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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契约(原文攻见到约翰/受刺破给大公吸血)(1 / 2)

冲回家的梅斯在狗舍里找到了约翰,那时约翰才从莫伊房里出来,勃起的阴茎并未软下,在这位金发碧眼的美人少爷进来时,还半挺着鼓包。

梅斯在嘴边的话全都忘了说,他有些失态又怀念的盯着那处,脸红了起来。

“你、你是伊奥你是我哥哥新招的男仆?我也在挑男仆,你愿不愿意”

约翰冷漠的灰眼睛扫过他的脸,转过身,在狗柜里找昨天的嘴套。

他已经对上了号,之前在笼子里,老巴乔说的人美心善的白鹭堡的贵族少爷应该就是他,确实很美,但满脸假笑,并且能直视他胯下之物——他只要想到主人害羞恼怒到惊慌失措口不择言的样子就心脏酸胀,反之,梅斯这种无意流露出的淫浪的熟妇姿态,还妄图用纯洁面孔掩饰的样子,让他毫无波澜。

甚至还有些愠怒,梅斯和主人长得那么相像,要是主人用这样媚眼如丝的眼神去看别的男人的下体,他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来。

大约是一直在沼泽泥泞之中,对于好不容易见到阳光的约翰来说,已经没有什么能占据主人在他心中的位置。

再说梅斯·伊格莱特是个被男人操透了的小淫娃,他见过太多在贫民窟卖身的奴隶,他们的眼神、举止、还有漏出来的气质都在诉说他们的本质,约翰对此没有偏见,奴隶能活下来赚钱就可以了,用什么都行,可是这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气味却那么淫乱,面对他时散发的骚媚着实惊人,约翰不喜欢。

他认为梅斯既然已经有了男人——那绝不是和女人欢爱能练出的眼神——那么就不该再去看别的男人。

心情烦躁,他会忍不住想,主人和梅斯一脉相承,现在虽然只是叫叫要换掉他,要他滚,也许时间久了真的不要他了不可以!

约翰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把梅斯吓的后退两步,这样排外的压迫感是他前几世里从未体验过,以前约翰对他都是言听计从,乖顺的不得了,怎么了,为什么心情这么不好,在发脾气,是跟着伊奥不顺心吗,对啊,伊奥那样自大自负又飞扬跋扈的性格一定让你难堪了,没关系,我会对你好,你别当他的仆人了,到我这来。

但梅斯的示好无用,因为他看见约翰居然自己戴上了给狗用的嘴套,压抑、克制、禁欲——他看见那鼓起的裤裆平缓了,昂扬的欲望生生被扼制。

此时管家文森赶来要他进大厅去挑选奴隶,梅斯一步三回头的过去,看到满地跪着的奴隶,一个都看不上眼,最后选了个样貌最好的男人。

“你叫艾伦?不行,我要给你赐名,你叫约翰,我的贴身男仆必须叫约翰,而且他不能说话,我不需要会叫的狗。”

梅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尖酸刻薄的话语让文森都有些吃惊,什么时候小少爷也会用狗来形容仆人?而且,怎么他也要哑巴,还要叫约翰?

但老管家很快就明白了,梅斯少爷在赌气,因为伊奥少爷“抢”走了原本可能属于他的奴隶,再说约翰虽然行为举止怪异不合常理,但是是最健壮可靠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优质”奴隶,不能说话也是优点,绝对不会泄露主人的任何隐私。

所以,梅斯的些许失态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我要割去你的舌头,把嘴张开。”

文森心里一惊,理解无能,梅斯少爷那么善良柔弱,怎么可能说出割舌头的话?

“文森我害怕,你来,我不敢见血”质疑不过一秒,梅斯又转过头来,求助的看向文森,老管家可受不住,他哪能给人割舌头啊,上次约翰的阴影还在,再说这个叫艾伦的奴隶那么惊恐惧怕的在磕头求饶,他根本没法狠心。

“文森,你知道我的情况贴身仆人知道的太多了,哑巴才是真正的安全”

梅斯露出可怜可爱的神情,文森明白,梅斯少爷是双性人的事是白鹭堡的秘密,要在今年的皇室晚宴上才会披露,的确,哑巴是最好的安排。

“而且伊奥的男仆都是哑巴,那梅斯为什么不可以大家都不爱梅斯了吗?”

委屈伤心的颤音,立刻浑红的眼圈,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梅斯,贵族对奴隶做什么都行,体罚、调教、烙印都是基本操作,割个舌头而已,何必大惊小怪,再说梅斯少爷因为性别原因,从小就没有安全感,他的要求没有问题,文森抓紧时间洗脑,不容自己反悔,立刻下令护卫把艾伦给押下去割完舌头止血治疗后再送来。

谁知,约翰不知什么时候也在大厅边缘站着,看完了一切,当护卫和艾伦走到他身边时故技重施,手快的抽走护卫的腰刀,一手捏住艾伦的下颚,指骨一顶,让人呕出舌头,电光火石,手起刀落,一截舌头便掉了下来。

约翰闪头避过喷血,把刀一丢,看向梅斯。

对方果不其然露出了他想要的神情,没有太多惧怕,仿佛对于血腥已然习惯,短暂的惊讶后甚至还流露出些许倾慕与欣喜。

总觉得他认识自己,约翰不明白,但却需要一个可以利用的人。

他帮梅斯割下仆人的舌头,作为回报,梅斯得给他提供做束茎套的材料。

完全不知道四楼之下发生了什么事的莫伊正在桌前静坐回想《血夜迷情》里有关仆人的这段剧情,但想破脑袋剧情是没想到什么前因后果,倒是想起了好像看到过梅斯和仆人滚床单的片段,他那时只对大公感兴趣,这些都是一扫而过,可现在想起只觉得汗毛起立。

难道和奴隶搞在一起也是剧情发展的必要流程?的确古今中外所有阶级影视、文学中,上下相交的情事秘史可太多了。

梅斯一个双性,性欲那么强,对着镜子里不能出来的大公发情然后找能碰触到的男仆泄欲,这是多么正常合理的安排啊!莫伊抱头,在心里吼,可我是男人、男人!怎么也开始跟男仆牵扯不清了呢,再说梅斯总会有自己的男仆,谁规定我拥有了魔镜就要跟原文一样走向,那我都没长逼,让我怎么当女人?

啊呸,当什么女人,你就不能把肉文改成升级流?

今晚就要刺奶头了,哪个正经的男频会有这种桥段?

莫伊沉默,莫伊尖叫,莫伊有种不祥的预感。

晚上约翰倒是正常,戴上嘴套乖顺的给莫伊洗脚,其实莫伊早就想洗澡了,但文森说过,有了贴身男仆后,洗澡这种事都该由他男仆伺候,莫伊不敢想象约翰会怎么“伺候”。

就像现在,跪在自己脚边,双手搓洗他的小脚,哪有男人的脚会这么细嫩,水一泡就粉红粉红,约翰也不叫搓,反正就是摸来摸去嗯,今天时间短,好像就把脚来回摸了一遍就捧起来放在膝上的绒布中,仔细擦拭了。

怎么?昨天啃过了今天就没兴趣了?莫伊给自己的心里活动吓一跳,那脚擦得半干就抽了回来,暗骂自己发神经,时间短当然是正常的,昨天那种才是变态。

“好了出去吧,明天开始跟我一起去上课,我上课,你就在边上听着、学着,但是别让别人看出你偷学,知道吗?”

莫伊把脚缩回床上,埋进被子才阻断约翰跟随的目光,动物性太强多读书就好了,他的腿也养了太久,不能总在屋里憋着。

约翰点头,再从头到脚把莫伊看一遍——莫伊觉得像被名为“视线”的舌头给舔了全身——然后低头,默不作声的将屋子收拾好,退了出去。

???

就结束了?

莫伊的脚在被子里蹬了下,莫名有些气闷,难道是我白天发疯发过头了?约翰真的长记性了,不敢再造次?

唔他是不是对残疾人太苛刻了,人家为了跟他都割了舌头,啃啃脚吃吃奶又怎么了,不都是男人,又不会掉块肉啊啊啊啊啊莫伊你清醒一点!

“今天你的情绪似乎比昨天高涨,怎么了,欺负你的仆人给你甜头了,哄你开心?”

冷不丁大公阴恻恻的话飘进卧室,莫伊一看钟,才九点半,当即就叫出来:“你怎么提前出现了?!”

幸好我让约翰先走了!

“怎么,主人什么时候来还要奴隶的允许?”

大公的声音瞬间沉下,重新审视莫伊,是,他提前了,因为急切的想要吸食新鲜的血液,乳头流出来的血液,甚至在睁眼的那刻还回忆起昨夜莫伊射进睡裤里的模样。

“你的睡裤谁给你洗的,你的仆人?”

“没有,我自己洗的。”

刚刚质问大公的莫伊小声回答,被大公的低气压镇的有些冒冷汗,空气凝滞了一秒,镜中人吐出两个字:“很好。”

呼管天管地管内裤!从穿来到现在,他自己处理过几次内裤、睡衣、还有染血地毯的痕迹,拖着虚弱的“娇躯”毁尸灭迹,他容易吗?

你一个当主人的只会嘴皮子动动,尽会凶人!

莫伊只敢在心里炸炮,他的情绪是那么的不稳多变,仅仅是因为约翰前后反差的“冷淡”就让他安全感失衡,在面对大公时也难以维持理智的恭敬。

这种像要暴露本性的躁动让镜中的男人兴趣盎然,脆弱无助的乖巧羊羔自然很好,但会一蹄子踢上来反抗更教人心痒。

“准备好了就过来,伊奥。”

莫伊听到指令,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盏丝绒盒,打开里面是提前烧火消过毒的银针,下床,脱掉上衣,想了想,又把下衣给脱了,只剩内裤。

他怕血滴下来又弄脏睡衣,可不想半夜当保洁,还拿了条深色的方巾铺在镜子下面的地毯上,光脚站在上面画地为牢,就算滴血,也只能滴到这块地方,嗯,万事俱备。

“那我开始了主人。”莫伊抬头看了眼镜中黑雾,感到后面的红眼似乎闪了下便飞快低头,左手捏住左乳头揉捏,让它发热,右手拿起银针的手微微发抖。

他暗示自己当成是穿耳洞、打乳钉,甚至还拿约翰当“学习榜样”,人家割舌头不都没事吗,给奶头刺破皮也就是洒洒水啦。

刺手指、刺哪儿都比奶头好,这里实在是太色情了。

莫伊难过的关是尊严,这点疼痛在日复一日的各种“意外”中已经磨出了些许耐痛性。

左乳的温度升高,渐渐麻木,肿大的红色乳珠蓄满了充血的液体,

莫伊一横心,针尖往中心一扎一拔,娇嫩的乳孔瞬间破孔,鲜血喷溅而出,在镜面上炸出血花。

“啊啊~~~”莫伊有些慌乱,比他预想中要多的血还有放血那一霎的快感,令他腿软,脸蛋泛起红晕,他有些反应迟缓的看那染血的乳孔一滴一滴渗出血珠,快速又诱人的连成线,再要坠落的时候伸手接住。

不行,这是珍贵的血,不能浪费,得给主人。

在镜中人的注视下,青涩的小血奴头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不只维持他一人的生命,还有另一人。

“伊奥,过来,把乳头贴上来,用你的血写下我的名字。”

男人的声音醇厚如蜜糖,诱惑着终于开窍的莫伊,多聪明啊,这样懵懂又清醒的模样,美丽极了。

“阿尔伯特对,跟着写,我会一个字一个字指引你。”男人念出自己的名字,莫伊移动身体,用手挤着乳头当成血色的笔,竟然真的写下了那些字母——

“阿尔伯特·j·德古拉。”

莫伊着魔般的跟着小声轻念,看着那些血字一点点没入镜中,消失不见,乳头一阵发痒,后知后觉的疼痛在身体扩散开来,他的眼睛湿润了,看镜子时都模糊不清,可意识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清晰。

仿佛有看不见的线将他与大公连接在了一起,让他回忆起为数不多记住的剧情中,梅斯用划破的手指在镜中写下大公的名讳,这是何等的殊荣,在历史书里记载的蔷薇公爵,无人知晓真实姓名的神秘贵族,将“真实”告知于一介小小的奴隶。

这是梅斯与大公,二人“爱情”的,莫伊想起来了。

“这是契约,伊奥,血的契约,你和别的奴隶不一样,你是我唯一亲选的血奴。”

书里也有这句话,莫伊打了个寒颤,剧情是对的,正在发展的只是,梅斯的名字替换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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