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郴的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首饰盒,这是后来清扫现场的仆人发现的。芈郴猜测应该是那位荀先生的东西,在牵扯中不小心落在那条小路里了。盒子原本染了点污秽,他拿去清理干净后准备拿回给荀先生,却在顶楼隔着栏杆将两人的亲密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
芈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该高兴吗,小姐有了新人之后也许能逐渐淡忘掉谢虞,让生活回归正轨。但是……芈郴闭了闭眼不允许自己再胡思乱想,放弃谢虞对小姐来讲是件好事,对自己而言也是从小笼罩着的一片阴云的解除,他不应该再奢求什么了。
他拿出手机给小姐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会把首饰盒放在书房的桌子上,让小姐抽个时间还给荀先生。
婚期定得很近,因为双方的父母都不想夜长梦多,荀瞻堰年纪不过20,大学的婚假时间有限,这也就意味着两位新人培养感情的时间也很有限,姬越只来得及刚和人吃过几顿晚饭,眨眼间就证也领了婚礼也办了。
是时候该洞房了,但有人似乎不太好意思。
姬越伸手揽过床边身着浅红喜服的荀瞻堰——对于纯人类来讲,如果迎娶的是半兽人的话,是没资格用大红的颜色的。初夜带给荀瞻堰的印象实在过于糟糕,此时他脸色苍白着浑身微抖,被姬越触碰到时几乎克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对不起,我……”小公子又带上了哭腔,他知道他的身体不应该这般抗拒惹人厌烦,但他又实在无法克制住本能的恐惧。
他害怕那再次被破开的撕裂感,被人桎梏在身下无力抵抗的绝望感。
姬越轻轻的吻住他微凉的耳尖,手指没有伸进喜服里而是安抚的拍着他的背。“没关系,都是我不好,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对你做那件事情的。”
姬越沉稳的声音和不断的安抚让荀瞻堰慌乱紧张的心逐渐安稳下来,让他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羞怯。他手指绞着姬越的衣服,脸上显现而出的好看红晕让姬越没忍住地擦了擦他的脸,“那、那今晚该怎么办?”
“那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给我摸摸吧,就摸摸不干别的。”
荀瞻堰一惊,毕竟耳朵和尾巴都是一般人动不得的敏感点,他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说道:“那把灯关上……我、尾巴要脱裤子的……”
姬越好说话的断了房间的灯,顿时整个喜房里昏暗一片,只能看到喜烛的点点火光。姬越大睁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在房间中辨认出荀瞻堰的身形轮廓。
空气中传来悉悉索索的解衣服的声音,婚服解起来有点麻烦,还没等荀瞻堰解开那些盘盘扣扣,姬越就急不可耐的揉上了那对粉嫩的长耳,搓揉之际还不忘逮着亲吻呵气,直把害羞的荀瞻堰刺激的腿软腰也软,浑身都泛起了敏感的红,没什么力气的推着她让她慢点。
“越越……呜……你慢一点,太敏感了那里……”
姬越不满地掐住他的下巴,一片昏暗中荀瞻堰看不清姬越的神色,只是下颌处传来的压制感让他有些想要落泪。
“叫我什么?”
荀瞻堰愣了一瞬,整个人都软倒进姬越怀里,像是把全部身心都交由给她似的搂住她低低的应了一句,“老公……”
姬越温柔地吻住他甜软的红唇,舌尖抵开他的唇瓣时男人羞得都闭上了眼,手指灵巧地解开那些繁重复杂的服饰,最终一团蓬松的白色倒映进了她的瞳孔里。她只不过是握住那个白团子,怀中人就敏感得止不住地嘤咛,搂着她的力度也不由自主地加大,浑身似乎都发起了烫,让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
“媳妇的尾巴好好摸,还有这里,好像都湿了。”
尾巴往下便是连着的两口紧闭的红穴,手指不过绕着鲜红的褶皱打转几下就逼得穴眼口收缩着吞吐出清澈的水液,把尾巴毛都濡湿成一绺一绺的。
“不要嘛老公……说好的就摸摸的,不干别的……”荀瞻堰还不适应这个新的称呼,每喊一声都好似烫舌,此时被人用手指抵着最脆弱的地方玩弄,更是羞急了的搂住姬越的脖颈求饶,红色的眼珠都被逼出了水色,红润润的惹人怜爱。
姬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拉着他的手隔着衣服握住自己坚硬滚烫的凸起,哄小孩似的哄他:“就摸摸,堰堰也给我摸摸好不好。”
那物件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极致的火热,荀瞻堰只觉得烫手想松开,但无奈整个人现在都被姬越抱在怀里,捂住那根凶器的手也被人死死地压着没有逃避的余地。
小媳妇精致纤细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着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毕竟隔着层布料有些隔靴搔痒。姬越又揉了两把兔子摸不得的尾巴便把荀瞻堰从怀里放下,起身在床边解起了衣服。
荀瞻堰此时已经衣衫尽褪,骤然从温热的怀抱里脱离出来感受到空气的微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裸,即便房间昏暗的根本不足以让姬越看到他的全身,他还是急急忙忙地掀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下身笼罩。
面前人一件一件地将繁重的礼服解下,最后露出一个曲线明显错落有致的身材
剪影,荀瞻堰绞着被子有些想看又不敢看的,初经人事的小穴也湿湿黏黏的一片,在他没发觉的情况下把床单濡湿了一小片。
重新回到床上的姬越看着把自己大半个身体都掩盖起来的荀瞻堰轻啧了一声,捞住他的腋下把人从被子里抱了出来,不小心摸到湿润的床单时饶有兴致地询问出声:“咦,堰堰尿了吗?”
小兔子瞬间炸了毛,轻推着姬越的肩膀坚决地否认,“没有!那不是!”
“那是什么,怎么把我的床单都染湿了?”姬越用两根手指沾了沾那水渍的味道,放到鼻尖下轻嗅一口,“哦,原来是堰堰的骚水。”
书香门似的在敏感的皮肉上印出了鲜红的标记,专属于她自己的标记。
“要蹭蹭还是要进去?”
荀瞻堰埋在她的颈窝里呜咽一声,眼睛都不敢睁开地小小声应了一句:“只要蹭蹭……”
“嗯,蹭蹭。”姬越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他,下一秒茁壮的蘑菇头就破开了那朵娇艳欲滴的小花。
荀瞻堰没有防备,尖叫一声便瞬间到了高潮。大腿根痉挛着发抖,若不是姬越还捧着他的屁股,只怕他立刻就要无力的跌坐在肉棒上把全根都吃进去。眼白都翻了上去,平时禁欲清冷的脸庞此时满是被欲望捕获的痴态,从良家到荡夫,强烈的反差。
喷薄而出的精液把荀瞻堰自己的小腹浇了个透,最后又小股小股地落到姬越身上。
姬越忍着内心强烈的想要挺腰把人立刻干烂的冲动等了他一会儿,这一会儿对于姬越自己来讲是超乎寻常的耐心,对于荀瞻堰来讲则是不近人情的短暂一瞬。
姬越抱着他缓慢地推进着,皱缩的肉穴被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破开,外边的小阴唇也因为逐步加粗的肉柱撑得逐渐绷紧,不过吃进去半根就死死地箍着姬越让她难以再进一步,她烦躁地拍了拍小兔子的屁股软肉。“太紧了,放松。”
荀瞻堰还埋着头在她怀里小声地哭,屁股被人不算温柔地拍打也只是哭得更凶了些往她怀里钻,耳朵的绒毛蹭得姬越下巴有些发痒。但是小屁股仍绷得死紧,没有丝毫要放松把肉棒放进去的意思。
明明就坐在罪魁祸首的怀里,被人欺负了还要往人怀里钻,自投罗网一般。姬越被荀瞻堰鸵鸟般的可爱举动逗的有些发笑,也不再和人计较,就着那点深度上上下下的小幅度挺起了跨,紧涩都肉道终于被一点点的操软,内里的嫩肉蠕动着把粗热巨物越吃越深,直顶到最深处的一团软肉上。
姬越试探性地顶了顶,荀瞻堰便失了神地抓挠着她的后背哭喊着不要,浑身跟糠筛一样的抖。
“好好,不进去不进去。”姬越连忙吻着人的唇小心地安抚一番,手抚上他汗津津的后背摩挲,肉棒抽出了一点缓慢地做着活塞运动。
不算深的骚点被一遍遍地碾压,荀瞻堰被姬越捧着屁股一下下地吃着那火热的肉物,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喘息声就没有停过,他两腿间湿滑的淫液几乎要把两人的皮肤都泡得发皱。
姬越把手指伸到被肉棒撑开的小花口,感受着那发大水一般吐着水的穴眼,心里暗暗想到芈郴的穴也是这般多水,被操的时候总是能给她一种身下人几近失水的感觉。难道男人都是这般多水,无论是有被开发过还是没被开发过。
想到这里姬越的心突然沉了沉,下意识的一个深顶把怀里人逼得又尖叫着泄了一次,温热的骚水喷涌而出把她的龟头浇得透顶。
“呜呜呜……要坏了……不要了呜……”荀瞻堰呜咽着发出不成调的求饶声,当下让姬越心头一软,怀着点愧疚的最后冲刺几下便把白精尽数的交代在小兔子湿软的穴肉里,烫得他又是一阵瑟缩的往她怀里钻。
姬越抽出肉棒揉着他的腰轻轻地哄他:“好了不要了,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最后姬越也没抱着人去清洗,因为回过神来的荀瞻堰说什么也不肯让人看他满是疼爱痕迹的身体,而他自己又没力气下床去洗澡。虽然明知道法地乱顶。被人强行打开身体的最深处随意鞭挞,荀瞻堰尖叫着在她腰背上抓挠,哭得鼻头通红的好不可怜。
但哭的再可怜最终也只能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摆弄,穴心深处分泌出的大量淫水和前端的马眼口高压水枪似的喷着精,而最终都被龟头下方深深卡进结肠口里的缝隙锁死在荀瞻堰的肚子里,把腹肌都撑得滚圆了一圈。
“哈……啊……”
要人命的高潮结束,荀瞻堰软倒进姬越怀里无意识地呻吟,当鸡巴抽离下身传来让人心慌的失禁感时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呜咽。
车厢里满满当当的全是糜烂的交合味,满足后的姬越半眯着眼玩着小兔子的长耳,纤细的软毛绒绒的,手感好极了。“现在信我了吗?”
“唔……”荀瞻堰转了个头继续在她胸前当鸵鸟,他累极了,此时也顾不上羞得就想被人抱着哄一哄亲一亲。“信的话可以亲亲吗?”
“呵~当然可以了~”姬越捧起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从莹白的下巴一路亲到好看的眉间,把小兔子哄的舒服的止不住地哼
唧,眉眼间再看不到半分最开始的吃味委屈。
被扔在一旁的衣物已经皱得不能穿了,更别提有的地方上还沾了可疑的水渍。荀瞻堰叉开腿跪在姬越身上,塌着腰微撅着屁股让人拿着湿巾给他清理。眼角还湿红地挂着点泪。
“我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怎么办……”小兔子蔫蔫的,虽然脸上还带着刚被滋润过的红,但是泫然欲泣的神情不可谓不让人心软。
“让人送来不就好了。”姬越不以为意,随手将擦过的纸巾扔到了车载的垃圾箱。
“可是……”荀瞻堰重新跪坐在他她腿上,抱着姬越的脖颈软软糯糯地说道:“我的内裤也不能穿了……”这要是让人连内裤也一齐送来,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在车厢里同这坏蛋白日宣淫嘛,那他还怎么见人。
看出荀瞻堰的顾虑的姬越轻嗤一声,捏了把他的脸上软肉调笑道:“还害羞呢,你真以为我妹这车子隔音那么好啊。”
就这小崽子刚才那胡乱地一通呻吟尖叫,就算是隔了隔音板,想必坐在驾驶座上的芈郴也能有所察觉。
小兔子微张嘴大脑空白了好半天,才忽地尖叫一声又把红透的脸颊埋进她的怀中,力道之大把姬越都撞得闷哼了一声。
雪曜说得对,这帮人类没一个好东西!自己就是进了狼穴虎窟!
不过荀瞻堰没想到的是,家里还真的有头狼在等着他们。
敬灏与已经在餐厅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从男人紧蹙的眉头和一直在来回踱步就能看出来他并不是很乐意等在这里。
本来应该娶他的是姬昶的,也就是姬越的妹妹。敬灏与的祖爷爷一辈曾经有恩于姬家,敬家世代从政,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不复往日的荣光,到了他这一辈他年近三十也不过才堪堪在军方寻得了个少将职位。
姬家的父母愿意报恩拉他一把,而他也早就倾慕于帝国大学史上最年轻的首席科研家——姬昶。本来他们应该是郎才女貌的般配的。
一想到这里敬灏与的心就跟撕裂般了地疼,他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的结婚对象换了人,而他为了前途也绝无拒绝的可能。毕竟拒绝了很可能就是斩断了自己家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换人,自己也同姬昶交往过,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敬灏与隔着老远就看见了那个模样与姬昶有几分相似的女人——但她不是姬昶,姬家二小姐是个废物这件事情是远近闻名的,而他向来看不起这种对社会毫无贡献的蛀虫。
被换给姬越,除了有与意中人错过的失落感,敬灏与还有一种自己一颗上好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嫌弃感。如果不是因为她姓姬,自己这辈子连正眼都不会瞧她一眼。
等三人都走到近前了,敬灏与才注意到芈郴旁边的那个陌生的男人。他认得还兼职着姬越管家的芈郴,而这个陌生男人都站位很明显地位高过芈郴,那么他显然就是那个书香门第出身刚过姬家门的公子了。
哦,多可怜啊。明明家族里的所有人都是吟诗作赋的文人,自己也好不容易进了帝国最好的大学,却在连书都没能读完的年纪被家人急匆匆的配给了一个毫无作为的富二代。
敬灏与登时与这个男人同病相怜起来,但向来粗枝大叶的他可没瞧见荀瞻堰悄悄偷看姬越的眼神,那红宝石一般的眼睛里分明是全心的爱意和温柔。
姬越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突然空降的“老婆”,姬家没有矮子,而这个男人居然高到她需要微仰着头才能看清楚他的脸庞。姬越估摸着他应该有一米九五。
男人身着整齐的军装,身姿矫健而挺拔,一根牛皮腰带将匀称修长的腰线勾勒,琥珀色的双眸深邃而坚毅。姬越暗叹不愧是军人出身的,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威严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庄严感。
“您好姬小姐。”男人朱唇微启,明明是明朗的容颜吐出来的字眼却一个比一个的冰冷。“我想我们现在签婚前协议也不算太迟。”
荀瞻堰愣了一瞬地转头看过这个冷如冰山一般的男人,默默地打了个寒战。他和猛兽类兽人相处多了,所以这个人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和雪曜他们相似的气息,虽然他的人类血统显然很浓。
本能地,他不喜欢这个男人,但小公子也能猜到这就是他家老公刚领过的证上的另外一个人。荀瞻堰懂事地拉了拉姬越的衣角,对着她俏皮地眨了眨眼就和芈郴离开了餐厅,只留下一男一女针尖对麦芒。
“那天……”
姬越空出拿着手柄的一只手,对着芈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便只好默默地把剩下的疑问咽下。但芈郴还是为姬越感到不服气,不过是一个破落户家的孩子,沾了祖辈的光才能攀上小姐,现如今还要挑三拣四地搞什么协议,真是不知好歹。
“倒是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对荀瞻堰口出不逊了吗?”姬越重新把目光投回显示屏,问道。
芈郴点了点头,白天的时候两位先生似乎闹了点
小矛盾,最后荀先生是红着眼睛捂着脸回房间的。
姬越扣着手柄失神了一会儿,直到面前的显示器黑屏,没被摘下的半只耳机里传来陪玩的疑问声。“和荀瞻堰说一声,我今晚不去他房了。”
“是。”
“她今晚不来吗!那、那她要一个人睡吗?”
得到芈郴摇头的回答的荀瞻堰有些愕然,姬越晚上不来这件事情像是给他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他第一次想起来这房子里是不只有他一个男主人的。
她以后肯定还要再娶,不娶她爸妈也要给她塞,一个月就三十天,两个人分是十五天,三个人分是十天。而且自己很快就要回学校了,见不到她面的这段时间里她若是有了新欢她以后可能一个月都不来见他一次……
荀瞻堰越想越心慌得很,受不住地掩面回房间哭去了。
但姬越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地想给敬灏与一个教训。
敬灏与显然没想到姬越会来,毕竟自他与姬越达成了那些协议以后,二小姐可是连他的房门都没进过,平日里两人见了面也只是互用敬称的简短地打个招呼,活像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虽然实际上也没差。
他出于礼节地给两人各倒了杯茶,两个人一声不吭地坐在一张圆桌的两边,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
姬越用指关节轻扣着桌面,说不紧张是假的,敬灏与一直与她相敬如宾,而她也对军人出身的男人抱有天然的敬畏感。但是出于对荀瞻堰的喜爱,她觉得还是应该让敬灏与记起在姬家的规矩。
“我家的家规,你应该已经记过了吧。”做了好一会儿的内心建设,姬越这才慢慢地开口,看向从刚才起就一直做样子抿茶的敬灏与。
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颔了颔首,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记得里面强调过,家人之间是不可以互相伤害的——包括语言上的。”
敬灏与闻言,心下了然她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的,微微撇了撇嘴。“我和你不过只有法律上的一层薄如蝉翼的关系,和他,也能算家人吗?”
本以为那个男人是和自己一样的有苦衷,还想着婚假期间在这透不过气的囚笼里找个人说说话,谁想到居然是个恋爱脑,自己只不过是出言讥讽几句就受不住地露了哭腔,落荒而逃地回了房间之后还要专门去和自己只能在家里有几句话语权的主人告状,真没出息。
和这两个人以家人相称,真是有够掉自己价的。
敬灏与带刺的话语和明显讥讽的语气让姬越的火噌噌地往上冒,她不是傻子,从他提条件的那天起她就看出来了这人心高气傲,看不起她是个只会家里蹲的富二代。
这个人真是和大哥一样讨人厌啊。
但是你再看不起我这绣花的草包又怎样,你还不是要服从我。
姬越干脆地面前的杯子一推,茶盏在敬灏与惊讶和略带提防的目光中碎了一地,杯盖在满是水痕的昂贵地毯上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终停靠在他的脚边。
“我只是答应你不会有孩子,但是你也应该履行作为我丈夫的义务吧。”怒火伴随着旧日的记忆在姬越的脑海里翻滚,她两手撑着桌面站起身,一改先前的淡然,话头直指敬灏与。“不如就从今晚开始履行吧。”
询问的语句,用的却是压制性的命令语气。敬灏与的心微颤了颤,姬越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信息素倾巢而出,让本就该服从人类的,作为兽类的他毫无反手之力。
本是低调内敛的清幽墨香此时却霸道地像是火焰一般地闯进他的脑海里炸开燃烧,他也曾有过好几任女友,上位者抑或是下位者他都当过,只是得知与姬昶的婚约之后他便断了所有与别人的关系。而此时他为那个虚无缥缈的人守了很久的身子重新记起了爱欲的滋味。
“不、不要……”他用尚存的一丝力气蹬动地毯,挣扎着想要从扶手椅上起身,只是还没扑腾几下他就被姬越拽着领子强行起身,被迫低头踉跄了几步后被人毫不留情地甩进了柔软的床铺。
脑子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而四肢五感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在这种绝对脆弱的情况下敬灏与平时收得好好的狼尾和耳朵也全都被迫显现出来。
不要,不要……她不是姬昶……不可以的……
当感觉到那人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时,敬灏与被脑海里传来的强烈抗拒驱使着用两手抓握着床单想要往远处逃离。
再远一点,离那个人再远一点……
但是床榻间哪有什么多余的位置给他躲藏,而他身后的那人显然也不想与他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没什么耐心的姬越一把将想要逃离都的男人拽了回来,作为教训巴掌狠狠地扇在他刚被剥出的臀肉上。这人和荀瞻堰长年坐在课椅上的绵软肥腻屁股不一样,紧致的小麦色的臀肉扇不起好看的肉浪,就连红痕也是淡淡的,但正是这种别有风味的肉体操起来才更有征服感。
姬越伸手摸上前胸,少将先生的肌肉快快分明,摸起来条理感十足,只不
过就是胸小了点,奶尖摸起来也只有黄豆大小,此时受了刺激硬硬地在她手里戳弄。手感是比不过荀瞻堰的好摸,姬越大力拉扯了几下那奶尖便松开了手,只留敬灏与还呜咽着把脸埋进枕头里哭泣。
“呜……不要……我求你了呜……”敬灏与还在迷茫的求饶呜咽,小穴却因为信息素的缘故早已经湿漉漉地做好了准备,姬越摸了几手那微张的肉唇,只一下她便明白这是个早被开过苞的二手货。
好嘛,在别人那里是主动分腿求操的骚狗到我这里就装上贞洁烈夫了。
姬越再无丝毫恻隐之心,直接把人翻过来掐住脖子,连续的巴掌左右开弓地把少将先生俊毅的脸庞扇的左右晃动不止。可谁知这男人却好似恋痛一般的,脸都被扇的红肿泛热了嘴角却荒淫地淌出涎水,原本只是半勃的鸡巴也在啪啪啪的巴掌声中逐渐翘高,铁棍一般直冲冲的抵着他青筋迸发的小腹。
“果然是只骚狗。”姬越嗤笑一声,分开他粗壮的两腿按着膝盖压到他耳朵两侧,把那口已经骚浪的流水的蝴蝶逼暴露在丝丝凉意的空气中。
还迷蒙着的敬灏与浑身颤了一下,对于狼而言“狗”这个字有着别样的羞辱意味,被侮辱成向来看不起的只能在人脚下垂尾求怜的塌耳朵宠物,即使他的脑子尚不清醒身子也已经做出了对应的反应——他的逼更湿了。
瑟缩的穴眼被拉开,露出里面软嫩的红肉,姬越摆着腰直接一杆入洞。粗壮的鸡巴瞬间将内里的褶皱撑平,久不经滋润的穴眼口紧绷着箍着炽热的柱身,每一下抽插都把里面的软红嫩肉带出一点来,然后又被深深地凿进肉腔里。
“啊……啊啊……”敬灏与绷紧了脚背喘息,无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大有让整栋楼都听见的趋势。
姬越嫌他吵,干脆地抓过他刚被自己扯下的内裤,还带着亮晶晶淫液的黑色四角内裤被揉巴成一团塞进男人嘴中,效果显着,她只能再听见闷闷的哭声。
没多久被征伐掠夺的肉穴就记起了过去的记忆,放软了身段讨好地夹着鸡巴按摩,穴心深处像是长了一汪泉眼,咕叽咕叽的水液声毫不停歇,就连胯间都因为过多的淫水被拍出了白沫。
粗硬的狼尾巴随着姬越摆腰的节奏抖动着,针尖一般扎人的毛刺的姬越烦躁不已,干脆直直地把鸡巴深插进穴心固定,然后拽着他的尾巴根又把人翻了个面。在敬灏与浑身颤抖的,因为鸡巴磨穴而迎来的猛烈高潮中狠狠地拉起他的屁股,像是拽着缰绳一般地拽着他的尾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刚才还讥讽人的少将先生现在被人拽着尾巴根像是个破布娃娃的被使用,连嘴巴都被自己的内裤堵住被剥夺发出声音的权利,一身强健的肌肉在姬越连续一夜的掠夺中已经酸软得像棉花一般,为心上人守了许久的肉穴里被灌满了另有其人的精液,好一个忠贞烈夫。
但是姬越没射进他的生殖腔里,甚至就连门缝都没有撬开往里看一眼。激情过后,姬越掐住敬灏与的下颚打量着他,男人已经被做到昏了过去,还含着的内裤被他的口水浸得湿透,脸上涕泗横流,即使是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孩子,你也配吗?”
等姬越在浴室里收拾完自己身上属于敬灏与的气味时,灰蒙蒙的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了。她想了想,走进了荀瞻堰的卧室。
男人正躺卧在房间大床的正中央,即使在睡梦中那双秀气的眉梢也微微皱起,仿佛沉浸在某种烦恼之中。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间隙洒在他清俊的面容上,轻柔的光线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俊美。宁静的寝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温馨气息——属于荀瞻堰本人的信息素味。走近床边,能听到由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而成的悠扬的安详之歌,不自觉地就将姬越烦闷的心情抚平了。
她低下头柔和的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个不带任何肉欲的吻,“早安,小兔子。”
当荀瞻堰朦朦胧胧的从梦中醒来时,他本能的往身旁温热的躯体上靠了靠,直到迷迷糊糊的将身旁人的气味吸进肺里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地从被窝里直起身来,两手撑床双目圆睁的看她,“你…你不是在他那里睡的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但姬越此时并不想过多的讨论那只不听话的狼,于是她半眯着眼将他拉倒进怀里,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喑哑:“又想和你睡了呗,怎么不可以吗?”说罢还掐了掐他的脸颊,语气里的揶揄立刻就让荀瞻堰这句话话里有话。
几乎负距离的接触的明显另有深意的话让荀瞻堰后知后觉的记起了羞,他面颊微红的把羞于见人的眼神挪开,手腕象征性的挣了挣,理所当然的没逃出姬越手心的桎梏,“我不要…哪有一大早就、就干这种事的。”
小兔子貌似拒绝,但姬越敏锐的察觉到了荀瞻堰无意识的瞥向她胯下那处的眼神,以及微微并拢摩挲的两腿。果然啊,男人无论之前再怎么纯情,开了苞之后也都是重欲的,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于是姬越“好心”的带着他的手摸上那条还沉睡着的巨蟒,“有两天没见了吧,不和她打个招呼
吗?”
荀瞻堰嘤咛一声,整个身体都被羞得往后挪了一点,像是吃醉了酒一般酡红的俊脸大半张都被他鸵鸟似的枕进了深陷在枕头里的臂弯中,但被拉住的那只手迫于姬越的淫威是半寸都没能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