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荼察觉到她的低落,意识到自己可能说话太直白了:“哎,你别那么在意我说的话。我的意思只是你长得比你爸妈的五官都柔和而已。”
上官荼轻轻拿过她手里的烟吸了一口:“我连我妈的照片都没有,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跑了,我哥把她的照片都撕了。”
他吐出口烟圈:“我现在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
肖贝壳呆了一下,她没有想到上官荼的母亲居然把她的孩子们都抛弃了。那天她看到上官荼还保留着一盒他母亲收藏的贝壳,以为上官荼的母亲病逝了,但生前一定给了他很多的关爱。可现在肖贝壳的目光默了默,她听这意思,哪怕上官荼的母亲还在他身边的时候,也没给过他什么关爱。
肖贝壳轻柔的抱住上官荼,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试图用这种安静的陪伴和温柔的轻抚来安慰他。
上官荼轻轻的笑了笑,摸了下肖贝壳还有些湿润的头发:“我早就不在意了。”
上官荼的情绪要比肖贝壳粗糙太多,肖贝壳是个从内而外透着别扭的人,而上官荼则是从头到尾一根肠子。
肠子肖贝壳想到上官荼那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湿热的肠道,不由得再度一阵心悸。
从来没有女人看过那样的他,而他已经被她剥的赤裸,甚至连他的身体内部都被她完完全全的触碰占有了。
上官荼此时也就在下身穿了条内裤,由于她今天抠破了他的尿道口,还把那里弄得红肿不堪。她多多少少有些心存愧疚。肖贝壳轻轻的拉下上官荼的内裤,再度暴露出了他的下体。
此时他的下体不是勃起状态,而是软趴趴的躺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尿道口附近的皮肤还是一样的红肿,看上去颇有些可怜巴巴。
肖贝壳有些心疼,将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吮着。舌尖不停的温柔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她感到一阵阵血液特有的腥咸在口中淡淡的蔓延。
肖贝壳舔舐的轻缓而温柔,她将自己想象成了一只在帮同伴疗伤的小兽,要用自己最柔软的舌头安抚对方疼痛的伤口。
可上官荼明显就不是那么想的了,他只感觉自己刚软下去的小兄弟被她舔的又精神起来了。由于小弟弟的肿胀充血,他被抠的红肿发炎的尿道口一下子胀的更疼了。
“小贝壳!”上官荼用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动作虽然霸道但是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不要再这么做了你这样弄得我更疼了。”
肖贝壳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刚刚她嘴里软绵绵的龟头,现在已经肿胀到把她的嘴塞满了,而她正在舔舐的尿道口,好像血腥味更重了,表面也散发着阵阵的热气。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口放开了上官荼的下体:“抱歉。”
上官荼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叹了口气:“我早晚得被你玩死。”
肖贝壳被他这话激得又有些兴奋了起来,在上官荼身边,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台性爱机器,只要上官荼把他自己放到被动位置,她就会立刻兴奋的运转起来。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运转的时候,她尴尬的笑着帮上官荼重新穿好内裤,然后躺在他身边:“睡吧。”两人折腾了半夜,确实感到十分疲惫。
她轻轻搂住上官荼,小心翼翼的避开去触碰他的敏感部位,不带丝毫情欲的躺在他身边。
上官荼在肖贝壳的怀里闭上了眼睛,他感到一阵久违的安稳与舒适。他的呼吸逐渐均匀了下来,也和肖贝壳一起陷入了沉沉的睡眠里。
开学后的日子过得飞快,连续两周的雷雨天气过后,滨城终于迎来了相对凉爽的秋季。对比其他地区微寒的十月,滨城由于背靠暖洋流,气候变化并没有太大。
肖贝壳坐在四楼的教室里看着窗外无边落木萧萧下的秋景,感到哪怕天气还是有些湿热,夏季已经逐渐接近了尾声。
虽然她的人生里已经度过了十几个夏天,但十八岁的这个夏天让她莫名的不想这么快的过完。她当然知道这和自己的十八岁没有关系,而是和另一个十八岁的人有关。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整张脸的五官长得都不算出众,唯有一个有点翘的小鼻头给她徒增了几抹俏皮。
所以她就莫名的特别喜欢摸自己的鼻子,后来她养成了习惯,每当她心不在焉走神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摸一摸自己的鼻子。
她此时的心完全没在课堂上,而是想到了楼下的上官荼。或者说她这几天一直都有些想他,尤其是今天在课间去卫生间的时候还听到有女生讨论他。
那些女生说上官荼又在一楼男厕所里抽烟了,被校长逮住后狠狠地骂了一顿,但哪怕校长那么凶,他还是嬉皮笑脸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又讨论到上官荼好像最近和哪个女生走的比较近,今天中午的时候她们看到他和二班的一个女生一直走在一起,那个女生平时也是混日子的那种女混混,他们两个最近估计要开始闹绯闻了。
肖贝壳听的心里酸酸的,她毕竟没有和上官荼确认过恋爱关系,两个人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
情,但始终没有告诉彼此要互相成为伴侣。他们之间连告白都没有,也没有任何与承诺相关的词汇。
说起来讽刺,上官荼对她的唯一一个有点像告白的说辞是,那天当他差点把下体插进她的阴道里时,所说的:“我只是很想真正的和你亲密在一起而已。”
当时她的想法是他渴望着两人私密部位的无间隙结合,而现在她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他,而属于他的传言里并没有丝毫她的影子,她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上官荼。
还有二班的那个女生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可她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混混”产生了强烈的醋意。
她用完了卫生间洗完了手,看离上课还有一点时间,她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想看一眼上官荼的欲望,于是她走下楼去,来到一楼的西侧,却发现上官荼果然站在窗户边和一个女生说说笑笑。那个女生身形高挑,看上去个子足有一米七,和上官荼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在一起更为搭调。他俩对于和彼此的互动都很投入,并没有其他人插入的空间。
肖贝壳有些失落的撇了撇嘴,但很快恢复了她在学校里那副习惯的内敛含蓄的样子。她转头离开,打算在上课前跑回教室。
上官荼却在此时正好抬头,转眼看到了肖贝壳离开的身影,他连忙想要追上去,却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肖贝壳在学校里刻意的做出了一副内敛含蓄、容易害羞的性格,以他从小“混社会”的经验,她大概是想用这种方式不引人注意。
他明白自己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基本整个学校的同学都听说过他逃学打架抽烟喝酒的“威名”,那么如果肖贝壳和他搅在一起,可能就很难再从同学们的目光中脱身了。
虽然以前也有同学撞见过他和肖贝壳一起吃饭或者一起走,但他对那些同学的说辞是,肖贝壳的父亲是他家公司的客人,所以两个人有所交流。而由于他家确实承包了整个滨城码头的搬运业务,所以学校里也有其他同学是他家公司的客人,男女都有,如此一来,别的同学们也就自动忽略了肖贝壳和上官荼走的近的事情。
但如果他现在这样面露关切的追上去,那么同学们舆论的风向大概就不会太对劲了
上官荼身边的女生看到上官荼一副有些关切和着急的样子,不由得担忧发问:“上官,你没事吧?”
上官荼看向对方,急促的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小霞,你别在意。”
眼前的女生名叫林栖霞,其实是他母亲的闺蜜的孩子,听起来和他关系很像青梅竹马,但其实两个人幼年时因为他母亲跑路,所以他家连带着和他母亲的这位老乡闺蜜也不来往了。直到他们都上了高三年级,他母亲跑路的怨恨才被他父亲和哥哥放了下来,两人正好又在一个学校,班级离得又近,于是最近开始和林栖霞有比较密切的走动。
虽然他心里不说,但是他其实还是有些想知道更多关于母亲的事情的。
林栖霞家境不太好,她上面也是有个哥,下面还有个妹妹。她母亲和他的母亲一样是外地人,还是同乡,一起嫁来了滨城。但她那个父亲不靠谱,虽然没什么家暴问题但是对家不管不顾,性格软弱还成天酗酒。导致她父亲和母亲经常吵架,或者说吵架也不恰当,是她母亲一味地骂她的父亲,而她父亲一副吊儿郎当混不在乎的样子,挨骂就挨骂,拒绝沟通也拒绝改变,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家庭的纷杂导致她的成绩一直不理想,成绩的无望和对家人的绝望让她干脆的决定开始混日子,开始早点接触社会。她现在只盼着高中早点能毕业,毕业后在附近找找什么能做的事情,能赚钱养活自己就行。
最近她和上官荼走得近也是看上了他比她多混过几年江湖,希望能够从他这里得到些资源和帮助。尤其他家还是做码头搬运的,应该能接触到些外地的业务。
她着实是很恐惧那天从她父母那里听来的话:“等小霞高中毕业了,就收点彩礼把她给嫁了。”
林栖霞对此感到一阵阵恶寒,她发誓高中毕业后马上和家里划清关系,哪怕逃到外地去也绝不要被用来换彩礼!
上官荼看着眼前的林栖霞,心里一阵复杂。他记得上小学时林栖霞还是个很聪明、品学兼优的文静女孩,但现在的她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成熟,天天用最便宜的劣质化妆品化着浓妆,身上喷着酒精味比香味更明显的刺鼻香精香水,头发也染的半棕不黄,活脱脱一副发廊小妹的模样。
他沉闷的叹了口气,心里发誓一定要尽自己所能的去帮助她。
放学后,上官荼爬到了东侧四楼的十五班门口,他知道肖贝壳每次收拾的都比较晚,是同学里走的最晚的那几个。果不其然,今天她也几乎被落到了最后。他站在门口,等着肖贝壳从教室里出来。
肖贝壳背着书包走出教室门,一出门就看到了上官荼。她的心里闪过几分激动和欣喜,但她使劲给按住,脸上还是摆着那副温和且波澜不兴的表情:“上官荼?你找我有事吗?”语气很温和,带着一丝难以被察觉到的疏离。她有刻
意的控制自己的态度,显得不那么礼貌与疏远。因为她不想让上官荼知道她对他的在意她对他太过在意,导致他可以非常轻易地牵动起她的情绪。
上官荼性格粗糙,没有察觉到她那丝若有若无的疏离。他犹豫了一下开口:“今天你看到的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女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肖贝壳愣了愣,有些意外上官荼居然一开口就解释他和那个女生的关系。出于礼貌她没有打断对方的话,而是静静地听他说下去。
上官荼看她听的认真,心放下来了一些,将林栖霞的情况和她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小霞真的不容易,我作为她曾经的熟人,也是想尽自己所能帮一帮她。”
肖贝壳听的沉思了下去,上官荼有些紧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等得有些迫切,刚刚开口想要发问,却听她那带着点性感的小烟嗓儿传来:“你是说小霞很聪明,但是由于家庭问题没有能够好好学习的条件,所以只能放弃学业,高中毕业后去混社会是吗?”
她特意用了“小霞”这个和上官荼对林栖霞一致的称呼,上官荼感到一阵来自她的亲近感,情绪更是放松了下来:“是的,她最近拜托我帮她留意下有没有合适的外地企业,如果有特别合适的,高中她也不打算读完了,就直接过去上班。”
肖贝壳轻轻吸了口气:“那我可以给她补课吗?我自认为水平还可以,尤其是英语和数学。她如果没有好的学习环境,可以来我家,我给她补课。至于化妆,我有更好一些的化妆品,是我母亲从美国寄给我的品牌货,我平时用不上,如果她需要我可以给她一些。”至少希望她不要再用三无劣质化妆品伤害自己的皮肤了。
上官荼愣愣的看着肖贝壳,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他知道肖贝壳的父亲是大学教授,也知道肖贝壳是拥有能让班里学霸林莉莉心服口服能力的人。他局促的别开眼睛,他本来以为肖贝壳会跟他闹别扭,拉扯一下他帮助林栖霞这件事,没想到她居然主动提出帮忙而且还是用对林栖霞更有帮助的方式来帮忙。
他心里有些愧疚,他居然会那样想自己喜欢的女孩。
“不过”肖贝壳语调闲闲的开口:“我给她补课,是有条件的。”
上官荼听她这种语气心里一沉:“什么条件?”林栖霞家里条件不好,可能拿不出什么补课费。如果要补课费的话林栖霞可能会选择不补习,而是直接辍学打工去赚钱。
肖贝壳抬抬眼皮:“我要你随叫随到的任我肏,给我玩你的屁眼。”肖贝壳想着电视里看到的坏人,模仿坏人们露出一个邪恶的表情,但这个表情配上她的五官和气质怎么看都觉得十分的可爱,奶凶奶凶的:“只要你答应你的身体完全是我的,我就给小霞免费补课,怎么样?这笔交易做不做?”
上官荼当场石化,这条件怎么听起来这么逼良为娼?而且她这样问真的很奇怪,毕竟自己和林栖霞的关系也没有那么铁,她凭什么认为自己会为了林栖霞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付给她玩弄?
不过
上官荼咽了口口水:“我答应你,不过不是因为林栖霞。”他顿了一下:“哪怕没有林栖霞这件事,我也想要和你做。”
他的语气坦然大方,听不出丝毫的被迫:“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故意折磨我、欺负我,我”
“你那里好了吗?”肖贝壳突然开口发问,“就是被我抠肿的那里。”她指的是上官荼的尿道口。
上官荼脸猛的窜红,几乎红的要滴出血来:“好好多了。”
肖贝壳逼近他一步,她身上带着很好闻的、令人愉悦的柑橘香气,淡淡的发散在他身边的空气里,应该是某种润肤乳的味道:“真的吗?我不信。”
她又露出那抹可爱的令人发指的邪恶笑容:“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上官荼喉结吞咽了一下,被她身上那股温柔且有活力的柑橘香气迷醉了一瞬,他莫名的喜欢这个香味,感觉自己被愉悦的情绪包裹了起来。
但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近的离谱,他想到那天浴室里她赤裸的身体、她拿着化妆刷在他身后插弄的粗暴快感,感觉一股热流涌上了自己的下体,令他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他人生中被壁咚的次数只有两次,还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咚的好吧,其中有一次是咚了柱子。
他感到身边的气氛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肖贝壳今天对他更加虎视眈眈的。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一张口却直接说出了:“还是去上次那个小宾馆检查吗?”
说完之后空气都凝固般的安静了几秒钟,对方明显被他这句话给弄懵了。
接着他就看到她噗嗤的笑了出来:“不了,这次我们换个小宾馆吧。”毕竟上次在学校附近的小宾馆里,因为是暴雨天所以几乎没人看到他们,大家都匆匆的回家了。可今天夜空晴朗,天也不算太晚,万一被人看到了麻烦事就多了呢。
上官荼和肖贝壳骑着电动车来到了海港附近的一家小宾馆,肖贝壳掏出身份证开好房,迫不及待的拉着上官荼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
后,她上手就要去解上官荼的腰带。上官荼连忙伸手制止了她:“我我先去洗下澡吧,今天下午打球了来着,出了很多汗”言外之意,他那里味道可能会有些不好闻,他不想让她嫌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