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肖贝壳在食堂里遇到了上官荼。发现他看起来十分焦虑的样子。由于两人的约定,不会在学校里公布情侣关系,所以她端着餐盘坐在了和他隔着几个桌子的斜对角方位,用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你还好吗?看上去你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上官荼感到兜里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是肖贝壳的消息。他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斜对面的肖贝壳,她正十分担忧的看着他。
上官荼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意,然后低下头回复她的信息:
“没事。”然后在文字信息后面加了个小笑脸。
但并没有解释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不好。
肖贝壳看到了他的信息,十分明了他有事隐瞒着她。她只当他现在并不想谈论让他焦虑的事情,于是又给他发送了一条消息:
“晚自习后等等我好吗?今天晚上我还想和你害羞的表情。”
上官荼收到消息轻笑一声,他回复了个:
“好。”
肖贝壳感觉他今天真的是意外的沉默,她的心里不由得生出了更浓的担忧情绪。但是她感觉自己现在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想过于逼迫他告知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她吃完饭就回教室了,在教室里猛刷act的复习题,刷完了复习题就看英语。
由于她坐在最后一排,大家又都在埋头复习、写作业,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在干什么。她也乐得清闲,看看的津津有味。
今天她读的这本叫做《deathonnile》,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所有里她最喜欢的一本。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书中那对情侣在人前隐瞒身份的举动感到很有共情的同时又替他们觉得十分憋屈。
尤其是最后两人的双死,她不知道该不该祭出“双死就是he这个谬论”。
下课铃响,肖贝壳飞快的收拾好书包,她给上官荼发了条消息:“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她站在学校门口等着,不一会儿上官荼就从学校里走了出来。大概是因为深秋夜里寒冷,他的平日里穿的松松垮垮的校服今天倒是穿的意外的服帖,看起来有一丝密不透风的拘束。
上官荼脸上还是那副有些疲惫的笑容,但是见到她之后他尝试将疲惫收起,只留下脸上的微笑:“走吧,我们去哪里?”
肖贝壳没有放过他那刻意隐藏起来的疲惫,但她也没有直白的挑明。她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今天该去哪里比较好:“今天晚上我爸大概率在家,我们去小宾馆吧。”
上官荼点了点头:“叔叔他不会担心你吗?”
肖贝壳坏笑着扬了扬手机:“我对他说我今晚上去同学家帮同学补课,就不回去了。”她拉过上官荼的手,简直毫无半分矜持:“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开房!”
上官荼无奈的笑了笑,本想劝她说这样不好,但仔细想想又觉得自己着实没有立场这样说她。毕竟两个人都睡了那么多次了,他知道他们对于彼此的渴望是多么的强盛且强烈。
肖贝壳带着上官荼来到了宾馆里,但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一进房间就对他动手动脚,寻找他身上的敏感点不停的挑逗揉搓,然后把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干他的屁眼。
她只是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挨着她坐下:“说吧,遇到什么事了,今天看起来这样的忧虑?”
上官荼无奈的坐在她旁边:“金刚狼你知道吧?他惹到大事了。”他到底还是不想瞒肖贝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她讲了一遍:“就是这样的,现在鳌爷下了战书,要找金刚狼的麻烦。他是我兄弟,我就得讲这个义气,去帮他摆平。”
肖贝壳的嘴巴张成了“o”型:“不是啊大哥,这个人一听起来就很不好惹啊,你们干嘛不直接报警?”
上官荼耸了耸肩:“没有直接证据,就算说自己被威胁了,警察也是不会管这档子事的。”
肖贝壳咽了口口水,感觉事情比她想的要难搞很多。她前十八年可以说是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对于这样的事情并没有过多留意过。也就是在和上官荼深入接触了之后才知道高中生还有“混江湖”这档子事情,一开始她只觉得好笑,现在她却和上官荼一样感觉到一丝焦虑。
她见识过上官荼打架的身姿,自是非常的矫健且灵活。但她也知道鳌爷之所以能混成鳌爷,肯定除了能打架之外还有些其他更高级的手
段。现在她只觉得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这种情况简直就是把上官荼当成被剥了皮的蛤蟆架在火上烤,这架打输了肯定得是重伤,打赢了估计那个鳌爷又觉得下了面子不好搞。
肖贝壳难得的头痛了起来,头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连自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
上官荼看到她也因为这件事焦虑不安,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本身就是怕她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替自己担忧,毕竟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生,什么忙都帮不上,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这下由他一个人发愁,变成了两个人一起发愁。
这时他却听肖贝壳问出了一句:“你们这次约架的地点在哪里?”
上官荼挑了下眉,意外她这样问。但他还是回答了肖贝壳约架的地点。肖贝壳点点头,果然不出她所料,滨城拢共就那么大点地方,他们要约架的地点肯定是阴暗又隐蔽,别人不常去的——那个隔壁是洗车店的小巷子。
上官荼疑惑她在想什么,因为她听到约架地点后好像神情轻松了不少。他刚想问什么,她却顺势将他推倒。
肖贝壳开始细致的吻着上官荼的唇舌,由于两人已经亲过很多次,她能够非常准确的把控着亲吻的节奏。她一只手撑在上官荼的脑袋边,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用指尖细细把玩着他的乳首,将他的乳头揉捏的逐渐红肿发硬。
上官荼被她吻得有些窒息,她今天虽然没有那么兴奋,但是意外的很霸道。他知道肖贝壳虽然平时看上去一副柔弱的样子,但偏偏做爱的体力异常的好。就比如她现在这样吻着他,他都有点透不过来气了,但她还是吻得非常投入与深情。
他的乳尖被她捏弄得异常敏感,他感觉自己的下体硬度越来越大,但是她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用她贝壳一般的甲片不急不缓的轻轻刮蹭着他的乳尖。她的膝盖也挺进了他的双腿间,迫使他合不拢腿的同时,也在不停的用膝盖轻轻磨蹭着他的下身。
上官荼被她弄得硬的一塌糊涂,手不由自主的想要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抚慰,却被她劈手截胡。她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到他头顶上方,然后自己解开了他的腰带和裤子拉链。
她将中指和拇指捏住他的龟头,又将食指压在他马眼和龟头的交接缝。她的中指和拇指轻轻的挤压着龟头,而食指又有节奏的按压着交接缝部位。弄得他体液一股股的往外冒,龟头被冲刷的更加粉嫩了。
“别别这样”今天晚上她怎么这么有耐心?但她的耐心对他来说明显不是好事,因为他的下体现在已经胀到发疼,发急的想要宣泄。而她还在不急不缓的刺激他,玩弄他,让他水流个不停,变了音调的叫声也是一声盖过一声。
肖贝壳今晚的耐心真是十足的好,她不紧不慢的抚弄了他一会儿,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按着他的背让他半趴到宾馆房间的书桌边缘,而书桌正对面的上方是一面镜子。
她轻轻分开上官荼的两条长腿,将他的两瓣臀最大限度的掰开。他的肛门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气中,肖贝壳伸出右手的食指按揉上他的肛门,开始轻轻的揉搓起来。
上官荼荼感到她的手指上湿湿黏黏的,想来是刚刚趁他转身时在手上抹了什么油液。因为有油液的润滑,导致她哪怕只是在缓慢的揉搓他的肛门,手指也会有意无意的向他的屁眼里滑。
这种隔靴搔痒弄得他有些不耐,而她这种缓慢又细致的玩弄更是令他感到非常的羞耻。他不耐的扭了扭屁股:“你、你在干什么啊?”要肏快肏,不要弄得磨磨唧唧、抠抠索索的,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要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爆开花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一个熟悉的物体缓慢的顶入了他的肛门里。肖贝壳为了卫生安全,这次将化妆刷的柄带了避孕套。只不过这个避孕套她坏心眼的选了颗粒款,整个套套上都是一粒粒的小凸起。肠道本身就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她带着小颗粒的避孕套刚一进入他的肠道,就刺激的他轻叫出声。
上官荼留意到眼前的镜子,这才理解她为什么要选用这个姿势肏他。她缓慢进入他的肛门时,他的表情被她一分不落的尽收眼底,这让他感到极度羞耻的同时也多了不少的心理刺激。
上官荼不由自主的压低了腰肢,抬高了臀,双腿也更加分开,开始集中全身的神经系统感受她在他身后进进出出的快感。
肖贝壳进入的十分缓慢,她好像是刻意的想要他感受避孕套上的小颗粒,用刷子顶入——缓慢的顶到头——再缓缓的拔出。拔到差不多完全拔出来—再猛的顶入,快速的一顶到底。她就这样缓慢与快速交替着进出他的肛门,将避孕套上的小颗粒刺激发挥到了极致。
上官荼被她刺激的浪叫连连,他的声音本就是沙哑浑厚的雄性嗓音,因着被她如此有规律有技巧的刺激,导致他浪叫的声音里不可避免的多了妩媚与娇媚。他的臀部不自觉的抬得更加的高,不由自主的想要禁闭住肛门。但化妆刷的粗度还是令他完全无法将肛门闭合,平时被隐藏起来的屁眼被撑得开开的,他丧失了自己闭合肛门的主权。还被人用棒子来来回的进出侵略
,那个棒子不仅仅每次都不轻不重地撞击到了他的前列腺上,更是在他的肠道里不停的以满棒子的小颗粒刮来蹭去的。他的下体水流如注,被刺激的满背汗水不停的下淌,浪叫时的口水也收不住的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滴了一小片。
突然他感觉身体一阵失重,原来是肖贝壳用肩膀将他的双腿扛了起来。由于他上半身半趴在桌子上,所以她轻轻松的扛起了他两条腿的重量。
腿被她抬起后,身体完全悬空,对于她在他身后的刺激也感觉更加的敏感。而她的手指又充满恶意的摸到了他的龟头和尿道口的交接缝隙,轻轻的挤压着。
她记得那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尽管以前被肖贝壳肏过数次,每次也都能感受到前后失守。但这是法的侵入她的口腔,带给她粗暴却深情的吻。
由于中午喝过酒的缘故,她温软湿热的舌如酒液一般滑过他的口腔,他贪婪的汲取着她的味道,半软的下体在被她榨干后又再度被她激起了生机。
上官荼端起眼前的酒再度一饮而尽,啤酒的酒精度远不至于让他几杯喝醉,但他此时却感觉到一阵属于迷醉的燥热。
他抬眼看着朗强,当年他被啤酒瓶子砸晕,然后被肖贝壳叫了救护车送进医院里。鳌爷见事态变得棘手,也意识到对方并不是那么好搞定的样子。权衡之下选择了对金刚狼放手。
金刚狼在此之后痛定思痛,觉得毕业后当社会上的混混,或许不仅仅要面对缺钱的底层日子,更是要面对所谓黑老大的威逼与胁迫。
更何况他感觉自己也没什么混社会的本事,还搞得荼哥住了院,最后还莫名杀出来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嫂子”来给他们做善后工作。
一边是刀口舔血的当社会底层小混混,一边是待在象牙塔里做个普通的学生。两厢比对下,朗强还是感觉在象牙塔里能够给他最强的安全感。在爷爷出院后,他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日以继夜的复习学习。最后高考发挥超常上了二本,本科期间努力的读书,保持了多年的年级鱼小丸子和几串烤鱿鱼,找到了上官荼的义卖摊,在旁边安静的看着他们三个收拾摊位。
上官荼胳膊长腿长,三下两下就利落的拆掉了帐篷的支架。他轻轻的把帐篷的布料卷起来,确保不会弄脏或者损坏。
肖贝壳扫了一眼周围,发现除了她外还有一个女孩在上官荼他们义卖的摊位旁边等,居然就是下午那个打扮的像娃娃一样漂亮的女生。
肖贝壳眉头一蹙,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扣在她玻璃罩子里的荼靡花真的被别的女生觊觎上了!
她不着痕迹的退开两步,把自己隐藏在月色照不到的黑暗里,静静观望起事态的发展。
果然,只看那个娃娃一样漂亮的女生上前一步,站在上官荼身边,小小声开口:“上官荼…”
上官荼回头看她,好奇的抬了下眉毛:“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由于他不羁的面相,抬眉毛的样子看起来痞里痞气的。
那个娃娃一样的女生有些结巴:“我我是十班的金梣,我关注你很久了,请问你方便给我一下你的号码吗?我想…呃…快毕业了,认识下你。”
上官荼还没开口说什么,她又加了一句:“我觉得咱俩也算是有点缘分,我的名字是梣,木字边的岑,也是一种植物,不同的是你是花,我是树”
上官荼听到她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对她礼貌的摇了摇头:“我的荼是如火如荼的荼,指的是军容之盛如火如荼的样子,算是一个形容词,而不能被解答成一种植物的名字。”
虽然平日里在学校以校霸闻名,但上官荼和学校里的女生群体普遍没有太多接触。由于从小缺乏母爱,他对女性的态度也是冷漠、礼貌与疏离,所以哪怕他并没有展现出他平日里的攻击性,说出的话也足以让眼前的女生心碎一地:“我对认识你并没有兴趣,希望你不要再把精力放在我身上了。”
而且这个女生给他的感觉好违和啊,他总有一种她要从他的身体上索取什么的感觉,而他心中的那个人,对他的身体从来都是给予。
金梣似乎是预料到了他会这样说,并没有表现出太失落的样子。她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他扯出一个温和的笑意。她对上官荼递上一个杯子,正是她下午从义卖摊上买的那个,现在那个杯子上被画上了两只小熊的可爱图案,一只戴领结的大熊抱着一只耳朵上戴着粉色蝴蝶结的小熊:“这是我今天在你们摊位上买的杯子,你愿意收下吗?我特地在上面画了画,想要送给你…”
上官荼看着那个图案眉头一皱,他总感觉这俩熊的位置有点让他不舒服。如果那个大熊能够把脑袋枕在小熊的胸口,让小熊去搂着大熊的脑袋就不违和了。而且小熊耳朵上的蝴蝶结不该是粉色的,应该是蓝色和白色拼接的…
他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份礼物:“你花钱买下的,合该归你。我也用不惯这种杯子,估计用一天都不到就得给打碎了。”
金梣听出了他坚定的拒绝,还想找补些什么,她尴尬的笑着:“没事没
事,碎碎平安嘛,摔碎了就当保你平安了…”
上官荼身边的精卫实在听不下去了:“金同学,荼哥有女朋友了,你不要再尝试对他示好了。”
他早就从自己父亲那里听说了荼哥带了个女孩子来家里开的小菜馆吃饭,不过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好像还没有确定。直到那天打架,那个女孩子又是泼油漆又是叫救护车,还为了他们俩的名声和前途考虑让他们快跑,他才彻底确定真的有“荼嫂”的存在。
金梣眼眸暗了下去:“是…在校外认识的女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