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节课下课,教室里就响起了广播,宣布晚自习的时候高三年级同学在操场上集合,校长要对该届准毕业生们召开重要会议。
上官荼正和他的两个头马,精卫和金刚狼在一楼的男厕所里抽烟。他听着广播眉头一挑,表示很不在意的样子。他并不打算去参加今晚校长召开的全高三会议,他清清嗓子,刚打算开口对身边的两个小弟说些什么,脑海里却突然回忆起昨天下午毫无防备的被洗车的水管喷头浇了一头一脸水,然后给洗车店老板打了半下午工“还债”的事情。
他狠狠地吸了口烟,沉思了片刻才开口:“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去开会吧。”他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万一校长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呢。”这话他说的很是生疏,毕竟他一向是个不把学业放在眼里的人。
金刚狼猛的瞪大了眼睛:“牛啊荼哥,你这是转性了?怎么开始关注学校里的正经事了?”
金刚狼原名朗强,生的五短身材,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可以用五大三粗来形容。他家境不太好,父母外出打工,一年回家几次。和家中不识字的老人一起生活的他从小就是个“留守儿童”,学习成绩也不好,生活上也没人管他,他已经决定高中上完后就去外地投奔父母一起打工了。
上官荼沉沉呼出口烟雾:“我只是觉得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我自己混日子就算了,我不想拖你们一起下水。”三人之中上官荼的家境是最好的,滨城是个港口城市,而他的父亲垄断了港口上的所有搬运工的生意,虽然比不上年入几百万上千万的大老板,但在滨城怎么也称得上算是富裕家庭,更不要说能做垄断生意的家里多多少少有点门道,所以哪怕上官荼现在不好好学习,高中毕业以后跟着他爸干也算是不愁吃穿。
“我们都是成年的男人了,无论我们过去如何,现在都要开始学会拿起成年男人的责任了。”上官荼声音低哑,重复了一遍自己父亲对哥哥说过的话。那是他哥哥考到外地名校,打包好行李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夜里,只有十岁的他打球回来,路过父亲书房时听到了他对兄长的叮嘱。
他的父亲语气严肃,对哥哥教诲道:“你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无论你曾经是怎样的想法,现在都要开始学会拿起成年男人所该承担的责任。”
那夜风清月朗,父亲的话沉沉灌进他的耳朵里,也一直沉淀在他的心底。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他记了八年,大概是一直在等能够用上这句话的机会吧。
他的一番话让金刚狼和精卫都有了几分沉默,法律上来讲他们也是十八岁的成年人了,但是目前还是一副混日子的少年人心性。精卫的嘴巴微微张了下,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默认晚自习自己还是留下来去操场上听听校长要讲什么,而不是翘晚自习去网吧喝酒打游戏了。
时间一晃来到晚上七点,高三年级的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前往操场,按各个班级排队站好。
十五班因为整合来的最晚,由于天已经半黑了下来,学校操场上只有操场上的路灯在亮着。学生们的队伍站的也不算太规整,一下子十四班和十六班之间挤得空位不足,不够插入十五班整个班的人。班主任宁老师只得带队,将十五班的同学们安插在操场上看起来最大的一片空地上。肖贝壳站在队伍里,低着头跟着大队人群走,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连脚步都轻盈的没有发出声响,安静的仿佛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
校长在国旗台前拿起话筒,对同学们发表了一篇鼓舞士气的言论。继而又开始分析各大高校各个专业的选择,以及给予一些建议给了成绩不理想的同学们。
滨城中学的校长的确是个负责的好校长,不负滨城中学的百年优质名誉。
肖贝壳高中毕业后就打算出国,来这个高中读书不过是肖龛为了找个地方安置一下她。她虽然衷心敬佩滨城中学有一位这样负责的校长,但也确实听的相当无聊。她没有向大多数同学那样仔细听讲,而是抬起头四处张望,她惊讶的发现上官荼居然在她不远处站着。原来十五班的站位正好在四班和五班的中间,而由于她和上官荼在各自班级里所站的位置都有些靠后,两人之间只隔着星星两两的几个同学。他身量又高,肖贝壳一抬眼,就看到了上官荼。
今天白天下了一天的雨,洗的夜里的天空格外的明朗。湿燥的夜风吹的人有些昏昏沉沉,上官荼一向刚毅的脸部线条在操场昏黄的路灯下被衬得多了几分柔和。他的脸仿佛要融化在这湿润的灯光里,此时的他不再是军容之盛如火如荼的上官荼,而是开到荼靡花事了的上官荼。
想到“开到荼靡花事了”,肖贝壳的心底无端的生出了渐浓的惧意。她看着在温暖湿润的灯光里,身姿影影绰绰的上官荼,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抓不住这个人,就像现在她在如此专注的看着他,而他并没有给她半分留意。
上官荼确实没有看到肖贝壳,他正在专注的听校长讲话。其实对于校长所提到的所谓的未来和梦想,他也没有什么想法。对于未来,他还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母亲早年离家不知去向,他的成长中母亲的角色基本缺失。父亲忙于码头搬运的生意,无暇顾及他太多。哥哥年长他八岁,平时的交流接近于无,哪怕小时候带过他一段时间,也因为两人的性格差异过大而玩不到一起去。
他想过以后干脆就留在滨城接手父亲的生意,他此前也一直是这样想的。但那天在码头上遇到的那个叫肖贝壳的女孩子莫名的撼动了他的想法,让他对于滨城以外的地方,生出了一丝向往。
他不明白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对男生如此的放肆与主动,而她的做法放在她的身上又让人感觉不到违和。在滨城这样的小城市里,他接触到的女生不多,但她们对于男女关系大多数都是抱有被动的想法。
无论她们对“性”这种事情的接受度如何,但讨论起来和行动起来,总是让人感觉到她们都处在被动的地位。
但肖贝壳就是让他感到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里掺杂着一分欣喜,他感知到了她的到来为他划破了一层他对外界认知的壁,而这个被划开的口子外,正是他在迷茫中一直在寻觅的东西。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好期待被人支配掌控,那天肖贝壳在码头上将他压倒在地面时,他的下体就已经充血肿胀到发疼。他甚至感觉到只要她俯下身子完成那个湿吻,他就会不受控制的射出来。
这么一分神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又开始硬了。他尴尬的低下头看了眼裤子,发现夜色像是将黑色的校服裤液化处理了一下,他下身的凸起完全显不出来。他舒了口气,转头看向左手边的方向,班级的站列是从右向左排的,他想看一下肖贝壳所在的十五班的方向,哪怕他并不指望这么远的距离能看到肖贝壳。
谁知他的目光与肖贝壳的目光不期而遇。
但她的目光却像是触电一样的马上闪开。
上官荼猛的咽了一口口水,心中不可控的涌起一阵无法压制的狂喜。
少女娇小的身影在月色下被拉的很长,在月色的映衬下,她犹如一朵盛开的小白花般,娇嫩而清丽。
少女的皮肤洁白如玉,透着一种晶莹剔透的质感,仿佛是月光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刚刚望向他的眼眸清澈明亮,仿佛可以看穿他心底对她燃烧的欲望,而她的目光却散发出一种纯净和温柔的光芒。
月色如水,在她脚下蔓延开来,将她的影子打的散开。少女的身姿在月光中若隐若现,宛如一朵羞涩的小白花,在静谧的夜晚中绽放着她的美丽与纯真。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让人心生敬仰和赞美。
校长的训话持续了很久,最后终于以一句“原地解散”作为结语。同学们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而肖贝壳还未在学校里交到朋友,便一个人独自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去。整个晚自习都被校长讲话用了,现在该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了。
谁知身后有人追上了她:“肖贝壳!”
她回头,却发现是三班的林莉莉。
肖贝壳心底闪过一丝失望,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友好的对林莉莉笑了笑,然后开始和她谈论所谓“好读的英文”。
“cataongpions其实是国外的一个习语。”肖贝壳语气轻柔,和身边的林莉莉讨论着她上次的那本:“意思是在以前和平或秩序良好的情况下引入一些破坏性的东西或造成混乱。”
“猫是很多鸟类的天敌,当一只猫突然出现在鸽群当中,会在试图逃跑和自卫的鸟群中引起恐慌与混乱。”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鸽群里的猫’一词用来形容破坏和平或稳定的局势、造成混乱、制造恐慌,或打乱思维和平衡。它意味着突然的、意想不到的入侵,打破了现状。”
上官荼正安静的独自跟在肖贝壳和林莉莉身后默默地走着,他身量比她高了两个头,腿自然也长不少。但他刻意迈小了步子,不远不近的尾随着她。他并不清楚肖贝壳和林莉莉是怎样认识的,那对他来讲也不甚重要。但肖贝壳此刻对林莉莉说的一番话,让他如当头棒喝一般身体僵在当地,好像刚刚他在校长讲话时分神的想法像子弹一样正正好的打入他的眉心。
他的思绪莫名的混乱起来,他感到自己的外表像是只犀利的鹰隼,但他的内里却感觉住了一群鸽子,散漫无序,闹闹腾腾的成天没有目的的混日子。直到她这只猫儿突然入侵到了在他心里鸽群中,他才意识到她对他所制造出的混乱,已经在逐渐打破他的固有思维和现状。
肖贝壳在教学楼大厅里和林莉莉告了别,转头爬上西侧的楼梯,而上官荼则在自己的班级里截住了林莉莉:
“那个能不能把肖贝壳的联系方式给我。”上官荼努力保持着一副混不吝的态度,说话却有些磕磕巴巴的:“她和她爸那天来咱们滨城是我帮他们搬的行李,我想找她做下调查,看看她们对我家的搬运服务满不满意”
他的借口有些单薄,但林莉莉是个过于单纯的人,同班相处了两年她对上官荼那一身江湖气印象也是十分深刻。当下不疑有他,直接将肖贝壳的联系方式给了对方。
上官荼对肖贝壳
发出一条好友申请,备注:“上官荼”。
肖贝壳正在教室里收拾着书包,突然感觉衣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她拿出手机点开,发现是上官发来的好友申请。她上翘了一下嘴角,立刻点击了通过。
应该是上官荼找他同班的林莉莉要到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肖贝壳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舒坦,今夜在操场上那种抓不住他的失落感和恐惧感也瞬间消失殆尽,只余满心的欢喜。
她通过后,马上给上官荼发了一条信息:“一起去吃个饭吗?”
反正肖龛肯定不在家,昨天自己也没有买什么食材。她回到家也只能自己去楼下吃兰州拉面。
上官荼的消息立马回复了过来:“好啊,去哪吃?”
两个人交流的极为顺畅,好像曾经对彼此的冷漠和忽视不曾存在过。
肖贝壳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对于滨城的饮食并不熟悉:“…你来定吧,你是本地人,我是转学生,客随主便。”她这样回复了上官荼。
上官荼此时已经爬到了十五班的门口,他向十五班的教室内探着头,冲肖贝壳挥了挥手。肖贝壳听到他的叫喊声从手机上抬起头,看到他后眼睛一亮,马上走到了教室门口:“上官荼”但当她近距离看到上官荼的样子时,她不由得哑了一下。
刚刚在操场上,夜色给同学们加了一层柔焦与液化处理,导致她只是看到了上官荼在月色下影影绰绰的身影。而现在她走近了,才发现他居然穿了件文质彬彬的短袖衬衣,下身则是把腰带系的规规整整的校服裤子。印象中他修剪的利落的板寸似乎也在过去的一星期里长长了些,几缕刘海扫到了他的眉前,给他一向线条利落坚毅的五官带来了几分柔和。
他衣服穿的规整,背又挺得笔直,整个人看上去无端从痞子进化为了贵公子。
“你穿这样的排扣衬衣,是为了让我解起你的衣服来更方便吗?”肖贝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色欲熏心的废物,让自己憋住对他的情欲简直太困难了,她干脆放弃掩饰,反正那天夜里在码头上又不是没有袒露过她对他的欲。
更何况他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这几天两人之间的互相刻意疏远也让她想明白了,不该端着的东西,就别再端着了。
上官荼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看来我今天这身打扮没白浪费,果然让你对我更有兴趣了。”他其实也不知道肖贝壳到底喜欢什么打扮,这身打扮本身也不是为了穿给肖贝壳看的,但他突然觉得这是个适合调情的夜晚,他想帮助肖贝壳推动她对他的情欲,让她更为冲动的来占有自己。
他心里隐隐的期待着什么,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了他的下身,小兄弟又有要抬头的架势。
肖贝壳被他的调情给逗笑了,同时他表现出对她的欲望的回应也让她感觉到欢心不已。她快速的收拾好书包,和他一起走向了学校的电动车停放处:“我们去哪吃?”
上官荼骑着电动车在前面带路,肖贝壳骑着电动车紧随其后。滨城是个烟火气息很浓的小城市,一路上除了夏末里夹杂着水汽的湿热夜风拂在她的面颊上,还有就是街边烧烤摊和小食肆里散发出专属于晚餐的烟气。
上官荼将肖贝壳带到了一家小餐馆:“这里是我朋友父母开的店,我平时都是来这里吃饭照顾他们的生意的。”他靠近了肖贝壳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轻说,温热的呼吸打在了她的耳后,莫名将她的情欲烧的更旺盛了一些。
肖贝壳和上官荼刚在桌前坐定,王经纬的父亲就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小荼啊,今天怎么带了个女孩子来了?”
肖贝壳大大方方一笑,用自己那副小烟嗓儿开了腔:“叔叔好。”并没有介绍自己和上官荼的关系,毕竟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亲密到男女朋友的关系,也不想只是单单的被定义为他的朋友。
上官荼挠了挠头,呲牙一笑,那股子肖贝壳熟悉的痞里痞气又回来了:“王叔,经纬呢?”并没有接起对方的话茬,因为他也不太知道该怎么向别人介绍他和肖贝壳的关系。
“她是我目前最想要黏在一起的人?”虽然是实话,但这也听起来太奇怪了吧!
王经纬父亲笑了笑,并没有过多的去询问他和肖贝壳的关系。毕竟他也是从青春年少的年纪走过来的,知道少年心里那片不愿意被别人触碰到的小秘密:“经纬出去了还没回来,你今天还是老样子吗?鱼头豆腐汤配土豆烧排骨?”
上官荼点了点头,又想了一下:“再加个烧茄子吧谢谢王叔!”他依稀记得第一次在学校里见到肖贝壳时,她打了一份烧茄子的。
王经纬的父亲应了声好,转头去厨房喊厨子准备菜色。这家店的厨子是他的表弟,当年在炊事班里做大锅菜的,退伍后就和他们夫妻合开了这家店,生意虽然不是大火,但一直很不错。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肖贝壳眼睛亮了亮,给上官荼夹了一块看上去色泽最红亮的排骨:“这个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上官荼也给肖贝壳回夹了一块鱼肉:“这块是鱼脑袋后面的那块肉,最嫩,你也尝尝。”
两个人都把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夹给了对方。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否也喜欢,但在秘而不宣间,还是交换了彼此的心意。
我最喜欢的东西,都给你,第一时间给你!
一顿饭吃的气氛颇好,用完晚餐后,两人都莫名的不想就此分别。肖贝壳默了默,声音沙哑的开口提议道:“我们要不要再去海港那边散散步?”
上官荼点点头,这里离海港不远,不用骑电动车就可以到。他抬起长腿,正要向海港的方向走去,却猝不及防的被肖贝壳牵住了手。
她的手指霸道的挤进他的指缝中,与他十指紧扣在一起。她抬起头,对他嫣然一笑:“走吧。”
上官荼身体僵了一下,虽然他们之前曾经有过亲吻,她也对他的敏感部位进行过舔舐和吸吮,但那些举动多多少少掺杂着情欲。像牵手这样不掺杂情欲的亲密举动他和她之间还未曾有过,但他却并没有对此感觉到陌生。
这个举动,其实也只是把他心中的情感具象化了而已嘛。
两人牵着手来到了海港,今夜是过去一周内最暖和的一个夜晚。肖贝壳干脆躺倒在码头边的岸上,仰头望向浩瀚无垠的星空。
上官荼坐在她身旁,轻轻的笑了笑:“滨城是个小地方,市里车不多,所以天空还算干净,星星很明亮。”
肖贝壳转过脸来,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你靠近一点。”她对上官荼勾勾手指。
上官荼不疑有他,靠近了肖贝壳,却被她顺势推倒在地。
她压坐在他的身上,俯身低头,吻上他的唇,吻得湿润而绵长,霸道却不失温柔,他的身体瞬间就起了反应。她的膝盖有意无意的隔着外裤缓缓摩擦着他的下体,让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硬。
他双手十指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他明白今夜她不会像在码头上的那个未完成的夜晚一样放弃对他的进攻,今夜似乎他们都下了决心,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对方。
肖贝壳沉醉的吻着他,开始一枚一枚的解他衬衣的扣子。
手指划过喉结,带点刻意的压了压,解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
手指触到胸口,解开了他的第二颗扣子,顺便用指甲刮了刮他的乳尖。
手指触到腹部,解开了他最靠下的一枚扣子,他的衬衣被她整个解开,赤裸的上身暴露了出来。
肖贝壳眼眸一深,轻轻的吸吮起他的喉结来,她用一只手的指甲轻轻抓挠着他敏感的腰侧,引得他整个上身泛起快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另一只手捏玩起他的乳尖,轻轻的拉扯。她用指腹小心翼翼的摩擦着他的乳头,直到他的乳尖在她的指尖变得硬挺。
上官荼双手十指陷入身边草地的泥土里,指节用力的有些泛白。他的心在胸膛跳如擂鼓,肖贝壳对他这份点到为止却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兴奋不已。他感觉一股股湿润的液体正不受控制的从他发胀的下体涌出,已经打湿了他的一小片内裤。
肖贝壳放开他的喉结,开始一路向下湿吻。终于停在了他的小腹处,轻轻的舔舐着他下腹上消失进裤子里的卷曲毛发。
上官荼喘息着,手不受控制的隔着裤子抚摸上了自己的下体,轻轻的揉捏刺激着那里:“帮我”他的声音本就有些沙哑,现在由于情欲冲上了头,带着一分渴求。这份渴求让他的声音像是含了一把沙子,一点点细细的滑过听的人的耳膜。
肖贝壳听到他这样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心腔子里跳出来了。她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腰带,又缓缓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在拽下他的内裤时,他的下体一下子就弹了出来,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周遭也弥漫起来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
上官荼的身体有些僵,这样直白的将隐私部位带有情欲的暴露在一个异性面前,还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虽然刚刚才祈求过她的“帮助”,但此时他还是下意识的想用手遮掩一下:“你你别看了”
肖贝壳却一把抓住了他想要遮掩自己下身的手,目光如注的看着他那里,直把他看的喘息了起来。
他的生殖器比较粗大,龟头上没有包皮的存在,使他的下体看上去更为清爽。他的阴茎因为兴奋充血到发胀,在微微的弹跳着,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些不羁和张扬,一副难以驯服的样子。
“什么时候割掉的?”肖贝壳虽然也没有和其他男生的性经验,但从小接收的性教育还是明白“包皮手术”这回事的。
“十十五岁”上高中前的那个暑假割掉的,觉得冲洗起来太麻烦了。
上官荼磕磕巴巴的回答着她的问题,感觉她的问法好像是在和他交易一个物件,她还要问问这个物件的制造和历史。
可这是他的男人的东西,他把它交给她,也是把自己的所有情欲交给了她去掌控和支配。
他有些紧张,同时又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却看到她在她自己的衣兜里掏着什么。
肖贝壳从兜里掏出一包桃子味的跳跳糖,倒出来一点在手里,然后将跳跳糖一颗
一颗的推到了他的铃口部位。他的下体本就因为兴奋而不停的涌出体液,跳跳糖里含有很多微小的气孔,每个气孔里都存在着高压的二氧化碳。一旦接触到水分,跳跳糖外壳的糖衣开始融化,高压的二氧化碳会争先恐后的从跳跳糖里喷出来。失去保护的二氧化碳气泡遇到液体,就会发生微小的爆破。
不一会儿,跳跳糖就密集的堆满了他的马眼。肖贝壳俯下头,将自己的膝盖顶入他的双腿间,迫使他合不拢腿。她用手指轻轻按压拨弄着他马眼上的跳跳糖,将跳跳糖更深的压入他的马眼里。
上官荼感觉他的铃口上的好像安插了数十枚微型炸弹,带着不同的频率在跳跃的刺激着他最为脆弱的尿道口。他感到有些疼痛,但更多的还是无法抵挡的快感。他的身体大幅度的痉挛起来,同时开始发出连续不断的粗重喘息声,骨节分明的右手紧紧握住了肖贝壳的手,将她的手按压向他的下体:“给我更多,好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我快要到了。”
肖贝壳轻轻挣开了他的手,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去帮他撸弄他的下体。然而,她却猝不及防的俯下了头,开始用舌尖轻轻的舔舐陷在他马眼里的跳跳糖。
这无疑是比撸弄他更难让人承受的动作。
女孩的舌本来是温热又柔软的,现在却因为沾满了跳跳糖,变成了猫儿一样长满了倒刺的舌头。舔的他略微有些刺痛,但这份微小的刺痛合着细小的爆破糖果带来的源源不断快感,让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上官荼咬紧牙关,快感令他难以承受,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虽然他平时都是一副痞坏的不羁模样,也称得上学校里的混混头子。但本质上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他从来没有被这样的刺激过。
肖贝壳执着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她将跳跳糖用舌尖反复的推动着,如果有彻底化开、不再跳动的跳跳糖,她就再撒几颗上去,如此反复着,让他的铃口处一直都有新的跳跳糖在跳跃。她猫儿一样的舌无意中触到了他龟头和茎体的交接处,那是他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
“啊!”上官荼猛的尖叫出声,身体也开始受不住般的痉挛了一下:“别别碰那里!”他本来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犹如海中漂泊的一叶扁舟,已经越来越无法承受肖贝壳带给他的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和刺激,结果没想到她居然舔舐到了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肖贝壳眨了眨眼,意识到她触碰到了上官荼身体的“开关”。她在心里默默地坏笑了一下,并没有听从上官荼让她停止的请求,反而继续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着他那个敏感点。猫儿一样带着跳跳糖的舌头舔舐的飞快,给他带来一波盖过一波的强烈快感。
上官荼的身体不可自控的痉挛了起来:“啊啊啊!”少年哑着嗓子,发出一连串的媚叫声。他双手有些无措的挥了两下,最终停在了肖贝壳的头顶,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尝试控制她的动作:“再再快点,别停下来”
他突然感觉身下一暖,他的龟头被包进了一个紧窒湿热柔软的空间里,竟是她的两片唇,她轻轻的吸吮了一下他已经胀的发疼的龟头,又用猫儿一样的舌尖舔了舔他尿道口的敏感部位
“啊!”上官荼发出一声粗喘,接着全身开始痉挛,他的精液一股股的射了出来:“你…你太坏了…”他喘息着:“我…我从来都没有让自己这样兴奋过…”他的气息不稳,说话声音也有些不连贯:“对…对不起…”
肖贝壳闪避不及,被他射了一嘴一脸。她轻轻的牵起唇角,用手指慢慢的擦了擦他在她嘴角射出来的精液。目光如注的看着身下的少年,看的对方羞到避开了她的眼睛。
她咽下口中的精液,坏笑着看着上官荼:“你那么快啊?”
凭良心讲,她才刚刚准备开始和他亲热而已,这对她来讲是连前戏都没有做完,他居然就缴枪了?!
上官荼一噎,接着脸瞬间爆红,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尴尬的轻咳:“我我跟你说过了不要碰我那里”他指的那里是自己最敏感的身体部位:“你一刺激那里,我就很难忍受住了。”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身:“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很想念你。”
少年的声音清澈中带着一丝深沉低哑,在莽莽夜色中扩散开来:“那天在码头上之后,我一直都盼望着能和你继续没做完的事情。”
肖贝壳坐在他的身边:“你,这些天也在想着我吗?”她指的是这几天两人不交流的日子。
上官荼轻轻的“嗯”了一声:“那天我看到你下楼来接热水了,你是身体不舒服吗?”他的声音带着关切和担忧。
肖贝壳心底泛出甜蜜的小欣喜:“可能是滨城的气候让我不太适应吧持续了一周的阴雨天气让我感到从骨头里透出来的冷,所以去楼下接了点热水喝。”她低下头:“谢谢你的关心。”
她回过头看上官荼,只见少年衣衫不整的瘫在她身侧。他的上衣被她尽数解开,裤子也被扯下,他的上身到下体整个暴露在了空气里,长腿和胳膊却还被包裹在衣裤里,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那感
觉像极了只是为了泄欲而干的这事,连一点对他宠幸和喜爱都没有。
她轻咳一声移开了眼,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开了口:“下次你脱光给我看吧。”
说完这话她差点给自己两巴掌,她本身并不是这个意思啊!怎么说出来带了种恶劣的味道。
上官荼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明显有些不快:“下次?不用了吧。你要想看的话,我现在脱给你看就是了。”
他说着,脱下了自己本就已经被解开的衬衣和长裤,露出他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将成未成的修长身体。肖贝壳转过头,本想阻拦他,告知他自己本来不是那个意思,却一下子被他的裸体所深深吸引住了。
因为年龄的局限,他的身体虽然健壮,却还没有成年男子的那种成熟。他的身体整体有些薄,有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特有的半成骨骼。
湿热的海风卷着海草特有的腥咸气息,吹拂过他的身体,又夹带着他那股淡淡的男性气息打在了她的面颊上。她的目光变得湿黏起来,望向他身体的眼神里逐渐带上了渴望。她的目光好像是一只蜗牛,黏糊糊的黏连在他的身体上,一点点的向下爬行着。
她的目光爬过他的喉结,少年的喉结结实而突出,轮廓清晰,此刻他有些紧张,喉结也上下起伏不定的吞咽着。
她的目光紧贴着他的喉结向下滑,一一划过他结实的胸膛,毛发丰密的下腹,下腹间勃起的雄壮阳物,修长笔直、肌骨分明的双腿这无疑是一具健康且具有雄壮美感的少年身体,但她总觉得自己心里有哪一块没有满足。
突然她福至心灵一般:“你转过身给我看看!”
上官荼有些奇怪的挑了下眉,但还是乖乖转身对着她。由于他本来是躺在地上,转过身便是趴着的姿势,看上去颇有些被推倒任君采摘的架势。
肖贝壳眼前一亮,看到了他直挺的脊背,线条流畅的腰肢,和她目光炽热了起来,他结实的臀部!
她要的就是这个!
肖贝壳用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臀,带着些恶劣的揉捏了一下他的臀瓣:“今天你上厕所了没有?”
上官荼身体一僵,他是从男人堆里长大的,身边老爷们儿们不仅仅聊女人,有些时候连男人也聊,他知道她这句话想问的是什么,虽然他从未想过女人也可以对男人做这样的事情,但此刻他明确的感觉到她是真的想那么玩:“这个还是不要了吧。”
他的身体猛的绷紧,声音里带着犹豫的抗拒:“我觉得那样好像很怪。”
肖贝壳本来上涌的兴致就带着一分不确定,毕竟除了上官荼,她也没有和别的男生有过这样亲密的经历。她明确的知道自己对少年男体有着极强的欲与躁动,但从不知该如何纡解和平复。
如果现在让她去探索她看了一眼自己掌下他绷紧的臀瓣儿,到底犹豫了一下,轻轻将手移开,仰起脖颈看着水洗般的夜空上清澈的月,轻叹了一声。
她游移不定,他抗拒不从。也罢,今夜月色虽好,但终究不该是做这事的时候。
她只是躺在草地上轻轻抱紧了少年骨骼秀美、肌理丰满的身体,手指再次摩擦上了他尿道口与龟头交接的位置,她知道那是他最敏感的身体部位。
上官荼再次被她抚摸的浑身颤抖:“别别摸那里啊。”他抗拒着,他那里过于敏感,她轻轻一刺激就会让他感到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况且他现在的姿势极为令他羞耻:他半趴卧着,肖贝壳自他身后搂住他,半强迫式的压制住他,手指握住他的下体,将他的阴茎围堵在他身体和地面构成的狭小夹角里,不停的挤压刺激着他下体上最敏感的。
上官荼用手撑住地面,指节用力的有些发白:“别别这样玩了。”他平时自认为还算是能说会道,但此时他被她刺激的十分无措,一时半会儿除了欲拒还迎,脑子里也没了其他的言语:“啊啊”
好吧,除了拒绝就是所谓的娇喘。肖贝壳好笑的翻了翻白眼,这男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啊!
上官荼被她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的身体狼狈的开始挣扎,却挣扎不开她不停刺激着他敏感点的手。他明明可以握住她的手强制停下她刺激他的动作,但他也不知为何,他不敢去阻拦她。他感到她对自己的挣扎和叫喘越来越兴奋,他顺从的用自己的身体和叫声去取悦着她。
肖贝壳摩擦他敏感点的指腹越发的快,终于,他的下体在她的手中,不受控制的射出了一股股白浊:“小贝壳!你太过分了”
肖贝壳眉头一挑,分明的听出了他叫的是“小贝壳”而不是“肖贝壳”,她感到心头一阵甜蜜,今晚这个滨城中学的校霸给她的反差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把对方刺激的射了两次。但她意外的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成功纡解掉对他的兴味,反而愈加的冲动了起来,她再次想要抚摸上他的下体继续对他的刺激和挑逗,上官荼连忙的阻拦上了她的手:“别、别碰了”
他紧握住她即将攀上他下体的手,眼里多
出了一丝乞求:“我今天真的感觉快被榨干了,改天你再接着玩,好吗?”
肖贝壳哼了一声,不满道:“你才两次就不行了啊?”
虽然她也不知道才两次就不行了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网络发达,她经常看网络上有段子写男生“才x次就不行了”这样的话。
上官荼听到她这样说一下子感觉浑身的热欲都被浇散了,神色猛的冷了下来:“你个玩嫖客串子的,他妈逼的刚刚说什么?”
肖贝壳被他骂的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笑意。对比两个人之间的礼貌相待,或许这才是她习惯的与人相处方式。但她此时的心里却不可控的感觉到一丝受伤。她站起身,将上官荼脱下的衣服直接扔回他的身上,说出的话却掺杂着一分客气:“抱歉,我也不知道这句话的具体含义是什么,如果我惹你不快了,就请你不要计较,原谅一下我的唐突吧。”
她咽了口口水,没有拿出平时的那副混不吝,而是带着副疏离又恭敬的语气开了口:“你把衣服穿好吧,我以后不会再随便碰你了。”
上官荼愣住了,他能察觉到肖贝壳言语里的受伤。他连忙穿好衣服,然后也站起身,握住了肖贝壳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句话对男人是种极大的侮辱是是对男人性能力的否定”
肖贝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不要再解释了。她知道自己那样说的确是说错了,是她先表现出的对他的不尊重。但她还是被他那句:“玩嫖客串子的”给刺伤到了。
“玩嫖客串子的”在江湖黑话里是“荡妇”的意思。
她知道在有些人心目中,女性对于男性的性主动就会把这个女人等同于拍小电影的,是对男性的取悦,是拍给男人看的。在她们或他们眼里,女人就是该被“攻”、该被压倒、该去被动的那个可她不想认同,不仅不想认同,还十分的抗拒与厌恶。
上官荼刚刚对她的荡妇形容,让她感到生理性的想呕。
肖贝壳和上官荼这对少男少女的再一次激情又以冷却告终了。而他们又固执的重新陷入了对彼此的冷处理中。
只不过上次是因为双方对于彼此间暧昧与激情的不知所措,而这次是因为肖贝壳被上官荼言论的狠狠刺伤与不知所措。
她其实没少被骂过,肖龛脾气暴躁,有时候气上了头什么畜生、小王八蛋之类词都骂过她,她小时候感到很无措,长大后开始还击对方:“我是小王八,那你是什么?”
然后迎接来他的一个狠狠的耳光。
在原先的学校里也是因为她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性格和偶尔让人瞠目结舌的言论,被同学私底下形容过傻逼玩意之类的词。
导致现在她学乖了,她学会了不说话,并且把自己包裹成和外表一样的小女生,就是学校里最不引人注目的那种。正好这里没有人知道她过去的样子,她也乐得清闲不用和别人交流。
说好听点叫不用和别人交流,说难听点就是自我封闭了。
但这些都没有上官荼那句“玩嫖客串子的”让她难过。
她现在的情绪很复杂,本来她想的很单纯,认为上官荼长得符合她的审美,又和她说的来,还能满足她的性欲她好像还对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不然也不会去主动的牵他的手。她喜欢听他的叫声,那种略带点哭腔和欲求,粘稠而连绵不断的,带着喘息的男性叫床声。也喜欢他敏感的身体反应,那种他被她碰了一下,就一击而发,变得硬的发胀,水流不断的阴茎和颤抖而痉挛的身体。
结果他告知她,在他眼里,“他”是“嫖客”,而“她”是“荡妇”。说到底自己还是被他当成了个服务他的物件,连个人都不算!
肖贝壳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因为好像自己也没把他当人,也是把他当成了取悦自己的物件。
但真的是这样吗?
肖贝壳垂下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虽然她的性欲很强,情欲旺盛,经常欲火焚身到呼吸都困难。但是她真的可以接受“是个长得不错的男的就行”这样的事吗?
她把眼睛放在教室里长得最好看的男孩子身上,那个男孩子留着一头微分碎盖,皮肤白净,下颌线分明,长相清秀帅气,在全学校的男生里,都是非常出众的存在。
可她感觉自己十足十的没有兴趣去靠近对方,她承认对方比上官荼长得养眼一些,没有那种痞坏的面相,也没有那么充满压迫感的健壮身材,这样的少年大概是很多女孩子心中倾慕的对象吧但她就是无法想象和对方亲密的感觉。
“帅的男孩子大家一起看,喜欢的男孩子要偷偷藏在心里。”
肖贝壳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猛的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对于上官荼是喜欢吗?她承认自己对他有悸动、有想要亲密的冲动与欲望,但她觉得喜欢是个太过害羞且复杂的东西,她甚至不知道如此别扭且和完美不搭界、毫不出众又蠢又菜的自己到底有没有资格去喜欢上别人。
她摸了摸自己不算挺翘的鼻子,她长了一
张小家碧玉的脸,整张脸上没有任何出众的五官,组合起来也毫不出挑。虽然谈不上丑,但真是一般里的一般,普通中的普通,平庸里的平庸。
而上官荼,他的五官硬朗,面相透着分痞气,让他看起来痞帅痞帅的。但因为只有十来岁的年纪,少年特有的年纪加成愣生生的将他那股过于阳刚的气息掰的清秀柔和了一些。他的身材也很漂亮,骨骼修长,肌肉饱满,透着满满的雄性魅力。
虽然她才转学来没多久,但学校里的女生们,讨论上官荼的频率,好像比讨论校草的频率还高呢。
她这样想着,感到一阵深深地自卑涌上心头。
肖贝壳在西侧四楼的教室里陷在自己自卑又别扭的情绪里时,上官荼也在东侧一楼的班里坐着思绪烦杂。
他知道肖贝壳在气什么,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对“荡妇”一词反应出一种夹杂着受伤和反抗的复杂情绪。
他感觉自己和肖贝壳的关系变得更复杂了,本来两个人就有种黏黏糊糊,像胶水拉丝一样的暧昧,现在感觉这胶水从普通的文具胶水直接变成502强力胶了。
他意外的发现自己很在乎肖贝壳的情绪,那天她再被他骂了之后,表现得十分疏离与客气。他给她发了信息,她倒是也回复了,可是无论是当面还是使用手机交流,她都对他透着一股礼貌的疏远。
问题是她从来都没有对他礼貌过,哪怕两人第一次相见,她都是对他透着一种侵略和冒犯的。
他不由得想起来那天在月色下看到的她,在月光的笼罩下,她纤细的身影宛如一朵正在吐蕊的兰花,静静绽放在夜晚的静谧中。她修长的身姿优雅而柔美,为夜色带来了的一抹清新。细长的手指如婆娑的蕊丝,轻轻触摸过周围的空气,带着一丝婉转的柔情。纤长的发丝轻柔地飘舞着,如银色的丝线在月光下闪烁。她没有束缚住它们,任由它们自由地飘逸,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这些飘逸的发丝轻轻地拂过她的肩膀,像是夜晚的精灵在细语。清秀的面容透着一股清冷的神秘,宛若月色下盛放的花,在夜的静谧中,散发着一种莫名的诱人魅力。
而且她居然能吸引到班里的学霸+才女林莉莉!林莉莉对于肖贝壳好像还有点崇拜的感觉,那天听她讲什么“鸽笼里的猫”,感觉她比他想的还更有点文化。
他又想到了自己,糙汉一个,因为懒得每天剃须,胡子长得又快,下巴上总有点拉碴的小胡茬,剃须时还总是把脸或者下巴脖子刮破,导致他总是脸上带着小伤疤。他知道学校里有女生讨论他,也很清楚那是因为她们是被他这种江湖气和领导力所吸引。但肖贝壳是一个转来学校几个星期的新同学,对他的氛围感一无所知。他靠着自己这张脸,和自己如此学渣又没什么文化的脑子真的能吸引到她吗?
上官荼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内心里陷入了极度的烦躁与不自信。他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在肖贝壳面前展露出他更有魅力的一面。
而且他没有真的认为她是荡妇啊他是非常享受她对他的抚摸与刺激,对他身体的支使和压迫,但他也想取悦她,看到她对他身体开心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和她的关系更亲密了,也逐渐建立起了更深的羁绊。
他只是被她气到了,口不择言而已。他平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关注与异性的相关话题,不知道有什么羞辱女性的词语,但由于在男人堆里长大,偶尔听那群男人谈起女人不礼貌的一面,所以他能想到的也就是“荡妇”了。
今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好,扑天的雨幕笼罩了整个城市。根据气象台的天气预警,接下来的雨会不停的下一整夜。校长为了老师和同学们的安全起见,宣布今晚不上晚自习,要求老师早点放学,让同学们趁路上积水不深的时候回家。
肖贝壳收拾好书包准备离校,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化学笔记本。仔细一想才想起来今天在实验室上完课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见到过化学课本,应该是落在实验室里了。化学笔记本上有今天讲的重要内容,虽然要毕业后要出国,但大学本科前的基础教育也是要打好的。肖贝壳只能先来到东侧二楼的化学教室,结果发现化学教室已经因为学生提前放学被老师锁住了。然后她准备离校,却又发现刚刚急匆匆的从教室出来,手机居然又落在教室里没有拿。
肖贝壳服了自己丢三落四的脑子了其实她今天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反复在想那天和上官荼的争执,以及他对自己的“荡妇羞辱”。
还有自己那无措的自卑情绪。
肖贝壳沉闷的向自己的教室走去,打算取回手机。教学楼的雨越下越大,隔着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铺天盖地的雨幕。
她本来非常喜欢下雨,尤其是来到了滨城这个一直在湿湿黏黏的闷热城市。能够下一场雨,带来凉爽的秋意,是她曾经在期盼的。
但当她没有带伞的习惯,平时下大暴雨不打伞也无所谓。但今天她心情这样的糟糕,一想到冰冷的雨打在头发上和身上,还要在黏糊糊的潮湿中行走,再配上又脏又泥泞又昏暗的道路,她就感到了满心腔子
的不爽。
由于她本来收拾的就比较慢,又跑了一趟化学实验室,当她回到自己教室所在的楼层时,同学们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教学楼空旷了下来,但十五班的教室门口却站着一个高壮的身影。
肖贝壳有一瞬的恍惚,那是她今天想了一天的人。
上官荼。
教室里的人几乎走光了,但他还是站在她的教室门口等着。
看到肖贝壳从楼梯上走了上来,上官荼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他快步走上前:“你来了,我”他顿了一下继续开口:“我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复。我就上来看看你回家了没有,你同学说你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手机放桌子上都没拿就走了。”上官荼说着把她的手机递给她:“你同学刚刚给我,她怕你手机放教室里被人拿走,知道我在等你,就先给我了”
肖贝壳平静的接过手机,对他道了声谢。声音很诚恳,但听起来没多少诚意,带着满满的疏离和礼貌。
上官荼急了:“你、你别这样啊,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你别气了。”他不太习惯哄女生,除了道歉也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的方式能让她对他高兴起来。
肖贝壳抬头,扯出一抹平静的微笑:“没事,我早就原谅你了。”她说的是实话,她的确不是在气上官荼,而是在和一种世俗观念撕扯。只不过这种世俗观念从上官荼嘴里说出来格外刺人而已。
上官荼知道她还是没有放下心结,他干脆一咬牙:“你你如果想要对我做那个的话,我我跟你做。”上官荼的声音难得放低,如果不是走廊安静,她挨得又近,她大概会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是你那天问的我上没上厕所那件事我可以跟你做,你原谅我好吗?”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作为一个自诩色欲熏心的废物的某贝壳,被他这话一下子牢牢的吸引住了:“你真的愿意和我做那个事吗?”声音中掺杂着欣喜与惊讶,和她这几天一直对他垒起来的冷漠与疏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官荼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真的。”他别过头,脸上闪过一丝羞涩:“我愿意把自己的那里贡献给你,只要你别再纠结我说过的那个话了。”
肖贝壳挑了下眉:“哪里?”
上官荼不由得后退一步:“那里。”
肖贝壳前进一步:“那里是哪里?”
上官荼再后退一步:“我的菊花。”
肖贝壳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继续逼近:“别用菊花两个字掩盖羞耻,告诉我那里应该叫什么?”她继续逼近。
上官荼再次后退一步,身体碰到了墙上:“屁眼”
肖贝壳猛的壁咚了他:“你平时是拿屁眼来干嘛的?”
上官荼被她的一连串逼问整得很尴尬也很羞耻:“拉拉屎的啊。”
肖贝壳噗嗤一声笑了:“那你现在要拿平时拉屎的部位来取悦我,你懂了吗?”言外之意,你最隐私最私密的地方,我想怎么操控就怎么玩弄。
她明明身高比上官荼低了近两头,但由于情欲爆发,现在的气场却比他高了足两头。他一时半会儿居然被她的气场狠狠地压迫了下去,话也说的开始不连贯:“我知道了。”
肖贝壳这才轻轻笑了起来:“那走吧。”她伸手牵过上官荼:“我等不及的想要你了呢。”
得,荡妇就荡妇吧。她现在下身已经流了一大片水了,感觉兴奋的心脏都要从心腔子里跳出来了。
本来原计划是回家,现在她就近在学校外找了个小宾馆,开了间房,把上官荼拉了进去。
两个人都被雨淋得湿淋淋的,肖贝壳随手拿起酒店的毛巾草率的给他擦了一下头发,然后坐在床上看着他:“脱光给我看。”
这五个字带着副命令的口吻。
上官荼倒也没在意她语气里的命令与强势,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安,但他也感到了期待与渴望。他解开自己的衣扣,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俯身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早已勃起发胀的阳物。
肖贝壳颇有些迫不及待,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她将他的腿大幅分开弯折在了他的胸前,一时间他的整个下身的所有隐私部位都对她暴露无余。
上官荼闷哼一声,他被安置在床上的方式让他有一丝不适,但他还是乖乖的躺着:“你喜欢看我这个样子吗?”
肖贝壳低下头,仔细打量起他的肛门。发现那里的颜色比较深,和里描写的“粉嫩嫩的”并不一样,但他肛门的皱褶看上去整齐利落,整体看起来还算是不难看。
肖贝壳舔湿了一根指头,接着伸指轻轻抚摸上他的肛门,开始慢慢的揉搓了起来。她刻意的把揉搓的速度放的很慢,像是要享受他的羞耻与暴露。
感受到她的手指,他的肛门猛的一缩。但她却很有耐心的样子,揉搓的手法变得逐渐很有规律,他的肛门逐渐犹如吸水的海绵一样,渐渐的被迫放松了下来。
上官荼被她揉搓出了排泄欲:“你在干嘛?
”他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肛门闭的更紧:“你这样我会拉出来的”
肖贝壳的声音慢悠悠的从他身下传来:“就是要让你拉出来啊,我可不信你今天完全排干净了。”她手上的动作没停,还是那样不停的按压揉搓着他的肛门。
上官荼感觉自己的肛门被她揉的逐渐越发软了起来,她的指尖已经浅浅探入了他的肛门内部,开始在他括约肌的边缘来回抠挖起来,不断的刺激着他的肠蠕动。
她的手指一会儿绷直轻轻慢慢的抽插,一会儿又弯曲起来粗暴快速的抠挖。两种玩弄他肛门的形式来来回回的交替,让他感到自己的排泄欲越来越旺盛:“先停一下,我想去厕所。”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乞求:“你再不放开我,我真的会在这里拉出来的”
肖贝壳挑了下眉,拉起上官荼带他来到了卫生间,令他坐在马桶上:“拉吧。”她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甚至拉开了他的两条大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悬空的肛门,他的肛门已经突了起来,明显是努力的憋着排泄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