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碧云书院>综合其他>(GB/双)二小姐,请负责> 灰狼少将登场 姬小姐我觉得现在签婚前协议还来得及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灰狼少将登场 姬小姐我觉得现在签婚前协议还来得及(1 / 2)

被扔在一旁的衣物已经皱得不能穿了,更别提有的地方上还沾了可疑的水渍。荀瞻堰叉开腿跪在姬越身上,塌着腰微撅着屁股让人拿着湿巾给他清理。眼角还湿红地挂着点泪。

“我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怎么办……”小兔子蔫蔫的,虽然脸上还带着刚被滋润过的红,但是泫然欲泣的神情不可谓不让人心软。

“让人送来不就好了。”姬越不以为意,随手将擦过的纸巾扔到了车载的垃圾箱。

“可是……”荀瞻堰重新跪坐在他她腿上,抱着姬越的脖颈软软糯糯地说道:“我的内裤也不能穿了……”这要是让人连内裤也一齐送来,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在车厢里同这坏蛋白日宣淫嘛,那他还怎么见人。

看出荀瞻堰的顾虑的姬越轻嗤一声,捏了把他的脸上软肉调笑道:“还害羞呢,你真以为我妹这车子隔音那么好啊。”

就这小崽子刚才那胡乱地一通呻吟尖叫,就算是隔了隔音板,想必坐在驾驶座上的芈郴也能有所察觉。

小兔子微张嘴大脑空白了好半天,才忽地尖叫一声又把红透的脸颊埋进她的怀中,力道之大把姬越都撞得闷哼了一声。

雪曜说得对,这帮人类没一个好东西!自己就是进了狼穴虎窟!

不过荀瞻堰没想到的是,家里还真的有头狼在等着他们。

敬灏与已经在餐厅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从男人紧蹙的眉头和一直在来回踱步就能看出来他并不是很乐意等在这里。

本来应该娶他的是姬昶的,也就是姬越的妹妹。敬灏与的祖爷爷一辈曾经有恩于姬家,敬家世代从政,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不复往日的荣光,到了他这一辈他年近三十也不过才堪堪在军方寻得了个少将职位。

姬家的父母愿意报恩拉他一把,而他也早就倾慕于帝国大学史上最年轻的首席科研家——姬昶。本来他们应该是郎才女貌的般配的。

一想到这里敬灏与的心就跟撕裂般了地疼,他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的结婚对象换了人,而他为了前途也绝无拒绝的可能。毕竟拒绝了很可能就是斩断了自己家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换人,自己也同姬昶交往过,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敬灏与隔着老远就看见了那个模样与姬昶有几分相似的女人——但她不是姬昶,姬家二小姐是个废物这件事情是远近闻名的,而他向来看不起这种对社会毫无贡献的蛀虫。

被换给姬越,除了有与意中人错过的失落感,敬灏与还有一种自己一颗上好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嫌弃感。如果不是因为她姓姬,自己这辈子连正眼都不会瞧她一眼。

等三人都走到近前了,敬灏与才注意到芈郴旁边的那个陌生的男人。他认得还兼职着姬越管家的芈郴,而这个陌生男人都站位很明显地位高过芈郴,那么他显然就是那个书香门第出身刚过姬家门的公子了。

哦,多可怜啊。明明家族里的所有人都是吟诗作赋的文人,自己也好不容易进了帝国最好的大学,却在连书都没能读完的年纪被家人急匆匆的配给了一个毫无作为的富二代。

敬灏与登时与这个男人同病相怜起来,但向来粗枝大叶的他可没瞧见荀瞻堰悄悄偷看姬越的眼神,那红宝石一般的眼睛里分明是全心的爱意和温柔。

姬越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突然空降的“老婆”,姬家没有矮子,而这个男人居然高到她需要微仰着头才能看清楚他的脸庞。姬越估摸着他应该有一米九五。

男人身着整齐的军装,身姿矫健而挺拔,一根牛皮腰带将匀称修长的腰线勾勒,琥珀色的双眸深邃而坚毅。姬越暗叹不愧是军人出身的,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威严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庄严感。

“您好姬小姐。”男人朱唇微启,明明是明朗的容颜吐出来的字眼却一个比一个的冰冷。“我想我们现在签婚前协议也不算太迟。”

荀瞻堰愣了一瞬地转头看过这个冷如冰山一般的男人,默默地打了个寒战。他和猛兽类兽人相处多了,所以这个人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和雪曜他们相似的气息,虽然他的人类血统显然很浓。

本能地,他不喜欢这个男人,但小公子也能猜到这就是他家老公刚领过的证上的另外一个人。荀瞻堰懂事地拉了拉姬越的衣角,对着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就和芈郴离开了餐厅,只留下一男一女针尖对麦芒。

“那天……”

姬越空出拿着手柄的一只手,对着芈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便只好默默地把剩下的疑问咽下。但芈郴还是为姬越感到不服气,不过是一个破落户家的孩子,沾了祖辈的光才能攀上小姐,现如今还要挑三拣四地搞什么协议,真是不知好歹。

“倒是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对荀瞻堰口出不逊了吗?”姬越重新把目光投回显示屏,问道。

芈郴点了点头,白天的时候两位先生似乎闹了点小矛盾,最后荀先生是红着眼睛捂着脸回房间的。

姬越扣着手柄失神了一会儿,直到面前的显示器黑屏,没被摘下的半只耳机里传来陪玩的疑问声。“和荀瞻堰说一声,我今晚不去他房了。”

“是。”

“她今晚不来吗!那、那她要一个人睡吗?”

得到芈郴摇头的回答的荀瞻堰有些愕然,姬越晚上不来这件事情像是给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第一次想起来这房子里是不只有他一个男主人的。

她以后肯定还要再娶,不娶她爸妈也要给她塞,一个月就三十天,两个人分是十五天,三个人分是十天。而且自己很快就要回学校了,见不到她面的这段时间里她若是有了新欢她以后可能一个月都不来见他一次……

荀瞻堰越想越心慌得很,受不住地掩面回房间哭去了。

但姬越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地想给敬灏与一个教训。

敬灏与显然没想到姬越会来,毕竟自他与姬越达成了那些协议以后,二小姐可是连他的房门都没进过,平日里两人见了面也只是互用敬称的简短地打个招呼,活像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虽然实际上也没差。

他出于礼节地给两人各倒了杯茶,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坐在一张圆桌的两边,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

姬越用指关节轻扣着桌面,说不紧张是假的,敬灏与一直与她相敬如宾,而她也对军人出身的男人抱有天然的敬畏感。但是出于对荀瞻堰的喜爱,她觉得还是应该让敬灏与记起在姬家的规矩。

“我家的家规,你应该已经记过了吧。”做了好一会儿的内心建设,姬越这才慢慢地开口,看向从刚才起就一直做样子抿茶的敬灏与。

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颔了颔首,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记得里面强调过,家人之间是不可以互相伤害的——包括语言上的。”

敬灏与闻言,心下了然她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的,微微撇了撇嘴。“我和你不过只有法律上的一层薄如蝉翼的关系,和他,也能算家人吗?”

本以为那个男人是和自己一样的有苦衷,还想着婚假期间在这透不过气的囚笼里找个人说说话,谁想到居然是个恋爱脑,自己只不过是出言讥讽几句就受不住地露了哭腔,落荒而逃地回了房间之后还要专门去和自己只能在家里有几句话语权的主人告状,真没出息。

和这两个人以家人相称,真是有够掉自己价的。

敬灏与带刺的话语和明显讥讽的语气让姬越的火噌噌地往上冒,她不是傻子,从他提条件的那天起她就看出来了这人心高气傲,看不起她是个只会家里蹲的富二代。

这个人真是和大哥一样讨人厌啊。

但是你再看不起我这绣花的草包又怎样,你还不是要服从我。

姬越干脆地面前的杯子一推,茶盏在敬灏与惊讶和略带提防的目光中碎了一地,杯盖在满是水痕的昂贵地毯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终停靠在他的脚边。

“我只是答应你不会有孩子,但是你也应该履行作为我丈夫的义务吧。”怒火伴随着旧日的记忆在姬越的脑海里翻滚,她两手撑着桌面站起身,一改先前的淡然,话头直指敬灏与。“不如就从今晚开始履行吧。”

询问的语句,用的却是压制性的命令语气。敬灏与的心微颤了颤,姬越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信息素倾巢而出,让本就该服从人类的,作为兽类的他毫无反手之力。

本是低调内敛的清幽墨香此时却霸道地像是火焰一般地闯进他的脑海里炸开燃烧,他也曾有过好几任女友,上位者抑或是下位者他都当过,只是得知与姬昶的婚约之后他便断了所有与别人的关系。而此时他为那个虚无缥缈的人守了很久的身子重新记起了爱欲的滋味。

“不、不要……”他用尚存的一丝力气蹬动地毯,挣扎着想要从扶手椅上起身,只是还没扑腾几下他就被姬越拽着领子强行起身,被迫低头踉跄了几步后被人毫不留情地甩进了柔软的床铺。

脑子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而四肢五感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在这种绝对脆弱的情况下敬灏与平时收得好好的狼尾和耳朵也全都被迫显现出来。

不要,不要……她不是姬昶……不可以的……

当感觉到那人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时,敬灏与被脑海里传来的强烈抗拒驱使着用两手抓握着床单想要往远处逃离。

再远一点,离那个人再远一点……

但是床榻间哪有什么多余的位置给他躲藏,而他身后的那人显然也不想与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没什么耐心的姬越一把将想要逃离都的男人拽了回来,作为教训巴掌狠狠地扇在他刚被剥出的臀肉上。这人和荀瞻堰长年坐在课椅上的绵软肥腻屁股不一样,紧致的小麦色的臀肉扇不起好看的肉浪,就连红痕也是淡淡的,但正是这种别有风味的肉体操起来才更有征服感。

姬越伸手摸上前胸,少将先生的肌肉快快分明,摸起来条理感十足,只不过就是胸小了点,奶尖摸起来也只有黄豆大小,此时受

了刺激硬硬地在她手里戳弄。手感是比不过荀瞻堰的好摸,姬越大力拉扯了几下那奶尖便松开了手,只留敬灏与还呜咽着把脸埋进枕头里哭泣。

“呜……不要……我求你了呜……”敬灏与还在迷茫的求饶呜咽,小穴却因为信息素的缘故早已经湿漉漉地做好了准备,姬越摸了几手那微张的肉唇,只一下她便明白这是个早被开过苞的二手货。

好嘛,在别人那里是主动分腿求操的骚狗到我这里就装上贞洁烈夫了。

姬越再无丝毫恻隐之心,直接把人翻过来掐住脖子,连续的巴掌左右开弓地把少将先生俊毅的脸庞扇的左右晃动不止。可谁知这男人却好似恋痛一般的,脸都被扇的红肿泛热了嘴角却荒淫地淌出涎水,原本只是半勃的鸡巴也在啪啪啪的巴掌声中逐渐翘高,铁棍一般直冲冲的抵着他青筋迸发的小腹。

“果然是只骚狗。”姬越嗤笑一声,分开他粗壮的两腿按着膝盖压到他耳朵两侧,把那口已经骚浪的流水的蝴蝶逼暴露在丝丝凉意的空气中。

还迷蒙着的敬灏与浑身颤了一下,对于狼而言“狗”这个字有着别样的羞辱意味,被侮辱成向来看不起的只能在人脚下垂尾求怜的塌耳朵宠物,即使他的脑子尚不清醒身子也已经做出了对应的反应——他的逼更湿了。

瑟缩的穴眼被拉开,露出里面软嫩的红肉,姬越摆着腰直接一杆入洞。粗壮的鸡巴瞬间将内里的褶皱撑平,久不经滋润的穴眼口紧绷着箍着炽热的柱身,每一下抽插都把里面的软红嫩肉带出一点来,然后又被深深地凿进肉腔里。

“啊……啊啊……”敬灏与绷紧了脚背喘息,无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大有让整栋楼都听见的趋势。

姬越嫌他吵,干脆地抓过他刚被自己扯下的内裤,还带着亮晶晶淫液的黑色四角内裤被揉巴成一团塞进男人嘴中,效果显着,她只能再听见闷闷的哭声。

没多久被征伐掠夺的肉穴就记起了过去的记忆,放软了身段讨好地夹着鸡巴按摩,穴心深处像是长了一汪泉眼,咕叽咕叽的水液声毫不停歇,就连胯间都因为过多的淫水被拍出了白沫。

粗硬的狼尾巴随着姬越摆腰的节奏抖动着,针尖一般扎人的毛刺的姬越烦躁不已,干脆直直地把鸡巴深插进穴心固定,然后拽着他的尾巴根又把人翻了个面。在敬灏与浑身颤抖的,因为鸡巴磨穴而迎来的猛烈高潮中狠狠地拉起他的屁股,像是拽着缰绳一般地拽着他的尾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刚才还讥讽人的少将先生现在被人拽着尾巴根像是个破布娃娃的被使用,连嘴巴都被自己的内裤堵住被剥夺发出声音的权利,一身强健的肌肉在姬越连续一夜的掠夺中已经酸软得像棉花一般,为心上人守了许久的肉穴里被灌满了另有其人的精液,好一个忠贞烈夫。

但是姬越没射进他的生殖腔里,甚至就连门缝都没有撬开往里看一眼。激情过后,姬越掐住敬灏与的下颚打量着他,男人已经被做到昏了过去,还含着的内裤被他的口水浸得湿透,脸上涕泗横流,即使是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孩子,你也配吗?”

等姬越在浴室里收拾完自己身上属于敬灏与的气味时,灰蒙蒙的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了。她想了想,走进了荀瞻堰的卧室。

男人正躺卧在房间大床的正中央,即使在睡梦中那双秀气的眉梢也微微皱起,仿佛沉浸在某种烦恼之中。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间隙洒在他清俊的面容上,轻柔的光线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俊美。宁静的寝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温馨气息——属于荀瞻堰本人的信息素味。走近床边,能听到由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而成的悠扬的安详之歌,不自觉地就将姬越烦闷的心情抚平了。

她低下头柔和的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个不带任何肉欲的吻,“早安,小兔子。”

当荀瞻堰朦朦胧胧的从梦中醒来时,他本能的往身旁温热的躯体上靠了靠,直到迷迷糊糊的将身旁人的气味吸进肺里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地从被窝里直起身来,两手撑床双目圆睁的看她,“你…你不是在他那里睡的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但姬越此时并不想过多的讨论那只不听话的狼,于是她半眯着眼将他拉倒进怀里,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喑哑:“又想和你睡了呗,怎么不可以吗?”说罢还掐了掐他的脸颊,语气里的揶揄立刻就让荀瞻堰这句话话里有话。

几乎负距离的接触的明显另有深意的话让荀瞻堰后知后觉的记起了羞,他面颊微红的把羞于见人的眼神挪开,手腕象征性的挣了挣,理所当然的没逃出姬越手心的桎梏,“我不要…哪有一大早就、就干这种事的。”

小兔子貌似拒绝,但姬越敏锐的察觉到了荀瞻堰无意识的瞥向她胯下那处的眼神,以及微微并拢摩挲的两腿。果然啊,男人无论之前再怎么纯情,开了苞之后也都是重欲的,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于是姬越“好心”的带着他的手摸上那条还沉睡着的巨蟒,“有两天没见了吧,不和她打个招呼吗?”

荀瞻堰嘤咛一声,整个身体都

被羞得往后挪了一点,像是吃醉了酒一般酡红的俊脸大半张都被他鸵鸟似的枕进了深陷在枕头里的臂弯中,但被拉住的那只手迫于姬越的淫威是半寸都没能移动。

“乖,这里也想宝贝黏糊糊的小穴了,安慰安慰她好不好?”

羞耻感连绵不绝的从尾巴根顺着脊椎打上来,却又在小腹和掌心处激起阵阵酥麻的涟漪,在姬越柔情蜜意的爱哄和犯规的亲吻之下荀瞻堰很快就败下阵来。闭着眼咬紧了牙关的伸手服侍人,很快那处勃起的硬度和熟悉的滚烫触感就让他湿红了眼眶,眼神哀怨的把人最喜欢的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

“真乖。”姬越宠溺的给予夸奖,唇舌重新覆上荀瞻堰的嘴唇的同时变换姿势将人压在身下,握住膝弯将他的两腿抬起,拉扯掉轻薄的睡裤。

“嗯…”荀瞻堰乖顺的配合她,当自己同样硬起的性器被人握住搓揉把玩时也只是略微不满的哼唧了几声,对于自己爱人羞耻的捉弄他已经慢慢习惯了。

姬越拿手指点了点顶端不断吐水的小孔,脆弱处被玩弄的强烈刺激感让荀瞻堰浑身颤了颤,但很快她就手往下扶着卵蛋撩开,露出两腿间嫩生生的宝地来。

即便已经被耕耘过,那两瓣大阴唇也还肉嘟嘟的像块馒头,姬越用手指挑开,专把里头嫩红嫩红的阴蒂剥出来搓揉,当即让小公子尖叫着绷紧了脚背,喉间满是被激烈快感逼出的细碎哭腔。

“你轻一点唔啊嗯”秀气的脸庞此时满是被情潮催生而出的潮红,本就红的耀眼的瞳孔此时被泪水晕染,嘴巴也被亲的红肿,还微微泛着点水光,活像个初入尘世但却天然勾人的妖精。

姬越的呼吸不自觉的被他勾的粗重,手指也微急躁的扑向他格外饱满圆润的屁股软肉揉捏。他们三个的屁股手感都不尽相同,荀瞻堰的触感最为肥厚柔软,也能轻易的撞出好看的肉浪,芈郴次之,敬濠与的则紧实挺翘,和他们两个长年累月坐在室内的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不过她还是更喜欢软沃的,手一捧就是满满的一抔。

白皙的两条长腿被姬越握着脚踝大力地压到床铺上,整个饱满的臀部都被迫滞空,刚刚被玩弄过的逼穴此时颤颤巍巍的吐着水,黏腻的淫液顺势而下滴落到底部圆滚的白色尾巴上。

“老公呜”荀瞻堰受不了这种私处被以一个羞耻的姿势打开让人肆意打量的行为,抽噎着小声喊了喊姬越,眼里的哀求和委屈几乎要溢出来。

“嗯,我在呢。”姬越装傻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挺腰长驱直入的顶操进去,硕大的龟头一寸寸的顶开内里层叠软肉,不紧不慢的碾过他的骚点,直直的插到穴心深处,离最里头娇嫩的生殖腔只有一层之隔。

小公子因为受了欺负的啜泣声逐渐变了味,不知何时再传到耳里已是甜腻腻的呻吟声。“你慢一点呜呜不要、不要那么深呜……嗯啊……”

荀瞻堰无助的抖着身子求饶,那又粗又热的肉刃却一意孤行的盯着最深处的肉腔,力道却又不至于大到直接撞开,只把那里撞得发麻,直抵灵魂深处的撞击似乎要把男人的脑子都撞昏。

最娇嫩的地方被人不留情的撞击,整个穴道都绞紧了肉物挨操,但每一下的抽插都敬职敬责的将蜷缩褶皱狠狠撑开,啪啪的撞击着软沃臀肉榨出更多的淫汁拍打在两人的交合处。

下身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看不到尽头的快感让荀瞻堰浑身都敏感了好几倍,就连丝绸睡衣拂过乳尖的轻微触感都让他觉得难以承受,让他有一种那处已被擦到破皮的错觉。

姬越被过于紧致的肉穴夹得艰难喘息,于是手抚上他被一层薄汗蒸的发红的脸庞,在他红透的耳边轻声哄劝:“乖,放松。”

荀瞻堰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其实压根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是本能的选择了服从。

太阳逐渐升高,随着时间的推移屋外艳阳高照,而这暗香横生的屋里则是旖旎一片,唇相凑,舌相弄,又将暖白肩上搁,抖颤颤,花艳花娇春潮难歇,千声呢喃,数番欢愉。

等荀瞻堰全身都被姬越的味道覆满,红嫩嫩的艳穴更是含了一腔的浓白浊液,四肢百骸骨都酸胀无比,姬越才停了动作,手一揽把人搂进怀里,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揉着他汗津津的后腰。

荀瞻堰舒服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哼了几声窝进姬越怀里,声音闷闷地不知道喃着什么。

姬越低头凑近仔细一听,却半个身子都突然僵了。

“我闻到了,他是柑橘的青涩味……”

昏黄的日光透过纱窗朦朦胧胧地照在姬越的眼皮上,帮助她从过久的睡眠中清醒过来。她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眼睛,把大脑从虚幻的空白中剥了出来。

很快那些清脆的键盘敲击声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扭头看去,面容清俊的少年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鼠标点击声和键盘咔嗒声接连不停,一看就是玩的正起劲的时候。

姬越在软榻上摸索了一会儿,最终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个小巧的遥控器。她低头笑了笑,把开光打到了最高档。

“啊

!”少年的上半身躯瞬间如被针刺一般弹起,漂亮的面容上先是惊讶再是羞愤,最后是一抹桃花一般的春色。显示屏很快便是一片黑色,但少年却再无心于游戏。他无措地看着姬越,右手无助地攥着鼠标,整个人都敏感地发抖。

“小骚货。”姬越慢慢地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不由自主冒出的白色龙角。“随便弄弄你原形都要现出来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翻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