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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梦Y香(1 / 2)

桑若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神色痛苦,喉咙里偶尔溢出些许呻吟。

灵魂仿佛坠入一片黑暗中,五脏六腑传来撕裂般的疼,血液像是滚烫的开水,叫嚣着要爆发。

好痛。

好热。

好想要……想要被抚摸,想要肌肤相贴,想要灵肉相融,好难受,谁来救救她。

“唔……”

床边,墨玄已经盯着她的脸瞧了半天,还是看不出什么眼前这人和原先的桑若有什么区别。

“太有趣了。”他唇瓣勾起一抹笑,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让我看一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神是鬼,是人是妖,搜魂术一探便知——虽然搜魂后十有八傻,但他可不管那些。

“放松些……别太抗拒。”到底是个有趣的魂灵,他大发善心的念了一句。

声音穿破层层混沌到了桑若耳边,她有些迟钝的打量四周。

谁,谁在说话?

“叮咚——”

一道机械音紧跟着响起:“穿书系统为您服务,请宿主——搜魂术?!!”

搜魂术?那是什么?系统……她不是没有系统么?

头好晕,桑若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脑子里打转。

那机械音似乎在喊:“宿主,我需要赊点积分帮你瞒过搜魂术,但借的积分太多,我一会要去主神空间写报告,你千万别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回来!”

它在说什么?什么积分,什么主神空间……

“嗯?”墨玄微微挑眉,惊讶的收回手:“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是……桑若。”

她的性子跟桑若可谓是南辕北辙,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搜魂术的结果却显示她的魂灵就是桑若的模样。

妖族一向直觉灵敏,作为妖界帝君,墨玄的直觉从未出过错,可他的搜魂术也从没有过差错。

事情变得更有趣了。

看着脸色已经开始惨白的桑若,他舌尖顶了顶腮,低低的笑了两声:“算你走运。”

原本打算搜魂结束后解了好奇心,就不管她死活的,但现在她还不能死。

他用带着红戒的手指朝另一只手的手腕上一抹,灵力滑动,手腕处皮开肉绽,伤口深可见骨。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伸手探入伤口中,挑起一根如水般透明的脉管。

那是他的灵脉。

他故技重施,桑若垂在床边的纤细手腕也破开一道伤,淡绿色的木系灵脉被粗鲁的拽出,她疼的抽泣一声,腿间花穴被刺激的流出一股馨甜蜜液。

咕嘟一声实在太明显,墨玄瞥了一眼,又没什么兴趣的移开眼,扯过被子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他将两根灵脉栓在一起,开始朝她的灵脉中灌灵力。

是的,灌。

水色灵力几近疯狂的涌入桑若的灵脉中,还差一毫就打开的蝶翅停止了蔓延,身体中沸腾的药力在过于蛮横的灵力冲击下碎成粉末。

灵脉相连,用最纯粹的灵力替对方洗经伐髓,也能祛除药效,安抚躁动的血脉,修真界人人都知道这个法子。

但没人敢,也没人愿意这样做。

灵脉是修者最脆弱也最要紧的命门,这个方式对输送灵力的一方来说是极为痛苦的,且稍有不慎便会灵脉断裂。

哪怕是妖界帝君,做这事也是疼的,墨玄眉头紧蹙,朝床上那团鼓起的被褥冷哼一声:“便宜你了。”

等他弄明白她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定让她百倍……不,千倍偿还。

如此想着,他从储物戒中拿了根通体赤红的香,点燃后放在床边,拉下被子露出桑若恢复红润的脸。

若是桑若还醒着,就会认出这根香是鼎鼎有名的梦欲香,三大情药之一,燃后春色入梦,以假乱真,乃是孤身一人时排解寂寞的最佳选。

血液中沸腾的情欲似乎渐渐降下,桑若感觉到那种灼烧灵魂的痛也淡了许多,沉重的眼皮终于能掀动,她睁开眼,看到一股浓白的烟雾扑面而来。

桑若躲不开,被烟雾淹没,呼吸中她嗅到一股很重的甜腥味,像是花瓣被指尖碾碎后迸发的汁液,又甜又腻,还带着些糜烂气味。

她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像是……

“唔……哈啊……”

腿间嫩穴突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一股奇异的酥麻打断了桑若的思考,她仰着脖颈喘了一声,气息绵软而急促,眼前浓重的白烟被吹成一缕缕雨雾般的轻烟飘散开来。

视线不再受遮挡,桑若看到头顶亮着浅红色的光,只是这光实在太暗,在屡屡细烟中依稀透出些光晕,照不亮她四周的黑暗。

但足够她看清自己赤裸的身体,以及身上那个同样赤裸的男人。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上半身微微支起,因为背着光,五官隐在烟雾中瞧不真切。

下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与此同时,桑若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自己的小穴,方才那种酥麻

的感觉又来了。

他是在用肉棒戳她么?!

惊惧中混了快感,她质问的声音有些娇软:“你……你是谁!?”

他似乎正在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几次戳弄后他将圆润的头部抵在湿淋淋的穴口,重复了她的话。

“我是谁?”声音是诡异的机械声,就像刚刚匆匆丢下几句话的系统音。

即将被陌生人入侵的感觉让桑若大脑某根线绷紧到极致,可身体却莫名渴望他快些进入,矛盾中,她颤着手去推他的肩,阻止他的进入:“不……先、先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又变了,像今日要带她去见墨玄的那位青衣师兄。

难不成墨玄将她丢回了五行宗?!

不,不对,若是五行宗……那肯定不会只有一个人。

思索间,圆润的龟头已经挤入狭窄的穴口,那男人又开口了,依旧在问:“我是谁?”

是……是今日巷子里那道鬼声。

是色中恶鬼?桑若迷迷糊糊的想,她经过巷子时泥巴还在脸上,色鬼怎么会看上她。

龟头完全插入,男人又问:“我是谁?”

欢思酒楼的掌柜……不,他拿了她的金簪,就算起恶念也只会图财。

到底是谁……

“我是谁?”

他的声音一变再变,从南风馆那位中年男人到凶狠的络腮胡,偶尔又像是混了无数人的窃窃私语声。

但不该是这些人。

细密的烟雾缭绕在身边,浓浓的甜香让她的大脑愈发昏沉,男人腰身不断下沉,肉棒已经插入一半。

桑若呼吸声紊乱,手掌推着他的肩求着:“不,不行……至少,至少让我知道你是谁……”

低笑声响起,磁性低沉的嗓音像是被风卷着钻进耳朵里:“你知道的。”

他拽走她的手,猛地挺腰,阳物破开层层肉褶顶进花穴深处。

过电般的快感从尾骨炸开,桑若瞳孔放大,乌黑的瞳仁映照着朦胧的红光,以及从烟雾中显露出的异色眼眸。

怎么会是墨玄!

桑若心跳都快停了。

不对,是真的停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被按了暂停键,心脏的跳动,流水的小穴,小腹的颤抖,以及男人脸上正在散开的烟,全在一刹那停滞不动了。

桑若感觉到一股不属于她的情绪,仿佛被这双眼震惊的人不止她一个,而那个人正在犹豫……要不要让她的心脏从此都不再跳动。

梦境外,墨玄阴恻恻的凝视着床上那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女人,黑沉的脸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扯断她的灵脉。

梦欲香造出的春梦里,欢好对象基本都是入梦者爱而不得或垂涎已久之人,当然也有例外。

墨玄知道桑若是因为两人如今灵脉相连才会将那人当做是他,但正因为灵脉相连,所以他被迫看到她的春梦就够不爽了,现在居然还看到那压在她身上的人露出了他的脸!

毫不夸张,若不是他定力够,那一刻桑若的心脏就不是停止跳动,而是直接被捏爆了。

墨玄靠在床边吐出两口浊气,压下身体里嗜血的暴戾。

不能动手,若这异魂死了,他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其它乐子。

他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从指尖逼出一滴鲜血,伸出手对着床头燃烧着的梦欲香。

能和十欲散并称三大情药的香,自然不止是做个春梦那么简单,它还有个功能便是滴血燃香,可控梦,又叫偷情香。

血珠落在香头上,火红的光灭了须臾。

梦里,桑若头顶那团红色光晕也不见了,那双异色的眸子随着暗了下去。

她却没心思去关心,从心脏停跳后,空气也成了静止状态,她鼻翼翕动,嘴巴大张大合的呼吸,却一点氧气都吸不到。

窒息的感觉让她眼里聚起泪水,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呼唤:“墨……玄……”

黑暗陡然消散,停滞许久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氧气也终于回来了。

桑若像溺水的人上了岸,大口又急促的喘息着,雪白的酥胸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荡起一圈震颤的乳波。

好险……差一点她就要憋死了。

死亡带来的后怕以及突然亮起的光让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好在这次的光足够明亮,除了让她看到自己所处的房间外,还看清了身上男人的脸。

方才一闪而过的异瞳似乎只是错觉,这男人眼上蒙着白纱,瞧着是个盲人。

桑若微微松了口气,却没敢放松警惕,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男人唇角微勾,露出一个纯净如雪的笑:“姑娘终于有些神智了……我还当十次后姑娘才会醒。”

桑若紧绷的神经随着他的话渐渐放松。

不是墨玄的声音……她虽然只在南风馆听墨玄说了两句话,但那股让人心底发凉的病态笑意她绝对不会忘。眼前这人嗓音虽然和墨玄有些接近,但听上

去是如春风般的温和。

她吐出一口气,嘀咕着:“吓死我了……”

确定了对方不是墨玄,她这才有心思去想他刚说的话,随即错愕的抬眸:“等等,什么十次?!”

男人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姑娘中了十欲散……”

“……我知道了。”想到那颗被逼无奈吃下的药丸,桑若气的直咬牙,忍不住骂了一句:“狗逼墨玄。”

刚骂完,插在体内久久未动的阳具猛地拔出,又狠狠撞进了敏感的花芯深处。

“嗯啊……”

桑若被这措不及防的一下撞得眼泪都出来了,颤着声音道:“你……你轻一点成么?”

“姑娘,只剩九个时辰了。”

他还是那副温和的语气,仿佛那一下狠肏真是因为时间不够了。

桑若却感觉到心底有种报复得逞的得意。

真奇怪……她为什么会得意?

她能感受到墨玄的情绪,墨玄自然也能感觉到她的,他闭着眼,唇边勾起的笑容带着股恶劣。

刚刚那一瞬间她露出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湿漉漉的杏眼瞪得圆溜溜,像是一只被猎人捕获的小鹿,茫然错愕,还有些慌乱。

想多看看。

桑若正拎着眉头分辨那股情绪来源,肉棒又突然的拔出插入,碾进花芯。

这一次男人没再停顿,一次又一次的在她体内抽插,每一次都插的很重,异物入侵的感觉格外明显,穴壁和肉柱之间毫无缝隙,可穴口似乎没有被撑开的不适,仿佛正在花穴中肆意肏弄的肉棒是按照她穴道的大小量身打造。

而且她不是第一次么……怎么一点也不疼……

“嗯啊……啊……”

身上的人动的越来越快,快感猛烈,桑若渐渐忘却这些不对劲的地方,素手抓着他肌肉鼓起的胳膊,声音夹杂着大量气音,一句简短的话说了半天才说明白:“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南风馆的小倌。”明明动作剧烈,但他的声音并无太大波动,甚至语调更温柔地询问她:“姑娘可是受不住?要我慢些么?”

“不!不用!”事关性命,桑若就算受不住也不敢让他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似乎在这间房以外,还有道视线正在看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格外不自在,她抬起细长的双腿缠绕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子往他怀里躲了躲,一边颤一边细碎的喊。

“你……再快些……”

“真敏锐……”

不知从哪飘来的一句话,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蕴叹,桑若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湿透的睫毛下瞳仁震颤的厉害:“你说什么?”

紧张中穴道猛烈缩紧,先是痒意蔓延全身,潮水般的快感接踵而至,小腹抽动着泄出一大股淫水。

“我说姑娘你真敏感。”小倌笑着摸了摸她还在颤抖的小腹,感叹的语气道:“这就高潮了……才半炷香呢。”

桑若心里再次有了奇怪的感觉,有人……想让她继续高潮。

这个想法冒出时她被吓了一跳,随后羞的咬紧下唇,眼神闪烁着不敢看人。

除了她以外谁还会这么想……她果然是被刚刚那一瞬间的快感冲昏了头,才会起了这么让人羞臊的念头。

高潮本就让她的脸绯红一片,这会看上去更是要滴出血似的,长睫颤着,小巧的贝齿紧咬着唇,红润的唇瓣上沾了些口液,湿亮亮的。

墨玄微一挑眉,唇边笑意更大了。

原来她不止高潮时脆弱而无助的神情有趣,现在这种娇滴滴害羞的模样看上去也挺有意思。

“还要快一点么?”他问。

“嗯……”桑若红着脸伸手,环住小倌的脖颈将他拉下来,声音里有些难为情:“但……但你别看……”

“……姑娘。”小倌似乎在憋着笑,握着她的手摸着系在脑后的白纱:“不用如此,我也看不到的。”

“啊……抱,抱歉,我忘了。”桑若难为情的道歉,手却不肯放开他的脖子,声音更小了:“但,但我能看到你……我不想那么快……就,就这样做吧。”

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肏自己,她很难不紧张,一紧张身体就会更敏感,高潮来的也就越快……可十欲散不是她高潮十次就能解,若这小倌要整整九个时辰才能射完十次,她岂不是要被肏废了。

绝对不行。

她还要在明天日落之前去找萧子衿。

这个念头太过强烈,墨玄微微一怔,压着眉看了眼她。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去找萧子衿,难不成她还是那个桑若?

可若是这样,便无法解释她今日种种古怪之处。

想了想,墨玄支使着覆在桑若身上的小倌动起来。

桑若的视线和呼吸都在小倌激烈的撞击下碎得不成样子,房顶上照明用的明珠成了一团光影在她眼前晃,小倌系在脑后的白纱带子垂落在她颈侧,有些痒,她缩着肩膀

,身子止不住的颤。

“腿放开些……我好快点射出来。”

他没有抬头,声音像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来的轻,桑若忍不住抖了一下,红意从脸上蔓延到胸口,模糊不清的嗯一声,乖顺的将腿从他腰上放下来。

她刚将脚落到床上,小倌便开始加速,肉棒重重凿着深处软肉,将黏腻的淫汁凿的四溢,快感不断攀升,穴道在快速的摩擦中烫的难受,她忍不住泄出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喘叫,穴肉不断蠕动着想要绞紧。

“姑娘,这么容易高潮你会受不住的。”小倌适时放慢了速度,却苦恼的道:“可不快些……我射不出来。”

一听他射不出来,桑若哪里还顾得上旁的,咬了咬牙催他:“我没事,你,你只管肏你的,不用管我。”

“这可不行。”小倌的声音似乎近在耳边,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不如你和我说说旁的,转移下注意力?”

“好……”方才的刺激让桑若的大脑转的有些慢,她想不到什么话题,只好求助提出方法的人:“可我说什么?”

“说说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又或者……说说你解毒后准备做什么。”小倌说完,手掌紧跟着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温柔的提醒:“我继续了。”

穴道里绞动的软肉被狠狠碾过,仿佛有电流从腿间游窜至全身,周围的空气变的稀薄,细密的烟雾在房顶上空飘来飘去,甜腥的香气浓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攀紧他的肩,无意识掐下的指甲被他紧绷的肌肉弹回来,她的手在发颤,绵软的声音抖得更凶:“我,我叫桑若……唔……你……你可以再快些……”

“我今年二十一岁……我……我是……”又是一记深入,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桑若脚趾绷紧,呜咽哭出声。

“乖,忍一忍。”小倌的声音是和动作完全不符的温润,引导着她继续说:“你是什么?要做什么?”

桑若临近顶点,理智几近于无,除了在他一次次强调中记得自己不能这么快高潮以外,其余什么都顾不上设防了,他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我是魅妖……我要去找萧子衿……”桑若细碎的哭着,还不忘给他解释:“萧子衿,是,是我师兄……我要去找他带我一起,去找,找药……”

墨玄眼里闪过暗光,语气放的更轻,像是诱哄:“什么药?”

“破解,破解魅妖血脉诅咒的药……”

作为妖界帝君,墨玄自然知晓魅妖血脉有药物可永久压制,但桑若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要让萧子衿带她找药?

看来她身上的秘密不止一个啊。

墨玄正要继续问,肩膀却陡然传来一丝微弱的痛感。

桑若忍得受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呜咽声含糊不清:“你,你好了没有……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能透过梦境傀儡伤了她,可见她咬的有多深、多用力。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鼻头红透,瞳孔都被肏得涣散,可白嫩的脚掌还是用力抵着床,不敢朝他腰上缠。

墨玄顿了须臾,忍不住低笑:“这么乖……那就放你一马吧。”

小倌又动了两下,摩挲着她的腰低声道:“嗯,好了……但还有九次。”

“那你……快些……”桑若哭的一抽一抽的,哽咽的嗓音带着委屈:“我会尽量不那么快高潮的……”

明珠再次变的朦胧,身下的床褥渐渐被淫水浸得湿透,淫靡的气味从梦境飘至现实,甜腻的香比梦欲香的烟雾味道更重。

墨玄垂眸看着腿间鼓出的突起,舌尖抵了抵腮,喃喃自语般低念:“魅妖的淫水有催情的效果吗……”

应当是没有的,可阳具确实在闻到那股淫香后才开始硬的发胀,这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看来得再找个机会实践一下。

痛是桑若睁开眼以后的第一感受。

全身骨头都像被战车碾碎一般,尤其是腰部位置,轻轻动一下就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她甚至怀疑腰是不是真断了。

这十欲散果然不是常人能消受的东西,估计只有穆青青和萧子衿这对po文男女主才会将这东西当补药吃。

“桑姑娘,你醒了?”

男子清澈如泉水的嗓音从一旁传来,桑若动作微僵,昨夜那些淫靡画面又浮现在脑海。

“啊……醒了。”她不太自在地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南风馆了。”

她眼神有些心虚,余光瞥了眼门外,剩下半句话没说出口。

就算没回南风馆,也会被墨玄杀人灭口吧,怎么还在她这里呢?难道是墨玄在忙别的事耽误了?

好歹承了他一夜十次的恩情,桑若做不到看他白白送了命,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担忧地催他:“你还是快些走吧。”

“姑娘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同你在这么?”他摸索着倒了杯茶水递到桑若面前,抓着茶杯的手筋骨分明,修长的指节还带着些淡淡的粉,比女人家的手还要好看。

他不似昨夜的赤裸,穿上白衣

的他更显温润,比起卖身为营的小倌反而更像世家公子,只有这双过于无暇的手能看出是为了伺候人特地保养。

桑若接过茶水道了声谢,一饮而尽后喉咙里的干痒缓和许多,这才问:“你收钱了吗?”

小倌摇了摇头。

“那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来的。”她道:“我还知道那人是个疯子,趁他现在没回来,你赶紧跑吧,要是等他回来了,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年清明替你烧点纸钱了。”

说着,她又嘟囔了一句:“不过我估计也活不长,咱两谁给谁烧还不一定呢。”

小倌似是被她逗笑,唇边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语气里有着压不住的愉悦:“那你为什么不跑?”

“你当我不想跑么?”桑若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只觉得生气:“我们两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我现在全身都要散架了,别说跑了,我连床都下不了!”

“啊……抱歉。”小倌满怀歉意地道:“是我没把握好力道,你需要下床么?我可以帮你。”

那诚恳的言辞,担忧地语气,真诚到丝毫看不出一个时辰前他才将桑若在房间里扔来扔去当球玩。

“算了吧,咱两一个眼盲一个体残,凑一起一个都活不了,还是你自己先跑吧。”桑若知道这事怪不到他头上,甚至他才是被牵连的那个,她只是气自己不争气,浪费了逃跑的大好良机。

想到这,她忍不住惋惜地叹气。

只是才叹出声,就听到小倌笑着道:“姑娘不用担心,我们都能活的。”

虽然他看不到,但桑若还是尽量忍着不朝他翻白眼,干巴巴地笑两声,语气敷衍:“靠什么活?靠你一夜十次?兄弟,你知道那个绑你来的人是谁么?”

“妖君墨玄。”

桑若一怔,随后猛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谁知道都不算稀奇,可他一个盲人,既看不到银发也看不到异瞳,怎么就这么确定抓他来的是墨玄?!

除非他不是盲人……也不是小倌。

不知怎的,桑若又想到昨夜他彻底进入时,那在烟雾中一闪而过的金蓝异眸。

她脊背不自觉绷紧,手一点点摸向玉枕。

手伸到一半,桑若又缩了回来。

身子底下湿黏的被褥还没干,腿间还残存着高潮数次后的麻,动作间能感受到花穴湿滑的要命。

一切都在提醒她,她同眼前这人在昨夜性器交合,体液相融,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

她真是脑子不好使了,居然会觉得墨玄冒充小倌同她欢好,她多大脸啊!

她颇有些难堪的绞紧手指,紧绷的神经倒是松懈下来,听着小倌的解释。

“昨日夜里有人闯入南风倌后院大开杀戒,存活下来的只有连我在内的三位盲倌……不过现在只剩我一个了。”小倌紧抿着唇,似乎在强行咽下苦涩,须臾后勉强露出个笑:“他们死前唤的便是墨玄,而且一个时辰前屋外有人传信,说妖界内乱,请帝君速回。”

他说的有理有据,桑若信了大半,但有一点她还是想不通。

“所以你方才说我们都能活是指他已经回妖界了?”

“正是。”

“那你怎么还不走?是等着我付钱吗?”桑若有些头疼:“别说钱了,我现在连件衣服都没有,你算是白等了。”

本来她还有一堆金银首饰,可昨夜急着找人,首饰珠宝一个没剩全给了墨玄操控的傀儡人,真是想想就肉疼的厉害。

“我不是想要钱。”小倌顿了须臾,神色有些落寞:“我不走,是因为无处可去了。”

桑若想到他说南风馆被屠一事,心底也有些难受。

那些想将她分食的男人还算的上死有余辜,可那些无辜的女子和小倌都是受她牵连才会丢了性命。

“我……我很抱歉。”才一开口,哭腔便混在声音里发着颤,她胡乱擦去眼泪,哽咽着问:“要么,要么我帮你再寻一家南风馆?”

她半依在床上,被褥只堪堪遮在胸前,露出的半边浑圆隐在散落的秀发中,随着她抽泣的动作,绵软的乳肉在黑发中抖出一层波浪,像是有只兔子藏在里面跳动。

有些趣味。

墨玄手指蜷了蜷,有点想拨开那碍眼的头发,看看她是不是真藏了只兔子在胸口。

再抬头,倒是真看到了只兔子。

现实到底是比梦境来的真实,她昨夜再怎么哭眼睛也没红成这样,倒是添了几分可爱。

他忍不住想笑,连忙用手掩在唇边低下头,唇角克制不住的上扬,笑的肩膀微颤。

不知道兔子被剥皮抽筋时,眼睛会不会更红,更可爱。

桑若看他颤抖的肩膀,还当他是在哭,心里的愧疚疯狂蔓延,急的她开始打起哭嗝:“你先别,嗝,别哭,我一定,嗝,一定给你找个更好,嗝,更大的南风馆。”

可她说完,小倌肩膀颤抖的幅度更大了,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里硬挤出

来的,发着抖:“我,做不了小倌了。”

“为什么?是怕去了新地方没生意么?”桑若拍着胸口边顺气边安慰道:“你能力这么出众,嗝,不管去哪,都能,嗝,都能做大,做强的。”

小倌长吐了一口气,语气带了些低迷:“替姑娘解了十欲散后我已经伤了根本……可除了这事,我并无一技之长,所以我想求姑娘收留,只要给我口饭吃就好。”

“嗝——”惊吓过度,桑若打了最后一个嗝,随后陷入了沉默。

慢慢的,她哭得通红的眼底浮现浓浓的同情。

啊……原来是废了。

一个小倌,身体废了等同于吃饭的本事也没了,桑若表示同情,也很感激他的舍己为人。

可收留他,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止住眼泪,尽量让自己拒绝的语气不那么生硬:“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不能将你留在身边,你若是担心赚不了银钱吃不上饭,我可以给你写封信,你拿着信去欢思酒楼的天字一号房找一个叫萧子衿的男人,他一定会将你安排妥善……”

小倌摇摇头,一脸认真:“无功不受禄,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一个小倌觉悟这么高么?!

“说的好,就是应该这样。”附和过后,桑若暗戳戳提醒他:“你看你也瞧不见,留在我身边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是不是?”

“一两次我还是可以做的。”小倌抬头‘看’向她,语气温柔:“姑娘昨日破了身,日后每逢满月的发情期定然用的上我。”

桑若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噌一下攀上脊背,牙齿都在打颤:“你,你说什么?什么发情期?”

“你昨夜说过,你是魅妖。”

桑若魂都要飞了,大脑疯狂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似乎,好像……真是她主动说的。

恐惧让她心脏狂跳,速度比方才猜测他是墨玄时还要快。

一个和她交媾过的男人知道她是魅妖,且她现在毫无反抗之力……这是要死的节奏。

她手心已被冷汗濡湿,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成为一堆白骨的画面。

正在此时,小倌朝她伸手,吓得她尖叫着挪着屁股往后躲,声音几乎要穿破屋顶,凄厉极了。

他的手在空中顿了片刻,神情似乎有些无奈,语气放得更轻:“姑娘不必担心,我并无灵脉,你的血肉对我而言半点用处都没有。”

“你一探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他反手向上,泛着青蓝色脉管的手腕毫不躲闪的放在她面前,微叹了口气:“桑姑娘,我承认我留在你身边不止是为了温饱,而是想让自己的安全有些保障,毕竟我在墨玄面前露过脸,而你也说,依他的性子若是回来必然会杀我灭口。”

“所以桑姑娘,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他将手腕又朝前递了两寸,语调认真:“你尽你所能保护我,我替你保守秘密,同时也会尽我所能供你度过发情期,如何?”

桑若垂着眼睑,看着他伸过来的白皙的手腕,上面的青色血管突突跳动着,那是修士最为脆弱的命门,只要调动灵力搭上去,便能寻到藏在骨血中的灵脉,摧毁,断裂,都是一刹那的事。

而他不知道她不会调动灵力。

房内陷入沉默,静到她能听清有什么东西在砰砰跳动着,比她的心跳的还快。

是他在害怕墨玄的报复?

桑若推开了他的手腕,抬眸时眼神坚定:“我可以留你在身边,但是你要先做到一件事。”

“好。”墨玄唇角上扬,笑声从喉咙里滚出:“只要你愿意留下我,什么事我都做。”

果然没猜错,她不会调动灵力……那绝对不可能是桑若,也不是修士。

一个凡人,却能躲过他的搜魂术,事情更有趣了。

白纱下,他的眼神越来越兴奋,唇边的笑却温柔的像春风。

“裤子脱了,撸一把。”桑若伸手,指了指他刚刚给她倒水的茶杯,吐字清晰:“射到杯子里。”

笑容猛地僵住,墨玄额角突突跳了两下,眼里的兴奋一瞬间变成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撸……射?!!

“你不是说伤了根本么?”桑若缩回手,脸上有些红:“我怕你射不出浓精,先验个货再决定要不要留下你。”

虽然一个有求于她、会替她保守秘密的性伴侣很令人心动,但前提是这个伴侣的性功能还正常。

墨玄呼吸重了几分,隐在白纱下的眼眸半眯,带着杀气看向那不知死活的异魂,掌心汇聚起灵力。

房间内似乎有冷风刮过,桑若看了眼床尾未关紧的窗,默默将被褥裹紧。看着小倌不知所措的模样,她挪着屁股往后转,自认为贴心地道:“我背过去,你随意发挥,射出来让我看一眼杯子就好。”

墨玄没错过她脸上愈发明显的红晕,微一挑眉,掌心灵力散了个干净,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些恶劣。

“怎么撸?如何发挥?桑姑娘可否教教我?”

桑若错愕

回头,看到他微红的脸颊,忍不住“哈?”了一声:“我教你?这事你应该比我熟吧!”

小倌露出浅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是雏倌,昨夜才第一次同人交媾,哪里会熟?而且南风馆只教我们怎么伺候客人,没教过如何弄自己……我观姑娘言辞似乎很是了解这些,必然是博览群书,要比我强不少,不如姑娘你来。”

他站起身,作势开始解腰带,紧跟着落下没说完的话:“你来,撸射我,瞧瞧我能否射出浓精。”

墨玄本意是想看她害羞失措的模样,却忘了她昨夜是如何害羞着催他快些的大胆,以至于假意解腰带的动作在她一句“那行吧,你上床我帮你撸”时,手狠狠一抖,束袍的月白腰带散开,飘然落至床边。

……要不还是杀了她算了,大不了再去重新找乐子。

房间内空气仿佛凝滞,墨玄眼里杀意几乎要凝成实体,恨不得下一秒就穿破白纱用眼神让她灰飞烟灭。

桑若只感觉身上寒意更重,胳膊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打了个冷噤,将身子彻底缩进被子里,连脑袋都不愿露出,只探出一只白嫩细腻的胳膊,小巧的手掌冲他挥了两下。

想起他看不到,她嘿了一声:“我准备好了,你好了吗?”

准备好?

看着床上堪称诡异的画面,墨玄很佩服她的准备。

除了盲人,哪个正常男人看见一只白得晃眼的手从被子团里钻出来还能准备的起来?

他闭眼屏息,杀气转成无语从口中吐出长长一口气。

这种脑子也很难再找到了……罢了,再饶她一次。

他睁开眼,弯腰捡起腰带:“我想了想,姑娘如今身子疲倦,还是我自己来吧。”

“啊,那你等会。”

桑若将手缩了回去,又在被子里捣腾了半天,掏出一个洞,从洞里露出自己还残留着濡湿泪意的眼。

她眨了眨眼,将小巧挺翘的鼻头也露了出来,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才道:“好了,你来吧。”

要么亲自上手,要么认真监工,事关性命的事她可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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