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姬越揽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荀瞻堰在会客室迎接各式各样的访客,例如两人的同学、朋友和亲戚……诸如此类。
“越越,你、你等我一下,我有朋友来了。”突然出现的身影让荀瞻堰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赶紧推手要把姬越支走,不然谁知道那几个嘴上没个把的家伙又要说什么不好的话。
姬越闻言扫了一眼进客厅的几人,她在婚礼上见过他们,是荀瞻堰的舍友。“嗯,要芈郴来扶你吗?”
姬越原本只是好心地提醒,但小公子脸皮薄,只一下脸上就飞上了红霞,跺着脚要她赶紧走。姬越只好摊摊手被人推上了楼梯,她前脚刚转过楼梯间,下一秒荀瞻堰就被身后突然的一巴掌拍得趔趄一步。
“兔子,你小子可以啊。老公既漂亮又有钱,你怎么把人搞到手的,赶紧跟哥几个传授传授经验。”
那一巴掌的力道实在是大,就连平时荀瞻堰都要缓好一会儿才能恢复过来,更别提被姬越压了一晚上之后了。
“啧,老虎就是粗鲁,下手没轻没重的,你把兔子拍坏了那人类不得宰了你啊。”说话的人摇摆着身后雪白的豹尾,略显嫌弃地数落道。雪曜上前扶着还大喘着气的荀瞻堰,同样没好气地啧了一声,“瞧你这虚弱样,昨晚上是被人骑了个通宵吗?”
“你少胡说!”兔子瞬间炸了毛,只不过脸上血一般的红晕和薄弱的气势让他的反驳显得毫无可信度。
走在最后面的响尾蛇眨了眨浅黄的竖瞳,婚礼那天他有事没有参加,这会儿听到连卡和雪曜的描述他有些好奇了,对着荀瞻堰道:“那人类得多好看啊,让你连未婚妻都不要了跑去给人类生孩子。”
真正的事实是肯定不能告诉他们的,荀瞻堰把早就想好的借口拿出来搪塞给了他们。
“又是父母安排,真是迂腐。”连卡没少对荀瞻堰过于传统的家庭环境吐槽,“你那原本的未婚妻也是,见都没见过面就说要结婚,真奇葩。”
“闭嘴吧你,真不会讲话。不过兔子啊,我跟你说人类就没几个好东西,床上哄人分腿的时候可温柔了,妈的结果一拔屌就不认人的。”雪曜一尾巴啪的一声抽到连卡的背上,然后脸色颇严肃地以过来人的语气对着宿舍里最小的团宠说着提醒。
维诺斯嘶嘶地吐了吐分叉的蛇信子,抱着胸微微点头赞同着雪豹的话。“而且越有钱的越人渣。”
荀瞻堰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虽然昨晚姬越昨晚确实是哄着骗着他插了进去,但是也没有他俩说得那么混蛋啊,今早起床的时候还抱着他给他揉腰,温柔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到这里小公子的脸庞又发起了烫,在朋友们东一句“人类不是东西”西一句“有钱的人类都是人渣”的词语炮弹里堂而皇之地捂着脸对着一个人类思起了春。
四个男人切切嚓嚓的在会客室聊了半天,直到芈郴下楼来客气地请各位访客离开,并通知了荀瞻堰接下来要参加家宴。
“啊?是跟姬越的哥哥和妹妹吗?”荀瞻堰这几周光顾着和未来的老公建立感情了,连姬越最基本的家庭环境都有些疏忽了。
“是的,三小姐的派来的车已经在楼下了,小姐也在楼下等着先生。”
车都已经停在楼下了,荀瞻堰也只好跟朋友们告别,简单地安慰他们自己很快就会回学校的,“而且,而且她对我还挺好的……”
剩下的三人看着又低着头捂住脸害羞起来,连头上都冒着粉红色泡泡的荀瞻堰,皆是满脑子的黑线。
雪曜:“为什么他身高不长,脑子也不长呢?”
维诺斯:“他的恋爱脑不是长得挺好的吗?”
连卡刚要点头附和,但是母胎单身的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不对啊,为什么我们要咒兔子婚姻不幸呢?”
“啧,没谈过人类的白痴。”
三个男人就人类到底是不是都是海王一事争论了半天,从别墅里一直争到大门口,最后连卡不出意料地败给了另外两个对人类极具怨气的家伙。特别是维诺斯,他几乎不分男女老少地把人类从头发丝到脚跟全喷了一遍,嘶嘶地吐信子声音就没停过。
“啧,特别是这种开劳斯莱斯的,全他妈的是人渣!”眼前突然驶过的豪车似乎戳中维诺斯内心深处的某一处,他甚至直接怒气冲冲地现出了蛇尾,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啪啪几下把石制地砖拍的满是裂纹。
连忙退开几步避免被误伤的连卡心有余悸地附到雪曜耳边轻声问道:“他这么反应那么大啊,连原形都现出来了。”不管如何这个社会的金字塔顶端都大部分依旧是人类,社会上的审美主流也是人类的外形,兽人们大多都会把自己的兽化特征藏好,如果因为人类血浓度过低而导致部分特征外显是会受到歧视的,这一点雪曜就深有体会。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前任是个人类。”
而在那辆疾驰而过的劳斯莱斯上,姬越正蹙着眉低头在手机上打着字,时不时地用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屏幕,像是在思索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荀瞻堰规规矩矩
地端坐在她旁边用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瞄她,屁股还有点疼,他其实是想让姬越抱着他给他揉揉然后哄哄他的,但从小养成的良好教养让他不好意思开口,就连坐姿也是一板一眼的端正。
姬越又看了好一会儿的手机,最后轻叹一声把手机关上,如荀瞻堰的愿把他搂进怀里,手绕过后背轻揉着他的腰间软肉,嘴唇咬过他敏感泛红的耳垂轻轻厮磨。车厢里的温度一时间像是升高了好几度,空气里似乎又搅和起来两人的信息素的味道。
“宝宝?”姬越试探性地开口叫了他一声,荀瞻堰哪听过这么腻歪的爱称,当即就脑袋宕机地往她怀里拱了,害羞地连头都不敢抬,可想而知那一头乌丝低下是怎样一张面若桃花的脸了。
女人顺着昨晚的记忆,在他被掐的重了的腰间和腿间轻揉着,而后又捧起他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珍物似的细细地亲,把小兔子亲的尾巴都一抖一抖地冒了出来,讨人喜欢的往人手底下蹭。
那臭豹子和冷冰冰的蛇就是乱说,人类哪有这么坏的,明明抱着自己的这个就既温柔又体贴,那两个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荀瞻堰被姬越又亲又抱地哄着,整个人都化成了甜水只会黏黏糊糊地哼唧,脑海里也跟灌了蜜似的给姬越上了一层厚不见底的滤镜。
“宝宝,我家里让我新娶一个,结婚证已经拿了,你不会介意吧。”
像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荀瞻堰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那双红眼。啊?洞房夜刚过你就要娶新的?
姬越又捧着他的脸亲了亲,小公子的脸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僵住了,嘴巴微微张合了好几下,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荀瞻堰看她的眼神哀怨,姬越反倒被小兔子可怜巴巴冒水的眼神看得小腹火起,她舔了舔嘴唇,手不老实地从尾巴尖上摸到了尾巴根下面。
“你…你干嘛?”直到姬越的手指尖都摸进了他两腿间的缝隙里,荀瞻堰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他又慌又急地按住姬越的手,脸色酡红的几乎醉人,以一种几乎要被欺负哭的语气控诉道:“不是还要见你家人的嘛,你乱来什么。”
哪有这样的,刚和我说你娶了新的,安慰的话也不说一声就动手动脚的。荀瞻堰突然想起来了就在几十分钟前雪曜说过的“人类都是只有在哄你分腿的时候才温柔……”
姬越受不了荀瞻堰这勾人心魄而不自知的可怜眼神,当即就把人抱到腿上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了人刚换上去的贴身西裤,三好青年的纯白内裤一览无余,尾椎骨下连着的浑圆尾巴是雪白的一团,好看极了。
她伸了根手指点着她形状饱满的阴户来回搓弄,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哥我妹都临时有事,把消息通知到我后家宴就取消了。”
外套和衬衫像是礼物最外层的包装袋,被姬越一层一层地缓慢剥下,最终露出来最里面的诱人风景。昨晚上关了灯是什么也看不见,这会儿青天白日的任是荀瞻堰两只手都用上了上下的遮也拦不住姬越对着男大学生美好的肉体贪婪地上下打量,那毫不收敛的充满着欲望的赤裸眼神几乎是瞬间就把人逼的眼角发红了。
“坏人呜呜……你就只想睡我!”颤抖的哭腔里带上了细碎的委屈,荀瞻堰抱着胸死命地往后仰着身子,但车厢狭窄,姬越不过是手一勾他就只能继续老老实实地留在她怀里。
“喜欢堰堰才想和堰堰睡的嘛。”姬越扒拉掉人横挡在胸前的两手,手指掐住那两点红缨轻扯揪弄。荀瞻堰的身材虽然纤细但却并不单薄,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是流畅而优美的肌肉线条。还穿着衬衫的时候,因为衣物修身,腰线更加显得纤巧玲珑,给人一种盈盈一握的精致感。
此时因为羞耻皮肤已经白里透上了一点粉,腰间浅浅的腹肌还残存着昨夜没消下去的浅红指痕。真像是开在雪地里的一幅冬日梅花图。
整个人都被迫打开让人上上下下毫无遮掩地打量,就连最私密的地方也紧隔着几层轻薄的布料被人恶意地用胯间的硕大顶弄。一想到自己好像一个被强行拿来使用的性爱娃娃,完全没感受到尊重的荀瞻堰哭的更凶了些,兔子耳朵都藏不住了地冒出来没精神地耷拉着。
“不要你喜欢呜嗝……你去喜欢你新娶的那个呜呜……”
“又哭,小哭包。”姬越不过是随口的一句轻声吐槽便引得荀瞻堰的泪珠子断了线一般地掉,“你嫌弃我!呜呜……坏人类,人类都是混蛋!”
姬越这下是真被荀瞻堰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了,前一秒还说不要自己喜欢呢,结果刚听见一点不好的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她也懒得再和闹别扭的小媳妇计较,低下头拨开他已经被水液打湿的内裤底裆。被使用了一夜的小花还红艳艳的肿着,这会儿虽然已经亮晶晶的显着湿意,但内里的小阴唇还是红嘟嘟的一片,看来短时间是不好再用了。
姬越伸出还连着银丝的两根手指,坏笑着举在荀瞻堰面前展示他骚水的柔韧性。“可是小兔子就是会喜欢坏人类啊,不然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
她的小兔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地长大,平日里是谈笑
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从思想到身体上各处都金贵着,此时被她的恶语这么一捉弄整张脸都被闷红了,呜呜咽咽地埋头往她怀里拱,手掌对着她的肩膀又推又拍的,只不过力道轻的像挠痒。
“你呜……你不准说了!”
坏人类!明明就是她一直用那根东西顶他,还专往他最受不了的那地方顶,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东抓一把西掐一下的,胸都被这坏人类掐痛了!他要是没点反应那还能是她的人吗?!
姬越两手握住他绵软臀肉打着转的大力揉弄,低头亲了亲荀瞻堰哭得一耸一耸的额头,“好了别哭了,老公要给你另一张小嘴开苞了。”
荀瞻堰哭满脑子昏沉,听到姬越的话还一脸呆萌样地抬头。什么嘴?他不就只有一张嘴吗?下面为什么会有嘴?
满肚子的疑惑还来不及问出口,嘴里就被喂进了一片药片。男人眼眶含泪的乖乖地咽了下去,还哭的梨花带雨的一张俏脸就这样嫩生生地看着姬越,让后者气息都不稳地深喘了几下,于是又掐着人的下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小兔子的唇瓣。
太乖了,这么乖的小兔子合该被人绑在床上操烂。
“你给我吃了什么……住手!”
最后一点遮羞布也被姬越拉拉扯扯地拽下,男人最脆弱的那根东西也被人握在手里撸动把玩着,脸皮本就薄的小公子臊得几乎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半个身子都被玩得酥麻,空气中姬越极有压制力的墨香味也让他失了力气。荀瞻堰抿着唇小幅度地推着她,眼神又软又羞愤,本是拒绝的动作反倒像是在同她撒娇了。
姬越又低头霸道地咬着他的唇瓣亲,就连内里的软舌也不放过地吸吮一番,直让人憋的气都换不过来,又气又急地推她。
“清理用的,不过可能还有一点催情的效果。”
荀瞻堰不知道她说的清理指的是哪,但是催情的效果听起来可一点也不妙,而且此时自己浑身都已经被她剥了个光,而这坏人此时倒还衣着光鲜的,与他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不要呜……我、我那里都还疼着,你不准进来呜呜……”看到姬越解腰带的动作是荀瞻堰几近崩溃,虽然已经被人抱在腿上玩了半天,但他到底还心存一点侥幸。
而当最终那根尺寸凶猛的凶器被解开衣料的束缚迸现在他面前时,几乎是瞬间就把他吓得花容失色,慌乱地都有些口不择言拉着姬越的衣袖求饶起来。“不要,不可以!我求你了老公呜呜……会坏掉的,坏掉了就不可以给你生小宝宝了呜……”
姬越乐了,捧着他的屁股在他湿淋淋的腿心里小幅度地蹭,把人吓得身子一抖一抖的。“都还没毕业呢就想生?怎么到时候让你大着肚子去读书吗?”
还打着哭嗝的小兔子软软地看了她一眼,脑海里还有点懵。“不、不可以吗呜嗝……你昨天……昨天还说要宝宝的。”
姬越轻笑一声,揉了几把手感极好的兔子尾巴便手指向下地滑进他绵软的股缝里,打着转着在那口还未尽人事的后花园入口处揉动。“急什么,等你毕业了再怀,到时候我就把你关在家里一窝一窝的下小崽子,让你三年抱俩,五年抱四,生到腿都和面条似的软得走不动道。”
此时荀瞻堰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姬越要干什么了,毕竟再纯情的男人到了大学宿舍里多多少少也会耳濡目染的知道点不该知道的东西。他呜咽着拍掉这坏心眼的人还玩着他后面那穴眼的手,“谁、谁要给你生那么多!还有你不准碰我这里!”
荀瞻堰是真的被她羞得难堪极了,那处分明不是用来…用来干那档子事情的!眉眼里的神色既羞又嗔的,此时勉强自己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可落在姬越眼里却是十足的小男人撒娇的可爱样。
“别闹,堰堰信我,会很舒服的。”
姬越低沉的诱哄声落到男人耳边,立刻就让他想起了自己昨夜被欺负的惨样。信你?昨晚就是因为信你才被你欺负得连渣都不剩了,害得他今天还要被朋友们嘲笑!
荀瞻堰还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推着她哼着不要,后面却已经被人悄悄偷了家,穴口处蜷在一起的褶皱被姬越用手指一寸一寸地顶开,在火热的肠道上碾按着。
“啊呜…别按那里嗯…不行好奇怪呜呜……我不信你,你怪会欺负人呜……”一身书卷气的小公子被坏女人伸进去的手指按得浑身发软,他日日坐在书桌前的屁股又绵又软,连带着里头那口穴也是个温顺的。被人左右扩张几下就自觉地放松了褶皱,门户大开的把入侵者的手指含到了最底端。
姬越很轻易地就在湿软的肠肉里寻到了那块特别的软肉,不过轻按几下就让荀瞻堰绷紧了腰腹崩溃的低喘,攥着她衣领的指关节都用力地泛了白。
陌生的快感席卷而上,他受不住地往她怀里钻,结果却把一对敏感发抖的长耳送到人嘴边舔弄,于是车厢里便又是一阵细碎的娇吟。
姬越往哪亲,小兔子的耳朵就往另一个方向逃,反复几次咬不到人耳朵的姬越气笑了似的用另一只手往他的肉臀上一扇,而后手指抽出,熟悉又陌
生的火热触感重新回到了荀瞻堰的两腿间。
“不听话的小兔子是要被主人用教棍教训的。”姬越哑着声音在荀瞻堰耳边教训着,软白的屁股肉上已经被她扇出了崭新的深红印记。
明明是疼的,但是那药物的劲头上来了反倒让荀瞻堰觉得自己的臀肉被扇的酥酥麻麻的痒,此时自己的穴眼褶皱被那女用人卵蛋大的龟头抵着威胁,居然让他觉得被顶得有些舒服,而刚吃过手指的肉穴深处更是涌了一股痒意上来,直钻进他的脑子里搅得迷糊。
看着怀中人泛起的迷离神色和逐渐升温的火热触感,姬越也知道药效到了,于是手指搅进入因为恍惚而微张的小嘴里。荀瞻堰下意识地含住那根食指,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指尖,上眺着看人的眼神又媚又纯。
“想不想被老公用鸡巴教训?”
“唔……”
小公子还没完全被情欲烧昏头,知道姬越想让他说那些淫乱的荤话就闭着眼不吱声,脑袋埋到她脖颈里轻蹭着撒娇。
嫣红的穴眼已经无师自通的一张一缩的咬着就在眼前的龟头了,姬越已经感觉到浇在自己性器上的黏腻淫水,虽然她自己也硬得不行了,但还是慢吞吞地蹭着那磨人得可怜肛口。
毕竟把纯情男大调教成床上的小淫娃是一个很有趣的养成游戏。
见荀瞻堰半天还是不肯睁眼,姬越只好在他耳边下了剂猛药,“不说话我就穿裤子了哦。”
“不行!”小兔子瞬间就炸了毛地猛地睁眼瞪了一眼姬越,只不过这一眼一点气势也没有,直把后者惹得咯咯笑个不停。只不过就大声了这么一下,荀瞻堰立马又小媳妇似的窝进姬越怀里,伸出软舌小口小口地舔着她的下巴讨饶,“想、想要你,嗯…老公你进来嘛。”
“要我的什么进你的哪里?”
啊啊啊这个坏人类!那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但是蚀骨的情欲已经烧到了眉间,荀瞻堰只觉得自己连看她都要看不清了,浑身都发着烫的难受,后面的穴儿更是又湿又痒的难受极了。
想被完全地占有,想被她粗暴地疼爱。即便再羞耻,荀瞻堰的脑海里也只有这一句话在不停地徘徊。
于是男人闭紧了眼睛小幅度地把雪白臀肉降下,软乎乎的肉眼就着顺滑的淫水套弄着姬越火热的龟头,脑袋也寻着感觉凑到姬越耳边,用着软音细若蚊蝇的喃道:“要老公…老公的、的……”小兔子的了半天,舌头都打结了才吐了个“肉棒”。
“要老公的肉棒插进来呜呜……”
姬越笑着亲了亲他紧锁的还发着抖的眼皮,摸着他的脑袋好心情地夸奖道:“好乖。”
得了夸奖的小兔子也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肉棒滋味。硬了半天的鸡巴像是块火热的烙铁,全根操进荀瞻堰滴了半天骚水的肉穴时把人烫的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连一直埋着的脖子都仰出了一个色情的弧度。
姬越忍了好半天,此时鸡巴一进去就是急切猛烈的操弄,十指深陷进荀瞻堰肥腻的屁股软肉里,急促的皮肉拍打声混着水液的飞溅声炸开在狭小的车厢里,给两个人的眼底抖染上了情欲的昏暗。
刚才还小的像针眼的穴口此时被完完全全操开,肉圈箍在鸡巴上想个不怎么合适的套子,随着姬越疯狂地抽弄翻出内里软红的肠肉,黏腻的骚水被打成细腻的白沫,沾染在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哀哀的媚叫。
荀瞻堰爽的几乎痴了,仰着头崩溃的尖叫呻吟,刚断一会儿的眼泪重又流了满面,胯前挺立的鸡巴几下就被操的缴了械,一股一股都白灼喷上他紧绷着都腹肌和姬越的礼服,石楠花的香味霎时站放在车厢里。
“慢点啊……越越呜……老公你慢一点……唔嗯……太过了……啊!!”
没什么经验的小菜鸟不过几十个抽插就被操上了高潮的浪尖,绷紧的腰背像一条濒死的鱼,嘴巴里只听得到无助的大喘气声,
姬越深喘着,掐着他的屁股在人脆弱的高潮期里把龟头蛮横地抵进最深处的结肠口一顿毫无章法地乱顶。被人强行打开身体的最深处随意鞭挞,荀瞻堰尖叫着在她腰背上抓挠,哭得鼻头通红的好不可怜。
但哭的再可怜最终也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摆弄,穴心深处分泌出的大量淫水和前端的马眼口高压水枪似的喷着精,而最终都被龟头下方深深卡进结肠口里的缝隙锁死在荀瞻堰的肚子里,把腹肌都撑得滚圆了一圈。
“哈……啊……”
要人命的高潮结束,荀瞻堰软倒进姬越怀里无意识地呻吟,当鸡巴抽离下身传来让人心慌的失禁感时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呜咽。
车厢里满满当当的全是糜烂的交合味,满足后的姬越半眯着眼玩着小兔子的长耳,纤细的软毛绒绒的,手感好极了。“现在信我了吗?”
“唔……”荀瞻堰转了个头继续在她胸前当鸵鸟,他累极了,此时也顾不上羞得就想被人抱着哄一哄亲一亲。“信的话可以亲亲吗?”
“呵~当然可以了~”姬越捧起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从莹白的下巴一路亲到好看的
眉间,把小兔子哄的舒服的止不住地哼唧,眉眼间再看不到半分最开始的吃味委屈。
被扔在一旁的衣物已经皱得不能穿了,更别提有的地方上还沾了可疑的水渍。荀瞻堰叉开腿跪在姬越身上,塌着腰微撅着屁股让人拿着湿巾给他清理。眼角还湿红地挂着点泪。
“我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怎么办……”小兔子蔫蔫的,虽然脸上还带着刚被滋润过的红,但是泫然欲泣的神情不可谓不让人心软。
“让人送来不就好了。”姬越不以为意,随手将擦过的纸巾扔到了车载的垃圾箱。
“可是……”荀瞻堰重新跪坐在他她腿上,抱着姬越的脖颈软软糯糯地说道:“我的内裤也不能穿了……”这要是让人连内裤也一齐送来,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在车厢里同这坏蛋白日宣淫嘛,那他还怎么见人。
看出荀瞻堰的顾虑的姬越轻嗤一声,捏了把他的脸上软肉调笑道:“还害羞呢,你真以为我妹这车子隔音那么好啊。”
就这小崽子刚才那胡乱地一通呻吟尖叫,就算是隔了隔音板,想必坐在驾驶座上的芈郴也能有所察觉。
小兔子微张嘴大脑空白了好半天,才忽地尖叫一声又把红透的脸颊埋进她的怀中,力道之大把姬越都撞得闷哼了一声。
雪曜说得对,这帮人类没一个好东西!自己就是进了狼穴虎窟!
不过荀瞻堰没想到的是,家里还真的有头狼在等着他们。
敬灏与已经在餐厅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从男人紧蹙的眉头和一直在来回踱步就能看出来他并不是很乐意等在这里。
本来应该娶他的是姬昶的,也就是姬越的妹妹。敬灏与的祖爷爷一辈曾经有恩于姬家,敬家世代从政,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不复往日的荣光,到了他这一辈他年近三十也不过才堪堪在军方寻得了个少将职位。
姬家的父母愿意报恩拉他一把,而他也早就倾慕于帝国大学史上最年轻的首席科研家——姬昶。本来他们应该是郎才女貌的般配的。
一想到这里敬灏与的心就跟撕裂般了地疼,他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的结婚对象换了人,而他为了前途也绝无拒绝的可能。毕竟拒绝了很可能就是斩断了自己家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换人,自己也同姬昶交往过,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敬灏与隔着老远就看见了那个模样与姬昶有几分相似的女人——但她不是姬昶,姬家二小姐是个废物这件事情是远近闻名的,而他向来看不起这种对社会毫无贡献的蛀虫。
被换给姬越,除了有与意中人错过的失落感,敬灏与还有一种自己一颗上好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嫌弃感。如果不是因为她姓姬,自己这辈子连正眼都不会瞧她一眼。
等三人都走到近前了,敬灏与才注意到芈郴旁边的那个陌生的男人。他认得还兼职着姬越管家的芈郴,而这个陌生男人都站位很明显地位高过芈郴,那么他显然就是那个书香门第出身刚过姬家门的公子了。
哦,多可怜啊。明明家族里的所有人都是吟诗作赋的文人,自己也好不容易进了帝国最好的大学,却在连书都没能读完的年纪被家人急匆匆的配给了一个毫无作为的富二代。
敬灏与登时与这个男人同病相怜起来,但向来粗枝大叶的他可没瞧见荀瞻堰悄悄偷看姬越的眼神,那红宝石一般的眼睛里分明是全心的爱意和温柔。
姬越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突然空降的“老婆”,姬家没有矮子,而这个男人居然高到她需要微仰着头才能看清楚他的脸庞。姬越估摸着他应该有一米九五。
男人身着整齐的军装,身姿矫健而挺拔,一根牛皮腰带将匀称修长的腰线勾勒,琥珀色的双眸深邃而坚毅。姬越暗叹不愧是军人出身的,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威严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庄严感。
“您好姬小姐。”男人朱唇微启,明明是明朗的容颜吐出来的字眼却一个比一个的冰冷。“我想我们现在签婚前协议也不算太迟。”
荀瞻堰愣了一瞬地转头看过这个冷如冰山一般的男人,默默地打了个寒战。他和猛兽类兽人相处多了,所以这个人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和雪曜他们相似的气息,虽然他的人类血统显然很浓。
本能地,他不喜欢这个男人,但小公子也能猜到这就是他家老公刚领过的证上的另外一个人。荀瞻堰懂事地拉了拉姬越的衣角,对着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就和芈郴离开了餐厅,只留下一男一女针尖对麦芒。
“那天……”
姬越空出拿着手柄的一只手,对着芈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便只好默默地把剩下的疑问咽下。但芈郴还是为姬越感到不服气,不过是一个破落户家的孩子,沾了祖辈的光才能攀上小姐,现如今还要挑三拣四地搞什么协议,真是不知好歹。
“倒是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对荀瞻堰口出不逊了吗?”姬越重新把目光投回显示屏,问道。
芈郴点了
点头,白天的时候两位先生似乎闹了点小矛盾,最后荀先生是红着眼睛捂着脸回房间的。
姬越扣着手柄失神了一会儿,直到面前的显示器黑屏,没被摘下的半只耳机里传来陪玩的疑问声。“和荀瞻堰说一声,我今晚不去他房了。”
“是。”
“她今晚不来吗!那、那她要一个人睡吗?”
得到芈郴摇头的回答的荀瞻堰有些愕然,姬越晚上不来这件事情像是给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第一次想起来这房子里是不只有他一个男主人的。
她以后肯定还要再娶,不娶她爸妈也要给她塞,一个月就三十天,两个人分是十五天,三个人分是十天。而且自己很快就要回学校了,见不到她面的这段时间里她若是有了新欢她以后可能一个月都不来见他一次……
荀瞻堰越想越心慌得很,受不住地掩面回房间哭去了。
但姬越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地想给敬灏与一个教训。
敬灏与显然没想到姬越会来,毕竟自他与姬越达成了那些协议以后,二小姐可是连他的房门都没进过,平日里两人见了面也只是互用敬称的简短地打个招呼,活像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虽然实际上也没差。
他出于礼节地给两人各倒了杯茶,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坐在一张圆桌的两边,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
姬越用指关节轻扣着桌面,说不紧张是假的,敬灏与一直与她相敬如宾,而她也对军人出身的男人抱有天然的敬畏感。但是出于对荀瞻堰的喜爱,她觉得还是应该让敬灏与记起在姬家的规矩。
“我家的家规,你应该已经记过了吧。”做了好一会儿的内心建设,姬越这才慢慢地开口,看向从刚才起就一直做样子抿茶的敬灏与。
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颔了颔首,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记得里面强调过,家人之间是不可以互相伤害的——包括语言上的。”
敬灏与闻言,心下了然她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的,微微撇了撇嘴。“我和你不过只有法律上的一层薄如蝉翼的关系,和他,也能算家人吗?”
本以为那个男人是和自己一样的有苦衷,还想着婚假期间在这透不过气的囚笼里找个人说说话,谁想到居然是个恋爱脑,自己只不过是出言讥讽几句就受不住地露了哭腔,落荒而逃地回了房间之后还要专门去和自己只能在家里有几句话语权的主人告状,真没出息。
和这两个人以家人相称,真是有够掉自己价的。
敬灏与带刺的话语和明显讥讽的语气让姬越的火噌噌地往上冒,她不是傻子,从他提条件的那天起她就看出来了这人心高气傲,看不起她是个只会家里蹲的富二代。
这个人真是和大哥一样讨人厌啊。
但是你再看不起我这绣花的草包又怎样,你还不是要服从我。
姬越干脆地面前的杯子一推,茶盏在敬灏与惊讶和略带提防的目光中碎了一地,杯盖在满是水痕的昂贵地毯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终停靠在他的脚边。
“我只是答应你不会有孩子,但是你也应该履行作为我丈夫的义务吧。”怒火伴随着旧日的记忆在姬越的脑海里翻滚,她两手撑着桌面站起身,一改先前的淡然,话头直指敬灏与。“不如就从今晚开始履行吧。”
询问的语句,用的却是压制性的命令语气。敬灏与的心微颤了颤,姬越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信息素倾巢而出,让本就该服从人类的,作为兽类的他毫无反手之力。
本是低调内敛的清幽墨香此时却霸道地像是火焰一般地闯进他的脑海里炸开燃烧,他也曾有过好几任女友,上位者抑或是下位者他都当过,只是得知与姬昶的婚约之后他便断了所有与别人的关系。而此时他为那个虚无缥缈的人守了很久的身子重新记起了爱欲的滋味。
“不、不要……”他用尚存的一丝力气蹬动地毯,挣扎着想要从扶手椅上起身,只是还没扑腾几下他就被姬越拽着领子强行起身,被迫低头踉跄了几步后被人毫不留情地甩进了柔软的床铺。
脑子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而四肢五感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在这种绝对脆弱的情况下敬灏与平时收得好好的狼尾和耳朵也全都被迫显现出来。
不要,不要……她不是姬昶……不可以的……
当感觉到那人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时,敬灏与被脑海里传来的强烈抗拒驱使着用两手抓握着床单想要往远处逃离。
再远一点,离那个人再远一点……
但是床榻间哪有什么多余的位置给他躲藏,而他身后的那人显然也不想与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