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腿间的文建鹏丝毫不受影响,连看都懒得去看她的那些小打小闹,用舌头将本来就流了水的嫩逼舔了个湿头,舌尖抵着那颗敏感的肉豆来回摩擦,没多久就让文心尝到了甜头,性快感违背了女孩的意愿,让她哆哆嗦嗦地爽到连腰都在小幅度震颤。
全然陌生的感觉令文心大脑触电,她嘴上语无伦次地求饶,本能地捂着自己早就被看光了舔完了的光溜溜的上半身。
内裤和裤子都已经被退到了大腿往下,女孩的身体白皙娇软,皮肤更是嫩得能掐出水来,文建鹏舔着那朵肉花,觉得差不多湿的能插进来了,就坐在这小婊子腿上调整了下姿势,粗重地喘了一声,那根十八厘米长的鸡巴对准了女儿没开过苞的嫩逼。
文建鹏逆着光,以至于文心根本看不到他露出的那根阴茎到底有多可怕,文建鹏年轻时候能流连花丛,不就是靠的他胯下这根傲人的狰狞巨物么,这根粗长的肉棒子挺立在茂密的丛林里,龟头硕大,此刻昂首挺胸如同一把要硬生生穿透文心身体的武器。
“唔嗯……不要……爸爸……我是心儿呜呜……我们不能这样……哈啊……妈妈在哪里呜呜呜……不要……”
文心还在梨花带雨地哭叫,徒劳地在爸爸身下
哀求,男人身上满是酒气,压着她再次俯下身子来,动作急切又粗暴,丝毫不顾及文心的恐惧和颤抖。
十八厘米长的大鸡巴瞬间撑开了女孩柔嫩的肉花,顶着层层叠叠涌动的嫩肉,只靠蛮力一个劲儿向前插入,就连顶到处子膜时都毫无停顿,在热烘烘的紧致感里一下子穿透那张纯洁的肉膜,大半根鸡巴毫不怜悯地插进女孩的处子穴里,伴随着穴肉的疯狂痉挛,就这么夺走了自己亲女儿的初次。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文心眼前一黑,发出一声与平时语调全然不同的凄厉尖叫,她整个身体都在痛苦地抽搐,精致小巧的五官都已经变得扭曲。
太疼了,比她能想象到的极限还要疼,文心在数秒钟的崩溃里尖厉哭叫着,如同一只被按在了屠宰场上的羊羔,可平时最疼爱她的爸爸却不为所动,将鸡巴一下子整根拔了出来,连给她缓一下的空隙都没有,下一秒钟就直挺挺整根插进了她的嫩逼里。
“啊啊啊啊不要!”
艳红的血丝被爸爸的鸡巴带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床单上,文心脸色惨白,逼里撕裂般的痛楚令她浑浑噩噩,肉穴被爸爸的肉棒子彻底胀满了,塞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她恍惚间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爸爸那根坚硬粗大的东西捣到了,爸爸就快要将自己的肚子直接刺穿。
女孩惊喘着,十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要把床单抓破一样,指关节都微微泛白,逼里火辣辣的疼在爸爸插了有四五下后也没有停止,反倒是愈演愈烈,要让她立刻就被疼死在床上一样。
文建鹏的手机丢在角落的地板上,屏幕忽然闪亮,是标注为“老婆”的一道来电,可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无瑕去理会,父女两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文心哭叫连连,呼吸停顿两三秒后又错乱地大口喘着气,爸爸的鸡巴在她逼里越来越顺畅,大肆奸淫着柔嫩顺从的处女逼。
下半身火烧火燎,鸡巴快速插入混杂着血和淫水的肉洞,拔出大半根后又再次插入,文建鹏原本就是个脾气暴躁,言行粗俗的,到了开苞亲女儿嫩逼时,也一样大开大合,刚开始就来了顿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他喝的酩酊大醉,此刻根本就顾及不到什么技巧,只能是仅凭着自己最真实的欲望挺动,鸡巴次次插得又重又深,搅得女儿逼里汁水“噗嗤噗嗤”地响。
文建鹏有十几年没肏过这么嫩这么紧的逼了,虽然文心不如她妈妈会吸,一点伺候男人鸡巴的本事都没有,可架不住这具身体年轻又青涩,肉穴刚一被鸡巴捅开,绵软的穴肉就紧紧缠上来,箍着龟头一个劲儿地流水,文心叫的又好听,娇滴滴的,听着就知道是个刚破处的黄花大闺女。
“啊啊……爸爸……哈啊啊……好疼呜呜呜……不要弄了……爸爸……我受不了啊啊……唔嗯……慢点……”
不知不觉中,文心的呻吟声和她记忆里母亲的叫床声融为一体,女孩拧着眉毛,有气无力地捂着自己的小肚子,觉得那里酸痛难忍,甚至随着爸爸肏她的频率往上弓起,文建鹏两只大手抱着女儿的小屁股,一股酒气再次涌上来,文心满头大汗往枕头里躲也不管用,被爸爸强迫着再次亲了嘴。
“唔呜……”
根本躲不开,少女的软舌被爸爸的舌头扯出来,在她舌根上凶巴巴地舔吸,父女两个用世界上最亲密的姿势交合在一起,文心全身止不住地抽搐,身体里哪里都流着水,角落里那只被静音的手机又亮了几次,显示出六七个未接来电。
爸爸的大鸡巴在她穴里来来回回用力捣,硕大龟头转着圈儿碾磨少女细嫩的肉壁,一整个猛捣狂插,那滋味可想而知,文心脑袋后面的枕头被打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她呼吸急促,喘气的声音听起来如同一个呛了水的人,仰着脖子凄惨地奋力反抗,不管用多少力气,爸爸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压着她,血丝逐渐和文心逼里流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大床发出有规律的猛烈摇晃声,可见两人战况有多么极度激烈。
“欠打的贱货……他娘的贱婊子……”
文建鹏同样在这场性事里干的浑身火热,他大着舌头在女儿身边谩骂,一身使不完的蛮力尽数发泄在了女儿的嫩逼里,反复抽插搅弄,那根往日干着母亲的粗长肉棒就好像一根铁棒子,把女儿刚被插开的软穴塞得满满当当,文心腰酸背痛,腿间两片粉嫩的花瓣很快就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每次被爸爸的肉棒摩擦都是一场痛苦的折磨,她自己也分不清自己脑袋里那种快要爆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嘴唇被她自己不经意间咬的发红,不间断地吐露出色欲的娇喘。
处女逼里是十足的水腻,文建鹏的鸡巴还在已经红肿的嫩花里猛干,自己娇养长大的女儿,就那么被折腾成了一个飞机杯,文心绵软的嫩逼被活活糟蹋得花瓣外翻,逼口周围的嫩肉都一片狼藉,爸爸已经干了她快要半个小时,逼里还是疼的,可是比起一开始被爸爸肏的时候,微妙地多了几分不容忽视的酥麻感,穴里一股股喷着淫水,文心又疼又涨又酸又爽,软着身子,在爸爸精力旺盛的抽插里居然抖着屁股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
她还是好疼好疼,两腿间如同撕裂一样被干的生生发痛,可是在这种剧烈难挡的痛苦里,文心的身体居然已经渐渐习惯,甚至不可思议地感受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文心翻着白眼在爸爸的肉棒上喷了一大股浪潮,屁股抽动,腰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高高抬起,那种攀上顶峰的爽感让她失神了将近十几秒,等她反应过来时,爸爸还插在她逼里一下一下重重来回操,文心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一下子敏感到了极点,那根肉棒带来的极限感居然比刚被开苞时还要清晰鲜明数倍。
“不要啊啊啊!爸爸!停一下!哈啊啊!停一下!不要!等一下,等一下再肏我!求你了爸爸!呜呜呜……”
每被插一下,她都好像是被干死了一样,胳膊和腿都是酸的,肉逼里的触感一瞬间被无限放大,嫩逼早就被插得丰润多汁,正好让文建鹏在这只软乎乎的小飞机杯里狂顶猛肏,水声滋滋,层层绵密的软肉争先恐后裹住滚烫粗长的,殷勤地不断挤压按摩,伺候得男人神高气爽,一把抓着文心被汗水浸透了的身体,就保持着鸡巴研磨在她逼里的姿势,让她在床上翻了个身。
对文建鹏而言,女儿的身体实在太过娇小纤细了,他抓着那两条细细的胳膊,在文心高昂的哭叫声里将这个瘦巴巴的婊子猛的推到了墙上,文心膝盖上还挂着自己扯烂了的内裤,散到肩膀上的头发乱糟糟一团,就这么被强迫按在了墙上,爸爸的大手像个控制犯人的警察一样,凶狠地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文心打了个哆嗦,她正面被压在墙上,两条大腿敞开着,腰不正常地塌下,爸爸压在她身后,男人宽厚的胸膛完全贴着她的背,一条腿半跪着,一条腿正好卡在女儿滑溜溜的屁股上。
快要抽出去的鸡巴一个硬挺,快速插进文心的逼里,文心满脸红潮,张着嘴巴,漂亮的小脸上展露出疼痛又迷醉的神情,低低地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声,这个姿势太过分了,她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爸爸可以完全掌控她的身体,从后面居高临下顶着她的嫩穴,征伐这具羊脂般的娇软身子。
“啊啊啊……爸爸……”
文心嘴里流着口水,眼神涣散,在爸爸的无尽肏弄下不受控地颤抖,疼痛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致命的强烈快感,一浪接着一浪的情潮从她汗津津的身体里面涌出,席卷全身,令她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应付着爸爸的索取,用肿起来的软逼夹紧那根火热粗长的鸡巴。
空荡荡的客厅里还散落着一地的酒瓶子,文建鹏趁着酒气,肏逼肏得快要发狂,感受到那具娇躯终于不再反抗了,就不由分说地把硬鸡巴狠狠凿进软逼里头,撞得身下的小婊子娇喘不停,肉棒上狰狞的青筋都在微微跳动,龟头抵着湿滑软腻的嫩肉,在几百下抽插后终于射了出来,将一股浓稠腥臭的精液灌进了自己亲女儿的肉穴里。
墙壁上的时钟缓缓走动着,此刻距离文心回到家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大床上乱成一团,被褥掉在了地上,文心精疲力尽的身体从墙壁上滑下来,瘫倒在身后爸爸的怀抱里。
男人在她身后粗声粗气喘息,射完了精的鸡巴也还插在女儿的逼里,两人同时瘫软在床上,身体还连接在一起,鸡巴堵在文心红肿外翻的小逼里,精液混杂着淫水,被堵的严严实实,一丁点都流不出来,文心难受地扒着床单乱动,可爸爸的身体还是纹丝不动压在她身上,如同将她用鸡巴牢牢钉在床上。
“爸爸……”
文心用沙哑的嗓音哀求道,白嫩的小脸上神情楚楚可怜,她用头去蹭牢牢抱着自己的父亲,男人酒还没完全醒,泄完了欲,已经有点昏昏欲睡,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抱着她身体的手又紧了不少。
“嗯,心儿……”
文建鹏嘟囔了一句,鸡巴还插在怀里那具柔软的身子里,就这么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