他。

但这时砚知秋却不再开口了,沉默着又摇了摇屁股,暗示萧律继续。

萧律只好又用手指在砚知秋的粉穴里不断扣弄,萧律低声引诱道:“砚总,里面的精液我弄不出来了。”

砚知秋本就跪得累了,这时一听萧律的话就怒火连连:“你不会想办法吗,你问我?射进去的时候你怎么没问我?”

“我的办法……砚总

可能不太能接受……”

砚知秋沉默一瞬,继续说道:“反正你得弄出来!”

“好的,砚总。”

不知何时清理变了味,变成了另一场性爱的开始。萧律插进砚知秋屁眼里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抽插也变得不如以往顺畅。

“啪”的一声,萧律一巴掌拍在砚知秋肥满的屁股上,“砚总,放松,你不放松我弄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许打!”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许,但他的呻吟声中饱含着快慰,明显是爽到了。

萧律感觉到砚知秋的穴眼瞬间缩紧了,他四根手指进得更加艰涩,随后他便把手指全数抽了出来,砚知秋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空虚。

“嗯啊!哈啊……”

然而下一刻,他就惊呼起来,他感到后穴有热烫的气息传来。

原来萧律把他两瓣屁股掰开,凑得很近去看他的后穴,那一股热烫的气息正是萧律的鼻息。这还没完,萧律伸出他厚实的舌头重重舔过那口粉穴的表面,砚知秋一下就忍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得到了回应的萧律更加得寸进尺,那穴口经过他的扩张,早已张得大大的,等待着被人侵犯,萧律就把舌尖插进里面,在里面不停搅弄,他的唾液让进出很顺利,起初还只是试探性地抽插,但后面他就尽力把舌头伸到很长,去勾砚知秋穴里的软肉。

“呜呜、啊!舌头、舌头插进来了……”砚知秋的声音又舒爽又有一丝难堪,他从未想过会有人舔他的穴。

“舌头不插进去的话,清理不干净的,砚总。”萧律把舌头稍微抽出,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我知道了……知道了、哈啊!嗯……”

萧律的舌头仿佛天赋异禀,弄得砚知秋不断把屁股往他脸上凑,一副舒服极了的样子。

砚知秋高声哀吟着,突然他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啊啊啊啊!那里、不行、不行、萧……啊!”

原本萧律只是觉得他的舌头触到了一出突起,他试探性地碰了碰,没想到砚知秋的反应如此之大,看来这就是前列腺了。萧律找到乐趣一样,恶趣味地朝那一点进攻,弄得砚知秋只会上气不接下气地深深喘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会哀哀叫唤。

“啊啊啊啊、嗯呜呜呜……”大概是觉得太过羞耻,砚知秋到后来咬住嘴唇,却还是有声音流泻出来。他被萧律舔得欲仙欲死,就连脚背都绷直了,脚趾仅仅内扣着,膝盖差点跪不住。

虽然刺激到前列腺让砚知秋很兴奋,但随之而来的是后穴深处的空虚感,让他想要更多。

12

虽然萧律并没有弄清楚为什么砚知秋会对他如此坦诚,但这并不妨碍他因为砚知秋的坦率而感到高兴,淡漠疏离的砚知秋很迷人,但他偶尔这样表现出的对萧律的依赖萧律也很喜欢。

萧律也跪在浴缸里,砚知秋被他的唇舌弄得哼哼唧唧的,明明刚才已经发泄过两次的砚知秋前面的肉棒又挺立起来,砚知秋在浴缸里握住自己的肉棒不断撸动,随着萧律舌尖的一个深顶,砚知秋又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不断喘息着的砚知秋终于得到了满足一般,他转过身子平躺在浴缸里。萧律擦了擦嘴,顺势坐在浴缸里,他看着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有些犯难,如果继续操砚知秋会不会太畜生了?

谁知他还没想明白,砚知秋就已经直接扑到他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凑上来吻他,萧律心里那点犹豫立刻没有了,搂着砚知秋的腰使两人的距离更近,肉贴着肉不停磨蹭,就连肉棒也贴在一起,随着两人的动作互相蹭。

真实的砚知秋?不过现在他正处于催眠之中,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主动的砚知秋也难得一见。

砚知秋的舌头生涩地舔萧律的嘴皮,跟小猫撒娇一样,勾一下就跑,萧律哪能让他跑了,立刻伸出舌头缠住砚知秋的舌,不分你我地拥吻。

接吻过程中,砚知秋不停地摆动自己的腰,使他的后穴在萧律勃起得紫红的大鸡巴上不停磨蹭,妄图缓解自己的欲望。

方才萧律对他做的,不过是让他后穴深处更空虚而已。砚知秋感觉迷蒙而不真切,他感觉他的意识似乎脱离了他的身体,但他的欲望却如此真实,催促着他赶快堕入情爱的深渊。

砚知秋的手在水下不断摸索,他摸到了萧律滚烫的肉棒,坚硬而粗长,这让他穴里的空虚感更加明显。砚知秋一边和萧律接吻,一边用手撸了两下萧律的肉棒,随后就挺着自己的腰让自己的穴去够那粗长到有些可怖的东西。

两人都坐在水里,水淹没到他们的腰腹部,砚知秋已经被操开的后穴甫一触到萧律硬得龟头都微微上翘着的鸡巴,就紧紧吸附住不放了,龟头稍稍插进了穴里。

“嗯、啊!好大!”砚知秋一边喘息着,一边浅浅用自己的穴不断吞吐萧律的龟头,让龟头能够触碰到刚才萧律舌头碰到的骚点。

萧律没见过这么主动的砚知秋,明明以前他对这种事都深恶痛绝的,现在沉溺于其中的

却也是他,也许他一直压抑着的欲望在此时如数爆发了也说不定。

由于水的浮力,砚知秋要想把萧律的东西全吃进去也有些费劲了,他想要萧律动一动,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一边动腰一边哼唧。或许是坐在萧律身上摇得有些累了,砚知秋一脱力,本来他试探着抽插的,一下子由于卸力和砚知秋的体重加持,萧律的鸡巴进得很深,几乎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萧、萧律……”砚知秋性感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一下子哽咽起来,“难受、萧律……”

萧律抱着砚知秋,手轻轻摸了摸砚知秋的头,安抚似的抚摸着,跟给小猫顺毛一样。他的唇贴在砚知秋的细长白皙的脖颈之上,动作无比温柔,但左手却暗暗用力,把砚知秋的身体往下压,好让鸡巴进到他身体的更深处。

“呜、呜嗯……”

“一会儿,一会就好。”萧律的嘴唇从脖颈滑到锁骨,埋头在砚知秋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砚知秋伸长了脖子,整个人想脱离萧律的操弄一样往上,但这只是方便了萧律含咬他的奶尖。萧律把那红果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磨,使劲吮吸,砚知秋一时分不清哪边的快感更强烈。他用手摸着萧律的肉棒,感受着它完全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腰身也随着萧律的不断顶弄而上下摇晃,他锻炼得十分弹性的胸肌也不停来回摇动着。

“啊……啊啊啊!萧律、太过了、轻、轻点……”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萧律操他的力度而高高低低地变化,磁性低沉的声音仿佛从胸腔哼咽而出。

萧律对他的苦苦哀求孰若无睹,一边继续吸他的奶子,一边动着腰朝上顶砚知秋的软穴,浴缸里原本就快要漫溢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洒出了不少,把铺在浴缸前的地垫都浸透了。恒温浴缸的水温明明正合适,但砚知秋却产生了水温变凉了的感觉,只是因为他自己的体温升高了,但他感觉不到,他甚至不知道他的背后渗出了细汗。

酒店的浴室和洗手间用毛玻璃隔开了,明亮整洁的洗手台上方有一块巨大的镜子,萧律的视线从水中移到了玻璃外——他想让砚知秋看看此时的他自己有多欠操。

萧律就着姿势先从浴缸里蹲起来,砚知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害怕自己摔倒他只能抱住了萧律的脖子。

他俩如同连体婴一样,萧律从浴缸里站起来又花了些时间,砚知秋比他高几厘米,又锻炼得比他好,整个人的体重压在他身上他差点没起来,跨脚出浴缸时还踉跄了一下。

砚知秋此时并不知道萧律想做什么,只能紧紧抱着萧律,但身体却因为体重不断下滑,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进得更深。

“啊、啊…进得好深,萧律、不、不行!”

萧律搂着砚知秋,调整了一下体势,砚知秋跟惊弓之鸟一样紧紧扒着萧律,但这仍然止不住他身体不断下滑,萧律用手托住砚知秋肥硕的屁股,又将他往上抬了抬。

“别乱动,乖。”

萧律每走动一步,砚知秋就会被他高热硬挺的鸡巴猛操一下,让他不乱动根本就不可能,砚知秋抬高腰部想逃离可怕的快感,但最终都会因为身体的重量而狠狠被干。

“啊啊啊、又……又顶到了、别…动了!”

从浴缸走到洗手台,短短几十秒,在砚知秋看来仿佛过了几万年一般难熬,他一边觉得爽,一边又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裂成两半,灵魂和肉体割裂开来,分不清哪个才是他自己。

13

直到走到镜子面前,砚知秋就算再不懂也知道萧律想要做什么了。

“你这个畜生!”砚知秋本来想说得更有威慑力一点,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浑身软弱无力,尤其他下面还插着萧律那个驴玩意儿!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柔柔弱弱,没想到长了这么大个东西,插得他说话说到最后都只能用气声,于是骂人的话听起来也像在撒娇。

萧律气喘吁吁地把砚知秋放在洁白如玉的洗手台上,他的肉棒也顺势滑了出去,砚知秋发出一声轻叹。

“啊……”

本着反正做都做了,不如做得更彻底一些的原则,萧律双手从后面把砚知秋想要合拢的腿拉开,把砚知秋淫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了镜子里。

“随你骂。”反正砚知秋骂人也只会那几句,他都听不出一点新意,反而像是爱称。砚知秋本想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却被萧律强行转过头正对着镜子。

洗手台的高度对两个男人来说有些矮,对面的镜子却做得很宽大,能把两个人的身姿都容纳进去。于是砚知秋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他浑身赤裸着,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胸部和脖颈不忍直视,全是牙印和吻痕,双腿呈型朝着镜子大开着,露出刚刚在走路的过程中已经射过一次的半勃着的阴茎,被肉棒半遮半掩的是他那个还在不断往外流出白色液体的肉洞,甚至能看到刚才萧律在大腿后部留下的半个牙印,最让他接受不了的还是亲眼看到这样的自己。

萧律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他深深喘息着,一边挺着他那硬涨得龟头都微微上翘的

紫红鸡巴在砚知秋的后穴外面来回磨,这给砚知秋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大了。他无法接受,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从潜意识就告诉他同性恋是可耻和恶心的。和意识的反抗不同,他的后穴食髓知味地吸舔着萧律的龟头,明明萧律只是在穴口磨而已,但他不听使唤的后穴却妄想把那个东西吞进去。萧律明显也感觉到了,砚知秋已经被操开的软嫩后穴如同另一张嘴一样使劲吸他,就算他不想插进去,被这么一勾引也是忍不住的。

浴室的温度略高,似乎被两人的热烈性爱感染了一样,不停冒着白色烟气儿,爱意似乎蒸腾成了空气,存在于他俩做爱的地方。

“呃、呃啊!”砚知秋急促地惊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和萧律的喘息混合在一起,让浴室里的温度又攀升了一截。

萧律平时冷淡的神情完全消失殆尽,眼神里满是情欲,像是失去理智急需交媾的动物一样。镜子里的萧律埋头舔弄砚知秋的耳朵,让砚知秋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耳朵也很敏感。由于砚知秋的性格和身份,很少有人能碰到他的身体部位,也许正因为如此,他的身体比别人敏感了百倍。

被砚知秋勾引了的萧律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双手狠狠掰开砚知秋的腿,要他正视自己的淫乱画面,抓着砚知秋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粗粝的手指几乎要陷进砚知秋大腿上的软肉里。

从镜面上直接看到自己下面的穴被萧律的鸡巴进出和平时的感觉是不同的,但萧律好像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在他转头之前就把自己那跟烧红的铁棍无异的紫红鸡巴送了进去。

“呃呃啊!”砚知秋被操得再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逃脱身后人的桎梏和操弄。他被迫看自己下面的穴被大鸡巴操得熟红软烂,里面流出的液体在瞬息之间就已经被拍打成白色沫子挂在穴口,将落不落的,但萧律完全没有一点停下的想法。

砚知秋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后穴因为羞耻不断缩紧,萧律只感觉到砚知秋下面的肉洞变得更加紧致,让他止不住地想操到蜜道更深处。

“啊啊啊……嗯啊……萧、萧律……”砚知秋昂着头,白净的脚踩在洗面台上仿佛要与其融入其中,脚背崩得直直的,脚趾向内抠着,他的双腿却在不自觉之间打得更开,他的肉棒挺了起来,完完全全地露出了下面正在被侵犯的肉穴。虽然昂着头,但他目光的余光却向镜子投去,忍不住去看他底下的穴被萧律操的样子。

“啪!啪!啪!”萧律不怎么明显的腹肌撞上砚知秋的丰满屁股,还有淅淅沥沥的不怎么明显的水声夹杂其中。

“砚总,看镜子,看你现在爽成什么样子了,嗯?”萧律说得没错,他的余光没离开过镜子里的画面,底下的穴好像被操坏了一样不停流水儿,不受他控制的不停收缩抽搐,砚知秋感到快感如同电流一样过遍他全身,然后是无穷无尽的恐惧了。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操坏了。

“啊啊、要坏了……”

萧律明知故问:“什么坏了?我看你喜欢得很,骚穴还在吸我,你感觉不到吗?”

“别、别、真的要、坏了……”

“别什么?”

“别、操、了……别操我了……”砚知秋声音颤抖着,几乎是含着哭腔说出口的,他早就眼泪涟涟了,只是独自忍着,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向萧律求饶。

萧律从善如流地停下时,砚知秋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茫然。

“停、停了……”砚知秋终于能长长地出一口气了,但他并没有因为萧律停下了而感到舒服,反而他小号的肉穴蠕动着想要吃进什么东西一般,他透过镜子甚至看清了这个过程。

萧律试探性地用龟头去蹭穴口,刚靠近就被吸了一截进去,他差点忍不住又操起来,但他也想听砚知秋求他。

砚知秋内心有一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抓心挠肝,他的心里跟空了一块一样,他双腿并拢,不停地摆腰在洗面台上磨,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他的性欲一样。

“嗯、嗯啊……”

没用……没用,好想要什么粗大的、燥热的东西插进去。萧律被砚知秋摆腰的动作勾得发疯,他忍不住一口咬在砚知秋的肩膀上,他的犬齿在砚知秋肩上的皮肤上轻轻地磨,磨完又极尽温柔地舔,舔得砚知秋更想要了。

“嗯……嗯、萧律、萧律…”

“我在。”萧律低沉的嗓音温柔地在他耳边炸开,“我听你的,砚知秋,我听你的……”

“我要、求你……”

萧律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他喘息着用粗长的鸡巴在砚知秋还在蠕动收缩的穴口试探性地轻轻插了两下,再用尽全力地一插到底,操过砚知秋的敏感点,直至插到肉穴的最深处。

随后两人急促的呼吸乱成一团,啪啪声也愈发明显,在浴室里一场比以往更激烈的性爱正在进行着:壮硕的男人被架在洗面台上,他受尽蹂躏的胸部向上挺着,红红的奶尖直直突起,好似在等人来含弄怜爱,双腿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掰开,手的主人正站在他身后,用他尺寸惊人的肉刃不停操开那已经红肿起来的肉穴,

肥大的屁股被囊袋和腹肌拍打着翻起层层肉浪。

“啊啊啊!嗯……”砚知秋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太过于不像自己,于是他咬住唇让自己只能发出哼唧声,但听起来却更加色情。

“啪啪啪啪!”萧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砚知秋夜差不多要到极限了,直到他的龟头再次有意识地操到砚知秋的前列腺,砚知秋前面的肉棒已经射出了一股较为清稀的淡白液体,先他一步射了出来。

萧律在紧致高热的甬道中不停抽插,砚知秋的双腿不用他掰着就已经自动打开,萧律的手一边使劲揉弄砚知秋屁股上的软肉,一边用力操进肉穴里,他的鸡巴硬得发疼,只能加快在砚知秋的后穴里抽插的速度,最后一股脑地把自己的精液注入到砚知秋的身体里。

“啊啊啊、好烫…射进来了……”砚知秋偏过头,像猫一样用脑袋去蹭萧律,“要亲、萧律、亲。”

萧律听着砚知秋索吻的话,心里软成一团了,他的双唇覆上砚知秋的嘴唇,用犬齿轻轻磨砚知秋的软唇,砚知秋便顺从地张开了嘴任他索取,萧律含着他的舌头吮吸,弄得他舌头都有些发麻。

“呜嗯……”砚知秋半转过身,一只手搂着萧律,想要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恨不得与萧律融为一体。

萧律只空出一只手抚摸上砚知秋的脸颊,另一只手却坏心地掐住了他的奶头,砚知秋立刻喘息着叫了一声,直把自己的奶子往萧律手里送。

“骚货!”萧律没忍住在砚知秋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低声骂道。

砚知秋只当没听到,尽情投入到与萧律的拥吻当中,他现在就好像一尾缺水的鱼,身体的每一处都想要得到爱抚,就连身下那个肉穴也急需萧律的灌溉。

“……”砚知秋感觉到萧律又在他的穴洞里硬了起来,撑开了他内里的软肉,磨蹭到穴里的敏感点。

酒店房间里的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运转,两人之间新一轮的性爱仍在持续中,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14

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性爱之后,砚知秋又累又困,在萧律给他清洗身体时就昏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萧律把他抱上床的。

“催眠解除,晚安。”萧律收拾好一切之后,对躺在床上的砚知秋说道,说完打了个响指,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解除催眠了,他想着自己下的也不是什么过分的催眠指令,也没怎么在意。

萧律回到住处时已经快要凌晨四点,他的室友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对他使眼色:“可以呀!这么晚回?”

“这么晚睡?”萧律反问他。

萧律的室友也是他大学时候的室友,名字叫应晟,是个非典型宅男,还是个电脑高手,现在是自由职业者,萧律只知道他经常在网上接单,虽然他工作时间不定,但赚得并不比萧律这个上班族少,最主要的是从大学开始他的性格就和萧律合得来,毕业后两人一合计,就一起租下了这个房子住到现在。

“接了个单子,需要这几天加班加点做出来,刚做了一点,出来休息一下,要喝吗?”应晟向他举起手里的咖啡,这个点喝咖啡,也是个奇人了。

萧律耸了耸肩,表示不感兴趣,他还得睡觉,自从得到了这个催眠能力,他每天过得都很精彩,就是睡眠不太够。

应晟这人平时话也不多,总是闷声在房间里鼓捣,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出来。

“最近恋爱了?”应晟问他。

萧律放在门把上的手收了回来,他抱臂倚靠在门框上,看来今天他的室友想和他谈心。应晟和他是同类,也只有他在大学时期发现了萧律的性向,但两个人撞号了,于是成为了兄弟。

应晟和他不一样,他顶多是普通家庭出身,应晟算是个大少爷出来体验生活,但他没什么少爷脾气,自己也能赚钱,不靠家里也过得很好。

萧律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和砚知秋这种比较复杂的关系还远远谈不上是恋爱。

“哟,开窍了?没谈恋爱还带人回来?”应晟曾经给萧律推过约的app,但萧律没那个心情,工作都忙不完,还约什么。

“……你怎么知道?”萧律以为上次应晟没发现,毕竟砚知秋上次来得晚走得早,而且行动范围只局限于他的房间。

“兄弟,家里多了一个人能不知道吗,我又不傻。”

“我领导,上次没找到酒店就来我这歇了一下。”

“哦,好吧,你和你领导睡一张床,关系不错啊。”

“……”应晟这人哪里都好,就是说话从不看人脸色。

这天是聊不了一点,萧律一时不知道怎么接,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怪异的安静之中。

好在应晟的咖啡这时正好喝完,他伸了个懒腰,说了“继续干活了”就回自己房间了。

萧律也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他累得慌,直接简单冲了一下澡就去睡觉了,完全没去细想应晟是怎么知道他和领导睡一张床的。

第二天还是工作日,萧律刚进办公室就感受到了一种与

以往不同的紧张气氛,具体表现在坐在他旁边的同事都没在吃早餐了,而是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工作。

他没来得及从同事那里了解到什么信息,就被砚知秋叫进去了,他手里拿着笔记本走进了砚知秋的办公室。

没想到除了他之外,已经有个男人坐在砚知秋的办公室里了。那个男人穿着笔挺有型的西装,衣服上一丝褶皱都没有,头发向后梳成了大背头,但并不显老,只给他增加了几分沉稳自信。根据萧律的经验,这不是公司领导就是要空降来的同事。

“柳总,这是我的助理,萧律,也是他协助我负责整个项目的推进工作。”砚知秋说完对萧律使了个眼色,萧律一下就意会了。

萧律摆出恭敬的态度,微笑着对面前的男人问好:“柳总好。”

柳总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明显是不速之客,能让砚知秋都忌惮的人必然身居高位,一大早来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听说,这次的项目是你负责的?”

“是的,柳总。”

柳总听了只点了点头,便没了下文,萧律摸了摸鼻尖,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柳总说上次我们提交的项目方案需要修改。”

萧律面上不显,实则内心已经在骂人了。都到了推进阶段了才说方案要改,这明显就是为了难为人才想出来的东西,亏得砚知秋还好声好气地陪笑,这根本不是平时的砚知秋,如果是平时的砚知秋早就翻脸了,但不知为何今天砚总在气势上矮了人家一大截。

“不知这位……萧助意见如何?”柳总问道,言语间有不可反抗的威压,莫名给萧律压力,这句话就好像在说如果你不想改随时换人。

这个项目就是前几天和砚知秋出差亲自讲的项目,那天萧律还和一堆人喝了不少酒。

萧律自然是不想改,柳总毫无理由地提出要求,虽然他们是乙方,但不等于可以任人拿捏,毕竟他们也是大公司,如果所有甲方都这样出尔反尔,他们公司要要不要做新项目了。

“请问柳总具体想改什么地方?”

柳总眉头一皱,似乎对萧律这话十分不满意。

“你在问我?你做的方案你不清楚哪些地方不合理?”

眼看柳总要发火了,这样下去也商论不出解决办法,砚知秋大手一挥,让萧律先出去,他和柳总亲自谈。

萧律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他也没再坚持,转身就出去了。

出了办公室的他却早已经无心进行其他工作,旁边的同事不停向他投来试探的目光,萧律觉得烦躁,干脆去了吸烟室。

他独自琢磨了一下,越想越觉得生气,但他更想知道砚知秋会怎么解决,看砚知秋那个态度,就知道他可能不会放任这个项目流掉,也是,毕竟是那个总是把公司和工作放在第一位的砚总。

抽了两支烟之后,砚知秋办公室的门还是紧闭着,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样子,不知为何,萧律越发不安起来。

15

萧律心神不定地坐在工位上,心里却总记挂着砚知秋,他不禁会想砚知秋和那个男人在谈些什么,又在做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砚知秋办公室的门总算打开了,砚知秋唤他:“萧律,送一下柳总。”

“那柳总,咱们晚上见。”砚知秋平时没什么笑意的脸上此时挂着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

柳总离开后,砚知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着脸吩咐他去订今晚的餐厅,从刚才砚知秋的言行就能得知,他今晚和柳总有约。萧律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砚知秋说的餐厅他知道,是城市露台餐厅,平常砚知秋都是在那里接待贵客。

萧律打完电话,让餐厅预留一个晚上的包间,接电话的服务生已经和萧律熟识了,欣然答应给他留风光最好的包间。

萧律本以为和往常一样他和砚知秋一同去陪晚宴,但下班之后砚知秋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去餐厅,让萧律先下班了。

一时间闲下来的萧助心里竟空落落的,他也是被奴役惯了,没有加班的日子来了他却还坐在工位上没有离开。

他的手机震了两下,他拿起来一看,竟是餐厅熟识的人给他发的信息。

餐厅:萧助你今天没来啊

餐厅:[图片]

对方打开了一张图片,是从餐厅望出去的城市夜景。

律:景色真好,今天是砚总个人约

约会两个字他始终打不出来,又删除了,重新输入。

律:景色真好,今天是砚总私人晚宴。

餐厅:可惜咧,我还想和萧助聊聊天呢~

律:下次。

餐厅:好~

餐厅:不过今天砚总约的是谁啊,我早上过来上班的时候也看到他们一起喝咖啡唉,感觉关系好好。

律:不知道。

餐厅:好吧

萧律摸了摸口袋,他最近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在吸烟室抽完一支烟,又在空旷的公司走了两圈,一看时间

才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又等了一会儿,回到吸烟室又抽了根烟,在抽烟的间隙打开手机给砚知秋拨了个电话。

砚知秋倒是接得很快,能感觉到他喝酒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喂,怎么了。”砚知秋问。

“砚总,新项目的事,想和你再讨论一下,能来公司一趟吗?”萧律毫不犹豫地说,虽然他说的都是假的,但只要他语气真诚,砚知秋就会相信。

那边估计还在餐厅里,环境音十分嘈杂,萧律还是从中析出了其他男人的声音,在问砚知秋怎么了,砚知秋说了句没事,又朝向电话这边说道:“那你在公司等我一下,我快回来了。”

“好的,砚总,需要我去接你吗?”

“嗯……不用吧,柳总会送我到公司楼下。”

萧律暗自哼笑一声,虽然面无表情但他捏着手机的手却越握越紧,差点把手机捏碎了。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别人更清楚,他对砚知秋的感情里有更多不能见人的东西。

独占欲就是其中占比非常大的一部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连app账号不可能跟别人共用一个,一定要自己把什么都抓在手里。

砚知秋倒也没说谎,过了一会儿萧律就听到电梯上行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律去卫生间把手上的烟味洗了洗,出来就正好碰到砚知秋。

“哦,正好我有事跟你说,你跟我来。”砚知秋瞄了他一眼,萧律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烟味,他皱了皱眉。

萧律也不做声,默默跟在砚知秋身后,闻到他身上有酒味,看来喝得不少。

“我和柳总谈了,他说会重新考虑方案的事。”

“怎么谈的?”萧律问,“是用你上面那张嘴,还是用你昨晚被我操烂了的下面那张嘴?”

砚知秋本就因为酒意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被萧律一句话刺激得红到滴血,他怒目而视,一看萧律嘴角还挂着恶劣的笑容。

“萧律!我在跟你说正事!”

“哦,正事。”

萧律做了个请的手势,砚知秋被他一句话打断了,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脑海里只有萧律的那句话在回旋。

“砚总,说啊,正事,怎么不说了?”

砚知秋沉默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柳总这个案子你不用跟了,我来解决。”

“行。”萧律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就是“柳总”,砚知却丝毫不知,以为自己只是在跟他交代工作上的事,却在最大限度地惹怒萧律。

萧律转过身,一把把砚知秋推倒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自己骑在了砚知秋身上,不堪重负的椅子顿时发出“嘎吱”一声惨叫。

“你又要发什么疯!”砚知秋试图把萧律从自己身上推开,他喝了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萧律这么一个大男人坐在他腿上,他也没能推开。

“他摸了你哪里?”萧律的拇指在砚知秋的唇上重重擦过,继续说道:“这里?”

萧律的手顺着砚知秋的身体往下滑,滑到他胸部,用手指隔着衣服把奶头往下按。

“还是这里?”

“啊!你、你干什么!萧律!”砚知秋的身体不断往后缩,但最终被椅子的靠背挡住了,再也后退不了,但他下身却还在往后,好似在躲避着萧律,怕被萧律发现什么一样。

最终萧律的手一路往下,在砚知秋裆部抓了一把,又用手指顶了顶他后穴的位置,使劲往下边按边磨,继续说道:“还是说,砚总真用‘这里’接待过柳总了?”

“呜嗯…啊……怎、怎么可能!你滚开!”

“昨天晚上你求我操你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开?”

砚知秋好像被他戳到死穴了,气得嘴唇直发抖,但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有记忆,他有昨晚的记忆,他确实拉着萧律,求他操进自己的身体里。

萧律熟练地把砚知秋的皮带解开,脱掉了他的西装长裤,只留下一条可怜的平角裤。砚知秋惊叫一声,慌忙之下一巴掌拍在萧律的脸上,然后用手挣扎着去捂自己身下。

被打了一巴掌的萧律脸上出现一片红痕,他不怒反笑,长手一伸把砚知秋双腿打开,试图把砚知秋并拢用手捂住的地方暴露在外。

但砚知秋仍然用手捂住裆部,直到萧律生硬地把他的手掰开,砚知秋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了一句“别看”。

萧律看见被内裤包裹着的还未勃起的性器就已经鼓起一大包了,但是在那鼓包的下方,郝然一条修长的水迹。萧律以为这是他跟别的男人厮混后的痕迹,心中怒火更盛,妒意横生。

“砚总真是骚货,只要是个男人你下面就会出水是吗?”

砚知秋靠在椅背上,无力地摇了摇头。

“不、萧律、不…”

萧律不顾他的反抗和哀求,把那遮羞布一把脱下,看见的景象却让他有些愕然。

不知何时,砚知秋阴茎下面的囊袋缩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口狭小的女穴。

他短暂的沉默和动作

的停滞让砚知秋茫然无措,以为萧律和他一样,嫌弃且厌恶这突然长出来的女性器官。

饶是萧律已经有催眠过别人的经历,也不禁有些不敢相信,只不过过了几个小时,砚知秋下面竟无故长出了一个女人的逼来。

这时萧律的记忆中隐约浮现出一闪而过的梦境,仍然是毫无感情的ai一般的声音从他脑海中划过:是否确定对象设定更改。

54321

[已确定]

[正在执行]

[执行完毕]

这一短暂梦境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来,让萧律很难不怀疑砚知秋身体上发生的改变和他刚才回想起来的梦境有关。

“萧律、你是同性恋,这下、你是不是能放过我了?”砚知秋把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逃避现实,不想看见萧律厌恶的表情。

16

萧律挪开砚知秋的手,直视着他有些微红的眼睛,由于手臂的重量,眼镜在他皮肤上硌出了一道红痕,脸上由于羞愤而绯红不落,明知道砚知秋没有其他意思,萧律还是忍不住用话语去苛责羞辱他。

“所以,你今天就顶着这个湿透了的逼去和那个柳总约会?”

砚知秋的眼睛里惊异更盛,他和萧律完全没在一个频道上,萧律忽略了他长出女性器官的事实,反而还在揪着柳总说。

“什、什么、什么约会!是去聊工作的事!”砚知秋明显不会说谎,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萧律。他确实是和柳总去谈工作,但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和柳总还谈了些别的。

萧律脸色更阴沉了,他太了解砚知秋了,这表明了他完全不是为了工作,至少不只是为了工作。他欺身而上,不断压缩砚知秋的活动空间,一只手往下摸索,直到触摸到砚知秋那潮湿而青涩的女逼,手指沿着那修长狭窄的穴口来回摩擦。

“所以,柳总已经操进过你这里了吗?”

砚知秋咬着嘴唇摇头,他的眼镜堪堪挂在鼻梁上,萧律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细语,而说出的话却粗鄙露骨,砚知秋做不出任何回答。他能感觉到他刚长出来的女性器官被萧律一碰里面就开始流水了,就连前面的阴茎也逐渐抬头,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敏感。

“那就怪了,我不过摸了摸你的嫩逼,你连鸡巴都硬了?”萧律怒气上头,什么话都说,直逼得砚知秋连连摇头。

“我不知道,你、别、别摸了……嗯啊…”

“骚货!淫叫什么!”萧律的手离开片刻,下一秒四指并拢,轻轻扇打在砚知秋仍然泛着红的女穴之上,引得砚知秋又哀吟起来。

“啊啊啊、别……别打…”砚知秋摇了摇头,他的眼镜便掉在了地上,他的眼前立刻变得模糊起来。

萧律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便停止动作侧耳倾听。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模糊的男声:“砚总,你在吗?”

砚知秋此时下身未着寸缕,萧律的手还在他的女穴之上逡巡,惊慌失措之下他一把将萧律推到桌子底下,忙慌乱答道:“嗯,怎么了柳总?”

“那我进来了哦。”说完砚知秋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柳总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朝砚知秋说道:“我在车里找到了这个,是你的吗?”

砚知秋摸了摸他西装胸前的口袋,一直别在那里的钢笔确实消失了。

“啊、啊对,是我的,麻烦柳总了。”砚知秋说完惊呼了一声,萧律躲在桌下,但他的脑袋正处于砚知秋的双腿之间,萧律一呼吸,他的女穴就能感受到一股炙热的气息吹拂而过,让砚知秋不禁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砚总?还有,不是说过了嘛,叫我柳逐就行。”柳逐一反早晨来时的压迫感,与砚知秋变得亲近起来,他朝前走近了两步,砚知秋怕他再近就会发现此时的窘态,于是他把办公椅使劲往桌子里凑,丝毫没意识到这样更方便了萧律弄他。

“没、没事,只是有点头痛。”砚知秋感觉到他身下的女性器官离萧律不过毫厘之距,但为了不让柳逐发现也只能维持现状。

“果然还是喝得多了?”柳逐脸上写满了担心,“你还好吧,诶?你的眼镜呢?”

萧律听着柳逐对砚知秋嘘寒问暖,在心里冷冷发笑,对方都这样示好了,砚知秋还说两人之间是清白的。他被堵在办公桌下,砚知秋阴茎下面鼓圆的阴阜朝着萧律打开,虽然砚知秋想并拢,但被萧律的身体卡在中间,他根本无法动弹。萧律呼出的热气全数打在砚知秋的花穴之上,尚还未经人事的那处立刻缩紧起来,小股、小股的透明水液从穴口流出来,顺着砚知秋的腿间流到椅子上。

砚知秋怕他再靠近,忙说道:“刚才小睡了一会儿,眼镜取下来了。”

柳逐却根本没发现他的慌张和抗拒,直直地朝他走了过来。砚知秋背挺得笔直,他上身死死贴在桌沿上,想要遮挡住藏身于桌下的萧律。柳逐已经走到了砚知秋的侧边来,他刚要伸手把手里的钢笔递过去,就觉察到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正是砚知秋戴的那一副银边眼镜,不知为何板板正正地躺在地上。

“你的眼镜……”柳逐弯腰把砚知秋的眼镜捡了起来,他抬头一看,砚知秋的脸红得像要滴血,整个人被卡在椅子和桌子之间,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目光落在何处,一副酒意涣散的样子。

“呜…估计是刚才睡着的时候掉了吧,我没注意。”砚知秋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流泻出来,他这辈子也没想过会在人前发出这种声音,这一切都要归咎于萧律。萧律太会趁人之危,在砚知秋浑身绷紧怕被人发现的时候,萧律却使坏地用强劲有力的手扒开他的阴唇,他厚实软滑的舌头将砚知秋的女穴由下至上地舔了个遍,末了还用他的犬牙轻轻拉扯着他半藏半掖着的阴蒂咬,惹得砚知秋浑身战栗不已。

萧律无师自通地将砚知秋新长出来的淫穴舔弄得湿淋淋的,宛如被水浸泡过的柔软贝类一般,穴口不时地抽搐着。他用嘴吮吸里面的骚甜液体,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外人或许听不到,但砚知秋一定听得到。砚知秋的逼实在太会流水,他来不及吞咽的就顺着嘴角划过喉结滚落进衣服里了。砚知秋的双腿大张着,赤脚重重蹬在桌子外面的挡板上,足趾将木头面紧紧扣着,原本想挣脱开萧律的淫弄,此时也已经被萧律的唇舌伺候得无法动弹。

柳逐已经站在砚知秋身旁,砚知秋此时庆幸着挑办公椅时选择了两边也有遮挡的半包围式椅子,他身下淫乱的场面才能逃过柳逐的目光。

“你不舒服吗?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柳逐的目光里充满了担忧,但在他目光未及之处,砚知秋的私处正被人含舔吮吸着,甚至那厚舌还妄想插入他的阴阜之中。

“没、没事,可能是有点醉了,我回家休息了。”

柳逐也没再追问,他反而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安抚般说道:“砚总不用太担心你的…嗯……双性身体,权当那个东西不存在就好。”

柳逐说完之后,砚知秋明显感觉到萧律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知道他完了。

砚知秋赶紧止住柳逐的话:“我知道了,我看完材料就回家休息,柳逐你先回吧。”

柳逐点了点头,把手上的钢笔和眼镜都放在办公桌上就从砚知秋这里离开了,直到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砚知秋才彻底放松下来。

但萧律根本没给他时间消化,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萧律宛如发狂一般用足了劲把砚知秋的大阴唇掰开,露出内里仍然软嫩的粉肉,用舌头抵着死死往里操,他高挺的有些尖锐的鼻头正好顶着砚知秋已经冒出了头的阴蒂狠磨,弄得砚知秋连连哀吟。狭窄细长的甬道完全容不下萧律如蛇信一般的舌头,萧律只能浅浅在穴口抽插,舌头被紧紧吸附着,里面的淫水也全被萧律吃进嘴里,他把舌头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声响。

砚知秋脸更红了,底下的阴穴格外有感觉,他有些沉浸其中了。

“哈啊、哈啊,萧律、不…呜——”

萧律气得眼红,此时的他什么也听不见,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一个事实——砚知秋竟然真的把自己长了个骚逼的事告诉了别的男人!

萧律冷笑着,嘴里饴弄着砚知秋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含糊不清道:“不?我看你想要得厉害,长出了逼还告诉男人,等着他们来操你是不是?”

砚知秋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扬起脖颈,流畅的下颌线与他脖颈的线条连接,形成了一种宛如赴死天鹅的脆弱美感。

“如果我今天不在,柳总的鸡巴是不是就操进你的骚逼里了?嗯?”萧律恨得发狂,柳逐凭什么!

“说话。”萧律松开嘴,短暂地放过砚知秋,要从他嘴里撬出一个答案来。

砚知秋绯红的脸上泪痕斑斑,他摇了摇头,忍住哭腔说:“没有…”

“那你给他看了?还是让他摸了?”

“没、有,萧律,没有。”

“那他怎么知道的?”

砚知秋偏过头,不再回答了,他下面的淫穴刚被松开了几十秒,里面就透出阵阵痒意,砚知秋讨好地用双腿去蹭萧律,好让萧律再疼疼他。

萧律被他的沉默刺激得更生气了,对砚知秋的示好也视而不见,而是用低沉严肃的声音说:“不说?那我就默认他已经用鸡巴操过你了……”

砚知秋从鼻腔里发出不耐烦的哼哼声,含糊道:“都说了没有,唔嗯——”

他只说自己没有被人操过,却不说柳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其实萧律刚才就已经知道他底下这个穴紧致窄小,粉嫩得紧,不像被人操过的样子。但他想知道为什么砚知秋不愿意告诉他柳逐是怎么知道的。

砚知秋铁了心不想说,萧律便折磨他,故意用手轻轻地摸他已经在不断收缩的穴口,但什么也不做,只是轻轻地抚摸而已,如同羽毛搔他一样,里面的痒意更浓烈了。

“哈嗯……萧律、萧律…嗯……”砚知秋一边叫他的名字,一边伸手去抓萧律的手,想捉着他手把手教他怎么取悦自己的阴穴。

17

实际上砚知秋哪里知道怎么抚慰自己的欲望,他不过是拉着萧律的手往他身下那个穴里塞,只知道他那个新生的女穴里酥痒难耐,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跟随自己的本能行动而已。

砚知秋从早上起床发现自己生理构造发生变化开始到现在,此时他才真正深刻地感受到身下那副女性器官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不同,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急需交媾的兽,为了得到快感而不惜一切代价去勾引萧律。

他的西装还笔挺地穿在身上,下半身却被脱光了,双腿大张着,几乎是把两条腿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了,肥大的屁股把皮质的办公椅压得下沉,原本白色的皮肤因为情欲和刚才萧律的伺弄而微微泛红,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抓着萧律,他甚至微微抬起腰去迎合萧律的手。

萧律冷着脸,对他的声音和动作仿佛毫无反应,如果不是砚知秋看到他裆部被顶起来的大包的话,就要真以为今天萧律要做柳下惠了。砚知秋的目光并没有从那鼓起的地方移开,而是死死盯着那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他被萧律用硕大滚烫的肉棒操弄时的快感,他淫乱的穴就不禁轻轻抽搐翕张起来,从里面流出了骚液来,砚知秋难为情极了。

本以为萧律会和以前那样饥渴地和他做爱,但萧律却仍然冷着脸,没有动作。

萧律心里的不快并没有消失,他还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但砚知秋这幅骚样让他非常不爽,一想到砚知秋可能给柳逐看了他的私处,萧律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这里,刚才柳逐好像是上来给砚知秋送什么东西的,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和眼镜一起躺在那里的是一支钢笔。

这支钢笔萧律记得,这是他帮砚知秋买的,砚知秋一切工作相关的东西都是萧律帮忙置办的,偶尔连生活方面也是。萧律拿起那支钢笔,仔细端详了半天,砚知秋在旁边急促地喘息,又从鼻腔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好像在催他快点。

砚知秋眼睁睁看着萧律用手指剥开他的大阴唇,用那支钢笔的笔帽一个劲地抵着他阴唇上端的蕊蒂狠磨,那小小的蒂头带给砚知秋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几乎浑身都在发抖,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地喘叫出来。他圆润饱满的肉蒂被刺激到硬得凸起,缀在他那逼穴上方,犹如相思子一般待人采撷。

“哈啊啊啊啊…”

萧律冷笑着问他:“柳逐碰过的东西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嗯?骚货,给他看逼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地挺着腰给他看?”

“不是、不……”

“不是?那你是怎么给他看的?自己用手掰开逼给他看的吗?”

萧律坏心极了,用那些低俗不入流的语言来刺激他,让砚知秋感到难受的是他竟然因为这些话而更有感觉了。或许萧律说得没错,他就是个骚货,不然怎么会因为萧律羞辱的语言而淫水横流?砚知秋的大腿不停颤抖着,不时地因为萧律重重地顶弄阴蒂而抽搐一下。

等到萧律玩弄够了他的阴蒂,则慢慢地把柳逐捡到的钢笔一点一点地没入他不停翕张着的窄小雌穴里,事实上在那支钢笔刚触到他的肉穴时,砚知秋那贪吃的穴就把那细长的东西往里吞了一小截,里面流出的透明汁水将笔身润湿了,敏感得不像是第一次被插入,起初冰凉的钢笔也已经被他的体温煨热了。

“呃、呃嗯……啊啊啊、啊……”砚知秋略显低沉的嗓音呻吟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之前的他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今已经敞着雌穴被男人插得死去活来。

萧律用钢笔肏进了砚知秋的柔软肉穴里,他的动作逐渐变重,钢笔宛如楔子一般顶进砚知秋的女穴里,“噗嗤噗嗤”的声音也随着萧律的动作越来越清晰。

尽管砚知秋被钢笔插着,毕竟钢笔还是过于纤细了,并不能满足他这一口刚刚叫男人用唇舌伺候过的骚穴,越插反倒越勾起了砚知秋如深渊般的欲望,于是砚知秋的哼声里便逐渐透露出更多的不被满足。

“怎么,柳逐满足不了你的骚逼了是吗?”萧律明显也看出了砚知秋此时的不满,他一口一个柳逐,仿似现在用钢笔插他的不是萧律,而是柳逐一样。

“哼嗯……萧…啊!”他想叫萧律的名字,但下一刻萧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那堪称雄伟的肉屌便正好杵在砚知秋的穴口,上面布满了看起来极其可怖的筋络,微微上翘的龟头跳动着抵在砚知秋刚刚被冰冷物什操过的逼口,穴口仿佛活物一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吸附住,砚知秋惊叫一声,看着萧律的东西,他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上面的嘴也想吃鸡巴了?”萧律并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他说着与他俊美面容并不相符的羞辱砚知秋的话语,砚知秋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面色更加潮红起来。

“不、……”

“哦,原来砚总不想要啊。”说着萧律就撤走了自己的肉棒,空留砚知秋那已经动情得不成样子的女穴汩汩地流出寂寞的水液。

砚知秋觉得委屈极了,明明是萧律将自己变成这幅如同娼妇的饥渴身体的,但他却一点也没想好好满足

自己。

萧律好像没有跟他开玩笑,他已经拉上了自己的内裤,正在拉裤子的拉链,砚知秋咬了咬牙,最后声如蚊呐一般地说:“想要……你插进来,萧律。”

萧律眉心一动,他真没想到未经催眠的砚知秋能说到这个地步,也在他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气消了大半。但他就是想欺负砚知秋,仿佛想把他对自己在工作上的吹毛求疵在这里还回去。

“想插哪里,前面的逼还是后面的屁眼?”

砚知秋听了他的话,竟然皱着眉认真地想了两秒一样才说要插前面。萧律被他的坦诚所震惊了,开始怀疑昨晚的催眠是不是并没有解除成功,这么听话的砚知秋他哪里见过。

“自己掰开。”萧律是懂得寸进尺的,本来也只是过过嘴瘾,但砚知秋却当真了,他好像很怕萧律真的离开,两只手急忙扒开湿哒哒的阴唇,露出那个被钢笔操出了一个圆圆小孔的粉嫩屄穴。萧律把他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后果就是他差点裤裆起火。

砚知秋这一系列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让萧律眼睛都红了,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清冷的砚总变成了这样一个会魅惑人的妖。砚总双腿几乎要张开成一条线,朝着萧律献上他还未经开苞的嫩穴,腰部还一个劲往上够,想要快点吃进萧律的鸡巴。

本来想好好做扩张的萧律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喜欢的人在他面前这般淫荡地勾引他,无论是谁也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干死他。

萧律先是用龟头在穴口试探性地来回抽插了两下,随后便长驱直入,插进了紧致水嫩的甬道中,但却无法动弹,初经人事的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容易被插入,萧律的肉棒被滑腻的嫩肉包裹着,内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嘬他的性器,他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唔、好满……”砚知秋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唤醒了多么凶猛的巨兽,他的里面好像要被撑破了一样,砚知秋不得不逼迫自己放松,他长长地一呼一吸,里面却仍然被萧律过大的肉屌塞得满满的,仿佛真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一样紧紧箍着。

于是他反倒埋怨起萧律来:“怎、么……哈啊、哈啊、长了这么个、驴玩意儿……啊啊、好难受……”

砚知秋的确够难受的,一方面他被这么大的东西杵着涨痛得难受,另一方面却因为萧律不动弹而感到空虚难受。

萧律被他说了一通也不生气,他其实也不好过,但他仍然低下头检查了好几遍,确认了砚知秋没有流血之后才放心下来,他的大手一边用力揉搓着砚知秋肥软的臀瓣,一边去跟砚知秋接吻,好让他放松下来。砚知秋差点被萧律对折起来,他窝在宽大的椅子里,原本合身的西装被绷得紧紧的,西装外套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崩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而那白色衬衫也好不到哪里去,扣子与扣子之间的缝隙变得很大,砚知秋丰满软弹的奶子随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起伏,乳头在白色衬衫里被顶出个凸起,仿佛要从衣服跳出来一样吸引着萧律的注意力。

“乖,自己把奶子捧着。”萧律松了正在接吻的嘴唇,轻轻地诱惑砚知秋,又埋头隔着衣服狠狠咬磨了一下那已然红肿起来的奶头,惹得砚知秋又喘息连连。

砚知秋在听到萧律让他“乖”的时候,女穴里又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股水液来,他仿如一个牵线木偶,萧律让他做什么他便只能照做。他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单单把衬衫胸前的扣子解开来,双手捧着那软弹可口的乳肉往萧律嘴里凑,萧律一口含住那已经涨大的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他俊逸的脸颊都因为用力的吮吸动作而微微凹了下去。

“哈啊、啊啊啊啊!”砚知秋原本低沉的声音忽而高昂了些,语气里满是被满足了的舒爽,他底下的穴也因为萧律耐心地爱抚而放松下来,分泌出了更多液体,只不过全被萧律的鸡巴堵在了他的穴里。

萧律试探性顶弄起来,他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深,像是要把砚知秋操死在办公椅上,砚知秋的女穴被狠狠操了几十个来回,穴口都有些发麻了,但他的里面还没得到满足,仍然挺着腰迎合萧律的动作,原本把着奶子的手也差点被萧律凶猛的动作撞散了,砚知秋生怕萧律责怪他似的,又自己乖乖地把奶子捧着,往萧律的嘴里凑。

“呃、呃嗯,砚总的逼都湿透了,被我干就那么舒服吗?”

“啊啊啊啊、萧律、再……”

萧律没听清砚知秋后面的话,等他再侧耳倾听的时候,才发现砚知秋说的是“再操深点”。

萧律跟疯了一样,他劲瘦的腰身卯足了劲儿动,肉屌和囊袋极为快速地啪啪打在砚知秋屁股上,几乎要产生残影了,啪啪声混合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细细水声,让整个办公室仿佛都变成了一个淫窝。

“大鸡巴操得你爽吗?砚总?”

“爽、大鸡巴…操得好快,要、坏了……”砚知秋独特的清冷声音此时染上了情欲,被干傻了一样,什么都说,说到最后声音里还带了些哭腔,听得萧律的肉棒又更硬了。

“怎么、怎么……更…大、了”砚知秋被干得眼神涣散,他

底下的屄穴早已酥麻不已,肉棒真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成了男人的泄欲工具,

萧律一次比一次操得深,他的阴茎擦过砚知秋的敏感点,在最深处顶上了一层更软的嫩肉,他使劲地摇晃着鸡巴去顶那里面的嫩肉,竟真被他操开出一条缝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砚知秋真的有一种要被干烂了的感觉,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萧律每每用尽全力去撞他身体深处,他都仿佛要被鸡巴钉穿了,又爽又痛,他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

萧律的鸡巴被砚知秋内里被操开了的另一张嘴吸着,他猛猛在砚知秋身上冲撞,想要干进更深处,砚知秋的女逼里喷出一股水来,萧律被刺激得受不了,他低吼着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砚知秋身体深处。

两人呼吸交缠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砚知秋又扬起头要萧律吻他,萧律的舌头伸进砚知秋的嘴里乱扫一通,被砚知秋的嘴唇含着舔吸,他们仿佛天下所有情侣一样,也会激烈地做爱,也会温柔的接吻。

18

萧律几乎整个人压在砚知秋身上了,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两人的喘息声却丝毫没有减弱。萧律伏在砚知秋身上不住地和他接吻,而在接吻期间,萧律原本已经半软着的性器又不知不觉间变得鼓涨起来,生生地抵着砚知秋软穴里的嫩肉,砚知秋一边接吻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哼声,里面透着满满的不满,像是在埋怨萧律那个东西怎么又硬了一样。

“哈啊啊…”砚知秋从漫长的接吻之中松了一口气,他喘息着,胸前的衬衫乱糟糟的,他的胸部高高挺起,一边的乳头被萧律用嘴含啃得红肿不堪,粘着萧律的津液,看起来湿软而淫乱,而另一侧的乳头还半掩在衬衫里,将白色衬衫的边缘顶得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原本就身材高大,和萧律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椅子上几乎无法动弹。砚知秋上半身和萧律紧紧贴着,裸露在外的乳肉蹭着萧律质感略显粗糙的衣物,让他比平常男人丰盈饱满的两团乳肉被抵着磨蹭,从他胸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悄悄上下晃动身体,好缓解从他那两颗骚粒内部散发出的痒意。砚知秋以为自己动作轻微,不会被发现,哪里知道一抬头就看到萧律似笑非笑那张脸,明显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骚奶子痒了?”萧律声音里都是笑意,“你叫我声老公,我就给你舔舔,怎么样?”

这人…!砚知秋板着个脸,他根本没法答应,再次在心里给萧律贴上了标签:除了工作以外根本是个人渣。完全忘记了刚才他捧着自己的奶子献殷勤一样地送到男人面前让男人舔弄的时候了,或许是高潮过后的理智回笼,又或许是萧律让他叫的称呼超过了他的接受范畴,但无论如何,清高的砚总低下头无声拒绝了萧律的无理要求。

但心里骂萧律并不能缓解他那一对丰硕奶子散发出的痒意,反而因为萧律的下流言语更加痒了,砚知秋从前虽然有苦恼过这过大的胸肌给他带来的麻烦,但并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厌恶感更盛。比起叫另一个男人老公,他更愿意自己解决。但他丝毫没有处理这种欲望的经验,在以前他最多也就摸摸自己的阴茎,况且他长年被父母订下的礼教规则所束缚,认为这种欲望是不正当且可耻的,所以他自认为格外清心寡欲,却不知道正是他多年的禁欲,让他一旦知晓了情欲的甘美,便更容易堕落其中。

此时此刻砚知秋的手在他肉粉色的乳晕上留连抠弄,却没有勇气去触碰那一颗滚圆涨大得普通樱桃一般的奶头,只能靠着触碰它周围的淫肉来缓解痒意。

这倒是让萧律大饱眼福了,他不禁想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告诉他砚知秋会自慰他都觉得惊奇,更别说砚知秋会摸自己那充满弹性的奶子自慰了。

或许是觉得砚知秋的动作过于隔靴搔痒了,萧律终于看不下去,愿意伸出援手帮他缓解发情的胸乳。

他粗粝的手指重重碾过砚知秋不敢触碰的奶头,压着那两粒红果狠劲往砚知秋乳肉里按,直叫砚知秋舒爽得抽气。他一直不敢碰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好像他刚才在奶晕周围摸了大半天,不如萧律碰一下舒服。萧律两只手各握一个奶子,砚知秋的胸肌真是大得惊人,男人的手都只能堪堪包住,还有奶肉从男人的指缝间如同奶油一样流泻出来,白皙而淫软。

“啊啊啊!萧律、太、太超过…了……不行……不行!”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行,但身体却诚实极了把自己的胸死命往萧律手里凑。

萧律的大拇指将那两粒硬得如同小石子儿的乳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时不时地又捏住奶尖向外拉扯,直到砚知秋都从中感觉到丝丝痛楚,但那痛楚又显得格外不同,好像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样,快感从奶头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身下那口女穴又在流水了。

萧律的肉棒还肏在他的女穴里,在刚才接吻时萧律就在轻微耸动,此时动作更是大了许多——他又一边被玩奶子,一边被男人操了起来。

“哈啊啊啊…还来……不行、不行、下面好痛……”他嘴上说着痛,大屁股和腰却不断晃动迎合着萧律的动作。

“骚逼吸得那么紧,还流了那么多水,怎么会痛,你自己看。”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砚知秋看他紫红的肉棒是如何肏进肏出的,又是如何带出他穴里淫液混合着花白精液流出来的。

但他一放慢动作,不爽的就变成砚知秋了,他嘴里说着“不看、不看”,腰却动得越来越夸张。

不知从何时开始,砚知秋和萧律互换了位置,变成了萧律坐在椅子上,砚知秋骑在他身上,仰着头,整个人贴在萧律身上,他左边的奶子被萧律用手抠弄着,右边的被萧律含在嘴里吮吸,用舌面舔过一遍又一遍,直至那奶尖变得湿漉漉水亮亮的,又用他的牙齿去磨那已经充血的奶头,吸得砚知秋哀叫连连。

“哈啊、啊啊…别咬、疼…”

“疼还是爽?我真不咬了,砚总又要捧着自己的奶子来撒娇让我舔。”萧律说着又掐了一把他弹性的乳肉。

砚知秋忙着上下晃动他那肥软白嫩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用萧律粗勃的肉棒插进他刚被开苞的女穴,每一次他都用足了力气,加上他的体重能让鸡巴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插得、好深!”

他双手抱着萧律的脑袋,将其按在自己的胸口,算作他的回答了,双腿大张着在萧律身上不停摆动着他肥大的屁股,晃起一层又一层的肉浪,看得萧律都有些眼晕。萧律双手兜着砚知秋的屁股,一遍揉搓掐弄上面的软肉,一边在砚知秋往下坐的时候施加重量,让他的鸡巴能够肏进砚知秋的身体深处。

砚知秋内里的宫口早在之前就已经被操开了,此时里面张着嘴,在萧律的肉屌插进去的时候拼命吸住,不愿松开。明明砚知秋是第一次被插女穴,却已经熟练得像一个婊子,知道怎么用自己那口骚穴取悦男人。

他腹足一般的细长阴唇早被大肉棒操得歪到一边,阴阜由于过度使用泛着深红,甚至被拍打到有些肿了,但砚知秋却仍旧像患上性瘾一般,不知疲倦地用软穴裹弄男人的肉棒,他身体一上一下地晃动,奶子和骚穴都被狠狠满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每当他抽出男人的肉棒时,他的女逼里就会流出一股液体,淅沥淅沥地全滴在了萧律身上。

每当萧律的鸡巴操进他身体的深处,他的脑子里就炸开一朵白花,跟放烟火似的,脑子里兴奋得不行,就连他那根本没被插得后穴也不停翕张着。砚知秋熟练得不像第一次,但到后来他的体力也有些不支,动作缓了下来,但他的女穴却因此得不到满足,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摇不动了?”萧律也察觉了砚知秋的懈怠,但他还没有射,哪哪都觉得不过瘾。

“哼嗯…嗯……你动……”砚知秋额头抵在萧律的肩膀上,下身仍然小幅度地摆动着,如同呓语一般说着。

萧律从善如流,自下而上地用力动腰,快速地从下面往砚知秋那红肿着流着水的骚逼里干,一下又一下研磨着砚知秋女穴深处的嫩肉,叫砚总发出被干得受不了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他的声音随着萧律顶弄的频率颤动着,再也忍耐不住地淫叫出声:“被肏到了、好深、嗯啊!”

萧律快速而用力地干砚知秋,大约顶弄了数百下,砚知秋的里面边迅速地收紧了,萧律知道他又要高潮喷水了,便加快了速度,砚知秋也迎合着他快速地上下摆动。

“啊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嗯嗯…啊!”

砚知秋的肉棒先射出了半透明的精液,溅到萧律的下巴上都是,紧接着他骚穴深处又喷出一阵水液来,尽数浇在萧律刚肏进去的肉棒上。萧律又重又快地肏进砚知秋的宫口,龟头强硬地往里塞,打桩般地操了几百下,一股精液粗暴地灌注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

砚知秋从未体验过如此绝顶的高潮快感,他只是被操了穴,前面的肉棒都没被碰过,就射出了好多精液,女穴也跟坏了一样不停流水。

萧律射完以后,把肉棒抽了出来,砚知秋的女穴完全没有了阻挡,从里面溢出一股又一股混着精液的汁水,顺着砚知秋的股缝往下淌,滴在平日砚知秋坐着办公的椅子上,形成了一个水涡,与黑色的皮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着砚知秋的感官。

19

砚知秋几乎被萧律干成了一滩烂泥,他高大健硕的身躯伏在萧律身上不住地喘息,一起一伏间,他大而软弹的胸部就对着萧律一顶一顶的,整个人都如同脱水的鱼,闭着眼睛,身体时不时地一阵抽搐。萧律也持续沉浸在射精后的高潮中,约莫过了几分钟,他就从情欲释放后的贤者时间里脱离出来了,作为一个助理尽职尽责地帮砚总清理身体。

等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时,砚知秋已经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他衣服皱皱巴巴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嘴角也向下抿着,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的确对砚知秋来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没一件好事,但对于萧律来说就不一样了,他甚至心情愉悦地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在收拾办公室。

原本萧律想把砚知秋背下去,但他的手刚碰到砚知秋,他就醒了,沙哑的声音毫无感情地

问萧律又想干什么。

萧律觉得好笑,不是刚才他求着自己操他的时候了,这会儿又摆起架子来,萧律自己倒也不想同他计较,他早习惯了砚知秋这幅凑性。

“砚总,我背你下去。”萧律觉得自己已经够尽职尽责了,知道砚知秋身下的女逼被干得肿得高高的,想必如果要行走的话肯定会更难受,但砚知秋却并不领情。

“不用,我自己走。”砚知秋清醒过来,他身上的衣物不再如同往常那样笔挺整齐,外套和衬衫都跟放进盐里腌过一阵似的,皱皱巴巴的,一向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砚总感到十分不爽。

砚知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双腿之间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毫无防备的他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好在萧律似乎早料到了一般,急忙伸手环住他强健的腰身,砚知秋一把拍开他的手,自己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好在现在已经接近深夜了,公司没有其他人在,砚知秋也不至于丢脸,他迈着尽可能小的步子走路,但步伐越小他需要走的步数就越多,他身下红肿的女阴经不起这样搓磨,于是他走路的姿势就变得有些怪异,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立刻知道这人是被男人干得腿软了。萧律跟在他后面,默不作声维护着砚知秋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毕竟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

由于砚知秋的家人还没有离开,所以砚知秋暂时仍然住在酒店里。萧律并不知道他与家里有什么矛盾,以至于砚知秋连跟家人见面都不愿意,不过他也没有问的立场,只能按照砚知秋的吩咐把人送到了酒店。

萧律第二天去上班在公司并没有看到砚知秋的身影,通过同事他才知道砚知秋是因为柳逐的项目又去隔壁市出差了,说是临时决定的很急,不过同事仍然惊讶于砚总竟然匆忙得没有告知萧助。萧律毫不意外,只是他一整天都没和其他人说过话,一向在同事眼中温柔的萧助今天心情似乎很差,回来的时候带过的一阵风都带着股淡淡的烟味。

“萧助,开会哦,别忘了!”

萧律翻了一下他的记事本,上面郝然写着:“周五,项目例会。”

“砚总……”萧律正想说砚知秋不在,他先看看新项目怎么推进,旁边的女同事立刻接话:“和砚总的视频已经连好啦,随时可以开始。”

萧律顿了好几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答:“这就来。”在听到同事的话之后,萧律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打入冷宫迟迟等不到被临幸的后宫妃子,他一个助理,却连砚知秋的行程都跟不到了,砚知秋怎么不直接开除他。

会议室的电脑上映着的是砚知秋一向不苟言笑的样子,他分条缕析地把新项目的安排说了一遍,又让每个人汇报自己的工作。直到砚知秋点他的名字之前,萧律都一直盯着自己的电脑,时不时地记录一下,就是没抬头看过砚知秋一眼。

“萧律,你先来。”

“好的,砚总。”萧律有条不紊地汇报自己的工作,说完之后下意识地去看砚知秋的脸色。

萧律这是今天第一次正视视频会议中的砚知秋,这第一眼就让萧律停住了动作,镜头前的他一如往常地高傲冷漠,但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不同,因为一向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的砚总露出了破绽:他头发有些湿润,有几缕还结在一起,深色西装被水洇开,颜色更深,里面的白色衬衫也被打湿了,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将他的乳肉箍着,隐隐约约透出肉色,好在他外面穿了件西装外套,否则那半透不透的衬衫会让砚知秋的身体暴露无遗。不知道在其他人眼里此时的砚知秋是怎样的,反正萧律看来是极为欠操的,砚知秋竟然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公司这么多人面前!

说不定,他就是去找柳逐千里送的。萧律恶毒地想。这些年来,关于砚知秋的风言风语其实一点没少过,他是如何在众多竞争者脱颖而出,成为公司最年轻的领导者之一的,若是他长相平凡倒也罢了,偏偏他那张脸又极为让人浮想联翩,每当人们注视着他被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体时,格外注意的点未必和萧律不一样,无非就是那被衬衫绷得紧紧的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一样的胸部,以及那即使被裤子包裹着更显滚圆肥大的屁股,光是这两处就足以让砚知秋被人另眼相待,只是碍于他的地位,没人敢说罢了。

一场会议下来,萧律看似要把电脑的键盘敲坏了,实则他的心思全在砚知秋身上。他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看似高洁无瑕,实则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如同被碾出潮红汁液的熟透果实的特质,让人不禁会想他如果被凌辱践踏的话会是何等的销魂。

“我还有事要和砚总单独说,你们先走吧。”萧律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眼睛瞥了一眼还在屏幕上的砚知秋。

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萧律居心不良,毕竟他是那个温和体贴的萧助。

“什么事,赶快说。”砚知秋松了松他的领带,也扯了一下贴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衬衫,语气实在说不上好。今天他也是够倒霉的,一大早收到通知要临时过来,舟车劳顿几小时,和那帮老家伙一通斗智斗勇之后好不容易解决了,想着正好去柳逐推荐

的医生那里体检。谁想体检完了出来瓢泼大雨,医院的位置特别偏僻,打车都打不到,他冒着雨躲在公交车站台旁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回来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紧接着又要开会,砚知秋不禁会想,要是萧律在肯定给他把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不至于这么狼狈。

“没事,就是问候一下砚总。”

“没事我切了。”砚知秋急着去洗澡换衣服,正打算关掉视频,就听到萧律不紧不慢的声音透过电脑传来:“是急着找男人操你么?”

砚知秋一整天的烦躁立刻因为这句话而爆发了,他少有地大声骂道:“萧律你是傻逼么?!除了那点事儿你脑子里没别的了是吧!谁他妈跟你一样,整天就知道操操操,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整天这陪笑那陪笑,你就这么管不住你底下那根儿东西吗?还他妈去惹柳芸和柳逐,你知不知道柳逐昨天过来就是找我让我开除你?”

“柳逐要你开除我?为什么?”萧律问,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惹过柳逐。砚知秋很少这么情绪失控,看来是真的惹怒他了,他以前从没听砚知秋说过“他妈”,他在砚知秋嘴里听过最脏的词是“人渣”和“畜生”。

“因为你睡了柳芸还不负责,她哥来帮她讨个说法,够了吗萧律。”说完砚知秋就挂断了视频会议。

不知道是不是萧律的错觉,他总觉得砚知秋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点委屈巴巴的,也可能是他滤镜太厚了。萧律不禁换位思考,砚知秋以为自己睡了其他女人被人家找上门来,一边还要忍着不告诉萧律,更可恶的是砚知秋也一次一次被自己干得说不出话来。这……的确是够憋屈的。

但萧律一整天的阴翳心情一扫而空,明明砚知秋在跟他生气,他却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虽然他觉得砚知秋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催眠的影响才这样,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开心。

他忍住笑意,又用手机给砚知秋打了视频,被对方挂断了,他又打了个电话,还是被挂断了,萧律一点也不生气,继续慢悠悠地给砚知秋打电话。按照砚知秋的性格,肯定不会把他拉黑的,因为砚知秋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巧萧律也算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在萧律打了十几通电话之后,砚知秋终于不堪其扰接了,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砚知秋的声音夹杂其中。

“还有什么事,你最好是有正事。”声音从远处传来,被水声遮挡了七七八八。

“正事,当然是正事,”萧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砚总下面的小穴好些了么?”关心领导的身体是正事中的正事。

水声停止了,砚知秋的声音由远及近,语气冷淡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砚总的小逼还肿吗?”

砚知秋简直要被萧律的厚脸皮程度气笑了,这人还好意思问,昨晚把他按着操的时候怎么不问,今天他去体检的时候还被医生委婉地提醒性生活要适度,搞得他很尴尬。

“你有病吧。”砚知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照镜子,丝毫没注意到一滴水从他头发上滴到了手机屏幕上,好巧不巧点在“转为视频通话”上。

萧律突然收到转为视频通话的申请都有些懵了,但转念一想就想通了,反正首先排除砚知秋点的,其他一切情况都很合理。他点了接受,然后视频上就出现了砚知秋的那对昨晚被他蹂躏得红痕累累的大奶子。大概砚知秋是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的,因此视角是有些奇怪的仰视视角:砚知秋裸着身子,凑到镜子前刮胡子。完全没注意到开了视频这回事,萧律跟个偷窥狂一样,就这样默默地盯着屏幕里那对大奶子看,看它们随着砚知秋的动作来回摇摆,由于浴室的热气蒸腾,萧律看不了那么真切,但正是这种半朦胧的感觉,让萧律的肉棒逐渐苏醒抬头。

可能是由于萧律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砚知秋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他随便看了一眼屏幕,就看到萧律那张俊美的脸,小屏幕上则显示着他这边的情景。砚知秋本就被热水冲洗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他一把挂断电话,脑子里闪回过昨晚的荒诞情事,让他觉得违和的是他不觉得抗拒,甚至刚刚清洗干净的女穴里渗出一丝水液,前面的肉棒也开始变硬了。

砚知秋擦干身体,自己吹干了头发,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到了卧室,他躺在床上,脸色绯红,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萧律刚刚的话语。他侧躺在床上,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下尚还红肿着的女穴两片阴唇互相覆盖着挤压着,让砚知秋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克制的声音低沉喑哑。

“呃嗯……啊……”

这时,萧律的电话又打来了,不知道是不合时宜还是恰如其分,砚知秋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砚总?”萧律试探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砚知秋从嗓子眼里挤出个“嗯”来回应,即便如此,萧律仍旧耳尖地听出了这个回应里的不对劲。

在听到萧律声音那一刻,砚知秋的女穴深处又流出一股水液来,他根本无法控制,他撸动肉棒的动作不断加快,却怎么也无

法达到高潮,即使他咬着嘴唇,他的声音仍旧通过电波传到了萧律那边。

“哼、嗯……”

听到砚知秋这两个音节的瞬间,萧律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砚总,你是不是在干坏事?”

砚知秋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答:“我、能干什么坏事……”他一边回答,这边撸动肉棒的手却丝毫未停。

“比如砚总现在正在摸自己的鸡巴?”萧律问他,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以及窸窸窣窣的杂音。

听到萧律说出口的话时,砚知秋的动作停了一瞬,不过也真就只有一瞬,他便又用自个儿那双骨节分明、甚至显出青筋的手握着他早已硬挺的肉棒,从龟头撸到肉柱柱根,拇指抵在肉棒顶端的孔眼上,来回不停地手淫,却仍然缓解不了他高昂的性欲,迟迟射不出来。

“砚总又发骚了,只摸前面恐怕已经满足不了砚总了吧?”

萧律一句话正中红心,确实,正如萧律所说,只碰前面他根本射不出来。砚知秋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新生出来的那口女穴,一阵让他战栗的快感就传遍他的全身。

萧律看了一眼手机,砚知秋没有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了。萧律哄骗一般低声朝电话说:“摸摸你的骚逼,看看是不是又在流水了?”

“它在等你摸它,不然它就会一直哭着流水,多可怜。”萧律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混着些许杂音,有魔力一般指引着砚知秋的行动。

“嗯啊、在、在流水……”砚知秋的手不断往下,终于摸到了那皱缩在囊袋下面那一口小穴,滑腻潮湿的水液沾了他满手。虽然他听了萧律的话去摸,但他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于是他如同提线木偶一样等着萧律发出指令。

“你摸摸它,像我昨晚那样,记得我昨晚怎么摸的吗?”

砚知秋习惯性地摇摇头,但萧律看不到他,他只好忍着呻吟回答萧律:“我,我不记得了。”

从萧律那形状优美的嘴里吐出的话相当露骨:“从下到上,记得么,摸到底之后你就摸摸你的骚肉蒂,它一定已经鼓出来了,摸到了吗?”

照着萧律的话,砚知秋将他细长的淫穴从下到上摸了个遍,果然如同萧律所说,那里已经突起了一个硬硬的蒂果,砚知秋的手碰了一下那里,比他撸动肉棒时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

“摸、摸到了,嗯啊…!”

“用你的手指掐掐它,你的肉逼肯定会爽到流更多水,砚总,你试一试。”萧律说完自己也粗重地喘息了一声,回味着昨晚与砚知秋激烈的性爱,一想到砚知秋那女逼是如何紧紧勾缠着他,萧律那粗壮肉棒变得更加炙热坚硬,他白皙修长如玉石般的手不停给自己疏解着,靠着昨晚的回忆。

“啊啊啊啊!不、不行……”

“怎么了?砚总?”

“太……”

“呃嗯、太舒服了是不是?”萧律问。

“嗯、嗯……”砚知秋的声音打着颤,尾音带了些哭腔,这刚长出了女穴的总裁揪着自己的阴蒂轻轻拉扯,时不时用指甲抠弄两下,他这点自慰本事都靠着昨晚萧律玩弄他时的记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用了。

萧律听着砚知秋的声音,知道他已然从中得了趣,眼看时机差不多了,萧律提出了他的要求:“砚总,开视频吧,我想看看你。”萧律真诚起来时,语气就会放轻,然后每个字都掷地有声,极为容易让人信服,砚知秋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没回答,萧律那边的申请已经发过来了,砚知秋都没过脑子,很快就点了同意。

萧律坐在办公室里,他早已把门反锁了,办公室里为了项目的保密工作专门做了隔音防窥等处理。也正是如此,萧律才敢这么放肆,他皮带被松开,拉链大敞,他那根紫红粗壮的肉棒直直朝天杵着,马眼里洇出几丝清液。萧律靠着椅背坐着,他把手机正对着自己下面,好让砚知秋看他。

点开视频的第一眼,萧律那硕大的阳具便跳到砚知秋眼前,砚知秋在那一瞬间呼吸更加粗重,萧律甚至能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砚知秋此时还有些不好意思,他侧着身躺着,一只手握着手机,萧律只能看到他的脸和胸。

“乖老婆,你坐起来,把手机平放在床上,我想看看你下面的小逼,好想肏进去……”

听到萧律情意缱绻地喊自己老婆,没听过多少甜言蜜语的砚知秋立刻投降了,他费劲地从床上坐起来,按照萧律说的把手机平放在床面上,但发觉视角难以掌握之后他就一只手扶着手机立起来,一只手自己摸下面的女穴,乖顺得不像话。

萧律透过屏幕用眼睛一寸一寸扫过砚知秋每一片裸露在外的皮肤,砚知秋也因为他的目光变得愈发兴奋。

从萧律的视角来看,对面的砚知秋实在太过艳情了些:他双腿立着并拢,膝盖靠着膝盖,只有腿中间开了一条长而略宽的缝隙,砚知秋的肉棒半硬地立着,小了一圈的囊袋下面是一条修长的蜜穴,顶端缀着一个小小的红色蒂果,由于刚才砚知秋的

抠弄而微微敞张着,露出些许里面软红的嫩肉,汁水不断从里面淌落出来,顺着股缝流经后穴,再滴在深色床单上。

萧律被这场景刺激得要疯了,恨不得鸡巴能穿过屏幕肏进砚知秋的穴里,他用手快速撸动自己的肉棒,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脑子不断回忆昨晚干进砚知秋湿软肉穴的感觉,靠着对砚知秋的意淫来达到高潮。

“唔嗯……萧律、难受……”砚知秋此时分明是在撒娇了,即使他声音沙哑低沉着,这样说话也很娇,听得萧律又硬了几分。

“掰开穴口,乖,自己用手指插插就不难受了,你看,我的鸡巴好硬,插进你温热柔软的穴里,你里面舒服得流水,流了好多水,把我的鸡巴都淋湿了。”

砚知秋听着萧律的话,他半眯着眼睛,食指和小指撑着他裙边似的阴唇,中指和无名指狠狠地往里面顶插,他声音里透出一种餍足来:“哈啊、好满……”

“舒服么?我插得你舒服吗?”萧律问。

“舒服、好湿,唔、嗯……”

砚知秋的手指不断进出自己的女穴,他像是抓住了快乐一样,死命地用手指抵着肉逼里的软肉碾磨,软穴里面因为被满足了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把他细长的手指浸湿了。他的肉穴昨天晚上还被男人粗长勃发的阴茎操得红肿,如今又被他自己的手不断搓磨,他女阴的潮红越发深了,手指重重进出时带出了滋滋水声。

不知何时开始,砚知秋的房间里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那是他自己卯足了劲儿在插弄他的女逼,一下一下,每插一下,他的腿就控制不住地抽动一下,爽得要升天了一般。萧律看着他那原本就嫩红的地方被反复插弄而变成更深的血红色,水液不住飞溅,甚至有液体溅到了手机镜头上。

“骚老婆,每天都想被人干是不是?”萧律看着砚知秋这骚劲,心里又得意又有些不满,如果不是砚知秋偷偷去了隔壁市,他现在肯定用粗大的肉棒操进砚知秋柔软的宫腔里了。

“嗯、嗯啊,好、爽……”

“有我干得你爽吗,嗯?自己跑去找别的男人操你,现在柳逐是不是也在你的房间你看着你操自己的嫩穴呢?”萧律仍然对砚知秋区别对待柳逐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说出这些话羞辱砚知秋。

“不、没有,没有,房间里没有别人……哈啊、嗯嗯…”

砚知秋住的酒店正对着床有一张桌子,是平日他用来办公的地方。砚知秋害怕萧律真觉得他是来找柳逐的,他松开还操着女穴的手指,一边急匆匆地打开电脑,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路。砚知秋把视频转到电脑上,萧律那边的视角立刻宽了很多。

“你看,没有人,萧律,没有柳逐……你再、再疼疼我。”砚知秋有些累了,他脱力地躺在床上。

电脑正对着床,萧律的视点简直绝佳,他诱哄着砚知秋:“你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双腿打开,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操过了。”

砚知秋失去了理智,他真的按照萧律说的做了。他如同一只动物一样四肢着地,上身紧紧贴着床面,软嫩肥圆的屁股撅起来正对着电脑屏幕,双腿打得很开,露出他的后穴和红肿的女穴,他的肉棒已经射了几次了,耷拉在腿间。砚知秋的手空了出来,他一只手摸他前面的肉棒,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在他的肉逼里抽插起来,房间里立刻又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来。

“哈啊、哈啊…嗯……”

砚知秋的胸贴在床面上,随着前后摆动的动作,奶头被粗糙的床单磨弄着来回歪倒,他回过头看屏幕,对萧律说:“这样吗?”

“操!妈的,骚货!”明明是他让砚知秋这么做的,最后被勾引得眼红的也是他自己,他差点没把他的肉棒搓出火花来,最后一阵快速撸动,他把精液全射了出来,他明明已经用手压着了,却还是有精液射到了屏幕上。

“嗯嗯、啊哈……”砚知秋想象着插在他穴里的并不是他的手指,而是萧律那根灼热粗勃到可怕的肉具,他插穴的速度更快,淫水把床单都淋透了,甚至在他身下积了一滩没那么明显的水凼,他听到萧律射精的声音,他软穴里也绞紧了,几乎和萧律同时到达了高潮。

20

萧律看着自己手中射出的浑白精液,高涨的性欲并没有随着他射精也减缓半分,究其原因——砚知秋摇着屁股插自己女穴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手机屏幕上,可惜砚知秋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像素太差,他只能看个大概,看不到砚知秋那骚穴是怎么在他的自慰下张合着流水的,只能看到大概情势。砚知秋高潮之后像是醒悟了一样,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视频关了。

没了砚知秋,自慰对萧律来说兴味全无,他冷静了片刻,办公室里男人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后,他身下的阴茎也逐渐软了下去。有谁能想到,一向自持温和的萧律会色令智昏地在办公室和他的领导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萧律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再三检查了之后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了才从办公室走出去。外面有

人在等他,是坐在他旁边的男同事,名叫阮思。平时话又多又密,最爱和女同事讨论护肤问题和哪家的甜点好吃,除了觉得有些聒噪外,萧律对他并没有别的想法。

“啊、萧助,你总算忙完啦!”

“嗯,有什么事吗?”萧律带着清澈浅淡的笑看向那个同事,丝毫看不出他刚才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由于萧律的温柔性情,谁有困难找他能帮他都会帮,因此他在同事之间的名声很好,算是大众眼中的普通好人,也有人看不清他温和面孔下的冷漠,常常来向他示好,无一例外都被萧律拒绝了,所以跟他表白的人越来越少,但也时有发生。

“今天下班后有时间么?”身量略为娇小的男人手挽上萧律的胳膊,他大概是这样跟人撒娇惯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何不妥之处。

萧律本想把对方的手从他手臂上拂下去,哪想到却被男人反握住手,他的拇指在萧律手背上来回摩挲着,暗示意味十足,却丝毫不知道萧律这只修长漂亮的手刚刚做过什么。

这个同事平时胆子没有这么大,估计是被其他人鼓励着来“试试”的,毕竟萧律拒绝了许多女生的告白,说不定他有机会。

“你……”萧律正思考着应该如何应对这种状况,他想到砚知秋,便答到:“别这样,你知道砚总最讨厌的就是同性恋,到时候被知道了……”

被知道了当然就饭碗不保了,听到这男人快速收回自己的手,支支吾吾说道:“我只是想请你吃饭,你上次帮我拍照,我还没感谢你……”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也付了钱的,没什么需要感谢的。”

工作之外,萧律的兴趣爱好很少,只有摄影这一爱好他长久没放弃过,只是也被工作压缩得没有什么施展空间。阮思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萧律摄影技术很好,便让萧律给他拍一组照片,也给了萧律报酬。萧律因为工作原因很久没碰过相机了,他也乐于有这么个机会,虽说比起人像,他更喜欢拍自然风光。

阮思知道萧律这也是在给他台阶下,也就顺势收回了邀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只是阮思有些不高兴,他还以为一定能成的。

这么个小插曲倒是让萧律想起了他那落灰很久的宝贝相机,正好明天就是周末了,萧律正想着利用空闲时间到周边小城去看看,拍拍雪景什么的。他才刚开始畅想快乐周末,就被软件的消息提醒拉回了现实。

他打开手机看,却发现发消息来的是上次碍于工作需要加的柳芸,自从加了好友两人就没有过任何交流,交集也仅限于上次出差在酒店的相遇,如果不是他刚才从砚知秋口中听到柳芸的名字,他怎么也不会想得起来这人是谁。

柳芸:萧助,我哥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柳芸:[动画表情]

萧律心想你都问了自己心里还没点b数么,但他又不能这样回复。

律:问题不大,就是花了我们砚总不少时间周旋,现在他好像还在你们那里没有回来。

柳芸:你没和他一起么?[猫猫好奇]

律:事出突然,他似乎走得很匆忙。

柳芸:那你现在过来呗,我拉着我哥一起和你们吃饭聊聊。

大小姐心性。萧律心想,虽说隔得不远,但飞机也要两三个小时,她说得那么轻巧,好像就去隔壁邻居家吃饭一样。

律:你们和砚总聊就好。

柳芸:就这么定啦,我让人给你订机票。

律:……

平静美好的周末又和他擦肩而过了,萧律叹了叹气,原本想着会很快回来不想带什么东西,他又没什么事需要和柳家兄妹交流的。但他转念一想,反正都过去了,隔壁市好像也有特别有名的寺庙景点,每年一到冬天他就会被社交网络上的网图刷屏。本着对周末的尊重,他回家带上了些衣物和他的相机,准备在那边度过这个周末算了,就当过去旅游了,反正砚知秋也在那边。

萧律回了趟家,时间便紧促起来,直到值机登机他都没有时间看一眼手机。他带着耳机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落地的时候还睡眼朦胧的。

出了机场,萧律就看到大小姐靠着辆色彩斑斓的跑车等他,形象和上次宴会上穿着旗袍的她完全不同:黑色吊带、黑色热裤,外面套着一件及膝的长外套,脖子上戴着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choker,耳朵上挂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耳饰,全身一动起来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如果不是对方朝他疯狂挥手,萧律差点不敢认。

“上车上车,我哥他们都在等了!”柳芸的大小姐形象在萧律心里翻了个面,变成了一点架子没有的性感辣妹。

餐厅包间里,柳逐和砚知秋确实早已在等着了,只是砚知秋看起来完全没有那么放松,他给萧律发的信息对方一条都没读。

柳逐打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柳逐在开玩笑,因为萧律明明还远在千里之外,怎么会过来和他们一起吃饭。直到看到柳芸真的领着那个人过来的时候,砚知秋才相信他们没在说笑。萧律甚至衣服都没换,

穿着刚才和他视频时的衣服,漫不经心地和柳芸走在一起。

“哥!接到他了!”进了餐厅之后,柳芸就把自己的长外套脱了,只穿着吊带和短裤,元气满满地跟柳逐挥手。

“看到了,你能不能稳重一点?”柳逐对这个妹妹颇为无奈,说什么就要什么,不管不顾地把人从千里之外薅过来,就为了一起吃个饭,他就没见过这样追人的。饶是他对萧律再多不满,也没办法不给他好脸色,毕竟这件事不占理的是他妹妹。

萧律看着柳逐和砚知秋,微微低下头给两人打招呼:“砚总,柳总。”萧律打完招呼,在砚知秋旁边的座位坐了下来,和柳芸面对面。

一顿饭下来,他们之间的氛围格外诡异,除了柳芸以外没有人感到轻松和愉快。

“那今天就这样啦,明天再看情况找你玩!”柳芸笑着朝他挥挥手,带着喝了点酒的柳逐往停车场去了。

“砚总,酒店地址发我一下,我来叫车。”萧律这会儿才有空拿出手机,看见砚知秋给他发了消息,还打了几个电话,不过由于萧律匆匆忙忙的都没看到。

yzq:你要来?

yzq:不想来的话回信,我跟她说。

后面就是几个电话和刚才发过来的酒店地址,可惜萧律没看到,只顾着匆忙地赶路了,不然他的周末还能保住。

两人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周末来这里玩的人也不少,砚知秋住的星级酒店早已没有多余房间了。原本萧律打算把砚知秋送回酒店,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住的。

“别麻烦了,睡我沙发吧,”砚知秋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强硬了,补充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萧律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他提着行李箱一路跟着砚知秋上电梯、进房间。

砚知秋住的还是上次过来的时候那间房,上次……对砚知秋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好的回忆,萧律以为砚知秋会拒绝再住这个房间甚至拒绝住这个酒店的。

萧律刚把行李箱放下,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砚知秋高大的身躯将他堵在门口玄关处,一只手撑在门上,一只手捏着萧律的下巴,直直朝他吻了过来。

他吻技生涩,只知道把嘴唇贴上来磨,再有甚者也就伸出舌头在萧律的嘴皮上舔几下。砚知秋并没有将他禁锢得很紧,但萧律却被砚知秋的主动震慑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砚知秋一边吻他,一边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勾得萧律裤裆里的东西鼓胀成一团。萧律一条腿卡进砚知秋的双腿之间,用腿一遍一遍碾磨砚知秋的腿间。

“嗯、嗯啊……别,别这样。”砚知秋受不住地想要往后退,被萧律一把按回来。

“别?不是砚总先勾引我的吗?”

砚知秋便又沉默了,后退的动作也停住,萧律伸手往他身下摸,一下就准确地戳在了他下面阴穴的位置,那里已经湿得浸透了两层布料,萧律的手指不管不顾地隔着布料往里插,和柔软的穴肉一比,布料的触感显得尤为粗糙,磨得他又痛又爽。

“唔、唔啊……”

“砚总就这么欠操吗,如果我今天没来,你又要去找哪个野男人来操你?”到这个地步,萧律其实知道砚知秋不会找别人,但他就是想看砚知秋因为他的话而急色的样子。

“萧、萧律……”像是在恳求他别说了一样,砚知秋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这是现在的他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改变。砚知秋从小被严厉管教,别说爱了,他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只有忽视和痛苦。好不容易出现了这么一个萧律,唯一好像把他当成特别的人的萧律,砚知秋一点也不想放开他,他甚至不敢觉得萧律是爱他的。

萧律看着砚知秋反常的乖顺样子,叫他名字的时候语气里饱含着痛苦的感情,萧律便不忍再折磨他了。

两人一路搂抱亲吻着,不知不觉就滚到了床上。萧律把砚知秋压在床上,几乎跨坐在他身上,胯间鼓胀的一包顶着砚知秋。他的膝盖抵着床面,却好像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萧律定睛一看,和他膝盖挨着的是一个黑色的假阳具,几乎要和深色的床单融为一体,也不怪萧律没注意到。

“这是……”

砚知秋本来还不明所以,转头一看就看到他下午和萧律视频之后,由于没被满足而下单的假阳具,他的脸瞬间红了。就在他用假阳具插自己的时候,接到柳逐的电话,说萧律要来吃饭。他匆匆结束了没来得及收拾,那黑色可怖的假阳具上甚至还有几缕透亮的丝液。

砚知秋哪里能想到萧律真过来了,邀请他同住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想起来下午自己做过的荒唐事。

“哦——我不在的时候砚总饥渴得用这东西……”

“别说、萧律……”

他不让萧律说,萧律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砚总私下是个会用假鸡巴插自己的浪货呢。”

他自己做过的事又没办法不承认,只能红着脸闭着眼装傻。没等到萧律的下文,等来了萧律扒他的裤

子。

他身下早已在刚才和萧律接吻时湿得一塌糊涂,肉棒硬得渗出腺液,女穴不断流水,在刚才萧律的手指隔着裤子插他的时候,他的女穴就吸住了内裤的布料,甚至连后穴都有液体流出来。

萧律脱掉砚知秋的西裤,就看到他的内裤一团一团的湿痕,女穴处凹陷了下去,形成了一条细长缝隙。被萧律直接看的刺激比隔着屏幕强了百倍,砚知秋那已经尝过情事甜美的女阴又被萧律的目光刺激得流出一股水来,在内裤上洇开了。

“我想看,想看砚总怎么用这东西自慰的,插的是前面的逼吗?”

砚知秋无奈摇头,他不想,不想再把更多淫荡的部分展现在萧律面前,但萧律的言语仿佛有魔力,他根本无法抗拒,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从萧律手里接过了那大得惊人的假阳具。

这东西做得尤为逼真,甚至还原了肉棒上的筋络,前面硕大的龟头上翘着。砚知秋拿着这东西,褪下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有些不知所措。他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下午的情景,便放下了假肉棒,先用自己的手指去扩张那狭小的穴,他葱白一样的手指在艳红的穴口摸索着,用手指夹弄着那枚阴蒂。

“嗯嗯、哈啊啊啊……”

萧律在一旁观赏着砚总自慰,也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勒得他有点疼。他的双腿从内侧抵着砚知秋,帮着砚知秋撑开双腿,露出他中间的好风景来,但这样一来,对砚知秋来说,被凝视着的感觉便更加明显了。

他想快点结束这个过程,急匆匆地拿起假阳具往那仍然狭小的逼口里插,然而他越急就越插不进去,甚至被水液润滑着滑向另一边了,不小心顶到他突出来的骚阴蒂,砚知秋又忍不住发出闷闷的低声吟叫。

“哈啊、啊啊……嗯——”

情急之下,砚知秋脑子里回想起下午他把这东西清洗消毒之后是怎么做的。砚知秋拿起那和男人性器长得一样的东西,闭着眼睛用他的嘴去含舔,好让那东西更容易插入,他的嘴把那假阳具从头舔到尾,直到整个都湿漉漉的,才又用嘴含住假阳具的前端,往自己的嘴里塞。

萧律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东西,恨不得立刻把砚知秋手里拿着的东西换成自己的肉棒。但他忍住了,他倒要看看砚知秋有多骚。

浅浅含弄了一下,砚知秋就把那东西往自己女逼里插,一边还挺着腰去够,但那东西做得实在是太大了,他仍然有些插不进去,本想慢慢来的,却没想到萧律伸出手直接把那硕大的假阳具塞到了底,那东西旁边的小小分支正好杵着他娇小的肉蒂,他下午还疑惑旁边这个是做什么的,现在已经完全懂了。

砚知秋里面还没被假鸡巴进到这么深,他下午差不多只敢用龟头在穴口操操自己,哪里像萧律这么粗暴。

“哈啊、太深了、不行,萧律!”砚知秋试图用严厉的语气来喝停,萧律却不听,慢慢地用那又大又硬的紫黑假肉棒在砚知秋的骚穴里捣弄,每一次都进得最深,枝杈也正好一下一下顶在他的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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